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精彩视频

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179—251)字仲達，河内温县（今河南温县）人东汉以来，家世二千石父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防，曾任京兆尹次子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昭封晋王后，追封其为宣王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炎称帝后，追尊其为宣皇帝庙号高祖。在陈寿的《三国志》中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一出场已經是国之干臣，接受魏文帝曹丕的托孤重任出仕前的经历，则散见于裴松之的注中完成于唐初的《晋书·宣帝纪》是现在所能看到有关這段经历最早的完整记载，从相关内容看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似曾有过一段避世不出的隐逸生活。

隐 士——青年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的政治智慧

建安六年（201）郡举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为上计掾（就是佐理地方长官向上呈报治理情况的官吏）。曹操当时为司空（掌監察）“闻而征之”。但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以患“风痹”（风寒引起的肢节疼痛、麻木）不能起居为由予以婉拒。曹操不信派囚假扮刺客，夜间行刺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坚卧不动。曹操只得作罢建安十三年（208），曹操为丞相欲再次征辟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为文学掾。另据王隐《晋书》也许曹操对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七年前的表演有所耳闻，遂派遣手下的令史前往探查这位令史就隱匿在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家门前的树林中，窥伺宅院中的动静时值七夕，风俗中有“曝书”一事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也未免俗。不巧的是突下暴雨，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慌忙出来收书要知道，得了风痹的病人行动艰难，坚卧不动才是常态也就是这一时嘚冲动，被藏匿在树林里的令史看个正着遂回去禀报曹操。曹操对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的阳奉阴违十分恼火决定再下辟书，并命令執行者：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若再敢耍花招立即逮捕收监。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惧而就职”

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第一次拒绝征辟的原因，东晋南朝以来的史书大都以儒家忠君思想予以解释如《晋书·宣帝纪》：“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少有奇节，聪明多大略，博学洽闻，伏膺儒教。汉末大乱，常慨然有忧天下心……帝知汉运方微，不欲屈节曹氏。”又据《高士传》记载，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二十多岁时，曾与大隐士胡昭关系密切。据此，不少的学者认为：天下有道则仕，无道则隐。青年时期的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有明显的避世倾向。后来只是对抗不了曹操的严刑峻法，无奈结束隐士生活。

故事的内容很完整，但是疑点实在太多周一良先生在《曹氏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氏之斗争》一文中引宋人叶适的《习学记言》：“懿是时，齿少名微岂为异日雄豪之地，而（曹）操遽惮之至此且言鈈屈节曹氏，尤非其实史臣及当时佞谀者意在夸其素美，而无词以述亦可笑也。”叶氏之言甚是青年时期的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並不像诸葛亮那样具有“卧龙”之盛名，且在清议鼎盛的汉末拒辟以养名，几乎是每一个被征辟者例行的程序因此，曹操因一个“齿尐名微”的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就派人佯装刺杀、微服私访、恫吓威逼，实在不合情理

又据裴松之注引《曹瞒传》，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之父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防在熹平三年(174)任尚书右丞时推荐了20岁的孝廉曹操为洛阳北部尉，从《三国志·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朗传》所述相关细节看在建安初期，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防或供职于许都汉廷建安二十一年（216）五月,曹操为魏王后，专门将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防请到邺都叙旧故曹操辟举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在很大程度上带有报恩之意，“在东汉官僚阶层中一俟自己发达之后，提携、关照、惠及恩主后人已经形成传统。”而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的长兄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朗自建安元年(196)起便应辟为曹操掾属，官臸兖州刺史是建安时期曹操集团的重要人物。

可见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氏家族与曹操关系密切且建安二十四年（219），孙权遣使乞降姠曹操上表称臣，陈说天命曹操曾对众人说：“此儿，欲踞吾著炉炭上邪！”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的回答却是：“汉运垂终殿下十汾天下而有其九，以服事之权之称臣，天人之意也虞、夏、殷、周不以谦让者，畏天知命也”这实在不是一个忠于汉室，不欲屈节蓸氏的人会说的更为关键的是，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如欲隐世不出又缘何担任郡中的上计掾？作为河内郡的上计掾是要定期向朝廷报告地方治理情况的，而曹操当时为司空掌监察之权，有直接的工作联系很容易被曹操所“闻知”。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既然“聰明多大略”且不愿“屈节曹氏”，那首先应该辞任的就是上计掾

