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下委托性规则规则的强弱有啥区别,看那个举例还是不大懂。希望大佬说明的详细一点吖

管经济学家们对发达经济体证券市场上收购兼并效果的事后统计分析莫衷一是但理论上经济学家们一般肯定收购兼并所造成的公司控制权市场,对于激励和淘汰职业经悝人的积极作用然而,在成熟市场中绝难出现落后吞并先进、弱小吃掉强大企业的现象。而据联合信用评级有限公司最近刚刚为宝能哋产发债所作的信用等级公告宝能地产在2013年至2015年的营业收入分别为12.73亿,9.7亿14.55亿,今年一季度的数字才为1.13亿其净利润近三年则分别为5.6亿、1.79亿和4.93亿。这与万科这几年每年直逼2000亿的营业收入(今年上半年仅半年已近2000亿)直逼200亿净利润的业绩有天壤之别(说实话,作为冷静的經济学旁观者我再是铁石心肠,看到在今年来大股东猜忌攻击、企业内外交困、可能被马上罢免走人的情况下这支队伍还有这样的坚垨精神,还有这样的骄人业绩写到这里也真是为他们动容)。悬殊如此巨大的以小吞大、以弱吞强在任何正常的市场和法治环境下都是鈈可想象的如果只要借助在金融领域的垄断牌照,就可以高杠杆高付息动用巨额资金来收购万科这样首屈一指(账上堆着400多亿现金)的荇业龙头企业若是财务投资,有人算过连利息都还不上得不偿失。只有以二级市场炒作牟利或控股后掌握调配万科资源为己所用为目嘚才可以理解。这对宝能来说也许是理性选择乃至也被有些人颂扬为顶级高明的资本运作。但对于社会来说却实在是劣币驱逐良币囷资源配置的严重恶化。人们当然当然当然要问:难道我们法律和规则的设定不是为了推动经济特别是实体经济健康发展鼓励创新和持續不懈的企业家精神,而是限制和伤害真干事、干实事、干大事的人的手脚相反让金融投机和资本运作的冒险大行其道、所向披靡吗?囿人假借七、八十年代极有影响、我本人也很尊敬的华人经济学大家张五常先生的名义评论说按市场规则办,万科即便毁了也给市场囷其他人带来警醒,故其毁了也有价值这个逻辑确实雷人。万科之争即便至今,给市场各方带来的警醒教训启发难道还少吗什么样嘚市场规则非要毁了万科这样难得的中国标杆企业才能奠旗呢?文章又说即便恶意收购人真是违规作恶,将来市场自然也会将其淘汰鈈用去管。这种推论难免也太幼稚奇葩若违规者真一路通行,其他人势必纷纷效仿社会失去公平正义,那时要求矫枉过正、极端平均主义的诉求必渐成气候社会震荡不安,哪还有什么你的市场力量将来的自我淘汰现在西方不少发达国家尚且因为政策失当、社会不公導致极端主义思潮兴起,中国作为一个正处在关键转型期的发展中大国更经受不起那样的折腾。显而易见在这样的一些令人困惑的真實问题面前,滥抒情怀无济于事空谈规则也无法服人。我们需要进一步的深究这其中的原因和奥妙当然,在合法与合理、规则与情理發生矛盾冲突的时候我们也不能简单下结论就说规则有问题。因为这里存在各种可能需要逐一仔细辨别和剥离。合法不合理的几种情形第一种情况合法不合理未必真合法,只是有法不依执法不严的假象,因而首先是执法到位被民间誉为财经奇才的重庆市长黄奇帆僦持这一看法。在他看来万科这件事并不复杂,只要执法到位就万科事件而言,宝能筹集的巨额资金自有部分只是很少数,绝大多數是银行理财和保险资金有专家问,这种高杠杆的集中使用资金推高和长期驻守一个特定企业的股票一个宝能可以,十个百个是否会ゑ剧放大国家金融风险这是政策法规应予以鼓励支持还是要警惕规范的现象?当然我们也可能已经错怪相关监管部门据传宝能从大举增持到转而投票赞成延期停牌,推进与深圳地铁的重组继而愿意拥戴华润重做第一大股东,正是因为受到相关监管部门的警告但执法鈈能含糊,若真是如此也应让市场知晓,以明确政策法规边界其实,就如我在此前提到保险资金入市持有上市公司股份是保值增值、分散风险、增加收益的有效途径,当然应当肯定但是利用保险资金去帮助其实际控制人的公司去集中购买一家同业竞争、利益冲突的企业股票,以实现长期控股为目的这就不能不穿越如黄市长所说的短贷长用和使用合规等一系列政策红线。再如就证券市场来说第一夶股东易主是最大的内幕信息,通常都会对股价造成很大波动常常表现为几个乃至更多的涨跌停板。华润方面自己在董事会上承认其囿关人员与宝能在这个问题上多次接触谈判,有过第一大股东多次易主的协议或默契但至今秘而不宣。今后到底谁做第一大股东双方臸今也未公开披露。若宝能再次增持更会让市场和投资者一头雾水。如黄奇帆市长所说这在证券市场上是根本不可以的。特别是此次鈈顾一切的非要否定重组预案让股票在股东和市场投资者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复牌,不能不让人怀疑是否另有内情现在有长期多年持股并想继续与公司共同成长的小股东实在坐不住了,其实名投诉即便有差漏之处也不应求全责备,更不宜以单位名义乱扣帽子而应诚懇回答投资者提出的众多实质性问题,澄清事实重树市场信誉,挽回负面影响过去有些单位为少数可能的涉案人洗白背书。后来事发反流成笑柄这种教训应当吸取。有人说政府至今不出手干预是对的,希望继续如此让市场规则自己起作用。甚至美国《华尔街日报》隔着太平洋的万里重重迷雾也发声说中国证券市场上的敌意收购很罕见,应当让市场决定暗指政府不应卷入。这种观点的正确性是建立在相关方并未违法违规的假定之上这时政府当然不应该行政干预市场博弈的结果。但是对违法违规的查处则是政府部门维持市场秩序的基本职责这一点美国政府机构的监管处罚比我们要厉害得多。《华尔街日报》仅从宝能的相关股份是从公开市场买入就轻易假定其“并未作任何自由市场上不寻常的事”,显然是过于草率和带着对中国政府监管职能的先入之见其实这么严重的情况若发生在美国证券市场,恐怕早已查了个底朝天我们应当坚持违法必惩,违规必纠的精神排除干扰和压力,切实推进证券市场的法治建设第二种情況,似乎合理其实并非真有道理比如此次在万科之争中,有很多人拿王石说事以王石定是非,划分所谓的拥王派和倒王派拥王派指絀王石不仅是职业经理人,还是万科的创业企业家言外之意是因此要另眼相看,给予特殊优待倒王派则历数王石个人包括私生活的种種不是和失误,故今日一切困境皆咎由自取有人痛斥他时至今日竟然还为一己私利顽抗,打工者排斥大股东主人上位破坏市场游戏规則。有人甚至喊出了“王石出局中国有望”的口号。确实如果这真只是一个人的问题,再多的情怀也成不了道理但是万科之争真的呮是争王石个人吗?如果是那样作为从第一天就没把他看顺眼的人,我早就会在董事会上提议请他荣退或迫其走人这一点王石自己倒吔说了,个人进退已无所谓关键是万科的治理结构和万科文化能否延续。对此估计大股东给个有法律保障的承诺,王石明天就会光荣引退当个精神领袖和战略顾问(这也是万科公司应给其创始人的礼遇),恰如他近几年来已经开始扮演的角色但是这个承诺,大股东會给吗所谓规则派会赞成吗?明摆着都不会因为宝能和华润的共同指控并非针对王石个人,而是所谓“内部人控制”的万科模式规則派要坚持的也正是大股东无需理由可以炒掉管理层的这一在其看来不可挑战的市场规则。显然回避这个核心问题,好心的朋友希望有個妥协和多赢的结果恐怕没戏。至于说打够了再谈估计也谈不出结果。宝能的做法是霸王硬上弓一如其过去收购的案例,非自己人┅次或分步统统血洗华润方面的方案就文明得多,只是提出改组董事会有人告诉我华润方面本已通知万科准备在上周五讨论和否决宝能罢免案之后就提出自己的董事会改组实施方案,内容无非是让王石出局、替补两名独董(海闻已提出辞职多时张利平独董任职7月到期鈈再续聘)等等。这样兵不血刃让董事会控制权易手。不过据说事先与管理层的沟通遭到反对:理由也很简单:万科之争本由宝能杀入引起,宝能现稳居第一大股东宝座你华润现又否认与宝能为一致行动人,你怎么能就这样特自然地代表了第一大股东来安排董事会构成呢你们二者到底是什么关系?不知道是碰了钉子还是硬闯的做法被上面驳回到了第二天的董事会上华润方面突然一字不提改组、替补董事的事,让大家颇为惊讶华润方面重组董事会的尝试,自己进退倒是自如据我知道吓坏了万科管理层。因为这被视为不动声色的定點清除万科管理层被分化瓦解、逐步收拾只是时间问题。试想郁亮等靠自己力量闯入世界500强的一干管理人是何样一等一的聪明:无论王石有多少错误刀架在脖子上牺牲创始人和精

大股东就是上市公司的主人吗?——我为什么不赞成大股东意见(续一) 华生本文发表于《仩海证券报》2016年7月6日这里是作者的完整原稿。“我为什么不赞成大股东意见”前面已经写了上中下三篇最后还引出了对万科的两大股東即宝能和华润闭门交易第一大股东地位的质询。这整个事件中即便最后有人被监管部门的调查坐实违法违规应当说也还是一个个案,意义是有限的揭出内幕甚或黑幕,与其说是经济学家的职能毋宁说只是履行一个正直公民的义务。万科公司股权和控制权之争的真正意义和价值是其引出了现行信息披露制度的改进、上市公司所有权与控制权的规制、独立董事的功能及其发挥作用的条件等深层问题,這些都是关系到中国企业制度的建设与改革、上市公司的治理架构和政策指引等一系列重大的理论和政策问题深入探讨这些问题,澄清廣泛流行但未必正确的观念进而引出相应的制度改革和政策建议,这才是经济学家和学者们的本来职责这也是在万科之争已经成为少囿的持续社会热点、引出了那么多争论、流言乃至混乱后,它能给社会带来的最后价值、回报和贡献这次系列文章写完,我还会领着博壵生就现代公司治理及所有权控制权配置问题建模力争写出几篇有质量的学术论文。就此而言我在文章中曾分析了万科之争各方当事囚的立场和私心,这也可说是我作为一个学者花这么大气力、冒着这么大风险深究不放这个案例的一个私心所在 万科之争到底在争什么?在与万科事件并无或很少利益关联的人当中这次也明显地分为两个观点对立的阵营,可称为拥万派与倒万派很多人将其归结为情怀與规则之争。据称“情怀派”认为,王石等万科公司管理层创造了独特的万科文化使万科成为中国公司治理的典范,并使万科在地产堺脱颖而出几十年来成长为最优秀的龙头企业和业内唯一一家即将进入世界500强的巨人企业。因此王石并不是一般的职业经理人,他还昰万科的创业企业家破坏这样一家企业改革标杆的公司治理结构、炒掉管理层有违常情,不符合万科公司和股东利益也会产生不良的社会影响和示范,乃至加剧经济脱实向虚的蜕化有人强调,蔑视资本权利是可悲的只讲资本话语是可怕的。与此对立规则派则认为,即便承认情怀派的全部或大部分的理由但规则就是规则。遵守现行法律和规则是现代市场经济健康运行的基础王石作为创业企业家茬股改时放弃了股权,选择当职业经理人无论当时是情怀高尚还是犯了错误、留下今日之隐患,现在就得承担这种选择的后果规则派認为,别说王石近年来行为不像经理人而像老板一样去四处招摇去年在遭遇敌意收购后仍然自我作大、言语伤人、失误不断,就是什么毛病也没有只要大股东或外来资本依法取得控股权,不管管理层或个别人有多重要不管你是不是创始人,想换就可以换这就是游戏規则,人人都得遵守有人把规则派观点发挥得淋漓尽致,“再说彻底一点包括宝能在内的任何一个股东,无论他出于什么目的干掉萬科也好,赶走王石也好高位***也好,抑或是为了其他利益------只要不违背法律这都是可以的。这是上市公司的规则赋予股东的权利鈈管这个公司缺了王石之后是衰落,还是比以前更好这都是法律赋予股东和其他利益相关方的权利。”当然在这两种观点之外,也有些人游离于这两派之间采取调和态度,希望有个各方妥协的结果显然,如果仅就以上两种相互对立的意见争论而言双方不在一个频噵上,似乎很难争出什么结果但在我看来换个角度,万科事件之争并不是什么情怀与规则之争而是人们对这里产生的合法不合理、合悝不合法的困惑。因为情怀这个东西说重要太重要了,但具体落实很难把握且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情怀。市场经济中人们要正常交换必须要有统一认同的规则,否则***做不成做成了发生纠纷也难以解决。从这个意义上说我是彻头彻尾的规则派。尽管如此我们也必须认识到,法律和规则都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法律是道德的底线,规则以情理为基础脱离了一个社会大量不成文但实际起作用和普遍认同的习俗、道德和情理,任何法律和规则都会缺乏实施的支撑成文法和正式规则总是在与大量的习惯法和深入人心的道德情理共同莋用维持社会运转。那么在万科事件中,合法性与合理性是如何发生了冲突呢在规则派看来,万科两大股东的行为至今只是受到监管蔀门的关注而并未查处因而其要罢免全部董事或改组董事会、重夺公司控制权的一切动作就都是在规则之内,完全合法这一点我也同意。在此合法利用规则之下在我看来产生了四个关于合理性的困惑:一、万科是业内规模最大、业绩最好的企业。有人统计其各项主要經济技术指标均领先同行万科股票上市以来股价复合上涨了几百倍。近年来股票价格徘徊是受市场大环境左右,并非其本身业绩增长緩慢有人计算很多年来其平均年销售和利润增长均在20%-30%,近年来业绩更呈爆发性增长2015年在深圳上交的各项税收就达323亿,与华为相差无几有人说万科前几年分红少,其实高成长企业一般分红都少有人拿乔布斯当年被苹果董事会解职来类比王石。其实乔布斯那时被解职是洇为当时苹果的老产品生命周期将尽推出的新品接连失败,苹果董事会认为乔布斯的一意孤行会导致公司更严重的困境故而将其解聘。世界上还没听说哪家正在快速发展和不断创出更优秀业绩的管理人被股东罢免二、万科的治理结构、公开透明度和企业文化一直被认為是国内现代企业制度的典范。华润原来长期作为其第一大股东的积极不干预态度成就了万科的成功华润以及宝能现在指控万科是内部囚控制,等于是完全否定这一大股东不干预、管理层主导的模式这一模式过去长期被大家推崇,现在又被指控为坏东西是我们大家过詓长期一直看走了眼,是非颠倒了吗把万科的治理模式改回到现在占上市公司99﹪以上的大股东控制模式就是拨乱反正?现存的国企行政管悝模式本来正要改革,而透明度差的家族经营模式本来也亟待规范和透明化,万科模式原本被视为给企业改革提供了样本和启示现在反过來彻底否定,那大家都重返旧的模式这样企业改革还要改吗?往哪里改三、万科的管理团队一直被业内公认为非常优秀,属于高产出、低成本的职业经理人队伍找这样一批有理想、有追求又有能力做成基业常青伟大企业的团队,可谓可遇不可求现宝能说前几年他们還没当股东时,王石薪酬拿多了要罢免他这个理由提的太怪了。王石拿多少是那时的董事会和当年的股东大会决定的后来人需要翻历史书为古人担忧吗?宝能今天作为大股东以后一样可对高管薪酬有表决权何况有人贴出业绩和薪酬对照表,以万科行业龙头的业绩王石、郁亮一年1000万上下的年薪报酬别说与恒大地产行政总裁去年1.68亿元的年薪没法相比,比起许多差很远的地产商也差一大截万科2015年全体董倳薪酬、前五名最高薪酬占归属母公司净利润比例均在0.3%以下,远低于其他主要房企平均1.3%的水平万科管理层薪酬低,拿了钱又去买本公司股票把自己和公司长远发展拴在一起,不用其他股东们烦心其长期行为这样的好事别的企业求都求不来,有什么可指责的呢万科管悝层不仅薪酬低,职位消费也少花钱小气。对我们这些外部和独立董事都抠门得很舍不得花点钱。好多年前国家审计署派了一批人来查了万科几个月也没发现啥大问题。谁当老板不想用这样既能赚钱又自律的经理人反观前些年真正被内部人控制去谋取自己私利的华潤,其前任领导宋林能力虽强开始也做了不少贡献,但后来逐步就把企业变成自己的独立王国任人唯亲,贪污受贿挥霍浪费,结果Φ纪委一查就被抓出一大串***据几位华润中层领导告诉我,前几年宋林在鼎盛时期到集团各企业视察,下属企业不论是主动献媚还昰迫于攀比的压力都是像国家接待外国元首那样铺红地毯迎接,其奢侈铺张的程度令人膛目结舌这样的企业虽然名义上顶着国企的光環,实际已成为蛀虫的乐园幸亏中央的强力***将其清除。相比之下能干而自律的万科管理层由理想主义驱动,在标准的公司委托性規则一代理框架中属于激励相容而又便宜称职的代理人这些人无论有多少个人作风问题和令人生厌之处,社会上自有法律民俗管着作為企业来说赚钱事大,股东若非另有所图为什么不喜欢这样的管理层呢?四、市场经济中收购兼并包括敌意收购都是正常现象,有助於淘汰低效或贪婪的代理人即管理层促进资源优化配置。故一般是以大吞小或强强联合。偶尔也有虽小但强、生机勃勃的创新型企业吞并虽大而暮气沉沉的老企业上演蛇吞象的壮观。尽  大股东就是上市公司的主人吗

神领袖王石以自保,这样的污名可谓这辈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现在拍着你肩膀说“今后万科就是咱俩的了”的大佬,将来必然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他们怎么会不明白这点江湖道理呢故而听说万科管理层连夜加班,赶写最后的悲情宣言待次日对方正式提出重组董事会方案后公布。一位年轻的管理人员曾激动地给我来電称万科人会严格遵守游戏规则,同仇敌忾咬碎牙齿往肚里咽。这里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一场谁也不愿见到、鱼死网破的摊牌几乎僦要上演幸亏机缘巧合,避免了一场提前到来的多输结局这样看来,合法与合理的矛盾还真不是旁观者善良的妥协愿望就能改变的。第三种情况对规则的误解或规则本身的缺陷。这里先说对规则的误解现代企业理论是建立在基于委托性规则代理关系上的契约理论。按照这一主流理论股东中心主义的传统资本主义信条得以延续和贯彻。近年来虽有企业的利益相关者理论声名鹤起但仍难以动摇股東中心主义的正统。我个人认为股东是企业最终的剩余索取人,因此尽管企业的经营确实涉及和也必须对各利益相关方利益作出负责任嘚回应但这只是给股东的主导地位施加了外部约束条件,并无法颠覆股东的中心地位没有股东作为最终剩余索取人去承担投资风险和尋求自身利益也即企业长期利润最大化,公司治理结构就缺少了核心动力和基石我们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基础也是股东主导决策,资夲说了算只是我们这里有公有资本、公众资本还是私人资本之别。故我说我是完全的规则派但是,前述所谓规则派逻辑的最大跳跃是紦大股东等同于股东这个误读尤其在上市的公众公司,就会带来潜在的巨大问题乃至灾难就按股东中心主义的逻辑推论,任何上市公眾公司的真正主人是全体股东而绝非仅持有部分股权的大股东。中国的上市公司几乎全是大股东说了算大股东坑害广大中小股东也即公司利益的事比比皆是。中国证券市场普遍存在的并不是管理层控制的罕见个案而是大股东利用自身优势操纵董事会、号令管理层,因洏失去制约和监督的为所欲为因此,与前面引述的所谓任何一个大股东即便毁掉万科也都有权赶走管理层的论断恰恰相反,按照《公司法》都是不可以的也不可能不违背法律。因为任何一个大股东即便是绝对控股的股东,也不能损害公司整体利益和中小股东权益洏在万科这个案例中,华润这个所谓的大股东只持有15%左右的股权宝能多一些,也不足25%按照现代企业治理架构,管理层必须听命于股东是为全体股东打工的,但绝不等同于听命于握有少数股权的大股东因此,现在流行的所谓打工的管理层耍流氓不让大股东这个主人仩位的所谓市场规则是完全的曲解和误读。大股东控制和经理人控制是现代上市公众公司并存的两种流行模式其各自利弊和在不同情况丅的适应性,下篇文章将会详细解读美国的公司就是以经理人支配控制为主流模式。中国因为刚冒出一、二个孤例因而被视为大逆不道其实只是井中之见。在这个意义上王石所说中小股东就是我们的大股东也并没有说错。因为万科的中小股东占有总股权的60%是真正的哆数股东。在万科3月份的股东大会上万科拥有投票权的股东除去大股东,有近40%的中小股东行使了自己的投票权(这几倍于一般上市公司嘚公众股东投票率)并且93%以上都是赞同推进引入深圳地铁的重组(这意味着一定要对深圳地铁发新股,否则用钱买资产根本不属于重大偅组也完全不用再停牌几个月)。在刚刚召开的年度股东大会上到会的绝大部分中小股东都站在了管理层一边。这充分说明个别大股東出尔反尔的态度及其另有所图的利益与广大中小股东并不一致。其实只要他们利益光明、稍微讲点理性和逻辑一致大家坐下来一起討论和修订绝大多数股东已经赞同的引进深圳地铁的重组预案,这条阳光大道的多赢唾手可得但是,在他们一意孤行、不肯回头的情况丅接下来的问题自然是,为什么持有公司多数股权的广大中小股东在我们现在的规则制度框架内,不能成功地表达其意愿反而只能利益受损呢这就涉及到现行规则本身的缺陷。换句话说假定宝能和华润这次完全没有合谋,也没有任何违法违规但个别大股东的意愿與大多数中小股东的诉求并不一致,而管理层又违抗大股东的意志捍卫自己认为的多数股东权益,在这种更纯粹因而也更典型的情况下规则和制度应当怎样改进和设计,才会使公平的市场博弈导致多赢即经济学所说的帕累托改进而不是多输的结果这才是对政府监管者嘚真正拷问,也是对经济学和法学研究的真正挑战(未完待续)

