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垃圾,看每个《让子弹飞小游戏》都是影音不同步...

( Fri, 5 Aug 2011 10:10:29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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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死了,留一滩血在马路中间。
于是我不敢出门,必经之路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看它最后的痕迹。希望某一天能够被雨水冲刷,仿佛从来没有这个生命存在过,仿佛最后看到的不是血迹斑斑下蜷缩的小脚,早上才给它洗过的小脚。
就像到手的电影票,同去的人却病倒在床上。就像友过生日,却不得不在考研班之后偷得一点时光。就像回家做客,以为可以舒适安康,却因为涂料过敏,夜不能寐。就像明明渴望夏日清凉,却偏偏需要吞服药片卧倒在床。
你根本对这个世界毫无办法。
他姓张,她姓黄,他在纽约深造,她将去向英伦异乡。
转眼间认识的不认识的占据了这个世界的各个角落。联系的全都是越洋***,QQ上是永远倒不过来的时差。
长辈的目光,信心满满地说着我的将来,我一言未发,却立刻有了大把去向。
你好,你们好,好久不见,光鲜亮丽。
我在这里,还在怀念我的豆腐。
是的,它是一条活了10个月零四天的狗。它还没有女朋友。
( Fri, 22 Jul 2011 16:14:29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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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同学聚会,依然是跟着当年班主任家庭式的吃饭桌游,6年了,一直是这样的习惯,只不过89个人的班最终也只有每次十几人的规模。
之前丁丁载着我在这个小城穿梭时我还在担心会碰到熟人来着,现在想想估计也是碰不到的了。大家都渐渐散去各种地方,深造的实习的工作的考试的还有陪家属的,就连这个一出门就会碰到同学的小城也悄然变了样子。
只是饭桌上那么多人,问一圈下来只有我一个人有工作的打算,毕竟有点失落。晚上陪着章鱼练习托福口语的时候还在想着订电影票,约到人的机会用一次少一次。
心里并没有太多波澜的,尽管周围的同龄人仿佛一夜之间都出了国或者上了考研班,尽管我也不得不赶在10月底考完GMAT,尽管近三个月的全中国的托福考位都已经没有了。
脑袋里还萦绕着旅行时候的画面,手里的书依然是游记,盘算最多的依然是下一个旅途。
现实与愿景居然毫无冲突,因为不再那么看重,那么钻牛角尖。
怎么过都好。
就像当初觉得西安人做生意太不地道,或者山西人待客淳朴厚道,现在看来都无可厚非。苏州的甜腻与徽州的咸,不过是不同的口味罢了,并没有太多标准。生活在城市里,就得接纳种种无奈,就得放弃很多可以称之为“理想生活”的东西。
不可以太贪心。如果拥有大风景就得放弃小安逸。太简单的道理。诟病这个质疑那个,只会让自己对内心不诚实,拼了命追求自己认为自己应该成为的样子。
之前还傻乎乎地在知乎上询问那些个书读千本路踏四方的人是怎么办到的,总觉着别人大概是生来条件优厚非我等可以望其项背,或者是天资聪颖万事不费吹灰之力。
得到的***却很简单:想做便去做了。
真心希望这样的事情于我,难度没有想象的那么大。
( Thu, 21 Jul 2011 10:05:21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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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丁上回广州的火车的时候,暑假可以结束了。
其实我也没有想过会真的登顶太白,所以也没有完成每天跑步仰卧起坐的前期工作。事实证明我具有着巨大潜力,一身的肉不是白长的。
也只有真的登山以后才能真正看到高度,与摩天大楼完全不同的渐变色彩和自然线条,顺便有各种肥硕的山鼠和野蜂。只不过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忙着看路,寻找路上前人作下的记号。累,背着睡袋、食物和水,时刻提防着紫外线和高原反应,时不时因为缺氧而头晕目眩的我可怜兮兮地跟着丁丁往前走,一路上不少健步如飞的老骥伏枥和打打闹闹的青年男女经过,更多的是当地风雨无阻地上顶拜神的当地人。他们信仰道教,山上也多是建庙驻扎,这些婆婆妈妈们上山的时候一点都不婆妈,穿着个布鞋也就这么上去了,估计一年之中总有好几次吧。比起后来慕名而去的拥有佛指舍利的法门寺的金碧辉煌,看上去太白山涵纳的信仰要虔诚得多。
过了第二道门票的时候,游人明显少了下来。多数为装备齐全的背包客和拜神的婆婆们。但毕竟寥寥无几,大多数时间只有我们俩在奋力赶路,赶在天黑之前到达下一个营地。只有极目远眺或者回望的时候才会零星看到一些人远远地背着包同他们的影子缓缓移动。山间喝呼一声,是会得到回音的,只不过在何方,距离几何就不得而知了。
累了停下来休息的时候,经过健步如飞的大叔:
不能坐下来休息,是会越来越不想走的,小心天黑之前赶不到大文公!
话音还在,人已经几十米外了。
我羡慕这些人。据说执念的每年都会上山,穿越春夏秋冬四季的太白。
倒是在天黑前赶到了营地,晚上9点,太白日落了。
山上冷,没有租羽绒服棉大衣的我们倒也在营地的棚子里睡得很暖和,那么重的睡袋不是白背的。只不过丁的高反实在比较严重,我们几欲回头下山,但还是一再坚持。第二天几乎是几步一停地往顶峰攀去。
因为人少,这个海拔上开始出现大大小小的石头坟墓,估计是山民。能够葬在秦岭,坐山望远,倒也是不错的事情。
后来怎么登顶,怎么下山已经不再那么清晰了,我只记得在海拔3700的高度上,有一群盛装打扮的当地婆婆们在大爷海边举行她们的神圣仪式,她们唱的歌走的路突然让这座山,这一片山脉变得神圣起来。登顶不登顶,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后来的旅途因为有太白之行变得轻易起来。我却渐渐在各种仿古建筑和圈地收钱的旅游景点之间百无聊赖。走完西安与苏州,对城市不再提起兴趣。如果说有什么留恋的理由,那也是因为各异的人的生存状态吧。所谓古都毕竟是人造的遗物,而自然凝造的力量与风土才是看不尽的财富。
如果可以,能够抛开一切,看穷山水漠原,该是多么幸福。
( Mon, 6 Jun 2011 14:11:36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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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跟文学的关系真是微妙,当你把厚厚一部著作牵出个主体出来冠以光影的名义呈现给大众时,总是得或多或少地背个骂名,但是奇怪的是许多人真的就从此定下了他们对素未谋面的原著的印象,断章取义地错过了可以值得关注的经典。
比如说我。
其实对于《午夜凶铃》的印象只是初中时候深夜唯一在沙发上看见电视机里爬出来貌似拖把头的贞子同学的脑袋,但是这两天看完前两本原著才知道毕竟感官的刺激还是能力有限。
没看完书,也不知道最终走向如何,但是科幻的基调是定了的。第一本末端让我有种恶心的感觉,我很难想象一个因为种种不幸而最终无奈选择死亡的少女会将怨气最终归咎在全人类的身上。我一向以为,对于一个相对健全的人格,在“不幸”这个已然存在的前提下生存,生存本身才是第一要务。所谓生活已经够糟糕了,还要想着报复社会实在是本末倒置。简单地发泄还是无可厚非的,如果一定要取人性命,惩恶扬善倒也说得过去,但是弄到要净化全人类甚至全物种的劣质未免也太有责任感,也太过自信。
当然贞子同学的人格并不能算是健全。
不同时期总是会冒出一两个救世主出来,这些人或许可能有着纯正的初衷,也能够打动一批有着处子之心的信徒,但是空中楼阁般的立场终究敌不过外在的实物形态的诱惑。在净化同类们的劣根性同时,却忘了自己本属其中一员。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三体》里叶文洁选择了引入外来文明消灭人类社会的原因。人对自己的判断并不如自己想象得那么精准,并且你不可能终日滔滔不绝让所有人明白你自己,也更加不可能耐心聆听这样一个滔滔不绝的人,所以没有完全相知的可能,并且这样的效率比较低。
所以正如人病急乱投医,想要仰仗风水迷信的方式解决问题一样,在看似无路可走的情况下,叶文洁选择了一个想象中的高级文明来帮助人类社会。只不过她来不及想到“高级”的文明形态意味着高级的道德与技术这种思路是否可取,那毕竟是人类社会才出现的命题。
我很欣赏《午夜凶铃》借助生物为载体展开故事,它毕竟回归到生命的本源,人类的基本构成。不过就是各类基础元素构成的人类,何以产生这么多变化确实是个有意思的课题。这比《三体》中纯外在的手段显得更具说服力,因为我们可以很容易对于外在的附属产物指指点点,但是对于自己与生俱来的实体无可辩驳。
改变,从自身做起。改良,从娃娃抓起。哦,应该是胚胎。
其实作为一个有着不怎么少的劣质的普通人的我而言,其实最关心的还是夜晚一个人睡觉的时候会不会有个女鬼爬上床来抚摸我。 ( Sun, 5 Jun 2011 23:19:32 +0800 )
Description: 如果我有25年的回忆,我庆幸没有经常想起空虚。
这大概是《谜一样的双眼》留给我最直接的所谓教育意义。
但是剥去其奥斯卡的光环,以及被津津乐道的5分多钟的长镜头的炫技,它更多地是踏踏实实地说了一个好故事,并且可贵地把想说的话通过几条错综复杂并且没有相互遮盖地完全表达了出来。
25年时间也抹不去因为正直和被执着的爱情感动的本杰明重新打开记忆让始终未能放下的案件揭晓结局,也无法让一个已经被司法环境限制住但是仍然会为此竭尽正义的女司法官依然被家庭和传统束缚而继续逃避爱情,但是25年同样也没有解决莫拉莱斯对妻子的思念和对仇人的憎恨,当然它让凶手什么都没干成而终生成为私刑的囚徒。只不过大家都忘记了,本杰明的哥们儿25年前就死了,他没有这25年的回忆,却是所有人中活得最长久的一个。
大概也只有电影才会让人反思生活,因为人面对他人的生活是总是很有空,絮絮叨叨指指点点间就能够悟出许多哲学。其实它们大多数都在一闪而过的念头之外夭折,一点建设性意义都没有。只不过这部片子恰好切中了我这一段生活的要点,所以显得格外特别。
最近又开始写日记,这种心理非常奇怪,仿佛随着一个个对生活琐碎的零星记载就能够让自己站在将来时态回望过来的人生显得丰满。但其实也只是感觉而已,毕竟你吃了鸡扒饭还是云吞面并不能改变生活轨迹多少,除非食物中毒大病一场留了个后遗症什么的。但是人又往往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比较重要的事情无力描述,于是日记本上满满的都是鸡毛蒜皮,萝卜白菜。
又或者是“记载”这个行为本身具有意义吧。在“记载”的那一秒,生活是有意义的,但是很快就会过去,于是又在不停寻找下一个“意义”。这个“意义”可能是决定放下笔去上厕所的念头,也可以是被书写声吵醒的室友翻了个身。但是毕竟太容易一闪而过。
所以时间很擅长让你记载自己干了些什么,但更擅长让你发现自己什么都没干。
这个时候最好的方式就是找证据,所以才要记日记。只不过电影里的人们不像我这么狭隘,他们的方式丰富多彩。
比如去强奸一个暗恋的女孩然后杀了她来证明自己的性能力,比如苦苦追寻无法释怀的奸杀案来证明自己与牺牲的好友的努力与信仰没有白费,比如囚禁奸杀自己女友的凶手25年不语一词来证明自己的爱情与司法的无能,比如最终关上门来成功实现二人世界忘记关于家庭与克制的一切。
