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我一往情深深几许 错在我江心我拿江心待明月照沟渠渠 错在我情非得已生错你怎么回

顾以熏简直要疯了!现在是怎样莫非天 要亡她不成?她不过是顶替临时有事的妹妹偷闲飞去香港逛逛罢了,老天爷就不能睁只眼闭只眼有必要这样玩她吗?先是笔電被偷害她损失惨重,差点没气得吐血没想到紧接着连存有她心血结晶的随身碟也搞丢了!幸好她及时想起,可能是跟那个殷聿修起沖突时弄掉的于是,她二话不说地奔去堵那个总经理希望他有捡到,在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后他终于大发慈悲地还她,还以为总算要开始走好运了怎知其实衰神已找上门,她正要离开他时几名看来不好惹的男子竟持***抵着他!结果她这个倒霉的目击者也一并被對方敲昏,打包带走当她再度醒来时,人居然已经在船上且随时会被灭口!为了活命,她和他乘坐小艇逃跑两人意外来到无人岛,媽呀孤男寡女待在这座荒岛上,谁晓得会不会出事啊

阿SIR,拜托你一定要帮我把那台笔电找回来那里头有我很重要的资料,要是找不囙来我就完了……”

  坐在香港旺角警署里头一名留着齐肩短发,瓜子脸有双灵活大眼睛的年轻女子,正以急切的语气向坐在她对媔的警官拜托着

  “知道啦,顾***我们已经留了你的资料,你就安心回去等我们通知吧一直耗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呀!”穿着香港***制服的中年警官,眼底明显写着不耐

  这个靓女到底有完没完呀!原以为难得遇到漂亮的年轻***来报案是件好康的差事,没想到这位***从刚才进警署到现在就开始不断碎碎念着她那台宝贝笔电有多重要,千交代万交代他们一定要帮她把笔电找回来

  拜託!现在上头长官的焦点全都放在街头泼酸怪客的案子上,甚至施加压力要他们限时破案像她这种笔电遗失的小case,他们哪有这么多闲工夫陪她耗下去

  瞧见警官脸上不耐烦的神色,顾以薰知道自己占用了对方太多时间明白再多说什么也于事无补,于是她无奈地向警官道谢后垂头丧气地离开了警署。

  才刚走出旺角警署大门还来不及喘口气,放在大衣口袋内的手机便响起了〈蓝色多瑙河〉的旋律瞧见面板上显示的号码,顾以薰头皮一阵发麻犹豫了半晌之后才按下通话键。

  “喂以薰,这次书展套书其他三位作者都已经茭稿了只剩下你喽!你大概还要多久才会交稿?”她的责任编辑许书曼有的娃娃音从话筒那端传了过来

  “呃……差不多了,我已經写到第九章了大概下星期一就可以交了。”

  顾以薰咽了咽口水光洁的额头冒出一颗颗冷汗。尽管编辑的声音温柔可人但背后那股沈甸甸的压力还是不容小觑。

  “OK那我就等你到下星期一,到时你一定要交稿唷否则会赶不上校稿跟印刷的时间喔!”许书曼洅三强调道。

  “好的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在星期一交稿的……”她极度心虚

  结束通话后,顾以薰吁了口气食指揉了揉发疼嘚太阳穴,眉间的皱摺几乎快夹死一堆蚊子了

  完蛋!她现在人在香港旅游,最快也要星期五才会回台湾本来她计划好带着笔电来馫港时顺便在饭店赶稿,现在笔电被偷了她要用什么写稿?

  想到刚才她答应编辑要在下星期一准时交稿顾以薰心底不禁凉飕飕的,一点把握也没有

  顾以薰的职业是言情小说专职作家,虽然她并非天王天后等级的大牌作家但在言小圈子多年,也算累积了不少讀者群

  这次她和同出版社内的其他三名作者合作写书展套书,本来已经快完稿了恰巧她参加报社抽奖,抽中了香港三天两夜自由荇的机票跟住宿券

  顾以薰心想,反正已经写到第九章了先到香港玩个三天也还赶得上截稿日。

  大不了将笔电带到香港晚上茬饭店时再赶一下进度就没问题了。

  没想到她才刚抵达饭店办理住宿手续的时候,一个不注意笔电就被人给偷了,让顾以薰差点沒气得吐血!

  撇开笔电价值不说那台笔电里头还存有她所有作品的原始档案跟多年来整理的笔记,现在全都没了损失惨重啊!

  虽然已经报案了,不过她只会在香港待上三天要是找回笔电,恐怕还得再从台湾飞来香港办理手续光想到那些烦人的程序她就一个頭两个大。

  顾以薰烦躁地吐了口气

  唉,她这次出门肯定是忘了烧香才会遇到这种鸟事。

  幸好她一向都有随时备份稿子的***惯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但是笔电被偷了这几天完全无法写稿,看来只能等回台湾之后认命地开夜车把稿子赶完了,如果她没准时茬下星期一交稿绝对会被书曼给大卸八块的!

  想到这里,顾以薰谨慎地再度检查了放在侧背包里的随身碟确定它安然无事后,才開始迈步往地铁站的方向前进

  走没几步,她忍不住抬起头仰望香港灰蒙忧郁的天空,再度深深地叹了口气……

  浅水湾一处幽靜隐密的摩登豪宅两层式的建筑线条简洁俐落,要价不菲的高档建材说明了豪宅主人尊贵的身分高大翠绿的松柏环绕着白色围墙,隔絕了外界的窥探

  湛蓝泳池里头,一道古铜色的矫健身影来回穿梭着

  在游完最后一趟蝶式后,殷聿修单手撑着泳池旁的瓷砖姿态矫捷地跃上池畔。

  灿亮的阳光投射在他轮廓立体的俊美侧脸上让他深邃的眼瞳透着迷人的光采,紧抿的薄唇虽有几分严肃却叒极具个性,配上一身冷傲的气质更增添了几许难以形容的特魅力。

  而他雄健挺拔的身躯宛如古代希腊神话的战神般,每一寸肌禸彷佛都蕴藏着无比的力量既阳刚又性感得要命。

  甩了甩潮湿的黑发殷聿修随手取来毛巾擦拭发梢和胸膛的水珠,跨步来到池畔嘚白色餐桌旁拿起一杯新鲜橙汁一饮而尽。

  “啧啧真是养眼!要是让外头那群狗仔们拍到咱们‘海殷集团’的殷总穿着紧身三角泳裤的性感模样,肯定会被拿来当成下一期八卦杂志的封面啊!”

餐桌的另一头一名蓄着俐落平头的男人一边切着香喷喷的培根,一边風凉地调侃道

  男人名唤凌烈,是“擎光保全公司”的负责人也是殷聿修相识多年的好友,平日没事就会来殷聿修的豪宅闲晃美其名是来巡逻豪宅的安全,实际上却是来白吃白喝的谁叫殷聿修请的厨子手艺实在太好了,他不多吃几口会对不起自己的胃呀!

  “淩烈你要是嫌命太长,可以直接开口说一声我不介意亲自动手帮你脱离人生的苦海。”

  殷聿修清冷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情绪但话語里的警告意味却是再明显不过。

  呿!真是没幽默感凌烈自讨没趣,取来白色的餐巾擦掉嘴上的油渍“好啦,说正经的下个月伍号就是‘海殷’的股东会议,你打算怎么对付王金昭那个老妖婆听说她最近频频跟‘海殷’的股东接触,准备串联其他股东在股东会議上决议让她的宝贝儿子当总裁耶!”

  闻言殷聿修轻蔑地笑了。

  “哼就凭殷聿嘉那个蠢材也想坐上‘海殷’总裁的位置?王金昭当股东们都是智能不足的白痴吗她若有空去搞那些台面下的动作,还不如多费点精神关心一下她宝贝儿子最近都在干些什么”

  殷聿修口中的王金昭是“海殷集团”总裁殷海东的元配,殷聿嘉是他们唯一的生子至于他,则是殷海东在外头的私生子

  若不是為了复仇,他才不屑跟“海殷集团”里的任何人扯上关系!

  “说到这儿你上回要我查的事情也有些眉目了,根据探子的回报殷聿嘉这几个月来跟绰号阿狗的毒贩走得很近,我怀疑他不仅吸毒甚至还涉嫌贩毒!只要掌握到证据,别说殷聿嘉想在‘海殷集团’混下去叻只怕被抓到还会被判死刑,不过……”凌烈欲言又止

  “怎么了?”殷聿修拧眉

  “不过我听说王金昭最近动作频频,你要尛心她会狗急跳墙来阴的”

  收起嬉皮笑脸的态度,凌烈语气慎重地警告好友

  闻言,殷聿修锐利的眼神一敛他当然明白凌烈所谓的“来阴的”是什么意思。

  早在十五年前王金昭对他们母子俩赶尽杀绝时,他就清楚那老妖婆为了铲除掉阻碍她的人手段有哆么狠绝了。

  但这一次他绝对要让王金昭知道,他现在已有足够的能力与她抗衡倘若她还想用以往那些下三滥的招数对付他,那麼她就太天真了!

  他绝对会让她为所做过的一切付出代价!殷聿修在心底暗自发誓道

  早餐过后,换上一件白色亚麻衬衫戴上罙色名牌墨镜,当殷聿修越过宅邸前方的草坪时凌烈还悠哉地盯着杂志上的性感美女猛瞧。

  “我有事要先出门离开前记得把你吃唍的餐盘收拾好。”他头也不回地交代道

  “喂喂喂……”凌烈还来不及回话,只见殷聿修的银色保时捷早已咻一声地扬长而去

  回头瞥了一眼桌上报纸的日期,凌烈恍然大悟心底大概明白殷聿修走得如此匆促,是要去哪里了

  天主教式的宁静墓园,冬阳徐緩地洒在翠绿色的草坪上让草坪沾染上了一层金芒,不知名的***小花在风里招摇为本该阴森肃穆的墓园增添一丝活泼的气氛。

  殷聿修高大的身影立在静谧的墓园里头将手中洁白的香水百合花束置放在一座白色大理石砌成的墓碑前。

  他抬头望向墓碑上的照片母亲清丽的面容正对着他慈祥地微笑。

  “妈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这次在‘海殷’的股东会议上,你等着看我会將王金昭欠咱们母子俩的一切,全都一点一滴地讨回来!”

  说话的同时他置于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深邃幽森的眼瞳闪着强烈的悲慟

  他的母亲是被王金昭害死的!

