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玩泰国天堂可以直达天堂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是真的吗吗

  鬼这东西是信则有、不信則无,世界上有太事情根本无法用科学方式来解释和回答我本是个无神论者,可一次无意间到泰国的旅游经历却完全改变了我的命运。我不但信了鬼而且还在泰国开店卖鬼。你没看错别人都是捉鬼,而我是卖鬼

  我开始卖鬼的那段经历,要从几年前说起

  峩叫田七,沈阳人在沈阳一家大型手机市场打工。典型的四无人士没钱没房,也没个正经工作老婆也没娶上。那天有个旅居在泰國的远房表哥忽然打***给我,让我带些东北特产去泰国看他路费报销。有这好事还不去我就答应了。

   在去泰国的前夜正好赶仩初中同学聚会,同学聚会只有两样事婚外情和炫富,这次也不例外开始吃饭的时候,大家三五成群地结伙聊天同学聚会就是这 样,聊着聊着话题就自然地转到了工作、现状、收入、住房、汽车等敏感话题上。那些条件比较好的同学说话声调都比别人高一度,而混得比较差的基本很少 说话,甚至不怎么说话只是默默地坐着听,偶尔端杯喝一小口水用来证明自己有事做。

  我混得很一般這样的同学自然让人看不起,所以大家都聊得很欢只有包括我在内的几个没出息的家伙坐着打酱油。

  聊着聊着大家无意中谈到旅遊,东南亚泰国,和泰国佛牌有个同学说:“听说泰国佛牌可灵了,能发财、旺桃花啥的可惜我没去过泰国,不然非请一条回来不鈳!”

  大家顿时来了话题班上混得最好的是一名姓乔的男同学,目前在沈阳市某银行信贷部当副主任大家都叫他老乔。他故意讥笑我:“田七你连泰国佛牌是什么都不知道吧?”所有人都哄笑

  我心里不爽,忽然来了劲头就冷笑道:“怎么不知道,我经常詓泰国认识不少寺庙的高僧和法师,明天还要去泰国呢!”

  同学们又笑起来显然没人相信。我打开皮包取出护照和泰国签证,茬大家面前亮了亮日期确实是明天。这回大家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我这种屌丝男居然还有这本事。

  老乔半信半疑:“平时咋从来沒听你说起过”

  我笑了:“那叫低调,和南方人学的”

  一名姓吕的漂亮女同学连忙说:“田七田七,你给我带条佛牌回来吧能保保平安就行,要正牌什么阴牌我也不敢碰。别太贵两三千块钱还能接受。具体多少钱”

  我哪里知道价格,只好告诉她一汾钱一分货等我到了泰国再报价给你。她特别高兴当即把手机号码留给我,让我千万别忘了

   到泰国之后,在罗勇市的表哥家住叻几天从未出过国的我看什么都好奇。表哥四十多岁在当地开一家银饰加工厂,很有钱在工厂院子里有一栋自己建的三层 小楼当住宅。他老婆是泰国人但没孩子。表哥在泰国待了十几年在国内已经没什么亲戚,我算是为数不多的一个他极力劝我留在泰国,一是幫他打理生意二 是身边也有个国内的亲人能陪陪他。

  泰国风景如画物价也便宜,尤其水果和海鲜那叫一个棒,我还真不想走了但父母急着让我相亲,所以还得回去和表哥约好,过一阵子再来看他

  快要回国的前两天晚上,表哥和表嫂出去应酬只留我自巳在家。正收拾东西时床边有张泰国报纸,上面印着一名戴佛牌的泰国女明星我这才把女同学嘱咐的事想起来,连忙给表哥打***問认不认识在泰国做佛牌生意的人。表哥说:“泰国遍地都是寺庙里面都有佛牌卖啊。”

   我说:“明天你带我去附近的寺庙看看吧弄条便宜的佛牌回来我好交差。”表哥同意了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让我去三楼他的书房里找一个名片包里面有 个叫“方刚”的囚的名片,他是佛牌专家让我打***去问问。表哥说:“这个方刚是中国人专门在泰国联系佛牌古曼童这类东西。”

  我问:“既嘫泰国的寺庙都有那还用找他联系吗?”

  “不一样的”表哥回答,“寺庙里都是僧人加持的正牌而这个方刚不管正牌还是阴牌嘟能联系,挺有手腕的不过你和他打交道要小心,这人特别贪财只认钱不认人,死人身上也能捞出二两油水”

  挂断***,我来箌三楼在房里找了半天,才找到那张名片上面印着“中泰佛牌古曼专家——方刚”的字样,下面配着泰文还有一串***号码。

   拿着名片出屋我刚要下楼,忽然从走廊尽头的房间里传出几声怪响我心想,整栋楼只有表哥夫妻和我而现在除了我没别人,那房间裏能有谁没听说表哥养 宠物啊。我走到那房间门口透过门缝向里看,借着月光能看到屋里空荡荡的除了一个木头柜子之外,什么家具也没有有个小孩孤零零地站在屋中央,背对着 我从个头来看,最多不超过三四岁

  我心里奇怪,这是哪家的小孩怎么在表哥镓里?平时没听表哥说在泰国有什么亲戚而且就算有,这小孩住在家里也应该出来吃饭吧从可从没见到过。

  正在我乱猜的时候那小孩慢慢转过身,似乎听到我站在门外但光线太暗,我完全看不清小孩的脸

  小孩伸出双臂,好像要让我抱似的我心想表哥也呔狠心,既然家里还有孩子怎么能把他关在黑屋里?我伸手推门门并没上锁,直接就推开了我摸索着打开墙壁上的电灯开关,眼前嘚场景却把我吓得汗毛倒竖!

  小孩脸上除了眼眶之外没有任何五官那眼眶也是两个血肉模糊的大洞,两行鲜血从洞里慢慢流下来

  我吓得说不出话,小孩迈步朝我走来我大叫着跑出房间,在走廊里还摔了个狗啃屎爬起来向后看看,生怕那小孩追上但什么也沒有,房间里也没动静我刚要跑,忽然心想会不会是幻觉?

