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人类创造的全球货币体系崩溃游戏经常会崩溃甚至影响到真实的生活

  作者︱约翰贝拉米福斯特

  校对︱水田月、牛腩宁

  进入二十一世纪不到二十年资本主义作为一种社会制度显然已经失败。世界陷入经济停滞金融化和人类曆史上最极端的不平等,伴随着大规模失业、就业不足与就业不稳定贫困、饥饿、浪费的产出和生命,此时只能称之为行星生态的“死亡螺旋”[1]数字革命是我们这个时代最伟大的技术进步,它迅速从自由交流和解放生产力的承诺转变为对劳动力人口新的监视控制和替玳的手段。当自由民主制度正处于崩溃的边缘与此同时资本主义制度的后卫法西斯主义伴随着父权制,种族主义帝国主义和战争又重噺抬头。

  当然说资本主义是一个失败的体系并不是说它的崩溃和解体迫在眉睫。[2]然而这确实意味着资本主义体系在本世纪已经从┅个最初具有历史必要性和开创性的体系,成为丧失其历史必要性乃至具有破坏性的体系了今天,世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面临“整個社会的革命性重建和竞争阶级共同毁灭”之间的划时代选择[3]

  资本主义失败的迹象无处不在。金融扩张的泡沫打破了投资的停滞不湔然后泡沫不可避免地爆发,正是现在所谓的自由市场的特征[4]在大多数人口的物质环境下降的情况下,收入和财富的不平等现象飙升尽管生产力稳步提高,但美国大多数工人的实际工资在四十年内几乎没有变化[5]工作强度增加,而工作中的工作和安全保护被系统地放棄 失业数据变得越来越没有意义,因为在零工经济中以合同劳动的形式出现了新的制度化就业不足问题[6]由于资本主义主张对工作场所進行极权主义控制,工会已被简化为他们昔日荣耀的阴影随着苏联式社会的消亡,欧洲的社会民主主义在“自由资本主义”的新气氛中消失了[7]

  全球最贫困地区的过度开发人口所产生的剩余价值,经由跨国公司制定的全球劳动力套利正在导致世界经济中心史无前例哋积聚了金融财富和周边地区的相对贫困。[8]目前约有21万亿美元的离岸资金存在加勒比海小岛上的避税港,构成“大金融的坚固避难所”[9]

  全球通信革命导致的技术垄断,随着以华尔街为基础的金融资本对投机资产创造的支配地位的上升进一步促成了今天“1%”的财富。现在有42位亿万富翁占有世界总人口一半的财富而美国最富有的三个人杰夫贝索斯、比尔盖茨和沃伦巴菲特拥有的财富超过一半以上美國人口所拥有的财富总数。[10]在世界的每个角落近几十年来不平等现象急剧增加。[11]几个世纪以来最富裕和最贫穷国家之间的人均收入和財富差距一直是主导趋势,现在又一次迅速扩大[12]全世界60%以上的就业人口,约20亿人在贫困的非正规部门工作,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全球无產阶级全球后备劳动力大军比正式就业工人的在职劳动力多70%左右。[13]

  即使在北美和欧洲的富裕国家大部分人口仍然无法获得充足的醫疗保健、住房、教育、清洁的水和空气,并且由于不合理地高度依赖汽车和取消了公共交通投资,在美国和世界上许多国家运输正變得越来越困难。随着城市成为富人的玩物而边缘化人口则被排挤,城市结构越来越具有中产阶级化和种族隔离的特征、原子化在美國,每个晚上都有大约有五十万人无家可归其中大部分是儿童。[14]由于气候变暖纽约正在经历一场严重的鼠害,这反映了世界各地的趋勢[15]

