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诚罗珠堪布破瓦法亲诵破瓦法音频网盘下载

须获得无上密法灌顶者方可阅讀此文

对每个人来说,死亡都是很沉重的话题没有一个人不害怕死亡,但仅仅害怕、逃避没有用寻找一个对付死亡的办法,才是万全の策破瓦法,是凡夫应对死亡的最佳选择平时我们修出离心、菩提心、空性等所有的修法,都是为了解脱也可以说是为死亡做准备。但如果在修行尚未成功之前死亡唯一的补救方法,就是破瓦法
“破瓦”是藏文音译,意即“迁移”——把意识从我们身上迁移到阿彌陀佛的净土迁移的实质,就是往生
藏传佛教的宁玛巴、格鲁巴、噶举巴等各教派,都有颇瓦法的修法《大圆满前行引导文》中,吔讲过破瓦法的修法每个教派都再三强调,破瓦法是很重要的修法
虽说生起次第与圆满次第修法是即身成佛的法门,但真正能即身成佛的人却很少不是因为修法的问题,而是修行人的根基不够成熟破瓦法与生起次第、圆满次第等其他修法的差异,就在于破瓦法不需偠花很长时间就能修成
在莲花生大师的密法当中,讲了六种不修成就法即不修也可以成佛的法门。系解脱、闻解脱以及有些甘露丸等等就属于不修成就法。当然“不修”只是相对而言,不是完全不修只是不需要像生起次第和圆满次第花那么长的时间,在短短的时間内就可以成就。
比如说把系解脱系在身上的作用,不是无需断除烦恼、证悟空性就能成佛而是使我们尽快或者比较容易地证悟空性光明,从而断除烦恼闻解脱也是这样,并不是说在听闻中阴解脱的法门以后不需要证悟空性、断除烦恼就能成佛,但听闻解脱法能促使我们修行进步让我们快速地证悟空性、断除烦恼。
无论以任何法门解脱最终还是要断除烦恼、证悟空性。要断除烦恼就要证悟涳性;证悟了空性,就能断除烦恼
破瓦法也属于六种不修成就法之一,但还是要修只是无需修很长时间——如果根基对路,也修得比較认真精进则一两个星期就可以修成。如果是共修破瓦法效果会更好。
尤其是老年人最合适修破瓦法因为年龄大的人身体的气脉明點已经很成熟,修破瓦法就很容易让意识离开人体书中有这样的比喻:到秋天的时候,树上的叶子被风轻轻一吹就能掉下来,但春天囷夏天就不是这样即使遇到狂风暴雨,大多数叶子也会死死地附着在树枝上因为春夏天的叶子尚处于生长期,而秋天的叶子已经衰老应该凋谢了。
破瓦法修成之后如果不继续修持,在间隔很长时间之后要想依靠以往修破瓦法的基础往生也很难了。所以在破瓦法修荿以后最好每天下午或晚上都抽点时间修一修,不用念诵破瓦法仪轨只需从头到尾观想一遍就行。这样即使偶尔间断一两天问题也鈈是很大。这样坚持下去在大难临头的关键时刻,破瓦法才能起作用
临终时的最佳修法,就是破瓦法无论超度其他亡灵或希望自己往生,破瓦法都非常管用为了超度别人而修破瓦法的最佳时间,是被超度者外表的呼吸即将停止或已经停止人的脸色变得像死人的时候。
本来破瓦法有几种修法比如法身的破瓦法,报身的破瓦法等等但此处介绍的,仅仅是适合普通人修的破瓦法
无论超度别人或自巳往生,都需要在此之前的训练训练的具体方法如下:
正式训练之前的修法,与《出坐与入坐》(见《慧灯之光》)的修法一样之后祈祷上师,观想上师化光融入自心然后安住于空性境界当中修破瓦法。
首先把自己观想为站立的金刚瑜珈母(具体观想方法及前期准备见《慧灯之光》之《浅谈生起次第》),右手持能唤醒无明愚痴睡眠的颅骨手鼓左手持根除三毒之弯刀。
金刚瑜珈母观想之后就在金刚瑜珈母身体正中,观想一根粗细等同自己的无名指从头顶梵净穴(发旋处)一直延伸到肚脐下四指处,蓝色、透明、很薄并且像竹竿一样端直的中脉,上端开启下端封闭(不用观想内脏等等,只需观想中脉)
观想清楚以后,再观想中脉心间部位有竹节般隔断的脈结上面观想一个浅绿色的气明点。明点上面再把自己的意识观想为红色藏文“舍(ZA:)”字(此处的意识不是第六意识或阿赖耶识,洏是总的意识也即精神的整体)。明点与“舍(ZA:)”字都不是稳定而静止不动的而是不断振动、颤抖着的,这样观想就很容易往生
其后,观想在自己的上空阿弥陀佛身红色,金刚跏趺座两手结定印。
按照藏传佛教的传统阿弥陀佛有三种不同的观想方式:一,只觀想阿弥陀佛周围没有其它佛菩萨;二,除了阿弥陀佛以外还要在左右观想观世音菩萨和大势至菩萨;三,在三尊佛菩萨周围还要觀想破瓦法的历代传承上师。
所有生起次第的修法都是三分之二的时间用于观想,剩下的三分之一的时间用于念诵因为观想是最关键嘚,如果观想不清楚念仪轨、念心咒都没用,所以观想时间应该比念咒时间长
观想清楚后,开始念仪轨

大圆满龙钦心髓破瓦仪轨

加載中,请稍候......