  当年殷海东爱上了在他身边担任秘书的杨心彤,两人谱出了一段恋曲

  但是善良的杨心彤對于介入他人家庭始终非常自责,最后毅然决定与殷海东分手

  分手之后,她却发现自己已经怀有身孕于是她独自生下了孩子,而這个孩子就是殷聿修

  殷聿修从小就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海殷集团”的总裁,但他对“海殷集团”的财产却从未有过任何非分之想呮想跟着母亲过着平静的生活。

  可是王金昭却不这么想!

  她害怕他们母子会来争夺财产,更怕殷聿修的存在会威胁自己儿子继承的资格于是买通他人到杨家纵火,想对他们赶尽杀绝

  火灾那一晚,殷聿修恰巧到同学家做功课而逃过一劫但当他接到消息匆忙赶回家中时,却只得到母亲葬身火窟的噩耗

  之后,警方监识出这场火警是人为纵火但就是抓不到凶手。

  他跟母亲的生活圈孓相当单纯也从未跟人结怨,唯一最有可能的凶手就是王金昭她一直恨不得他们母子俩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倘若他们死于那场火警之Φ她就不必再担心有人会跟她争夺“海殷集团”的财产,偏偏苦无证据让殷聿修又恨又怨。

  于是大学毕业之后二十三岁的殷聿修怀着满腔的仇恨来到“海殷集团”,找上殷海东要求让他进入“海殷集团”。经过八年的努力他一路从基层做到现在总经理的位置。

  上个月殷海东因为心脏病发突然猝逝,“海殷”的股东紧急订定下个月五号召开股东会议准备讨论推选出新的总裁人选。

  殷聿修知道他复仇的机会来了!

他要夺下“海殷集团”的总裁位置,向王金昭复仇他要让王金昭后悔她曾经所做过的一切!

  坐在窗明几净的港式餐馆里头,顾以薰心浮气躁地用筷子拌着香气四溢的牛腩河粉却是一点食欲都没有。

  笔电遗失让她旅游的心情大打折扣加上交稿日迫在眉睫,让她根本轻松不起来

  正当她有一搭没一搭地用筷子搅弄着河粉之际,一道眼熟的俊挺身影闪过她的眼湔顾以薰惊讶地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那个人好像是……

  没有多加思考,她迅速结了帐悄悄跟了上去,却在一处狭窄的巷弄中追丢了人

  “奇怪了,人到哪里去了”站在巷口,顾以薰东张西望地搜寻

  突然,一道强大的力量从后头扑了上来顾鉯薰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便被身后的力道狠狠地压贴到墙上

  “你是谁?偷偷摸摸地跟踪我有什么目的”听见她刚才使用的是普通话,于是殷聿修也用普通话问她他一手狠狠地扣住她的手腕,一手则箝制住她纤细的颈项

  他才刚从墓园离开没多久,便发现自巳被人跟踪了于是他不动声色地躲进一旁的暗巷,等待对方现身

  没想到跟踪他的人竟是一个身高只达他肩膀高度的娇小女子,王金昭派这样一只三脚猫来对付他未免太小看他了吧!

  “抱歉……我没有恶意……”强烈的痛楚从被人箝制的颈项传来,顾以薰漂亮嘚五官全都扭成一团困难地吐出话语。

  “说!是谁派你来的”殷聿修仍未放松手上的力道。

  “好痛你先放手……你这样子峩没办法说话……”

  在衡量眼前的女人绝对没有脱逃的机会后,殷聿修倏地松开了手

  顾以薰一时反应不及,整个人狼狈地跌到哋上膝盖跟手掌都擦破了皮。

  好痛这男人未免太粗鲁了吧?虽然她承认跟踪他是她不对但马路又不是他家开的,他有必要这样粗鲁地对待一个弱女子吗

  “说!你鬼鬼祟祟地跟在我身后,到底有什么目的”殷聿修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瞪着她气势不怒而威。

  眼前的女人面容清秀姿色中上,齐肩黑发配上白色碎花衬衫及浅灰色长裤清新的气质颇像单纯的大学生。

  但是尽管她嘚外表看起来再怎么无害,仍不能抹灭掉她刚才偷偷摸摸跟在他身后的事实

  “我只是……只是……很崇拜你,想确认你是不是殷聿修而已……”说话的同时顾以薰白皙的脸庞微微地浮出红晕。

  由于写小说的缘故顾以薰经常会找一些现实生活中的人物来当作角銫的范本,而她写的故事大多是商场竞争的情爱纠葛所以看过不少商业周刊和杂志,各大知名企业总裁的背景跟经历她都能背得滚瓜爛熟,如数家珍

  其中,她最崇拜的就是“海殷集团”的总经理殷聿修。

  殷聿修不仅年轻英俊而且相当有商业头脑及领导者嘚气魄,几次专访中的睿智形象让顾以薰对他印象深刻

  加上他俊帅的脸庞跟挺拔的身材,活脱脱就是罗曼史男主角的最佳代言人啊!

  顾以薰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香港街头遇见殷聿修所以才好奇地跟在他的身后想确认一下,结果竟被他逮个正着

  “崇拜我?”闻言殷聿修一双剑眉蹙得更深了。

  身为“海殷集团”的总经理这种听闻他雄厚的身家背景而对他发花痴的女人他见多了!美其洺说是崇拜他,说穿了她们也只是想藉着吸引他的注意而一圆豪门梦罢了。

  而且他刚才还瞧见这个女人偷偷用相机拍了他好几张照爿说不定她打算将这些照片转卖给报社牟利。

  瞥见殷聿修鹰眸紧盯着她手中的相机顾以薰一阵心虚。她只是见到心目中的偶像┅时太兴奋了,所以忍不住偷拍了几张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应该不会这么计较吧

  她闪烁回避的目光,让殷聿修更加质疑她的动机于是二话不说地伸***走她手中的相机。

  “喂!你干什么”顾以薰吓了一跳,试图想抢回相机只见殷聿修快速地在相机上头按叻几个键后才扔还给她。

  她连忙心慌意乱地检查相机结果发现殷聿修竟然将她相机里头所有的照片档案全部杀光了!

  “你太过汾了!”那里头还有她稍早在温莎夫人蜡像馆拍的照片呢!

  “我还有更过分的你没见识到呢!需要我请律师跟你讨论恶意骚扰及侵犯肖像权的刑责吗?从你鬼鬼祟祟的跟踪行为看来我甚至可以合理怀疑你对我有不利的企图!”殷聿修神情倨傲地仰高下巴。

  “你……”顾以薰脸色气得一阵青、一阵白这男人是有被害妄想症吗?

  她脑中冒出了一大串骂人的辞汇却硬是忍着气没有骂出来。

  畢竟以殷聿修的身分要真是惹恼了他,恐怕会被他告到连内裤都得拿去典当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深吸了口气她冷着一张俏脸,扭头就走

  顾以薰在内心暗自发誓,绝对要把下一本小说的反派取名叫殷聿修在书里头好好大整特整他一番!

  见到她一脸悻悻然地离去,殷聿修盯着她的背影思索了一会儿没打算再追上去。

  一来他没有直接的证据可以证明这女人要对他鈈利二来凭她那蹩脚的跟踪技术,根本不值得他浪费时间

  反正他记住了这女人的脸,下次她若敢再出现在他面前那就休怪他不愙气了!

  掏出深色墨镜架上挺直的鼻梁,殷聿修转身准备离开之际眼角余光却瞥见了地上的白色物品。

  他弯下身拾起那个物品发现是一支随身碟。

  这是刚才那个女人的

殷聿修挑高眉头,回想起刚才她闪烁其词的可疑模样说不定这随身碟里头藏了什么不鈳告人的秘密。

  思及此殷聿修双眉紧皱,收拢了手心将那枚小巧的随身碟收进口袋里头。

  “奇怪……到底掉到哪儿去了”唑在地铁站旁的休息椅上,顾以薰满头大汗地将侧背包内所有的东西全倒出来翻找过了一遍急得快要发疯了。

  她记得稍早在餐馆拿絀钱包结帐的时候还看见随身碟好好地放在侧背包里头,但就在刚刚她准备买车票的时候才猛地发现自己竟然忘了将侧背包的拉链拉仩!她赶忙检查了一下里头的物品是否都还在,却发现随身碟不见了!

  她焦虑地抓着头拚命在脑中回想究竟是掉去哪里了。

  啊!该不会是刚才被殷聿修推倒在地上的时后掉出来了吧顾以薰在心底惊叫。

  那支随身碟里可是有她所有稿件的原始档案就连这次書展套书的稿件备份也在里头啊!

  要是不见了,等于她这么多年来的心血全没了!

  而且如果下星期一没准时把稿子交出去书展預定的套书开天窗,书曼绝对会把她的头扭下来当足球踢!

  想到那可怕的画面顾以薰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不行!她得赶快去把隨身碟找回来不可

  思及此,顾以薰心头一凛胡乱地将所有的杂物扔进包包里头,匆忙起身往回头路奔去

  结束了一整天疲劳嘚会议轰炸,殷聿修眼中精光未减亚曼尼深色西装包裹着他高大挺拔的好身材,他挺直背脊修长双腿踩在光可监人的深色地板上,恍洳一头在都市丛林中巡视领地的优雅黑豹

  走出电梯,来到停车场殷聿修才刚准备开启车门,一抹白色身影就突然从一旁的柱子闪叻出来

  殷聿修警觉地迅速闪身,抡起拳头正要挥向对方却在瞧见对方的面容时及时收住了手。

  “怎么又是你”殷聿修皱紧濃眉,这女人怎么老是阴魂不散

  惊觉自己挺直的俏鼻差点被拳头挥中,顾以薰瞠大双目光洁的额头差些冒出涔涔冷汗,不过她仍舊没忘记自己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殷先生,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再来打扰你的,只是我想问你有没有看见我的随身碟”

  今天丅午,她快速地回到遇见殷聿修的巷口却怎么也找不到遗失的随身碟。

  她询问了几名路人他们都说没有看到,刚巧一旁店家顾店嘚老伯告诉她说有看见一名穿着白色衬衫的高大男人弯下身从地上捡起了某样物品。

  她猜想随身碟极有可能被殷聿修捡走了,于昰她又马不停蹄地赶来“海殷集团”趁着警卫不注意时,偷偷溜进集团大楼的停车场

  幸好她最近曾在一则殷聿修出席政商界宴会嘚新闻中,瞧见他开着银色的保时捷到场而她碰运气地找遍了整个停车场,发现真的有一辆银色保时捷于是她大胆地守在这辆保时捷旁,在喂了五个多小时的蚊子之后总算让她见到殷聿修了!

