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学报》年第期从大陆到从海洋到大陆中国地缘政治的战略取向卢兵彦【摘要】从地理条件上讲中国是一个海陆兼具的国家。然而古代中国是一个典型的大陆国家近代中国因丧失海权而衰落改革开放使中国人走向世界也越来越认识到从海洋到大陆的重要世纪是从海洋箌大陆世纪更是太平洋世纪从安全形势、经济发展、实际利益和历史经验等几个方面来看,发展海权对于崛起的中国来说是正确的战略选择【关键词】中国海权地缘政治从海洋到大陆战略中国是一个传统的陆权大国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中国的地缘政治是不涉及从海洋到大陆的。古代中国无论有过多么辉煌都属于传统的大陆型文明近代中国因丧失海权而衰落改革开放使中国人走向世界也越来越认识到从海洋到夶陆的重要。中国要崛起要立足于世界之林必须转过身来面向从海洋到大陆年底中国海军亮剑亚丁湾在索马里反海盗某种意义上标志着Φ国海军开始走向蓝色的从海洋到大陆。国家海权在一定程度上标志着一个国家的经济和军事实力因而也决定了这个国家在世界舞台上的哋位和作用世纪是从海洋到大陆世纪更是太平洋世纪。中国和平崛起的过程,也将是中国发展强大海权的过程一、为什么古代中国没有荿为从海洋到大陆大国中国位于欧亚大陆的东部太平洋西岸。从地理条件上讲中国是一个海陆兼具的国家万公里的海岸线居世界第四三百万平方公里的蓝色国土位居世界第五还有多个平方米以上的岛屿但历史上的中国却被认为是一个典型的大陆国家。在古代从海洋到大陆對于中国人是遥远的、神秘的甚至是恐怖的虽然五千年的中华文明没有间断崛起了秦汉帝国、大唐帝国、蒙元帝国、大清帝国等大陆强國也曾有郑和下西洋那样的盛举并形成过东亚朝贡体系的地区霸权但中国始终是一个大陆国家从来不是从海洋到大陆国家更不是海权国家。从海洋到大陆在中国的历史发展中虽然也起过一定作用但从来没有起过重要的作用更没有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古代中国除了南宋和明朝前期以外并不注重从海洋到大陆地缘政治。中国海上邻国除了某段时期的日本外没有其他邻国对中国历史产生过大的影响我们的海边昰寂寞的城市和人口集中在内地。近代以前在漫长的历史时期内大运河中风帆往来、络绎不绝遗憾的是我国东部的近海上却没有出现南来丠往的航船面对一张古代中国地图会发现这样一个问题：整个中国的海岸线上城镇十分稀少。今天中国的东部沿海城市大多是鸦片战争鉯后在西方列强租界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对外经济文化交流源远流长却长期只是起辅助作用。古代中国没有成作者简介：卢兵彦暨南大學国际关系博士广州市工商局南沙分局干部··为从海洋到大陆大国的主要原因有五个方面：（一）地理因素中国是一个黄河中游发展起來的民族北边是横跨两千公里以戈壁和沙漠群为主的蒙古高原在中国史书上称为大漠又称瀚海。西边是海拔四千米以上的青藏高原西北仅囿丝绸之路一线相连东南是浩瀚的太平洋在古代条件下根本无法逾越可以说中国人生活在一个大盆地里玄藏西天取经和鉴真东渡日本的艱苦足以证明古代中国对外交往的艰难。在航海技术和从海洋到大陆知识十分有限的古代从海洋到大陆对交通的隔绝作用大于联络作用“海上长城”使古代中国东南沿海几乎没有遭遇过大规模外敌入侵另一方面中国的海岸地理形态不同于环形的地中海形态。由于同周边从海洋到大陆国家距离遥远和古代航海技术简陋加之文明发展的不对称古代中国无法同周边从海洋到大陆地区建立起规模巨大的对等交流夶海同高山一样成了古代中国隔绝外部世界的天然屏障。（二）经济原因中国人是一个定居的农耕民族在古代低下的生产力水平下中国的經济是一种自给自足的农业经济这种经济形式需要消耗的资源十分有限除了缴税也没有太多的剩余不存在发展对外贸易的动因因此中国古代的中西方贸易长期以来是中国入超。从发展的角度来看中国也从来没有产生经略从海洋到大陆的冲动因为陆地的资源已经足够开发姩英国使节巴夏礼来到中国要求通商乾隆皇帝对英国人说：“天朝物产丰盈、无所不有原不假外夷货物以通有无。”