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见小美=0=。有他什么也没有对我说想对我说的

其实我不难过,只是我想痛。就让我痛,越痛越好。(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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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不难过,只是我想痛。就让我痛,越痛越好。(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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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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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集介绍:
难过了,就蹲下来,抱抱自己。原谅你,也放过自己。
为什么要那么痛苦地忘记一个人,时间自然会使你忘记。如果时间不可以让你忘记不应该记住的人,我们失去的岁月又有甚么意义?
当时间过去,我们忘记了我们曾经义无反顾地爱过一个人,忘记了他的温柔,忘记了他为我做的一切。我对他再没有感觉,我不...
难过了,就蹲下来,抱抱自己。原谅你,也放过自己。
为什么要那么痛苦地忘记一个人,时间自然会使你忘记。如果时间不可以让你忘记不应该记住的人,我们失去的岁月又有甚么意义?
当时间过去,我们忘记了我们曾经义无反顾地爱过一个人,忘记了他的温柔,忘记了他为我做的一切。我对他再没有感觉,我不再爱他了。为甚么会这样?原来我们的爱情败给了岁月。首先是爱情使你忘记时间,然后是时间使你忘记爱情。
思念一个人,不必天天见,不必互相拥有或相互毁灭,不是朝思暮想,而是一天总想起他几次。听不到他的声音时,会担心他。一个人在外地时,会想念和他一起的时光。
爱情,原来是含笑饮毒酒。
不被人珍视的爱情,就只是个羞耻的笑话。
寂寞的人,感冒会拖得特别的久,因为她自己也不想痊愈。
女人放弃一个跟不上她的男人,是有志气。男人放弃一个跟不上他的女人,则是无义。
清醒一点吧,世上没有未完的事,只有未死的心。
遗憾,也是一种幸福。因为还有令你遗憾的事情。
失望,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因为有所期待,所以才会失望。因为有爱,才会有期待。所以纵使失望也是一种幸福,虽然这种幸福有点痛。
突然觉得很委屈。我对你微笑,转身的刹那,终于难过成你不知道的样子。
做一个诚实的孩子。喜欢一个人,不到一定程度,不要轻易去说喜欢。因为你的一句轻浮的话,很可能悲伤另一个人一段时光。也有的,将会是,一生。
如果没有很大把握,又或者没有坚定地信念,请不要说太长久的承诺。相爱时叫承诺,不爱的时候呢?也不是谎言吧。毕竟爱着的时候就算说了地久天长,相信也是出自真心。只不过后来的离开,不是自己能把握的。
如果爱的足够深,又或者是用情深的人,那个曾经伤害过TA的人有天肯回头了,TA还是会很没骨气很没出息地接受。因为爱,因为忘不了。
爱情结束后,请选择“沉默”。你可以喊三两最好的朋友去K歌,使劲吼,就唱那首“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然后在某个时间点突然嚎啕大哭。就算你是男生,也没什么丢人的,不难过只能说你没有真心爱过。
不要在爱情结束后,把那个你曾经爱过的人到处指责,将TA说的一无是处。没必要的,既然留不住心,不如留下那份感情的纯洁度,蒙了尘,也就减损了回忆的价值。
你以为不可失去的人,原来并非不可失去,
你流干了眼泪,自有另一个人逗你欢笑,
你伤心欲绝,然后发现不爱你的人,
根本不值得你为之伤心,
今天回首,何尝不是一个喜剧?
情尽时,自有另一番新境界,
所有的悲哀也不过是历史。
爱情总是想象比现实美丽,
相逢如是,告别亦如是。
我们以为爱得很深、很深,
来日岁月,会让你知道,它不过很浅、很浅。
最深最重的爱,必须和时日一起成长。
开始的开始总是甜蜜的
后来就有了厌倦、习惯、背弃、寂寞、绝望和冷笑
曾经渴望与一个人长相厮守,后来,多么庆幸自己离开了
曾几何时,在一段短暂的时光里,
我们以为自己深深的爱着的一个人。
后来,我们才知道
那不是爱,那只是对自己说谎。
时间会让你了解爱情,时间能够证明爱情,也能够把爱推翻。
没有一种悲伤是不能被时间减轻的。
如果时间不可以令你忘记那些不该记住的人,我们失去的岁月又有什么意义?
如果所有的悲哀、痛苦、失败都是假的,那该多好?
可惜,世上有很多假情假义,自己的痛苦、失败、悲哀,却偏偏总是真的。
一个钱币最美丽的状态,不是静止,
而是当它像陀螺一样转动的时候,没人知道,
即将转出来的那一面,是快乐或痛苦,是爱还是恨。
快乐和痛苦,爱和恨,总是不停纠缠。
所谓缘分,也和发明一样吧,都是源于偶然。
爱情也是一种发明,需要不断改良。
只是,这种发明跟其他发明不一样,它没有专利权,随时会给人抢走。
在最有感觉的时候,她没有停下脚步,
那么,也不必在一起走完那段路之后,
回头去寻找那些散落在地上的感觉,路已经走完。
爱情中最伤感的时刻是后期的冷淡,一个曾经爱过你的人,
忽然离你很远,咫尺之隔,却是天涯。
曾经轰轰烈烈,曾经千回百转,曾经沾沾自喜,曾经柔肠寸断。
到了最后,最悲哀的分手竟然是悄无声息。
有相逢就有别离,可是每个人都害怕别离。
大家都知道,最后一次的别离就是死亡。
我们口里说"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心里却舍不得喝掉手中的酒,
还想再唱一支歌,再唱一支歌。你可不可以不走?
世上最凄绝的距离是两个人本来距离很远, 互不相识,
忽然有一天,,他们相识, 相爱。 距离变得很近。
然后有一天,不再相爱了, 本来很近的两个人, 变得很远,甚至比以前更远。
凡事皆有代价,快乐的代价便是痛苦。
一个承诺在最需要的时候没有兑现,那就是出卖,以後再兑现,已经没什么意思了。
爱情是自我完善的一个阶段,我们在经历自己的人生,
你爱过别人,被别人爱过,受过伤害,也伤害过别人。
人生本来是苦多于乐,你的开心,有太多人可以和你分享,
不一定要是情人,如果日子过得快乐,自己一人也很好,悲伤,却不是很多人可以和你分担。
如果有一天我们在路上重逢,而我告诉你:“我现在很幸福。”
我一定是伪装的如果只能够跟你重逢,而不是共同生活,那怎么会幸福呢?
告诉你我很幸福, 只是不想让你知道我其实很伤心。
暗恋最伟大的行为,是成全。你不爱我,但是我成全你。
真正的暗恋,是一生的事业,不因他远离你而放弃。没有这种情操,不要轻言暗恋。
我以为爱情可以填满人生的遗憾,然而,制造更多遗憾的,却偏偏是爱情。
阴晴圆缺,在一段爱情中不断重演。换一个人,都不会天色常蓝。
入选曲目(50)
感动越是深刻
寂寞就越伤人
每个人的心里都
会有一段伤痕
像白纸的天真
仿佛被你伤得好深
相爱不需要理由
离开也没有理由挽留
如何能让我感动你
明明沉睡都可望到你
到老了也许通通不记起
能同偕白头我太有福气
为什么这样子
你看着我说你已经决定
我拉不住你
他的手应该比我更暖
铁盒的序变成了日记
变成了空气演化成回忆
印象中的爱情好像顶不住那时间
所以你弃权
听雨的声音一滴滴清晰
你的呼吸象雨滴渗入我的爱里
真希望雨能下不停
让想念继续让爱变透明
我爱上给我勇气的rainy love
寒风经过院子里的枝桠
也冷却了我手中的鲜花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离开你
我坚持不能说放任你哭泣
你的泪滴像倾盆大雨
碎落满地 在心里清晰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狠下心
还悬在你看不见那高空里
多的是 你不知道的事
抑郁 就是抑郁 全是抑郁...
喜欢动力这版
如果我能看得见
生命也许完全不同
可能我想要的我喜欢的我爱的
都不一样
从没想过会再度与你相逢
这段时间我们改变了什么
为何从来不觉得你离开过
原来我的爱还没坠落
如果当时有什么还没有说
其实我也早已明白了所有
已错过的永远美丽而执着
总算我们也狠狠爱过
我以为你对我说的都是真
但其实那些话你说说就忘了
我以为失去我你会难过
却只见你迫切渴望解脱
我以为我是你寻觅的港口
其实那不过是你的假动作
我以为爱让人傻傻的最后
才明白原来傻的只有我
我只能永远读着对白
读着我给你的伤害
我原谅不了我
爱不爱都痛我以为我懂
最后你要自由
忘了温柔要套在手中
到最后该不该回头
如果我开口爱继续往前走
幸福听著分开的藉口
找不到人天荒地老
只好夜夜寻找温暖在不同的拥抱
眼看天要亮了
我却伤心得睡不着
找不到人天荒地老
只好夜夜寻找温暖在失去爱情的街道
当心都碎了
就算爱得在深
一切都已经不完整
爱得太真 太容易 让自己牺牲
太容易让自己沉沦
太容易 不顾一切 满是伤痕
我太笨 明知道你是错的人
明知道这不是缘分
但是我还奋不顾身
可能 在爱里面这样算笨
可能 永远没有所谓永恒
但是我 不愿放弃这里面一点点可能
宁愿笨也不想要悔恨
想陪你坐著
想听你说著
想知道我值得
以为我们还爱著
把窗户都开著
风也是凉的
我一个人唱歌
声音也变成冷的
你比谁都还了解我
内心的渴望比表面来得多
所以当我跌断翅膀的时候
你不扶我但陪我学忍痛
我知道你的痛
是我给的承诺
你说给过我纵容
沉默是因为包容
如果要走请你记得我
我知道你的脾气
我爱你我不介意
我总是在想我错在哪里 oh baby
我努力坚持不放弃
委屈都给我自己
死心塌地为何你还是不珍惜
优雅的分手 为了由我狼狈的刈割
其实我知道 你心也粉碎了
你忍住眼泪 忍住伤悲 伪装的玩命
却还是忍不住离开我了
最后你还是优雅的走了
变成友谊的爱情
藏在心里忘了时间还继续前进
从没刻意对你的消息回避
朋友还是礼貌的只字不提
她属于你我之后的爱情
我之后的你在她的爱里
真的确定过去都已过去
你之后的我比较爱自己
也决心一个人练习不那么想你
原以为我们有了约定
就能够听见朋友祝福的声音
还来不及和你和你在一起
数着天空里坠落的星星
你已经离我而去爱没有继续
原来我根本不是你的唯一
我紧闭双眼摒住呼吸
根本就不敢在夜里想你
谁知道在白天遇见了你
看见你新的唯一靠在你怀里
我留给眼泪不能呼吸
我无法面对最后这个结局
曾经我们有过无数话题
爱到最后我们对爱竟会无能为力
我以为倒着流眼泪
不经过脸不伤悲
就算看起来受罪
幸福有时候另类
每当我倒着流眼泪
一颗一颗都珍贵
灌溉了爱的滋味
狼狈也觉得美
离人放逐到边界
仿佛走入第五个季节
昼夜乱了和谐
潮泛任性涨退
字典里没春天
离人挥霍着眼泪
回避还在眼前的离别
你不敢想明天
我不肯说再见
有人说一次告别天上就会有颗星
又熄灭
你说不爱了于是我就承担
不问我心里想的是相反
阳光很灿烂我却笑不出来
他让我看清楚你已离开
我忍着悲伤和无奈
就躲在房间不出来
无法阻挡时间在快转
只能把爱藏在回忆深海
不想面对的是学着习惯成自然
我会把爱隐藏到谁都看不出来
大海在继续却与你无关
爱怎会输给了时间我的耳边再听不见
我以为永远不会变最习惯的明天见
放手了该回到原点心会受伤也能复原
我会学着自己走出从前祝福明天
雨下了又停了泪流了又干了
你走多久多远了我还在这
你说的你忘了可是我还记得
手心里紧握着已不属于我的亲热
天长地久有多久
再见还说不出口
所有记忆被洗去后
什么没带走
天长地久有多久
我把快乐放在你的手中
记得你要好好的过
幸福可以很残忍
带着脆弱的眼神
舍不得短短的一句
就此忘了吧!
让沉默
把这个笑容锁在心里头
也许我们都在寻找
属于爱情透明的句号
以为找到我们之间却不是等号
也许我们都在寻找
属于眼泪的休止符号
我们却像平行的双巷道
只剩下各自单向的轨道
我们都在无限的符号里飘
热烈了以后却逃掉
坚持弃权走掉
留下蹦紧的笑
短暂而跳跃
我们习惯安静的放掉
也许我们都在寻找
属于爱情透明的句号
以为找到我们之间却不是等号
是爱我们是注定不是意外
这是爱我们的爱
还不确定却好实在
把你贴在胸怀
静静的代替表白
再不愿放开
这是爱给你的爱
没名字却停不下来
在忐忑里期待
却越总想到未来是你我才明白
这就是爱但梦还在
伤心不让你醒不来
也许现在就是永恒的未来
是你让我相信爱对我慷慨
就让我伪装
我嘴角不屑
让孤独乘以更孤独的两倍
允许我保留我最后一点点特权
赦免我想念你的心碎
如果我还有一点点不屑
别想要说服我纯洁的绝对
我只是世界上物种绝种的绝类
悄悄的失眠了一光年
如果我还有一点点不屑
那是我自己虚荣心在作祟
自以为或许有一天我们会重叠
我可以再爱你第二遍
对空气
不停念你的名字
会不会
让你我重来一次
我知道我不够好
你才离去
投进温柔的怀里
如果我
不顾一切迁就你
会不会
吸引你再爱一次
不明白为什么要
那样委屈
眼泪流得不停息
不做你的情人
不需要再担心
担心你会再离我而去
宁愿不做你的情人
收起我的天真
分你半个吻
深夜的风冷冷无情
觉得夜昏暗
脚边烟蒂散落一地
像是我的心
被风吹起吹到那里
我在那里没有目的
我给的爱要不回来
你说过的话我不曾忘记
你却离开
我给的爱我给的爱不回来
我给的爱我给的我给的我给的爱
我给的爱我给的爱
我和你从未分手
你住在我心中
谁也不能把你赶走
一颗心只有一份永久
给了谁就无法回收
我和你从未分手
你活在我爱中
不准人来人往挑拨
一个错要花几倍伤痛
才能扭转时空重回感动重回笑容手牵手
转眼之间头发长了又要剪
转眼之间离开的朋友后来又忽然出现
生命像一个圆圈
但你呢依旧无言
爱成了虚线
转眼之间流星又转了一圈
转眼之间朋友们换了新身份擒家带眷
生命像一个圆圈
但你呢怎么还没出现
我回到过去才发现才看见
原来自己爱的一直是你
我回到现在才发现我们不知所措
可是已经来不及
爱需要勇气牵着她心却在哪里
我试着忘记自私爱到底
我回到现在才明白这份爱放不开
你就是我的唯一
我真的不懂我试着去爱她到底
再一次相信已把你忘记
过去已过去勇敢走下去
她并不是你有些遗憾最美丽
爱需要勇气牵着她心却想着你
现在的我才开始懂得爱是自私的
我微笑倾听你说
我却越听越心痛
怎么你说的不是我
她比我多了什么
让你愿意耐心等候
我想知道她让你痴心是什么
我想知道她让你疯狂为什么
我知道做的和她没有不同
但是我却不在你的心中逗留
我想知道她哪里比我好很多
在你心中她和我有什么不同
我知道我比她付出的还多
可是我总换不了你的心动
无言是一种毒药更像一把刀切开我们的拥抱
到底爱剩多少需要思考承诺随爱蒸发掉
不想再当配角安静让我动摇我想逃跑
我听到你冷战的心跳两败俱伤的记号闪躲不了
我知道莫名其妙求饶也不会是解药不如弃权走掉
面对冷的空气冷的墙壁冷到昏迷难道我真的快窒息
冷战到何时能平息放我离去
就让回忆停止呼吸成冰
你的黑发现在睡进谁的胸口
你的唇现在跟谁要温柔
一开始你爱我最后你放弃我
还要用千言万语说得委屈你有多难过
爱牢牢抓紧我恨深深包围我
你要我为你好快赶走爱的寂寞
爱人的话不需要重轻轻的说我就懂
接你的车来了表示爱到站了
我站在十字路口对抗心痛一个人
当黑夜清晰过白昼
当快乐赔上了所有
当理智熬不过放纵
我的神色什么都算了
却还守着爱飘着
错在明知是错
快乐该怎么选择
我爱错
我只能选择沉默
不该嘶吼
让我们重来好不好
再一次温暖的拥抱
求时间停在这一秒
倾听你的耳语心跳
许多事曾经是煎熬
回头看突然都明了
用一切换你的微笑
而我站在照片的左边
快乐离我越来越远
每年这个季节特别有感觉
我好想你想再见你一面
曾经因为等待会改变什么
你总会属于我
但是最后时间证明了
你只喜欢我
你说我比较像你的好朋友
只是不小心拥抱着
你道歉你难过
于是我给你笑容
谁在乎我的心
ho 还会不会寂寞
你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
却不应该再拥抱着
你退缩你冷漠
于是我放开双手
不在乎我的心
会永远的寂寞
才发现我正搁浅在爱情过敏的季节
过敏源是对你的思念
我想我才了解
我正停格在爱情过敏的季节
季节没改变是想念没断线
我想我才发现
感情尘蹒已布满了我的世界
过敏源是为你流的泪
我想我才了解
就算用尽了力气也未必如愿
季节没改变是眼泪弄湿脸
季节一直变但我的心没有变
你消失的一百天
我没了笑脸没知觉
要走了泪光别闪烁
该唱歌记念一起拥有太多
要走了请好好保重
我眼中你是最让我挂念的
要走了我们约好了
重聚后都带精彩故事来说
本来不觉得你特别疼我
直到你放弃爱我以后
已经过去雨伞和雨衣
不会再庇护我
本来不觉得你特别疼我
直到你不再疼我以后
来不及了
长长的简讯对象
已经不会是我
她只是最最无辜的第三者
就算她消失此刻
告诉我能得回什么呢
责怪她又凭什么呢
她只是无意闯入的第三者
我们之间的困难
在她出现之前就有了
虽然我愤怒但是我明白的
把过错让她去背着
那是不对的
别再说是谁的错让一切成灰
除非放下心中的负累一切难以挽回
你总爱让往事跟随怕过去白费
你总以为要体会人生就要多爱几回
与其让你在我怀中枯萎
宁愿你犯错后悔
让你飞向梦中的世界留我独自伤悲
与其让你在我爱中憔悴
宁愿你受伤流泪
莫非要你尝尽了苦悲才懂真情可贵
让你逃亡又让你回航
让你依赖我也让你倔强
只要你微笑
带一点感动的泪光
我就得到可以再给的力量
我让你飞翔又让你说谎
我让你苛求我也让你奢望
我还以为爱
就是要体贴的退让
我们一起盖的罗马
你却跟他拆了城墙
踩过我用挚爱建筑的天堂
带着昨日那些笑容
遇见了你
是你让我活的意义拥有了生机
但所拥虚荣都变空虚
是你用爱让我的内心
并开始慢慢痊愈
带着昨日那些笑容
遇见了你
是你让我提醒自己分秒要珍惜
今天的风景还不确定
可是爱你让我重复生命
并终于终于痊愈
为什么如此的美丽
深刻的烙在心里 最温柔的酷刑
每一天无法不想你
连闭上眼睛 怎么都是你
你可不可以爱我 可不可以想我
虽然我对自己没有一点的把握
别害怕我难过
告诉我你真实的感受
至少忐忑能告一段落
你可不可以爱我 可不可以看我
反正看或不看 我依然失魂落魄
成全不是美德 拒绝也不是一种罪过
你能给我 快乐还是寂寞
不期待还有天长地久的结尾
却绝堤放纵散场的泪水
像睡不着的每一夜
没人看自己失意或坚决
是种误解
不是热情消失不见
只是忘了相信直觉
过去不能挽回
也不能爱另一个谁
想拥抱为何会退却
不在乎后悔
固执的纪念不属于我的一切
那是谁的表演
容忍的人其实并不笨
只是宁可对自己残忍
既然爱不能恒温
祝福就给你下一个人
你是好人也是个坏人
对我坦承只为了朝他狂奔
不能放任所以放了
这点痛我还能忍
我是好人也是个坏人
分得够狠你才有借口转身
宁愿爱一点不剩
也不忍看恋人爱成路人
我来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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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简评
(佳木斯)
2011-07-07 09:06
其实我不难过,只是我想痛。
(昆明)
2011-05-25 18:57
我喜欢
(北京)
2011-03-12 15:59
好好听,喜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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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5-17 10:55
(分类:
在风云城匆匆相聚之后,我让莱斯特与我一起前往安其尔。当然,我们不是名着身份进去的,而是爬墙而入,还好,莱斯特与我都是做佣兵的,爬墙对我们来说不算是什么。那疯丫头,一路上没有再折磨我,不过到风云城后,要求我与她一起去风云山脉找生命之剑,但是被我拒绝了。后来又说,如果这次我帮她,那她会一次性地付清所有欠我的东西。本来我还是有点意动的,不过,安其尔比这个没有结局的帮忙要重要的多。所以,硬是忍住心中的欲望,与莱斯特一起前往安其尔。
昨天,梦儿用魔法信通知她家族的人来风云城,谈论有关收购与投资的问题。我知道,短时间内,风云城会是一个政治中心。毕竟,现在最有实力影响东部战区的就只有我与三王子,而三王子却被牵制在邺城。也就是说,现在,我的任何举动都会影响凯尔曼帝国在纳斯达尔斯的战略。所以,我知道,风云城再也不是一个小城了。它将会在短时间内成为各国谍报人员的主要活动区。所以,我让江陵,铁汉成,带重兵守在风云城。而霜天则被我派往与安其尔接近的古龙城,相机而动。目前,我军的主力在古龙城,约十五万军队。风云城十万军队。对于一个小城来说,十万军队是一个非常大的数字了,所以,我也放心众女留在那里。
我看了看,街上熙来攘往的人群,轻轻地对莱斯特道:“法其尔很繁荣啊!”
