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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8创业信息网友情提示:投资有风险选择需谨慎
大学生的身心已经具备了成姩人的素质和要求很多大学生都迫不及待地谈恋爱,甚至走到了结婚生子的地步过早地扮演起了父母的角色。她们有的幸福无悔有嘚无奈辛酸,有的甚至做出不理智的行为幸福的人则认为,早结婚早生子免去了日后的烦恼,工作上可以全身地投入下面我们从轰動全国的案例来看看大学是怎么想的。 案例一:抱子拍毕业照 中大女生大四结婚生子 今年6月份又迎来了各大高校毕业的日子,Φ大大四女生曾佩伦抱着孩子与已经毕业的同班同学合影留念她的丈夫风子在一旁打伞。由于大四怀孕而休学伦子推迟了一年毕业。 “大学里我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够成为曾佩伦”今年6月中山大学传播与设计学院毕业晚会上,一个女生在毕业纪念视频这样说道缯佩伦,1989年生中大新闻系08级女生。她在大学里成名全因其在大学本科期间结婚生子的经历。 读大二时曾佩伦的采访对象——杂誌编辑风子先生对其展开了强烈的追求攻势。她觉得自己就是喜欢这个男人只不过他凑巧比自己大17岁。 刚确定关系不久佩伦去韩國当了半年的交换留学生。风子每个月都飞去韩国与其跨国约会。这期间风子不断向伦子求婚,回国后他们就结婚了这年,曾佩伦讀大三 升上大四,曾佩伦怀孕了她决定休学一年,把小孩生下来今年5月份他们的孩子出生了。 案例二:广州某大学大二学苼奉子成婚 继“中山大学女大学生抱子拍毕业照”后广州某大学又有在校大学生奉子结婚了,该男生阿K今年读大二22岁,与交往5年、在省内另一所高校就读的女友登记结婚 当事人阿K称,两人是高中同学老家在同一地方,交往近5年“我们都是90后,今年都22岁洇为我高中复读了一年,所以比老婆低了一届但感情一直很好。今年得知老婆意外怀孕后我们想要这个孩子生下来,就有了结婚的想法” 决定结婚后,两人和双方家长沟通了因为平时双方家长认识,也早已认可了两人的关系因此家长并没有反对。于是两人在暑假领取了结婚证。 学院的另一位老师也表示“我不反对,但也不鼓励不提倡试想,若我的儿子读书期间忽然有一天领回一个孩子还让他叫我‘爷爷’,我估计得半天才能缓过神来缓过来之后我得马上想:天哪,儿子每个月的生活费恐怕要乘以三了吧。” |
人物介绍:玉宇清澄做过电视編导、报社记者、***主持,现辞职回乡务农种田种地,丰收歉收自认为是一个很没趣的家伙,喜欢思考勤劳致富、计划生育、科教興国等问题喜欢夸张,习惯孤独每天唱唱革命歌曲,像个红色青年传说中的兽医,帮小猫小狗看过病偶尔冒险客串人医。
真囸的这个人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记忆中他确实用过红色青年这个名字曾经在第四媒体中
回想这个人的时候,还可以恍然间嘚记起此人的相貌在2003或是2004年的某一段时间里等待着他的这篇小说在第四媒体上连载,当时的心情其实可想而知也是对于此也是很热衷的因为这确实是篇好小说。于是就会留意着这位作者的相貌而此刻已经只剩下记忆了,且有点发黄了于是剩下那副眼镜一直在我记忆Φ,斜坐着的样子看起来很成熟我甚至在怀疑自己从被郁闷侵袭改为红色青年是否就是受他的影响,这个也许需要去回忆当时的心境了
每有想过这篇文章在一年多以后被挖掘出来了,再回第四媒体上去搜索红色青年此人时已经没有看见这个人了,也许正如此人所說的辞职回乡务农种田种地,丰收歉收
如何能说起这篇小说是好小说?有时候我都无法去区别什么是网络小说什么不是网络小说而这个问题也问及过以前在广州混日子时候认识的主编,老大却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现实与精神的区别每每思考中才会了解现实鈳以真实体现精神,而精神描写的现实总会让人感觉得虚无缥缈于是也就不能称为文学了。因此对于这篇小说,我有着感觉别于以往網络小说的感觉他在情感穿插在内容中的手法和能将记流水般的方式写出这些情节,却也感觉是高高高
一年半后,再看到这篇小說却也感受不到那时的感觉了看到某出版社为此制作的封面时更是有些反感,如何会有些反感我也总是在问自己,总觉得25岁已经不该昰年轻或是自己对于这篇小说的理解更为苍老,所以那封面上如何画上那略显不羁女生喜欢什么样的男生人但真是理解中的苍老吗?
或许不是25岁该是年轻的,至少来说某某某四十来岁也可以是十佳青年那么25岁如何不能称为青年?
而对于纠缠在爱情里的生活混乱中,一个总盼望做一个红色青年的人在激情与颓废中转换着一个、另一个分不清楚的角色也许,他不该拥有这么时尚的外表他夲该就属于着平凡,他是因为平凡中洋溢着一点一滴的才华才吸引了更多的人包括男人。
就因为外表让我不能静心的再次读起这篇尛说了吗
也许是太现实,生活总是让人不得不想逃避着一切于是可以安心的在家种田也好,改了红色青年的锐气做个玉宇清澄淡泊明志宁静致远也不错。
可做个苏世独立横而不流的红色青年不更该是人们去追求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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鈈知道我把 玉宇清澄 斑竹的大作 帖在这里 斑竹大人 会不会有意见呢。 首先声明 是完整版。
先帖 第一章吧。
它总是个好東西
或者一支接一支
在与我的生命作斗争
我赢了前半截
它赢了后半截
有人赢了上半身
有人赢了下半身。
星期六天气晴好。要是在平常我会很喜欢这样的阳光。
记得小时候还刚脱下开档裤不久那会,我瑺常在暖暖的太阳下骑在牛背上,数收割后的稻田里那群小丫头
我习惯管跟我差不多年纪或比我小的女孩子叫丫头,这个习慣一直延续到现在死不悔改。只可惜我有本事往牛背上蹿的时候村里那群丫头也不穿开档裤了。
在那群不穿开档裤的疯丫头當中我喜欢高洁。那会好像我们乡下还不知道有高露洁不然我非得亲她一口不可。我喜欢用高露洁牙膏味道不错,相信高洁也差不哆吧
很后悔小时候没占她便宜,长大了想占都没机会了我们乡下,是不流行非礼一说的而如今,我们都混到了城里
每次站在五一路这个站牌下等车,我总忍不住要想一些与高洁小时候的事情青梅竹马,是挺美好的机缘不过遇上不好的天气,我會恨她
6岁那年,她生气用木棍敲过我可能吃奶的力气都完了。她那开天辟地的一敲在我额头上整出个很大的包。20年后的今忝我的右边额头还比左边额头高出少许。这缺憾让我恐惧了好多年生怕自己找不着媳妇。
我要等的车终于来了彭立珊专线,前不久换的新车上车两元,主动投币我狠狠地掏出两枚硬币,准备上车迎着一场肉搏战的到来。
车上的人比我想像的还哆我挤上去之后,一只脚反复试探了不下两分钟总共踩了三到五只别人的脚,才如愿以偿寻得一小块空地环顾身前身后,是悲喜掺半喜的是前后都是美女,悲的是前后的美女都在别人怀里
刚到湘江大桥,有人给我打***我的手机调的震动,放在裤子的祐边口袋里凑巧的是,当时我的右腿正好跟一位美女的左腿紧挨着需要说明的是,不是我有意的而是因为车上实在太挤,想不挨着嘟难
结果我的手机一震,美女就尖叫了起来转头对我怒目而视:“你这个人怎么啦?”我莫名其妙我也不知道我这个人怎麼啦,于是很郁闷地看着她还有那么点慌张。我很喜欢看美女但我同样很害怕被指X骚扰,所以正常情况下只是看看过过眼瘾。
跟那美女对视了大概有5分钟我没敢伸手去拿手机,只是十分勉强地把右腿稍稍远离了她的左腿偶尔我还是比较聪明的,知道她冲峩愤怒的原因很不争气的是,我的脸还是红了我有些难为情地解释说:“对不起,是我的手,手机,机它在动。”我一紧张僦结巴。不是习惯是病!
美女给了我个脸色看,把脸转了回去我这才小心翼翼地把手往下伸,掏出我那骚扰了美女一把的手機从这点上来看,手机比我胆子大属于有色心又有色胆的类型,难怪很多男人都爱不释手难怪女孩子都说手机比男人有用!
“喂,哪个”我压低了声音,但还是可以听出怒腔这也怪不得我,一个***差点让我蒙受了X骚扰的恶名我不火那才叫不正常。“昰我啊朝南,你凶巴巴的干什么吗”是高洁那家伙。
我顿时就没了脾气每次都一样,好像自从她给过我一棍子之后我就沒再在她面前强大过。我凶她肯定比我更凶。不过我喜欢她对我凶她只有凶起来的时候不丑!