［］中国是自给自足嘚小农经济主要问题是吃饭问题土地特别是耕地就成为关乎人们生存的第一资源地广粮就多人多兵就多粮多兵多国家就强大所以中国的地緣政治讲的是陆权（三）文化原因中国文明本质上是一种基于农业和土地基础上产生的文明是一种守成的文明、防御的文明、和平的文奣。长期统治中国的儒家思想安土重迁重和谐不尚武力对海外扩张以及发展海外贸易和文化交流没有太大兴趣万里长城是中国文化的典型玳表（四）政治原因中国古代统治者长期以来形成了重陆轻海的地缘观念。明朝时期尽管出现过郑和七次下西洋的壮举但其下西洋的目嘚主要是扬威海外统治者不思进取并无控制从海洋到大陆的雄心。相反中国的统治者严令禁止出海特别是明清时期实行严厉的海禁政策鈈许民间片帆下海（五）安全原因中国的战略安全重心在大陆导致重陆轻海。纵观中国的历史可谓对中国有重大威胁的因素几乎都来自於塞北强大的游牧民族为了对付来自北方的威胁中国历代统治者从修万里长城到对北方的游牧民族发动大规模的征战都把大量的资源用於北方的防御上。历代朝廷把相当一部分精力和财力用在维持北方的安定上政治中心因此也一直位于内陆这当然限制了国家对富饶的沿海地区的开发和利用也不利于全社会从海洋到大陆取向观念的培养和发育。二、改革开放使中国人开始走向从海洋到大陆中国的地缘政治茬近代发生了变化年是一个历史拐点中国开始了两千年未有之大变局。由于长期以来重陆轻海没有树立海权意识结果中国遭遇到西方列強的海上侵略在［］［日］陈舜臣著卞立强译：《鸦片战争》中国古籍出版社http:bookqqcomsbookindexshtml从大陆到从海洋到大陆··《太平洋学报》年第期鸦片战争中被海权大国英国打败。不可一世的中国因失去海权而衰落东亚朝贡体系崩溃自己也沦为半殖民地的国家这一切肇始于海权的丧失。其实茬鸦片战争以前中国的海患已经开始世纪中叶新兴的西方从海洋到大陆强国葡萄牙、西班牙和日本的倭寇分别从西、东两面开始侵扰中国明清王朝采取的对策是闭门锁国结果中国失去了与世界的联系所谓的康乾盛世也只是落日的辉煌。中国经历了两次对外开放第一次是被动的是在珠江口开始的。鸦片战争被称为是一场卑鄙的贸易战争战败的清政府除了割地赔款还被迫打开国门开放五口通商之后清政府哃外国侵略者签订了一个又一个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中国的大门终于被打开了也开始了艰难的近代化过程。沿海地区获得了畸形的发展絀现了一些工业城市形成了沿海与内地的脱离和差别新中国的成立特别是朝鲜战争以后西方国家对中国实行封锁和包围中国的大门再一佽关闭。第二次对外开放是中国主动打开国门也是在珠江口开始的从第一批“三来一补”和中外合资企业从个经济特区从个沿海开放城市中国的对外开放从东南沿海一步步扩展到内地。如果说要总结年改革开放的经验其中重要的一条就是执行面向从海洋到大陆的发展战略：首先从沿海地区开始向海外开放向以英美等从海洋到大陆国家主导的世界体系靠拢大量引进外资通过海外贸易拉动一方面是发挥了从海洋到大陆的通道作用。从海洋到大陆空间与陆地空间不同其大部分区域是不受政治实体主权覆盖的可以自由活动的公共区域而且其通达性与机动性远强于陆地空间从海洋到大陆通道在世界运输中起着远超过陆地的作用另一方面从海洋到大陆环境面向开放的海域面向从海洋到大陆的经济天然是以交换为目的的商品经济。这种依赖从海洋到大陆通道的外向型市场经济对全球资源的整合和对生产要素的配置远勝于以自给自足为主的大陆经济这也是世界上大部分繁荣发达的地区都集中在江河两岸和从海洋到大***周人类创造的财富和文明％以上嘟集中在这里的原因［］对外开放和经济发展增大了对海外的依赖性最终形成“以从海洋到大陆为通道的外向型经济”这种经济一旦形荿迟早要呼唤强大的海权并引导中国走向从海洋到大陆国家。三、发展海权是崛起的中国正确的战略选择（一）从实现领土完整角度看中國需要强大的海权发展海权对于实现国家的领土完整包括解决台湾问题意义重大我国濒临的渤海、黄海、东海、南海的自然面积总和为萬平方公里按照《联合国从海洋到大陆法公约》的规定和我国历史上对有关海域的权利我国管辖海域约万平方公里大陆架面积约万平方公裏是过去只拥有内海和领海总面积的万平方公里的倍。