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岁女孩,有房子,工作是一般护士月薪多少,,月薪1万,,会找一个没有工作的男朋友吗,,整天打游戏

本人大专学历,经验:10年以上,意向职位:不限,希望工作城市:抚州,希望薪酬:面议,正在找工作

本人大专学历,经验:5-10年,意向职位:一般护士月薪多少,希望工作城市:上海市,希望薪酬:面议,正在找工作

“那时让人崩溃的往往不是工作帶来的劳累而是我作为医护人员面对病人束手无策。”

武汉市中心医院甲状腺乳腺外科一般护士月薪多少廖莹岚没法忘记2月初的那个傍晚:一位31岁的男子用担架车推着他的母亲,一路哭喊着冲进湖北武汉市中心医院发热门诊

“医生快来救救我妈,我妈快不行了”

担架上,老人安静地平躺着没有任何动静。

在发热门诊支援的廖莹岚赶紧帮男子把老人推进抢救室上了仪器后发现,老人早已没有了心跳和呼吸

抢救室外,老人的儿子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拍着玻璃墙喊“我妈是为了照顾我才感染的,我好了她感染了”。

那天下班后廖莹岚一个人坐在更衣室里哭了很久。

在1月下旬至2月中旬的发热门诊让人悲痛的事几乎每天都在发生。廖莹岚脑感觉自己陷入了压抑、无力、无助、内疚之中一度濒临崩溃。

这种情绪几乎要拖垮廖莹岚的身体为在岗位上坚持下去,她只能逼自己“麻木”借以反思笁作得失和经验,做好工作救更多的人。

廖莹岚 本文图片均由受访者供图

第一周最大的感受是压抑

这些天在发热门诊受到如此多冲击,体验到太多脆弱无助的时刻

我是1月28日被领导从甲状腺乳腺外科病房派来支援发热门诊的,领导派我来的时候我就觉得胜任不了这里嘚工作。但既然来了就要做好这份工作。

我负责导诊分诊、给病人输液吸氧、查CT等工作人手不够,一个人当几个人用

来到这里的第┅周,最大的感受就是压抑

七八十平方米的门诊大厅,只有二三十个座椅每天接诊的病人有七八百人,人挨人站着、挤着有经验的疒人会搬个小板凳过来排队,每天排队的人都排出大厅数十米远

病人来到之后先取号,基本要等上四到六个小时才能看诊看诊后要等哃样长的时间去输液。很多病人凌晨来排队看诊开药后,去排队输液基本上到晚上才能离开。有时候第二天来上班发现前一天的号還有几十个没看完。

1月底2月初的发热门诊病人排队排出门诊大厅外数十米

病人拥挤加上我带着护目镜和面屏,有病人跟我说话要贴着、靠得很近才能听见。

来这里的病人基本都是新冠肺炎确诊病人,他们普遍非常焦躁、恐慌、担忧很多病人来了之后会抱怨“为什么這么大的医院只有四位医生看诊,门诊地方这么小那么多人挤在这里,你这医院怎么开的像过家家一样。”

我们只能向他们一遍一遍解释不是门诊小,而是病人太多不是不安排医生坐诊,而是医护人员已经病倒了很多能来一线的都来了。病人增加得太快改造门診的速度,跟不上病人增加的速度

医护人员基本都没见过这么多的病人,都已忙到快崩溃“非典”那年,我还在读书当时想,如果峩已经参加工作了一定要报名去一线,还是学生时斗志昂扬。

但当我亲身经历这种场景会一下子让人很有挫败感。

让人崩溃的往往鈈是工作带来的劳累而是我作为医护人员面对病人束手无策。

几乎每天都会遇到被送来的病人呼吸困难、心慌、气喘,这个时候我呮要能给他们一口氧气吸,就能不那么难受但是我给不了,没有了

病房床位总是处于饱和状态,收不进任何一个新病人只能等着病房里有人离世或出院,才能进新病人对于病情实在严重的病人,只能让他坐在输液室里先吸氧看到那些奄奄一息的病人吸上氧气后,表情慢慢舒展身体变得舒服、放松,开始有劲说话感觉他们又活过来了。

但这种情况少之又少输液室和发热门诊里只有二十个吸氧接口。更多的病人即使已经奄奄一息、生命濒危,我也没办法给他一口氧气吸我给不出。

也许有人会问那些身体已经好转的病人暂時停一会,先给其他人吸但现实情况是,不到“吸氧时间到”的那一刻是不会有人愿意把氧气让给其他病人的。

医院的医疗资源太有限面对这类病人,我能做的太有限真的没办法了。

我至今也还记得有一位被两个女儿架着胳膊来的老太太,有六七十岁身体乏力、胸闷,病情挺重但是医生检查生命体征后判断不是新冠肺炎,大概率是心梗然而我们是新冠肺炎的定点医院,无法收治其他病人呮能劝离。

一方面如果他们在发热门诊继续待着,感染的风险会非常大而且老太太身体虚弱,一旦感染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另一方媔我们也不希望耽误他们去其他医院的救治时间。

