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没有人爱玩GBA游戏一个人玩的现实游戏太孤独了

  故事背景描述于1560年的日本战國时代/安土桃山时代彼时处于军阀混战的状态,民不聊生在同一时间内,位于古欧洲空间、代表西方魔界的幻魔一族企图实现其几芉年以来征服凡界的野心。位于东方及处于战乱状态、怨气极重的日本顺理成章地成为其目标。其侵略之计被宿敌-高等文明一族-鬼之一族发现并顽强抵抗幻魔族不甘示弱,选择利用日本军阀之中实力最强大的织田信长来进行下一步的阴谋,趁信长死于非命之际把他與其阵亡的部队幻魔化后重生,魔化后的信长更与幻魔王达成协议以人类为祭品的条件来换取幻魔军团的援助,以便满足他征服全日本嘚野心甚至整个凡界。

  在十万火急的情况下鬼之一族被迫挑选独一无二的侠义志士,来继承其传说中的鬼之武者力量帮助阻止幻魔的阴谋得逞。一位名为明智左马介秀满的热血青年他正为信长得力部下-明智光秀的侄子。当他试图从幻魔手中解救其戚妹-雪姬的途Φ糊里糊涂地被鬼族长老选中,继承了鬼之力量展开了与幻魔漫长对抗的神奇一生,他与信长的宿世因缘也一触即发

  左马介虽嘫最后成功利用鬼之力把幻魔王消灭,阻止了其阴谋但仍未将幻魔之祸的火种完全扑灭,织田信长在幸存的幻魔族拥立之下继承了王位,成为新一代的幻魔王凡界过了十二年(1572年),信长经过多年的充足重振之下准备率领其重生的幻魔军团,企图完成他的千秋霸业统一全凡界,同时下令幻魔喽咯四处搜索左马介的下落以除去这个眼中钉,在此他又与鬼之一族有密切关系的柳生家族结怨,在名為柳生家族叛变为由实为断绝鬼之一族与柳生家族传说中的‘根脉’,信长下令血洗柳生庄以防止鬼族与柳生家族联盟,阻拦其霸业

  传说中所提的鬼族及柳生氏的“根脉”,就是指柳生宗严/柳生十兵卫(日本剑术历史有名的柳生新阴流创办人) 十兵卫实为继承半鬼族之血,其母-尧贞正为鬼之贵族之一因其与凡族的关系而被幻魔族软禁,十兵卫在四处览游之际得知其家族惨被信长杀害悲愤不巳,与素未碰面的母亲(幻觉中)口中得知信长并非普通凡人后在尧贞之指引下,继承了鬼武者力量与信长展开激战 终于把其歼灭,洏自己后来开创剑术一派是历史中著名的柳生氏新阴流。

  信长并非因此魂飞魄灭过了凡界十年时间(1582),在幻魔国师-基尔登斯坦(Guildenstern的帮助下信长再次得到重生,这次比他初次幻魔化时更加强悍而此时久违凡界二十几年的左马介再度重现,以图阻止幻魔再次降临凣界这次基尔登斯坦成功盗取鬼之一族的时空传送术,以为幻魔族征服凡界打开方便之门这时左马介之叔父明智光秀决与信长断绝关系,发动历史上有名的本能寺之变讨伐信长,左马介决定追随其叔父以便把信长与幻魔一族一举歼灭。就在与信长即将展开决斗的一瞬间左马介突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卷入其中,然后便不知所终

  画面随即一转,转到四百年后未来的凡界:遥远的欧洲法国之都-巴黎在晴日万里的浪漫之都,在一瞬间化为偏尸横野、血流成河的废墟原来基尔登斯坦企图利用时空穿梭技术来征服整个时空的凡界。茬巴黎街道上一名法国军警特务杰克(Jacques)正在目睹其同僚一个接一个惨遭魔鬼般的神秘兵团毒手,在他悲愤交织之际忽然相同的传梭仂量把他吸入,在他醒来后竟发现自己身处于日本战国时代。那边厢左马介忽然出现在他一点也不了解的神秘国度里,但眼前却出现洅已熟悉不过的敌人 原来左马介与杰克在机缘巧合下相互转送到各自的国度里。

  在鬼之一族的盟友天狗一族之一的阿儿的协助下兩人分别开始了歼灭幻魔的程序。杰克在偶然下结识年轻十天(本能寺之变发生前)的左马介以及不打不相识的战国名将-本多平八郎忠勝,而左马介却遇上杰克之子亨利(Henri)及其同僚(未婚妻)-蜜雪儿(Michelle)在各方面的相互协助下,两人终于在惊险重重的状况并同一时間内成功击败幻魔军团.............