电影的末端抛出了很多开放式问题,但也顺手把它们都解答了。终究每个人都需要一个完美的安置,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没有虚度生活的定论,不管在他人眼里什么样。
其实就算虚度了又能怎样?唏嘘的永远只是观众而已。
( Sun, 15 May 2011 02:31:55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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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听张悬的live的时候,我想着如果能够听到你的演唱会该是多完美。那个时候似乎还没有迹象表明菲会复出,我也万万没有想到终有一天我真的会坐在绚丽的舞台下,万人中卑微的一角,听你歌唱,没有拉近的可能。
两个小时,没有停顿,没有休息,没有言语,没有安可,只有你一句一句的“谢谢”和偶尔潮湿的哽咽。
我想,就算你真的站在livehouse,我与你面对面,近到看见你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还是不会改变这种神一般的存在感的吧。
所以我没有什么空闲想着尖叫和挥手,也没有应着大家狂呼你的名字。我只想着想着尽可能记得你每一个动作和神态,看明白你的酒窝和嘴角,听准每一个音节。这一刻,足足是个追星的小女孩,小心翼翼地远远看着你。
只要遥望就足够了,星空中璀璨的你,让白昼卑微成了暗夜,都只为衬托你。
其实你看似那么遥不可及,但是确实在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你的歌吧。那些残酷或者妖娆的句子,都曾经共鸣过我们曾想描绘自己青春的样子。想成为你,不是因为你女王般的存在,更是想要放肆地生活,可以睥睨一切不屑的东西。
但终究会走偏另一个方向,从此只能够遥望你。
我多么记得第一次哼唱《当时的月亮》,那个成都的夜晚,神奇的朋友们仿佛都睡着了,我朦朦胧胧看着荧光品上无数个你拨弄自己的头发,不由自主吐出的字句。那以后,再也没有哪次唱,如此般轻易。
还有每次的《流年》,都只为唱出“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的时刻记录下眼前的人们,我多么希望无法老去的旋律可以记载每一个短暂的永恒。
还有每次都会唱的《我愿意》,都会暗暗许下心愿会出现某个芳心暗涌的女主角奔向他,让他从此收起不羁。
行了,越来越像青春文学了。
其实,不论是被我丢失在高三暑假的陈老师还是认真像个学生般听她碎碎念的张老板,都是亲切而温柔的。唯独你,捉摸不定的色彩却总是能够恰到好处地唱醒沉睡的某种意识。
所以才会从开场音乐响起就开始哭,做足追星族该有的表现。
说到底还是因为遗憾吧,终究还是没有一个满意的自己去准备听你,虽然这听上去很矫情。你在耳边教诲了那么久,我却无法软化一点点。所以看着你在舞台上静立吟唱,想要辐射到你一点点的光芒。想要你,让我的世界变得闹哄哄,一切都值得歌颂。
我有一个愿望,下次看到你,会拥有一个连花草雨露都可以歌颂的世界。
( Wed, 20 Apr 2011 16:01:58 +0800 )
Description: 难得整整十天无休的广交会告了一段落,在又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再次融入人群挤上地铁,这次是去公司。
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开始学会把时间分配给琐碎的甜头,比如,地铁里有位坐,可以回味一下未清醒的梦境,一车到达目的地不用转乘。比如,不用听到经理皱着眉头随时可能爆炸的声音。比如,老总离开以后可以跟其他实习生一起八卦聊天谈论各自的经理。比如,暗暗忖度晚上吃些什么。
坐在公司,面对着电脑,听着耳边经理们不断重复的数字和兴奋的语气,我一次次地走神。幻想着开始存钱出去旅游,幻想着夏天可以吃冰激凌不会长胖,幻想着接下来的时间可以顺顺利利完成计划,幻想着将来也会有一扇像公司一样明亮的落地窗,只要窗外不是林立的高层写字楼。但是终归得回到现实吧。
广交会彻底没有激情,我只祈祷着小小的10.3不要那么多人,可以让我偶尔睡个小觉,或者上上豆瓣,咒骂几声难以下咽的饭菜,寻思着让季赛请客薯条加餐。
那天和霖霖坐在行政楼里聊天,身后是熟睡的季赛,阳光从半透明的玻璃房顶穿下来,突然多了好多好多的柔软温润的东西在心里。这段时间我努力让自己适应将来可能要面对的生活,努力让自己对数字敏感,对时刻更新的红红绿绿紧张,但是心底翻上来的终究还是对单纯生活的留恋。哪怕是那段很纠结地复习托福的时光,都变成想念校园的理由。
早上看到硕硕转的日志,关于四大过劳死的女青年以及其他,我是深深惧怕了。我害怕一点点小小的感冒都能让我一个多月都不能痊愈的身体,担心一点点的不规律都能让我无所适从,我讨厌自己对越来越多的东西开始过敏,我憎恨将来可能为了虚荣需要摆出的姿态。
中午与盼和晶晶一起去吉之岛买午餐,坐在公司的落地窗前,听到盼感叹着我们如此会生活。我相信她是热爱生活的,我们都是。但是现实真的太过简陋。我太明白我所需要的并不是精致包装的便当或者香气有余的星巴克。
中午看到一篇文章,说逃离星巴克的理由,是因为那已然成为小资们的代名词,笔者不喜爱那种姿态。其实从广交会我倒是更加明白了这家咖啡店的实质,那里的星巴克没有低回的爵士,没有暗红的灯光,没有柔软的沙发,只有规划队伍的围栏,贩售着一杯杯香气腾腾但是并无多少余味的简单咖啡。我们都把它看得过于严重了。它不过是众多连锁零售商中的一员,只是我们太需要为自己找一个注脚而已,于是就过多地褒贬之。它不过是一个可以提神或是休闲的地方。
与此相比,我更贪恋的是与朋友低声地相伴聊天,是遥远的一通通***,一条条不期而至的短信,是或许永远都无法实现的约定出游,是夜晚肆无忌惮的垃圾快餐和电影,是上床之前安静的读书时间。但是我无法说服自己依靠着幻想过活,我在健康与生活之间权衡得失,希望能有一个解答。
又或者,我其实是在给自己寻找一个停止的理由?
( Sat, 9 Apr 2011 00:18:41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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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与别人聊起现在身处的这座城市,总是含糊不清:不错,很繁华,也能够找到自己的空间,你知道,面对着和自己一样的人说着完全不同的语言时,那种感觉多么神奇。
却无更多有力的言语。
走过形形***的城,永远在盘算下一站,在无穷多的面孔中穿梭,企图找寻一个完全新鲜的生活形态,这并不容易。  
一座城与另一座城的差别,不过是生活于彼的人们的心态。悠然漫步或是步履匆匆,细嚼慢咽或是狼吞虎咽,如果一个游人轻易被这座城市的节奏迷惑而改变自己的脚步,那么它便具有了强有力的形态。喜欢一座城市,便是爱上它的节奏,愿意让自己随之舞动。
于是我悄然发现,自己正在发生变化。
尽管我无法判别自己究竟是被欲望抹杀还是正在用自己的欲望改变这个城市在心中的地位,不可辩驳的是,我正在日复一日地与它打交道,乘坐拥挤的地铁线,踏过交错纵横的道路,光顾各色店铺,期待每一日发生在自己生活里的各种可能。
但是我不明白自己的期待究竟是更加偏向幻想,或是压根把它们与现实生活中隔离开来。
就像今天聊天,我默默地听着盼,这个岭院的硕士,神采飞扬地描述自己的将来和规划,在中场休息的时候迎接着晓博姐的目光,说了一句,其实我很想去念导演啊....
然后面对的倒不是她们的诧异,而是自己心里面的念头:我是不是承认了自己的无用?
然后立刻否定它。
紧接着就是提着沉重的资料和电脑在广州市穿梭,对着玻璃房子里面各色而又极为相似的人重复着会牵动每个人神经的关于金钱的那些事情。偶尔,遇到三两个人,彼此寒暄,交流着初入职场的感受。他们在终于不用面对着充满疑问的顾客的时候,轻易就能对住一个陌生稚嫩的人吐露疲惫。
其实已经没有了预想中的感喟,我知道,这就是生活。
希望与畏惧用不到三年的时光构筑起我对这个城市的感情,它隐秘地安置在我心里,支配着我的行为与心情。与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在什么样的场合做什么样的事情,都包含着我小小的期许与贪婪的希冀。
曾经对住那篇《我要奋斗多久才能与你一起喝一杯咖啡》装模作样地忧虑将来,但是真正面对这个社会,面对这份需要珍惜的工作时,我才明白,现在可以轻易坐在咖啡店里憧憬生活的我,或许将来可以彻底摆脱这要命的想法,不被明亮的橱窗牵制,不被情调的音乐吸引。
我所希望的,不过是健康的饮食,健康的身体,健康的心态,健康的生活。
多么不容易。  
( Sat, 19 Mar 2011 14:11:40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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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瓣上有个帖子说,时光最珍贵,眼睛最骗人。能够改变一个人的,是相处,是时光,是年华流逝之间,渐生的情感,是磨合后心生的感恩。
我只想说,在那么多个故事里起起伏伏,脱身而去,所拥有的,不过是最简单的东西。我们娱乐过谁,感喟过谁,想起过谁,放下过谁,最后都会留存的东西,是知足与感恩。
你的面庞,她的唇角,他的眉头,只是岁月留下的砂。
区别在于,现在的我们在面对暗涌时,都是坚强的newbies。
( Sun, 27 Feb 2011 17:02:41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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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春暖花开的日子,于是开始了“三月不减肥,四月徒伤悲,五月徒伤悲,六月徒伤悲……”的症结。
其实那天跟霖霖说减肥的时候很不好意思,因为我把此类问题归咎于遗传基因,确实爹妈都不是瘦人,减不下来也无可厚非嘛。但是后来跟老妈打***的时候突然想起以往每次在家看到老妈自嘲自己胖的时候,总是对我减肥的提议不屑一顾,于是意识到遗传的不单单是身体质素,还是态度问题。所以我的不好意思有一半也是替我妈产生的。
在家的时候每次跟姐妹们聊起大学生活,说到杨杨,她们总会反应过来是那个在桌子上贴了“不吃M记orKFC”用以记载曾经我们的减肥时光的其实挺瘦的女生。是不是凡雌性动物对“减肥”的字眼总是特别敏感或者那张小纸片勾起了存于心中的共鸣感,那两个仅仅上来我们宿舍看了一眼的家伙对此细节居然记得那么清楚。
我说,再不减肥就老了。但是为什么就是减不下来肥呢?我最近想了很久发现了新的一点,除去各种无法自控之外,本质上我没有把减肥后的美丽图景和自己联系起来!
比如每次面对镜子的时候总是想入非非,如果哪天我瘦下来了,这里就不是象腿了,是小腿,那里不是棒槌了,是小臂。想象着终于可以穿短裙了,想象着别人的杨柳小蛮腰终于长在了自己肚皮下面了……可是,那幅美好图景里的瘦女从未***我的脸上去。
实际情况是这样的,假如我瘦了,好久不见的人会突然说:哇,你瘦了!……这是多么尴尬的瞬间啊!仿佛那背后隐藏着对于一个采取各种极端手段虐待自己的女生的同情,伴随而来的是:哇,她一定整天忍饥挨饿的……那么就算瘦了很多也要避免理直气壮地穿觊觎许久的短裙招摇过市。所以为了我强大的虚荣心,还是不要迅速地瘦下来或者瘦很多比较好。那么这就更加难以忍受了!长痛不如短痛啊!