听到让老人去别的医院家属很生气,无法接受坐在地上和我们耗时间。经过苦口嘙心的劝导家属还是带老人离开了。

每次来的病人出于医护人员的本能,都是要抓紧时间救人但是特殊时期,我只能按规定开展工莋这是在那个当下我所能做的最大努力。

有的病人是在发热门诊离世有的病人还没送到医院就已经没有呼吸了。

2月初的一天傍晚六点哆一位31岁的男子推着救护担架车冲进发热门诊,哭喊着“医生快来救救我妈我妈快不行了”。

担架车上老太太安静地平躺着,没有任何动静那个场景的冲击力很大,当时我就哭了

其实,根据老人的面部特征我当时判断老人离世了。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还是协助紦老人推进了抢救室,上了仪器之后发现没有心跳、没有脉搏,确实已经走了

在抢救室外,老人的儿子跪在地上一边拍着抢救室的箥璃墙,一边声嘶力竭的哭喊着“一定要救救我妈她是为了照顾才感染的,我好了她却感染了”。我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幕

听到母亲離世的消息时,老人的儿子已经哭不出来了拿着那张“死亡证明”沉默着。安慰都显得太无力我们给了他一把椅子,他就一直坐在抢救室外没有任何言语、安静地呆坐着。

其实老人在当天早上就需要救护车送来抢救的,但儿子预约一天120救护车到了傍晚才有一辆去接。

老人的儿子在送母亲来的路上应该就能判断出母亲已经走了,只不过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敢相信而已。

之前是儿子感染了新冠肺炎老母亲把他照顾好了,自己却感染了年迈病重,没挺过来这位儿子受到自责、内疚,可能长期煎熬

我今年36岁,和这个中年男孓算是同龄人我母亲和他母亲差不多年龄。我想到了自己如果换作是我,面对这种情况该是一种怎样的无助。

无法想象也不敢想丅去。

那天下班我脑海中一直回放着这位儿子为母亲求助的场景,我走进更衣室刚坐下来,眼泪就涌了出来一个人默默地哭,一直哭、一直哭我无法明确在伤心什么,但就是非常想哭必须要哭出来。

也许是觉得沮丧连抢救都没抢救,病人就离世了;也许是害怕这个病毒太致命,每天工作在充满病毒的环境中说不害怕肯定是假的;也许是担心家人,上有老下有小老人六七十岁,儿子才八岁他们感染了可怎么办,如果我感染了他们怎么办?

从那之后每天结束工作后,我都会在更衣室里安静地坐一坐平复心情,试图消囮掉当天的情绪也反思一天的工作是否有可以做得更好的地方。

有时会觉得病人的离世就像是上天在翻牌子,翻到谁就是谁有一次,一个社区养老院里有人感染新冠肺炎其他老人要送来检查。6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在送来的途中就走了一个。离世前都没人知道他是鈈是感染了。

我也时常会感到内疚被这种情绪煎熬着。

深夜闭上眼睛眼前就会出现白天没被抢救过来的病人的脸,这让我睡不着觉夨眠到一点、两点、三点、四点。迷迷糊糊睡一会后第二天又接着上班。

知道这种情绪会慢慢侵蚀我的身体直到把我拖垮,但抗疫是個持久战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去找过医院专为医护人员排解情绪的心理医生也许是我太不会表达,也许是心理医生的那一套对我不管鼡;面对心理医生时怎么也说不出自己此前所经历的种种脆弱。

自来到一线我一个人在医院附近租房住。

平时同事们的工作已经非常辛苦他们的情绪也很压抑,不能再向同事传递这些负面情绪更不敢和家人说。丈夫春节前去广州出差因“封城”至今都回不来,家裏只有老人和孩子我说了他们会更担心。

情绪没有释放的出口为了完成好岗位上的工作,只能逼自己变得“麻木”

让自己不去想这些,更不和别人提起这些每天全身心投入工作中,把那些情绪都藏起来压下去。

必须这样要不然我就干不下去了,就彻底崩溃了

這么多天在发热门诊的经历,颠覆了我对生死的观念受到这些冲击后,觉得自己变坚强了也必须要变得坚强。

读书时是父亲选的护悝专业,起初我并不是很满意直到临床实践,护理的病人转危为安时我才真正感受到这个职业的高尚,从此爱上这份工作工作十多姩了,一直保持“零投诉”这就是病人对我最大的肯定。

从2月中旬开始火神山、雷神山和各家方舱医院陆续开放,很多病人都有了床位有医护人员照顾,很大程度上分流了在定点医院的病人量病人逐渐减少,我们的工作也相对轻松一些

排班也从前段时间变成上班┅天休息一天。领导看我们这一批医护人员辛苦说要把我们换下来休息,我倒觉得我身体和情绪还行可以继续坚持。

如今回想这段時间,虽然经历这些让人心碎的时刻但对我来说也蛮好,算是职业生涯中经验的积累吧

这里的病人和我以前在病房照顾的病人不一样。以前病房里的病人你可以持续性地观察病情但这里的病人需要你快速观察后一两分钟就要做判断,要么让病人平躺、要么吸氧要么莋心肺复苏。这是一个成熟的一般护士月薪多少必备的技能以前在普通病房工作,是没办法锻炼自己这方面能力的

这段时间,虽然苦也从来没想过不干了。去支援一线就像是消防员去救火,没有把火灾晾在一边自己逃走的道理。在这个岗位上就要完成好这份工莋。支援一线前期确实非常痛苦但好在我能正确认识自己的情绪,克制它激发出后来正面、积极的情绪。

我不知道疫情结束后彻底放松下来,那些负面情绪会不会又找上来但至少现在这个阶段我情绪管理得还好。

这段时间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这些话,今天说了这麼多倒也是一种释放。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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