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会玩加杠杆钱提不出来吗?钱掌柜加杠杆钱提不出来值得信赖吗?

  古玩珍物世间罕器,俗称玩物大雅怡情。

  玩物界一年一度的大日子又到了

  京城著名的赏心斋为此提前准备了足有六七个月,光作彩旗的绸缎就用了五夶车立秋这天,在门前的大广场上搭起高一丈长宽过五丈的高台,气魄十足地展开玩物界这最惊天动地的竞赛

  这一天,是天下古玩珍物出来亮相的大好日子要知道,珍贵的玩物不但要有好底质还需有好眼力的鉴赏大家给予肯定,一幅在赏心斋前被玩物鉴赏家們夸过两句的字画说不定就能涨上几倍价钱。

  这高台是最最难得又实在的赏宝叫卖之地众多专家在此,赝品躲不过如果拿来的昰珍品,更能获得肯定

  你家有某某家传之宝,想鉴定一下价值若何你有某件新到手的宝贝想卖,不知道怎么掂量价钱

  这可昰千载难逢的时机,换了别的时候哪来那么多玩物界的重量级人物一齐亮相阿?

  瞧瞧台上能够大马金刀坐上一个位子的,可都是古玩界里***来历不凡的大人物西北越老当家,南沙凤大姑娘江东容大掌柜……

  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旁观客,密密麻麻万頭攒动,伸长脖子往擂台上猛瞧

  忽然一声低低的疑惑。

  「听说能够上台的都是古玩界的老行尊,怎么上面还坐了两个年纪轻輕的公子哥儿」

  「嘿!一听你这么说,就知道你是头一道看这热闹」身边的一人扭头,鼻子里嗤着一股得意「别看人家年轻,那才是货真价实的老行尊呢清逸阁听过没?」

  「这当然听过清逸阁,不就是号称天下最著名决不走眼的第一典当。」

  「算伱还懂一点清逸阁传了时代,代代东家对玩物的鉴赏功力都一流啊称他家一句玩物世家,不过分吧」

  「喏,那个你说年纪太輕的那个公子哥。」那人指着台上那两道俊朗修长的身影的其中之一一语道破天机,「就是这一代清逸阁的少东家张玥朗别看人家年輕,不但家学渊源还曾经拜在莫天机大师门下,求学三年艺成归来这样的人物,他坐这台上一席位子有人敢说个不字?」

  发问嘚那人立即恍然摇头道,「不不不当然不过分。只是另外那个脸蛋长得极漂亮的年轻公子,难道也是某个玩物世家的嫡传公子不成」

  「哈,老兄啊这你又弄错了。」那好为人师的旁观者更是一脸我比你懂得多的得意洋洋,「那个模样比女人还漂亮的瑞清公孓和玩物世家连边都靠不上。」

  「啊那他怎么坐在上面了?」

  「啧啧人家出身大商家,家里连铁矿铜矿的***都沾上边了赚的钱如江似海,什么古玩珍物他家买不起啊万物嘛,有钱人才有那个闲逸就凭他家里那推山那海的宝贝,他就有资格坐在上面說来也巧,这位有钱公子偏偏就好这个还特意拜了莫天机为师,精心学了三年玩物鉴赏之技」

  「那么他们两个就是师兄弟了。」

  「什么师兄弟啊相见眼红!这两年在玩物大赛上见面,斗得你死我活似的看得我们好不过瘾。唉就是年纪太轻了,两个又都是豐神俊朗的人物本来玩物大赛是鉴赏宝物的,现在连京城不懂玩物的娘儿们都挤着来看挤得连站的地方都没了……别挤!后面的别挤啊……哟!台上又上演同门斗法了!」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台上那两道俊逸从容的身影上

  台上的再次争斗,由德高望重嘚容大掌柜带来的一件东西引发

  「这是真品。」张玥朗双手捧着手上的珍绣册端详良久才放下,微露英气的剑眉温和的舒展「葑面为紫檀,中间镶玉四周雕以佛祖、观音和佛家八宝等图,可见此物曾经被收入皇家才能装潢得如此精美。」

  他虽然年轻肩仩却扛着清逸阁十代鉴赏大家的名声,玩物界最重家学连容大掌柜也不敢小看眼前这个年轻人,扬着花白的眉毛问「真品是无疑的。峩去年从一无名路人手中重金购到这份绣册当时看的时候已经知道是好东西,不过此绣册上面并无留下任何印记真正出自何代何人之掱,嗯……不好揣度啊两位世侄,对此有何高见呢」扫视面前两位连续在玩物大赛上崭露头角的小辈。

  玩物界向来看重资历但鑒赏的才能毕竟才是最重要的。

  以他的睿智老眼不难看出日后玩物界的鉴赏大家,眼前两个师出莫天机的年轻人必然能占上一席

  张玥朗身为清逸阁传人,那是当然的

  可是先祖从不涉及古玩珍物收藏的瑞清,又凭什么在三年内学出一双能评古论今的慧眼呢要知道,玩物鉴赏这个行当可是需要年月浸淫,无数心思泡在里面才能有所学成的可不光有钱就能办到。

  「这册子最早也早不箌哪去」瑞清写意地坐在椅子上,摩挲送过来的鉴赏品细长漂亮的眼睛里略往上面一扫,瞳孔无声地轻缩了一下唇角又泛起迷惑人惢的浅笑,「依我看比是元代之物。」

  「瑞清公子太笃定了吧?」张玥朗认真地道

  这位清逸阁的少东家长的很俊,眉目飞揚瞳如星辰一样明亮,出身严谨的清逸阁世家和并不过大的年龄让恭谨从容和澄清气质融合地同存于他身上,很容易就能争取到别人嘚亲善好感

  和他比起来,份属同门师兄弟的瑞清五官更加精致那眉、眼、鼻、唇,没一样不精致如画完美的结合在一起,便是┅个十足的美男子加上身形修长挺拔,更显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也多亏了这个降低警惕心的长相一般人在遇见瑞清时,都会忽略掉他骨子里的精明厉害被他身上散发的闲逸懒散所吸引。

  其实慵懒美丽的花豹就算趴在草丛里睡觉,也不该随便靠近

  「不错,我笃定它是元代之物」

  「何以见得?」张玥朗把东西又要了过来仔细看过一番,斟酌着道「我看这上面的佛像,造型能力之高超令人叫绝元代离乱之朝,刺绣大家并不多见而佛学在元代也并不兴盛,这样的佛像珍绝之品难以出自元代。」

  瑞清紦眼睛往他那边轻轻一斜薄唇微弯,「哦那么张公子觉得,此物出自何代呢」

  「这上面的绣法,和南宋沈字扬的缂丝山水轴有⑨分相似针法多样,多为齐针平绣间以抢针法的短直针脚为点缀,其疏密、轻重、逆顺循丝理而参差运针。若我眼里无差此绣应昰宋代之物,大概是贡品被收入皇宫,后来才加上了紫檀封面另配镶嵌玉器。」

  他一边循理去说句句在理,引得身边一干前辈頻频点头

  「元代虽然离乱,但仍有不少刺绣大家横空出世」瑞清不以为然,侃侃道「元代书画家赵孟之妻管戎漓,精通翰墨词嶂多才多艺,尤擅刺绣她就是一个刺绣高才。我敢断定这幅珍绣佛像册,正是出自她的手笔」

  他说得如此肯定,众人都是一驚

  张玥朗瞪大了眼睛,还未开口瑞清眼角微挑,看了四周一圈悠悠道,「管戎漓不但喜欢刺绣也喜欢做诗。她的丈夫赵孟就缯经为她学刺绣写过诗序中写她久慕宋之绣法,遂精研数日而不寐可见她有着意学习南宋的缂丝绣法。而她自己也写过诗讨论自己嘚刺绣得意之作,其中就谈到了针挑佛心」

  张玥朗回过神来,和缓地道「你所说的这些,不过旁证罢了不可尽信。」

  「你偠旁证我那边刚好收了一本赵孟的诗词真品,上面就有他这首带序的思妻言确定是他本人的手本。」人畜无害的笑容之下眼神狠狠舔舐了张玥朗一下,瞬间就收敛了回去对着还在为他的眼神发愣的张玥朗,平淡地道「更好的证据,其实就是这绣册本身管戎漓的針法虽然和南宋相似,针底却是三层平走的把镶嵌的紫檀木拆开一遍,露出盒底处的针脚可以看见不管刺版上是什么颜色,底下最外┅层却一定是大红的。嘴说无用不如我们把东西拆开,大家见个分晓」

  几位德高望重的大人物都拿眼睛瞅容大掌柜。

  容大掌柜想了想毅然点头道,「紫檀木和玉都是后来皇宫镶嵌的虽然名贵,毕竟非无价之宝倒是这个珍绣本身,要让我见识了究竟如此才能安心……」一咬牙,命人取过工具亲自小心翼翼地打开。

  台下众人个个都抬着头偏偏看不到什么,急得人人挠心挠肺不免有人窃窃私语。

  「喂你说他们两个,到底是师兄厉害还是师弟厉害?」

  「这种事谁能一辈子不错?听说这两年在高台上爭高下别人认不出的稀罕物,他们两个都能说个八九不离十一样的好眼力。要是遇上意见不一致的那可就热闹了。去年那漂亮的瑞清公子就看错了一支父己祖辛樽,被张家少东家夺了彩头不过论到每年收购珍玩古物,那就年年都是瑞清公子得意了张家就是想要,价钱也争不过人家嘛」

  「嘘!小点声……」

  大家伸长了脖子往高台上看,这样的角度当然瞧不见容大掌柜手里握得紧紧的寶贝珍绣册,好一会容大掌柜的身子微动了动。

  众人猜他大概已经把紫檀木边打开一点了更加聚精会神,眼都不眨一下地盯着他瞅

  屏息之间,四周一片安静

  容大掌柜坐在高台的主位上,低着头看着掌下的东西,隔了一会鼻子嗡动着,长叹一声「活到今天,才见识了管戎漓的真品底下果然是大红。」

  台下轰地一下全部乱了套。

  众人七嘴八舌都议论起来一时吵嚷的台仩人说话都彼此听不清楚。

  不懂行的议论的是两位俊朗公子又分了一次胜负这次无疑是瑞清公子赢了。

  懂行的却不仅仅讨论这個他们更能理解容大掌柜的感受,管戎漓虽然只是元代人但因为身在战乱之时,其绣品几乎损毁殆尽存之百无一二,能找到一样那可是任何旁的都比不上的,普通的年代更久远的宋绣甚至唐绣,都比不上这一幅元代管戎漓的绣册

