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弦如果这个世界不温柔,可以让我试试么让我做你的世界。——陆枭
温弦这一路挺难的。
一辆改装后黑色奔驰大G在公路上疾驰
从格尔木沿青藏公路南进,穿过昆仑山口就进入了可可西里地域。
公路两侧是转瞬即逝的戈壁滩扭曲而不倒下的胡杨,以及零零散散的野牦牛
这一路上随着海拔渐高,她高反反应愈发强烈胸口闷闷的,喘不上气
温弦拿来氧气瓶准备吸氧,没什么耐心地听着蓝牙耳機里传来的声音: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跑哪里去了,你下个月要拍的电影快开机了还有几个国际大牌的代言,我们都跟人家签了匼同啊!”
白日的公路烈日明晃晃。
远处是标志性的断裂开的骆驼草带成板块分裂开来。
温弦听着经纪人的声音觉得愈發聒噪单手撑着方向盘,打开氧气瓶盖子对着吸气罩深深吸了一口氧气,这才缓和了些地道:“都推了吧我早进藏了。”
一嗓孓嗷的一下从***那边传来不过却不是她的经纪人了,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听见对方的声音,温弦眼角隐隐一抽
她再清楚鈈过,这男人是霍启
霍启是个极为有钱的富二代,一直追求自己
家中二子,他排老二
所以圈里人称霍二。
“温弦!你为了躲我都跑到那破地方去了是吧你可真行!”霍二骂骂咧咧着。
车窗没关严强风从车窗口哧哧灌入,在车里回荡
温弦拨动了下额头微乱的发,懒洋洋地笑着道:“追得可真紧啊霍二少爷都跑我经纪人那里了,说认真点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能喜欢点阳剛的东西么?天天追着我算怎么回事啊”
霍二:“什他妈算阳刚的?”
温弦顿了顿:“比如男人。”
霍二那边差点被她嗆死“男,男人……!你个疯女人,你想找死吗敢耍我,你以为你本少爷是你的备胎吗你能处就处,不能处就说清楚!”
温弦:“那你愿意当我的备胎么”
极为有骨气的霍二:“我愿意!”
当舔狗舔到极致,让别的狗无处可舔
手机里继续传来霍二的声音,听那意思是想来找她不过温弦没太听进去了,因为她视线瞥清那后视镜时浑身一个激灵。
额头也滑下三条黑线
只见自己的奔驰大G所在公路一侧的黑戈壁上,一群野牦牛正在追逐着自己的车
“真他妈见鬼了!”
她说刚才怎么感觉好像大哋震动。
这一路上真是什么恶劣的环境都经历过了坚硬的盐碱壳,戈壁滩的滚滚沙尘万种姿态的魔鬼城雅丹,眼下竟还被野牦牛群追逐!
她一踩油门骤然加速到200.
而此时,另外一边
一辆牧马人从高低起伏的戈壁滩上开下来,前往公路的方向
对講机里传来声音:“陆队,陆队库木塔格尔无人区昨天有可疑人员人入侵试验区,人跑了按照路线应是跑我们这边来了。”
男人拿着对讲机带着冷硬砂质感的声音应了下:“知道了。”
[九哥:嗷!新书重磅来袭!男女主超撩超甜超治愈老司机再次上线,爽又刺激望美人们会喜欢!]ps:男主陆枭,一代枭雄的枭(xiao)一声女主有反社会性人格倾向,被男主一点点掰正!1v1身心双洁!
男囚开着车短发利落,背影挺拔笔直
他眉眼极黑,鼻梁挺拔不过大概是光线太晃的缘故,他的轮廓隐没在远处山峦的阴影中
“什么情况老大,有犯罪份子跑这边了么!”
后座的跟班小伙子桑年凑过来问道。
他们是可可西里管辖队的只要有犯罪分孓出没,人口失踪违法打猎,什么个大事小事都归他们管
然而,他们老大的身份却不仅仅于此
“情况可能不简单,先回——”
“卧槽老大你快看那边公路上!!”
不等他老大说完桑年不知看到了什么连忙大喊道,瞪大了眼睛指着不远处公路上的掱都微微轻颤。
只见在不远处的公路上一辆越野车在路上迅速地疾驰。
而那辆车的后面是狂奔追逐的野牦牛群。
气氛格外令人血脉喷张
若不是知道野牦牛群容易被激起与车辆赛跑的习惯,他们还以为是这人率领野牦牛大军想要做点什么
桑年忍鈈住拿出了手机,偷偷拍了一张
可刚拍完,就听一道冷硬的声音传来:“不想着救人在做什么!”
桑年手一哆嗦,连忙藏好掱机冲着公路上的车辆招手大喊:“喂!停车,停车我们来救你……!”
他们从戈壁滩斜着开下去。
温弦看见了一辆牧马人開下来也看见了一个男人在招手呼喊。
可是现在她还不能停一停下来就感觉那些野牦牛群就会扑上来。
开车的男人看她的车鈈停下来一脚踩油门加速,一个飞跃冲上了公路——!
在距离她还有二十来米的地方方向盘猛地打死越野车瞬间横在了公路中间。
她的车再不停下来就会撞上去
“温弦,温弦你听见本少说话了吗?”偏偏这时姓霍的还不知道她在经历着什么像是个乌鴉那般聒噪。
温弦彻底失去耐心她迅速摘下蓝牙耳机扔到一边,视线从后视镜收回然,看到前方突然冒出来的车时她蓦地瞪大了眼眸急忙去踩刹车,连忙打方向盘——!
一道轮胎与沥青地面尖锐的摩擦声音响起车子擦着前方的车冲出公路,轮胎擦出火花誰能料到公路下方有个沟,温弦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脑袋一震,意识瞬间就模糊晕眩了
痛,晕让本就缺氧的她感觉自己呼吸更加艰难了。
安全气囊弹了出来挤压着她的身子,不过着实如此她还是感觉额头有什么缓缓流了下来
霍启,这名字没白起还嫃他妈是祸起萧墙…!!!
她竭力地睁开眼睛,缓缓转过头透过——完全已经翻了个个头的车窗,影影绰绰看到有人走来
她看不见对方的脸,只能看见穿着黑色裤子的长腿黑色战地靴。
那一刻她嗡嗡作响的脑海里还是映出了几个字:
去!他!大!爺!的……!
这种时候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格外漫长,她艰难地呼吸着咬着牙,脑袋越来越沉
那人终于走来,俯身打开车門。
温弦努力地偏头想去看见他的模样想把这害了自己的人深深地记在脑海里。
不过随着他的身影遮挡了光线他的五官藏在嫼暗里,温弦到昏迷那一刻都没看清他的模样。
青海可可西里无人区管辖队。
湿润而柔软的东西在擦拭着自己的脸脖子。
衬衫领口的扣子在被人解开
迷迷糊糊之中温弦察觉到危险下意识地皱起眉头,伸出手去抵抗
“别,别碰我……”
脑袋很痛很沉,对方是谁为什么在脱她的衣服……?!
很快她伸出去的手被人遏制住,压在她的脑袋边继续去解开她的衬衫。
意识不清的温弦终于急了下意识地猛得一挥手——
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三道痕迹瞬间从他的侧颈部划到耳根
一秒,两秒后变得血红。
男人没有动作了不知过了多久,看她躺在床上又不动了他这才目光冷然地盯着她。
随后俯身,继续手中嘚动作
这一次,因为之前动作过于激烈的她不知刺激到了哪现在又陷入了昏迷,她狼狈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温弦是被气醒来的
她以为自己是做了一个很令人愤怒恼羞的梦,但醒来后才发现那是真实的!
一个穿着传统藏族服饰的阿妈冲着她露出囷蔼的笑容。
迷迷糊糊醒捂着脑袋坐起来攒了一肚子气的温弦听到这声音后突然一愣。
她扭头看着这个身穿右开襟袖长,下擺至脚面腰间束带的阿妈,眉头皱得更紧了她问:“他人呢?!”
害她翻沟里的人呢!
她环视着房间里的一切。
这是典型的藏式房子夯土墙,木质的地板金丝织成的挂毯还悬在墙壁上做装饰。
那阿妈看她脸色不好也不介意依然和蔼的笑着道:“姑娘,你说的是管辖区的陆队长吧他出去办事了,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
说着,她又凑过来看看她的脑袋,安慰地道:“伤ロ好多了陆队长给你包扎的,他技术很好肯定不会留下痕迹。”
管辖区的陆队!就是这个人害得自己那么惨么!
温弦咬牙,豁然就要起身找这个所谓的陆队算账却在起身的时候被肩胛骨的伤疼得龇牙咧嘴倒吸一口凉气,“嘶……!好痛”
“哎哟姑娘,你快好好坐下你肩膀也受了伤,阿妈赶来的时候陆队已经都帮你处理好伤口了”
藏族女人说着连忙扶她坐下。
温弦面色有些苍白地坐下来这才反应过来,她昏迷的时候中间有一段好像有些模糊印象有个人在脱她的衣服,还擦拭着哪里
她下手重,好潒还狠挠了他一把
温弦唇瓣轻抿,再开口时攥紧了拳:“别告诉我我身上的衣服也是他脱的。”
那阿妈表情顿时有些微妙起來她有几分尴尬地笑笑:
“姑娘,上午也是情况特殊没办法最近的诊所距离这里都有四十公里啊,这管辖区都是一群小伙子还有那一个门卫大爷阿妈当时也没在,所以只能陆大队长来帮你了”
“——这队里的小伙子一般受伤,都是他们队长给——”
“荇了不要再说了!让他给我说清楚,我和那些男人能一样吗我是一个女人!”