  我站了一会儿什么动静也没有,我壮着胆了战战兢兢地转回去,慢慢向房间里张望屋里空空如也,只有那个木头柜子上面放着一个红布包。我把气喘匀站在门口确认屋里没人,这才走进去来到朩头柜子前。

  伸手打开红布包里面有个黑乎乎的东西,竟然是个婴儿的干尸最多不超过两个巴掌的长度,干尸眼眶深陷里面有鮮血,干尸腰间系着几圈白绳

  正在我心生疑惑的时候,走廊窗外传来汽车引擎声我连忙把东西包好放回原位,出了房间关了灯透过玻璃看到表哥的汽车已经驶回来,我关上门当成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跑回自己的卧室。

   表哥带了很多水果和海鲜给我可我哪有惢思吃东西,一直在想那个干尸的事表哥问找到方刚的***号码没有,我这才回过神来先用表哥的手机拨通名片上的 ***号码。话筒那边很吵闹这个叫方刚的人一口浓重的广东口音,我扯着嗓子说了好几遍他才听清楚我的意思,告诉我去芭堤雅市的某肉铺找他

  第二天中午,我乘大巴从罗勇来到芭堤雅按方刚提供的地址找到了这家肉店。店里根本没什么生意两个身上有纹身的壮汉坐在砧板後面,眼睛放着凶光我壮着胆子问方刚在不在,壮汉打量着我:“你找他干什么”

  我回答:“我想找他买佛牌。”

  壮汉伸手撩开一扇布帘敢情后面是个铁门。敲了两下门铁门打开一道缝,壮汉用眼睛看着我我才回过神来,连忙闪身进去这里原来是个地丅赌场,泰国禁赌不禁嫖赌场只能偷偷开。

  里面空间还挺大摆了十几张桌,很多人在赌钱有打麻将的,有推牌九的还有玩骰孓和纸牌的。屋里烟雾缭绕呛得我直咳嗽。我也不认识哪个是方刚只好问抱着胳膊靠墙聊天的两个男人。

  “请问方刚先生在哪里”我问。

  其中一个男人懒洋洋地抬手指了指某人这人长得很瘦,中等个头全是坑的刀条脸晒得很黑。穿着花格衬衫敞开前胸,身上满是各种图案的纹身脖子上挂着一根坠着三块佛牌的粗金链子,手上戴着劳力士绿水鬼看来收入很不错。

  我说:“您是方剛先生吧我有点儿事找您。”

  方刚嘴里叼着烟正和几个人玩牌九,他慢慢搓开一副牌别人的眼睛紧盯着他,脸上全是汗方刚沮丧地用力把牌扔在桌上,一个人高声欢呼说着我听不懂的泰语,伸手把桌上的钱全搂到自己面前方刚斜眼看着我,没好气地问:“幹什么”一口浓重的广东腔。

  “我是从辽宁来的明天就要回国,一个同学托我带条佛牌回去听我表哥说您这儿有啊?”我连忙囙答

  方刚问:“你表哥是谁?”

  我说:“吴秉财开银饰加工厂的。”

  方刚眉头一挑撇着嘴:“哦,原来是罗勇的吴老板他从我这里请过两尊招财古曼,生意做那么大也不说请我吃顿饭表示表示。”说完他就站了起来几个赌客纷纷阻拦,方刚也不停留把手一挥,我连忙跟在后面走

  出了肉铺,方刚走向路边一辆半新不旧的丰田皮卡边走边问我:“要什么牌,什么价位什么功效。”

  我说:“是我的一个女同学想要能保平安的正牌,别超过三千块人民币”

  方刚看着我:“你要赚多少?”我心想他還真直接就说:“我也不知道,没做过这行”方刚嘿嘿笑着打开皮卡车门,从里面拿出一条佛牌来

  “这是昨天刚从庙里请来的掩面佛牌,保证正牌两千块给你,怎么样”方刚拎着佛牌在我面前晃荡。我高兴极了连忙接过来看,方刚缩回手又伸出左手掌。峩明白他是要钱很为难地表示得先通知女同学才行,最好能发彩信给她可我的手机没有国际漫游功能。

   方刚掏出手机我对手机佷在行,立刻看出这是目前最新款的摩托罗拉V3手机心里这个羡慕。方刚让我用手举着佛牌他把我连同佛牌一起拍照,泰国的寺庙 和佛塔比中国的公共厕所多多了他特意选了一座佛塔当背景,看来很有经验我把女同学的手机号码告诉他,方刚将两张图片发过去还配叻文字:“泰国罗勇 XXX寺高僧加持掩面佛牌一条,人民币三千块先款后货。”

  不多时方刚的手机响了,他直接递给我看来已经知噵是谁打来的。果然女同学在***里急切地问:“田七,照片我收到了你还真是在泰国啊!这条佛牌我要了,钱你先替我垫上回沈陽我就给你,行吗”

  我当然说行,老同学怎么也不会放我鸽子就同意了。我是个典型的月光族来泰国只带了两千多块钱,已经昰我的全部家当当下我把钱交给方刚,方刚说:“不够要两千一百块钱人民币。”

  “刚才不是说两千元整吗”我很奇怪。

   方刚把眼一瞪:“发国际彩信不要钱吗接国际长途不要钱吗?”我张大了嘴彻底石化,原来这也要收费真是雁过拔毛。我极不情愿哋摸出一百元钞票递给 他把佛牌收好。临走时方刚拍了拍我的肩膀:“谢谢你,老弟你人品不错,今后可以跟我多多合作正牌两芉到五千人民币,阴牌五千到一万五不等正庙古 曼童五千到两万,入灵的古曼童一万到三万小鬼三万起。让顾客先提要求你再转发給我,我过后会把具体报价和明细告诉你”我也听不太懂,只跟着瞎点头

   方刚一眼看出我是个外行,就简单地对我科普说由正規寺庙僧人或正派法师(泰国称为白衣阿赞)制作并加持(大陆佛教叫开光)过的佛牌就是正牌,而那些野 路子法师(俗称黑衣阿赞)用邪门材料造出来的叫阴牌但效果好得多。小孩模样的供奉品叫古曼童入灵就是里面有鬼魂的,效果强劲小鬼就是把婴儿尸体制成 干屍,效果更霸道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连忙掏出手机把这些知识都保存在短信草稿箱里。

  临分别的时候方刚又告诉我,以后峩朋友要是有这方面的需要或者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鬼鬼神神的事,都可以随时打***给他我忽然想起表哥家里那个小干尸的事,就问怹是什么东西

  方刚眼神很复杂,说:“那叫养小鬼是用未出世胎儿的尸体,由阿赞师父以黑法制成的供奉品效果很霸道的。怎麼吴老板家里居然还养着小鬼?我怎么不知道怪不得他生意那么好!”我心想说漏了,连忙找话题岔开

  分别后,我心想方刚这囚看起来挺凶其实也还算客气,还知道跟我道谢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当时为什么要谢我

  回国后,我马上联系和那名女同学碰媔她看到这条佛牌时特别高兴,立刻点了三十张百元大钞给我将佛牌当场戴在脖子上,最后还请我吃了一顿饭

  就这样,我赚到叻卖佛牌的第一笔钱九百块人民币,那可是我当时在沈阳打工的一个月工资按理说,故事应该到此为止了可万没想到,日后我居然囷方刚成了生意伙伴开始步入佛牌这个特殊行业,成为众多牌商中的一员我的诡异经历也从此开始。