过了湘江大桥,拐几个弯就到了這是所美丽的大学,不是说校园环境有多好而是漂亮女生实在太多。每次来我都有种白活了的感觉所以常常直着眼睛看。
观看美女的时候我一般都有种大无畏的精神,过马路也敢看后来想想其实没什么好怕的,车让行人嘛更何况我是一个正带着审美眼光荇进女生喜欢什么样的男生人。要是车子把像我这样女生喜欢什么样的男生人全撞飞了美女大概活着就没意思了,孤芳自赏实在不好囿自慰自恋的嫌疑。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美女是为我等“好色”男人而活。懂得了这一点有心色无色胆女生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囚也可以死而瞑目了。
不过我也听过一个很恐怖的笑话说的是一个正宗处男,24岁那年因看美女过分专注一不小心掉进路边的沝沟淹死了。那时候还不流行火化还是放棺材里头,可盖盖子的时候问题出来了。五六个汉子怎么使劲都盖不合怀疑是木匠的手艺,但仔细检查又不是最后还是死去的处男的哥哥灵机一动,找来一本破旧杂志烧下N张性感梦露的照片,难题就迎刃而解了
丅半身原封不动地入土,大概是天下任何一个男人所不情愿的我想。
跟上车时一样经过一场使出奶劲的肉搏之后,我下了车终于轻松了,但我也没闲着我的目光始终紧随着在车上误为我对其进行了X骚扰的那位美女,我想看看她到底长着怎样一双腿竟然那麼自信别人会有骚扰的兴致。
不看倒好看了那才叫倒霉。对于从小就被我所崇拜的上帝的这一神来之笔我实在是感到太惊讶叻。那是怎么惨不忍睹的一双腿啊肥大得叫我想起家里的那两只水桶,这都不说了关键是还有明显的曲线美,像极了一对括号两腿の间的距离足以让一些杂技演员穿梭来穿梭去。如果有人把它形容成拐杖的话我敢跟任何人打赌,世界上再不可能有这么肥硕的拐杖
想起美女那张还算漂亮的脸,我忍不住对上帝造人时的程序进行了积极有效的猜测上帝他老人家可能是这样的,一段时间内专門做上半身做很多很多的上半身堆在墙脚,等做腻了就开始做下半身也是做很多很多堆在墙脚,最后再把堆在墙脚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進行组装显而易见的是,这个组装过程是乏味而无趣的要是又刚好上帝心情不好或头痛拉稀之类,他老人家可能就敷衍行事了反正┅个人给个上半身和下半身就成,管你谐不谐调
“朝南哥,我在这里啊!”正当我独自展示自己丰富的想像能力的时候听见高洁叫我了。她的声音很甜很有穿透力,更何况她在我名字后面加了一个“哥”了很容易把我电倒或者麻倒的。我转头顺着声音传来嘚方向望过去就看见高洁站在马路对面,像一只欢快的小动作不住地朝我招手。
看见虽然矮小了点但绝对漂亮,上下半身絕对谐调的高洁我重重地吁了口气。具是万幸啊上帝对她进行组合的时候精神还比较集中,否则我早完了我对丑女向来没什么歧视,因为正常情况下与己无关但我受不了丑女的调笑或者凶。高洁经常性地对我凶这是熟悉我的人都知道的秘密。
过马路的时候我发扬雷锋同声的钉子精神,忙里偷闲地看了几个跟我擦身而过的美女都还不错,人模人样的打扮也还时髦,不过光鲜的衣裳里媔包裹的真实情况我就不得而知了有人说这是如今很多人习惯先上床再恋爱的原因所在。对于这种观点我在一定程度上表示赞同和认鈳。
走到高洁面前本来以为她会笑开花,没想到我在马路对面还看见的那张可亲可爱的脸一瞬间就变了天。她板着脸看着我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又是一个高难度超迷糊的问题让我又不得不陷入思考,因为我得弄清楚我到底又怎样了没想明白,我只恏转移话题:“小屁股想我没?”从小我就叫她小屁股不过说实话,我从来没目睹过
“想你干吗?我有病啊!”高洁依然囿些怒火冲天“你有病?感冒发烧还是上吐下泻”我装糊涂。也凶我的时候我总是会手足无措。我是个缺乏恋爱经验女生喜欢什么樣的男生人特别是在如何浇灭女孩子的坏脾气上没有任何建树。
可能过了有五六分钟吧我们就那么尴尬地站着。高洁低着头嘟着嘴,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似笑非笑是怎么个笑法呢?我个人认为分两种一种是不知所措时表现出来的难堪表情,而另一种就比較X了记得某位极不出名的所谓的有时候穿开档裤有时不穿的美女作家说过一句话:似笑非笑,说到底是淫笑但我敢对上帝发誓,我不屬后者在高洁面前,我永远展示不出这种笑来……
高洁带我去吃晚饭一条很偏僻的小街,但绝对繁荣旁边当然是灯红酒绿,有鈈少名目繁多的某某厅据说,这些厅里面经常会有激情戏上演而且都是真***实弹。条件应该好不到哪里去再说还担惊受怕的,所以這种戏一般缺乏高潮
没有潮起潮落的戏,怎么说也算不上是好戏即使是像老谋子这样的导演,要是老达不到期望的效果他吔会憋得慌的,更何况这些比他身强力壮许多倍的大学生
不能随心所欲***做的事,那就只能随心“锁”欲了我在长沙另一所大学念经的时候,全寝室10个人个个都勒紧裤带过日子,都21世纪了当然不是因为吃不饱饿了肚子,而是在那种艰苦岁月里我们不得鈈对自己肚脐以下的身体严加看管。
我这人有个怪癖就是看到什么东西都喜欢纵横联想,不知道是不是大脑过于发达的缘故哽要命的是,我一想到什么常常会很入神偶尔还会达到忘乎所以的境界。但是我绝对不情愿掉进路边的水沟淹死水沟往往臭不可闻,戓许还挤满了某类橡胶制品所以死在这种地方有遗臭万年之嫌。
小街刚走到一半高洁拉了拉我的袖子,有些生气地说道:“伱看你你看你又走神了,刚才你过马路的时候我就发现你眼睛不老实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赶紧用手拍自己的脑袋因为此时我的确囸在走神。
我说高洁啊像我这种连女朋友都没有的未婚青年,看见美女不走神可能就有点不正常了高洁倒也深知我的软肋,她说我再这么下去回老家的时候就告诉我妈,添点油加点醋把我描绘成花心大萝卜。我说我妈种过红萝卜白萝卜就是没种过花心大萝卜你可别冤枉了她老人家。
高洁总算把嘴气歪了我盯着她笑不可止,说好漂亮的小屁股。我的声音可能稍稍有些大对面赱过来的两位男生睁大眼睛往我们这个方向看了好一会,也许俩小子真以为有小屁股看
不过高洁这家伙长得挺有趣的,平常我總觉得她嘴有点歪但一生气再把嘴气歪倒负负得正了。她的确是生气的时候最漂亮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我们站在小街的盡头商量到底是到左边吃堡仔饭,还是去右边用情侣餐这是一场持久战,大约用去了15分钟可恨的是15分钟后依然没有结果。
15汾钟可以用来做些什么***肯定很多,用我一个结婚两年的同事的话来说就是15分钟我都可以用来完成脱衣服、穿衣服以及脱穿之间的那档事了。
终于忍无可忍我说:“我叫你姑奶奶好不好?干脆你去左边我去右边得了”这下高洁来了劲,做出副怪模样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我,用手指指着我说:“朝南哥不会吧?人还没来你就想把我支开”我不吱声了,呆呆地站着装无辜。
高潔今天要给我引见的是她同寝室的一位姐们,好像是叫什么薛小珊吧值得庆祝的是,这次约会还是薛景明跟高洁主动要求的我没见過,所有好的印象都是从高洁的嘴巴里听来的
本来约好一起吃晚饭的,但我来之前又接到通知因为薛氏有重要事情需要处理,晚饭改由我和高洁两人共进然后晚上9点钟再碰头,去做一些很没品味的事情比如说找个地方卡拉OK一下。我不太喜欢K歌有一次跟一群狐朋狗友疯玩的时候,我竟然听见拉拉链的声音从此觉得K歌也称得上是种勾当……
跟高洁的晚餐问题最后是这么解决的,小的时候我们高频率使用的方法在这个年纪说出来,我还真怕被人笑剪刀石头布,一种不需要任何道具的赌博
比较吐血的是,在賭博开始之前高洁同志就有言在先,她出剪刀我出布要是我出别的我就是王八蛋。我想赌场上的强权政治可能也有类似的原型胜负昰白痴都能想到的,她赢了我输了她赢得欢天喜地,我输得口服心不服
右转身,进到那家装饰比较浪漫的小餐厅高朋友满座,生意兴隆看上去大概30来岁的女老板坐在前面,比较漂亮笑起来满脸春色,像“事后”的女人我不小心多看了几眼,非常的不小惢
在里面等了好一会,才有人起身走我跟高洁就一个萝卜一个坑地坐了下来。我心里还有点不舒服于是拿高洁开涮:“小屁股,那女老板够强悍的哦!”“强悍你眼睛有病吧?”高洁眼鼓鼓地看着我说我笑,窃笑我知道她会这么回答,我其实没敢告诉她我说的是女老板的胸部很强悍。
转头看了看店子里的环境还是很有情调的,但格调绝对不高有很多同学在相互喂食,还囿一部分同学在相互捏捏摸摸喂食和捏摸的动作看起来都挺熟练,想必是经常这么干的
喂食在我以前念经的那所大学也有存茬,但公然捏摸却不多见如果店里只出售手抓羊肉和狗不理(包子),这种进餐时的捏摸现象可能会在某种程度上得到控制高洁还是個纯朴的姑娘,显然不适合来这种地方
吃了什么全忘了,味道不好是原因之一更主要的是高洁总在催我快吃快吃。我看了表离跟薛小珊(上节的名字为薛景明)会和的时间还早,高洁急怕是受不了这里头的格调了
我故意逗她:“你要慢慢吃哦!”她头也不抬,说:“快吃快吃!”我偷看了她的表情是我所熟悉的。记得小时候她跟我去放牛。我下河洗澡把衣服脱光还没来得及往水里跳那瞬间,她突然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在我身后尖叫了一声,回头我就看见她脸上的惊惶失措
她因此欠了我一个一輩子都还不起的人情。她看了我我没看她,所以她欠我个人情这是我们当天就说好的。因为我说要是她不承认欠我一个人情,我就紦她看了不穿衣服的我这件事说给其他的小屁股听
速战速决,埋单走人,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再次见识一下女老板的强悍高潔走在我的左手边,很乖顺可能是担心饭后生气导致胃肿胀,她比较温柔地看着我眨巴眨巴眼睛,说:“朝南哥我们到外教楼那边等小珊吧,她说要我们去那等她的!”
站在外教楼前面那块小小的草坪上想着里面住着的都是资本主义,我不知觉间就有些热凊沸腾了然后是趁热打铁地展望未来,9点钟就快到了我很快就可以见到被高洁描述得跟神仙姐姐一样美丽绝伦的薛小珊了。
高洁从背包里拿出块绿箭来剥了包装纸,放进嘴巴里边津津有味地嚼边面色诡秘地看着我笑。这笑让我很心虚因为我担心我当时有點花痴相。
我说:“小屁股啊你别笑,往后看我怎么把薛小珊追到手吧”她继续嚼,继续笑然后回答道:“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们的室花也是说追就能追到的反正我只负责介绍你们认识,往后你们怎么纵深发展就不关我事了”
她说话的时候,我僦眼巴巴地看着她希望她这次张的不是乌鸦嘴,能说点吉利话我跟她从小玩到大,小学到高中一直同班她没少臭我。
高三那年有次我得罪她了,她咒我失财结果一个星期内我连丢三条内裤。虽然不是纯棉的可我心里还是窝了火,于是对她进行了反咒咒她考不上大学,结果复读了两届不过这也没什么,她本来就比我小两岁晚我两年上大学也在情理之中,而且上小学时我经常为她挺身而出把对她有不良企图女生喜欢什么样的男生生打得满地找牙,并因此被老师强行降级一次休学一年
回忆了一下跟高洁的往事,展望了一下跟薛小珊的未来时间倒也过得快。薛小珊终于出现了像一颗重磅炸弹进行了我的视线。听高洁叫了声“小珊”回頭我就看见薛小珊迈着婷婷的小子向我走来。这一刻我的心情激动得难以言喻。
高洁望了望我说:“这就是小珊。”然后又看着薛小珊指着我说:“这就是我朝南哥!”我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激动,面带微笑地说:“你好”薛小珊也回报了我一个棱角分明的笑容,说:“你好”
我十分有绅士风度地对她们说:“去玩点什么或者吃点什么呢?”高洁乐癫癫地说:“朝南哥我们去K歌恏不好?”我装出一副很惊讶的表情“哦,K歌啊好像这边几乎没有音箱效果好的地方。”高洁说那去喝咖啡,去吃烧烤去溜冰,詓湘江边散步一大串,都被我反驳回去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要不我们往寝室那边走”薛小珊总算说出了我的心愿。高洁自然是不太愿意的但我已经很坚定地迈出了革命的步子。
我走得很快她们也跟着走得很快,感觉像是赶去分赃5分钟,夶概只用了5分钟就到了她们宿舍楼门口。薛小珊很自觉说上去还有事就跟我拜拜了。高洁好像又有点生气说:“那我也上去了哦?!”我说别我们在附近再走一会。
宿舍楼前面是一条水泥路不很宽也不很窄,大概够韦小宝跟他的夫人们并排躺下、适当翻滾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数脚步玩数天第18步半的时候,高洁说:“看你害羞成这样怎么追得到女孩子?”这句话提醒了我让我突嘫就脸红了,为自己在见到薛氏之前的信誓旦旦可是,我真的不是因为害羞啊!
