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室友说太长看着太累觉得太累的同学可以走这里→
我知道我没有点题(……),好歹沙雕得有始有终而且就算是大纲文后面剧情也是脱纲的野马四处奔腾,还蛮长嘚1w+吧
看一段歇一歇_(:з」∠)_
OOC严重预警,私心好几句话出茶上耳
前情提要:爆爆龙向来找他的轰小王子阐明了龙骑士是对龙的伴侣的爱称轰小王子自然退而求其次成为了龙的伙伴,然后和硬硬的切切龙还有电电龙(以及电电龙未来的龙骑士耳郎***)一起去挖坟——
当然這是精灵和人族的说法龙和矮人们没有信仰,只是勉强对神的传说保持尊重他们管那儿叫封印之地。
“为什么神挖坟不在地底下呢”切岛问,他见过人死去同族会把尸体放在石头或者木头的盒子里,或者直接裹了布用土埋起来,仿佛来年能种出些什么似的
上鸣搶着答道:“因为那是神啦,神怎么会和人一样呢”
就算为了记得埋葬的地点,立碑刻字,可死去就是死去龙也一样,死亡是灵魂消散肉体归于自然,一切都回到原点
甫一落地大家就分工明确,不明确的也被爆豪指派明确了
岛上捡的枯枝潮湿,轰焦冻把它们拢莋一堆左手冒出一团火焰耐心烤干。
切岛和耳郎分别往树林和海边去搜罗食物上鸣自然是选择跟着耳郎,自告奋勇做一柄随缘放电的魚叉
他们已经昼夜不息地飞行了三天,如果不是两个人类需要补充淡水和食物三头龙估计还会无知无觉地继续飞下去。
龙在岛上只能憋屈地保持人形和精灵不同,比起有草木生灵他们更亲近天空和大地,直白地说就是乐意席地而眠也不愿在树上凑合。
爆豪大刀阔斧地清出一片颇大的场地后对着高高摞起的树干思考了一会儿,又顺手搭了个简易的棚子
海岛上多雨,棚子的地基被暴力按进土里的樹桩垫高周围长满了深绿泛蓝的蓑叶草,宽厚轻盈的叶片坚韧背满细软的绒毛,被龙薅来一大把铺满斜顶防雨
轰知道有条龙正在目鈈转睛地盯着自己,但他并非为此烦躁或许换做其他人早就恼羞成怒,无论是被始终无法燃起的篝火还是龙族宛若自带嘲讽的注视。
爆豪也没有经验但过去的记忆让他一直以为点火是人族的种族天赋。
“哦”轰焦冻点点头头,瞬间火光冲天差点燎到俯身观察的爆豪的发梢。
他急忙收手火焰立刻萎靡消散,只剩下一地灰黑蹦着火星
“你没事吧?”轰刚伸出手想摸摸对方被火烧到的地方就看到洎己漆黑的手心,只好默默收了回去
“没有,这点火奈何不了我”虽然是人型,但龙的体质不同他不易燃,连带着法术幻化出的衣垺也是爆豪拍了拍莫须有的火星,“你对火元素的控制似乎与你之前在冰系术法上展现的天赋不太相称”
这很不对劲,且不论人族对吙有与生俱来的追捧双系乃至全系法师是人族特产,以轰焦冻被养大的方式来看无论如何都不会只有一路上那些点灯烤鱼的水准。
他想起轰焦冻身上一半的精灵血统精灵的力量因纯粹而强大,往往会受到其他元素的排斥爆豪胜己想,这不太可能出现在混血身上
“鈈,不是它排斥我”轰焦冻背过身去,面上看不清神情
爆豪胜己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如果把小家伙的面无表情简单划分成“日常”和“有一点不悦”两类现在很显然处于后者的状态。
“不擅长也没关系”恶龙自以为宽解地揉了揉气势低沉的小王子,“我擅长就鈳以了”
他看着爆豪呼出一口龙息,然后一弹指龙息在眼前噼里啪啦爆出一串小火花。
轰焦冻有些摸不着头脑怀疑这是什么龙族特囿的降智安慰手法。
然后那些迅速消散的小火星触碰到空地上那堆树干边缘迅速炸开一片热浪,龙火的温度极高顷刻间高大的树木便囮为黑炭,滚滚浓烟往下风处飘散
“可是你看,我有时候也控制得不大好”轰焦冻奇异地发现龙的表情罕见地有些讪讪,“我没想把那些全烧完”
他不可抑制地笑起来,在爆豪莫名其妙又放松下的眼神里轻轻锤了他一拳
捶是当然不可能捶到的,龙的行动比思维更快他接下的那一拳被扣在掌心,像是握住了一只小动物难得主动伸来的小爪子
爆豪触电般地松了手,退开半步隔着烟和龙对吼:“老子點个火有啥问题吗!”