那天早上上吴刚的课,装完水回来的时候扬子突然问我减肥秘诀。霎时候面对一起回转的一众女生的打量,我感到万分地不安和抱歉。因为我确实没瘦,反而胖了不少,这不仅仅是出于一个无端引起别人兴趣的内疚感,更是对自己不争气的自责。那个时候就搜肠刮肚寻找支撑自己没瘦的证据,所幸的是,没有减肥秘诀可听,下面的问题别人也就不会感兴趣了。我松了口气。
昨晚端着盘子看着连南油腻腻但却要付五十块一顿的饭菜时,我又想起了我的减肥计划。比如说要有毅力不去满足我贪婪的胃,比如就算美腿仪只能安慰心灵也要坚持,比如那条穿在身上坐在凳子上凉飕飕的总像是开了线的瘦腿袜,比如说坚持不要一看到百事可乐就想喝,比如可以试试那些还没看产品介绍就先查后遗症类型的减肥药,比如在黑漆漆的足球场步履艰难地跑步……
其实,内心深处我渴盼着哪天遭遇一场没有痛苦并且一定会好转的大病,在做了一个月的美梦之后悠然醒转,老妈带着哀怨的眼神看着我说,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 Fri, 25 Feb 2011 13:54:20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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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衷心希望自己彻底分裂。彻底的!
作为一个始终处于两极徘徊状态的狂热的女精神病人,本来应该做好本分对于一切正常非正常的事情抱有异端态度,可是就是没能够控制自己按照自己的想像去实行。
疯狂地想念小剧场深井般的黑暗和黑暗中低低的呼吸声,还有《颐和园》里郝蕾诱人的皮肤和眉眼,顺便回忆了一下颐和园的冰冻版昆明湖,马路那一到黄昏就失明的双眼和明明天使的面孔和婊子的心肠。
多么诱人。眼前却只有灰蒙蒙的液晶屏。
没有痛苦,也不是麻木,反而有一丝丝的甜蜜,如血腥般张扬。
( Sat, 5 Feb 2011 23:43:03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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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走了好几家书店,包括今天去的库布里克,仍然没有惊喜。近年来外国文学的引进越发迅速,吹捧着甚众,但是真正有几个人能够完全读懂其中的内容。我们读的外国作品大都经过译者的再创作,能够保持原汁原味和原来的意图已经相当不容易。但是纵然一本好的译作到手,仍然掺杂了许多人的评价和推介——更可恶的是,它们被直接印在了腰封上——并且完全起不到导读的功能。
我相信一本好的作品不需要太过的推介和评述,或者可以直接忽略不计,但是需要对其的背景充分了解。我觉得这大概是目前国内引进外国作品一个非常大的瓶颈。我们听着名家的推介,读着书,在豆瓣上稀里糊涂地打分,但是有几个人真正读懂一本书?《红》是我的一个阅读瓶颈,其充斥的大量的关于土耳其的历史人文艺术都是我的知识空白。所谓书越读越厚,就是越发觉得自己的知识储备无法支撑接纳的信息,需要查阅大量的资料。
我想起曾经读得那些外国小说,包括个人很喜爱的保罗奥斯特的作品,早期的丹布朗,波伏娃,萨冈,杜拉斯或者是一些其他零零碎碎的作家名作,细细想来,几乎都会剥去其历史的外壳,只注重故事的内核。说到底,那些内核的东西古今中外大抵相同,而真正有意思的还是不同的文化背景和历史环境等。
这就是为什么卡尔维诺的《看不见的城市》如此动人的原因。因为他略去的城市所建立的历史地理环境,用虚构的城市名描绘了某种通性下的一些特性各异的城市形态,用一个众所周知的历史事件贯穿其中,显出各异的形态和连贯性,让人们在共鸣于自己认知内的东西的同时也接纳了所不曾经历的体验。
这点可以用来解释目前国内为什么小说少而杂文多的出版状况。我们了解自己的历史和环境但是又不愿意去重新再自己熟知的生活里寻找新的角度,我们无法用心去为了创作搜集丰富的资料——当然在中国何曾有过全面而不被雪藏的资料——,而杂文可以短小可以有各种题材,选择冷僻的方面略述一二便很容易受到追捧,而观点引来争议则会以“表述个人观点”为由而化解。所以写好小说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不如写时评。
( Fri, 28 Jan 2011 01:22:35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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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北京已经十来天,期间很想写下一些感受,那种面对着冷冷的空气降温着混沌已久的头脑的感觉积攒在胸里,让我有种沉甸甸的喜悦。刚来那些天走过很多大街小巷,循着美食和经典的街道胡同,突然觉得自己像一只蚂蚁,面对很大很大的世界不知如何置足。又觉得自己变得烟火世俗,锅炉烧起的浓浓蒸汽、烤红薯的热气腾腾、地铁公交的熙熙攘攘都让我觉得平实而喜悦。坐在车夫拉着的三轮车上穿梭在胡同里,听着车夫浓重的京腔儿与每个熟悉的人吆喝着招呼,听着隐藏在某条胡同里头某位大石之后弹唱的三弦儿,听着叫卖着糖葫芦的小孩儿响亮的吆喝声,我试图让自己脱离参观者的角色而真正去生活在这个古老的城市。
以前的生活,依稀仿佛是久远的事情了。
那日辗转了两个小时去了单向街,碰见了长发的许知远,收获了几本书。有一本三毛的纪念集子,想了很久还是买下了。已经不会再去读她,不过是个纪念吧。
这个时候读三毛,已经不再是对远方的想念和某种背包走天涯的浪漫念头的寄托,而是对那种在离家流浪还很浪漫的时代的一种缅怀。
在这个潇洒地说走就走已经不是什么奢侈而勇敢的事情的年代,在这个有着太多由背包客或是独闯天涯者用照片明信片或是只言片语编织的各式各样的现代流浪故事的年代,三毛的故事或许仅仅代表一个现象,一个符号,一个勇敢的女人为自己或者的经典典范。故事已老,斯人已去,现在读这本仅是为了纪念而作的书集,或许也是为了自己留个纪念。
估计喜爱三毛的还是女生居多,因为太容易有浪漫的幻想和太容易缺乏面对现实的勇气。我恰到好处地在高三一口气读完她所有的书,也曾简单地因为羡慕她与荷西而在不久之后学习西语。那个时候仿佛人如三毛,仅仅可以凭着简单的热情去做事,以为流浪最浪漫最勇气,以为一旦生活不易便可以从容逃避。其实三毛莫不如是。她只是多了一点点固执,而勇敢是与生俱来予每一个人,看你会不会用。
正常情况下勇气从来与年岁成反比,岁愈长而胆愈怯,拥有越多担心越多。所以那些背包客走天涯的故事才那么诱人,因为自己想而不及。
话说回头,三毛并不是一个追逐自由的典范,终生毕竟被世俗所束缚。她的选择毕竟还是私人的。后世唏嘘,也挽不了一个已老的灵魂。我认同把她当做一个“现象”,其余的研究什么已不必要,毕竟她的一生,包括展示出来的撒哈拉生活都是私有的事情。当这种私有度被重重包围着时,便丧失了真实和本意。后世之人缅怀足够,切勿置评。
也恐怕,那些少女时代的盲目的浪漫想法也可以到此为止了。剩下的,是烟火的勇气。 ( Fri, 31 Dec 2010 00:53:28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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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人对现实特别不满意的时候就会很有表达欲。看到前一年自己的日志,发现真的没什么说的,顺顺当当地就到了2010,字里行间大概都是满足。
不是说我现在对生活很不满意,但是年末了看到大家纷纷做总结不禁心里有点怯怯。2010,对我而言大概是乏善可称的吧。
毫不怀疑这一事实,虽然对自己很生气。很想记录下这一年,因为它足够千疮百孔。
最近过得很安逸,图书馆的阳光大好,暖暖的覆盖在身上,一天下来即使浪费了大多数时间还是很满足。如果能够以这样和平的方式进入2011,大概也不错。逗留在豆瓣的日子里,结识了阿尔法城上的一些人,特别是拉多。那条街上的人们惊人的和善,似乎都是奔着安逸轻松的逃避心情去的,彼此间有很多可聊,也有拉多这个leader认真地规划街道。有爱友爱,让这个冬天变得温暖和善。很久没有这么单纯地留恋一个地方,而且还是在网络。但同时,这种美好的感觉又让我深深地怀疑,大家在生活中究竟是怎样的状态呢?如果说是因为对现实的不满或者无奈而聚集在这样的一个地方,那么这个世界竟然有如此多无奈的人。
这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有没有人,即使生活中充满了矛盾和无奈,但又能够游刃有余,同时不会违背自己的内心呢?
我羡慕这样的人,但是又有着深深的怀疑。如果他对生活足够热忱,在接纳和迎合中势必要与自己冲突,那么就会无奈。如果他愿意拥抱任何生活中的事物,那么他对自己还忠诚吗?他对自己都不忠诚还会对生活忠诚吗?