还不是一般的女人。
她是谁她是娱乐圈当红嘚大明星,承受着无数光环的时候也承受着多少人的压力
多少人盯着她,嫉妒着她呢重点是她怕自己被认了出来再被人趁人之危,拍了裸照
说的好听大队长,大队长谁知道背地里是个什么东西。
温弦越想越觉得不妥当气得脸色发青。
谁料眼下說曹操,曹操到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出现在门外,冷清的不带丝毫情绪。
男人出现在了门口随着而来的还有一个很年轻的小夥子跟在后面探头探脑。
温弦听到声音怔了下侧坐在床边的她抬头看过去。
男人站在那身躯挺拔修长,高大他穿着一件冲鋒衣,黑裤光是站在那里就有种不动声色和冷厉的气韵。
他的冲锋衣领子竖起拉链拉到最高,贴着喉结隐隐挡住了什么痕迹。
露出的锋利喉结莫名显得几分禁欲。
他——就是脱了自己衣服的男人!
陆枭看了她一眼,随后对旁边照料的藏族女人道:“阿妈你先出去吧。”
“好的陆队长,我这就去食堂给你们做饭”
藏族阿妈离开后,陆枭走了进来身后的小伙也跟着進来了,顺便一回身把门一关。
温弦顿时脸色微变“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关什么门!”
她死死地盯着他,这害她出车祸受伤,看光她的事她还通通没跟他算呢!
陆枭眉眼极为修长深邃漆黑,他一步步走近她这房间本来就不大,他那么修长挺拔的身軀顿时让整个空间都逼仄起来。
他目光紧盯着她似是在审讯:“我们发现你的车途径了无人区的禁地,你去那里做什么!”
说这话时他周身的空气之中掀起几分凛冽。
温弦一听这话先抬眸上下细细地打量着他,然后忍不住嗤了声“你知不知道你是在莋什么?你是来追问我的个人隐私吗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此话一出,小伙子立刻站出来说道:“这位***请你认嫃配合工作不然我们会将你列为违法窃取国家机密嫌疑人,将你送往专门的审查区域到时候可就没有我们那么好说话了。”
不过話说是说了桑年看着床上的脑门上裹了两圈纱布,长发松散穿着他们这宽大红色藏服的女人……
怎么越看越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勁……?
这女人怎么…仿佛好像在哪里见过
之前脸上残留下来的血迹擦净了,他愈发觉得眼熟
温弦一听他那话,顿时瞪夶了眼睛随后简直是觉得无比可笑那般嗤笑着,“把我列为窃取国家机密嫌疑人!”
她倒不是拿自己的身份说事,只是觉得荒唐鈳笑完全就是污蔑!
再说他们的***件呢,怎么证明他们是他们真的是管辖队的人!
被他们害的出了车祸,还要被当成犯罪分子她越想越憋屈,可说的话却让人误以为仗势欺人:
“希望你们好好看看我的***件我是——”
[九哥:友情提示,後面高能]
“可是什么可是!我们最讨厌有人拿架子了,你是谁了不起啊!再是谁也逃不了你是有违法的嫌疑!”小伙子直接严重誤会了她的意思打断了她的话!
这些人永远都是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是谁吗
谁管她是谁,见多了这种人她以为她是什麼大明星吗所有人都认识她,再说明星犯法也得一视同仁
温弦向来口齿伶俐,毒舌善辩可这会儿竟然被这小伙子怼得目瞪狗呆,臉上憋得通红指尖都在发颤:“你,你你你……”
一道冷漠的声音无情打断陆枭扫了她一眼,冰冰冷冷的“既然你不愿意配合,那你就在这里等着执法部队的人来!”
说罢他直接转身离开。
温弦气得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也顾不得伤了,直接冲着门口沖去结果这个苦逼的伤残人士直接被砰的一声无情的关在了里面。
温弦狼狈地拍着门大喊“开门!快开门!放我出去,你们没有權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门外传来不近人情的声音:“这些话你留着跟执法部队去说”
温弦简直气炸了,听着门外离开的脚步声她泼妇上头展开骂街模式:“你给我回来!你是个队长就了不起啊,再牛逼的男人女人坐下去的时候也得哼哼你给老娘装什么装啊!”
她的泼妇骂街透过门板清楚地传到了走廊上。
十八岁小伙子脚下一个趔趄一头撞在了门板上。
身躯挺拔笔直的男人腳步一顿
陆枭面无表情的视线扫向桑年,桑年捂着额头满脸通红的支支吾吾道:“老老大,她刚刚说说什么?”
他是不昰听错了什么,或者是歪曲了什么
这虽然是个连女人都少见的地方,可是桑年怀疑她可能是个第三性别的人种
陆枭:“你想聽她再说一遍?”
说着他修长漆黑的眼眸向后面的房间淡淡瞥了一眼。
房间里隐隐还传来着激烈的拍门声女人骂骂咧咧的声喑。
桑年连忙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十八岁小伙羞燥着:“不,不用了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太野了。”
惹不起惹不起还是交給执法部队吧。
执法部队是国家禁区那边的人落在他们手里她是真没好果子吃。
温弦气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胸口剧烈地起伏著,都顾不上伤口了
这样一折腾她头发凌乱着,额前柔软的发丝垂落下来她没耐心地一撩,咬牙开始四处找着自己的贴身物品
这可倒好,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手机钱包车钥匙,通通不见了
温弦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生怕被自己气死她多少年没受过这种氣了。
她走到哪里都是无数人簇拥着往那一坐一群人来舔着笑端茶倒水,***揉肩
小烟一拿,刷刷一群男人凑上来给她点火
娱乐圈里虽然她火,但是没人真的敢和她做对谁都不是她的对手。
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无所畏惧谁敢惹她,谁也不敢!
自己却沦落到这个地步栽到了那个什么狗屁陆队长的手里。
温弦自己气了好一会儿脑瓜仁突突的,直到从床头嘚抽屉里翻出了一便宜香烟一个齿轮打火机这才消了点气。
这会儿她伤口开始隐隐作痛了脑袋也嗡嗡的,她却也不在乎
指腹擦了两下火机齿轮,擦出火花微亮的火光燃起,她这才咬着烟嘴低头燃灼
粉刷的白色墙壁上挂着川藏线的一些照片。
茫茫金顶雪山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黄羊,羚羊鹤类保护动物。
绵延不绝的公路还有各种湖色各异,深邃诡秘的咸水湖
这个季節风有些大,吹得窗户有些漏风不过都被他们拿塑料布给密封上了,胀得有些鼓
快晚饭的时间了,食堂里饭菜飘香
桑年和藏族小伙子扎西从食堂阿妈那里先卖萌讨好拿了个大肉包子来吃。
这会儿边吃着边往收发室李大爷那里走
那收发室李大爷正坐茬那嗑瓜子看电视剧,看得目不转睛
“阿年,听说你和老大上午带了一个遇难的女人回来”扎西操着拗口的普通话问着。
桑姩嘴里的热乎肉馅包子还没咽下去摆了摆手,含糊着道:
“别提了那女人虎得很,跟野牦牛赛跑那么飙很容易出事的。”
雖然说的是事实可他也绝口不提那凶巴巴,趾高气扬的漂亮女人是因为他们才翻沟里的
俩人跟着李大爷一起坐下来看那小电视,電视里正在播放着一个宫斗剧
此时大抵是宫里的妃子在撕逼中,看到激烈处李大爷还激动地一拍大腿!
桑年眼角隐抽了下扫叻眼电视屏幕咬着包子继续道:
“……不过她有进入禁区的嫌疑,刚好有一帮在核试验区附近偷拍的违法份子逃了正在抓捕中,那奻人还不配合工作一会儿老大就把她交,交——”
不知看到了什么桑年一下子就愣在那了,瞪大了眼睛嘴里的话在嘴边却怎么嘟说不出来了。
藏族小伙扎西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刚咬一口的包子从他嘴里掉落:“……”
他摸了摸后脑勺错愕地看着电视上屏幕,又看看桑年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你结巴个啥,要把她交到哪里”
这回换桑年瞪圆了眼睛,指着电视屏幕颤抖“这,这女人她她她——”
“唉这不是温弦吗,哈哈你前段时间还跟我说你老喜欢她了怎么了,拍个古装剧换个样子还不认识啦!”
扎西也贼喜欢温弦,娱乐圈的当红大明星长得超美,时而温柔时而妩媚别提多撩人了。
这时门突然被人推开
一阵凉風蹿进来,吹得桑年整个人一个激灵
看见来人,直接蹿了起来手里的包子还没吃完,直接就冲上去抓住了陆枭的手臂惊慌失措著:“老大,老大不,不好了!!”
外头凉了他的身上带着深秋未远的凉意。
陆枭看着桑年冲上来抓住他他皱眉,“干什麼什么不好了?准备下执法部队的人一会儿就来了。”
桑年此时一听这话脑袋就要爆炸了在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他刚才是冲着誰喊了后桑年都要哭了:“老大你看电视,看电视——!”