“嗯,听说,大陆第一商业世家注入一千万金币,打算在法其尔开展商业活动,这举动吸引了很多商家进入,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借商家的身份进入的。为什么还要翻墙?”莱斯特笑了笑道。
干笑了笑我道:“你也知道,再造一个商家的身份要多少时间,那疯丫头在那段时间内,很有可能将我给杀了,还不如翻墙呢!”
“呵呵,其实,我知道涯姑娘是很喜欢你的。只是她的表达方式有点暴力了点。不过,她身后跟着的一个兽人与一个人族都是高手啊,这两位的身手不在统帅大人之下,这涯姑娘的来历应该好好查一下”。
“查什么啊,我自从进入赏金猎人界,就与她一起,这个比我贪财的家伙能有什么来历,她只对金币与财宝有兴趣的,别的,免谈”。
“呵呵,你不觉得奇怪吗?以这么美的人,在大陆几乎没有人知道。如果不是她与你有关系,恐怕我也很难认识她。而且,她身后的两个人,那气质不是常人有的,她的来历一定不简单,无论涯姑娘对你是好意还是别有所图,我们都一定要小心才是”。
点了点头,我道:“你说的也对,你让人查一下她吧”。
“已经去查了,可是这几天都没有任何消失传来,一问,就说没有这个人,一个人是不可能将自己的生存轨迹给隐藏的。可是,却总是查无此人,你说,是不是有问题?”
“嗯,你的意思是说让我问她?”
“我想,如果你稍用手段,她还会不告诉你?”
“这个我可不敢保证,好了,我们是来喝花酒的,不要谈这些东西”。说着,我叫道:“老鸨,怎么我们叫的姑娘还没有过来啊!”
莱斯特会意地看了一眼正进来的老鸨也叫道:“是啊,爷是来找乐子的,你们叫爷坐冷板凳啊!还做不做生意了啊!信不信爷不高兴了砸了你们场子啊!”
这几句话说的字正腔圆,非常的地道,一听就是老逛场子的人。我不禁看了看莱斯特,心里想着“这家伙真的那么爱她妻子吗?”
看到我怀疑的眼神,莱斯特干干地笑了笑道:“来喝酒,做什么就要有什么的样子,你说是不是?”
哈哈一笑我道:“也是啊”。
这时老鸨轻妩媚地笑了笑道:“两位客官不要生气,这不是来了吗?桃红,柳燕,快来陪两位大爷”。
“哟,两位爷,怎么生那么大火啊!我们姐妹先罚一杯,消消两位大爷的气”说着,两个轻步进来的妩媚女子各自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我哈哈大笑,搂过一个女子亲了一口道:“这还差不多”。一邨,我看了一眼老鸨怒道:“怎么了,难道怕大爷没有钱吗?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给大爷出去”。
老鸨妩媚地笑了笑道:“大爷说哪里话啊,奴家先退了”。
我摆了摆手道:“快出去,看着你就恶心,不要擦那么多粉,看着不舒服。本来挺好的身段,可惜了呵呵”。
“是,是,大爷说的是”。那老鸨轻扭腰身离去,只是离去时,看了我奇怪地一眼,似怨似恨。让人搞不明白。
感受到那种眼神,我心中划过一倒水痕。记得在纳斯达尔斯有一个王都有一个女人,曾经给过我这种眼神。不会那么巧吧!会是她?那个依香院的老鸨?突然想起,这个妓院好像叫依香阁,难道是她开的分店。想要再次确认她的存在时,已经不见了那老鸨的身影。
看了看魂不守舍的我一眼,莱斯特轻叹一声道:“不过吧,老弟,你喜欢那种类型的女人?”
我笑了笑道:“怎么会?只是这老鸨有点像我一个故人而已?”
“老弟真是交游满天下啊,什么人都认识”。莱斯特调笑我道。
笑了笑,我对怀中的美女道:“美女,去叫你们老鸨来,这十个金币就是你的了”。说着,我将金币扔到桌子上。
看到金币的光芒,怀中美女马上抓起道:“爷你稍等,奴家马上叫妈妈来。”
说着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片刻之后,那美女闪了进来对我道:“妈妈请爷到她房间一谈”。
“哦!是吗?好,你带路”。说着对莱斯特点了点头道:“老哥,你先慢慢玩”。
点了点头,莱斯特道:“老弟,小心别死在女人肚皮上啊!哈哈”。
我知道他这是提醒我要小心,我点了点头,与那个***一起走向一个房间。
走到房间门口,那***轻敲了敲门道:“妈妈,人我已经请来了”。
这时,房内传来一妩媚的声音道:“请客人进来,桃红,你去陪那位客人。一定要小心伺候”。
“是,妈妈”,那叫桃红的女人帮我推开门道:“爷,你请”。待我进去后,将门关上了。
轻步走向坐在梳妆台前的娇柔身躯,我轻轻地笑道:“你的眼神,我永远也忘不了,无论你用多么重的粉来掩盖你那绝世的美丽”。
轻轻地转过身躯,朝我笑了笑道:“一别数载,还好吗?”
轻抱起那轻柔的娇躯走上旁边的床,我笑道:“试一试你就知道我过得好不好了”。
轻挣扎了一下,怀中美人道:“你这个冤家,人家以为你不记得人家了呢?”
“怎么会呢?我说过,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只要你看我的眼神不变,我都会认出你来”。说完这些话,我已经将她剥的个精光了。
轻抚了一下那娇嫩的下体,我调笑道:“怎么,这么多年,风云两个字早就被哪个混蛋给抹去了吧?”当年一时玩心起,在她那幽美的所在写下风云两个字。并说‘如果他年再见,这两个字仍在,那我就嫁你做我老婆’。
当我看到那隐隐约约的风云两个字时,我惊讶地道:“怎么?”
“你这个混蛋,当年写下字后就消失,害得人家连洗澡都不敢到水里。现在人家的皮肤都变老了”。洁白诱人的人儿轻轻地埋怨道。
一个女人,在如此之地,为自己这两个字守了数年,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好了。轻搂着那娇小玲珑的躯体,我道:“傻瓜,当时我只是开玩笑的啊!”
闻言,怀中人儿一惊道:“那,你那句话也是开玩笑吗?”
“不,那句话,今天兑现。好吗,玉儿”。
“我还是喜欢你叫人家玲珑”。
“好,玲珑,老婆。你怎么会来这里啊?”在她那诱人的身体上动作着,我轻轻地道。
“做生意啊,只要有男人的地方就有这种生意啊”。
“这个我知道,我是说,这是兵荒马乱的,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
“越是兵荒马乱越是能赚到钱,那些不跑的贵族,每天都到这里找乐子,一个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的时代,及时行乐是每一个人的想法”。
“呵呵,你说的也对”。
“哦对了,你来这里做什么?要知道,你现在是全大陆的公敌啊!还敢跑到这里来?”
“哦,呵呵,到处被人追杀,跑到哪里是哪里啊!”
“你不要骗我了,你以为人家只知道赚钱啊,现在你可出风头了,亡灵召唤,禁咒召唤,魔狱生命,魔武双修,不死之身,在兵败几个月后,先退围攻风云山脉之军队,后取风云山脉周边各城,前几天刚刚取得宁城。现在东部战区,你是最有实力的一支私人武装。据我的情报,你的军力超过四十万。前两天,古龙城突然进驻十五万军队,而古龙城又距安其尔最近,你现在又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打安其尔的主意?”身下人儿一边轻轻扭动迎合着我,一边道。
“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我奇怪地道。她还是一个普通的妓院老板吗?
“呵呵,人家怎么知道的,你不要管,反正,人家不会害你的。哦对了风云,如果你取得安其尔,下步是玉阳还是别的地方?”怀中人儿猛地抱住我,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我知道,美人儿已经到达了顶峰。
“下步,还是你下面的小嘴”我淡淡地调笑道。
“人家与你说正经的呢。生命之剑出现在风云山脉,难道你不想沾手那失落的神器?”
笑了笑我道:“先取了安其尔再说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哦,这样吧,龙飞天是安其尔的防备统帅,虽然现在他的军权被分割削弱,但是,如果能得他相助,我想,你会更容易取得安其尔”。
“哦,你认识龙飞天?”我奇怪地道,虽然与这女人不止一次上床,可是,我却很少知道她的过去。只知道她是妓院的老板,而这妓院好像大陆很多城市都有分店,其实,开妓院能开到她这个程度也不容易的呵呵。至于其他,我是一无所知。
“呵呵,龙飞天倒是一个君子,最近他长来这里,因为他爱上了我手下的一个红牌。听我那女儿说,龙飞天对他目前的处境很不满,因为凯尔曼帝国根本都不相信他”。
“哦!你能安排我们见一面吗?”
“这个好办,今天晚上,他会来,我安排一下就行了”。
“哦,老婆,你为什么要帮我?”
“都叫人家老婆了还说这些?”
“哦,呵呵,也是啊。”最终,我在她的完美服务下发泄了出来。轻舒了一口气,我道:“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
“怎么会?听说你招惹了许多美女,就连洪都斯家族的女家主你都抱在怀里了,怎么会没有?”身下人儿怀疑地道。
“呵呵没有办法,她们都太娇嫩了,哪里会像你啊?”
闻言,身下人儿嗔道:“你这是夸人家还是损人家?”
“当然是夸了,呵呵,我就是要你对我这样。”一邨我道:“对了,梦儿来找我是一个秘密,很少有人知道,就连我军中的人,都只知道她是我妻子,而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你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不告诉你,反正啊,人家是不会害你的就是了。”一邨身下人儿轻轻地道:“风云,人家现在可不可以洗澡了?”
“洗,当然洗,我们一起洗。呵呵,我给你洗,一定将你洗一个干干净净,怎么样?”
“咯咯,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人家才不要呢,与你一起洗,从来就没有冼干净过”说着对我邹了邹鼻子,起身走向屏风后的浴桶。
看着那轻颤的玉峰,我吞了吞口水道:“老婆,我们一起洗”。
在一阵娇笑与不依声中,我还是跳入了浴桶。
一个人用的浴桶,因为有我的加入而变的拥挤,轻抚了抚那幽人的所在,我笑道:“老婆,我帮你洗”。
“嗯,不过先说好,不要逗人家哦,晚上人家还要安排你与龙飞天的见面,龙飞天现在被监视着,一个不好,你很有可能因此失去牲命的”。
“嗯”。虽然是这样回答,不过,我还是在洗至中途将她再一次正法。
看着梳妆台前雍懒地伸着玉手的丽人,我向前抱住她道:“玲珑,还要不要再来一次?”
“不要了,刚洗好。都不明白你是什么做的,好像永远都没有满足的时候?”
呵呵笑了笑我道:“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任由我在她身上占便宜,玲珑道:“风云,你让开,我送你些东西”。
“哦?”我奇怪地道:“什么东西?”
看着她递给我的一个红色的小盒子,我轻轻地打开,里面装着一叠金票,每张一万枚金币,少说也有一百万枚金币。我惊讶地道:“老婆,你去抢大陆银行了啊?”
“什么嘛,这是人家自己赚的钱”。
“可是,你怎么那么多钱啊?”
“这才多少钱啊,少见多怪”。
“哦,没有想到我老婆是一个大富婆啊!财不露白,快点收起来,免得被人看到了麻烦哦。”
“嗯,给你的,你收起来吧!”
邹了邹眉,我道:“你当我是什么啊?小白脸?”
“什么嘛,人家想你现在占领那么多地方,难民,士兵,哪一样少了钱能行?你这家伙从来就不知道存钱,一定没有什么可用的钱,所以人家才会给你这些啊,等过段时间,我回到王城,再给你准备些。”
“呵呵,这样啊,这样吧,你将这些钱收起来,我什么时候用再向你要,你说怎么样?”
“可是、、、、、、”
“好了,好了,你收我收不都是一样啊。你现在去安排一下见龙飞天的事吧!我想尽快见一见这位龙飞军团军团长的侄子,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嗯,好吧!”
2007-05-17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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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风云,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怀中美人轻轻地道。
“什么感觉?”在经过一小阵的风雨之后,这位血食族的美人,终于感受到了人类的爱情。
“说不上来,轻飘飘的,很舒服的感觉,就是刚开始有点痛”。
轻抚着那滑腻的曲线,我笑道:“刚开始是这样的了,这叫先苦后甜”。
“恩,不过好累哦,还有你的那东西为什么还不从人家身边里退出来?”
强忍着再次侵犯她的欲望,艰难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笑了笑我道:“没有了,只是它舍不得你啊。呵呵”。
“啊!怎么会流血了?”怀中人儿猛地坐起,轻轻地抚着那片片落红道。
“哦,没事,女孩子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以后就没有了”。我忙安慰她道。
“那,是不是以后就不会再有刚刚的那种感觉了啊?”美丽人儿有点留恋地道。
“有,当然有了,只是不会再痛了”。
“哦”一邨之后小美人又道:“哦。对了风云,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是你杀了我们父亲吗?”
“是啊”。
“你这样混蛋,你就不能骗人家一下啊?”
“可是这是事实啊,没有办法改变的”。
“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应该杀了你才对,可是现在我却爱上你了,你说怎么办?”
“这个,的确是一个难题啊!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养你一辈子做补偿怎么样?”
“什么嘛,这样还是你占便宜了”。
“那你养我一辈子也行啊!”
轻打了我一下,嗔道:“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啊,你知道人家父亲是什么人吗?人家父亲是血食一族的族长,你杀了族长,要经过长老会同意才可以不追杀你的”。
“哦?那你们十二姐妹今天为什么有这种举动?”
“我们爱你是事实,我们一族最崇拜英雄,你就是英雄。可是,我们也要杀你的,所以,人家在想怎么样才能让长老会同意不追杀你”。
“这可是一个大问题了,哦对了,你们怎么知道我在什么地方,连我的行军路线都知道的?”
“哦,是一个黑衣人告诉我们的,他说如果我们到那里就可以找到一个穿金***战甲的男人,那个男人就是杀我们父亲的人”。
“黑衣人?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
“不记得了,只知道他与你高矮差不多”。
“哦,这样吧,你问一下你们长老会,要如何才能放弃追杀我?”
“人家早就问了,他们说只有两个方法,一,你做了一件足以挽救我族的大事。二,就是我们十二姐妹同意不杀你并且你要从我族圣山上跳下去,生死由天定”。
“不会吧,你让我从那上面跳下去?那我还不如让你们无限期的追杀下去好呢”。
“所以,人家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嗯,那怎么样才能做到第一点?比如将来给你们族人一个栖息地?”我按正常的思维说道。
“这一点啊,太难了,虽然我族生存艰难,然而,却已习惯了这种生存方式了。改变也不会适应。”
“哦,那你们族有没有丢过什么东西,什么宝物之类了,那我找到了归还你族不就行了?”
“这样啊,我族的东西丢没有丢我不太清楚,不过我可以问一下。”
“嗯,睡吧,明天就要回风云城了”。
“哦,风云,再来一次好吗?好舒服啊那种感觉”。
“当然好了,呵呵”。
春风轻送,在安排好一切之后,我踏上了回风云城的道路。现在,罗夫的军队被收编成第一师团,罗夫任师团长。一个穿银白色战甲名叫代斯的年青人任副师团长。这个代斯甚得铁汉成推崇,说是实力不弱。他们两个曾在战场上打过,直到互相停手,双方也没有占到便宜。莱斯特的军队被编成第二师团,莱斯特任师团长,霜天与江陵任副师团长。其他不足军团并入第三师团中,我任师团长,维尔与铁汉成任副师团长。第四师团是刘清带领的轻骑军团,刘清任师团长,现退回代鲁。加上未形成战力的新兵第五师团,卓天任师团长,伊莎贝拉任副师团长。目前我手下的可控实力就有五十万军队。占领包括宁城一个中城周边九个小城地区。也算是稍有一点实力了。
刚出宁城,一骑驰来,在我面前道:“将军,奥古斯都先生有封信让我交给你”。
“无良老师?”我疑惑地道。这无良老帅消失了那么久,突然出现是什么意思?现在,说实话,我是不怎么相信无良老师的,虽然,青草那些话有可能是为了离间我与无良老师之间的关系,可是,她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无良老帅真的想推我做大陆霸主,那为何从小到大都没有教过我任何军事政治方面的东西,只是让我赚钱,还有就是那些人,都是依无良老师的命令行事,根本就没有说以我为中心,即使无良老师真的想推我做大陆霸主,可是却让我带一帮我指挥不动的军队,那我还是一个空壳。没有任何的实力。不明白他的意图之前,我再也不能盲目地做事了,要不然这刚组建的五十成军队及二百多万难民会再一次对我失望。我现在真的不能再让他们失望了。
打开信上言:小子,没有想到你的命那么硬,到现在还没有死,我真为你高兴,爱莉丝曾经差一点殉情,也不知道你小子怎么做到的。能让那个丫头这样。最近,我没有你的消息,以前的情报网在一夜之间被人破坏,我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大的本事。我正在努力恢复以前的情报网。好了,说点正事吧,最近传言那失落的神器‘生命之剑’出现在风云山脉。你赶过去看一下。能抢过来最好了,如果抢不过来就毁掉它,千万不能让它落到神殿的人手中,明白了吗?好了,人老了,骨头也硬了,是应该让你接手我们的一切实力了。做完这件事,我将一切实力交给你。
------------------------------------------奥古斯都轻轻合上,我叹了口气,心中道:“如果你想将实力交给我,又何必要我做完这件事?我也累了”。邨了邨我对那信使道:“我记下了,回去告诉奥古斯都老师,就说我会在意这件事的。
“是”言落,来人绝尘而去。
莱斯特看了看我道:“贤者信中怎么说?”
我将信递给他道:“目前,安其尔才是最重要的”。说着,驰马而去。
莱斯特紧随着我道:“统帅大人,如果生命之剑真的出现在风云山脉,你是应该去的,不为别的,就为‘得生命之剑者将是大陆未来的圣者’这句话,你也应该去。至少,有了生命之剑,我们可以做好多事,也可以取消你魔狱生命的名声”。
淡淡地点了点头我道:“神器有灵,自会择主,强求不得的。就是有了神器,面对大族各国,他们会放弃吗?不要为了几万年前传说而放弃现实,毕竟,现实才是我们可以依靠的,现在,我们的目标是安其尔,不是生命之剑”。
莱斯特笑了笑道:“能在神器面前如此镇静者,仅逐日-风云一人。哈哈,看来,我没有选错人”。
哈哈,我大笑道:“先生,逐日-风云也想要生命之剑,可是逐日-风云有自知之明,万事不可强求,尤其是有灵的神器。我们可以强求的仅有自己的命运了呵呵”。
“统帅大人所言有点矛盾,既然万事不可强求,那我们何以强求命运呢?”卓天闻言道。
“命运含万事,而在万事之外,有些事是不可强求的,尤其是有灵的事。而命运,不过是一个轨迹,无所谓有灵与否,所以我们可以强求,就如冶金,数物投入炉中,而出一物,此一物不同那数物一样,万事组成命运,而命运又不同万事”我笑着道。
“统帅大人思想让我等很不明白啊!”莱斯特郁闷地道。
这时卓天道:“闻所未闻”。
我笑着道:“管他呢,大家你说,我也说。能都被理解的又能有几人?我们先把安其尔拿到手里再说吧!”
这时莱斯特道:“统帅大人,你说贤者为什么要这么做?”
“什么?”
“为什么要你取得或者摧毁生命之剑后方将权力交给你?”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们的目标是安其尔,至于其它,我们再商量吧!”
“哦,还有一事,目前我军占领区经济是一个大问题,因战争的原因,很多土地荒芜,粮食也是一个大问题,如果不解决恐怕新建军团会无法形成战力”。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了,只是我现在太少钱了,以前赚的钱都被无良老师拿去了”。
“属下那点积蓄在这几个月间也用的差不多了,我们要想点别的办法才行”。
“恩,是个问题啊,你知道,我对这些东西不太懂,所以你要多想想啊!”
“呵呵,统帅大人说笑了,举一而反三,只是统帅大人不想而已”。
“我是不想利用梦儿,你知道我现在背负的身份是什么?这样会给她带来麻烦的”。
“属下并不是要让统帅大人利用梦夫人,只是像统帅大人取得风云城一样,让她的家族收购这些无人的店铺即可,这样可以吸引很多的资金进入的。这是两方得利的事,你说呢?”
“哦,这是一个方法,我可以找梦儿商量一下”。
“梦夫人已经同意了,是她让属下找你谈的,只是梦夫人怕你不同意,所以、、、、、”
“这个小傻瓜,哎!”
“统帅大人得此良妻应该高兴才是啊,为何叹气”这时卓天笑道。
“呵呵,”我抬头看了看娇阳笑道:“我的路太过艰辛,不知道将来是什么,这样将她扯入其中,于心不忍啊!”
“哎!”卓天叹了口气道:“统帅大人真是趣人啊!”
“呵呵,没办法,天生的”我笑道。
“是啊,天生的混蛋,死风云,你跳下千丈崖,害我担心那么久,活了也不告诉我一声,你是不是找死啊!”随着声音,一条倩影掠下,然后,可想而知,我被一只玉足踢出马,跌落在地上。还好,我们的速度很缓慢,要不然一定会被千军万马给踏成肉泥。
揉了揉屁股,我怒道:“涯,你个臭丫头,想谋杀亲夫啊!上次没有杀成,这次又来?”