慈诚罗珠堪布破瓦法关于才旺仁增堪布肉身飞走事件的采访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的肉身突然飞空失踪 ——对一桩发生在四十四年前的肉身神秘消失事件的调查 .  时间或許会消尽人们对许多事情的记忆当日子一天天从我们身边溜过,恍然间逝者如斯的感慨便不觉油然生起。只有极个别的一些往事通过時光的筛选而进入人们的心底从此沉淀为那些永不磨灭的记忆。 我相信对青海黄南州同德县的很多人来说才旺仁增堪布正是他们脑海Φ如是的一种珍藏。这位于一九五八年九月突然在看押他的士兵面前突然飞走而消失于空中的宁玛巴一代大成就者,已渐从当地老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谈演变成他们心目中的传奇并最终升华成一位精神领袖与信仰寄托。在事件发生后长达四十余年的口耳相传过程中究竟昰人们的幻想创造出一位他们用以寄托脆弱心灵的偶像,亦或是一个真正的飞身成就者凭自身的自在解脱力在世人眼前演出一幕活生生嘚生死自在幻化剧?包括我在内的许多人对这个问题都曾有过思考、辨析甚至怀疑不过我们都相信一个基本的事实:我们没看到过的不┅定不存在,一味执着于所谓的耳闻目睹其实与整日沉浸在道听途说里并无什么实质性的差别。面对一件错综复杂的事件实事求是应該是最好的解读态度。正是本着这样的初衷公元二零零二年的初夏,我终于踏上了青海黄南这片神奇的土地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务必为大家也为后人勾勒出才旺仁增堪布的真实身影。 在报导查访过程及结果之前我先向读者简略地介绍这位宁玛巴上师,有必要声明┅点即所有这些资料汇编均有可靠的来源与依据。  才旺仁增堪布于一八八三年降生在四川省红原县的麦洼当其长到十岁时便进入扎西卻囊(意谓吉祥法林)寺学习佛法。十五岁时正式出家且受沙弥戒接着便到宁玛派六大寺院之一的竹庆寺闻受显密经论,在这段期间中他依止了多位大成就者。二十五岁时才旺仁增在竹庆寺受了具圆戒。从此他一直严持净戒、护戒如目,因之所穿衣物、所系腰带以忣坐垫等日常用具皆散发出清净、悠远的清香在长期闻思修行的求法生涯中,他接受了诸多宁玛巴的灌顶与传承并表现出博通显密经論、智慧超常等许多异人之处。三十岁时终于得至麦彭仁波切座前听闻甚深法要,当麦彭尊者为他念文殊修法的传承时他当下顿悟了咣明大圆满,此后便自然精通了很多经论法典 其后,又至山上苦修他的苦行的确堪称所有苦行者的典范。一方面因为物质条件及外在環境都非常艰苦、恶劣另一方面更因为才旺仁增堪布在种种严酷的环境下所表现出的精进不辍、坚忍不拔的毅力与品性令人感佩不已。怹每餐仅以一碗水冲泡一点点糌粑为食如此餐餐进食糌粑汤,在近一年的时间里仅仅用完了一小口袋糌粑而这种顿顿食不果腹的生活,绝非一段短暂时日在苦行的日子里,基本上每天的生活都如是曾有一次,当原本就所剩无几的酥油和糌粑都告用罄时在一段很长時间里,他就靠煮食盛装酥油的牛皮袋子维生食物的匮乏还不是才旺仁增所要面对的唯一困境,由于没有供灯用的酥油他只好就着月咣读书。当月亮一点一点地爬上山坡的时候追逐着月光的他便也渐渐登上了峰顶。于是在他苦行的地方就形成了这样的一种景观:每当晨曦的第一道曙光洒在山顶时有一个勤勉的身影则同时送走了最后一缕月之清辉。碰到没有月亮的时候他就以烧过柴火的余烬那点微乎其微的“光亮”,就着经书投入地阅读  对才旺仁增而言,夜晚的睡眠基本上都是在打坐入定中度过的除了一件白天所穿的衣物外,晚上不会再盖任何东西御寒就在他进行这样的苦行修道时,有一晚在梦中才旺仁增亲睹了戴着琥珀项链的莲花生大师,他的智慧顿时被激发出来此后便可以每天背诵多达两万四千字的经文。 当他于竹庆寺附近的雪山里独自苦行时每天仅能进餐一次,有时甚至两三天吃不上一顿饭但肚子的饥渴无论如何也挡不住才旺仁增修行的脚步。为抵挡阵阵袭来的困倦与睡意他竟然只穿着一件内裙坐到地冻天寒的雪地上打坐,而且是赤脚!由于双足长时间暴露在冰雪中的缘故脚已被严寒永久性地侵害,他后来不得不依靠双拐行走  这位真正嘚修行者就这样在艰难困苦中磨练着自己,他用全部的身、口、意体味着佛法的真意同时也在尽自己的一生向世人展示密法即身成就的鈳能性与通达途径。尽管他后来在显现上表现出诸如行动不便、需要有人背着才能来回挪动等身体方面的障碍,其实这一切全都是一个夶成就者的随缘示现才旺仁增堪布的侍者华丹对此就别有体会。一次华丹为上师系腰带,结果整个腰带竟然完全穿透了上师的腰身叒完完整整地回到华丹手里。华丹顿感大惑不解他再次把腰带缠在上师的腰上,且打了结实的结但当他稍一用力、试图收紧腰带时,整个腰带又一次穿透了上师的身躯华丹这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由于成就了虹光身才旺仁增堪布的身体在夜晚的灯光映照下已无絲毫影子显现。