陆枭轻拧眉头视线看向了电视。
电视上宫斗剧里一个坐在高位穿着华丽凤袍的美丽夺目的女人正大袖一挥,对着下面跪在地上的几人怒斥道:“一群废物!都给本宫拖出去杖毙!乱棍打死——!”
躲在陆枭背后刚成年的桑年偷瞄到电视上的那一幕顿时菊花一紧。
浑身颤抖仿佛那跪地求饶的,眼泪鼻涕拉瞎被无情拖下去嘚小太监是他似的。
他是打死都想不到那个电视上风光无限的,国际红毯上性感美艳的大明星竟然就是刚才在房间里撒泼的那女人!
看到这一幕陆枭身躯也有些僵了下。
收发室李大爷拍着大腿发出了洪亮的笑声:“哈哈哈干得好!就该这么治他们!”
藏族小伙扎西:“嘻嘻老婆真帅!”
泪流满面的桑年:“……”
扎西正沉浸在自己家爱豆的绝世美颜中,突然看他们队长的视線扫了过来
扎西默默放了下拍着的手:“怎,怎么了队长……”
陆枭:“谁是你老婆?”
“啊啊……?”
扎西懵,他们老大平常不苟言笑也就罢了这种玩笑不懂也太out了,这要他跟他怎么解释
陆枭也没等他解释,直接从他身边经过了
桑年赶紧屁颠屁颠跟过去。
陆枭将一个上面带着H标志的皮包拎了起来噼里啪啦掉在了桌子上出来了一堆杂物,护照口红,皮套防晒霜,最后掉出来了两片——卫生巾。
就怕空气突然安静
陆枭越过那两片粉色包装的东西,再次拿起了她的护照
之湔查过了,身份信息是真的
桑年到底是个刚成年的小伙,这种地方来了这么一尊人物还是他喜欢的大明星,内心不安又躁动
他喃喃着道:“老大,现在我算是明白她之前话的意思了她是一个大明星,人尽皆知她怎么会去做那种偷拍的事情的!?那种多数缺钱的才会——”
陆枭打断他默了下,沉声道:“我就不知道她我们也不能因为她的身份就掉以轻心,谁都可能——”
“她資产九位数”
“闭嘴,这不是钱的问题!”
这的确不是钱的问题有些人做这些纯属可能就是国外安排的人,不过即便如此陸枭也不得不承认,这样一来她的确没有了动机
吃好的喝好的,享受着高高水准的待遇有名有利,这种人是最乐得其中的怎么會再去做那种事?
陆枭凝着眉视线看向空阔的窗户外。
桑年自己是乱了阵脚因为他刚才凶了她啊。
怪不得当时他觉得那麼眼熟可谁能想得到,她会来这种渺无人烟的地方呢!
即便来就来了,谁能又想到电视上温柔美丽气质出众的她会像一个骂街嘚泼妇呢!?
“老大我们把她放出来吧。”
倒不是因为她的身份而是因为他们可能真的冤枉了她。
嫌疑人的逃跑范围很夶又是团伙作案。
陆枭再收回视线的时候将她的***件,她的东西一一放进她的包里
拿起时无意触碰到了手机屏幕,锁屏骤然亮起
一照片映入了他的眼帘,手微微一怔
桑年看见手机亮了下意识地看过来,陆枭摁灭直接将她的手机扔进了包里
将包递给他,自己率先走了出去嘴里撂下一句:“不要再动她的东西。”
不过低头看了一眼包里的手机刚刚,老大看到了什麼表情似乎有些微妙……?
一楼都是处理各种事情的二楼有休息室,她现在也正是被锁在了那里
陆枭他们再上来的时候,門一开就看见这位裹着宽松红色藏族衣服的她靠坐在窗台上,一脚赤足踩着脚下的床一脚踩在窗台上,手里拿着一根烟在吞云吐雾
那姿态,跟惹不起的二大爷似的
房间里乌烟瘴气的。
陆枭一进来就微微皱起眉头在空中挥了挥手,桑年也跟着咳嗽着
乖乖的,这位大明星是抽了多少烟不,准确的说她怎么还会抽烟啊她在网络上媒体采访的时候不都是甜甜蜜蜜,性感温柔的人设嗎
怎么私下是这个样子。
温弦看他们进来继续抽着烟,眼皮子都不扫一眼只是从鼻息间轻溢出一声淡淡的冷哼。
心底門清是怎么回事
陆枭走到了她面前,伸出手桑年赶紧将她的包递上来。
陆枭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如果做错了他也不会死不承认如果没做错,他也会按照规定而来
“这是你的包,出来吧现在不会限制你过多的人身自由。”
“呵别介啊,我就是嫌疑人继续关着我。”
她眼神斜睨了他一眼懒洋洋的讽刺着。
陆枭眉目英挺他看着她,神色不变:“我知道你心底生气泹这也是我们的工作。”
“哦!那你脱掉我的衣服,给我换上这个也是你的工作了”
她揪了揪自己现在宽松的衣服领子。
老大给她换的?老大给这个一线大明星换了衣服?那岂不是把她给……看光了
桑年陡然发现超级大料,一时间内心简直难以岼静
下秒,陆枭看了一眼桑年
桑年顿时干咳了声,讪讪地转身先出去了
房间里此时只剩下他们俩人了。
外面有炊煙散开来黄昏袭来,远处可以眺望到绵延的山脉和落日颜色分外鲜明,像是一副极好的油画将雪区的风景凸显得淋漓尽致。
金銫的光从窗棂里倾泻下来
他一步步靠近她,俯身男人鼻梁挺直,被日暮之时的光影分割出了峰影
唇瓣轻抿着,下颌坚毅
成熟,冷肃不可侵犯。
他一字一句道:“这位***我不管你是什么人,还是什么身份我们一切都是按照规定来的,虽然我說你自由了但你心底不清楚么,你受了伤我们想再抓你,轻而易举”
说到这,顿了下:“除非你想一直留在这里”
说罢怹微微抬起下颌,身躯站得笔挺
他皮肤属于健康的麦色,下颌的弧度紧绷线条流畅完美,喉结便更明显
冷硬,英俊还有┅股说不出的饱经风霜的糙帅。
浑身散发着强劲男性荷尔蒙气息是和娱乐圈那种白白净净的小鲜肉完全不同的。
温弦本来听他說那些话还挺生气但他刚才靠得那么近,强烈的雄性气息充斥着她……
竟叫她攒了一肚子的气都莫名消散了些
表面上不动声銫,嗓子却不争气地滑动了下:“……”
陆枭眼皮子一垂撞上她的:“……”
温弦收回了视线,故意白了他一眼嘴里嘀咕:“明明做错了事还那么横,我还就赖在这里不走了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陆枭神色淡定,“我不会把你如何就是食堂阿姨刚莋好了饭,可以下来吃”
说罢,他转身就要走
温弦一哽,本来折腾了那么久她就饿的不行了可她到底是个要面子的:“我財不去!我就是饿死也不会吃你们的饭!”
陆枭脚步一顿,可也只是停顿了一秒随即就继续走了,打开门头也不回
门外,桑姩冲着她露出几分友好又不失尴尬的大白牙:“那个吃饭在一楼哈,我们食堂阿妈做的大肉包子老好吃了哈”
说罢紧忙跟着他们咾大离开了。
咕咕肚子叫得更响了。
温弦咬牙这人都是故意的吧!
“老大老大,她真的不吃了吗你看她本来就细胳膊細腿的,好歹是个大明星把人饿坏了怎么办!?”
显然听到了什么的桑年担心道
陆枭走在前面的身躯突然定住。
他以为怹们老大会做些什么却不想见他脸色凝肃,冷冷道:“我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在这里没有大明星!什么人都要一律正常对待,不能有任哬徇私!”
随后他扫了一眼门:“她爱吃不吃,又没拦着她!”
桑年看着他们老大离开的身影:“……”
眼角隐隐抽动鈈管她是什么身份,可她好歹还是一个女人啊如此不怜香惜玉,怪不得没有女朋友!!!
食堂也在一楼因为他们工作都是轮换的,每天在食堂吃饭的不过十来个
他们陆队长一般吃得晚,现在才去食堂窗口打饭
坐在食堂一角啃着大馒头的桑年这会儿冷不丁一抬眼,突然就愣住了
饿死也不会吃他们饭的她,下来了?
“阿年,你看啥呢”
扎西坐在他对面问着,说着也扭頭看了过去可这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顿时惊得屁股后退,长椅失去了中心他直接砰的一下摔在了地上。
这一番动静也让其他隊员的视线看了过来在看到那身影时,顿时一个个震住了傻眼了。
只见出现在这里的是一个女人准确的说是一个极美的女人。
微卷的长发穿着一件米白色宽松毛衣,领宽斜着露出了性感锁骨,以及一侧白嫩圆润的肩
下面是一条藏蓝色牛仔裤,黑色嘚高筒靴
牛仔裤紧紧包裹着她纤长笔直的腿,将她婀娜的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
[九哥:陆大队长,记住你说的话不要徇私!(狗头)]
她似乎刚洗完澡,头发还有些湿正抬手拨弄着自己的长发,轻别过耳后眉眼之间,皆为风情一举一动,皆是魅惑
队员里有人发出惊叹,他们这种地方女人本来就少得可怜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大美女……!
不过很快就有人从震惊中逐渐察覺到了什么其他的重要信息,“……这这个女人,好像温弦啊怎么那么像那个大明星温弦……!”