  过了半个多月那名姓吕的奻同学又开始张罗同学聚餐,我们都很奇怪这才不到半个月,同学聚会这么频繁干什么但还是去了。

   席间小吕兴奋地给我们讲,几天前她报团去云南旅游在大巴车上半路忽然肚子疼,怎么也忍不了导游无奈只好把她放在路边的一家客栈,大巴车继续前进 结果第二天才知道,那辆大巴因刹车失灵从山坡滑下去了虽然坡并不太高,但也死了两个人十多人重伤,只有她神奇地逃过一劫这事朂后还上了云南当地的好 几家电视台新闻。

  这可是爆炸新闻不管小吕的遭遇是否跟佛牌有关,但事情太巧所有人都相信是佛牌起叻效果,在暗中保佑她从那以后,同学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瞬间觉得我是个厉害人物。

  两天后表哥从泰国给我打***,问我什麼时候再去泰国表哥在泰国没有一个国内的亲人,所以我很能理解他的心情聊天中我把从方刚手里弄佛牌卖给女同学,随后她旅游时撿了一条命的事说了

   “这不奇怪,佛牌就是这样”表哥忽然又说,“对了我有个朋友姓李,是中石油管道局派到泰国出劳务的笁人就在罗勇工作。前几天我看到他愁眉苦脸的 就问怎么了。他说他儿子最近有点异常又没生病,我怀疑是不是得了邪病我生意呔忙,要不你再来趟泰国去老李家了解了解情况,要真是他儿子冲撞了什么鬼 神你就找方刚看有没有解决办法,也从中赚点儿辛苦费你来泰国的机票我给你报销,顺便多待几天陪表哥解解闷,你也算旅游了”

  我很高兴,有这好事还不去就答应了。当天下午僦订了机票次日出发飞去曼谷。

  黑岩阅读网 文/《我在泰国卖佛珠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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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店主发的“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已经完结本人完完整整的贴上来,本人和鬼店主有着相同的信仰那就是信佛,另外鬼店主本人也说了他写这个不为发財,只是为了使世人多多了解更多的佛牌知识避免上当受骗。欢迎大家留言我们创造一个更好的互动环境,也欢迎大家把买阴牌的经曆分享出来更好的警醒世人,我记得以前有个叫“左央”的人十年前发了一个帖子说是要亲身验证鬼怪是否存在结果倒了好多年霉,峩希望大家尽量不要去尝试未知的东西安安心心过好自己的小生活就可以了,当然我自己也是鬼话资深看客,很少发帖为了更好的茭流互动,这回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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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等一会儿,我看看鬼店主在天涯更到哪里了我看一会就马上贴,我是黑岩充徝会员全文追完了鬼店主的书。

  我直接从62章开始更吧鬼店主是从62章开始收费的,大家看好啦!免费的午餐来啦!

  姜哥顿时傻叻眼我问:“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这……这不是我放的!”姜哥急了

  我很生气:“不是你难道是我吗?供奉品都昰你买的总不会是你那个白班司机吧?”我刚说完姜哥脸色变了,我也猜出了什么姜哥马上掏出手机打***给那人,两人在***里夶吵起来挂断***后,姜哥恨恨地说:“肯定是他这个王八蛋,看明天我怎么收拾他操你奶奶的!”

  我把这些供奉品全都扔到公路旁边的杂草丛里,又驶了几公里在服务站的24小时超市买了糖果、糕点和酸奶果汁,重新放在古曼身边折腾完已经是深夜,公路上除了路灯就只有偶尔经过的汽车。低见刚技

  我和姜哥都没说话。心里各有所思其实都是没底,不知道地童古曼会不会生气汽車行驶中,面前视野开阔一辆车也没有。我掏出手机想查看一下今天的短信忽听姜哥大叫起来,急打方向盘汽车朝右侧猛冲过去,撞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上

  幸好我系了安全带,但也被勒得胸前疼痛驾驶室方向盘的气囊可能出了故障,并没有弹出姜哥的安全带吔断了。他被撞得鼻孔流血方向盘顶在胸口,人也疼昏过去我叫了半天他才醒过来。处理了鼻子的伤口还好没什么大事。

  我俩忍着痛钻出汽车查看情况那棵有大腿根粗的树已经被撞断。我问姜哥:“你怎么回事打什么方向盘啊?”

  “我眼前一花看到有個小男孩正在跑着横穿马路,只有不到五米远就得撞上我能不打方向盘吗?”姜哥脸都白了捂着胸口,心有余悸地说

  我前后左祐仔细找,哪有什么小男孩的踪影可姜哥一口咬定肯定看到了,不然为什么打方向盘我心想,如果是阴灵出现那也是我能看到,而薑哥看不到可现在正相反,他刚才的幻觉我却完全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汽车前保险杠已经变形左大灯也碎了一地,但好在车还能开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太吉利,就让姜哥原路返回今晚不去那家洗浴中心了御魔寻鼎记。姜哥打***给他开洗浴中心的朋友那朋友卻仍然让他把车开过去,说认识那边4s店的人修车全免费。

  姜哥说:“再有大半个小时就到康平我看还是开过去吧。”我一想也只恏这样反正高速路上都有监控,撞坏行道树第二天去交警大队交罚款就是了,于是我们上车继续朝康平方向驶去

  十几分钟后,湔面有个向左的拐字路口中央摆着“前方施工,请您绕行”的警示牌汽车只好左拐,又开了十几分钟这条路真叫一个笔直,不但来往的汽车看不到连路灯也没了。黑漆漆什么也没有要不是汽车前大灯,估计都得伸手不见五指

  我刚要说话,在开着远光的前大燈照射下看到面前约一百米处站着两个人,正站在路边朝我们挥手姜哥说:“奇怪,刚才没看到前面有人啊是要搭车的?”

  我說:“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哪来的人要搭车?”

  那两个人慢慢朝汽车走来到车前的时候,看到这是一对年轻男女男的穿着白襯衫黑裤子,女的穿白色连衣裙长得都很文雅清秀。我警觉地把副驾驶车窗摇下一小半问:“你们有事吗?”

  那男人笑了:“我們要回家可越走越黑,有点儿害怕麻烦你们能送我们一程吗?”

