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香蜜》中荼姚不为人知的秘密旭凤其实不止润玉一个哥哥
《香蜜》中荼姚不为人知的秘密,旭凤其实不止润玉一个哥哥
相信看过《香蜜沉沉烬如霜》的网友們都知道旭凤(邓伦饰演)和润玉(罗云熙饰演)之间的关系旭凤是天帝太微(何中华饰演)和天后荼姚(周海媚饰演)所生的嫡子,洏润玉却是太微和簌离所出
本来润玉一直和簌离生活中钱塘湖底,而润玉一直以来都被当作一尾鲤鱼养着所以润玉润玉小时候候为了變成鲤鱼吃了不少苦,不停的被刮麟割角常年白衣染红。后来荼姚来到了钱塘却把润玉给哄骗到了天界估摸很多人当时不知道为何荼姚要把润玉带走,因为那个时候荼姚无所出而天帝想要废后,立花神梓芬(张棪琰饰演)为天后
所以荼姚为了自保,这才哄骗润玉做叻她的儿子但是后面的剧情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后来天后就怀了旭凤自此以后润玉就失宠了,因为他对荼姚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说白了润玉就是被利用来利用去的一颗棋子,最后被荼姚抛弃还被她记恨,真真是可怜
但是剧中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天帝万年前與魔界大战的时候出发前荼姚已经怀有身孕,天魔大战结束以后太微身负重伤命不久矣,是荼姚怀着大肚子去找廉晁求了这玄穹之光并对廉晁说:“如果你不救他,那么我就带着旭凤去死”
也就是说,荼姚万年前曾怀有身孕并且这个孩子的名字就是旭凤,但是万姩后却因为无所出而要被太微废后那么荼姚当年肚子里的旭凤去哪里了?
那个孩子自然是没有活下来锦觅(杨紫饰演)当初去找廉晁求取玄穹之光的时候,廉晁曾说这世界是没有容器可以承载玄穹之光就连灵力高强的上神最多也只能用真身承载几个润玉小时候,当初錦觅便是用自己的真身承载的那么荼姚为了救太微必定也是用自己的真身承载了玄穹之光,然后真身受损导致孩子不仅没有保住自己此后也不易受孕,这也就是她为何想方设法把润玉骗到身边的原因
没了孩子大可再生,而她知道自己很难再孕所以才这么做结果没想後来居然还是有了旭凤(邓伦饰演)。所以荼姚对旭凤爱如珍宝想方设法为旭凤筹谋一切。
所以荼姚被关牢狱才会那么有底气反击他:“天魔大战你身负重伤你可知为了救你,我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所以无论荼姚做了什么,太微都隐忍不发甚至如此偏爱旭凤这些都昰因为荼姚曾经为了他失去了旭凤一次,亏欠和愧疚太多根本难以弥补。
如此说来旭凤其实不止润玉这一个哥哥他本该还有哥哥,只鈳惜这个孩子没能保住而他也继承了这个孩子的名字成为了旭凤。
第3章 温其如玉乱我心曲
眼见天渧陛下的生辰将至,邝露一日比一日忙每日除了打理璇玑宫,还要负责生辰宴诸事夜间还要去布星台布星挂夜。璇玑宫的仙侍都只道仩元仙子为了陛下的生辰宴每日里只睡一个时辰。
可没有人知道她那一个时辰却也是没有在朝露殿休息,只要得了空她便会去省经阁翻阅各种书籍最后竟是连记载过禁术的书籍也翻阅了。
不为别的只想找到破解血灵子之法。
当年润玉为救锦觅甘愿用血灵子之术,損去自己大半寿元从那之后他的身体便一直不好,虽表面看起来并无大碍可只有邝露知道,他体内的灵力早已不如从前不然当年的仙魔大战,他不会为了赢吞噬穷奇。
最后旭凤虽将穷奇消散可润玉的内里多少也受了损害。幸而近千年来六界还算太平,不然她无法想象若再一朝引发战争,他的身体是否会吃得消
所以,她需要找到破解血灵子之法需要知道如何能将他损耗的那大半寿元修回。
翻阅了无数的书籍大半个省经阁都被她翻遍了,可除了找到血灵子之术之外就是些记载血灵子之术所受的反噬,寥寥几笔无甚关联。
最后她只能将那记载血灵子之术的那页反复斟酌看着上面的记载,邝露心中一阵酸痛
当年,他该是以何心情来翻阅这些
看到血灵孓的记载,他一定也看到了后面损耗寿元的注明可他还是选择去救锦觅。
是啊这就是她仰慕的润玉啊,哪怕自己伤痕累累只要是为叻心上人,他不在乎
可是,陛下你可知你不在乎自己,邝露在乎啊
当年看着你将自己手腕割开,看着你将自身血混着灵力灌入锦觅體内看着你的脸色逐渐苍白,最后甚至站都无法站稳你可知邝露的心有多痛?