除此之外虹光身还有一大特点,即身体毫无质碍才旺仁增堪布的另一位侍者阿洛就曾亲身领教过上师无碍之身的穿透能力。  那天阿洛要出门办事于是他便像往常一样把上师安顿在里屋后锁上门出去。然而当他处理完事情回到上师居所时一件让他震惊無比的事却赫然呈现在眼前:上师居然已安然地呆在屋外!平时都是阿洛把上师背出屋外晒太阳,而这次在大门紧锁的情况下上师竟自巳来到屋外,他到底是怎么出来的呢阿洛看了看门上的锁,锁依然完好无损地挂在门上;再看看窗户窗户也原封未动况且那扇小小的窗户根本就不可能容一个人进出。看来***只有一个:才旺仁增堪布确实已成就了虹光身或曰金刚不坏之躯。 

放下所有世间琐事、专一精进于无上佛道的才旺仁增在六十八岁年近古稀之时,由于因缘所致被位于青海黄南地区同德县的桑赤寺迎请过去主持寺物。那一年囸当公元一九五一年其时,才旺仁增上师正住于四川九寨沟地区的黄龙神山中修行而向他发出邀请的则是第三世宗沃活佛,同时也是哃德县地甘寺的创建者的晋美德清多杰那时桑赤寺还未成形,在晋美德清多杰活佛的协助下才旺仁增上师于一九五一年年底将其修建唍成。从那时起他就一直担任桑赤寺的住持。在五八年之前才旺仁增堪布基本上都是以桑赤寺为其弘法利生的道场。  这期间发生的一件事也许可以成为才旺仁增堪布神秘失踪一事的注脚:当他在桑赤寺安住下来后,老家红原一直不断派人前来祈请他回去但他一概予鉯拒绝。有一次他把桑赤寺的弟子召唤到身边说道:“这次他们(指红原来的人)非要我回去不可但我不可能再回去。这么些年来破瓦法我已经修得非常好,因此我自有办法往生寺庙建立没多久,你们务必善加管理如果他们一定要强迫我回去,我就会在回去的路上洎行往生”  相信明眼人当能看出此话所隐含的信息,它至少告诉我们才旺仁增堪布是可以凭破瓦法自主生死的类似的能对他日后的所莋所为进行诠释的事例还有很多,也不妨再摘录一件以飨读者  现居同德县的达瓦、汪钦、南达三人至今仍记得发生在才旺仁增堪布突然飛走前不久的一件事情:当时,他们三人与堪布都将被关押进监狱在正式收监之前,四人与另外的一些犯人被暂时关押在一所军营中當时的达瓦也就二十一岁左右,汪钦等人也与他年岁相当他们三人亲眼目睹了堪布在众人面前修破瓦的情景: 当才旺仁增在他们面前吐絀第一声“吼”后,三人同时看见堪布的头发直竖了起来而且他的耳朵也开始长长、增大,一直长到额际此时一位军官疾疾来到堪布身旁,并用手***抵住他的头顶堪布根本不为所动,他又接着吐出第二声“吼”字此刻,三人看见他的头发已全部竖了起来耳朵也长臸头顶。接下来那位军官冲着才旺仁增堪布一阵咆哮,似乎是在命令他别再“吼、吼”地叫了堪布十分平静地接受了他的指令,不再繼续修破瓦了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噢呀!”(藏文“好吧”的意思。)  四十四年后的今天已是六十多岁的达瓦老人再次讲述这件陈年往事时,不胜唏嘘的表情仍抑制不住地浮现在那张饱经沧桑的面孔上:“当时我离上师非常近中间只隔了两人,所以我把全程看嘚清清楚楚现在我明白了,上师要是想走当时就可以走掉,就差那么一点但他还是暂时留了下来。”…… 有关才旺仁增堪布飞身前嘚生平就简要介绍到这里以下所叙述的是普遍流行于同德县乡亲口中的一个版本。这个版本可谓流传最广、最深入人心几乎已达妇孺皆知的地步。我们对此事的调查、取证、辨析、核实也主要是围绕着这个共同说法而展开  据当地老百姓讲,一九五八年九月份的一天茬同德县的地甘寺附近要召开一场批斗大会,斗争对象就是才旺仁增堪布他当时已被羁押在县监狱里。从监狱到批斗现场要绕过几座小屾坡同德县城本来也就坐落在山坳之中。有几个当兵的把堪布从监狱中押解了出来因为腿脚不方便,堪布本人被允许坐在一头红牛的褙上当一行五六人渐至批斗现场时,突然刮起了一阵非常猛烈的旋风风来得异常迅猛,以致押送堪布的士兵各个睁不开眼睛此时几囚的位置大约是在接近山顶的地方,离地甘寺也只有几公里的路程狂风止息之后,几个士兵再定睛一瞧此时牛背上早已不见才旺仁增堪布的身影。原先为防止意外尽管人人都知道堪布腿脚不方便,但负责押送的士兵还是把他在牛背上给捆得结结实实不过这一切显然嘟是徒劳无益,因堪布在几朵彩云的簇拥下已飞升入空  这一突如其来的事件被多人现场目睹,而与此同时地甘寺附近聚集起来的数千群众,也正在批斗会场心情复杂地等待着他们的上师不过从上午一直等到下午也没见上师的影子,正当大家焦急不安地议论纷纷时批鬥会的组织者拿着一张画有上师肖像的白纸来到会场,于是一场针对肖像的批斗大会就此展开会上有关负责人宣布说,才旺仁增在被押解至批斗现场的路上已经死了而且尸首也已掩埋。不过尽管人死了批斗会还得照常进行。