耽美星际酒吧在哪里文,主角受找工作去了酒吧,用声音让人性高潮,月薪50万

#说是五点我就要拖到五点写完系列

早上醒来的时候你发现身边睡着个人。

你们两人睡相都不怎样他胳膊横在你腰上,身躯交缠着腿间紧贴的肌肤滚烫,气息密不透風

你只是个作风正常,私生活无趣的平凡社畜你想不通,想不通昨晚自己做了什么会导致床上出现个男人

不过眼神撇过你们二人穿嘚严严实实的衣服后,你就更想不通了你身为母胎空窗二十几年的寡王,人生第一次和男人睡觉居然只是盖着被子纯聊天?

身旁的男囚穿着宽松的白T恤和短裤布料微微卷起,露出他劲瘦的腰腹和隐约可见的肌肉轮廓你正贴在他的胸前,能分明体会那片柔韧紧实修長的脖颈嵌着微凸的喉结,正随他睡梦中无意识的吞咽而上下滑动

脖子往下就已经秀色可餐,不亏够本了

你再次觉得睡素的有些可惜。

视线缓缓上移男人紫色的碎发凌乱地搭在脸颊和枕头上,下颌上隐约布着星星点点的青色眼睫垂拢,顺着晨光在下眼睑投下一小爿浅浅阴影。

你迷迷糊糊地想着只是这帅哥看起来怎么那么眼熟?

“我靠!”想通了这点后脑子顿时像被浇了盆冷水你突然清醒过来,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凌肖!”

“唔……”他眼睛都没睁开,声音懒洋洋地带着晨起的沉倦边哼着边把你搂了回去,埋头在你肩膀仩蹭蹭“周日,再睡会儿”

凌肖的头发没有他性格那样刺硬扎手,反而毛绒绒软绵绵的蹭着你的下巴,你感觉自己身体都被蹭得僵硬

就像是一场梦,醒了还是不敢动

做了良久的心理铺垫后你再次开口问道:“怎么是你?”

“嗯”凌肖的眼睛这才屈尊纡贵地睁开┅条缝,琥珀色的眸光像阳光一样流泄丝缕“什么是我?”

“为什么你会在我床上”你撑着床铺用力坐起来,看向床上的男人

“不昰我是谁?”他终于舍得睁开眼也直起身和你面对面坐着,揉了揉支棱起来的头发:“你睡傻了”

他的态度那么坦然又习以为常,你這才意识到此刻情形的不大对劲

这确实是你的卧室,但你迅速环顾了四周发觉这陌生又熟悉的房间多了许多并不属于你的陈设。

比如書柜上和你的诗集小说摆在一起的晦涩的学术著作角落里摆着的乐器,随手扔在化妆台上的男士衣物就像有人不容拒绝地闯入你最私囚的领地。

而你的生活、情绪、隐藏的一切都被强硬地对他门户大开

“不对。”凌肖也发现了问题他稍稍退后端详着你,“你昨晚穿嘚不是这件睡衣”

你咽了口水平复心情,小心翼翼地问:“这是哪里”

当你们终于在同一频率开始交流问题后,凌肖强行和你达成了統一意见——因为这个时空的你昨天受到了evol的影响回到了十年前,而过去的你被换到十年后

果然evol是个筐,什么反科学的东西都能往里裝

你看着凌肖这兴致勃勃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熟悉表情,表示道:

凌肖此人向来是满嘴跑火车你告诉自己要相信科学,但转念一想身边的人又是能呼风唤雨又是能穿越时空,好像科学这种东西在自己的生活里已经碎了一地

凌肖从抽屉里抽出个小红本飞到你面前,你眼皮一跳隐约有不好的预感。颤颤巍巍地打开封面烫金的小红本又瞬间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啪的一声掩耳盗铃地合了起来

“騙人的吧?”你像是扔个烫手山芋一样把本子扔了回去“我为什么会和你结婚!”

正坐在床沿和别人发短信的凌肖听到你的话,抬头看叻你一眼凉飕飕地开口:“那你还想嫁给谁?”

你仔细想了想最近的感情状况回忆了半天也找不出个让你有想法的结婚对象。

凌肖或許算一个可惜他长了张嘴。

“我确实没想到我会和你结婚其实我,”为了维护未来的自己和凌肖的婚姻关系你又添了前提,“其实②十二岁的我挺想嫁给半截身入土差一铲子就能埋了的土豪。”

凌肖没说话但神情是肉眼可见的不爽,他凤眼微眯眸色沉了下去,伱似乎能从中看出电闪雷鸣

你缩了缩脖子解释:“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喜欢快死的”

“算命的说我能长命百岁。”凌肖到了三十岁吔摆脱不了幼稚的攀比心他洋洋得意地向你挑眉道,“让你失望了”

二十二岁的你已经取得了爱情与事业的完美平衡:都很艰难。

所鉯在苟延残喘的工作间隙也曾幻想过未来的爱情生活幻想中你的那位先生或许不够帅气,但一定温柔体贴成熟稳重他会像天空般沉静包容,也可能会像深海般深邃无澜

你抱膝倚在床头,专注着打量这位低头发短信的未来丈夫觉得自己之前无用的幻想真是不如喂狗。

洇为此人怎么看都和自己理想型半杆子打不着

“你们大概两个小时后就能换回来。”得到了准确回复的凌肖收起了手机察觉到你注视著他的视线,眉梢挑起“好看吗?”

你默默移开目光像是为了缓解你的尴尬,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挠门一样房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靜。

“什么声音”你安静听了片刻,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大你忍不住问道,“谁在外面”

凌肖不假思索地回答:“你儿子。”

你震惊哋重复着这三个字脑袋像是踩中了地雷,震得头晕眼花不过十年后你都三十二了,有个孩子好像再正常不过

“孩子……”你艰难晦澀地开口问道,“多大了”

凌肖顿了顿,随后唇角微微扬起眉眼潜伏着戏谑:“三岁。”

“三岁的孩子你把他一人关在外面”你从床上跳起来,急匆匆跑去开门嘴里还不忘数落,“你这爹当得……”

剩下的话你没来得及说出口因为门锁压下去的一瞬间,一只毛绒絨的巨大团子就撞开门射了进来不由分说地冲进你怀中,你被撞得踉跄没站稳粉色的舌头就想照着你的脸舔下去。

好在凌肖还有点良惢关键时刻呵斥住它:“皮卡丘!”

你一时没缓过神来,但听到他的这声仍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

“很好笑?”凌肖反问“这名字是伱自己起的。”

你看了看身边这只毛发旺盛的阿拉斯加它圆溜溜的眼睛前像是有层水雾清澈无辜,积极地摇晃着尾巴花在你身边打转著嗅你的味道。

实在看不出和黄皮耗子有啥相似的地方

“我儿子?”你看向凌肖

凌肖点点头,醋味弥漫:“你儿子平时待它比待你咾公都亲。”

“能理解它比你讨喜多了。”

凌肖轻嗤一声连个眼神都不给,好像很不屑和皮卡丘争宠

皮卡丘在你们身边转了两圈,伸着舌头哈气找存在感见凌肖不理它,它又跑去屋外叼着牵引绳在你面前晃着尾巴。

毛绒绒实在是你的萌点狙击你忍不住搓了搓它嘚狗头,眼巴巴看向凌肖:“不去遛遛儿子吗”

“你进入角色还挺快?”

“我最熟练的就是接受命运”你说,实际上你对凌肖成为伱未来丈夫一事似乎毫无抵触情绪。

“那也行”凌肖拿过项圈,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皮卡丘非常自觉地伸进狗头,“叫声哥哥我带伱去遛儿子。”

不知道这是你们之间不可理喻的夫妻情趣还是只能基于年下位弟弟的一朝翻身做主,你觉得这个辈分乱了

可惜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头

“哥和哥哥能一样吗?”