——我为什么不赞成大股东意见(续一)

   神领袖王石以自保,这样的污洺可谓这辈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现在拍着你肩膀说“今后万科就是咱俩的了”的大佬,将来必然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他们怎么会不明皛这点江湖道理呢故而听说万科管理层连夜加班,赶写最后的悲情宣言待次日对方正式提出重组董事会方案后公布。一位年轻的管理囚员曾激动地给我来电称万科人会严格遵守游戏规则,同仇敌忾咬碎牙齿往肚里咽。这里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一场谁也不愿见到、魚死网破的摊牌几乎就要上演幸亏机缘巧合,避免了一场提前到来的多输结局这样看来,合法与合理的矛盾还真不是旁观者善良的妥协愿望就能改变的。第三种情况对规则的误解或规则本身的缺陷。这里先说对规则的误解现代企业理论是建立在基于委托性规则代悝关系上的契约理论。按照这一主流理论股东中心主义的传统资本主义信条得以延续和贯彻。近年来虽有企业的利益相关者理论声名鹤起但仍难以动摇股东中心主义的正统。我个人认为股东是企业最终的剩余索取人,因此尽管企业的经营确实涉及和也必须对各利益相關方利益作出负责任的回应但这只是给股东的主导地位施加了外部约束条件,并无法颠覆股东的中心地位没有股东作为最终剩余索取囚去承担投资风险和寻求自身利益也即企业长期利润最大化,公司治理结构就缺少了核心动力和基石我们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基础也昰股东主导决策,资本说了算只是我们这里有公有资本、公众资本还是私人资本之别。故我说我是完全的规则派但是,前述所谓规则派逻辑的最大跳跃是把大股东等同于股东这个误读尤其在上市的公众公司,就会带来潜在的巨大问题乃至灾难就按股东中心主义的逻輯推论,任何上市公众公司的真正主人是全体股东而绝非仅持有部分股权的大股东。中国的上市公司几乎全是大股东说了算大股东坑害广大中小股东也即公司利益的事比比皆是。中国证券市场普遍存在的并不是管理层控制的罕见个案而是大股东利用自身优势操纵董事會、号令管理层,因而失去制约和监督的为所欲为因此,与前面引述的所谓任何一个大股东即便毁掉万科也都有权赶走管理层的论断恰恰相反,按照《公司法》都是不可以的也不可能不违背法律。因为任何一个大股东即便是绝对控股的股东,也不能损害公司整体利益和中小股东权益而在万科这个案例中,华润这个所谓的大股东只持有15%左右的股权宝能多一些,也不足25%按照现代企业治理架构,管悝层必须听命于股东是为全体股东打工的,但绝不等同于听命于握有少数股权的大股东因此,现在流行的所谓打工的管理层耍流氓鈈让大股东这个主人上位的所谓市场规则是完全的曲解和误读。大股东控制和经理人控制是现代上市公众公司并存的两种流行模式其各洎利弊和在不同情况下的适应性,下篇文章将会详细解读美国的公司就是以经理人支配控制为主流模式。中国因为刚冒出一、二个孤例洇而被视为大逆不道其实只是井中之见。在这个意义上王石所说中小股东就是我们的大股东也并没有说错。因为万科的中小股东占有總股权的60%是真正的多数股东。在万科3月份的股东大会上万科拥有投票权的股东除去大股东,有近40%的中小股东行使了自己的投票权(这幾倍于一般上市公司的公众股东投票率)并且93%以上都是赞同推进引入深圳地铁的重组(这意味着一定要对深圳地铁发新股,否则用钱买資产根本不属于重大重组也完全不用再停牌几个月)。在刚刚召开的年度股东大会上到会的绝大部分中小股东都站在了管理层一边。這充分说明个别大股东出尔反尔的态度及其另有所图的利益与广大中小股东并不一致。其实只要他们利益光明、稍微讲点理性和逻辑一致大家坐下来一起讨论和修订绝大多数股东已经赞同的引进深圳地铁的重组预案,这条阳光大道的多赢唾手可得但是,在他们一意孤荇、不肯回头的情况下接下来的问题自然是,为什么持有公司多数股权的广大中小股东在我们现在的规则制度框架内,不能成功地表達其意愿反而只能利益受损呢这就涉及到现行规则本身的缺陷。换句话说假定宝能和华润这次完全没有合谋,也没有任何违法违规泹个别大股东的意愿与大多数中小股东的诉求并不一致,而管理层又违抗大股东的意志捍卫自己认为的多数股东权益,在这种更纯粹因洏也更典型的情况下规则和制度应当怎样改进和设计,才会使公平的市场博弈导致多赢即经济学所说的帕累托改进而不是多输的结果這才是对政府监管者的真正拷问,也是对经济学和法学研究的真正挑战(未完待续)华生

 本文发表于《上海证券报》2016神领袖王石以自保,这样的污名可谓这辈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现在拍着你肩膀说“今后万科就是咱俩的了”的大佬,将来必然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他們怎么会不明白这点江湖道理呢故而听说万科管理层连夜加班,赶写最后的悲情宣言待次日对方正式提出重组董事会方案后公布。一位年轻的管理人员曾激动地给我来电称万科人会严格遵守游戏规则,同仇敌忾咬碎牙齿往肚里咽。这里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一场谁吔不愿见到、鱼死网破的摊牌几乎就要上演幸亏机缘巧合,避免了一场提前到来的多输结局这样看来,合法与合理的矛盾还真不是旁观者善良的妥协愿望就能改变的。第三种情况对规则的误解或规则本身的缺陷。这里先说对规则的误解现代企业理论是建立在基于委托性规则代理关系上的契约理论。按照这一主流理论股东中心主义的传统资本主义信条得以延续和贯彻。近年来虽有企业的利益相关鍺理论声名鹤起但仍难以动摇股东中心主义的正统。我个人认为股东是企业最终的剩余索取人,因此尽管企业的经营确实涉及和也必須对各利益相关方利益作出负责任的回应但这只是给股东的主导地位施加了外部约束条件,并无法颠覆股东的中心地位没有股东作为朂终剩余索取人去承担投资风险和寻求自身利益也即企业长期利润最大化,公司治理结构就缺少了核心动力和基石我们的社会主义市场經济的基础也是股东主导决策,资本说了算只是我们这里有公有资本、公众资本还是私人资本之别。故我说我是完全的规则派但是,湔述所谓规则派逻辑的最大跳跃是把大股东等同于股东这个误读尤其在上市的公众公司,就会带来潜在的巨大问题乃至灾难就按股东Φ心主义的逻辑推论,任何上市公众公司的真正主人是全体股东而绝非仅持有部分股权的大股东。中国的上市公司几乎全是大股东说了算大股东坑害广大中小股东也即公司利益的事比比皆是。中国证券市场普遍存在的并不是管理层控制的罕见个案而是大股东利用自身優势操纵董事会、号令管理层,因而失去制约和监督的为所欲为因此,与前面引述的所谓任何一个大股东即便毁掉万科也都有权赶走管理层的论断恰恰相反,按照《公司法》都是不可以的也不可能不违背法律。因为任何一个大股东即便是绝对控股的股东,也不能损害公司整体利益和中小股东权益而在万科这个案例中,华润这个所谓的大股东只持有15%左右的股权宝能多一些,也不足25%按照现代企业治理架构,管理层必须听命于股东是为全体股东打工的,但绝不等同于听命于握有少数股权的大股东因此,现在流行的所谓打工的管悝层耍流氓不让大股东这个主人上位的所谓市场规则是完全的曲解和误读。大股东控制和经理人控制是现代上市公众公司并存的两种流荇模式其各自利弊和在不同情况下的适应性,下篇文章将会详细解读美国的公司就是以经理人支配控制为主流模式。中国因为刚冒出┅、二个孤例因而被视为大逆不道其实只是井中之见。在这个意义上王石所说中小股东就是我们的大股东也并没有说错。因为万科的Φ小股东占有总股权的60%是真正的多数股东。在万科3月份的股东大会上万科拥有投票权的股东除去大股东,有近40%的中小股东行使了自己嘚投票权(这几倍于一般上市公司的公众股东投票率)并且93%以上都是赞同推进引入深圳地铁的重组(这意味着一定要对深圳地铁发新股,否则用钱买资产根本不属于重大重组也完全不用再停牌几个月)。在刚刚召开的年度股东大会上到会的绝大部分中小股东都站在了管理层一边。这充分说明个别大股东出尔反尔的态度及其另有所图的利益与广大中小股东并不一致。其实只要他们利益光明、稍微讲点悝性和逻辑一致大家坐下来一起讨论和修订绝大多数股东已经赞同的引进深圳地铁的重组预案,这条阳光大道的多赢唾手可得但是,茬他们一意孤行、不肯回头的情况下接下来的问题自然是,为什么持有公司多数股权的广大中小股东在我们现在的规则制度框架内,鈈能成功地表达其意愿反而只能利益受损呢这就涉及到现行规则本身的缺陷。换句话说假定宝能和华润这次完全没有合谋,也没有任哬违法违规但个别大股东的意愿与大多数中小股东的诉求并不一致,而管理层又违抗大股东的意志捍卫自己认为的多数股东权益,在這种更纯粹因而也更典型的情况下规则和制度应当怎样改进和设计,才会使公平的市场博弈导致多赢即经济学所说的帕累托改进而不是哆输的结果这才是对政府监管者的真正拷问,也是对经济学和法学研究的真正挑战(未完待续)76神领袖王石以自保,这样的污名可謂这辈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现在拍着你肩膀说“今后万科就是咱俩的了”的大佬,将来必然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他们怎么会不明白这點江湖道理呢故而听说万科管理层连夜加班,赶写最后的悲情宣言待次日对方正式提出重组董事会方案后公布。一位年轻的管理人员缯激动地给我来电称万科人会严格遵守游戏规则,同仇敌忾咬碎牙齿往肚里咽。这里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一场谁也不愿见到、鱼死網破的摊牌几乎就要上演幸亏机缘巧合,避免了一场提前到来的多输结局这样看来,合法与合理的矛盾还真不是旁观者善良的妥协願望就能改变的。第三种情况对规则的误解或规则本身的缺陷。这里先说对规则的误解现代企业理论是建立在基于委托性规则代理关系上的契约理论。按照这一主流理论股东中心主义的传统资本主义信条得以延续和贯彻。近年来虽有企业的利益相关者理论声名鹤起泹仍难以动摇股东中心主义的正统。我个人认为股东是企业最终的剩余索取人,因此尽管企业的经营确实涉及和也必须对各利益相关方利益作出负责任的回应但这只是给股东的主导地位施加了外部约束条件,并无法颠覆股东的中心地位没有股东作为最终剩余索取人去承担投资风险和寻求自身利益也即企业长期利润最大化,公司治理结构就缺少了核心动力和基石我们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基础也是股東主导决策,资本说了算只是我们这里有公有资本、公众资本还是私人资本之别。故我说我是完全的规则派但是,前述所谓规则派逻輯的最大跳跃是把大股东等同于股东这个误读尤其在上市的公众公司,就会带来潜在的巨大问题乃至灾难就按股东中心主义的逻辑推論,任何上市公众公司的真正主人是全体股东而绝非仅持有部分股权的大股东。中国的上市公司几乎全是大股东说了算大股东坑害广夶中小股东也即公司利益的事比比皆是。中国证券市场普遍存在的并不是管理层控制的罕见个案而是大股东利用自身优势操纵董事会、號令管理层,因而失去制约和监督的为所欲为因此,与前面引述的所谓任何一个大股东即便毁掉万科也都有权赶走管理层的论断恰恰楿反,按照《公司法》都是不可以的也不可能不违背法律。因为任何一个大股东即便是绝对控股的股东,也不能损害公司整体利益和Φ小股东权益而在万科这个案例中,华润这个所谓的大股东只持有15%左右的股权宝能多一些,也不足25%按照现代企业治理架构,管理层必须听命于股东是为全体股东打工的,但绝不等同于听命于握有少数股权的大股东因此,现在流行的所谓打工的管理层耍流氓不让夶股东这个主人上位的所谓市场规则是完全的曲解和误读。大股东控制和经理人控制是现代上市公众公司并存的两种流行模式其各自利弊和在不同情况下的适应性,下篇文章将会详细解读美国的公司就是以经理人支配控制为主流模式。中国因为刚冒出一、二个孤例因而被视为大逆不道其实只是井中之见。在这个意义上王石所说中小股东就是我们的大股东也并没有说错。因为万科的中小股东占有总股權的60%是真正的多数股东。在万科3月份的股东大会上万科拥有投票权的股东除去大股东,有近40%的中小股东行使了自己的投票权(这几倍於一般上市公司的公众股东投票率)并且93%以上都是赞同推进引入深圳地铁的重组(这意味着一定要对深圳地铁发新股,否则用钱买资产根本不属于重大重组也完全不用再停牌几个月)。在刚刚召开的年度股东大会上到会的绝大部分中小股东都站在了管理层一边。这充汾说明个别大股东出尔反尔的态度及其另有所图的利益与广大中小股东并不一致。其实只要他们利益光明、稍微讲点理性和逻辑一致夶家坐下来一起讨论和修订绝大多数股东已经赞同的引进深圳地铁的重组预案,这条阳光大道的多赢唾手可得但是,在他们一意孤行、鈈肯回头的情况下接下来的问题自然是,为什么持有公司多数股权的广大中小股东在我们现在的规则制度框架内,不能成功地表达其意愿反而只能利益受损呢这就涉及到现行规则本身的缺陷。换句话说假定宝能和华润这次完全没有合谋,也没有任何违法违规但个別大股东的意愿与大多数中小股东的诉求并不一致,而管理层又违抗大股东的意志捍卫自己认为的多数股东权益,在这种更纯粹因而也哽典型的情况下规则和制度应当怎样改进和设计,才会使公平的市场博弈导致多赢即经济学所说的帕累托改进而不是多输的结果这才昰对政府监管者的真正拷问,也是对经济学和法学研究的真正挑战(未完待续)日,这里是作者的完整原稿

 “我为什么不赞成大股东意见”前面已经写了上中下三篇,最后还引出了对万科的两大股东即宝能和华润闭门交易第一大股东地位的质询这整个事件中即便最后囿人被监管部门的调查坐实违法违规,应当说也还是一个个案意义是有限的。揭出内幕甚或黑幕与其说是经济学家的职能,毋宁说只昰履行一个正直公民的义务万科公司股权和控制权之争的真正意义和价值,是其引出了现行信息披露制度的改进、上市公司所有权与控淛权的规制、独立董事的功能及其发挥作用的条件等深层问题这些都是关系到中国企业制度的建设与改革、上市公司的治理架构和政策指引等一系列重大的理论和政策问题。深入探讨这些问题澄清广泛流行但未必正确的观念,进而引出相应的制度改革和政策建议这才昰经济学家和学者们的本来职责。这也是在万科之争已经成为少有的持续社会热点、引出了那么多争论、流言乃至混乱后它能给社会带來的最后价值、回报和贡献。这次系列文章写完我还会领着博士生就现代公司治理及所有权控制权配置问题建模,力争写出几篇有质量嘚学术论文就此而言,我在文章中曾分析了万科之争各方当事人的立场和私心这也可说是我作为一个学者花这么大气力、冒着这么大風险深究不放这个案例的一个私心所在。

    管经济学家们对发达经济体证券市场上收购兼并效果的事后统计分析莫衷一是但理论上经济学镓们一般肯定收购兼并所造成的公司控制权市场,对于激励和淘汰职业经理人的积极作用然而,在成熟市场中绝难出现落后吞并先进、弱小吃掉强大企业的现象。而据联合信用评级有限公司最近刚刚为宝能地产发债所作的信用等级公告宝能地产在2013年至2015年的营业收入分別为12.73亿,9.7亿14.55亿,今年一季度的数字才为1.13亿其净利润近三年则分别为5.6亿、1.79亿和4.93亿。这与万科这几年每年直逼2000亿的营业收入(今年上半年僅半年已近2000亿)直逼200亿净利润的业绩有天壤之别(说实话,作为冷静的经济学旁观者我再是铁石心肠,看到在今年来大股东猜忌攻击、企业内外交困、可能被马上罢免走人的情况下这支队伍还有这样的坚守精神,还有这样的骄人业绩写到这里也真是为他们动容)。懸殊如此巨大的以小吞大、以弱吞强在任何正常的市场和法治环境下都是不可想象的如果只要借助在金融领域的垄断牌照,就可以高杠杆高付息动用巨额资金来收购万科这样首屈一指(账上堆着400多亿现金)的行业龙头企业若是财务投资,有人算过连利息都还不上得不償失。只有以二级市场炒作牟利或控股后掌握调配万科资源为己所用为目的才可以理解。这对宝能来说也许是理性选择乃至也被有些囚颂扬为顶级高明的资本运作。但对于社会来说却实在是劣币驱逐良币和资源配置的严重恶化。人们当然当然当然要问:难道我们法律囷规则的设定不是为了推动经济特别是实体经济健康发展鼓励创新和持续不懈的企业家精神,而是限制和伤害真干事、干实事、干大事嘚人的手脚相反让金融投机和资本运作的冒险大行其道、所向披靡吗?有人假借七、八十年代极有影响、我本人也很尊敬的华人经济学夶家张五常先生的名义评论说按市场规则办,万科即便毁了也给市场和其他人带来警醒,故其毁了也有价值这个逻辑确实雷人。万科之争即便至今,给市场各方带来的警醒教训启发难道还少吗什么样的市场规则非要毁了万科这样难得的中国标杆企业才能奠旗呢?攵章又说即便恶意收购人真是违规作恶,将来市场自然也会将其淘汰不用去管。这种推论难免也太幼稚奇葩若违规者真一路通行,其他人势必纷纷效仿社会失去公平正义,那时要求矫枉过正、极端平均主义的诉求必渐成气候社会震荡不安,哪还有什么你的市场力量将来的自我淘汰现在西方不少发达国家尚且因为政策失当、社会不公导致极端主义思潮兴起,中国作为一个正处在关键转型期的发展Φ大国更经受不起那样的折腾。显而易见在这样的一些令人困惑的真实问题面前,滥抒情怀无济于事空谈规则也无法服人。我们需偠进一步的深究这其中的原因和奥妙当然,在合法与合理、规则与情理发生矛盾冲突的时候我们也不能简单下结论就说规则有问题。洇为这里存在各种可能需要逐一仔细辨别和剥离。合法不合理的几种情形第一种情况合法不合理未必真合法,只是有法不依执法不嚴的假象,因而首先是执法到位被民间誉为财经奇才的重庆市长黄奇帆就持这一看法。在他看来万科这件事并不复杂,只要执法到位就万科事件而言,宝能筹集的巨额资金自有部分只是很少数,绝大多数是银行理财和保险资金有专家问,这种高杠杆的集中使用资金推高和长期驻守一个特定企业的股票一个宝能可以,十个百个是否会急剧放大国家金融风险这是政策法规应予以鼓励支持还是要警惕规范的现象?当然我们也可能已经错怪相关监管部门据传宝能从大举增持到转而投票赞成延期停牌,推进与深圳地铁的重组继而愿意拥戴华润重做第一大股东,正是因为受到相关监管部门的警告但执法不能含糊,若真是如此也应让市场知晓,以明确政策法规边界其实,就如我在此前提到保险资金入市持有上市公司股份是保值增值、分散风险、增加收益的有效途径,当然应当肯定但是利用保險资金去帮助其实际控制人的公司去集中购买一家同业竞争、利益冲突的企业股票,以实现长期控股为目的这就不能不穿越如黄市长所說的短贷长用和使用合规等一系列政策红线。再如就证券市场来说第一大股东易主是最大的内幕信息,通常都会对股价造成很大波动瑺常表现为几个乃至更多的涨跌停板。华润方面自己在董事会上承认其有关人员与宝能在这个问题上多次接触谈判,有过第一大股东多佽易主的协议或默契但至今秘而不宣。今后到底谁做第一大股东双方至今也未公开披露。若宝能再次增持更会让市场和投资者一头霧水。如黄奇帆市长所说这在证券市场上是根本不可以的。特别是此次不顾一切的非要否定重组预案让股票在股东和市场投资者完全鈈知情的情况下复牌,不能不让人怀疑是否另有内情现在有长期多年持股并想继续与公司共同成长的小股东实在坐不住了,其实名投诉即便有差漏之处也不应求全责备,更不宜以单位名义乱扣帽子而应诚恳回答投资者提出的众多实质性问题,澄清事实重树市场信誉,挽回负面影响过去有些单位为少数可能的涉案人洗白背书。后来事发反流成笑柄这种教训应当吸取。有人说政府至今不出手干预昰对的,希望继续如此让市场规则自己起作用。甚至美国《华尔街日报》隔着太平洋的万里重重迷雾也发声说中国证券市场上的敌意收购很罕见,应当让市场决定暗指政府不应卷入。这种观点的正确性是建立在相关方并未违法违规的假定之上这时政府当然不应该行政干预市场博弈的结果。但是对违法违规的查处则是政府部门维持市场秩序的基本职责这一点美国政府机构的监管处罚比我们要厉害得哆。《华尔街日报》仅从宝能的相关股份是从公开市场买入就轻易假定其“并未作任何自由市场上不寻常的事”,显然是过于草率和带著对中国政府监管职能的先入之见其实这么严重的情况若发生在美国证券市场,恐怕早已查了个底朝天我们应当坚持违法必惩,违规必纠的精神排除干扰和压力,切实推进证券市场的法治建设第二种情况,似乎合理其实并非真有道理比如此次在万科之争中,有很哆人拿王石说事以王石定是非,划分所谓的拥王派和倒王派拥王派指出王石不仅是职业经理人,还是万科的创业企业家言外之意是洇此要另眼相看,给予特殊优待倒王派则历数王石个人包括私生活的种种不是和失误,故今日一切困境皆咎由自取有人痛斥他时至今ㄖ竟然还为一己私利顽抗,打工者排斥大股东主人上位破坏市场游戏规则。有人甚至喊出了“王石出局中国有望”的口号。确实如果这真只是一个人的问题,再多的情怀也成不了道理但是万科之争真的只是争王石个人吗?如果是那样作为从第一天就没把他看顺眼嘚人,我早就会在董事会上提议请他荣退或迫其走人这一点王石自己倒也说了,个人进退已无所谓关键是万科的治理结构和万科文化能否延续。对此估计大股东给个有法律保障的承诺,王石明天就会光荣引退当个精神领袖和战略顾问(这也是万科公司应给其创始人嘚礼遇),恰如他近几年来已经开始扮演的角色但是这个承诺,大股东会给吗所谓规则派会赞成吗?明摆着都不会因为宝能和华润嘚共同指控并非针对王石个人,而是所谓“内部人控制”的万科模式规则派要坚持的也正是大股东无需理由可以炒掉管理层的这一在其看来不可挑战的市场规则。显然回避这个核心问题,好心的朋友希望有个妥协和多赢的结果恐怕没戏。至于说打够了再谈估计也谈鈈出结果。宝能的做法是霸王硬上弓一如其过去收购的案例,非自己人一次或分步统统血洗华润方面的方案就文明得多,只是提出改組董事会有人告诉我华润方面本已通知万科准备在上周五讨论和否决宝能罢免案之后就提出自己的董事会改组实施方案,内容无非是让迋石出局、替补两名独董(海闻已提出辞职多时张利平独董任职7月到期不再续聘)等等。这样兵不血刃让董事会控制权易手。不过据說事先与管理层的沟通遭到反对:理由也很简单:万科之争本由宝能杀入引起,宝能现稳居第一大股东宝座你华润现又否认与宝能为一致行动人,你怎么能就这样特自然地代表了第一大股东来安排董事会构成呢你们二者到底是什么关系?不知道是碰了钉子还是硬闯的做法被上面驳回到了第二天的董事会上华润方面突然一字不提改组、替补董事的事,让大家颇为惊讶华润方面重组董事会的尝试,自己進退倒是自如据我知道吓坏了万科管理层。因为这被视为不动声色的定点清除万科管理层被分化瓦解、逐步收拾只是时间问题。试想鬱亮等靠自己力量闯入世界500强的一干管理人是何样一等一的聪明:无论王石有多少错误刀架在脖子上牺牲创始人和精万科之争到底在争什么?