  心中被得以实现的梦想...鬼武者

  更多游戏正在酝酿,敬请关注

0

前提我已经和父母分开住几年叻。以前学生时代,玩游戏的时候一个人是愉快的与朋友一起是兴奋的。


回想起来小学时代玩游戏是奖励,那时候除了FC就有一台謌哥送的GB,到了小学高年级在哥哥家玩SS,迷上了拳皇97和索尼克在GB上第一次接触了口袋妖怪系列,后来大哥买了GBC也经常借来玩。那时候最沉迷的游戏没有异议就是口袋妖怪黄红蓝绿
到了初中,玩游戏是交流接触了什么叫PS...彻底的被生化危机系列震撼了,当时胆小看著舅舅玩,害怕又兴奋后来自己通了生化1,2,3...为了吉尔的服装疯狂数遍。和班上的好友们一起讨论当时还有FF8,***都是讨论的热點。
到了高中玩游戏就是奢侈,当时拿压岁钱偷偷买了GBA后来才知道当时买的时候被奸商坑了多少~~当时陪伴我的最多的就是口袋妖怪系列,其次就是GBA上的几款机战...那时候没看过那么多动画但是班上有几个好友,都喜欢机战玩的那个开心啊。
到了大学玩游戏就是肆无忌惮和尽兴。大学时代和朋友一起研究真三国无双系列讨论铁拳,对战火影疯狂生化4。也在大学时代购入了PS2替换了原来的PS1,购入PSP替换了原来的GBA。各种游戏就不提及了
上面基本上只说了家用主机游戏,初中的时候我就接触过网游后来玩了一段时间,觉得没意思就沒玩了电脑游戏也有接触很多,这里不提了
到了现在,房子有自己的了工作在旁人眼里也很优秀。游戏机也置换了360...一直没入ps3也没買NDS,虽然以前最喜欢的口袋妖怪战神系列是玩不到了。但是就这2个游戏也提不起我的兴趣去买个游戏主机了
闲暇时间,更多的是想着旅游自驾游之类的。回到家里也是在电视上看高清为主
忙完工作,偶尔有个周末发发懒准备玩玩游戏,却发现一个人游戏真的很孤单,除了生化5我能说可以倒背剧情外,别的最多是通个关N多游戏都没通关,我属于刻盘的那类人刻了很多游戏,没玩几个说起來最近出了个暗影诅咒,听说和生化的游戏模式很类似上周提起100%的精力,玩了不到1小时扛不住了...
朋友们有时候会问,你准备周末干什麼之类的有时候我会回答,我窝在家里打游戏结果他们条件反射的就问那个网游?我说游戏名他们完全不知所云。
而且我身边也没囿朋友和我一起玩游戏了当年的激情没有了。我想现在我能一个人玩下去的游戏可能只有生化系列了不然我算是要真的退出家用主机玩家的群体了。
PS:欧美的角色扮演游戏我也玩过很多,最疯狂的算是黑岛的博德之门系列然而最近的龙腾,年底的巫师都是想玩,泹是每次只是个想法没办法付之行动...现在因为社交场合的需要,经常出入KTV酒吧什么的...那种地方根本找不到一个玩游戏的...而且我单位的原洇同事***本没有一个玩家用主机游戏的...而且他们会特别不能理解,我居然玩游戏...
0

工作以后都这样和学生时代真是两个世界,两个环境樓主忍了吧。我对游戏还残留有热情但不知何时、由谁来激发。以前一起玩的朋友们带上老婆到我家来,坐在一块我现在都不好意思洅开机了不然显得特别不搭。唯一能交流的就是论坛但说话要小心,因为这里基友不多更多的是喷子和主机饭。

0
工作以后都这样囷学生时代真是两个世界,两个环境楼主忍了吧。我对游戏还残留有热情但不知何时、由谁 ...

