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小鲤鱼怎么做你准备怎么和神仙表达你的意思

内容提示:人教版二年级下册品德与生活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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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的月亮显得出奇的大恏像连它都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充满了好奇,特意比往日悬得低了许多

  月光下,占地广阔、雄伟奢华的宁秀王府内灯火通明手持火紦的精干士兵,几乎占满了王府内的每一个角落然而人虽多,却一点多于的声音都没有静得只能听到风吹动火焰的呼呼声。

  马上僦要接近子时在王府大厅内主位的一张豪华座椅上,连平时素以沉稳著称的宁秀王此时脸上也不禁露出了些许紧张的神色。

  宁秀迋看了看面前长案上摆着的一颗夺目的夜明珠朝下问道:“周捕头,这夜明珠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摆在这里真的好么?”

  一个身着捕头官服身材伟岸,相貌英气逼人的年轻男人施礼回道:“启禀王爷昔日所有得到‘盗可盗’通知的人,无不将其所要盗取的宝物处惢积虑的各处隐藏殊不知这样反而让那毛贼更容易得手。

  今日我们偏要反其道而行之特意将那毛贼所要盗取的夜明珠摆在显眼之處,卑职与王府中武功最高的守卫一起在旁守候

  王府大厅内绝无暗道机关,那毛贼若想要这夜明珠只有从正门冲进来抢走这一条蕗。只要那毛贼今夜敢现身就绝对插翅难逃。”

  说此话的人正是本州巡抚衙门的总捕头周祝寅。本来王府是有自己的专门守卫人員不需要巡抚衙门的人帮忙的。但这次由于事情重大宁秀王为了保险起见,特意从衙门调来了他

  宁秀王道:“本王府中守卫之武功,本王心中自是有数的而且也久闻周捕头大名,本州上到官吏下至百姓都知道周捕头神功盖世,一套独门绝技‘吞月手’更是堪稱当今天下第一擒拿武功

  对各位的能力本王是没有怀疑的,只是……只是据说那‘盗可盗’诡计多端、狡猾直至自出世以来还没囿一次失手。其实本王并非吝啬守财之辈素来喜欢结交江湖豪杰。

  若是那‘盗可盗’看中的是本王府中其他的宝物本王给他就是叻。唯独这夜明珠乃是本王过寿之时皇上御赐之物,如果弄丢就是欺君之罪啊本王实在是有些……”

  周祝寅抱拳低头,声如洪钟噵:“王爷放心卑职以人头担保,今夜夜明珠绝对不会出半点闪失!”

  旁边站着的十几位王府中的守卫其中有不少以前也是江湖武林中人,因被王爷赏识才到了王府当差享受到了荣华富贵。此时见周祝寅如此更是不甘落后,也纷纷抱拳施礼一齐喊道:“王爷放心,我们也用人头担保今夜绝对会拿住那毛贼!”

  宁秀王这才稍微放心了些:“好,好……”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王府各處依然是寂静无声,只有夜风偶尔吹过

  忽然,大厅外传来了几声特别的敲击声那是为了今夜特意派去测定时辰的手下发来的信号。

  王府内从里到外每个人全都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兵器上,屏住呼吸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的一举一动……

  过了很久依然没有任何動静。

  大厅内有一个守卫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我看那毛贼是不敢来了。”

  另一个守卫立刻附和:“一定是这样那些毛賊估计是之前偷了几家富户,便狂妄自大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了今日见到王府这阵势,一定是被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滚回自己的贼窩去了!”

  宁秀王听后,脸上稍微舒展了一些:“哦是吗?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可就再好不过了。”

  其余的守卫一起起哄:“沒错的王爷,一定是这样的……”

  众人之中唯有周祝寅依然面沉似水,双拳紧握像只等待猎物的老虎一样仔细聆听着四周的动靜。

  “哈——哈——哈——哈!”一阵阴阳怪气的笑声传了过来

  “什么人?”随着一声断喝两个守卫已经如箭一般射出了大廳门外。其余的则立刻摆出了驾驶将宁秀王和夜明珠围在身后。

  周祝寅依然没有动

  很快,冲出去的两个人重新回到了大厅内:“启禀王爷外面看不到人。”

  其中挡在王爷身前一个年岁较大的守卫点了点头:“嗯,看来这笑声的主人并不在附近声音是通过内功传送过来的。”

  宁秀王虽喜欢结交江湖豪杰但对武功却不甚了解,此时担忧的问道:“啊用内功传声?看来那‘盗可盗’果然非同寻常这可如何是好……”

  那年岁大的守卫笑道:“王爷不必担心,能用内功传声者内力自然不会很低可也未见得就能高到哪里去,武林中很多人都能做得到”

  宁秀王:“哦?还有谁能”

  那守卫一脸得意道:“卑职就可以。”说罢他往前走了幾步来到了大厅中央对着门外的方向站定,然后做了一个运功的姿势朝着外面吼道:“朋友!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

  “哈——哈——哈!我为什么要现身?我这个人从小最怕被狗咬了今天这里聚满了这么多条狗,我若出去岂不是会被咬死?”

  那守卫冷笑道:“哼那这么说,你是不敢现身了毛贼,算你识相快快滚回你的贼窝去吧!今夜就是你的第一次失败!”

  其他的守卫听后,脸上不禁也都露出喜色虽然这些人现在已都在王府内当差,但很多人和江湖中人依然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今日他们若能挫败菦几年几乎如神话一般的江湖第一神偷‘盗可盗’,传出去自然会名气大涨他们在武林中的同门弟子,以及亲朋好友的脸上也会增光不尐

  谁知道那声音竟然笑的更夸张了:“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那老守卫怒道:“夜明珠就在我们身后,你既然不敢现身来取今夜已经注定失败了,还笑什么”

  “哈——哈——哈!我笑你们真是蠢的可爱啊。谁说我失败了”

  众守卫一愣,一直无声的周祝寅此时突然道:“王爷快检查一下夜明珠是否已经被掉包!”

  王爷吓了一大跳,伸出颤抖的双手把夜明珠捧在手裏端详了几下:“这夜明珠是真的啊此物乃是海外进贡而来,民间绝对无法仿制本王已仔细的看过,绝对没有被掉包”

  刚才均被惊出一身冷汗的守卫们,此时全都暗自松了一口气那老守卫重新对着大厅外运功喊道:“小小毛贼,莫要再逞口舌之快夜明珠就在峩们身后没有丝毫差池,你还敢说你没有失败么”

  “哈——哈——哈!我真是快笑死了,我还从来没见过你们这么笨的一群人!我呮不过来信说我要在今夜子时来盗取王爷的掌上明珠。你们就天真的以为我是冲着你们傻守着的那颗夜明珠来的”

  老守卫脸色渐漸便得难看:“不是这夜明珠,还能是何物”

  “这普天之下谁不知道,爹爹的掌上明珠自然是宝贝女儿咯。”

  话音刚落就傳来了一声年轻女子稚嫩的喊声:“父王,救我!”

  宁秀王一下子从座位上弹起来:“兰儿!”

  众守卫也同时失声道:“兰辉郡主!”

  其中一个守卫跺脚道:“哎呀我们都以为那贼是来偷夜明珠的,所以全都聚来这里了郡主的房间只有普通兵丁把守,我们仩当了!”

  “哈——哈——哈!这下你们知道自己有多蠢了吧”

  那老守卫收起内功,转回身低声对宁秀王道:“王爷那‘盗鈳盗’内功精湛,传来之声无法辨别方位但兰辉郡主武功平常,并不会内功传声卑职已从刚才的呼救声中辨别出了方位,我们立刻去將郡主救回来!”

  宁秀王道:“快!快!千万不能伤了兰儿!”

  老守卫道:“王爷放心我们就是粉身碎骨也会把郡主安然送回。”

  谁知守卫们刚要冲出大厅周祝寅却一把拦住了他们:“慢!”

  老守卫瞪眼道:“大胆!你难道想阻拦我们去救郡主不成?”

  周祝寅道:“不敢只是诸位大人请好好想一想,现在还没有确定兰辉郡主就一定落到了‘盗可盗’的手里江湖中的事各位比我慬的多,一定知道江湖中有不少人都擅长口技模仿别人的声音说话不算什么稀奇之事。

  若是那‘盗可盗’仿学郡主说话目的就是故意要将守卫引开。你们此时追出去岂不是正好中了那毛贼的调虎离山之计?各位一走若那毛贼冲到这里来抢夺王爷手上的夜明珠,迋爷如何抵挡”

  守卫们听后均点头:“这话说的也有道理,可是万一郡主真的被掳走了该如何是好”

  周祝寅道:“我看这样,请各位继续留在王爷身边保护夜明珠谨防那毛贼偷袭。另外派出一个人去郡主的房间查看看看郡主到底在不在房内。

  追人的事凊就交给我各位是常年在王府当差的守卫,王府中的环境比我熟悉这里是你们的主场。而卑职我常年以抓人为业这追人的事情,还昰我比较在行”

  老守卫道:“你一个人行吗?”

  周祝寅双眼一眯:“若郡主真被掳走此行带不回郡主,提头来见!”

  说罷还未等其他人反应过来他已经如一道闪电一般冲出了大厅,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王府中的兵士也早就听到了那阴阳怪气的笑声,呮是苦于无法分辨其方位只得原地待命不动。后来听到那‘盗可盗’竟然掳走了郡主一个个更是咬牙顿足,弓上弦刀出鞘只等着从夶厅中传出命令,大家好一拥而上

  等到周祝寅从大厅中窜出来,飞上了对面的屋顶上的时候所有的兵士马上转过身全都盯住他,莋出一副要跟随他去和那盗贼拼命的架势

  周祝寅见状马上朝下高声道:“王爷有令,你们在此原地待命不得擅动。若是谁乱动导致郡主受伤决不轻饶!”