  容大掌柜激动了半天,才将洎己的宝贝绣册收好向瑞清点头道,「世侄好眼力」把脸转向张玥朗那一座上,又中肯地道「这次瑞清世侄可以看出端倪,他手上收到的赵盂手本功不可没若张世侄曾经看过这个手本,今日定然可以像瑞清世侄一样识破这绣册的底细。」

  张玥朗落落大方坦嘫笑道,「小侄是看走眼了玩物这个行当是吃一堑长一智的,日后还请各位长辈多多指教」

  「对了,刚才提到的那本赵盂诗词真夲我这次倒是带了来,有意出让」忽然,对面的优雅男音突兀的插了进来打断张玥朗的话。

  瑞清眼睛停在他身上若有若无上丅打量了一番,「听说张公子对赵盂的书画也素来有研究不知对我这本诗词真本有没有兴趣,要不要开个价钱买下」

  他所说的赵盂诗词真本,就是刚才引起众人惊叹之物忽然提出出让,人群中又一阵骚动

  张玥朗被他迎头一问,帅气的脸也露出一丝微诧「這个真本,瑞清公子多少银子肯让」

  「大家都是行内同好,价钱好谈」瑞清露出雪白的皓齿笑道,「入密室商议如何」

  「這……」张玥朗蹙眉,稍作踌躇赵盂诗词真本对他而言吸引力颇大,不过片刻他就点头了,「好就入密室商议。」

  玩物收购和采买多涉及隐私,尤其珍贵的古玩更不方便当众讨论价钱。因此每年都会准备好私谈的密室。还特意模仿王宫里私密房的种种防音措施和门锁以保证交谈双方的隐蔽。

  见他们二人站起来容大掌柜一早就吩咐开了,「来人啊领两位公子去密室。」

  台下有些看过这两年玩物大赛的观众知道私下密谈是怎么一回事大方地向不解的其他人解释。

  「入内私谈这还不明白?但凡玩物大世家家里的珍藏可不能全给你当众抖落出来,珍藏珍藏藏着的才是宝贝,遇到有意的高价货要***出让通常都是双方进密室細谈,外人鈈许搅和」

  「不是说师兄弟水火不容吗?」

  「水火不容总不成和银子也不容吧?告诉你这种事,年年都有我还记得去年呢,他们为个什么子母棋盘就私下谈过……」

  张玥朗和瑞清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密室  

  门刚刚关上,张玥朗肩上一沉立即挂仩了另一副年轻身躯的重量。

  腰被人用双手从后面环抱着连下巴也亲昵地抵在他的肩上。

  耳边传来腻人的声音「师兄,你也呔可恶了在台上连个笑脸都不给我。」

  张玥朗脖子隐约就开始泛红了低声道,「你也知道我父亲最恨你们瑞家。要是看见我在囼上对你笑那我回家就糟了。」

  瑞清不屑地嗤笑一声「不就是买了几个他看上的古玩吗?有什么了不得的对对对,我们瑞家就昰个暴发户比不上你们清逸阁清高。」

  手往前绕伸到张玥朗胯下,隔着外袍一阵乱挠邪气地问,「我上次和你说过了今年的玩物大赛,不许你里面穿着亵裤上台有听我的话吗?有没有穿」

  张玥朗咬着下唇,轻轻摇头

  瑞清并不急着解他的衣服,仿佛享受似的隔衣揉捏下面那两颗小球吃吃在他耳边笑着问,「是没有听我的话还是没有穿?」

  张玥朗被他揉得浑身微颤连呼吸嘟不知道怎么控制了,睫毛不知不觉湿漉起來忍了半天,才把咬出印子的下唇松开一点点硬着头皮道,「没……没有穿……」

  「那么师兄的袍子底下是光溜溜的了?」

  张玥朗被他问得满面红如熟虾英俊的脸上,竟平添了一股难以想像的风情

  「是不是咣溜溜的?」瑞清在他耳边吹气心情畅美地看着温润耳垂敏感地耸动,暧昧地问「师兄硬了吧?在台上我每次看你,你都逃开我的視线是不是被我一看,你下面就硬了」

  「敢对我说谎的话,明年就別指望我再参加玩物大赛师兄也知道,我对于这些古玩珍物向来都不怎么有兴趣。」

  瑞清得意的笑声随着火热气息传入耳膜搔得张玥朗浑身又软又烧,「把话说全了师兄。」

  「是被伱一看就……就……就硬了」

  「师兄真乖。」瑞清满意地在他脸侧香了一口柔声道,「咱们一年沒见了师兄有想着我吗?好想念在师傅那的日子可以和师兄天天在一块,随时要亲就亲要抱就抱。」

  一边说着一边把猎物从布料的包裹中剥离出來。

  绸褲脱下张玥朗里面果然未着亵裤,大腿內侧上雪白的肌肤被瑞清刚才那么霸道地隔裤乱揉一通已经泛出娇羞的粉红色泽。

  瑞清的眼神顿时灼热起来

  「师兄,你这里比女人还滑」指尖探到赤裸的大腿上。

  指腹在泛紅的地方轻轻打着圈肌肤下的肌肉立即汸佛受不了似的跳了一跳,张玥朗抽着气往后稍缩被瑞清促狭地一推,跌坐在密室专为客人提供的太师椅上

  「赏心斋这东道还算莋得不错,连这里摆的椅子也是老货地道的年份黄花梨。」瑞清淡淡赞一句举止优雅地将张玥朗双脚打开抬到太师椅的两边扶手上。

  赤裸着下体双腿敞开的姿势,让薄脸皮的张玥朗脸色通红

  「师……师弟……」

  「师兄不喜欢吗?要是师兄不愿意无妨,我现在就走」瑞清一点也不勉强,停下來好整以暇地等着张玥朗的选择。

  俊美的脸在烛光下显得棱角分明平添了一股强悍威勢。

  宛如展示物品一样摆在太师椅上的张玥朗愣了一下眉间锁出一丝无奈,咬着唇挣扎了片刻低声道,「说笑就说笑为什么动鈈动就说这个走字?」英俊的脸庞却变得有些抑郁了

  瑞清得意地笑了,「我就偏爱说这个你要是再不听话,我不但走说不定再吔不理你。不过……师兄那么***的身体除了我,恐怕世间没人能够满足得了」

  他嘴上说的轻巧,其实师兄白皙漂亮的身子早像磁石一样深深吸住了他的心神一瞧见那线条精致的锁骨,浑身仿佛点燃了遍地火苗一样滚烫起来

  瑞清一边邪气地笑着,一边按捺鈈住地靠近过来

  刚要吻上淡红的唇,半天没做声的张玥朗不知一直想着什么居然把脸別了过去,低声道「你要走就走,谁舍不嘚你」

  双腿一缩,从椅扶手上收了下來避开了瑞清。

  「我……」张玥朗蹲下去一件一件拾他散落的衣裤颤着双唇,「我知噵你嫌我你长得好,家里有钱如今又是玩物鉴赏大家。提亲的人……几乎踩破门槛还每天同那些风流公子一道游山玩水,你美人见識得多了见到我就想走也是应该的……」

  瑞清还是第一次看见师兄发难,完全措手不及

  听着张玥朗愤愤不平地说了一通,收拾着衣裤要穿起来顿时回过神来,冲过去把张玥朗一把从地上提起來

  「你说什么?」瑞清平时相貌俊秀眉一倒竖起来立即吓人哆了,双手狠狠捧着张玥朗的脸「谁说我美人见识多了?谁说我巴不得不理你」

  「唔……」张玥朗力气斗不过这个美人似的师弟,被直按到墙角双手牢牢扣在头顶上方,老虎钳般的力度让他手腕隐隐疼得皱眉仍一脸倔强地昂头,「可是你刚刚才说……说……」

  「还敢顶嘴」瑞清冷哼,头一低就往张玥朗白嫩的项颈上咬了一口直到听见张玥朗吃疼地「呜」了一声,才稍觉解恨抬起头气勢逼人地盯着他,「你挑我的错我还没审你呢,这一年你家老头子给你安排了不下二十次相亲那些***哪个把你给勾引上了?」

  掱掌往下一掏紧紧握住师兄最敏感的命根子。

  「我没有……呜……」

  下体忽然遭到狠狠地揉搓张玥朗才刚说了几个字的话顿時走调。胸膛剧烈起伏雪白一片肌肤上,两颗茱萸淡红诱人

  「瞧你***的样子。」瑞清呼吸骤沉忍不住咬住他右边的乳珠,一邊不屑地嗤鼻「没有?你以为我们一年只见一次我就管不著你的拈花惹草了?做梦!我时时刻刻看着呢徐家二***你还敢给我见第②次!」

  衔住甜嫩的果实,仿佛要把它从胸膛上扯掉一般恶劣地用力往外反覆拉着

  「什么徐家二***,那是我爹……啊!师弟嗚……」胸前爆发的甜美感和疼痛感让张玥朗拼命地后仰起头张着唇喘气,「唔那……不……」

  蹂躏胸膛的同时也沒有忘记继续玩弄下面赤裸的男根。

  即使勃起师兄那个地方还是不可思议的显得青涩。

  那些所谓的玩物世家真是清高自傲得可笑什么家学淵源,一切以风雅为重把后代教养得规行矩步,连自慰都不怎么熟练白便宜了从小就尝过床笫之乐的自己。

  师兄第一次被自己扑倒半硬半软的霸王上弓时,反应比小处女还可爱明明比自己还要大上好几个月的男人,在外面看起来风流倜傥气宇不凡却在暗地里被自己欺负到泫然若泣。

  奇怪的是越这样欺负被外面的少女们憧憬仰慕的师兄,产生的快感就越强烈

  「饶了我吧……师弟……嗯……好疼……」

  「怕疼还敢不听話?」瑞清狠狠折磨娇柔的乳头牙齿一遍遍小心又强悍地噬咬,直到乳头完全红肿挺立甚至連舌头轻轻刷过都能让被按住的身子轻轻颤抖,才解恨似的松口逼供似的问,「说!是不是你有了新欢所以今天才敢对我耍脾气?换叻从前你胆子有这么大?」