  姜哥问:“你们家在哪”

  男人说:“就在前面,开车的话鈳能要二十分钟”

  看着这对男女,再看看四下荒凉的公路我忽然想起前几天从沈阳市殡仪馆出来,误上鬼摆渡车的事心里有点兒不舒服。就拒绝了说我们走错了路,正要掉头回去你们还是步行吧。

  那男人说:“帮个忙我们要是走路过去,至少也要四五個小时”

  姜哥很大度地说:“没问题,上车”

  我连忙用眼神阻止:“真不好意思,我们的车快没油了要是送你们回家,我們可能回程都不够”

  那男人收起笑容:“你们的油箱是满的。”

  我心里一跳姜哥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

  男人说:“帮帮忙吧”

  我说:“不行,我们帮不了你再见。”又对姜哥说:“快掉头吧”

  那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姜哥:“就算不愿意帮忙,你不也得继续走这条路吗为什么不顺便捎上我们?咱们去的都是同一个地方”

  我笑了:“谁说我们一定要走这条路?你叒凭什么说我们要去的地方就是你家没听见我说正要掉头往回开呢。”

  男人摇了摇头:“这条路不让掉头”

  姜哥也失笑:“這条路连个路灯都没有,也没信号灯怎么不能掉头?难道还有交警在这里吗算了算了,上车吧我这人就是心眼好,先把你们送到地方再说”

  我连使眼色,姜哥反倒不高兴了:“老弟你这人真不讲究。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别这么自私好不好?又不让你开车你閉眼睛打个盹,半个多小时就开回来啦圣灵剑诀最新章节璧合

  没等我说话那一男一女已经拉开左右车门,坐了进去

  车继续向湔行驶,因为有了之前鬼摆渡的那件事我对这一男一女特别警觉,伸手把后视镜的角度调了调刚好能让我看到坐在后面那两人的各半邊脸。那女的不知道是劳累还是什么一语不发。姜哥是个健谈的人总侧头和那两人攀谈。

  姜哥问:“老弟你住的时候叫什么名芓啊?”

  男人回答:“天门关”

  姜哥问:“这名字真霸气,村还是县归沈阳管还是归康平?”

  男人回答:“都不归”

  姜哥问:“都不归?那总得归哪个市吧”

  男人没说话。姜哥继续问:“二位这是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

  男人说:“医院”

  姜哥问:“去医院看病人?”

  男人摇了摇头:“不是住院的是我们俩。”

  姜哥问:“啥病啊俩人一起住院。”

  男人说:“出车祸了”

  姜哥一愣:“被车撞了?没事吧”

  男人点点头:“已经结束了。”

  姜哥还要问什么旁边的女囚把头低下,肩膀一起一伏好像在哭泣。男人轻轻搂住她的肩膀低声劝着。我看了看姜哥他可能还要继续聊天,就向他使了个眼色等男人劝完,我开口说:“我知道你们要去的地方”

  男人半天没说话,后来说:“这位司机大哥肯定知道但你怎么也知道?”

  我失笑:“我怎么就不能知道呢”

  男人说:“你和他不一样。”

  我问:“有什么区别”

  男人说:“他是被儿子给害嘚,你又不是”

  我心里一紧:“他儿子是谁?你认识”

  男人说:“不认识,但就在车里谁都能看得见。”

  说到这里峩明白了,他所指的儿子八成就是摆在这车里的地童古曼姜哥插嘴问:“我儿子怎么害我了?他今年才上小学六年级特别听话,现在早就在家里睡觉呢怎么可能在这车里,又怎么可能害我”

  男人笑着摇摇头,没说什么过了约莫十几分钟,前面出现亮光似乎昰个有灯的窗户,汽车驶近的时候才看清是个收费站。姜哥把汽车驶进收费窗口窗口坐着一个中年女人,面无表情地伸出手

  姜謌问:“多少钱啊?”

  中年女人反问:“多少钱你自己不知道”

  姜哥很生气:“知道我还用问你吗?再说了这是什么破公路,连个路灯都没有也好意思收费?”中年女人露出一丝惊讶表情刚要说什么。坐在后排左侧的男人摇下车窗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過去。

  中年女人接过纸看了看摆手示意放行,嘴里嘟囔着:“早给不就完了吗何必说这么多废话。”

  姜哥火上来了:“你说啥呢”

  中年女人冷笑着,没说什么姜哥问:“前面是康平方向吗?”

  中年女人摇摇头:“前面是天门”

  发动汽车继续往前开,姜哥没好气地说:“为了送你们俩回家我多开了这么多路,真是多余!”

  这时坐在后排座的女人开了口:“你自己不是吔要走这条路吗?”

  姜哥声调提高:“谁说的我是要去康平,要不是碰上你们俩我早掉头往回开了霸世修仙!”

  那女人说:“你只能走这条路。哪儿不能去”

  姜哥把刹车踩到底,汽车猛地停住姜哥回头瞪着眼睛:“你啥意思?讹人还是打劫马上给我丅车!”

  那男人说:“算了,她性子直你别计较。”

  姜哥是个火爆脾气:“不行你俩都给我下车,我不送你们了!”

  女囚冷笑:“就算不用你送你也回不去。”姜哥推开车门下了车打开后备厢拎出一把管钳,再打开后排车门:“我他妈的还不信了就憑你俩也敢劫司机?我看看你有啥能耐田老弟,快下车躲一边儿去看我不抡死这俩家伙!”

  我心知不妙,连忙下车去劝那一男┅女果然下了车。姜哥刚要动手两人却默默地朝前走去。竟不再看我们一眼我劝姜哥掉头回去。别再计较姜哥悻悻地把管钳扔回后備厢,我俩上了汽车掉头返回。

  说来也奇怪刚从收费站开出来不到五分钟,可再往回开十分钟也没看到那个收费站。姜哥说:“咦收费站应该早就到了吧?”

  我说:“是不是收费站下班关门”低见冬圾。

  姜哥失笑:“从没听说中国的收费站还有下班關门的时候再说就算关门,也能看到收费口啊是不是错过了?”继续开了有半个小时路两旁黑漆漆地什么也没有,让我立刻想起之湔在殡仪馆门口梦游的那件事来这条路没有岔路,也没别的选择只好加大油门一直朝前开。这时仪表盘的油箱指示器亮起黄灯快没油了,我心里着急觉得越来越热,就把衬衫脱了光着膀子。

  “真他妈奇怪这到底是哪条路啊?再看不到加油站咱俩就得在车裏过夜了。”姜哥说

  我的心怦怦直跳,大概明白了什么但又不好说,用力在自己手背上狠掐了一把很疼。油箱指示器开始亮红燈说明油箱已干,马上就要干烧油泵了终于,前面有个小岔路口拐过去之后两旁有了路灯,我大叫:“加油站你看那是不是加油站?”姜哥把油门踩到底果然是个加油站。

  把车拐进去加油我出来透透气,凉风一吹立刻感到很冷,连忙把衬衫穿上但还是佷冷。那加油员边加油边疑惑地看着我们和汽车,我看到加油站旁边就是个丁字路口就问:“再往前面是哪个方向?”

  加油员说:“往北是抚顺往南是沈阳。你们怎么过来的”我说开车过来的啊,加油员笑了:“那条路修路好几个月了全是大深沟,你们是开車飞过来的吗”

  上车后往南继续行驶,几分钟后我忽然觉得头重脚轻,越来越困眼皮直打架。看了看姜哥他人虽然坐在座椅仩,手把方向盘但眼睛却是闭着,半张着嘴像在梦游似的。

  我大惊:“喂你没事儿吧?说句话!”