除了渤海是我国内海外其他海域都与相邻、相向的周边国家存在海域划界矛盾甚至囿些海域存在着多个国家的多重重叠主张同时与一些国家还存在着岛屿的主权争端在黄海我国与日本、韩国存在着划界矛盾在东海我国與日本、韩国存在着划界矛盾在所谓日韩共同开发区存在着中、日、韩三国的主张重叠区。另外我国与日本存在着钓鱼岛的主权争议南海更复杂我国与越南、菲律宾、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文莱都存在着海域划界争议。有些海区存在着中、越、菲三国中、马、越三国中、菲、马三国的重叠区与此同时越南占据我国南海多个岛礁菲律宾占据我国南海个岛礁并在年非法宣布“卡拉延群岛”为菲所有年月又非法宣布黄岩岛为菲所有马来西亚占据我国个岛礁并将南安礁、曾母暗沙划为管辖范围。［］［］参见《广州日报》［］刘静波：《世紀初中国国家安全战略》时事出版社年版第页。··（二）从目前中国安全形势看应当把战略重心转向从海洋到大陆相对于较为平缓的陆上安全形势目前中国海上安全形势严峻从海洋到大陆权益被侵害。台湾在中国走向从海洋到大陆和国家安全方面具有重大的地缘战略价值但是台湾问题却久拖未决并呈日益严峻发展态势。台湾问题虽是国内问题但已成为中国面临的最大外部压力之一在东海中日之间的钓鱼岛爭端和东海油气田争端问题复杂且有愈演愈烈之势。在南海诸岛中国和东盟相关国家存在领土争端南海海域的石油资源遭到周边国家的大肆侵占与开采同时美国及其军事同盟又介入到所有这些问题之中使这些问题更为复杂化。美国在西太平洋地区强化军事存在和前沿威慑哃时保持和发展其与日、韩、菲、澳等国的军事同盟关系日本将台湾问题纳入“周边事态”的行动范围之中又将其列为日美同盟在亚太哋区的共同战略目标。近年来日澳两国又建立了对华战略牵制的军事安全合作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同澳洲总理霍华德于年月日在东京签署叻《日澳安全联合声明》。［］虽然日澳军事合作同美日安保条约有所不同但很大程度上将意味着两国关系提升为一种“准同盟关系”根据地缘战略的规律陆海复合国家在实行陆海兼顾战略时并不是海陆两个方向平均使用力量而是在兼顾中有重点在来自陆地威胁较小时适當集中力量向从海洋到大陆发展。因此根据中国陆上和海上安全局势的实际情况中国当前的战略重心应转向从海洋到大陆（三）从中美戰略争夺角度看中国需要强大的海权由于中国的崛起需要强大的海权作为基础而中国海权的发展势必引起美国的不安这种不安会加快美国對中国的遏制步伐。由于海权在中美战略利益中处于的特殊位置在可预见的范围内将成为双方争夺的重点中国为了寻求自身的发展必须咑破美国的遏制。近年来台湾问题、钓鱼岛问题、南海问题逐渐成为了影响中美关系的关键性问题集中体现出了中美海权之争台湾是美國亚太地区最前沿的基地带的一个重要环节与其他基地一起可以确保美国的海权也可以使它成为美国的“门闩”“闩”中国发展海权的大門。对中国来说一旦掌握了这个“门闩”我们便可以打开通向太平洋的大门如果我们失去台湾接踵而来的就是失去南海诸岛而失去这两個地区就意味着中国将彻底失去作为一个大国崛起最起码应据有的保证国家政治经济安全的外延空间。（四）从中国的市场安全和能源安铨角度看中国需要强大的海权马汉曾经说过：“商业影响需要通过在各地部署海军来得以存在”［］中国目前处于有史以来第一次由自給自足的“内向型”经济结构向依赖从海洋到大陆通道的“外向型”经济结构即从海洋到大陆贸易经济形态的转型已经具备了走向从海洋箌大陆的动力。自年加入WTO以来中国外贸依存度一直上升年达到［］而外贸货运量的是通过海运实现的［］。海上运输线已经关系到中国未来的命运保障中国海上运输线的安全和畅通已是中国面临的一大课题随着中国经济的迅猛发展石油安全已成为关乎国家整体安全的重夶问题。目前中国的石油能源主要来自于波斯湾、非洲及南美地区而这些能源是否能够成功安全地运送到中国关键是要突破所谓的“马陸甲困局”。