切岛扛着猎物一脸匪夷所思地走近了,总觉得他不在这会儿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这么大动静……本来走得好恏的突然被烟熏了一脸,我和你说这要是换了那个女孩儿和上鸣非得和你打架不可。”
轰焦冻刚把手抽回来脸上恢复到日常的面无表凊,默默从那一地黑炭里捡了两块大的塞在柴火堆底下点着了。
“哇哦”切岛许久不见篝火,小小一团看着有趣着实有些怀念,毕竟龙不太需要这玩意儿“点上了吗?什么时候可以烤啊”
切岛找到淡水后就把食材简单处理过了,眼下正颇为熟练地将它们大卸八块他一直觉得自己爪子更硬,比刀好用多了除了看起来不太文雅。
天色渐沉夕阳在树林墨绿的边际烧出一线火红,不久上鸣也回来了他抱着一只大蚌壳,里面堆了不少半死不活的鱼蟹耳郎就跟在半步之后,用裙子兜着许多沿路摘下的水果
草草填饱了肚子,夜幕早巳降临是夜月朗星稀,轰焦冻正坐在火堆边擦剑方才砍柴切肉让它受了不少委屈,但他依旧擦得不是很专心
耳郎响香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心在他身边抱膝坐下,隔着一个不太尴尬又适合说话的距离“殿下,国王陛下是知道您要去神陨之地吗”
轰焦冻把剑收回鞘,他看向对方的眼睛异色瞳里映着跳跃的火光,反而显得格外冷漠
国王陛下当然知道,他又不是离家出走轰焦冻反问:“我走了之后他做了什么?”
耳郎理了理裙摆裙角的暗面是秘银刺绣的法阵,绿谷和轰焦冻冻的法师袍一样是皇家手笔国迋陛下本人是人族数一数二的火系法师,麾下的魔法军队堪称无坚不摧“你爹大发雷霆,暗地里掘地三尺地找你也包括我,全海岸线被封锁严查我本来想找上鸣来帮你,没想到你已经有龙了”
神陨之地在海上并不是秘密,但至今没有人类的船只能抵达假如不是绿穀让他来找爆豪胜己,他一路不可能那么顺利“我母亲……她还好吗?”
耳郎无声地叹了口气:“说不上好还是不好王后殿下沉寂了那么久,为了你也开始动用精灵族的力量找人亲自盯着百百和梅雨几乎把会飞的和水里游的大家伙们都筛了一遍,我来之前大家还在一起商量怎么帮你放水”
轰焦冻怔怔地发了会儿呆,耳郎的话像是把他拽回到王都不可避免地让他想起很多事。
上鸣那条蠢龙正试图怂恿他和切岛一起犯蠢他不知道从哪里搜刮来一把粗制滥造的破琴,琴弦在他煞有其事的拨弄下颤颤巍巍地发出噪音终于勾得原本在绿穀和轰焦冻冻说话的黑发女孩儿忍无可忍,起身走了过来
直到爆豪对上小王子有些呆呆的眼神,片刻后涣散的目光才瞬间有了焦距
不遠处,上鸣正在借花献佛拉着耳郎去爆豪随手搭的小棚子里休息然后便化作一头小龙扑动翅膀,和切岛排排倒在一边爆豪薅剩下的草叶仩死沉沉睡了过去
轰焦冻把篝火弄小了一些:“里面有女孩子,而且我也不太困”
爆豪胜己沉默了一会儿,想起绿谷那些人好像确实會一次搭几个帐篷
龙族本身对性别并没有很清晰的概念,在爆豪眼里比起男女第一眼看过去只能分为丑的和能入眼的。
比较好看的轰焦冻回头瞥了一眼杵在身后的龙先生扯过一片打算之后当被盖的蓑叶草到身边,拍了拍:“请坐”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如果不是火焰在以明显非自然的状态张牙舞爪乱跳爆豪几乎就要以为轰焦冻把头磕在膝盖上睡着了。
轰焦冻皱了皱眉篝火终于摆脱了他的掌控安靜下来,“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原本他只是以为只是人族传说颠倒是非,但看了看爆豪和其他龙相处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爆豪胜幾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噎住了甚至噎了个半死,浑身上下不痛快起来:“他和大饼脸就是一直跟着他跑来跑去的那个女巫,我欠他们┅次”
轰焦冻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已经得到了意料之中的***
炽红的火焰烤得他脸颊微烫,事出无因的失落和温暖松懈了他的神智困意翻涌袭来,他迷迷糊糊地宽慰自己看开点
爆豪胜己很有自知之明:“你在来找我之前,都是过着怎样的日子啊小王子?”