  姜哥坐在副驾驶好像剛睡醒似的,表情既迷糊又痛苦不停地捶着后脖子,而我眼泪鼻涕齐流就像犯了大烟瘾,迷迷糊糊只想睡觉开了几公里,出租车终於又回到高速公路上两旁明亮的路灯让我有安全感,我都想哭了姜哥垂着头,慢慢踩刹车把车停下我也困得不行,把头往后一靠就睡过去了三界血歌BiddingX

  再醒来的时候仍然是半夜,路灯刺眼地亮姜哥把头搭在方向盘上,一动也不动我把他晃醒,姜哥说:“怎么叻……”

  “快开车吧咱们还在高速上呢!”我头疼得厉害,说姜哥发动引擎缓缓开车,不到五分钟看到正反车道中央偏左的位置有一棵被撞断的树,看着很眼熟一辆清障车闪着顶灯正在修缮。姜哥奇怪地说:“这不是我们刚才撞的那棵树吗怎么又绕回来了?”

  我也觉得奇怪就算地球是圆的,也没这么快吧我回头看看后面,说:“之前咱们撞树之后又开十几分钟遇到的警示牌,对吧”姜哥点点头,我建议开过去再看看是不是又转回来了。

  姜哥找了个能掉头的路口把车返回来驶了十几分钟,前面是个向右的拐字路口路中央摆着那个警示牌,上面明晃晃地写着“前方施工右侧绕行”的字样。奇怪的是我们之前看到的明明是“请您绕行”幾个字,而且路口也是向左的

  姜哥疑惑地说:“老弟,刚才咱们是朝左拐的吧可现在怎么……”

  我心想,很有可能是阴灵搞嘚鬼那个地童古曼的供奉品被弄脏,阴灵发了火现在向我们俩发动报复。姜哥问我:“刚才你做梦没有”我点点头。他问我梦到什麼了我让他先说,姜哥把细节说出来结果和我刚才的遭遇一模一样。

  顺着高速公路往回开我们再次回到晚上吃饭的那条街。这昰铁西区最繁华的饭店一条街看看表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多,但家家饭店门口都坐满了人正在大吃二喝,炭炉子上烤着肉串浓烟滚滚,整条街像失火了似的

  我的肚子咕咕叫个不停,姜哥也吐了口气说:“饿死了……”

  把车停在路边之后,我俩找了一家烤串店坐在门口姜哥点了很多肉串,上来后就开始大吃像几天没吃饱似的。我则在思索刚才遇到的那一系列事件总觉得有些细节很可疑。这时姜哥突然开始呕吐,吐了一地不知道什么东西恶臭难闻。旁边桌的顾客纷纷捂着鼻子躲开连烤串师傅都跑了。

  最后在店咾板愤怒的干涉下我只好付了双倍饭钱,拉着姜哥提前结束了这顿夜宵姜哥浑身是汗,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我不得不先把他送到镓,自己才打车回去

  回到家,我累得像条狗沾枕头就睡着了。第二天直到中午我才起床刚吃完午饭,手机一阵狂响屏幕显示昰姜哥。接通***里面传来一个女人愤怒的声音:“你是田七吗?我是老姜的老婆你把他给怎么了?跟没魂似的连我都不认识了。”

  “有这回事”我心里发虚,说话也没底心

  姜哥的老婆说:“你赶紧给我出来,好好解释解释这事!”无奈之下我只好草艹吃完饭,下楼叫出租车按姜嫂发给我的地址直奔姜哥家。

  他老婆开的门是个身材健壮的中年女人,我把草帽取下来她看到我嘚脸就是一愣,然后才把我让进屋我看到姜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老婆回身坐在他旁边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地扇他的脸。我连忙阻圵说你也不怕把他给打傻了,他老婆眼睛立刻瞪得比牛还大指着我骂:“你还好意思说!刚才他坐在沙发上,俩小时没动过地方就茬那自言自语,把我都给吓死了!昨晚你们到底去哪了”

  坐在沙发上的姜哥张嘴了:“再来一碗,真香……”

  姜嫂马上说:“對他总说这一句话,啥意思”

  我把昨晚的经历简单说了一遍,姜嫂说:“不就是迷路走瞎道了吗能变成这样?你唬谁呢”我苦笑。说你不信也没办法昨晚肯定是撞邪了。

  姜嫂不信:“撞啥邪”

  “他请的地童古曼没好好供奉,肯定是婴灵发怒把怨氣撒在姜哥身上了。”我回答

  姜嫂立刻来了劲:“好啊,我说老姜怎么变成这个德性原来都是你给他弄的这个什么古曼童闹的,伱这个害人精我跟你没完!闲着没事,你卖什么不好非得卖这种坑人的东西,你缺不缺德”

  我气得乐了:“你这人真不讲理,古曼童带来的好运你怎么不说又捡手机又捡钱。这n95你还用着呢吧当初是谁非要用的,还说从没用过这么好的手机”她一愣,刚要说什么我又指着她的身上说:“好家伙,这三金戴得多舒服又是项链又是手镯戒指的三国之帮爹当军阀最新章节!”

  姜嫂把嘴一撇:“怎么的,当初我们家老姜花钱买那个大胖娃娃不就是为了转运吗就算捡手机捡钱也正常,要不谁花那份冤枉钱”

  我把古曼童供奉品被姜哥对班司机掉包的事对她讲了一遍,最后说:“是他不按规矩供奉这不能也怪别人吧?”

  姜嫂瞪着眼睛:“那又不是他嘚错是和他对班那个老唐干的!”

  我说:“那也和姜哥有关,要不是姜哥脾气大动不动就吵架甚至要动手,对方也不会怀恨在心老唐为什么整他不整别人?所以说冲动是魔鬼怪不得别人。咱东北人最大的缺点就是脾气太臭”

  姜嫂冷笑:“东北人脾气臭?伱不是东北人吗说这话也好意思!”

  我回答:“我说的是事实,自己人有缺点就得说”姜嫂还在那里强词夺理。我说你不要总是想着开脱责任把事都推到别人身上,这对解决问题没半点帮助

  “我叫你来不就是想办法来的吗?我不管你得把老姜给我弄好。怹又不是没开过夜班怎么迷个路。人就成这样了我才不信呢!”姜嫂气呼呼地说。我只好说给泰国那边的经销商打***问他有什么辦法。姜嫂怕我骗他非要我开着免提,我也只能答应

  ***打通后,我将经过仔仔细细对方刚说了一遍话说完,方刚就来了句:“你小子居然过阴了!”

  姜嫂插嘴:“什么叫过阴”

  方刚问这个说话的女人是谁,我说是顾客的老婆方刚说:“过阴就是走陰,活人到阴间再回来的意思在中国农村有很多神汉和神婆都会。”

  我和姜嫂对视一眼姜嫂显然给吓着了,我则有心理准备只昰不敢肯定而已。方刚说:“你还好一些那个姓姜的客户,昨晚其实已经应该要死了要不是过阴的时候还能把车开回正路上去,现在怹早就躺在殡仪馆里啦”

  这话把姜嫂吓得尖叫起来,我示意她安静问:“是不是和那个地童古曼有关系?”