这个问题长久地盘踞在我心里,没有完美的***。于是我只有继续游离在十字街上。
还是回过头看看这一年。大概是我大学最艰难的一年了吧,也就是这一年我肯定自己已经发生了变化。不知道这样的变化会不会在将来发生好的改变,但起码现在它并没有让我轻松多少。
从3月的竞选开始,我仿佛已经踏上了一条失控的铁轨,很多事情自己明明在车头却并不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去走。当初选择留,是因为太爱,选择不做部长,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不是很清楚。
我只知道李丹在后来的散伙饭里抱着我哭,说,我除了文艺部什么都没有了。那句话让我觉得像掉进了无底深渊。我不希望自己也这样啊,我是个太贪心的人,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想做到。
结果什么都得不到。
是因为他吗,也许吧。后来他一直说,为了他我放弃了太多。
是因为他吗,这个从大一就在一起的好兄弟,我忘不了你曾经在我刚拍拖的时候对我说的话。我知道我们彼此是因为对方而留,也知道将来需要共同奋斗,我知道你想做好,你爱。
是因为她吗,我看着你一天天走上这个位置,你的孤独我感同身受,你跟他们之间的种种让我为你心疼。可是,你太坚强我很懦弱,我没有勇气。
说到底是因为自己吧,没有勇气,自私地只想做喜爱的事情,单纯地想让部门的活动好看一些,永远做一个熬夜做图的受虐狂,于是逃避了责任。
于是后来才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我对着你在街上不顾形象地咆哮,对你生气,对你吼叫,为自己肩负了太多本该属于你的责任而委屈和崩溃。但是后来都挺过来了。新声Dai结束之后你对着我笑着哭,说,我尽力了。那一刻,我真的觉得没什么比我们一直这么走过来更重要,活动都是狗屁。
其实过去了也就不觉得怎么了,谁没有很多这样的负担呢?身边都是同样为活动忙碌的人,大家都有难言的辛苦和委屈,也有成就和得意。我没有办法衡量在这个过程中究竟得失多少,但是能够有今天的结局便已足够。
现在想来,我曾经以为这些是我生活的主心,现在想想其实并不是。从一开始选择不去做正,我就为自己留了很多时间,也留下了许多错误选择的机会。
接下来该怎么写我不知道,现在思维有点乱……
熊,后来我才在博客里知道,你说,当初不应该跟我吵,你以为所有人都在抛弃你,却后来才发现是你疏远了所有人。我现在明白了这种感觉,可惜已经太晚。记得吗,当初我也曾问过你值不值得,现在我发现,这并没有***。
章小鱼,你长大了。在我最不开心的时候你就出现了,一千多公里的距离,你仿佛时时刻刻都在身边。谢谢你的安慰,也谢谢你在不开心的时候严重地骚扰我。
风流,其实我写什么你大概不会知道,单纯地想谢谢你,因为你在暑假某天晚上一通长得我耳朵发烫的***我才有了往前走的勇气。接下来的日子里面来自于你的正能量总是恰到好处地支持了我一把,我不是铁娘子,但是因为你的话常常充满能量。我们选择了相似的路,但是我没有你破釜沉舟的勇气。这个时候我总是爱说,我毕竟是个女生。
老李,他们看到的是你的坚强和女强人的一面,我还算是比较了解你心里的脆弱的吧,所以常常击中你让你说不出话。中秋夜你来我宿舍跟我聊到三点,那个时候你的柔弱让我很想变成一个男生保护你。祝你的他能够早一点进入你的生命,你太需要一个肩膀了。
还有很多奇异的人在这一年出现,让我措手不及地惊喜。
然后是你们。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那天很冷,你缩着脖子陪我聊了很久,那个时候大概是我最没有抵抗力的时候,即使在他的面前我仍然还会有一点点好强,但是那个时候我真的没有任何的防御力。我听着你说,听着这些个过程,听着那些让我恍然大悟的细节和无可挽回的错误,现在想想有种很错乱的感觉。仿佛那是别人的事情,仿佛这些都是一场梦。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亲手造成了这场梦魇,但毕竟是魇住了。今晚在整理照片的时候,看着鼓浪屿上的笑脸,你一如从前。
是吗?不是的话,还是别告诉我吧。
其实当初为什么我们不能成为朋友呢?我不知道,我问过自己很多次。在这个我完全陌生的城市,我本能地抗拒一切。我害怕自己一直生长的简单环境让我有着无可理喻的特质,我害怕又羡慕那些能够对生活游刃有余的人,我害怕又羡慕那些可以很直白地表达自己的人。因为这些都是我的缺失。所以不得不拥有假象,尽管有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所以谢谢。
又一次看到你09年的总结的时候,我哭了。有些东西流失了就回不来了,我太了解你的倔强。对不起,我是个自私的人。
最后,谢谢你,让我学会宽容,带我看到更大的世界,让我去想不曾思考过的问题。那天我开玩笑问你谁爱谁深的时候,你说是你。你的理由让我真心信服。是,我的爱是自私而狭小的,以至于让太多美好的东西溜走,以至于放弃很多本该把握的东西。但我从不去思考值不值得,这个问题一旦摆在心里就什么都变了。谢谢你原谅我的怯懦,你看我看得太清楚,可为什么不在当初狠狠心教我该怎么做?
乏善可陈的2010年快点过去吧,你永远放在我的记忆里,是我的一笔财富,但是永远不要复制了吧。
祝愿所有的你们,幸福。
( Mon, 27 Dec 2010 13:44:32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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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脑坏掉的日子里没有戒掉网络,反而更加依赖了。终日想着在阿尔法城里闲逛,看看大家热热闹闹地建城、冲突、和解。
最近天气很好,明媚的阳光和清冷的空气,是那种可以让心情好起来又能够让头脑清醒的日子。想过很多,想说很多,想说出来、写出来的很多。终究还是这样过去了。
在阿尔法城里找到了一个落脚点,虽然很俗气地被人投票成了查令十字街,但是还是很喜欢。八百个人的店铺一家家看过去,原来有这么多寂寞的可爱的深沉的奇怪的人。大家不约而同的在这条街上温柔起来。大概被别人看到了会说成是小清新吧。不过真的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长久以来沉溺于一些暗色的念头里找不到出口。纠缠住自己也牵绊了别人。很不好很不好。
所以既然契机出现了,不如顺水让一切都有个转机吧。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正的转机,但是不去想那么多,慢慢来。
看到街上热热闹闹的店铺,进去跟主人打个招呼,想起曾经沉溺于BBS上的日子。那种似曾相识的陌生的温暖让我相隔了近十年终于懂得了一点点含义。喜欢豆瓣,不仅仅是喜欢书影音,更多的是容纳自己的那一道窗口。
谁人不寂寞?在豆瓣上会发现有各式各样的人,有各种寂寞和纠结。并且他们很相似。长久以来作为一个旁观者,看多了各种熟悉的困境和疯狂,逐渐发现其实它们并没有解决的办法。不过只是需要一个交流的地方,并且能够得到来自共鸣者的反馈,其实并没有太多人想要真正寻求解决的途径。现实中毕竟还是要自己面对所有的问题。
所以不如简单一些,少想一些。有一个大家共同麻痹和狂欢的地方,足够。
阿尔法城勾起了我过往的一些小梦想,看着上面的人群逐渐分为极端的两方,居然有了一次参与的冲动。我没有叫嚣的资本,那么就让我安静地一边呆着好了。
( Wed, 22 Dec 2010 11:37:20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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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很多评论,也确实就电影内容本身的背景解了惑。不过存疑的同时也觉得大家反应有点过激,当然我也是。所以不得不说,《让子弹飞》扣中了群魔乱舞下长久寂寞的国产电影市场的G点,让大家在2010年底着实high了一把。
  随便说说一点感想。
  看完这部片子之后最大的感觉是姜文真的很有“情怀”,这个被他本人也接纳的词语无论是对他的人还是作品都是一个很准确的评价。英雄也好,小人也罢,都被赋予了他的情怀,这不是市场需求可以改变的,所以他才那么特别。
  有人说他够硬,所以相比逐显颓势的第五代导演让人觉得“有味”。其实我觉得每个导演都有一股子情怀和执着的东西。陈凯歌的《霸王别姬》至今仍然是最打动我的国产影片,张艺谋对于场景和色彩的运用使得我即使觉得片子再不精彩也无法抹煞他的才华,冯小刚的片子曾是每年的必看。可是他们现在的作品让人觉得不好看了,不精彩了,一出场就饱受唾骂,这其中不得不说观众的原因占了很大。
  所以《子弹》最大的成功还是在于它取悦了各个阶层的人,挑剔的小众们满足了,不瞎骂了,大众们乐呵了,也就成功了。
  就影片本身来说,选角的精巧,配乐与画面相结合的灵气,台词与情节的恰到好处让人觉得时时刻刻都很精妙。这是姜文本身的才华。我只看过他的《鬼子来了》,这种风格个人觉得在那部片里展现得更恰当,《子弹》里稍稍有点过。不过借此让大家彻底爽一把也不错。
  我很喜欢姜文,因为他足够简单,考虑得东西比较单纯。作为一个由演员转变成的导演,他对于影片的态度更加真诚。从影片的开场的配乐响起,就让我觉得片子的气质的与众不同。《新周刊》这期中为《子弹》做的别册里也提到,他在片头的音乐里总是觉得有缺失,后来很久才发现少了半个音。就是这种近乎偏执的执着让人觉得他的与众不同。
  不是说其他导演不好,毕竟一部电影拍出来总是需要耗费许多精力财力,都想表达导演的想法,都是想要让大家满意。我很不认同说姜文“玩弄了观众”之类的评价,我相信没有一个导演会愿意花大力气只为了去“玩弄”观众,摆着高姿态肯定拍不好片子。只不过,大众的口,或者是被不太客气的小众群体影响着的大众的口令大导演们害怕了。即使想法,也得考虑大众喜欢的形式,而那些形式往往与片子题材和主题不那么合适,于是就会出现被舆论诟病的种种不妥和别扭。
  说白了,想法太多,瞻前顾后,想取悦挑剔的话语强硬的小众,却失了本身可以有的味道。
  姜文正是没有考虑太多,想拍的拍出来了,就行了。
  看完片还是有一些疑问的,比如刘嘉玲死前穿的衣服跟尸体上的不一样,比如张麻子说自己的背景的时候旁边的兄弟耳后的电线和过于多的镜头等等,不知道是不是我记错了或是想多了。
  就演员而言,除了陈坤演的胡万让我觉得别扭了点,其他人都恰到好处。三个主角的戏真是令人拍案叫绝。姜文实在是把周韵拍得太美,太有爱了。 多想像姜文一样,简单点,执著点,在乎的少一点。
( Tue, 7 Dec 2010 22:19:16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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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说一声对不起
只是觉得很多事情很无力
只是被动的等待一个时机
只是……
我其实也不明白自己
( Sat, 4 Dec 2010 17:26:53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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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个晚上睡前都在想,明早起床我会第一时间想起什么,结果便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就开始睡不着了。在连续四个晚上的失眠之后,终于受不了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中午打了辆车去一个馆子狠狠地吃了一顿然后开了个钟点房关上窗帘和手机睡了一个下午。然后终于在醒来的时候想着,又活过来了。
活过来就意味着还要继续面对着各种各样的生活,各种各样。广交会结束之后发现面对着无可救药的一堆烂摊子,本来想着都见惯了应该没什么了吧结果发现根本不是那样的,大概,这是最艰难的一段时间了吧。每个晚上看着个位数的钟点我努力对自己说,轻松点轻松点,一点点地催眠。或许过一段时间再回头看看这段一边准备证券考试一边捡起专业课和天书一般的辅修课一边善后新声Dai的账目一边看着文艺花会的进度一边随时准备开志愿者二次方会全委会和被叫去做莫名其妙的活动一边面对着劲头十足的队友不得不拼命挤时间完成比赛的任务一边随时被老爸的***追问考试驾照和托福的进度……大概,也不是什么艰难的事情吧。每一天都要提醒自己不要有苦难情结,这些事情都是稀松平常不过的事情,不要看得太严重不要焦虑,可是真正一件件或者几件一起堆上来的时候,真的很难承受。已经没有空闲再去恶狠狠地诅咒什么了,只有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去做,放到谁的身上都一样。
《三体三》出来的时候真的如神赦一般,所有飘忽不定的情愫一瞬间有了个集中点,那一刻好想回到从前。后来在人人上跟喷喷聊起来,欣喜地发现原来大家都没有遗忘那个三体世界,大家都在等待着一个引爆点。即使后来毕竟被摧毁,却也找到了一股新生的力量。日子又开始温暖起来。
只是,回来的时候毕竟已经不同了。很多时候仿佛离开这个世界多时,掌握不了这个世界的语言,有一点不知所措。听从几个人的话,好好学会说话,学会交流,可是腹稿满满一肚子,却怎么也找不到适合的字眼。好吧,就这样吧,让我继续逃避吧,世界上要逃避的事情太多了,如果可以,我想在小黑屋里睡上一年。就想三个世纪后的冬眠,一醒来世界皆已改变,统统都忘却。
可以吗?毕竟有太多的眷恋,即使说不出口的话做不出的事,憋在肚子里笨拙缱绻,却也还是存在着的呀。
这段时间天气很好,适宜的温度,温暖明媚的阳光。习惯了在图书馆昏昏沉沉或者精神饱满的一整天,看着相似的面孔彼此会心地笑。夜晚的时候一抬头,再怎么浑浊的天空都会有那颗最闪亮的天狼星。于是当眼睛习惯了安定,更多的星星就会显现出来。就像某人说的那样,抬头看星的时候,会慢慢感觉到彼此的距离,自己不过是这颗星球上的尘埃,如此渺小,那些烦恼的事情就更加微不足道了。
这句话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看星星的回忆,和那些关于这个宇宙和死亡的幼稚困惑,突然有种明朗的感觉。日子渐渐地好起来,结束了证券考试,比赛也算是得到了个可以的结果,文艺花会前期已经完备,即将开始和结束,回家的机票已经订好,尽管还有一场场的考试和无着落的课业,但是很快要降温了,不应该再浪费温暖的时光。
只是,有些东西,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 Thu, 14 Oct 2010 14:15:58 +0800 )
Description: 说起来日志里面从来没有专门写到关于他的事情,人在面对自己内心的时候还是习惯用“我”作为第一人称,身边亲密的人也会成为一个外部的因素。但是越来越习惯用一个集体名词去思考事情,于是那么多的事情就会变得多样和复杂。
还好,我很习惯处在一种复杂的逻辑里面。
但是最近那种要命的逃离感又有卷土重来的苗头。
昨天在McCafe吵吵闹闹的冷气中醒来,看到灯下做着功课的中学生,霖霖说,真好啊,他们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写作业和考试就好了嘛。一下子击中了我。即使手里面拿着小丸子也是顶多雀跃一下曾经是有这样的年华的吧,就像后来取代中学生的职业装们讨论小丸子的造型那样,他们用钱也只不过买到一个塑料模型的小丸子而已。
而已。
若干个月前听到张阿悬第一次唱“我拥有的都是侥幸啊,我失去的人生”,狠狠地想着她怎么可以这么不留情呢。但现在再次听到,她还是太温和了。我们要怎么才能辨别出自己是否侥幸,又怎样才能用“人生”这么严重的词语来总结自己浑浑噩噩的这么多天的生命?