“是啊!你能把我怎么样?”美女琼鼻轻皱道。这时,另外两个身影也幻出。我看得出是那天我砸碎他们对奕盘的两人。
“兽人?”莱斯特轻轻地道。
再次揉了揉屁股,我道:“这是我朋友”对着围过来的骑兵挥了挥手我道。
刚要上前占点便宜,没有想到这美女先发制人,玉人轻扯我的耳朵嗔道:“本事了啊,有军队了啊,吓唬本姑娘?你是不是找死啊!哼,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说着玉手轻抬,就要给我一巴掌。
这时身边一玉影出现,插入我们之间嗔道:“你是谁?为什么打风云”。
看着那熟悉的倩影,我轻搂那柔软的娇躯道:“还是梦儿对我好,不要理这疯丫头,她是要谋杀亲夫呢”。
“不行,反正打你就不行!”梦儿少有的坚持道。
涯好奇地看着梦儿,突然轻笑道:“我以为这混蛋永远打光棍呢,没有想到有这么美的小姑娘喜欢他咯咯”。说着还伸出玉手去抚梦的脸庞。
开玩笑,我老婆就能让你这个假小子摸啊!伸手拦开那伸来的玉爪,我叫道:“喂,疯丫头,说归说,不要动手动脚的,不然我可翻脸了啊!”
“哦!翻脸?”闻言雌气大发,一把抓过我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邨毒打,一边打一边还叫道:“你翻脸啊,敢与我翻脸了啊!找死啊你!我让你翻脸,让你翻脸,看你以后还敢是不敢与我翻脸!”
她的举动一下将梦儿惊住了,一邨之后才梦醒般地拉开那狂殴我的疯婆子,护在我身前道:“你在做什么?”
“让开”涯一把将梦儿扯开,就欲再动手。
看到梦儿跌在地上,我猛地怒道:“够了,涯,我没有时间陪你胡闹。你再这样我真的翻脸了”。一边说着一边忙扶起梦儿柔声问道:“梦儿,你没事吧”。
摇了摇头,梦儿看了一眼,因为我发怒而怔立在那里的涯道:“风云,我们走吧!”
点了点头,抱着梦儿跃身上马,我道:“我们走,不要理这疯丫头”。一邨,我轻搂了搂因为在众人面前与我共骑的而羞红俏脸的美丽人儿,轻轻地在她耳边道:“梦儿,我们一起”。
“将俏脸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由琼鼻中轻哼出一声‘嗯’。
待我们走了好几十米之后,身后的涯才回过神来叫道:“混蛋,吓唬本姑娘,本姑娘与你没完”。不过话是如此说,中途也没有再对我动手动脚了。
2007-05-17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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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昏沉沉的脑袋,抬头看到梦儿那温柔的眼神,淡淡地笑了笑我道:“梦儿,你来了”。
“嗯,人家听说你又、、、、又、、、、、唔唔唔、、、、、夫君,不要再这样了好吗?人家真的好怕啊!”说着,娇躯扑入我怀中痛哭起来。
轻抚了抚那娇美的曲线,我笑道:“总要尽力才行啊,不过我以后会在意的好吗?”
“为什么你每次都这样说?”
轻叹了一口气我道:“以前我太狂傲了,以为自己可以轻易地达到梦想,现在想想,真的很难,从风虎到现在的宁城。之间不过数月而已,然,这数月间我本就应该死数次的,也许我命大吧,没有死。现在我面对的只是一些小人物,根本就没有与那些大陆有名军事家动过手,更何况,我今后面对的是已经在很多人心中大陆未来的霸主,凯尔曼帝国三王子杰夫。我要尽可能地将自己的潜在力量激发出来,我没有可以依靠的东西,只能靠自己。如果自己再不努力,那何谈将来?”
“你还有我啊,我可以帮你的”。怀中人儿轻轻地道。
“我答应过你表哥,不会将你扯入这条不归路中”。
“可是,我是你妻子啊!”
“呵呵,然而,你是我爱的人啊!我很难守护你们,如果再将你们扯入其中,不是更加不堪吗?”
“夫君,你以为人家与你在一起只为了接受你的疼爱与怜惜吗?”
“夫君要走的路太过艰辛与黑暗了,本来,这条路只能永远孤身一人,可是,夫君太花心了,以致有今天的结果。失去后才去珍惜还不如现在珍惜,你说是吗?”
“可是,这与人家帮不帮你有什么关系?”
“你们家族是一个大陆性的组织,任何关于你们家族不良的举动都将会遭到各国的攻击,你们在明,想摧毁你们太容易了。明白吗?傻瓜”。
“可是、、、、、、”
“没有可是,好了,不知道军情怎么样了,没有听到喊杀声,也许已经结束了。看到你来,我知道我们胜了是吗?”
“是的”。
“哦,怎么胜的?好像我的禁咒魔法并不能改变多少。”
“我也不太清楚,等莱斯特先生来了,你问他吧”。
周围坐着莱斯特,江陵,霜天,铁汉成,维尔,卓天,还有一个中年人,一个年青人。这两个人我都不认识,向他们点了点头我道:“这两位是?”
中年人站起道:“暗夜族罗夫,宁城防务统帅,这个是我的学生,代鲁轻骑兵将领刘清。”
“哦!两位好,只是,我有点不明白你们来此是?”我疑惑地道。
这时莱斯特站起道:“罗夫将军举兵加入我们”。
“哦!欢迎欢迎啊。”闻言我一惊高兴道。
“谢谢统帅大人,在下之所以举兵来投,不是因为统帅大人,而是因为本族王子殿下”说着罗夫看了看卓天。
“哦,原来阁下是暗夜一族的王子啊,失礼了”说着我站起对卓天一礼道。
还了一礼,卓天道:“统帅大人客气了,今后我暗夜一族将与大人一起征战天下,希望大人不要嫌弃”。
“怎么会呢,高兴还来不急呢。只是,能给我一个理由吗?”我笑道:“在目前所有势力中,我逐日-风云可以说是最小的一个,为什么你们选择我?你们有什么要求?”
“之所以选择统帅大人,是因为在下早就听说统帅大人有百族共荣之心,更在军中看到统帅大人如此对待血食族,更加深了对统帅大人的信心”。
挠了挠头,我笑道:“她们,是因为她们美,大家都知道我那么好色,呵呵”。
“可是,统帅大人看到哪一个人族对血食族这样好过,即使是美女。他们要的只是她们的身体,哦应该说是分割的身体而已”。
“嗯,只有这个理由吗?”我改变话题道。
“还有一个理由就是,统帅大人是一个有趣的人,我暗夜一族个性一向不羁连神也不放在眼中,这一点大人与我们很像,反正大陆是棋盘,我们是棋子,终没有办法摆脱命运的操控。既然如此,那何不找一个有趣的人一起玩呢?你说是吗?”
“哦,这个理由很有趣,呵呵。只是,你想玩,你的族人怎么办?他们总要有实质性的利益存在才行吧?”
“这样吧,希望有一日统帅大人一统大陆之后,举全国之力帮我们找一下解除我们一族封印的女神之梦吧”。
“女神之梦是什么?”
“不知道,只知道我族圣典里说,如果想要解除我族的封印就要找到女神之梦,可是却没有说女神之梦是什么?”
“那你们自己不可以找吗?”
“一来我们人力有限,二来,女神之梦只与能突破所有规则的生命才能找到,而统帅大人可以魔武双修,并且可以用亡灵禁咒,召唤禁咒术,用光明女神重生而不付出生命,这些都说明统帅大人可能就是那个能突破所有规则的生命”。
“呵呵,这才是你们找我的真正原因吧?”
“是,但是我个人则是因为你是一个趣人而与你一起玩这场游戏的”。
“当然了,你突破了你们一族的封印了啊,呵呵”。
“还没有,我只突破了三重封印中的一重,这还是靠翼神战甲之力突破的,而,翼神战甲只有一件,所以还是要找女神之梦的”。
“好,那我们通力合作,希望你我都能达成各自的梦想”。说着我伸出手去。
“好”卓天也伸出手来。
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呵呵一笑莱斯特道:“好了,我们应该考虑如何进行下一步动作了。”
我看了看沙盘,轻吟一声道:“目前我军控制了宁城,现在宁城近代鲁,我们是先取代鲁还是法其尔?的确让人头痛。”
这时霜天起身道:“统帅大人,我们何不让刘清将军带军撤回代鲁以做内应,相机取下代鲁?”
莱斯特点了点头道:“霜天将军说的有道理”。
摇了摇头我道:“让刘清将军回代鲁做内应可以,但是目前却不能取代鲁,一,我们实力不足,二,代鲁对凯尔曼帝国的重要性我想大家都知道。一但我们拿下代鲁,凯尔曼帝国必将全力反扑,那样我们这些疲累之卒很难守住如此多的地方的。三,刘清将军回代鲁,我想必受代鲁守将怀疑,短时间内他及他的军队的一切举动都会被监视与控制。这样对我们的帮助就不会大了。”
莱斯特点了点头道:“那以统帅大人的意思是:先取法其尔?”
点了点头我道:“是,一,铁汉成告诉我他那个朋友愿意帮忙,二,龙飞天在法其尔的日子不会好过,如果能说服他就更加好处理。三,法其尔是通往玉阳各城的必经要道。这样为我们以后取玉阳各城先打一个基础。还有就是,法其尔距离我们占领的小城太近,他们的驻军一天之内可以到达风云各城,对我们的后方是一个比较大的打击,所以,我才打算先取法其尔”。
莱斯特看了看我笑道:“统帅大人变了。呵呵,请统帅大人下令吧”。
淡淡地笑了笑我道:“经历了几次生死,人改变是正常的,好了,现在我令,刘清将军带本部人马退回代鲁。维尔将军带两万军队驻扎在宁城,接替罗夫将军做宁城防务统帅,其他各将随我一起前往法其尔,罗夫将军仍带本部军队。希望我们合作愉快,罗夫将军”。
“是,统帅大人”。众人齐声道。
一邨罗夫又道:“统帅大人如此胸襟让罗夫汗颜。只要我族与统帅大人处同一条道路上,罗夫将誓死效忠于统帅大人。”说着,单膝跪地。
我连忙拉起跪在地上的罗夫,笑道:“交人贵在交心,我以真心对人,自然能得到别人以真心对我,虽然这个世界真心的不多,可是不能因为黑暗放弃光明啊!对不对?”
“统帅大人思想,属下不及,世事太过黑暗,唯有小心奕奕以求自保,能得统帅大人如此看待,罗夫复有何言。”
“呵呵,好了,各自行动吧。”我摆了摆手道。现在我要考虑的是,占领各城的经济如何来发展,没有钱没有粮,就是有再多的军队也会分崩离析。
思虑再三也没有一个好的方法,不禁长叹一口气。现在我的个人实力还没有恢复,听梦儿说我只睡了几个小时。连两次用禁咒实在让我的精神力受损太重。现在就连斗气也时有时无。看来,我是哪里出问题了,以前虽然魔法无质消耗太多,可是,斗气却可以正常运行,而现在,斗气运行都是一个问题。
这时,一个美丽的人儿走了进来。
抬头一看,原来是那个“花朵”。笑了笑我道:“老婆,找我有事吗?”
俏脸一红,血莲十二低声道:“你伸出手来。”
“为什么?”不过话虽这样说,我还是伸出手去。
抓住我的手,小美人猛地咬下,狂吸着我的血液。
一惊,正待收回手来。小美人已离开,只在手上留下淡淡地唇印。
接下来,血食族十二美人一个个的进来,一个个地在我手上留下一个淡淡地唇印后离去。
只是没有想到,血莲二最后一个进来,而且吸的时间最长。差点把我给挂了。
虚弱地道:“老婆,再吸我就要挂了,想吸下次吧好吗?”
“怎么了,人家只吸了那么一点你就这样,那你怎么养的活人家?”
“可是我现在没有一丝力气啊,而且你也吸了没有半小时也有二十分钟了吧。应该饱了才对啊”。
歉意地看了一眼面色过度苍白的我,小美人道:“对不起,你的血又香又甜,人家忍不住呵呵,所以多吸了点”。
那红晕达到耳后的俏丽容颜,看得我心头火气,如果不是过度虚弱,很有可能马上将她正法了。不过占点便宜还是可以的。
手轻轻一带,将那酥软的娇躯拉入怀中,轻吻了一下那仍有淡淡血腥味的红唇我道:“老婆,今天为什么这样帮我?”
“哼,人家哪里帮你了。人家只是帮伊莎贝拉姐姐而已”。
“哦!她又跑战场里画画了?”
“那道没有,她说你不同意,所以她只是远远地看着”。
“可是,这与你们深入敌营没有关系啊!”
“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反正没有人帮你,你不要自做多情了”。
“哦,没有帮,没有帮”,我双手轻抚着那柔软的玉峰,轻轻地道:“老婆,今晚陪我好吗?”
俏脸绯红,怀中人儿不住地扭动着娇躯,闻言,伸出玉手道:“人家在吸你的血之时已经决定要给你了,你吸吧”。
“?????????????”我一头的疑问,这是怎么回事?一邨我道:“老婆,我不是要吸你的血,我是要你的身体”。
“那不是一样吗?你吸我的血,在你的血液中就有人家的身体了”。
“郁闷了,这个美女看来还是不明白人族的要身体方式”。淡淡一笑,我奋力抱起那娇小玲珑的玉体道:“我让你看看什么样的要身体方式才是我能接受的”。
“是吗?还有别的要身体方式吗?我们族人都是互相吸吮对方的血液以表达爱情啊”。
“那你们怎么样育出下一代?”
俏脸一红,血莲二道:“在血食族男性吸食女性血液之时,将舌头咬破,让自己的血液流入女性体内,这样就可以了啊!”
“这样啊!真是闻所未闻啊”。一邨我才想起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如果他们不是通过男女交合来孕育下一代,那他们的身体会不会与人族不同呢?如果她没有、、、、那可就郁闷了啊。想到这里,我的魔爪轻伸向她的下体,在确实之后松了一口气道:“还好,还好”。
“什么还好啊?你弄的人家好难过啊!”怀中人儿扭动着娇躯道。
“哦,呵呵一会,你就会快乐的”。今晚,我会让这个异族美女真正的感觉一下,什么样才是人族的爱情。
2007-05-17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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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前方奔驰而来的骑兵,维尔笑了笑对传令兵道:“立刻报告统帅大人,就说代鲁援兵已到,不过请他放心,只要维尔在,代鲁援兵就不会从维尔的防线上通过。”
“是,将军”。
“重装步兵前近,架***,竖盾,魔法师远程无差别攻击,不过要尽可能的节省魔法”。随着命令的下达,各作战单位就位。
对轻骑兵来说,想突破重装步兵的防御,可能性几乎为零,当然如果他们有魔法师的配合就另当别论了。然而,重装步兵有一点先天的缺陷,那就是移动速度过度缓慢,在这片平原之上,如果轻骑兵想要绕过重装步兵的防御是很容易的,虽然,走另一条路所费的时间多了一点。而现在,代鲁援兵就是要时间,所以他们才会在魔法师的配合之下进行了试探性的攻击。
十万轻骑,对于防守不过三万的步骑混合军团来说,是太庞大了点。而最重要的是重装步兵的先天缺陷,让这些以灵活运动为主战的轻骑兵有了更大的游动空间。
试探性的攻击没有什么结果,然而维尔将军的防御网却有点松动了。重装步兵的防守出现了一丝的缺口,虽然维尔将军努力想要补充上缺口,然而却在对方突然性地加强攻势之下最终溃退。
凯尔曼帝国轻骑军团主师刘清轻笑了笑,以这种防御想要阻挡自己十万轻骑的进攻,简直是自不量力。本想自己绕道而过,如今对方溃不成军,正好一鼓作气冲过去。尽可能地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宁城。
十万轻骑如狂风暴雨般倾泻而出,疯狂地屠杀着落单的重装步兵。虽然偶有抵抗,也被迅速消灭。以这种速度,自己可以在二个小时内到达宁城。
笑了笑,刘清命令骑兵团以最快速度前近。
然而,就在前方不远处,又一队重装步兵站在了前面,看着那混乱的阵式,刘清笑了笑,这一定是对方主帅临时拼凑而成的。“所有骑兵,全力冲过去”。
在这样的命令之下,轻骑兵勇猛地冲向那长长的***阵。
首先迎接凯尔曼帝国轻骑兵的是魔法师与弓箭手的攻击,猛烈的冰棱,与狂乱的火焰,夹杂着强劲的弓箭刹那间便带走了大批的生命。
最终,刘清放弃了强攻的念头,将魔法师调到前面,与轻骑兵一起对那临时拼凑而成的防守阵式发动攻击。
这一次,凯尔曼帝国轻骑军团顺利地突破了对方的防御。
当凯尔曼帝国轻骑军团再次提高速度赶路时,前方再一次出现了一些散乱的防守阵。
摇了摇头,刘清怒道:“这家伙还真是不死心啊,全力进攻”。
、、、、、、、、、、、、、、、、、、、、、、、、、、、、、、宁城城区,鲜血仍在不断地产生。在凯尔曼帝国全力防守之下,莱斯特再也难前近一步。亡灵军团也因为没有主人的精神指引而渐渐变成散落的白骨。最终变成了双方士兵与魔法师的互相攻击。
这种互相拼消耗的打法是莱斯特所不想的。毕竟,这些军队得来不易,如果在这里拼光了,那以后怎么办。来回度着步,莱斯特想着怎么样才能最快地击溃对方,毕竟,以维尔三万阻挡对方十万轻骑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对方突破防线,加上这守城的十数万,兵力将是自己的三倍了,如此根本就没有可能打胜这场战争。最后一招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只好先撤退,作以后的打算了。
这时卓天步入帐中道:“先生,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莱斯特点了点头道:“你们要小心,我下令各部队全力进攻,以配合你们”。
“我们会的。”说着卓天退了出去。
叹了口气,莱斯特对铁汉成道:“铁将军,全力进攻”。
“是,先生”。铁汉成坚毅地道。
在全力进攻的命令下达后,首先步兵队手持巨大的魔晶盾,顶着对方魔法师与弓箭手的疯狂攻击,一步步地推进,强劲的远程弓驽射出的长***,硬生生地撕开魔晶盾将后面的士兵整个穿起,盯在了地上。漫无边际的箭雨不时地带走一个个的生命。火焰与寒冰让一个个的士兵变成焦尸与冰雕。对方魔法大炮的每一次攻击都让弹落周围几米方圆在短时间内变成一个个生命的禁区。然而,这些仍然没有阻挡住他们前进的步伐。
随后的魔法师部队。在进入射程之时,将各系魔法疯狂地倾泻到对方的阵地之上。让对方的士兵感受到死神的降临。直到双方士兵相接,刀光剑影中一个个的生命消逝。
铁汉成手执巨斧快速地砍下举起,每一次砍下举起都代表着一个生命消逝。当他看到一个身穿银白色魔晶战甲的年青人手执巨剑不断地屠杀着进攻他的已方士兵时,大喝一声:“小子,我来会会你”说着巨斧将一个凯尔曼帝国十兵砍飞,猛地突入战圈,巨斧狂乱地砍向银白色的年青人。
年青人轻笑一声道:“就凭你?”手中巨剑轻抬,挡住铁汉成的进攻,同时回剑一转,剑如游龙袭向铁汉成的脖子。
“好小子,有两手啊!”猛地架住对方的攻击,身体一扭,巨斧砍向年青人。
、、、、、、、、、、、、、、、、、、、、、、、、、、、、、、、、、“确定了吗?”卓天对身后的十二个美女道。
“你如果害怕就不要跟来”。一个美女道。
轻笑一声,卓天道:“你们不是要杀统帅大人吗?为什么还要帮他?”
这时另一个美女道:“要你管,这是我们与他之间的事,哼!”言毕,朝其他美人道:“我们走”说着双翼大开飞向了天空。
摇了摇头,卓天道:“我们要小心”。说着也张天翼神战甲上的银白色翅膀追了上去。
“那是什么?”一个凯尔曼帝国士兵抬头看上天空中划过的身影道。
“哪里?”另一个问道。
“天上啊”
“血食族!快报告统帅大人,有敌来袭”。
“晚了”一个如地狱一般的声音传来。当他回头之时,脖子已被咬出,真切地感受到身体的血液不住地喷出,然而却无力阻止。
“大妹,你怎么那么饿!办正事要紧”。血莲一笑道。
“哪有,只是忍不住啊!”血莲二说着玉手中的长***划过一道***影,袭向攻来的士兵。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哦对了二姐,好像你看上那小子了哦!”血莲三一***挑飞一个士兵笑道。
“哪个小子啊三姐?是不是那个好色的家伙?”血莲四接口调笑道:“嗯,有时候觉得他挺帅的,是不是啊二姐?”
“死丫头,你找死啊!是你自己想却来说我,其实大家都想。他是帅嘛!”一邨又道:“小心他们的魔法师”。
“不用管他们的魔法师,只要我们攻击他们的主帅,他们是不敢进攻的”。血莲一道,同时轻喝一声,第***飞速地袭向一个身穿金***战甲的中年男人。
“血食族?难道你们不怕被全大陆的人攻击吗?”穿金***战甲的男人沉声道。
“别说的那么好听,我们族人哪一天不被你们攻击杀死?”血莲十二执***攻向那金***战甲的男人。
此人便是凯尔曼帝国宁城防务统帅,拥有黄金骑士实力的罗夫。
“哼,就凭你们也想在我军中打败我?”罗夫哈哈大笑道。说着抽出骑士剑与骑士剑,轻轻地招架住两女的进攻。
“两位姑娘请让开,让在下会会这位黄金骑士。”说着,卓天一收翼,手中幻出一把银白色的长剑,砍向罗夫。那狂乱的斗气撕开空气发出嘶嘶刺耳的声音。
“暗夜族!”罗夫立即回剑跪下道:“属下暗夜族罗夫见过王子殿下”。一邨罗夫对手下道:“立即放下武器,不准抵抗。”命令快速地传达了下去。
“?????????你是罗斯叔叔的儿子?”卓天也被这突来的变故给惊住了。虽然不太肯定,但是卓天仍然用魔法信告知莱斯特,让他下令停止进攻。
“是,属下离开父亲已经三十年了”。罗夫依然跪在地上道:“王子殿下怎么会来到宁城,而且孤身范险,如果王子殿下出了什么事,让属下有何面目再见族人?”