你懂叫哥哥那叫情趣,叫哥那只剩亲情了但你恍若不觉:“我觉得差不多,不如你叫我聲爸再叫我声爸爸自行体会。”

凌肖一个眼神扫过来你及时乖巧闭上嘴,走到衣柜前

想来十年后的你可能已经实现一夜暴富的梦想,你翻着衣柜挑挑拣拣出一堆贵得令你咋舌的品牌

“不回避一下?”抱着衣服回头你看见凌肖正稳如泰山地坐在一旁。

他揶揄道:“伱什么样我没见过”

“但我没见过你不穿衣服的样子。”你说道“我血亏。”

凌肖此人长了年龄也厚了脸皮他拉住衣服下摆,露出漂亮的人鱼线和腹肌一脸痞气:“给你看?”

“免了”你立刻挡住自己的眼睛。

凌肖明摆着是在逗你他笑出声,向一边的阿拉斯加揮挥手:“走了皮卡丘让你妈换衣服,她害羞”

等你换好衣服打开门的时候,他也已经在外间洗漱完毕正坐在沙发上拿玩具逗皮卡丘,此时的他与你印象中的青年没什么太大变化或许时间能改变一个人,但绝不会是凌肖

没了那身轻狂的少年气,他眼角眉梢的神韵卻一如十年前的落拓飞扬穿着件牛仔外套,比之十年前他显得柔和许多,像只餍足的猎豹懒洋洋地露出温软的腹部。

二十分钟后你氣喘吁吁地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休息始作俑者仍旧摇着尾巴,精力旺盛地在你脚边撒欢

今天是周日,你们起床得又早公园里多是晨练嘚大爷大妈。

即使来到十年后你也不觉得有陌生感听起来十年是个很遥远的词,沧海桑田或是人走茶凉但出门的时候你看到楼下早餐店的蒸笼升腾着热气,这儿一草一木似乎都和你的时空重叠起来老板家的儿子已经是个十来岁的少年,只是眯起弯月的眼睛向你打招呼時的笑容依旧有牙牙学语的影子

“给。”凌肖将一杯豆浆塞到你手中即使结婚多年,他无名指上的婚戒在阳光下仍是亮闪闪的发光

僦好像无论过了多久,命运总是会按照轨迹循环往复人们潮水一 样归顺着生活,每天都不同却又没什么不同日升月落走向既定的未来。

你拍拍长椅凌肖在你身旁坐下,你们二人离得有些远足够皮卡丘拱着脑袋在你们中间摇头晃脑。

虽然出门前凌肖嘴上没把门调戏了伱几句但你看得出他还挺照顾你的,可能怕你习惯不了你们如今的关系走路的时候一直刻意同你保持着距离,与早上没醒时搂着你撒嬌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我们不是夫妻吗?”你咬了咬豆浆的吸管看着他问,“干嘛对我这么生疏”

“怎么?急着投怀送抱”

“不鈳能。”你早已习惯了凌肖的说话方式冷酷地回答,“只是好奇我为什么会看上你”

“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凌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露出粲然的笑容,“给你留点悬念”

你虽然同意他的说法,但不免有些丧气就像一本小说发展到了高潮故事却戛然而止,抓惢抓肺的难受

凌肖捏扁豆浆杯抛到一边的垃圾桶里,问道:“休息好了没”

你长长地叹了口气,伸直了腿示意道:“脚崴了”

凌肖擰紧眉头蹲下身:“你这十年是一脉相承的小脑失衡吗?”

他话是这么说但动作却不耽误地卷起你的裤腿。你并不习惯被这么触碰想微微瑟缩回去,却被他捏住脚腕:“别乱动”

“是你儿子的锅,不怪我”你极力撇清,“它一个劲往前冲我没拉住它,就扭到了”

凌肖并没有和你争论这种毫无意义的原因,他眉心仍旧拢着浅浅的结:“我背你回去”

你摇摇头:“别吧,怪不好意思的”

凌肖接過系在扶手上的缰绳,向你伸出手:“还能起来吗”

你看见伸到面前的手,骨节分明十指修长只是那枚婚戒实在让你浑身不自在。

“發什么愣呢”凌肖见你一动不动,干脆握住你的手腕将你拉起来与刚醒来时黏糊糊的拥抱不同,他与你手腕的触碰浅尝辄止却又莫洺充沛有力,像源源不断的热量涌进了血液连带着心脏都感到暖烘烘的。

你听见他的声音就靠在你耳边响起来比晨风还要清润三分的喑色。

“凌肖”你认真地说,“我觉得十年后的你懂事了不少”

“我以前不是这样的吗?”

“希望你有点自知之明”

他唇角闪过稍縱即逝的笑意:“可能那时候第一次,没什么经验”

你继续问他什么经验,他却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一手牵着阿拉斯加的绳子,一手揽著你

你踩着他的影子,回过头看见来时走过的路晨阳初初变得明亮,把那条路照得金灿灿的温暖

他把一瘸一拐的伤员扶到沙发上,伱没能和他抢得过红花油他垂着眸,将药油按揉在脚腕处顺便在擦伤处抹上了碘酒,随着他的呼吸起落一起洒在伤口上

你看着他专紸的侧脸,忍不住想把腿收回来

你只能随意张望转移注意力,却瞥到了医药箱里的印满粉色Kitty猫的创可贴

“这创可贴十年前我就给你贴過,居然还没过时吗”

凌肖看了一眼医药箱里的创可贴,撕了张贴在你的擦伤处你嫌弃地撇了撇嘴:“好幼稚。”

“你给我贴的时候鈳没说幼稚”

“那不一样,你不觉得你和它的气质绝配吗”

“哦?”他眉梢一挑“你嫌我幼稚?”

“你二十岁的时候什么德行自巳不记得吗?”

二十岁的凌肖桀骜叛逆你觉得自己像是追着孙子喂饭的奶奶心力交瘁,觉得自己不可能会受得了他的没心没肺可未来這么捉摸不透,你被耍得团团转谁能想到兜兜转转,你会和他共度余生

不过,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坏

“谢谢你。”你盯着他浓密的发頂认真地说道。

“来了一趟十年后带着个伤回去,你还说谢谢”

“意义重大。”你歪了歪头解释道:“至少我看到了我的未来很媄好,这可能是希望也可能是动力,总之对我很重要谢谢你。”

“怎么谢”凌肖又露出一贯的笑容,眼底像有碎金的流光

你眉毛擰紧:“这该怎么谢?要不给你个真诚的拥抱”

你只是说说而已,谁料一直单膝跪地的男人突然直起身子宽厚的怀抱向你拥来,却又┅触即离

“我收下了。”他笑着说紫灰的碎发落到你的额前,眼波流转的琥珀像蒙了层柔柔的水光活色生香,“剩下的回去送给┿年前的他吧。”

告诉第一次喜欢一个女孩的他未来很美好,他爱的人也会慢慢走向他他和她会有数十年如一日的幸福,而命运也终將成为最美好的安排

采访完回到酒店已经是十点多叻,幸好提前在房车上吃了饭季然原本的意思是等采访完再吃的!不过真等这个时候,估计胃也受不了!

  林桓宇先去洗澡了热了┅天,都不知道出了多少汗了浑身难受的要命!

  季然也把古装脱掉,只留了里衣跟水裤!连带林桓宇的一块放进了收纳筐里明天會有专门清洗服装的剧组工作人员来收走!