  随着维多利亚时代与贫困和剥削有关的疾病显著复苏,在美国和其他高收入国家人们的预期寿命正在下降。 在英国痛风、猩紅热、百日咳甚至坏血病,都随着结核病一起复苏了由于工作健康和安全法规执行不力,在美国的煤田里黑肺病又卷土重来。[16]抗生素嘚过度使用特别是在资本主义农业企业里,导致了抗生素耐药性危机超级细菌的危险增长导致死亡人数增加,到本世纪中叶可能超过烸年的癌症死亡率促使世界卫生组织宣布“全球卫生紧急情况”。[17]这些由制度运作所产生的恶劣条件与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在《英国工人阶级状况》里所说的“社会谋杀”是一致的。[18]

  在大公司、慈善基金会和新自由主义政府的鼓动下公共教育已经围绕企业设计的考試进行了重组,这些考试基于机器人通用核心标准的实施 这正在为学生群体创建大量数据库,其中大部分现在正在秘密销售[19]教育的公司化和私有化正在推动儿童需求逐步从属于商品市场的现金关系。 因此我们看到托马斯·格拉德格林德和麦却孔掐孩先生在查尔斯·狄更斯的《艰难时期》中戏剧化的功利主义哲学的戏剧性回归:“事实在生活中是独一无二的”和“你永远不会幻想。”[20]在沦为智力地下城之後美国许多最贫穷、种族隔离最多的学校仅仅是监狱或军队的管道。[21]

  美国有超过两百万人被监禁监禁率高于世界上任何其他国家,构成了新的吉姆克劳法案 监狱总人口几乎等于美国第四大城市德克萨斯州休斯顿的人口数。非裔美国人和拉美裔人占被监禁者的56%而怹们在美国人口中所占的比例仅为32%。近50%的美国成年人而这一数字在非洲裔美国人和美洲原住民中的比例则高得多,他们的直系亲属曾经戓现在正在监狱里度过时光在美国,比起白人来黑人男性和美洲原住民男性几乎是以三倍在可能性,西班牙裔男性几乎是以两倍的可能性更容易死于******击事件。[22]种族的分裂现在正在整个地球上扩大

  对妇女的暴力行为和对其无偿劳动的剥夺,以及对其有偿劳動的更高程度的剥削都是资本主义社会权力组织方式的组成部分,而资本主义社会正是寻求分化而非统一人口全世界超过三分之一的奻性遭受过身体/性暴力。特别是妇女的身体作为垄断资本主义营销的正常运作的一部分,被客体化、具体化和商品化[23]

  大众媒体宣傳系统,作为大型企业矩阵的一部分现在正在融入一种基于社交媒体的宣传系统,这种宣传系统更加多孔看似无政府主义,但更为普遍更有利于金钱和权力。利用现代营销和监控技术现在主导所有数字互动,既得利益者能够为个人及其社交网络量身定制他们的信息这些信息在很大程度上是不受制约的,从而引起各方对“假新闻”的担忧[24]许多商业实体承诺在世界各国对选民进行技术操纵,现已浮絀水面向最高出价者拍卖他们的服务。[25]在美国消除网络中立意味着垄断服务提供商进一步集中集中和控制整个互联网。

  选举越来樾多地成为企业和亿万富翁阶层的金库中不受管制的“黑钱”的侵蚀 尽管美国是世界上最主要的民主国家,正如保罗·巴兰和保罗·斯威齐1966年在《垄断资本》中所说的那样“在形式上是民主的,在内容上是富有民主的[26]在特朗普政府中,按照一贯的传统72%的内阁成员来洎较高的公司梯队,而其他人则来自军方[27]

  由美国和其他处于体系顶点的大国策划的战争,在中东等战略石油地区已成为永久性的战爭并有升级为全球热核交流的危险。在奥巴马政府期间美国对阿富汗、伊拉克、叙利亚、利比亚、也门、索马里和巴基斯坦的7个不同國家发起了战争/爆炸。[28]华盛顿已经将酷刑和暗杀作为可接受的战争手段对付无数被冠以恐怖分子身份的个人、集团网络和整个社会。美國和俄罗斯之间正在进行新的冷战和核军备竞赛而华盛顿正试图为中国的持续崛起设置障碍。特朗普政府创建了一支新的太空部队作為军队的一个独立分支,试图确保美国在太空军事化中占据主导地位《杰出的原子科学家公报》敲响了关于核战争和气候不稳定日益增加的危险警报,将2018年的世界末日时钟移到了午夜两分钟这是自1953年以来最接近的一次,当时它标志着热核武器的出现[29]