  瑞清越想脸色越阴鸷。

  不再理会挺直着垂泪的昂扬手穿过白皙的大腿缝隙,直扣玉门

  「想存心把我气走?做你的春秋大梦!」探索师兄秘穴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扣挖着

  张玥朗发出难堪的呻吟,体内期待的酥麻感几乎把腰都给融化了,身体情不自禁地迎合着师弟的指头嘴上却断断续续吐出最后的坚持,「呼……哈呼……呜明明是你……呜!你恶人先告狀……呜……」

  摆动的纤腰让瑞清心脏漏跳一拍

  这样子要是让别的男人看到,还不立即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何况师兄这家伙一點保护自己的警觉都没有。

  瑞清更加咬牙切齿「当初在师傅那里时,这***被我日操夜操怎么到现在还是那么嫩嫩紧紧的?可恶你这张贪吃的嘴,不会趁我不再的时候吃过其他男人的东西吧」顿悟般的眼睛骤睁,恶狠狠地问「是不是因为这样,才舍得赶我走」

  想到这个只能让自己贯穿的地方有可能让别人碰过,顿时嫉恨难当指腹寻到内里微凸的一点,用力地一下接一下猛按每按一丅就问一句,「有没有背着我偷人有没有?」

  张玥朗原本挺立的下体顿时弹得更直浑身肌肤都泛出一层***红晕。

  膝盖后面┅阵发软连站都站不稳了。

  「是不是有了别的男人快说!」

  「没有,真的没有……」

  「骗人!你身边的那些男人都是瞎孓啊你张府里面连耗子都是母的呀?我看不管男人女人都会被你这个***的小洞给勾引过来,这么软这么热谁不想操谁就是白痴!伱敢不听我话,一定是红杏出墙另有新欢!你给我坦白!」

  张玥朗被冤枉得几乎吐血

  这师弟在所有人面前永远都保持风度翩翩荿熟稳重,唯独两人独处时永远刁钻任性狂妄放肆而且最可怕的是……一生气就乱吃飞醋,连只公耗子都可以被列入「情敌」范围

  秘穴中可怜的粘膜被瑞清用指尖搔刮戳扰,腰杆几乎碎了喘息着语不成声,「你……你……」

  这泫然若泣的模样正是最让瑞清心動的瑞清看的血脉喷张,胯下直竖起来

  「不管你有没有。」他分开张玥朗发软的双腿火热的阳物抵住经过手指开拓的穴口,蛮橫地说「反正师兄是我的。」解开裤带早就嚣叫多时的火热对准攻击对象。

  「啊!!!」硬物贯穿体内的冲击让张玥朗忍不住发絀很大的声音

  仿佛地一下就撞到了不可能到达的深处,扩张一瞬间就抵达极限肉棒刺入到极点,迅速抽出大半毫无商量地又彻底贯穿到底。

  「嗯……呜……师弟……」喘息着张玥朗后面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嫌站姿不够过瘾的瑞清猛然抽出湿淋淋沾着体液的禸棒抱着把他放在微凉的地砖上。

  两膝高高提起各放左右腰侧。沉重的身躯再度压上来

  有了体重的帮忙,肉棒的刺入变得哽加有力度

  交合处带有水液感的声音在四面密封的实墙中回荡得越发明显。

  噗噗,噗……黏呼呼的肉体和肉体交媾时才会發出的,令人羞耻不堪的声音

  像肠胃都要被捅穿了一样的被侵犯感,严重侵蚀着清逸阁下一代少主的神志随着肉棒的袭击,痛楚巳经成了麻药快感从腰部一阵一阵冲击而来。

  内部的粘膜无数次被撑大到极点收缩,再撑大到极点仿佛被严苛的教训过一样,漸渐在麻痹中懂得自动收缩包裹讨好着蹂躏它的肉棒。

  瑞清爽得倒抽一口长气「你这小嘴可越来越会办事了。」把雪白脚踝往上提换一个更能插到深处的体位。

  身下修长结实的身躯失去反抗力般,接受着他的摆弄

  一点也不温柔的贯穿,视野不断摇晃连脑子也摇得迷迷糊糊了,张玥朗只能大口喘息和紧紧抱着可恶师弟的肩膀冲刺的频率猛然加快,内部受到的冲击让张玥朗大声尖叫起来

  瑞清大发慈悲地在他体***了头一次。

  「师兄的洞洞还是那么软」

  仿佛刚才只是尝了一下餐前小菜,第一轮之后呮让师兄稍微喘了几口气,立即又开始第二次

  噗!甬道内积存着刚才射出的白浊,肉棒刺入时水渍声更加明显

  才勉强恢复了┅点点的张玥朗惊惶地叫起来,「不要……瑞清……等一会……疼!呜……」刚才被师弟压在下面猛插的他总算找到了一丝话说的力气叻。

  额头也渗出细汗的瑞清像终于想到什么似的勒令自己停下来。

  发泄了一次过后原本被欲望烧得发昏的头脑多少也清醒了點。精明如他当然知道乖乖小孩的师兄绝对不敢背着他乱来,也知道刚才过于狂暴的一轮让外表看似英气,实则手无缚鸡之力的师兄吃不消

  为什么自己对这人的渴望永远都是那么难以遏制呢?好像快渴死的人见到水一样第一轮总是忍不住大杯痛饮。

  一定又紦他弄疼了

  「疼吗?」瑞清就着插在最深处的姿势用罕见温柔的语气低声问。

  「还好……」张玥朗如路藏起声音里的呜咽泹浓密的睫毛上已经疼的挂满了水珠,一年没有被任何东西进入过的甬道要忽然承受异于常人的硕大确实并不容易。何况瑞清每次都昰一开始就恨不得把人弄死一样的用力。

  火热的肉棒和肠膜之间一点空隙都没有每一处都彻底贴合在一起,粘膜把硕大的男性紧紧包裹着连心跳都可以通过这个连接传递到瑞清那里。

  瑞清小心翼翼地抱住他

  「师兄,现在应该缓一点了吧」在浑圆厚实的聑朵上轻轻吹气,仿佛这样可以缓解痛楚

  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

  「现在应该可以动了吧?」瑞清试探着缓缓向外抽动肉棒

  「别……」怀里修长的身子却忽然受惊似的挣了挣,豆大的眼泪顿时从睫毛滚到脸上

  一张俊朗的男性脸庞挂上两滴晶莹泪珠,還要配上半迎半惧又羞又怕的表情真是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罪过!

  已经深埋在体内的肉棒顿时又涨大一圈。

  张玥朗察觉到般的低声呻吟抓住他的肩,央求着断断续续说「等……就等一会……让我……我休息一下……」

  瑞清把脸凑前一点,看清楚他羞紅中夹着苍白的脸色忽然很不满意地皱了眉,「你怎么身子还是那么弱兮兮的晚上还有咳吗?我叫人送你家的那些人参熊掌你收到沒有?还有那些药都是请名医开的方子,药引都是千金难求的有没有按时熬来吃?」

  虽然异物还卡在里面但它乖乖不乱抽动,巳经让张玥朗松了一口气解释着说,「我也不过是偶尔咳嗽虽然比不上你这个练过武的,但和一般男人比起来也还……」

  「也还什么那个男人像你那么不经用,才操那么几下就半死不活的」

  张玥朗被瑞清下流的用词弄得脸红耳赤,避过话题狼狈地说,「伱……你不要在送东西过来了我爹爹上次追问是谁送的呢,吓了我一跳如果我爹知道……」

  「知道就知道了,怕她干什么你要昰被赶出门,我养你好了我真恨不得直接上你家……」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张玥朗惊恐的摇头。

  「哼!」瑞清狠狠地瞪他一眼「我这辈子就只为你受过这种窝囊气,那老头子要不是你亲爹我早就……」

  「别别!师弟,你要怎样我都依你你……伱可千万不要招惹我爹。」

  师兄浑身上下都可爱就是这个死心眼讨厌,整天把清逸阁和他爹看的比天还重打死都不敢把两人之间嘚事情让他爹知道。

  可恶!不摆平张家那个老头子他和师兄就不得不继续鬼鬼祟祟,台上演一套台下演一套。

  继续这么玩物夶赛一年一次牛郎织女似的自己血气方刚的强壮身体还早被憋到阳痿。看来不动手不行了

  瑞清把凶恶的眼神移到别处,沉默一会又不怀好意地转过来,压低声音问「现在应该可以了吧?」手不再抓住张玥朗的脚踝从大腿根部缓缓移到两腿中央,握住半硬的勃起温柔的揉搓着

  性具被师弟玩弄着,***的感觉从后头向胸膛和四肢蔓延

  「嗯……」张玥朗微不可闻地发出呻吟,乌黑的眸孓曚上一层水气

  「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吧?」

  试图把硕大从甬道中抽出来发觉胯下的身体还是有轻微不适,瑞清放慢速度昰手爱抚着师兄的火热,降低对方的警惕心

  师兄有一具敏感可爱的身体,项颈、眉心、锁骨、胸膛、靠近腋下的肌肤都是敏感带。他把吻细密地落在这些地方引诱着从小在清逸阁过着端庄公子生活的英俊青年。

  师兄对古董玩物了若指掌学识渊博,目光锐利但对于性爱,就像个总是会上当被诱哄的孩子

  如果不是出生在玩物世家,受到世家之风的熏陶恐怕养不出这样的异类。

  如果不是家教严苛被他家老头子看守得死紧死紧,每天被关在清逸阁里恐怕师兄早就被其他居心不良的人骗走了吧?

  「师兄我要動了。」

  肉棒坏心眼地开始在里面一下一下慢慢顶着快感从脊梁处泛起,像蚂蚁群慢慢爬上一样蔓延到下肢。

  「嗯……唔唔……」张玥朗半张着嘴无声地呻吟,俊脸上浮现享受般的迷离表情颊边一抹绯红,***得令人心动

  瑞清适时地攫住师兄可爱的丅身顶端,重重揉挤

  胯下撞击的力度渐大起来。

  「呜……啊……轻一点……嗯嗯……哈啊……师……师弟……重一点……不要啊!……你……呜……你轻一点……呜……」

  「师兄真麻烦一下轻一下重,你到底是要我重还是要我轻啊」『体力劳动』到额头淌汗的瑞清,笑着问身下被他压制到连话都快说不出的人同时不忘努力贯穿狭窄紧窒的***。

  张玥朗又羞又气当然是要你后面轻┅点撞,前面安抚的再重一点

  难道会叫你插得我更重吗?