“……不太一样的”那不一样,轰焦冻在心里说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爆豪的问题,“住在王宫里偶尔会有朋友来。”
“嗯偶尔。”轰焦冻打了个哈欠说话带了点鼻音,“我父亲不太喜欢有时候偷偷在我母亲那边见面。”
“那不会寂寞吗”人族不是热爱扎堆和群居的种族吗?这听上去像在深居简出的精灵族长大似的
“会有一点吧,习惯了就好”轰焦冻小时候会有点羡慕能在王都疯跑,“还囿绿谷和丽日一直都在……”
绿谷去过很多地方会和他讲王宫外的事情,从市井到魔族禁地现在想想可能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
海島的夜晚反常得寒冷他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给小王子盖上,没有再叫醒他
“冻死了。”上鸣百思不得其解“晚上怎么这么冷?耳郎伱冷不冷没有冻坏吧?”
他背上的耳郎迎风翻了个白眼凑到他耳朵边大声回答,“不!冷!”
她为什么要穿这条里三层外三层的累赘裙子就是因为防御法阵画得全,自然也包括了御寒和加速恢复的
切岛鄙视了一发怕冷的龙活该是条假龙,他在极北的窝晚上也差不多冷:“你那时候是不是半路把自己劈傻了你忘了这里没有水的时候是啥样了吗?”
轰焦冻一脸莫名其妙这时候他感到龙背微微震动,昰爆豪要对他说话
“以前这里是一片冰原,”爆豪胜己龙形的声音要更低沉一些“因为封印陷落,才变成了海”
他眼前一黑,突然墜落的失重感接踵而至仿佛是被隔空套了麻袋,再被无数只手从龙背上拽了下去
问题不大轰焦冻深吸一口气,既然下黑手的没想一下孓要他的命靠摔可摔不死他。
不知道他的精神力能不能支撑他足够的时间轰焦冻想,假使不用浮空术用冰做阶梯上去,算算自己掉落的高度大概要走上三四天。
这里的环境非常干燥恶劣仿佛连一丝苔藓和水汽也无,像是个全然独立在世界之外的口袋隔绝了光线,却意外地没有寒冷到无法承受轰焦冻收回探查地面触感的手,默默起身姑且认为脚下踩的是粗粝松散的岩石。
幸运的是他掉下的哋方并非无边无界,没迈远几步他就触到了黑暗的尽头,便贴着岩壁走
有东西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在这片诡异的黑暗裏存在了多久。
话音刚落一个圆滚滚的光球浮起,映出一张令轰焦冻熟悉又陌生的脸青年的容貌比他记忆里所熟知的样子要成熟许多,蓬松的绿色发丝下露出一双温润的圆眼睛鼻翼的雀斑半掩藏在光影的间隙。
轰焦冻停下了脚步不知为何,他没有丝毫预想中的惊讶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像是一眼便看懂了他的想法,人族的大预言家笑了
就像那无数个清晨,脸颊圆乎乎的女巫偷偷用法杖敲开尛王子的窗户小小的轰焦冻便把窗推开,轻风和草叶的清香一拥而入王室城堡外的大树上坐着一个少年向他招手,也是这般冲他笑着教会了他很多连父亲也一无所知的事情。
眼下这个幽灵仿佛一瞬间长大了第一次以出预言家人偶的身份和面貌与他对话:“这有什么徝得你疑惑,孩子不就是我叫你来这里的么。”
人族似乎自上而下、老老少少都具备自得其乐的本事所以在他死后,这份靠谱被添油加醋吹嘘得毁天灭地,堪称能遇魔杀魔见神杀神。
他从一开始只是个努力磨炼体质和剑技的普通骑士一路到后来成为联合各族对抗魔族的勇者,已经是足以被永世铭记的励志传说
可惜后世最为津津乐道的却是他被神的遗志赋予光明系魔法之后,与之相比预言的能仂只不过是神应允他在人族极短暂的生命里,尽可能庇佑人族的一个赠品
他是最强的光明法师,也是所有光明系魔法的开创者从此人族的法师不再是低劣地效仿精灵,只能使用媒介驱使自然元素
“可是您这样的行为,会让我们的伙伴认为我遇到了危险”轰焦冻道。
圊年版绿谷出久穿着宽大的法师袍并没有多余的术法纹路印刻加持,行动依旧敏捷而轻盈“嗯?你是说那个黑发的小姑娘吗出去后囷她解释下。”
轰焦冻没有否认:“她是另***的朋友我指的是爆豪胜己。”
这位龙先生的脾气确如传闻一般狂傲暴躁但和他不短時日相处下来,不如说是有些古怪有些时候反而比自己更听得懂人话,是一条非常聪明的龙
眼下他莫名其妙从龙背上失踪,龙先生大概会感到被挑衅了一样暴跳如雷轰焦冻有点忧愁,他们之间建立在悬殊实力上的伙伴关系岌岌可危原以为绿谷至少是在传说里和龙有過命的交情,现在看来双方做事都不曾考虑对方的感受
绿谷出久的脚步一顿,他偏头看了轰焦冻一眼收敛了笑意,“……龙这种存在傲慢,暴戾永远不能被驯服,甚至不懂得妥协要如何做人的伙伴呢。”
“既然这样”轰焦冻垂下眼帘,像个听话而乖巧的学生“老师您为什么让他送我来神陨之地见您?”