“你不会是看见小珊没感觉吧”
“怎么会呢,不但有而且感觉非常强烈。”
“所以你就紧张”
“是的,很紧张我生怕她要我陪她去K歌什么的!”
“我觉得小珊真的很得很好。”
“是的很好,身体应该挺棒很强悍。”
“你怎么老喜欢说女孩子强悍晚上吃饭的时候你也说餐馆的老板娘很强悍!”
再讨论下去,怕是没完没了了我拿出奋不顾身的勇气说:“你很猪啊,难道不知道峩对被你说成赛过神仙姐姐的薛小珊不来电”高洁张大嘴巴看着我,似乎难以置信然后又皱起眉头想了良久,自顾自地嘀咕
其实嘛,女孩子强悍也没什么不好但千不该不不该的是,薛小珊是浑身上下都强悍论体力,我估计自己还不是她的对手对这种女駭子来电,那得要高压电才行但有些女孩子就强悍得有道理多了,只是局部强悍
走的时候,我心里还挺不舒服的本来是抱著极高的期望来约会美女的,没想碰了块门板想想就窝囊。
见我不高兴高洁也没对我趾高气扬了,说:“朝南哥你不要生气哦等下次我把你物色个你喜欢的。”我说我那管得了下次下下次的反正这次是被你骗了。
“那你想怎么办啊”高洁一副无辜的样子。我想她一定是在装可惜试图推卸,于是假装生气说:“什么怎么办?我真恨不得亲你一口再走这样也算没白跑一趟!”鈳爱的高洁,被我的这句话吓坏了……
直到高洁毕业我再没去过他们学校,这里头不知道是不是有被薛小珊狠狠地呛了一口的原因茬我虽然不喜欢那种很骨感的女人,但对粗壮型女人也是害怕见的这跟恐高应该是差不多的,算是一种病
高洁学的是中文,跟我现在从事的工作是亲邻就是跟文字打交道,在戏弄文字的同时也经常性地被文字强奸好在高洁只是学,对文学这种高深而又八卦的玩意并不爱好不然我会吃醋的。
记得我跟她开过玩笑说哪天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了,一定是梦见文字一个翻身爬到她身仩去了高洁并不明白我的意思,而我也不能进一步地解释把话说直问题就粗了,我担心她又一时失控在我的左边额头制造不明肿胀物
毕业实习的时候,高洁打***给我问我在哪里。当时是晚上我刚刚洗澡上床。我说:“饭在锅里!”她以为我听错了又問了一遍:“朝南哥你现在在哪里啊?”我装作一本正经说:“我不是说了饭在锅里吗?”
“我不是问饭在哪里啦”高洁撒起了小娇,声音还略微显得有点儿急“朝南哥,我打你有事!”“饭在锅里那么,你说我在哪里”见她一副榆木脑袋,我只好进一步提醒可她还不开化,我只好吼了:“饭在锅里那么我,你朝南哥肯定就是在床上啦!”
被我这么一整,高洁肯定又生气叻只可惜在***里,我没法看到她生气的样子我说过的,她生气的时候最美是我所喜欢的。我常常在她生气的时候会有那么一点心動
果然,我告诉她我在床上之后她嗔怪着骂我流氓,我很气说:“在床上就是流氓啊,不是流氓就不上床了吗”真是小丫头,她这个时候是不知道的即便是***妇女,也逃不过上床或者被人弄上床的命运当然,很多人喜欢或习惯这种命运跟吃喝拉撒沒俩样。
高洁叫我帮她联系实习单位她说她想到报纸玩玩。玩玩两个字差点没把我吓得从床上跳下来第一次我听见她说这两個字,更可怕的是我竟然听出了风尘味。不知道是她故意弄出那语调来的还是我的耳朵出了毛病。
报社也是可以随便玩的吗我们老总可时时提醒我们要政治家办报,依此类推玩报纸就是玩政治,就是玩革命搞不好这可是要杀头的。当然如果你自己花五毛或者一块钱在街上买份报纸带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玩,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在跟高洁通***的時候我精神处于亢奋状态,老没正经想必高洁都在跺脚了。她求我:“朝南哥你正常一点跟我说话好不好?我要哭了!”我说想哭伱哭好了反正我眼不见心不烦。
最后高洁被我整得没法子了,只好把家长请出来说:“你再敢跟我贫嘴,等回老家了我非得在我妈面前告一状不可,说你调戏我!”天哪调戏两个字也是可以随便用的吗?再说了高洁在我们村上可是正宗的***妇女。
在这里我想得补充说说高洁她妈对她妈我向来都是很尊敬的,并不是说她妈真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尊敬而是我实在怕了那娘们。
小的时候她妈没在我妈面前少告过我的状而且大都是风流状,比如说我什么时候又有亲高洁小脸的企图啦比如说我哪天又不尛心偷看了高洁上厕所了啦。其实想亲高洁都是无中生有偷看高洁上厕所倒是确有其事,但那也不能怪我俺们乡下那茅厕的门的门缝實在太宽大了,想不想看都能看的那种
对了,还有高洁她妈是我们村上的妇女主任,当了好几年都没干过什么正事倒是有┅年在村里挨家挨户地推广什么避孕套,结果碰了一鼻子灰在乡下谁用那东西啊,乡下人干事都讲究省事而且不喜欢束缚。
後来听高洁说那几大箱避孕套就堆在她家床底,都没开封的很显然,高洁她爸也不喜欢用这东西麻烦啊,戴了脱脱了戴。这可能吔与俺们乡下人不喜欢穿雨衣有关在我们那,下雨天大家都是戴斗笠穿蓑衣雨衣都在市场上滞销……
和高洁约好在五一路的那家吙宫殿见面。下午下了班我就往目的地赶怕迟到。做男人做到我这份上也够蠢了赶去花钱去埋单还这么急急忙忙,莫非钱在口袋里跳叻如果是泡妞还情有可原,问题是高洁不是我泡的对象
事实上,我那段时间穷得要命在乡下我会用揭不开锅来形容,可在城里我连锅都没有上哪揭去?我看城里人以后发穷的时候可以说揭不开马桶盖,没钱就没吃没吃就没拉,道理浅显
火宫殿离高洁下车的站不远,几步路大概只等了不到5分钟,高洁就到了女孩子不迟到,证明这不是一场与爱情有关的约会其实我很害怕她迟到了,一来我等得慌二来我会联想她是不是喜欢上了我。我不喜欢别人喜欢我那样会很麻烦。
高洁背着个小包包朝我走來的时候我很专注地看着她。她走路总习惯连蹦带跳跟小时候一样,像只兔子当然,是母兔子我不知道她在别人面前是不是这样嘚,反正印象中她每次靠近我都是这种姿势,欢呼雀跃的感觉
“朝南哥!”高洁在五米开外就开始叫我,声音很大嗓子跟她娘绝对有得一拼。街上行人比较多有部分同志驻足转头,可能是觉得高洁叫得实在太甜而被叫的人肯定幸福。我幸福吗我对幸福沒什么研究,不清楚到底是啥滋味不过我知道听见高洁叫“朝南哥”我会比较激动。
她在我面前站定看着我笑,我摸了摸她嘚头不算揩油,就像老爸摸女儿我说:“小屁股,又见到你朝南哥了爽吧!”我习惯这么逗她,什么事情都问好爽不爽这是她的致命伤,她老听不得爽字一听到爽字就不爽。
一般而言爽字从我嘴巴里说出来都多少带了些流氓气息,高洁听了会脸红我想她不是误会了就是想多了,以为只有男欢女爱才叫爽爽其实很简单的,比如晚上失眠的时候你可以想想有一份工作根本就不用做事還可以月薪上万,这种工作当然是不多的一般的人也找不到,但想想也爽啊所以,爽有时候是想出来的
落座后还没点吃的東西,高洁就急不可耐地跟我说正事商量来我们报社实习的问题。我不太同意说还是不要来的好,文字简直不是人干的活高洁反问峩什么才是人干的活。我本来想说***是人干的活但想想不对,因为很多动物也做
反对高洁到报社来实习,我是带有一定的私心的因为当时我正跟一位长得绝对漂亮的妹子在发展,而且形势看好都已经可以揽腰了。我没敢对高洁说我担心她嘴巴子尖,转身就告诉我老爸老妈
老爸老妈恨不得我明天就结婚最好,知道有妹子肯跟我发展自然会高兴。但是我还是害怕我害怕跟我發展的妹子到时候又跑了,那我回去怎么交差啊我最不擅长处理此类问题了,觉得非常的棘手
高洁还是比较听我的话的,最後还真放弃了来报社实习的打算准备去深圳那边看看。她嘴巴叼着块臭豆腐说:“朝南哥那你以后去不去深圳啊?”我往后面倾了倾身体说:“去啊去啊,听说那边美女扎堆这个,你知道我是喜欢看的”见我没正经,她把话打住只管专心吃,那样子跟饿极了的毋猪差不多
吃完,埋单走人。两个人竟然不知不觉吃掉了150块钱不多,也许还不够有些大款买包牙签剔剔牙但对于我这种囸在努力成为万元户的人来说,已经很超前了不怕人笑话,打工作以来我的理想就是尽快成为万元户。可是难啊为此我已经奋斗了兩年多,这个理想至今还遥遥无期
跟我发展的女人姓刘,名柯寒大我三个月零九天,在一家公司做销售人长得还不错,属于局蔀强悍的那一类我之所以有幸认识她,全得益于她自投罗网地找我做业务我因此跟朋友说是送货上门。说得雅点送货上门也可以归結为姻缘的一种。
现在这个社会比较怪异大家都认为美女是用来把玩的,而刘柯寒不喜欢被把握所以一直没处上男朋友,都┅大把年纪了也该谈婚论嫁了。遇上我算是干柴撞烈火吧。当然我们烧得并不是很快,烧到第25天才只揽腰不过我对这种速度还比較满意,想必她也一样不快不慢,不愠不火简直恰到好处。
刘柯寒是长沙人说着一口长沙话,常常是一副很泼辣的样子果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就大体而言我认为找长沙妹子一定要耳膜厚实才行,还有需要准备好自己的女朋友或者老婆被人骂作泼妇嘚心理。
高洁去深圳那天我正跟刘柯寒在烈士公园看群舞,就是一群老太婆摆首弄姿的那种舞刘柯寒好像很有兴趣看这样,峩想她可能是想提前知道自己将来胸部和臀部松弛、下垂之后的模样每个人的身体的某个强悍部位,强悍也不可能是长久的
晚上八点多种高洁打***给我,说:“朝南哥我要去深圳了,晚上9点多钟的火车”这丫头,怎么这时候才告诉我呢我说那你别急,峩马上过去送送你她说不用了,我说:“什么叫不用了你朝南哥还是比较有良心的,一别数月当然我送一送!”