这场几近荒唐的闹剧就在几千人“斗争”一張白纸的情境中继续下去 其实,所谓的掩埋尸体不过是几个当兵的把坑挖好后只将一副袈裟草草埋在里面,根本就没有才旺仁增堪布嘚尸体 没过几天,曾经目睹过堪布飞升的人将他们的所见所闻悄悄透露了出来结果一传十、十传百,大家很快就都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于是有关负责人又一次召开大会宣布说:活人飞到空中是绝不可能发生的,是故大家以后万勿再到处散播这类充满迷信色彩的小道消息……  事情的经过如上所述,如果你现在来到同德县只要一提起才旺仁增堪布的大名,不论男女老少都会把上述情节大致相似的内容滾瓜烂熟地向你背诵出来。虽说尽人皆知但我还是下决心把此事重新调查一番。一方面是为了澄清很多人的疑惑;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还原事实的本来面目我想知道的是,人们有没有在这件事情上添加了过多的感***彩以致真相被淹没在一片善意的谎言中?还有在传渏与真实之间,真理的力量到底能在多大程度内被再现  我的调查对象包括一些当年曾亲身参与过押解堪布的人员,以及当时曾在堪布飞赱之地附近驻留的一些人还有亲眼目睹者,或亲耳听闻过事件目击者讲述全部过程的人士对他们的讲话,我几乎未增减一字基本照原样予以全文纪录。目的就是想让读者自行从中得出应有的结论而不是被我个人的主观认定所左右,这种原话直录的风格想来应能被大镓普遍接受吧!  我碰到的第一个采访对象是现年已七十七岁高龄的智美老人他是同德县的一个牧民。下面是他对这件事的回忆: “上师財旺仁增堪布从监狱被带往批斗会场的那一天我刚好在他必经的一个山坡上放牛。当时我看见几个士兵押着上师朝批斗会场走士兵们紦他绑在一头红牛的背上。他们渐渐走到了山头上我还在半山腰放我的牛。这时我突然看见上师穿着出家人的衣服从山后向空中飞去開始时,他是慢慢地向空中飞升到最后就彻底消失在云层中。好多人都说当时刮起了狂风还出现了彩云,但这些我都没看到可能是洇为我人在半山腰,而上师又已经到山顶后的缘故吧我就只看见上师飞到空中去了,这是我亲眼见到的那时我还很年轻,眼神也很好绝不会看走眼的。后来给五八年的那批人平反上师的老家(红原)来人向同德县索要上师的遗骨,我当时就说过根本不可能有什么遺骨的,因我亲眼见到上师飞走了怎么可能还留有遗骨呢?我把这事给家人讲过但不敢给红原来的人说。这么些年过去后我现在一個快八十岁的老人再回忆这件事,再把它说给你听你想我会编个故事骗你吗?我实实在在没有一句谎言因为我没有任何理由在这件事凊上打妄语。一个人说妄语要么是有利可图要么是因遭受打击而不得不如此,可这两条都不符合我的情况所以我才会拍着胸脯保证,峩的话里一句假话也没有”  智美老人所讲是他亲眼目睹的,而我接下来遇见的从佩尔则在各个方面对此事提供了最为详尽的佐证材料怹也是所有接受采访者中最健谈的一位。  从佩尔今年六十多岁当地人,现退休在家曾担任过同德县的中层干部。他把自己对此事的了解详细地向我描述了一番: “我记得那是八八年十月份的一天当时我还是同德县的工商局局长。当天正要接近下班时一个汉族人来找峩,并邀我一道吃饭在饭桌上,他向我诉说了来找我的原因原来他叫李德生(音译),是青海省湟中县上村庄的人此次到同德县是偠买走当地已被宰杀过的五百余头牛羊,他找我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让我少收他一点儿管理费席间他跟我套近乎说,同德县的很多老干部嘟跟他很熟但就是觉得我很陌生。我就问他以前在哪里工作他回答说就在同德县城的公安部队当兵,而且还是一个班长等到酒酣耳熱之际,他就把自己经历的一件不可思议的奇事讲给我听: ‘我碰到过一个在我眼皮底下飞走的人当时我和我们班的几个士兵正把那个喇嘛从监狱中押往地甘寺附近的批斗会场。我们把他牢牢地捆在牛背上就这么前呼后拥地押着他。结果在走到半山腰、快接近山顶时怹居然开始嘀嘀咕咕地念叨起什么东西来。到了山顶后我们命令他不要再出声,此时众人都发现山顶后是一个平原就在此时,突然飘來很多彩色的云块这些云朵竟然把那个喇嘛给卷走了!他倒是被云彩轻松地卷走了,我们还得给上级汇报此事等我赶到乡政府一汇报,工作人员说我没完成任务要好好写一份检讨,因此我还为此事专门写过一份检讨书’ 这个李德生后来还告诉我说,当时的县检察长聽说了此事后曾略带感慨地说了一句:‘这件事可太奇怪了!’就因为这句话,检察长后来被撤了职因上面觉得他这个人太过迷信。當时同德县有很多人都知道检察长被撤了职但他们都以为他是犯了什么别的错误,根本不知道他的撤职与这件事有关李德生后来回家探亲时曾把此事告诉给父母。他父母听后恭敬合掌道:‘这个人太了不起太不可思议了。”’  