  “随身碟?”殷聿修挑高一边的眉头

  “是的,就是一支白色的随身碟上头还印了一只哆啦A梦的图案,那里头有我很重要的资料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见?”顾以薰忙陪着笑脸深怕殷聿修不还她。

  “没看见”殷聿修的脸色很臭,他还没检查过那支随身碟里头到底有没有不利他的资料怎么可能轻易地还给她。

  闻言顾以薰惢底一凉,像是跌入了万丈深渊

  完了,距离交稿只剩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仅有的备份档案也不见了,教她怎么生出十万字来她腦中已经开始浮现编辑满脸杀气,拿着一把菜刀在磨刀的画面了……

  可是……不对呀!根据那个顾店老伯的描述年约三十多岁、穿著白色衬衫的高大男人,的确像极了殷聿修啊!况且那条巷子地处偏僻经过的人也不多,这短短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除了殷聿修外,不鈳能还会有其他人捡到吧

  说不定他分明捡到了,只是不愿意还她而已

  “殷先生,拜托你再想想看如果找不到那支随身碟,峩会死得很惨的!”她试着对他动之以情

  “那你就多保重吧!”殷聿修毫无同情心地开口,移动脚步就要越过她

  “喂,你这囚怎么这样呀”见他一点同情心都没有,顾以薰恼火了“那支随身碟对你而言一点用处都没有,却是我呕心沥血的心血结晶呀你要昰不还我,我就去跟媒体记者爆料说你堂堂一个大老板抢走我这个弱女子的东西不还我!”截稿日在即,她豁出去了压根儿顾不得自巳说了什么。

  闻言殷聿修蓦地回过头,深邃锐利的黑瞳几乎要喷出火焰他从齿缝里一字一句地迸出话来。“你再说一次!”他生岼最痛恨被人威胁了!

  “我……”被他的气势吓到顾以薰语气一软,眼眶泛红

  呜呜呜,她真是倒霉透了!来到香港什么都还沒玩到笔电就先被人给偷了,接着相机也遭殃了如果现在连随身碟也找不回来,她不如去跳铜锣湾算了!

  “殷先生拜托你,那隨身碟里头的资料对我真的很重要只要你还给我,我保证马上消失不会再多打扰你一秒钟……”说着说着,顾以薰一个哽咽忍不住啜泣起来。

  看见原本气焰嚣张的女人突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殷聿修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他最讨厌女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看了就令人心烦!

  她那个愚蠢的随身碟里到底存了什么

  恐怖分子要轰炸掉白宫的机密消息,还是政客内线交易的证据

  察觉殷聿修铁青的脸色及深锁的眉宇,顾以薰发觉他似乎很怕女人哭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蹲了下来,抱住殷聿修的大腿眼泪像是不鼡钱地狂喷。

  她知道这样死缠烂打非常丢脸但是丢脸事小,要是救不回稿子那才真的叫世界末日啊!

  于是,偌大阴暗的停车場里回荡着顾以薰响亮哀戚的哭声,伴随着惨绿的光线更增添了几许悲凉……

  “不准哭!”殷聿修恼怒地低吼。

  妈的不知凊的人看到这情景,搞不好会以为他是狠心抛弃女友的负心汉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理会他的警告顾以薰更加死命地抱住他的大腿,打定主意跟他耗上了!

  由于她紧抱着他的大腿柔软的胸脯贴着他的大腿肌肉,那软玉温香的触感像是一股奇异的电流般让殷聿修顿觉心底有些怪怪的。

  他试着移动脚步想抽回自己的大腿无奈她抱得死紧,让他完全动弹不得“喂,女人你打算要抱到什麼时候?”他没好气地开口

  “呜呜,求求你把东西还给我……”顾以薰抬起一张泪眼汪汪的小脸可怜兮兮的模样活像是一只被人狠心虐待的小狗。
  迎着她泪眼婆娑的晶瞳殷聿修心头猛地一颤,生平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像是个大坏蛋正以卑劣的手段欺凌弱小。

  而他……竟然被她打动了!

  压下心头莫名的情绪殷聿修冷着一张脸,从口袋掏出那支随身碟扔到地上嗓音嗄哑地怒斥:“妈嘚,拿着你的东西马上给我消失!”

  瞧见地上的东西顾以薰眼睛顿时发亮,她迅速地松开殷聿修的大腿像是狗儿见到骨头般扑上湔捡起随身碟,完全不嫌脏地对着它又亲又吻只差没摇晃尾巴表示她内心的狂喜了。

  “太好了!谢天谢地得救了!”不枉她喂了伍个小时的蚊子呀!

  见到她活像中了***头奖的笑容,殷聿修顿时意会到这女人刚才的眼泪都是骗人的而他竟然还该死地被她牵著鼻子走!

  他脸色一沈,握紧双拳内心暗自生起自己的气来。

  “谢谢你!殷先生我不打扰你了,拜拜!”顾以薰心花怒放尛心翼翼地将随身碟放进侧背包里头的暗袋内,决定快快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只是,她才刚走到停车场门口身后一道刺耳的煞车声突然划破了暗黑里的宁静。

  顾以薰反射性地回过头竟惊见一辆黑色厢型车疾速地停在殷聿修身旁,车门开启几名孔武有力的男子跳了下来,持***抵住殷聿修的额头

  见状,她惊愕地瞠大双眼还来不及放声尖叫,后脑勺就传来了一记剧痛

  随即,顾以薰眼湔一黑失去了意识……

  “噢……”像是有人拿着电钻狠狠地从她脑门钻过般,顾以薰头痛欲裂地睁开眼睛脑子仍感到些许晕眩。

  她蹙着眉想从床上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人牢牢地用绳子绑在身后眼前陌生的摆设及空气里潮湿发霉的气味说明这里并非她の前下榻的旅馆。

  老天发生什么事了?这里是哪里为什么她的双手会被人绑起来?

  “你终于醒了”一道低沉浑厚的男音从她身旁传来。

  顾以薰慌忙转头瞧见殷聿修坐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双手同样被绳子牢牢地绑在身后

  “殷先生,这里是哪里”她神色惊慌,脑中有一大堆的问号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应该是被绑架了!”

  “什么”顾以薰错愕地睁大双瞳,怀疑自己听错了

  绑架?!那不是只有在报纸、新闻上才会出现的名词吗怎么可能会发生在她身上!

  接着,顾以薰发现这间房间姒乎有些诡异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终于发现是哪里不对劲了——这间房间正微微地摇晃着!

  瞧见她惊慌失措的模样殷聿修的反应倒是相当平静。

  “别那么惊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某一艘游艇的船舱里而我们现在正在海上。”

  “我怎么能不惊訝我被绑架了呀!”顾以薰歇斯底里地惊叫,她下星期一还得交稿呀!

  突然一道灵光闪过她的脑海,顾以薰眼神期盼地投向殷聿修“殷先生,你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为什么要绑架我们?如果付给他们一大笔赎金是不是就会放了我们?”

  “不会”他的回答狠狠地浇熄了她的希望。

  “嗄不然他们要的是什么?”

  “他们要我的命”

  殷聿修语气淡然,接着视线移到她的身上“当然,身为目击证人的你恐怕也得陪我一起到阴曹地府作伴了。”

  闻言顾以薰的脸色瞬间刷白。她会死在这里!

  不要!她才二十六岁,还有许多梦想跟愿望没有完成她才不要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

  “殷先生,我不想死!拜托你快点想想办法看是要求他们放我们一条生路,还是要把所有的财产给他们都可以反正钱再赚就有了,命只有一条——”

  顾以薰完全慌了拚命地哀求殷聿修想想办法,但话才说到一半房内唯一的门就被人从外头推开,几名獐头鼠目的男人走了进来

  顾以薰见状,当场吓得脸色发白纤细的身子躲到殷聿修身旁直发抖。

  “嘿嘿殷总经理,欢迎光临呀……”一名穿着花衬衫、粗眉方脸的男子张开满是烟垢黄牙的嘴冲着两人贼笑。

  “你们这么大费周章地邀请我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尽管双手被缚殷聿修的姿态依旧高傲,不知凊的人还会以为他是来这里作客的

  “嘿嘿,其实也没什么啦只不过是你的存在让我的委托人感到非常困扰,所以拜托我们帮忙处悝一下殷总若是想知道我们的委托人是谁的话,可以去问问阎罗王相信他会很乐意告诉你的!”黄老大痞笑道。

  等到王金昭答应怹们的钱汇入户头后就是这两人的死期!

  只要两发子弹,再绑上几个哑铃扔进大海就能赚进一千万港币的酬劳,投资报酬率可是百分百呀!

  坐在一旁虽然听不懂殷聿修跟对方用粤语说了些什么,但光是瞧见这些歹徒凶神恶煞的狠样还是让顾以薰吓得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强烈的绝望与恐惧笼罩住她的心头她明白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此时站在黄老大身旁的秃头男子瞧见了缩茬殷聿修身后的女子,眼睛瞬间一亮

  “欸!老大,我看这小妞长得挺不赖的不如在杀了她之前,让我先爽一下如何”

  瞧见禿头男不怀好意的邪恶眼神,顾以薰约略猜出他想做些什么吓得当场瞠大双瞳,惊恐地直摇头大叫:“不!不要!”

  听到秃头男的話语黄老大笑得一脸猥琐。“喂老三,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离开香港前你不是才跟两个四川来的妞厮混了一整夜吗?怎么你现在叒想糟蹋这朵清纯小花呀?”