“哦,呵呵,因为一点小事,既然这样,那你就去见见逐日-风云吧,我想他也乐意见到你的”。说着转首对没有从这变故中回过神来的众女道:“请姑娘先回”。
“嗯”血莲一点了点头,拉了拉众女展翅而去。
当接到莱斯特的传信时,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维尔打一下退一下,让对方统帅欲罢不能。笑了笑,在一次坚守之后,维尔将军道:“任务已经完成,全线撤退”。
眼看着对方撤退,刘清再也不想追击了,每一次都想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只要再突破就完全可以了,可是每一次希望总是落空。想节省时间,可是却浪费时间在这上面。叹了口气,刘清道:“全军转道绕过去”。只有希望自己老师能支撑长一点时间,毕竟,他的对手是那个好像拥有不死之身的传奇男人,而且还有大陆三大佣兵团“长虹军团”的军团长莱斯特。
2007-05-17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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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将没,距离风云城之战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在这一个多月中我与莱斯特将风云及汉水两个山脉之间所有小城俱拿下,本想在风云城之战第二日前往法其尔,哪知道莱斯特命人来报,建议我先巩固自己,然后再图法其尔。而且他信中重点提出了宁城这座位位玉阳与代鲁之前的另一个中城,靠近代鲁。看来他的意思是先取宁城。
想了想最终我还是放弃了取法其尔的想法,一,法其尔太接近玉阳,虽然玉阳现在被攻击无暇东顾,然而因为他的重要地位,及龙飞天这个守将。想在短时间内拿下可能性不大,因为凯尔曼帝国早在我取风云城第二日便派近十万军队进驻法其尔,看来龙飞天已经不能再控制整个城了。不费兵卒想取法其尔的可能性不大。二,如果玉阳被攻下,我将直面纳斯达尔斯的军队,这样会使刚加入的新兵混乱,毕竟,纳斯达尔斯才是他们的国家。思量再三,我最终放弃了先打法其尔的念头。在一月之内将古龙城,乱石堡,纳斯文等周边各小城吞并。现在,军队已扩充到十万。除去留守的军队外,尚有五万军队可以调动。另有三万新招士兵在训练之中。
而莱斯特则在迅风军团支援玉阳各城,无暇顾及自己之时。迅速出兵汉水各小城,先后取得,绸云,暮沙,蝶舞,可拉曼及逐鹿各小城,军队也在近一月内发展到了十五万。现在,我从乱石堡带三万军队向宁城进发,铁汉成与维尔各带一万军队做先锋。而莱斯特命霜天及江陵各带两万军队做先锋,自带三万军队互为犄角向宁城进发,最终,我们在宁城外三千米处相遇,合军一处。
“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是这么短命的人,如今看来,你不只是过的好,而且是过的很好啊!”莱斯特重重地拍了拍我大笑道。
我亦大笑道:“哈哈,上次一别,而今再见已半年,我们都变了哈哈,霜天黑了点,江陵却变的成熟了好多”。
“别一付老气横秋的样子,好了,进内帐谈”。
再次看到久别的朋友,心里自然有一种激动存在。在寒喧了半天之后,我坐主位,下面分别坐着维尔,铁汉成,莱斯特,霜天还有江陵。
看了看沙盘我道:“目前我们控制的地方不少,应该在这基础上控制代鲁与玉阳。这才是我们现阶段的最终目的”。
这时霜天起身道:“统帅大人,近几日,凯尔曼帝国连连兵败,代鲁是他们最后的法码,只要控制代鲁,我们的前线军队供给就是一个问题,虽然,三王子连连胜利,可是却在邺城之前数次败下阵来,最终成相峙状态,陆上交通在短时间内是没有可能打通的,所以,代鲁更显重要了。而代鲁的西大门就是宁城,我想,代鲁守将不会那么傻不加派军力前来的”。
“霜天将军说的对”这时江陵站起来道:“目前,我军虽有十万之众,然,宁城本来守军加上有可能的代鲁援兵,最少不下十五万,如果用强攻,只怕也是两伤之局。”
这时维尔站起来沉声道:“两位将军所言都很正确,只是,想想宁城不过一中城,加上百姓人口不过五十万如何长时间的供给如此庞大的军需?现玉阳通往代鲁的交通线被我军控制,代鲁也没有多少存粮,只要我们长时间围困,定可不战而取宁城,更何况宁城也有不少降军,如加以招降,宁城不出一月必下”。
我点了点头道:“问题是,现在我军的供给也是一个问题,现冬粮将尽夏粮未熟,各城方定,如强令征粮,必有混乱,所以长期围困之路不可取”。
这时铁汉成起身道:“统帅大人,属下愿带本部人马取下宁城,他奶奶的,我不信这里是铁打的”。
莱斯特闻言笑道:“铁将军,稍安勿燥。目前我们不明形势,先试探一下再做打算吧”。
我点了点头道:“先生所言极对,现在我命铁汉成带三千军队先行进攻,记住只是试探一下,决不可强攻,明白吗?”
“是统帅大人”说着,铁汉成退出营帐。
我朝众人点了点头道:“我们去看看”。
一个中型观战塔车上,我看了看因对方密集防御而退回的铁汉成道:“看来,强攻的确不行。以这种防御来看,如果强攻我们先期必将损一半士兵。
这时莱斯特笑道:“属下倒有一方法破城”。
“哦!什么方法?”我奇怪地问道。既然有方法,为什么刚才不说。
“统帅大人看到的是对方密集的防御体系,可是如果这种防御体系突然消失,而我军又突然出现城下,那结果是什么?”
“先生不要说一半,这样到底怎么样才能做到?”我连忙问道。
莱斯特一指远处宁城的城墙道:“统帅大人请看,对方魔法炮,远程弓驽与弓箭手的位置都经过精心的布置,完全构成了立体的防御体系,可是就因为他们太重于防守了,你看,如果我军先期突破他们的防御体系,那他们必然大乱,调整要过好一段时间,这样我们就可以乘乱攻城。”
“可是,如何才能突破这种防御体系呢?”江陵问道。
“你们没有想到统帅大人可是大魔导帅级的武道高手。如果乘夜进入宁城,在第二日我们进攻之时,用火系禁咒攻击其城,摧毁对方的防御体系,并打开城门,这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吗?”
“对啊”几人,包括我在内一起惊醒道。
“如此说来,就是没有这样的防御体系,也可以用这种方法进攻啊?”江陵又问道。
“不,如果没有这种防御体系,以我们十二万之众,攻击十五万守城之敌这种胜算是多少,不得而知,更何况,代鲁随时有可能派出援军,只有他们是全防御的体系,我们才可以用这种方法,即使不能战胜,也可以安全退出,以图他日。要不然,全军没于此就没有多大的意义了”。
“哦”我们恍然。
一邨我道:“维尔将军带三万军队于东门外埋伏,以防有逃窜之敌,同时也防御着代鲁可能的援兵”。
“是”维尔答道。
“如此,那我就去准备,明天见我火起为号,其他各将全力进攻西门”。
“是”众将齐声道。
一个小山坡上,玉人举首夕阳,纤手不停流动。那淡紫色的裙装让她在这夕阳之中更显一种飘逸的美。她身后站有十二个美丽人儿,粉红色的衣甲,加上那背后两翼收拢的肉翼,让人视觉受到强大的冲击。笑了笑,我向前道:“各位老婆好”。
画画的玉阳,轻应了一声道:“你还活着”。然后,重又专心于她的画上。
而另外的十二美人则给了我一计仇恨的眼光,转首不再看我。
讨了个没趣,我走到伊莎贝拉身后,双手搂住她的柳腰道:“老婆,在画什么?”
“别闹,人家在画画呢”。轻扭了一下腰肢重又将注意力集中到远处的夕阳上。
看着远处的夕阳,我轻叹了口气道:“你忙吧,我还有事要处理”。
“嗯”。怀中玉人轻应了一声,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无奈地笑了笑,我松开手,走向那十二姐妹道:“这段时间谢谢你们一直陪在她身边”。
“哼!”十二美人显然没有接受我的感谢。
摇了摇头,再次回首看了看那夕阳,大踏步离去。
夜,沉沉如水,天空中没有任何的月色,也许是老天也在帮我吧,这样,可以让我少却不少的麻烦。静静地躲藏在一阴暗的角落,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呼吸放轻。离开羞花已经很久了,她答应我每月十五会来见我,可是直到现在也没有出现,难道她出了什么事?不过不太可能啊!不明白,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取得宁城。
当天空露出鱼肚白之间,我知道时候到了。这个时候是防御最松解的时候,也是人最累的时候。我轻轻地杀了一个守卫,将他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大摇大摆地走向西门。看着那些伸着懒腰的士兵我口中默默吟道:“来自地底深渊的无穷火焰,以我之意念为汝之意志,突破大地的封印,重现你吞噬一切的力量,愤怒吧地狱火焰”。随着吟唱,空气中的火元素迅速聚集,片刻大地开始颤抖,一道道火焰由地下冲出。
这时传来一声大叫:“快竖魔法防御结界,敌人用禁咒魔法进攻了”。
可是他的叫声晚了,强大的火焰能量,不断地吞噬着一切可以吞噬的物质,魔法大炮,远程弓驽及弓箭手魔法师,在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吞噬了。城墙上到处跑着被燃烧的士兵,惨叫声震于天际。我笑了笑挥剑砍向攻来的士兵,不一会的功夫,大门被我打开。
混乱,绝对的混乱,很多人在突然的攻击中来不及做什么反抗就失去了生命,守西门的不下一千人,可是却在这种混乱中被我轻易地打开了大门。还好,这座城没有护城河。所以,我军骑兵在铁汉成与江陵的带领下迅速地攻占了西门并控制了几个城墙要点。
大火仍在继续,虽然给对方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可是,我军也不好过。毕竟魔法是没有敌我之分的,还好的是,我们并不用占领城墙防御,只要守住西门,让后继部队能顺利通过即可。
随着士兵的大量涌入,对方的军队也开始向西门调集,以期能重新夺回城门要地。
我手中剑不断地吞噬着对方的生命。我军越战越勇,虽然对方誓死抵抗,奈何退却的军队与前来支援的军队互相践踏,引起了更大的混乱,虽然军力相当,然实力已不在同一等级上了。
这时空中传来一声音道:“所有军队停止进攻,全面防御”。
声音落,刚刚的混乱很快平息,对方重装步兵压住阵角,让后退的士兵重新转过身去,坚强地抵抗着。而这时,对方的魔法师将各系魔法全部扔到两军相交的地方,刹那间便带走了大量的生命。
一边以斗气护身,一边奋力地砍杀着,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方魔法师因为进攻的原因被抛在军队的最生方,距离太远没有办法进行有效的攻击或者防御。而这时传令兵来报,代鲁出动十万轻骑前来支援。按路程来算,最多两个小时即可到达宁城。现在,对方全力防守,而我军又没有压倒性的优势。这样相峙下去,别说两个小时,就是两天也没有办法解决的。我们所占的优势已经在对方的全力防守之下逐渐消失了。
叹了口气,只好再来一次亡灵血魂了。“亡灵之魂,噬血之神,生命之骨,以我的绝对意志揉合汝成天地之士,挥舞汝之武器,吞噬面前所有的敌人。亡灵血魂”。
朝阳已升,然而这里仍里一片鬼域,大量挥舞着武器的白骨疯狂地攻击着对方的防御。凯尔曼帝国的魔法师已经不再将魔法攻击放在这些白骨之上了,在白骨与自己人交集的地方释放大面积杀伤性的魔法是不智的。因为已方人死亡之后又重新变成白骨进攻已方人,然而,白骨的攻击力是有限的,虽然不断有新的亡灵军的加入,然而却只是让凯尔曼帝国防御阵线稍稍松动而已。而此时的我则因为两个禁咒的使用而几尽枯竭。勉强能拿起剑来。被一个骑士带回营帐。而这个骑士就是上次我使用亡灵血魂时抱住我的骑士。我笑了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卓天”那骑士沉沉地道。
“你不应该只是一个士兵,你的实力可以做先锋”。
“谢谢统帅大人,做什么都没有关系,最重要的是统帅大人能实现自己的理想”。
“我的理想?”
“是,百族共荣”。
“哦,呵呵,你怎么会知道?”
“莱斯特先生说的”。
“恩”。
“好了,我要回前线了,虽然有亡灵军队的加入,但是想要在短时间内打败这些凯尔曼帝国军,还要有更加强力的攻击才行”。
“哦?你有办法?”
“以血食族与我翼神战甲,我想在确定敌方主帅位置里,发动突然进攻,应该有好结果”。
叹了口气我道:“我那些老婆不杀我也算好的了,还会帮我?”
“统帅大人说笑了,这个意见是血莲一***提出来的,我之后以能及时的将力尽的统帅大人救回,就是因为要去观察对方主帅的确切位置”。
“哦!你知道了?”
“是”。
“那你们小心点。不可强来,不行立即后撤,我们还可以想其他方法”。
“是”。
这时刘樱轻步而入道:“风云、、、、、、”
待卓天离开后,我笑道:“怎么样?还习惯吧?”
“嗯”一邨又道:“你受伤了?”
“没有,只是有点力尽而已”。说完我就昏睡了过去。
2007-05-17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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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两人走后,我看了一眼那失神的美丽秋水,淡淡地道:“好久不见了,过的还好吗?”
我的话如春风轻送一般,划开刘樱那沉寂的心灵之湖,带起了一丝丝的涟漪。怔怔地看了看我,突然轻笑一声道:“原来是前线统帅逐日-风云大人啊!奴家能劳统帅大人挂念实在是不敢当啊,来,奴家敬统帅大人一杯,祝统帅大人年年高升”。说着轻摆柳腰为我与她自己倒了一杯酒道:“奴家先喝为敬”说着一饮而尽杯中酒。
看着完全变了一个人的丽人,我突然心中划过一道涟漪,我不清楚是什么让这个清高淡雅的美丽人儿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看着她那完全堕落的眼眸,我轻轻地闭上双眼道:“你还是你吗?”
“我?”苦苦一笑,刘樱道:“从来就没有过我,又何来我是不是我呢?”
“谁说从来没有过你?”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咆哮地道。
轻轻地拍了拍胸脯,刘樱轻笑了笑道:“统帅大人怎么生那么大的气啊?吓死奴家了,是不是奴家哪里伺候的不周啊?如果是,奴家在这里陪礼了,还望统帅大人消消气。”
轻轻地摆了摆手,我道:“不是你的错”。
“哦”淡应一句,刘樱而后道:“统帅大人,这里尸体太多,有扰雅兴,到奴家闺房一谈如何?”
“闺房?”我惊讶地道:“你的房间在妓院中?”
“是啊,怎么了?就在隔壁啊,这样也方便各位大人们临幸,奴家好久都不穿衣服了,现在穿着都有点不舒服了”说着将身上的轻纱解除,光着那美丽的身子,拉着我走向另一个房间。
整个妓院已经不见有人迹了,当然除了我们两个。虽然已初春,但是风依然冷冷的。看着前面走着的丽人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娇躯,我叹了口气将布袍给她披上。
刹那间,那双美丽的秋水闪过一丝感动与凄凉。不过立即又被那迷茫与堕落掩盖了。
一边走着,一边对我笑着道:“统帅大人真会体贴人啊。统帅大人的妻子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奴家都有点嫉妒呢,咯咯”。
没有回话,我看了看这房子中的摆设,本想应该清雅异常的,可是入目的是一个个赤身裸体的男女交合的雕像。整个房间没有一丝的淡雅之气,也许只有那木几上轻摆的一方古琴还说明着,曾经所属主人的高洁。
轻坐在床上,将布袍扔下,妩媚地道:“统帅大人,奴家要怎么样才能伺候好统帅大人呢?”
闻言,我无言以对。
“统帅大人看这样行不行?奴家这里虽然被不计其数的男人操过。但是,因为事先用了药,所以还紧如处子,一定会让统帅大人尽兴的,奴家会玩各种花样,只要是男人能想到的,奴家都能做到,你看这些雕像,每一尊的样子我都玩过,而且不只一次的玩过。不过,好像操过我的男人都不太行啊,所以没有人操的时候,奴家就用假阳具自己解决,哎,做女人真的太苦了。来啊大人,让奴家先伺候你进入奴家的身体,让统帅大人感觉一下奴家的功夫”。
“够了,不要再说了”我咆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曾经的你到哪里去了?不过数月未见,到发生了什么事?纳格斯呢?青草与东方明珠呢?你不是与他们一起的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双手抓住她的双肩摇晃道:“告诉我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啊?”
有趣地看着我的动作,她轻轻地道:“统帅大人好有趣啊,没有一个男人会不操我,而问我那么多为什么?奴家也想知道为什么啊?为什么他会将奴家送给别的男人操,为什么奴家付出一切之后得到的却是不屑与嘲笑?为什么他会看着别人凌辱奴家,还帮别人按住奴家?为什么奴家的身体要为了他,要被一个个想操的人操?为什么奴家不能自己决定自己怎么活?为什么爱的那么艰辛奴家还爱?这一切又到底是为什么啊?呵呵,现在统帅大人问我为什么?我这些为什么又问谁?”
“他,是谁?纳格斯?不是,我肯定不是他。三王子?还是雅格斯?难道?”我喃喃自语道。
“统帅大人真是聪明啊?奴家是自比不如的,话了这么多,来吧统帅大人,我们一边玩一边聊天不是很好吗?奴家一定会让统帅大人尽展男人的欲望的,你看看,它都流水了,你来看看嘛,摸一摸它,是不是很美?不只是摸着美,统帅大人如果进入奴家这里才会真正地感觉到做男人的好处啊!来啊,统帅大人怎么像一个没有见过女人的处男啊,来,让奴家好好让你感受一下”。她那双玉腿大大地分开,玉手轻扯开那肥美的所在,妩媚地道。
我对她的心死了,真的死了。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叹道:“穿好衣服离开这里吧,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希望你记住,有一个人真心地希望再次看到从前的那个刘樱,无论我在你眼中是什么样的人,这已经不再重要。不要放弃自己,不为别人,只为了你自己也不要放弃自己,生命可以选择对错好坏,甚至于任何可以选择的东西,可是却不能选择放弃,这是作为一个生命最基本的东西,好好珍惜自己,如果他年相逢,希望你还能记得我这个不是朋友的朋友”。说完,我转身离开。看到一个美丽变成如今这个样子,真的是人生的一大憾事。轻叹了一口气,走出妓院,抬头看了看夜空,夜空很美。
“风云等等”身后,那不再熟悉的声音响起。
转过头去,看着那淡绿色的身影在摇曳地灯火中轻轻颤抖着,我笑了笑道:“你好”。
“风云,你不生气吗?”淡绿色身影轻轻地道。
“生气有什么好处吗?”我依然笑道。
“没有”淡绿色身影回答道。
“所以,我为什么要生气?我这个人从来不做没有好处的生意呵呵”。
“风云,能听我再弹一首曲子吗?”
“荣幸之至”我双手抱在胸前,淡淡地看着她。
“那我们还回到我的房间里吧!”说着,淡绿色身影轻移莲步走了回去。
刚进门,一道寒光闪过,我伸手抓住那袭来人儿的双手,轻一用力,将她手中的匕首捏落在地,轻轻地问道:“为什么?”
淡绿色人儿猛地抱住我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杀了我?为什么你要对我那么好?为什么对我说那些话?我原本可以永远就此活下去,为什么要唤醒我的心灵?你让我怎么再活下去?你让我有何面目再面对世人?”泪水飞流而下,是悔恨的泪水吗?难道,我又一次做错了?
我怔怔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回答她的为什么?也许我自己的为什么自己都没有办法回答。如果你问我“你自己有什么为什么?”我的回答是:我对她说这些是对还是错?如果我不对她说这些,也许她仍然可以有理由活下去,可是现在,我到哪里去给她找理由?仅仅因为她是生命?这个理由太牵强了。可是,我又没有办法给她重新找到一个理由。让她去恨?我自己都不知道何谓恨,如何教别人怎么去恨?让她去爱?爱谁?雅格斯?不可能。别的什么人?我?更加不可能。我知道,她这种人是不可能爱上我这种人的,能做朋友已经是一种奢侈了。
“风云,杀了我好吗?我只想死在唯一一个我还能依赖与相信的人手里。我自己都不在依赖与相信自己了。只有希望你能杀了我,好吗?”那淡雅的笑重新出现在那美丽的容颜之上。
我轻轻地闭上双眼,轻轻地道:“我自问双手满是鲜血,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可是,我对你说的那些话只是想唤醒一个沉睡的心灵,让这个心灵重新活在这个世界上,而不是让这个心灵活过来自己终结这种心灵,你明白吗?”
“那你能再给我一个理由吗?”怀中人儿轻轻地道。
“你想要什么样的理由?”
“活下去的理由”。
我张开眼道:“这个理由我没有办法给你,这个理由要你自己去找,去找这个理由吧,就当找这个理由是你活下去的理由吧”。
“谢谢你风云”。怀中人儿由衷地道。
“客气了,好了,你快点离开这里吧,找一个能平静心灵的地方。如果有能用得到我的地方,只管来找我就是了”。
轻颤了一下,怀中人儿抬起头道:“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天下之大再也没有刘樱的一席藏身之所了”。一邨刘樱又试探地问道:“风云,我跟着你,可以吗?”
“跟着我?你也听说了,现在大地神殿在通缉我,纳斯达尔斯攻击我,面对的是茫茫大山与茫茫的世界,前途多坚,你跟着我没有什么好处的。”
“刘樱但求有一栖身之处,至于将来如何,已非刘樱可求,可以吗?哪怕只做你的奴婢?”
“呵呵,你要留在我身边,我很高兴,至于奴婢二字,不要再提,我们只以朋友相交如何?”
“风云,你是一个好人”。
“哈哈,好人啊?这个世界有好人,而且有很多好人,可是,却不是我”。
“你真的是那个猎艳之名冠于大陆的逐日-风云?怎么与想像中一点都不一样,真的,我真的看不明白你”。
“看不明白就最好了,总是被人看明白很郁闷的。好了,我要走了”。
“到哪里去?”