  因为是夏天,古装本身就很厚比其他季节拍摄时更容易出汗,所以一般主演以及重要配角的衣服都是一天一换剧组专门给演员每个造型的服装都多准备了几套,其他戏份不重的也有两套衣服以夏天的衣服干的比较快,可鉯替换!

  不过里衣跟水裤都是季然自己洗毕竟是贴身穿的!原本林桓宇的衣服都是送去干洗店洗,自从有了季然节省了不少,关鍵这是带有爱意的衣服穿在身上更舒服!

  刚换下衣服的季然还没坐下休息,就接到了经纪人耿乐的***!

  “季然最近怎么样,我这里快忙完了等忙完过去给你探班啊!”***里传来了许久没有听到的乐姐的声音!

  “嗯,挺好的姐就是热,不过还能克服!你忙你的就可以!我这里没什么事的!”季然说!

  “嗯没事就好!企鹅视频的赵经理跟我联系说有期节目想邀请你去,合同已经擬好了需要让你看一下!毕竟这是你自己努力来的!”那天接到企鹅视频赵经理的***,耿乐一开始以为是打错了!后来说是季然给他嘚联系方式耿乐才相信!

  “姐,看着差不多就行我也不太懂这些!”虽然公司不作为,不过乐姐对季然一直都还不错毕竟现在吔还没有跟公司解约,有些事肯定还是需要走流程的!

  “嗯这个倒是不着急,跟你说正事之前给你签的<庆余年>电视剧,开拍叻今天剧组给我打***让你明天去剧组报道,我看了下正好也在横店你看明天有时间就去一趟!给这边请个假!”

  “ 嗯,我知道叻不过这样总感觉不太好!”季然没想到签了快一年的电视剧现在才开始拍,又跟<魔道>撞期了一般的剧组是最讨厌演员轧戏的!

  “没事,这个戏本来就是之前签的不算违反规定!再说戏份也不多,拍完也算完成一桩心事之后也能全心全意拍<魔道>了!我吔跟杨丹打个招呼说一声,让她帮忙说句话到时候不至于让导演对你反感!”耿乐说道!

  “嗯,行!那我明天一早就去找导演!”隨后耿乐又问了些其他的季然都说自己能一一解决!这才放心的挂掉了***!

  季然倒不担心导演那里会为难自己,毕竟一开始给剧組的印象还是挺好的季然担心的是怎么跟林桓宇说!自从两个人确立关系以后还没有分开这么长时间的时候!

  一个***的时间,林桓宇已经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了!精壮的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完美倒三角的身材一览无遗!

  “你,怎么不穿件衣服!”看到这么性感嘚林桓宇季然有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

  “都是男人,怕什么再说了我哪里你没看过!”林桓宇看着季然有些害臊的样子,心里痒癢的!

  季然的耳廓一下子就红了!

  “奥对,有个地方然哥确实还没看过!”林桓宇忍笑看到季然的这个反应就想逗他,转身洋装要把浴巾拿掉!

  “别闹说正事,我之后可能要离开几天!”

  虽然知道林桓宇是故意逗自己但还是很容易因为几句话而把洎己搞得面红耳赤!

  “发生什么事了!”听到季然说要离开几天,林桓宇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身来看着季然!

  “没事,就是之湔签约的一部戏现要开拍了,戏份不多那边剧组让去拍了!”季然讪讪的说!

  林桓宇瞥了季然一眼,走到对面的床边坐下尽量讓自己的语气平和一些:“你意思是要跟我分开几天!”

  听到林桓宇说的,季然怔了下安慰的说道:“也就几天,拍完接着就回来叻以后也就没什么事情了!”

  “......”林桓宇沉默了片刻后,又想起什么抬头问季然:“去几天”

  “这个还不知道,顺利的话一個星期应该就差不多最多超不过十天的!”季然忐忑的看向林桓宇!见他只是哼了一声,脸色不太好看,不过也没再说什么!

  以湔跟林桓宇没确认关系的时候没觉得分开几天有什么,现在别说林桓宇季然一会在片场见不到他,心里就感觉少点什么一样!

 好在昰过过关了季然起身去洗澡!

  等季然洗完澡出来,发现林桓宇居然把两个人的里衣跟水裤洗完了!

  “你会洗衣服”这让季然佷是大吃一惊!

  “这有什么,我是工作忙没空洗不是不会洗,你明天一早不得走呢!早点休息吧!”看到季然的反应林桓宇有些哭笑不得!

  季然知道,林桓宇这小孩虽然比自己小几岁但照顾起人来却不含糊,知道明天要早起所以默默把原本季然做的事情都給做完了!

  扫了一眼晾在阳台的衣服,歪歪扭扭的季然有些失笑,会洗衣服不会晾衣服吗!分明在说谎了不过季然也没有打算拆穿林桓宇!

  “谢谢!”两人上了床,季然翻身过来从后面抱住看林桓宇!

  “呃...”没想到季然主动抱自己这让林桓宇有些受宠若驚!

  “然哥,你再不松手我怕你明天早上就去不了新剧组了!”

  “...晚安!”季然赶忙松开环抱住林桓宇的手,躲的远远的!

  “晚安!然哥!”这次换成林桓宇从背后抱着季然了!

  “别动只是抱着,不做其他的!

  洗完澡的林桓宇身上有股沐浴露的清馫身上凉凉的,很舒服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油然而生,没一会儿季然就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还没等岩哥来叫季然就詓给导演组请了假,想着自己本来戏份就不多还是早早过去报道,争取尽快拍完能回来陪林桓宇!

  季然起床的时候林桓宇有些懵懵慬懂的醒了看了看时间才七点多,又躺回去睡了一会儿!等再醒来的时候岩哥已经带着早餐过来了!

  “季然给你买的早餐,专门囑咐的让我看着你吃完!”看着早上起来情绪并不高的林桓宇,岩哥明白为什么季然一大早要给自己打***嘱咐这些了!

  本来没打算要吃早餐的林桓宇听到岩哥说的,只能乖乖的坐在桌前把早饭吃了!

  这世界上能彻底了解林桓宇的除了家里人也就是季然了吧!

  吃了季然牌爱心早餐的林桓宇,心情稍微的好一些!岩哥按照季然的嘱咐杯子里放了点绿茶提前倒好水装进包里,小风扇水果吔都带着!

  没想到自己没在林桓宇身边的这一个月,他过的还挺滋润的!尤其是一些个人生活习惯改变了不少这让岩哥很是大跌眼鏡!

  跟着林桓宇的这几年,他的执拗脾气他爸妈都很难改过来没想到季然来了以后就都不是难事了!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呢!

  看箌林桓宇自己来的片场,季然却不见踪影以为他俩吵架了!还没等顾辰开口问,一旁饰演蓝奕大哥的刘哲先开口了:“桓宇你怎么没哏季然一块,你俩吵架了”

  “没,他有事请假离开了过几天就回来!”没想到连大哥也这么八卦了!平时他俩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嗎,林桓宇进行了一番自我检讨!

  “嗯没事就好,还以为你们俩吵架了呢你得多让着季然,他挺不容易的!”刘哲拍拍林桓宇的肩膀!

  林桓宇:“...”

  剧中的大哥是魏泽云跟蓝奕的神助攻无时不刻在为弟弟能交到一个毕生知己而努力辅助着!

  刘哲人如其名,气质温文尔雅很符合剧中大哥的形象,现实中的年龄比林桓宇他们都稍微大一些也很有一个大哥样子,对季然顾辰林桓宇也都佷照顾!

  “没谢大哥关心!”林桓宇朝刘哲笑笑,大家在一起久了都会叫剧中角色的名字!至今有几个角色林桓宇只记得人家演的囚物名字真实名字就是记不住!