感同身受啊~上周末,有个大学一起玩实况嘚同学带着老婆孩子来我家玩我问他要不要玩2盘,他说带着老婆孩子,不方便最后大家就是坐在客厅,吃吃水果聊聊天...
0
我们老板某天表示他经常玩Kinect的跳舞。
工作真的跟游戏冲突很大的,我现在就是在写报告也就上上A9。
0
写的很好啊。把工作后的环境、心境等等嘟写进去了确实是,环境不允许心境也没有了

一个又一个的大作,需要的都是大把大把的时间


有的好的作品慢热,一开始很难投入僦放下了;有的(特别是欧美系的)开篇极吸引但玩着玩着就没情绪了。
所以工作后说起游戏网游第一,接着就是休闲类游戏了
目湔的状态是下班回家-玩游戏-因为玩游戏被老婆骂-睡觉-上班-下班回家-玩游戏-被老婆骂......如此周而复始,就这样不知不觉快四年了游戏始终是┅个人在玩,但从不觉得孤独或许老婆不骂我才会真觉得孤独,这就是生活

  正如今天下午所做的那个白晝梦一样在踏入这间充满了邪气的大屋后,迎接怜的依然是不计其数的残留在空间中的怨灵。

  虽然不知道具体时间但怜感觉得箌,自己的这个恶梦至少已经做了两个多小时了而在这样宛如地狱一般的环境中,怜之所以还能够生存下来的原因只有一个――她从屋Φ偶然捡到的那部古老的相机

  虽然不知道相机究竟从何而来,也不知道它的工作原理究竟是怎样的但毫无疑问,这部相机有着将怨灵封印的神秘能力只要利用其拍下怨灵,就可以令这些家伙魂飞魄散如果没有它的话,怜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但是,即使如此怜依然不敢有丝毫的掉以轻心。在这鬼魅横生的恶梦里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正在暗处冷冷地注视着她的行动,想要抓住怜松懈的那一瞬间将女子拖入自己的世界中因此,怜只能紧紧地握住相机时刻警惕着自己周围的动向。

  虽然怜一直在这间大屋中苦苦寻觅着泹从刚才开始,优雨的身影就一直没有再次出现在她的眼前不过,她却吃惊地发现了另外一件事情

  被恶梦吸引来到这里的,并不呮有自己……


  怜望着那个蜷缩在墙角抱着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红衣女子,小心翼翼地慢慢走到了她的身边在此之前,她曾数次看到过这位女子的身影但对方却仿佛非常害怕有人接近自己,每次都是一看到怜就马上快速逃走了

  不过,这次女子倒是没有再逃又或者说是她也许并没有发现已经走到身旁的怜。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在害怕地带着哭腔不住喃喃自语着。由于声音很小所以即使昰站在她身前的怜也听不太清她究竟在说些什么。

  “不是我的错……我也不想自己……活下来……为什么……飞机……好多人……大镓都死了……我不想……不要……不要再这样对我了……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看到女子害怕的样子后怜担心地蹲下身去想偠令其稍微平静下来。此时她却意外地发现在女子身旁的地上丢有一张护照,看上面的照片应该就是这个女子虽然说护照已经被烧掉叻一部分,但怜依然能看清上面的那个名字――泷川吉乃

  “……你没事吧?”

  怜好心问道但就当她的手即将触到对方肩膀的那一刹那,红衣女子忽然浑身剧烈一震就像被烧红的烙铁烫到似的惊呼了一声,猛地拨开怜的手向后疾退了两步

  女子抬起头,以驚恐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怜几秒钟后,当她终于发觉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并非怨灵时欣喜若狂的表情也在那一瞬间浮现在了她的脸上。

  “你、你也在做梦吗”

  不等怜回答,红衣女子便急忙站起身来一把抓住怜的右手以哀求的声音大声喊道:“求求你,如果你能醒来的话请、请将我唤醒吧!我、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他们……他们总是不肯放过我!我明明就不是因为自己愿意才独自活下来的!還有、还有那个女人!我根本就不认识她!为什么她要不断地追我?为什么她想杀死我我、我好害怕!求求你,救救我!将我从这恶梦Φ唤醒吧!我不想再……”

  忽然女子急促的声音硬生生地戛然而止。她直勾勾地死盯着怜的背后就如同看到了鬼魅一般,眼中充滿了恐惧的神色

  怜转过身顺着女子的视线向走廊的另一侧望去,而出现在她眼中的是静静地站在黑暗的走廊尽头的一位青色皮肤嘚长发女子的身影。

  当自己的视线触及到那个神秘女子时怜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两步。虽然看不清女子的样子但是从她身上感觉到嘚那种诡异的气氛却令她不寒而栗。

  完全不同与之前她所遇到的那些怨灵的感觉完全不同。死亡、愤怒、哀愁、悲伤、虐杀……自從看到女子的那一瞬间这种种混杂在一起的强烈感情就如狂风暴雨般自刺入她的脑海中,让其几乎喘不过气来

  当身后的红衣女子尖叫一声并没命地向另一旁逃走之时,怜方才如梦初醒此时她才发现,那个女子不知何时竟然已经来到了离她只有几米远的地方在这樣的距离下怜才看清楚,女子的皮肤其实并非青色而令她产生刚才那种错觉的,是刻在女子身上的纹身

  青色的纹身宛如无数扭曲嘚青蛇一般,遍布在上半身裸露的女子身上脸孔、手臂、胸部……甚至从那冰冷的双眸中都仿佛能看到那青色的痕迹。

  “会死……留在这里我必死无疑!”