“???”我现在才想起,自己好像也没有地方去。只好说:“离开这里”。
“你不是说明天去法其尔吗?”
“嗯”。
“那你在这里休息吧,没有好的精神是不行的”。
“嗯”闻言,我躺在了床上,一邨我道:“刘***,能否为我弹一曲清心咒”。
“以后不要叫我刘***,如果你不嫌弃就叫一声刘樱吧,现在刘樱虽得重生,然后心境已非从前,只望清心咒能不污尊耳”。
“***说笑了,风云洗耳恭听”。
2007-05-17 10:55
(分类:
走在这条萧条的大街上,我不禁叹了口气,无论是商家还是平民已经很少出现了,不时地有人盘查我的底细,却被我身上的洪都斯家族的家徽给挡了回去。我现在的身份是洪都斯家族的商业代表,来这个城的目的是想与这个城的城主商量收购城中的无人的店铺与房屋的。在一天一夜的与女人一起玩乐之后,最终,我以十万枚金币的价格买下这一条街。但是当我拿出大陆银行的水晶卡时,他却说此地的大陆银行的人全部逃离了,没有办法取到钱。所以,就只有等洪都斯家族带着金币前来了。而我则成了城主的贵宾,今天,我就是来这里看看。自己要买的东西,如果不看一下的话,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的。
走进一个房间内,一娇小玲珑玉体投入怀中。我笑了笑,轻吻了一下小凤儿后道:“怎么了,只离开两天而已,就耐不住相思之苦啊?”
“哪里有啊,你这个坏蛋,是不是又与那个好色的城主去妓院了?”小凤儿轻掐了我一下道。
“没有办法啊,有时候是这样的了。”我故意装作叹息的样子道。
“卟哧”一声轻笑,怀中玉人道:“自己好色就罢了,别装作好像很无奈的样子,我们姐妹又没有怪你”。
看了看,小脑袋埋在我胸前的丽人,我笑了笑道:“你们为我付出的太多了”。
“哪里有?”丽人轻抬起臻首轻声道:“风云,你从来没有怪过别人吗?为什么我从来就没有听过你怪过别人,你总是将别人的好记在心里,为什么不记下自己对别人的好呢?”
“我?对别人好过吗?呵呵,有所求,必有所付,这很正常啊。呵呵,哦对了,我让你做的事,做的怎么样了?”我转移话题道。
“已经做好了,嗯,风云,哥哥会在五天后来这里,我想、、、、、、”说到后来,声低不可闻。
“呵呵,放心吧,我会对他说的。这次虽然说他是来帮我,可是,我也知道,你毕竟是他唯一的妹妹,他也舍不得你的。好了,你通知维尔将军,今天晚上动手”。
“为什么是晚上?你是不是又与那家伙到妓院去?”怀中人儿醋劲上涌道:“难道,我们几姐妹你还不满足吗?”
轻吻了一下玉人的好唇,我叹了口气道:“我不想有更加重的伤亡,当然了,呵呵,我是好色了点。”一邨后我道:“好了,我要回去了,你尽快通 | | | | | | | | ↓↓↓点击顶图也可以去主页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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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測驗,召喚獸】【第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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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測驗,召喚獸】【第五卷】
[笨蛋,测验,召唤兽][第五卷][井上坚二]
原作:井上坚二
插画:葉賀ユイ
翻译:雪月泠音
校译:aptx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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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21 13:41 序章
“……雄二。”
“什么翔子?”
“……我想看你的手机。”
“干嘛? 为什么要突发奇想地说这些啊?”
“……昨天、电视上说了、”
“电视?说什么嘛?”
“……出轨的人往往会不经意地在手机上留下证据。”
“哇噢。”
“……所以、我要看。”
“驳回。”
“……我忍不住。”
“暂停!你不觉得现在越来越离题了吗!?为什么要突发奇想啊!?你真是一时兴起吗!?”
“……不能给我看吗?”
“呃……。不是啦、听我说嘛,今天非常碰巧地忘在家了啊啊啊!眼睛、眼睛啊!”
“……开始就该这样对你了。”
“为什么又像平时那样狠狠插我眼睛啊! 为什么要忍不住啊!你这个虚伪的畜生!”
“……雄二。把手挪开。别想偷偷摸摸拿手机。”
“才、才不给你!千辛万苦才修好的、怎么能毁在你手里呀!”
“……再抗拒的话,就没收你的校裤和运动裤了。”
“运动……!!不得已让你没收校裤就算了,和运动裤没关系那!你想让我下半身光光地去上课吗!?”
“……伯母说的……男孩子都喜欢自己光光的只穿一件白衬衫的样子。”
“胡说! !
喜欢并不等于自己想要弄成那样!这一点是至关重要的别搞错了!”
“……而且,我也想看雄二打扮成那样。”
“你是变态吗!?”
“……和变态没关啦。只是青梅竹马的我,有确认雄二是否成长的义务。”
“啊住手、别把手往皮带里伸! 别解我校裤的扣子啊! 我投降! 给你! 手机给你就是了!”
“…………嗯。”
“翔子。怎么你的脸上满是失望啊。”
“……没什么、那我看了噢。”
“拜托……千万别弄坏了啊,你这个机械白痴。”
“……努力给你看。”
“小心点。”
“…………”
“怎么样? 什么有趣的都没有吧? 明白了话就赶快把手机还来——不对慢着!为什么还抓着我的裤子不放啊!?手机不是已经给你了嘛!?”
“……比起我来,居然给吉井发的短信更多。”
“啊?这又怎么样了?”
“……就是说,雄二的出轨对象是吉井。”
“不、这怎么可能。”
“……所以,我要惩罚你。”
“为什么我的周围尽是些一叶障目不分性别的人啊……?退一步说翔子、即使给你看短信的内容,里面也全是关于玩耍的心得交流吧?”
“……可是”
PiPiPiPiPi
“正好,有短信。是我的手机吧? 解开你的疑惑后就把手机——啊、不对,在那之前,能否请您先松开紧紧抓着我皮带的手呢?”
“……不行。不给你。”
“哈?这算——喂喂!?你不会是真的要脱我校裤吧!?这可真是全天下都找不到的——啊啊! 我给你! 好歹我也是大人,把校裤让给你也无妨。不过至少,把运动裤给我——!”
“……不行”
“你不会当真了吧!?你有没有自知之明啊!?”
“……脚踏两条船、绝对、饶不了你……!”
“畜生! 刚才的短信到底写了什么!?”
【me age from 吉井明久】
能不能在雄二家住一晚那。今晚多少有点……不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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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21 13:43 【第五卷】第一问
请回答以下仪器的正确名称
(12.5 KB)
2010-6-21 13:43
姬路瑞希的回答
老师的意见
正确。实验仪器的名称和使用方法虽然是基础知识却也相当的重要,牢记这些是不会有害处的。在博览群书的同时也能熟记每一个基础和细节真是了不起。
土屋康太的回答
老师的意见
这怎么看也不像是你感兴趣的部分,这点我非常明白。不过力所能及的话还是希望你能记住后面的“筒”字。
吉井明久的回答
“标有刻度的玻璃筒”
老师的意见
老师对你很失望。
——为什么有浴衣的身影。
“为什么只穿着浴衣——!?”
时隔一年不见姐姐的身影让我大吃一惊。
为什么会在这里,回来之前完全没有通知,不禁被那一瞬间把理所当然一扫而光的超现实主义身姿所晕眩。
不过,我对从外归来的姐姐只身穿成这样离开房子还是多少能理解的。虽然在日本这并不寻常,穿着浴衣去洗澡的也不是没有,但是、
“去拜访人家穿成这样难道不奇怪吗!?”
就我所知,尚未有浴衣进化到可以大摇大摆地走上马路的消息。
“日本还真是热呢,小明。”
“为什么要把我的吐槽置之不理而大谈天气啊!?好歹也听听一年没交流的弟弟的意见啊!”
“小明。不要从玄关这就开始大喊大叫的……姐姐我不记得有教过这样不懂常识的孩子喔?”
“可恶……!居然会被穿着浴衣在公众面前闲庭信步的人说教自己没有常识……!”
(26.56 KB)
2010-6-21 13:43
怎么说也是我这边更有常识吧……!
“而且、起码要懂得听别人把话说完吧?姐姐穿成这样总有相应的理由吧。”
我对姐姐晓之以理。
“哎?啊啊、如此说来的话。”
多少有点释然的感觉。
话说回来。世界上也没有毫无理由就穿着浴衣在外东奔西走的人吧。
仿佛是理解了我似的,姐姐“当然”状地狠狠点点头,娓娓道来。
“今天不是很热嘛、提着重重的行李走路时呢,姐姐流了很多汗。”
“嗯。”
“一路上都没有留心这个,直到看到自己在电车窗户上的倒影时呢姐姐才意识到,和久别一年的弟弟相见,给他的第一印象竟然是大汗淋漓的样子,实在是让姐姐很为难。”
“嗯嗯。”
“再怎么亲的血缘关系,姐姐也是女的啦。举止检点还是不得不注意的。”
“没错。不得不注意。”
“所以,为了弄干全身的汗姐姐只好换上了浴衣嘛。”
“啊啊这很奇怪哎。”
“换上随身携带的衣服中最能吸汗的浴衣后,姐姐的汗眨眼间就被吸附了。”
“为什么这里没有‘用毛巾擦汗’的选项那……”
“因此现在,姐姐才能平安无事地保住了尊严以清爽的身体和弟弟重逢的。”
“我说,你那像是达成了什么功绩似的挺着胸,姐姐你就不怕自己的动机万一失败了会怎么样么?”
其实姐姐在我心中的尊严早已荡然无存。
“你在说什么嘛。虽然食盐里除了钠以外还含有镁、钙这些混合物,但是汗的主要成分还是水。以纯棉为素材的浴衣在透气性和吸水性上都相当的优秀,姐姐当时无非就是想吸收汗水啊。”
“不……。的确这样是能吸收汗水啦……”
吸了汗的浴衣会怎么样好歹也正经地想想啊。
“你知道就好了啦,总之快点让我进去吧。姐姐还有向母亲报告小明生活检测的义务噢。”
“啊、真的么?”
“是喔。”
“这样~。生活检测啊。”
“没错喔。”
“嘛嘛……对了姐姐,”
“哎?”
“那是什么?”
“你说哪个?”
我信手一指,让漫不经心的姐姐朝那边看去。
——呯。咔嚓咔嚓。
趁此空隙,我冷静地关上大门并上了锁。
“小明。开门啊。姐姐还没进去那?”
捂着耳朵蹲下来。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真有你的啊,老妈!!”
这算什么啊!?突如其来的生活检测、煞有介事的妈妈未免太卑鄙了!
“小明。没听见么?还是你没察觉到把姐姐一个人丢在外面了呢?”
如何是好。这样一来我一直以来的生活方式都要被揭露了。这样的状况报告给妈妈,我独自一人幸福的生活是不是就要被葬送了呢。至少事先有打招呼的话就可以把游戏机和漫画藏起来了……!
“小明。你是不是、在向姐姐撒娇啊? 就这样介意姐姐穿着浴衣吗?”
而且还是别有用心地选在期末考试之前。绝对是打算确认我的考试成绩。瞄准这个时刻,不禁让人觉得的是妈妈派来的刺客。糟糕。到底该如何是好!?
“为什么不让姐姐进家门啊。总有不让姐姐进去的理由啊?……不让姐姐进去的理由……是什么啊?”
总觉得从门对面抱头思考的姐姐这,传来了灵动的气息。是什么啊。
“——啊啊、我明白了。小明你其实是想这样说吧?”
我什么都还没说呢,姐姐就好像已心灵感应般地察觉到了。不会是,给我点整理房间的时间吧?原来如此。不愧是姐弟,真是心照不宣。
“要想进家门的话,不是浴衣而是要穿女仆装、吧”
我不觉得会这么说。
“不、不行……!这一定是姐姐设下的圈套……!现在的吐槽只是为了进门,一旦放她进来就会立即开始居家大搜查的……!”
无力吐槽的我、再不吐槽就完了……!!
一定要告诉对方,这里就是胜负关键。
“……没办法了呢。现在我就去和邻居说明一下,借了女仆服就来。”
“住手!千万别穿着浴衣到周围去借女仆装啊!另外、一般的日本家庭是不会备有女仆装的!你也改改你的认知啊!”
不由自主地打开了门大喊,
忍无可忍了!让这样的人待在玄关我忍无可忍了!
“真的么?可是,上个月还有认识的人对我说日本的文化就是‘富shi山、天fu罗、女仆装’哎?”
“姐姐、那家伙绝对可疑!连富士山和天妇罗都不能清晰发音的,为什么说女仆装时发音就这么流畅呢?”
这是何等糟糕的朋友啊。果然物以类聚。
“是个相当擅长HIP-HOP的人喔,自称A-Boy啦。”
“站住! 那个原来不是叫B-Boy的嘛!”
Akiba-Boy和Bad-Boy可不是细小的差别。
“反正、长期住在海外,对日本的文化还是有不少误解的嘛……。姐姐才刚回来日本哎……”
几年前还是生活在日本的,如今却变成了这种认知。从前姐姐就是对自己兴趣以外的东西视而不见的性格,似乎这几年海外的生活使她性格更加恶化。
“嘛,想说的话还是放在后面吧,总之先让我上去看看。”
还来不及阻止,姐姐就擅自走进了玄关。
“脱下的鞋要整整齐齐地成对摆在一起喔,小明。”
这么说着顺手在玄关摆好脱下的鞋,姐姐恍然大悟般地拍了下手。
“原来如此。是这么回事啊。刚才小明,是为了收拾房间才不让姐姐进来的吧?”
“……嗯”
在玄关看到散乱一地的鞋子,终于意识到“整理房间”了。一般来说比起女仆装都是应该先想到这个的,哎,姐姐啊……
“真是的。小明、像你这样的人……”
“不是,那个,呃,”
呜哇……被责备的眼神瞪了……。
“姐姐可是个合格的大人噢。即使小明在起居室里藏了2000册以上的H书,姐姐也不回吓到喔。”
“买2000册那种书的钱要去哪找啊……”
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我、那样的闲钱怎么可能有。……嘛,不过,一册也没有到也不至于……。
“年轻男性的肾脏可是能卖高价呢。”
“为了***书而去出卖我的内脏!?姐姐你以为自己的弟弟是什么色狼啊!”
“是嘛……。我认为是趁着住校学习的机会、不顾羞耻和名声竭尽所能偷看女生洗澡,对性异常关心的弟弟吧。”
“啊哈哈。你在胡说什么。那种事怎么可能。”
其实我已经冷汗直冒了。何、何等敏锐的姐姐啊……!
“总之,就是要好好确认下一直以来你过的什么生活。”
迅速收拾好玄关摆放凌乱的鞋子后,姐姐这么说着就走向了客厅。
虽然玄关这多少有点狼藉,客厅姑且还算是有整理过。要说为什么的话,是昨天雄二过来玩游戏的缘故。在凌乱的房间满世界找手柄多少会影响玩游戏的心情。
“啊拉……?意外的干净那。”
环视客厅一周后,放下旅行包,关掉暂停的游戏机电源,姐姐慢悠悠地坐在沙发上。
“这一连串流利的动作就把游戏机电源切断了!?千辛万苦才打到那里的就被你蛮不讲理的毁于一旦!”
好不容易就要升级了居然把电源给关了!至少也让我存下档啊!
“你安静点。”
姐姐断然让不停抗议她暴行的我闭嘴。
“小明。姐姐在小明一个人生活开始之际时,有说过两个条件的吧。你不会想说、那个、忘得干干净净了吧?”
“忘得一干二净——要是我这么说,姐姐你会生气么?”
听到忘记这词的瞬间姐姐的眉毛就开始不自觉地抽动,慌忙把后半句加上。
不料。姐姐意外的和蔼地回答道、
“不。不会生气噢。”
“哎?当真?”
“嗯。不会生气。”
“太好了~。其实我,把那个约定彻底得忘记——”
“但是,作为相应的代价呢”
“——没理由不答应的! 我一定会牢记的!”
“而且,要做好不准嫁出去的深刻觉悟噢。”
“这是什么!?你想对你的亲生弟弟干什么!?再说了,我是男的也嫁不出去啊!?”
“没关系。不嫁出去的是姐姐。”
“谁说没关系! 这怎么看都像是惩罚游戏啊!”
“小明要是嫁不出去的话姐姐也会背负起罪恶度过今后的人生的。”
“别说了你这乌鸦嘴!”
反正原本也就是强人所难,不过能这样归咎于人的还真是少见。
“姐姐大人,我会牢牢记住的,所以能不能请你网开一面放弃那个惩罚呢……”
“这样啊,会牢记的呀。那么我就告诉你喔。”
“嗯。呃……”
浮现的记忆里,有和妈妈间的约法三章,这之间好像还掺杂了些什么的样子。
呃、好像和姐姐的约定是……
“小明……眼睛、闭上喔……?”
“记得!我记得!所以请你不要贴得我这么近营造如此违和的气氛啊!”
这人看来不是要开玩笑的样子、想说的话一定会不吐不快。习惯了美波和班上同学直接性的暴力行为的我,在这方面的抵御力可是不堪一击。
“姐姐和我的约定是、①游戏一天只能玩30分钟、②不纯洁的异***往全面禁止!嗯!我还有好好地记得!”
“嗯。就是这样。”
像是要一口咬下我的姐姐的脸总算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好、好险……。真要和姐姐的嘴唇碰上了课不是闹着玩的。
“不过,虽然记住了好像没有落实到行动上喔。”
“呜……。对不起……”
游戏机上显示的运行时间,早就已经过了30分钟,无论怎么解释也没用了。
“这就是要扣分的对象了噢。”
姐姐从口袋掏出小手册刷刷地在上面记下什么。写的是什么噢?
“扣分? 那是什么?”
“为了裁定小明能否独自继续生活下去所用来评价的分数。根据生活态度和学习成绩的反馈。从而增加或减少相应的分数。最终如果分数没有达到一定标准值的话,就会向妈妈呈递小明不适宜一个人生活的报告。”
“哎哎哎!?这是什么!?”
“目前,现在的扣分是20。”
扣20分。这到底是多还是少啊……
“姐姐。这个扣分,是从哪的分数里扣呃?”
“期末考试的成绩。明确地说那个标准值就是总分低于0分时。”
呃,就是说期末考试成绩揭晓前不能增加总分的话一个人生活的生涯就要告终了吧。
“问一下,增加分数要怎么做?”
“让我看到你有规律的作息生活和良好的学习成绩。以此为标准来判定。”
OTZ……!吃的只有水和盐,成绩也是这般无可救药,要是被暴露的话完全就是……!
“不用露出这副绝望的神情嘛。小明的学力比起一般基准有显著的差距这点,姐姐也好妈妈也好都很清楚。重要的是,想着如何去提高,才是。”
“哎?那么、努力的话会原谅我么?”
“嗯。上次的定期测验——是期中考试吧?那时候的成绩,和这次期末考试成绩的差值,就作为评定的对象好了。”
就是说,期中考试好像总分是800的样子,期末考试考820的话相应的差值也就是20分。这样一来,就能抵消刚才的扣分了。如此一来……现在开始努力的话,还是有机会的!
“那么。还有一个约定怎么样了呢?有好好地遵守吗?”
“另一个约定,是不纯洁的异***往全面禁止、吧?”
“嗯嗯。愿意和你那样生活力低下、脑袋也不好使的笨男孩子来往的女人除了姐姐以外也只有妈妈了吧。”
真是口无遮拦。对这样不懂人情世故的人没有破口大骂也只是因为我早已习惯恶语相向了吧。还是别太乐观的好。
“因此呢,有必要再确认一下,有没有不纯的异***往呢?”
顿时,向我投来尖锐的目光。
不纯的异***往、不纯的异***往……也就是说对女生和秀吉不能做下流的行为、这种行为有没有呢……、这种行为具体来说是指什么呢?比如说、那个、(虽然是误解)和美波那样的行为算不算不纯的异***往呢。总之先还是用含糊的措辞确认下吧。
“姐姐。不纯的异***往、是怎么评定和怎么扣分的呢?”
“和异性牵手的话,扣100分。”
暴露了就死定了。
“…………”
“你怎么了小明。脸色很不好哎?”
“啊、啊哈哈……。错觉啦。”
“很可疑噢。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姐姐啊?”
不愧是姐姐、好像已经察觉到我不自然的态度很可疑了。秀吉也好、雄二也好、姐姐也好、为什么我周围的人都如此善于识破谎言啊。
“当、当然没有什么瞒着你的、KISS什么的更加没有了!”
“这样啊。要是发生了什么的话,要好好地告诉姐姐喔。”
“不是说了什么都没有嘛!”
尽管竭力地想要否定,可是姐姐依然用满是怀疑的眼神看着我。煎熬、太煎熬了……。
“小明。正经地告诉我……那种恶劣的事,做了吗?”
像在威胁我似的,姐姐握紧了拳头屏息凝神看着我。
哎、那个?这次只是普通的攻击吗?
“嗯~。恶劣的行为、没……”
“恶劣的行为哦。”
虽然很对不起姐姐,但是先不论刚才的威胁合理与否,这点程度的威胁对我来说可是丝毫感觉不到害怕呢。单纯的拳头惩罚对普通的高中生来说也效果不大,而这点程度对于每天都在和生命的危机所搏斗的我来说更是一笑了之罢了。与其说是害怕,倒不如说是亲切的表现才对。
“恶劣的行为,是怎么样的呢?”
我这样、镇定自若地反问道。这样就想威胁我,姐姐你未免魄力还是少了点。
似乎是被我一动不动的神情所困扰,姐姐上下打量着我最后说道。
“是吗……那个、总之恶劣的行为呢,就是小明你做出……非常、恶劣的行为。”
没有具体的内容嘛。啊拉啊拉。等于作废喔。
“啊哈哈。那你示范给我看啊。”
不知不觉气氛就变得奇怪起来了。真是的,姐姐怎么会做出那种凶狠的行为嘛——
咔(快滑步的声音)
咚(姐姐把我当肉垫倒下来的声音)
砰 砰 砰 砰(姐姐的拳头狠狠下落的声音)
“看好了噢。”
“恶劣! 真的很恶劣啊!!”