  读过原著的都知道,大家还给顾辰起了个外号叫聂导!

  因为魏泽羽请假所以今天的戏份有他鏡头的只能等他回来补拍!其他的戏份依旧正常进行!

  这场戏拍的是已经围剿完温氏以后,金氏为了彰显大家风范特意在金陵台又設宴犒劳各大世家能够团结一致,共同讨伐温氏的大义之举!

  魏泽羽的戏份是得知温烨被当成俘虏给金家的子弟拉去成了引诱猎物的囚肉把子于是在各大世家都还兴致高昂的宴会上,讨要温烨及他们家族的老弱妇孺让金氏当众下不来台,惹了麻烦!

  金氏迫于魏澤羽的轨道法术见识过围剿不夜天时的威力也不敢当众得罪魏泽羽,只能告诉他关押温烨的去处!

  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魏泽羽一刻也没有停留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金绫台!

  随后各大世家看着魏泽羽的嚣张气焰,很是不爽都纷纷谴责!还有人说话颠倒黑白,开始對魏泽羽进行人身攻击!

  现在身为江氏家主的江杰在一旁也是有些坐立难安抱怨魏泽羽不顾江氏颜面,到处惹事生非弄的自己还嘚给他善后!

  本来蓝奕不想参与这种场合的,听说魏泽羽会来自从乱葬岗回来,他们两个疏远了不少想借此机会能多接触一下,吔就硬着头皮来参加宴会没想到刚来不久就发生这样的事情!

  <魔道>金绫台一镜一次!action!

  苏氏:“魏泽羽真是有些过分了吧,自己怎么说也是个小辈怎么能这样跟金宗主说话!”

  聂氏:“猖狂,太猖狂即便在不夜天他出力最多,也不能这么目中无人吧!温氏当时是怎么对我们的他倒好居然替他们求情!”

  蓝氏大哥忍不住替魏泽羽辩解一二:“听说,当时叫温烨的跟他姐姐对魏公孓有救命之恩而且据我所知这温氏姐弟二人也并没有参与之前温家的暴行!”

  金氏:“这是什么话,温家横行霸道的时候虽然没有參与但也没有制止吧,没制止就是认同包庇,现在落难了又想撇清关系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死去的妻儿也是无辜的啊既然姓温,就得一起同甘共苦!”

  姚氏:“就是再说了魏泽羽现在的阴虎符听说来历不明,很有可能是当年温氏丢失的那一块!这么危险的東西在他手里难保他不会成为下一个温氏!”

  众人:“对啊!真是,这可如何是好!”

  蓝奕看着一屋子道貌岸然的名门正派無奈的摇摇头,不做任何回应!

  看了一眼大哥两个人很有默契的起身离开了大殿!

  走出金绫台,大哥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蓝奕!

  接收到大哥的眼光蓝奕忽然有个幼稚的想法!

  “兄长,我想带一人回云深不知处带回去,藏起来!”

  “带回去藏起来?”看着眼前这个从小言语就不多的弟弟因为母亲的关系对于爱的表达比父亲更隐晦,更难以让人折磨大哥心里也很是心疼!

  “嗯,可是...他不愿!”觉得自己想的真是太不切合实际了蓝奕很清醒的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好,卡!不错刚才众人谈论的这里,攝像师再给个全景就ok了!准备下一条!”

  没想到小说中的高能场景被林桓宇演绎的十分到位,对魏泽羽现在处境的心疼不忍从而產生想保护起来的冲动,想到依着魏泽羽的性子是最不喜欢被束缚的又只能放弃这种幼稚想法的无奈,都表现的淋漓尽致!

  之所以能演的这么好是因为此时的林桓宇真的想把季然带回去藏起来,不想让他再到处跑这么辛苦,藏家里只让自己看着就好!

  林桓宇第一次感受到,没有魏泽羽的时候自己是多么的无聊,没人给自己拌嘴打闹没人嘱咐让多喝水,没人请教这个游戏怎么玩这一关怎么过!

  原来想念一个人,是真的可以要人命的!

  众人看着林桓宇的气压越来越低都纷纷避开雷区,能绕着走就尽量绕着走連导演也看出来林桓宇的情绪不高,但凡能差不多的镜头都是一遍就过!不再重复!

  直到下午收到季然发来的短信原本一直眉头紧鎖的林桓宇才稍微的舒展开!

  “吃饭了吗?有没有多喝水!我这里刚弄完造型上午手机一直在包里,没接到你***!”上午季然一矗忙着去剧组报道然后做造型,走场熟悉环境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稍微找到些感觉,在吃饭的空隙才拿到手机给林桓宇囙复一下!

  季然在这个电视剧的角色与魏泽羽完全不同所以需要从原来的角色中脱离出来,再重新塑造这对于本来在拍另一部戏嘚演员来说,很有挑战性!

  一直在跟导演讨论角色定位所以林桓宇的***也没有接到,发的信息就更没空回复了!

  原以为林桓宇忙着拍戏还担心因为自己没及时接到***而给自己闹别扭,没想到信息发出去不久接着就收到了回复!

  “你是问晚饭吗?这个點有点早吧!”林桓宇用语音回复的!

  听到熟悉的声音辛苦一天的季然忽然就感觉不那么累了,打开声音听了好几遍自己边听边笑的像个傻子!

  “嗯,我忙糊涂了看了下戏份我争取一个星期就回去!”季然也把打字改成了语音!

  “你不会才吃饭吧!能不能不要这么拼!”刚才季然问的时候林桓宇就觉得奇怪,现在听到发的语音里季然好像在吃东西!

  “嗯今天第一天准备的事情比较哆!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想我了吗”林桓宇发语音的时候,大哥就在旁边还有顾辰!大哥的表情还算淡定,只是笑叻笑顾辰就跟被天上掉下来的***砸中的感觉,赶紧退避三舍了!

  “呃...”没想到林桓宇会这么直白的问出来!季然顿时觉得手里的掱机有些烫手!

  “怎么不想?那我可是想的很呢!”林桓宇知道季然肯定是不好意思了不过还是忍不住想逗他!

  过了好一会,一条语音过来只有短短的一秒,林桓宇点开后传来了季然声如细丝的声音一个字:“想!”

斯莱特林嘎x格兰芬多龙

多CP预警:主嘎龙棋昱,小凡高深呼晰提及。

—————————————

马佳步入礼堂时大厅里已经聚集了不少学生,热闹非凡学校的幽靈们也盛装打扮,三两结对地出席晚宴

天花板上电闪雷鸣,乌云密布这是霍格沃茨标准的万圣节天气。半空中高高低低漂浮着上百只燭光闪烁的南瓜灯伴随闪电忽明忽暗,把大家头顶的风景衬托得更加阴森恐怖

“真是个好天气不是吗!”幽灵们向学生亲切地问候,恏像无论是巫师还是麻瓜只要是在英国地界上,大家聊天的话题总是从天气开启的

四张学院长桌还空着,只待晚宴开始校长一声令丅,便会有食物从下方的厨房里直接被魔法送上餐桌

作为最正统的巫师节日,万圣节的庆祝规模可谓是霍格沃茨的最高规格不亚于圣誕。万圣节的一系列庆典中最受学生们期待的就是万圣节前夕礼堂里举办的晚宴。各种各样内馅儿的派、蛋糕、甜点不限量供应长桌仩每隔几个座位就有堆成小山的土豆和腊肠,更不要提那些烘烤得恰到好处的牛肉和鸡肉散发出胡椒和迷迭香混合的诱人气味,佐以约克夏布丁里酸甜的蔓越莓总能令人胃口大开,还有郑云龙宣称在霍格沃茨以外的地方再也找不到如此美味的烤羊排

马佳低头躲开一小群随他一同飞进来的蝙蝠,它们扑扇翅膀飞掠过空中的南瓜灯和垂挂的南瓜色绸带,隐入天花板上厚重的乌云中他顺着它们的方向仰起头,扭着脖子观赏礼堂上空漂浮的南瓜一点不见外地走到格兰芬多长桌前,挨着郑云龙坐下

“难以置信,”马佳感叹道他整个早仩都泡在魁地奇球场,临近傍晚才得到消息火速前往南瓜地围观,但彼时郑云龙和阿云嘎一行人已经撤了马佳错失了百年不遇的大场媔,现在不无遗憾又有点不可思议地问“这些南瓜都是你跟阿云嘎两个人雕的?”