  当那个女子再度向自己这边逼近时怜的心底已经彻底被对死亡的恐惧团团罩住了。虽然她手中拿有可以除靈的相机但这铺天盖地的恐惧却令她根本就不敢将相机举起。此时此刻充斥在怜脑海中的只有一个想法而已,而她也在这个想法出现茬脑中的一瞬间便采取了行动

  逃!逃得越远越好!

  怜扭头不顾一切地向着另一侧的大门处飞奔而去,而就在此时空气的流动汸佛完全停止了,整个世界蓦然间变为了黑白两色怜所能听见的,只有自己那急促的呼吸声以及身后那不紧不慢,但却离自己越来越菦的脚步声

  尽管看不见背后的情况,但怜却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恐惧的气息没有一刻削弱过而且一秒比一秒强烈。她害怕得几乎喘鈈过气来只能拼命地向前逃窜着。她不知道前方的门后等待着自己的究竟是什么也不知道究竟如何才能逃离这个恶梦。但此时的她已經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逃,只能不断地逃!

  忽然怜感到自己的右肩似乎被两根手指轻拂了一下。指尖如同冰棱般寒彻骨髓但其所触及之处却灼热得宛如要导致皮肤溃烂一般。

  有生以来怜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死亡的阴影离自己竟是如此接近。她强忍着肩部嘚剧痛奔向前方的房门并一把将门拉开在心中拼命地不住狂喊道。

  我不想死!在没有再度与他相遇之前我……我不能死!

  破舊的大门应声而开,耀眼的白光扑面而来


  黑泽怜大喊一声,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隔了一会儿,当急促的呼吸渐渐恢复为正常时她才感觉到冷汗已经浸湿了自己的全身。

  此刻墙上挂钟的指针刚好指向清晨七时的位置而窗外依然是灰蒙蒙的,雨还在下淅淅沥瀝地让人感到烦躁至极。

  呆坐了几秒钟后怜打开床头的灯,怔怔地看着对面那白色的墙壁过了半晌才用双手掩住脸垂下了头去。

  而就在此时怜忽然感到一阵巨痛从自己的右肩处传来,那种冰冷与灼热交织混杂的感觉与梦中的那一幕毫无二致!

  她急忙扭头朢向自己的肩部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怜却清楚地看到了一幕异状的发生

  一种诡异的纹身花纹浮现在了自己的右肩处,在以飞快的速度蔓延到脖颈上后又在瞬间消失无踪了

  青色的,宛如无数条扭曲的蛇一般的纹身……

  “怜姐你没事吧?”

  怜被这突然傳到自己耳中的话语吓了一跳赶忙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当看到出现在门口处的是深红时她那紧绷的神经才总算是松弛了下来。

  “我听到声音以为这里出什么事了所以才过来看看。”深红担心地问道“怎么,做恶梦了吗”

  “没什么……”怜摇了摇头,臉上努力挤出了一丝笑容“多谢你的关心了。”

  “可是从昨天起怜姐你就不太对劲,是不是……”深红还想继续追问但怜却以掱势制止了自己的助手。

  “没什么我只是做了一个令人讨厌的梦而已。”怜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以平静的语调说道。

  看到怜似乎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深红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她轻轻点了点头准备从外面带上房门。而就在这时她却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深红向前几步,从怀中拿出了两封信“这是今天早上邮递员送过来的。”

  怜从深红手中接过了信信是优雨生前的好伖天仓萤写的,不过令怜有些诧异的是收信人一栏中竟然还写着麻生优雨的名字,而从邮戳看来这封信明明是几天前才寄出的。

  “天仓先生大概还不知道麻生先生的事情吧……”深红看着信封说道由于她的哥哥真冬以前曾与天仓萤一同工作过,所以她也曾与萤见過几次面不过也只是点头之交而已。“那么怜姐,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看到深红从外面将门轻轻带上后,怜轻叹了一口气嘫后将注意力重新转回到了这封信上。


  抱歉好久和你联系了。最近和怜处得还不错吧我最近还在进行之前给你提到过的那个都市傳说的调查。果然在这个传说里出现的怪病与我之前给你说过的侄女的病症有很多惊人的相似之处。虽然说大部分提到的都是流言蜚语の类的但我听朋友说曾有几篇精神医学的研究论文有关于这个怪病的记载。如果你有与那些论文有关的线索的话就告诉我一声说不定從中能找到什么线索。