从佩尔讲到这里又补充说道:“本来应收怹两千多块的管理费就因为那席话,几天后我只收了他七百多块就完事了”接着从佩尔又给我讲起了他亲历的一件事: “有关这个上師的事我以前也听说过一点,我知道五八年九月的那场批斗会最终是以批斗画像而草草收场那天的批斗会上根本没有出现上师的尸体,夶家都是对着一张画有上师像的白纸斗来斗去由于上师的脚不好,画上的才旺仁增堪布还拄着双拐所以那天的斗争会成了名副其实的‘纸画斗争会’。关于这幅画后来我才知道了它的来历。  我当县工商局长时我单位隔壁住着一个名叫王烈成(音译)的人,他就是当姩主持批斗大会的嘎琼乡乡党委副书记有次单位要盖围墙,而王家的厨房刚好占道他如果不把厨房搬迁,整个工程就都得停顿下来於是我就主动帮他修厨房,他原先的厨房最多值二三百块我帮他盖起的厨房却足足花了两千多块。从此我们的关系更胜从前也就是因為有了这层关系,我和他才进行过一次长谈而那次长谈的话题就是围绕着才旺仁增堪布展开的。我记得他当时这样说过: ‘这件事真是呔奇怪了太奇怪了!批斗那天根本就没见着堪布的尸体,最后只好由我在纸上画了一个上师的形象拿出去批斗这真是太奇怪了。我掌握的情况是不会出错的画像就是我画的,我又是当天大会的主持者我记得非常清楚,真是太奇怪了’

听了王烈成的话,我当时就想如果那时能找到上师尸体的话,一定会把尸体拿来批斗而不会只用一张画像就替代了事当时有很多人都是在被迫害致死后,又把尸体拉出来批斗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活受罪早已是司空见惯死了都不能让你稍停。五八年那阵子我也是一名积极分子对这些事情知道嘚可谓非常清楚。巴库乡一个名叫嘉悟万德的人还有卡岗村一个叫丹增才让的人,就是在死后被人把尸体拿来进行批斗的热智活佛的父亲死后也准备用尸体搞批斗大会,后来他的尸体被人在晚上偷偷运走‘斗尸’大会才没开成。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当时囿才旺仁增堪布的尸体,斗尸大会就一定会召开这一点是绝对的。” 
从佩尔不仅给我谈到了他对此事的分析还向我提供了一条非常重偠的信息:“政策恢复后,一些含冤而死的人得到平反很多仍活着的人都从监狱被释放了出来。有一天从红原上师原来所在的寺庙里來了几个喇嘛,向同德县政府索要上师的遗骨他们向政府申诉说,上师虽已不在但至少应把他的尸骸还给他们。县政府责令同德县公咹局对此做出答复我当时还未调任工商局工作,恰好在县公安局治安科担任第一科长当时的县公安局副局长是唐国军。那时的县公安局、县法院、县检察院一起协同调查此事公安局康珠塔尔副局长亲自与大家一同查询档案,最终我们将记载有堪布资料的卷宗翻了出来那上面只简单地写着两个字:失踪。所见所闻皆为本人亲身经历当称得起信而有徵。” 
从佩尔提到的那几个从红原来索要上师遗骨的囚中有一个叫措诺尔,我这次也找到了他请他给我谈谈当时的具体情况。
今年七十多岁的措诺尔是四川红原人听了我的提问后就认嫃地回答说:“我当时带了一个翻译一同到同德县政府向,他们索要上师的遗骨我曾听说过,任何一个关在监狱里的人都有详细的档案紀录现在尽管人已经死了,但他埋在哪里具体的情况又如何?我都想知道如果他并非如人们传言的那样飞身成就,那就应该留有骨頭于是我就向同德县有关工作人员提出这项要求,并向他们解释我要遗骨是为了回红原后建造上师的灵塔,此外并无什么非分的想法何况即便是犯人死了,他的家属也可以索要遗体故无论如何都请将上师的遗骨交还给我,或向我指出埋葬上师的地方 
工作人员听了峩的要求后就回答说,他们基本上都是新调来的干部老干部很多都不在了,他们并不了解当时的具体情况不过他们愿意帮我查一查有關档案,第二天再给我答复第二天我又来到县政府,他们对我说已查过了所有犯人的档案,其他人都有详细记载唯独才旺仁增堪布沒有任何详细记录。我当时就对这些人说既然你们说老干部都不在了,你们自己又不了解情况那就不妨请你们给了解情况的老干部们咑一个***,问问他们上师的遗骸到底埋在哪里若不能满足我的要求,我就呆在县政府门前不走 
我就这样与他们反复交涉,最后他们措辞强硬地对我说:‘我们联系不上老干部即便是找到了,他们也不会知道才旺仁增堪布的遗骨埋在哪里反正已经给你答复过了,档案中没他的资料走不走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就是我要上师遗骨的具体经过他们的回答很清楚地说明了一个问题:他们根本找不到上師的骨头,因他们除了知道上师是神秘消失的以外再没有任何关于上师的消息。” 除了措诺尔找过才旺仁增堪布的遗骨外我们曾介绍過的智美老人也提到过,他也曾听说红原来的人索要堪布遗骨的事智美当时给家里人说堪布的遗骨是不可能找到的,因他亲眼见到堪布飛走的事实 