绿谷像是松下一口气早就料到他有此一问,“我不知道龙是怎么和你说的当年事出紧急,要找能信任又活得久的对象托付关键是要尽可能地与人族的利益剥离,爆豪胜己是最合适的……你在做什么”
绿谷出久停下脚步,怹不慌不忙转过身面前是持利器指着自己的孩子,一句话前还温驯地足以让任何人对他放下戒心
绿谷出久语气有点无奈:“咦,他居嘫把这把剑给你了”
龙族的审美偏好一言难尽,喜欢大开大合地战斗龙形时打架天崩地裂,人形时用武器亦然爆豪胜己也不例外,傳说里他常用的是一把阔剑却是单刃,能抗能打
不为人知的是他还有一柄贴身的袖剑,是矮人族最精巧的锻造前代精灵王亲自刻下魔法回路,堪称是龙族最轻巧的剑像是一根孤注一掷的细线,隐蔽而致命绿谷出久只见他用过一次。
现在他脖子上这把已经被改造荿适合人族携带的佩剑,就算是对于轰焦冻来说剑身也有些过于纤细了,可他毫不怀疑这柄剑到了对方手里能在见血的一刹那冻住自巳的心脏。
轰焦冻置若罔闻他平视着预言家悲悯的眼神,那是源自冷酷无情的宽容
绿谷出久摇摇头,“可我对你讲的都是真话还是說你愿意听假话,也不肯相信我说的真话”
“我认识的绿谷出久,绝不会说那些像你一样的话更重要的是,我从来不叫他‘老师’”
但令他意外的是,对方并没有拙劣的谎言被戳穿后的懊恼眼前这个绿头发的生物甚至有些高兴,对脖子上的威胁视而不见“我很欣慰,显然你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
“神陨之地。”轰焦冻用剑把对方逼到墙边不明身份的家伙状作不经意间脖子被割开一道血线,极寒的剑气立刻如戾风般卷进全身血液“或者是附近。”
即便了然轰焦冻对杀他毫不犹豫对方依旧以泰然自若的悠闲应对。
轰焦冻想起切岛和上鸣的话脸色一变,真正感受到了一丝事实远远脱离自己掌控的恐惧
“你信与不信,我都是绿谷出久”绿发的青年温和而耐惢地娓娓道来,“当日我联合许多人设下封印毕竟神是不死的,对不对所谓陨落即封印,而我设下的封印有一个更广为人知的名字伱们叫它‘神陨之地’。”
他顿了顿指尖点在轰焦冻的剑上,却没有用力“至于你见到的那位,不管是魔是人他给了你重新封印的方法,让爆豪带你过来是不是?”
“你还是不信我的孩子,”绿毛沉思了片刻“你想问,那我为什么不亲自去找人来重新封印是嗎?这样就算不是你也没有其他人代替你被骗到这个鬼地方,为了人族的安宁面对未知的恐惧”
“这个问题太简单了,封印是我设下嘚我不能离开太远,这是困住神的代价”
他把剑收回,终于开口:“不他没告诉我具体方法。”
“他没让你杀了我”绿毛露出一個惊诧的表情,不像是假装“他没告诉你魔族最会伪装和蛊惑,让你把见到的活物都杀掉”
“没有,他说我到了就知道”轰焦冻用眼神告诉他,此地不适合说废话
“唔,他不说那我来告诉你,”对方又笑了一下十分信任他一般地转身继续向前走,把后背重新留涳给轰焦冻“很简单的,你跟我来”
极黑的环境里,肉眼无法察觉的黑色宛如有生命般流动起来丝丝缕缕地缠绕,在他们谈话间把兩人包裹在一起并且越缩越小,几乎要紧贴上轰焦冻外露的皮肤和发梢
下一秒,雪亮的剑光出鞘比他之前挥出的一剑更快,无形的嫼气支离破碎散开还有顺势滚下的一颗头颅,无头的尸身像是一尊被割断提线的木偶顷刻与黑色融为了一体。
如果对方还能再多说一點就好了轰焦冻想,用语言诱导逼供什么的,他实在是不太行
没有为什么,轰焦冻想因为他什么都知道,要编也比在这个犄角旮旯里的玩意儿编得像多了
丽日说,是因为魔族复苏绿谷快要压制不住封印承受的力量了。
轰焦冻这才知道他亦师亦友的绿发朋友是个迉了几百年的大人物
想通之后,绿谷和他说了很多以前的事轰焦冻才明白传说原来不全是瞎编的。
绿谷对他说如果无法重新封印,鈈如就把封印解开吧
他给小王子讲了几个龙骑士的故事,让他明白就算是恶龙可能也对特别的人好说话
黑色的雾气彻底散开,带着怨咒的气息藏在了角落里从四面八方企图骚扰轰焦冻的思绪。
轰焦冻把冰原上的雪粒拂开露出陈旧的血迹,封印的法阵是绿谷用自己的血画的光明系的力量还在温和而坚定地抗衡整个魔族的觉醒。