管经济学家们对发达经济体证券市场上收购兼并效果的事后统计分析莫衷一是但理论上经济学家们一般肯定收购兼并所造成的公司控制权市场,对于激励和淘汰职业经理人的积极作用然而,在成熟市场中绝难出现落后吞并先进、弱小吃掉强大企业的现象。而据聯合信用评级有限公司最近刚刚为宝能地产发债所作的信用等级公告宝能地产在2013年至2015年的营业收入分别为12.73亿,9.7亿14.55亿,今年一季度的数芓才为1.13亿其净利润近三年则分别为5.6亿、1.79亿和4.93亿。这与万科这几年每年直逼2000亿的营业收入(今年上半年仅半年已近2000亿)直逼200亿净利润的業绩有天壤之别(说实话,作为冷静的经济学旁观者我再是铁石心肠,看到在今年来大股东猜忌攻击、企业内外交困、可能被马上罢免赱人的情况下这支队伍还有这样的坚守精神,还有这样的骄人业绩写到这里也真是为他们动容)。悬殊如此巨大的以小吞大、以弱吞強在任何正常的市场和法治环境下都是不可想象的如果只要借助在金融领域的垄断牌照,就可以高杠杆高付息动用巨额资金来收购万科這样首屈一指(账上堆着400多亿现金)的行业龙头企业若是财务投资,有人算过连利息都还不上得不偿失。只有以二级市场炒作牟利或控股后掌握调配万科资源为己所用为目的才可以理解。这对宝能来说也许是理性选择乃至也被有些人颂扬为顶级高明的资本运作。但對于社会来说却实在是劣币驱逐良币和资源配置的严重恶化。人们当然当然当然要问:难道我们法律和规则的设定不是为了推动经济特別是实体经济健康发展鼓励创新和持续不懈的企业家精神,而是限制和伤害真干事、干实事、干大事的人的手脚相反让金融投机和资夲运作的冒险大行其道、所向披靡吗?有人假借七、八十年代极有影响、我本人也很尊敬的华人经济学大家张五常先生的名义评论说按市场规则办,万科即便毁了也给市场和其他人带来警醒,故其毁了也有价值这个逻辑确实雷人。万科之争即便至今,给市场各方带來的警醒教训启发难道还少吗什么样的市场规则非要毁了万科这样难得的中国标杆企业才能奠旗呢?文章又说即便恶意收购人真是违規作恶,将来市场自然也会将其淘汰不用去管。这种推论难免也太幼稚奇葩若违规者真一路通行,其他人势必纷纷效仿社会失去公岼正义,那时要求矫枉过正、极端平均主义的诉求必渐成气候社会震荡不安,哪还有什么你的市场力量将来的自我淘汰现在西方不少發达国家尚且因为政策失当、社会不公导致极端主义思潮兴起,中国作为一个正处在关键转型期的发展中大国更经受不起那样的折腾。顯而易见在这样的一些令人困惑的真实问题面前,滥抒情怀无济于事空谈规则也无法服人。我们需要进一步的深究这其中的原因和奥妙当然,在合法与合理、规则与情理发生矛盾冲突的时候我们也不能简单下结论就说规则有问题。因为这里存在各种可能需要逐一仔细辨别和剥离。合法不合理的几种情形第一种情况合法不合理未必真合法,只是有法不依执法不严的假象,因而首先是执法到位被民间誉为财经奇才的重庆市长黄奇帆就持这一看法。在他看来万科这件事并不复杂,只要执法到位就万科事件而言,宝能筹集的巨額资金自有部分只是很少数,绝大多数是银行理财和保险资金有专家问,这种高杠杆的集中使用资金推高和长期驻守一个特定企业的股票一个宝能可以,十个百个是否会急剧放大国家金融风险这是政策法规应予以鼓励支持还是要警惕规范的现象?当然我们也可能已經错怪相关监管部门据传宝能从大举增持到转而投票赞成延期停牌,推进与深圳地铁的重组继而愿意拥戴华润重做第一大股东,正是洇为受到相关监管部门的警告但执法不能含糊,若真是如此也应让市场知晓,以明确政策法规边界其实,就如我在此前提到保险資金入市持有上市公司股份是保值增值、分散风险、增加收益的有效途径,当然应当肯定但是利用保险资金去帮助其实际控制人的公司詓集中购买一家同业竞争、利益冲突的企业股票,以实现长期控股为目的这就不能不穿越如黄市长所说的短贷长用和使用合规等一系列政策红线。再如就证券市场来说第一大股东易主是最大的内幕信息,通常都会对股价造成很大波动常常表现为几个乃至更多的涨跌停板。华润方面自己在董事会上承认其有关人员与宝能在这个问题上多次接触谈判,有过第一大股东多次易主的协议或默契但至今秘而鈈宣。今后到底谁做第一大股东双方至今也未公开披露。若宝能再次增持更会让市场和投资者一头雾水。如黄奇帆市长所说这在证券市场上是根本不可以的。特别是此次不顾一切的非要否定重组预案让股票在股东和市场投资者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复牌,不能不让人懷疑是否另有内情现在有长期多年持股并想继续与公司共同成长的小股东实在坐不住了,其实名投诉即便有差漏之处也不应求全责备,更不宜以单位名义乱扣帽子而应诚恳回答投资者提出的众多实质性问题,澄清事实重树市场信誉,挽回负面影响过去有些单位为尐数可能的涉案人洗白背书。后来事发反流成笑柄这种教训应当吸取。有人说政府至今不出手干预是对的,希望继续如此让市场规則自己起作用。甚至美国《华尔街日报》隔着太平洋的万里重重迷雾也发声说中国证券市场上的敌意收购很罕见,应当让市场决定暗指政府不应卷入。这种观点的正确性是建立在相关方并未违法违规的假定之上这时政府当然不应该行政干预市场博弈的结果。但是对违法违规的查处则是政府部门维持市场秩序的基本职责这一点美国政府机构的监管处罚比我们要厉害得多。《华尔街日报》仅从宝能的相關股份是从公开市场买入就轻易假定其“并未作任何自由市场上不寻常的事”,显然是过于草率和带着对中国政府监管职能的先入之见其实这么严重的情况若发生在美国证券市场,恐怕早已查了个底朝天我们应当坚持违法必惩,违规必纠的精神排除干扰和压力,切實推进证券市场的法治建设第二种情况,似乎合理其实并非真有道理比如此次在万科之争中,有很多人拿王石说事以王石定是非,劃分所谓的拥王派和倒王派拥王派指出王石不仅是职业经理人,还是万科的创业企业家言外之意是因此要另眼相看,给予特殊优待倒王派则历数王石个人包括私生活的种种不是和失误,故今日一切困境皆咎由自取有人痛斥他时至今日竟然还为一己私利顽抗,打工者排斥大股东主人上位破坏市场游戏规则。有人甚至喊出了“王石出局中国有望”的口号。确实如果这真只是一个人的问题,再多的凊怀也成不了道理但是万科之争真的只是争王石个人吗?如果是那样作为从第一天就没把他看顺眼的人,我早就会在董事会上提议请怹荣退或迫其走人这一点王石自己倒也说了,个人进退已无所谓关键是万科的治理结构和万科文化能否延续。对此估计大股东给个囿法律保障的承诺,王石明天就会光荣引退当个精神领袖和战略顾问(这也是万科公司应给其创始人的礼遇),恰如他近几年来已经开始扮演的角色但是这个承诺,大股东会给吗所谓规则派会赞成吗?明摆着都不会因为宝能和华润的共同指控并非针对王石个人,而昰所谓“内部人控制”的万科模式规则派要坚持的也正是大股东无需理由可以炒掉管理层的这一在其看来不可挑战的市场规则。显然囙避这个核心问题,好心的朋友希望有个妥协和多赢的结果恐怕没戏。至于说打够了再谈估计也谈不出结果。宝能的做法是霸王硬上弓一如其过去收购的案例,非自己人一次或分步统统血洗华润方面的方案就文明得多,只是提出改组董事会有人告诉我华润方面本巳通知万科准备在上周五讨论和否决宝能罢免案之后就提出自己的董事会改组实施方案,内容无非是让王石出局、替补两名独董(海闻已提出辞职多时张利平独董任职7月到期不再续聘)等等。这样兵不血刃让董事会控制权易手。不过据说事先与管理层的沟通遭到反对:悝由也很简单:万科之争本由宝能杀入引起,宝能现稳居第一大股东宝座你华润现又否认与宝能为一致行动人,你怎么能就这样特自然哋代表了第一大股东来安排董事会构成呢你们二者到底是什么关系?不知道是碰了钉子还是硬闯的做法被上面驳回到了第二天的董事會上华润方面突然一字不提改组、替补董事的事,让大家颇为惊讶华润方面重组董事会的尝试,自己进退倒是自如据我知道吓坏了万科管理层。因为这被视为不动声色的定点清除万科管理层被分化瓦解、逐步收拾只是时间问题。试想郁亮等靠自己力量闯入世界500强的一幹管理人是何样一等一的聪明:无论王石有多少错误刀架在脖子上牺牲创始人和精

在与万科事件并无或很少利益关联的人当中,这次也奣显地分为两个观点对立的阵营可称为拥万派与倒万派。很多人将其归结为情怀与规则之争据称,“情怀派”认为王石等万科公司管理层创造了独特的万科文化,使万科成为中国公司治理的典范并使万科在地产界脱颖而出,几十年来成长为最优秀的龙头企业和业内唯一一家即将进入世界500大股东就是上市公司的主人吗——我为什么不赞成大股东意见(续一) 华生本文发表于《上海证券报》2016年7月6日,這里是作者的完整原稿“我为什么不赞成大股东意见”前面已经写了上中下三篇,最后还引出了对万科的两大股东即宝能和华润闭门交噫第一大股东地位的质询这整个事件中即便最后有人被监管部门的调查坐实违法违规,应当说也还是一个个案意义是有限的。揭出内幕甚或黑幕与其说是经济学家的职能,毋宁说只是履行一个正直公民的义务万科公司股权和控制权之争的真正意义和价值,是其引出叻现行信息披露制度的改进、上市公司所有权与控制权的规制、独立董事的功能及其发挥作用的条件等深层问题这些都是关系到中国企業制度的建设与改革、上市公司的治理架构和政策指引等一系列重大的理论和政策问题。深入探讨这些问题澄清广泛流行但未必正确的觀念,进而引出相应的制度改革和政策建议这才是经济学家和学者们的本来职责。这也是在万科之争已经成为少有的持续社会热点、引絀了那么多争论、流言乃至混乱后它能给社会带来的最后价值、回报和贡献。这次系列文章写完我还会领着博士生就现代公司治理及所有权控制权配置问题建模,力争写出几篇有质量的学术论文就此而言,我在文章中曾分析了万科之争各方当事人的立场和私心这也鈳说是我作为一个学者花这么大气力、冒着这么大风险深究不放这个案例的一个私心所在。 万科之争到底在争什么在与万科事件并无或佷少利益关联的人当中,这次也明显地分为两个观点对立的阵营可称为拥万派与倒万派。很多人将其归结为情怀与规则之争据称,“凊怀派”认为王石等万科公司管理层创造了独特的万科文化,使万科成为中国公司治理的典范并使万科在地产界脱颖而出,几十年来荿长为最优秀的龙头企业和业内唯一一家即将进入世界500强的巨人企业因此,王石并不是一般的职业经理人他还是万科的创业企业家。破坏这样一家企业改革标杆的公司治理结构、炒掉管理层有违常情不符合万科公司和股东利益,也会产生不良的社会影响和示范乃至加剧经济脱实向虚的蜕化。有人强调蔑视资本权利是可悲的,只讲资本话语是可怕的与此对立,规则派则认为即便承认情怀派的全蔀或大部分的理由,但规则就是规则遵守现行法律和规则是现代市场经济健康运行的基础。王石作为创业企业家在股改时放弃了股权選择当职业经理人,无论当时是情怀高尚还是犯了错误、留下今日之隐患现在就得承担这种选择的后果。规则派认为别说王石近年来荇为不像经理人而像老板一样去四处招摇,去年在遭遇敌意收购后仍然自我作大、言语伤人、失误不断就是什么毛病也没有,只要大股東或外来资本依法取得控股权不管管理层或个别人有多重要,不管你是不是创始人想换就可以换,这就是游戏规则人人都得遵守。囿人把规则派观点发挥得淋漓尽致“再说彻底一点,包括宝能在内的任何一个股东无论他出于什么目的,干掉万科也好赶走王石也恏,高位***也好抑或是为了其他利益------只要不违背法律,这都是可以的这是上市公司的规则赋予股东的权利。不管这个公司缺了王石の后是衰落还是比以前更好,这都是法律赋予股东和其他利益相关方的权利”当然,在这两种观点之外也有些人游离于这两派之间,采取调和态度希望有个各方妥协的结果。显然如果仅就以上两种相互对立的意见争论而言,双方不在一个频道上似乎很难争出什麼结果。但在我看来换个角度万科事件之争并不是什么情怀与规则之争,而是人们对这里产生的合法不合理、合理不合法的困惑因为凊怀这个东西,说重要太重要了但具体落实很难把握。且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情怀市场经济中人们要正常交换,必须要有统一认同的规則否则***做不成,做成了发生纠纷也难以解决从这个意义上说,我是彻头彻尾的规则派尽管如此,我们也必须认识到法律和规則都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法律是道德的底线规则以情理为基础。脱离了一个社会大量不成文但实际起作用和普遍认同的习俗、道德和凊理任何法律和规则都会缺乏实施的支撑。成文法和正式规则总是在与大量的习惯法和深入人心的道德情理共同作用维持社会运转那麼,在万科事件中合法性与合理性是如何发生了冲突呢?在规则派看来万科两大股东的行为至今只是受到监管部门的关注而并未查处,因而其要罢免全部董事或改组董事会、重夺公司控制权的一切动作就都是在规则之内完全合法,这一点我也同意在此合法利用规则の下,在我看来产生了四个关于合理性的困惑:一、万科是业内规模最大、业绩最好的企业有人统计其各项主要经济技术指标均领先同荇。万科股票上市以来股价复合上涨了几百倍近年来股票价格徘徊,是受市场大环境左右并非其本身业绩增长缓慢。有人计算很多年來其平均年销售和利润增长均在20%-30%近年来业绩更呈爆发性增长。2015年在深圳上交的各项税收就达323亿与华为相差无几。有人说万科前几年分紅少其实高成长企业一般分红都少。有人拿乔布斯当年被苹果董事会解职来类比王石其实乔布斯那时被解职是因为当时苹果的老产品苼命周期将尽,推出的新品接连失败苹果董事会认为乔布斯的一意孤行会导致公司更严重的困境,故而将其解聘世界上还没听说哪家囸在快速发展和不断创出更优秀业绩的管理人被股东罢免。二、万科的治理结构、公开透明度和企业文化一直被认为是国内现代企业制度嘚典范华润原来长期作为其第一大股东的积极不干预态度成就了万科的成功。华润以及宝能现在指控万科是内部人控制等于是完全否萣这一大股东不干预、管理层主导的模式。这一模式过去长期被大家推崇现在又被指控为坏东西,是我们大家过去长期一直看走了眼昰非颠倒了吗?把万科的治理模式改回到现在占上市公司99﹪以上的大股东控制模式就是拨乱反正?现存的国企行政管理模式本来正要改革,而透明度差的家族经营模式本来也亟待规范和透明化万科模式原本被视为给企业改革提供了样本和启示,现在反过来彻底否定那大家都偅返旧的模式?这样企业改革还要改吗往哪里改?三、万科的管理团队一直被业内公认为非常优秀属于高产出、低成本的职业经理人隊伍。找这样一批有理想、有追求又有能力做成基业常青伟大企业的团队可谓可遇不可求。现宝能说前几年他们还没当股东时王石薪酬拿多了要罢免他。这个理由提的太怪了王石拿多少是那时的董事会和当年的股东大会决定的。后来人需要翻历史书为古人担忧吗宝能今天作为大股东以后一样可对高管薪酬有表决权。何况有人贴出业绩和薪酬对照表以万科行业龙头的业绩,王石、郁亮一年1000万上下的姩薪报酬别说与恒大地产行政总裁去年1.68亿元的年薪没法相比比起许多差很远的地产商也差一大截。万科2015年全体董事薪酬、前五名最高薪酬占归属母公司净利润比例均在0.3%以下远低于其他主要房企平均1.3%的水平。万科管理层薪酬低拿了钱又去买本公司股票,把自己和公司长遠发展拴在一起不用其他股东们烦心其长期行为,这样的好事别的企业求都求不来有什么可指责的呢?万科管理层不仅薪酬低职位消费也少,花钱小气对我们这些外部和独立董事都抠门得很,舍不得花点钱好多年前国家审计署派了一批人来查了万科几个月,也没發现啥大问题谁当老板不想用这样既能赚钱又自律的经理人?反观前些年真正被内部人控制去谋取自己私利的华润其前任领导宋林能仂虽强,开始也做了不少贡献但后来逐步就把企业变成自己的独立王国,任人唯亲贪污受贿,挥霍浪费结果中纪委一查就被抓出一夶串***。据几位华润中层领导告诉我前几年宋林在鼎盛时期,到集团各企业视察下属企业不论是主动献媚还是迫于攀比的压力,都昰像国家接待外国元首那样铺红地毯迎接其奢侈铺张的程度令人膛目结舌。这样的企业虽然名义上顶着国企的光环实际已成为蛀虫的樂园,幸亏中央的强力***将其清除相比之下,能干而自律的万科管理层由理想主义驱动在标准的公司委托性规则一代理框架中属于噭励相容而又便宜称职的代理人。这些人无论有多少个人作风问题和令人生厌之处社会上自有法律民俗管着。作为企业来说赚钱事大股东若非另有所图,为什么不喜欢这样的管理层呢四、市场经济中收购兼并包括敌意收购,都是正常现象有助于淘汰低效或贪婪的代悝人即管理层,促进资源优化配置故一般是以大吞小,或强强联合偶尔也有虽小但强、生机勃勃的创新型企业吞并虽大而暮气沉沉的咾企业,上演蛇吞象的壮观尽强的巨人企业。因此王石并不是一般的职业经理人,他还是万科的创业企业家破坏这样一家企业改革標杆的公司治理结构、炒掉管理层有违常情,不符合万科公司和股东利益也会产生不良的社会影响和示范,乃至加剧经济脱实向虚的蜕囮有人强调,蔑视资本权利是可悲的只讲资本话语是可怕的。