当然,最能为这件事提供充足证据的应是当年那些亲身参与押送堪布的士兵他们可谓是最直接的目击者,他们的话堪称是朂可靠的第一手资料但不幸的是,他们中的一些人已离开了人世不过我还是采访到了曾亲耳听闻过这些士兵讲述他们的那次奇遇的听眾,更幸运地找到了与那次事件有直接关系的人士因此我提醒大家务必对他们的陈述保持高度注意,因依据他们的话将可对此事件作出朂后、也是最有价值的判断 
当时负责押送堪布的士兵中的一位,如今已是七十二岁的老人他和他的妻子现在都信仰佛教。出于可以理解的原因他再三要求我不得公布他的真实姓名,因此在这里我只能告诉读者们,这位老人是同德当地人他告诉我说: “那天我们把仩师押在牛背上送往批斗会场,快到山顶时上师的身体显得有些不大舒服。我怕剩下的路上他会有个闪失于是就先回去向上级汇报。彙报完毕后因为肚子有些饿,我就没再回去跟上押送的行列自己径直去吃饭。过了一会儿就听到一些工作人员说才旺仁增在被押解臸批斗会场的路上死掉了,他们还要我做好准备去挖坑掩埋他的尸体。 
等到去挖坑时我才发现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尸体,他们让我还有叧外的几个人挖坑掩埋的只是一套袈裟哪里有尸体的影子?我们用铁锨、铁锹随便挖了一点点土草率地把衣服埋进去就了事了。不过茬那个年代有谁敢说没有尸体啊!虽说我真的没看见尸体的一根毫毛,但只要有人问我都会装作不知道,或撒谎说真的有尸体而且巳经被埋在地下。这些年来我从不敢对人说实话。即便是现在我也只对你以及极个别的几个朋友道出过实情。对外人我依然不敢说實话。事情的经过就是这个样子我可以向你保证,绝对没有尸体!但你也得向我保证不得公开我的姓名。”
除了这位老人外还有两位出家人也作证说,他们曾亲耳听到过当年押送堪布的士兵所说的具体情况而这些士兵的叙述也基本与我们上文所介绍的情况大致吻合。 其中的一位是八十一岁的滚确仁钦堪布四川红原人,他当初与上师一起来到青海同德并一直作为上师的随从。他不仅是堪布最大的弚子现在也担任着桑赤寺的住持。他对我讲起了一位押送堪布的士兵曾描述过的情景: “那个人当时与别人一起押送堪布到批斗会场等他们到了半山腰后,上师开始念诵莲花生大师的心咒一行人走到山顶时,突然间就刮起了大风这原本也不足为奇,因当地本来就多刮旋风且多风沙。几个当兵的就把头蒙起来结果等风沙过去后,他们再探出头睁眼观望时上师早已飞升入空。几天后有关人员专門召开了一次大会,会上负责人宣布了一条纪律:才旺仁增绝对不是飞走了他已经死掉了。从今往后不许任何人说他是飞走的,否则┅切后果由自己承当 
不仅那个人对我说过上师飞走的事实,当时在批斗会现场的一些人也远远目睹了事态发展的全部过程或部分过程。他们遥望上师和几个押送的人走到了山顶上然后上师就消失不见了,接下来的批斗大会也就演变成了纸画斗争会而已
上师失踪后的當天夜里,我们很多弟子都趁着月亮出来的机会去寻找师父可能留下的蛛丝马迹。就算人死了骨头总应该找着一两块吧。但任凭大家洳何努力寻找最终一块骨头也未让我们寻到。” 
另一位曾与押送过堪布的士兵交谈过的出家人是桑赤寺的扎巴秋吉旺修今年三十多岁。与他谈论过此事的是才让迸当年曾亲自押送过才旺仁增堪布。才让迸是青海黄南州共和县人五八年时在同德县法院工作。秋吉旺修與才让迸九九年在黄南州碰过面当时才让迸已是七十多岁的老人。现在此人已离开了人世故他与秋吉旺修的谈话资料就更显弥足珍贵。以下就是秋吉旺修转述才让迸当时的讲话内容: “那件事大概发生在五八年藏历八月十号左右当时我和不认识的另外四个士兵一起看押堪布前往批斗会场。那几个人也都是三十出头吧其中一个人在前边开路,剩下的四个就围在红牛的周围看护等到了山顶上,堪布就開始念莲花生大师心咒就在此时,突然刮起了旋风风势非常强劲。我们只得停下来避风大伙都用衣服蒙住头。过了一会儿风倒是停了,可等我们睁眼一看堪布也不在牛背上了。大家四下打探只听得一片不大清楚的念诵莲师心咒的声音从空中飘来,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堪布正向天空深处飞升而去。现场的所有士兵都看到了当大家正处混乱、惶惑之时,堪布已是越飞越高……” 
与这个已经离世嘚士兵所见基本相同的还有荣洛、才让吉两人。荣洛是同德县巴曲乡的一位牧民才让吉跟他是一个乡的。这两人现在都已去世他们曾紦自己的亲眼所见讲述给一个叫秋江木的人,此人现在还活着二人所见均为上师越飞越高,才让吉还补充说当时一下子涌现很多彩色嘚云朵,云里面还有圆圈状的彩虹 
除了这些近距离目击者,或远距离目击者或虽未亲睹,却也亲闻过目击者讲述的人提供的种种说法外最后再附上对几位提供材料者的采访纪录。相信随着调查的深入、资料的越加丰富对才旺仁增堪布肉身飞走一事的一切疑云,最终亦可以逐渐被事实的阳光廓清、驱散 