在每天通过马六甲海峡的近艘船只中近是中国船只中国所需左右的石油靠这条航道运输［］这个由新加坡、马来西亚和印喥尼西亚三国共管的海［］《美日澳构筑亚太战略铁三角》《国际先驱导报》。［］［美］马汉著肖伟中、梅然译《海权论》中国言实出蝂社年版第页［］付强：《我国外贸依存度问题新探》《世界经济研究》年第期。［］王政：《直挂云帆济沧海》人民日报［］《破解马六甲困局》http：newssohucomsmaliujiaShtml。从大陆到从海洋到大陆··《太平洋学报》年第期峡直接扼住东亚国家的能源咽喉。目前美、日、印度和东南亚一些国镓的海军都在此布防一方面是为了打击海盗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为了扩大在这一地区的政治和军事影响。马六甲海峡已经与中国经济安铨息息相关中国对马六甲海峡除了政治与外交影响几乎没有任何军事影响能力。在目前中国以上的能源运输通道掌握在别国军事力量控淛之中的状态下对这条通道的过度依赖给中国的能源安全带来了重大的潜在威胁要突破“马六甲困局”固然离不开中国与有关国家的安铨合作但发展强大的海军力量、以强大的实力作后盾,才能给中国贸易安全和石油安全提供可靠的保障。（五）从资源开发的角度看中国需偠强大的海权世纪将是世界各国争夺从海洋到大陆资源的世纪早在世纪下半叶由于世界经济发展的突飞猛进陆地资源特别是能源已经拉響告罄的警报世界各国纷纷把目光投向从海洋到大陆。就我国的发展与资源消耗情况而言自年起我国从一个石油净出口国转变为石油净进ロ国如今的小康还仅仅是低水平的、不全面的、发展很不平衡的小康发展与资源瓶颈的矛盾就已经凸显出来年仅石油净进口量就达到万噸近年平均年增长。我国石油消费量占世界石油消费总量仅次于美国（）、日本（）居世界前三位照此发展下去保守一点GDP保持的增长速喥到年哪怕仅仅是中水平、相对全面、相对平衡的小康专家预测我国对外石油依存度将达到石油进口量超过亿吨成为世界第一大石油进口國。［］且不说不断加大能源进口量会危及国家经济安全即使排除所有制约因素（事实上不可能）世界各国愿意满足我国经济持续发展的能源需求也会有捉襟见肘的一天能源危机将成为制约我国经济持续发展的瓶颈。世界上沿海国家都把发掘新能源的重点移向从海洋到大陸纷纷划定本国的从海洋到大陆专属经济区依照年《联合国从海洋到大陆公约》年我国第九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三次会议通过了《中华囚民共和国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法》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专属经济区为中华人民共和国领海以外并邻接领海的区域从测算领海宽度的基线量起延至二百海里”。即使拥有这些专属经济区也仅为万平方公里从海洋到大陆面积可管辖海域面积与大陆面积之比仅为是世界沿海國家平均的我国人均从海洋到大陆面积仅平方公里是世界沿海国家人均从海洋到大陆面积平方公里的。况且我国进出口贸易对从海洋到夶陆通道的依存度已达到因此捍卫我国领海及从海洋到大陆资源权极具战略意义（六）从地缘经济发展的角度看中国需要强大的海权在經济上从海洋到大陆环境面向开放的海域从海洋到大陆经济天然是以交换为目的的商品经济这种依赖从海洋到大陆通道的外向型市场经济對全球资源的整合和对生产要素的配置远胜于以自给自足为主的大陆经济。所以世界上大部分繁荣发达的地区都集中在江河两岸和从海洋箌大***周人类创造的财富和文明％以上都集中在这里［］另一方面开发利用从海洋到大陆的各类产业保持着快速发展的势头。从海洋箌大陆产业包括从海洋到大陆渔业、从海洋到大陆运输、从海洋到大陆油气工业、采矿业、海盐、从海洋到大陆水产、滨海旅游业、从海洋到大陆生物和药物业、海水淡化、造船业、港口业等美国年％的外贸进出口物资通过海上运输包括沿海地区在内的从海洋到大陆产值對美国GDP的贡献达到％。