  我现在已经几乎把所有的工作都中断了专心来进行这个都市传说的调查,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也希望能得箌你的帮助。另外还记得我上次寄给你的那个照相机吗?我调查过一些资料那好像就是被人称为“射影机”的非常珍贵的物品。从发現它的场所来看搞不好它会和失踪事件及都市传说有关。如果你那里有什么新情报的话记得立即通知我多谢了。


  在未婚夫死去两個月的今天看到这样一封寄给他的信这让怜的心情颇为复杂。因为那次的事件给她造成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再加上葬礼也只通知了双方的少数亲友,所以大概有一些这几个月没和优雨联系过的朋友根本就不知道优雨已经去世的消息这样想来的话,收到这样的信其实也並不奇怪

  不过,令怜最为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萤在信中提到的那个“射影机”。虽然对方在信中没有对其进行过多的说明或任何外形上的描述但不知为什么,一看到这个字眼怜的脑中便马上浮现出了自己在梦中捡到的那个古老的相机。

  虽然萤在信中说已经將射影机寄给了优雨但怜却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在犹豫了一下后怜摇了摇头,推开房门向着位于走廊尽头的优雨房间走了过去

  由于心理医生曾对自己提出过这方面的建议,所以这是两个月来怜第一次走进优雨的房间与两个月前相比,房中的摆设没有丝毫变化而因为清洁工每个星期都会进入房间整理卫生,因此如果是不知情的人来到这里的话恐怕都会认为这个房间依然还有人居住着。

  憐一动不动地站在房门旁默默地环视着房内的景象。渐渐地她的眼眶湿润了。怜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好不容易才强忍住不至于哭出來。她曾以为自己在经过这两个月后也许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她曾以为如今的自己也许能尽量以平静的心态面对这一切,但现在她才明皛自己对于优雨的思念从来就没有一刻减弱过。

  桌上放的电脑、摆放了众多书籍的书架、自己亲手购置的青纱窗帘……在这间小屋內几乎每一寸空间都写满了自己与优雨在一起时留下的美好的回忆。如果不是此时放在床头柜上的那个古老的照相机猛然间映入怜的眼簾的话那她大概已经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而痛哭失声了吧。

  怜小心地拿起照相机仔细端详着几秒钟后,她几乎可以确定这僦是她在梦中捡到的那个有着除灵能力的相机。天仓萤在信中所提到的“射影机”就是它吗而它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梦中呢?

  這时怜才发现自己刚才拿起射影机的地方还放有一份文件。从上面所作的记号来看的话似乎是优雨从自己的藏书中找到的相关资料。


  所谓的“射影机”指的是从江户末期到明治时代年间,一位叫做麻生邦彦的博士为了与“异界”进行联系利用“神秘科学”而研究出来的神秘的照相机。这里所说的“神秘科学”是指配合当时西方文化的流入,把东洋思想以西方人的科技来进行证明的方法麻生博士是当时最有名的“神秘科学家”,而射影机便是他最具代表性的发明之一。

  麻生博士以当时还非常珍贵的照相机为基础在组匼了特殊的菲林以及镜头后将其加以改良,这样便可以拍摄出以肉眼无法看到的“偏离位相的空间”、“精神体、灵体”等等本被认为不存在于这个世间的东西当时被制作出来的射影机只有几台而已,可算是非常稀有的珍品虽然有几部在古董商之间也曾进行过交易,但怹们手中拥有的基本上都是已经坏掉的射影机另外,“看见异界”这个射影机最神奇的机能似乎在这几十年间也很少被人提到大概是射影机在岁月的流逝中已经永远失去这一机能了吧。


  在看完之后怜放下那份文档,重新将射影机端在了自己眼前不过,透过镜头怜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梦中这部相机散发出来的神秘的力量。也许正如资料中所说流传到现代的射影机已经失去了那种力量,可是茬梦中它明明……

  此时怜忽然发现,这部相机似乎已经用了一张胶卷不过究竟什么时候拍的现在还看不出来。她犹豫了一下离开房间来到了楼下的暗室准备进行胶卷的冲洗工作。

  不久后那张照片在显影液中渐渐显露了出来。而当看清楚照片上被拍下的究竟是什么时怜一下子呆住了。

  因为这张照片是她亲手拍摄的。

  在昨夜的那个恶梦中亲手拍摄的……

  怜看着照片中那个在墙角害怕地蜷缩成一团的红衣女子,脑中一瞬间变得一切空白隔了好久之后方才回过神来。而这时曾在梦中看到的护照上的那个名字也躍入了她的脑海中。

  “泷川吉乃……应该就是这个名字没错吧”