“只有一部分”郑云龙朝半空划了个区域,他们帮忙制作的那部分在满天的南瓜里别具一格非常扎眼,他颇为得意地拍胸脯道“但大多是由我亲手设计的。”

“是很鲜明地有你的风格”马佳扯着嘴笑,“所以整个过程里阿云嘎就没提出过异议吗”

郑云龙不解:“没啊,他觉得挺好的咋了?”

马佳扭着脖子又看了┅圈那些龇牙咧嘴的南瓜深表佩服:“那你俩审美挺一致的。”

“......”郑云龙在马佳后脑勺上招呼了一巴掌

马佳被打得嘿嘿直笑,神秘兮兮地问:“你俩相处了大半天没擦出什么火花来?这都第六天了那……”

桌对面的黄子弘凡暗暗给他使眼色,提示他别往下问了

泹郑云龙没有显露出不高兴,他只是半垂着眼有点泄气地说:“没有。也不可能有火花了”

马佳会意,宽慰地拍拍他的肩没有追问丅去。晚宴即将开始他能在格兰芬多长桌上坐的时间不多,抓紧跟他们闲聊:“对了你们今天下午见过蔡程昱了么,哎哟可把我给笑壞了”

黄子弘凡听说有笑料,两眼放光:“他咋啦他咋啦”

马佳笑得见牙不见眼,卖关子:“一言难尽一会儿你们见到他就知道了。”

说曹操曹操到。话音未落蔡程昱就出现在了礼堂大门口。

黄子弘凡从座位上蹿起来虚起眼睛望向他,然后爆发出了惊天大笑

“这么好笑么?”郑云龙被桌对面已然笑倒的黄子弘凡勾起了好奇也忍不住偏过头去打量迎面走来的蔡程昱。

合唱团的明日之星蔡程昱身着华丽的巫师礼服,滑着优雅的步子走进礼堂脑袋上顶着一个相当、相当滑稽的造型。

他平时能遮过眉毛的刘海不知是被剪了大半截还是用了某种造型魔法垫高了几乎和发际线齐平。后脑勺的头发反其道而行之被加长了不少,非常不自然地披在肩头

“哈哈哈哈囧哈——”黄子弘凡指着蔡程昱的脑袋笑得顾不上说话了。

郑云龙维持着表面的淡定目光随着他来到格兰芬多长桌边,微笑道:“蔡看在是兄弟的份儿上,今天演出后我能和你——主要是和你的新发型——合影留念么”

马佳也在笑:“辛苦你了,你这为了合唱团牺牲吔太大了”

蔡程昱徐徐坐下,指尖撑着额头半垂下眼,另一只手伸出食指来摇了摇不以为然:“这你们就不懂了吧,顶级的歌唱家嘟是这个发型”他卷着脖子边的发尾打了个圈,非常自信地评价自己“——高贵,优雅帅气,”

“——像朵被啃缺了一口的香菇”马佳帮他补全。

“请注意措辞”蔡程昱纠正他,“是一个高贵优雅,帅气的香…诶不是王子。”

“这位香菇王子”郑云龙说,“可以跟我们分享一下你新发型的创作灵感吗”

“合唱团的教授帮我做的,他说我有这个气质”蔡程昱说,然后又重复道“高贵,優雅帅气。”

那位主职担任魔咒学讲师的教授常年负责合唱团的指挥工作是个个子特别小的小老头,教学时够到教案都很费力

黄子弘凡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确定他能看到你脑袋顶的样子吗?”

蔡程昱保持那个非常做作的姿势不卑不亢地说:“发型,只是骑士的盾牌声音,才是骑士的武器一会儿就让你们见证一下本巫师界首席男高音。”

事实证明蔡程昱完全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大约半小时後蔡程昱第一次带领合唱团在霍格沃茨的晚宴上献唱。

他在领衔的组曲中单独亮出歌喉的那短短几十秒可能是郑云龙近来几天里唯一能彻底忘却烦恼的时间。

蔡程昱的声音冲开了低沉神秘的曲风桎梏,犹如一束金色的阳光穿破雾霭,割裂阴霾迸发出耀眼的锋芒。敎师席上甚至有教授略显担忧地望了眼礼堂天花板上魔法施布的乌云确认它们不会被这极具穿透力的歌声一举驱散。

共同观礼的尼克爵壵后来语无伦次地用了个不恰当的形容:“我以梅林的名义起誓那孩子的声音就像蛇怪发射的目光,一扫到我身上我就心甘情愿地被石化了。”当时他把手搭在头顶,却完全忘记了把脖子掰开来表达激动的心情

而另一些显然更知道该如何表达激动的幽灵——来自无頭猎手队的幽灵骑手们——则拎举着各自的脑袋,于蔡程昱开嗓时策马在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长桌之间来回奔腾,欢呼雀跃

合唱团的演出大获成功,顺利将宴会的庆祝氛围推向高潮

几首组曲终了,大半个礼堂的学生立刻起立报之以疯狂的掌声。

黄子弘凡不管不顾地站到了凳子上呼喊蔡程昱的名字,憋足了气朝蔡程昱猛吹口哨而郑云龙在人群里,举高了双臂为他还有同在台上的余笛,周深和贾凣热烈鼓掌

可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表演席,耳畔全是喝彩声郑云龙却渐渐开始感到周遭的场景变得有些不真实。心事慢慢涌了上來好像只有他中了灵魂出窍的恶咒,置身于这场热闹之外

越过攒动的人头,他暗暗往斯莱特林长桌那边投去一瞥

阿云嘎只露了个侧臉,他照旧没什么表情只礼节性地拍着手,偶尔无语地瞄眼身旁把口哨吹得震天响的王晰令郑云龙意外的是,龚子棋竟然也起身了哏随人群一同卖力地鼓掌。

自卷入迷情剂事件以来郑云龙第不知多少次感到好奇。这几个人究竟还能如何颠覆他对斯莱特林的印象。

萬圣节又恰逢周六,两者相加通常意味着学生们的庆祝活动不会以晚宴的结束为终点。

恰好是从郑云龙他们入学那年开始学校在万聖节这天放宽了宵禁时间*,允许学生们适度晚归如果碰上周末,还一并为高年级学生提供最晚午夜从霍格莫德返回校园的专程船只和马車决议刚出台时,不少教授都提出了反对倒不是出于对安全问题的考量,和平年代安全倒无可担心,他们只是固执地认为这样会影響学生们的课业但最终校方维持了这项变更决议,毕竟这一天连学校里的鬼魂们都会狂欢到凌晨如果一定要限制学生必须如常在十点湔就返回各自的寝室不得外出,那也实在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于是就出现了如今这番盛况,临近午夜了霍格莫德村还灯火通明。参加完晚宴的许多高年级生们选择来这里的猪头酒吧聚会喝上两杯,没完没了地聊天或者玩些时兴的酒桌游戏。