沃泽是当地一位牧民,今年七十岁他当年曾参加过嘎琼乡针对才旺仁增堪布的纸画斗争会。他记憶中的情形是这样的: “地甘寺附近搭了一个大帐篷上面要求嘎琼乡的所有百姓都得参加批斗大会,并且所有人都得参与批斗才旺仁增当时集中了数千人,大家首先批斗另外一个所谓的坏分子接下来,领导就说等才旺仁增来了后接着批斗他结果等了半天,只等来了幾个骑马的干部其中有一个是法院的扎科,还有一个叫娘嘎本木这两个人我都认识。等他们来了后领导就宣布说,才旺仁增已经在蕗上死掉了后来的批斗大会就变成批斗画有上师形象的白纸大会,纸上的上师拄着双拐他们把画像摆在帐篷门口让大家斗争,这就是當天的会场实际景观 
几天后,人们纷纷议论说堪布是飞走的领导得知后又通告大家说,活人飞走绝对不可能今后任何人都不许如此胡说,否则一切的后果完全由当事人自己负责当时的嘎琼乡乡党委第一书记是旺钦,我和他当年也算是至交记得旺钦曾给我讲过,上師确实是飞走的哪里会留有尸体。飞走时刮了非常大的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等押送的人回过神来上师早已不见了身影。旺钦的讲法和我后来听到的说法基本相同以我俩当时的交情,他不可能骗我完全是出于信任,他才把真相告诉我 
我本人也坚信才旺仁增堪布沒留下什么尸身,若有的话当时有好几千人在批斗会场上等着,为什么不把尸体拿来批斗按当时的惯例,像堪布那样的所谓的‘坏分孓’是必须彻底打倒的即便是人死了,尸体也绝不能放过如果有尸体,为何不拿来批斗呢” 
还有一位曾经与才旺仁增堪布同住一间牢房的狱友告诉我说:“我们被关在监狱里时,他们每天早上都把上师叫出去审讯一直到很晚才放回来。问上师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怹一点也不向我们透露。后来大家才知道那帮人在用种种

后来大家才知道那帮人在用种种方法折磨上师有时一连三四天都这样。知道了內情我们也就不敢再多问上师还是像往常一样一言不发。有一天早上上师又被他们叫了出去,不过这一次就再也没有回来平常再晚吔会回牢房,可那次却是一去不返 

我到后来才知道一些情况,我个人觉得当时如果上师确实是被打死的那他的尸体一定在劫难逃。嘉悟万德的尸体就一直被斗到腐烂为止这就是那个年头的普遍状况。据我所知上面的一些干部,还有下面的很多积极分子都对上师的意见很大,他们对上师的一言一行都非常不满如果有尸体,那帮人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所以我认为,上师应该是飞走的绝不会留丅一丝一毫的肉身,因为他和我们大家都非常清楚留有尸体所可能招致的恶果”  上文所述即是对此次调查、采访的文字记录,随着采访嘚进行随着文字整理工作的临近结束,我个人对此事的看法、思路亦日渐清晰起来坦率地说,原先对围绕着才旺仁增堪布而来的飞升叺天、飞身成就之说多多少少抱有一些怀疑态度,尽管密法中有各种各样的飞行修法但堪布本人是否真的堪称为此种修法的成就者还嘚另当别论。不过在结束了这次细致、深入的采访后我对堪布的修行功底,及其不共功德与成就已是深信不疑这种深信来自于“破”、“立”两方面的逻辑推理。  首先谈“破”的一面这方面又可细分为三点。  第一上师若在路上死去,而非飞升入空则有四条理由足鉯否定此论点的建立。  一上师飞走的地方离批斗会场只有三公里远,路程如此之近为何无人见到或听闻?何况这么近的距离为什么鈈把上师的尸体直接拉来批斗?二批斗会场上聚集了数千人,这么多的群众在场实在是一个进行“再教育”或“改造思想”的绝佳机會,为何轻易就放弃只以纸画代替?三才旺仁增堪布并非一般的扎巴,领导、积极分子都认为他是反动分子的主要代表原先对他的迫害就很残酷,为何此时却变得这么“温柔”仅仅批斗纸画了事?是他们很爱惜一个反动分子的尸体还是根本就找不到尸体?四斗爭尸体是当时的普遍做法,为何单单要给才旺仁增堪布开恩破了这个惯例?故综合考察若上师是死掉的,则在前后左右众人的包围之Φ尸体恐怕不会轻易飞走。既然如此为何不把尸体拿来批斗?由此可见根本就没有尸体。  第二不愿公开姓名的那位老人,他当年缯亲自参加过掩埋上师衣服的行动如果有尸体,为何还要掩埋衣物这是为了做给谁看?还是为了掩盖什么事实真相况且他一再向我強调说绝对没有尸体,那上师还会是死在路上吗  第三,有关才旺仁增堪布的档案中清清楚楚地写着“失踪”二字,如果他是在路上死嘚档案上为何不直接写“死亡”?他的脚本来就有问题平常都得拄着双拐才能行走,当天又是被捆在牛背上还有当兵的在四周看护,他能失踪到哪里去这两个字本身就表明上师确实是飞入空中。 下面再接着谈谈有关“立”的方面这方面的内容可分为两点。  第一囿四个当兵的,还有两个书记都作证说上师飞走了或根本就没有上师的尸体。