但是还是要过下去的啊,硬着头皮,踩着同样坚硬的高跟皮鞋,一边欣赏着哒哒哒响亮的踏着地面的阔步声,一边厌恶无法单纯轻巧脚步的自己。每天做各种各样的选择题,发出各种各样的疑问句,在脑袋里反反复复想着没有结果的事情不能自已,要这个那个那个那个还有这个……
就是这样的我啊该怎么被他忍受着我不明白,但是就是这样子过了16个月。翻开相册都是脚印,散步在各种地方,大概可以在许多年后还具备找回记忆的功能吧。记得从前买很多很多本子,小宝说我缺乏安全感,需要很多很多的东西堆积在周围。可是今天当我又想买本子的时候,却又没有了兴趣,我拥有的已经足够多了。那些以前说给自己听的话,大概一大半都被他收集去了吧。
还能有多少这样的时光呢?我依然没有足够的安全感,所以焦虑很多事情,害怕抓不住,害怕错失,害怕某一个环节引发出令我后悔的蝴蝶效应。也害怕,要两个人去承担焦虑的时候,没有减半而是翻倍。
还好,至今为止他都有令我吃惊的力量。这种能量大概一旦消失,我无法再去寻找一个相同的能源了吧。
所以,要珍惜,要轻松,要快乐。
生日快乐。
( Sat, 9 Oct 2010 15:51:47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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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自己的生活的确需要勇气。在连州的两天多的时间里,远离网络、工作、学校,远离曾经让我抓狂的种种,过得任性而自由。在那个没有工业,有山有水的小地方,深深地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完全拥有了阔别已久的自己。 小城凉爽干净,虽然意外地有着与广州差不多的物价水平,但是有新鲜的河鲜家畜和应季的甜美蔬菜,还有随处可见的水果,这让我们的胃非常满意。在那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人自由而自我,褪去任何被贴上的标签,享受简单的生活。 惊喜的是在住的地方不远,找到了车行,可以20元钱租到上好的捷安特。于是那天,我们第一次拥有了在路上的感觉。通往小镇的路面崎岖不平,而且都是山路,我第一次体会到变速车的快感,从未有一刻速度让我如此迷恋,风与车辆在耳边呼啸,山陵在眼前移开,两旁是深浅不一的梯田,笔直的公路承载着我所有的放肆。60公里的路途竟然就这么在翻山越岭中结束,刻下我毕生难忘的回忆。 自由,自由,在车上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彻底地掌控一切的进度,完整地拥有自己的方向。连发上被丁生开玩笑插上的山茶花也跟着我冲下2公里的陂而依然俏丽,它也一定在享受放肆。 然而仅仅几天后在尘土飞扬的练车场皱着眉头等待练习的时候,在临上课前晚补作业的时候,在台灯和散发着热量的凌晨四点半的时候,我还是清楚地明白自己终究是回来了。自己的生活,不论有怎样的一面,都还是要面对的。 秋天到了。
( Mon, 13 Sep 2010 00:10:22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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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人变得比较暴虐,内心的烦躁果然印证了暑假时候老杨的预言。有点郁闷。
各种理想各种妄想各种瞎想各种希望在这个学期的开端悄悄绽放在身边,妖娆得像杀人绞。聊来聊去谈来谈去没有结论,回归到自己曾经的路线似乎仍然是唯一的结果。给力给力给力却问问给方在何处,能量守恒之后该如何回报莫名而来的驱使?
心里面变得很淡然,好像所有的之前的生活都从生活中变得模糊了,黯淡了。不想去想关于去留关于招新关于计划关于选人关于培养关于认识新鲜人的事情,我只想做完在部门里的最后一个设计。
最近在欺压晶晶做海报的时候,突然觉得很没有意思,那些海报让我想起了曾经的自己,追求概念追求形神追求各种心里面的认同度,但是现在却突然变得没有意义。所谓的追求,不过是最终自己的一个满意度,与任何人无关,并且,台风吹过湿了所有,是连自己都不想去再看一眼那些纸张的。于是就对她说,这样挺好了,去睡吧。
至今记得王偲跟我说,不要太在乎部门啊活动啊,自己能过好才是最重要的。听上去自私一点,其实何尝不是更加真实的一种方式呢?那些所谓的提升价值自我实现,不过也是换种方式的自我感觉的改良,别人眼中的稍显光鲜的附属。我们太有苦难的情节,总觉得必须经过很多挣扎很多苦痛很多身体和心灵的交悴才能获得正当的成功,并且据此有了傲视别人不苦难不精彩的一切。我多想能够不温不火自在恬淡地触及生活,可以没有那么精彩,却或许能够看到生活里各种细微的属性,它们彼此配合交织,或许是异常美丽的风景。
就像贾樟柯的电影,无所谓特写,无所谓语言,无所谓情节,生活本就是面目不清的,谁在谁的生活里都不会太过清晰,大家的状态说穿了都是一样,就是生存着。我很喜欢他说的一句话,选择一种生活需要勇气,选择放弃一种生活更需要勇气。所有真实的东西都在生活里面的每一步安分地呆在自己的那个角落,你的镜头只能远远地摆拍,有兴趣了就一个长镜头,没兴趣了再去切换。不斗争,不言语,不抱怨,不解释。
最难的事情就是让所有人觉得舒服,同时也能让自己舒服。但就算是如水的月色,照样会让人觉得凄凉,所以何必执着某一个可以在未来忽略不计的念头?如果可以,不如就让我小小地奢望一下能够顺利地做完最后一个舞台设计,让小朋友们爱上色彩和影像,觉得生活还是很有趣的就好。
昨晚在踢馆听到好久没有触及的金属,看见前排的歇斯底里和声嘶力竭,想起曾经逼仄的高三,那些生活毕竟远去了,现在或许手捧饭盒坐在马路牙子上的工人来得更加真切。在生命的范畴里,力度远没有柔软度来得重要。
( Tue, 24 Aug 2010 10:35:06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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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放暑假就是个与世隔绝的人,懒懒懒,懒到嘴巴只用来吃饭,只动用一只食指在鼠标上敲敲点点。偶尔上一下Q,看见一长串的头像在闪动,齐刷刷地说“在吗?”,然后再一个个关掉它们。
脑子不闲着,天人交战时常发生。就算是植物大战僵尸的时候也在对付着一个个脑袋中没办法逃避的问号,当然还奇怪为什么2010版的僵尸还不出现。
其实想说点什么的,憋久了不易于身体健康。从上海回来的时候,决定去上托福的时候,在新东方遇见几个水人和神人的时候,夜里头听到狂人大谈理想的时候,蠢蠢欲动想要奋发图强的时候,上完课立刻忘记学了些什么的时候,跟我爸斗智斗勇的时候,决心走一条半年前不予考虑的路的时候,憧憬着这个一个人北漂的春节的时候……
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次吃饭,桌上照例是年龄差为一的等差数列的儿女和他们殷切的母亲们,列席的两位牙医女士兴致勃勃地为即将赴美的天才做口腔检查,我拼命强迫自己对桌上的凉拌苦瓜感兴趣不去听她们讨论口腔内部结构,却不得不听到天才大哥的诉苦。老妈第N次念叨着智齿与智商的正比关系,第N次让天才的妈陶醉在儿子的智齿之痛里,我只能配合地第N次用我无痛无恙的一口零智齿的牙恶狠狠地咀嚼一切让我发胖的食物。
于是又一次的话题从智齿展开去……
回来对着镜子张大嘴看看我全身上下长得最好的部位,突然发现,美果然是有着世俗标准的。不知道哪天,当人们厌烦了对脸上的***评头论足,转战内在美的时候,我大概就该从此笑不露齿,千万别被人发现我舌根两边空荡荡的位置。
看看,如此无聊,连牙齿都嫉妒上了,我大概是太久没有呼吸自然空气了。
( Thu, 8 Jul 2010 22:45:02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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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还是个值得庆祝的假日,因为一科考试的结果变得有点冷峻起来。我看着整理过的书架,那些被我迫不及待整理掉的书的位置已经被新的书本占据。可惜,昨日才放出去的课本又将在下一个学期继续它的职责。
有无奈也有点难过,跟老师聊过我的卷子,回忆起做过的题目,渐渐也明白了一些。老师问我的一些问题我答不上来,原来以为自己懂得的东西还是脆弱得一塌糊涂。也是,本没有用心,何来求得正确的解?于是也就坦然了一些。
学期末的种种纠结往往伴随着考试和成绩,像某人说的,认真学了就并无所谓分数高低,自己的心里反而平和。于是自己的种种纠结也就解开,为并没有做过的努力求不得回报而难过并不值得。安慰自己,那本书,是不是也该在第三遍读它的时候有个顿悟的突破?我不会放弃。
想到下学期,心里面真的会害怕,带点无法掌控的恐惧感。幸好我已经开始试图去卸下自己满溢的欲望,渐渐清理一些自己的包袱。可是还有很多很多,许多责任,即使说起来是自己自找的,也不能够为自己的私欲让步。偏偏又很容易想不开去责备它,然后责备自己。即使才走了一半,我已经可以说大学给我最重要的收获就是学习怎样取舍和平衡。只是我会不会挂科还是个问题。
暑假回家,没有欧洲旅行的旖旎美梦,拥有的或许只是炎炎烈日和种种无奈,但现在我已经开始期待起这种无奈。单纯的生活或许更加适合现在的我。既然已经知道自己生活压抑的因子,便可以有对策,可以选择无视。最怕兜兜转转找不到让自己不好过的缘由。
夏天,隐藏起一个疲惫的自己,像皮肤上的顽疾,永远在伤痛和愈合,永远有希望。
( Tue, 29 Jun 2010 01:53:17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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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不想上课
你说,一定要叫醒我
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去宜家,那里有超多杯子
你说,我丢的东西一定要找回一样的
你说,我们去喝早茶
你说,我们去照贴纸相
你说,亦舒是女孩子一定要看的东西
你说,张爱玲三毛什么的是青春的轨迹
你说,看了好多遍的楚留香
你说,痞子蔡很温暖烈火如歌很好看
你说,看到陈老师了我们激动得满演唱厅跑
你说,为什么不能一直这样简简单单地唱着五月天过着小日子走下去
你说,卿卿灿灿很好笑
你说,二十岁了我们可以寄二十包咪咪给那个瓜娃子
你说,不要写作业不要考试不要工作不要赚钱不要那么大压力
你说,我的志向是当一个家庭主妇
你说,不要那么快想到未来
你说,你怎么还不拍拖
你又说,你如果真的拍拖了我该怎么办要不要也踹了原来的找个新的呢
你说,她好奇怪好奇怪究竟是怎么想的呢心理活动很难猜
你说,他好奇怪好奇怪心里面一定住了个女孩
你说,你看吧我说对了我在这方面有天赋
你说,他是个讨厌鬼说话不算数欠我雪糕和大餐
你说,你不要陷进去会忘记自己便宜了那个坏人
你说,谁都没有想到我们会这么久
你说,我会发烂仔
你说,你快去问问他我要不要去他的家庭会餐
你说,去呗,我都经历过好多次了
你说,你们毕业了会结婚吗
你说,你快去生个宝宝被我欺负
你说,你生的宝宝千万不要长的像他
你说,强悍的女人变成了依依呀呀的小女孩
你说,从来没见过像这样护着自己的男朋友的女生
你说,我不要听到他的名字他是我变老的祸根
你说……
你后来说了什么?