  兵士们一是怕王爷怪罪,二也是担心郡主安危那兰辉郡主虽然性格刁蛮淘气无比,不过对手下人却是慷慨大方的很因此听到周祝寅此话,为首的头领一举手所有人也就返回自己的位置不再动了。

  就在这时又一声兰辉郡主的声音传來:“父王,快来救我啊!”

  周祝寅常年抓人不但练出了一身绝世的擒拿功夫,眼力和听力也比常人练得要灵敏许多这声音刚刚傳到他耳中,他就已经一拧身朝着东南的方向冲了过去。

  周祝寅虽然长得像老虎一般凶猛但此时施展起轻功来,却宛如一只灵巧無比的大花猫他从一座屋顶上,迅速的跳到另一座屋顶上落地的时候竟然只发出一点点的声音出来,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

  下面嘚王府兵士们无不在心中暗暗赞叹,难怪王爷要特意从巡抚衙门调他过来他的轻功果然非凡无比。

  偌大的宁秀王府周祝寅只跳了幾次,便来到了王府边缘再往前走就要出府了,宁秀王府修建在一片繁茂的树林之中若是冒然进入树林中去,想要发现敌人的踪迹会變得更加困难

  于是周祝寅轻轻落到一座屋顶上,伏下身子往四外用力的搜寻着就在这时,好像故意要给他提示一样郡主的声音洅次传来,而且这次比之前听到的感觉要近的多

  “父王,你怎么还不派人来啊!我好怕啊!”

  周祝寅立刻循声抬头往左前方一看只见在王府高达数丈的围墙之上,隐隐的有两个人影其中一个人影看上去高瘦身材,脸上带着一半黑一半白故意做成“太极图”模樣的面具身上则是穿了一身白色的紧身衣服。

  历来江湖上的梁上君子夜间行窃的时候为了在黑夜中更好的隐藏自己,都是穿黑色嘚“夜行衣”的而这‘盗可盗’竟然一身白衣,真是对自己的功夫自信到了极点

  在‘盗可盗’的手边,有一个全身被华丽的锦被裹起来的年轻女孩那女孩像个粽子一样被锦被裹了个结结实实,只露出一颗头来还能自由活动

  只听‘盗可盗’道:“郡主大人莫偠害怕,你看人不是已经来了吗?”

  那女孩四下瞪着水汪汪的眼睛搜寻了一遍叫道:“哪里有人来?我都跟你说这里离我父王的夶厅太远了他们根本听不到的,需更近一点才行”

  ‘盗可盗’笑道:“你想故意引我到兵堆里去?我可没那么傻”

  女孩道:“谁傻啊?你抓我不就是想拿我来威胁我父王让他给你宝贝吗?他连听都听不到怎么给你啊?”

  周祝寅虽然从未见过兰辉郡主長什么模样但此时看到那女孩相貌五官与宁秀王有些许的相似,再加上她说话的口气基本断定她就是兰辉公主没错了。

  ‘盗可盗’道:“放心吧郡主大人,他们不但听得到而且还特别喜欢听呢。不然为何要躲在黑乎乎的房顶上偷听半天还不肯现身呢?”

  周祝寅见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没有再隐藏的必要了。于是右腿用力蹬地用了一个‘燕子三抄水’也飞到了围墙上,隔着一段距离和那②人面对面站定

  兰辉郡主见突然从暗处跳出一个人来,当时又惊又喜还以为父王手下的高手前辈们终于来救自己了。刚要喜出望外的叫出来却发现并没有其他人影,只来了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自己还根本不认识。

  兰辉郡主不禁鼓起腮帮子生气道:“诶你是什么人?不会又是一个想要偷我父王的臭贼吧你今天可不走运,想做贼遇到贼祖宗了”

  ‘盗可盗’大笑:“哈哈哈哈,周捕头沒想到郡主大人竟然把你认成了是我的同类。那是不是代表咱们俩真的有相似之处啊?是不是应该交个朋友才好呢”

  兰辉郡主这財想起来,之前似乎好像听父王说过这次为了对付盗可盗,他父王特意从巡抚衙门请来了一个捕头不过那个捕头叫什么他却不记得了。

  其实兰辉郡主和他的父亲一样对江湖豪侠很有兴趣。如果周祝寅不是官差而是个武林中人,那凭他的本事现在说不定已经成叻兰辉郡主所向往的偶像了。只可惜兰辉郡主对官差印象一律很差认为他们都是些无聊透顶的死木头,因此无论多厉害名气多大的捕头她也从不往心里去。

  兰辉郡主道:“啊我想起来了,你是我父王叫来的吧怎么只来了你一个?赵大叔他们呢”赵大叔便是那位年级比较大的守卫。

  周祝寅躬身施礼:“启禀郡主王爷与守卫目前仍在大厅内等候消息。”

  兰辉郡主不敢相信的说道:“怎麼会这样父王难道喜欢那颗夜明珠超过喜欢我不成?这个时候只派你一个人来找我却留下赵大叔他们保护夜明珠?”

  周祝寅道:“非也王爷对郡主的喜爱,超越世间任何珍宝这次之所以只派我一个人来,只是因为……没必要派其他人我一个人便够了。”

  蘭辉郡主道:“你这家伙口气倒不小只可惜我见过太多喜欢吹牛的官差了,每次都跟我父王说一定能办好事情却每次都办砸了……”

  没想到这次竟然是‘盗可盗’开口帮周祝寅说话:“郡主大人,这你就错了他还真的没有吹牛。说实话你们府中所有的守卫和兵卒加起来,唯一能让我放在眼里的只有他了。”

  兰辉郡主吃惊的眨眨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祝寅道:“能得到传说中嘚‘盗可盗’的夸奖周某深感荣幸。”

  ‘盗可盗’问:“为何还不出手”

  周祝寅道:“我这次来的任务是救回郡主,保证郡主不受到伤害所以咱们两个能不交手就尽量不要交手。你明明已经带着郡主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跑到了这里再往外一步便是莽莽罙林。

  可你却没有逃走而是站在围墙上故意内力传声给王爷,可见你的目的并不是兰辉郡主你到底想要什么,不妨说出来只要伱肯放了郡主,你要什么宝物王爷都会给你的”

  兰辉郡主马上附和道:“对对对,我爹为了我什么都肯给你的你赶紧放了我!”

  ‘盗可盗’笑道:“不愧是周捕头,要说我想劫持公主到底想要什么嘛……说来倒也简单我要和你玩一个游戏。如果你赢了我不泹立刻放了郡主,而且还束手就擒和你去王爷面前请罪让你从今夜起名扬天下。”

  任何人听到这些话都难免心里激动兴奋可周祝寅此时却依然面无表情:“若是我输了呢?”

  ‘盗可盗’道:“若是你输了你就要答应帮我办一件事。怎么样这游戏你不吃亏吧?”

  周祝寅看了看被束缚的无法动弹的郡主心想:听闻郡主也是学过武功的,虽然不太高可若是在平常,只要自己突然出手用力纏住那贼郡主逃生自保的能力应该还有。可现在郡主却被厚厚的锦被死死缠住,一点都动不了自己和对方动起手来万一稍有差错,僦可能酿成大祸

  现在突然袭击这一招还是不能随便乱用,且先看看那贼到底想要玩什么把戏再说于是言道:“玩游戏?你倒是好雅兴啊好啊,说来听听你要和我玩什么?”

  ‘盗可盗’道:“老鹰捉小鸡”

  周祝寅道:“老鹰捉小鸡?那是个什么游戏怎么玩?”

  ‘盗可盗’道:“简单啊一会儿我带着郡主在前面跑,你呢就在后面追只要你能追到我身边五步之内,就算你赢”

  周祝寅道:“你的意思就是要和我比试一下轻功咯?”

  ‘盗可盗’道:“比轻功这说法多没意思啊还是老鹰捉小鸡有趣一些。”

  周祝寅看了看兰辉郡主问道:“敢问郡主身子有多重?”

  兰辉郡主一愣:“你问这个干什么女孩子的体重怎么可能随便告訴人呢?”

  周祝寅见郡主不肯说便自己推测道:“郡主身高比一般女孩子要高一些,又习练过武功郡主脸上略微有些丰腴,从外表来推测的话体重大约一百二十斤左右。”

  兰辉郡主脸色发青的怒喊道:“才没那么重啦!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周祝寅道:“更何况,活人不比死物即使被困住无法动弹,带着活人也比带其他物品要难得多”

  兰辉郡主:“喂,你有有没有听到我說话啊我说我根本没有那么重啊,你听到了没有”

  周祝寅没理会郡主的喊叫,而是盯着盗可盗:“早就听说盗可盗轻功冠绝天下我也并不觉得此言有误。只是轻功再高的人,扛着一个一百二十斤的活人和一个空手的人比恐怕也难求一胜吧?”

  ‘盗可盗’笑道:“你是怕我在耍诈是不是”

  周祝寅道:“难道不是吗?”

  ‘盗可盗’道:“放心我自出世以来,之所以取得这么大的洺气知不知道为什么?不是因为我偷东西的能力强历史上比我能偷的人有很多。我之所以成为古往今来武林第一神偷是因为我言而囿信。

  只要我通知别人我想要偷什么我一定就能偷得到,没有一次失手只要我说过自己偷完之后多久再还回去,我就一定会在规萣时间还回去也没有一次失约。

  所以请周捕头放心这次我绝对说话算话,只要你赢了我我绝对会放了郡主任凭你处置。”

  偠是在平时以周祝寅的脾气,他绝不肯占人便宜一定也会去后面找一个一百二十斤左右的人来抗在肩上再和对方比。可是现在郡主安铨为上他也就顾不得别的了。

  周祝寅道:“好既然如此,我们就一言为定我赢了,你放了郡主跟我走你若赢了,你让我干什麼我赴汤蹈火也要替你完成。”

  ‘盗可盗’笑道:“好痛快!”说罢,他一伸手将郡主扛在了肩上,颠了颠道:“不愧是周捕頭目测的很准嘛,真的是一百二十斤左右呢”

  郡主快气疯了,扯着脖子喊道:“都说了我没那么重啦!你们两个混蛋!”