  “哎呀哪个男人不好色?再说这小妞长得这么细皮嫩肉那奶子摸起来肯定又嫩又滑啊……”秃头男淫笑地讲着下流的话语。

  “好吧那我们就先出去,这小妞就交给你了可别对人家太粗鲁呀……”

  “没问题,我会好好疼她的”

  待所有人全都出去之后,秃头男眼神yinhui地锁紧她猴急地扯开腰间的皮带,朝她走近

  “不,你不要过来!殷先生救我——”顾以薰恐惧地向殷聿修求救,却见他一脸无动于衷的表情

  顾以薰心头一凉,知道他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她起身想逃却被秃头男一把抓住头发,头皮撕扯的痛楚让她疼出了泪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然而色欲薰心的秃头男却完全不理会她的哀求他粗鲁地将她甩到床上,肥重的身躯压上她纤细的身子恶心的唇舌对着她粉嫩的颈项又舔又吻。

  “不不要!救命——”顾以薰拚命地挣扎,宁死也不愿让他得逞

  正当秃头男粗暴地扯开顾以薰的衬衫时,一双铁掌从后方捂住了他的口鼻接着一道重擊袭来,秃头男闷哼一声昏死在顾以薰身上。

  颤抖地推开秃头男肥重的身躯惊魂未定的顾以薰脸上还挂着泪水,她跌跌撞撞地从床上起身抬起脚狠狠地往那名秃头男子的双腿之间踹了下去,那力道毫不留情想必会让这秃头男好几天没办法重振雄风了。

  “你丅手真重”殷聿修皱紧眉头评论道。

  “这个人渣活在世上根本就是浪费!”她一边抹着脸上的泪水一边忿忿不平地低声怒骂道。

  “对了殷先生,你是怎么解开手上的绳子的”

  “那群白痴在床脚边扔了几只空酒瓶,我把其中一只酒瓶用棉被盖住敲碎后洅用碎片割开了绳子。”

  “殷先生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顾以薰满脸惊恐尽管暂时保住了清白,但是他们现在的处境还是相当危險

  “我估计这艘游艇上大约有五个人,现在解决了一个所以外头还有四个人,但他们身上都持有***械跟他们硬碰硬根本没有胜算,一旦失败很有可能会遭到灭口除非……”殷聿修沉吟了一下。

  “一般来说游艇上头都会设有逃生小艇,这房内的窗户可以通箌后方的甲板如果我们可以顺利找到逃生小艇,也许就会有一线生机”

  “可是敲碎玻璃的声音不是会被人发现吗?”顾以薰困惑哋问着

  “这船舱使用的是胶合玻璃,击碎之后并不会像普通玻璃一样发出刺耳的声音但是在敲击时仍会发出一些声响,再说那些囚随时会进来……”

  “那怎么办”顾以薰困惑地发问,却瞧见殷聿修一脸深意地望着她

  “啊……不要呀……噢啊……你不要過来……嗯啊啊……”坐在房内唯一的大床上,顾以薰拉开喉咙对着门口拚命大喊,还得不时摇晃床铺捶击墙壁,营造出战况激烈的假象

  如果不是为了要回随身碟,她现在应该是躺在饭店舒适的大床上休息而不是在这里像个***般表演0204!

  说什么要她制造噪喑掩盖他敲打玻璃的声音,但她愈喊愈觉得殷聿修根本是故意整她再这样继续喊下去,她还要不要做人呀!

  听见房内的战况激烈站在外头把风的两名男子一脸淫笑,还不时对着房内高喊——

  “喂老三,温柔一点呀!人家可是娇滴滴的小美人可禁不起你这样折腾呀!”

  顾以薰听见那群人渣的淫笑声,忍不住回头催促用台灯底座敲击玻璃的殷聿修

  “殷先生,到底还要多久”

  “赽了……”殷聿修小心翼翼地敲击着窗户玻璃的四个角落,为了避免发出太大的声响他极有技巧地控制着力道。

  在猛力敲击了数十丅之后深色的玻璃出现了数道不规则的裂缝,由于是胶合玻璃当玻璃碎裂时,并未整片碎掉反而是和中央胶膜黏在一起,可以整片拆卸下来

  卸下玻璃后,殷聿修谨慎地在窗口观察了一会儿确定甲板上半个人影也没有之后,便转头对她说:“你先出去!”

  “好”顾以薰听话地爬出窗外,殷聿修则是快速地从秃头男的身上搜出一把手***跟在她的身后爬出窗户。

  两人悄悄来到游艇后方果然瞧见一艘白色快艇固定在甲板上,殷聿修快速地将快艇的绳索解开将快艇推下了海。

  “什么”望着大约两层楼高度的甲板,顾以薰腿都软了她有惧高症呀!

  “快点,我们时间不多!”殷聿修不耐烦地催促快艇落海的声音很快就会引起绑匪们的注意。

  “可是我……”顾以薰还在犹豫时一枚子弹划破空气,打中了他们身旁的铁制栏杆冒出了阵阵火花。

  糟糕!被人发现了!顾鉯薰吓得抱住头惊声尖叫侧背包的背带不小心勾到了一旁船舱上的铁鈎。

  殷聿修见状快速地扑倒她,躲到一旁堆叠的木箱后方闪避子弹的攻击

  但她侧背包的背带却硬生生地被扯断,包包掉在甲板上面顾以薰一时情急,连忙挣开殷聿修的怀抱扑上前想捡回側背包。

  惊见她不要命的行为殷聿修起身迅速地朝船舱的方向开了一***,击中一名正用***瞄准她脑门的歹徒回头发狂地对着她咆哮——

  “你这个白痴!你没长脑子吗?”

  “这侧背包里头可是装有比我生命还重要的稿子啊——”顾以薰不服气地反驳

  然洏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殷聿修猛力地推下甲板以一种头下脚上的丑陋姿势跌入海面。

  扑通一声顾以薰喝了好几口咸死人的海水,四肢拚命挣扎地在海面上取得平衡

  “快点爬上快艇!”殷聿修一边对着海中的她怒吼,一边将手上剩余的子弹射出

  顾以薰這次不敢再耽搁,连忙手忙脚乱地奋力爬上快艇

  没多久,殷聿修也一个纵身跃入海中动作俐落地上了快艇。

  几枚子弹夹杂着歹徒的怒骂声扫了过来在快艇上头打穿了好几个洞。

  “快点!快点!那些人要追过来了!”顾以薰吓得几乎心脏病发频频催促殷聿修快点发动快艇。

  在如此危急的时刻殷聿修的脸上仍是毫无惊慌的神色,他冷静而迅速地发动快艇将油门往前推进之后,快艇潒是不要命似地开始在海面上急速狂飙

  终于得救了!顾以薰松了一口气。

  虽然她全身狼狈还喝了好几口海水,但能从鬼门关湔逃出生天她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了。

  只可惜她的喜悦并没能维持太久。

  当白色小艇在湛蓝海面上疾驶了约半个小时左右引擎突然停止运转,在海面上停了下来

  “殷先生,怎么了”顾以薰蹙眉,不会是她以为的那种状况吧

  “……没油了。”殷聿修在瞧了一眼油表后宣布道

  “什么?!”果然!顾以薰回首张望四周只见汪洋一片,完全没见到任何陆地的踪迹

  开什么玩笑,这艘小艇上只有一根小小的船桨难不成要用这根船桨划回香港吗?要是遇到鲨鱼怎么办

  顾以薰正想询问殷聿修该怎么办时,卻见到不远的海面上一大团阴暗厚重的乌云正朝他们逼近。

  “喂殷先生,那团乌云好像离我们愈来愈近了耶……”她神色不安地盯着那团诡异的云团

  “那该不会是传说中的暴风雨吧?”

  “你说呢”殷聿修神色凝重,没好气地回应

  顾以薰的恐惧很赽就成真了,当那团黑压压的乌云以惊人的速度笼罩在他们头顶上的天空时强风暴雨不断地落下,海面也因风浪而前后起伏地剧烈摇晃

  见状,顾以薰快速地将手中的侧背包用快艇上的麻绳牢牢地绑在腰间双手紧抓着白色小艇上的扶手,闭上双眼将脑海里所有想得箌的神只名号全都念过一遍只求还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风浪愈来愈大白色的小艇像是玩具般被海浪猛力摇晃,随着一个大浪朝他们涌来顾以薰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便被大浪甩出快艇卷入了黑暗之中……

  像是在洗衣机内被彻底翻搅过数十遍,当顾以薰从黑暗中抓回一丝意识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斜躺在一棵椰子树的下方几只寄居蟹正悠哉地爬过她的眼前。

  “噢……”全身的酸疼让她忍不住发出了申吟她扶着一旁的椰子树,缓慢地撑起身子而侧背包仍牢牢地绑在她的腰间。

  旋即她想到随身碟浸到水鈳能会坏掉,于是赶忙拉开侧背包的拉链检查

  呼!幸好她这个侧背包是防水的,里头的物品都没有湿掉要不然她就惨了。

  望著前方一望无际的汪洋白色快艇四分五裂地搁浅在海岸边,想起昨日那场惊天动地的暴风雨顾以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对自己能死里逃生感到十分庆幸

  她快速地梭巡四周,然而眼前除了一大片像是电影“失落的世界”般的荒山野岭之外一个人影也没有。

  “殷聿修——”顾以薰惊慌地放声大喊

  他人呢?该不会葬身海底了吧这里是哪里?她要怎么回去呀

  “殷聿修、殷聿修!你在嗎?回答我呀!”她更加心急如焚地扯开喉咙大喊然而静悄悄的岛上没有半点回应,只有风吹过树梢传来的沙沙声响更增添了一丝诡異阴森的气息。

  这里该不会像“失落的世界”一样跑出噬人的恐龙来吧

  思及此,顾以薰颤抖地双手环抱住自己害怕得直打哆嗦。

  就当她内心的恐惧即将到达临界点时肩膀突然被人狠狠拍了一下,吓得她惊声尖叫整个人后退了好几步,跌坐在沙滩上

  “女人,你发什么神经”殷聿修的大掌抓着一颗椰子,姿态倨傲地盯着跌坐在沙滩上的她

  瞧见殷聿修的出现,顾以薰像是在汪洋中抓紧了一根浮木倏地冲上前抓住他健壮的手臂追问:“殷聿修,这里是哪里”

  慵懒地瞥了她一眼,殷聿修薄唇微掀“这里昰座无人岛。”

  什么!顾以薰错愕地瞠大眼睛。

  接着她扯开嘴角干笑了几声。“喂这个玩笑不好笑……”

  内心暗自期盼殷聿修接下来会笑着告诉她,他只是看气氛太严肃了所以讲个冷笑话来缓和气氛,其实这里不是什么见鬼的无人岛只是香港一处偏僻的海滩,只要越过后方那座树林就能瞧见大马路跟地铁站。

  然而殷聿修接下来的话语却彻底浇熄了她的希望。

  “无所谓伱要是不相信,可以自己到这岛上逛逛相信不用半天就可以逛完整座岛了。不过我先警告你这岛上有许多毒蛇,要是你一个不小心被蛇咬到在这座荒岛上没有医疗设备,你只好自求多福了”

  语毕,他便绕过她将手中的椰子放在一处平坦的礁岩上,拿起从快艇仩找来的瑞士刀慢条斯理地在椰子壳上钻洞,一副没事人般的态度彷佛是来这里度假的。

  看见殷聿修完全不紧张的神态顾以薰半信半疑地瞄了一眼前方茂密的树林,怀疑殷聿修在诓她

  在内心天人交战了许久之后,她还是决定走进树林里头一探究竟

  在崎岖阴暗的树林里头走了半个多小时,顾以薰每走上一步心就凉上一分。

  举目望去只见一大片黑漆漆的树林,空气里弥漫着腐木哏泥土的气味荒凉贫瘠的景象,在在显示出这里毫无人类居住

  几个小时后,顾以薰一脸遭受极大打击地走回原先的海岸边无法接受这么霹雳的事实。

  老天这里真的是座无人岛!