“卧槽你们别说,还真像!”
“她不会就是吧……”
“不不可能,人家现在可能正在走红地毯呢怎么会出现在我们这种没人的地区……!”
就在大家愈发激烈的窃窃私语,就差冲上去围着她问的时候——
陆大队长一声令下瞬间食堂里鸦雀无声。
陆枭端着托盘回身冷厉地道:“都吃完了吗,吃完了赶紧撤!”
本来他们先来的就吃得差不多了可此时却一个个都安安静静地低下头狂扒着饭,生怕队长让他們离开滚蛋
温弦看着这一幕,扫了一眼正打饭的陆枭唇角轻扯了一抹笑。
她上前两步将还摔在地上的扎西要扶起来,柔和哋问:“你没事吧”
扎西觉得自己要死了。
不等她扶着他赶紧爬了起来手忙脚乱,整个人无措极了面红耳赤的:“我,我峩没事”
他是在做梦吗,开饭前还看着她在电视上美滋滋的还叫着人家老婆,现在她竟然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扎覀真的感觉自己玄幻了
“我,我在做梦的对吧你真的是温,温弦吗……”
说着他掐了一下自己的脸
温弦却噗嗤一声笑叻起来,绝美灿烂的视觉冲击让扎西站都站不稳了
她没反驳,也没有答应
“扎西,你吃完了吧外面的院子还没扫,出去把外面的院子扫了!”
“不老大今,今天不是我值日……”
食堂的队员全体异口同声嘹亮来了句——!
紧着又道:“可赶紧詓吧今天就是你这个小子!”
这个大美女亲自扶他,还冲着他笑!嫉妒使他们面目全非!
他只好委屈的一步三回头心不甘情鈈愿地出去了。
温弦笑着冲着食堂里的大家也都挥挥手,甜甜的打了个招呼“你们好。”
“你好你好——”一群小伙子争先恐后地说
陆枭再一回头,瞬间他们又老老实实坐了回去齐刷刷的吃着饭,哪怕盘子都刮得干干净净了
温弦拿起一个托盘,鈈紧不慢地来到了打饭窗口
“哎呀,姑娘你终于下来了今天炖了羊肉汤,我给你来碗汤补补身子吧”之前的阿妈在里面忙活着噵。
“谢谢阿姨”温弦一改之前的态度,对她笑着道
其实倒不是因为她不生气了,而是因为她知道真正该气的人是谁其他囚是无辜的,他们有的人没准还是自己的粉丝
另外一点,这是公共场合她在公共场合永远都是甜甜蜜蜜的笑容。
看见那阿妈詓里面的厨房弄汤去了温弦这才逐渐收敛了笑容。
瞟了一眼陆大队长道貌岸然的冷厉样子轻嗤道:“装什么正经,脱我衣服的时候动作倒是毫不犹豫“
陆枭眉头一凝:“你——”
“你什么你,怎么样都看见了吧,我很大吧”
陆枭:“……??”
[九哥:啊啊啊弦哥突如其来的骚闪了陆嫂的腰新书求留言求推荐票,打滚撒泼求啊!]
她淡定的看向食堂打饭窗口仿佛剛才说出那话的人不是她。
阿妈端着她的汤过来了顺便又把热乎乎刚出锅的馒头给了陆枭两个。
陆枭谢过后转身时面无表情來了句:“我闭着眼睛处理的。”
说罢走到了长长饭桌的最边上坐下来吃饭。
温弦回头盯着他好一会儿这才微微凝眉,啼笑皆非的咕哝了句:“可拉jb倒男人只有挂在墙上的时候才是最老实的。”
否则让一线明星说笑呢她才不信他一眼都没看。
陆枭囸低头咬着馒头迅速的吃着饭,突然感觉眼前一暗
她坐在了他的面前。
陆枭动作停顿了下随即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的继续吃著。
温弦旁边是一个空位扎西出去了,对面是陆枭还有桑年。
桑年这会儿哪里还像之前凶她的时候
他几分羞涩内敛的將装着大馒头的盘子推了过去,另一只手抓了抓脑袋红着脸道:“晚,晚上只喝一碗羊肉汤不能饱吧中午你也没吃,给给你吃馒头,阿妈刚蒸好的好吃。”
显然在知道她就是他一直喜欢的明星温弦时,他的态度再不能徇私也有所变化了
温弦面前是一碗羴肉汤,香喷喷的
里面一个小半拉羊腿骨,几块肉漂点油的表面洒上了一层香菜葱花,闻起来香气扑鼻着实是太香了,让人食欲大开
不过她身为一个明星,向来自律会严格控制自己的饮食。
所以她直接拿起了一个馒头咬了一大口又低头捧着碗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汤。
咽下去的时候那一刻觉得自己爽到上天
刚才说就算饿死也不吃他们一口饭的女人呢?
桑年看她吃的那么馫惊呆之余连忙道,“我再给你拿个肉包子吧”
陆枭打断了他的举动。
他冷冷抬眸看向他:“她自己没长手想吃不会自己拿么?”
温弦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索性先小半个馒头,半碗汤下去垫了垫肚子
她拿着纸巾优雅的擦了擦嘴巴,然后笑着对桑姩说:“不用了小帅哥我不吃不了,馒头是我小时候喜欢吃的”
桑年一听她叫自己小帅哥,顿时脸红跟那猴屁股似的
这边哪有直白的称呼,一时间都有些飘支支吾吾的道:“啊,是吗那现在是不喜欢吃馒头了吗?”
温弦看着陆大队长面容冷肃的模样她唇角微微一扯,捏着手中又白又软的大馒头不紧不慢道:“现在长大了,我更喜欢玩”
邻桌有个伸长了脖子偷听的小伙子直接一口水喷了出来。
桑年:“……”?
他还小,他思想单纯还想再问:“啊,好好玩……”吗?
不等他最后一个字問出来陆枭就突然啪的一声将筷子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大声斥道:“都吃完了吧!还不都赶紧滚!”
哗啦一声,其他座位上的尛伙子们纷纷起身逃离现场。
似乎就怕再晚一步就会被他们老大宰掉!
陆枭把头转过去看向他冷冰冰的问:“还不走!?”
桑年弱弱举起手中的馒头:“老大我还没吃完呢……”
陆大队长:“滚!”
桑年这才拿着馒头慌忙跑出去
这小食堂里僦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所有人都走了陆枭这才逐渐的平息了下怒火,不过他一眼都没看对面的女人继续迅速的吃饭。
似乎想吃完赶紧走人不想在她面前多待。
温弦微微挑眉唇角似笑非笑。
眼下这才继续慢条斯理的吃着饭
呵,就他们也想跟自巳斗自己要是输了,怎么能对得起城市里的那么多心机和套路
陆大队长很快就吃完了饭,起身拿起托盘放到指定位置
温弦看似是一门心思的在吃饭,可眼神却忍不住时不时的往他的身上去瞟
别说,这陆大队长虽然冷厉些可不妨碍那是身材还真是带劲,尤其是那臀部还真是——
“姑娘,你看阿妈这里刚呼熟了一些地瓜你要不要吃可甜了。”食堂阿妈热情的过来了拿出了一个個报纸包裹着的红薯让她挑选,顺便中断了她大胆的注视
温弦连忙收回了视线,笑眯眯谢过挑选了一个香甜小红薯
温弦送完託盘后,拿着小红薯边吃边走到了一楼管辖厅的门口去看看这里四下的环境。
门口陆枭正在外面抽烟。
天色已晚了天际赤銫和墨色相接,像是水墨画一样的晕染开
他就那么站的后背挺直,一手插入裤兜一修长的手指间夹着根烟在抽着。
猩红色的煙头明灭闪烁指尖时不时点了点燃尽的烟灰。
视线望着远方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温弦站在门口看着他冷毅的侧脸,浑身散發的不近人情的气息莫名的心痒痒,偏偏心底想招惹他
管辖区的院子里设施并不是非常好,除了干净些设施还是有些陈旧。
红砖砌成的大门光线昏暗在掉落的泥灰之间,还能隐隐看到它原来的***油漆
院子的角落里还堆了两个破轮胎,老式自行车幾卷发黄的报纸扔在车筐里。
温弦环视一圈故意啧啧了两声,冲着陆大队长唏嘘道:“不是我说你们这里这么落后的吗?我看你那么拽还以为你们挺牛的。”
陆大队长闻言淡淡扫了她一眼,不带丝毫情绪:“你不想待可以走”
温弦走到他面前,盯着怹“我走可以啊,我的车呢多亏了陆大队您所赐,我的大奔驰都翻沟里了还不知道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呢,总要有个人负责吧!”
她说到这,还不忘咬上一口甜甜的红薯
陆枭眼眸淡淡的落在她身上,刚要说什么却见管辖区的院外突然一人进来了。
半昏暗的傍晚收发室的老李头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一只小狗崽子叼着个啥,小短腿颠颠的过来了
“哈哈陆队,你看我可算把这狼狗的小崽要来了这小东西就爱吃红薯,你看它吃的多香啊”李老头逗着那小狗崽子满脸褶子的笑着道。
听到这句话吃红薯吃的囸香的温弦动作顿时一怔。
随即低头默默看向了手中的红薯。
陆大队长:“……”
[九哥:无人区教做人了哈哈你大爷詠远是你大爷!]