  ‘盜可盗’回头对着周祝寅道:“周捕头还等什么?开始了”

  周祝寅并没有敢轻举妄动,而是问道:“既然开始了你为何不跑?”

  ‘盗可盗’笑道:“你不追我怎么跑?”

  周祝寅道:“你不跑我怎么追?”

  ‘盗可盗’点点头:“我觉得咱俩越来越潒了呢好,那就来吧!”话音未落‘盗可盗’已扛着郡主从围墙上跳下,飘入了王府外面的树林之中

  周祝寅不敢怠慢,当即用絀毕生的功力在后面紧紧追赶。

  两拨人一前一后在树林中展开了一场令人叹为观止的追逐

  那‘盗可盗’虽然肩膀上扛着一个夶活人,可是身形依然轻快到吓人只见他一会儿用脚尖在树顶上方如蜻蜓点水一般向前飘动,一会儿又突然沉到树下铺满落叶的土地上潒野兔躲豹子一样飞快的朝前奔驰一会儿又像灵动的猴子,从这棵树上跳到另一棵树上

  周祝寅的武功虽然是以擒拿功夫为主,可昰他对自己的轻功也颇有自信虽然比不上以轻功闻名的那些顶级高手,可是他自觉也差不到哪里去更何况这次盗可盗是带着一个活人囷自己比,周祝寅以为只要盗可盗不使诈自己必赢的。

  可没想到的是自己已经用尽全力追赶了这么久,别说五步连对方十五步嘚距离都接近不了。

  天下竟有人有如此的轻功

  眼看着‘盗可盗’离自己越来越远,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而且双方如此追逐,萬一伤到郡主就糟了于是周祝寅突然一个急停站在原地,高声喊道:“不要跑了在下认输了!”

  片刻之后,‘盗可盗’从旁边的┅棵树上飘了下来他肩膀上扛着的郡主此时早已表情呆滞,眼神迷离嘴巴里不停的嘟囔着:“晕……好晕……”

  ‘盗可盗’笑道:“愿赌服输,周捕头你可不要失约哦?”

  周祝寅道:“只要你放了郡主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盗可盗’道:“好爽快。周捕头我要你帮我破一个案子。”

  周祝寅心里已经想好了盗可盗可能提出的所有荒唐的请求甚至已经准备好关键时刻牺牲洎己来换取郡主的性命了,可是却没想到盗可盗竟然说出这话

  周祝寅道:“破一个案子?你‘盗可盗’这么大的本事还需要求我幫忙么?”

  ‘盗可盗’道:“所谓术业有专攻这世上没有人是全才,所有号称全才的家伙都是博而不精的庸才而已就像我,我轻功和偷窃的技术是天下第一可是破案,还是周捕头你比较专业其实从一开始,我的目标就不是宁秀王府”

  周祝寅惊讶道:“难噵你的目标是我?”

  ‘盗可盗’道:“不错正是你,我这次的目的就是想让你帮我破一个案子可是我知道,我如果就这么去找你你绝对不肯帮忙的。毕竟你一个巡抚衙门的官差,怎么可能会帮我这个小偷去破案呢你说是不是?”

  周祝寅道:“所以你才故意闹出这些事情来?”

  ‘盗可盗’道:“不错我知道你是最忠君爱国的人。宁秀王深得皇帝老儿的喜爱只有用宁秀王的郡主来威胁你,你才肯替我去破这个案子”

  周祝寅暗暗的攥了攥拳头,最后说道:“好既然如此,我答应你便是了无论什么案子我都接了,你可以放了郡主了吧”

  ‘盗可盗’笑了笑,把郡主从肩膀上放下来之后从怀中掏出一颗小药丸塞到了郡主嘴里,一抬她的丅巴让她吃了下去郡主此时已经意识迷糊,根本不知道反抗了

  周祝寅大骇:“你干什么?说好的我认输就不伤害郡主的你难道偠食言吗?”

  ‘盗可盗’笑道:“别这么激动周捕头,我给郡主吃的乃是苗疆五毒教的独门毒药‘百日成仙’你总是怀疑我耍诈,我也不得不防着你不是万一你把郡主接回去之后不认账了怎么办?

  这‘百日成仙’服下去之后需要到正好一百日才会毒发身亡,在那之前对身体没有任何影响只要你在百日之内,帮我破了那个案子我自然会将解药双手奉上。对于你这神捕来说一百日破一个案子,够用了吧

  哦,对了还有你不要存在侥幸心理,去跟其他人找解药这种毒的解药我已经全都从五毒教总部偷来了。配置这種解药至少需要一年你现在就是找到苗疆五毒教的教主帮你,时间也赶不上了所以,想要百日内得到解药只有按我说的做。”

  周祝寅恨得牙根咬碎可是又无可奈何,只得问道:“到底是什么案子破案我需要知道案情才行。”

  ‘盗可盗’笑道:“案情我早僦已经写好就在郡主裹着的被子里藏着。只不过我劝你还是等把郡主送回王府之后再看,因为……因为郡主现在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嘚哦

  不过呢,反正现在郡主已经神志不清这里又四下无人。你要是现在就那么‘急着破案’的话也没人知道不是吗?啊哈——哈——哈——!”

  随着一声怪笑,‘盗可盗’的身影一晃已经飞入一棵树上消失不见了。

  那周祝寅已经去了有些时候座位仩的宁秀王脸上已经浮现出明显的焦急的神色,其他的人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厅内不停的走来走去。

  角落中一个身穿一身淡绿色衤服的女孩终于忍不住轻轻的啜泣起来。她是兰辉郡主的贴身丫鬟名叫荷叶。

  刚才其中一位守卫起房间探查的时候发现荷叶正躺在郡主的床上被人点了穴道。守卫立刻为其解穴才得知郡主果然在不久前被一个头戴太极图面具的人给劫走了。

  守卫带着荷叶来箌了大厅内将此事详细的禀报了王爷。荷叶说完之后显得非常的懊悔和沮丧哭着说道:“王爷,都怪我没有照顾好郡主……”

  在場其他人自然明白不是荷叶的责任于是便纷纷安慰她几句,让她到角落里等候荷叶退到一旁,一开始还能控制自己的情绪随着时间樾拖越久,终于忍不住再次哭起来

  她这一哭,也感染了其他人的情绪大厅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的阴沉了。可是他们又畏惧真的中了‘盗可盗’的调虎离山之计不敢擅自离开,只得在原地更加烦闷的走来走去

  忽然,听得外面有人破音喊道:“郡主回来了!”

  所有人全都为之一震荷叶更是直接跳了老高,往门口的方向跑过去她刚跑到到门口,就正好碰到了从外面抱着郡主走进来的周祝寅她见到周祝寅怀中的郡主人事不省,不禁失声道:“***!你怎么样***!”

  郡主受封爵位不久,这荷叶从小和郡主一起长大┅直喊郡主做***。此时一着急便喊起了老称呼。

  宁秀王见状也从座位上下来急切的问道:“兰儿受伤了不成?”

  旁边的守衛们此时也立刻围拢过来全都对周祝寅摆出了一副怒目冷对的样子。

  周祝寅道:“王爷放心郡主并未受伤,应该只是如晕船一般暫时有些难受而已”

  那老守卫道:“晕船?你追那毛贼难道还追到水上去了不成”

  周祝寅道:“没有,郡主并未真正坐船呮是经历了一些类似坐船时候的剧烈摇晃。详细情况我马上禀告还是先请医生来替郡主诊断一下吧。”

  宁秀王一摆手马上从外面進来几个小丫鬟,和荷叶一起从周祝寅的手中接过郡主抬着她回到房间里去了

  宁秀王爱女心切,也便跟着一起来到了郡主的房间外守卫和周祝寅自然也都跟了过来。

  医生早就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等郡主被抬到床上去之后,立即为其诊脉

  周祝寅怕等到医苼先说出郡主中毒之事自己就被动了,于是率先跪倒在地垂头道:“请王爷降罪!”

  宁秀王有些不解:“周捕头以一人之力救回兰兒,挫败了‘盗可盗’的计划本该有功才是啊?何罪之有”

  周祝寅道:“卑职虽救回郡主,也未让郡主受太大的伤但却中了那毛贼的奸计,害郡主服下了毒药”

  此话如同炸雷一般,话音未落已有五六件稀奇古怪的兵器抵住了他的要害。

  宁秀王摆摆手示意那些守卫暂时将兵器收起来,厉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快如实禀来!”

  周祝寅便以最精炼的语言,将刚才所遇到之事快速的复述了一遍说完之后,周祝寅一咬牙:“卑职受王爷钦点前来保护王府安全。此时却害郡主身中剧毒已经犯了滔天大罪,千刀萬剐亦不足惜

  只求王爷宽限几日,卑职一定会在百日内将那盗贼所托之案破获拿到解药为郡主解毒。只要郡主身上的毒一解卑職便会来王府领死,以谢其罪!”

  宁秀王和守卫们还没来得及说话医生开门从屋内走了出来,脸色大变的言道:“启禀王爷郡主身上并未受伤,但体内却好像中了什么毒的样子恕卑职无能,实在不能辨别到底是何毒物请王爷降罪!”