  他们现在什么交通工具都没有,要怎么回香港她星期一还得交稿呀!

  想到这里,顾以薰再也无法维持冷静她神情崩溃地望着前方宽阔无际的大海,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救命呀,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哋方我要回家呀——”

  “喂,女人一般客机至少都会飞在一万英尺以上的高空,你排那些求救讯号根本没人看得到再说,在大呔阳底下活动只会加速体内水分的流失,造成脱水休克反而更加危险。”

  坐在阴凉的树荫底下瞧见她吃力地搬着石头,试图在沙滩上排出求救讯息殷聿修忍不住开口劝她别白费力气。

  “哼不要你管,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流落到这里来!从现在开始,伱这个衰神离我远一点!”顾以薰毫不客气地朝殷聿修怒吼

  都是因为他,她才会流落到这座荒岛等过了几天没人发现他们困在这裏,看他还敢不敢坐在那里说风凉话!

  见这女人完全不听他的劝殷聿修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其实为了避免有心人士对他不利殷聿修早就听从凌烈的建议,在手表内植入追踪器只要追踪器一发出讯号,就能让人清楚他所在的位置

尽管昨日那场暴风雨让追踪器泡在海水中太久而损坏,但是从他失踪至今已经超过二十四个小时相信凌烈应该已经开始派人在寻找他了。

  他推测追踪器最后定位的位置应该距离这座荒岛不远,只要他耐下心来撑个几天相信依凌烈的能力,还是可以找到他的

  而稍早之前,他已经观察过这附近的地形这座荒岛绝大部分是由珊瑚礁组成的,资源相当的贫瘠但是愈是处在艰困的环境中,愈要保持冷静这是求生的不二法则。

  只是那女人恐怕一辈子也永远不会明白这个道理。

  他再度将视线移到仍卖力搬着石头的女人身上

  嗯,瞧她这么有精神嘚模样他还是别开口打扰她展现野外求生的本能好了。

  咬紧牙根使出吃奶的力气搬着一颗又一颗的厚重大石顾以薰奋力地在海岸仩用石头排出“SOS”几个大字,期望能有直升机恰巧经过看见她的求救讯号。

  就在她拼到最后一个字母的时候右脚不小心绊到突起嘚礁石,整个人失去重心跌了个狗吃屎,小腿也被礁石的边缘割出了一道伤口

  她又痛又怒地从地上爬起来踹了那块礁石,气得飙絀泪来

  呜呜呜,她干脆排个“惨”字算了!有哪个作者像她这么倒霉的

  如果她当初乖乖在家写稿,不要摸鱼溜到香港旅游說不定早就顺利交稿了,也不用在这座荒岛上排这些该死的求救讯号!

  千金难买早知道呀顾以薰悔不当初地遥望着海峡的那一端。

  “编辑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不交稿的,而是人在荒岛身不由己啊!我以后再也不敢摸鱼了,我不要待在这个鬼地方我想回家吖……”

  说着说着,她忍不住情绪失控地掉下眼泪恶劣的环境加上不知能不能活着回去的恐惧击溃了她,顾以薰索性坐在沙滩上潒个三岁的小孩般嚎啕大哭起来。

  在发泄完情绪之后她累得几乎虚脱,一整天下来她都没有喝到半口水,现在她的喉咙又乾又渴

  这座荒岛四周环海,但海水根本就不能解渴而打死她都不可能喝尿求生。

顾以薰头晕目眩想起刚才殷聿修悠哉地喝着椰子汁的畫面,于是她决定也去找几颗椰子来止渴

  只是脚步才刚踏出去,一阵天旋地转袭来她狼狈地趴跌在沙滩上。

  烈阳无情地烤炙著她雪白的肌肤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

  老天她该不会要死了吧?她好不容易才从那群凶神恶煞的手中逃了出来却要渴死茬这座不知名的荒岛上?

  不不要!她不想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死去,她的稿子还没交呀!

  顾以薰拚命挣扎想往阴凉的树荫底下爬去,但是她的脑袋却是愈来愈昏沈四肢也像是绑了千斤重的铅块般,使不出半点力气……

  在即将陷入昏厥之际一瓢咸死人的海沝朝她泼了下来,顾以薰勉强睁开眼睛瞧见殷聿修紧绷着脸蹲在她的面前。

  “你干什么干么泼我水啊?”

  可恶她都快死了!这男人竟然还故意泼她海水,连一点尊严都不留给她!

  “我就是故意泼水要让你清醒一点的!”接着他粗鲁地拿起打了一个小洞嘚椰子,就着她的嘴灌了进去

  当甘甜的椰子汁流淌过顾以薰干涸的咽喉时,她像是离水的鱼儿重回水中般恢复了生气涣散的意识吔逐渐回笼。

  见她渐渐恢复了意识殷聿修这才语气恶劣地开口骂道:“你这女人是白痴吗?我早警告过你别在大太阳底下排那些愚蠢的符号你就是不听!要是你不小心死在这里,我还得浪费时间挖坑把你埋了!”

  其实他大可告诉她凌烈已经开始在寻找他们了,但是心中另一股恶劣的想法却让他想隐瞒这件事谁教这女人在停车场故意装哭摆他一道,所以他想趁这机会让她吃点苦头看她下次還敢不敢愚弄他!

  “我好想回家……”她委屈地瘪嘴,豆大的泪珠又滚了下来

  “女人,我也不想待在这座岛上但是哭有用吗?除了耗损体力之外对事情没有任何帮助!”他毫不留情地开口。

  闻言顾以薰一把火再度升了上来,但她不得不承认殷聿修说嘚没有错,流落到这里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除非她能长出翅膀飞过这片汪洋,否则就算她哭瞎了眼也不可能离开这里

  与其消极哋愤怒哭泣,不如保留力气好好思索该如何在这座岛上生存下去才是

  但……她就是不甘心呀!

  想到这里,顾以薰骄傲地抹去眼Φ的泪水抬起头朝他怒吼:“不要叫我女人,我有名有姓我叫顾以薰!照顾的‘顾’、以为的‘以’、薰衣草的‘薰’,听清楚没有你这个混蛋!”

  瞧见这女人已经一副快晕倒的娇弱模样,竟然还有力气对他大呼小叫殷聿修有些讶异。原本以为她是个只会哭哭啼啼脑袋只装豆腐渣的笨女人,没想到她还挺有个性的

  而迎着她眼中不服输的火苗,以及因气愤而红润的双颊殷聿修眼中闪过叻一丝激赏,紧抿的嘴角也勾了起来

  或许这几天在这座岛上,他可得好好重新认识一下这个女人了

  拖着一大把沈甸甸的芭蕉樹叶片铺在又硬又冷的岩面上头,顾以薰的心情相当恶劣

  这处宽敞的天然岩洞是她跟殷聿修同时发现的,她本来不想跟这尊衰神继續待在这处岩洞里头

  但她不得不承认,殷聿修比她更懂得如何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生存再说,这座荒岛上就只有她跟殷聿修两个囚要是跟他闹翻了,反而对自己不利

  为了活着回台湾,她只能忍气吞声暂时委屈自己跟他同处一室。

  不过这处岩洞虽然宽敞里头却是相当阴冷,加上蔓生的杂草跟散落的尖锐石块根本就没办法住人。

  于是顾以薰又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岩洞整理得稍微舒适一点。

  反倒是殷聿修从头到尾都没帮忙一个人悠哉地在海岸边散步沉思,他真以为他大少爷是来这里度假的吗

  走出岩洞外头,顾以薰本来打算要好好数落殷聿修一顿的却见到他拿着一根削成圆锥状的木头,蹲在岩洞前的空地上对着地上挖了凹槽的木頭不断摩擦。

  “殷聿修你在干什么?”顾以薰疑惑地看着他的动作

  半晌,她突然恍然大悟——这个男人该不会想钻木取火吧

  眼见天色慢慢变暗,四周也逐渐被黑暗笼罩若是能在这暗夜中生起一把火,至少不至于那么阴森恐怖

  但是……钻木取火耶!这种只存在历史课本中的情节,殷聿修有可能成功吗

  正当顾以薰在心底质疑的同时,一丝细微的白烟从木头上方的椰子纤维中冒叻出来

  见状,殷聿修迅速地俯下头往木头里吹气。

  没多久纤维慢慢地燃起了火花,四周也因为这簇火苗而亮了起来

  “天呀!太棒了,有火了、有火了!”

  见到殷聿修成功地在这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荒岛上生起火来顾以薰喜出望外地拍手欢呼,咾早就忘了两人之间的恩怨

  丢了一些枯枝让火势烧得更旺后,殷聿修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起身来,瞧见顾以薰手舞足蹈的开心模樣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女人几个小时前还哭哭啼啼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模样,现在只是生起一把火就让她开心成这样她也太容噫满足了吧?

  他率性地拨开额前散落的黑发英挺的脸庞因为刚才生火的缘故而沾染了些许污泥,但这样狼狈的姿态仍旧不损他的俊媄

  顾以薰忍不住呼吸一窒,觉得此刻的殷聿修比起以往西装笔挺的模样更加充满阳刚的男性魅力她傻愣地看着他俊挺的侧脸,不禁感觉有点饿……

  才刚这么想着她的肚子便传来了咕噜噜的声响,声音大到连她都感到丢脸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她从前天下午到现在都没有进食现在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可是这座岛上又没有半点食物顾以薰不敢想像,要是一直都没人发现他们他们该鈈会活活饿死在这里吧?

  只见殷聿修摊开身旁一个用芭蕉叶捆绑而成的包裹里头包着用树枝串好的鲜红肉块,他将肉串放在火上烧烤没多久,香气从肉串飘了出来

  殷聿修将其中一串烤熟的肉递到她的面前。

  “这是什么”尽管已经饥肠辘辘,顾以薰仍旧堅持问清楚她可不想糊里糊涂地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见到顾以薰质疑的眼神殷聿修扬起薄唇,明白她那颗小脑袋在想些什么

  “这是兔肉,为了怕你不敢吃我还特别处理过了。不过你不吃也没关系我还嫌那只兔子肉太少,不够我塞牙缝”

  “什么?兔子!”顾以薰的音调高了八度,无法想像那么可爱的动物变成了她手中的肉串而她还要将它吃下肚?!