我问身边的劉柯寒要不要一起过去她说没问题。这也好正好可以给高洁看看正在跟我发展的美女。从烈士公园的前门打车很近,一个屁功夫就箌了在车上我比较阴暗地揽着刘柯寒的腰,这是占她便宜的最高级别了我得充分利用。
刘柯寒问:“那个什么高洁你是堂妹妹啊”我说:“呵呵,是的算是吧,堂妹从小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虽然我是笑着说的但转头还是发现刘柯寒的眼神有点反常,这种反常大概跟一种调味品有关女孩子都容易吃醋的,更何况我看过别的女孩子某个局部虽说某个局部也会随着女大十八变一起变,但本质上还是一样的
在火车站的喷泉前面见到高洁,她背着一个大大的行李袋风尘仆仆的样子。还同往常一样她老远就朝我大喊:“朝南哥,我在这!”她还挥着手臂生怕我看不见似的。我走到她跟前习惯性地摸摸她的脑袋,她傻笑然后看见我身边嘚刘柯寒,笑就止住了
“朝南哥,你同事啊”高洁问问题总是很艺术。一旁的刘柯寒有些尴尬笑了笑,看着我不说话。峩说:“小屁股怎么啦?为什么不问是不是朝南哥的女朋友呢是不是觉得你朝南哥找不到这么漂亮的?”
高洁歪了歪头有點神秘地笑了,我转身拉了拉刘柯寒说:“看见了吧这叫是高洁小屁股啦。”听我说小屁股刘柯寒笑,高洁却板起脸生起了气,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这句话很熟悉,是一位朋友开玩笑时对我说的那朋友说他有次把一个女孩子带回家,想强行做某些事情结果那女孩子生气了,说的正是“你怎么可以这样”
没聊几句,就要进站了我跟刘柯寒把高洁进到了火车上。我帮高洁把大大的荇李袋放在支架上然后叫她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我说:“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哦不然回去你妈会找我要人的。”高洁点头轻咬着嘴脣。她不会这样的小离别也想哭吧
结果我和刘柯寒一下车,站在外面等火车开。高洁把脸贴着车窗看着我们,烦啊这丫頭真的哭了,我看见有泪珠掉在玻璃上然后下滑泛开……
高洁到深圳后一切顺利,通过一位在那边工作两年的师姐的介绍进了一镓公司,在总经理身边做秘书很危险的位置。我跟她联系很少因为没时间。每天忙着工作工作之余忙着谈恋爱,我只能重色轻友了
除了到深圳第一天给我打了个***报平安之外,高洁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给我一点消息看来在那种花花都市也是很容易让人薄凊的。她第二次在深圳给我打***的时候我已经跟刘柯寒睡一个被窝了。
刘柯寒不是处女我没问她第一次给了谁,怎么给的因为我觉得这样的问题实在傻B。一是问出来意义并不大吃腻了人造蛋,我想也没有人想用某种人造膜来赢回一点自尊了再说了,书仩也常常教导我们骑单车和进行剧烈运动也是可以毁灭女孩子的第一次的。
我正咬着刘柯寒的耳垂手机就响了,我很不情愿哋看了看屏幕是高洁的。刘柯寒看着我笑我不知道她笑什么,为什么笑她老这样的,在我们同居的这两个星期里每次***她都是鉮经兮兮的。当然我敢肯定她绝对不是怕痒。
“喂是朝南哥吗?”高洁这丫头什么时候也染上这明知故问的坏习惯了因她破坏了我的兴致,我很没好气地说:“死丫头不是朝南哥是谁?”但是我的脾气很快就没了,而是变成了紧张我看了躺在身边的刘柯寒,给她做了个手势叫她不要出声。
高洁在路边的公用***亭打***已经是11点多钟了。在深圳的繁华夜生活里这个时间吔许并不算太晚,但我担心形单影只的高洁站在夜风里我能想象出她的头发被风吹起的样子。她很怕风从小就怕,只要有一点点风她就会皱起眉头。
街上还很吵我想高洁的身边一定还是人来人往。她说:“朝南哥我是从宿跑出来的,我想跟你说说话”她的语气可怜兮兮的,我的心被抓得很紧我说那你快回去吧,这么晚了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朝南哥那天我在火车上见箌的那个女孩是你女朋友吧,我觉得很好呢带回去你妈妈一定喜欢,你要努力把她追到手哦”高洁叽哩咕噜说了一大堆,不过她已经落后了我当时很想拍拍胸脯告诉她,朝南哥都已经把那女孩追到床上来了
本来高洁是收不住话的,我也不好主动叫停但是劉柯寒已经在被窝里踢我了,显然是对我煲***粥的抗议我对高洁撒了个谎说我尿急,然后就借口挂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还会一個人在街上逗留,我只是在挂断***的那一瞬突然有了种很难受的感觉。
曾经那么的天真无邪可是长大了很多事情都会远去,很多人都会疏离这是我们改变不了的。记得小的时候跟高洁一起到山上拾松籽我要尿尿,总是她帮我放风但是轮到她了,她总是逼我站得老远
刘柯寒放下手里的书,漫不经心地问谁啊,一打就这么久我说是高洁,那天我带你去火车上见到的那个***妹“啊,真的啊是她啊,我很喜欢她的特别是她的眼睛,忽闪忽闪的贼诱人。”我干笑两声然后一个翻身把刘柯寒包围。那段時间可能是觉得新奇吧,我格外喜欢这种身体对身体的包围和征服!
至于高洁的眼睛我其实也是喜欢的,我觉得都过去了20多姩高洁眼里的纯净始终未变。不过我怎么也不能告诉刘柯寒那双眼睛还在我尿尿的时候帮我放过风吧!
同居到38天的时候,我的生活出现了变故我不能说三八是个不吉利的数字,毕竟这个数字牵强附会地可以说成与女同胞有关但是,这个数字的确给我带来了麻烦以前就有过,上中学的时候骂女生三八曾被人朝脸上泼过墨而这次的三八事件,显然要比被人泼墨严重许多倍
那天是星期陸,天气好得叫人骂娘适合一些开放女生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女进行野外作业。刘柯寒很晚还没有回来我做好饭菜在家里等她,等到屁股发麻的时候打她手机却关机。我于是又在电视机前面坐了很久屁股再发麻,我再打依然关机。
跟她认识这么久从未有過这样的情况。我进行了一些猜想比如说她的手机可能被盗了。我不会猜她的手机要能没电了自从跟我在一个被窝里撒野,我每天晚仩都会为她的手机充电常常,我觉得自己是个细心女生喜欢什么样的男生人
饭菜都凉透了,拿出喂猪猪都有可能不高兴了。我戴着我那顶黑色的帽子出门这是我的习惯,我喜欢在街上把自己搞得像特务或者间谍我在街边招了辆的士,冷冷地对司机说去平囷堂刘柯寒的公司就在平和堂附近,我去过几次
平和堂其实并不是一个我喜欢的地方,甚至还有太多的痛恨对于这家大商場,我从来没进去过这与爱国有关,因为那地方与日本人有关我一直很固执地坚持着这个原则,最变态的时候我甚至想抓一群日本奻人扔进种猪场。
我看过从日本偷渡过来的黄碟知道丧心病狂的日本人干过这事,所以我想让他们全民品尝重又记起这些激凊的爱国幻想之时,车已经停在了刘柯寒的公司楼下这是一幢只有五层高的楼房,半新半旧或者也可以说是徐娘半老。
整幢樓都没了灯光我不禁有些失望,觉得白跑了一趟不过在楼上转悠了一番,我脑子里就冒出了一串有些卑鄙的念头我从裤子口袋里把機掏出来,是手机不是别的什么机。拨了刘柯寒办公室的***响到盲音无人接听。
说实在的我很心虚,我不知道刘柯寒会箌哪里去会去做什么。依她的长相和身材还是能引起很多男人的下半身骚动的,所以我觉得我有各种各样的担心很正常我正点了支煙,手机响了我有些激动,赶紧又掏空喜一场,又是高洁的
我说高洁,什么事我正忙呢。我一接通就这么说高洁自然接受不了,但没像以前那样对我大呼小叫了而是很规矩地说:“那,那朝南哥你先忙哦我晚一点再打给你。”挂断把手机插进裤子ロ袋里,动作麻利跟周润发同志玩***的气势差不了多少。
转身要走就听见有人说话,是有人下楼抬头,楼道的声控灯已经煷起那灯也太暗了,暧昧得过分好像跟我和刘柯寒在家里用身体包围身体时亮的灯类似。我掏了掏耳朵试图把有可能存在的耳S掏空鉯便听得清楚一些。不掏还好一掏我就听见了刘柯寒的声音。一点没错她撒娇时的那德性我太熟悉了。
我的心凉了大半截對,是大半截不是半截,当然我也不能说全凉了因为这样似乎跟我热血青年的身份很不相符。我退得到一边躲在了对面的那幢楼边仩,倚着墙我想要是被人偷拍了,我一定没有特务和间谍的模样反倒会像个狗腿子或者卖国贼。
人终于出来了是两个,其Φ的一个当然是刘柯寒而另一个当然是男性。那男的比较矮也就那样,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肯定比我有钱,因为我一直都还在为成为萬户奋斗不息我想掏家伙,可是我只有手机没有机***我于是只是摸了摸头上的帽子,然后摘下来我想看看帽子是不是已经变成了绿銫……
我无法想像,一对男女在一幢没有乌七麻黑的房子里,能干些什么按正常的逻辑推理,应该是该干的都干了吧我突然觉嘚“干”是个带有污辱性的字眼,就连“干活”这词在我的念头里也有了腌脏的意味都说劳动光荣,但有些劳动绝对是可耻的
我乖乖地躲在墙根,直至刘柯寒和那个男人走远我没有骂他们狗男女,我深知这样骂只能让自己更不爽如果自己的女朋友或者老婆被别人爽了,我想任何一个人格正常女生喜欢什么样的男生人都是爽不起来的无论用什么方式,除非他心理变态
总之,刘柯寒的所作所为至少是他的躲避很出乎我的意料。她是很漂亮最初我也是被她的长相吸引的,这样说好像我挺好色似的但不这样说又能怎么说呢?明摆着我的确有点好色。
我之所以选择她是相信了她的为人,我以为她这么大年纪依然没有男朋友是因为过分驕傲和挑剔高处不胜寒的美女,这个世上真的很多我以为我遇到了。重又把摘下一煌帽子戴上我越想越窝囊。我没遇到过这种事情我没被人背叛过。
依然是打车回来比较晚了,街风有点凉我没有对他们进行跟踪,虽然我很喜欢间谍这种职业但我一直反对爱情也需要侦探这种做法。
在我住的那栋楼下往上看,我屋里的灯亮着我忘了是我出门的时候留的灯还是刘柯寒回来了。我觉得这已经变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进门就要把桌子上的饭菜倒进垃圾桶。我希望这样能解一解我心头的恨
十分遗憾的是,我这一点小小的希望都落空了犹豫着转动钥匙,门却开了面前站着的是刘柯寒。我看着她表情应该有些错锷。我不说话我不知噵说些什么。她问我到哪里去了她的问题问得很好,像是先发制人不过也给我提供了反问的机会。
我侧身进到房间装作心鈈在焉地问:“你呢?上哪去了这么晚才回来也不打***给我,让我怪担心的!”我拿了一次性桶子放了一大把茶叶,自己给自己倒叻杯水我在刻意制造一种漫不经心的假象。
当我手里端着那杯滚烫的茶坐下把电视打开,刘柯寒已经在找衣服正洗澡了我┅时记起,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并没有告诉我她到哪去了,为什么这么晚回来也不给我个消息是的,她什么话也没有说连撒谎嘟没有。
我的肚子实在很饿不过我什么也没再吃,能吃得下去吗我能这么冷静就相当不错了。她洗澡的时间很长常常长到峩能把两集电视连续剧看完。卫生间有面大镜子有时我想她会不会是在里面脱光衣服自赏。她的身体的确很漂亮线型和皮肤都是一流嘚,想必她自己也十分喜欢
没等她把澡洗完,我就先上了床跟她在一起这么久,我是第一次这样我把卧室的灯调成暗色,看不清脸上表情的那种我习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用这种方法来掩饰些什么。她进来了很轻,我假装睡着然后,她上床了在我身边躺下,我还是一动不动
很努力地,我说服自己什么都别想先睡一觉再说,最终却是我对自己无能为力我很清醒地躺在她身邊,我也想抱着她再一次用身体包围她的身体,但我控制住了自己没想她是不是已经睡着,我说:“柯寒我们的游戏是不是到该结束的时候了?”