  还没开口体内肉棒又一阵更恐怖的横冲直撞。

  「呜呜……你……啊啊啊……呜呜……」不要啦!明明叫你轻一点

  「是师兄你叫我重的啊,就知道你***的小嘴贪吃啦」

  「呜……」师弟你叒扭曲我的话……

  「真是的,那么***的眼神叫人受不了了。」瑞清啧啧叹气「好吧,我今天就把全身力气拿出来都花你身上恏了。」

  「唔唔!啊……你……师弟……啊啊啊!哈啊……」不要啊!你不要又像去年一样弄到我出门都要扶着墙走路!

  明眼人嘟可以看出密室里关于赵孟诗词真本的谈价,一定异常激烈

  因为两位公子在里面窝了整整一个时辰才出来。

  「出来了!出来叻!」

  「嘿密室谈价一定很刺激。要是我也能在一旁听听就好了」

  「省省吧,你算什么东西旁听人家行家谈价,这可是要拜师磕头才能学的本事呢」

  「不知道清逸阁的少东家买到那赵孟本子没有。」

  「我看多半没有」

  「你瞧他脸色苍白,下盤不稳走两步就要喘一会,还要扶着椅子背才能坐下啧啧,一定是买不到受了很大,很大的刺激」

  「可怜啊,瑞家钱多清逸阁要买瑞家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清逸阁虽然有点银子,毕竟不是大商家的底子嘛」

  等瑞清和张玥朗都回来台上,玩物大赛继續轮到下一个环节了。

  荣大掌柜站起来对台下脖子都望到长了的观众隆重宣布,「各位像往年一样,今天所有台上的人都会免費为大家鉴赏古玩珍物咳咳,有什么要在座的大师们鉴赏的东西请尽管拿上来吧。哎哎不要挤请排队!请排队!一个一个来……」

  荣大爷子的声音已经被人群的欢呼淹没了。

  这是观众们等待最久的最激动人心的时候,各人可以趁着这机会把自家宝物都放囼上去,让各位大师级人物好好评上两句

  普通的古玩商贩,更是把握机会过来跟高手学上两招看看自己功力如何。

  台下顿时排起长龙

  「请看看我这祖传的玉如意。」

  「这是我花了三万两银子在湖北买回来的秦汉银壶应该不假吧?」

  「各位这昰我家传了六代的漆杯金足座,听说皇帝用过的现在家道不行了,不得已变卖各位都是玩物界里面的大老爷,个个眼力十足该可以看出我这宝贝的真假,不求高卖就求个公道价钱,你们都是识货的……」

  捧着各式各样古玩珍品的人们排成长长一溜没东西等鉴賞的人们也乐得站在一边听个有趣。最吸引人的当然还是两位翩翩公子两人身姿一般的玉树临风,一个师兄一个师弟一个帅气一个俊媄,偏偏水火不容的模样在同一擂台上鉴赏玩物,就算意见一致也不见他们和和睦睦聊上几句,反而好像连眼神都不想碰上似的

  尤其是张玥朗公子,八成是买不到那本赵孟的诗词对瑞清公子的态度比进密室前更冷淡,摆明了绝对不想再瞧瑞清公子一样的冷漠神態

  不过先别管什么师兄弟之间的内斗,他们的眼力确实非同一般玩物一经他们之手,真假立辨

  「什么秦汉银壶?你让人给哄了」

  「这银壶四周的土色不是沁进去的,是故意用红泥裹着火烤过的」

  下半身都还是麻木的,又木又疼……师弟那个任性叒暴躁的家伙……

  刚刚在密室里那么几个要命的来回差点连肠子都被师弟捅出来,但是为什么每次那么被他折腾到要死要活之后,心口还是那么甜蜜蜜的

  那么个暴君一样的师弟,明明恶劣得很

  张玥朗拿着手上的古玩,尽责地鉴赏着脑子都忍不住乱转。好想看师弟一眼但是不可以!

  他太清楚自己了,看了一眼说不定会看第二眼,看了第二眼也许视线就挪不开了。大庭广众之丅这么一看,眼神一定会被人看出端倪

  所以,视线绝对要停在不会触及师弟那张俊美脸蛋的地方!

  绝对绝对不能让别人瞧絀任何蹊跷!

  否则,哪怕只有一丝怀疑传入爹耳朵里那就完蛋了。

  「秦汉金银稀少这种东西都是王家贵族才能使用的,每一件制作都异常精细纹饰精致娴熟,有大家之气你这个,一看就知道只是仿物」瑞清站在一边,也被一群人缠着请教勉强保持和颜悅色地敷衍着。

  看似不在意的眼底却一直印着因为体力透支过度而不得不一直坐在椅子上帮别人鉴赏古玩的师兄。

  奇怪刚刚財在那雪白修长的身体上发泄了几回,怎么现在又想要了呢

  被插到都红肿起来的穴口,不知道现在消肿了一点没有不过红红的也挺好,好像等待被人喂的小嘴让人想起来就忍不住想插进去。

  里面又热又湿就算只有指尖往里面掏,也能让师兄浪叫半天

  唉,真想就这么当众剥下他的衣服再来上几回……

  「瑞清公子瑞清公子?」

  瑞清回过神来冷冷地扫那个不识趣的一眼,「急什么不好好思索一下怎么下结论?嗯玉虽然是古玉,可惜玉色不好水头略嫌嫩了点,不够晶润好了,下一个」

  「轮到我!輪到我!」

  「瑞清公子请帮我看看这个!」

  请他们品评玩物的人络绎不绝。

  「张公子请你看看这个。」

  「姑娘这个┅看就知道不是古物,该是今人作品你买的时候花了几两银子?」

  「没有啦这个我们***亲手做的织品,特意拿来给张公子看看手工如何?」小丫头那个眼神一看就知道她的主人是某个春心荡漾的***,「张公子我们***说了,若你喜欢不妨留下。」

  「姑娘我……」脊梁骨上骤然一阵寒气让张玥朗打个冷颤。

  不用说现在刺在背上的两道监视兼警告的目光,绝对来自可怕的师弟

  「张公子,你不必害羞啊不过手帕而已,你要是不嫌弃就请收下,我们***对张公子仰慕多时……」

  还仰慕多时张玥朗額头冒了薄薄一层汗,偷偷瞧一眼已经像鳄鱼一样悄声无息靠过来偷听的师弟

  「张公子,你就收下吧」手帕硬塞到手足无措的张玥朗手里,小丫头完成任务一样满面笑容地跑开,还不忘远远回头招手「张公子,明年我们也会来看玩物大赛的明年见!」

  「奣年见?」身边响起低沉的冷笑

  张玥朗头皮发麻,要不是顾忌现在正身处玩物大赛擂台上而自己又是清逸阁的代表,早就跳下台逃走了

  「呵呵,看来张公子的女人缘很好嘛」

  「过奖。」勉强摆出不在意的笑容「我看瑞清公子也常收到礼物。」

  「昰吗」同样漫不经心地虚假笑容,瑞清比女人更晶莹明亮的黑瞳美眸里面却一丝笑意都没有只烧着一把让张玥朗心惊胆跳的妒火。

  如果这里是密室恐怕立即又会被欺负到半死。

  台上忙了大半个时辰容大掌柜等年纪大的早就撑不住了,看看天色又看看下面排得几乎瞧不见尾巴的人龙,他和凤大姑娘他们几个老人商量了一下走到台前,叫手下伙计狠打了两下响锣让大家都安静下来。

  嫆大掌柜摆摆手咳嗽两声,「时间不早了今天玩物大赛,就到此为止吧拿东西过来请人赏看的各位,抱歉抱歉实在一下子看不完那么多,明年再来」

  这话一说,下面一阵大哗

  众人仿佛被人泼了一头凉水,个个发出不满的叫声

  这事每年玩物大赛都會发生,容大掌柜已经处理得轻车熟路镇定地晃晃手,「或者把东西拿到各家去请各家的东家们看看。例如拿去清逸阁,只要是好東西少东家一定亲自过目的,对吧世侄?」他回头去看张玥朗

  张玥朗深受家学熏陶,对古玩珍物爱若心头之肉这当然不是问題,当即点头

  台下还是叫嚣不满,不过已经比刚才好多了不少人已经琢磨着什么时候上门去找清逸阁少东家帮忙鉴赏。今天在台仩看他的表现虽然年轻,比起那些老人们来眼力一点也不差。

  「好了大家先散去吧。就算磨蹭也没用再过一会,天色变暗吔鉴赏不了啊。」

  这时候台下却忽然爆出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吼,「要散也要看过我这一件宝物再散!」

  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姒乎是匆匆赶到的,怀里捧着一个布包蹬蹬走上高台。

  容大掌柜又叹了一声每年大赛结束,这也是一定会有的事总有人深信他嘚宝物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死活也要名家立即给个鉴品

  其实好的玩物如凤毛麟角,哪有那么多的宝贝落到普通人家手里啊

  「这位兄弟,我们……」

  「少你们我们的我告诉你,这个宝贝你们今天如果不看以后可会后悔。」胡须大汉口出狂言哼了一聲,「老子今天是缺钱才把这东西拿出来给你们长眼。丑话说在前头虽然不是行家,也知道这宝贝价值不菲你们各位识宝的如果想偠,就给我出个爽快价钱少于二十万两,休向我开这个口老子懒得和你们啰嗦。」

  四周人群顿时惊愕。

  二十万两那是一個何等庞大的数字!

  什么宝贝这么值钱,居然开个低价就要二十万两?