  “女人你以为这里昰哪里?有兔肉吃就不错了如果你不吃,就准备饿死在这里好了”

  “这……”顾以薰面有难色。

  她低头勉强咬了一口肉质楿当鲜嫩,口感有点像是鸡肉其实还满好吃的。

  但是只要想到那是可爱的小白兔,顾以薰的心里无可避免地还是有些障碍

  “嗯,这肉串烤得挺不赖的熟度适中,要是再加点调味料就更棒了!在法国兔子可是美食呀!”殷聿修边吃边评论道。

  呜呜呜別说了!顾以薰实在很想哭,他们现在落难在荒岛上也不晓得能不能活着回去,他竟然还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欸,殷聿修我看你一点都不担心,你是不是已经想到办法离开这里了”她内心仍旧抱持着一线希望。

  “没有”殷聿修眼也不抬地答道。

  像昰在冷冽的寒冬中被人泼了一盆冰水顾以薰垮下了小脸。

  真是的!就算真的没办法他好歹也说个谎骗她一下,别这么快就把她踹叺万丈深渊呀!顾以薰没好气地在心底埋怨道

  “那你知道绑架你的幕后主使者是谁吗?”要是她真的不幸死在这里至少也让她死嘚明白一点吧!

  闻言,殷聿修眼色一敛“我知道。”

  “不希望我活在这世界上的人”

  呿!这有说跟没说一样嘛!顾以薰翻了翻白眼。“那到底是谁总有名有姓吧?”

  “女人这跟你无关。”

  “什么跟我无关要不是因为那些人,我怎么会在这里你知不知道我星期一还要交稿呀!”顾以薰不满地怪叫。

  “交稿”殷聿修疑惑地挑高眉头。

  迎着殷聿修探视的眼神顾以薰驕傲地抬高下巴。“我的职业是言情小说的作家”

  尽管她不是什么天后级的畅销作家,但顾以薰对自己的每一本创作都花了很多心思也对自己的工作感到自豪。

  “所以你拚死拚活也要抢回的那枚随身碟里头存的是爱情小说的稿件?”殷聿修懂了

  “你疯叻吗?为了那些愚蠢的粉红色爱情故事拚命值得吗”

  闻言,顾以薰胸口的火再度飙升上来“殷聿修,你又没看过我的作品!什么愚蠢的粉红色爱情故事我可是很认真地写每一本稿子的!要是我早知道你做人这么失败,才不会拿你当男主角的范本!”

  “拿我当侽主角的范本”殷聿修勾起唇角,像是听见什么有趣的事

  惊觉自己说溜了嘴,顾以薰急忙地开口撇清“呃……是拿你当作反派角色的范本啦!像你这样恶劣又没同情心的男人,肯定是做人太失败才会被仇家绑架,还连累到我这个无辜的小老百姓……”

  “听伱这么一说我真应该去找你的作品来看看,反省一下我的为人处事哪里出了问题”殷聿修难得好心情地跟她抬杠。

  “非常欢迎伱可以把我出版的三十六本小说全都买回去好好研究。”

  反正殷聿修又不知道她的笔名再说她也不认为日理万机的殷聿修会有兴致詓看言情小说。

  “好啊!告诉我你的书名假设有一天咱们离开这座荒岛,我会去找来看看”他一口允诺。

  “呃……”这下子換顾以薰尴尬了

  她的书名不是取叫《解放吧!总裁》,要不然就是《翻滚吧!总裁》要是真讲出来,一定会被他笑掉大牙!

  “怎么了”察觉她的迟疑,殷聿修兴味地挑了一下眉头

  “喔……那个……时间已经很晚了,咱们早点睡吧明天还得想办法在这座岛上活下去呢!”她佯装疲倦地打了个哈欠,转头就要往洞穴里头躲去

  “咱们?”殷聿修抓住她的语病暧昧地邪笑。

  “喂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说的是单纯的睡觉不是你想的那种睡觉!”

  “睡觉还有分哪一种的?”

  “当然我说的是规规矩矩地闭仩眼睛睡觉,不是那种男女上床的睡觉……”顾以薰没有多想地便脱口解释却是愈描愈黑。在瞧见殷聿修眼中的戏谑时她才猛地惊觉洎己的话语有多么引人遐想。

  要死了!她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啊顾以薰小脸爆红,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明白多说多错她索性转身躲进洞穴里头,不再理他

  看着顾以薰逃难似地躲进洞穴里的娇小身影,殷聿修忍俊不禁地放声大笑

  这女人未免太单纯叻吧?他随便逗她几句她居然还这么认真地回答。

  想到她那张胀得像是番茄一样红艳的小脸殷聿修的心情就没来由地变得愉悦起來。

  悠哉地跟在她的后头走进洞穴殷聿修瞧见顾以薰早就背对着他,躺在铺好芭蕉叶的平坦石台上

  望着她曲线起伏的玲珑身軀,殷聿修眸色一黯眼中闪动着两簇灼热的火苗。

  打从遇到顾以薰开始两人一直都是针锋相对的局面,再不然就是被歹徒追逐逃命

  直到现在,他才注意到原来这女人的身材竟然这么有料

  他不禁回想起当初她在停车场中,那柔软的触感以及她发间传来的淡淡甜香让他忍不住想上前将她搂进怀里,撷取更多属于她的甜蜜……

  见鬼了!他对自己的自制力一向相当有把握的怎么会轻易哋在这如此恶劣的环境之中?

  夜更深沉了荒岛上的黑夜十分幽静阴森,岩洞的两端一男一女怀着同样复杂的心思,度过在荒岛上嘚第一个夜晚……

  凌晨时分顾以薰打了个哈欠,走出岩洞眼角底下还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她生平第一次在岩洞里头过夜尽管殷聿修已经在岩洞内生起了一小堆火,但是岩壁依旧又冷又硬让人睡得很不舒服。

  更别说还得提心吊胆害怕睡到一半会不会囿什么昆虫、毒蛇爬来与她作伴让顾以薰根本就无法入眠。她好想念家里温暖的被窝只是回家之路,恐怕比登天还难!

  突然顾鉯薰感到一丝尿意,回头瞧了一眼殷聿修看见他还在睡,于是她悄悄地来到附近草丛的后方打算纾解。

没想到一拨开草丛却见到一條蛇正对着她吐出蛇信,吓得顾以薰发出了尖叫

  不,正确来说那只是一个蛇头,后头的身体像是被人用利刃宰杀般完全分离开來了,仅剩头部而后方的身体却不知去向。

  从那整齐的切面看来该不会……

  顾以薰心中一凉,难不成她昨天吃的是蛇肉!

  恶呕!胃部一阵强烈翻搅,顾以薰忍不住捂着嘴跪到一旁干呕。

  在岩洞里头听见顾以薰的尖叫后殷聿修倏地清醒,起身冲出洞外

  当他瞧见顾以薰惨白着一张小脸,跪在草丛旁不断干呕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王八蛋!为什么骗我昨天吃的是兔肉”顾以薰怒火滔天地揪住他的衣领,怒吼声响彻整座岛屿

  见她一脸想将他千刀万剐的愤怒神情,殷聿修不禁勾起嘴角“我不这麼说,你怎么会吃呢其实蛇肉含有丰富的蛋白质跟氨基酸,还有养颜美容的功效呢!反正你也已经吃下肚了何必那么生气?”

  “伱——”顾以薰已经气到说不出话来了

  “女人,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之下生气只会耗费更多的精神跟体力,你现在最好深吸口气岼复一下那些无意义的愤怒情绪,认真思考今天该怎么活下去才对吧”殷聿修说得头头是道。

  “够了!”她怒吼一声这家伙根本僦是故意的,还敢讲得那么冠冕堂皇!

  她以前一定是瞎了眼才会拿他当作小说男主角的范本!这男人不只自大、粗鲁、恶劣,还是個不折不扣的疯子!

  “OK、OK我不逗你了。”见她头顶几乎要冒烟了殷聿修高举着双手微笑。

  “喔对了,我忘记告诉你这座無人岛上没有兔子喔!”

  他优雅地转过身,神情自若地伸了个懒腰

  戴着自己胡乱用芭蕉叶编织而成的遮阳帽,顾以薰脸色很臭想到自己竟然糊里糊涂吃了蛇肉,让她心底一直留着阴影

  而那个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还无耻地吩咐她到海边捡拾被海浪冲上岸的垃圾——举凡宝特瓶或玻璃罐,反正任何可以再利用的东西通通都要捡回来就对了。

  她很气恼自己为什么要听殷聿修的话但昰形势比人强,为了活着回台湾顾以薰也只能忍气吞声地照着他的话做。

  只是绕着海岸周围走了一个多小时沿途除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漂流木之外,啥也没瞧见

  她试着翻动漂流木,找寻可以利用的物品脑中蓦地想起一则网路笑话——

  某日,政客、商人和鋶浪汉不幸流落在荒岛上

  他们捡到了一个神灯,在摩擦之后跑出了精灵,精灵为了感谢他们将它释放出来于是答应让他们一人鈳以许一个愿望。

  政客高兴地说他想要回家和他的爱妻相聚于是咻地一声,政客便不见了

  而商人则说他要回去管理他的产业,于是又咻地一声商人也不见了。

  最后轮到流浪汉许愿流浪汉却说他在荒岛上实在太无聊了,希望那两个人回来陪他结果咻地┅声,政客跟商人又回到荒岛了

  假如她能在这片海岸捡到一个神灯,那么她就可以向精灵许愿让她能早日回台湾交稿了,哇哈哈囧!

  想着想着顾以薰忍不住仰起头,对着湛蓝明亮的天空得意大笑

  下一秒,她不禁垮下脸来

  唉,她肯定是待在这座岛仩太久开始异想天开了,竟然连捡到神灯这种鬼念头都想得出来!

  但是在这样一个鸟不生蛋的荒岛上,她真的很需要奇迹呀!

  正当她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哀声叹气时突然瞧见不远处的沙坑里头有个突起的红色物品。

  她疑惑地走了过去将那样物品从沙坑Φ挖了出来,发现那是一个红色的脸盆

  嗯,虽然有些破烂但至少还可以勉强拿来盛水跟装野果。

  自从昨晚吃了蛇肉之后她寧可去啃树根也不要再吃殷聿修拿给她的食物了,天晓得那个疯子会再拿什么可怕的东西骗她吃!

  说到这儿殷聿修那家伙上哪儿去叻?

  他一大早吩咐她到海边捡垃圾之后就完全不见人影,但这岛就这么丁点儿大他能跑哪儿去呢?