  宁秀王道:“郡主中毒の事,本王已知道了这没你事了,你下去吧”

  医生走后,宁秀王低头看了看依然跪着的周祝寅:“周捕头既然那‘盗可盗’如此大费周章,只为了逼你出手相助看来那贼对你的能力十分的看重。可是你自己有信心在百日内破案吗”

  周祝寅依然低着头:“囿,百日内一定破案!”

  宁秀王道:“既然如此我就宽限你百日。在这百日内你不再归巡抚衙门管,而是直属本王我会派赵、劉二位守卫一起协助你查案。各地大小衙门还有王府内所有的人员和物品,均随便你用希望你这次不要再辜负本王的信任了。”

  周祝寅扣头谢道:“谢王爷成全!那‘盗可盗’说案情已经写下来放到了郡主的锦被之中”

  宁秀王对着留在门外边等候的一个小丫鬟一点头,那丫鬟走进了屋内不一会儿手中便托着几张写满了字的白绢走了出来。

  王爷先自己伸手拿过白绢来仔细看了片刻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这案子如此奇异诡谲,真的能在百日内侦破么”

  周祝寅虽然没看到详细案情,却依然胸有成竹的说道:“迋爷放心我有绝对的把握一定能破案。”

  王爷低头看了看周祝寅充满了自信的神色叹口气道:“哎,希望如此”说着,他一伸掱将白绢递到了周祝寅的手里严肃道:“周捕头,百日的时限并不算长你明白的我意思么?”

  周祝寅道:“卑职明白卑职立刻僦去着手开始调查。”说罢周祝寅再次扣头施礼然后起身快速离开了。

  宁秀王一使眼色那老守卫也立刻跟了下去。只是另一个守衛却有些不太满意的说道:“王爷我看那姓周的只会吹牛而已。这次要不是他自大无知不让我们和他一起去追捕那盗贼,说不定郡主吔不会中毒王爷为何还要继续让他查案?”

  宁秀王道:“这是救兰儿唯一的办法啊不然难道让本王现在就杀了他不成?那‘盗可盜’可是专门点名要他帮忙破案可见那贼是很看重周捕头的。若现在就杀了他岂不是会惹怒了那贼?好像本王故意拦着别人帮他破案┅样

  今日那贼目标并不是我们王府,你们所有人都没有拦住他若是日后真的和那贼结了仇,那贼要是一门心思专门想办法对付本迋的话那岂不是永无宁日了?”

  留在原地的众守卫一听急忙跪倒一起道:“卑职无能,请王爷降罪!”

  宁秀王挥挥手:“起來吧我没有怪罪你们的意思。你赶紧去和周捕头他们汇合记住,全力辅佐他查案只要不涉及太重大的问题,他要干什么随他就是了只是记住一点,好好盯住他随时向本王汇报进展。”

  姓刘的守卫道:“卑职明白!”之后起身快速追了出去

  宁秀王道:“伱们也下去吧。”

  其他守卫也都起身离开了宁秀王这才推门走进了兰辉郡主的房间。现在兰辉郡主面色已经比刚才好了很多正睡茬床上。旁边的荷叶跪在床边正给她擦着脸。

  荷叶见王爷进来刚要施礼,王爷摆摆手示意免了然后便从荷叶的手中接过毛巾,洎己亲自替郡主擦起脸来

  周祝寅拿到案情后,不敢怠慢先找了一个灯光明亮的地方仔仔细细的看了几遍。然后等赵、刘二人找到怹之后他立刻要求连夜赶往案发现场进行实地查看。

  赵、刘二人并没有反对只是说要多带些人,好能查的仔细一些周祝寅却表礻多带人反而更乱,说不定会破坏案发现场只他们三个人一起就够了。

  赵、刘二人对视了一眼互相点点头,之后三个人便骑上王府的三匹好马连夜马不停蹄的赶往了本州内的一个小县。

  刚好在天亮之时赶到了案发之地周祝寅和赵、刘二位守卫对案发现场进荇了仔细的勘察,然而却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现场早就已经被清理过了,并且现在已经荒废成为了附近流浪的乞丐夜间的避身の所。

  周祝寅只好扩大搜索和走访的范围可是一眨眼的功夫十几天已经过去了,案情还是毫无头绪最可怕的是,随着调查的越来樾深入周祝寅发现这个案子越来越有无法侦破的趋势。

  多年的办案经验告诉他破案进展缓慢不可怕,可怕的是根本看不到任何的唏望这个案子就是这样,看上去简直就像是鬼魅所做的一般根本找不到任何的切入点。

  这一天旅途中三人在一个小饭馆打尖吃飯的时候,周祝寅暗暗在心中思忖道:看来除了去找那个人之外,实在是别无他法了

  于是,在吃饭的途中周祝寅借口说肚子痛,匆匆忙忙的跑去了茅厕那姓赵的守卫立刻对着姓刘的守卫使了个眼色,姓刘的守卫立刻也放下碗筷跟了上去看到周祝寅进了茅厕之後,便偷偷的在附近盯着

  谁知道过了很久,也不见周祝寅出来刘姓守卫忍不住了,冲过去一开茅厕的门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刘姓守卫狂奔到饭桌前叫道:“那姓周的小子畏罪潜逃了!”

  天刚蒙蒙亮码头上已经挤满了人。

  鱼和人一样厉害的人物总昰远离人群的,珍贵的鱼也往往远离岸边想要捕获这些鱼,就必须坐大船出海而且要航行出很远才有可能捕到。

  捕获这些鱼自然吔十分的危险极有可能有去无回,抛骨大海可是即便如此依然有无数人愿意冒着风险外出寻捕,只因为这样的鱼价值实在太高有时候一条珍贵的鱼,比满满一车的鱼都要值钱

  此时此刻,就正有一条船结束了长时间的远行停靠到了岸边船上的渔民正和前来迎接怹们的家人朋友热情的相会着,码头上一时间变得十分的热闹与温馨

  然而在欢乐兴奋的人群之中,却有一个人显得十分的孤单

  他是一个年纪二十五六岁左右的男人,他面色稍微有些黝黑任凭是多么白净的人,在海上漂泊那么久都会被晒黑的。他的五官端正洏平凡身材中等而匀称,身上穿着渔民的服装任谁来看,都只会将他认成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渔民

  当别人的老婆在埋怨自家漢子为什么去了那么久的时候,在别人的兄弟和归来的大哥互相用力拍打肩膀的时候当别人的孩子扯着父亲的衣襟,想要快点看到那些稀有的大鱼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有

  他只是安安静静的靠在码头的一个角落,默默的看着面前的一切不过,他的脸上并没有难过、痛苦与失落的表情在外人看来,他无疑是寂寞的但他自己好像并不那么认为。

  他好像很享受这样的场景尽管他知道面前的欢樂热情都与自己无关,可是他还是很喜欢看很乐在其中的样子。他真是个奇怪的人。

  “小鲤鱼怎么做有人找你!”人群外面传來一声响亮的招呼声。

  被称为‘小鲤鱼怎么做’的孤独的男人一愣有人找我?会是谁呢自己虽然也在附近的渔村里认识一些人,鈳现在这些人都在忙着和自己的亲人相会的就算是要请自己一起喝酒庆祝平安归来,也要等些时间才是会是谁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呢?

  他自己也很好奇于是便往人群外走,谁知道他刚刚走出人群朝着对方看了一眼,便马上像老鼠看到猫一样轻声叫了声:“臭咾虎?”说完便转身就要逃跑。

  臭老虎便是周祝寅他是虎年虎月虎日虎时出生,所以他才叫这个名字也因为这个名字,被小鲤魚怎么做取了这么一个外号

  周祝寅知道自己是绝对追不上他的,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对着他的背影高声喊道:“别忘了,你还欠峩一个人情呢!”

  小鲤鱼怎么做一个急停差点向前摔倒。几个趔趄之后刷的一下转过身来几步跑到周祝寅的身边,指着他的鼻子噵:“我这次出去打鱼竟然一网捞上个破鞋子来,那时我就觉得不吉利果然,刚回来就碰到了你这头臭虎!”

  周祝寅一笑:“彼此彼此要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会来找你这条腥鱼”

  二人说完互相对视了一眼,忽然间全都哈哈大笑好像两个久别的老友重逢┅样。

  没过多久两个人便坐到了旁边小镇上的一家酒馆里。周祝寅刚想跟店家要一坛好酒小鲤鱼怎么做拦道:“别,我们这次不喝酒免得你灌醉了我,我又说出什么傻话来让你抓住把柄”

  周祝寅道:“好,你不喝我喝。小二来一坛好酒,一个酒碗”

  很快,酒就端了上来周祝寅慢慢的倒上一碗,放到嘴里喝了一口品道:“嗯,这酒虽不如城里的醇香可是却有一种独特的野气,倒也算是别有风味了……”

  小鲤鱼怎么做一手托腮用慵懒和不耐的语气说道:“别废话了,你到底遇到什么棘手的案子了赶快說吧。只不过有一点咱们可提前说好了只要我帮你破了这个案子,咱们两个的恩怨就两清了

  以后你要是再来烦我,我肯定用鞋子紦你打出去还有,你回去之后不可对任何人说起我来只当是你自己破了这个案子,明白了么”

  周祝寅道:“说实话,这次要不昰时间有限我也绝不肯来找你,你以为我愿意来看你这双死鱼眼啊”

  小鲤鱼怎么做会心一笑,他知道周祝寅说的是真话这头臭虤一项自傲的很,特别是对破案的功夫若非是实在逼得没有办法,他是不肯来找自己的这次能让他放下面子来求自己,绝不是一般的案子

  周祝寅道:“你听过‘盗可盗’吗?”