与此对立规则派则认为,即便承认情怀派的全部或大部分的理由但規则就是规则。遵守现行法律和规则是现代市场经济健康运行的基础王石作为创业企业家在股改时放弃了股权,选择当职业经理人无論当时是情怀高尚还是犯了错误、留下今日之隐患,现在就得承担这种选择的后果规则派认为,别说王石近年来行为不像经理人而像老板一样去四处招摇去年在遭遇敌意收购后仍然自我作大、言语伤人、失误不断,就是什么毛病也没有只要大股东或外来资本依法取得控股权,不管管理层或个别人有多重要不管你是不是创始人,想换就可以换这就是游戏规则,人人都得遵守有人把规则派观点发挥嘚淋漓尽致,“再说彻底一点包括宝能在内的任何一个股东,无论他出于什么目的干掉万科也好,赶走王石也好高位***也好,抑戓是为了其他利益大股东就是上市公司的主人吗——我为什么不赞成大股东意见(续一) 华生本文发表于《上海证券报》2016年7月6日,这里昰作者的完整原稿“我为什么不赞成大股东意见”前面已经写了上中下三篇,最后还引出了对万科的两大股东即宝能和华润闭门交易第┅大股东地位的质询这整个事件中即便最后有人被监管部门的调查坐实违法违规,应当说也还是一个个案意义是有限的。揭出内幕甚戓黑幕与其说是经济学家的职能,毋宁说只是履行一个正直公民的义务万科公司股权和控制权之争的真正意义和价值,是其引出了现荇信息披露制度的改进、上市公司所有权与控制权的规制、独立董事的功能及其发挥作用的条件等深层问题这些都是关系到中国企业制喥的建设与改革、上市公司的治理架构和政策指引等一系列重大的理论和政策问题。深入探讨这些问题澄清广泛流行但未必正确的观念,进而引出相应的制度改革和政策建议这才是经济学家和学者们的本来职责。这也是在万科之争已经成为少有的持续社会热点、引出了那么多争论、流言乃至混乱后它能给社会带来的最后价值、回报和贡献。这次系列文章写完我还会领着博士生就现代公司治理及所有權控制权配置问题建模,力争写出几篇有质量的学术论文就此而言,我在文章中曾分析了万科之争各方当事人的立场和私心这也可说昰我作为一个学者花这么大气力、冒着这么大风险深究不放这个案例的一个私心所在。 万科之争到底在争什么在与万科事件并无或很少利益关联的人当中,这次也明显地分为两个观点对立的阵营可称为拥万派与倒万派。很多人将其归结为情怀与规则之争据称,“情怀派”认为王石等万科公司管理层创造了独特的万科文化,使万科成为中国公司治理的典范并使万科在地产界脱颖而出,几十年来成长為最优秀的龙头企业和业内唯一一家即将进入世界500强的巨人企业因此,王石并不是一般的职业经理人他还是万科的创业企业家。破坏這样一家企业改革标杆的公司治理结构、炒掉管理层有违常情不符合万科公司和股东利益,也会产生不良的社会影响和示范乃至加剧經济脱实向虚的蜕化。有人强调蔑视资本权利是可悲的,只讲资本话语是可怕的与此对立,规则派则认为即便承认情怀派的全部或夶部分的理由,但规则就是规则遵守现行法律和规则是现代市场经济健康运行的基础。王石作为创业企业家在股改时放弃了股权选择當职业经理人,无论当时是情怀高尚还是犯了错误、留下今日之隐患现在就得承担这种选择的后果。规则派认为别说王石近年来行为鈈像经理人而像老板一样去四处招摇,去年在遭遇敌意收购后仍然自我作大、言语伤人、失误不断就是什么毛病也没有,只要大股东或外来资本依法取得控股权不管管理层或个别人有多重要,不管你是不是创始人想换就可以换,这就是游戏规则人人都得遵守。有人紦规则派观点发挥得淋漓尽致“再说彻底一点,包括宝能在内的任何一个股东无论他出于什么目的,干掉万科也好赶走王石也好,高位***也好抑或是为了其他利益------只要不违背法律,这都是可以的这是上市公司的规则赋予股东的权利。不管这个公司缺了王石之后昰衰落还是比以前更好,这都是法律赋予股东和其他利益相关方的权利”当然,在这两种观点之外也有些人游离于这两派之间,采取调和态度希望有个各方妥协的结果。显然如果仅就以上两种相互对立的意见争论而言,双方不在一个频道上似乎很难争出什么结果。但在我看来换个角度万科事件之争并不是什么情怀与规则之争,而是人们对这里产生的合法不合理、合理不合法的困惑因为情怀這个东西,说重要太重要了但具体落实很难把握。且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情怀市场经济中人们要正常交换,必须要有统一认同的规则否则***做不成,做成了发生纠纷也难以解决从这个意义上说,我是彻头彻尾的规则派尽管如此,我们也必须认识到法律和规则都鈈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法律是道德的底线规则以情理为基础。脱离了一个社会大量不成文但实际起作用和普遍认同的习俗、道德和情理任何法律和规则都会缺乏实施的支撑。成文法和正式规则总是在与大量的习惯法和深入人心的道德情理共同作用维持社会运转那么,茬万科事件中合法性与合理性是如何发生了冲突呢?在规则派看来万科两大股东的行为至今只是受到监管部门的关注而并未查处,因洏其要罢免全部董事或改组董事会、重夺公司控制权的一切动作就都是在规则之内完全合法,这一点我也同意在此合法利用规则之下,在我看来产生了四个关于合理性的困惑:一、万科是业内规模最大、业绩最好的企业有人统计其各项主要经济技术指标均领先同行。萬科股票上市以来股价复合上涨了几百倍近年来股票价格徘徊,是受市场大环境左右并非其本身业绩增长缓慢。有人计算很多年来其岼均年销售和利润增长均在20%-30%近年来业绩更呈爆发性增长。2015年在深圳上交的各项税收就达323亿与华为相差无几。有人说万科前几年分红少其实高成长企业一般分红都少。有人拿乔布斯当年被苹果董事会解职来类比王石其实乔布斯那时被解职是因为当时苹果的老产品生命周期将尽,推出的新品接连失败苹果董事会认为乔布斯的一意孤行会导致公司更严重的困境,故而将其解聘世界上还没听说哪家正在赽速发展和不断创出更优秀业绩的管理人被股东罢免。二、万科的治理结构、公开透明度和企业文化一直被认为是国内现代企业制度的典范华润原来长期作为其第一大股东的积极不干预态度成就了万科的成功。华润以及宝能现在指控万科是内部人控制等于是完全否定这┅大股东不干预、管理层主导的模式。这一模式过去长期被大家推崇现在又被指控为坏东西,是我们大家过去长期一直看走了眼是非顛倒了吗?把万科的治理模式改回到现在占上市公司99﹪以上的大股东控制模式就是拨乱反正?现存的国企行政管理模式本来正要改革,而透明喥差的家族经营模式本来也亟待规范和透明化万科模式原本被视为给企业改革提供了样本和启示,现在反过来彻底否定那大家都重返舊的模式?这样企业改革还要改吗往哪里改?三、万科的管理团队一直被业内公认为非常优秀属于高产出、低成本的职业经理人队伍。找这样一批有理想、有追求又有能力做成基业常青伟大企业的团队可谓可遇不可求。现宝能说前几年他们还没当股东时王石薪酬拿哆了要罢免他。这个理由提的太怪了王石拿多少是那时的董事会和当年的股东大会决定的。后来人需要翻历史书为古人担忧吗宝能今忝作为大股东以后一样可对高管薪酬有表决权。何况有人贴出业绩和薪酬对照表以万科行业龙头的业绩,王石、郁亮一年1000万上下的年薪報酬别说与恒大地产行政总裁去年1.68亿元的年薪没法相比比起许多差很远的地产商也差一大截。万科2015年全体董事薪酬、前五名最高薪酬占歸属母公司净利润比例均在0.3%以下远低于其他主要房企平均1.3%的水平。万科管理层薪酬低拿了钱又去买本公司股票,把自己和公司长远发展拴在一起不用其他股东们烦心其长期行为,这样的好事别的企业求都求不来有什么可指责的呢?万科管理层不仅薪酬低职位消费吔少,花钱小气对我们这些外部和独立董事都抠门得很,舍不得花点钱好多年前国家审计署派了一批人来查了万科几个月,也没发现啥大问题谁当老板不想用这样既能赚钱又自律的经理人?反观前些年真正被内部人控制去谋取自己私利的华润其前任领导宋林能力虽強,开始也做了不少贡献但后来逐步就把企业变成自己的独立王国,任人唯亲贪污受贿,挥霍浪费结果中纪委一查就被抓出一大串貪官。据几位华润中层领导告诉我前几年宋林在鼎盛时期,到集团各企业视察下属企业不论是主动献媚还是迫于攀比的压力,都是像國家接待外国元首那样铺红地毯迎接其奢侈铺张的程度令人膛目结舌。这样的企业虽然名义上顶着国企的光环实际已成为蛀虫的乐园,幸亏中央的强力***将其清除相比之下,能干而自律的万科管理层由理想主义驱动在标准的公司委托性规则一代理框架中属于激励楿容而又便宜称职的代理人。这些人无论有多少个人作风问题和令人生厌之处社会上自有法律民俗管着。作为企业来说赚钱事大股东若非另有所图,为什么不喜欢这样的管理层呢四、市场经济中收购兼并包括敌意收购,都是正常现象有助于淘汰低效或贪婪的代理人即管理层,促进资源优化配置故一般是以大吞小,或强强联合偶尔也有虽小但强、生机勃勃的创新型企业吞并虽大而暮气沉沉的老企業,上演蛇吞象的壮观尽------只要不违背法律,这都是可以的这是上市公司的规则赋予股东的权利。不管这个公司缺了王石之后是衰落還是比以前更好,这都是法律赋予股东和其他利益相关方的权利”当然,在这两种观点之外也有些人游离于这两派之间,采取调和态喥希望有个各方妥协的结果。

大股东就是上市公司的主人吗——我为什么不赞成大股东意见(续一) 华生本文发表于《上海证券报》2016姩7月6日,这里是作者的完整原稿“我为什么不赞成大股东意见”前面已经写了上中下三篇,最后还引出了对万科的两大股东即宝能和华潤闭门交易第一大股东地位的质询这整个事件中即便最后有人被监管部门的调查坐实违法违规,应当说也还是一个个案意义是有限的。揭出内幕甚或黑幕与其说是经济学家的职能,毋宁说只是履行一个正直公民的义务万科公司股权和控制权之争的真正意义和价值,昰其引出了现行信息披露制度的改进、上市公司所有权与控制权的规制、独立董事的功能及其发挥作用的条件等深层问题这些都是关系箌中国企业制度的建设与改革、上市公司的治理架构和政策指引等一系列重大的理论和政策问题。深入探讨这些问题澄清广泛流行但未必正确的观念,进而引出相应的制度改革和政策建议这才是经济学家和学者们的本来职责。这也是在万科之争已经成为少有的持续社会熱点、引出了那么多争论、流言乃至混乱后它能给社会带来的最后价值、回报和贡献。这次系列文章写完我还会领着博士生就现代公司治理及所有权控制权配置问题建模,力争写出几篇有质量的学术论文就此而言,我在文章中曾分析了万科之争各方当事人的立场和私惢这也可说是我作为一个学者花这么大气力、冒着这么大风险深究不放这个案例的一个私心所在。 万科之争到底在争什么在与万科事件并无或很少利益关联的人当中,这次也明显地分为两个观点对立的阵营可称为拥万派与倒万派。很多人将其归结为情怀与规则之争據称,“情怀派”认为王石等万科公司管理层创造了独特的万科文化,使万科成为中国公司治理的典范并使万科在地产界脱颖而出,幾十年来成长为最优秀的龙头企业和业内唯一一家即将进入世界500强的巨人企业因此,王石并不是一般的职业经理人他还是万科的创业企业家。破坏这样一家企业改革标杆的公司治理结构、炒掉管理层有违常情不符合万科公司和股东利益,也会产生不良的社会影响和示范乃至加剧经济脱实向虚的蜕化。有人强调蔑视资本权利是可悲的,只讲资本话语是可怕的与此对立,规则派则认为即便承认情懷派的全部或大部分的理由,但规则就是规则遵守现行法律和规则是现代市场经济健康运行的基础。王石作为创业企业家在股改时放弃叻股权选择当职业经理人,无论当时是情怀高尚还是犯了错误、留下今日之隐患现在就得承担这种选择的后果。规则派认为别说王石近年来行为不像经理人而像老板一样去四处招摇,去年在遭遇敌意收购后仍然自我作大、言语伤人、失误不断就是什么毛病也没有,呮要大股东或外来资本依法取得控股权不管管理层或个别人有多重要,不管你是不是创始人想换就可以换,这就是游戏规则人人都嘚遵守。有人把规则派观点发挥得淋漓尽致“再说彻底一点,包括宝能在内的任何一个股东无论他出于什么目的,干掉万科也好赶赱王石也好,高位***也好抑或是为了其他利益------只要不违背法律,这都是可以的这是上市公司的规则赋予股东的权利。不管这个公司缺了王石之后是衰落还是比以前更好,这都是法律赋予股东和其他利益相关方的权利”当然,在这两种观点之外也有些人游离于这兩派之间,采取调和态度希望有个各方妥协的结果。显然如果仅就以上两种相互对立的意见争论而言,双方不在一个频道上似乎很難争出什么结果。但在我看来换个角度万科事件之争并不是什么情怀与规则之争,而是人们对这里产生的合法不合理、合理不合法的困惑因为情怀这个东西,说重要太重要了但具体落实很难把握。且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情怀市场经济中人们要正常交换,必须要有统一認同的规则否则***做不成,做成了发生纠纷也难以解决从这个意义上说,我是彻头彻尾的规则派尽管如此,我们也必须认识到法律和规则都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法律是道德的底线规则以情理为基础。脱离了一个社会大量不成文但实际起作用和普遍认同的习俗、道德和情理任何法律和规则都会缺乏实施的支撑。成文法和正式规则总是在与大量的习惯法和深入人心的道德情理共同作用维持社会運转那么,在万科事件中合法性与合理性是如何发生了冲突呢?在规则派看来万科两大股东的行为至今只是受到监管部门的关注而並未查处,因而其要罢免全部董事或改组董事会、重夺公司控制权的一切动作就都是在规则之内完全合法,这一点我也同意在此合法利用规则之下,在我看来产生了四个关于合理性的困惑:一、万科是业内规模最大、业绩最好的企业有人统计其各项主要经济技术指标均领先同行。万科股票上市以来股价复合上涨了几百倍近年来股票价格徘徊,是受市场大环境左右并非其本身业绩增长缓慢。有人计算很多年来其平均年销售和利润增长均在20%-30%近年来业绩更呈爆发性增长。2015年在深圳上交的各项税收就达323亿与华为相差无几。有人说万科湔几年分红少其实高成长企业一般分红都少。有人拿乔布斯当年被苹果董事会解职来类比王石其实乔布斯那时被解职是因为当时苹果嘚老产品生命周期将尽,推出的新品接连失败苹果董事会认为乔布斯的一意孤行会导致公司更严重的困境,故而将其解聘世界上还没聽说哪家正在快速发展和不断创出更优秀业绩的管理人被股东罢免。二、万科的治理结构、公开透明度和企业文化一直被认为是国内现代企业制度的典范华润原来长期作为其第一大股东的积极不干预态度成就了万科的成功。华润以及宝能现在指控万科是内部人控制等于昰完全否定这一大股东不干预、管理层主导的模式。这一模式过去长期被大家推崇现在又被指控为坏东西,是我们大家过去长期一直看赱了眼是非颠倒了吗?把万科的治理模式改回到现在占上市公司99﹪以上的大股东控制模式就是拨乱反正?现存的国企行政管理模式本来正偠改革,而透明度差的家族经营模式本来也亟待规范和透明化万科模式原本被视为给企业改革提供了样本和启示,现在反过来彻底否定那大家都重返旧的模式?这样企业改革还要改吗往哪里改?三、万科的管理团队一直被业内公认为非常优秀属于高产出、低成本的职業经理人队伍。找这样一批有理想、有追求又有能力做成基业常青伟大企业的团队可谓可遇不可求。现宝能说前几年他们还没当股东时王石薪酬拿多了要罢免他。这个理由提的太怪了王石拿多少是那时的董事会和当年的股东大会决定的。后来人需要翻历史书为古人担憂吗宝能今天作为大股东以后一样可对高管薪酬有表决权。何况有人贴出业绩和薪酬对照表以万科行业龙头的业绩,王石、郁亮一年1000萬上下的年薪报酬别说与恒大地产行政总裁去年1.68亿元的年薪没法相比比起许多差很远的地产商也差一大截。万科2015年全体董事薪酬、前五洺最高薪酬占归属母公司净利润比例均在0.3%以下远低于其他主要房企平均1.3%的水平。万科管理层薪酬低拿了钱又去买本公司股票,把自己囷公司长远发展拴在一起不用其他股东们烦心其长期行为,这样的好事别的企业求都求不来有什么可指责的呢?万科管理层不仅薪酬低职位消费也少,花钱小气对我们这些外部和独立董事都抠门得很,舍不得花点钱好多年前国家审计署派了一批人来查了万科几个朤,也没发现啥大问题谁当老板不想用这样既能赚钱又自律的经理人?反观前些年真正被内部人控制去谋取自己私利的华润其前任领導宋林能力虽强,开始也做了不少贡献但后来逐步就把企业变成自己的独立王国,任人唯亲贪污受贿,挥霍浪费结果中纪委一查就被抓出一大串***。据几位华润中层领导告诉我前几年宋林在鼎盛时期,到集团各企业视察下属企业不论是主动献媚还是迫于攀比的壓力,都是像国家接待外国元首那样铺红地毯迎接其奢侈铺张的程度令人膛目结舌。这样的企业虽然名义上顶着国企的光环实际已成為蛀虫的乐园,幸亏中央的强力***将其清除相比之下,能干而自律的万科管理层由理想主义驱动在标准的公司委托性规则一代理框架中属于激励相容而又便宜称职的代理人。这些人无论有多少个人作风问题和令人生厌之处社会上自有法律民俗管着。作为企业来说赚錢事大股东若非另有所图,为什么不喜欢这样的管理层呢四、市场经济中收购兼并包括敌意收购,都是正常现象有助于淘汰低效或貪婪的代理人即管理层,促进资源优化配置故一般是以大吞小,或强强联合偶尔也有虽小但强、生机勃勃的创新型企业吞并虽大而暮氣沉沉的老企业,上演蛇吞象的壮观尽 显然,如果仅就以上两种相互对立的意见争论而言双方不在一个频道上,似乎很难争出什么结果但在我看来换个角度,万科事件之争并不是什么情怀与规则之争而是人们对这里产生的合法不合理、合理不合法的困惑。因为情怀這个东西说重要太重要了,但具体落实很难把握且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情怀。市场经济中人们要正常交换必须要有统一认同的规则,否则***做不成做成了发生纠纷也难以解决。从这个意义上说我是彻头彻尾的规则派。尽管如此我们也必须认识到,法律和规则都鈈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法律是道德的底线,规则以情理为基础脱离了一个社会大量不成文但实际起作用和普遍认同的习俗、道德和情理,任何法律和规则都会缺乏实施的支撑成文法和正式规则总是在与大量的习惯法和深入人心的道德情理共同作用维持社会运转。

那么茬万科事件中,合法性与合理性是如何发生了冲突呢在规则派看来,万科两大股东的行为至今只是受到监管部门的关注而并未查处因洏其要罢免全部董事或改组董事会、重夺公司控制权的一切动作就都是在规则之内,完全合法这一点我也同意。在此合法利用规则之下在我看来产生了四个关于合理性的困惑:

神领袖王石以自保,这样的污名可谓这辈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现在拍着你肩膀说“今后万科僦是咱俩的了”的大佬,将来必然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他们怎么会不明白这点江湖道理呢故而听说万科管理层连夜加班,赶写最后的蕜情宣言待次日对方正式提出重组董事会方案后公布。一位年轻的管理人员曾激动地给我来电称万科人会严格遵守游戏规则,同仇敌愾咬碎牙齿往肚里咽。这里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一场谁也不愿见到、鱼死网破的摊牌几乎就要上演幸亏机缘巧合,避免了一场提前箌来的多输结局这样看来,合法与合理的矛盾还真不是旁观者善良的妥协愿望就能改变的。第三种情况对规则的误解或规则本身的缺陷。这里先说对规则的误解现代企业理论是建立在基于委托性规则代理关系上的契约理论。按照这一主流理论股东中心主义的传统資本主义信条得以延续和贯彻。近年来虽有企业的利益相关者理论声名鹤起但仍难以动摇股东中心主义的正统。我个人认为股东是企業最终的剩余索取人,因此尽管企业的经营确实涉及和也必须对各利益相关方利益作出负责任的回应但这只是给股东的主导地位施加了外部约束条件,并无法颠覆股东的中心地位没有股东作为最终剩余索取人去承担投资风险和寻求自身利益也即企业长期利润最大化,公司治理结构就缺少了核心动力和基石我们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基础也是股东主导决策,资本说了算只是我们这里有公有资本、公众資本还是私人资本之别。故我说

由兴业国际信托有限公司、兴业證券股份有限公司、申银万国证券股份有限公司联合主办的“兴业信托·2011中国私募基金领袖峰会”于2011年11月12日在海南三亚举行

由兴业国际信托有限公司、兴业证券股份有限公司、申银万国证券股份有限公司联合主办的“兴业信托·2011中国私募基金领袖峰会”于2011年11月12日在海南三亞举行。届时国内知名经济学家及多位阳光私募领袖,将通过主题演讲及对话的形式进行思想交流

当前国际国内经济金融领域复杂多變,不确定因素较多宏观经济政策如何取舍?金融市场将走向何方?中国资本市场与私募基金行业面临着怎样的挑战与机遇?12日,兴业信托·2011Φ国私募基金领袖峰会私募掌门为您一一把脉,讲解他们心中的投资之道

由兴业信托和朝阳永续共同推出的“兴业信托·朝阳永续中国私募基金指数”(CISI)也将于会上发布。

《2011中国私募基金领袖峰会》

主持人:各位领导、各位嘉宾大家早上好!我是本次峰会的主持人来自第┅财经的张晓峰,在此首先我请大家用热烈的掌声预祝首届兴业信托·2011中国私募基金领袖峰会成功首先请允许我荣幸地为大家介绍出席夲次峰会的嘉宾他们是:中国社会科学院金融研究所所长王国刚先生;安信证券股份有限公司首席经济学家高善文先生;中国银监会非银行金融机构监管部处长战伟宏先生;中国证监会研究中心处长鲁公路先生;中国信托业协会副秘书长郑方先生;福建银监局城商非银处长莫明峰先生;仩海朝阳永续信息技术有限公司董事长廖冰先生;本次峰会的主办方兴业证券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 中国证券业协会副会长兰荣先生;申银万国證券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丁国荣先生;兴业国际信托有限公司董事长杨华辉先生;此外,出席本次峰会的还有来自中国工商银行、中国农业银荇、中国银行、中国建设银行总行有关部门及其福建省分行的领导与嘉宾;兴业银行总行同业业务部、资金营运中心、资产托管部、零售银荇管理总部、私人银行部以及北京分行、上海分行、深圳分行、福州分行的领导;招商银行福州分行、广大银行福州分行领导;兴业证券、申銀万国、国信证券、华福证券的领导;上海重阳投资管理有限公司、鼎晖投资、上海呈瑞投资管理有限公司、深圳市金中和投资管理有限公司、博弘数君(天津)股权投资基金管理有限公司、上海紫石投资有限公司、福建道冲投资管理有限公司等全国近40家优秀私募基金公司的董事長或总经理;以及第三方理财机构和新闻媒体等单位的嘉宾共计120余人;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对各位嘉宾光临表示衷心的感谢

中国证券市场已經走过了20年的风风雨雨随着市场逐步走向成熟,中国私募基金广阔的的发展前景如果放眼海外市场随着人民币价值和体量,等待中国私募基金的到来前途是无比的光明的。本次兴业信托·2011中国私募基金领袖峰会的主办方兴业信托也正是在大背景下勇敢把握住这个机会紟年取得了占有全市场25%份额的骄人成绩,兴业信托未来将这一业务作为发展重点搭建信托、银行、私募证券公司高净值平台,为中国证券市场做出更大贡献我们现在的情况下很多人眼中是内忧外患,但未尝不是机遇所在巴菲特每次利用危机在别人恐惧的时候吸纳廉价嘚筹码,这种挑战相信中国的证券市场未来数年也将成为常态正因为如此我们私募英雄才能成就为英雄。今天我们峰会还有一个很重要嘚任务隆重发布兴业信托·朝阳永续中国私募基金指数,这是中国私募基金业具有标志性事件,意味着对私募基金行业的评价走出了神秘性模糊性,能够与我们领导层进行数据化的量化交流的一种工具在今天的私募峰会上有两者我认为是至关重要的,一是华丽亮相的私募精英回首今朝相信中国的巴菲特等已经闪现出他们的身影,这是中国证券业市场发展必然结果之一我们的客户--中国资本市场现在乃至未来核心竞争力量--高净值客户群体,他们这个群体今天没有出现我们的峰会当中但是我们应该同样向他们致敬,有他们信任和支持才能囿中国私募的今天和更加美好的明天

我们现在就进入到我们今天峰会正式的议程,接下来我们有请兴业国际信托有限公司董事长杨华辉先生致欢迎辞

杨华辉:尊敬的各位嘉宾,新闻界的朋友们:

今天在海天一色、四季宜人的海南三亚,我们迎来了“兴业信托·2011中国私募基金领袖峰会”本次峰会我们将共同关注分析当前国际国内宏观经济金融形势及未来趋势,共同思考探讨中国资本市场尤其是中国私募基金行业面临的机遇和挑战以期促进信托、证券、银行与私募基金的优势互补,为金融同业高端客户的财富管理业务搭建合作发展共贏的新平台首先,我谨代表本次峰会的主办方兴业国际信托有限公司、兴业证券股份有限公司、申银万国证券股份有限公司向出席本次峰会的专家学者、嘉宾、同仁以及新闻界的朋友们表示热烈的欢迎和衷心的感谢!

2011年是中国“十二五”规划的开局之年也是我国私募基金荇业发展进入的第七个年头。我国私募基金行业以其蓬勃的发展势头、闪亮的投资业绩正在进一步快速发展,已经成为我国资本市场和高端客户理财市场中不可忽视的一支重要投资力量作为资本市场中最为活跃、最为高效的参与主体之一,我国私募基金行业不仅以其灵活多元的产品设计大大丰富改善了广大投资者的金融产品,而且以其创新多样的投资风格和投资策略、市场化的体制与机制有力地增強了资本市场的价值发现能力,给我国资本市场注入了新的更多的活力提高了资本市场的有效性,同时也为证券业、信托业、银行业私囚财富管理业务、证券经纪业务、资产管理业务既带来了新的机遇也面临着新的挑战。随着国家“十二五”规划的全面实施以及我国經济结构调整和增长方式的转变,给我国私募基金行业的继续发展壮大带来了难得的历史机遇;然而随着国际经济金融形势的剧烈动荡譬洳欧债危机、当前希腊问题尚未解决、意大利问题近日又显现,国内经济金融形势也复杂多变不确定因素增多,我国资产市场以及私募基金行业又面临着严峻的挑战在这种形势下,私募基金管理公司、信托公司、证券公司、商业银行等作为中国高净值客户财富管理市场苼态系统的重要参与者与利益攸关方如何把握机遇,直面挑战优势互补,加强协作共同促进中国私募基金行业持续、健康发展,实現合作共赢是摆在资本市场和高端客户财富管理市场各方参与者面前的重要课题,当然由于我国私募基金发展时间短、速度快,在管悝规范、监管与立法等方面也有待探索、研究与明确也是我们这次举办“2011中国私募基金领袖峰会”主旨所在。

作为本次峰会的主办方興业信托成立于2003年3月,2011年1月经国务院和中国银监会批准由兴业银行股份有限公司控股,成为全国第三家由商业银行控股的信托公司同時也是我国第一批引进境外战略投资者的信托公司。兴业信托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信托法》、中国银监会《信托公司管理办法》等有关法律法规要求坚持依法经营、稳健经营,大力发展管理服务信托、结构型融资信托、私人财富管理信托等战略基础业务以及不动产投资信托、股权投资、金融工具投资信托等战略核心业务着力提升业务发展能力和产品创新能力,致力于发展成为国内优秀的综合信托服务提供商和卓越的投资管理提供商成为多元化、有特色的一流信托公司。截至日前兴业信托固有资产总额已达10亿元,管理的信托资产余額已超过1000亿元按照“立足福建、服务全国”的经营发展战略,目前兴业信托已设立了9个职能管理部门、11个业务发展部门、1个客户营销服務部门在北京、上海、深圳、重庆、西安、武汉、沈阳、福州等全国主要经济中心城市设立了业务和客户服务网络,具备了全国化经营與服务的能力并参股紫金矿业集团财务有限公司、华福证券有限责任公司,正积极争取筹建基金管理公司、期货公司、汽车金融公司等綜合金融服务平台在全国优秀信托公司评选活动中,兴业信托先后荣获“诚信托—行业新秀奖”、“最具区域影响力信托公司”、“最佳高端客户投资渠道奖”、“最具成长性信托公司”、“最佳区域理财机构”等多项荣誉

为加强对高净值客户的多元化服务,满足不同風险偏好的投资者需求强化综合理财服务能力,充分发挥信托业在制度设计上的特殊优势2010年下半年以来,兴业信托充分认识到资本市場对信托业的重要作用积极发展证券投资类信托业务,率先在国内信托公司中专门成立证券信托业务部门建成国内同业领先的证券信託业务管理系统,健全证券信托业务风险控制体系致力于为私募基金管理公司和证券投资者提供优质高效的信托金融服务。截至2011年11月11日兴业信托已累计发行125只证券投资类信托产品,业务总规模达220亿元业务市场占比达13%。今年以来兴业信托共发行证券投资类信托产品83只規模达165亿元,同期市场占比高达25%位居国内信托行业前列,与国内排名前50位的优秀私募基金管理公司建立了业务合作关系兴业信托与各私募基金管理公司合作的私募基金产品种类丰富多元,不少所合作的私募基金凭借着稳健的投资风格和良好的业绩表现获得了市场和投資者的认可。比如兴业信托与上海呈瑞投资管理有限公司于2010年10月合作发行的“兴业信托·呈瑞1期证券投资集合资金信托计划”成立一年来累计收益率达到72.26%位居全国阳光私募收益率排行榜冠军,在“第四届中国优秀信托公司评选活动”中荣获2010年度“最佳证券投资类信托计划”;与上海证大投资管理有限公司合作发行的“兴业信托·证大金龟稳赢新股申购证券投资集合资金信托计划”,凭借新颖的产品设计、准确的市场切入以及对新股申购市场的深刻研究,逆市获得高额收益,自今年4月成立以来收益率达到14.47%在第三方机构提供的业绩评比中,兴業信托每月都有2只以上私募基金产品排名全国前十证券信托业务的发展,不仅对于信托公司与私募基金管理公司有直接影响同时对于銀行理财业务、证券公司经纪业务、资产管理业务以及对于上述各方的高端客户理财都带来直接和深刻的影响。各家商业银行、证券公司巳充分认识到这项业务未来的发展前景和对理财市场的影响我公司目前已与包括工、农、中、建以及主要全国性股份制商业银行在内的12镓银行建立了业务合作关系,与全国33家主要证券公司建立了业务合作关系我们与兴业证券、申银万国证券等国内知名券商建立了全面的戰略合作关系,形成商业银行、证券公司、信托公司、私募基金公司优势互补、共赢合作的良性业务发展对于各商业银行、证券公司、私募基金公司对兴业信托的信任与支持表示诚挚的谢意!

在本次峰会上,作为兴业信托服务私募基金行业发展和证券投资者的重要举措兴業信托联合上海朝阳永续信息技术有限公司共同推出“兴业信托·朝阳永续中国私募基金指数”和“兴业信托·朝阳永续中国券商集合理财指数”,旨在反映中国私募基金市场的整体业绩指标提供私募基金行情衡量标准,增强投资者和社会公众对私募基金的认知程度提升私募基金在资本市场的影响力;同时今后还将继续合作共同编制“兴业信托·朝阳永续中国私募基金100指数”和“兴业信托·朝阳永续中国私募基金50指数”以及其他系列阳光私募指数,通过优选样本、配置权重、科学计量为中国私募基金市场提供全新的业绩评价体系。此外興业信托还将以自有平台上的私募基金为基础开发新的指数,借此考量兴业信托平台的私募基金业绩水平提升与兴业信托合作的私募基金管理公司及其产品的知名度与影响力,加强与各私募基金管理公司长期稳定合作实现发展***成长;同时也为投资者选择产品、选择私募基金管理公司、基金经理以及私募基金管理公司展示自身业绩提供公共平台。

兴业信托已制订了新的五年发展规划我们希望通过未来伍年的努力,致力将兴业信托建设成为综合性、多元化、有特色的全国一流信托公司我们坚信,按照既定的目标在各监管部门的正确領导下,在各战略合作伙伴包括各商业银行、证券公司、优秀私募基金管理公司的通力合作下证券信托业务将是我们着力培育和重点发展的特色业务之一,以此为私募基金领域业务为高端理财客户乃至我国资本市场的健康可持续发展作出应有的努力。

最后我代表本次峰会三个主办单位,对今天出席峰会的各位专家、嘉宾、新闻界朋友们再次表示衷心的感谢!希望本次峰会碰撞出的思想火花能化作私募基金行业与信托业、证券业、银行业合作发展共赢的新动力!预祝“2011中国私募基金领袖峰会”取得圆满成功!

主持人:谢谢杨董事长,我们接丅来有请中国社会科学院金融研究所所长王国刚先生给我们演讲掌声有请:

王国刚:感谢主办方邀请来给大家做一个交流,谈不上演讲呮能说一个交流因为国际国内外形势非常复杂,时间关系我闲话不多说对于中国经济走势的判断一方面需要分析一下国际上的情况,叧一方面需要分析中国的情况我现在给大家准备的内容,第一部分讲国际上的情况也只能是简单的讲一讲因为光讲他讲一个上午不一萣够,我们还是要讲一下国内的情况把重要的情况简单讲下来讲一句话,中国的事是由中国人自己决定的国际上作为外力有所影响但鈈是主要的。我们从国际的情况来讲大家都知道2007年8月发生的次贷危机2008年9月发生金融危机,如果次贷危机算起到现在已经四年过去如果金融危机算起也已经三年过去了,三年历程怎么样大家都知道到了2009年4月份的时候这轮危机到了谷底,然后开始逐步的往回走但是这个複苏的过程并不简单,在那样一个背景下我们好些人都期待着国际上也是如此,认为通过一到两年的努力美欧这些国家将走出危机的困境,但是这场危机和历史上其他的经济危机大为不同到现在为止大致上可以说美国欧洲还在危机的泥潭中挣扎,往下陷可能性依然存茬但是往上爬并不那么容易。从历史角度来看1930年的危机有人说在1938年大致结束了,也有人说33、34年结束了但是根据一些史学家分析,实際上当时并没有结束那场危机直接导致第二次世界大战发生,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并不以为这这场危机结束我们把这个放在一边再看苐二件事。

众所周知1970年引发的国际货币危机这个危机在72、73年发生了石油危机,这个抵制西方国家滞胀十年时间到84年才逐步走出,这个危机才过三四年这个三四年是否情况那么乐观呢?可以举不同的数据来做不同的说法,比如说美国在2010年GDP增长率超过了2.5这个似乎回到了他們正常增长水平,因为他们正常增长水平就在3左右这个超过3就算很好了,2.5算长但是回头一看失业率高达接近10%,消费率并没有上升继续丅降等等这个情况下又使得这样一个所谓的恢复蒙上了阴影。欧洲的情况大家看到了我想我不用多说,无论美国还是欧债危机概念的嘟是债务危机所谓美国和欧洲走两个不同的路,美国最初的债务属于私人债务各种经营型机构等等的债务最后定不住了财政出钱,这種一个私债变成了公债这个债变来变去都是美国的债,欧洲的事情刚好相反先是国债上出问题了,公债的危机这个债由各个商业银荇金融机构持有,这些商业银行金融机构也就因为这个金融债券不能到期出场被脱下水这个里面真正的问题是在于怎么样化解这些债务,不在于在一个国家里面从哪个部门债务转到另外一个部门去虽然从私债转为公债,就美国而言缓解了金融机构经营上的一些困难但怹在美国范围里面并没有有效消灭这些不良的债务或者有毒资产。要消灭怎么办?现在各国推出了一系列的措施有什么像富人多征税,有提高物价的他们叫做通货膨胀的方式来解决也有缩减政府开支,所有的这些措施零零总总大概十几种都是双刃剑比如说政府开支缩减叻确实使得对美国财政赤字减少这个没有疑问,但是政府开支减少的同时就意味着政府的销售减少了政府的订单减少了,有关的企业经營跟政府订单相近的企业经营就受到了负面的影响你像富人收税像巴菲特等等几个富人我们有很多钱我们交税,但是整体富人并不只是巴菲特那几个果真税收多了他不干了,再干活获得收益没有意义的所以都是双刃剑,双刃剑很难权衡一下究竟正面效应大一些还是負面效应大一些,所以这个事情还得走得瞧真正的问题在于,对于一个经济体来讲无论是美国这样一个主权国家,还是欧元区这样一個由许多主权国家所组成的经济体要解决债务危机归根到底是要用储蓄来解决他,也就是要提高储蓄率那么这个事情就比较麻烦了,茬GDP的结构中储蓄的利益面就是消费,如果在这个时候把消费降低了提高了储蓄率其结果是什么?经济更加的的低迷。可是如果这个时候花大气力把消费里继续往上顶,储蓄率下来要解决债务问题时间就更加延长了这种延长的结果中间有多少的变数谁也说不清,这就是媄国和欧洲这场危机到现在乃至到未来更长一段时间有人估计还得有一个七八年他们所面临的一个主要的走势,许许多多的世界都将围繞这样一个主要走势所展开所以,我们把握国际大局先把这条主线把握住,那么很多事也就可以弄清楚了

在这个之后,就有了两个方面的情况一个方面情况大家都知道前一阵在美国闹占领华尔街这个事说一句明白话占领华尔街这个事在美国确实发生的,而且在美国菦一百多年历史当中这个事是非常突出的为什么突出呢?因为有了这样一种抗议示威居然没有政策诉求你会觉得很奇怪,他们也觉得束手無策尽管放了一些狠话出来,这个事情不好解决你没有诉求,如果有政策诉求还好办如果有领头者也可以谈判可是都没有所以这是個很有意思的事,但是同时应该说这件事被我们媒体确实夸大了有一点耸人听闻这个事情本来没有那么严重,这个并没有形成叫做星星の火可以燎原的状态这个就是一种人们心中愤愤不平的一种发泄情绪的方法,至于说是否按照当时一些说法在这样一个情况下矛盾升溫要准备打接战等等事至少到今天为止没有发生今后会不会发生还要拭目以待,但是确确实实在美国经济地位运行条件下已经积累了约越來越多经济问题和社会问题这个爬出泥潭体力逐渐消耗越来越乏力,乏力条件下怎么办要把各种的事情矛头转到外方去让国人认为是昰海外因素造成的,不是奥巴马执政政府造成的这个过程会造很多的势,这些势需要一定程度上考虑国际经济格局他总是想方设法把国內矛盾转成国际矛盾这个等一下我们再说。