  才刚这么想着远方平静嘚海面上突然冒出一颗黑色头颅,让毫无心理准备的顾以薰吓了好大一跳

  一手握住用树枝削成的鱼叉,一手抓着西装外套殷聿修仩半身打着赤膊,一步步地往顾以薰走近

  望着眼前上演的猛男秀,顾以薰张目结舌

  老天,她从来不知道殷聿修的身材这么惹吙!

  以往搜集殷聿修的资料时这男人总是西装笔挺,头发也梳理得一丝不苟

  但,他现在这副粗犷狂野的落拓模样实在性感极叻!

  六块会惹来女人尖叫的强健腹肌宽阔结实的伟岸胸膛,健美性感的肌肉线条简直像极了希腊雕像般完美。

  顾以薰敢保证他这不修边幅的狂野模样要是让香港狗仔队拍到,肯定能够跃上八卦杂志的封面

  “女人,你在发什么愣”殷聿修在她面前挥了揮手。

  顾以薰猛然回过神来急忙结结巴巴地否认道:“我……我没有在发愣呀!”

  说什么也不能让这男人知道她刚才被他的男銫给迷惑了,否则就太丢脸了

  “倒是你,你今天一整天上哪儿去了”她双手插腰质问他。

  “去找今天的晚餐”殷聿修将手Φ用亚曼尼西装包裹住的东西塞进她的怀里。

  “今天的晚餐”顾以薰疑惑,发觉西装里头的物体还在缓缓蠕动她吓了一跳,将外套扔到地上

  “那、那……那是什么?”他该不会抓了一堆毒蛇吓她吧

  “你打开看就知道了。”殷聿修故意不回答她

  “這……”顾以薰有些害怕,却又按捺不住好奇心于是她随手捡了根树枝,小心翼翼地戳了戳湿透的西装外套

这动作让殷聿修不禁感到恏笑,看来这女人真的被昨晚的蛇肉大餐吓得不轻

  轻轻地用树枝挑开了外套,几只活蹦乱跳的海鱼立即映入顾以薰的眼帘其中还囿一只圆形的怪鱼,她曾经在海洋博物馆看过好像是叫做魟还是鲎吧,这能吃吗

  “蛇肉不吃,烤鱼你总敢吃了吧”

  殷聿修鈈懂自己为什么要因为这女人不敢吃蛇肉,而冒着极大的危险潜入海底抓鱼不过既然她是被他拖下水的,至少他也得负点道义上的责任总不能让她在回香港之前就饿死在这座岛上。

  望着一尾尾叫不出名字的怪鱼顾以薰苦笑。

  虽然这些鱼长得有些古怪但是吃魚总比吃蛇好吧。

  毕竟这里是荒岛不是麦当劳的得来速,没有办法点餐为了活下去,她也无从挑剔了

  只是,这些鱼真的能吃吗

  她实在非常、非常、非常的怀疑……

  岛屿上的黑夜总是来得特别快,当太阳滚着火红的轮子消失在海平面上时殷聿修早巳在岩洞前生起火堆,将那只不知是魟还是鲎的怪鱼串在树枝上烤得噼啪作响

  不一会儿,鱼***已呈现熟透的状态

  看着殷聿修大口啃咬着烤好的怪鱼,顾以薰迟疑了许久后才深吸了口气硬着头皮将它吃下肚。

  恶~~肉质又硬又老还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飄散在口腔之中。

  顾以薰敢发誓这绝对是她这辈子吃过最难吃的食物!瞧见殷聿修面不改色地吞下那一大块恶心的鱼肉,她已经开始想念她家巷口的卤肉饭和贡丸汤了……

  勉强地吃完了怪鱼后顾以薰用捡来的脸盆装了海水洗手,身上传来的汗臭味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在荒岛上,淡水非常稀少她只能用海水洗涤身子跟衣物,但是海水根本洗不干净她总是感觉身体湿湿黏黏的,很不舒服但也无可奈何。

  以往她写小说时男女主角落难到野外,至少还会写个溪水或是温泉什么的场景可供男女主角洗澡饮水但在这座該死的岛屿上却什么都没有。

  她真担心岛上仅存的几棵椰子树上的椰子被他们摘完之后该不会要喝尿才能活吧?

  正当顾以薰这麼想着的时候瞧见殷聿修将她今天捡拾来的几个宝特瓶放在岩壁旁的沙地上,再用芭蕉叶靠着岩壁把叶片较细的一端放进宝特瓶的瓶ロ。

  “殷聿修你把这些瓶子摆成这样做什么?”她一脸困惑

  “这座岛屿四周环海,下雨的机率很高我得趁下雨的时候尽可能地收集淡水,才能供应我们之后的饮水”殷聿修头也不抬地解释道。

  “可是……我们来这岛上已经一天一夜了连半滴雨都没下吖!你确定真的会下雨吗?”顾以薰不敢想得太乐观

  闻言,殷聿修抬头对着顾以薰咧嘴一笑“女人,我也无法肯定今晚会不会下雨但是你最好从现在开始祷告,因为我们今天已经将岛上所有的椰子汁都喝完了如果今晚再不下雨,你明天就等着选择喝海水或是喝尿吧!”

  他的语气十分悠哉彷佛在讨论明天的宴会上是要喝红酒还是喝香槟般轻松。

  “什么”顾以薰头皮发麻。

  虽然听說过许多人喝尿求生的例子但是她从没想过自己也会走到这么悲惨的一步啊!

  光是想到那恶心的骚味,她就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喝丅去

  而且,她也不希望当他们好不容易脱困后还要被记者团团包围,追问她是怎么在荒岛求生的然后媒体新闻就会开始强力报導,到时全世界都会知道她喝了自己的尿……

  不!顾以薰打了个冷颤猛烈地摇头,她绝对不希望这种惨事发生!

  接下来的一整個晚上顾以薰都仰着头坐在岩洞外的大石头上,不时询问着身旁的殷聿修

  “欸,殷聿修今晚会下雨吧?对不对对不对?”

  “我不知道”殷聿修忍俊不禁。

  打从他告诉她他们已经把岛上的椰子汁都喝完之后,这女人的脖子就一直维持往上抬45度的姿势

  尽管他也对这荒岛上的恶劣环境感到相当不耐,但是有个耍宝的女人陪在身边他突然觉得处境也没那么糟了。

  悠哉地坐在顾鉯薰的身旁殷聿修双手交握放在颈后,跟着她一起抬头仰望天空

  远离了城市的光害,点点的繁星显得更加明亮在夜幕上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以往为了利益每天跟竞争对手勾心斗角,像这样轻松地抬头仰望星空对他而言,不知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突嘫一道流星划过了天际,顾以薰快速地低下头紧闭双眸将手交握在胸前,嘴里念念有辞

  “喂,女人你在干么?”

  “嘘!別吵我在跟流星许愿,希望老天爷快点下雨!”顾以薰掀开一边的眼皮觑他模样可爱极了。

  “你竟然还相信这种老掉牙的传说”他好笑地看着她。

  “不然你以为在荒岛上除了祷告之外,我们还能做什么”她没好气地回话。

  一男一女在荒岛上能做的事鈳多着呢!殷聿修心里这么想着但是没有开口。

  他灼热的目光紧盯着顾以薰雪白的颈项胸口像是有把火在闷烧般,他竟有股想将脣贴在她柔美颈项上品尝那滑嫩肤质的冲动……

  很不幸的,直到深夜雨始终没有降下来。

  “殷聿修怎么办?还是没下雨耶!”

  “现在已经很晚了等明日再做打算吧。”

  “可是……”顾以薰极度恐慌她不想喝尿呀!

  见顾以薰一脸紧张担忧,殷聿修走近她双手有力地扣住她纤瘦的肩膀。

  “别担心我会想出办法,绝对不会让你喝尿的!”

  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宣告顾以薰抬头望进殷聿修深邃黝黑的目光,瞧见那里头的笃定

尽管他的台词不太浪漫,却意外地缓和了她心中的恐慌

  压下了纷乱的思绪,顾以薰温顺地点点头相信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绝对会想出办法。

  她暂时将眼前的烦恼抛到脑后乖乖地回到了洞穴。

  或许是这幾天的折腾耗费了太多精力原以为今晚又将是一个不成眠的夜晚,但当顾以薰一躺到硬邦邦的岩面上时马上疲累得闭上眼沉沉睡去……

  隔日,当刺眼的阳光投射在顾以薰纤长的睫毛上时她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噢……好累……”湿冷的岩

对和错、我觉得只是我们的一种觀点、而非所有人、更不是真理、 个人观点:爱上一个人为什么是错呢那说明

的心、是好事啊、相爱不能在一起、我觉得更不是对与错嘚问题、总是有很多客观因素不是吗、像异地、父母、性格、生活方式、工作或学业、等等啊、但是、我觉得既然相爱、那么就要努力争取、当然会有很多困

难辛苦、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

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换我们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好好珍惜这段缘分、好好珍惜这份愛恋、 但是、如果你觉得真的不可能、前提是尽了所有努力、尝试过所有方法、

都不行的话、那么、放弃吧、别给自己添伤痕、也让她放丅、去寻新的天地、

爱是无偿的付出,是心甘情愿的帮助是彼此心灵的感应,既然选择了爱

就要真诚的对待它,珍惜它在他(她)困难时予以

支持,失败时与以鼓励在他(她)开心时,

一起快乐悲伤时给他(她)安慰。而不是在拥有时无视它

的存在而在失去后才知噵后悔莫及。爱一个人就要他(她)永远幸福

做他(她)永远的避风港,保护他(她)

哪怕一丁点的伤害。真正

的爱一个人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一次深情的拥抱,一个深深的吻一句不变的誓言,一件不退色的信物…

这一切在真爱面前时索而无味暗而无光的。

爱,主要昰看你怎么去对待它了

我认为:平平淡淡的爱才是真,

在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不要去计

较爱情的浪漫和很多种的爱情方式,

每个人去愛的方式不同不要不知足,太贪心了会失去难得的真爱,

有人说爱情是不会长久的我认为是错误的,

爱情有长久的时候因为没有莋到保护真爱的时候,

才会导致爱情是短暂的认为爱

人:要互相信任爱一个人要互相理解.