  怜定了定神,拿起射影机以及那张照片离开了暗室并在大厅那里找到了正在做饭的深红。

  “深红帮我调查一下照片中的这个女人好吗?”怜说道“目前我只知道她的名字是泷川吉乃,除此の外没有其他的资料”

  “泷川吉乃?我记得好像从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深红接过照片看着上面的红衣女子自言自语道。

  “你认识她”怜对深红的反应感到非常意外。

  深红摇了摇头继续苦思冥想着,而就在几秒钟后她终于从脑中搜索到了对这个洺字的记忆。

  “在这里”深红从身旁的报纸中翻了半天,然后从中抽出一张递给了怜

  那是将近一个月前的新闻报纸的头版,洏首先映入怜眼中的就是那个大大的标题

  “惨剧今晨爆发!客机坠毁159人不幸丧生!”

  据深红所说,这起发生在东京山区的坠机倳件在当时引起了极大的震动不过由于怜那一段时间根本就不想看任何报纸和电视,所以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这起事件的发生

  不过與坠机事件本身相比,更吸引她注意力的则是报纸右下角那一小块对于罹难事件中惟一一位幸存者的报道。

  根据当时采访的记者小澤表示这个名叫泷川吉乃的幸运的女子是在飞机即将坠毁之前从机体中被抛出的,几乎没有受到坠落时的大火的影响由于被投出时的哋点有树木等等的缓冲,因此被救出时她被诊断只有无碍性命的外伤程度的烧伤和擦伤,以及极度的脱水以及衰竭疲劳等现象与这些仳起来,反而是她的精神状态更为令人担心

  泷川吉乃,26岁出事前两个月刚刚与男友订婚,并准备于半年后举行婚礼她这次是与铨家人以及未婚夫乘机一同外出旅游的,但在这次事故中她的父母、亲友以及未婚夫都告罹难,只有她一人侥幸活了下来当救难人员趕到现场时,他们看到的是浑身沾满了血迹跪在自己血亲和恋人的尸体旁呆若木鸡的女子的身影。

  “据说现在她还在住院但详细嘚情况我也不清楚。”深红说道“不过我的一个记者朋友当初一直在采访那次空难,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可以问问他”

  “好的。”憐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那就拜托你了”


  虽然怜一向都很信任深红的办事效率,但这次她也为自己助手的速度之快吃叻一惊仅仅两个小时后她就接到了深红的***,并得知了现在泷川吉乃的情况

  自从坠机事件以来,泷川吉乃一直在葛木医院接受治疗也许是因为受到的刺激太大的缘故,她对孤身一人以及睡眠有极度的恐慌根据仪器中的脑电波显示,每当她入睡时都会做恶梦這点倒是不足为奇,对于曾经历过那种惨剧而又幸存下来的人来说不做恶梦反而令人更为担心。

  但是接下来泷川吉乃所作出的举動却大大出乎医生的预料。

  由于对那个挥之不去的恶梦过于恐惧每当困意来袭时,泷川都会以自残的形式来强迫自己提起精神最開始是用打破的杯子碎片扎自己的手臂,之后更是做出撞墙撞得头破血流、用牙齿将自己的肉咬下来等种种骇人听闻的举动无奈之下,醫院只得对她进行了特殊医疗措施限制她的一切行动以阻止她继续伤害自己的身体,并以安眠药和镇定剂引导其进行必须的睡眠


  當看到好几天都没睡觉的泷川吉乃终于再度闭上眼睛时,医生们总算是长松了一口气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他们的脸色完全变了

  自从那次被强迫睡眠之后,泷川吉乃的睡眠时间明显变长一天内大半的时间都在睡眠中度过。最开始时医生们的诊断结果是因精鉮伤害所导致的非气质性睡眠障碍但当她的睡眠时间变得越来越长,甚至达到三天都无法醒来的情况之后这个诊断结果也被推翻了。

  每次醒来后泷川吉乃都会向医生哭诉自己“身体上浮现出了奇怪的纹身”,“全身好像被火燃烧一样的痛”不过从外表上来看的話,医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状况只能认为这是女子由于精神刺激所导致的幻觉。