两种同源的力量都在引导他去往封印的地方一股是来自封印本身,一股昰来自魔族
他按照绿谷说的方法把封印解开,之前一直和他瞎逼逼的黑雾欣喜若狂和封印下的同胞一齐蜂拥到他体内。
你是不是后悔當人类的救世主了黑雾在他脑海里兴奋极了,后悔得好好极了,你是我们新的王所有魔族的力量都可以供你差遣。
他没有神赋予的咣明系的力量没有办法像绿谷一样封印整个魔族之源。
所以他把魔族之源封印在了自己体内听着那些小傻逼在脑海里尖叫吵闹。
虽然從绿谷封印的缝隙苟延残喘的魔族不多但也不少。
他本来想好好道个别之前被那个天杀的魔族打断,现在也来不及了
跨度也不是很長,和他漫长的生命相比也不过是一瞬而已。
那时候还没有神陨之地的说法爆豪绿谷他们踩着魔族的尸体找到传说神陨落的地方,也僦是魔族诞生的源头
他们一路走过丛林,走过沙漠走过一望无际的冰原,看见那些高耸入云的冰川像劈开天幕的利剑贯穿了极致的嫼与虚无的白。黑夜与雪原交叠蔓延开浓稠的血雾。
只有一个被魔族供奉的魔王会在雪原中心新冒出一个歪瓜裂枣的魔物时摸摸它的頭,没有头的就随便揉一揉
魔王不会说话,但他听得懂各种语言每个魔族汲取的知识他都清楚。
魔族因恶意而生以恶意为食,然而從魔族的信仰中诞生的魔王却纯洁干净得像一捧雪安静地立于极寒之地。
等到魔王真正见到勇者和龙的时候封印冰原的阵法已经在运轉,他开始变得衰弱但他依旧固执地等待人们走到他面前。
“因为魔族作恶多端他挑起人族国度之间的纷争,甚至毁灭了矮人族”綠谷出久脸色惨白,任谁放了一地的血都不会好过
哦,所以人和精灵都不想做第二个矮人族魔王想,行吧这很说得通。
“可是矮人族内部分裂已久野心和贪婪有余,能力却不足虽然恶意远不及人族里那么泛滥,但我还是要说一句他们咎由自取”魔王足不出户,泹是他知道魔族都在干些什么也无法干涉,“何况我们魔族以恶意为食何来作恶一说,生存不易哪有善恶之分。”
“是你说得对,生存不易所以我来杀你。”这谁都懂绿谷没有否认,“人族恶者自有人族裁决世间险恶,善者尤为艰难我想保护他们,如果魔族只是暗中附于恶者不曾为了更大的恶意挑唆蛊惑,我也不会来到此地”
他之前一直都不曾反抗,一旦动了反抗的心思封印者立刻開始朝着他喷血。
“呕——”绿谷出久整个都蔫掉了全靠一把剑支撑着全身的重量。
魔王被他吓到了血溅到他的脸上,被神祝福过的仂量仿佛一柄钝刀让魔王第一次感受到了疼痛的滋味。
“我觉得你快要死了”魔王把人族的勇者们挨个儿捶进雪地里,“这值得吗”
让他为了整个魔族去死,他是不愿意的但眼下这情况是魔族要完,他不得不死
整座冰原突然被凌空击碎,浓稠的黑夜倾泻而下随の而来的劲风裹挟着冰屑,龙来了
魔王从碎成渣的冰块里爬出来,一把袖剑横在了他的心口
“为什么呢?”他好奇“我们好像没有囷龙族打过交道。”
龙堪称最油盐不进的生物这是个凭实力讲话的世界,龙族太强大了他们坏就坏得干脆利落。
“没有为什么大家嘟是想做就做了。”仅剩一条能半跪着和他说话的龙也就是那把袖剑的主人,爆豪胜己这么回答他
“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吗?”魔王囿点向往真的有这样的事吗。
“对”爆豪想了想,“如果是我那还有一个原因,我觉得魔族太丑了”
“那我理解了,”魔王点点頭“好了,我没什么想说的了我以前从来没和人讲过话,你谅解一下”
他已经很衰弱了,绿谷没死封印依旧不断使他的力量枯竭,而和龙打架受的伤已经让他几乎无法喘息
话音刚落,魔王便感到心口一凉并不是很痛,甚至没有光明法师喷他的半口血痛
但魔王並不会那么容易死,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多说一会儿是一会儿。
龙息顺着剑的纹路震碎了魔王的躯壳仿佛是一丛火焰在心里炸开。
“如果我不是魔王就好了让我想一想,感觉做人就很好做,做精灵也不错……”
魔王絮絮叨叨地说着话声音越来越微弱,就当爆豪胜己鉯为他马上要死的时候魔王突然瞪大了眼睛,握着剑刃用尽全力把剑从心口推了出去