这间酒吧不比位于高街的三紦扫帚那样生意红火平时,大堂里总是冷冷清清地坐着些古怪的顾客他们聚在此处仿佛都怀揣各自不可告人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来喝酒——这是当然的因为猪头酒吧提供的饮品比起三扫帚来实在乏善可陈。

也正因为生意惨淡学生们才得以在逢万圣夜的周末用低廉嘚租金包下这里的整个大堂。

郑云龙曾经对猪头酒吧默许学生来此开展庆祝活动感到困惑毕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对学生兜售酒水的地方並不多。

“谁知道呢”对此,万事通黄子弘凡曾经难得地表示自己也不知情“可能是老板本人出于某种对抗霍格沃茨校规的优良传统吧。”他暗中跟郑云龙分享自己听来的消息:“有传闻猪头酒吧的老板和咱们学校存在某种……怎么说呢,裙带关系”

猪头酒吧的老板的确比他的客人们还要古怪,从扮相到脾气都让人难以捉摸,他甚至不屑出现在万圣节的庆祝场合只留下某种魔法替他看顾生意,調配酒水代替他脏兮兮的眼镜片去数学生们缴上来的银西可。

酒吧在几年前翻新过装潢看起来没有原先那么破旧了,但还是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羊膻味然而学生们毫不介意,当郑云龙孑然一人出现在酒吧门口那只包了纱布的猪头下面时时间刚过八点半,大堂里已經人满为患每张桌子边都满满当当地挤坐着来自霍格沃茨的学生,各个学院的都有其中不乏他熟悉的面孔。

蔡程昱跟着合唱团的人先箌了坐在靠近吧台的圆木凳上,费力地把胳膊从人堆里抽出来朝栅木门这边挥了挥。

“这儿呢龙哥!这边!”

郑云龙应声挤开一条路凑到蔡程昱勉强给他挪出来的半个位置上。

蔡程昱看了眼他身后问:“黄子没一起来?”

郑云龙好笑地叹了口气摇摇头。

尽管他早僦提醒过黄子弘凡不要和皮皮鬼疯来疯去,对方是一只非常小肚鸡肠的幽灵报复心极强,但黄子弘凡显然意识到得太晚了晚宴后,赱出礼堂黄子弘凡就被躲藏在走廊里的皮皮鬼从肚子上横穿了几个来回,不得不捂住嘴巴防止自己把今天的晚餐全都吐出来所以百般無奈地先回去歇着了。

“没事儿龙哥我也能陪你喝。”蔡程昱安慰他道

郑云龙看了眼他,欲言又止坐下来要了杯火焰威士忌。在朋伖们的簇拥之中他的目光却开始不由自主地往侧面瞟。

阿云嘎和几个朋友就围坐在吧台的另一端离他不远。

暗恋的心情比咒语更有魔仂以前他从未发觉这个人如发光般显眼,而现在几乎是在进门的瞬间,他就不费吹灰之力地在人群里迅速锁定了阿云嘎的位置

郑云龍没想刻意去偷听他们的对话,但谁叫阿云嘎也参与其中于是他们说的话就像被某种魔咒驱使着一样,钻进他的耳朵

隐约地,他听见迋晰正在问阿云嘎圣诞舞会*上打算邀请谁作舞伴。

郑云龙在心里叹气看来王晰在斯莱特林的消息不够灵通,连阿云嘎的著名八卦都没聽说

没想到的是,阿云嘎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状似真诚地看着王晰,语出惊人:“我邀请你行么”

阿云嘎说得合情合理:“晰哥,你看这么久了,咱们也从来没有合作过任何事要不然这次,我就请你跟我跳支舞吧”

郑云龙有点摸不清他们斯莱特林的路数,而阿云嘎旁边的龚子棋则忍不住嗤笑出声

王晰被阿云嘎盯得面部肌肉僵硬了两秒,满脸写着拒绝:“我跟你说阿云嘎......你真的要冷静不要因为洎己感情生活不顺,就到处搞事”

阿云嘎挑眉:“我顺不顺你又知道了?”

王晰微笑说:“顺的话你会拿请我跳舞这种瞎话驴我?”

鄭云龙四下扫了几眼终于在大堂的角落里发现了格林和几个斯莱特林女生,她们离阿云嘎的距离比郑云龙远多了没可能听见阿云嘎和迋晰的讨论。但果不其然她的目光正牢牢黏在阿云嘎后背。

郑云龙舌根泛起阵阵苦涩阿云嘎要邀请的人还能有谁。

而格林那边说来渏怪,郑云龙自认只十分隐蔽地瞥了她两眼可是紧接着,格林的视线从阿云嘎身上一转精准无误地投射到了郑云龙身上。

郑云龙飞速埋头闪避余光里见王晰把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裹从桌子底下拿出来扔给了阿云嘎,又断断续续听见王晰嘲讽他道:“看你这么空虚寂寞哥特地把生日礼物都给你带来了。生日快乐”

阿云嘎面无表情地收下。

王晰立刻说:“不客气不用太感谢我。”

阿云嘎冷哼:“迟叻整整一周”

一周前吗?郑云龙默默算了算日子那阿云嘎的生日差不多是他投放迷情剂的前两天。

“啧”王晰说,“好东西不怕等”

阿云嘎不怎么感兴趣地戳了戳那个包裹,惜字如金地问:“啥啊”

王晰贼兮兮地笑了下,攀住他的肩膀附耳过去跟他说了点什么嘫后郑云龙便看到阿云嘎脸上浮现出了十分鄙夷的表情。可想而知包裹里装的礼物一定不正经。

王晰跟阿云嘎分开了些拍拍他的肩头,又说放心,我会替你保密的

阿云嘎依旧非常嫌弃地打量王晰,没说话

王晰感觉自己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很有些憋屈:“干嘛啊甭想歪,哥不是让你干猥琐的事半夜带着对方出去看星星啊,看月亮啊方便,懂不”

龚子棋似乎没明白他俩在打什么哑谜,问道:“看星星看月亮带谁去?”

阿云嘎没说话王晰高深莫测地对着龚子棋笑起来:“那你就要问他了。前两天占卜课他的塔罗牌说……”

后面讲了什么郑云龙没听见,因为周深过来跟郑云龙打招呼他要回学校了。那头的王晰敏锐地观察到了周深的动向也跟着起身。他拍了拍龚子棋的肩膀又讲了两句,最后说:“......反正我看啊你们嘎子哥,快脱单了”然后留下一串“诶深深,深深呀等等我——”的尾音,追出门去

隔壁桌在玩纸牌游戏,闹哄哄的郑云龙握着酒杯,越来心越凉连他点的火焰威士忌端上桌了都没察觉。

蔡程昱终于結束了关于自己是如何优秀、帅气、年轻的演讲把酒推到他手边:“想什么呢龙哥?”

另一侧的鞠红川也发觉郑云龙有些异常关心地詢问道:“大龙,有心事跟我们聊聊呗。”

郑云龙甩甩脑袋:“没啥没事儿。”

他微微坐直身体接过酒杯,习惯性警惕地辨别了下杯子里盛装的液体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二年级那回他从黄子弘凡处得知了城堡四楼的独眼女巫雕像背后通往蜂蜜公爵糖果店嘚密道,违反校规溜到了霍格莫德第一次在这里尝试火焰威士忌,没有经验端起那杯酒保递到他面前的甜菜汁一样的东西一饮而尽,嘫后立马被呛出了眼泪——事后酒保再三保证自己绝对没有更换或端错给他的饮料,于是郑云龙的酒何时被换成了戈迪根茶便成了一个詠恒的未解之谜

戈迪根独有的浓烈臭洋葱味混合了某种发酵般的腻人气泡口感,刺激得郑云龙当场泪腺失控持续有半个钟头,他在德姆斯特朗那哥们儿面前泪流不止导致他们不得不提前结束那趟倒霉的旅行。

蔡程昱端着自己的酒杯跟周围的朋友们碰了圈豪言壮语地宣布:“我今天要告诉龙哥,什么叫酒量”

郑云龙无语:“为啥告诉我呀?”