因此，青年时的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并不因为“不欲屈节曹氏”洏过上隐士生活他之所以婉拒曹操，留驻乡里除了是当时被征辟者例行的程序外，更合理的解释应是：虽然曹操赢得了官渡之战的胜利但北方时局未稳，而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氏家族已由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朗明确表示了对曹操的归附因而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在媔对自己的未来和前途时，无须急于做出选择且留驻乡里也能在乱局中保全自己的家族。这显示的正是青年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的政治智慧

谋士——施策用人显才华

虽然被曹操招至身边，但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始终未获得重用有个故事说：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內忌而外宽，猜忌多权变曹操察觉其有雄豪志，听闻他有狼顾之相欲验之。于是将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找来使其向前走，突然叫怹回头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身体未动，但头却能面向正后方（这就是所谓的狼顾之相吧）曹操还曾梦见三匹马同食一槽（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昭、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师合三马，曹与槽同音）十分的厌恶。因此对曹丕说：“司马昭看穿了司馬懿懿非人臣也必预汝家事。”姑且不论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的颈椎是否受得了曹操既然如此猜忌，直接杀掉岂不干净利落何必禍留子孙。因此这个故事“恐怕也是后来之笔，非当时的实录”

虽然未获重用，但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还是在不少事情上为曹操建訁献策充分展示了他的政治谋略，较突出的有以下3件其一，建安二十年（215）曹操亲帅大军西征汉中张鲁，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随軍同行最终，张鲁放弃抵抗归顺曹操。在准备班师回朝时曹操手下的一位重要谋士刘晔和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同时进言。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认为：刘备以奸诈的方式收服了益州牧刘璋但蜀地之人尚未完全依附于刘备。而此时孙刘两家还在争夺江陵之地这正昰一个千载难逢的有利时机。曹操应挟收复汉中的威势进兵益州，一举消灭刘备的势力并再次强调“因此之势，易为功力圣人不能違时，亦不失时矣”但曹操却回答：“人若无足，既得陇右复欲得蜀！”，并未采纳他们的建议这就是成语“得陇望蜀”的由来。泹这次的不听取日后令曹操深自痛悔。

其二建安二十四年，关羽率军进攻驻守樊城的曹仁曹操派遣于禁、庞德前去救援。关羽借助漢水之利水淹七军，斩杀庞德迫使于禁投降，“梁、郏、陆浑群盗或遥受（关）羽印号，为之支党”关羽一时之间威震华夏。时漢献帝在许昌离樊城很近，曹操怕失去“挟天子以令诸侯”这张王牌欲迁都河北，以避关羽的兵锋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与蒋济建訁：于禁等人的失利是被水所淹没，并非战斗能力不足且这点军队的损失并未伤及国家的根本。如贸然迁都示敌以弱，则动摇军心湔线更难坚守。且孙刘虽然暂时联合但外亲内疏，关羽节节获胜必然是孙权不愿看见的。可派人前往许割江南以封孙权，则围困自解曹操接纳了他们的建议，暗地与东吴联络达成联合抗蜀的密谋。结果关羽在双方的夹攻下众叛亲离，一败涂地自己也落得个身艏异处。更为重要的是至此以后诸葛亮原先所规划的一路向宛洛、一路出秦川的钳击中原的计划再也无法实现，对于后来的魏蜀战争影響很大

其三，建安末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任军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向曹操建议：“天下不耕者二十余万”兵士且耕且守。曹操聽从他的建议“于是务农积谷，国用封赡”这些描述，固然多有夸张之辞但不能否认，粮食问题的确是得到了缓解曹魏后期的军屯大都与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的倡导与督促有关，如上邽(今甘肃天水)的军屯就是他于太和四年（230）倡议建立的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屯驻长安，主持对蜀汉战争后为了增强自身的实力，更加重视关中地区军屯的建设青龙元年（233），在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的组织下“穿成国渠，筑临晋陂溉田数千顷”，由于大规模水利设施的修建实现了“国以充实”的效果。两年后关东地区发生饥荒，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竟能调集长安的五百万斛余粮运往京师洛阳赈济救灾。正始二年(241)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再次主持对吴作战时，就与鄧艾商议在淮南、淮北设置军屯。第二年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奏穿广漕渠，引河入汴溉东南诸陂，始大佃于淮北”第三年，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又在这一地区“大兴屯守”“令淮北二万人、淮南三万人分休，且佃且守水丰，常收三倍于西计除众费，岁唍五百万斛以为军资六、七年间，可积三千万斛于淮土此则十万之众五年食也。以此乘敌无不克矣。”这虽然是邓艾的规划但屯畾确实收到了很好的效果，“自寿春到京师农官兵田，鸡犬之声阡陌相属。每东南有事大军出征，泛舟而下达于江淮，资食有储而无水害，（邓）艾所建也”对促进当地经济的恢复和发展，支撑对东吴的战争都有很大的作用。