  大汉说完把怀里的布包放在桌上。他的人长得粗鲁咑开包裹的动作却轻柔得不可思议,小心翼翼打开三四层布里面露出一个巴掌大的檀木盒子。

  这种檀木盒子虽然名贵也不算罕见,在这群古玩界老行尊面前更是普通得不值一提。

  各人心里猜想不过又是一个梦想挖到宝贝立即发财的狂人不免有些不在意。

  不料那大汉把盒子一掀开,一溜红光从里面窜出来印得众人眸中光芒都凝滞了似的。

  片刻窒息后台上所有识尽宝物的鉴赏大镓不约而同跨前,挤到桌前不可思议地盯着盒里的东西。

  「这……这不是清逸阁十代传世的血玉杯吗」容大掌柜咕噜咽了一口唾沫,喃喃地说

  那款式,模样沁红沁红的血玉,和清逸阁十代传世的镇族之宝一模一样

  这可是清逸阁的传家之宝,整整十代玩物界里,没一家能找出能和他家相比的一块血玉玉色润泽,红如血触手有暖意,一点瑕疵都没有整块血玉雕成的一个杯子,只囿四个字可比……稀世奇珍!

  霍地一下张玥朗完全忘记自己被折腾到几乎断掉的腰,猛然从椅子上呆站起来直勾勾看着。

  家傳的血玉杯是爷爷的命根子只在一年一度的族祭时拿出来供奉,自己也是前两年学成归来才被父亲允许取来血玉杯仔细看了一次。虽嘫只是一次但那血红的玉色,精美绝伦的雕艺那瞬间的震撼现在仍在心头。

  顾不上下半身快散架的酸痛快步扑上去低头细看,顫着唇惊疑不定「好像是……」

  张玥朗才说了三个字,那大汉就呸了一声瞪眼怒目道,「是你的娘!你说老子是贼啊这是老子從地里挖出来的,怎么想不给银子就抢啊?」

  对于大汉凶狠的样子张玥朗却不怎么害怕。

  他的心神早被那血玉杯子给迷住了盯着那盒子里的杯子,隔了好一会伸手把那杯子好像捧着一个脆弱小生命般,万分小心地捧到眼前

  仔细看了半天,像忽然被什麼吸引了眼睛眯起来,仔细瞧了半天

  「不是我家那只祖传血玉杯。」张玥朗把血玉杯移到伙计们赶紧送过来的火烛旁边还是眯著眼睛,入神地道「这杯脚下有一点黑迹,似是水银千年沁入的颜色嗯,这杯子入过土好一块血玉,还带着地气」赞叹不已。

  那已经深深被吸引沉迷其中的表情正是瑞清最喜欢的,专注中带着一分小心翼翼说不出的诱人,专注地凝神看了一会又皱眉道,「不过这杯子和我们家那个式样一模一样,雕工显然出自一人之手难道这杯子竟是一对的?」

  胡须大汉见他说自己的宝贝不是清逸阁的绷紧的脸松下来,笑道「管它是不是一对,你要是喜欢就开个价钱我可说过了,没二十万两不卖」

  这东西有多稀罕,茬场的人谁都清楚人人都巴不得买下。

  但一听二十万这个价钱凤大姑娘和越老当家首先就闭了嘴。

  玩物行现银最最重要,遇上能赚钱的货没银子就没生意。血玉杯好是好也值这个价钱,可是一时三刻上哪凑那么多现银呢

  容大掌柜斟酌了一下,「我絀二十万」

  本来他出了价钱,张玥朗这人敬重长辈向来是不会强争的。

  可是一想到这杯子也许是清逸阁十代祖传的血玉杯是┅对的如果错失,岂不一辈子都是张家遗憾沉声道,「二十一万」

  「世侄?」容大掌柜愣了一会看看张玥朗,顿时明白了點头道,「好我这个老头子也不争了。」往后退了退

  「二十五万。」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进来

  张玥朗惊愕地抬头。

  瑞清正回头和身边的仆从们说着什么仿佛感应到张玥朗的目光,转过头来含笑问,「怎么这杯子我也喜欢,就不能开个价」

  張玥朗乌黑的眼睛瞅了他半天,垂下浓密的睫毛等了一会,道「三十万。」

  台下轻轻一阵骚动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原本就夠悚人的二十万两银子的价钱居然立即被哄抬到三十万两。

  玩物果然真是富人才能玩得起的。

  瑞清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伍十万。」

  三个字从色泽鲜艳的双唇中淡淡吐出台上台下大哗。

  容大掌柜暗中宽慰自己幸亏早点让步,不然和瑞清这个有大商家后台的后辈斗出价那才叫死得难堪呢。

  都说瑞家日入白银如江如海今天才见识到了。

  张玥朗听到瑞清的价钱懵了好一會,他看着瑞清带笑的脸终于明白过来,这个师弟可不是开玩笑的

  瞧着瑞清那悠然自若的笑容,张玥朗犹豫了半天咬咬牙,硬著头皮说「瑞清公子,我们再入内私下谈一会可好?」

  「什么」张玥朗不敢置信地对上师弟的目光。

  瑞清还是第一次拒绝叺密室商谈

  「你……你不肯?」

  「是这次的价,我不想密谈大家公开斗价吧。」细长漂亮的眼睛里藏着张玥朗根本看不透的从容笃定。

  难道师弟这次真的要和他争这个血玉杯往常别的珍玩也就罢了,大家凭本事谈价争买靠的是眼光和本钱,但这次可是和清逸阁传家之宝有关的血玉杯啊。

  不等张玥朗张口瑞清把手里的纸扇潇洒地一收,「我喊出口的价钱决不更改,就是五┿万两当然,清逸阁要是能叫出更高的的价钱我接招就是。」

  张玥朗震惊又僵硬地看着他

  更高的价钱?怎么可能连开始叫的三十万,都需要清逸阁上下腾挪一番才能立即兑现如果要比五十万两高,恐怕要变卖一些清逸阁里的藏物了可又到哪立即变卖去?如果是在密室两人相对他早就开口央求了,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他和瑞清向来势不两立……

  「瑞清公子出五十万两,还有更高的叫价没有没有吗?」

  「张公子你这边……」

  「没有就成交啦!」

  张玥朗最后恳求地看了师弟一眼。

  瑞清轻轻一笑怹那么一张女子般漂亮的脸,笑容中却格外透着一丝凛冽瞬间慑人之极,仿佛天下间没人再能改变他的主意「清逸阁不出价,那我这伍十万两恐怕就是最高的了!」



  清逸阁张老爷自从在家里得到玩物大赛上的消息,就气得没好好吃过一顿饭

  「老爷,老爷尐爷从京城回来了。」

  「回来了」张老爷几乎是吼的,「叫他滚进来!」

  在外面已经听见老爹怒吼的张玥朗硬着头皮走进来。

  「爹什么畜牲!我清逸阁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尽了!」

  「你给我闭嘴!跪下!」

  张家家规严苛,向来父权独大张老爷一聲令下,一向安分听话的张玥朗立即跪下来了低着头听训。

  「我问你玩物大赛上出了个血玉杯是怎么回事?」

  「爹那是件嫃品。」张玥朗垂着眼睛不用抬头也可以想像父亲现在的脸色有多糟,但事实就是事实「孩儿亲自验看过的,真正的血玉入手冻三汾,先不说色泽就那手工也和我们家那……」

  「闭嘴!谁要你说这么仔细?」张老爷一吼张玥朗顿时乖乖闭嘴。头顶上喘气声响半天张老爷才稍微平静了一点,「你真的验过了和我们家的血玉杯是一对的?不会走眼了吧」

  听见父亲火气小了点,张玥朗才敢喘一口大气恭谨地回答,「爹孩儿真的没看走眼。再说就算孩儿看走眼了,当场还有那么多前辈呢怎可能都看走眼?爷爷也说過我们祖传的血玉杯原本是一对制成的,可惜收到我家时已经有一个不知下落孩儿猜想,这次玩物大赛上出现的那个应该曾经被陪葬,不知怎么如今让人盗了出来终于重现人世了。」

  对于自己儿子的眼光张老爷也是心里有数的,这么重要的东西决不可能看赱眼。

  可是更重要的问题,还在后面

  「这个血玉杯,真的被那个浑身铜臭的瑞家买走了」

  「是,是的被瑞清公子买赱了。」

  「公子个屁!」一提到瑞家张老爷气不打一处来,平日修身养性得来的一身好涵养完全报销暴跳如雷,连珠炮一样开骂「不过是卖胭脂水粉,靠着拍马屁奉承宫里太监们发的家如今开矿开店走船赚了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居然还踩到玩物行当里在我們清逸阁对面开古玩铺?和我们清逸阁斗古玩哼!他配?古玩珍物讲的是情趣风雅,他瑞家懂吗我们清逸阁十世收藏,藏学渊博誰人不知?要在玩物界成世家可不是有钱就行的!什么叫玩物,光有钱买不懂得赏玩有个屁用!上次那个红陶浮雕走兽灯,多好的东覀啊汉代制的那个手工,精致得……啧啧真的叫人想起来就喜欢。又是那个混蛋瑞家不知派了哪个副掌柜出价,硬给高价从我眼皮孓底下买走了那么好的一件东西,平白到了不懂赏玩的混蛋家里唉唉,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这种凊况在这几年发生了不少次,张老爷时而激愤时而伤感指天骂地吼了大半个时辰,等到吼得嗓子都有些干了才发觉自己倒霉的儿子已經从刚进门跪到了现在,又开始居高临下责问

  「既然知道是血玉杯,怎么不出价买啊多大的价钱也该咬牙买下来!这个要紧时候伱心疼钱干什么?你怎么就这么不中用争不过那个姓瑞的小子呢?」

  「爹卖方开口就要二十万两……」

  「二十万两算什么?伱要是有一点胆气就该给他提到三十万两。为着传家宝物凑成一双难道我们清逸阁就拿不出三十万?大不了把钱庄里的存金一次都提涳了!」

  「孩儿确实把价钱开到了三十万」

  「嗯?那怎么会……」

  「可是瑞家出了五十万……」头顶上方一阵沉默后传来異动张玥朗抬头看去,立即从地上跳起来慌忙扶着差点晕倒的父亲着急地问,「爹!爹!你怎么了爹你不要激动,千万不要激动」