  方刚哼了声:“這还用问用白酒、安***和女人用过的月经带去供奉古曼童,它不发怒才怪!”

  我问姜哥怎么会死方刚说:“昨晚你们的车撞到夶树了吧?其实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死了只不过你身上阴气重,你能看到姜哥但别人不能。他在路上看到一个小男孩横穿马路你却没看到,那小男孩是古曼用怨气形成的业障用来报复姜哥的。姜哥**死了精神却还没死彻底,再加上有你这个阴性体质的人在旁边所以怹还有人的意识。但开车的目的地已经不是家了”

  姜嫂被方刚的话给吓哭了,大喊大叫起来方刚连忙说让她把嘴闭上,他还没说唍我好不容易把姜嫂劝住,方刚继续说:“你们路上遇到的警示标志也是鬼障眼为了把你们引到阴路去。那两个搭车的男女是出了车禍死在医院里的,他们知道姜哥也得去鬼门关所以才要搭车。不过我也奇怪一般像你俩这个情况,很难再回得来很多撞过邪的人,过阴的时候都有可能直接去阴间报到了”

  这让我想起妈妈说过的那个农村远房舅舅,晚上总梦游去逛夜市后来不到四十岁就死叻。据说头天晚上还很健康第二天早晨家里人发现尸体已经发硬,但表情很安详似乎还带着笑意,至于什么时候死的谁也不知道。

  “我的妈呀那咱家老姜现在到底是人还是鬼呀……”姜嫂在旁边哭得伤心熔鼎记璧合

  方刚不耐烦地说:“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他要是鬼的话你还能看到他吗?真是废话!”

  姜嫂一愣:“你是说老姜没死”

  方刚很生气:“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低沟长技

  姜嫂抱着姜哥一直在哭:“可、可他从进家门直到现在,连自己都不认识更不认识我,这是咋回事啊”

  方刚说:“他虽然又活过来,但魂魄是强行被拉回体内的所以经常会离体而逸出,就是所谓的灵魂出窍得想办法把他的灵魂送回身体里去。”

  姜嫂问:“那要怎么送啊”

  “我问问这边的阿赞师父,用引魂法让事主的灵魂归位但要事主亲自来泰国,不然很难完成”方刚回答。

  我说:“可现在姜哥连话都说不出要是让他去泰国,难度可太大了”

  方刚说:“那就得让阿赞师父来国内了,这種引魂法事很难做收费也高,我先打听一下再给你回复”

  挂断***,姜嫂又开始折磨姜哥但他就像一段睁着眼睛的木头,怎么叫也不出声约莫半小时后,方刚发来短信说阿赞拍师父可以来国内施法,费用是四十万泰铢先付一半订金,余款事成后付清不成嘚话,订金也不退回

  我把短信出示给姜嫂,她连忙问四十万泰铢是多少人民币我说大概八万人民币。姜嫂惊得嘴合不上:“八万塊钱哎呀我的妈,凭什么收这么贵”

  我无奈地说:“你真是舍命不舍财,姜哥能捡回一条命你觉得值多少钱?要不是昨天晚上峩和他出去吃饭他早就进鬼门关转世去了,你半个谢字都没说还嫌贵?”

  姜嫂很不服气:“这事跟你也有关系啊要不是你卖他那个什么破古曼童,能有这事”

  我哼了声:“***自愿,又不是我用刀子顶着他非要卖给他不可。”

  姜嫂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说:“我不管,这钱得你出要不我就报警抓你!”

  我笑了:“***凭什么抓我?昨晚发生的那些事你觉得他们能信?古曼给伱们带来的外财你享受得很舒服,当初是你非要把捡来的皮包留下现在出了事,反倒让我出擦屁股的钱亏你说得出口!”

  姜嫂沒话说了,又抱着姜哥大嚎起来

  哭归哭,事还得办人还得救。无奈之下的姜嫂只好把捡来的那几万块钱从银行全都取出因为已經消费了不少,所以还差好几千她又取了自己家的积蓄,凑足四万交给我我当即用国际汇款转给方刚,让他尽快安排

  等方刚和阿赞师父来中国的这段时间,我去了一家专门治骨外伤的医院治脸上的伤奇怪的是,连消炎带抹药几天过去完全没效果。我以为是医院水平不行就又换了两家,结果一样那些外伤就像纹身似的,怎么也弄不掉疼得我晚上睡觉都困难。左邻右舍看到我的伤之后都私下里议论纷纷,可能是邻居们都知道我好色竟有传言说我勾引了某有夫之妇,被其老公抓个正着打成这样的

  又过了几天,方刚囷阿赞拍乘飞机来到沈阳我只好放弃去医院,忍着疼痛来到机场接他们当方刚看到我的脸时,他特别惊讶上来就问我是不是勾引了哪个***妇女。被人家丈夫揍了我特别无奈,对他说了原因方刚说:“鬼伤人的事时有发生,这次刚好阿赞拍师父来你这里顺便可鉯帮孙喜财驱灵。”

  我直嘬牙花方刚说:“收费方面我看看能不能让阿赞师父打个折,你这家伙不要再心疼钱了自己的安危要紧!”我勉强同意了。

  下午王娇趁孙喜财洗澡的时候给我打***说孙喜财最近对她很冷淡,不知道为啥问我该怎么办。我说她让别哆想男人和女人一样,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好你别惹他生气就行逆天奇功。她问我在哪里我随口说有位阿赞师父从泰国来到沈阳。帮客户处理阴灵的事

  当晚午夜十二点整,阿赞拍在姜哥家为他施了引魂法术施法过程还算顺利,姜哥在之后的十几天内鉮志慢慢恢复,但有时候还是会走神这个状态根本没法开车,他只好辞去出租车司机的工作在家里休养。

  姜嫂极不情愿地把余下嘚四万块钱给了方刚她对我很不满意,眼睛中带着怒火好像我是她杀父仇人似的。我们三人出门的时候听到姜嫂把一大盆水泼出门ロ,看来在她的眼里我就是个晦气头。

  方刚告诉我收的那作万块钱当中有一万四千块是我俩的利润,二一添作五每人七千。我倒是觉得失去的比得到的还多姜哥人不错,但以后肯定不能再和他来往了他老婆也不会同意。方刚看出我的想法劝道:“像姜哥老嘙这种人不用惋惜,这类顾客越少越好!”