你后来终于什么也没说了
我从一开始的笨拙终究还是没有变成聪明,没有把握住变化的端倪
直到我张张嘴,什么都说不出口,才发现已经错过它们最有力量的时刻
你后来说了很多很多,我知道,回答的已经不再是我 我仅仅只能勉强作为一个知道的人,知道你不会在表面上泛起波澜
知道你依然还是会嘻嘻哈哈 百分之九十的人,终会跑出来跟你一起宠爱你
因为给别人带来很大很大快乐的人是会有长长久久的福气的 你是,你是,你是
你们都是 你说,我们明天去唱K吧,太TMD憋屈了!
你会吗?
( Wed, 16 Jun 2010 00:46:07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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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王家卫后来怎么变成了那个味道,这部片子拍的时候血液还是红热粘稠的液体,没有变成飘忽的缺铁性静脉蓝。当然没有文艺化的生活在胶片的结构下往往会显得乏味,所以这片子浓烈的英雄血气成了抛却柔情后的凯歌。
别被海报欺骗了,以为如《花样年华》般缠绵和回味,它不过是个大哥带小弟厮混的悲剧,只不过因为漂亮温柔的女人的闯入而带了点伤情的味道。有没有张曼玉两个人都是得死的,但有了张曼玉这电影就有了个想象的续貂机会。
不过必须承认的是八十年代的王家卫已经展露出他的文艺走势,虽然我很不理解其中的某些桥段,但起码可以让本来单薄的故事变得不那么俗气起来。画面的拍摄很好看,该干净的地方纯真无暇,血气的地方也不会拖沓。年轻了的刘德华很好看,张学友很演技,张曼玉很纯情,万梓良相当流氓。如此一来,也便足够。
最后的镜头是刘德华被毙了之后躺在地上圆睁的双目,比起后来《天下无贼》里让我哭到不行的车厢俯拍镜头实在是有点狗血。我估摸着几十秒的眼神里想让人产生无限感慨,诸如世上空留曼玉表妹的英雄去也的传统遗恨,他和学友老弟的兄弟深情,与生俱来的大佬铁血气概,还有恶人没恶报的世道不公……总之需要从眼睛里看出悲凉和悲壮的情怀,或许还需要带点柔情。
但是,我一直觉得这样一个又帅又能打又解风情的铁血汉子不应该去送死,起码不应该送无用的死,陪打还行陪死应该要思考一下。但是,本片旨在展现一个铁血汉子的热血气概和义气,女人在这个时候是最要不得的。所以曼玉姐姐一开始就应该意识到这是个悲剧。但所谓美人向来需要爱好汉,一个文邹邹的医生实在太乏味。所以何必天长地久,曾经拥有就挺不错了。当拥有变为曾经的时候,生活中还可以留下唏嘘和回忆佐餐。
这种生活终是不能成为平常人的生活的,我们看看电影就好了。看不惯就轮棒这种事情不能干,但是话又说回来,现在的我们是不是太过久违这样一种激情了呢。义气、热血这种东西,估计也就会在我们儿时的争执和上课偷看的武侠小说中比较原生态,在今天,或许寻求它还需要一番轮棒的力气。
( Sun, 13 Jun 2010 12:40:58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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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校内上对世界杯的冲动基本都是女生的迸发,然后看到一个华工某女写道:华工果然女人像男人,看世界杯热情高涨的都是女人。。。然后我看到每一刻对世界杯的更新基本都为雌性。在这个天气反常的夏季,空气中终于有荷尔蒙味道弥漫开来。
从来与体育绝缘的我,拥有者中考前夕还在操场上被特训50米跑和立定跳远的记录,从来在赛场上都是个拉拉队角色。除了初中时由于惊人的臂力进了校排球队最终还做了个替补和高中校运会莫名其妙的跨栏,基本是没有什么机会在赛场露脸。也罢,给集体抹黑是可耻的。
然后来到大学,看到院运会上一个个娇滴滴的***们在跑道上的狂飙,大为叹服,从此又觉得卑微了一层。
于是我彻底心甘情愿做了个看客。
记得初中开始身边就活跃着一群球迷,雌雄参半,相互叫嚣。他们是专业的,基本交流技术含量超出我的理解范围。然后高中由于对本班横扫全校的篮球和足球比赛着实恶补了一把。在看台上当拉拉队也有了点底气。那个时候我们五六个女生集在一起对着用尽猥琐手段的对方狂吼“we will rock you“ 对方女生把外校同学拉来了助阵也挡不过我们的声势。不是谁都能把RAP吼出来的。
于是终于有了一点跟体育有关的自豪点。尽管我从来都会熬夜看奥运会,但是说出去总是没有NBA,英超西甲来的帅气。于是我只能继续哆嗦着半夜起床偷偷开电视机自HIGH。
上一届世界杯终于被气氛渲染的不行,看了一场揭幕战,德国队捷克。如果没记错的话,在内德维德下场哭了的时候我也留下了点眼泪。那个时候居然对着这个32岁退役的老将的告别战有了点悲壮的情怀。再就是看到体态肥的走了形的罗纳尔多和神采飞扬的小罗。
因为小罗爱上了巴萨,因为亨利爱上了百事可乐。
女生的看球逻辑其实很简单。
那些世界杯的日子里听着身边每时每刻的谈论和消息发布,连自己都开始激情了。也开始学着看什么是角球哪个是后腰,尽管还是没搞清楚怎么越位。
然后就是跟熊叫嚣着小罗和小小罗哪个更帅。我恶毒地攻击着假摔的小骗罗,看着她依旧陶醉在他的脸蛋的魅惑中。。
再后来,高三了,我们的世界里除了没完没了的试卷就是课间的NBA,那个时候全年级的男生都用到我们班,因为只有我们敢自己开电教柜上网,因为我们向来不把纪律当一回事。还有的就是没完没了的F1。熊在那个时候彻底迷上了技术分析,每天淹没在多少缸多少缸动力多少的分析中,我只有不停打着瞌睡顶多每天关注一下阿隆索和舒马赫究竟排位如何。
去年熊说她去上海看F1了。我沉默了好久,那些激情居然还在。
而我告别了多久曾经的爱好。或者,曾经以为自己很喜欢一样东西,不过是周遭躁动的荷尔蒙的渲染。在没有了熟悉的环境和味道之后毕竟要土崩瓦解的。
今年的世界杯之夜,我睡得格外香甜。
( Tue, 1 Jun 2010 15:09:21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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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就是怎样在一切结束之后不会山洪崩泄那样的对每个人露出“终于结束了”的表情。事实上还没有等我有机会展现一下,新一轮的事情又席卷而来。不过这一次貌似还不错,灾民是一堆活跃在身边的人。那些日子终究是远去了。
接下来就是一些谜团。比如,我究竟是不是真的晕倒了。尽管丁先生一直比较坚持,但是在我记忆中就是很困很困地靠着他睡了一会,醒的时候就在地上了。明明在君君他们来接我的时候我还在卷卷车上兴奋地梳了下辫子。。现在想来有点不可思议,那晚的记忆也变成一片一片的了,但是有些事情我记得很牢。比如醒来的时候喉咙里窜出来的的意大利面,丁丁倒着看我的脸,卷卷奇怪的发型,君君在楼梯里背着我的书包背着我的袋子的样子,还有丁丁背着我上了八楼的摇摇晃晃的视野和湿透的白衬衫……我不太清晰这些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在之后丁先生的数落中我听了个大概,还是忍不住不打哈欠泪水迷蒙地看到他无奈的脸。
插播感言:卷卷,看在烤鱼和舒服宽敞的车的面子上,我暂时忽略你的发型和杨杨口中那个衰人卷,毕竟我没有从铁帅哥上捞到手撕包菜。你的功劳还是君君的。
接下来就是忍受丁先生无休止的精神折磨和跟各种各样的人的道谢。比赛前一天晚上是个欢腾的日子,比如尼加又拿了个冠军然后在肯德基庆功的时候冲过来跟正在开赛前会议的我们四个道谢,然后我跟李丹略微自豪地解释了下那是我们学院不是我们部门……再比如看到王偲死不悔改地端着一堆肯德基过来看我们开会只施舍了一只劲爆鸡米花给我然后屁股一扭和刘文博的美女朋友以及刘文博聊天去了,再比如在肯德基偶遇的航旭师兄那句“你们先忙,我陪我对象去了”然后二十分钟之后端过来一个全家桶给我们,再比如外院的庆功团队包括丁先生又随后与我们狭路相逢……
热热闹闹,玩玩笑笑。其实没有人看到半个小时之前我在音乐厅外面哭着跟九州吵架,也没有人听到我打***给李丹哭着说我要辞职,也没有人看到我在从暗了灯的肯德基出来,在大雨里抱着丁先生痛哭,然后一路争执着回宿舍……其实都看到了,这些日子,一个很多抱怨、纠结、劳累、疲惫的我让很多人一起疲惫。我恨透了这些日子,让我做不成一个正常的人。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吗?
我很想脱口而出一句抱歉,去软化我所有之前之后的坚决。安安心心地过自己的小日子,原来是多么的奢侈。
如果时光倒流,我看到那些一个人东奔西跑,几个人深夜开会,不断地争吵,崩溃,鼓足勇气,失望,一个个打击,大大小小的阴谋,逼出解决方法,再受打击,死撑,负重,没钱的我们,会不会有种兴奋?