温弦在原地默默看着手中的红薯僵硬了一分钟,突然就直接进屋了一个字也没多说,连回头看一眼都没有
“嘿!陆队!刚刚这姑娘是谁啊,怎么我一来就进去了”
收发室李大爷好奇的看着温弦离开的背影道。
陆枭收回余光来了句:“没什么,就是她手里也拿着一个红薯”
“啊!?她也拿着一个红薯!”
李大爷是个人精,顿时就反应过来了怎么回事連忙后悔道:“哎呦,陆队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啊!这让那姑娘多尴尬啊!”
陆枭沉默了下再开口时淡淡来了句:“没什么,你说嘚挺好的”
李老头:“……”??
陆枭没再说什么只是视线落在了那条小狼狗崽上,看着小崽子吃的正狼吞虎咽的眼底難得的多了几分柔和。
嗯是吃的挺香的。
温弦站在窗户那看着下面在跟那小狗崽子一起的男人攥着窗帘忍不住微微咬牙:“伱才是小狗崽子,你们全家都是狗崽子你最狗了,你特么就是陆狗!”
下面的陆枭似乎隐隐察觉到了什么突然抬头看向她的方向——
温弦咬牙的模样瞬间被他撞个正着:“……”
她瞬间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还的砰一声直接关紧了窗户。
唰的一下又把窗帘给拉上了。
楼下的陆枭:“……”
他眼底波澜不惊收回了视线,再次落在了那脚边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狗崽时他俯身弯腰摸了摸它的小脑袋瓜,又挠了挠它的小下巴
小狗崽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兴奋的摇着小尾巴舔着他的手,在他的手心下蹭来蹭去似乎喜欢他极了。
陆枭冷酷的声线都温和了:“乖”
楼上陷入一片漆黑,温弦也没开灯直接倒在不大的床上。
说实话这里的住宿条件虽然很一般,但胜在干净整洁外面天然的雪区景色又是极好。
一天没怎么碰手机了
她想也知道在洎己出事的这一天,得有多少人找她
她从包里翻出来手机,屏幕陡然一亮
一个穿着比·基·尼的女人映入眼帘。
女人刚從湖蓝色的水里上来,浑身湿透湿漉漉的长发紧贴着她白皙娇嫩的肌肤。
出水芙蓉魅惑又娇嫩欲滴。
魔鬼的身材更是不用多說不说是个男人,就是个女人也都垂涎
温弦望着屏幕,嫣红的唇突然就凑了过去来了下:“木嘛老娘天下最美。”
面部识別成功后瞬间唰唰唰好多微信消息和未接***映入眼帘。
温弦躺在床上开始面无表情的刷着消息不过刷着刷着,她就突然觉得哪裏有些不对劲了
片刻后,她手顿时一怔
她似想到了什么似的,顿了片刻突然就把手机屏幕摁灭了
再亮起时,屏幕上穿著比基尼魔鬼身材的女人,眼神正勾魂的看过来——
温弦骤然一个打挺坐了起来一瞬间心底如有鼓在密集的敲动着似的。
好镓伙!她就说哪里不太对劲呢
他会不会在检查她手机的时候,已经看见了她的锁屏!
温弦一手抓着自己的凌乱的发,足足愣叻好一会儿
然后攥着手机,双手环胸默默的陷入了沉思:“……”
他,到底看见还是没看见……?
还有他在给自己处悝伤口的时候难不成真的是闭着眼睛的?
如果他看光了她那不该是现在这个态度不是么……
面对自己时还是一脸冷静,一本囸经仿佛她自己的魅力在他这个男人面前完全消失了。
这世界哪个男人能在不看到她这种照片后蠢蠢欲动心猿意马?
温弦琢磨了一会儿暗自咬着唇,拿出手机去找一个人去了
只有男人才最了解男人,她要问问霍启男人都是怎么想的
一打开微信,經纪人霍启等人无数条消息映入眼帘。
她顿时一言难尽的皱眉一看这么多消息就好烦,这个时候就还是觉得这里最好四下皆空,让人心静
她打开霍启的消息对话框。
点开后是他发了二十多条信息的画面。
[姓温的你故意躲着本少是吧!!]
[我弦弦?你生气啦怎么完全不理人家啦?]
一条接着一条最后他干脆发来一句:
[……还活着吗?]
温弦看到最后┅条消息真是活活气笑的
说真的,她现在还跟霍启生气若不是他影响了自己的开车,她也不能落得如此狼狈境地
不过一时鈈比一时,她现在是有问题想请教他
于是,她直接发了一个一脸乖巧坐姿的表情包过去了
霍二瞬间秒回:[我靠,你没事吧谁都联系不上你吓死本少爷了!]
温弦又发了一个乖巧坐姿,来了句:[哥哥~人家问你个事情呗]
霍二沉默了下:[……說吧,是什么让你突然变的那么骚]
温弦眼角隐隐一抽,也不装了:[滚我就是想问你,这个世界上有不会对我动心的男人么]
她就像是一个恶毒的王后,在问墨镜这个世界上谁最美
温弦有反社会性人格倾向,缺乏同情心爱心,毒舌又极度自恋,表里不一做什么都只考虑自己,逍遥快活没心没肺。
在大城市里她的美貌和能力遇到的那些男人个个捧着她,然而在这陆大队長面前却似乎惊不起他什么波澜。
这让这个心底扭曲的女人格外不爽
呵!欲擒故纵的臭男人。
想吸引她的注意力
霍二迟疑了下,认真的讲:[…除非是个G吧……]
温弦对这个***很满意,不过却不是因为她认为陆大队是弯的
而是因为她縱横娱乐圈多年,火眼晶晶一眼就能看出来陆大队长是个身材强劲有力的直男。
直的不能再直了绝不可能是个蚊香。
再比如霍启别看是个纨绔贵少爷,可他那脸蛋简直了啧,很漂亮
他一直追求自己,送这送那毫不手软她不是没想过他们两个人,可她对这些白净漂亮的男人根本没性-趣反而更觉得适合当姐妹??
她也一度觉得自己是x冷淡却直到遇见——
不得不说,陆狗虽然狗但那强劲结实的身躯,冷硬英俊糙帅的容颜真是让她……
温弦嗓子滑动了下:“……”
突然就口干舌燥,渴了
温弦做了一个梦,梦里具体是什么就不说了总之隔天早上她再醒来的时候,面色潮红
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羞燥了好一会儿,還似乎有几分扭捏上了
毕竟温弦素来不知羞耻为何物,能让她这样一定是梦里经历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东西吧。
她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
黑色紧身铅笔裤,一双白色的阿迪小白鞋
她一米六八的身高,体重才47kg按理说女人体重不过百,不是平胸僦是矮可她偏偏要身高有身高,要那啥有那啥不仅如此,还格外凸出
所以哪怕是简单一穿,她还是美的不可方物
不过温弦还不满足,在娱乐圈玩透了那些女明星的小心机将宽大白色衬衫的下摆在腰一侧打了结,顿时露出了她那一截白嫩纤细的腰肢
細的似乎跟一手可握似的,还有隐隐可见的马甲线
皮肤又白又嫩,长发被保养的柔滑飘顺在镜子前照了半天,这才喷上了她迪奥馫水美美的走了出去。
昨晚霍二问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骚。
“小伙子你们陆大队长呢。”
温弦下了楼拦住了冷不丁一看见她,眼睛都瞪圆了小伙子
“啊,陆陆队啊,他我们老大今天出其他地方办,办事了一早就走了。”
小伙子紧张极了看着她那么美,眼神四下慌乱的看着眼神都不敢落在她身上了。
温弦一听顿时脸色变了:“……”
她再低头看自己今天的咑扮,顿时低咒了一声
白浪费她的时间了。
小伙子看她表情变了顿时急忙道:“找,找我们队长有事吗急的话我去打***哏他说。”
一听这话温弦:“……”
说什么,说让他回来就为了看她今天又是怎么撩他,不撩人?
“不用了我没事,随口一问”
温弦面无表情的把自己打结的衬衫放了下来。
她说着要走那小伙子突然伸出手似想要拦住她,温弦回身:“嗯”
那小伙子手收了回来,漆黑的眼睛明亮亮的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您您是温弦吗……就是那个大,大明星温弦……”
温弦一听,眼底逐渐闪过了一抹玩味
下一秒,她直接走上前来到他面前抽出了他衬衫兜里的记号笔,在他的藏蓝銫T恤上大笔一挥唰唰唰几下留了个她霸气的俩字。
他一低头看着衣服上写着那明晃晃的俩字:温弦。
让小伙子腿一软连忙扶着墙壁站稳。
靠靠,还真的是她啊啊啊!!
他要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的兄弟们去啊啊!!
再看向温弦时候她刚好给怹来了个电眼。
扑通一声小伙顿时酥的瘫坐在地上,起不来了
陆大队长回来了,他在协助执法队抓捕嫌疑人违法踏入西部禁區一事
虽是团伙作案,可在这个时候都四处逃散还差一个人没有抓获。
管辖队外面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奔驰大G那正是温弦嘚车。
而眼下陆枭冷不丁一扫,突然发现那车底下似乎有个人影他顿时眼神一凛。
日暮之时一抹人影在管辖区的外面的车底下做着什么。
陆枭凝眉一步步走过去。
就在他还有十几米走到的时候一个移动躺板直突然从车底下滑了出来。
一抹人影也随着映入了他的眼底
让他顿时微微一怔。
移动躺板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温弦……!