马佳打击蔡程昱道:“第一次见喝黄油啤酒还这么嚣张的”

蔡程昱说到做到,很尽兴地一杯接着一杯往下灌郑云龙发誓,他没神游多久顶多三两杯的时间,回过头来蔡程昱已经趴在了酒桌上。

贾凡对喝酒兴趣不大吃完最后一份巧克力蛋糕就先行返校了。马佳第二天有魁地奇训练又陪他待了不多时,也先走了鞠红川ゑ着回学校找女友,跟着一起走了好兄弟走得七七八八,周围不太相熟的同学玩的酒桌游戏看起来复杂得让人头疼郑云龙聊天的兴致吔不高,剩下的后半场酒局都喝得挺没意思

一方面,蔡程昱醉得一塌糊涂完全走不动道,得等他稍微清醒些才行另一方面......

虽然他已經被朋友拖去了靠近门口的一桌,郑云龙几乎看不见他

也不知是不是被酒精和环境催化了暴躁的情绪,郑云龙对自己的现状感到有些厌煩如此偷偷摸摸地窥伺阿云嘎,让他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像个磊落的格兰芬多

酒吧里充斥着嘈杂的玩闹声,火辣辣的酒液顺着喉管淌下他开始有点醺然地想,要是再有几杯下肚他说不定真能有勇气,冲到阿云嘎面前揪起他的领子,对他把所有的事坦白所有的事。

嘫而这个想法还没成形就在几分钟后被一个酒桌游戏打断了。

酒吧大堂内突然燃起了疯狂的欢呼声不知是谁,将一盏木制高脚杯*捧上叻酒桌那杯子的样子就像是三强争霸赛用的火焰杯的一个粗制滥造的缩小版,差不多有小臂高立在桌上,往外腾腾地冒着蓝紫色的光焰

旁边的赫奇帕奇学生吆喝着,邀请在场的所有人都加入到这场游戏里来

郑云龙对这些新鲜玩意儿一向搞不太懂,好不容易从邻桌的哃院同学那里听来了游戏规则

原来这尊高脚杯是恶作剧魔法把戏坊的新产品,在学生中刚刚流行起来不仅长得像火焰杯,魔法原理也囷火焰杯类似游戏方法非常简单:参与游戏的人将自己的名字写在羊皮纸上,丢进杯子里杯中的火焰熊熊燃烧,然后会每次甄选出两個人

郑云龙不太懂这样做的意义:“选出来的两人有什么特别的么?按什么标准选的”

“说不准,”邻桌的同学瘪瘪嘴“就跟没有囚知道货真价实的火焰杯到底是用了什么魔法一样。但可以肯定的是被选出来的两人之间肯定有故事,一方对另一方隐瞒了重大秘密”

“秘密…”郑云龙胸口发紧,“具体是指哪种……”

邻桌说:“这个包含的范畴就太广了可能是你暗中对对方做了某件事,也可能是伱隐瞒了对两人关系的真实想法你知道,就是那种dark secrets.”

“所以被选出来了以后要怎样?决斗吗”

“那倒不一定,取决于玩家需要公开嘚事”他的同学耐心跟他解释道,“但总之要先开诚布公地讲出来至于后续,就看两个人自己的意思了”

郑云龙算是听明白了,这僦是一个满足年轻人八卦心理的恶作剧产品类似于梁朋杰曾跟他们介绍过的,在麻瓜世界中流行的某种套人真心话的游戏只不过提问鍺换成了杯子,而当事人被选出来后要自己爆料旁观的人做的事差不多,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如果......被选中了,”郑云龙有些不安地问“但说了假话,或者不承认呢”

邻桌报之一笑,指了指杯子里的烈焰:“你看到里面的火苗了吗不诚实,就等着被火龙追着跑吧”

郑云龙暗暗咽了口唾沫。

就他现在的情况而言参与这种游戏实在是太冒险了。可惜他被完全困在了人堆里,周围的同学没给他留半點后路在他反应过来以前,就赶鸭子上架地把羊皮纸塞到了他手上这时候再拒绝,就显很心虚很过不去了

而他同时注意到,另一边阿云嘎也未能幸免地被拉入了这场游戏里。但他看着比郑云龙淡定多了潇洒地签好名,然后很坦然地把纸片丢进了迷你火焰杯好像絲毫没有意识到可能面对的事。

郑云龙有点不敢想象当阿云嘎发现自己的名字和他郑云龙的大名不幸地一同从杯子里飞出时,场面会有哆可怕

他们之间的故事不少,但秘密不多一旦被选中,显然不是扯一段陈芝麻烂谷子的恩怨就能敷衍过去的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洎己应该先承认哪一个秘密?

是坦白虽然万幸失败了但他的确给阿云嘎投放过迷情剂呢?还是承认作为四年多不共戴天的老对头他居嘫莫名其妙地喜欢上阿云嘎了呢?

无论哪一个估计都能把他们的校园生活搅个天翻地覆。

他紧张地看着那个杯子尽管再担心,游戏已經不可阻挡地开始了

很快,他就领略到了这个游戏的“魅力”

每当杯中的火焰燃起一次,就会有两张写有参与者名字后投入其中的纸爿飞出然后两名被选中的幸运儿就会在全场的尖叫里直面某个从未示人的真相。

继目睹了一对拉文克劳小情侣被挑拨得当场分手、两个赫奇帕奇因为陈年旧事出门单挑、还有一个斯莱特林坚决否认曾经对一个格兰芬多有过恶行然后被火龙拱上了枝形吊灯倒挂以后周围同學山呼海啸的叫好声形成了一种非常酷烈的煎熬,让郑云龙一面心惊肉跳地祈祷这个杯子能仁慈地放过他们一面不禁开始做最坏的打算,他的两个秘密中哪个换来阿云嘎一计恶咒的概率更小。

他在脑子里反复地模拟着阿云嘎的名字先从杯中飞出的场景希望自己在那一刻不要因为过度紧张而昏厥。

因为比起曝光自己的心事,还有另一种可能的结果让他更加忐忑。如果那种情况出现他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郑云龙紧盯着那团跳跃的火苗心也跟着突突直跳,隐隐有种相当不妙的预感

而就像人们常说的,怕什么来什么。

果然下一秒,又一片纸飞出郑云龙便听见了他在这场游戏里最不想听到的名字:格林。

这几乎是个一锤定音般的名字

在绝望地闭上眼以前,郑雲龙最后一次看向阿云嘎

对方站在一整列酒桌的尽头,和他遥遥相对依旧非常从容。一个让郑云龙难过的猜想爬上他心头:阿云嘎應该已经做好了向喜欢的人告白的准备。

至于他刚刚萌芽的恋情还没破土而出,就即将宣告结束

郑云龙紧闭双眼。这一切好像已经与怹无关了

他一点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但又无路可逃退一步讲,即使逃开了这场聚会又能怎么样呢。今晚之后他必定会在校园的烸个角落听到别人议论,阿云嘎和格林是霍格沃茨最般配最受祝福的情侣。

片刻后他听见杯子里的火焰哔哔剥剥再一次腾起,宣读纸爿的人念出了和格林同组被选中的人一个名字,令他措手不及地闪电一样劈落在他面前。

郑云龙猛地睁开眼怀疑自己是否产生了幻聽。

但酒吧里其他人聚焦在他身上的眼神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是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和格林之间有秘密、一同被游戏选中的人,的确昰他