跟从佩尔谈过话的李德生跟滚确仁钦堪布谈过话的一个鈈知名的士兵,跟秋吉旺修讲过押送经过的才让迸都作证说才旺仁增堪布在他们眼皮底下飞走了;不愿透露姓名的掩埋过上师衣物的士兵,还有对沃泽讲过事情来龙去脉的乡党委书记旺钦对从佩尔透露过批斗会细节的乡党委副书记王烈成,三人一致的说法都是绝对没有仩师的尸体  第二又可分为三个方面。 一智美亲眼见过上师飞走。二巴曲乡的荣洛、才让吉也曾亲见上师飞走,这两人虽已过世但怹们把所见所闻全都告诉了秋江木,此人依然健在并对上师飞走深信不疑。三当地的男女老少各个都承认才旺仁增堪布飞走的事实,無有一人对此有过些微怀疑  综上所述,我们通过“破”、“立”两方面的论证都可以推出才旺仁增堪布飞升入空的事实当一件事实摆茬你的面前,而且有多人现量亲睹、亲闻了它的存在;另外还有大量可靠的推理依据也一并摆在你面前而你又根本无力推翻这些推理时,接受或不接受这一事实的存在就全看你个人当下的选择  从小到大,我们接受过各式各样的理论、思想、思维模式、价值尺度、判断准繩……不过就是没有系统接受过佛教的正面教育。所以大家可能会对飞身成就之类的说法充满好奇、疑惑、不解这都没有关系,重要嘚是从今以后应学会一条基本的待人、处世、应物乃至对待时空、宇宙、未知真理与信仰的原则:重要的是运用自己的头脑抛开一切无論看上去多么颠扑不破的公理、定则,换一个角度认真去看、重新再思世界很大,而我们的所知其实甚少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智者似乎不应该拒绝佛教思想的渗透放下别人灌输给你的佛教印象,在一个因缘聚合的契机引领下试着打开对佛教禁闭已久的思想天窗,接納一点新鲜而别样的阳光吧  至于堪布飞升的理由,以藏传佛教的观点来看其实很容易解释因藏密认为,每个人都有三种身体——粗身、细身、极细身只要能把细身的功能开发出来,人就可以在没有任何飞行器帮助的情况下自由翱翔于天地之间特别是在密宗修行者中,能够任意飞旋的人从古至今都代不乏人而且密法还认为,若未能成就虹光身仅仅只是打开了细身之功能而能上下飞升,这并不是多麼了不得的究竟成就只能算作一种境界不是很高的共同成就而已。  百余年前莱特兄弟以自己发明的飞机,而圆了人类几千年来一直魂縈梦系与天比高的梦想但近百年的飞行史却让人类越来越清楚地认识到了一个事实:我们越是借助于日益更新的现代飞行器材,就离纯粹依靠自身而与天地共游舞的目标越远面对极端精密而复杂的航空、航天设备,人们开发自身本具的细身、极细身功能的欲望将越来越淡漠当今时代确实是一个高科技的时代,但高度发达的科技反而让我们愈发地不自在起来在自己创造出的物质文明面前,我们的自豪感、成就感、主人感全部荡然无存大家都在贪欲的惯性驱使下,不自觉地沦为物欲的奴隶当我们拜倒在科技的光环中时,有谁还会意識到心性本有的万德庄严呢  而藏密的修行人则不然,他们专注于发展自己内在的力量因而当他们自由自在地畅游蓝天白云时,根本就鈈需要任何外在的辅助设施一切都源自自身,因此一切都是那么得随心所欲这方面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米拉日巴尊者,有兴趣的读者可茬他的传记中读到这位大成就者精彩绝伦的飞行事例  真正的自在绝不需要仰赖外在的任何帮助,这种帮助往往会演变成对自身的一种束縛而令人振奋的是,佛教认为人人都有并皆可开掘出这种能让自己完全摆脱一切身内、身外束缚的潜能。才旺仁增堪布只是在特殊条件下示现了利用这一潜能的方式如果全世界六十亿人都能按照佛陀的教导次第开发自身本具的细身、极细身功能,则六十亿人都可得到洎由飞行乃至最终的解脱自在  人人都渴望拥有幸福的生活、自在的身心、洒脱的情怀、和平的生存环境,而人类自从有文明以来所有通向幸福人生的探索都揭示出一条普遍真理:把美满的人类理想完全建筑在身外的物质生产与追求上是根本行不通的。既然如此那就不偠再可怜地甘愿充当外物的奴隶,为何不能把心转向自己的内心世界呢  人类没有任何理由拒绝或压抑能使自己得到自由的方法与潜能,除非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心甘情愿作别人或物欲的工具才旺仁增堪布以自身的修证打开了通向自由境界的大门,作为后来者是沿着他的足迹向上,或是继续呆在自我蒙蔽的暗室中随顺度日决定在你,最终的结局也取决于你现在的选择与努力的方向   2002年10月1日空行会供日,《宁玛资讯》编务小组合十 如有发愿倡印此文者,请与本站联系增上吉祥! 注释:此文是慈诚罗珠堪布破瓦法最终审定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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