  可我还是很难释怀这件事虽然是姜哥贪心,但其中也有很多避免出事的机会可是总会囿人起到坏作用,包括姜哥自己比如那个姓唐的白班司机不是那么恶毒,比如姜哥脾气没那么坏比如他老婆不是更贪心的人,比如……

  有太多比如和假设了可世上的事只有一条轨迹,正像某人所说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卖。不到一个月我已经有了两次梦中过阴嘚经历,从那以后我晚上出去办事再也不坐出租车。

  姜哥的事解决了虽然这桩生意赚了钱,但在我看来其实是赔了因为我被末陽男影响,运势低又容易被鬼缠,这种感觉很不好整天都昏昏沉沉的。要不是那天晚上我系了安全带姜哥出车祸的时候,说不定我吔死了

  我托方刚跟阿赞拍商量,最后他同意以二十五万泰铢的价格驱除孙喜财体内的末阳男阴灵折合五万块人民币,我很心疼泹既然人都来了,那就做吧给孙喜财打***,把情况一说他却正和王娇在丹东旅游,住在朋友家里打算半个月后再回去,问我能不能等阿赞师父肯定不会为了这件事等半个月,只好以后再说方刚就和阿赞先回了泰国。

  我脸上的伤始终没好表哥家也不能去,呮好把机票先退了继续去医院看病。过了近半个月伤才渐渐恢复好转。宏长刚技

  这段日子,我一直在想什么我和已经半死的姜謌共同过阴居然还能顺利回来。回忆那天晚上过阴的经历在出租车里找不到路,我觉得浑身发热就把上衣全脱了,那时候感到后背囿个地方特别烫现在一想,那不就是纹刺过五条经的位置吗我来到穿衣镜前,脱光上衣扭身体去看没错,就是那个地方我猜测,佷有可能是五条经纹身起的作用

  这天在家吃完早饭,我坐在电脑前看新闻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附在孙喜财体内的那个末阳男郑詠贵报复我的方式居然是好色。忽然我又翻出以前浏览过的几条《华商晨报》的电子版新闻,其中有一条是“沈阳市殡仪馆灵骨塔丢夨大量骨灰盒”

  我躺在床上,开始整理这些线索有了这条新闻,再结合之前孙喜财从某殡葬用品店进了很多旧骨灰盒的事我猜測,郑永贵的骨灰盒肯定也是在那次骨灰盒丢失事件中一起丢的然后盗贼把这些旧骨灰盒低价卖给了那家殡葬用品店,又被孙喜财买走线索弄顺之后,我忽然有了想调查调查这个郑永贵的冲动

  要查就还得去沈阳市殡仪馆,一提那个地方就想起那天半夜跑出殡仪館梦游的事,还是心有余悸但现在是中午,阳气正旺我也没什么可怕的。

  说走就走出门在路边叫出租车,没多一会儿就到了地方进殡仪馆大门后拐个弯就是灵骨塔,上到二楼大厅里的办公桌前坐着两名工作人员,边吃饭边聊得热乎九阳踏天最新章节WiseMedia

  我走過去说:“不好意思,我想问问要是骨灰存放证丢了得怎么补办”

  一名工作人员是个中年妇女,她聊天的笑容还没收也不看我,随口说:“死者姓名编号火化证明,交七十块钱!”

  “死者叫郑永贵编号忘了,火化证明也丢了”我回答。

  工作人员转頭看着我:“你咋啥都丢呢”

  我笑着说:“我这人比较糊涂,你看怎么补办啊”

  她的脸像蒙了一层霜:“那不能办!”

  峩说:“对了,丢骨灰盒的事解决没有”

  工作人员的神色有几分紧张:“那事……那不是都过去了吗?”

  我说:“哪能就这么過去好几百块钱买的骨灰盒,加上骨灰说丢就丢了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吧?”

  另一名男工作人员在旁边帮腔:“老弟这事得找***去查,还没出结果呢”我假装生气,说几年才能有结果那妇女显然想岔开话题,让我去灵骨塔里找位置问我还记不记得在哪里。我说也许能她就带我进了灵骨塔。

  我上次还是深夜进去的现在是大白天,有点儿转向大致按记忆找到那个区域,正在发愁具體是哪一排的时候我心里暗笑,因为已经看到有排木架裂了个明显的大缝我走过去,果然在排木架找到了贴有“郑永贵”名字的小格我问:“大姐,这木架怎么还裂了地震了咋的?”

  她生气地说:“啥地震前阵子那个偷骨灰盒的贼又进来了,还把木架给推倒好几个人都没追上!”

  “真他妈缺德,连骨灰盒都偷!”我很气愤

  “可不是吗。”她边骂边用笔把编号记下来走出灵骨塔,从文件柜里找出一个大本翻到某页,指着一行对我说:“在下面签名写上补***件。对了你……你光补证,可也没有骨灰啊”

  我说:“没事,我再买个新骨灰盒里面放点儿我爷爷生前用过的东西也行。”

  工作人员长吁了口气看了看旁边那个男的,男嘚说:“老弟我们这也有骨灰盒出售,要不你看看价都不贵,给你打个最低折”我点头同意,将那个大本移到面前原来是登记账,某行的编号后面写着郑永贵的名字还有存放日期、家属姓名和一串手机号码。我按照那家属姓名签了字悄悄将那串手机号码记在心裏。

  工作人员一伸手:“七十块钱”

  我说:“好,我的包在楼下车里马上去拿。”转身下楼见没人注意,就一溜小跑出了殯仪馆打出租车回去。我没回家而是在路上随便找了个ic卡***,拨通那个手机号码是个男人接的,问我是谁我问:“这里是沈阳市殡仪馆,请问您是郑xx吗是郑永贵的什么人?”那人说是郑永贵的儿子我自称是沈阳市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来核实骨灰盒丢失一事

  刚说完,那人就开骂了:“还他妈核实个屁骨灰盒在你们殡仪馆丢的,你们不赔钱先不说丢的骨灰让我们去哪里找?”

  我连忙说现在殡仪馆有了新政策每名丢失骨灰盒的死者家属都能获赔人民币十万元,但要先核实一下死者的各项信息包括家庭住址等。那囚愣了语气立刻变得很兴奋:“多少钱功夫圣医最新章节。十万块”我说对,那人高兴极了连忙把郑永贵从***号,到出生死亡ㄖ期再到家庭地址等全都说了,我边听边用手机录音做记录然后让他等候通知。

  挂断***我立刻乘出租车前往那个地址,是位於浑南的一个居民小区这小区环境不错,先在小区里转了几圈在地址中所记录的那栋单元楼下。有几个老太太正推着小车带孩子聊天我走过去问:“打听一下,有个去年去世的、名叫郑永贵的老大爷生前是住在这栋楼吗?”

  一个老太太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我:“你找他干啥”

  我自称是某保险公司的,郑永贵生前购买了意外身故险我来调查一下死者的死因,还有死者生前的一些情况比洳脾气秉**好等等,用来鉴定如何理赔另一个老太太哼了声:“那老东西的死能算意外吗?”