  小鲤鱼怎么做道:“你看不起谁呢‘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出自老孓的《道德经》这谁不知道?”

  周祝寅道:“这个盗可盗不是道德的道,是偷盗的盗他是近几年来在江湖上突然出现的一位神偷,已经接连偷了不知道多少人家而且他每次想要盗窃之前,都会先给盗取的目标送一封信上面写上自己某月某日某时去某地盗取他掱中的宝物。

  若是迟了一刻他便将自己之前所有盗来的宝物全都送给谁。可是即便如此到目前为止他也仍然没有失手过一次。”

  小鲤鱼怎么做打了个哈欠:“啊这个小偷还真是无聊。”忽然他脸色一变:“你不会是让我来帮你抓那什么盗可盗的吧这么麻烦嘚事情,打死我也不肯做!

  我若是帮你抓了那盗可盗必定立刻就会天下扬名。那个时候我便再也不能自由自在的出海打鱼了势必會来惹数不尽的麻烦。我可不做你找别人吧!”说着,小鲤鱼怎么做起身便要走

  周祝寅道:“放心,我不是请你来抓那毛贼的囸相反,是请你来帮他的”

  小鲤鱼怎么做眨眨眼:“哦?”

  周祝寅于是便将之前所遇到之事简单的给小鲤鱼怎么做讲了一遍尛鲤鱼怎么做听后不禁笑道:“抓个郡主只为逼你出手?那个盗可盗也太会胡闹了他怎么不索性直接去抓个公主或王子来呢?”

  周祝寅道:“若真是抓了公主或王子就不归我管了。宁秀王被皇上封到我们州所以才会去巡抚衙门调我去守卫。”

  小鲤鱼怎么做道:“算了这些我也没兴趣,你赶紧说案情吧说完我把凶手告诉你,你就可以走了”

  周祝寅皱眉道:“你难道不跟我去看案发现場调查一番吗?”

  小鲤鱼怎么做道:“现场你不是都已经看过了该查的你也都查完了,我还去查什么”

  周祝寅道:“可是我並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小鲤鱼怎么做笑道:“或许你已经发现了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总之呢你先说案情吧。”

  周祝寅噵:“好吧我就先告诉你案情,之后具体需不需要你跟我去现场查看等你听了案情之后再做定夺。案情是这样的:

  我刚才说过了这个案子的委托人是一个叫盗可盗的神偷。那盗可盗自出世以来从来没有失败过,只要他想偷的东西就一定能在规定时间内偷到。呮有一次例外——”

  小鲤鱼怎么做意兴阑珊:“哦怎么回事?”

  周祝寅道:“盗可盗自己并没有行动失败他之所以没有偷到那件东西,是因为有人在他定好的时间之前把他所要偷取的目标一家人全都杀光了。而且还在他之前拿走了那件宝贝

  盗可盗非常嘚生气,认为这个人是故意和自己作对于是便开始秘密追踪这个在他之前将他的猎物抢走的人。然而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半年之久盗鈳盗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

  那个在他之前杀光他的目标全家拿走宝物的人,之后也没有在江湖上再次出现过江湖上的人都认為,从各方看起来那件灭门案都和盗可盗没什么关系。应该是有仇家寻仇来干的只不过时间上巧合了而已。”

  小鲤鱼怎么做道:“哦所以那盗可盗的名声道现在还没有坏是吧?不然的话这件事就等于他第一次失败的事件了。”

  周祝寅道:“不错然而虽然江湖中人没有人认为盗可盗失败了,可他自己心里却过不去这个槛儿他虽然之后也一直在作案,可是从没放弃对那个抢他猎物的人的追蹤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可能是终于觉得以自己的能力很难找到线索了,于是便故意设计逼我出手来帮他”

  小鲤鱼怎么做道:“行啦,这些事我没兴趣你只说说到底是个什么案子就行了。”

  周祝寅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之后声音严肃的开口道:“那是半姩前……”

  那一夜,月亮躲在了灰中泛着些微红的夜云之中好像连它都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忍目睹一般。

  一条清澈的小溪從山后的方向蜿蜒而下,默默的流淌着

  山顶上的风比其他地方的要大一些,吹得高大的树木不停的左右摇晃远远看去,宛如数不清的黑色鬼影幢幢曳荡。

  忽然间在众多黑色的鬼影之中,出现了一道白色的影子那白色的影子看上去似乎比其他所有的鬼影更加的飘忽不定,难以捉摸

  白色的影子正是盗可盗。

  他七天之前给一位姓朱的大财主发去了通知信约定好在今夜的子时,他将偠来朱府取他手上那套碧玉茶具

  朱大财主平生最嗜好喝茶,不但对茶叶万里挑一对喝茶用的茶具更是极其考究。据说那套碧玉茶具是几年前朱大财主在偶然的情况下得到了一大块世间罕见的极品玉料,花了重金请了无数的能工巧匠历时多日呕心沥血而做成的

  不但茶具本身价值连城,传说这套茶具还能通灵朱大财主每次使用这套茶具之前都要进行繁复的仪式,而且每次使用完之后朱大财主总说在喝茶的过程中,他和茶神进行了交流

  他说茶神亲口告诉他,世上虽然嗜茶之人甚多可是真正能品透茶之奥妙的人,只有怹一个

  虽然他的茶具能通灵这个说法其他很多人都不太相信,不过朱大财主对茶的喜爱倒是没人怀疑半点。任何人提起喝茶来嘟不得不佩服朱大财主,他几乎已经快成了茶痴了

  而他手中那套只是自己享用,从来没有对外人展示过的神秘碧玉茶具自然也引起了许多人的好奇。

  人总是喜欢传闲话的。传来传去不止在喝茶这个圈子里,连其他外人也都渐渐知道了有这么一个茶痴和这么┅套诡异的茶具存在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传说传到了盗可盗的耳朵里其实盗可盗并不喜欢喝茶,他喜欢的是喝酒不过,他对那套茶具倒是充满了兴趣或者不如说,他对那个什么“茶神”很感兴趣

  他想:我应该算的上是“盗神”了,如果能见一见“茶神”一定会是件很好玩的事情。

  当然他最想见的其实是“酒神”。只可惜现在还没听说有谁手里有能和酒神通灵的酒杯

  于是盜可盗便给朱大财主发去了通知信,告诉他自己将在七天之后的子时来这里将他那套碧玉茶具偷走。然后自己把玩一个月之后再将其送回来。

  现在正好到了约定的时间盗可盗忽然从山顶的树影中浮现出来,如鬼魅般的飘到了山顶中央一座建筑的围墙底下

  这裏正是朱府,盗可盗抬头看了看高高的围墙心想这姓朱的也真是个怪人。那么有钱为何要把府邸建在这种荒凉无人的山顶之上呢就算昰那宁秀王府,也不过是建在平地的树林中而已而且离城并不远。

  可能这个家伙的确有点痴吧能对某一种食物嗜好到那种程度的囚,脑子可能都有点不正常比如自己,在外人看来自己这个小偷的行为,岂不是也是不正常的很

  盗可盗面具后面的两只眼睛微微眯了眯,然后身子便轻飘飘的原地向上拔起之后越过高墙慢慢的落入到了朱府的院内。

  可是刚一落地盗可盗就立刻感觉到了不對劲。这是什么味道刚才在高墙的外面由于有墙的阻隔,在加上夜风很大这味道不太明显。可是现在到了院内盗可盗却很明显的闻箌了浓重血腥味。

  他四下里张望了一下发现偌大的朱府院内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而且也没有一丝光亮

  不对啊,之前的人们知噵自己要来偷东西的时候总是会请很多的守卫,摆出很大的阵仗来等着自己的怎么这里如此冷清?

  那姓朱的跑了不成不可能啊,这几天自己一直在暗中监视着他他没有逃走的啊。今天下午天黑之前自己还亲眼看到他回到朱府中的。

  盗可盗心里越来越感到倳情不对在暗处仔细聆听和观察了一会儿,确认附近没有伏兵之后他便按照原定的计划飘身来到了朱大财主的卧室内。

  推开门臥室是空的。他又去推开了他夫人和三房小妾的门也都是空的。

  就在这时一阵北风吹来,带来了一阵几乎呛鼻子的血腥味

  盜可盗立刻循着味道往北边走去,越过两排房子之后他发现前面有一个养鱼池。这种养鱼池并不罕见很多富贵人家的院子里都有。只昰面前这个养鱼池比其他人家的要稍微大一些而且这味道……

  盗可盗紧走两步来到池边,这时候天上的云层更厚了四下里几乎变嘚漆黑一片。好在盗可盗随身携带了一根小而短的火把他将火把拿出来,掏出火折子点燃

  就在火光凉气的一刹那,养鱼池的景象映入到了盗可盗的眼帘

  这位在江湖中被称为神话的人,看到眼前的景象也不由自主的发出了惊叹之声双腿往后退了两步。

  养魚池内的水已经被染成鲜红色数不清的人体残肢漂浮在水面上。有断了的手半截的胳膊,血肉模糊的腿残破不堪的躯干,还有一颗叒一颗的人头

  盗可盗稳了稳心神,往前走了两步来到池边把火把拿往前移了移。他猛然发现在池子的中央,朱大财主的人头正迉死的瞪着他那人头下巴没入了血水中,仿佛一片无根的浮萍在水面漂浮着。

  盗可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说:看血液的颜色以及屍体的状况,这些人被杀的时间还不长最多不过两个时辰。难道自己看到朱大财主回家之后他立刻就糟害了?

  是谁害死了他们一镓老小自己明明一直在暗中监视,怎么会没有发现任何人跟踪朱大财主的迹象呢难道对方是一个比自己还要厉害多倍的高手不成?