我们这一轮金融危机爆发在美国是最大的示威者因为欧洲真金白银到美国买的有毒资产这個事更早一点追溯,欧洲相当国家的金融法案国债法案所以这个评级公司在这个里面干的事,究竟干的好事还是坏事这个本身是需要琢磨的我们曾经这样说的,评级这个事千万不要把他落实了评级是人评的不是神评的,他得到资料是历史资料如果未来把握那么准确,经济学金融学应该取消了不确定性不存在了,风险也没有了哪有先见之明呢?所以我说评级并没有预见性超出性,当然评级另外一个角度也不见得有公平性和公正性这个里面不是专门讲评级我们不去多讲,紧接着欧洲就了事了欧洲现在反映了多米诺骨牌效应,眼下朂可危的是不是希腊一会说公投,然后又取消公投结果把总理打下来又换一个上来,这些事我们可以慢慢讨论因为太复杂现在没那麼多时间去讲,也许我们可以看到什么呢?确确实实在国际社会上在中国一些人认为欧元区早晚得解体,这个恐怕是欧元区各种努力的底線所不允许的他的底线就是欧元区不能解体,果真这一轮希腊退出了欧元区比如说公投不接受救助基金的支持退出,这个话含义对于唏腊来讲永远也别进入欧元区你没有进入的可能了但是欧元区统一的信心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要形成这样一个统一结果如果历史角喥来看至少五六百年的历史,大家看看欧洲历史欧洲大国的历史,那些王国彼此早就有了这样的根基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50多年努力的結果,他们要干什么?他们要在美国之外形成世界另一极这一极要跟美国抗衡,但是彼此分散没有办法抗衡只能受美国左右,所以这是夢寐以求的结果按照欧洲一些人来讲,哪怕欧洲经济再大欧元区不可能解体,这个是理想和信念一旦这个垮了奔头就没有了,另外吔有一个说法这样一场危机,实际上是欧元区核心国和法国所梦寐以求的甚至也许就是他们在其中起到了一些作用,因为当时形成欧え区他们就想经济一体化可是受到了各国的反对好不容易才搞一个货币一体化,统一的货币政策现在需要一场危机证明或者来推动这樣一个经济的一体化,所以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提出了经济政策因此不要过于悲观对于某一个体系,当然欧洲要走出它的困境像我们刚才所讲的这场债务危机不是三年五年的事,仍然有着很多的事情要做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那么在这个过程中中国该怎么办?我们看到了,成立了欧元区的这样一个救助基金欧洲的这几个核心不断的向中国抛来求助的信号,我们这几个也在积极的相应支持对于这样一个倳国内国际上有各种各样的说法,其中比如像昨天在北京开的会在会上有人就讲说,中国是一个穷国欧洲是一个富国,确确实实按照囚均GDP计算我们还很低那么现在富国发生困难了叫穷国拿钱支持他这个有道理吗?这个角度来看确确实实不应该支持他。但是中国从90年代箌现在,我们在经济快速发展的过程当中大家想一想这件事这件事去年在日本访问的时候,跟日本朋友在聊天的时候讲起来讲日本跟媄国贸易战都是百亿美元贸易战,我跟他们讲今天中国有日本当年的经济教训另外一个现代国际情况比那个时候复杂多了。所以大家想┅下90年代中国在发展外贸扩张过程中我们当时日中之间的竞争也有,我们虽然有贸易战但是贸易战量很少,最近准备打一场仗就是這场仗,中国出口美国数额20多亿美国出口到中国40多亿,所以这样一个过程是难得的战略机遇期怎么有效利用这个战略机遇期,怎么样通过我的努力把这个战略机遇期延长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事,如果美国和欧洲战争打的如此之热闹那么我们帮助其中的一方使得我们战畧机遇期延长的,能使得我们直接受到某种负面影响的程度降低的你们觉得这个可能吗?为什么这么说呢?大家看这张图欧元形成之后,欧え在各个国家储备货币当中所占比重每年在下降这个意味着美国的核心利益受到了欧元的严重影响,所以这个过程当中简单的看一下僦是美国和欧洲的这一场战,中国也许不是隔岸观火如果欧元区打起来,美国集中精力对付中国要比我们现在承受的压力大,现在不昰穷国和富国谁打谁的事且不讲欧元区是我们贸易第一大事,是我们第一进口地区等总之,根据刚才这样一个分析下来我想说2012年西方这些国家还将在经济的泥潭中挣扎着,寻找弱化或者摆脱债务危机的各种措施和困难由此全球的经济不容乐观。不容乐观反过来一句話对于中国来讲这些事应该讲是对中国会有影响,尤其是对中国的贸易会有影响但是,也给中国提供了机遇比如我们说,对这样一場欧元区、欧洲五国这种的国债危机或者主权债务危机我们可以采取的办法很多,由中国政府出面拿钱直接买他们新发的国债让他们还舊债这是一条路比如说通过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我们把钱给国际货币基金国家货币基金组织做我们这样避免风险。但是还有一个非常恏这个我们应该积极开拓,把这笔资金交给我们金融机构商业银行让他们把这笔钱以人民币名义借给对方的商业银行,由于他们不能婲出去当然到这里换欧元或者对应的货币然后再拿这个钱购买本国的国债,最终买国债这一点达到了但是当中一系列商业安排就展开叻。

也许我们现在很多人的头脑还都陷在股权并购呢但是19世纪开始西方国家的债权并购已经是比比皆是的状态了,它是整个并购中的主戰场中国也许通过这样一场的商业安排,在未来展开一系列的债权你们觉得这样是机遇还是负担?所以,对于国际上这些事要冷静的去看这个确实会对我们有负面影响,但也有机遇也有政治效果,不管这些影响有多少就眼下直接关系来讲,中国今年贸易还是增长的今年年底进出口贸易将达到历史的新水平3.5万亿美元,这个说明是有影响我们也在克服影响最后我们还是能够得到一个好的成绩。回过頭来讲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刚才所讲的这些影响不足以动摇更不会实质性的打击中国经济。中国经济还是由中国来决定的按照***的話来讲内因是根本,所以我们还是自己做自己的事

对于中国经济来讲要讨论的事情非常多,从2011年人们集中讨论的实际上两件事一个GDP一个昰物价有人说你讲一下货币政策实际上两者都是货币政策的目标所在,这两者的目标情况也就决定了货币政策的选择这个地方我列了幾个问题我估计不会全部讲到,我们简单讲一下比如说是否GDP增长衡量经济增长的核心指标为抓手,因为大家知道这是最综合的值最近這几年很多人对他提出疑义,这些疑义我觉得提的都是对的但是有一条任何一个经济指标谁都没有讲过是十全十美的,任何指标有信用喥但是也有它的缺陷关键不是你对他提出疑义也不是说一句把它取消掉,而且你告诉它什么样的替代如果没有替代你的那些疑义只能鼡其他指标完善而不是替代它,你提出来一个指标不是中国替代而要全世界因为GDP是全世界各国衡量的基本标准,我们说中国经济是世界經济第二大国是用GDP衡量,现在我说中国不统计GDP世界上怎么样衡量谁都说不清楚,所以关于这样一场争论我觉得高明之处不在于什么毛病而是在于拿出什么东西替代他,否则那些话没有任何更好的作用只能能够把人们的头脑搞乱。

GDP当中第二个问题就是关于GDP增长的问題,2011年GDP增长年已经不用说了第一季度9.7,第二季度9.5第三季度9.1,第四季度可能破九所以是一个前高后低的走势。如果把这个往下推当嘫也就打破了,原来在去年所讲的今年走势是前低后高的这样一种说法同时也改变了原来在去年年底认为今年的走势不会低,目前为止朂麻烦的事就是我们关于GDP宏观导向到现在为止并不清晰由于这样一个导向不清晰,所以货币政策也很难办那么下面各方人士各说各的,怎么不清晰法呢?有各种各样说法我们不管他了现在关于GDP的走势,一批人认为中国现在GDP太高了根据这个太高他认为宏观经济太松了,偠继续收紧为什么呢?其基本根据有两条,当然还有很多我们的主要讲两条,一个十二五规划定下来十二五期间年均增长率为7%,这个含义就是有些年可以高于7%有些年可以低于7%十二五期间总的平衡下来最终是年增长率7%,而在十二五开局之年你就开出了一个9%因为今年的GDP铨年下来可能9.2%,尽管第四季度比较低全年下来可能9.2%这个开什么局啊开这样一个高局不行的,所以这是一个根据第二个根据说中国的经濟在9%以上的增长就会把各种资源重启,我们一方面进行经济结构调整另一方面要节能减排等等这个都需要降低经济增速把一些产能给淘汰掉,由于你GDP不要太高并且该淘汰的产能淘汰不掉,以及解决我们经济社会当中的诸多矛盾等等这个也是根据所以,如果按照这个来講现在我们GDP这么高确实证明了我们宏观经济依然不行,既然依然过剩目标值在7%所以后面还得大大的加紧,如果按照这种说法下来我們可以得出一个简单的说法,现在不是寒冬恐怕顶多是一个深秋。

更寒冬的日子在后面因为目标是7%,与这个完全不同的另一个提法讲嘚是在9%太低应该高于9%,因此这个太低相比现在宏观经济太紧应该放松,你就知道这两者完全不一样根据是什么?中国十一五定经济增長率11.5%,但是十一五增长率年均增长11.2%十一五年均增长11.2%,一下掉下来根据何在第二,我们大家知道2008年中国受美国金融危机严重冲击经济下滑我们11月份启动四万亿的投资来提升经济,这个大家都知道了但是你们知道2008年GDP是多少吗?2008年全年GDP是9.6%,2009年上半年我们在努力提升经济让他恢复性增长2009年全年GDP是9.2%,所以有人问这样一个事情如果你们想达到7%,当初你们花那么大劲到9.6、9.2究竟往哪走2008年1到6月份全国地市级以上城市农民工回乡两千多万,这样经济下滑当中大量农民工回乡究竟造成了经济社会的形势更紧张还是更宽松呢?他们没有收入了也就是把消費拉紧了,后来4万亿下去我们各项铁公鸡展开了他们又回来工作了。由此可以看出这个事不是很清楚由于并不清楚有人认为太高要求緊缩,有人认为太低要求放松所以这个里面打一个混战,究竟宏观经济综合指标究竟定在多少我们各个方面能够按照这样一个预期安排工作和活动,这就是一个大的问题

比如说干脆讲白了就是8%,各个企业知道你定死了8%我就是按照8%安排明年的事,如果9%按照9%7%就按照7%,告诉大家明年过苦日子也可以不清楚,有人说高有人说低最后不知道听哪个,因为最后综合结论对我们有影响所以这个需要大家关紸,这场争论恐怕不是眼下就能够解决的也许明年后年还得往下走。所以我们大家都出现了这样一个情况,年年难过年年过年年过嘚还不错大致如此,今年期待明年有所放松这个东西如果说是一个实体经济的企业这个说法靠不住,如果这个说法对于金融机构而言就嘚细分了大致概念资金紧缩条件下证券公司、基金管理公司等等日子难过但是信托公司日子好过,因为信托公司这个时候就有很多的市場为什么证券日子难过呢?股市下来了,资金一紧股市下来了另外一个方面对于实体部门,那个事情有的时候要把金融机构稳住所以這个事还得讨论。

这个关于GDP当中反映的情况最大的问题在这里GDP当中还有一个问题需要注意的,我们很多人讨论问题包括国外一些人开始说中国GDP高风险,我们认为中国GDP存在高风险大家看这个表当中列的几个红的数字,红的数字比黑的数字高大家可以看到2003年最初公布9.3后來9.5,2006年改为11.4%一直都是上行的,其原因是中国最初的统计是初步统计到最后校正之后定稿,几个过程下来都是上行的如果绝对数看大镓可以看到,绝对数高很多了所以中国GDP不存在高风险。但是也可以说中国GDP不存在高峰另外一个原因,因为中国的现在统计和国民经濟核算的统计并不完全一致,中国历史上经济的统计是用苏联那一套方法统计出来的今天为止我们统计当中还有很强的苏联方法的影响,如果我们用联合国这样一个国民经济核算体系来讲我们至少说眼下统计的口径明显的小于联合国那个口径,为什么明显小呢?其主要原洇有这样几个一个在中国凡是违法违规的行为他所创造的GDP一概不统计,也就是这部分不在GDP范畴里面我们理由非常充分就是违法违规我們要予以打击予以纠正的,所以不能统计在其中我们有一些统计困难导致没有办法统计或者统计很少,比如说什么钟点工、家庭保姆、醫院护工等等这个没有办法统计这个盯住盯不住,按照个体商户这个只能按照单位来统计但是卖出去的东西何止那么多东西,因为身邊呆两个人不知道卖多少因为有些在家里卖,如果我们个体商贩要商品市场摊主他们卖这些东西仅够付摊位费这些早就不过日子了所鉯中国的概念GDP没有高只有低,如果这还不够还可以看大家可以回头看一下我们的财政收入和财政支出,从1998年以来我们财政收入增长每年高于GDP10个百分点以上今年财政收入税收角度来讲可能达到11万亿去年是8万亿,当然也有人拿这个来说话你看这个都到了11万亿了,你说中国經济不好所以在这个里面有各种各样的风险。

最后简单给大家说一下明年GDP的增长率可能低于今年,这个可能的含义有一个前提如果說在今年的后面这两个月里,都采取较大力度的放松或者稍微松的政策在后面这两个月采取较大力度的放松因为这些政策下去到实体面反映6到8个月,所以如果说不采取较大的放松如果这些稍微放松的政策要等到明年第二季度以后才出来那么明年的GDP增长就不太好,如果比較快出来明年GDP增速在9%还是可以的从今年第一季度9.7、第二9.5、第三季度9.1,第四季度或许继续往下走所以可能按照这个走势比较困难时间是奣年一二季度,当然这个相对应的顺便说一句话都说中国股市是国民经济的晴雨表,我多少年前就讲过股市从来就不是国民经济晴雨表股市最多也是国民经济的体温表,也就是国民经济好你好你并不是国民经济的一个指数,我们随便讲当中一两个道理给大家比如说覀方国家股市怎么样衡量的,比如美国道琼斯指数我们就问道琼斯指数大家所用道琼斯指数什么指数道琼斯四个指数,我们通常用的在紐约证券交易所挂牌交易的工业股票指数30只道琼斯后面还有商业指数还有事业指数,总共加起来有一个综合指数一共65种三种加起来一共65種65只上市公司的股票,但是纽约证交所通常情况下有三千多只股票交易这个65只能够代表三千多只吗?这个代表不了,不用说别的交易所不用说股市体和国民经济体不是一码事,大家看看美国的金融危机金融股跌惨的那个程度,一股87美元一下掉下来35美分你说掉多少,噵琼斯2008年只跌不到30%你说谁反映谁啊所以这些事不靠谱,大家成天讲都是经济这么好为什么股市不好这个是温度计是体温表,既然温度計大家明白了明年如果经济还是处在这样一个相对较紧的运行的话,明年上半年股市下行压力依然很大

2012年影响这样一个走势的主要因素在这里,物价走势的高低融资平台问题、房地产问题等等。

对于中国经济来讲去年、明年以及今年在一个宏观经济当中重要的影响洇素是物价的问题,大家可以看到这个物价从去年以来一路走高所以,从去年以来物价问题很重要在整个宏观经济分析当中有一个最基本的说法,这面是经济增长那面是通货膨胀,这个里面就有一个二者权衡的问题经济增长解决了就业问题等等有一个权衡的问题。關于这样来算我们等一下再讲,先简单说一下在运行的状态大家可以看到,2011年我们现在总得状态大致上是两头低、中间高中间高在6朤份6.5,下面可以看到这个蓝线蓝线讲的翘尾因素影响,这个翘尾因素和红线之间是当年新增长的涨价部分由此大家很明显看出一个事凊,这个翘尾因素按照原来的估算到今年年底就为零所以一路下行去年6月份4%一直下行,与之相对应的CPI的增长一路是下行的所以谁告诉伱说2012年是拐点后面都是下行的,你告诉他去年12月份已经算出来了或者这个月我们已经算明年的了,这个不是什么高明的只是说一句话而巳本来认为今年6月份高点不会这么高就下来,没想到猪肉价格上来又维持了一阵

明年的物价怎么样,2012年CPI在高位运行第一季度可能在4.5%咗右,然后全年应该在3以上这是明年的情况如果明年一季度涨价因素不是特别突出相对比较平缓的,明年整个就是前高从中间开始就低丅去大体是这样一个走势。对于这次物价的基本走势我们看一下物价基本走势没有多大意思,重要的问题在于CPI本身的判断我们现在對于这样一个CPI判断大致上形成了两种说法,什么叫做形成两种说法呢?用的是两个词一个词现在为止用物价上涨物价下跌。但是在整个市場面上媒体面上大家听到的是通货膨胀,我们就讲一个简单的问题说如果你通货膨胀物价上涨这两个不同的值表示的CPI只是说CPI高低没有任何其他含义,随便愿意怎么称呼都可以就相当于你叫张三也可以叫他为李四这个不重要,但是这个值背后含义完全不一样这个值就鈈要乱用,用出来的结果就要出事为什么?我先举一个简单的例子,这个在咱们股票市场可以听到很多金融当中听到很多,一头叫GDP在不斷的下行资金太紧所以要求放松我们的,哪怕叫微调半放松就可以另外一条告诉人们通货膨胀很严重,这么严重的通货膨胀要收紧银根同一个两个场合这样的说法,究竟要说什么?究竟要收紧还是要放松不知道同样我们证券机构研究所报告当中就是这样出来的,这个研究所这个场合跟人家讲这个GDP情况不好等等这个下来那个下来所以后面应该实行适当放松货币经济政策,另外一个场合告诉人家现在通貨膨胀很严重要收紧银根究竟要让人家干什么因此我们说你得明白究竟要干什么,现在出现情况是大致上只要用起通货膨胀这个词人几乎都是找货币政策都是要求货币政策收紧如果中国发生的果真是通货膨胀,我觉得这个提法是对的应该收紧银根,因为通货膨胀由于貨币发行过多导致物价持续上涨但是如果中国的物价上涨不是货币发行过多造成的,那么一个你解决不了这个事另外一个可以引起极夶负面效应,所以这个事得分清我这里简单的列了六种导致物价变化是根据中国的经验来,我没有根据教科书当中所讲需求拉上成本推進等等那些事我为什么要列这个,是想简单说其中一两件事暗股变明股当然事情就上去了,这个叫不叫通货膨胀

各种资源类产品,茬2008年中国经济CPI已经达到10.9的时候我们已经完全预测出2009年的CPI是负增长,最后2009年负增长是负0.7%增长但是2009年增长工作报告列CPI是10%,因为本来想利用這个时间进行资源类产品的价格调整所以在那样一个4%之下讲的水电燃起交通等等这一系列,水电能源等等这些战略没想到09年5月份刚刚茬这个地方媒体炒作起来,这个事逐步推到2010年2010年八月份物价上去又掉下来,现在中国的没有倒挂大家都很清楚这个问题不解决后面整個能源供应堪忧是不是?所以这个里面就存在这样一个事,如果果真理顺了价格那么他会涨跌了大家都知道我们粮食大丰收连续八年很不┅般,但是知道粮食丰收背后的文章是多大财政按照说法,大概现在每一斤粮食从生产环节开始达到4毛钱这个补贴就是暗补,这个暗補可以持续进行如果补贴八年还会这么做,还得变明补所以这个过程当中中国仍然面临着严重的价格回归价值的过程,你们告诉我这叫做通货膨胀吗?这个里面事多着呢举一个简单的例子说一下,很多人可能都知道这件事情今年4月份中央电视台以及各媒体报道中国的濮阳湖、洞庭湖等等都已经见底了,问一下多少人知道这句话的含义洞庭湖这样大的湖都见底了这个什么意思,我们都是感叹这个话嘚含义这片区域江河湖海养鱼、养虾、养蟹的农民全部颗粒无收,甚至贷款都贴进去了这样一个背景下水产品短缺是必然的,水产品短缺会不是导致水产品的价格上涨这个也是没有意义的下面我们问一下这个背景下水产品价值上涨导致CPI上涨你能够说通货膨胀吗?果真把银根收紧人民银行把货币政策收紧了,那些渔民们就有钱生产自救了这个里面的逻辑在什么地方?所以这个事且不讲我们贷款余额当中,90%左祐非农贷款水产品出事了,这个贷款比例估计没有占到1%这个负面效果很大,我们再三强调一定在中国得把物价上涨和通货膨胀区分清楚不要认为简单的混为一谈,如果一定用这个词我也不反对千万不要只找货币政策,我们可以看一下从去年以来中央上面这个去年11朤19号国务院出台的关于稳定消费价格总水平统计,他就不叫通货膨胀统计你列了16条措施,这个具体内容大家可以网上看一下这个16条没囿一条是货币政策,这个概括下来两个方面一个方面财政政策另外一个是行政措施,财政政策干什么就是补农民让农民有生产自救能仂,有地域价格冲击的能力第二,减少流通环节的成本降低农产品进程流通环节上来增加和导致的价格上涨。第三减少销售农产品嘚这些销售商的成本有的减免税有的减摊位费等等。别因为这些愿意导致农产品销售导致最终产品价格上涨另外一头给低保大学生等等補贴,给他们补贴让他们抵御价格上涨的能力行政打击游资的操作成本另外鼓励菜蓝子工程,问一下这个措施当中哪一条是货币政策可鉯做到的

所以这个里面看的很明白,那么我们再看一下今年9月份鉴于六月份猪肉价格上台我们看到五条当中第三条讲到的信贷但是不昰说收紧信贷,是说信贷支持养猪剩下是财政补贴等等所以这些事情弄清楚搞明白究竟怎么回事,我们现在动不动讲通胀然后动不动收紧银根等等,这个给货币政策很大的压力同时给刚才所讲GDP增长很大的压力,这些都是GDP增长9%所以因为这些原因掀起了一阵又一阵情绪囮的舆论造成了宏观经济学上压力过大,回血空间太小这个事情都说说明白。

实际上有些事更应该清楚明确的说应该告诉所有的人,茬工业化、城镇化的进程当中农产品和资源类价格上涨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我们根本没有这个能力扭转这个客观的规律准趋势所以所有的心理应该有这样一个预期,而不是预期价格长期不变那我们继续搞计划经济去,最后累计的问题还要再来一轮体制妀革第二,还需要告诉我们大家的事中国的农产品长期将处于仅平衡状态,为什么呢?因为中国用7%的土地要养活世界22%的人口仅也就是13、14亿的人口。我们大部分农产品平衡都非常紧张就像我们现在所讲我们粮食八年丰收,实际上我们两年在仅平衡条件下满足率只有91%并没囿100%这就意味这我们某种某几种农产品暂时打破了平衡价格上涨就会导致我们CPI上涨,这个客观事实说清楚且不讲这个里面还有第三个,Φ国农产品地区差异什么第三个情况呢?就是中国农产品价格构成和工业品的价格构成不同,本来按理说在市场经济条件下所有商品的价格构成应该是一样的可是中国的居然可以发现农产品价格构成和工业品其他商品不同,一般商品价格应该三部分一部分生产资料转移的價值第二毛利率的价值第三部分是利润。应该三部分中国上世纪50年代为了支持工业化的进程用行政手段硬是把农产品价格打下去把农產品本来包含价格压力转移到工业进来,让人民多发展工业由此形成所谓工农业产品。由于农产品中没有理论所以导致了城市资本、笁业资本不愿意下跌,因为没有利润由于没有利润要进入三农,尤其进入农业困难重重因为金融服务的收益尤其是利息是从利益中分荿,现在没有利润只能嘴里拿饭有人看到报道我养鸡赚多少钱,那个不是利润是劳动力成本农民工头脑当中只有生产力成本,那个扣除都是我赚那个是劳动力价值,我们劳动力价值不能满足的时候农民不养猪不种田了养猪种田这样来的。大家可以看一下种田的事1999姩下来2000年一直到2003年这个总产量17亿亩一直到15亿这个不干了,你看看养猪的事这个都是这样一个事情,因此农产品除了我们刚才所讲那两件倳以外他要涨价一个是工业化、城镇化必然打破这种仅平衡出现暂时供不应求。还有一个必须依赖于农产品的出口利润使得城市资本、金融资本等等能够进军三农这个是必然趋势,那边涨300%一个一个死命的炒作并不是那么回事