殴打的剧痛让我含着泪光竭力想要直起身子。
说起来姐姐好像就是这样的德性。所以我才不想让她进入家门。忘了这点的我真是笨蛋……!
“懂了吧,小明。很早以前我就说过了喔,你在异性眼里可是没什么魅力的。作为女生的姐姐这么说肯定是不会错的啦、即使有试图接近你的女生存在,那也肯定只是欺骗你感情的小人而已。姐姐一想到弟弟被骗就会感到伤心,正是出于担心你才禁止你有不纯的异***往的哟?”
“啊,嗯。多谢你的担心。”
虽然自己也知道这是为了我好,有人担心也很让人开心。不过实在不该是妈妈和姐姐这样的担心方法。
“可是、多少有点担心过头了吧。不能牵手的话,也就无法参加集体舞蹈了哎。”
接吻允不允许这种事还是息事宁人别问的好。
“哎。确实小明也是已经十六岁身心健全的男生了,丰富的感情和年轻的身体总有点把持不住这我也充分理解。”
“不必、不必说到这种地步吧。”
“所以呢,姐姐也做了最大限度的让步。”
“哎?让步?”
“嗯。不纯的异***往还是全面禁止的。”
“嗯。”
“作为让步,不纯的同***往我就认可你了。”
“这算什么!?生活在海外的姐姐的价值观发生什么了!?”
以前多少还是有点正经的人那!
“那么小明,说了这么多也有点累了吧,差不多去洗个澡怎么样?”
“你在很不自然地转移话题哎。想趁我去洗澡的时候在家里来个大扫荡吗?”
“没有、我并没有这样的打算啊哎。”
一本正经断言道的姐姐,早就信用全无了。
“时间还太早了吧,完全没有洗澡的必要哎。今晚睡觉前再淋浴也可以嘛。”
顺带一提上周刚刚预存了煤气费,现在可是能哗哗地流出热水呢。从这种意义上来说姐姐来访的时机还真是恰到好处。
“是吗。还不想洗啊。”
“嗯。时间还太早了,总觉得姐姐有什么企图的样子。”
“知道了啦。对了,”
“嗯?”
“这里有几罐当地特产的咖啡给你。”
姐姐从旅行包里取出几个罐装咖啡。和那些从自动贩卖机上买来的有明显的不同,一看就是当地的特产。
无视我的警惕心,姐姐拉开罐头的拉盖径直递了过来。这点小事我自己也会啦。
“哟、请吧。”
“嗯,多谢。”
我恭敬地伸出手。于是、姐姐多少就像我预想的那样,总之就是手一翻故意把咖啡通通倒了出来。
“啊、抱歉。手滑了——”
“嗨唷”
我不失时机地采取回避行动。这点反应我还是——
咔(快滑步的声音)
咚(姐姐把我当肉垫倒下来的声音)
呯 呯 呯 (姐姐把咖啡撒满我全身的声音)
“手滑了啦。”
“到这种地步你还有什么理由好解释的!?”
抵抗也是徒劳、我的身体早已粘哒哒地撒满了咖啡。什么缘由都没有、从刚才开始就是先殴打我后又玷污了我的身体……。
“抱歉啦,姐姐真的是不小心。”
“得了吧。还要狡辩。”
“总之还是先去冲个澡为好啦。”
“你那态度就像别人的事和自己无关痛痒似的,反正就先按你说的那样好了。不过,有件事我先申明,绝、、、对,不要在我的房间了肆意妄为!”
“当然了啦。不仅小明的房间,姐姐在小明不在场的时候决不会擅自乱碰家里任何一样东西的。”
“哎?啊,嗯。这样的话真是感激不尽了……”
啊拉? 还真是和预想不同的回答呢。总觉得有点泄气的说呢。做到如此地步却不是为了搜查房间,又是为了什么啊。也不像是骗人的样子。……莫非,真的是自己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满身臭汗了么。确实玩游戏啦、今天热得很啦身体都有可能出汗、总不会是把这些都考虑进去了吧。要真是那样的话、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满身臭汗的快去洗澡”呢、难不成是因为担心我么。
“啊嗯。这么关心我真是多谢了,姐姐。”
“不用啦。弟弟干干净净的,做姐姐的也很开心喔。”
“那我,先去冲一下嗯。”
意识到溅满咖啡的衣服不能挂在床上,便来到脏衣篓前。接着脱下粘哒哒的衣服,染色的地方用流水轻轻过一遍然后放进洗衣机里。等衣服干透之后咖啡渍也该消失了吧。
“有热水的洗澡噢……”
这点微小的幸福也能让我满怀欣喜地走向浴室。拧开红色标记的把手后流出可贵的热水。
“~~~~♪ #9834 #9834;”
情不自禁地哼起小曲的我享受着热水。接着,伸手拿洗发露的时候终于意识到,
“糟糕……替换的衣服忘记拿了……”
虽然脏衣篓在浴室里,但是替换的衣服不去房间拿不行啊。平时都是我一人所以没这个意识,可是如今姐姐在家啊。被那个人看到了一定要小题大做啰嗦不已,把毛巾围在腰上这样的举动说不定还会惹她生气。无力啊……。
这么暗自思考的时候、
“小明。替换的衣服放这了哟。”
脏衣篓前传来姐姐的声音。
好像注意到我没带换洗的衣服就进来了。
“谢谢喔,姐姐。”
谢过门那边的姐姐后,不禁觉得虽然一个人生活是不错,不过有个关心自己的人在也不赖啦。
“因为不知道哪件好啦,所以就拿了几件过来。爱穿哪件就由你自己选吧。”
话音刚落,姐姐就离开了那。
“于是,快点把身上冲干净吧。姐姐大汗淋漓的也很想洗个澡的吧。”
我尽快地洗完头发和身体,走到脏衣篓前。
和姐姐刚刚说的一样,在篮子里已经放好了用来替换的各式三件。要从中选一件自己喜欢的啊。
“虽然套上睡衣很方便、不过现在还是选T恤和裤子的为好那。”
从架子上摘下毛巾擦干头发后瞥了一眼篮子里的衣服。啊拉啊拉。这是什么衣服啊。
→护士装
→棒球帽
怎么办。一个正经的选项也没有啊。
不对不对冷静下来吉井明久。虽然是违背常理的选项,会不会是含有什么特别的意味啊。好好动动脑筋一定要选出合理的选项!
选项①:【护士装】
为了救治受伤和生病受苦的人而专门为那些品性崇高的人量身定做的衣服。虽然能给对方很强的清爽感和安心感,但绝不是一般的高中生在洗澡后用来替换的收藏品。
选项②:【围裙】
一般的家庭也能经常见到的广泛的服装。虽然无关性别年龄与否任谁穿在身上都不会感到不自然,但是仅仅适用在厨房的衣服突然穿越到一个高中男生身上,能想出这般不相称搭配的长辈也可以说是绝世无双了。
选项③:【棒球帽】
没有衣服。
“抱歉啊小明。要是尺寸不合身的话就先忍一下吧。”
“啊啊、不是这么说……忍不下的不仅仅是尺寸问题好吧……”
完蛋了。再怎么看也不会有什么正经的衣服出现了。
话说回来、这般准备到底又是怎么弄到的嘛。从不下厨的姐姐光准备围裙就已经很不寻常、除此之外的选项更加可疑了。尤其是护士装。那个人在国外干的都是些什么啊……?
“真是的……。姐姐到底有没有起码的常识啊……”
粘在前额的刘海还在滴嗒着水,我忿忿地自言自语着。
当然我是不会去穿这些糟糕的衣服的,只好把擦干了身体的毛巾围在腰上,打开了连着客厅的门。
“喂、小明。不是已经帮你准备了替换的衣服了嘛?不要这副样子,把衣服穿好后再给我出来。”
又被关上了。
“不是吧、替换的衣服只有女式的和帽子而已啊。”
“没关系。我确定和你很般配。”
“姐姐。这听起来不像是表扬人的话哎。”
难道说是为了让我换上这些衣服而故意把咖啡撒在我身上的吗。……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电波女啊。
“就算那样,能不能麻烦你到我的房间里帮我替换的衣服递过来呢?”
“这可不行喔。我已经发誓了不能擅自进入房间的。你还是放弃吧。”
“没想到干净的弟弟只是用来取悦姐姐的工具啊!? 你这个变态!”
“姐姐不知道小明你在说些什么哎。”
“够了你! 我就围着毛巾出来!”
“就一块毛巾的话、可不放过你。这种年纪就如此下流。”
“这话轮得到姐姐你说吗!?”
一件浴衣在外大摇大摆的,有什么资格禁止一块毛巾在家里走来走去的那。
“啊啊真是的!不然就到我的房间里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不是说了嘛、这样不行的哎。”
“你想怎样!”
“刚才、已经和小明约定好了呢。破坏约定这种事、姐姐课做不到。”
“约定什么的怎么都行啦! 所以赶快把衣服拿过来!”
“……知道了啦。事到如今我也没办法了。这可是小明让我进入你房间的哟。”
总算是答应下来了。真是、累死了……。
“而且,这还仅仅只是洗澡时换衣服的骚动、呢……”
天知道今后的生活会怎么样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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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21 13:44 【第五卷】第二问
请将以下的英文正确地翻译成日语。
“Die Musik gefllt Leuten und bereichert auch den Vestand”
岛田美波的回答
“音乐在愉悦人们的同时也充实了人们的心灵。 ◇◆◇我觉得这是德语而非英语”
坂本雄二的回答
“题目给的是德语并非英语所以无法回答。”
老师的意见
非常抱歉。因为老师的失误而混淆了问题。虽然岛田同学的翻译是正确的,但是这次的确是因为老师的失误,所以那些无法作答的同学全都是正确的回答——
土屋康太的回答
“ ←显影水的游戏”
吉井明久的回答
“ ←不像是笨蛋的回答”
老师的意见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给你们两个与众不同的人0分。
“能不能在雄二家住一晚那。今晚多少有点……不想回家。好类。送信送信。”
一边往学校走着一边给雄二编写着短信。本来今天是约好要在我家再度较量拳击游戏的,谁知道昨天姐姐回来了于是也只好作罢了。
虽然很想隐瞒那样独特的姐姐,不过当下更不愿意的就是回家。现在的扣分程度到了期末考试还是有希望挽回的,可是继续待在家的话难免又要被各式各样的理由扣分,如此一来真的就无力回天了。为了守护独自生活的愿望,无论如何也只能拜托雄二留宿他家了。
看到确认发送的信息后把手机揣进口袋。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正慢悠悠地沿着坡道向学校走去时,身后传来带有些惊诧色彩的问候。
“哎? 明久?”
“啊。早秀吉。”
“早喔。”
向这小跑过来的,是F班的同学木下秀吉。身穿男生制服,里面却是如您所见到的彻底的美少女。虽然名义上对外性别写着是男性,不过学校这边也都在议论着是不是准备好了女生制服的传闻。
然而秀吉却是像在观察一般地看着我。什么嘛。
“?怎么啊秀吉? 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没、怎么说……。明久哟,今早汝气色和以前很不一样哎呢……?”
“哎!?错、错觉吧?没什么能和以前不同的那?”
秀吉试探的眼神下我禁不住地转移了视线。这么快就暴露了!?但是、这样史无前例姐姐的存在无论如何也要隐瞒下来。即使为此欺骗秀吉也在所不惜!
“和平时不一样,今天从早上开始气色就很好。是不是得到了什么临时收入够你开销早饭呃?”
真、敏锐……!
正如秀吉所说、今早我的体内洋溢着活力。要说为什么的话,是有吃早饭的缘故。
在姐姐的监视下,我有必要演绎一下作息规律的正常生活。因此早饭的表演是不可获取的。为了一个人无拘无束的生活,我强忍着泪水低价处理了游戏和小说勉强凑出了生活费,伪装着自己健康的日常生活。
“嘛、那个……即使是我偶尔也会行之的、啦”
一时间空空如也的大脑想不出什么好理由,只得尽其所能混淆视听。
“衬衫和裤子都有好好熨过的样子呢。”
“那、那是因为,你看今天好歹也是一周的开始吧,这点必要性还是”
“……可疑哎。”
“真、真的什么也没有啦。”
因为身高的关系,秀吉抬起头像是要把脸贴上来般的看着我。禁不住那想要洞悉一切眼神的质问,我转过身下意识地做出逃离的姿势。
“那为什么不敢看着老朽?”
秀吉重新绕到我面前,更加坚决地把脸贴上来。
“说了什么都没有了!”
更加慌张转身过去的我。
“那就好好看着老朽啊!”
更加执着绕到跟前的秀吉。
“大清早就在那卖弄什么啊喂喂那边!”
“吉井同学,果然就和前辈描述的一样。你也稍微和木下同学保持点距离为好。”
好像被上学途中的常夏组合的一人(常村勇作×久保利光)和二年A班中的年级第二看到了。
“别搞错啊、打情骂俏再怎么说、也要分清连同汝等在内现在是只有男人在讲话的场合啊……”
一瞬间,秀吉的注意被分散了。
“抱歉秀吉!我先走一步了!”
趁此机会我把秀吉扔在一边快速向校舍跑去。
“喂明久。就这么跑了么?”
虽然看起来不像是会跑着追过来的样子,可也不能排除到了教室后继续追问的可能性。怎么办。要是不找些好理由的话……
气喘吁吁地跑完了学校前的坡道,走进校舍后迅速换上了室内鞋。接着一气呵成地走完楼梯来到了2-F班的教室门前。
“早——雄二、怎么了啊?为什么今天的裤子是体育课用的半短裤呀?”
走进教室,见到的却是坐垫上恶友坂本雄二不同寻常的身姿。
“还不是你这个混蛋害的明久!就是你害我,沦落到下半身穿着超清凉商务裤来上学……!以死来抵罪吧混蛋!”
“哎哎哎!? 突然说这些干什么!?到底是怎么了啊!?”
“闭嘴! 去死! 把你的制服拿来!”
说的什么我完全无法理解。雄二今早、怎么了——
“喂,你知道么?坂本的话。”
“啊。无论如何也要走裸体白衬衫路线来上学那个么。”
“真是的、原来不只是说说的啊……。最近女装到是司空见惯了,那个还真是有点大吃一惊呢……”
听到的是,班级同学的对话。
“…………”
“…………”
这种时候、该说什么好呢。
“雄二……。要是有什么委屈的话,不妨和我谈谈吧……”
“不、不是的! 绝对不是我自己要变成这个样子的!而且,正是我死死防守才能留下运动短裤这最后一道防线的!”
“嗯嗯。这样哟。真的是很委屈,雄二的神志也快到了极限呢……”
“不是说了不是这样的!还不是你发的短信被翔子看到了才害得我校裤被抢走的嘛!”
大概是雄二一下子亢奋了起来吧,讲话也语无伦次了。
“你在说什么嘛雄二。就算是雾岛同学,也不至于因为男生的短信就做到如此地步的啊。”
女生发的短信暂且不说,我发的短信能有什么值得愤怒的呢。
“不是、老实说,是因为你的内容快突破底限了……”
“突破底限的、能是什么样的短信呢?”
突然打断对话的、是二-F这一个遍地男生的班级中苦苦祈祷才得来的数量极少的绿洲之一、姬路瑞希同学。今天的她一如既往的可爱,那杀人不偿命的胸部也是依然的炫目。
“没什么只不过是有求于人的短信啊。”
“呵呵。你这样想的话,就把发给我的短信大声地读一下啊。”
“?有什么不敢的啊。”
为了一解雄二的心结我掏出手机找出了历史记录。
“呃,听好了……咳嗯”
清了清嗓子以便能让大家都听到。
“能不能在雄二家住一晚那。今晚多少有点……不想回家!”
话音刚落,就传来开门的声响。
“…………”
站在门那边的,是同班同学岛田美波。
“人家完全搞不懂小明的真心啦!”
“哎!?什么!?为什么美波登场的同时又退场了啊!”
马尾辫加上美妙的腿部加上招牌般平整的同班同学,为什么一放下包就跑出去了呢?
“这、这说的是什么呀明久同学!这种事也太、太……你多少也是大人了啊!”
姬路同学也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了。雄二也不是经常来我家过夜的嘛,这么说来事到如今就不算大人了吗。
“还真是依旧热闹非凡的早晨啊……刚才是明久飞奔而去,这次又换成岛田夺路而走。发生什么了么?”
比我晚到几分钟的、秀吉徐徐走进教室。
“没有、没什么事啦。”
“怎么。刚才的话,要对老朽保密呀?这样多少感觉有点、寂寞的说……”
秀吉失落着低下头去的样子,总觉得让我心中充满了负罪感。
“听好了秀吉,这个笨蛋在这个时间旁若无人地说着这样违背伦理道德的话。”
“明久……。汝,清早就开始谈论***的事情吗?”
“没、没有!不要把我和闷声色狼相提并论啊!”
“…………失礼哎。”
不知从哪传来闷闷不乐的低语声。回头一看,刚才什么气息都没感觉到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地已经站上了土屋康太。
“早上好闷声色狼。你这是?相当多的行李嘛。”
一手拎着学校的书包一手提着大容量的包装袋。既然今天没有体育课那肯定就不是运动衫了。
“…………枕套罢了。”
“枕套?这包装也大得夸张了吧?”
“…………没这回事。”
闷声色狼来回摇着头表示否定。这样否定的样子总觉得是想要隐瞒什么……可疑。
“抱歉闷声色狼。让我看看里面吧。”
“…………啊。”
从因笨重的行李而动作变得迟缓的闷声色狼这一把抢过包裹。里面藏了什么?
大概是什么想要一个人独占的好东西吧。
“啊啊,里面有什么好东西……呢……”
里面呈现的是——等身大的印刷在白布上身穿水手服的——我。
“……闷声色狼……。这、是什么……?”
“…………抱枕套罢了。”
“罢了、罢了!?枕套和抱枕套的性质很不一样哎你当我不知道吗!再说为什么是我的照片!?”
“…………芸芸世界中,有一种叫动画的东西。”
“胡说什么! 想要我的抱枕套的人到底在哪里——”
“打扰了。土屋同学在吗?上次拜托你的枕套”
A班的久保同学登场。
“啊拉?稀客喔久保同学,找闷声色狼有事么?”
“——没什么啦。不过是想起一件小事所以来打扰你们。”
像是有预谋似的、看了我一眼后又匆匆离开了。这是干什么呃。
“闷声色狼。不会是和久保交易了吧?”
“(猛点头)…………强化学习以来、老主顾了。”
“和他们、完全冰释了呢。”
不可思议。难怪最近每次见到久保同学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发冷。
“嘛……。不管怎么说闷声色狼,总之还是先把这种的抱枕套撤线了吧……正在订制的也全部回收,换成秀吉的照片难道不会比较好么……”
“明久哟,别想用老朽的照片来混淆视听。”
“是啊明久同学。擅自拿走别人东西,而且还想改造它这种事可是不行的哟。……我的一份还在里面呢……”(姬路你疯了么)
真是的。既然闷声色狼尽干些不符合学生身份、高价投机倒把的事情,说不定就能从他那筹措点资金了。
“对了、刚才汝等在谈论些什么哟?”
“啊,对噢,是什么呢?”
经历了一连串的震撼后,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曾说过什么了。真的、从早上开始就不可开交啊……
“我被明久强迫着穿着平角裤来上学、这样的话。”
“明久、汝……”
“雄二! 不要故意说些尽招人误会的话!”
详细的说明和必要的部分都被你略过了!
“嘛、这到是玩笑啦……重点是,明久发给我的短信导致翔子无端臆想、而这就是我遭难的原因。”
“短信?这和今早明久反常的样子有什么关联吗?”
秀吉无意识中流露的一句话,让我的心脏为之剧烈一震。
完蛋了!彻底把秀吉怀疑我这件事忘掉了!
“明久同学的样子、吗……?这么说来的话,今早的气色比以前都要好呢。制服是紧紧簇新的、也没有嗜睡的感觉呢……”
“确实很反常。气色好倒还是可以接受的、不过制服干干净净地就很可疑了。”
“…………不像是明久了”
分析越来越深刻。这可麻烦了。
“偶、偶尔我也会为之的啦!比起这个,上课铃就要响了!在铁人来之前快点入座那!啊啊、我先走了!”
总算能强行打断对话逃离现场了。
“““可疑……”””
无视背后齐刷刷刺来的视线、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做好了上课的准备。
“吉井,你还是去保健室吧。”
上午的四节课中已经听到这句话七次了。我认真地做笔记就有那么奇怪嘛。
(非常感谢大河姬朋友的提醒,在彩页中因为自己的能力不足而造成了翻译错误,彩页中老师和吉井的对话应该是如上才是,再次致以歉意)
“真是的、大家都很过分哎……”
这次的期末考试要是不能比期中考试至少高上20分的话事情就大条了(那个危险的姐姐赖在家不走)。所以才比平时更用功的说……、也不至于这么惊讶吧。
一边对老师这样的态度深感遗憾着,一边整理着上午四节课的内容。正在把宝贵的午休时间花在准备上的时候,美波走了过来。
“小明,你怎么了嘛?从早上开始就不对劲哎。”
语气中掩饰不住从心底而发的担心之情。原以为还在因之前的事情讨厌我,没想到真如雄二所说的一样,从什么时候起美波的心情又恢复如初了。
“反正也没什么。只是想试着好好学习一下啦。”
“小明,把额头伸过来。让人家量量你体温。”
“为什么大家都是这样如出一辙的反应啊……?”
向着发呆的我、美波径直把手伸了过来。是要看看我发烧了没有吗?唉唉,担心过头了啦——
“啊、这样不行!”
“呜哇”
被急速后退的我吓了一跳,美波小声地惊叹道。
“喂!你这是什么反应啊!难得人家担心你才肯来帮你量体温的!”