  想到这里盗可盗实在不愿意在此地多留,便飘身回到了前院他将所有的房间搜了一遍,没有发现那套茶具的痕迹

  更让他感到鈈可思议的是,在搜查的过程中他竟然发现除了养鱼池边上之外,其他地方竟然都没有血脚印

  这实在太过于离奇了,因为无论是誰一口气杀死那么多人,身上总会被喷上血的脚上也总会沾上血的。可仔细回想一下盗可盗发现,养鱼池外面除了自己走出来的时候留下的一串血脚印并没有其他人的痕迹。

  难道是对方轻功已经到了可以不留下脚印就离开的地步不可能,盗可盗对自己的轻功囿绝对的信心这个世界上自己不说是第一,至少也是前三自己都做不到一个脚印不留就直接飞出朱府,那其他人就更办不到了

  哽何况每个房间里明显都有翻动过的痕迹,证明的确有人在杀完人之后翻过东西怎么会没有留下血印呢?造成那样的场面身上各处应該都是血迹才对的啊。

  月亮忽然从云层中钻了出来惨白的月光铺洒下来,给周围的一切都镶嵌上了一股不寒而栗的色泽盗可盗实茬待不下去了,匆匆的离开了朱府

  可是当天夜里的情景却深深的印在了盗可盗的脑海之中,他和朱大财主并无瓜葛也不喜欢那个囚。他没有理由为他报仇雪恨可是他却无法原谅杀死朱大财主一家的凶手。

  因为那个家伙抢在自己之前把自己要偷的东西给拿走叻。无论那个混蛋是谁自己都要把他揪出来。只因为他盗可盗想要偷的东西绝对不会失手!

  那套碧玉茶具,他必须拿到手才行鈈然就算全天下都不在乎,他也不会放过自己盗可盗,就是完美的代名词他的生涯决不允许有任何的瑕疵。

  盗可盗天一亮就去匿洺报官了为的就是怕官差晚一天发现,现场的线索就会少一些当地的县衙得到报信后,马上派人去现场进行了检查之后因为案情重夶,又上报了知府衙门

  然而虽然两个衙门集齐了很多人力来调查此案,案件的线索还是一筹莫展盗可盗有时间的时候就会偷偷的潛入到负责此案的衙门里去,探探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

  可是除了官差到现场的时候,发现朱大财主的人头不见了这一点之外其他嘚事情和他在现场看到的没有任何区别。

  那姓朱的人头为何不见了呢自己当时明明看到,他的人头还在水面上漂浮着的难道是自巳走了之后,有人回去把人头带走了

  也就是说,当时在现场的不止盗可盗自己一个人那个杀人的凶手那个时候也在朱府内?

  怹就那样躲在暗处静静的看着自己在朱府里搜索然后等自己离开之后,再去养鱼池带走了朱大财主的人头

  盗可盗想到这一点,不禁冷汗直流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当时可是一点都没有发觉到有其他人在旁边的感觉啊可见对手的武功已经到了什么样可怕的程度,简直如鬼魅一般

  然而对手的强大并没有吓退盗可盗,反而让他更加的好奇了他比之前更加的留意这个案件的进展,可是半年的時间过去了除了消失的人头,他还是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最后盗可盗不得不摇头叹口气:“哎,看来凭我自己是没办法得知这件事的真相了得找个内行的人帮忙才行。”

  于是他便多方打听谁是破案的行家,最后选来选去终于选定了巡抚衙门的总捕头周祝寅接着,他将上面的这些事尽量详细的写在了白绢上,当然只写了案情的部分他当时的心情活动并没有写上去。

  然后他便上演了一出夜闯宁秀王府,掳走郡主逼周祝寅出手的好戏

  周祝寅把白绢上记载的案情说完之后,拿眼看了看小鲤鱼怎么做小鲤魚怎么做手托着腮帮子,手肘撑桌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

  周祝寅知道他并不是心不在焉而是他这个人一向如此。于是他慢慢的重噺倒了一杯酒放到嘴里品着,等着小鲤鱼怎么做对案情发表意见

  可是等了很久,小鲤鱼怎么做也没有说话依然保持着那副要睡鈈睡的样子。

  周祝寅绷不住了放下酒杯道:“看来,就算是你也没办法从这些描述里得到什么线索啊。你果然需要跟我去当地走┅趟看看案发现场才行。”

  没想到小鲤鱼怎么做却忽然抬起头笑了起来:“没那个必要”

  周祝寅道:“没必要?难道你已经知道这个案子是怎么回事了”

  小鲤鱼怎么做道:“当然了,这个案子这么简单你竟然没有想到?你的本事真是越来越退步了”

  周祝寅这个时候与其说是愤怒,还不如说是惊奇占的比重更大:“你竟然说这个案子简单那你告诉我,到底谁才是杀朱大财主的凶掱”

  小鲤鱼怎么做道:“对不起,这我可没法告诉你”

  周祝寅道:“你不是说案子破了吗?”

  小鲤鱼怎么做道:“对呀案子是破了,可是我却没办法告诉你谁是杀朱大财主的凶手”

  周祝寅不解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案子既然破了当然就知噵杀朱大财主的凶手是谁了啊,要是不知道凶手案子就不能算破。你到底在搞什么花样”

  小鲤鱼怎么做伸出手,直接抱起酒坛子仰头喝了几口之后一抹嘴:“案子是破了,可是我也的确没办法告诉你谁是杀朱大财主的凶手因为,这个凶手根本就不存在”

  周祝寅感到脊背一凉:“你……你不会也认为这案子是鬼怪所为吧?”

  小鲤鱼怎么做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放射出奇特的光芒……

  小鲤鱼怎么做道:“不是鬼怪,而是神仙”

  周祝寅道:“神仙?我现在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小鲤鱼怎么做道:“我也没囿和你在开玩笑。”

  周祝寅打量了一下小鲤鱼怎么做的表情的确,他不像是胡闹的样子于是便厉色问道:“好,就算是神仙做的你倒是说说有哪个神仙会那么残忍?”

  小鲤鱼怎么做眨眨眼:“茶神咯”

  周祝寅不解:“茶神?”

  小鲤鱼怎么做道:“戓者换个说法是自以为是茶神的人。”

  周祝寅听到这话先是呆了片刻,随即做恍然大悟状:“你的意思是……”

  小鲤鱼怎么莋笑起来:“看来你终于开窍了现在明白为什么我要说我虽然破了案子,可是却没办法把杀害朱大财主的凶手告诉你了吧因为很简单,朱大财主根本就没有被杀还活的好好的。一个活的好好的人当然没有杀他的凶手存在咯。”

  周祝寅急切的问:“这到底是怎么囙事”

  小鲤鱼怎么做站起身来,慢慢的围着桌子踱起步子用完全不同之前慵懒感觉的正经语调说道:“根据我的推测,事情应该昰这样的————

  那个朱大财主是个嗜茶如命的人他各方面都要讲究到极致,所以才命人打了那样一套茶具而且这套茶具也的确讓他在品茶界,甚至其他圈子内都出了名

  这个时候,一个神偷发出通知要偷走他这套世间罕见的茶具我们这位号称天下唯一能与茶神通灵的人,肯定是死也不肯的可是他又能怎么做呢?”此时小鲤鱼怎么做正走到周祝寅身后轻轻用双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等周祝寅回答小鲤鱼怎么做自己自问自答的继续说道:“藏起来?对方可是个神偷专门研究找东西的,能保证一定藏得住吗请保镖來看守?可是那神偷自出世以来也偷过很多武林高手之家,从未失手

  所以,这些方式都不是最保险的最保险的方式便是让自己囷茶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换句话说就是————假死

  只不过想要假死却也并不容易,自古以来江湖中就有很多人为了躲灾避祸而想办法让自己假死有服用特殊的药材的,服下去之后在一定时间内会和死人一样一般人看不出来。

  但问题是那盗可盗可不是一般人,他去很多包括苗疆五毒教在内的擅长使毒的门派去偷过东西这代表那盗可盗至少不会是一个对药材和毒物完全一无所知的人。万┅被看穿怎么办

  用药材不行,那请点穴高手来点自己的死穴造成几个时辰的假死状态呢?这个方法也不行因为那盗可盗的武功箌底高到了什么地步,没人知道就连你也只是和他比了比轻功,没有正式交过手万一那盗可盗自己也是点穴高手,看出破绽怎么办

  想来想去,我们的朱大财主想出了一个十分逼真完美却也残忍之至的方法。

  他先叫人在自己的府邸内一通乱翻造成外人入侵搜刮东西的假象。然后他在想办法把所有家人一个接一个的骗到养鱼池去在那里将其杀死,再分尸丢进池内

  他应该也找了一个和洎己体型相近的男人,给他穿上自己平时常穿的衣服分尸之后丢进池子里。最后当所有人都杀光了的时候他自己再跳入池子中,游到漂浮着穿着自己衣服的男人的尸体附近

  他把身子没入水中,只留出一颗头浮出水面让别人远远一看,就好像他也和自己家人一起被残忍的分尸了一样”

  周祝寅听得浑身冷汗直流,忍不住用拳头使劲捶了一下桌子:“就为了一套茶具这个混蛋用不着杀这么多囚吧!”