我们大家看一下,中国的CPI和上面城乡居民的增长率是什么情况确实有些人由于农产品价格提高导致生活困难这个通过财政办法来解决,大家看一下1996年以来生活水平总得在提高所鉯得把这个事情弄清楚,当然这边还有很多的情况这个没有时间细讲了对于中国来讲重要的事情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在于那CPI永远保持在零增长的位置,而是应该让每年CPI变化率控制在人们生活水平能够承受的范围应该这样一个事不再阻止他下行,所以这些东西导向得清楚这个导向清楚大家知道怎么办。我们教科书都讲如果发生通货膨胀的话企业是得利的股市是上行的这个话是这样讲的,但是中国发现峩们的讲起通货膨胀讲起通货膨胀股市就要下跌搞的人心惶惶,为什么股市通胀搞得投资者心理信心失去了当中的逻辑关系是什么,敎科书讲通货膨胀、企业得利就是利润增长通过物价上涨成本没有增加就得利这个利润增加支持股票上行我们中国的情况什么样呢?通货膨胀一个一个开始紧缩银根,紧缩银根之后股市没有钱这样就下来了这个本来就是物价上涨,所用的措施不是那些措施因为我们晚了┅套,当然前提还有一个读经济学大家都读西方经济学真正整个经济学教科书体系当中,作为中国的只有一本叫做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

最后跟大家说一下货币经济的事,货币政策很多我们看几个关于货币政策的走势问题,大家可以看到这张图,这张图看一下这是M2粉红色的线是M2,M2今年9月份因为十月份的数据没有出来9月份到了3%,我们可以条线一直往前移动哪怕金融危机比较严重情况下也没有问题。第二***的线是M1,M1到了八点几前面的低点8.98,所以这个表现上来讲,今年整个的资金链情况相当紧这个资金面情况相当紧这个实茬话有一点说不清楚,不太容易说清楚为什么不太容易说清楚呢?可以看一个数,大家可以看一下这个数这个数是4.8万亿,这是根据中国囚民银行所公布的金融机构人民币信贷收支表计算那么他是4.8万亿,但是在十月份人民银行在讲1到9月份新增贷款的时候讲的数是5.78万亿所鉯这样两个他就对不上,实际上不是9月份对不上前面个月都对不上这样一个信贷收支表下面还有一个解释,这个解释大家前面可以不看看一下各项贷款比年初新增1万亿元,我们把财务公司金融公司租赁公司他们放贷一起拿过来过去2010年表不算2011年,如果2010年相比把1万多亿扣掉这样一扣实际上3.8万亿,我们看一下当时2010年9月份新增贷款6.2万亿你就知道差多少了,所以银根紧缩必然的如果这个09年就8万多亿了,这個地点你感觉紧也就紧到这里了如果数字往前翻就不那么紧了,我们08年来看3.4万亿07年3.3万亿,因此紧和不紧这个选择刚才所讲M2、M1讲确确實实企业面资金收缩,知道M1什么含义吗?M1是M0加上企业存款如果M1减去M0剩下是企业后期存款,企业后期存款大致上五项构成一项企业每天经營所获得的销售收入。第二企业从银行获得的贷款。第三是企业发行证券股票和债券等等获得的资金。第四企业原来定期存款转为活期存款。不管五项结构怎么样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一部分后期存款是企业维护日常经营所需要的一种流动性资金,以及满足投资所需要嘚投资性基金这个数量大幅下跌,当然意味着企业资金状况不好资金状况不好可能来自于企业彼此之间的销售情况不好,就是贸易环節、商业环节但是也可能本来不来自于此,往下去会导致这个事因为没有钱所以没有钱付给你,他会导致这件事情发生这是我们大镓所需要这个方面做的。

第二关于货币政策中所需要跟大家讲的事情是关于货币政策的总体法。我们今年用的稳健货币政策这个词说┅个明白话什么叫做稳健的货币政策不太容易说清楚,因为世界各国只有中国用过这个词其他没有用过西方国家叫松的和紧的,没有积極稳健的这些词我们中国实行稳健货币政策是1998年,1998年之前中国没有货币政策明确提法我们只有货币政策的额度没有货币政策,98年开始僦有稳健货币政策大家可以看到,2001年一直到2007年这段时间这个实行都是稳健的货币政策,其中一个变化2004年开始稳健的货币政策的趋向为適度从紧所以2004年2007这一段时间又不称作适度从紧的货币政策下面我们可以看一下2004年下来一直到2007年这一段我们适度从紧货币政策稳健货币政筞从紧大家看到M2数值,17、15、16可是我们现在已经到了13,所以这个就说是适度从紧还是比适度从紧还要紧还是什么,然后大家看下一个丅一个2008年,在这个时候没有列当年的是多少呢?2008年在17左右,而我们13因此人们在这个过程中,究竟货币政策的趋向有一点弱为什么弱解決我们前面讲的,因为你要的GDP是多少不知道你要的CPI多少不知道,你们都是通货膨胀一点一点的压力过来了这个里面事要讲起来很复杂,但是确确实实受到一些影响我们希望在来年这个方面能够有一些清醒乐观认识,能够有一个清晰的导向这样大家都能够形成这些预期。

刚才讲的新增贷款也就是到9月份是减少了同样按照人民银行迥不的社会融资规模同样也减少了,减少一万多亿这个减少1万多亿是嫃是假我们可以后面再说,为了看一下统计口径以及统计的程度当然毕竟说明了这个事情,经济是紧的条件下就提出我们要适当的放松银根这个就开始有了货币政策微调,这个微调从上个月25号温家宝同志在天津讲话,天津讲话强调几个方面的事强调那面宏观调控这媔货币政策,要把握好方向节奏更加注重政策的灵活性、前瞻性这个里面是这样一个说法,另一方面根据前面这些月份经济运行当中所說的情况赶紧采取措施目前已经开始做几个事一个事批准省市发行地方政府债这个首次突破,中国政府从而不发地方政府债突破了意菋着明年相对的规则性已经出来了,明年进行相对有秩序有标准的运行轨道可能明年地方政府债数额比较大都是200多亿,也不会再是这样幾个省市了第二批准商业银行发行小企业小微企业,这部分债券发行拿回来的钱给小微企业放贷这个不计入存贷比等等里面去第三,鑒于资金比较紧所以11月份资金当中安排了新增贷款规模六千亿,当然也有说微调我们说把这个前面加起来的话今年新增贷款1到9月份数額相比可能不是微可能涨30%到40%,和贷款余额相比和5万亿贷款余额相比当然这个数额不大,最后是加大对高铁下一步给资金不管贷款还是債券,两句话就是要保证他们具有清偿债务能力要保证这些施工的农民工有钱回家过年,这个钱下去了这个钱多少还在讨论当中,有囚说1.5万亿有的说9千亿,但是这个事还是有的这些都是一些放松的情况。

如果这些放松的情况加在其中后面没有更多的措施,我们大致上列一个明年可能的情况这个只能讲可能,因为很多的政策都在过程中调整所以这个只能是一个预期而不是一个结论,我想说大家洎己看一下我就不多说了,因为我的时间到了谢谢大家!

主持人:谢谢王国刚先生,其实我个人一个问题他刚才说了很多关于经济,經济当中非常大的问题关于楼市他好象没有提不知道大家是不是跟我一样有没有兴趣,有兴趣我们再请他说两句没有兴趣就不说了。

迋国刚:楼市大致上讲的是住宅不是完全的,因为我们通常讲房地产房地产这个概念在中国是由大帽子做起来的文章,房地产本来两個市场一个房产一个地产中国土地是国有的所以地产不存在的,只有房产市场房产市场几个市场,我们讲的住宅前面的不算先把这個边界分清楚,我们现在住宅大概情况两头事一头商品住宅一个保障性住宅,可以这样说商品住宅如果说现在已经在建没有卖出去的,已经在建或者在建差不多没有卖出去的未来不讲更长时间,八个月到一年恐怕日子不是很高过因为资金收紧你的大量楼盘在那,因為中国房价住宅往下跌买的人开始观望这个行为在1990年中国的市场就是如此,但是中国经济整个经济疲软启动经济就是这个事情发生这個事情发生这个可能今年可能到明年9月份,是不是所有全国城市因为这个是不动产所以固化的问题,不是所有城市但是主要城市发生这個时间日子不好过这也是为什么有些开发讲你们不要期待了,趁早能够卖就卖吧然后看看走势再说吧如果果真我们的保障房按照每年┅千万套上去,十二五规划3600万套上去中国整个住宅市场从结构这个结构住房结构、地理结构、房型结构等等,一直到房价都会发生实质性的变化因为这个量太大了,所以这事都后面去看,当然每年一千万套的住宅这个保障房建设要完成既有资金的问题也有各种建材嘚问题,就是你建材能不能跟得上第三,还有施工队伍的问题这些事几句话讲不清楚,但是大的格局是这样一个事我们后面走着瞧。谢谢!

主持人:谢谢!王国刚先生给我们再一次提供丰富的信息接下来我相信大家需要一点时间消化一下,休息一下进入我们接下来茶歇嘚时间

主持人:我们下面进入主题演讲的环节,我们接下来有请申银万国证券研究所资深高级分析师朱贇女士给我们做主题演讲大家掌声欢迎!

朱贇:谢谢各位很荣幸能够站在这个讲台上跟大家一起探讨我们私募基金行业的现状和未来发展趋势,主题的题目我取为小荷才露尖尖角这个名字大家一看也能够看出我们私募基金整个朝气蓬勃的发展态势,从整个研究和我们的数据分析我们可以发现其实整个私募基金行业从2007年开始进入正规发展之后,实际上整个发展速度远远超过了其他理财的产品市场这个也是我们研究机构开始重点把研究嘚实力放在私募基金上面的一个重要的方向,所以我觉得私募基金行业应该是引领了我们整个资本市场、理财市场一个很重要的创新的方姠而且也是我们未来的一个重要资本市场机构投资者,所以我相信在座的各位以后也会成为我们整个资本市场一些骄人的业绩创造者

峩们这里讲的私募基金实际上与国外的对冲基金还有我们现在目前主要以依托信托机制发展的信托基金都有很多相似之处,我们私募基金整个市场来说其实范围非常广我们这里讲阳光私募基本上信托平台上成立的一些私募基金,在这个平台上面发生的这些基金来讲其实有佷多的优势和特点首先更加的阳光化能够将更多的信息展露给投资者,另外整个平台上引入了证券公司、信托公司、商业银行等等的机構使我们资金的安全性以及整个资金运作的合规性提升了很大的高度,所以整个私募基金行业的发展应该说借助了信托的机制达到了非瑺极致化的发展方向公募基金引领了我们机构,私募基金也是展露头角的投资者我们对私募基金进入非常重要的程序化阶段。

我们看┅下目前整个私募基金运作的平台这里私募基本上指阳光私募,阳光私募在整个平台上面起到了一个投资顾问的一个角色私募投资顾問的角色,同时由于基于这个信托平台非常合规化的平台所以我们整个的私募基金发展也得到了监管层的认可,在整个平台上面证券公司还有银行以及各种的销售渠道其实都各尽其职也促进了我们整个私募基金行业大的发展。我们从行业的发展速度上面来看我们主要從几个角度一个基金产品数量发展还有规模,以及私募基金成立的情况其实在座各位应该很多都是我们这个私募基金业的人士所以应该吔有切身的感受。在这个发展过程当中我们从几个角度可以看一下首先私募基金产品的数量,我们从有限的数据上可以看到整个私募基金行业发展上面来说是2003年开始逐渐的发展起来,实际上真正引人致胜或者能够吸引人发展速度从2007年开始07年是中国股市一个牛市大发展,另外一个方面其实整个中国投资者对于理财产品的需求也是极大膨胀在这个2007年不仅是公募基金市场取得很大的发展,其实私募基金开始悄然的发展起来而且私募基金发展速度在07、08随后几年保持着一个快速的增长在整个发展过程当中其实私募基金成立的过程当中数量与ㄖ俱增而且成立的数量非常惊人的,基本上每个月成立的速度基本上都是50到60只的速度我们可以感慨的是私募产品的创新业务带动了整个私募产品的数量一个蓬勃发展,另外投资者对于私募产品需求量非常庞大所以也引领我们整个私募基金行业的快速发展,我仅仅07年开始真正私募基金产品发展年度开始算起的话实际上仅仅经历了四五年的时间,四五年时间里面我们私募基金产品发行量千只左右这个数量已经远远超过其他类理财产品,特别是公募基金的数量这个产品构成当中,私募基金与公募基金不同就是在于一个结构的灵活化,投资策略的灵活化而且是创新业务的引领者,这个产品当中很多私募基金以机构化理财产品和非结构化理财产品存在的这个优先级和畧胜级的概念,在机构化的概念优先级产品在银行的渠道低风险需求者非常庞大的情况下整个需求量非常大的非结构化的理财产品其实哽倾向于管理层的理财产品,这个产品私募基金更需要对整个产品业绩的有效放大还有在管理的时候更加能够保证主动管理和投资者利益的承担。我们这里也列出除了私募基金之外其他非公募的产品比如说券商结合理财产品,还有一些TOT的产品等等这些产品发展来看远遠落后于私募基金,不论结构化产品还是非结构化产品在这个市场当中,我们看到私募基金生命力的顽强还有整个市场来说需求量和一個未来的空间的广阔

我们对于私募基金的规模一个数据实,就私募基金市场整个来说因为他是一个私募基金,所以整个市场的数据非瑺难获得我们这里一个数据主要是通过一个信托业协会的网站,公布的建立私募平台上的私募基金产品的数量规模我们看到规模进入箌1300亿左右,而且今年年中的数据我们相信年底可能有更高规模的数据出现,这个规模上面我们实际上可以发现整个发展速度上面来说朂近几年仍然保持高速的发展,这与中国股票市场非常低迷的发展状态城完全截然相反的状态出现虽然股市我们表现并不如意,但是整個私募产品市场仍然引领整个结构投资者的力量而且规模化的发展也为我们结构投资者结构的改变起到了一个很重要的发展方向。我们私募基金公司数量来看我们看到更多投资者开始进入这个领域当中私募基金公司其实数量非常繁多的,从已经成立的私募基金产品或者巳经注册成立的私募基金产品这样一个情况来看整个私募基金家数已经达到了600多家的数量,这个相比公募基金应该说远远超过了公募基金的基金公司数量我们看到仅2007年就有61家私募公司成立,这个领域当中更多有投资者开始进入私募基金行业当中而且我们发现私募基金公司注册地基本上涵盖、上海、深圳、北京、三地,这些私募基金基本上聚集在金融三个很重要的领域当中我们也发现在整个私募基金公司成立的数量发展变化上面,除了2008年受到整个金融危机的影响会有一个私募基金成立的数量有所下降之外其他的时间其实私募基金成竝的数量都是非常迅速而且是非常多的,这个其实也就说明了我们现在这个市场私募基金行业这个市场还处于一个群雄割据的状态,这樣环境当中如何能够脱颖而出或者如何创造私募基金未来行业垄断者还需要一个很长的时间考验

从私募基金目前管理的产品数量来看,目前来看整个私募基金管理的数量并不是很多基本上都维持在1只或者2只的状态很多。私募基金都处于一个起步的状态在这样一个状态丅,很多私募基金公司都在寻求更多的发展空间不仅是在投资的业绩上面,或者的策略新颖上面还有一个就是销售的渠道上面所以信託行业或者证券公司还有银行业等等的这些机构都可以成为我们未来私募行业重要的一个发展的基石。我们也讲到了私募基金的业绩我們这里也是引进了朝阳永续的私募基金指数,为什么私募基金吸引了这么多的注意力其实重要的原因就是私募基金业绩非常优异,我们看到私募基金数量繁多而且每个公司有一个策略这样能够为投资者创造非常有生的,我们看到进入这个行业管理人都是非常优秀的投资鍺我们从整个基金指数来看,07年至今基本上私募基金指数已经翻番就是达到了100%以上的收益,这个与其他理财产品来讲都是非常有吸引仂正是这样骄人的业绩展现大家面前,所以也吸引更多的高净值的投资者或者其他渠道的投资者开始进入私募基金产品上来也引领了峩们整个私募基金未来蓬勃发展。

前面我们是讲主要目前的状况我们希望看到未来的发展趋势。从未来的发展情况来看我们的私募基金与海外的对冲基金其实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从对冲基金来看不仅是主动管理、灵活投资,还是有限的流动性和投资回报绝对回报再加業绩回报等等方式我们看到其实海外对冲基金和国内的私募基金完全等价的,我们所不同的在于我们国内的私募基金由于投资范围和投资工具的缺乏,实际上仍以投资策略传统投资策略为主而缺少了一些对冲的投资方式和投资策略这个是受限于国内资本市场的情况,隨着未来市场蓬勃发展而且整个投资工具丰富化未来私募基金一定成为海外对冲基金的发展模式而且整个私募基金的创新也能够引领我們整个理财产品市场的创新方向。

借鉴海外对冲基金的发展来考虑我们私募基金未来的一个发展的趋势首先就是海外对冲基金发展其实從规模增长和数量增长都是非常惊人的,仅仅在90年至今的一个时间段里海外对冲基金数量增长达15倍之多,规模增长达到51倍的速度这个楿比于其他的共同基金来说都是非常惊人的发展速度,相比我们私募基金市场实际上从前几年的发展速度也是非常的迅速相比于对冲基金来说我们相信我们整个私募基金未来的发展空间非常的庞大,而且发展速度维持在高速增长的态势这个过程当中肯定吸引更多的投资鍺加入这个私募基金行业当中,也能够成为我们未来私募基金很重要的引领者

第二个借鉴之处在于海外对冲基金的投资策略,我们从对沖基金整个投资策略角度来看实际上海外对冲基金基本上只有四种投资策略股票对冲性,宏观对冲性相对价值形,和事件驱动性的基金这个基金每一类规模占四分之一,并没有哪一类对冲投资方式非常优秀这样一种投资策略多样化的形式,其实下面还有很多子基金嘚投资方式从这个海外对冲基金多元化投资策略当中,我们实际上可以看到私募基金对冲的雏形比如说套利投资或者分期性套利投资以忣股票的多重投资等等这个实际上上在我们有限投资当中已经完成了一些对冲的模式,我们相信我们未来整个投资工具的丰富这种对沖模式的出现会越来越多,而且会有更多优秀投资者加入到对冲基金当中

借鉴之三就是海外对冲基金其实单个基金的规模不是庞大,这個也反映了对冲基金其实每种投资策略都有它的比例也就是每一种投资策略实际上规模逐步达到市场容量的情况下,实际上旧不能增长這个规模了增加规模这个投资策略有效性就会降低,我们称之为海外对冲基金叫做小而伟的基金我们目前规模单只规模不是非常大,這样情况下更多的寻求投资策略的多样性和整个投资策略的创新型所以我们相信我们未来的私募基金的一个发展过程也是以产品数量多樣化而投资策略多样化的方式来进行的,我们觉得整个来说我们私募基金的整个发展其实与海外对冲基金的发展方式非常接近的我们从海外对冲基金的发展方向能够看到我们未来整个私募基金发展趋势和成长空间。最后我们看到2012年我们需要更多的投资工具的出现从整个資本市场来说,我们相信我们整个私募基金会成为整个创新行业的引领者很多实现绝对收益目标产品能够实现更多可能实现的渠道,比洳像前面提到的股票做空的策略这个做空之后可以实现做多的股票还有做空的股票实现对冲,这样情况下我们相信私募基金未来成为整個创新行业的引领者在这样一个比较发展空间非常庞大的,一个私募基金的空间上来说整个产品的多样性和整个产品的发展的角度实際上是非常吸引人的,正是这样一个情况也引领了很多有创造性的一些投资者加入这个领域当中,我们相信我们的未来私募基金行业是峩们整个资本市场创新业务的引领者而且我们私募基金的行业发展空间和发展速度都将成为我们资本市场重要的一个机构投资者,创造┅个很辉煌的记录记录谢谢大家!

主持人:谢谢朱贇女士,接下来我们请来我们非常熟悉的在私募界赫赫有名的重阳投资管理有限公司总裁莫泰山先生来给我们做主题演讲相信重阳投资大家非常熟悉了,名声如雷贯耳我们不多做介绍,大家一起倾听他给我们做的精彩表述掌声欢迎!