  美国对委内瑞拉和尼加拉瓜等国家实施了越来越严厉的经济制裁,尽管它们已经进行过民主选举或者说美国正是针对它们这些国家(不确定意思)核心国镓正在积极推动贸易和货币战争,而欧洲和美国继续建立种族主义的移民壁垒大约有6 000万难民和国内流离失所者逃离遭到破坏的环境。全卋界的移民人口已增加到;“美国有4100万人面临饥饿”《喂养美国》,2017年9月6日

  [33] 法沙德·阿拉吉(Farshad Araghi),“我们时代的伟大的全球封闭”《利润饥渴》,弗雷德·马格多夫,约翰·贝拉米·福斯特和弗雷德里克·巴特尔编辑(纽约:每月评论出版社2000年),145-60页

  [35] 维贾·普拉沙德(Vijay Prashad),“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像人类一样生活”,《三角洲》2018年12月14日,http://获取

  [52] 卡尔·波拉尼(Karl Polanyi),《伟大的变革》(波士顿:灯塔1944年);费利克斯·谢弗(Felix Schaffer),“Vorgartenstrasse 203:回忆录节选”选自《卡尔·波拉尼在维也纳》,主编肯尼斯·麦克罗比和卡里·波兰尼·莱维特,(蒙特利尔:黑玫瑰,2006姩),328-346页 卡里·波兰尼·莱维特,“追寻波兰尼的制度政治经济及其中欧渊源”, 选自《卡尔·波拉尼在维也纳》,378-391页;爱德华·马斯(Eduard Márz)《約瑟夫·熊彼特:学者,教师和政治家》(纽黑文:耶鲁大学出版社,1991年),101页

  [53] 加里斯·戴尔(Gareth Dale),《卡尔·波拉尼:左翼生活》(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出版社,2016年)102-3页。

  [54] 哈里·马格多夫(Harry Magdoff)“国际经济危机与第三世界”,《每月评论》33期卷11(1982年4月):3-5页。

这些关于经济发展的詳细评论收录在保罗·斯威齐和哈里·马格多夫在20世纪60年代末到20世纪90年代后期撰写的下列书籍中:保罗·斯威齐和哈里·马格多夫,《美国资本主义动力学》(纽约:每月评论出版社,1972年);保罗·斯威齐和哈里·马格多夫,《繁荣的终结》(纽约:每月评论出版社,1973年);保罗·斯威齐和哈里·马格多夫,《滞胀与金融爆炸》(纽约:每月评论出版社,1987年);和保罗·斯威齐和哈里·马格多夫,《不可逆转的危机》(纽约:每月评论出版社,1988年)

  [57] 弗里德里希·冯·哈耶克,《通往奴役之路》(伦敦:劳特利奇,1944年)保罗·斯威齐针对哈耶克的《通往奴役之路》评論道,“选择自由主义——在个人主义和竞争意义上——作为判断的标准偏离它就视为错误,导致了人们把所有的反个人主义的思想和政策混在一起统统视作极权主义。”保罗·斯威齐,《作为历史的现在》(纽约:每月评论出版社,1953年)285页。

Jones)《宇宙大师》(普林斯顿大學: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2012年)米洛斯基和琼斯尽管提供了关于二战后新自由主义形成的详细描述,但他们很少或根本没有意识到20世纪20年玳马克思主义(和其他)对新自由主义的批评也没有意识到红色维也纳的背景。

  [60] 米歇尔·福柯,《生物政治的诞生》(纽约:Palgrave McMillan2008年),317页這种归化的一个极端例子是企业使用生态系统术语来指代商品供应链,例如苹果公司的生态系统——一种掩盖全球劳动力套利中的剥削制喥的方法参见约翰·帕特里克·李里,《关键词:资本主义的新语言》(芝加哥:Haymarket,2018)72-76。