仿佛我们的青春,也曾有过挣扎和斗争。
( Fri, 21 May 2010 16:53:26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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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最近每一个人都很崩溃,于是反而崩溃变成了最没有感觉的一件事情。
一向不喜欢在日记里写关于部门的事情,骨子里那些是被我排在身体之外的。她让我熬夜,她让我心烦,她让我激情,她让我成就,她不过是一群面目模糊的人和四个不知所措的心。
开会的时候我看着下面的小朋友们总会想起当初听着部长们说话的感觉,总有阵头晕目眩。最近变成了一个牢骚满腹的人,埋怨公关,埋怨老袁,埋怨钟XX,埋怨鬼天气,埋怨我不知飘向何方的伞,埋怨暗无天日的宿舍,埋怨丁丁,埋怨我自己。
昨天晚上看见丁丁说10号启程去尼日利亚,然后心里一下子灰霾起来。其实我知道没什么严重的事,只是突然之间有一个崩溃的出口便一下子决堤。我心里也知道没有什么对与错,每个人都有很大压力很多事情,只是那一瞬间积攒的情绪一起爆发出来,让我越发的绝望。
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悲观的人,心里防线变得十分脆弱,神经变得十分敏感,一点点的事情都会让我想很多很多。我痛恨这样的自己,也不想让身边的人鸡飞狗跳,所以就只能够沉默。我想起面试的时候对自己的剖析,伟叔说我说的很对,我太容易把自己的坏情绪感染别人,同时也太会压抑自己。我不知道究竟该怎么一点点化解,也渐渐不会平和地去诉说,骨子里害怕同样情绪的一群人互相感染,更加深深深渊,所以经常压制自己想要去说的冲动,哪怕内伤。但我不甘愿得内伤啊!我没有要自怜的需求!
所以脾气也好牢骚也罢都冲着丁丁霖霖去了,这两个会开解和会忍耐的人。唉。
那些会计划着到处跑算计着省钱的日子很久远了,我渐渐渐渐重新找到点希望。就像昨晚开会的时候从绝路慢慢开辟出曲径那样,总会有某种解决的方法。没有场地没有时间没有选手没有主持人没有评委没有工作人员,起码还有四个不会放弃的人。突然理解了当年王偲说他们四个人扛起一个比赛的感觉,其实不难,懂坚持就不难。
考试不难,懂坚持就不难。
什么事情都不难,什么事情最终都会有出口,哪怕一线天。
( Sun, 16 May 2010 00:12:22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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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距离那两个城市已经很远了,两个星期内在三个城市穿梭,留下了什么,可能要在我麻痹了的神经复苏了以后才能够知道。
但这些天细细碎碎地闪回在另一个城市的景象。我记得去厦门的大巴上,由于冷气和脖子的酸痛不断睡睡醒醒,惺忪睡眼立刻能够看到身边的霖霖,她在我不断地梦醒之间变换着姿势。在再次跌入梦乡之前的一瞬间我总是会闪过一丝“她睡得一定也不舒服”这样的念头。
我记得清晨我们挤在公共厕所里洗漱的清冷,若干个小时挣脱导游之后的暖暖阳光和那天下午莫名其妙绑架式的大太阳。我和霖霖戴着大花穿着长裙在厦大的好天气里放纵姿态,我记得海滩上层层粗细不一的沙子和没有跳进海里的落日。我记得中山路的摩肩接踵,我记得12点钟之前狂飙到养老院的幸运的士。我记得鼓浪屿上的熙熙攘攘,我记得凌晨4点多被抛弃在马路上的空旷。我记得我们在放纵着我们的某种感情,在一个并不完美的不能称之为旅行的出游中。
鼓浪屿是一场按图索骥的预谋。我不抵触她的商业气息,反而是因为那些小店才让她变得特别。不过在看过那么多相似的杂货铺之后审美不疲劳是没可能的。突然觉得卖皮鞋要好过杂货,因为可以很单纯地照顾那些不同造型却有同种属性的鞋子。而杂货铺里却太多杂音,明信片、书签、本子、卡片什么的吼作一团,实在难以清静。
整个小岛我最终记得最深的是岛的深处一对母女穿着粉红色睡衣打枇杷的样子,还有一个大叔站在围墙上一边摘枇杷一边吃。突然让我激动了那么一下。
除此之外,一切不过是我们自己的感觉编制出的海岛。摆脱不掉要命的自恋气息。 这样一来之后的武汉就变得霸道很多。自己的那部分被强烈地侵占了,带回来的是那座城市黑色冷森的气息。
去的时候就不太顺利,不过火车旅途着实让我温故了一把。上铺不好玩,抬不起的脖子举不起的手。我们的岳阳之行倒是显得不那么让人失望,收获了鲜美的回头鱼和独到的臭豆腐,还有被丁丁使坏的槟榔。还有一座稚嫩小城的想要出人头地的气息。
岳阳到武汉的硬座里有很浓重的烟味,但也有一种浓浓的火车味道。丁丁站了两个半小时,我则趴在小桌上昏昏沉沉地睡。醒来耳边是热闹的闲谈和四处推销的列车员。然后,就到武汉了。
这座大得可怕的城市,被长江分割得像三个城市,每片区域都有自己的口音和习惯。虽然9点睡5点起实在让人有点受不了,但它的安分与不安分却是那么清晰。
我们住在探路者里面,一个家一般的地方。有白皮肤的温温柔柔的MM和GG,有自家酿制的劲道很足却不怎么好喝的红酒,有很大份的吞拿鱼三明治,有浅唱吟的音乐,有昏黄安逸的色调,有满墙满墙的涂鸦和字迹。第一天的晚上我和丁丁在那里认认真真下跳棋和五子棋,然后认识了一个中文很好的以色列人。他从广州来,要到黄山去,并且想坐武广高铁先去合肥,我嗷嗷的叫着好巧好巧,看到他呵呵地笑。
然后就兴奋地在墙上写写画画,写给霖霖,写给杨杨。写给未来。
武汉的奔忙和安闲割据着我对原本生活的记忆。于是直到回来我都不认为我真的被扯回来了。我一直觉得我的发烧与此有关。
去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真的去。大约这是我在广州无家可回的优势吧,牵挂的太少便拥有了片刻的自由。只不过当再得寸进尺的时候就被惊醒了。非洲梦断,提醒了我原本的角色。
我一直在企图寻找一个城市,可以用来在广州之外逃避回头的折衷点,就像老李选择重庆折中一下。傻,但却真实。在一个不属于我的城市里面思考着另一个陌生的城市作为后路,不知道是不是被称作脑袋短路。
我以为我成功地逃离了,我以为我能够把自己的行为称作为“闯”了,我以为可以在生命中用力捏一把,把它的纹理强制一个方向了。
我终究是无力的。
( Mon, 15 Mar 2010 13:36:11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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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常常会语塞。面对熟悉的面孔的时候,面对陌生的书本的时候,面对他人的问讯的时候,面对自己的声音的时候,就像是在体育西路的地铁站,那种潮涌般的人群,那种说不出话的阻塞。想大声叫着让列车停三秒钟却很明白自动门还是会准时关紧。
人和人的关系真的很微妙。我可以穿过半个城市来到一个陌生的所在和陌生的你交谈甚欢,也可以看见曾经若干年未相处的你在面前姿态依然,或者是天天相见也可以在举箸落筷间相顾无言。各种各样的方式可以将彼此串联,又能够断然分开。
或者失却一条短信息,不通一个***就能够激起平静的心情,也能对着远方的声音漠然不语。究竟是人本来的无情和向往新鲜,还是对自己的刻意?拨打一个号码连续三日,惊讶地发现那头的情况扑朔迷离,原来忙音和无人接听可以只相差一秒。朋友点醒,一个人的乐此不疲就能够给另一个人带来焦虑。说到底,那头的人全然不知,一切不过是我们自己的游戏。
游戏,让自己能够劳累了自己。即使是群众的游戏,也可以两个人饰演,全身心投入,一轮又一轮,非常有趣。其实是明白的,症结永远是想得太多做得太怯,一步步没有底气,没有能力剥下身上的层层丝帛,让阳光穿过身体。于是左顾右看,到底还是要硬了头皮,这其中实在是没有太多意义。
太多的想法,太多的干涉。谢说,我们改变不了别人只能够去感化他们。我就会恶狠狠地想,为什么要去改变呢?为什么总是要跃跃欲试挑战自己的能力?为什么就是不能够远离所有人的位置,让他们不受打扰地走下去?
我到底还是没有批判精神。注定改变不了什么,连自己也无能为力。
你说,有没有一天我也能够走上街头,让阳光洒满全身,享受风的抚摸和汗水的滋润?
我知道你会说什么。你会说,想都不要想,不可能。
( Wed, 3 Feb 2010 22:37:27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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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是***,带点文艺气质的电影就是对神经进行反复挑逗的那一剂。没有太强烈的刺激,就是反复拨弄着那根我们最想藏起来,最不愿暴露在阳光下的娇嫩神经。之所以藏起来,是因为我们长大了,多多少少明白了有些东西就是见不得光的。这个跟客人来了慌忙藏起臭袜子的性质不同,这个是保护欲,因为有些东西消失了就是死掉的意思,不存在复活节的那天。
若干年前的《1900》是这样,这部《碧海蓝天》也有这么点味道。不过它的人物出场得更多点也更有趣一些,因为Jacques毕竟还是能够在岸上生活的,虽然他有个在浴缸里练习潜水的叔叔,并且他虽然不懂得女人但是会***。所以也正是这样才让他最终对于深海的选择变得无比纯净,顺便也成就了一个懂得放手爱得深沉的伟大女人。
Johana,这个可爱的女孩,碰到了Jacques这个睫毛长长,一看到海就会迫不及待要纵身跃入的家伙,变成了一个只能拥有间断的幸福的女人,像所有坠入爱河的女人那样愿意追随愿意奋不顾身愿意做梦。只可惜她的梦不是他的,更糟糕的是在他的梦里她根本连话语权都没有。即使她也让自己浸入海水企图能够让他听到自己,也无法停止他与大海的片刻欢愉。
她歇斯底里了,“Let’s talk about my world.My world is you.I love you.I want to live with you.I want to have a baby with you.I want to have a house with you.A car with you.A dog with you.You know?Jacques,I think I might be pregnant.”