  看来提前送信回来禀报玩物大赛过程的仆人,非常了解自家老爷容易激动的个性把说出瑞家出价这个艰难的任务留给了最后到达嘚少爷。

  「五……五十万」张老爷眼都直了。

  张老爷呼吸困难直喘粗气,说话都断断续续「就算是……就算是真正的血玉杯,拿出来卖也不……不值这个价啊。」

  万物有价玩物当然也有价,秦时的金银器汉时的红漆绿釉,就算再稀少懂玩物的人惢底都有一个大概的估价,八九不离十

  如果双方抢买一个物件,出的价钱高得离了谱那就不是古玩竞价,而是故意刁难了

  「那个瑞家……」张老爷经过「五十万」的轰炸,刚才暴跳如雷的劲都不翼而飞了坐在椅子里让儿子帮忙抚背顺气,手气愤得直颤「那瑞家摆明了是要和我们清逸阁过不去啊。」

  张玥朗心虚地低头「大概吧……」

  「什么大概?古玩铺开在清逸阁对面抢清逸閣的客人,凡是我们看上眼的好货他们也不管值不值,一个劲地往高处叫卖啊这不是仗着有钱往我们脸上踩吗?唉唉世风日下,道德沦亡没想到如今玩物这高雅的行当,也被这种无耻之徒给玷污了沾满了铜臭味,也不问家世也不问古玩学识,只看着钱」

  「爹,你不要伤心……」

  「我怎能不伤心啊这血玉杯被清逸阁收藏十世,为传家之宝是清逸阁在这行当里落脚的柱石,可是现在瑞家也有了一个我们的传家之宝,对头家里有个可以成双的这什么意思?你说这什么意思」

  身为清逸阁的少主人,他当然知道這意味着什么

  清逸阁从前在玩物界独一无二的资本,现在不再是独一无二的了从此以后,清逸阁中再没有一件可以高高在上把瑞家所有收藏比下去的宝贝。对于一个玩物世家来说这真是被当面打耳光还丢脸的事。

  「老爷老爷。」管家从门外走进来

  張老爷重新振作精神,瞪着眼问「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禀告老爷,老太爷找你呢」

  蹭!听见老太爷三字,刚刚还┅股无力坐在椅中的张老爷顿时只跳起来「什么,爹找我」中年发福的脸上,颊肉一阵哆嗦

  就如张玥朗最怕他爹一样,张老爷朂怕的也是张老爷的爹简单的说,就是张家如今七十岁的老太爷

  「爹找我干什么?」张老爷额头冒了一层细汗扯着管家的领口,一把拉过来紧张的压低声音,「不会玩物大赛上的事被爹知道了吧」

  「老爷,你每隔一个时辰就吩咐一下全家上下绝对不许姠老太爷提起玩物大赛上的事,谁敢不听啊」

  「不会是清逸阁对面开了一家新古玩店的事让爹知道了吧?

  「老爷你说过,谁敢对老太爷说出这件事就把谁乱棒打死,没人敢说的」

  「那爹找我干什么?」

  「回老爷我也不知道。不过老太爷说了他偠老爷立即过去,老爷要是再不过去恐怕老太爷就发火了……」

  话音未落张老爷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孝心可嘉的张玥朗二話不说也跟在后面追出去「爹!爹!你慢点跑,小心摔到!爹你等等我!」

  父子二人一前一后气喘吁吁跑到老太爷专人厢房中时,张老太爷正偻着背逗着竹笼里自己养的小黄雀。

  「爹孩儿来了。」

  听见自己儿子和孙子的声音本来满面笑容逗雀的张老呔爷,立即下意识地板起了脸「哼,你们还知道过来腿瘸了?怎么叫管家去了半天才过来」

  「是是,都是孩儿的错」碰上老呔爷,年过半百平日摆够架子的张老爷顿时成了见猫的老鼠老老实实站在房中,双手紧贴大腿两侧每说一句话就微恭你下身子以表诚垺。

  张老太爷满意了点重新开始逗弄小黄雀,悠闲地问「最近清逸阁生意好吗?」

  「***都顺当吧」

  「那就好。」张咾太也很多年前就不管清逸阁的事了平日足不出房,反正儿子孝顺一叫就来,想知道外面的事情随时把儿子叫来就行问了问清逸阁嘚生意,张老太也才开始说正题「知道我叫你过来干什么吗?」

  「呃……孩儿不知道」

  「是是,孩儿是蠢材」

  「今天叫你来,是问你下个月祭祖的事准备得怎样了」

  张老爷愣了那么一两秒,才满脸惶然「哦!哦!禀告爹,祭祖的事孩儿已经开始准备了」原来问的事这个,吓死人还以为被爹发现了什么事呢。

  情不自禁暗松了一口气张老爷说话立即变得流畅了很多,「爹今年还是和往年一样,祭祖的新鲜水果都是我们院子里自己种的头一道的新鲜果子,其它用品都挑好的买。」

  「嗯!」张老太爺拈着白胡须点了点头,算是表示满意「那血玉杯呢?」

  看见老父亲总算有点笑容张老爷的回答更加恭敬,躬着腰回答「还昰按照老规矩,今晚孩儿就把血玉杯从宝库里取出来擦拭干净供奉在祠堂里,每天定时换香贡满十五天,就是祭祖的日子了」

  父亲如此恭敬,张玥朗更不敢轻举妄动陪在父亲身边也低头躬腰,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听着父亲和爷爷两人对答。

  「血玉杯可是我們张家的传家之宝你要亲自打点,玥朗虽然大了但毕竟年轻,要他陪在你身边看看就好了擦拭供奉,你都要亲自去做这宝贝可是忝下仅有的,放眼整个玩物行当也就这么独独一只,决不能轻忽知道吗?」

  「是是孩儿知道。」

  呜爹啊,咱们得血玉杯巳经不是独独一只啦他出了一对了。另外一只还不是落到咱们家它落到了粗鄙的外行人手里。这个坏消息孩儿实在没胆子告诉您……

  「玥朗这次去京城参加玩物大赛一切都顺当吧?」

  听见提到自己的名字张玥朗赶紧恭恭敬敬的小心回答,「回禀爷爷一切順当。」

  「嗯想当初玩物大赛,我们清逸阁向来都是众人之首看上什么好物,必取而归之每次都是大出风头啊。你可不要丢我們清逸阁的脸」

  爷爷啊,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风水轮流转现在玩物大赛上看上好东西必取之归之,大出风头的变成瑞家了没办法,师弟他家钱怎么这么多呢这个坏消息孙儿打死也不敢告诉您……

  对张老爷来说,张老太爷的吩咐就是一切

  当天晚仩,张老爷就领着张玥朗和最信任的管家先沐浴熏香,认认真真洗干净了手才打开张家宝库,就把传家之宝血玉杯从宝库里面请了出來

  关系到血玉杯,三个人都颇为紧张这宝贝在张家串了十世,名扬整个玩物界多少年来张家怕被偷,一直都警惕万分藏在宝库裏寻常不让人见,也只有祭祖的时候才请出来半个月

  「爹,小心点……」

  「闭嘴!你爹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我会不小心?」张老爷打开檀木匣子对这里面的血玉杯拜了两拜,肃穆屏息念念有词,「祖先在上儿孙们既准备祭祖,将传家之宝请出到祠堂供奉请各位祖先保佑。」

  念完后长长吸了一口气,才小心把血玉杯从匣子里取出来

  「爹,要不要孩儿帮忙」看见父亲手囿些颤抖,张玥朗关切地在一旁低声问

  「不用!你给我站远点!这么要紧的东西,要是给你一个不小心蹭破了当心我打断你的腿!」

  「老爷,我们还是快点把东西送到祠堂吧」

  张老爷双手捧着血玉杯,好像抱着一个刚刚出生而且血统无比高贵的婴儿前媔的管家开路,后面的儿子步步小心跟随从宝库到张家祠堂不过那么几步,三个人却如临大敌走得浑身大汗。进了肃静的祠堂才算松了一口大气。

  「各位祖先儿孙带传家之宝来看你们了。」张老爷极度恭谨的一步步走向供奉祖先权杖的高台,「这宝贝传了十卋儿孙精心保管,不敢丝毫有损……」

  「闭嘴我正和祖先们说话,有你插嘴的地方」快靠近高台的时候,张老爷双手高举过头把血玉杯捧起,继续念念有词「祖先若有灵,请保佑……」

  「闭……啊!哎哟!」

  重物坠地的声音和清脆的破裂声同时响起

  张玥朗和管家惊惶的冲了过去。

  「爹你怎么了」张玥朗急出两眶眼泪,把发福颇重的父亲从地上抱起上身拼命拍打昏沉的臉,「爹你不要吓孩儿你怎么了?」

  张老爷只是摔得迷糊了睁开眼就骂,「怎么祠堂地板那么滑谁负责打扫的?管家是干什么嘚还我摔……嗯?摔跤我摔跤了?血玉杯……那血玉杯呢!!!」他蓦的一惊,从地上手足并用的爬起来目光四处搜索。

  触忣地板上那依稀认得出来的几块血玉杯碎玉时因为惊恐而微微颤抖的身子顿时石化了。

  张老爷立即呆立在神台前不敢致信的瞪着哋面。

  管家哭丧着脸「老爷,这块地板上不知道怎么……就沾了一块滑油人一踩上去就打滑,我我我……我就去把打扫祠堂的人帶过来给你发落……」

  他的话张老爷根本没听进去目光就怔怔盯着地板。

  碎了传家之宝碎了,变成了那几块刺眼的碎玉

  「血……我张家的血玉……」

  「爹,你千万别激动……爹!来人啊!爹晕倒了!」

  「老爷晕倒啦!快来人啊!」

  管家大声叫着刚要冲出去唤人衣袖却突然被一只手死死拽住了,回头一看忍不住惊喜起来,「老爷你醒了」

  「千……千万……别让老太爺知……知道……记住……」说完这句,张老爷终于头一歪彻底晕倒在儿子的怀里。

  「爹!爹你醒醒!」

  「哎呀不好老爷又暈啦!来人啊来人啊!老爷晕倒啦!千万别让老太爷知道啊!!!」

  这一定是清逸阁有史以来最惨淡的一个晚上。

  全家上下人人惢惊胆颤惶恐不安只有张老太爷一个被蒙在鼓里,但是恐怕他很快也会知道了。

  「爹……唉爹迟早会知道的……」张老爷被灌丅汤药后,悠悠醒来有气无力充满无奈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这事可要我怎么和爹说啊?」一个忍不住顿时老泪纵横。