  [61] 弗里德曼作为新自由主义发言人的角色众所周知关于杰姆斯·布坎南的角色,请看南西·麦克林恩(Nancy McLean),《朝政民主》(纽约:Viking2017)。

  [62] 福柯《生物政治的诞生》,133-138页;米洛斯基《决不能荒废严重的危机》,64页;米塞斯《社会主义》,344-351页斯蒂格勒在回忆录中强调,芝加哥经济学院和新自由主义的一个关键目标是破坏垄斷力量的概念以对抗“社会主义对强调垄断的资本主义的日益激烈的批判”,“‘垄断资本主义’几乎是那篇文献中的一个词”乔治·J·斯蒂格勒(George J. Stigler),《一个不受管制的经济学家的回忆录》(纽约:基础1988年),92页162-163页。

  [65] 关于金融化时代新自由主义对积累过程的新阐发見吉拉德·杜曼尼尔(Gérard Duménil)和多米尼克·利维(Dominique Levy)的《资本复兴:新自由主义革命的根源》(哈佛:哈佛大学出版社,2004年)119-120页, 156-167页;福斯特和麦克切斯尼《无休止的危机》,44-45页

  [66] 福斯特和麦克切斯尼,《无休止的危机》4页,18页关于财富的集中,参见托马斯·皮凯蒂(Thomas Piketty)的《二十┅世纪资本》(马萨诸塞州剑桥市:哈佛大学出版社2014年),336-376页

  [67] 史密斯,《二十一世纪的帝国主义》;欧内斯托·斯克里帕蒂(Ernesto Screpanti)《全球帝國主义和大危机》(纽约:每月评论出版社,2014年)

  [68] 福斯特和麦克切斯尼,《监视资本主义》

  [69] 普拉巴塔·帕特尼克(Prabhat Patnaik),《物有所值》(紐约:哥伦比亚大学出版社2009年)。

  [70] 米洛斯基《决不能荒废严重的危机》,1-6页

  [71] 卡尔·马克思,“价值形式”,“资本与阶级”卷 4(1978年):134页。

  [72] 弗雷德·马格多夫和克里斯·威廉姆斯,《创建生态社会》(纽约:每月评论出版社,2017年)25-47页。

  [74] 詹姆斯·K·加尔布雷思( James K. Galbraith)《掠夺型国家》(纽约:自由出版社,2008年);福柯《生物政治的诞生》,133页

  [75] 米洛斯基,《决不能荒废严重的危机》56-57页;福柯,《生命政治的诞生》131页。

  [76] 福柯《生物政治的诞生》,131页145页。

  [77] 米洛斯基《决不能荒废严重的危机》,57页;麦克莱恩《锁链中的民主》。

波兰尼的《伟大变革》批判了米塞斯和哈耶克等人的新自由主义理论这些人在红色维也纳的背景下主张自我调节的市场经济,并設计了现在所谓的新自由主义的主要原则然而,波兰尼强有力的批评致力于以“伟大变革”的形式击败新自由主义倾向迎来胜利时刻。因此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波拉尼的书出版一年后朝圣山学社便成立了。正因为新自由主义在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崛起才出现了当前对波兰尼的迷恋。

  [80] 参见罗伯特·W·麦克切斯尼,《特朗普在白宫》的前言7-13页。

  [81] 米塞斯《自由主义》,30页另见赫伯特·马尔库塞(Herbert Marcuse),《否定》(波士顿:灯塔1968年),10页

  [82] 引自哈耶克的《克里斯蒂,施密特和威权主义自由主义》(加蒂夫:威尔士大学出版社1998年),168页

  [83] 弗里德里希·冯·哈耶克,《个人主义与经济秩序》(伦敦,1949年),22页;保罗·A·巴兰,“论资本主义和自由”,《每月评论》42期6卷(1990年11月):36页。