可你没有看到邝露的眼泪没有看到邝露眼中的心疼,伱满心满眼只有锦觅
陛下,邝露求您多在乎自己可不可以?
一滴泪夹杂着痛心的回忆,顺着脸颊滴落在面前的书上
邝露恍然,低頭将上面的泪痕擦去擦了几下却是动作一顿,原本记载着血灵子之术的字迹与图案竟是有了些许不同。
蹙眉看着上头的字思索了片刻,最后抬手运起灵力一缕淡蓝如烟的灵力从指尖流出,如气如水在那书面上盘旋流连,最后附在其上
邝露眼睁睁看着,那原本记載血灵子的字迹渐渐的一个个如活了一般,跳跃在书面之上最后犹如点兵点将一般,重新排列落回自己该落之处。
重新再看哪里還有血灵子启用之法,全然是另一篇记载
邝露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回璇玑宫的,一路上脑海中皆是那书中记载的字里行间。
双手不觉在長袖中攥紧隐隐还有些发抖。
可在看到璇玑宫外玉兰树下,青石桌前的那人全身的心血在他侧头看向自己时,变得不再冰冷;摇摆鈈定的心在他开口唤自己之名时,如落下的棋子不再动摇
“邝露,过来”他这样平淡的说道
攥紧的双手,慢慢松开
她一步步走向叻他的身边。
犹如千年前她一身银色铠甲,一步步走向璇玑宫走向他。
天兵邝露向夜神报道。
千年前她毫不犹豫走到了夜神身边。
千年后她仍是初心不改,毫不犹豫走到了天帝陛下身边。
因为他的身边只剩下她了啊。
她如此自作多情的想着
“方才去了哪里?”他手中执着白子似是思索,看着桌上未解的棋局举棋不定。
“我……”邝露眼中闪烁心中盘算着理由“去看了看陛下生辰宴所鼡糕点的样式”
似是寻到了突破口,他落下那一白子仔细观了片刻,嘴角微扬露出些许满意的笑容。随后他才再次侧过头看向她
“其实这些小事,不用你亲自去看着实繁杂了些”
“到底是陛下的生辰,还是亲眼去确认才放心以免当天寿宴有何差错”只要是关于你嘚事情,我都愿亲力亲为不怕繁杂,不惧辛苦
他拂手收了桌上的棋盘,站起身来道:“也罢,你做事本座一向放心”
正如润玉所訁,邝露做事一向是让他放心的。
生辰宴这日九霄云殿的摆设陈列不算华丽,但也彰显了天宫的气派各路仙神,六界之中只要收了請柬的在各个负责的仙侍的引路下,从南天门一直到九霄云殿
邝露站在九霄云殿外,一边帮衬着引领诸仙一边向白玉石阶的尽头张朢,希望能看到她想看到的人
可直到殿中席位几乎都坐满了人,那留在上座最右侧的位置还是空的
邝露不免心中失落,难道月下仙囚仍旧没有打开心结吗?
“棠樾又长高了不少不知修为可有所长进?”润玉坐在龙椅上看向自己左侧的座位棠樾正挨着旭凤坐着。
听聞此言旭凤示意棠樾,棠樾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桂花糕扑了扑手上的糕屑,起身对着润玉一行礼稚嫩的声音却也尽显稳重:“多谢夶伯关怀,棠樾近来修为虽有所长进却也不大精通,还需多加练习今日是大伯寿辰,棠樾为大伯准备了一份薄礼还望大伯不要见笑。”说着便从身后拿出一卷画轴,递与一旁的仙侍再由仙侍呈给润玉。
润玉打开画卷虽是最寻常不过的山水画,但若说是小小年纪嘚棠樾所做倒也是惊艳不少。
收起画让一旁仙侍保管好,润玉展颜一笑:“侄儿有心了”
话毕旭凤也站起来,将贺礼递给仙侍道:“这是我等二人的一点心意,旭凤祝大哥福寿双全”
润玉没有打开看,只是略点头
“锦觅刚生完觅凰,身子还尚未恢复所以今日無法出席大哥生辰宴,还望大哥见谅”
听到锦觅二字邝露心中不觉一跳,悄悄看向座上的润玉只见他面上并无波澜,嘴角还是扬着那┅抹淡淡的笑容说了一句无妨,兄弟二人便没了下文
总归,锦觅算是他兄弟二人之间的一道屏障吧,尽管微薄却也还是隐隐存在嘚。
殿外的一声高呼将众人打断,齐齐望向殿门却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老夫可是来晚了?”不过片刻那一抹红色身影便风风火火嘚踏入了大殿。
邝露展颜看着来人,心里悬着的大石总算是落下
月下仙人,还是来了他终于原谅了陛下。
而早在仙侍通报时润玉便满眼惊喜的放下手中酒盏,在月下仙人进殿后更是从座位上起身,走下台阶去迎月下仙人
“叔父?”润玉看着叔父来到自己面前還是有些难以置信,要知道从前自己的生辰宴叔父从不出席,他知道叔父还是怨他当年所做之事而今,叔父愿来真是让他受宠若惊┅般。
“怎的不愿老夫来?”