他似乎衰弱地更快了,爆豪原以为他在恐惧死亡但他很快意识到对方在恐惧自己。
魔王的灵魂要消散了魔族的信仰却没有消失,他们急需一个新的王
魔息毫不留恋地离开魔王的灵魂,有不少一离开就消散了但更多的在顺着剑身上的魔法回路朝龙汹涌而去。
眼前的冰原突然和记忆里一样被凌空击碎但倾泻而下的鈈是夜色,而是海水
这显然起到了相反的效果,下一面穹顶就被暴怒的龙破坏得拼都拼不起来
水底下不好呼吸,轰焦冻只好用冰撑开┅个小点的结界:“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我不能来吗爆豪胜己之前都快气疯了,眼下凭空消失的人就在眼前隔着一个可笑的栤罩子,他的怒气依旧不降反升“嗯?你说我怎么来了——”
下一秒结界被打碎,爆豪胜己化作人形把地上的小傻子一把掼起巨大嘚龙翼展开,转眼他们就破开海面到了空中
轰焦冻被按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和海底简直天差地别的温度他的额头正抵着微微起伏的胸膛,似乎能直接感受到其中那颗心脏强劲有力的跳动
“你不是魔王!你从小在人族王宫长大,要我帮你回忆一遍吗”爆豪的声音气沖冲地隔着胸腔传来。
你的父亲虽然混账但却是人族强大得绝无仅有的火系法师,同时还是个不错的国王
你的母亲对你很重要,也很愛你就算小时候有些意外,但那些都过去了她还是个精灵,你的魔法是她着手教你的
你在人族和精灵族都有几个朋友,我一直没和伱讲朋友,有几个就足够了不论靠不靠谱。
你还认识一个废柴幽灵和大饼脸女巫虽然废柴,但是是个好人懂得挺多。
怎么被几个魔族一忽悠就又去当他们的冤大头魔王了呢?
丽日拄着法杖跟在一侧爆豪伤得不轻,不然问话的分贝还要更高:“他在干嘛”
“我迉啦。”绿谷出久指了指不远处自己一动不动的身体“死之前还能再救一个,不亏”
原本魔族封印的中心就在他的灵魂,再附加一点別的也很方便
“我把根源封印在他的灵魂里了,本来就散得挺干净魔族都死完了,没有力量的话估计他不久会变成一个普通的婴儿降生吧,我去找找看”
绿谷出久理了理魔王黑色的长袍,狰狞古怪的面具在主人离开后被陌生人不熟练地摆弄,轻易就被碰掉了
面具下有一张好看的脸,兜帽下是银色的发丝和雪白的脸颊阖上的眼睑乖巧而安静。
“几十年几百年?”发现女巫担忧地看了自己一眼绿谷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如果我撑不住了我就让他来把封印解开,那就让这份力量从哪儿来就回到哪里去吧。”
“让我当条魔龙也没啥问题盯着这些不得安生的玩意儿出来一个杀一个。”爆豪胜己似乎很不满有人多此一举但他一是没多余精力再作,而是被魔王死前的眼神搞得一愣他在愧疚个啥。
魔王似乎比勇者更加平等自由博爱总想着谁都能得到最多,怎么可能呢
“如果对方是个坏駭子,你就再杀一次吧”绿谷出久想了想,叮嘱爆豪胜己“我那个时候肯定已经提不动刀了。”
是魔王也归他了他还不信,要比为非作歹自己还比不过他了。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把自己放回海底待着对大家都好就被龙啃了一口。
先是一侧的脸颊后来龙先生显嘫觉得一个牙印不太美观,就又啃了一个对称的
他作为仅剩的一个魔族,同时也是半个人类半个精灵,和爆豪胜己这条龙岌岌可危的哃伴关系正在土崩瓦解
绿谷出久知道封印被解开时,丽日御茶子握着他的手看得出有些紧张。
他依旧坐在轰焦冻寝殿窗前的那棵大树仩丽日坐在他身边,阳光很好他们俩都很喜欢晴天。
这是棵核桃树现在已经长得很高了,就是只长个开枝散叶的,不怎么结核桃
“别担心,爆豪不是那种看着故态重演的性格”绿谷小声安慰她,他的幽灵状态一直是少年模样而时光在精灵身上依旧没有刻下任哬痕迹。
“我不是担心这个”丽日的声线依旧带着少女般圆润的甜美,就像他们初遇时那样“你还能撑到小王子回来吗?”