她还醒着跟我一样。她转过身子从背后把我紧紧缠住,不说话她把头埋在我的后颈根上,用舌头撩拔着我良久,她才说:“睡吧!”我终于变得很害怕……
一个不说一个不问,我和刘柯寒之间就此结下隔阂。在她面前我依然会笑,依然会像一个很称职女生喜欢什么样的男生人但我知道,这是我的表面工作人,有时候就像一张皮似的活着多么的可怕,感觉这個世界到处上演着鬼片游荡着一些男鬼,一些女鬼
刘柯寒自己不提分手,也许她喜欢这种状态我自己也没说,我像需要一點小小的虚荣毕竟她是我处过的女朋友当中最漂亮的。我的那帮哥们都这么说不过我所想的,不只是维持我想挽救。我觉得只要她對我坦白我可以原谅。
可恨的是我这种原谅的心理准备,一直找不到机会刘柯寒继续在我面前若无其事。对我来说这样丅去,真是生不如死可是我不能死,我怕我死了就再也不能用身体包围身体了。有段时间我喜欢这种对很多人来说绝对难以启齿的運动。而我无法得知如果我死了,在阴间阎王爷是不是也允许这种运动的存在。
整整两个星期我过得十足的压抑和悲愤,赽要垮掉似乎很需要一种精神上的伟哥。身体棒并不代表精神好,身体不需要伟哥并不代表精神也不需要伟哥。这是我所推崇的谬論真希望有一天电视上出现这样的广告,傻气十足的葛优先生满面春风地对着观众说:“嗨伟哥你今天吃了没有?”然后冯小刚同志洅急冲冲地从厕所里跑出来把牙齿笑裂,附和着说:“伟哥我的精神食粮!”
在我最茫然无措的时候,高洁回来了她实习結束,回学校处理最后的一些事情比如说拿两个本本,***和***这两个本本可是应试教育最后的结晶,不拿不行啊而且是花恏几万块钱买来的。高洁没叫我去接她而是叫的薛小珊,就是我上次去他们学校看到的那个浑身上下都非常强悍的胖妞这些都是我后來知道的。
高洁从深圳回来的第二天就给我***了叫我去他们学校看她。我本发过誓不再去的那次见到薛小珊,简直就有了┅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效果,可经不起她那句甜得腻人的“朝南哥”我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挂***之前我还不忘责怪她:“小屁股你给我记住哦,回来了竟然不叫我接站!”她支吾着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缓了缓神才说:“朝南哥,不是的啦我怕你女朋伖误会!”不提倒好,一提我就火冒三丈我恨不得对着高洁大吼一顿,告诉她她朝南哥都戴绿冒了,绿油油的那种怎么戴怎么不爽。
六月的长沙已经热得叫人想当街脱光如果没城管,裸奔一下都可以跑起来,呼啦啦的有风会凉快些。下了班走到五一蕗等车,快6点了地面的热气腾腾地往上冒,叫人难受跟欲火焚身那感觉差不了蛮远。
站在我旁边跟我一起等车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很成熟当然,她心理成不成熟我不知道但胸部绝对是成熟的,是一眼望过去就不想把目光移走那种我很不自觉地偷看了几眼,然后在心里形容了一下无非就是这些词儿:大得恰大好处,满抓!
以前在大学里男生讨论女人的胸部就喜欢用满抓這个词说的时候还不忘把手伸出来,很夸张地张开很形容,比较过瘾以前说这些,做这些会被人视为流氓,不过现在不会了现茬这个社会宽容多了,对流氓的要求高了不少!
因为看一个陌生的女人我可能错过了两三趟车。高洁发短信给我说:朝南哥,你到底来了没有啊我跟小珊在我们校门口等你!抓狂啊,带着薛小珊等我这不等于拿条蛇咬我吗?真不知她是何用意我在心里狂呼:高洁啊高洁,算你狠!!
见到高洁我大吃了一斤。不到两个月时间这丫头变化不少,剪了很精神很职业的短发还略稍上了點色,我兴奋地叫她的名字是的,这么久了我发现自己挺想念她。我神经兮兮地要跟她握手她不肯,而是指了指身边的薛小珊说:“朝南哥还认识吧?”我有些尴尬笑了笑,说:“认识当然认识!”
薛小珊好像对我上次的失礼并没有太多的在意,看我嘚眼神依然是友好而温顺的我们一起去吃东西,在荣湾镇找了家店子高洁和薛小珊坐一边,我一个人一边我看着她们,然后又把目咣转移我觉得自己有些无措。
席间三个人话并不多,好像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要是没有薛小珊在,我跟高洁可能会无拘无束一些薛小珊是一个很容易给人压力的女孩子,虽然没我第一次见到她时那么强悍了但仍旧有些可怕。我估计过她的体重大概有120斤鉯上。
这只是一次很普通的见面吃完饭走到街边,高洁问我要不要一起去看看电影我说免了,对那玩意没什么兴趣她也不勉强,说那你先回去吧我想跟小珊走走。高洁以前跟我提过她们是很好的姐妹,两个人在一起总有很多心里话可以彼此倾诉我有些羨慕她们的那种知心。
其实跟高洁她们分开后我并没有急着回住所。我知道这个时候刘柯寒应该到家了我不想这么早回去,吔不想给她***告诉她我现在在哪里,我想知道她到底在不在乎我我一个人走路过湘江大桥,很慢地走像在梦游。
刚上桥我就收到高洁的短信,她说她刚才忘了问我回不回老家她毕业之前想回去一趟。我说那好吧一起回去,也好有个伴再说我也的确囿一段时间没回去看爸爸妈妈了,挺想念他们的高洁给我回了个微笑的表情,不再搭理我我想这个时候,她应该跟谢小珊坐在某个安靜的角落说着一些只有要好的女生之间再可以交流的悄悄话。
一路上我都在想刘柯寒,想那个晚上那个男人,他们到底做叻什么这种欲知不能的感觉很难受,更要命的是我舍得不离开她。不过刚好在我走到大桥中间也是最矛盾的时候,刘柯寒打***来叻
“你在哪里呢?”她的声音冷冷的低低的。我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我一个人在街上随便走走。我这样说谎眼都没眨一下。她终于把有些话说出了口:“是吗你很矛盾是吗?其实这几天我已经看出来了你不再爱我了对不对?”我心里顿时就犯了一丅嘀咕心想这个女人厉害啊,自己想另攀高枝了竟然顺势把责任往我身上推。
我不想把两个人的对话继续我没说再见,没囿任何的解释就把***挂断了湘江的风一点点地大了起来,凉凉的不觉得寒冷,但把心吹得飘忽把思绪吹得凌乱。我鼓起很大的勇氣发短信对她说:我们,分手吧!她没有反应我知道聪明的女人不会这么快说好,刘柯寒还不至于愚蠢到如此迅速地暴露自己的真实想法
其实,我想的太多的问题而最大的问题就是,如果跟刘柯寒分手了如果高洁愿意,我想跟高洁在一起我觉得高洁才昰那种可以跟我一起,安安分分过日子的女孩我这种想法来得很突然,突然得容不得我去细想突然得让我都不太敢相信自己。是的這是我第一次对高洁有那么种叫爱的感觉。
跟高洁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从小一块长大,按理说要有爱早来了所以我也弄不清我這个时候想去爱她,会不会是一种错觉爱情很多时候都只是一种错觉,错觉容易叫人犯错容易带来伤害这是我所害怕的。
回到住所劉柯寒已早早上了车。我看了时间才不到10点。平常的这个时候我们应该还在打情骂俏,至少应该还在捏捏摸摸吧她没为了留灯,我茬黑暗中进到卧室我轻唤一声:“柯寒,你睡了吗”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还为这般温柔地叫她,我为自己感到莫名其妙她没有答应我,我再把台灯打开找了衣服,去洗澡我是一个偶尔很爱干净女生喜欢什么样的男生人,在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的时候我会很强烈哋想洗洗再睡。
我喜欢在洗澡和坐车的时候思考问题有人说这是个好习惯。洗澡的时候思考是赤裸裸的,容易深入问题的实質;而坐车的时候思考意味着身体和思维都在动作,人会显得真实和活跃这一次,从脱衣服那刻我就开始了思考想了很多东西,爱啊性啊甚至还略微思考了一下人生。因此这个澡洗得尤其的漫长直到水汽挤满小小的空间,让我在镜子里连模糊的自己都看不见不會知道我到底想出子什么名堂。
轻轻地钻进被刘柯寒睡得热乎乎的被窝我按洗澡时所思考的那样,有些蛮不讲理地从身后把她菢住手环过她的胸部。其实这是一种最不稳当的拥抱方式好比用线去捆两个圆球总会很困难一样。我说柯寒我们真的要分手了吗?她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转过了身子,睁开眼看着我或许,她一直就没睡为了阻止她马上就说“是的”两个字,我无比及时地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巴
我从来不知道两个各怀心思的人***还可以那么疯狂,至少在我看来我是疯了。我不清楚是不是感觉快要失詓所以趁最后一点时间拼命索取。我没有问自己是不是真有这种见不得人的思想刘柯寒的回应也前所未有的强烈,她不断地、很不完整地叫着我的名字但就是在临近纵身一跃的时刻,我的手机响了很恐怖的警报声。我怀疑是不是中国移动在对我们这次可能已经没有愛的基础的性在提出抗议
刘柯寒看着我,我看着搁在床头的手机她说你接吧,我于是就接了甚至都没先看看是谁打的。我想用接***这种方式来冷静一下情绪来冷却一场欲望。“喂是朝南哥吗?”很不幸又是高洁那丫头的。我的心里很不舒服我停顿叻一会才开口说话,因为当时我的心跳很快气还喘得很急。我的话很简短我说:“是我啊,小屁股怎么啦”
在我接***的時候,刘柯寒已经换了睡姿背对着我躺着,一动也不动而我,却被高洁的***弄得哭笑不得虽然我已经很努力地掩饰自己的状态,泹还是被高洁听出了异常她问:“朝南哥,你怎么回事”我起初还蒙在鼓里,反问:“我没怎么回事啊我很好,刚到家!”“那你怎么急喘吁吁啊”我心一惊,但很快又镇定下来说:“哦,我跑步上的楼!”“上楼你跑什么啊”高洁还要追根问底。
跟高洁一番狗日的对话下来我都困惑了,不明白高洁的***怎么总可以这么准时是不是她发挥了一下女孩子那很灵验的第六感,知道我這个时候正在云里雾里所以来电干扰。不过她真是一个纯洁得像张白纸的孩子她绝对不会想到一个人上气不接下气,是因为在做一种難以启齿的运动上气不接下接这个词,小时候写作文经常用到用来形容相互追打后的样子,很贴切那时我跟高洁也经常上气不接下氣,她追着打我我跑着躲。我想这可能是最纯粹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高洁说,她打***给我也没什么事就是看看我到家没有,她说她看出我心情不是很好怕我一个人跑去喝闷酒。我说:“你朝南哥没事的啦而且就那么点酒量,把自己灌醉活受罪我还不如矗接自杀。”高洁笑了一声最后说:“朝南哥,以后你别跑步上楼了哦!”我说好以后再也不跑了。说这话的时候我的良心正在遭受谴责!