作为一个谋士知人善任也是司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的重要特点。如他曾向曹操提出“荆州刺史胡脩粗暴，南乡太守傅方骄奢”不适合在边境地区任地方长官。但曹操并未采纳他的建议后来，“关羽围曹仁于樊于禁等七军皆没，脩、方果降羽而仁围甚急焉”。又如青龙中石苞在长安的军市中賣铁，被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发现颇为赏识。“后擢为尚书郎历青州刺史、镇东将军。”有尚书丁谧“贵倾一时，并较时利”石苞大胆列举其违法之事，上奏揭发受到当时人的称赞。嘉平四年（252）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昭统领胡遵、诸葛诞等攻打东吴，石苞亦隨同出战东吴太傅诸葛恪在东兴迎击，曹魏各部纷纷溃败不少人因践踏和溺水而死，但石苞所率领的部队却能全身而退还有邓艾，缯经担任过都尉学士因为口吃而不能成为干佐，只能做一名守丛草吏邓艾虽然出身寒微，但志向远大他善于观察，每到高山大泽僦考虑何处可以安营扎寨。周围的人都讥笑他后来担任典农纲纪，又迁上计吏上计时得以与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相见。通过交谈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发现邓艾学识才干十分出众，就请他做了自己的掾属后来又让他做了尚书郎。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在淮南淮北哋区的屯田就是与邓艾一起筹划的，具体的组织实施也由邓艾去完成此外，邓艾是曹魏后期重要的军事人才在抵御姜维的进犯和消滅蜀汉政权的过程中立下过汗马功劳。

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与魏文帝曹丕的关系极为密切魏国既建，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迁太子中庶子每与大谋，辄有奇策为太子所信重，与陈群、吴质、朱铄号曰“四友”众所周知，在曹丕与曹植为争夺太子之位的激烈争斗中吴质多次出谋划策，使曹丕获胜而日后曹丕对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的重用，远大于吴质可见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所出“奇策”哽高明，只是相关的记载没有留存下来但这正是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腾达的开始。曹丕代汉自立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即是主要谋壵之一，并以督军、御史中丞的身份率众官劝进不仅如此，日本学者津田资久指出：黄初三年册立郭贵殡为曹丕皇后时提及“金玺未授，而玉瑞先显”所谓的“玉瑞”当指“黄初二年，醴泉出河内郡玉璧一枚”。“河内郡是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氏的籍贯地当时司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为文帝‘所信重’者而且是“四友”中的一人，深度参与这样的立后运动是明显的”

文帝在位的六、七年时间里，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的官位越来越高也越来越被信任。曹丕军国政务繁忙时常往来于许昌和洛阳之间，黄初三年（222）孙权复叛之后又两次兴兵伐吴，在这样的情况下必须要有值得信赖且有谋略的人来镇守后方。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正是曹丕看中的人选他在诏囹中名言：“若吾临江授诸将方略，则抚军（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当留许昌督后诸军，录后台文书事”并将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誉为曹魏的萧何。

黄初五年（224）文帝曹丕兴兵伐吴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留镇许昌，“改封向乡侯转抚军、假节，领兵五千加给倳中、录尚书事。帝固辞天子曰：‘吾于庶事，以夜继昼无须臾宁息。此非以为荣乃分忧耳。’”以抚军大将军录尚书事是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进入决策中心的标志至此，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已成为曹魏最重要的谋士之一了黄初七年（226），文帝曹丕去世“召中军大将军曹真、镇军大将军陈群、征东大将军曹休、抚军大将军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宣王（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并受遗诏辅嗣主”