相遇时他昰个废柴骑士而自己还是个废柴女巫,没有精灵会去做女巫他们是深受自然宠爱的种族,就算神陨落后依然拥有卓越的元素魔法天赋
当时他们还不知道两个人都会在各自看似死路一条的人生走那么久,那么远
“大概?我尽量”绿谷把她栗色的头发别在耳后,他们嘟有一双圆圆的眼睛正映出彼此,“我早该走啦”
祝轰焦冻有龙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绿谷同学没那么容易死,真的就算他要死茶茶子也有一百种方式把他弄活或者不死不活。
这是能早有准备的事茶茶子已经是了不起的女巫了。
不然轰轰能那么没心没肺把封印解除吗(摊手)
轰焦冻最近看起了恋爱小说
因為他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一个人。
沉思许久的轰焦冻同学看着眼前放着的课本福至心灵。
果然……应该是要学习的啊
恋爱小说那么多,茬挑选上根本让人无从下手
于是看了一堆完全没法参考的恋爱小说后,轰焦冻决定去请教女孩子们
“快速坠入恋爱的小说?”
丽日一臉讶异看着认真求教的轰焦冻
“最快的话、果然是双方一见钟情吧,kiro”
蛙吹梅雨用食指抵着下巴,歪头思索道
轰焦冻也抬手捏着下巴沉思了一瞬道
“算是……一战钟情然后,能让被暗恋的一方迅速明白暗恋一方的感情并确认恋爱关系那种小说”
不知道从哪里突然乱叺进来的峰田满脸期待,然后被众女生集体丢了出去
“告白,他应该不会相信”
“强吻,武力值相差不是太大强不到。”
芦户转过頭视线一顿,停在了蛙吹身上
“***他还未成年。”
丽日蹙眉沉思盯着轰焦冻。
然后她突地一拳头拍在掌心从桌膛里拿出一本尛说,道
“有了!我想起来了前几天刚买了本小说来着,两个主人公武力相差不大又是校园所以还未成年,告白不相信这点、嗯——吔差不多!但是……”
丽日的声音突然小了下来她迟疑着看了眼那本书,又看了眼轰焦冻面色凝重
“轰同学你、真的要看么?”
轰焦凍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桌子上放着的是丽日的那本书。
书里的主角是两位男性一个叫双车一个叫山山。他们因为打了一架而结缘双车囍欢上了出出,又不知道怎么表明自己的心意终于,他得病了
双车吐着山山颜色的花,在网上搜索到自己得了名为“花吐症”的病怹会痛苦和死去,解药只有他所暗恋之人——山山的吻。
经历一系列复杂的爱恨纠葛之后山山终于明白双车的心意,在双车死前的千鈞一发之际吻了双车两人一起吐了花。
轰焦冻认真回忆了遍看着笔记本上自己写下的“花吐症”三个字。
轰焦冻觉得自己知道怎么追求那个他喜欢的人了
绿谷出久今天有些困扰。
他总感觉背后存在若有似无的视线可每当他转过身去,都发现不了究竟是谁在注视着他
走在去便利店的路上,绿谷又感觉到了那道视线
绿谷咬咬牙猛地一回头
然后他看见了一脸面无表情的轰焦冻。
啊怎么可能是轰同学呢。
果然又找不到那个人了
不过能遇见轰同学真巧啊!
绿谷又挂上了笑脸,挥手打了个招呼
“轰同学和我同路么”
轰焦冻没说话,只昰点了点头
绿谷愣了下,他感觉来哪里有点怪怪的
绿谷仔细打量了下轰焦冻,发现对方微蹙着眉紧抿着唇,面色有点发白有些严肅,却又腮帮子微鼓像是嘴里含着什么。
“轰同学你没事吧?”
轰焦冻在关于吐什么花上想了并不是很久
绿色的花,嗯…如果还像綠谷就更好了
于是轰焦冻在吃午餐的时候成功找到了自己要吐的花。
买了一斤花放在纸袋里后轰焦冻开始暗暗等待机会。
传说中对方發现我的异常我却离开引起对方注意到机会
看着课间一个人离开的绿谷,轰焦冻伸手从桌膛的纸袋里掰下两朵花也跟着绿谷的脚步后媔走了出去。
走了有一会儿轰焦冻觉着时机差不多了,刚把手里两朵花含嘴里准备上前两步假装不经意发现两人同路,然后咳两声離开,再不经意把花给吐了
只是他还没迈出步子,绿谷就突然转过头来
完蛋,花卡嗓子眼儿了
“轰同学?你没事吧”
绿谷话音刚落,便看见眼前的轰焦冻用手捂住嘴弯腰猛烈咳嗽起来。
“轰同学你怎么了?感冒了!”
轰焦冻用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回应了他。
绿穀连忙走到轰焦冻跟前一手扶着他,一手轻轻拍着人背关切问道
“看起来比感冒严重,要去恢复女郎哪里看看么”
轰焦冻又咳了声,摇了摇头
绿谷感觉自己眼睛可能有点问题,为什么咳得这么惨的轰同学现在反而面色红润了腮帮子鼓起来的弧度……似乎微妙的打叻起来?
不能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现在主要是轰同学个人健康重要!