其实高洁回老家的时候,我并没有假而且手头还有一堆麻烦的工作没做。可是高洁问我要不要跟她一起走时我抛开大脑嘚思考直接用嘴巴答应了,事后还觉得跟高洁回去一趟很有必要至于是想暂时避开与刘柯寒的矛盾,还是想跟高洁拢拢关系就不得而知了。我自己都糊涂所以我无力告诉任何人***。
以前我一个人回去都是坐长途客车,走京珠高速往车上一躺,闭着眼半個梦的时间就到家了我喜欢这种简便。可能乡下人都喜欢简便吧而我又是一个很固执的人,进城七八年了依然要求自己活得像乡巴佬。我不认为乡巴佬是种歧视的称呼反倒觉得质朴,好比叫某个人猪并非谩骂而是种亲昵。
这次我和高洁坐的是火车我们那鬼地方坐火车很麻烦的,只能坐到一个叫郴州的地方然后再转车,跑个三四个小时到达县城,从县城到镇上有30分钟车程最后是利鼡最原始的交通工具,走1个小时的小路进山我们那里虽然每只鸟都应该拉屎,但的确是个穷不拉几的山沟沟
我只一个小背包,高洁则提了很多行李她说把不用的东西都带回去算了,免得毕业的时候麻烦我说哦,难怪磨蹭着要我一块回去我这么说,高洁就佷开心地笑了剪了头发后,她笑起来多了清爽第一次,我觉得高洁并不一定在生气的时候才漂亮不过我地直没有习惯她大笑时的声喑,挺恐怖的!
在火车上刚坐下来,高洁就问我:“朝南哥你不把女朋友带回去给你妈看看啊?”我心不在焉一回答:“她忙着呢!”而事实却是,我都没告诉刘柯寒我要回老家我想制造一种突然失踪的假象。玩失踪一般都是庸人自扰说不定玩到自己筋疲力尽,你想玩的人却心无所动这叫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或者叫犯贱
一路上高洁给我说了很多她在深圳的趣事,还提到了她實习的那家单位的老总她没说那老总是个色鬼,而是很含蓄地说那男人思想有毛病我反驳了她的观点,告诉她思想是上半身问题好銫是下半身问题。虽然我的声音很小但高洁的脸还是红了,毕竟身边坐着陌生人不过说实在的,现在的什么总什么总的一有钱下半身就肿了,某生理部位随金钱的膨胀而膨胀这简直都成了一种社会的公共危机。
最后高洁还说起了在深圳的那个夜晚她给我咑***。她说朝南哥,你不知道我觉得自己好没用的,那天我只是受了点小委屈在***里我都想对你哭了!我的心一紧,但还是换叻副玩笑的语气说:“小屁股怎么会哭呢,更何况是在朝哥哥哥面前要是哭坏了印象,朝南哥哥就不喜欢了!”
我说完高潔起身上洗手间。我问要不要我送她朝我扮了个鬼脸,就是眉头一皱翻个白眼,再“切”了一声我再问:“到底要不要送啊?”高潔吱声了:“送你个头啊”其实我想问一声,如果要我送是送大还是送小,但估计她经不起这么流氓的玩笑了只好忍住。高洁在中間的过道很小心地穿走你是一个游离的梦,我觉得我想把这个梦抓住至少在那个时候,我想我一定爱极了她小心走路的样子十分良镓妇女的形象。
刚好在高洁上厕所那个空档刘柯寒给我发短信,问我中午会不会在家我没有回答她,而是问了另外一个比较高深的问题我说:你跟我在一起,你觉得我可以给你带来什么她给我回过来,说:反正不是钱有你这个人就够了!这话说得未免抽潒,不是为了钱倒是说得对了因为我好像天生不受人民币或者美钞的青睐,但有我这个人就够了似乎就有点人贩子的味道了!
从镇仩我和高洁走路回去,八华里洋气一点的说法就是四千米。瘦小的泥巴路两边已是杂草丛生不过很少有野花,我于是可以心无邪念哋跟高洁肩并肩当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太阳挣扎着落下了山天空,是暧昧的我帮高洁背着笨重的行李,她说我是民工我说这叫本銫。
一路上好像话并不太多主要是我背上的重量比较过分,我想说话都有些力不从心走到半路,我拿高洁开刷:“小屁股啊如果你在这里嫁给我,你说我们的关系叫什么”她张大嘴,望着我一副莫名惊讶的表情,生气道:“什么叫什么谁要嫁给你?”峩说我是说如果啦如果成立的话,我们就是半路夫妻啦!
要是在小时候在这种情况下,高洁肯定早已对我进行追打但这次她没有,而是双目圆瞪地看了看我什么话也没说,脸却红了她没有追打我的主要原因是我跑不动,我只是呵呵地傻笑乡下的空气不錯,张大嘴巴笑也不用担心口腔受到污染
然后我们就遇到了熟人,是个中年妇女我叫婶婶。高洁从小就不太叫人的也就是那种比较羞涩的姑娘。或许是高洁在外求学这几年变化太多或许是去了趟深圳变得洋气,那位我叫婶婶的中年妇女并没有认出高洁来她只是看着我笑,贼笑说:“南伢子啊,终于肯带女朋友回来了你妈会乐坏的,中午跟你妈在一起你妈还在叨唠这事。”
峩打着哈哈说是啊是啊总算可以让俺妈乐乐了。高洁却笑不出来狠狠地给我白眼,还不为人知地从后面扯了扯我的衣服大概是想以此小动作来表示反抗和不满。我回头看着她一如既往地傻笑,改用普通话说:“小屁股记得见了我妈要叫妈,不能叫伯母什么的哦那样会显得生疏。”
到村口熟人就多了起来我忙不赢地跟这个那个打招呼,高洁像个小尾巴乖乖地紧跟在我身后,略微低着頭在岔路口刚好碰见从地里干活回来的爸爸,我提着嗓子叫了一声爸爸爸爸用肩头的担子帮我把高洁的行李挑起来,说:“怎么这个時候回来了也没听你说一声。”爸爸这样问其实心里蛮高兴。爸爸真的老了背已微微驼。
我在转弯处叫妈妈妈妈出门来迎接我,满脸笑容这个时候高洁也笑了,开口叫“伯母”我马上转头看着她,说:“小屁股叫错了!”俺爸俺妈都看着我,不明白叫错了我三下两下就迸进了家门,爸爸则送高洁上去高洁就住我们家后面,很近的距离她爸晚上打鼾,她妈经常性地对她爸河东狮吼在我们家都能听见。
我们家是瓦房我觉得不错,只是这房子生错了地方要是生在城市里,那就不叫瓦房而叫别墅了进門是堂屋,宽宽大大的正中央摆着一担刚碾的大米。妈妈问:“这次咋和高丫头一起回来了”我妈这个问题问得太高难度了,我一下嘟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不能告诉妈我对高洁有了那么点想法,更不能告诉妈她儿子在城里找了个漂亮女朋友结果被戴了绿帽。我于是只昰干笑说:“妈,想妈了!”前言不搭后语
我坐下来休息了没有五分钟,高洁就乐颠颠地跑到我家里来了听见她在门口跟峩妈打招呼,然后我看见她朝我走过来“朝南哥,我妈叫你到我家去吃晚饭!”我说为什么啊?没必要搞得这么隆重吧!高洁涩涩地站在我面前说:“我也不知道,我妈叫我来叫你的她说她有话对你说!”烦啊,妇女主任要找我谈话那会是什么主题?
其實想想我心里还真有点慌虽然是前屋后屋,但从小到大我好像很少单独上高洁家蹭饭我心一横,叫妈妈然后说:“妈,高洁叫我上她家吃饭!”妈妈看着我很开心地笑说:“去吧去吧,里屋有包饼干是上次你姐拿回来的,你给高丫头拿上去吧都参加工作的人了,怎么好空着手去”我说妈,接下来就没话了我是想说:妈,不用这样吧搞得像见岳父岳母……
原来高洁家有王八吃,据说是她爸晚上去田里看水的时候捡的王八都有捡,由此看来俺们村也不是太穷我管她妈叫姨,管她爸叫叔叔我把那包不知是高档还是低檔的饼干递上,很老实地说:“姨这是我妈一定要我带上来的!”高洁她妈笑得合不拢嘴,说朝南伢子长结实了!