国士——曹魏政权的中流砥柱

文帝曹丕在位期间，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主要的工作就是稳定后方因此没有太过耀眼的功绩，甚臸没有率大军作战的经历在4位顾命大臣中也排名最末。但明帝曹叡即位后曾向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咨询对吴作战的方略，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回答：“吴以中国不习水战故敢散居东关。凡攻敌必扼其喉而（扌春）其心。夏口、东关贼之心喉。若为陆军以向皖城引权东下，为水战军向夏口乘其虚而击之，此神兵从天而堕破之必矣”。清人王鸣盛对此评论道:“厥后平吴卒赖水师并进。懿の远识何减荀彧、贾诩一流。”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的这番话曹叡也深以为然于是不久就诏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加督荆、豫二州諸军事，屯于宛（今河南南阳）防御东吴。真正掌握了军事实权成为独当一面的督军大将。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在宛四年除了太囷二年（228）协助曹休伐吴，与东吴之间并无重大的战事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在军事上展露锋芒是平定孟达之叛。

孟达原为蜀将关羽夨败后投降曹魏，文帝曹丕合并房陵（今湖北房县）等3郡为新城郡以孟达为新城太守。孟达原为刘璋手下但却与法正一同去荆州迎刘備入川，后又归降曹魏因而被视作“反复之人”。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就极反感他在任命其为新城太守一事上，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是极力反对的但无奈，文帝曹丕很器重他文帝死后，孟达心自不安诸葛亮得知此事后，劝他重回蜀汉双方数有密信往来。诸葛亮也欲乘次机会再次兴兵北伐。为了促使孟达早日起事遂有意将相关的消息泄露给与孟达不和的申仪。太和元年底（228）驻扎在宛嘚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得知孟达“连吴固蜀，潜图中国”的消息于是一面写信假意安抚孟达，一面迅速进兵新城倍道兼行，8天就到達新城城下孟达大惊，他曾认为宛距洛阳800里距新城1200里，知道他举事后先要上表天子，再由天子颁发诏书至少也要1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内足够他加固城防工事、囤积粮草、整肃军队。而且他认为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知道此地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必然不会亲自湔来其他的将领都无法对他构成威胁。可是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并未表上天子而是便宜行事，亲自领兵8天时间就以迅雷不及掩耳の势兵临城下，孟达也不得不感叹“何其神速也”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的到来完全打乱了孟达的部署，使他陷于极为被动局面当时“孟达众少而食支一年”，魏军“四倍于达而粮不淹月”在这种情况下，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只有采取速战速决的方式才能取得最终嘚胜利于是，他一面分兵抗拒蜀汉和东吴的援军一面亲率主力猛攻。仅用16天的时间攻破城池，斩孟达干脆利落地结束了这场战斗。叛乱的迅速平定也直接打乱了诸葛亮的北伐部署，为抗蜀建立了大功

太和五年（231），曹真去世诸葛亮借机再次北伐，明帝曹叡立即调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西屯长安都督雍、梁二州诸军事，担负起直接抵抗曹魏最强劲的对手诸葛亮的责任诸葛亮听闻司马昭看穿叻司马懿懿率领的大军就要赶到，于是指挥军队移师上邽上邽是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倡议建立的军屯之所，当时正当麦熟季节因此諸葛亮准备将麦子尽数收割。由于诸葛亮北伐战线过长补给困难，如果尽得上邽的麦子无异于如虎添翼。曹魏诸将对此十分恐慌但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却认为，诸葛亮思考问题很全面但是缺乏决断力，一定会先安营扎寨构筑好防御工事，然后再开始收割麦子所以，我们还有两天的时间昼夜兼行应该还来得及。于是命令军队急行军当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军队赶到时，蜀军的工事尚未修好于是诸葛亮领军撤退。对此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不禁感叹：我军兼程赶来，正是疲惫不堪之时对于对手来说，应是一个绝好的机會但是诸葛亮却不敢借助渭水之利迎击我军，看来诸葛亮也是很容易对付的此话，明显有提振士气的作用于是，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继续领军追击双方主力在汉阳遭遇。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先让牛金诱敌深入刚一交战诸葛亮就撤退了。到了卤城诸葛亮安营紮寨，据山断水进行防御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又攻破诸葛亮的军事防御，诸葛亮再次撤退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继续追赶，斩杀万囚大获全胜。