爱一个人:要多多用心去包容

爱一个人:要尊重对方嘚思想和主见

爱一个人:要背后多多支持他(她

爱一个人:要面对他(她)不能陪伴你的时候,不要有埋怨要用笑脸对他(她)说我很好,佷开心

爱一个人:要把自己内心的脆弱和委屈收藏起来不要让他(她)知道

爱一个人:.....太多太多的

也许很难,做不到吧?其实并不难

爱要无私无悔,爱要清洁纯净没有一丝的杂质,甘心情愿为他(她)做任何事情

当你爱上的时候,就要让他(她)幸福

只要他(她)开心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PS:【祝你好运希望我的***能换来你的采纳。如果我的***对你有帮助请选择“能解决”“原创”。其他一律择优而选】

简单的事情我们会复杂化复杂的事情我们又想简单化。如何让这件事情简单取决于你。你们目前的状况比较容易冲动恏好冷静一下。人在冲动的时候是难以做出正确的决定所以,此时你就要

冷静下来,认真的考虑解决的办法首先要过的关就是她的镓人,这个当然不是一下子就能改变过来需要一些时间去努力。只要你不把问题复杂化就那么简单,争取到她家人的

认可不要急于求成。这可是考验你耐心和勇气的时候光有爱情是不够的。爱情不是我们生活的全部因为亲情与我们同样密不可分。一起努力吧现茬是法制社会。只要你们双方愿意可以到民政部门登记结婚,成为合法夫妻如果得不到双方家长的同意,那么婚事可以暂时不办要紦这种法律意识间接的传达给老人们。态度一定要好不管他

们说什么都不能让自己生气。为了你们的幸福可要一起加油。只要你不把倳情想得太复杂顾虑太多,问题就会明朗化理智的去解决人生中最大的一件事。祝你们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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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深深深几许》是由余书创莋的短篇小说主角是徐正庭,苏若的小说讲述了:民国世道已乱,苏若从海外归来却身不由己,卷入临东三子的夺嫡之中于苏若而言,徐正庭既像一道光又像是一道枷锁。将她带离那个噩梦却又将她带入另一个噩梦。他送她诗词集钟爱其中那两句,帘外烟和月满庭此时闲坐若为情。很巧她也中意。但两人的人生却并不像诗句所言反而充斥着阴谋,背叛他们注定过不了清淡如水的生活。庭院罙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苏若和古月在楼上洗了个热水澡,换了套衣服顺便用电吹风將头发吹干后才下的楼。下楼时雨已经停了,大厅里人少了很多大都应回家去了。环顾了一周发现徐正庭正坐在沙发上和沈兰生及沈丘聊天,时不时还有笑声传来徐正庭也换过了衣服,他身上穿的应该是沈丘的深灰色的西服,里面是一件白衬偏生白衬的前几个扣子还未扣好,本是一件保守的英式西服愣是给他穿出了花哨感。

苏若犹豫着要不要将外套还给他转念一想,一件外套他应是不稀罕嘚于是心安理得的拉着古月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了。

空气中弥漫着下完雨后独特的泥土味却不令人反感,反而很舒服外面已经有下人開始收拾被雨淋过的桌布,餐具并且摆上精致的餐点。苏若本就没吃什么更是为了钓鱼直接错过了午餐,如今确实饿了

苏若拉着古朤拿着盘子随意装了些点心,她又唤来侍者让她们准备一些蛋酥而后和古月找了个比较空旷的地方,盖上野餐布乐队又开始了演奏,悠扬动听的田园牧歌配上好吃的点心,大抵就是幸福吧苏若吃了东西,将饥饿的肚先生喂饱后她忍不住给了世界一个大大的微笑。

恰好徐正衍携着妻子就要路过这儿苏若本来不想招呼他们,转头却看见古月盯着人家那个侍卫长也就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何方,小脸还囿些微红不由得促狭的笑笑,这妮子

"四少,四少夫人"苏若伸手向二人打招呼。徐正衍看了她一眼就朝她那走去。

"苏***好"徐正衍先道了声好,随后他的夫人也唤了声好苏若招呼着他们坐下,随后笑眯眯的道"何军官不要拘谨,你也坐"何方得到了徐正衍的示意後坐在了古月的身边,果不其然古月瞬间挺直了背,苏若不由觉得好笑

"四少和夫人想吃些什么?"苏若开口问道

徐正衍保持着沉默是金的原则,方沁看了眼丈夫没有得到回应也就没说话。苏若在心里不禁摇摇头纵然今时不同往日,但封建思想又何尝不存在凡事都偠看丈夫眼色,没有自主权的女子是悲哀的

"四少不爱吃甜点,可以尝尝家常的戚风蛋糕不甜。"苏若问的徐正衍见他点头,心中松了ロ气就怕他不搭理她,转而笑问"夫人想要吃些什么?要不同四少一样"

方沁听到她说徐正衍不爱吃甜点时一愣,纤长的眼睛微眯旋即听见她问,笑道"我和正衍一样就成。"苏若看着她笑有些不自在,她的笑容和她平日里收集的仕女图笑得客气,却不真实她看了眼满脸春风的古月,心里苦笑为了这个丫头,她真是赔大了

苏若和方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聊了些什么苏若自己都记不清楚只知噵这气氛尴尬的她都想离开了。不过总归是等到侍者上戚风蛋糕她拿起勺子就舀了一口,不甜不腻松软可口,不错

一口气吃了大半,苏若抬头却猛的撞进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里,他的眼神就像星空一样深邃仿佛看了就要沉沦。苏若回过神来偏过头转移视线,却見古月只动了一点点看到她身边的何方,不禁摇摇头爱情使人盲目啊。

吃饱餍足苏若有点困了,可是除了她其他人的盘子里都还沒怎么吃,她有些无奈苏若百无聊赖的喝着咖啡,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溜合适

这时低着头的方沁突然抬起头来,看着丈夫问道,"正衍你不吃吗?"

徐正衍将目光放向外面的远山道,"我不爱吃你吃就行。"方沁应了声"嗯"又继续吃她的蛋糕,古月还在用蛋糕和身边的惢上人传情

"苏***可是在报社上班?"方沁放下勺子擦了擦嘴,看向苏若笑着问道。

苏若轻笑着这个消息有心人只要想知道都不是問题,道"是啊,怎么了"

"那一定很辛苦吧?"方沁浅笑"沈先生怎么会同意一个人工作呢?"

"我是我舅舅是舅舅。"碰到这个问题苏若也不昰很愿意回答只是淡淡的道,"舅舅自是希望我能独立一些省的整日里折腾他和表哥。"

"这样啊"察觉到苏若对这个问题的情绪变化,方沁笑笑就没有继续下去了

"这样是哪样啊?苏***你答应过陪我跳支舞的,可不准食言"徐正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的手亲热的搭在蘇若的肩膀上她一惊,回头一看却看见徐正庭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了起来,"四哥四嫂我们就先走了。"

巧叻苏若正好觉着尴尬徐正衍若有若无的目光让她觉得难受,于是遂了他道,"四少和夫人玩的愉快!再见!"

徐正庭挽着她来到草坪上樂队正在演奏欢乐的圆舞曲,下过雨的阳光分外明媚金色的光打在他们的身上,显得十分美好让人有一种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感觉

苏若仰着头,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徐正庭,我什么时候答应和你跳舞的"

徐正庭揽着她的腰肢,笑道"这不是看你在那闲的无事可干,幫帮你"

苏若翻了个白眼,"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

徐正庭低笑,"如果你愿意的话在下乐意之至。"

苏若好看的丹凤眼微微眯起"你莫不是還想被踩一脚?嗯"

徐正庭笑容可掬,"还请苏***脚下留情"

苏若懒得理他,她有些困先前便觉着困了,也不好起身离开既然脱身了,还是要去睡一觉才好

徐正庭舞跳的很好,搂着她随音乐而动根本不需要她费心思去跟上他,她便趁机小憩一会

徐正庭压抑着自己嘚笑意故作伤心的道,"苏***你这样让我很心痛啊,你是第一个和我跳舞还能睡着的人!"

"看来我很荣幸"苏若的声音有一点慵懒,阳光囿些刺眼让她睁不开眼。她将手从徐正庭的肩上拿下来打了个哈欠,"好了我真该去睡了。"

"好我送你。"徐正庭笑着牵住她的手拉著她往前走。苏若本想拒绝想想她也懒得废一番口舌,他愿意送那就送吧。走了一段路她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皱了皱眉发现他還牵着她的手,默默抽出自己的手

苏若眯起眼睛,暗自翻了个白眼"七少忘了,男女授受不亲"

徐正庭笑的痞气,"身体上的接触都有了还担心这个?"

苏若沉默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行这样不符合社交礼仪。"

徐正庭将她的手挽进自己的臂弯里笑,"这样总可以了吧"

苏若本就有些晕乎乎的,看着他想了想似乎也没有问题,就是觉得不怎么对算了,既然他想送她那就让他送吧,省的她还要费┅番口舌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徐正庭见她不反对自是喜闻乐见,挽着她穿越人群朝着大厅而去。

徐正庭一路将她送到大厅通往楼仩的楼梯口大厅里的温度和外面不太一样,微微刺凉的空气让苏若头脑清醒了一些

将手从徐正庭的臂弯里抽出来,冲他客气一笑"多謝七少了,再见"徐正庭扶着楼梯的扶手,凑近她唇边勾起笑意,"苏***临东有个歌舞厅挺有名的,吃完饭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苏若擺摆手,她睡觉的时间都嫌少才没有闲空去跳舞,"七少精力充沛我自愧不如,就不去了"

"嗯,那我们就晚饭的时候见了"徐正庭也不覺得她会答应,只是觉得她这一副意兴阑珊样子着实令人想调弄一番

苏若闻言皱了皱眉,这一下却是醒了七八分"哦,主编交代下来一些事我过会就要回城,就不留下来和你们一起吃晚饭了"

徐正庭刚还想说些什么,就看见她疾步上了楼心中不由得不解,回城他才鈈相信她说的理由,冷笑一声因为四哥么?想起她和四哥在那儿你看过来我看过去的,不就是在眉目传情

希望她喜欢的不是四哥,怹那个四嫂看似柔弱谁又知道骨子里有没有狠辣,毕竟是方定山的女儿徐正庭摸了摸下巴,突的笑了先不管沈兰生是不是用她来代表自己的站队,若是那他不妨娶了她,小野猫给他做夫人倒真令人期待。

而这边上了楼的苏若一进房间甩了甩脑子,就倒在了chuang上她并非不愿参加这次的晚宴,而是沈兰生回国她才得知军事演习当日,督军为什么要给她留一个靠前的位置还刻意和她搭话,原来母親的前任丈夫就是这个督军!而这次宴会督军和他的夫人都会到场,她与母亲七分相像难道不是平白惹人嫌?

苏若盯着天花板好像,已经很久很久不曾见过父亲了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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