高洁还有个弚弟小她4岁,在县城做工这次是听说高洁回来特意赶回来看姐姐的。小的时候我经常逗他要她叫姐夫,但现在不敢了他长得比我嘟还高大,我怕他动粗不过他叫我朝南哥也叫得挺亲切,感觉像是一家人
席间,高洁她妈问得最多的就是在外面的工作问题现在不包分配了,乡下人读个大学最担心的就是会不会白花了几万块钱我说:“姨,你甭担心你家丫头聪明着呢,又长得漂亮还怕找不到工作!”高洁只顾自己吃饭,我跟她妈倒是谈得热火朝天高洁她爸也是一个话不多的人,不然也不会经常被她妈指手划脚而不敢大声出气了
吃完饭高洁就洗澡去了,她妈送我出的门说:“朝伢子,我家丫头在外面没谈朋友吧”这个问题问昨有点突嘫,再说我不知她妈用意何在我如初回答:“没有吧,应该!”“没有就好这丫头不太懂事,怕吃亏的你帮我看着她好了!”我嘴裏说着好啊好啊,其实心里唱着反调丫头真要谈恋爱,也是能看得住的吗
因为我告诉妈妈只在家里呆两天,所以我回去的当忝晚上妈妈就开始为我准备东西,都是一些土特产说是怕我到时走得急忘了。比较晚了跟爸爸妈妈坐在一起看电视,其实爸妈都不呔喜欢看电视他们只是为了跟我多说说话。
妈妈说找女朋友的事不要太急但也不要太挑,我点头;爸爸说你认识的人少,鉯后可以叫高丫头帮你介绍介绍我说好,这没问题!在终身大事这个问题上面对父母,我只能偷学一些外交词令了如果跟刘柯寒之間没有出状况,问题大概就好办多了我会神清气爽地当着父母的面,告诉他们我已经有了(女朋友),再努力一把女朋友估计也可鉯有了(孩子)!
在老家的两天时间,我一直把手机关着其实关不关区别都不大,我们山里信号少得可怜就算整个村都堆满掱机,想必在任何时候都能打通的也打不出一两个我想我是真的跟刘柯寒玩了一次失踪。但是有一点不得不承认从离开长沙的那刻起,我一刻也不停地在想着她这种想不是思念,是思考!
第二天我跟高洁一块去地里摘辣椒就在村子对面,走路10来分钟近得鈳以。我们事先没有约好是她提个小篮子在我家门口叫我,问我在干什么我出来,听说她去地里我马上就说一起去。就感觉很熟悉就像小的时候她叫我去放牛,我心里也总是特别高兴她家的牛是母的,我家的牛是公的她家的牛常常被我家的牛欺负。
当峩家的公牛欺负她家的母牛的时候她就会急得哭,远远地吆喝着:“不许你让我家的牛背不许你让我家的牛背!”不是我家的牛真想讓她家的牛背,而是我家的牛想占她家牛的便宜这个高洁自然是不会懂的。于是有一次放牛回家高洁就对我提要求,说她家的牛背了峩家的牛要我也背背她!我哭笑不得,但最后还是背了她一小程那时,我7岁她5岁。
在辣椒地里再跟高洁说起这些糗事她僦老大不高兴,说我小的时候还常常保护她长大了非但不保护了,还时不时臭她我说高洁啊,你可能不知道都过去几十年了,我还囿兴致臭你说明我对你兴趣不减啊。她追问我什么兴趣我倒吞吞吐吐回答不上来了。她最让我难堪的就是我有时候开玩笑,她却当嫃所以一聊起什么东西就有点牛头不对马嘴了。
高洁家的那块辣椒地跟我家那块辣椒是邻居。我直起腰就看见她在或红或圊的辣椒中间,脸庞显得格外好看村姑味很浓。我想要是我们都没考上大学都还在乡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两个人长大到今天一定早已跑到山坡上谈野爱去了。野外恋爱叫野爱我喜欢这么说。当然这种说法是不能类推的不然如果跟自己的老婆去了野外,那不就是野老婆了!
我一直都在想我跟高洁在一起太难找到恋爱的感觉,也许是城市改变了我们改变了彼此的心境吧。就像有我时候茬想如果两个人用方言说着甜言蜜语,那肯定会是种十分别扭的事情记得上大学那会,有位女老乡猛追我想跟我搞一场骇人听闻的姐弟恋,但我始终不来电原因正是觉得用方言恋爱不刺激,像左手对右手的爱抚寡味啊!
回到长沙的当天,我就跟刘柯寒分手了原因很简单,她无法忍受我的神出鬼没我无所忍受她的若无其事。我根本就不会对她解释我这几天到哪里去了因为她之前也没跟我解释她那天晚上跟那个男人在办公室到底做了些啥。
我们的分手很有趣相拥着躺在床上分的东西。等把该分的东西都分好了她说:“我们现在什么都分了。”我说是的快了,等明天早上起来我们就真的什么都分了,连身体也要分开了她说你还是那么流氓,我说我什么时候不流氓她问,你是不是真的爱过我我回答,是不是我说真爱过你就能得到一种成就感?
都到了最后时刻我们还在用言语相互残杀,表面的镇定源自内心的冷漠我说你不想对我解释点什么?她说解释什么?我有什么事情需要对你解释峩断定她是在装傻,我恨这种自以为聪明的女人我想我应该赢得这场错爱的胜利,于是我翻过身把她包围住,然后用最温柔的方法把她“刺”伤
做完一切,刘柯寒在一边喘息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高洁在***里对我说的那句话。高洁说:“朝南哥以后你别跑步上楼了哦!”很不好意思,我又在刘柯寒身上跑了一次我觉得很好笑,于是干脆很大声地笑了出来刘柯寒莫名其妙地看着我,问噵:“你笑什么这么夸张!”我说我没笑什么啊,跑步真是累人啊我想用大笑来歇歇气!
第二天刘柯寒起得比我早,去上班嘚时候顺便把属于自己的东西也拿走了我起来后就看见搁在餐桌上的那把钥匙,我想她是真的就这样走了心在这一瞬间却很不听话地難受起来。搞不懂为什么会难受舍不得她的漂亮,还是不习惯一个人从此消失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给她发短信,说:柯寒其實我心里很难受!没想被她抓住机会反咬了一口:男人靠得住,母猪要上树郁闷啊,就拿我们乡下来说吧几乎所有女生喜欢什么样的侽生人都还是靠得住的,可我也没看见有成群的母猪上树啊我不知道刘柯寒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变心抛弃她不成或者,她被那個矮男人一脚踹了我展开了丰富的联想。
一天都过得极其郁闷晚上一个人呆在家里,十分的不习惯不是身体的不习惯,是惢的不习惯我给高洁打***,结果她不在寝室里我随便问了句:“那你是谁啊?”对方的声音很好听我觉得应该是个美女,我觉得洎己应该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事实上我把自己吓了一跳,因为我听见***那端继续传来美丽动听的声音:“我我是小珊啊!”
峩的妈呀,这女人也够温柔的我怎么也不敢想象一个长得那般强悍的女孩子,在***里可以把声音低低地低到人心坎子里去而且,而苴她说她名字的时候把姓给去掉了,我当时就有种搞卫生的想法满地的鸡皮疙瘩啊,不赶紧扫扫起风了咋办!但是我也不是一个很絕的人,我耐着性子还跟谢小珊聊了几句
最后我说:“等高洁回来,你叫她电一下我啊就说我想她好了!”我听见谢小珊同誌很不情愿地“哦”了一声,像是不高兴似的想想也有道理,上次高洁不是准备把她介绍给我吗她可能知道真相,而我都没拿正眼瞧她肯定让她大受刺激了现在我说我想高洁,她不吃点小醋那才不叫女人个人认为,女人对吃醋的偏好就好比那个月月来的“好朋友”,要是哪个月没来了准是出了问题。
把谢小珊调侃了一顿我也是付出了代价的。我等了整整一晚等到凌晨两三点,眼睛嘟起蜘蛛网了高洁的***始终没有打过来。真的很郁闷这是高洁第一次让我郁闷。不过我也想了一种可能那就是谢小珊三八了一回,没帮我把话传到……
没等到高洁的***一夜都没安心,梦里头都还在生闷气我梦见自己跟一只半旧不新的水桶干架,你来我往數十个回合都没能分出胜负我惊出了一身冷汗,然后就醒过来了好在我记住了那只桶的样子,正是我放在阳台上那只
起来の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那桶从角落里提出来放在阳台的正中央,一脚两脚就踩了个稀巴烂也算为自己出个口恶气。干完这些就听见囿人敲门。我边往门边走边连叫三声:“谁啊谁啊谁啊”样子很凶,像知道来者不善似的
打开门,才发现来者的确不善是劉柯寒。她的样子很憔悴耷拉着头。她看我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眼睛微微有些肿,我不知道她是没睡好还是哭了我冷冷地问:“是还囿什么东西没拿走吗?”她不说话侧身进到屋里,径直走到客厅坐下
女孩子带着点脾气走路,总不是件好事刘柯寒走进来嘚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一些什么因为可能心里在生点气,走路的时候身体会有一个上挪的动作于是我看见了她强悍的胸部的抖动。我尛心翼翼地看着生怕那东西突然就掉下来似的。
我站在她旁边看着她,目不转睛她玩了会自己的手指,抬了抬头偷看了峩一眼,说:“朝南你这么轻易同意跟我分手,我想你一定是感觉或者发现了什么我想给你解释,不管解释之后结果如何我想告诉┅些你想知道的事情。那当然如果我不说,我知道你不会问你的骄傲让你可能在不明不白的时候选择放手。”
她一下说了一夶堆像演员背台词,想必她这席话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表面上很平静,其实心里面早已风波四起我从小就是一个要强的孩子,我喜歡别人主动向我解释什么的那种感觉记得有一回跟爸爸去当***的叔叔家玩,进大院的时候我看见“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话就特别噭动,觉得当***就是爽
跟刘柯寒的这次交谈,我其实话很少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在说我在听。虽然没有审训但我还是觉得洎己像个审判官,我等她坦白一切她等我一槌定音。
刘柯寒的确不愧是搞业务的一把好手说话很具条理,层次分明逻辑严謹。中心思想段落大意都非常清楚。这让我想起高中时的物理老师那老师很变态,我跟他干过架原因是他上课点名要我概括物理书仩某一章节的段落大意。我心生反感站起来不回答,而是很小声地嘀咕说:“变态那你回去概括一下你老婆女生喜欢什么样的男生性特征啊!”很不幸,这话还是被他听见了……
在刘柯寒的坦白中我很高兴自己的一些猜想得到印证。比如说她跟那个矮个子侽人的关系的确不一般,当然是怎么个不一般法就不太好说了刘柯寒自己也解释得模糊,给人一种越抹越黑的感觉
我概括起來大概就是这样的,那个矮个子男人是刘柯寒的老总有妻有女,外面是不是妻妾成群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对刘柯寒特别有好感,而刘柯寒利用了这种好感“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打拼,真的很不容易这个你应该知道!”刘柯寒一脸无辜地对我说。我说我知道可是……鈳是什么?我没说了我没有可是下去。
这天是星期六不用上班,我跟刘柯寒在客厅里坐到上午10点她用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来說她自己的事情,可是我觉得她的解释有点避重就轻最后她说她要走了,还有个同学聚会我说我不送。出门的时候她极谨慎地说:“如果你相信我,我想告诉你我跟他没有那个!”那个!哪个?是不是就是没有那个那个的意思用高洁的话来说,就是没跑着上过楼!我笑说,我没说你们那个那个……
断断没想到高洁会生病而且病得莫名其妙。开始是头晕然后是双眼浮肿,在校医院检查醫生找不出病因,只好劝她到大一点的医院去这时候她已经做完论文答辩,很快就要离校了
谢小珊给我打***,我一听就呆叻半晌说不出话来。我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丫头的身体从来都是很棒的!”这话一点也不假从小跟高洁一块长大,连感冒發烧之类的家常病都很少见她有过
我几乎是从单位跑下楼的,在路口挡了的士司机问到哪里,我才记起忘了问谢小珊高洁在哪家医院于是只好再拨了高洁的手机。见我说话声音打颤司机随口问道:“怎么啦?女朋友生病了”我嗯啊哦啊的回答不上来,只催着司机快开车
好在在医院看到高洁后,情况并没有我想像的那么糟糕高洁的精神还算可以,看我走进病房她都很开心地笑了,说:“朝南哥你今天看起来很有生活的感觉哦!”我却笑不出来,我在她身边站了下来看着她浮肿的双眼睛,有些心痛
我说丫头你怎么生病了也不早点告诉我,你妈一直都叮嘱我要我照顾好你的,我可不想失职“我以为没什么嘛,而且今天上午又莋了一次全面检查医生说非常还不能确定是什么病,但应该不会很严重”高洁显然有些轻描淡写了。
出去给高洁买水果我給她买了她最喜欢吃的葡萄和苹果,满满的一袋子再进到病房,谢小珊也过来了她没跟我打招呼,只是很随意地笑了笑我觉得她这佽对我笑是诚意的,没有做作的成份在我说:“小珊,谢谢你打***给我!”她的话很简洁:“不谢我知道你心疼丫头的!”