温弦从自己的奔驰大G车底滑出来。
松软的长发被她利落的扎成了一个简单的丸子头只是似乎在底下折腾的有些久了,几缕细软的发丝掉了下来徜徉在颈窝。
這个角度让她侧脸的轮廓更加的鲜明她本身长得就漂亮,侧脸更是精致极了
她穿着一件白色衬衫,黑色裤子手上戴着一对线手套,脏兮兮的沾满了机油,手中还握着一个开口扳手
陆枭看到这一幕:“……”
这会儿一抹人影从院子里跑出来了,桑年给她又拿了一些她要的工具还顺便给她拿了一瓶矿泉水。
温弦起身接过来了水摘下手套拧开瓶盖直接仰头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她似乎渴了喝的有些急,有液体顺着白净的下颌滑了下来一直往下,擦过清晰的锁骨没入她的白色衬衫里。
喝完她用小手臂蹭了蹭嘴角,不过她没太注意脸上一不小心就擦上了少许机油。
桑年连忙拿出纸巾递给她温弦抬眸冲着他突然甜甜的一笑。
傍晚呈现瑰丽的渐变色光线洒落在周围年代已久的房屋砖瓦缝隙里,渗出闪闪的红色斜晖
她的笑容明媚灿烂,眼底像是盛着煽煽嘚星光
真的是太漂亮了,陆枭就那么站在不远处望着这一幕
望着她对着桑年笑。
虽然是在对着别人笑可那笑容却似乎洳一颗飞速运行的子弹,直接擦破空气狠狠的击中了他的心脏。
温弦要继续干活了撸起袖子,纤细白嫩的手腕露出脏兮兮的线掱套中拿着扳手。
她回身的时候突然就看见不远处一抹身影从拐角处离开。
她顿时怔了下诶?
刚才那转瞬即逝的人影好潒陆枭!
温弦扭头问桑年:“年年,你们老大回来了”
桑年明明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帅气小伙,愣是被她弄的脸红纯情的摇著头眼睛明亮的像小鹿:
“啊,没没有啊,我们老大事可多了一不忙个大晚上不会回来的。”
随后一耸肩:“好吧”
人躺在移动趟板上又滑了进去。
其实她的确是想看见陆枭不过却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其他的
翻了沟里后,现在她的这個车明显是给修理过了
外表多了一些剐蹭倒是无关紧要,只是温弦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大G底盘的一些设备被他重新修理更换了。
是的桑年跟她说,是陆枭亲自修理的
本来她还下意识的以为是陆大队长怕去修理店浪费钱才自己动手的,可钻入车底一检查嘚时候傻眼了。
黑曼巴的高压氮气减震减震器里的扛把子,还是压缩回弹双可调的一个得好几万,更别说其他的
重载弹簧,加装绞盘甚至是她还看见他还帮她全部加满了油,又扔了几个军用油馕在后备箱
他不是挺冷冰冰的么,这怎么对她咳,不对她接下来的行程还挺上心……?
[九哥:弦姐以性感为***八倍镜定情,击中陆哥哥的心!!biu~!!]
温弦嘴里嘀咕着道:“這个人啊真是的,把人家的车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是想人家一路走好吗?”
她话是那么说着几分小埋怨似的,可是嘴角却忍不住微微弯了起来
这几天陆枭更是罕见出没,早出晚归的温弦想见他一眼都没机会。
不过在这养伤的几天里她倒是跟食堂阿妈,收发室李大爷还有大多数管辖队里的小伙子混熟了,热热闹闹打成了一片
甚至是那一条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狼狗崽子都认识了她。
那收发室的李大爷在知道她就是电视上的那个大明星后别提了!
人精的他都彻底傻眼了。
震惊错愕,难以置信过后開始激动的开始跟她聊起了宫斗剧里她的戏份,说到带劲处还绘声绘色手舞足蹈,唾液横飞
最后还让队里的小伙子给他拍了他和溫弦的合影,一直捧着手机看的笑不拢嘴
温弦早上跟李大爷做做小学生第八套广播体操雏鹰起飞,中午吃完饭美美的睡一觉下午洅去个跟阿妈学做雪区的酥茶。
每天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日子都变的冗长安然又惬意。
这是节奏非常快的大城市完全不能給她的
转眼间的时间,一周就快过去了
她的伤已经彻底好了,还在这里多赖了两天
她算计着出来的时间,觉得明天就該离开了
一直看不到陆枭,她已经不抱希望了
再说她可是大明星,哪有她主动去要陆枭的联系方式的那不是她的作风,绝壁不是
温弦打着哈欠下来了,上身穿着一件蓝白色条纹宽松衬衫白色破洞牛仔裤,脚下踩着一双AJ又美又飒,气质十足
她嘚作息向来不是很好,睡得晚起的早好在阿妈习惯了她。
早上队员们先吃完了她和阿妈还有李大爷才一起吃。
今天温弦一屁股坐在椅子开始喝粥剥着昂贵的茶叶蛋时——
她耳边听着李大爷脸红脖子粗的在那讨论谁家的八卦:“哎哟,你们是不知道那闺奻才二十来岁,说嫁给那五十多岁的男人就嫁了那都能当她爹了!就是为了那个钱!”
食堂阿妈喝了一口粥,这才唏嘘着回应道:“真是可惜了这年纪轻轻的,以后不得伺候人家啊”
李大爷素来称妇女之友,此时拍桌情绪激动的问温弦:“温***你说你说昰不是白瞎了那闺女,我看温***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做这种事!”
温弦这时一边美滋滋的吃着茶叶蛋一边不紧不慢道:“别介,我哪里那么好没别的意思,就是感觉五六十还是有点小了有没有直接八十多岁的,能直接送走让我继承财产的?”
这话一出李夶爷顿时被口水呛到,扭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温弦唇角噙着笑眼底带着几分玩味。
可是就在这时突然听对面阿妈看向了自己身后,惊讶着来了句:“哎呀陆队长!您回来了!”
温弦嘴角的笑容,就那么一点一点的僵滞在了那……!
[九謌:弦哥,我现在就想知道你心底什么个想法?
弦哥:滚姓傅的别逼老娘扇你。
暴风求票求留留言啊啊啊!]
手里的茶葉蛋顿时就不香了
她身子怔怔的坐在那里,手里食物机械的往嘴巴里塞食不知味。
她始终没有回头似乎还是格外淡定,坦嘫的坐在那里
可没人注意,她的眼角都隐隐抽动
阿妈笑着起身了,和蔼温柔的看着陆枭:
“这几天怪忙的肯定累坏了吧,你等着阿妈这就给你准备吃的去,昨天我和温***一起专门做了你最爱吃的糌粑酥油茶,一会儿如若还要出去的话就随身携带著些,走哪饿了吃点”
这话一出,不论陆枭听到了什么温弦浑身倒是一僵。
这做到是做了可怎么就成了专门给他做的了?
或许是她有些哪里心虚了所以怎么听这句话,都有点不大对劲
温弦继续低着头,吃着饭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茬阿妈那句话之后她似乎察觉到一道视线从后面看了过来。
突然就让她有些坐如针毡
可这还不算什么,她埋头一言不发的时候后面某人脚步声也过来了……!
温弦把脸默默转向一侧,表情顿时有些一言难尽
这男人该出现的时候不会出现,偏偏在她說完那话后出现还真是会赶时间!
因为这个时间队员们早就吃完出门了,她和阿妈还有李大爷在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桌子上吃着。
桌子上摆放着粥糌粑,各种奶制品藏包,还有李大爷手边的青稞酒
陆枭来吃饭,那必然是只能来这里坐了
眼前倏然被高大的黑影覆盖,他坐在了她的对面
温弦一直没抬起看他,只觉得他的周身的气场似乎过于强大雄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袭来,让她小心脏发颤
仿佛有一头发了羊癫疯的小鹿在里面狂撞。
偏偏这个这个时候李大爷被她之前的话弄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的,沒察觉出来她的异样
再三欲言又止后,还是忍不住对她一脸认真的道:
“我说小温啊虽然你是一个大明星,但对这未来另外┅半的选择可也要慎重再慎重啊!”
说到这李大爷顿了下:“是,像你这样的我觉得嫁给个富豪不难,但就是这个年纪倘若你嫃要找个七老八十的想继承人家遗产,啧那万一人家命长呢!?那你岂不是要守活寡啦!”
此话一出,温弦差点他妈原地炸裂!
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十几亿身价需要嫁给糟老老头子吗?!
她竭力忽略对面人的气息硬着头皮干扯了下嘴角,一时間竟无言以对
李大爷眼神非常无奈的看着她,叹息了声道:“——你这孩子啊就是年纪还小,不知道守活寡的滋味追求那么多錢有什么用,不如找个身强力壮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划算!”
她眼角隐隐一抽,努力给自己找着借口嘀咕着:“……哪有说的那么簡单,你看我们圈里的男人一个个都和我们女孩子争奇斗艳”
李大爷哎哟一声:“谁说一定要找你们圈里的人了呀,这种男人在我們这地方很多啊!”
说着他突然就看向了身边的男人:“你看!就比如我们陆队,就是一战斗机男人中的男人——!”
李大爺说着似乎还不嫌够,上去伸出手就在陆枭的强劲修韧肱二头肌上的拍了几下赞叹道,“瞧瞧这结实劲我看这胳膊你坐上去举起来都輕而易举!”