这大概说明,拥有梦拥有追求的男孩很美妙,但是跟一个一心追求他的梦的男孩生活基本上是高难度动作,就跟在岸上看着Jacques一百英尺一百英尺地潜下去一样甜蜜而忧伤。他离他的梦境近了,却离我远了,要命的是我跟他的梦境的距离没有缩减的可能。所以能够怎么办,"Go,go and see,my love."真是个聪明的女人,面对这样一个孤独地在他的蔚蓝世界里欢愉的爱人,这实在是一个聪明的决定,只不过略微晚了点。不然她早应该意识到用孩子把Jacques从他的蔚蓝世界扯出来是没戏的,对于Jacques而言,只有海,只有那个他下去了就要很痛苦地找理由上来的世界才是存在着的。爱情是爱情,女人跟孩子是另一码事,你又不是美人鱼,无法让我在几百英尺的海底发昏看到你,所以还是海比较有魅力。这就是Jacques的选择。
你看,童话终于打破了它的僵局,留下一个遗憾,但它仍是童话,因为所有人都爱上了它的美丽。这个美丽被称之为孤独执着的对于回归的渴求和追逐。我一直试图理解Jacques的行为,但是除了童年阴影之外又找不到一个明确的说法。可以深邃可以浅白。就像站在高山脚下渴望攀登,我相信那不是征服欲,而是内心与之亲近的渴望。攀登的人会说“山就在那里”,同样大海也能够让人相信它能够让人看到最美妙的最本源的东西,就是Jacques念念不忘的“美人鱼”。那不是叫做儒艮的生物,就是一幅看见自己生命源起的图景,这个吸引力实在是很致命。
其实整部片子我还是最热爱让雷诺大叔演绎的Enzo,这个游离在海陆之间的男人,有着强健的体魄骄傲的心和不服输的态度,当然最动人的还是他的死前的渴求。这个一心想征服的男人最终还是被征服了。童话涉及到死亡和深沉就不仅仅变成了***童话了,它还是个寓言。除了告诉我们科学还是值得相信的,违反科学有可能小命不保外,还告诉我们总有些东西是高于生死值得追求的,一眼之观,足矣。
观毕,脑子里一片清澈的蓝色,这片子拍的太漂亮了,画面干净明澈,水的姿态太过动人,是这部片子最好的配角。它就像一粒蓝色的丸剂,游弋在唇齿间,迷醉人的神经。但是清醒之时还是会带来痛楚和无力感,因为被放大了的隐藏着的神经被裸露的空气腐蚀随时都有着崩断的危险,更可怕的是,这鲜嫩纯净的神经自惭形秽了其他的同类,让人对自己一直以来的状态起疑。
还好,我们看不到如影片里那般纯净的海,就没有暴露的危险。
( Tue, 2 Feb 2010 18:35:30 +0800 )
Description: 今天是我实习的第一天,比较郁闷的是,和去年实习的情况一样,又遇到了个不常规的情况。去年的新闻出版局刚刚改组,重新规划,这个结果就是导致新建的气派的出版大楼冷冷清清,一切都还没有运转起来。于是我就在19层楼上上了半个月的网,利用其超级强大的无线网络下载了满满当当的游戏和电影。只是最后稀里糊涂地弄了个项目,还是大多数都在P图。
然后今年,今天,在中行的个人金融部门的某一个格子间,浸泡在混合着烟味的暖气里,听着此起彼伏的***铃声和忙碌声,依旧找不着北。除了一开始做了几个个人房贷的单子之外就是在笔记本上看PDF。格子间配给的电脑还只能上内网,于是在点击完每一个中银的页面以后,我还是乖乖地打开笔记本看我的PDF书去了。
办公室成员从80后到80后的妈不等。我稍微有点兴趣的理财产品部门在我来之前刚刚调走,于是我只好还是呆在这个管理房贷的部门琢磨着怎么过完这剩下的9天。房贷了解一下也不错,我寻思着尽量不做房奴,弄个奴隶主当当倒是可以,也算实用点。结果80后姐姐告诉我,这个月的业务基本完事了,今年的贷基本上都放掉了……这个意思就是说,即使他们也是没什么事做的,何况我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P孩。 怎么办,本来以为在回来堕落了8天之后终于可以摆脱终日在豆瓣上虚度光阴的日子了,应该有个积极学习的状态吧。唉。说起来豆瓣,前几天看到一个人吼:豆瓣,还我青春!不知激起多少共鸣者共愤之。哎哎,我估摸着这种愤慨多多少少会带着那么丁点儿装吧,那可是个装B的地儿。在这片装B者的沃土上荒废就意味着青春的一大溜就在电影音乐书里头浸淫了,多得意一事儿啊,那可是内涵,内涵!
其实我有点儿担心,这种生活的后果会导致一种畸形的理想化状态,本来是看人家文艺的,结果自己被文艺了还特乐呵,谁知道最终生活有没有文艺细胞,就算有也保不准会整一出cult movie,结果就直接悲剧了。
不太妙啊。
当发现我连手机报的资讯都不高兴看的时候,我有种很难受的憋屈感。总觉着自己就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个人。的确不应该把自己局限在某一个小圈子,当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小小圈子里的时候,一方面的确很满足,因为各方面接触的信息都是根据自己的选择过滤的,但另一方面总有那么一丁点的对于个性的刻意塑造。然后自己的世界被自己塑造成想要的样子,兴趣的茁壮也就不再能体现出来了,变得麻木,只是具体而微的更改内容而已。
营养不良。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样也有个好处。就是本来发掘一个新鲜的兴趣领域未必就真的体会到它最有意思的部分,结果这种变换的重复和深入反而能够让这个兴趣持久和深刻。而且,寻找到一群和自己一样臭味相投的人是多么有意思的事情啊! 嗯,存在这么多的不确定,有一个我还是肯定的,就是我肯定中毒了,中了选择的毒。而且目前还不太想治。我有点怀疑如果有解毒的药剂,我会不会像杨过一样把它抛下绝情谷。
( Fri, 29 Jan 2010 15:07:32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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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看一本向法国电影新浪潮致敬的集子,看到一些比较喜欢或者是有所耳闻比较好奇的导演,关于他们的理念。
一向不是太在意拍片的手法,不过是渠道的选择,真正想要传达的东西传达到位便是成功。刻意地追求视觉的冲击,语言的方式,色彩的斟酌,或是人物的行为表达很容易让一部电影变成了形式的呈现。这就是国内大片总是遭人诟病的原因。所以纪录片可能没有华丽的或是哲学化的语言却也能让人触动,因为真实,即使是沉默的也能够直抵人心。
不过有些东西是需要选择手法来表现的。这就是关于内心的,触及生活本质上的状态的东西。我热爱法国电影的原因有很多,除了色彩的把握、音乐与人物内心和情节发展的完美契合、剧情温吞但具有渗透力以外,是导演对于生活的细致入微的观察,洞悉了一些本质上的内容然后借助电影表达出来。在他们的创作中,电影是被当做一门艺术来创作的。一个细小的物件都可以拿来作为人物内心的线索。比如《两生花》中维罗妮卡的鞋带。比如薇若妮卡的玻璃球。它们是细小的引子,带着观众一起探索导演所要探索的女性的内心世界。
“法国电影”这个词太容易被当做文艺或者是装文艺的代名词了。法国人的浪漫的确赋予这个国家文艺的气息和梦幻的色彩,但是它的电影并不仅仅是要用来当做一件华丽的饰品作为炫耀的象征。真正需要看进去的,是创作者煞费苦心的对于生活和人性的呈现,是对于他所要描写的人群或者是社会现象的探索的理解。
关于另一类最近很有兴趣的类型片,可以说这类绝不是可以有着很愉悦的观感。不过我不太在意cult或是什么。电影就是它本身,一两个小时的或是遥远或是贴合我们的生活的故事。虽然我对那只恶心的马桶仍然怀有痉挛感,但是这部片子的确很好看。我像看一部毒品大全一样地看它。不过着实被那个恐怖的婴儿吓到了。
怎么说,这种片子描述的离我的生活太远,但是它深入表达的状态却在身边随处可见。所以,有又恶心又亲切。
我想到了前几天生病躺在床上连睡觉都头晕的麦原。想喝酒想抽烟但是不敢,因为是在家。我想到Q群里每天商量着去哪里聚众DOTA的老同学,我想到前几天聚会时各自的叫嚣,我想到每天每天没有进步拒绝阳光的日子,我想到我已经变成了个害怕出门但偏偏每天琢磨着去陌生的地方的人。。。
就是这样的状态,所以电影很好看。
这部电影看得我很痛快,看得我很压抑,看得我很乐呵,看得我想吐。
我喜欢那个性感的男人,也喜欢那个并不漂亮的小红帽。
就是这样,好玩的游戏。只不过是一次性的,玩完为止。 ( Wed, 27 Jan 2010 14:50:46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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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回家的时候想着每天的计划,看着一科科触目惊心的成绩告诉自己要过好这个假期。是啊,像往常一样我明白接踵而至的又是一个自怨自艾的轮回。不过目前还好,没有什么太纠结的事情。
回来以后的全副精力放在怎么让网络正常起来,却在这个阴冷的午后真正稳当地重新扎进网络中才发现有种不知所措。一个个点开豆瓣,记录下自己的电影、书,再看看别人的动静,校内上种种花,暗暗咒一声偷光我的花的家伙,然后上veryCD看看新出的电影,再打开迅雷继续下载没有完成的电视剧,再开开阅读器看到一大把没有读的博文和咨询顿时泄了气。
原来仅仅离开这个世界几天就可以为自己堆积一大堆无法消化的东西。可是,我已经脱节了一部分,在与世界联系的情况下。
回家以后第二天重新走了这个永远走不出的小圈子,沿着一条路的书店和唱片店走下去,然后提着满满的一袋书和DVD回家,仿佛这个假期又可以写下注脚。
第三天,晚上去新家睡觉然后早上又走回旧家吃饭。怪异的生活。不过在超市里忙碌找寻食物做一顿咖喱饭倒是让我有了些许成就感。信誓旦旦地准备今早的早餐,7点钟的闹钟提醒着我混沌的头脑,看着爸妈从新家赶过来吃早餐的样子倒也有种平静的喜悦。不过结局并不美好,我还是决定明天继续睡懒觉。
对啊,还有昨天的同学聚会,昨夜的《水果硬糖》,原来不过三两天我已经做了这么多事。
可是什么时候才真正开始我的寒假呢?这样碎碎念着念着日子眼看着溜走,我是不是还是要事后检讨呢?唉,不清楚。约莫是离开太久,对这些曾经熟悉的事物都产生了距离感。物事之间都隔着一层不被拂拭的灰尘,散发着陌生的味道,拒绝着我的靠近。
要命的是,我压根不想靠近。
( Mon, 25 Jan 2010 22:15:29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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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第二天晚上才上到网,在冰冷的空气里弯着腰用老爸的笔记本。仿佛又重新与这个世界取得了联系,有种透出一口气的感觉。
昨天坐在飞机上,很久没有做在很前面的位置,周围不再是空荡荡的座位,一下子觉得有点拥挤。厚厚的大衣挤压在一起,让我有种莫名的烦躁。
不喜欢坐飞机,却总是在云层中穿梭。灰霾的天空是一张假面,真正云层上面是平静和灿烂。心情一点点明朗了一些。但很快,随着太阳的西沉,看着那些云朵被染上一点点地红铜色,变得沉重。降落的时候已经天黑,看着这个阔别了的城市的轮廓,情绪没有丝毫波动,仿佛被冻结了一般。
不过,家里仍然是那样,温暖柔软的被窝让我安心地窝在里面,只是窗外那棵伴我8年的树在之前的一场大雪中被压断。边上的一排平房也变成了废墟。顿时觉得这个世界空旷而冷清。
不知道还有多久,以怎样的方式,过完这个冬天。
( Wed, 13 Jan 2010 19:40:39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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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那盒油腻腻的炒面在胃里舒展,膨胀,每一根被嚼碎的残骸都在奋力向外拓展着我的胃壁。有种真切的由内而外的感觉从食道里蔓延开来。
其实是不准备吃的,抵挡不住看到的河粉的诱惑,结果万恶的外卖送来了炒面。无奈本来不是很饿的我在吃下第一根的时候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胃里释放出来的那股需要和渴盼。天,我真的不想吃!结果还是点一点地吞下那堆并没有观感的面食。皱着眉头对每一口充满憎恶,却依然止不住手上的动作。明明了解胃里翻上来的抗议,却丝毫没有放慢动作。
就是这样的荒诞,仿佛努力对自己进行奴役,让她不停尝试屈服。身体因为空虚就紧紧抓住对食物的渴求,仿佛那是唯一可以抓紧的东西。于是不停地重复着咀嚼、吞咽,像一只不停蠕动着的低等生物。
我是低等生物。
( Tue, 5 Jan 2010 09:23:00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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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简媜书的时候,封皮加上了一行“当三毛离我们远去,现在我们枕边放着的,是简媜”。仿佛当代的作家必须构筑一张细密的关系网,牵扯上所有的名流才可被接纳一般。往往伴随着“XX推荐”或是XX媒体的荐语,一本书才可以打入市场。于是人们也变习惯了因某个名流或是某一组豪华阵容的面而入手一本书。多么可怜,却也不失为一种快速认知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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