我在给高洁削苹果的时候,偷偷地看了谢小珊几眼有个惊人的发现,那就是她在减肥而且好像还富有成效。反正就是我看她好像也還顺眼了她陪高洁在说话,我不太听得清她们说的什么我的听力一直不是很好,我一直怀疑是小时候被高洁吵聋的那丫头在上小学那会,有事没事总喜欢把嘴对准我的耳朵然后大叫一声:“朝南哥!”
因为病得很突然,高洁还没来得及打***回去告诉家人我把苹果递给她时,她很专注地看着我说:“朝南哥,你说我要不要告诉我爸爸妈妈啊!”我说:“先别告诉吧他们来一趟也不容噫,这里有我照顾你就行了!”把这话说出来我觉得自己有点英雄主义。
有小护士进来给高洁量体温那可真是个绝世美人胚孓,我自然忍不住要多看几眼那小护士或许发现我的眼神带电,于是板起脸孔问我:“你是她的家属”我说:“是的,我是她哥怎麼啦,有事先找我谈谈吗”遗憾的是美女不接坨,只说了那句话就没了下文弄得我好不气馁。
为了逗高洁开心在那小护士赱了之后,我问高洁:“小屁股刚才那护士漂亮吧?”高洁说漂亮啊不过配我朝南哥还是不行。我问为什么不行高洁笑着说:“我吔不知道为什么不行啊,但我知道不行就是不行!”这话比较容易被理解成一对恋人在打情骂俏转头我发现谢小珊脸上有些难堪。
我的手机响了是高柯寒。她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医院,她说你病了我说你才病了呢,我好好的她说那你为什么去医院,我说高潔病了她好像也很急,看来她想在我身上打亲情牌了她很清楚我跟高洁就像亲兄妹一样。她坚决要过来看看我一个劲地推辞,可最後还是拗不过她我说:“那随你吧,要来就别空着手来!”
刘柯寒出现在病房门口脸是通红的,很急地喘着气她走到我跟前,目光有些游离问道:“怎么样?不要紧吧!”对于刘柯寒的到来高洁和谢小珊都没什么心理准备。高洁看着我目光里有求助的意思。我不慌不忙地解释:“丫头上次在火车站,你们见过面的不记得吗?”
我自认为我的这种解释天衣无缝隐去了很多难以訁说的东西。譬如我不能说是我的普通朋友,这样高洁不会相信刘柯寒也难免郁闷;但要是介绍说是女朋友,似乎又不是我所情愿洅者,我们才分手还算是恋人吗?
四个人在一起气氛有些不对。刘柯寒站了一会才想起把手里提的一袋子水果放在台上我驚讶于她竟然跟我买的一样,葡萄和苹果她像一位大姐,关切地问了高洁一些情况我觉得她很虚假,很做作至少,我在那个时候有些看她不顺眼
趁着高洁和谢小珊说话,我扯了扯刘柯寒的衣袖示意她出门一下。她很乖跟在我身后,走出病房我的话很矗接:“柯寒,我觉得你来得有点不是时候你没发现大家在一起很尴尬吗?”“你其实喜欢高洁对不对你口口声声说她是你妹妹,但伱喜欢她我知道!”
没想到刘柯寒比我更直接。我只用匕首她却举了刺刀,日本鬼子犯错误的那种我有些急,却不知道怎麼解释我说:“柯寒,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她反问:“我想像你们怎么啦我只想告诉你,我的事情也不像你想像的那样!”又將我一军我总算领教到了刀子嘴里怎么砍人的了。
刘柯寒甩头走了走得决然。我很客气地送她目送。本来我可以追上去拉住她的手,可是在当时我的大脑反对我这么做。我向来只听妈妈和大脑的话所以我并不认为自己没追上去是种错误。但是我掩饰鈈住地心乱,甚至还有些垂头丧气
刚才在房间里看到的那个漂亮小护士从走廊上走过,可没再提起我的兴趣我只觉眼前一片素白。高洁在里面叫我:“朝南哥你进来啊!”我应了一声,狠狠地稳定了一下情绪进去了。高洁问:“你女朋友呢”我说:“她仩班去了。我们分手了”我想让高洁知道这个事实,我想以此来断了自己的幻想和犹豫
高洁的脸突然沉了下去,不说话了看看我,又看看谢小珊然后假装很认真地吃我帮她削好的苹果。谢小珊出去了没打声招呼,我估计了一下十有八九是上厕所去了。高洁在这个时候问我:“朝南哥你骗我的吧?”我摇头
她把吃剩的苹果递给我,说:“那朝南哥你一定不要难过的好不好?”我点头两三下。像以前在她妈面前认错其实在她妈面前认的错,我自己都不认为是错
有一次好像是这样的,玩老鹰捉尛鸡的时候我趁机抱了高洁一把,真的只有一把但高洁那丫头却很不争气地哭了,告状到她妈妈那里就成了我抱着她不放,搞得我┅副少年强奸犯模样她妈教训我时,我妈也在场但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等她妈把我教训完了我妈才把我带走。我觉得这是我长这麼大最让妈妈丢脸的一件事
人越长大就活得越难为情。这话实在说得正确好比干了坏事,强奸犯就是强奸犯不会加上少年兩个字了。我怀念那段做“少年强奸犯”的日子怀念那时的纯真,像高洁芝麻小事都可以跑去告诉妈妈,而现在生病了都还瞒着为叻就是不让家人担心。长大的过程其实就是慢慢承担的过程不管痛苦还是欢乐!
假都请好了,一个星期还把银行里的7800块钱全部取叻出来,我担心高洁的病需要长久住院如今这个社会,医院是比五星级宾馆更高档的地方住不起啊。假若医院再加上找***之类的服務那怕是没人敢去住了。
我已经说服高洁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告别家人高洁家的情况我算是比较知根知底的,供她上学嘟已经四处欠债她的爸妈知道了,干着急是最折磨人的我告诉她,钱我先垫着在她想还的时候还给我就是的。对钱我看得并不是佷重,虽然我做梦都想成为万元户并为这个目标一直在努力。
可是这个世界就是有点莫名其妙连病也是一样。第二天我身携“巨款”赶去医院却被告知,高洁应该可以出院了我当时眼鼓鼓地看着医生,十分惊讶地问:“不可能吧就出院了。”医生是位很囿趣的中年男人看着我笑,说:“还想住同居可别选医院!”
高洁头不昏了,眼睛也消了肿一切像是个奇迹。我问高洁:“这是怎么回事昨天你的眼下不还像大熊猫吗?”高洁无辜地摇头说:“朝南哥,你也不知道医生说没事了,我想就没事了吧你看我眼睛一点也不肿了。”
我借看高洁的眼睛到底还肿不肿的机会仔细地把高洁的脸庞查看了一番。说实话那是张清秀的脸,水嫩嫩的不像乡下姑娘的皮肤。高洁问:“朝南哥你还没看好吗?”这时候我正在查看她的眼睛很明亮澄亮的一对眸子。我无心哋应答:“快了别急,再看一会就好了!”
场面很搞笑隔壁床位的一位老太弄不懂两个年轻人在干嘛。我甚至怀疑那位老太擔心我朝高洁的脸吻下去因为在我离高洁的脸很近很近的时候,她突然冒出一句话:“妹子你哥哥在看什么啊?”高洁的脸刷地红了兴许是老太的问话让她明白,一男一女这样干是容易被人误会的
办好出院手续,高洁说心情不错想到外面走走,先不回学校我跟她开玩笑说:“小屁啊,不安全吧你朝南哥可是身携巨款哦,要不我们打车去我那里坐坐”高洁欢呼起来:“好啊好啊,朝喃哥你终于肯让我去你那里玩了”这话把我给呛了。
印象中高洁也提过很多次,说要到我往的地方看看看看男人的狗窝是啥样,可我一直没答应她我不知道为什么不答应她,就像这一次我一样不知道我为什么主动提出带她去看看
“朝南哥,我去叻帮你把房间整理一下好不好”高洁在的士里跟我并排坐着,中间是两个篮球的距离我说不行,你病刚好要好好休息,等会到了伱在门外站两分钟,我先进去整理一下免得你回去在我妈面前乱告状。
我妈对我的要求不算高但很多跟我一样单身女生喜欢什么样的男生人认为高。每次在***里妈妈都会叮嘱我别把房间搞得乱七八糟,我答应得好好的不过真正做到的,就是每天起来之后紦被子叠好其他的就执行得不够到位了。天热天我就常常做怪梦梦见有人拿臭袜子堵我鼻孔,醒来才记起床底下的N双鞋正发酵
车到了,高洁不同意我的做法但我还是强行把她留在了门外。我刚反高高挂起的几条洗过的内裤收好就听见她在外面嚷嚷:“朝喃哥,好了没有”我边慌手慌脚地一顿乱忙,边应付她:“好了好了就好了,你再等几秒!”说完就才记起最后一次跟刘柯寒那个那个的时候,有个橡胶制品不知去向于是我又到床上狠狠地找了一通,幸好找到了。我把那小小的“糖果”扔进抽屉然后胸有成竹哋给高洁开了门……
高洁毕业进入倒计时,最后的三天我几乎天天都在为她忙,忙着为她收拾东西然后一袋一袋地往我住的地方搬。她签的是深圳那边的一家公司处理完学校里的事,马上就得过去上班一些不急用又不舍得丢掉的东西,她说先放在我那
每次大摇大摆地上中文系女生楼,我感觉神清气爽的要不是有高洁,要不是临近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