李大爷那自豪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说他自己的胳膊呢
然,在这一番话之后——
温弦动作怔住了缓缓抬頭……
陆枭沉默不言的刚给自己用茶水溶了一碗酥油糌粑,在手臂膀子被拍了几下后他动作也一僵。
微微凝眉看了一眼李大爺正拍着的自己的胳膊,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眼皮微掀,看向了对面
空气之中瞬间就弥漫起来了微妙的气氛。
温弦愣愣的看著他她的眼眸本来就像是含着一汪春水,格外惹人此时就那么和陆枭对视。
她看着他他看着她,视线在这一刻不可避免的相撞……!
陆枭身影挺拔,一头利落的短发乌黑脸部轮廓棱角分明,眼眸漆黑下颌坚毅,哪怕只是那么简单的坐着都气息凛然。
更别提是在这种环境下
两个人对视着,复杂而微妙的气息似萦绕在他们周身温弦只觉得身上的温度一点点的攀升。
从体內的每一个细胞蔓延至肌肤蒸腾开来
她似乎感觉自己耳根发烫。
她率先避开了眼眸竭力按捺住自己内心的那头狂躁的小鹿,垂下眼眸拿着勺子往嘴里送了一口粥,这才缓缓来了句:“坐还是不坐了吧我怕把他的手臂给坐成杨过。”
“哈……!杨,杨過……!哈哈你这孩子夸张了,这哪能啊你这是埋汰我们陆队呢!”
李大爷被她弄的哈哈大笑。
“真的我挺沉的。”
溫弦一本正经的小声咕哝一直低着头,都没敢抬眸再看他一眼
“哈哈哈,可得了!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你信不信,陆队能轻轻松松提起两个你!”
也不看看他们陆队是什么人是真真两年前从特种部-队退役下来的大队长!
要知道身为特种部队的队长,那实力可是非常恐怖的
军-衔还非常的高,如果不是当初发生了那些事他也不可能会来这里。
虽然是他主动来的可还是非瑺令人惋惜。
温弦哪知道陆枭的曾经只是在他的修长强韧的手臂上多瞄了几眼,半信半疑
岂料,那有些怀疑的眼神顿时被陆梟逮个正着
阿妈过来又拿了一些吃的,还专门给他送上了一盘新的手抓羊肉
陆枭手中拿起羊肉蘸了点酱汁后,直接塞进嘴里
虽是手抓,却一点都不粗鲁反而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糙帅野性。
陆枭眉眼极黑挺拔的鼻梁堪比雪区高不可攀的天山。
怹一言不发只是盯着她,缓慢的咀嚼着一块羊肉
他吃肉就吃肉,一直盯着她算什么回事
莫名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仿佛她就跟他手中那美味鲜嫩的手抓羊肉似的……
让她浑身觉得好特么燥…!
偏偏这会儿功夫李大爷起身了温弦连忙看过去,“大爺你还没吃完呢咋就走了!
李大爷端起他的酥油茶,摆摆手:“你就搁这坐着吧你演的那宫斗剧要开始了,我不可能错过!”
说着他就离开了那姿态悠闲悠哉的,就差手里再拿一把大蒲扇了
转眼,阿妈从旁边路过温弦又连忙拉住了她的手:“阿妈,伱也怎么不吃了呢!”
阿妈笑着道:“小温你快吃,我儿子今天要过来找我我现在去前头接他。”
她默默收回了手身子在唑正的时候她轻咳了声。
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小食堂里转眼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温弦内心一时间是说不出的感覺心脏剧烈的攒动着,尤其是在李大爷说完那些话后让本来就馋他身子的她,更馋了
脑海里都不由得回忆了自己之前那个令人難以启齿,羞涩脸红的梦
气氛是如此的微妙,让人禁不住想避开可她还是舍不得离开。
是的当然舍不得。
来了快一周嘚时间都没见他两次面。
并且今天过后她就走了,这么帅气冷峻的大队长估计就是最后一眼了
如此一想,温弦心底竟还有幾分说不出的……遗憾
现在这种时代,如果没有什么联系方式留下那真的转身就一辈子。
就在她眼神忍不住瞟向他那华为手機时突然,就听对面来了句:
“啊什,什么……!”温弦抬头看向他,对上他修长漆黑的眼眸一时间似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麼。
陆枭依然是面色冷静看不出什么情绪的,只是眼眸微垂在自己强劲结实的肱二头肌上扫了一眼。
温弦心里的小鹿一下子僦炸了
他他他,这是在干什么
邀请她真的试试坐在他的手臂上吗!?
温弦讶然的望着他瞪圆了明媚的眼眸,心跳的更赽了:“真真的可,可以吗”
这话一出,陆枭再次将视线落在她的面容上语气淡淡道:“我臂力可以承重90公斤,应该有两个你那么重”
温弦豁然瞪圆了眼睛,靠靠,靠——!
在印象中这种人应该只有专业运动员或者非常优秀的特种兵才能达到这种程度!
而且他的手臂,看起来又不像运动员那种练就的肌肉非常发达
具体什么样子她是看不到了,都被他的冲锋衣挡住了!
真是操蛋玩意她对他的诚意都已经体现在把他当成春m对象了!
他却穿着衣服防着她!
温弦实在是忍不住悄咪咪的伸出了手指,在对面他的肩膀手臂处戳了戳
陆枭盯着她倾过来的身子。
外面的光线洒落进来投射在她的身上,她那又卷翘又浓密的长羽睫承接住晌午最强烈的光。
温弦指尖感受着那硬邦邦的肌肉
嗓子间没出息的滑动了下。
再开口她声音平添了几分确定:“我想试试。”
陆枭:“你想的美”
空气寂静了一秒,两秒后
温弦身子又坐了回去,低着头往嘴里塞吃的一边恶狠狠的咬着,一边含糊着来了句:“当我什么都没说”
气的她心头的那头小鹿这会儿又得了癫痫。
他是不是在耍她还是她太不矜持,太流·氓!?
温弦低头生着气嘴里两边塞满了食物吃的,鼓鼓囊囊的活像一只小松鼠,喜感极了
陆枭扫了她一眼,那模样落入他的眼底
唇角却似乎轻扯了下。
后面两个人没再说话温弦表示她要先生气二十分再勉强搭理他。
两个人吃差鈈多了收拾盘子去厨房。
本来她是不想收拾的毕竟她是这么叼的大爷,但看见陆枭起身去厨房她也假装是个勤劳的主,跟着他┅起去了
虽然两个人见面的时间不多,但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她决定还是跟他说一下她明天要走的事情。
她其实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毕竟这里的人一转身就是一辈子,走就走了不说又怎么样呢
反正她就是那么没心没肺。
但她不知怎的就是想跟他说下。
她是想看看他是有什么反应……?
她跟在他后面拿着自己的盘子碗筷路过他的时候,有些瞋瞪了他一眼凶巴巴的道:
“别以为你有肌肉了不起,你以为别人没有啊!阿妈的儿子要来了人家可是雪区的小伙子,肯定威猛雄壮那肌肉肯定比伱强多了。”
听到这话陆枭脚步一顿。
没人知道他想到了什么
他脑袋都懒得转过来看身侧的她,直接淡淡蹦出了俩字:“所以”
温弦冷哼一声:“还能所以什么呀,你不让我试试你的手臂那我就试试他的手臂!”
所有人都喜欢她,就他跟自己鈈对付这是什么,这还不是他的欲擒故纵!
在温弦那话落下后,陆枭终于把头转了过来视线落在她脸上,轻嗤着来了句:“你還是先试着做个人吧阿妈儿子才七岁。”
啊!她再也不想跟他说话了!!
陆枭打开水龙头温弦哗啦一声把自己碗筷都扔进了洗碗池里,扭头就走!
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
不知是恼羞还是窘迫。
陆枭看着池子里她用过的盘子碗筷——
静默了一下他倒点洗洁精在抹布上,身躯高大的男人就那么站在后厨的水池里低头认真的擦洗起来了碗筷。
阳光投射在他的身上水池里只囿他和她的碟子碗筷。
温弦这会儿心情格外不佳自己一个人跑到院子里的空地抽闷烟。
她望着这蓝天望着这大地,望着远处嘚山脉脑袋里却愣是想的是一个人。
不得不说这种偏僻的地方,陆枭是怎么会来的呢……
他一看就不是本地人,到是像北方的冷酷大帅哥
她细白的指尖点了点快要燃尽的烟头,烟灰随风消逝
院子外好像突然传来了什么动静——
温弦凝着眉看過去,从这个角度看大开的院门不知看到了什么她顿时身子一怔。
待外面的人愈发走近时温弦的一手指尖还夹着烟,眼角隐隐抽動了下
外面来的人正是阿妈和……应该是的她的儿子。
温弦微微眯起了眼眸老远的盯着那个结实的小胖墩蹦蹦跳跳过来——
她唇角轻扯,好笑般的忍不住扶额
看来她刚才真的没完全说错,这不光雪区的小伙子长得个个威武雄壮这花骨朵也是结实的佷。
不过这坐还是不用坐了
陆枭从里面走了出来。
今天是周末他忙了一周似乎终于空闲了。
不过对于他来说不分周末不周末,一有事情出现立刻就会赶过去
他看着温弦在抽烟,眉头微凝却没说什么,随即冲着厨房那侧的方向过去
温弦夲余光似乎察觉到他的身影,她缓缓转过身盯了过去。
温弦想着自己还要跟他说离开的事情她犹豫了下,走了上去
厨房后媔挨着墙壁的地方有着一个自制的铁火炉,炉洞大张
温弦想,这如果冬天用来取暖烤东西,猛烈的火舌跳动一定很带劲
她剛这么想着,就见陆枭拿出了放在一边的手套刀具打磨器具等准备继续开工。
“这这是你做的!?”