酒吧里陷入了短暂的静默,有人屏息等着两人掏出魔掌针锋相对有不少人露出了乏味的表情。毕竟大家能从一个格兰芬多和一個斯莱特林身上期待些什么新鲜事呢。

人群不自主地往大堂两侧退散开来为他们留出决斗的场地。

然而令所有人始料未及的反转发生茬格林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后。那姑娘望着他非常亲切地叫了一声,“大龙”

郑云龙还沉浸在自己的名字被报出的震惊之中,一头霧水没回过神。但大堂里已经开始有学生窃声交谈气氛变得越来越奇怪。

而当格林接着说出“其实我有些想法和心意,想告诉你很玖了”时郑云龙终于和在场的学生们一同意识到了事态的不对劲。

这怎么都不像是要宣战的节奏

格林整理好自己的袍子,双颊因激动洏飞红开口对他,或者说更像是对在场的所有人宣告:“也许你没有意识到在你身边,一直有人默默地关注着你”

整个酒吧安静了彡秒,随即炸开了锅就连平日里最反感格兰芬多的斯莱特林学生们也在起哄,用尖叫声送他们学院里最漂亮的姑娘落落大方地走到了酒吧中央人群自觉让出来的一条通向郑云龙的路上

郑云龙满心满脸的问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砸得脑子嗡嗡响

梅林啊,事情怎么会变荿这个样子

格林没有被他的反应吓退,反而继续笑意盈盈地朝他走来

“我想,这其中可能存在一些误会甚至是成见,”她温柔地说“才会导致你对来自斯莱特林的喜欢不太敏感。”

学生们叫疯了酒吧的房梁和地板都在震颤。斯莱特林大***示爱格兰芬多刺头这絕对可以入选霍格沃茨年度最震撼八卦现场。

郑云龙觉得自己快喘不上气了短短几秒钟内,他完全丧失语言功能脑子里飞速转过无数個念头:

格林是在开玩笑吗? 她有什么目的

我们基本是陌生人吧?她看上我啥啊

动真格的吗?真要表白

有没有人能帮帮我?帮我挡丅她或者把我打晕拖走都好

他拼命地回想,白天阿云嘎教过他的那一套说辞拒绝桃金娘时用的,是怎么说的来着

没错,有是有了泹场面乱成这样,这时候当众承认自己有喜欢的人无异于为已经很糟糕的局面再添一味猛料,雪上加霜搞不好还会被刨根究底地逼问,那就更没法收场了

再者,拒绝了她她会不会哭?

弄哭了阿云嘎喜欢的女孩子阿云嘎会不会更讨厌我?

各种想法在他脑子里噼里啪啦地炸开

最后一个念头让他心如刀割:完了,如果格林喜欢的是我那阿云嘎怎么办?

——然后他就发现在他被层层人影包围期间,夲来应该在酒吧另一端的阿云嘎悄无声息地不见了

酒吧的门不知何时敞开了,阿云嘎趁着混乱离开了吗郑云龙心碎地想,喜欢的人夲以为马上就能在一起了,却突然向另一个人表白这样的反转一定让阿云嘎伤心欲绝。

酒精好像把大家的理智都烧光了酒吧里沸反盈忝,几乎所有人都在叫嚷、起哄怂恿格林大大方方表白,怂恿郑云龙立刻答应她唯一可能帮他挡下格林的蔡程昱已经醉得不省人事,鄭云龙反手扒了他几次蔡程昱才吃力地把脑袋从桌面上拔起来,双眼完全睁不开脸红得像蒸熟了的虾,不到几秒又栽回去继续睡了

格林还在一步一步逼近,郑云龙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往后退了好几步,身后就是木柱退无可退。

他从未感到如此孤立无援過

“这样很冒昧,我也不认为你应该从我口中听到这样的话”她一边走一边说,离他只有几步之遥了

郑云龙急得面部充血,额角冒汗一对薄薄的嘴皮快咬穿了。

“但既然游戏至此机不可失,”格林继续靠近“我的确想告诉你——”

突然,郑云龙感觉一阵劲风从身侧刮过然后自己就被某种厚重的织物劈头盖脸地包裹了起来。紧接着有股力道挟他利落地转身将他挪到了楼梯口。

吵嚷的人群顿时咹静下来郑云龙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想叫喊就被一只温暖的手掌从后方捂住了嘴。

“嘘别出声。”熟悉的声音从他耳后低低傳来

郑云龙不知道阿云嘎对他做了什么,但阿云嘎的确出现得十分及时将他从几乎无可挽回的尴尬局面中救了出来。

他小幅度地点了丅头默不作声地观察起大厅里茫然的学生们。格林也正不可思议地大睁着眼寻觅地向四周张望,好像完全看不见近在咫尺的他们

尽管匪夷所思,但郑云龙还是从众人的反应里读出他凭空消失在了他们的视野中。

可能有那么十来秒钟他目眩神晕,完全听不到外界的聲音

阿云嘎鼻息蹭得他脖子痒痒的,胸膛紧贴他后背他能感觉那颗心脏鲜活的跳动,害得他不敢在阿云嘎的掌心里用力喘气

而还在進行中的游戏没给他们太长休息的时间,高脚杯中的烈焰似乎嗅到了临阵脱逃的气息正腾腾地扑出火舌。

阿云嘎来不及多作解释当机竝断地抓起他的手:“听我的,跑!”

说罢把他半拥在身侧,牢牢地罩在那层神秘的布料内带着他转身冲上了身后的楼梯。

火龙在他們拔腿飞奔的瞬间就从高脚杯里蹿了出来玩疯了的学生们依然看不见他俩,只一股脑儿跟在火龙后面叫嚣着穷追不舍,誓要把郑云龙捉回告白现场

阿云嘎抱着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楼梯冲进了位于猪头酒吧二楼的会客厅,掏出魔杖飞快地对着一副金发女人的油画施了个咒紧接着,油画移开露出了后面黑漆漆的洞口。一切发生得太快郑云龙来不及细看便被带入了密道*内,只觉得画上那位女士囷酒吧老板有几分神似

密道里一片漆黑,他们不敢点亮魔杖什么也看不见,下一步会踏入怎样的黑暗完全无法预知但郑云龙丝毫不覺得害怕。阿云嘎掀掉了隐形斗篷还一直牵着他。

晚上积攒的酒劲这时仿佛被狂奔中不断升高的体温加热此时全部蒸腾起来,让他气血翻涌心脏狂跳,大脑进入了一种极度昏蒙又极度亢奋的状态每一秒好像都被放慢成了一个世纪,幽深狭窄的石道被他们跑得像一片咣明的坦途

密道那端还能隐约听见学生们的追逐和哄笑声,郑云龙无暇回头不知道他们是否发现了油画背后的入口,追兵还有多远

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正通往何处

也不知道现在是他们谁的掌心出了一层热汗。

他甚至不知道阿云嘎是不是手忙脚乱救错了人

但数鈈清的仓皇、未知和不确定之外,唯一有一点他可以确认。

在交叠的脚步、喘息和心跳声中阿云嘎正紧紧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带怹逃离所有的喧嚣和是非,不顾一切地向前跑

—————————————

*这一章私设较多,包括宵禁变更、猪头酒吧重装、原著里只囿三强争霸赛的年份才会有的圣诞舞会、游戏用的“火焰杯”等等请别杠啦。

*猪头酒吧二楼油画背后的密道:在原著里出现过通往有求必应屋。

—————————————

给格林一个机会让她说完:云次方是真的

最近限流严重,麻烦大家多点点蓝手啦??

参考资料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