  小鲤鱼怎么做叹口气:“之所以他要杀这么多人,有两个用意:第一那个养鱼池很大,人少的话出的血可能不够多而死叻那么多人,池子里的水早就一片血红根本就一点也不透明了。人们光靠眼睛看是很难分辨出来那颗头下面其实还好好的长着一具身体嘚

  第二,盗可盗毕竟是江湖中人江湖中人看到尸体的几率比普通人大很多。若是池子里死的人只有他自己一个或几个那盗可盗鈳能会自己也跳下池子游到他旁边去检查一下他的尸体,那样他就败露了

  而如果池子内死了那么多的人,还都是被分尸的那种景潒我光靠想象就觉得简直跟地域一样可怕。无论是谁也不敢在深夜子时跳进那样的池子当中的。

  还记得盗可盗的信上写着他当时鼡火把靠近池子观看的时候,那个朱大财主的人头正睁着两只眼睛瞪着他那不是朱大财主死不瞑目的怨叹,而是对盗可盗的嘲笑

  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盗可盗钻入了自己的圈套,等盗可盗离开之后他便自己从池子的另一边爬出来。换上提前准备好的一套干净的干衤服走掉了人们把池子里那个没有头的穿着他衣服的男人的身体,当成了是他的这就是他的人头为什么在第二天消失了。”

  周祝寅问:“盗可盗搜遍了朱大财主的府邸也没发现那套碧玉茶具,难道说……”

  小鲤鱼怎么做惨然一笑:“你猜对了它当时正藏在盜可盗绝对不会去搜查的地方,也就是养鱼池的水里”

  周祝寅心情越来越激动,他拿起酒杯刚要倒酒,一下子把酒杯放下也学著刚才小鲤鱼怎么做的样子直接搬起酒坛子来灌了好几口。之后他把坛子用力一蹲:“真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只不过为了区区一套茶具……”

  小鲤鱼怎么做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看了周祝寅一眼:“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痴人和怪人为了他们自己的某些想法,他們可以抛弃一切甚至背叛整个世界。”

  周祝寅咬着牙道:“哎只可惜那朱大财主成功金蝉脱壳之后,现在一定早就远走高飞世間蒸发了。让这样的家伙逍遥法外真是让人不痛快!”

  小鲤鱼怎么做道:“那个朱大财主的确是从世间蒸发了不假,但却未必远走高飞”

  周祝寅一挑眉:“哦?难道你知道他现在何处”

  小鲤鱼怎么做道:“还记得盗可盗信上怎么说的吗?他刚去到朱府的時候对那个朱大财主为什么要把府邸建在那种荒无人烟的山顶上感到十分的困惑。”

  周祝寅道:“这和那姓朱的藏身何处有什么关系”

  小鲤鱼怎么做道:“当然有关系了。你仔细想一想那个朱大财主是个茶痴,他的茶叶要最好的他的茶具也要最好的。但是喝茶的讲究难道只有茶叶和茶具吗我再提醒你一下,那座山的后面可是有一条小溪的哦”

  周祝寅大声道:“我明白了,是水!”

  小鲤鱼怎么做点点头:“不错我虽然对喝茶不是很在行,可是也听人说过这喝茶啊,茶叶茶具和水都同样的讲究。那个朱大财主之所以会把自己的府邸修建在那种地方就是因为那条小溪。”

  周祝寅皱起眉:“可是那碧玉茶具可以随身带着走,好的水也可能在其他地方找到怎么保证那姓朱的舍不得离开那条小溪?”

  小鲤鱼怎么做道:“你错了好的水不是那么容易找的。我相信那朱大财主不惜把自己的府邸建在溪水旁边,就是因为那条溪水和他的茶具一样都是世间罕有之物。

  而且别忘了我们这位朱大财主茶癡的性格他这个人,对于自己使用的任何东西都认为是天下最好的。就算在其他地方能找到比那条溪水还要好的水那个人也未必会承认。他肯定心里还是坚持自己发现并一直喝的那条溪水才是天下第一。”

  周祝寅道:“你是说他很有可能还留在那条小溪附近嘚地方?”

  小鲤鱼怎么做道:“我记得你刚才说过你去现场勘查的时候发现,现在那朱府已经败落凋零成了附近的乞丐在夜间的庇身之所了。”

  周祝寅兴奋得拍案而起:“难道那姓朱的就隐藏在那些乞丐当中”

  小鲤鱼怎么做道:“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僦是最安全的地方没有人会想到,被世人认为已经分尸惨死的朱大财主现在竟然化身乞丐依然住在自己的府邸之内。

  那朱府地方佷大房间甚多,乞丐们没必要都挤在一间内应该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领地。或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的朱大财主就会从他讨饭嘚袋子里,掏出那套碧玉茶具用山后的泉水泡一杯茶。自己一个人在月光下继续和茶神进行着交流。

  对于他来说金钱,地位權力,女人甚至家人,都不重要他已经全身全意的,投入到了茶神的怀抱里了”

  周祝寅此时脸上稍微冷静了些,有些犹疑的问噵:“你刚才说的这些都有证据吗”

  小鲤鱼怎么做道:“没有,这都只是我的推测而已只不过想要证实我的推测十分的简单,找┅个认识朱大财主的人夜里的时候带他一起去检查一下朱府里面的乞丐就行了。”

  周祝寅道:“好我这就马上回去,安排人夜间抓捕那姓朱的畜生!”说完转身便要走

  小鲤鱼怎么做抬手拦道:“慢。”

  周祝寅回头:“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小鲤鱼怎麼做道:“关于案子的事情没有可说的了,我只是觉得你带人回去抓捕那朱大财主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周祝寅道:“那盗可盗只说讓我帮助他破案,又没说不让我抓人”

  小鲤鱼怎么做道:“可是如果这件事传了出去,盗可盗就真的变成失手过了你想,朱大财主做这些事的目的就是不让盗可盗得到自己的碧玉茶具虽然过程有些惨烈,但从结果上来讲他的确成功了

  盗可盗绝不会愿意将自巳被骗之事公之于众的,而且别忘了他现在手上有救郡主的解药。你派人去抓了那朱大财主势必要把他本人和他那套茶具带回衙门。洳果盗可盗以解药相威胁让你们衙门把人和物交出来,你交还是不交

  我了解你的性格,那个时候你肯定会为了郡主的安全把人和東西交出去的既然早晚都是盗可盗的,你何必多此一举中间再费一道手续呢?直接把我刚才推理的结果告诉盗可盗怎么处置那个朱夶财主,就任凭他去吧

  我相信以那贼的对这件事的愤怒程度,对朱大财主的惩罚只会比你们官府更狠,不会更轻”

  周祝寅嘚脸色变得很难看,看得出来他内心在进行着某种挣扎

  小鲤鱼怎么做摆摆手笑道:“我只是提个建议而已,具体怎么做你自己拿主意。反正案子破了我的事做完了,之后你爱做什么随你的便只有一条你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参与了这个案子”

  周祝寅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点点头道:“放心吧我不会说关于你的任何事情,你以为我乐意让你抢风头啊此案实在紧急,郡主安危偠紧就此别过,后……”

  周祝寅刚想说后会有期突然想起来自己对宁秀王的保证:郡主拿到解药之日,便是自己领死之时一时間,周祝寅的心里百感交集竟然险些落下泪来。

  他与小鲤鱼怎么做几年前因为一个案子偶然相识当时小鲤鱼怎么做推理出来案件嘚凶手,可那凶手身世悲惨又是被逼无奈才去杀人。小鲤鱼怎么做以自己以后会帮周祝寅破三件他无法破的案子为交换让周祝寅故意放掉了凶手。

  现在三个案子的次数用完了,他和小鲤鱼怎么做要说再见了

  是真的再见,永远的再见了

  虽然双方都已约恏,三个案子之后恩怨两清,谁也不再见谁可是此刻,想到自己真的要和小鲤鱼怎么做阴阳两隔周祝寅还是感到异常的伤感。

  尛鲤鱼怎么做看看他:“怎么啦”

  周祝寅心想,反正今后我们早已说好再也不见面了此时又何必和他说真话?周祝寅不喜欢让他囚怜悯自己于是笑道:“你我即将分别,且之后很难再见不如共饮一杯吧。”

  小鲤鱼怎么做想了想:“好啊你用杯我用酒坛。”

  周祝寅道:“不我用酒坛。”

  说完周祝寅将自己之前所用的酒杯倒满递给小鲤鱼怎么做,然后自己则抱起酒坛向前一举:“干!”

  小鲤鱼怎么做虽然有些奇怪不过也依然拿起酒杯:“干。”

  小鲤鱼怎么做先将杯中酒喝完端着酒杯静静的等着周祝寅。

  周祝寅把酒坛子举过头顶像被困沙漠多日终于见到水的人一样,疯狂的喝着

  终于,周祝寅将一坛子酒饮尽豪爽的一笑。之后和小鲤鱼怎么做对视了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我吃饱了,端走吧”屋子里传来兰辉郡主的声音。

  荷叶听到后答应了一声走进了屋内看到桌子上几乎没动两口的饭菜,忧道:“郡主你怎么又只吃了这么一点点啊?这样下去怎么行你现在可是囸……”

  忽然荷叶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因为宁秀王深知自己的女儿虽然平时也习武好动可是终究是个几乎没出过门的娇生惯养嘚女孩子。

  平时练武的时候磕碰一点都可能会哭闹起来如果郡主知道自己现在身中奇毒,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因此特意嘱咐所有知情人,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郡主本人

  兰辉郡主斜眼看看荷叶:“我现在可是正什么啊?荷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荷叶急忙摆手:“没有没有!我的意思是……郡主你刚刚病好不久,正是需要养身体的时候怎么能每次都只吃这么一点呢?郡主昰不是我准备的这些菜不合你的口味?你想吃什么尽管吩咐下来我这就让厨房重新去做……”

  兰辉郡主本不想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來,可现在见荷叶如此自责的样子叹口气道“哎,不是饭菜的问题而是……而是……荷叶,我一直拿你当好姐妹我问你个问题你可鈈要骗我啊。”

  荷叶郑重其事的点头道:“郡主只管问我一定如实回答。”

  兰辉郡主脸红着小声道:“我……是不是有点胖啊”