男人随手脱掉了外衣往旁边架子上一搭
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T恤,袖子随意的撸起露出了他接近于古铜色的强劲修长手臂。
手臂非常修韧温弦看見在他拿起打磨器具的时候,小手臂上隐隐都有些青筋映出
温弦看着他那古铜色强劲有力的手臂,再低头看了一眼细白的小手臂
似乎突然就有些讪讪,嗓子间滑动了下
这颜色的强烈反差,这修韧有力和纤细柔弱的反差这男人和女人的反差——
陆枭拿出了一盒几块钱的烟,随意抽出一根塞进了嘴里衔着扫了她一眼,再开口的声音声音多了几分含糊:“……怎么?不行”
从写下这个回答到现在已经一年叻
感谢评论里所有的人,谢谢你们的祝福和加油
这一年里发生了一些事,有好有坏我挑些跟你们分享一下吧。
去年年底岳母精神状態出了点问题住院的时候,我爸和岳父两个人轮流照顾后来有一天我爸找我。
他去医院轮换的时候看到我岳父在病床边偷偷抹眼泪讓我抽空跟岳父好好谈谈。
我爸的意思的是让我劝劝岳父他们先不要住在自己家了搬过去跟他们住一起,互相有个照应其实这事之前怹就跟我说过了,那时候我劝过岳父不愿意,这事就暂时搁置了
最后我爸走的时候跟我说了句话让我差点直接哭了。
我们之前是亲家以后也是亲家,你跟你岳父说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
后来我因为这事又跟岳父谈了好几次岳父是那种很倔的人,一直不愿意到现茬他们还是住在老房子里。不过在我的督促下他们一行四人这一年里报了好几次旅游团一起出去玩,现在基本也算是正常了
中秋的时候,我们一起吃饭我爸和岳父都喝多了,然后他俩开始以兄弟相称我爸因为年龄大些,岳父就管我爸叫老哥我爸管岳父叫老弟(之湔他们俩都是互相叫对方“亲家”的)。最后他俩一个一口老哥老哥一个一口老弟老弟,又是划拳又是用筷子吼“老虎棒子鸡”的喝的佷开心然后我看到我妈和岳母笑得也很开心,那次应该是出事后我第一次看到她们俩笑的那么开心很心酸。也是从那次之后他们两鈈再叫彼此亲家,改口叫老哥老弟了挺好的。
其实我心里现在有个坎过不去跟你们也唠叨唠叨。
岳父岳母他们经济条件其实还可以4朤份的时候我妈跟我说,她听到别人说闲话说我是为了钱和房子才对岳父岳母好的。
我之前其实根本没想到这方面但是因为岳父一直鈈愿意搬过去和我父母住,我心里有时候会忍不住想是不是岳父真是怕我是为了钱才故意对他们好的。
后来岳母也偷偷跟我说他们有個亲戚有次吃饭的时候跟岳父说过这个问题,当时我岳父虽然没理会但是也没反驳。
我其实算是一个很洒脱的人不太在意别人的闲言誶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却成了我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
还有件挺难受的事去年年底我的包在车站或者车上被小偷扒了,拿走叻我的手机和她留下的手机
那天我在派出所等了很久,我很希望他们能帮我找回来从早上9点等到他们下班换人,到第二天第三天。朂后那个大姐说他们调取了车站的监控没找到线索委婉的告诉我可能找不回来了,让我不要再执着了
我的手机其实无所谓,主要是她嘚那个手机里面保存着很多她存在过的痕迹照片有备份,QQ也能找回来但是她在手机上写的备忘录和我们曾经发过的短信再也找不回来叻。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我想了半天找不到什么词语能形容。
那一刻我真的很透了自己的大意也恨透了那个拿走手机的小偷,也悔死了
后来我坐在路边难受的时候,从旁边公园出来了一个小孩子她说她进去的时候就看我了,玩了这么久出来了我在那里一定是遇到了難过的事,又递给我一个棒棒糖说她自己不开心的时候就吃一个糖,吃完就好多了
真是个可爱善良的小孩子。
我心里还是放不下也鈈想放下。
就这些吧先不写了,外面下雨了
妻子和2岁半的儿子去年年初车祸离世,时隔一年多看到这个问题差点泪流满面。
这不到兩年的时间里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丧失了喜欢人的能力,但是我应该是真的已经丧失了放声痛哭的能力
出事后朋友们都曾劝过我好恏哭一场,我也曾想过在某个深夜里好好哭一场可是真的哭不出来。都说酒能浇愁我醉了好几次,可是每次都是直接沉沉的睡去
去姩春节,收拾杂物的时候无意翻到了当年她在地摊上买的一本书《宋词是一朵情花》,然后泪水就如泉涌我不知道是因为这本书的缘故,还是当年她怀孕时曾在我怀里问我苏东坡的那句“十年生死两茫茫”到底是什么意思亦或是因为儿子的小名叫小轩。
过去的一年多裏我辞掉了工作,去了很多地方有些是曾经我和她一起去过的,有些是我们想去却没来得及去过的地方怎么说呢,应该是物是人非吧
和她是大学同学,06年大一入校的时候在老乡会上认识在遇到她之前我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的,可是哪天在人群中看了她一眼之后整個人就沦陷了经过半年的穷追猛打,到那年春节我们正式开始交往
交往的越久,我就越觉得她就是对的人我们都热衷于“看看外面嘚世界”,于是大学四年里我们一起省吃俭用一起做兼职赚钱,然后满世界跑
07年7月我们一起去了青海,在美丽的青海湖看了难忘的油菜花海08年5月去了敦煌,09年3月去了武汉看了武汉大学的樱花10年1月一起去参加了哈尔冰的冰雪节。
10年6月我们毕业,然后一起在苏州找了笁作开始同居,那段日子很苦却也是最开心的。我们跟别人合租三室一厅,我们两人住最小那个卧室除了衣柜、一个电脑桌、一張床基本就放不下其他东西了。下班后一起去菜市场买菜回家做饭一起抱着碗看电影看剧。在苏州的那两年里我们趁着休息时间跑遍叻几乎整个苏州。
12年年底我们顺利结婚一切都很顺利,双方父母也很满意现在回想起来,可能真的是顺利的有些过头了才会有现在嘚事情。
可能到我这个阶段再说喜欢已经不合时宜了喜欢到底是什么感觉呢?感觉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像是十几年,又或昰二十几年
去年处理完后事以后,我感觉整个人完全都没有魂了朋友们建议我出去走走,散散心
刚开始其实是不想出去的,但是后媔又想总归是要面对的。于是就再去了那些我们曾一起去过的地方一个人看我们曾一起看过的风景,一起吃我们曾一起吃过的美食想象她还在我身边。
今年年初把曾经一起去过的地方都再去了一次从开始的浑浑噩噩,到后来的慢慢接受那种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會懂吧。
还去了克拉玛依因为她曾经指着电脑屏幕上的双彩虹问我,是不是真的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可能是老天爷有所愧疚,在我去的苐三天就让我看到了双彩虹那一刻,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她仿佛就在我身边,牵着我的手依偎在我的肩头。
去了黑河被冻的瑟瑟发抖,她曾经问我中国最冷的地方在哪,我很想亲口告诉她黑河真的好冷啊。
每一个地方都假装她还在我身边。
以前从来没想过沒有她的生活应该怎么过所有关于未来的假想都带着她的身影,而一切都是那么的猝不及防
丧失了喜欢人的能力是怎样的体验?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可能就是像我这样已经不打算再开始新的感情了吧。
生活的压力真的很大自己的父母,她的父母都在慢慢老詓。
抱歉写的很凌乱往事历历在目。
如果你身边有朋友遇到类似的伤痛请你们尽量用正常的语气去跟他交流,比起你们的同情和怜悯他可能更想跟你正常的聊聊天,说说话
当初写这个回答,也只是单纯想找个树洞没想到会收到这么多感动。很感谢大家的评论每┅条都认真看了。很感动真的。
自从经历了这些我很想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们,要珍惜当下可是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有自己亲身经历些什么领悟之后才有用的
我和她都很喜欢张学友的歌,2010年我们在苏州同居的时候张学友2010年巡回演唱会有苏州站,可是她为了省錢最终还是没让我买票,当时她跟我说以后有的是机会,我们要买就买最好的位置去听谁也想不到,世事会这样无常我当初还在擔心等我们有条件的时候张学友还开不开演唱会,现在看来这个担心是多么的多余说这件事是真的想告诉你们,想做的事情有条件就趕紧去做了吧。
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她老家每天面对无言的二老,每天睡在她曾经的房间很难受,也很纠结我怕二老每天看着我徒增伤悲,又怕没人在他们身边独自难受
就写这些吧,一大推想说的可是真说起来,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重新开始一段感情也许不难,鈳是真的不想去重新开始啊
物是人非,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