  之前的老太太撇着嘴说:“咋不算啊別看都八十多岁了,马上风也是意外啊”几个老太太都笑起来。我连忙问怎么回事老太太左右看了看,没有别人才低声说:“你不知道吧,那个郑永贵是个典型的老不正经脾气暴。还特别好色当年老伴就是因为他总勾搭别的女人,给活活气死的他七十多岁的时候还骑自行车去鲁迅公园找女人呢。都是那种五六十岁的老娘儿们三十块钱就能睡觉。他死的那年是去年冬天都八十一了,在家里和陸十多岁的女保姆干那事累死的!”

  我大惊:“还有这种事?”几个老太太纷纷点头那老太太还特意嘱咐,千万别说是她说的峩连连点头,离开小区

  这下再清楚不过,这郑永贵原来是个老色鬼对我实施报复的时候,就把他的一些性格特征影响到我身上所以我经常时不时地色性大发。幸好对象都是熟人要是在大街上发作,还不被人给揍死

  晚上,王娇给我打***语气很兴奋,说剛从丹东旅游回来各路海鲜吃个暴,尤其大黄蚬子简直肥美到不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就问:“你们怎么想起去丹东旅游呢?”

  王娇说:“别提了有天晚上我都快睡着了,忽然喜财从床上坐起来说‘居然真要来,看来我得躲躲’我问他谁要来,你要去哪躲他光嘿嘿笑,也不回答第二天他就买了火车票,说他在丹东的朋友让我俩去玩我也没多想啊,就去了有问题吗?”低沟台技

  我连忙说没问题,心想王娇这丫头心眼实哪里知道内情。同时又很恐惧这个末阳男居然能从王娇的思想中感受到阿赞师父就要来沈陽的信息,他心通的能力还真厉害

  按理说,孙喜财和末阳男的事我早就该花钱摆平可当时拖了很长时间才下定决心弄,还是在之後又发生了一件大事的情况下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当时的我真是舍命不舍财连自己都不理解。但又仔细一想发现自己做佛牌生意几姩,最大的变化有两点一是同情心越来越差,二是对钱越来越计较尤其后者,凡是做过生意的人都会有感触每当我要花什么钱出去,就会用商品来衡量比如明天要随礼五百块,心想得,半条正牌的利润没了

  这时孙喜财接过***,问我:“田哥啊上次我和伱说想进批货,你一直没回复给忘了吧?”

  我这才把那事想起来当时记得还是在姜哥出租车上接的***,真给忘了个干净我连忙道歉,第二天就来到佛牌店按孙喜财的要求仔细作记录。

  在店里坐了一会儿王娇高兴地说最近生意好多了,正在聊天的时候┅辆黑色帕萨特停在店门,从车里钻出一人径直朝佛牌店走来。王娇高兴地说:“喜财你看又有顾客来了,看起来像个有钱人呢乡村邪少最新章节WiseMedia

  ”透过店门的玻璃,我看到来的那人很眼熟居然是初中同学老乔。

  “他怎么来了……”我很奇怪

  王娇问:“怎么,哥你认识他啊?”

  老乔推门进来看到我在屋里,他脸上就露出令人生厌的讪笑随意地在椅子上坐下,把手里拎着的汽车钥匙故意往桌上一扔我虽然很反感这个家伙,但知道他肯定不是想买佛牌凑巧进了我这个店。脸上赔着笑问:“原来是乔主任伱咋知道我在这呢?”

  老乔把双脚往对面货架上一搁:“我闲着没事给吕雯打***聊天她无意中说起你,我就问了问你在什么地方她不是有你名片嘛,就告诉我了”

  我心想少跟我来这套,还真他妈虚伪像老乔这类人绝对是无利不起早,不可能随口问起我在哪儿没事就开车跑过来看看我,这种事他干不出来刚要说话,孙喜财开口道:“喂把脚拿下来,年轻人咋这么没礼貌呢?”

  咾乔就是一愣然后不高兴地说:“口气挺冲啊,跟谁说话呢”

  孙喜财哼了声:“这屋里除了你,还有别人把脚架起来吗”

  “不是你……”老乔站起来就要翻脸,我和王娇连忙劝住老乔指着他问我:“这是谁啊?”

  我说是我表妹的男朋友老乔把脸一沉:“哪能轮得到你说话?你算哪根葱又不是你的店!你知道我是田七的什么人吗?”

  孙喜财说:“你是田哥的什么人跟我没有一毛二分钱关系,现在这店是我的你要是顾客,我欢迎要是闲着没事来瞎扯,那我还真就不送”

  老乔彻底急了:“你他妈的----”我連忙上去拦住,告诉他现在这店已经兑给了他们俩名义上已经跟我没关系了。老乔把眼一瞪:“不是店不店的事跟我这么说话,找死呢”我示意王娇把孙喜财拉进里屋先躲躲,等两人进了里屋关上门我才笑着说:“当了银行主任脾气也见长,进店先吵架你这是来看我还是来砸场子?”

  老乔悻悻地说:“是他先惹我!你以为我真闲着没事非开车绕个大圈来看你?有事问问”我说有事您说话,老乔说:“当年你小子先是卖给吕雯一块佛牌后来又卖给明哥一个什么小棺材,听说那家伙有了棺材之后天天打麻将往死里赢,我┅个朋友亲眼看见的泰国佛牌就真那么灵吗?”

  我笑了:“要是不灵的话为什么那么多明星富翁有钱人,非得大老远往泰国跑鈈是找阿赞请佛牌,就是下降头人家有钱烧的没处花吗?”

  老乔想了想:“那你也给我整一块呗!”

  我说:“副主任还不够伱是想当银行行长?”

  老乔表情有些不太自然:“其实我只是副主任级别的信贷员还不是主任,但谁不想往上升啊要不然光靠着熬年头,得他妈快退休了才能当上主任下个月我们部门有人事调动,主任要调走副主任扶正,有四个人竞争副主任位置可那三个人嘟比我有门路,看来是没戏了”

  “可问题是,佛牌也不能保证你升官发财”我回答。

  老乔撇了撇嘴:“别蒙我了人家都说泰国的啥阴牌效果特别好,你是怕我不给你钱”

  不过…鬼店主同意转发了吗?

  信不信佛且在其次你侵犯了鬼店主和黑岩网的網络传播权,知道不VIP章节不能随便往出贴!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正茬我乱猜的时候那小孩慢慢转过身,似乎听到我站在门外但光线太暗,我完全看不清小孩的脸

小孩伸出双臂,好像要让我抱似的峩心想表哥也太狠心,既然家里还有孩子怎么能把他关在黑屋里?我伸手推门门并没上锁,直接就推开了我摸索着打开墙壁上的电燈开关,眼前的场景却把我吓得汗毛倒竖!

小孩脸上除了眼眶之外没有任何五官那眼眶也是两个血肉模糊的大洞,两行鲜血从洞里慢慢鋶下来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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