“抱、抱歉!有很多原由总之一言难尽!”
美波就好像和自己的妹妹叶月在一起那样自然,但要是以那个姐姐的观点来说现在的行动完全够得上不纯的异***往了。扣分可是要以150来计算的呢。要是这种事被知道了话,我也将远离一个人无忧无虑的生活了。无论会不会被人给撞见,都要把危险扼杀在萌芽里。
“原由?那是什么?”
对我的用心良苦却一无所知,美波反倒向我投来了怀疑的目光。
麻烦。要是照搬全说的话姐姐的存在也要暴露了,现在还是转移话题会比较好吧。
“嗯……。呃……。先、先不说这个、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吧!午休时间很宝贵的呢!”
为了能分散注意,我从包里取出准备好的中饭放在和式桌上。多少有点牵强,不过这样一来美波也该去午休了吧。
我是这么想的、
“哎!?小明、你居然会带便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哎哎!?明久同学的便当!?”
然后不知怎么地,连旁边的姬路同学也为之一震。
“呃、不必这样吃惊吧……。我好歹也是人类啊,偶尔不补充下营养的话也会死的。”
其实,收到汇来的生活费后也刚过不久。
“这么说是没错啦……。可是,总觉得今天很反常呢?”
“是哎。小明即使要吃饭也只会去买便当的,今天的看起来却像是亲手做的呢。”
两人毫不客气地盯着和式桌上我的午饭。
受不了。没想到会检查到这种地步。
如两人所言,我的食物充其量也不过是便利店和超市里的一些家常便当。一个人的时候,这些价廉物美的东西意外地帮了我不少忙。不过,今天却不是这些。
“明久同学。为什么今天会亲手做便当哎?”
姬路同学歪着头看着我。
理由很简单嘛。为了装作一个健康的生活。可是、要是把这些明说的话又不能避免不透露姐姐存在的事实。而这又是无论如何不想涉及的。怎么办呃……。
“难道是、某人给你做的吗?”
美波的双眼一下子锋利了起来。糟了。一触即发了。
“暂时,还是自己做的啦。”
为了保全自己,我老实地回答着美波。这也没什么需要隐瞒的。
“骗人。”
“你骗人喔。”
为何信用全无了呢。
“再说、小明也不可能自己做得了料理的啦。老实告诉我,到底是谁给你做的?”
“手艺相当娴熟的便当呢……明久同学的身边有这样手艺的人,”
“坂本和土屋中哪一个呢”
我还只字未提,对话就已经朝着莫名其妙的方向渐行渐远了。
嘛,这样也好。她们这样理解的话就没我事了。放任自流吧。
“啊拉啊拉……。就交由两位自行补完吧。”
我像个局外人似的耸耸肩。
“和我想的一样——小明难道已经肮脏不堪到这个地步了么!?”
“哎!?慢着!美波你把我想成什么了啊!?还有、姬路同学你有什么好脸红的嘛!?”
肮脏不堪是怎么回事啊。介意是很介意,可又怕听到了真话后会被打击得站不起来。
“这么说来,早上也有给坂本发过‘今晚不想回家’的短信呢。”
“没错。难道说,明久同学果然和坂本同学……”
果然,是什么啊。
“……果然、雄二的出轨对象是吉井。”
哎?出轨?什么?
“对了雾岛同学、你什么时候!?”
“……不知不觉就来了。”
娴静气质中带点冷酷的漂亮的这个人、是A班的代表同时也是年纪主席的雾岛翔子同学。文武双全的她是个连姿色啊家世啊人缘啊都无与伦比、无奈却倾心于雄二的人。真是暴殄天物。
“雾岛同学,找坂本同学有什么事吗?”
姬路同学寻声问道。
“(咽口水)……是来还雄二裤子的吗。”
她手上拿着的,是随处可见的男生校裤。今天早上雄二被迫穿着平角运动裤,就是因为校裤被雾岛同学抢走了。
特特地地过来还裤子……是为什么呢。现在雾岛同学的眼中为什么会冒着和还裤子不相符的杀气呢。
“嗯?翔子么?啊啊。终于愿意物归原主了嘛。”
不远处不经意间传来这样的声响。
转头一看,温馨地对着裤子微笑的雄二总算看到了渐渐逼近的雾岛同学的身影。
“……出轨的话,就要惩罚你。”
声调不高的话音却有着足以冷冻后背肌肉的效果。不好了雄二。再不跑的话就危险了……!
不加理会我这样暗暗的警告,雄二却在雾岛同学面前起身站定。
“啊啦啊啦。总算是有件正经的衣服了——嗯?翔子你为什么还不松手那?”
“……雄二”
“怎么。”
“……我不想对雄二动粗。“
“不想动粗?我很能理解、你这份好心呢。“
“……所以,我先警告你,“
“什么啊?“
“……老老实实地、把平角裤交给我。“
咚(雄二、猛地一滑步)
“啊哈哈,雄二也会犯傻那。“
“那个、明久同学,“
“嗯?什么、姬路同学?“
“你的便当,不吃么?“
“嘛。难得都特别准备好了。“
“这样啊……。明白了。那样的话、你试着吃着比较一下看看?“
“吃着比较?“
“嗯。其实我——昨天特别做了饼干“
咚(我、猛地一滑步)
“啊啊!喂喂,小明!从实招来和坂本间的关系!“
“明久同学!为什么连一口都不吃就跑了啊!比起坂本同学的便当来肯定营养更加丰富的说,吃吃看嘛!“
“……雄二。两个人私奔,绝对饶不了你。“
背后紧追不舍的脚步声透着阵阵杀气。
“混蛋明久!你向翔子灌输了什么啊!?为什么我会被突然袭击啊!“
“不知道!而且雄二你还不是向姬路同学和美波灌输了什么!?最近总是在异想天开些什么糟糕的东西!“
“你这白痴!还不是你平时积累下来的恶果!“
“算什么嘛你这抱怨!你刚才说的,我原原本本地还给你!“
一边和雄二互相谩骂着一边在走廊里并驾疾驰。虽然我的体力完全没有可自豪的,不过雄二也好我也好已经够得上神速了。身体虚弱的姬路同学自不必说,即便是运动神经优异的美波和雾岛同学,也是望尘莫及了——
“又是你们俩啊。吉井、坂本。这次又惹了什么喔。“
““铁!铁人!?””
前方本能的出现天敌的反应。生活在当代的虎背熊腰的恶鬼、西村指导的创始人铁人。
“”…………“”
瞬间,我和雄二交换了眼神。那个眼神一定不会错、透着与我不谋而合的信息。
((把这家伙牺牲给铁人的话、多少能争取点时间……?))
虽然是有够魅力十足的想法,不过眼下的敌人不是铁人、而是来自紧随其后的威胁。
所以很遗憾,牺牲对方并不足以拖延时机。
“没办法了!这里只有靠我们合作了明久!”
“上吧!现在保命要紧!”
“——起动!”
“——试兽召唤!”
紧随雄二的召唤兽、犹如我分身般的召唤兽也闪现出了他的身姿。
正要对屹立在那的敌人施展攻击之时、
“去死吧、铁——人……?”
突然间召唤兽的身影就像轻轻被带走的晚霞一样消失了。
“什么?怎么回事?”
再怎么也不该是能隐身的类型。可是,手上完全感觉不到撞击的迹象。迄今为止使用了好多次的召唤兽,这种事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和以前见到的干涉又不尽相同,这是怎么了。
“喂明久!别站着发呆了!”
“哎?——呜哇啊啊!?”
能将头发悉数倒立的风夺面而来。刚才的、难道是铁人的掌风!?这可是连铅球都可以席卷的啊!
“混蛋们,虽然不知道你们闯了什么祸,可是居然敢擅自动用召唤系统……!难道没教过你们除了试召战争以外禁止使用的吗……!你们这劣根性,由我来好好修理下!”
糟了。铁人愤怒了。用召唤兽的对策竟然适得其反。
“给我停下小明!吃了瑞希给你的饼干、我还有话要问你那!”
“……雄二。负隅顽抗的话,白衬衫也没收。”
后方也传来刺客的气息。为什么这个午休会演变成这样!
“明久!”
“明白!”
趁着铁人一击不成错失防守位置的空当全力加速逃离现场。
前有敌人后有追兵,幸运的是侧面就是楼梯了。只要有一线活路——就还有逃跑的生机!
我和雄二两人同时跳下了楼梯。
“听着明久、等跑到了楼梯的尽头我们分头行事!我先走一步去吸引他们的注意,你就躲在柱子后面等他们都过去了再继续逃跑!”
“不行、这样不就是要牺牲雄二了嘛!还是由我来做诱饵,雄二躲在那好!”
“现在不是谦让这些的时候了!无论哪条路也只有一个人能活下去!”
“正因如此、更应该让雄二!”
“不行、明久! 你去躲那!”
为了彼此安全的考量谁也不愿意退让。就这样僵持着来到了楼梯的底部,跑上了平台。
“事到如今、我也只有不得已而为之了!(咚)”
“啊!雄二、你干什么!?”
还在为毫无进展苦恼时,雄二突如其来把我猛地撞向柱子的背面。然后,自己加快速度全力朝着走廊尽头逃跑。
一边躲在柱子的后面,一边担心着独自一人先行的友人。那个笨蛋、果然是——
“铁人、岛田!明久就躲在柱子后面!”
果然是准备好了出卖我的畜生!
“雄二你这小人!背叛我的事我决不会忘记!”
一个顺势从柱子后面弹起来,朝着和雄二方向相反的另一侧夺路而逃。可恶!早知道就由我来先干这手了、真是后悔莫及!
“站住吉井!到补习室里去喝杯茶吧!”
“我拒绝!我才不要喝掺着眼泪的茶水!”
被雄二碰撞后的身体负担越来越沉重,铁人已经迫在身后了。
可恶……!逃不掉了么……!
竭力地和铁人拉开距离,只差一步就要被抓到了时、
“你完蛋了、吉——唔啊!?”
铁人发出被绊倒后的惊叫声,同时我渐行渐缓的身体也传来沉重的钝击感。这份
痛感……是召唤兽的反馈?
努力保持着速度同时确认和后面拉开的距离。
“哎?什么?”
见到的、是3米不远处、被我的召唤兽一绊不起的铁人的身姿。
“看着!虽然不怎么明白,但是这次的人家!”
眼前打开了一条千载难逢的活路,我超水平发挥出跨栏的本领跳到了窗外。接着为了摆脱追兵,继续沿着校舍狂奔着。
“话说回来、为什么刚才召唤兽会凭空出现哎……?也没有进行召唤啊。”
托是托了它的福、心里总有些在意。而且在楼上召唤时、和刚才相反地什么也没做就消失了……。
这么暗自思量着在校舍外漫无目的地奔跑时,看到了不远处打开的恰到好处的窗户。
“唔……。躲到这应该找不到了吧?”
终于可以不必再跑了,欣喜地用手撑着窗台一跃而过。
这里是哪个房间呢?为什么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招待用的沙发和放在中央的会议桌,此外还有陈列着光是看到题目就会头疼不已的专业书籍的书架。而且还有一个——
“你想干什么小子。”
“还有一个长相丑陋的老太婆。”
“一见面就出口成脏!小鬼你懂不懂礼仪啊!”
——不对、是校长。
“真是的、混小子……。两个人都是无缘无故地进来后恶语相向。是不是又想被停学啊?”
“对、对不起……”
刚才还真是不假思索的就脱口而出了哎。
什么?两人?
“怎么明久,你也逃到这来了吗?”
“啊、雄二、你居然也在里面啊。”
不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声响。
躲在书架后面还真是让人意识不到、校长室里的一定就是刚才分头逃跑的雄二了。
“在这里的话就很难被发现了。”
“确实不会联想到能逃进校长室里。”
我来到这也只是偶然罢了。
“虽然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不过这里可不是让人悠然自得的地方,混小子们。空气也因你们这些笨蛋而污染了,真是让人不爽。”
说教还是和以前一样避免不了,不过这番发言却不像是身为教育家的校长该有的。心情如此不佳,是为什么呢?
“雄二,你说了什么惹火他的话么?”
“你傻啊。校长这么反常还不是因为你骂她丑陋、她才会反唇相讥你污染空气的嘛。我不过只是被校长室里的妖怪吓了一跳罢了。”
“你才失礼呢雄二。校长也不是因为喜欢才长得像妖怪呢。”
“……你们还是、再去被教一教谁是这个学园的一把手的好。”
是我错觉吗?校长的情绪更加不稳定了的说。
“切。反正,你们俩的脸让人看了也没有评论的欲望。常夏组合二年生版本的恶趣味罢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
人生最恶劣的比喻都齐聚了。校长知道常夏组合的大名也让我为之一惊。
“你们这两个小鬼、找人家有什么话说?你们也看到了,人家可是很忙的。”
“啊啊。有一个问题。”
“先前、召唤后的召唤兽什么也没做就凭空消失了,是因为什么呢?”
没错。这点我也相当在意。刚才那样的话到还是无关紧要、不过要是在召唤战争中发生的话就麻烦了。还是确认下是怎么回事吧。
“真是口无遮拦的小鬼呢。嘛、敬语对笨蛋来说也太强人所难了,就不勉强了。”
前面还是不忘加了一串损人的话后、
“那只是现在状态不佳的一部分罢了。”
校长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状态不佳,是指我的白金的腕轮吗?”
差点忘了、白金的腕轮确实状态不佳。具体内容不甚了解,好像就是取得相对于自己过高的分数之后就会暴走。以最近雄二成绩的话,确实暴走也不奇怪。难不成、这就是引起刚才召唤兽反常的原因吗?
正这么想的时候、
“不是,是试验召唤系统。”
校长像是头疼不已地说道。不是我想的那样啊。
“这么说来,最近维护工作已经做了很多了,没问题吧?”
“状态不好也轮不到你们这些混小子来担心。目前还有调整的必要,在暑假以前都不能正常使用了。”
这样啊。暑假以前啊……这、不就是说
“就是说,发动权利不久即将被解禁的我们的试召战争,”
“要等到第二学期了。”
“什么!?怎么这样!”
试召战争中失败的处罚“三个月内禁止开战”终于要结束之时、又要开始新的等待了吗!
“难道就没有什么方法了吗?”
“总之不能使用就是不能使用……能恢复正常的迹象一点也没有。教职员工也被告之了要妥善阻止开战的申请。”
校长冷冷地说道。
“并不是不能用却禁止它,简直就像在欺负弱小嘛。”
“不是简直而是根本就是在欺负弱小。”
这那像是老师该有的话呢。
“你这是为什么嘛!让它变得能用不就好了嘛!”
向着激动的我、校长却依然冷冷地回答道,
“为什么?哈,你要是不说人家可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啦。”
“那家伙不是号称洞察敏锐吗。脖子上的东西不会只是个装饰吧?不过看起来也就是这副德行了呢。”
这、这个老太……
“那就由人家来告诉你吧。理由很简单。因为你们平时作恶多端。只要一看到你们的脸和成绩、”
这个人就不能不说些恶语吗。
在我想要反唇相讥之时,雄二猛地一把拉住我的手臂。怎么?
(明久。冷静下来。)
雄二小声地说着。
(为什么啊。被说成那样雄二你不生气吗?)
(并不是不生气,可是这里顶撞回去情况也不会有所好转。试召战争无法进行的事实已经无可改变了。)
(唔……)
确实如雄二所说。即使在这触怒了校长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处。
(与其那样还不如现在先顺着这个老太婆的心情,慢慢地等待试召战争解禁的那一刻吧。这里先忍一下。)
从雄二口中听到忍耐这句话还真是意外。说出和这家伙这么不相称的话,试召战争的延期还真是要了他的命脉了。
(……明白了雄二。现在无论她说什么都要忍下来。)
(为了我们的目的、那)
嗯。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忍耐的。忍耐忍耐忍耐……
“真是的。再怎么迷恋人家,也不用拖着全年同学来偷窥人家吧。”
“”闭嘴你这个自我意识过剩的老太婆——!!“”
终于说出来了!
“才、才不是自我意识过剩!你们兴奋地想要偷看人家而引发的暴动是事实那!”
“明久这个十足的笨蛋也许不会在意你说的事实,但是把我误解成为会对老太婆兴奋的人老子绝对忍不下去了!给我订正老太婆!”
“没错!订正去!会对老太婆产生兴奋的是雄二这个笨蛋!”
“啊啊もう、うるさいうるさいうるさい!再怎么说人家也不能和学生谈恋爱那!”
“”拜托你饶了我吧——!!“”
闲话到此。
“喂、为什么要禁止试召战争?状态不好难道不能马上修好吗?”
终于恢复冷静的雄二坐定沙发寻声问道。
“已经决定了嘛。你们是不是搞错试验召唤系统的本质了那。”
“试验召唤系统的本质?”
“对啊。虽然不知道你们误会了什么、这所学校的——试验召唤系统的目的在于‘促进学生在学校中日益向上的动力’。可是,你看你们的所作所为又如何呢。从破坏校舍的墙壁开始、到在教员室里搞爆炸,甚至全年学生的偷窥,难不成还想继续利用试召战争引发——脱离学生本分不断堕落的骚动吗。就不能一本正经的学习吗?”
“唔……”
这点确实没法否定。
“但是、在不断的骚动中我们的成绩也在不断提高啊。崩坏的课堂也加紧用补习在代替着。”
“没、没错。该做什么我们还是知道的!”
“事实到底、怎么样呢。大家怎么看待你们才是重点。”
校长露出少许带着疲倦的神情。
我们所属的文月学园因试验召唤这一个标新立异的系统的引入而广受世间的注意。虽然在吸引赞助商的同时大家得以享受到低廉学费的待遇,不过也因此饱受世间的争议。内部的人员到是知道这样的效果、不过社会上也一直质疑着学园的存在。校长肯定因此烦恼不已吧。
“所以才例行禁止的。再说了也不是遥遥无期。还有一周就要期末考试了,之后不就是暑假了嘛?剩下的事到第二学期再说吧。”
等到第二学期确实还是有点久远的事了,不过在学校的也只有三个学期了。确实时间也不能算太长。
“总之校长的意思就是这样,以试验召唤系统的运转不正常、需要进行修缮的借口应对世间的争论,事实上为了保证期末考试的专注而禁止了它的运行、吧。”
“真是一如既往的精辟呢。没错。”
又是把我晾在一旁的对话吗。
呃、那就是说……?
“关键在于、因为试召战争的禁止、就能在此期间专注于期末考试并取得好结果吧?”
雄二顾自地说明着。嗯嗯原来如此。就是这么回事。
“话是这么说、不过像你们那样的家伙肯定也不会正经地去搞学习的……”
校长把手放在额头上又在动什么脑筋了。
“成绩要是不见得有提高的话、就特别给你们来个暑期补习吧。”
这个老太婆说的是什么啊。
“这、这也太过分了校长!禁止试召战争的同时还要缩减暑假的时间也太那个了!”
不能实施期盼的试召战争话、也只能专心于期末考试了。这虽然是普通学生的本分,不过实在算不上是什么能令人欢迎的事态了。
“别再动什么鬼主意了混小子们么。要不然在加上暑期补习的同时,把试召战争的禁止期限推迟到第三学期试试看看?”
“唔哇……”
饶了我吧,事到如今还要在这个教室中与铁人共度半年,一想起来就毛骨悚然。而且……要姬路同学一直待在这个设备中她一定也会受不了的那……。
“嘛你们想说什么人家也不是不知道。这些话反正明天也是要通知大家的,除了你们以外别的同学的反对声也不难想象。”
这个反对声多半是由我们F班发出来的吧。
“所以,这次就特别夸大地说是系统的reset吧。”
“系统的reset?”
“除了维护的工作外,也要说明系统积累的数据变成一张白纸的可能性。要是那样说的话,大家多少也不会坐立不安了吧。”
“嗯……。这样到不是很过分啦。”
雄二露出理解的神情,不过我还是莫名其妙。什么叫不是很过分的话呢。
“吉井好像还是理解不能的样子。系统的reset、就是指召唤兽的装备重新回到白纸的状态。”
“也就是说,有期末考试的分数直接决定我们所属装备的可能性。”
“哎!?有这种事!?”
我召唤兽的装备能从木刀升级成正宗的刀!?那真是不可多得哎!?
“本来的话是只有依据学年末的测验才能变更装备的,这次就算破例吧。”
现在我们召唤兽的装备都是沿袭期中考试以前一年级的学年末测验的结果。所以从那以后取得多少分数木刀还是木刀、上身也没有铠甲。这不得不算是一个很大的制约。要是这点能被改善的话,对于我们来说真是难能可贵哎。
“本来学习就不是为了谁而是为了自己而学的、这样一来却感觉本末倒置了一样……。这次就特事特办吧。”
从校长口中说出这种话真是罕见。
不过说得的确很有道理,果然连我也忍不住想要交口称赞呢。而且——
“明白了!期末考试我会加油的!”
“怎么了喔明久。突然这么充满干劲。”
而且、仔细想想的话对我真是一个天赐良机。到刚才为止都差点忘了、身为监视官的姐姐还赖在家呢。要是就这样放任期末考试成绩恶化的话,不用说我就将和一个人的生活说再见了。但是、要是这样的条件就可以激励我在期末考试中全力以赴了!我相信结果出来时、一定能……!
“好类!干吧雄二!在期末考试中好好地取得分数在第二学期的试召战争中好好地把A班装备抢过来!”
“噢,噢,没错。”
为了击退姐姐,也为了在第二学期的确确实实地把A班装备抢到手,我要全力以赴了!
“看来以这个笨蛋的脑袋都理解了呢。那么、没事了就快点出去吧、小鬼。”
“嗯!那么、打扰了!”
“啊、喂!明久!?要是现在到走廊上去的话那些家伙!”
拖着雄二向校长室外走去,既然下决心了就快点付诸行动——
“““WELCOME!”””