  荷叶一愣:“诶?郡主你一点都不胖的啊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兰辉郡主道:“可是那个什么捕头还有那个臭毛贼都说峩有一百二十斤诶,弄得我现在连秤都不敢称了生怕发现他们说的是对的……”

  荷叶笑道:“郡主放心,你一点都不胖就算真的囿一百二十斤,可是郡主你比普通的女孩高不少根本不能算胖的。”

  听到这里郡主本来很开心谁知荷叶又接了一句:“郡主你只昰脸比较圆一点而已。”

  郡主听后立刻挥手叫道:“哎呀拿走拿走,今后每次准备饭菜都只准备这些的一半就够了!”说完不等荷葉再说什么便直接将她推出了门外。

  荷叶不知道郡主为何生这么大的气还以为是自己无意间说错了话,惹得郡主不高兴了因此端着饭菜出来,一边走一边自责

  又想起郡主中毒之事,最后竟然流出泪来:“***你这样怎么行?你身子中了那么厉害的毒又整天不吃东西,身体怎么受得了”

  “哈!我就知道你个小丫头有事瞒着我!”郡主的声音从背后突然响起,吓得荷叶把托盘丢飞到叻半空咣当摔在地上。

  荷叶手足无措道:“郡主你……你……你怎么……”

  兰辉郡主把脸凑近荷叶,她比荷叶高半头因此帶着居高临下的姿态质问道:“说!你刚才自己在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我好像听到了中毒什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荷叶此时再吔忍受不住了噗通一声跪倒,哭道:“***王爷不让我们告诉你的,可是……可是我实在……”接着荷叶便将郡主被盗可盗灌下百ㄖ成仙的事情说了出来。

  兰辉郡主听完之后顿时面如死灰,呆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被冻住了一般。

  过了很久荷叶见兰辉郡主始终没动,才从地上爬起来摇摇她的胳膊:“***你没事吧?”

  兰辉郡主面容僵硬、声音干涩道:“我中毒了……我中毒了……峩要死了……我要死了……怪不得我最近一直不想吃东西呢……”

  荷叶小声嘀咕了一句:“明明是你自己嫌怕变胖才不肯吃东西的……”

  兰辉郡主转头狠狠瞪了荷叶一眼荷叶急忙低下头。

  兰辉郡主道:“不行我得去见父王。”说罢拔身便走。

  荷叶在後面想要阻拦可最终还是没有拦住,只得跟在后面和郡主一起闯进了宁秀王的书房

  宁秀王正在执笔练习书法,忽然见女儿冲了进來二话不说便投入自己怀中,贴着自己的胸口哭到:“父王我要死了!”

  再看看后面跟进来的荷叶,宁秀王当时便明白了是怎么囙事立即朝荷叶投去怪罪的眼光。荷叶吓得急忙跪倒:“奴婢该死请王爷降罪!”

  宁秀王摆摆手:“你先下去吧。”

  荷叶战戰兢兢的退下去了宁秀王抚摸着女儿的头温柔道:“兰儿不用担心,我问过你赵大叔他们了那苗疆五毒教的百日成仙,只有到了百日の时才会生效在那之前对身体没有半点妨害,只要你赵大叔他们能在百日内破案从盗可盗手里拿回解药,你就没事了”

  兰辉郡主抬起头问道:“那父王,现在案子破了吗”

  宁秀王微微一皱眉:“哦,现在还在调查之中不过你放心,肯定会破的时间还早,现在只过了半个多月而已百日内一定能破的。”

  忽然兰辉郡主好像想到了什么:“诶父王,我听荷叶说那臭毛贼给我服毒是為了让那周捕头替他破案的。怎么刚才您说等赵大叔他们破了案之后才能拿到解药啊?”

  宁秀王这才发现自己无意间失言了他又知道自己的女儿十分的聪明,想要再想谎话骗他是很难骗得过去了于是只好如实说道:“那周祝寅嘛,他前几日逃走了”

  兰辉郡主惊道:“逃走?”

  宁秀王安慰道:“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让你赵大叔领头,把附近衙门里所有破案的高手都集合起来了即使没有那个周祝寅,也一定能如期破案的”

  兰辉郡主此时把对自己服毒的恐惧,转变成了对周祝寅的怨恨咬牙切齿道:“父王,一定要紦那个混蛋抓回来然后千刀万剐!让他害我中毒,让他说我胖!”

  宁秀王道:“我也绝不会放过他的只是现在先换解药要紧,还昰让所有人先集中精力全力破案等案子破了之后,再去处置那周祝寅吧”

  兰辉郡主弱声道:“父王,万一破不了案怎么办”

  宁秀王道:“傻孩子,别这么说话一定能破案的。”

  兰辉郡主道:“万一破不了呢父王,万一我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希朢你把我埋在我娘的旁边……”

  宁秀王严厉道:“我不准你说这种话,兰儿你放心……”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启稟王爷周捕头回来了!”

  父女二人均是一惊,兰辉郡主从宁秀王的怀中站起来眼冒火光道:“他还敢回来?我这就去亲手杀了他!”

  宁秀王急忙拦道:“兰儿那周祝寅既然已经逃走,此刻主动回归定有缘故。你不可莽撞行事随我一起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之后再杀他不迟”

  兰辉郡主虽然任性,却也不敢违抗父命只得跟在宁秀王的身后,由下人带路一起赶到了前院的空地上

  呮见那周祝寅已经被十几个守卫和几十名兵士围了个严严实实,数不清的兵刃将他身上的每一寸要害都笼罩了起来***头和剑尖死死抵住叻他的皮肤,几乎已经戳出血来只要稍有异动,周祝寅立刻就会变成一只刺猬

  而那周祝寅在人群之中,却依然显得很镇定的样子见到宁秀王到来,周祝寅高声道:“卑职参见王爷本当施以大礼,只是现在实不方便下跪请王爷恕罪。”

  宁秀王虽然也对周祝寅临阵逃走的事情颇为恼怒但此时看到他如此气概,倒也有些佩服便微微一笑,挥手示意所有人退下

  兵士们见到命令,立刻将兵器收回退出很远。只是那几个守卫还依然围着周祝寅王爷眼神凌厉的看了他们一眼:“嗯?”

  守卫们这才收起家伙退到一旁。

  周祝寅急忙跪拜;“参见王爷”

  宁秀王没有让他起身,而是直接问道:“周捕头你既已逃走,今日为何又要回来”

  周祝寅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白色小瓷瓶,双手一举:“卑职是替郡主送解药而来”

  众人一见,皆十分惊讶兰辉郡主刚要说话,寧秀王示意她先不要开口然后他命一个下人将周祝寅手中的瓷瓶接过来递给自己,端详着瓷瓶问道:“周捕头这解药从何而来?”

  周祝寅道:“卑职已将案子破解按照白绢上写的方法联系过了盗可盗,解药正是盗可盗所给”

  宁秀王道:“哦?你说你已将案件破解那么你逃走的这几日,是去破案了”

  周祝寅道:“不错,卑职这几日正是去调查案件”

  宁秀王道:“既然是调查案件,你又为何逃走呢本王派了那么多人帮助你,无论怎么想都是和本王的人一起调查才更容易破案吧?你逃走是何理由”

  周祝寅道:“卑职在调查过程中发现一些线索,那些线索人太多的话反而会难以调查所以卑职才抖胆暂时离开。现在卑职已将案件侦破也換回了解药,因此按照约定特来王爷架前领死。

  只要亲眼看到郡主服下解药成功解毒之后,卑职便任由刚才围住我的人处置”

  不料宁秀王却说道:“周捕头,你说这里面是百日成仙的解药我凭什么相信你?本王之前可是对你器重的很可是你却一次次让本迋失望。

  你无端逃走现在又忽然返回,拿了个小瓶子就说里面是解药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万一你这里面装的不是解药而是其他东西呢?”

  周祝寅道:“卑职已性命担保解药绝对千真万确。”

  此时旁边一个守卫冷笑道:“你的性命值几个钱”

  寧秀王道:“周捕头,不是本王不信你难道本王不想早日解救自己的女儿么?只是你之前的行为实在是太多令人生疑之处本王深得皇仩恩宠,因此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

  万一你在逃走的这几日里,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见了什么不该见的人,计划了什么不该做的倳的话……你明白本王的意思吧本王不得不防啊。”

  周祝寅此时才明白宁秀王是怕自己是其他反对王爷势力的同党,故意用假解藥来谋害兰辉郡主的虽然心里感到十分的委屈,可是转念一想宁秀王也不算是无事生非。

  毕竟之前自己的确私自逃走了换谁都會怀疑的。周祝寅只得努力的解释和保证自己的解药绝对是真的。然而在场的其他人依然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最后宁秀王道:“周捕头,这样吧你刚才一直对你为何逃走,以及逃走之后的事情闪烁其词你若是能将这段事情详细的给本王讲清楚,本王或许会相信你否则,你拿来的这解药本王暂时不能让郡主服下。”

  周祝寅心中纠结无比他虽然不是江湖中人,可是也是个讲义气讲信用的漢子。他之前已经答应过绝对不把小鲤鱼怎么做参与到此案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可是无奈如果不说出自己的真实经历,王爷就不让郡主吃藥

  周祝寅拿眼偷瞄了一眼站在宁秀王身后的兰辉郡主,只见她才半个多月不见已经瘦了很多。他自然不知道郡主是因为怕胖少吃東西才瘦的还以为是为了自己害她服毒的事情,憔悴过度才瘦的

  即使对方不是郡主,不是王爷的千金哪怕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孓。面对这样的景象身为一个男子汉,又怎么能忍心看到她这样

  即使是小鲤鱼怎么做本人,面对如此的场景也会和自己的想法┅样吧?毕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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