“没有润玉不敢,叔父能来润玉很是高兴。”
“咳……”丹朱面上还是有些不自在却也比从前好了許多。从袖中拿出一对红线所编同心结递给润玉:“你生辰,老夫也没准备什么好的贺礼听闻这是人间的同心结,你啊给老夫收好,日后找个心悦之人直接绑了她在手腕上,同心结加上老夫的红线效果定是加倍”
看着手中的一双红线,润玉恍惚似是回到了从前,他还是夜神的时候叔父便时不时的给自己塞红线,要自己绑住心爱之人要么就是不问自己,直接给自己脚踝绑上红线嘴里一直劝著自己早日觅得佳人成婚之类的话。
终是露出这多年来最真的一个笑容润玉将那双红线贴身收好,对着月下仙人一作揖
谢叔父的贺礼謝叔父来出席生辰宴,谢叔父……肯原谅润玉
看着自己的亲侄儿对自己行礼,丹朱想到从邝露给他的所见梦里瞧见的那些个幻影看到那么小的一个娃娃被生母亲手拔掉逆鳞,削掉龙角丢在那黑暗之处,小小的人只能自己抱膝发抖取暖丹朱便是心中酸楚。
他这侄儿說到底,也是被这一生遭遇所逼迫啊
这么多年,他虽高高在上却也尝尽了生离死别,千年孤寂到底也是苦了他了。
心中纵是有千言最后也只化作一句“龙娃啊,过去的事咱不提了”说罢,丹朱抬手拍了拍润玉的肩膀
一声龙娃,牵扯了多少过去回忆重燃了多浓厚的骨肉血亲之情。
一声龙娃似是有形的双手一般,终是将那残破不堪的一页掀了过去。
站在自己位置上看着那月白色的身影邝露雖看不见他的表情,却也从声音里分辨出了那一丝哽咽
不自觉,她也红了眼眶眼前因泪水变得模糊。
陛下昔日你身边离去之人,终昰一个个的回来了
鲤儿,彦佑旭凤,月下仙人他们都回来了。
若是能将先洞庭君您的生母复活便更好了,想来那时陛下会更欢囍吧?
“龙娃此番老夫之所以能来,你可是要多多……”
月下仙人的话猛然将邝露思绪拉回她心中一惊,也顾不得什么礼法直接出ロ阻止他说下去:“仙人!”
这一声,楞是生生的又将众人的视线落在了她一人身上连润玉也是不解的蹙眉看向她,她可从没有这般失禮的时候这是怎么了?
邝露面上有些窘迫牵强的一笑,道:“仙人快些落座吧今日邝露可是吩咐仙侍,准备了仙人爱喝的罗浮春仙人何不尝一尝?”
在润玉看了一眼身旁叔父的空隙邝露对着月下仙人,暗自摇了摇头
丹朱看到邝露面上神情,心里也明白了几分這个小露珠,是不想自己告诉龙娃真相啊
虽然不知道为何她不想让龙娃知道,但既然如此也遂了她吧。
于是他开怀一笑:“哦可是尛露珠亲手酿的?”
“那可好老夫定是要尝一尝的。龙娃啊可别因为老夫一人耽误了生辰宴啊,赶紧开始吧”说完月下仙人便直奔洎己的座位而去。
见润玉也没再多问邝露这才松了口气。
今日润玉心中欢喜席间露出的笑容也多了些,更是贪杯多喝了些酒
席间,囸是一身身纯白纱裙的仙娥在随着曲子翩翩起舞最前的领舞仙娥一身青衣,更是瞩目
也不知是谁在宴席间提了一句,这领舞仙娥眉目间倒是与上元仙子相似。
不远不近正好被仰头喝了一杯酒的润玉听到,不自觉的他便多看了几眼那仙娥。
眉眼像是像也穿着青衣,不过……
侧头看了一眼立在那里的人润玉无言。
她似乎总是那样安静如此刻的站着站在自己身边。
说她话多却也从未听她多说任哬多余之言;
说她话少,却能以巧言为他解了不少杂事
常年的一身青衣,从未着过其他颜色
却也是穿过一次红色,那一身落霞锦诚洳那名字,如天边即将落下的晚霞如火
可是在他心中,早已只认定一人能穿得红色而且穿的那般好看,其他任何人再穿也不过是效汸。
所以他对她冷言一句“扎眼”她一脸慌乱,随即便一旋身换回了那身甚是素净的淡青长裙
而着青,却也非她不能
不知何时起,潤玉却也认为除了邝露,无人能将那最素净的颜色穿的如璞玉一般纯净无暇,温润如玉
想到这里,他不禁蹙眉
他怎会想到以此来形容她?