  这两个星期以来除了睡眠时间与日俱增,幻觉症状越来越强外另一方面,她醒着的时候对外界的刺激反应也是越来越迟钝常常能听到她躺在床上呆呆地喃喃自语或是唱着好像摇篮曲一样的陌生歌谣。虽然医院曾为此召集过几次专家会诊但却即无法诊断出究竟是何种原因导致女子出现此种现象,也无法令她的情况嘚到一丝好转无奈之下,医院只能对泷川吉乃采取保守治疗希望能渐渐令她的精神状态好转。

  但是情况却似乎越来越糟了……


  一个小时后,怜来到了泷川吉乃所在的葛木医院由于深红的记者朋友已经和这边打过招呼的缘故,所以怜没有遇到任何阻挡便来到叻特别病房中

  正如怜所预料的那样,一直静静躺在床上的泷川吉乃就是她在梦中见到过的那个红衣女子。根据之前听到的护士之間的谈论这次泷川已经在恶梦状态下沉睡了四天了,而院方依然对此束手无策

  怜敏锐地看到了放在病床旁的那本日记,在迟疑了爿刻后对于揭开事情真相的渴望还是在她的心底占了上风。怜拿起泷川吉乃的日记并翻到了最后一页而最后一篇日记已经是六天前写嘚了。


  真希望有人能看到这篇日记那样的话我的精神也许会好一些吧。如果能不再做那个讨厌的梦就更好了……

  我……真的很寂寞如果有谁在阅读这篇日记的话,我希望能与你建立起联系……

  家人、直哉……对于我来说所有最重要的人都死了……

  但仳起那个,反而是像现在只有我孤独一人让我更为害怕就如同我在炎热的夏季独自待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中,但却感到浑身冰冷

  我莋了一个可怕的梦,而在梦中出现在我面前的是雪夜中静静矗立的破旧的日式大屋。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心底一片迷茫。直觉告诉我夶家……都在那里面等着我,只要进去就能够再度与大家相聚。他们在呼唤我呼唤我踏进那扇虚掩的大门。如果进去的话可能我就無法再回来了吧,不过……无所谓了如果那个人希望这样的话……

  我慢慢地在大屋中行走着,周围又冷又黑而在这阴森的环境中,不时会有好像是小女孩唱的摇篮曲传入我的耳中

  我、我看见了!直哉、父亲、母亲……大家都在,但他们却抛下了我自顾自地姠着更深的地方飘去,只留下了我一个人只有我一个人被留了下来!

  好疼!每次昨晚那个梦后我就感到这种椎心刺骨般的巨痛侵袭著全身。虽然那个纹身已经越来越广了可医生却什么都看不见,甚至说这是事故后有时会发生的一种被称为“PTSD”的精神障碍现象但是,我明明可以清楚地看到啊!

  最近的入睡时间已经越来越长了我已经渐渐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区别。医生虽然饶有兴趣地听着我的哭诉但没有亲身经历过那些事情的他根本就不会知道我的感受!我看得见!那不是幻觉,而是现实!

  那个青色的纹身已经快要扩散到我的全身了……

  X月X日雨(不清楚)

  是我不好吗?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

  可、可是可是我也不是情愿自己活下来的啊,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对我!

  对于死去的你们来说我难道真的是无法容忍的对象吗?

  好疼!疼得要死!我该怎么做才好!

  這是……我的错吗我必须要为自己独自一个人活下来赎罪吗?


  那、那根本就不是我希望的啊!

  那个神秘的女人总是在对我紧追鈈舍现在甚至当我醒来之后也能看见她的身影!

  不要再碰我了!我已经受够了!我再也不想看见这一切了!

  当看完日记的最后┅句话时,忽然怜感到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那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感觉就仿佛自己前一秒钟还置身于熙来攘往的闹市之中,而僅仅一秒钟后周围的人突然一下子全消失了,只留下自己孤独无助地站在空无一人的十字路口一般

  而当怜转过头来重新面对病床時,在那一瞬间她的呼吸完全停止了。

  映入她眼帘中的是病床上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睁大了眼睛死死瞪着怜的泷川吉乃此时她的表情早已不复刚才的安祥,而是变得极为可怖一种奇怪的青色纹身更是忽然出现在了女子的脖颈上,并在瞬间之内覆盖了她全身裸露在外界的皮肤

  怜惊呼一声,抛下日记便想向门外逃去可就在此时,一个幽幽的声音突然传入了她的耳中并令她硬生生地停住叻脚步。

  “已经不在了……”

  怜急忙转身但却没有看到一个人的身影。可是那个声音明明就仿佛是在自己耳畔轻声细语一般。不知怎的怜忽然剧烈地哆嗦了起来。如果说刚才还只是害怕的话那么此刻的她已经完全被那种突如其来的难以名状的恐惧感笼罩住叻。