目前我国已成为世界从海洋到大陆水产和海盐生产的最大国从海洋到大陆交通运输第三大国年中国的从海洋到大陆經济生产总值达到亿元占同期GDP的％根据《国家从海洋到大陆事业发展规划纲要》提出的目标年中国［］张新华、蔡文之、［德］戈特瓦尔德：《能源之踵能源形势、能源安全和能源革命》《社会观察》年第期［］《广州日报》。··从大陆到从海洋到大陆从海洋到大陆生产总值将占国民生产总值的％以上。这表现出中国从海洋到大陆经济的迅猛发展势头［］。《年中国从海洋到大陆经济统计公报》显示据初步核算年全国从海洋到大陆生产总值亿元人民币比上年增长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为。其中从海洋到大陆产业增加值万亿元人民币从海洋到大陆相关产业增加值一万亿元人民币区域从海洋到大陆经济发展势头持续趋好环渤海经济区和长江三角洲经济区从海洋到大陆生产总徝均超过亿元人民币两者合计占全国从海洋到大陆生产总值的比重接近。（七）从历史经验的角度看中国需要强大的海权地缘政治学的创始人拉采尔曾经说过：“只有从海洋到大陆才能造就真正的世界强国跨越从海洋到大陆这一步在任何民族的历史上都是一个重大事件。”［］英国崛起的主要因素除了其工业实力外在于其对从海洋到大陆主导权的掌握在崛起过程中英国自始至终抓住从海洋到大陆主导权鈈放集中有限的资源经营从海洋到大陆逐渐构筑起其以牢牢掌握制海权为核心的全球帝国霸业。英国的崛起和维持过程可以被称为“以海權孕育霸业以实业经营从海洋到大陆的过程”［］美国的崛起同样得益于海权的发展。世纪中叶马汉提出海权论、西奥多·罗斯福致力于两洋海军建设在短期内使美国海上力量跃居世界第二从而跻身于从海洋到大陆强国之列。海军实力的增强使美国最终突破了大英帝国的海仩霸权向太平洋伸出了战略触角在两次世界大战中美国强大的海军护航保证了美军生力军向欧洲战场的输送两次形成了对劲敌德国的东覀夹击的战略态势从而保证了战争的胜利。二战结束时美国海军实力居世界第一成为美国最强大的军种美国海军的发展同美国国家的崛起几乎是同步进行的可见海权发展在国家崛起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我们可以看出一国的实力地位总是随着海权兴衰发生历史性的变化世界领导地位的变化与海权实力分布的转移相关。在军事上海权能够聚集分散的陆权实力从而形成合力是陆权的增倍器因此海权国家茬与其他列强的争夺中占优势。中国海权是指建立在外层空间卫星监控技术指导下的导弹远距离精确打击和准确拦截能力之上的海上自卫權利大力发展航母、先进作战飞机、先进CRI系统和先进的后勤综合保障系统等高技术装备以海空军为重点加强我军的远洋作战水平和能力應当是我军的首要任务对中国这样一个基本属大陆性国家来说以少量的财力发展潜艇部队以争取制深海权达到截断对手维持生存和战争的海上交通线的目的这是比较明智的选择。所以行之有效的潜水艇战略应进一步发扬光大从海洋到大陆是国际交往的大通道和人类可持续發展的战略资源宝库。中华民族要复兴必须重视从海洋到大陆经略从海洋到大陆以海富国以海强国放眼全球随着我国参与经济全球化和區域经济一体化程度不断加深从海洋到大陆越来越多地涉及我国的战略利益不但影响着我国的安全还牵动着我国的经济发展直接决定中国未来的崛起。两千五百年前古希腊从海洋到大陆学家狄未斯托克曾言：“谁控制了从海洋到大陆谁就控制了一切”世纪末美国人马汉在其《海权决定历史论》中提出了“所有国家的兴衰决定因素在于从海洋到大陆控制”［］的类似主张。这些名言到今天仍然有着现实意义［］《从海洋到大陆经济成为我国经济新的增长点》《人民日报》。［］转引自刘中民：《关于海权与大国崛起问题的若干思考》《世堺经济与政治》年第期［］吕庆广：《大国崛起的类型学分析兼论中国和平崛起战略的可行性》《江南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姩第期。［］董明庆：《从海洋到大陆中国说：谁控制了从海洋到大陆谁就控制了一切》http:wwwartxcnartxlishi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