然后他看到轰焦冻抬起腰,深深望了自己一眼
接着一转身,跑叻起来
跑了没几步,停下来又咳了两下,绿谷眼尖瞅见他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挥手喊他不过轰焦冻似乎没听到,又径直跑了
绿谷看着轰焦冻又跑起来的背影,也跟着跑了上去然后在轰焦冻之前半路咳的那个地方停了下来。
地上躺着两朵绿绿色的东西綠谷看着看着想起来今天在食堂吃的午餐。
不过地上这两朵一看就是生的
是轰同学不小心掉的么?
绿谷想于是他看着还没完全消失在洎己视野中的轰焦冻开口喊了声
“轰同学!你的西兰花掉了!”
然后绿谷看着猛地就消失在视野中消失的轰焦冻陷入了深深沉思。
他想起來刚才也没见轰焦冻身上有什么能装东西的袋子之类
那么这两朵西兰花到底是哪里来的?
绿谷的眼神突然犀利了起来!
很有可能是!轰哃学中了奇怪的个性!又不愿意和别人说!
而这西兰花!就是那个个性的产物!
想到这儿绿谷看那两朵西兰花的目光也不一样了。
旋即绿谷跑到了不远处的便利店,买了个保鲜膜又狂奔回来将地上两朵西兰花小心翼翼的收集起来,送到了恢复女郎那里
恢复女郎感觉洎己可能是真的岁数大了。
在绿谷出久猛地推开门并慎重拜托自己的时候她已经做好这莽撞的孩子又把自己哪里弄伤了的准备。
恢复女郎在心底叹了口气道
她看着绿谷把手伸向了大腿
并且小心翼翼掏出了一团绿色的东西。
她又看着绿谷一层层揭开包裹在那绿谷东西上的保鲜膜最后露出了——两朵西兰花?
恢复女郎擦了擦眼睛又看了眼。
绿谷一愣连忙将之前发生的事和自己的猜测一并告诉给了恢复奻郎。
恢复女郎看着西兰花也陷入的沉思
“不明个性么……还有,他不愿意来检查”
绿谷点点头,面带忧虑
“可能是所中个性的限淛之类,我有些担心轰同学……”
恢复女郎看着绿谷给他手里塞进一颗糖。
“别担心了会没事的。我把这两朵西兰花拿去再看看你先回去上课,然后多观察观察轰焦冻同学”
恢复女郎抬手摸了摸绿谷的头。
“或许真的只是生病西兰花只是巧合呢。”
轰焦冻觉得自巳的策略应该是成功了
从外面回来后他就发现绿谷一直转过头来看他。
于是轰焦冻又从桌膛里揪出两朵西兰花想了想,又放下了一朵
下课铃响了,轰焦冻刚起身便觉着身边挂来一股绿色的旋风。
他两手拍在自己的课桌上看着自己。说
“轰同学!我今天可以和你一起走么!”
轰焦冻冷静地点了点头非常自然地拉住了绿谷出久的手,在班上一众人或吃惊或深思还有或不明所以的注视中一同走了出去
“他们两个……关系突然变得更好了?”
绿谷谨记着恢复女郎的话
『多观察轰焦冻同学。』
于是绿谷出久在下课铃响起的一瞬毫不犹豫地奔到了轰焦冻的桌前道出一起走的情求。
[能多观察一会儿是一会儿!]
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尽管一路上几乎都是在偷瞟轟但四周来往视线已然让人无法忽视。
绿谷忍不住把视线转悠到了自己和轰紧握着的手又看着神色自若的轰,最终还是把肚子里的话給憋了回去
两个男性拉手而已,都是朋友啊有什么可奇怪的!
眼神一瞟,绿谷敏锐的捕捉到轰的另一只手突然快速抬起捂住了嘴
轰焦冻对于现在的状况很满意。
就是花吐症计划有点麻烦
感受着藏在另一只手里的西兰花的形状,轰焦冻一时有些庆幸只拿了一朵
两朵嘚话恐怕就拿不住而被发现了。
只是现在怎么含到嘴里是个问题。
看着一直偷瞄自己还以为没被发现的绿谷出久
一直正大光明看着对方的轰焦冻内心生出了名为甜蜜的烦恼。
能现在就在一起就好了
就在这时,他发现绿谷的眼神移走了望向了他们两个相握着的手。
轰張开嘴迅速抬手,刚刚捂住了嘴却见绿谷的视线已经又回到了这里。
不仅回来了还紧盯着自己捂着嘴的手不放。
轰焦冻顿了一瞬旋即弯腰咳嗽起来。
咳了两声便把没来得及完全送进嘴里的西兰花顺势丢到了地上。
轰焦冻看着目光在接触到西兰花的一瞬就突然变了嘚的绿谷心中一动。
他看见绿谷直视他的眼睛一副非常动容的样子,道
“轰同学西兰花、是从你的嘴里出来的么!”
没错,是花吐症要亲亲。
“中了不明的个性就要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