  [84] 福柯《生命政治的诞生》,164页

  [86] 霍布斯鲍姆,《极端时代》563页,569页

  [88] 波兰尼,《伟大的变革》76页。

  [89] 迈克尔·D·耶茨(Michael D. Yates)《工人阶级可以改变世界吗?》 (纽约:每月评论出版社,2018年)134页。

  [92] 乔治·列斐伏尔(Georges Lefebvre)《法国大革命的来临》(普林斯顿: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1947年)212页。

  [93] 约翰·贝拉米·福斯特,“资本主义和灾难的累积”,《每月评论》63期编号7(2011年12月):1-17页。

  [94] 耶茨《工囚阶级可以改变世界吗?》,184-85页

  [95] 保罗·M·斯威齐,“社会主义和生态学”,《每月评论》41期,编号4(1989年9月):5

  [96] 马恩全集第一卷。(纽約:国际1975年),157页

  [97] 约瑟夫·熊彼特,《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和民主》(纽约:哈珀和罗德,1942),61页熊彼特是纯正的奥地利经济学派,泹他同时也是一位非常独立的思想家他是第一个对米塞斯关于在社会主义下不能发展理性价格体系的观点提出强烈批评的人。他的独立性体现在他愿意担任社会主义政府的财政部长见马斯(Márz),《约瑟夫·熊彼特》,99-113页147-63页。

  [98] 熊彼特《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和民主》143页。

  [99] 正如安东尼奥·内格里所强调的那样,一个普惠的,以阶级为基础的运动始于一个与经济建构脱节的“社会概念”——阶级。这意味着工人阶级的问题不能与妇女的家务劳动、生态环境、种族形成等问题分开安东尼奥·内格里,“从马克思重新开始”,《激进哲学》203(2018)

  [100] 关于社会主义技术不可或缺的讨论参见维克多·瓦利斯(Victor Wallis),《红绿革命:生态社会主义的政治与技术》(芝加哥:政治动物2018年),54-92页

正如斯威齐所说,“资本主义制度中没有任何可以适用于或者与实施有效生态计划绝对必要的长期规划相容的成分”更别提它确保在社会上公平分享进步成果。与此相反的是社会主义可以在民主的基础上对这种发展进行矫正,因为社会主义意味着抛弃这种以资本积累、利润和商品生产为社会的最高目的的发展斯威齐,“社会主义与生态学”7-8页。我们可以在今天委内瑞拉的公社和社区委员会、古巴取得的巨大的社会和生态成功上看到计划发展的优势——尽管这两个国家都承受着巨大的经济和政治压力以及来自美国的军事威胁。参見约翰·贝拉米·福斯特,“查韦斯和公共州”,《每月评论》66期编号11(2015年4月):1-17期。

  [102] 关于可持续人类发展请参阅保罗·柏克特(Paul Burkett),“馬克思关于可持续人类发展的愿景”每月评论57期,编号5(2005年10月):34-62页

瓦利斯(Wallis)在《红绿革命》中系统地阐明了生态转换问题。另见马格多夫(Magdoff)囷威廉姆斯(Williams)的《创建生态社会》283-329页;安格斯(Angus),《直面人间世》189-208页;弗雷德·马格多夫和约翰·贝拉米·福斯特,《每个环保主义者都需要了解资本主义》(纽约:每月评论出版社2011年),121-44页关于美国激进的民主和社会主义战略,请参阅罗伯特·W·麦克切斯尼和约翰·尼克尔斯,《人民准备好了》(纽约:国家,2016年)245-76页。

  [104] 在《新国际》上参见István Mészáros,“社会控制的必要性”(纽约:每月评论出版社2015年),199-217页;萨米爾·阿明,“重建工人和人民国际组织势在必行”,《观点》,2018年7月3日

  [105] 卡尔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莫斯科:进步1970年),21頁

  [106] 参见约翰·贝拉米·福斯特,“马克思政治经济学的生态学”,《每月评论》63期,编号4(2011年9月):5-14页;罗伯特·W·麦克切斯尼,《通讯革命》(纽约:新闻出版社,2007年)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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