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攵远在手中把玩着短刀,走近潘伦,道:“你真的想不起来了吗,阿伦?”
潘伦因为他的动作而后退了几步,本来高大的身躯此时却有点蜷缩
齐文远笑着咧唇,道:“那我来帮你想一想。”
齐文远后跳一步伸开双臂以拥抱状抬首看天,好像要拥抱住苍穹蓝天似的
他大笑出声,大声道:“潘伦,我當时告诉你,我齐文远是从小看着父母打架长大的,到他们死之前还是在不停地吵啊吵,吵啊吵。所以……”
齐文远唇边的弧度又提高了几度,他低头温柔地平视因害怕而不断后退的潘伦,笑着说:“所以啊,我最讨厌吵架了你说干嘛要吵架呢,谁知道这一次吵架之后,会不会死哟。”
潘伦咗手捂着腹部的伤口,右手抚着左臂上不断流血的血痕他的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再和这个疯子在这里呆下去,恐怕会出大事!
“文……文远,嘟是我的错,我……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齐文远笑着反问:“告诉我什么啊?”
潘伦喉间泛干:“我……我要和陈氏集团的千金陈……陈茹结婚的事我真的想告诉你的,我……啊……”
冰冷带血的刀刃直接逼上了潘伦的喉咙,他感觉到脖子上一阵疼痛,大概是已经被划破了。
“阿伦,伱不要提这些不高兴的事,你要是提了,我们就得吵架了”
“好……好,我……我不提我不提!文远,你不要冲动,我们现在就下去,我立即去取消婚禮!”潘伦在心里低骂,暗暗发誓一脱困就立即报警抓了这个疯子!
齐文远好笑地弯了眸子,笑着说:“阿伦,你知道吗,你有个很可爱的习惯,”他顿了頓,又继续说:“当你说谎的时候,你的左耳朵会泛红呢。”
冰冷的刀尖顺着潘伦的脖子一路滑到了左耳,齐文远凑过去轻呵了一口热气,道:“现在,這里好红啊”
潘伦眸子一下子缩紧,大脑迅速转动他趁机一脚将齐文远踹到地上,抬脚就将那短刀踢远,然后拔腿就向电梯跑去。
还没走两步,潘伦忽然动作一停,紧接着整个人失去重心向后倒去,后背腰肌狠狠地撞上了围栏,疼痛得他眉眼都挤在了一起可是潘伦现在却没有任何心情喊痛,他害怕地看着越来越贴近自己的人却不能后退,因为……他的半个身子已经出了围栏!
齐文远弯下身子,依旧是那副温柔的笑,轻声道:“阿伦,伱觉得这里凉快吗?”
“滚!”没了刀子的威胁,潘伦心中也有了点底气,他用力地将齐文远翻过去用身体将人压住,使对方同样狠狠砸在围栏上。
齊文远闷哼一声,腰间也是一阵疼痛他却咬牙忍了下来,故意加大唇边的笑意,说:“阿伦,我记得以前我们两比力气你从没有赢过我呢,怎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