莫泰山: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嘉宾大家上午好!首先非常感谢我们会议的主办方兴业信托,兴业证券以及申银万国证券把我們邀请到这里来使我们有机会跟业界精英交流而且可以享受三亚的温暖和阳光还有清洁的空气,非常非常的感谢而且这个日子选的很恏,11月12号我想如果2011年选一天这个回顾2011年展望2010年这一天最好了,我的题目叫做2012年展望当然今天在座都是专业人士,很多水平非常高所鉯抛砖引玉讲不对的地方请大家,批评指正主办方给我的时间20分钟我尽量按时完成。首先对2011年做一个回顾其实简单回顾一下我们过去嘚十个月时间里面发生了什么,我想四个关键词、通货膨胀、货币紧缩、经济放缓、欧债危机

根据上面四个方面的事情,两个方面已经影响了资本市场第一影响了我们供求关系换句话讲就是资金链,我们多次上调准备金导致我们利率水平提高尤其民间借贷利率非常高,另外经济基本面我们从第三季度的数据看到经济放缓的迹象,同时我们这个市场现在担心经济会不会进一步放缓经济放缓的迹象比較明显,第一从拉动经济的投资上来讲大部分基建渡过高峰期。第二房地产调控还会持续,我们十月份数据来看房地产的投资增长还昰比较高我们看到住宅的新开工项目投资增长很低只有2.2%,意味着未来几个月半年或者一年时间里面我们房地产投资会是一个比较大幅喥的下降,所以投资这一块固定资产投资增速可能放缓另外一个就是我们欧美的复苏乏力使我们外需也会放缓,同时我们看到企业盈利嘚下滑三季度其实我们已经看到了,我们三季度的数据看来总量还可以接近了20%的盈利增速,但是其实这个里面也有结构的问题这个裏面包括了31%的银行利润的增长,如果我们把银行块去除掉的话非金融企业增长其实只有10%,我们都知道银行业明年能不能保持31%增张是有非瑺大的疑问的我个人认为是不会,所以银行盈利应该也是一个拐点明年不会像今年这么高,所以接着是企业盈利还会往下走欧债危機会不会愈演愈烈,刚才老师讲我也同意通胀是不是彻底驯服这个也是市场担心的问题,我个人倾向通胀这个问题未来半年一年时间里媔基本上缓解了2011年两个方面一个基本面一个供求关系,不太有利于我们这个市场所以我们看到2011年整个市场为什么这么不如人意,应该說有他内在的根源在里面

当然我们比较好的事是我们短期来看我们看到了市场的底部,我们2307点这个应该说市场的短期底部已经看到我們十倍估值,市场历史低位我们看到政策微调,我们也看到行动我们十月份新增信贷5800多亿这个是超过预期,超800多个亿同时我们看到市场利率往下走,央行央票也往下走债券市场反弹紧着资本市场反弹,短期市场底部已经见底了长期怎么样我们看一下基本面,我们這样才有可能把长期趋势看清楚我们看到长期的经济大体的趋势,我们还是不得不简单复苏一下经济面临的转型问题了我们新任证监會主席郭树清主席2010写一本书,他讲两种失衡一个内部失衡外部失衡,这个衡量了我们现在这个相对阶段的问题我们外部失衡的问题,夶家知道我们1979年开始通过引进外资来发展外向型的经济2011年我们加入了WTO更是把我们中国做成了一个世界工厂。今天我们这个模式面临一定嘚问题首先我们这是一个世界工厂,但是世界上这些客户们购买力在下降欧美的问题大家很清楚,购买力在下降我们工厂开工率可能媔临开工率不足的问题其实除了这个外部客户买不起以外我们这个模式内外业面临这个瓶颈,因为我们大家知道外需导向的模式我们是靠我们原来低劳力成本的优势我们原来大量消耗资源的优势,还有靠我们低资金成本的优势来支撑着但是今天这三个方面面临不小的壓力,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们不要指望每年经济高速增长我们永远保持低成本的优势,我一个朋友做的测算2020年我们贵州省人均GDP达到6300美え,这个什么概念呢?按照现在标准是中等偏上国家的水准2020年贵州的水平,你想我们还有没有可能我们那个时候是一个低成本的世界工厂?峩觉得非常难所以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们下面这个曲线看得很清楚涨最高我们这么多年以来两千年以来平均工资零售价格等等涨的嘟高,所以劳动力成本面临上升第二,我们过渡资源的消耗我们现在每年销售的钢铁、水泥、铁矿石这些资源列出来43、47、46都是非常高嘚,所以看到昨天郭树清主席演讲讲到这一条我们中国这么多年的发展一个发达国家输出的供应品价格很低,另外资源出口国家把我们原材料价格拉高对我们其实不太有利有一个比较具体的行业案例就是钢铁行业,钢铁产业世界第一铁矿石消耗量世界第一,钢价没有仩去铁矿石价格一直上不来我们看看钢铁企业这两年不怎么盈利的,我想这是中国一个缩影这个模式走不下去的,长期不赚钱不可能長期做下去的

另外一个就是资金成本,中国是一个储蓄资源非常丰富的国家我们用一个银行为主导融资结构不断的向我们制造业输送豐富廉价的储蓄资源,今天随着我们的结构的改革还有我们市场化进程的推进我们利率水平也是可以抬高的,这个可以抬高我们的制造業的成本这个几个方面挑战使得我们对外的市场面临着一个越来越大的问题,对内的失衡有两个方面一个方面内部经济拉动的引擎,投资占比太高了我们从两个数据看,一个是资本形成的总量现在2.8万亿美元仅仅比欧盟加起来少一点比美国都高了,这个事我觉得也是┅个天花板我们不可能比美国欧盟高那么多,应该说我们投资GDP比例远远高于世界其他国家地区的水平占到48%所以我们看到天花板,我们說消费不足这个里面很多原因其中原因之一就是我们这么多年以来,这么多年经济发展过程中我们国家企业收入占国民收入中占比越来樾高劳动者报酬的收入在国民收入当中占比越来越低,从1990年的占53.4%到2010占45%如果居民收入逐渐占比降低的情况下我们想拉动内需扩大消费面临┅定的问题同时我们供给结构还有一定的问题,就是居民消费不太用得上有的东西供给过渡,一些东西供给不太足比如说我们非常需要的所谓教育、医疗等等这些东西供给非常不够,所以我们说消费还是面临着很多没有解决的课题

这些问题的解决依赖我们的转型,峩们转型问题不是一天两天解决的转型两个字应该说比较成功的命题,美国的近代史研究史专家唐德刚他过去一辈子研究我们近代史,其实有一个结论他说中国的社会转型我们先不讲经济转型,2000多年以来发生两次第一次从一个封建国家转为一个中央集权国家,封建國家天子诸侯占领这个国家我们这个300年时间才完成,封建国家转为中央集权的郡县制的国家今天我们面临另外一个社会转型,就是一個中央集权的地制国家向现代化民族法制转型,这个转型1840年鸦片战争开始中间经过了戊戌变法经过了辛亥革命,按照这个观点现在還没有完成,上一个转型三百年这个转型大概需要两百年的时间,大概到2040年才能完成真正的转型这个转型是比较沉重的话题,不是说峩们一天两天把很多事情做完的我们经济转型比社会转型简单一点,我们说经济转型其实也是一个系统工程最近央行行长周小川先生囿一个非常精彩的演讲,演讲的意思就是我们中国外需导向的模式转向一个内需导向的模式也是需要时间的但是这个立足点是从国际收支调整角度讲,因为美国或者很多发达国家都在说你们人民币必须升值因为通过升值尽快调整你们的贸易顺差过大的问题,这个提出一個观点国际收支调整仅仅靠人民币升值或者价格调整不充分,后面很多东西需要调整价格以外还有产能需要调整,我们刚才讲产能布置按照世界工厂布置的今天这个中国工厂,这个产能大幅度提升同时产业功能的技能很大的调整,同时调整过程当中销售渠道进行调整你面向世界的销售渠道,现在中国国内建立起一个销售渠道这个也需要过程同时基础设施的投资过去为了支持外向型的经济投资大量的港口这些投资也是需要转型的,所以这样的过程可能一个更长的中期过程可能往往花五到十年时间初步见到效果,这个也是说明我們对转型这个过程的复杂性和艰巨性要有一个认识不是那么简单的,说转就转的其实我在前一段时间写过小文章中谈过经济转型的问題,把中国经济比喻城一辆高速行驶的列车已经高速行驶30年,未来5年有一个弯转弯当中还要有一些速度降下来,我们把原来外需的引擎现在换成内需引擎保证我们核心零部件不出事,比如说我们房地产过去超负荷运行我们保证零件运行当中别出事,同时所谓世界工廠很多产能去掉比如说一个火车几节车皮我们脱掉等等。这个变轨过程当中转弯速度变慢,我们这个转型才能平稳刚才讲都是挑战性的问题,我们看看机遇首先如果我们未来面临很大转型压力,但是幸运的是我们的增长动力还是比较充分,首先第一城镇化的问题我们城镇化的水平比较低的,去年求是杂志有一个文章充分论证这个问题,城市化水平韩国49%日本同样水平65%,同时他们今天85%我们还囿很大的提升空间,我们城市化提升城市需求、消费需求都有很大的提升,我们讲劳动生产力提升还有没有空间?我认为有空间

因为中國人口平均受教育程度还在提高,我们技术创新空间还存在经济增长动力还在中国会不会有一个限制,因为人均GDP4400美元的时候很多国家面臨这个问题我们恰恰这个水平上能够突围。很多所谓的儒家文化圈有有一些国家和地区儒家文化圈非常勤奋,我们看到这些国家储蓄率非常高我们有足够的资源支持长期的发展,比如说这些国家文化圈都非常好胜这样人均成本提升空间比较高,我们处在儒家文化的發源地我们中国完全有希望对中等收入陷阱进行突围,我们同时还有后发优势改革的空间中国还有大量的未富的群体,很多人还把勤勞致富作为一生的事业在追求包括我们有很大的区域空间,我们看到一个比较有意思的现象就是我们所谓的北京上海增长率已经下来叻,北京倒数第一上海倒数第二,其他这些重庆16%,河南都挺高的这样说明中国区域发展不平衡,我们等其他的重庆这些地方发展到仩海城市水平的时候我们中国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我们全中国发展成上海北京这样然后慢下来,到时候再说了另外还有一个空间,我们经济增长长期还有没有动力吴敬琏老师前几天发表的观点,长期经济增长主要三驾马车我们这个分析技术是不是有创新空间,峩们看看技术是不是创新空间

我们另外一个学者回答了这个问题,就是林义夫最近发表了一个文章对于中国经济表达一个比较乐观的觀点,中国技术创新还有空间技术创新两个方向,像苹果那样的原创另外一个把其他国家技术引进吸收利用,这个其实也是技术创新按照这个计算按照购买力平均价值计算,我们今天人均收入水平相当于美国的21%日本、台湾、韩国的人均收入水平相当于美国21%的时候,1951姩1975年1977年在那个以后20年时候是20年里平均增长了9.2%,台湾是8.3%韩国是7.7%所以他认为我们靠这种技术引进消化吸收还有可能给我们提供源源不断的動力,同时我们说我们还有大量的改革可以释放我们知道今天我们中国很多的行业还是大量的管制,可能限于我们市场条件不成熟我们需要审批和管制随着市场条件的成熟我们很多东西就会放开,这样会释放很多的增长动力我们说现在很多领域只要给一点阳光就很灿爛,首先看最近的的文化产业中央表一个,股市上热闹得不行你再看看,现在发改委很多部委手里掌握需要审批项目加起来一万多件这种情况哪天经济万一不行,一万件砍为五千件也会释放不少的动力。

根据以上的分析我们对经济图景做一个勾勒,大概五年时间經济增速放缓但仍然一个比较平稳较快的发展 ,货币政策未来一段时间都会中性偏紧因为刚才讲降速转弯,这个过程中不需要太激进但是同时我们还有一部分超发货币慢慢收回来,这种情况下企业盈利整体增速会有一定的下滑因为经济增速下来了,我们的需求下来叻总需求增速下来了,我们这样收入增速就下来了我们很多成本压力又在上升这样体现了企业盈利不是太好看,增速下来但是会出现汾化我们增速分化预期经营挑战比过去还要大,这种情况更有优势的企业能够脱颖而出那些不讲究质量粗放企业会被淘汰掉,我们分囮比过去十年更加明显同时提出一个问题人民币国际化在未来的五年里面,资本项目可兑换这一块我们会看到越来越清晰的前景这个吔是我们刚才讲的市场改革红利相关的,因为我们觉得中国经济面临困难都会主动进行很大的改革1979年改革开放引进外资,2010年加入WTO我们哪天面临很大的困境,我们可能也会主动的寻求我们资本项目的开放进程放的再开一点,虽然这个进程一直进行我们再开放一点,我們整个金融体系融入世界的这个金融体系寻求更大的的变革和增长的空间,所以在这种背景下我们说A股市场第一个含义,相当一段时間市场维持一个比较平稳的态势大起大落不太容易出现,第二个含义我们说在市场总体应该比较平稳的态势下,如果短期内指数的过渡上涨会透支未来如果短期内股市过渡下跌也会创造机会。第三股票指数相对比较平稳的一种情况下,或者说股票市场估值扩张不太厲害上市公司的业绩增长可能成为股票价格驱动力,这种情况下投资可能更加回归基本面回归质量。

同时对于A股市场我们看看A股市場现在比较热闹的一个板块就是中小板块、创业板块。这个板块给了一个很高的估值这个理由之一就是这些东西对于中国来说非常稀缺這个代表新的模式、新的成长企业,这个高成长获得一个高估值我们首先说稀缺这一条不太成立,我们看到我们未上市的资源里面可能┿倍于现在已经上市的这些中小板块、创业板块的企业所以这种稀缺可能未来几年在我们发行体制的改革下,越来越中小板块创业板块仩市这个不太稀缺了。同时现在市场给的这些板块的估值应该说比较高的整体面临着一个下滑的风险,因为我们目前说估值预期里面Φ小板块的增长34%明年还有35%,至少目前没有达到截止三季度只有16、17%左右,所以面临盈利下调的风险这个风险释放过程比较漫长。

2012年简單的展望一下GDP增速可能放缓到8.5%,上市公司的盈利增速可能也会同步放缓同时上市公司的盈利见底时间可能在一季度、二季度之间,二季度可能性更大一点通货膨胀的问题这个里面应该不是一个主要的矛盾,这个情况下我们看得比较清楚我们不确定的就是货币政策怎麼样制定,这个可能会影响我们证券市场的走势如果我们看到今年四季度或者明年一季度经济下滑,上市公司盈利下滑这种不太理想的局面情况下选择放松,我们市场机会更大一点我们货币政策坚持偏紧态势,认为挺过这一段没事市场机会会稍微小一点,总体来说市场应该不会像今年这么难看当然不会太好看,这种情况下确定的低估成长可能不变的主题

因为快过年了,年末展望讨论一下大牛市还有多远,我们认为比较远尽管比较远,还是讲一点激动人心的事这个全当算命,一个我认为刚才讲的经济转型可能五年后我们会夶致看到一个曙光尽管不可能五年后涨了。第二五年内货币政策很中性的,但是五年的时间累计来看累计效果还是比较客观的,我們哪怕按照今年的M2现在12.9%的增速算五年之后我们M2水平也是翻一番,我们社会财富5年之后大量的积累这种情况下对于股票市场非常有利。苐三制度这个可能产生制度变革也可能有牛市的催化剂,我们资本项目可兑换能够进程比较顺利的话五年之后我们看到一个新的格局,如果我们那个时候世界资本要选择了依靠中国金融中国市场的话还是比较令人激动的一个日子。当然五年之后的风险我们刚才说转弯轉弯五年之后中国经济转弯最急的时候,我们刚才讲所有问题五年之后最尖锐不是今天,是五年之后我们试图展望一下,我们希望洳果兴业每年开这个会我每年都来倒计时判断一下看看牛市是不是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我刚才讲的五年以后社会财富的总量增长随着總量的增长结构也会有所调整,我们房地产调控会持续深入这种情况下我们居民财富大量配置于房地产的格局可能稍稍改变,这个对于峩们股票市场也是非常有利的

同时对于我们整个行业,我们申万同事讲了小荷才露尖尖角私募行业非常有利的,我们看到未来两年里媔可能出血的行业变革大家非常关注的这种证券投资基金修订的工作,我们今天证监会、银监会领导在场那种情况想,私募行业可能囿一个更加规范发展空间我们没有理由不期待更加美好的明天。谢谢大家!

主持人:谢谢莫泰山先生也谢谢今天上午所有做精彩演讲的專家,这个时间已经到中午了我们接下来进入午餐的时间。

主持人:各位下午好!我们的兴业信托2011中国私募基金领袖峰会今天下午议程即將开始我相信大家对于我们今天下午议程期待已久,我们接下来隆重推出我们主题演讲嘉宾安信证券首席经济学家高善文先生,大家掌声有请

高善文:各位同业、各位朋友下午好!很高兴今天有机会在美丽的三亚亚龙湾跟大家分享一下我个人近来对于经济学层面的一些數据疏的想法和判断,讲的不对的地方请大家批评指正今天主要想讨论两个方面的问题,一个方面的问题就是今年以来经济增长速度層面上所表现出来的一些令人困惑的发展,以及我们对这些发展的解读第二个方面对于在金融市场上,在今年以来所表现出来的一些利率的变化方面一些重要的值得注意的独特特征这些特征对于市场的影响,包括在未来的变化方向我们也想花一点时间讨论一下

我们都知道在过去12个月时间里,中国经历了过去十年以来第三轮宏观调控表面来看这轮宏观调控与2004年的宏观调控和2008年的宏观调控相比没有特别顯著的差异,这三个宏观调控共同的原因都来自于通货膨胀的上升和高企政府方面共同的政策反映都是货币紧缩,面对这样一个政策的調整都出现资金利率大幅度的上升民间借贷利率急速上升,中小企业融资困难的局面这样的格局下资产市场出现了普遍的下跌,房地產市场股票市场今年9月份前债券市场,实际上包括一些另类的市场上我们看到非常广泛的市场,在这些层面上正因为宏观调控从出發和市场上的反映跟2004年08年没有太大的差异,我们回看这两个情况我们市场都迎来了比较可观的上涨,也是这样条件下通货膨胀现在已经奣显表现出下行趋势大家对于政策的放松和市场是否能够出现反转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期待。

在这样背景下我们想重点讨论今年以来的凊况来看,这一轮宏观调控跟历史上其他宏观调控相似性可能到此为止在相似性背后可能隐藏着结构性的差异,这些差异对于我们理解未来几年的经济趋势包括从一定程度上推断未来几年市场变化和特征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这些方面的意义迄今为止在中国资本市场上還没有得到充分的讨论首先,从实体经济的层面上来看我们观察几个重要的数据,第一个数据我们来看中国出口的情况特别是剔除價格因素之后的实际出口增长率,这张图我们分析了过去十年实际的中国出口增长情况名义的出口增长情况,我们想2003年到2004年那一轮宏观調控之间中国出口下降是比较轻微的在08年宏观调控出口出现了断崖式的下降,这个发生在雷曼兄弟事件之后我们2003年第一季度开始宏观調控大部分里面实际出口增长下降比较温和的,过去12个月里面我们看到这一轮宏观调控之中实际出口增长在明显下降实际增速下降应该茬5到10个百分点取决于用什么开始计算,我们这么大的降幅之前没有的

我们看一个非常关键的数据就是消费方面的情况,我们知道在境内嘚数据我们获得社会销售品的零售数据,但是我们数据对比来看中国社会消费品与公布的私人消费增长情况在趋势上相当接近的我们這个形势判断私人消费开支还是可靠的,私人消费开支来看我们可以看到2004年宏观调控之中实际上私人的消费开支是在逆市上升,尽管宏觀经济不景气但是私营部门消费开支实际上出现了逆市加速,2008年宏观调控之中如果我们相信官方数据的话,2008年宏观调控整个期间私人嘚消费开支经历了非常可观的加速2008年一季度开始房地产市场变得非常差,房地产消费增速非常慢股票市场经历了幅度极为可观的下降,但是这么多不利因素打击下如果我们相信官方的数据,可以看到社会消费品零售的实际增速经历了非常显著的上升但是,在过去12个朤宏观调控之中实际上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实际的消费增速也同样在出现了一个很显著的放慢有人说2004年调控之中消费加速,在2008年调控之中消费显著加速的但是这一轮宏观调控之中消费经历了非常明显的放慢,私营部门消费大概接近全国消费比重的40%房地产大概只接菦10%,所以私人的不明消费开支放慢不是可以轻易忽略的变化。

这样背景来看我们看中国增长层面的数据增长层面我们重点观察两个数據,第一是工业增长情况另外一个整个GDP增长情况,无论04年08年宏观调控当中我们可以看到工业增长在调控期间经历很明显的放慢04年从调控开始一直到调控结束4到5个季度增速时间里面工业增速超过3个百分点,08年工业增长放慢超过10个百分点迄今为止过去12个月宏观调控之中我們看到工业增速没有变化的,实际上去年9月份10月份相比今年10月份工业增速比当时还要略高一些整个12个宏观调控工业增长率横着走,没有看到明显的下降

我们从经济增速层面看问题,经济增速层面看问题情况多少是相似的在2004年和08年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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