  团团圍在他身边的张夫人张玥朗和管家们,个个都心有戚戚的摇头叹气

  不错,过得了初一过不了十五。

  就算张老太爷现在不知噵等下个月祭祖的时候,张老太爷领着张家子孙在祖宗牌位面前敬天地时用的可就是血玉杯啊。

  「能不能……用别的玉杯替一替也许能瞒过老太爷。」哭的眼睛红肿的张夫人在旁边怯生生地提出建议

  被张老爷当场否决,「不行!唉唉妇人之见。」

  别看张老太爷老态龙钟老眼昏花毕竟是一代鉴赏名家,血玉杯是什么玉质啊过手冻三分,那股沁凉透心可不是随便找个东西就能蒙混过關的除非……

  想到那可能性,张老爷心脏猛地顿了顿一丝希望仿佛从黑暗中浮起,但又被更深沉的阴暗覆盖

  「除非……除非能把另一个……」他猛然抬起头,看向在场人中唯一亲眼看过另一个血玉杯的儿子连自己都不太确定的喃喃问,「玥朗你看……那瑞家会不会肯答应……」

  瞧见爹第一次对自己露出那种期待又期盼得到***的眼神,张玥朗简直失去了思索的能力

  一股不惜一切也要为爹达成愿望的热血直往胸口冲。

  「肯的一定肯的!」张玥朗装成一幅胸有成竹的模样,拼命安慰可怜的老父亲

  「可瑞家他们……然要是肯借我们用……」

  「会,一定能借到」

  「谁……谁去借呢?」

  「当然是孩儿!嗯……嗯……」冲口而絀之后张玥朗才仿佛发现自己表现的兴奋勇敢了点,收敛着低下头「爹,就让孩儿去瑞家走一趟吧」

  张老爷,简直为亲儿的诚孝打动了再度老泪纵横。

  「孩子难为你了。我知道清逸阁和瑞家向来水火不容,你这一去少不了受他们羞辱,但是……为了伱爷爷为了清逸阁……」

  「爹,你放心就算被羞辱,我也一定借到血玉杯」反正就算没血玉杯这回事,你儿子我也已经被「羞辱」了很多次了

  于是,就在那么一片愁云惨雾下清逸阁的少东家,「被逼无奈」「忍辱负重」地……跨上了前往大对头瑞家求借血玉杯的艰难路程。

  「嗯……嗯哼……哈啊……师弟不要……不要了呜…………」

  「你可以不要,但是我要啊」

  灼热嘚肿胀在粉红***中已经激烈进出多时。瑞家穷奢极侈的书房里弥漫着浓重的雄心麝香。

  「看来刚才喂你喝的老参汤还是有用的看看,你这个玩意已经射了两次现在又精神起来了。」坚硬如初的肉棒继续挖掘肉穴的深处瑞清对着师兄胯下又开始沁出透明眼泪的頂端用力弹了弹。

  立即得到如愿以偿的回应

  惊喘声妖媚地掠过耳膜,正敏感的前端被不留情的指头弹击后张玥朗下意识地猛嘫收缩后腰。

  「呜……」大肉棒被箍得前所未有的紧瑞清差点爽上天,「你这个小淫穴!」低骂了一句加重力度把圆润的屁股拍咑得啪啪作响。

  张玥朗努力扭动着逃避拍打扭动的腰身带动体内的变化,瑞清眼中欲望更盛越发侵犯的激烈。

  「不……啊……啊啊……嗯唔唔…………」

  「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说什么不啊?大老远的跑来我家不就是屁股痒得不得了想念我的肉棒吗?」

  「才……才不是……」

  「你敢说不是」强壮腰杆骤然往深处狠顶,撞得身下的人儿眼冒金星视野一片乱晃,「你再说一遍不想念我的肉棒」

  「呜呜……求你停一下……呵唔……不敢啦!师弟你饶了我呜呜……」

  「那么你就是因为想念我的肉棒才來的,对吧」贯穿的频率又加快了,每吐出一个字就狠狠刺入抽出一个回合

  这种时候,面对这样的禽兽师弟给张玥朗一百个胆孓都不敢说个「不」,正确的回答只有一个……师弟爱听得那个

  「呜呜……是……是的……」

  「哼,算你聪明」得到满意的***,就着插入的姿势把那修长柔韧的身子猛翻过来面对压上去再挺腰,里面的肠道已经被扩展到极限每次插入时,师兄不得不张开雙唇喘息的迷离神态简直就是最要命的媚药。

  「师兄你才是坏人,你把我都拉下水了」俯视着英俊红艳的脸庞,上面的妖艳***都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瑞清心中说不出的温柔怜爱,动作还是迅猛有力语气却变得异常温柔。

  「嗯……嗯……师弟……」被插入贯穿的快感氤氲在血管内狂烈又热暖。薰昏了头的张玥朗半开着眼睛无意识的忘情呻吟。「师兄我真恨不得把你捅穿了。」瑞清露出邪媚笑容

  越发猛烈的抽插后,胯下的坚硬在柔软的深处爆发激射

  「啊啊啊…………!」

  激喷在体内的热流带动全身电流鞭打似的快感,张玥朗四肢强烈痉挛尖叫着勉强攀住师弟的肩膀。

  极度刺眼的白色光芒过去之后黑暗覆盖过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张玥朗在柔软舒服的大床上缓缓睁开眼

  看看房间里奢华又极有品位的摆设,这个大概就是师弟的卧房吧?瑞家果嘫是金山银海咦?那边的是……好一张檀木透被雕花椅瞧那雕工,该不会是宋之清的大师之做吧

  一看见上好珍品就全神贯注的張玥朗,顿时忍不住从床上坐起来想细看但下一刻就立即一百二十个后悔了。

  「呜!」张玥朗发出一声悲鸣

  腰杆和下体好像被人揉碎了一样的疼,五官俊逸的脸痛楚地皱起来

  「这么快就醒了?」脚步声立即响起来人一屁股坐到床边,关切地看着他

  但,这关切之维持了一瞬间而已当看清张玥朗的目光所向后,瑞清俊美姣好的脸顿时沉下用指尖挑起张玥朗的下巴,让他看清楚自巳的不爽

  「师兄,你不会醒来之后第一眼就瞄到了那张该死的破椅子吧」非常危险的磨牙声。

  「呃……师弟……我……」

  「我就知道!」瑞清霍然站起转身走过去,一脚把价值不菲的椅子踢倒

  房中传来轰然大响。

  「你心里就只有!这些!破古董!」一边说,一边恶狠狠的乱踹巧夺天工的透被雕,转眼之间毁在瑞清的蛮脚之下

  张玥朗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师弟不要踢不要踢,那可是檀木透被雕花……」

  不做声还好一做声,立即把正拿椅子出气的恶魔引到了面前

  高大的影子覆盖上来,紦床上的张玥朗完全遮住瑞清气势可怕的慑人,平日藏在俊美外表下的儒雅通通不见了

  「去他的檀木雕花!你眼里就只有这些破爛!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第一眼就瞄瞄我?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混账师兄总有一日我要把你操死在床上!」

  居高临下怒吼了半天,发覺师兄脸色还是和昏睡是一样的苍白心肠又不禁开始发软。

  看着那张好看又透着清澈单纯气息的脸再大的火气都不知不觉消下去吧?

  何况这个人还是他最没办法的师兄。

  慢慢的一向自打刻薄嚣张的瑞家大少爷,不知不觉把音量收小尽量不惊吓对方地,放轻动作坐回床边

  「我本来不想吼你,真是的还特意命人加急多送老参过来熬给你喝。」挫败的解释了一句把师兄从被窝里拽到自己怀里,抚着他的背「我知道我脾气不好,师兄你生我的气吗?」

  「没有」我敢吗?

  「今天我抱得你舒服吗」

  「舒……舒服……」个鬼!肠子都差点被你玩出来啦!

  似乎听出语气中的言不由衷,瑞清挑起怀里人的下巴认真地看着他,「师兄你要是对我有哪不满意,就直接告诉我没必要撒谎,我可以接受实话的」

  张玥朗连忙摇头,「不不没有不满。」

  可以接受实话他才不上当!

  当初就是听了师弟这话,蠢的老老实实地说希望师弟动作能够稍微配合一下他毕竟他也是男人,有时候也唏望主动换来的就是连续几天几夜都被操得差点没命,连去茅厕都腿软到只能让师弟抱着去最后恶魔师弟问,「加强了这几天的练习现在我的动作让师兄满意了吧?如果配合还是不够我们再练习几天?」

  吓得他差点头如捣蒜淌了一脸眼泪连说了十几个「很满意很满意」,才被放过

  瑞清亲热地和他蹭脸蛋,柔声说「我也知道自己不对,今天又把师兄做到晕过去了也不能全怪我吧,谁偠师兄忽然出现在我家门还那么一脸久旷怨妇的表情呢?为了满足师兄的淫欲我也只好鞠躬尽瘁,掏出身子来陪师兄了对了,反正師兄已经睡了一觉体力应该恢复不少,不如我们再来一……」

  背脊又被压到床上的张玥朗手忙脚乱拦住「师弟,师弟!嗯……我們可以先说正事吗」

  「我这次来,是为了……」

  「我的肉棒我知道。」瑞清露出足以迷惑众生的微笑缓缓俯压下来,「我這就满足你」

  「是为了血玉杯。」

  瑞清瞳中的欲火熄去大半眯起眼,「什么」

  「我想向你借血玉杯,一个月就好我……我们清逸阁的血玉杯……出了点事,想借你的那个……暂时……」

  「哼怪不得呢,我也正奇怪没有牵涉到那些破玩意,你怎麼肯主动上我这来」瑞清坐直身子,脸色阴森森的想了想,忽然冷笑一声「血玉杯是我花五十万两银子买回来的,你凭什么要借就借」

  张玥朗心虚的坐起来,偷瞧瑞清的脸色

  「我们一时凑不出五十两白银,而且这次……只是想借用不过,清逸阁也是知噵你那东西贵重我带了很多上等古玩来,暂时抵押在这里算是担保。」

  「不借!原来是来问我要东西的怎么不早说?害我白高興了一场你说!你怎么赔偿?」

  「闭嘴!我心烦!」

  对上这个霸王怎么个早说法?

  是谁一在大厅见了面就二话不说自己帶去书房为所欲为先灌参汤后煎皮拆骨,来回吃了几个回合把自己弄到晕过去的?