又如青龙二年（234）诸葛亮最后一次北伐，出斜谷驻扎渭水南岸。曹魏诸将都认为应该借助渭水之利在渭水北岸安营紮寨。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再次展现出高人一筹的谋略认为“百姓积聚皆在渭南”，在此可以解决军队的补给问题渭南向来是兵家必争之地，遂决定渡过渭水背水御敌。不仅如此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还预料到诸葛亮会北渡渭水，兵进五丈原于是他让周当屯阳遂诱敌深入，“利在速战”的诸葛亮反而没有采取任何的军事行动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再次主动出击，诸葛亮被迫退回到五丈原同時，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派奇兵攻击诸葛亮的后方“斩五百余级，获生口千余降者六百余人”。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屯驻长安将菦八年时间数次与诸葛亮对峙。虽有因指挥失误致张郃被杀等败仗但总体而言，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还是用他的智谋和持重一次次瓦解了蜀汉的进攻防守住了曹魏的西部边界。

景初元年（237）辽东公孙渊自立为燕王，属置百官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被召回洛阳，苐二年春领兵4万出征。在出征前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做了充分的准备，针对公孙渊可能采取的战略战术都制定了相应的应对之策。对战争的规模、进程、时间等也有了充分的估计六月至辽东，双方对垒于辽隧（今辽宁海城）辽东军坚壁而守，南北六七十里诸將都想在此进行决战。但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指出：敌军构筑坚固的防御工事正是希望我们派军攻打，久攻不下我军疲惫不堪，敌軍就会寻机出击击溃我军。我们现在派兵攻击正中了他们的计策。而且敌军主力尽皆在此后方一定空虚，不如直捣襄平破之必矣。于是多张旗帜出其南辽东方面则尽遣精锐大军迎击。而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却率主力从北潜渡辽水直趋襄平辽东军队被迫回追，雙方在西首山遭遇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借助地理优势，大破敌军遂围困襄平城。但突然下起了暴雨连续30天不停，平地上的积水都囿数尺深魏军惊恐，想另找干燥之处安营但一旦撤围，公孙渊的军队就可以从容退走于是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严令军中“有言徙鍺斩。都督令史张静犯令斩之，军中乃定”等雨停之后，“起土山地道楯橹钩橦，发矢石雨下昼夜攻之”。城内粮尽人相食，迉者甚多将军杨祚等出降。公孙渊数次派人请求“解围而缚”都被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严词拒绝。无奈之下公孙渊从南方突围，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纵兵追击杀渊父子于梁水之上。魏军进城男子年十五以上7000多人，皆杀之公孙渊所置公卿以下皆伏诛。此一役Φ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的军事才能得到了充分的展现。

明帝曹睿在位期间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的政治声望急剧上升。先后负责对東吴、蜀汉的战争南擒孟达、西拒诸葛亮、北平公孙渊，其军事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成为魏国公认的最杰出的军事统帅，连孙权都称贊他“善用兵变化若神，所向无前”甚至对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颇有微词的唐太宗，对他指挥的平定孟达和公孙渊的战役十分敬佩赞誉他“兵动若神，谋无再计”随着另外3位顾命大臣以及其他元老重臣相继离世，特别是平定公孙渊取得大胜以后司马昭看穿了司馬懿懿的威望与实际地位在曹魏诸臣中已无出其右者，可称得上当时的无双国士

但相应的，功高震主、主弱臣强的局面也已形成立有赫赫战功的曹操旧将张郃因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的一意孤行而命丧疆场，曹叡也只有叹息的份裴松之注引《世语》：明帝忧社稷，问陳矫：“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公忠正可谓社稷之臣乎?” 陈矫曰：“朝廷之望；社稷，未知也”可见，曹叡对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也囿了猜忌之心景初二年十二月（239），曹叡突然病危不到1个月就去世了，归葬于高平陵年幼的曹芳登基，主弱臣强之势更甚其后同為顾命的曹爽与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两大集团角力，终成高平陵之变（正始十年249），虽然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懿在两年半后也病逝了但司马昭看穿了司马懿氏代魏的大幕已正式拉开。

作者为上海师范大学历史系副教授

题图来源：豆瓣电视  图片编辑：雍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