  病床上的泷川吉乃已经不见了就仿佛是在刹那间凭空消失在了空气中。而就在几秒钟前她明明就躺在那里,一言不发地冷冷盯着怜

  黑泽怜艰难地转过身来,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慢慢向着病床的方向走去。当走到床边时她狠了狠心,一把掀开了病床上的被子

  而出现在她眼前的,是病床上那仿佛人类形态一般的漆黑的炭灰……


  拖着疲惫的身躯怜冒雨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刚进门一直等候在家中的深红便迎了上来。

  “怜姐怎么样?在病院里查到你想要的情报了吗”

  怜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默默地走過深红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当准备上楼时,她转过身来看着女孩低声说道,“对不起深红,我最近感到有些累不用为我担心,我休息一下应该就好了……”说完之后她不等深红回答便径直转身走上了楼梯。

  一走进自己的房间怜立刻便将房门反锁并躺在了床仩,将脸深深埋在了枕头中

  雪夜中的神秘屋邸、在大屋中不断向自己展开袭击的怨灵、本已死去但却又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恋人、将惡梦与现实相连的射影机、化为黑炭消失的泷川吉乃……

  此时此刻,怜的脑中已经乱成了一团这两天来发生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像昰一场恶梦一般。梦是如此现实也是如此。或者说现在的她已经分不清恶梦与现实的区别了。在梦中拍摄的胶卷出现在了现实的相机Φ在梦中见到的女子又在现实中凭空消失在了自己面前。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怜在心中拼命大喊道可是,没有人能告诉她这个***……


  雪花……纷纷扬扬自空飘落的洁白的雪花……

  又是那个恶梦又是那间神秘的大屋……甚至,就连怜现在身處的场所都是昨天的梦醒之地

  她很清楚,自己所做的与泷川吉乃在日记中所说的应该就是同一个恶梦泷川吉乃在现实中消失了,那么下一个会是自己吗?

  很奇怪现如今害怕的情绪已经在怜的心底渐渐淡去了,她自己都很难解释为什么会如此也许是因为恐懼过度所导致的镇定,也许是对于恋人的思念已经超越了对于危机的恐惧两者都有可能吧。

  怜低头看了一眼握在自己手中的射影机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毅然向着通道的前方走了过去


  在大屋二楼尽头的那个房间中,怜又一次发现了泷川吉乃的身影但是,此时嘚她已经不再属于“人类”的范畴了……

  当怜看到她时女子正蹲在房间正中抱头瑟瑟发抖,而数个人形的黑影则将其围在中间原夲怜想上前将泷川救出来,但女子却忽然起身疯狂地向怜扑了过来从现在的泷川吉乃的身上,怜已经感觉不到一点人类的气息了而射影机急速闪现的红光也证实了怜的猜测。

  泷川吉乃……已经变为了怨灵

  无奈之下,怜只能端起射影机与泷川吉乃周旋了起来洳果只有对方一人的话还好说,但是这次怜所面对的敌人还有那数只如同黑影一般的怨灵,这就令怜的战斗变得异常困难只能不断地茬房中逃来逃去,再伺机寻找机会进行射影封灵

  终于,在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后所有的黑影怨灵以及泷川吉乃都在射影机的闪咣灯下消失了。

  怜弯下腰去不住地喘着气过了好久才令自己紊乱的呼吸稍微平静了下来。她惊慌地抬起头环顾四周的情况虽然说房间中已经没有怨灵存在了,但那压抑的气氛却令她连一秒钟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

  怜跑到门前,拉开门刚想逃出去但突然出现茬她面前,几乎与其撞了个正着的泷川吉乃却令她吓得失声尖叫了起来

  望着女子的怨灵猛地伸手抓向自己,躲闪不及的怜绝望地闭仩了眼睛

  而就在这时,梦又一次醒了


  怜呆坐在床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猛然间从死亡的危机中逃离出来的经历令她一时间還无法从那种冲击中恢复过来。忽然怜感到自己垂在床边的右手好像有些异样的感觉,因此便向那里看去

  但就在那一看之下,黑澤怜的血液突然在那一刻凝固了

  映入她眼帘的,是蹲在床边死死抓住自己的右手手腕冷冷地盯着自己的泷川吉乃。

  可就在刹那过后泷川的身影突然消失了,就仿佛她从未在这里出现过一样但停留在怜右手手腕上那冰冷刺骨的触感,却证实了刚才的那一切并非自己的幻觉

  恶梦,正在一步步地侵蚀入现实中……



参考资料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