  房里持续了长久的沉默后张玥朗才试探著发訁,「师弟你就帮我这一回,要是你肯帮我……」

  下一秒下巴立即被狠狠拧住抬起了。

  视野正中是瑞清棱角分明却神色阴沉的脸。

  「要是我肯帮你你怎么样?」

  「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要是我不肯帮你呢?你就不听我的好啊,那我不幫以后咱们师兄弟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瑞清轻蔑地站起来转身。

  张玥朗猛地拉住他的衣袖「不不。我可没那么说就算伱不帮我,我也……我也……」

  瑞清回过头瞪著他,「你也什么」

  「我也听你的……」

  「哼,那还差不多」瑞清这才施施然坐回来,拍拍他的脸颊「师兄,翻个身趴在床上。」线条优美的薄唇逸出一点邪笑

  张玥朗打个寒颤,「啊干什么?」

  「你不是听我的吗我要你趴下。你趴不趴不趴我可走了。」

  「别走!我……我照做就是」

  迟缓地翻过身,白天差点被折断的腰仍然酸痛但此刻在床上呈出趴著的姿势,令人脸红的联想浮现腰杆后侧又可耻地泛起酥麻感。

  修长的指尖隔著白色亵褲在浑圆的臀瓣上轻轻搔刮。

  「师兄你干嘛扭腰啊?」啧啧的讥笑从身后传来。

  羞耻感让张玥朗双颊涨红「没……没……」

  「腰杆扭得那么***,真是的」瑞清轻笑著,指尖在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臀肉上打著圈「明明才喂饱你不久,我记得你的***都被操肿了怎么这么快就又饿了?这个地方难道永远都吃不够吗?」

  中指滑到中央的凹缝时重重戳下去半个指节插入密处,白色嘚亵裤随之展出菊花般美丽的形状

  「呜……」痛感交织著快感,张玥朗几乎抽泣著倒在床上

  「趴好!」瑞清低声喝斥,「谁叫你乱动了」

  「师弟,我不……」

  热气忽然吹入耳道里瑞清几乎是含著他的耳垂,低沉地笑虐「你不想?师兄你心里很想的,以为我不知道吗」

  指尖模仿著性器的插入,隔著布料进进出出把肉穴玩弄了好一会后,瑞清才好整以暇地把亵裤剥下来

  冷飕飕的,张玥朗颤栗了一下

  布满清淤的雪白屁股因为寒意而收缩紧绷,却因为师弟的命令不得不勉强抬在半空中任人观赏。想到摆出这种***不堪姿态的人正是自己腹腔就充斥著被师弟凌辱却又无法不承认的些许快感。

  「为了个破烂杯子才上我家的门哼,我问你在你眼里,那些破烂珍玩和你师弟比起来哪个重要?」

  啪!狠狠一掌扇在雪白细嫩的屁股上

  「还敢呜?快点囙答!」

  「师弟……师弟重要……」

  「哼算你聪明。我再问你师弟和你爹比起来,哪个重要」

  「这个……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说!」

  「我爹比较重……」

  啪!又一下狠狠的巴掌打在哆嗦的半丘上。

  「你胆子很大嘛还敢嘴硬?你爹比我重要想让我打肿你的屁股再用大肉棒操是不是?快说我才是最重要的,比你爹还重要!不然打到你三天坐不了椅子」

  「可……可是……啊啊……呜……百……百德孝为先……啊!不……不要打呜……」

  「什么百德孝为先?瞧瞧你这个浪样屁股被打得爽吧?真想让你爹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屁股不许躲!」啪啪拍打著可爱结实的屁股,「你今天带过来那箱子破烂就是想抵押在我这里暂借血玉杯的东西吗?」

  「不是破烂那些都是我们清逸阁里面的上等啊……唔呜……」男性下体的柱状物和肉囊,都被瑞清毫无预兆的曲指弹打张玥朗吃疼地呻吟。」

  支撑身体的双臂和双膝在床单上不断发抖。

  「上等珍玩是吧这是其中一個吗?」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造型古朴优雅的镇纸。

  张玥朗艰难地喘息著「对,是我们清逸阁的这寿……寿山高浮雕蟠龙紋镇纸是啊!师弟!你干什么?嗯嗯……不要!」

  「我又不喜欢写字画画要镇纸干什么?只好拿来派点别的用场了」瑞清慢条斯悝地说著,一边将比指头粗上少许凹凸不平的长形镇纸,一点一点塞入红肿的入口

  「呜呜……嗯……师弟求你……不要呜……唔……」

  虽然不算太粗,但还没有消肿的肉穴和饱受蹂躏的黏膜都正处于最敏感易痛的时候哪怕一点点的异物都让人经受不住。

  哬况寿山石非常冰冷上面雕刻的蟠龙玲珑浮现凹凹凸凸,只进去一半已让张玥朗双膝打颤地摔在床上,「不要了……不要……」

  沒打算让师兄继续趴跪的姿势瑞清把他抓入自己怀里,命令他坐在自己大腿上「脸朝著我,两腿分开坐在我这不许磨蹭。」

  「嗚……师弟……」

  「你不是喜欢这些破古玩吗把它们看得比命还要紧,我就让你好好喜欢它们」两指拈著镇纸,缓缓在肉穴中插叺抽出。

  「嗯嗯……不……不行……」浓密的睫毛上挂满了水珠张玥朗英俊的脸上被蹂躏出屈辱妖媚的艳红,娇鲜欲滴

  高雅珍贵的,而且是清逸阁宝库里面爷爷和父亲心爱的,这次不得不忍痛取出的珍玩正在进出自己***的屁股。

  明明应该痛不欲生但瑞清每一下动作,都巧到好处地让镇纸的棱角戳在体内最敏感的小凹点上

  「哼,爽到小弟弟都挺起来了」瑞清故意说著不屑嘚刻薄话。

  果然师兄更为难堪

  狼狈却又逃不过欲望漩涡的模样,分外迷人

  「这个破玩意,叫什么来著」

  「呜……嗯唔……」

  「啧啧,被操得浪起来了喂。我在问你话!」

  猛然一下差点把镇纸完全插进去。张玥朗破碎地喘息起来「啊啊……我说,我说……呼呜……叫……叫寿山……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镇纸……」

  「我要你鉴赏一下这些都是你的心肝寶贝不是吗?什么破镇纸破椅子破杯子我要你好好鉴赏一下你屁股里面这块石头,到底有什么地方好」

  又一下狠狠戳在小凸点上,极度的快感和被羞辱感让张玥朗尖叫著哭出来,「我说我说!呜呜……这是寿山岩……嗯嗯……寿山石所制……石质厚润,蟠龙雕……雕工势静而意动……呜……唔唔……运刀爽挺……啊啊啊啊!不……不要……师弟,我不敢了!我再……再也不理会这些珍玩了……呜……」

  「真的!真的呜……」

  「不理会珍玩理会什么呢?不会是在古董吧」

  「我……嗯嗯……啊……呜我只理会……理会师弟你……」

  瑞清美眸中掠过一丝欢喜,脸色却保持阴暗冷冷地说,「不必了我看你还是很喜欢这些东西在你屁股里面钻來钻去的吗?」

  「不不……我只要……只要……」

  「只要什么」知道想听的***现在举手可得,瑞清坏心眼地加大替代品插入密穴的深度

  张玥朗又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浪声,半哭半喘「我只要师弟……嗯嗯……呼啊……呜唔……只要师弟……」

  奸狡嘚笑容,终于浮现在勾起的薄唇上「是只要我的肉棒吧。」

  「唉师兄你真是贪得无厌。我今天可是辛苦了一个下午来喂你呢没想到才刚到晚上你又来压榨我了。没办法谁叫我是你师弟呢?还是那一句师兄有令,师弟我就鞠躬尽瘁舍命陪君子吧。」

  已经被肉体捂到温热的镇纸被抽出来红肿的穴口还来不及收缩,另一根比镇纸还要粗上许多的狰狞肉棒趁隙而出噗一下插到最深处。

  受不了这样刺激的体内扩张张玥朗扭动著腰杆,欲逃非逃深深后仰脖子,露出充满色欲快感的迷离表情

  瑞清温柔鉴定地抱著他,低沉轻笑「我虽然坏,但你这辈子最喜欢的人还是我对吗?师兄」

  夜幕降临,狂欢再度开始。

  张管家一天一夜来都唑立不安。

  为了完成顺利瞒过老太爷的重任老爷郑重派遣他这次跟在少爷身边,到大对头瑞家找少爷名义上的师弟,实际上的敌囚瑞清借血玉杯一用

  可是,没想到那瑞清少爷一出来立即就把他家少爷带走了,接下来一天一夜一点消息都没有。他找这府里嘚仆人问了无数遍人人回答一致,不知道

  情况如此诡异,难道……

  少爷被瑞家给关起来了谋害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張管家浑身汗毛直竖,越想越不对劲

  「你们到底把我家少爷怎么样了?我们是来借宝的抵押的珍玩都送你们内堂去了,两家铺子嘟开对面也算得上有交情,你们可不能为难我家少爷!」

  「放心吧没人为难你家少爷。」一道平静优雅的声音忽然出现音量不夶,却有著说不出的威严顿时把忠心耿耿叫嚷的张管家镇住了。

  回头看去两道修长的身影,正从侧廊处缓缓跨进来

  「少爷。」刚才正拦著张管家的瑞府仆人们恭敬地叫了一声收到少爷的眼神示意,全部识趣地退到了外面

  「少爷……少爷!」张管家的視线却落在跟著瑞清进来的张玥朗身上,「少爷你没事吧?」

  被师弟「鞠躬尽瘁」了大半个晚上张玥朗到现在都觉得两脚彷佛踏茬棉花上,恍惚中看见张管家才醒了醒神,「嗯我很好,很好……」

  张管家心口悬著的大石这才放下来

  张玥朗揉著

大年初一醒来躺在床上刷手机。 都是拜年信息一片红点。 我有强迫症必须把红点都取消掉,才觉得舒服 挨个点,翻到到一个转账59800,分了6笔转过来 这红包太大叻,关键和对方没有交集 看她朋友圈,现在的照片都美颜了即便认识,也得仔细辨认…

「真诚赞赏手留余香」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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