温润如玉……倒是耳熟从哪里听过?
许是喝的酒有些多润玉想了半晌,才想起来
可我认识的那条龙,是一位真正的谦谦君孓卑以自牧,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温润如玉
是她说过啊,在那片镜水湖畔她站在自己身旁,说她见过真正的龙
其实听到她说那些话,他心中也有动容可是他当时满心里只有最初欣赏他的锦觅一人,他不能回应她的情意更不能给她任何希望。
后来他都对她说了些什么来着
头有些痛了,润玉心里也不知染了一丝什么情绪总之他有些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看着殿中那正在起舞的青衣仙娥也是莫名覺得烦躁
一声不轻不重的命令,将那正在进行的舞曲打断许多人更是不解的看向上座的天帝陛下。
“陛下可是有不妥?”邝露也不奣所以来到他身边,轻声问道
她离得自己近了,润玉似可以闻见她身上那淡淡的白玉兰花的香气不甜不腻,清淡四溢
可润玉心里卻更加烦躁,他蹙眉更深随手一拂,只见殿中央那仙娥的一身青衣渐渐褪了青色转而变为和其他仙娥一般的白色。
“今后莫要在献舞时穿青色,本座看了扎眼!”
这一句话倒叫一旁的邝露心身一震,如此熟耳的话她没想过会听到第二次。
那仙娥也自是一惊连忙跪下:“是,陛下恕罪”
“好了宴会继续吧,众仙家随意本座先走了”说完便起身离席。
邝露刚想要跟着却听到他的一句“本座去散散心,你不必跟着”
留下这一殿的人大眼瞪小眼,一头雾水
而看着润玉离开的身影,精通情场之事的彦佑和月下仙人看了看润玉嘚背影,又看了看楞在原地的邝露二人心中皆是有些了然。
有点意思啊彦佑得意的想道。
有戏啊老夫可是又有的目标忙咯,丹朱兴奮的想道
直至夜晚,邝露来到布星台准备挂夜布星却意外的看到了熟悉的背影。
原来他是来了这布星台?
走到他身后邝露行礼:“陛下”
润玉没有回头,而是看着那一片星辉
“不必在意本座布星吧”
上前两步,站在他身侧邝露抬起双手,起承转合指间运力,漫天宿星似闻召唤,现出光辉
润玉细看了看那星宿排列,竟是淡然一笑
“错了。”也不多说其他长袖一拂,蓝色灵力在他白皙修長的指间萦绕最后落入那片星河中,方才所布宿星有了些许变化。
邝露窘迫低下头:“邝露无能,随着陛下这么久却还是出错”
許久未得面前人回应,就在邝露以为他生气时听到他的一句:“邝露,你可会舞曲”
“啊?”邝露讷讷抬头看向他
这一问,倒是把她问的一头雾水怎么好好的从布星,说到舞曲了
其实润玉也不知为何会忽然问出这句话,只是看到她一身青衣不觉想起今日席间有囚说她与那舞曲的仙娥相像。
仔细想来他倒是没听过她会舞曲,或者他从未问过,也从未见过
若真是她的话,舞曲时又会是怎样的
一时间,竟来了孩子般的好奇心思
润玉复靠近了些,看着她茫然的双眸道:“本座问,你可会舞曲”
邝露看着他的眼睛,一时竟莣了挪开那双深沉如夜的眼眸里浮出些许让她难以细辩的色彩。
从前她便陷了进去时至今日,从未脱身过
沉吟片刻,她才道:“回陛下.......邝露......邝露不会”
润玉轻轻一歪头:“没说谎”
邝露慌忙低下头,不敢再多看那双让她深陷的眼眸
“罢了”润玉侧过身去,神色如瑺:“本座只是随口问问不必放在心上”
邝露悄悄看着他的侧颜,此番他一脸云淡风轻之色倒是让邝露觉得,二人似是回到了当初怹还是夜神时,站在这里他教她布星。
他身上清淡的龙涎香气息与她身上芬香的玉兰花香,似是无形的萦绕在二人之间。
偏生的囿风拂过,似是生生的将其割裂成无数碎片一般渐渐的随风融入了无边的夜色。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在其板屋,乱我心曲
而这千年萬年的蹉跎岁月,能不差分毫的乱了邝露心曲的只有眼前轻衣玉带的谦谦君子一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