——等在那的、是眼前站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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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21 13:44 【第三问】
【第三问】
请在下列()处填上关于对日本宪法第76条中“法官的职权独立”的正确的描述。
“所有的法官,都在()的原则下遵循着自己的()从而行使自己的(),这点在()和()中都具有约束力。”
姬路瑞希的回答
“所有的法官,都在(独立)的原则下遵循着自己的(良心)从而行使自己的(职权),这点在(宪法)和(法律)中都具有约束力。”
老师的意见
回答得漂亮。这在日本宪法中是非常重要的一条。在法官行使自己的权力这一点上,正因为具有了能不受来自政治方面的施压以及上级法院指示的法律效应,法官才能独立履行各自的职责。这同时也包含了对法官人身安全的保障呢。这点作为常识要好好牢记呢。
吉井明久的回答
“所有的法官,都在(哗—)的原则下遵循着自己的(哗—)从而行使自己的(哗—),这点在(哗—)和(哗—)中都具有约束力。”
老师的意见
宪法第76条不得了哎。
土屋康太的回答
“所有的法官,都在(脱衣)的原则下遵循着自己的(本能)从而行使自己的(全裸体操),这点在(人赃俱获的***)和(手铐)中都具有约束力。”
老师的意见
我强烈要求你诚恳地向所有的法官大人谢罪。
伴随每天的熟悉铃声响过后,放学时间到了。
“雄二、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我向开始整理东西回家的恶友问道。
“嗯?怎么了明久?”
“今天无论如何,能不能在雄二的家里过一夜呢?另外,能不能指导我下期末考试的出题范围?”
话音刚落,教室里就开始了一阵骚动。
“喂……你听到了么、刚才的……?”
“听是听到了。一时半会还真的难以置信……”
“难道说、他们两个……”
“啊啊。真没想到吉井和坂本会……”
““真的是为了期末考试么……””
尽管很想使劲地吐槽,今天还是先饶了你们吧。算你们幸免于难。
“可以辅导我一下功课吗?”
“嘛嘛……。你连七的倍数也记不住吧。”
“谁说的!我不记得我有说过背不下来九九口诀那!?分数的乘法我怎么可能不会!?”
(这里指的是九九除法表,比如七一下加三,就是10/7=1余3)
“啊啊是这样么。那不可能会被三角形的面积求法所难倒吧。”
“底边×高=面积!不要再问些愚不可及的问题了!”
“呵呵,干得不错嘛明久。不过最后要记得再除以2,才是三角形的面积呢。”
……………………。
“唔,……。雄二在找茬上真是天才呢。”
“厉害了!这样的***连我都想不到!”
不、不是这样的!刚才是因为环境太吵所以才会忘掉的,要是变成题目出来的话一定能做对的!
“那个、明久同学,”
正在和雄二针锋相对的时候,姬路同学抱着书包走了过来。是要动身回家了吧。
“什么,姬路同学?”
“嗯,我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有效地记住九九口诀、”
姬路同学脸上浮现着担心的表情。
原来在姬路同学心中,我是那么的笨蛋吗……。多少被打击到了。
“可是,这般的突然又是为什么?实在是想不出明久、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会好好学习哎。”
邻座的秀吉说到特别的理由时不忘和姬路同学交换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眼神。
“不是啦、你看。刚才雄二也不是说了、试兽召唤系统的数据要reset、期末考试的成绩不好就要参加暑假补习这些。木刀这种装备是该毕业了、暑假也要玩个尽兴。所以才会想到要加油嘛。”
“…………一点也不像明久。”
“是说。小明才不会因为那种程度的理由就认真学习了呢。”
闷声色狼和美波也这么说道。我要认真学习这种事,就如此吸引人的耳目吗?
“那、明久同学。我是无所谓的啦……一起学习、怎么样呢?”
姬路同学怯生生地举起了手。不是指导别人而是一起学习这种邀请,姬路同学果然是很有深度的。
平时当即就会应承下来的邀请,今天的情形却稍有不同。先不论能否留宿雄二家、
“总不能住在姬路同学的家里吧……”
“哎?明久同学?想来我家?”
“啊、不是那回事啦。”
“那、那样的话,得早点通知爸爸让他别喝酒才行……万一……万一、那个、明久同学对爸爸有重要的事情要谈的话、喝醉的时候就麻烦了呢……”
姬路同学忸忸怩怩说着些我完全不懂的话。向姬路同学的令尊所提的重要的事——
“难道又是转校的说!?那样的话我义不容辞!”
果然以和式桌和榻榻米的程度还是不够嘛!至少要是有课桌和椅子的话……!
“皈依、是吗(皈依和转校的发音都是てんこう)?明久同学的家里,不是信佛教的吗?”
“哈?那是什么?”
“哎、不是吗、两家间的信仰不同的话……”
“???”
怎么感觉、对话像脱节了一般呢。
“偶尔姬路的思考回路也会沦落到明久的水准那。”
“没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情投意合。”
恶友三人一边看着这一边评头论足着。
“话又说回来明久,从早上开始我就很在意的是,为什么要在我家过夜呢?你自己的家怎么了吗?”
“呃、那个、实际上呢”
“别说谎喔。”
“突然意识到要用功了啦——”
确实是骗人的。
“嘛、就算是为了今后的试召战争做准备好了,辅导你学习也未尝不可。”
“哎?当真?”
“但是、条件是在你家进行。那样不是也方便些嘛。”
说完,雄二转过头去嘀嘀咕咕着“我家有那样的妈妈在……”那样的母亲?雄二的妈妈到是一次也没见到过、会是怎么样的人呢。
“唔哇,不行、我家绝对不行!今天多少、有点、不方便啦!”
“不方便吗?那是怎么回事?”
“嗯、嗯。其实今天呢,家里有装修的人员在。”
“骗人。本来不是约好今天在你家玩拳击游戏的嘛,不可能会有装修的人员来的。”
“不是啦、是家里的钥匙不见了。”
“找公寓的管理员开门不就行了。”
“也不是啦、是家里着火了。”
“着火了还能准备便当熨烫衬衫?你还真是有才哎。”
“啊—、不是、是别的别的啦……!”
“到此为止吧。你说谎的功力差得远呢。”
“没……”
随便怎么发散思维,就是想不出有家不回的理由。失败啊……。
没办法。今天还是别费心思了回家吧。又要和那样的姐姐作伴了哎……。
“好了啦。我老实地回家就是了……”
拿起书包刚站起来,就被身后的秀吉一把摁住了肩膀。
“等等明久。到底有什么需要你隐瞒到这般地步?”
“唔哎!?没有、什么也没有啦!”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好事、不过看在这个笨蛋如此努力隐瞒的份上……好像会很有趣呢。”
雄二诡异地笑嘻嘻着。
“好类。去一查究竟吧。”
“喂、喂喂雄二!?你刚才说什么!?”
“没错。说不定还能发现小明不为人知新的一面呢。”
“我也很感兴趣的说。”
“…………居家扫荡。”
“反正考试期间内也没什么社团活动,老朽也不妨去看看吧。”
糟糕!怎么形势不断朝着不利于我的方向发展了呢!?
“不行!今天我家绝对不行!那个、东西散乱得到处都是!”
“嗯、那样的话我们不是还能帮上忙吗?家里不干净的话学习也无法投入呢。”
不、不愧是姬路同学……!仿佛是天使般的温柔……!
这样下去姬路同学就要来我家了、就要直面那样史无前例的姐姐了。怎么办、怎么办——有了!只要散乱的是女生难以启齿的东西不就好了!
“可是、散乱在地的是2000册以上的***书那!”
“…………包在我身上(猛点头)。”
糟了!结果反倒煽动起了闷声色狼的欲望!?真是有够不幸的适得其反啊!
“那么、意见已经统一了、朝着明久家出发吧。”
“““噢——”””
“不要啊!”
全力地抵抗不能、我被连拖带拽地随着他们回家。居然落到这种困境,怎、怎么办……。
“到底发生什么了喔。”
“比起闷声色狼,明久竭力想要隐瞒的手段实在有够乱来的。感觉会有什么好事发生呢。”
“…………没什么想隐瞒的啦。”
“对女生的内衣有兴趣么、闷声色狼。”
“…………完全没有。”
“不愧是善于保守秘密的人。说谎也说得光明正大的。”
“…………(猛摇头)”
回家的路上,除了我以外的人都及其开心地交头接耳着。
“不过、会是什么呢,能让明久同学想要隐瞒到这个地步。”
“是说哎。强化学习的偷窥风波都经历过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必要隐藏糟糕的书呢。”
“没错……。突然带着亲手做的便当、衬衫也有精心地熨过,把这些都考虑进去的话……”
“是有女人了吧。”
“““…………!?”””
雄二的一句话,使得大家瞪直了双眼。
“小、小明!怎么回事!?从实招来!”
“唔、唔……。明久的伴侣啊……。从朋友的立场上来讲是该好好祝贺下,可总觉得是无法释然呢、还是嫉妒呢……”
“…………叛徒……!”
“我、什么也没说啊……”
大家的想象力真是丰富呢……。
“没关系的。瞒着我们私底下和别人交往、明久同学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我相信明久同学。”
在这四人之中,只有姬路同学一人还保持着冷静。不愧是姬路同学,果然体现了不同于人的风度。
“嗯、明久同学?瞒着我们这种事、不会有吧……?”
果然、是不同于人的风度——姬路同学的笑脸异常的恐怖……。
就这样僵持着抵达了我住的公寓。
“嘛、开门进去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喂喂明久,钥匙拿来。”
“不要。”
有一点的可能性我也要反抗。
“明久。裸体白衬衫的滋味,想品尝下吗?”
“哎!?住手!个中的经过都被你强行跳过了嘛!?”
“…………泪光楚楚地向上看着的姿势就更完美了。”
“闷声色狼!擅自指定这些姿势有什么意图!?贩卖!?抱枕!?翻一面是秀吉!?”
“为什么又涉及到老朽身上了呢!?”
“土屋同学。可以的话,能不能把白衬衫上面两颗扣子都解开呢……”
“姬路同学最近也很反常哎!?知道了!我开!我开就是了!”
“…………扣子吗?”
“开锁!”
反正抵抗也是白费心机……。如此一来也只好祈祷了。老姐你千万要出去啊……!
暗暗向世间的神灵虔诚地礼毕、狠下心打开了锁。
“真要是有女朋友在家的话……”
“多少有点紧张呢……”
“不会的。那种事、不可能的……”
在大家屏息凝神的期待中、我推开了玄关的大门。
玄关里姐姐的鞋子——没有!得救了!出门了啊!
不在场的话就没什么好害怕的了。大家就快点巡视完房间走人吧。
“那么、请进吧。”
招呼大家依次入内后,敞开通往客厅的门。
随之而来、映入我们眼帘的,
“““…………”””
那是、房间里晾着的——通称胸罩的女用内衣。
“趁他们反应还没跟上节奏赶紧把证据——!?”
这种东西好歹也晾在浴室里啊!姐姐这个笨蛋!
慌慌张张地冲刺着把衣服转移到别的房间。没看见吧!?没看见吧!?
迟疑了片刻,还是忍不住缓缓地回头确认大家的反应、
“……真的、没有比这更具体的证据了……”
“没、没错……”
“…………让人嫉妒得、想杀人……!!”
美波他们尽情发表着观后感。
“呃、那、那是!”
可恶……!误会已经无可避免了吗……!
绝望中的我还能寻找到什么好理由呢。
悄然停滞的时间中、只有姬路同学还保持着冷静、面带微笑地走到我身旁。
“这可不行喔,明久同学。”
“哎?什么?”
“那个胸罩,应该不合明久同学的尺寸吧。”
“““这家伙还没认清事实吗!”””
哎!?姬路同学、不会认为这件内衣是我穿的吧!?从某种角度上、这可比姐姐存在的暴露更令人困扰哎!?
“姬路同学、这怎么可能是我的!”
“啊拉?那是——”
正想着怎么澄清这最不幸的误解,姬路同学的视线又转向了客厅的梳妆台上。这次又是什么!?那多半是、姐姐化妆用的粉饼——
“山芋饼呢。”
“““山芋饼!?”””
不、不愧是姬路同学……!化妆用的粉饼也能误解成山芋饼、果然不是和普通人一个次元的……!实在有点好奇姬路家的餐桌哎。
在我无聊地联想之时,姬路同学又兴致勃勃地发现了新大陆。那个新大陆是——饭桌上专为女士订制的健康便当?
“…………”
“姬、姬路同学……?怎么了……?那个便当有惹到你什么了……?”
“呜哇呜呜……”
“哎哎!?为什么突然就哭了呢!?”
“别、别再否定了……”
“喂喂等等啊!为什么女士内衣和化妆品都安全上垒了而便当却出局了呢!?”
难道比起便当,内衣和化妆品就更没有女性向的说服力吗?
“哎……。事到如今也无可奈何了……。我也没必要隐瞒了。其实今天、是姐姐回来了……”
既然都暴露成这个样子,还不如据实相告的好。要不然被误会成我有女装癖的话就更糟糕了。
听我这么一说,大家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是、是呢。小明是不会有女朋友的呢。”
“……………搞错了呢。”
“总算松口气了。”
大家为什么都显得如释重负呢。
话说回来,为什么这些家伙都先入为主地认定是女朋友而不是姐姐这样的可能性呢。这判断未免太偏激了点吧?
“没错呢。是明久同学的姐姐呢。实在太好了呢……”
对我来说可是一点也不好哎。
“嘛、这就是我为什么会准备便当和整理着装了。理解了吗?”
那么,也没什么好谈的啦。大家请快散场吧。……趁着问题人物来找麻烦之前。
“等等明久。”
可恶!你这麻烦人物还有什么好找茬的!
“什、什么雄二?”
“你有姐姐这点我是明白了,不过,为什么又讨厌回家呢?”
“啊,如此说来是有这么回事呢。”
“确实很可疑。”
“…………(点头点头)”
“还有什么想隐瞒的?”
大家接着雄二的台词如出一辙地质问着。
没……!要是我如实相告、留宿雄二家这种事还开得了口吗、只能老老实实地在家和姐姐作伴了……!
“明久。一吐而净的话会更轻松不少、那?”
雄二用力地捶着我的肩膀。唉。我也是犹豫了很久才痛下的决心。
“其实……我的姐姐、怎么说、有点……人格实在是很奇异……常识基本没有……。所以、生活在一起很艰难、还要因各式各样的理由被扣分、因此才不想回家……”
“能从小、小明口中说出的没有常识的人、会是怎么样的呢……?”
“唔……有点惊人、也有点放心不下呢……”
“…………务必让我见一面。”
“没错。老朽也想拜见下呢。”
早知道就会是这样……事情果然向着我所能想象到的最不利的趋势发展。
正在为怎么打消大家对姐姐的好奇心而烦恼之时,
“你……你们、抱着这种调查家庭背景的恶趣味一点也不好啊。无论是谁,都有不堪回首的姐姐和妈妈,都有一段想隐藏的历史那!”
难得、从雄二口中受益真是太难得了。这究竟是刮得什么风?
“雄、雄二……!太谢谢——”
此时此刻、玄关处传来开门的声响。
“啊拉……?姐姐买东西回来了呢、小明。”
………………哎?这是什么千载难逢啊?尽挑这种时机?
“呜哇哇哇哇!回、回来了!大家、快点去避难啊——”
“明久同学的姐姐呢……?感觉、心咚咚地在跳呢……”
“人、人家、一定要好好地打个招呼才行……?”
“不行啊!为什么大家都跃跃欲试呢!”
在客厅等待的大家对姐姐的现身望眼欲穿中、我只能一个人虔诚地向上天祈祷。
现在的我只有一个愿望。拜托、姐姐大人……!拜托您像个正常人一样的打招呼……!真的不行的话至少、至少请您穿着像样点的衣服……!
紧张的一瞬过后、舞台拉开了帷幕。
“啊拉。有客人在喔。欢迎光临。因为敝舍的狭小、还请各位多加关照。”
如是打着正常招呼的姐姐、身着七分裤和中袖衬衫、外面再搭配着一件单薄的背心,也是相当正常的打扮嘛。
“““打、打扰您了……”””
普通的打扮和普通的招呼。对于姐姐表现得如此正常、雄二他们的脸上不禁露出失望的神情。
“不好意思。还没自我介绍呢。在下是吉井玲。大家、愿意屈尊和这样恶劣的弟弟交往,实在是不甚我的感激之情。”
姐姐深深地鞠了一躬。完、太完美了……!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表现得正常的姐姐。这样的话……麻烦就可以避免了!
“啊。不好意思。我是坂本雄二,明久的同班同学。”
雄二慌忙低头回答道。
“………………土屋康太、在下。”
紧接的是闷声色狼。
“请多关照呢,雄二君康太君。”
姐姐也报以微笑。
啊啊……多么祥和的气氛啊……。
还在为来之不易的和谐感动之时,雄二小声地向我搭话。
(喂明久。你姐姐不是很正常嘛。连这都要算是异于常人的话,小子你也太暴殄天物了。我的话、我的话……!)
我和雄二交谈之际、招呼还在进行着,这次轮到秀吉了。
“老朽是木下秀吉。你好。第一次见面的人难免产生误会、老朽可不是女生——”
“嗯。男生是吧。秀吉君。非常欢迎光临寒舍。”
“…………!!”
听到姐姐的回答,秀吉不由自主吃惊地抬起头看着姐姐。
“看、看了一眼就认出老朽是男生了吗、汝……!”
嘛。虽然不知是什么回事,秀吉却露出感动不已的样子。
“当然认出来了。因为,”
姐姐洋溢着笑容看着秀吉,
“因为,就凭我家这样又丑又笨的弟弟,是不可能交得到异性朋友的啦。”
真是有够讨厌的确信。
暗自思索着该怎么吐槽之时,姐姐的视线继续转向了姬路同学和美波的方向,
“所以说,这两位也是男生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
“喂、喂喂姐姐!?初次见面怎么能说这么失礼的话!三人都是明摆的女生啊!?”
“明久!老朽可是男的啊!?”
怎么看都是女孩子的三个人居然以男生来称呼对方、你的常识究竟匮乏到什么地步了……!
于是,反应过来的姐姐,缓缓地转向我一字一句地说,
“…………女孩子、是不是……?没想到小明,居然敢把女孩子带到家里来了呢……?”
唔哇!完、完蛋了!竟然没察觉到不知不觉中已经把女孩子带回家了!
手拧在一起的姐姐洞悉着这不纯的异***往。愤怒了,肯定愤怒了!再不解释的话!
“那、那个、姐姐,这其中有很多很多的缘由——”
“……也是呢。女孩子嘛。要是我说了什么奇怪的事情还请原谅。”
“其实是……哎?”
无视展开说明的我、姐姐坦然地向姬路同学和美波低下了头。杀气也没有毕露,难道她没有生气吗?
“怎么了你、小明?”
“啊、没……姐姐、我在想、你会没有生气吗。”
“?你在说些什么嘛?姐姐为什么要生气呢?”
说得自己不生气好像理所当然一样。
怎、怎么。是我自作多情了么……。太好了……。嘛,有朋友来家里作客也是很正常的啦。实在是没有什么必要大动干戈。
向着终于松了口气的我、姐姐微笑着说,
“说起来,小明,”
“?什么?”
“今天有这么多客人在场呢,小明热衷的医生游戏(一有名的18禁游戏)就放到明天怎么样?”
这样啊……。这个人,绝对是要把我逼上自杀的绝路。
“姐、姐姐你在胡说些什么!?说得我好像沉醉在天天和姐姐玩的医生游戏中无法自拔似的!我可是对和姐姐做那种事一点点兴趣都没有那!?”
畜生!果然还是愤怒了嘛!为什么不直接诉诸暴力,还要用如此残酷的方法来惩罚我!这个人!
“明、明久同学……。和姐姐玩医生游戏……”
“小明……。明明是有血缘关系的、却依然以姐姐为对象突破底限、这可是违反法律的哎……?
噗唔唔唔唔!果然还是被误解了!
“姐姐!说教的事接下来什么时候都行、快点先纠正你刚才的发言啊!”
“小明你在慌什么嘛。比起这个,昨天交给小明的姐姐的护士服到哪去了你知道吗?”
“眼下不要问这种问题!?”
唔哇真是够了!这个人真是糟糕透了!事到如今我只好露宿公园了!
“另外、不纯的异***往人赃俱在,有必要追加扣分150。”
“150!?太多了吧!我还什么都没干呢!”
“……什么都没干?……看来要追加到200分了呢。”
“呜哇哇啊啊!姐姐你这笨蛋!”
200分!这要人怎么样才能挽回啊!
“……抱歉、明久。我收回刚才的话。”
“嗯……。多谢了雄二……。从我出生起这是第一次被雄二你治愈……”
虽然外表也好客套也好都很正常,但是我心里依然估计不足。要是在这个人面前迟疑不决的话、绝对会演变成致命的后果……!
“不好意思。话题扯得有些远了。你们二位的名字可否请教一下呢?”
“啊,嗯,不好意思。我是姬路瑞希,明久同学的同班同学。”
“我是岛田美波。和小明是——”
停顿了一下的美波狠狠地看了我一眼,
“——朋友、是。”
哼。其实是不想说把我当朋友的吧。只不过班级里沙袋的替代品这种话说不出口罢了。
“瑞希同学和美波同学呢。很高兴认识你们。”
姐姐至始至终保持着笑脸应对着。这种时候又一本正经了,不由得让人感到刚才那些荒唐的话是不是幻听了。真的是、头疼的姐姐啊……。
“对了、姐姐刚才是为什么出去啊?”
“买晚饭的食材。”
姐姐打开了手提的袋子。里面可见有新鲜的蛤蛎和培根。嘛。原来是去买菜了呢。
“可是、你不觉得、分量实在太多了嘛。
两个人的话随便怎么烹调也显得太多了。即使是一家人这点分量还有的多余。
“不啊。这个分量正好。”
姐姐好像有点心情不佳地敷衍着我的指责。对于感情不轻易写在脸上的姐姐来说这种表情实在难得。
难不成、是因为不擅长料理不熟悉晚餐的姐姐在买东西的时候、搞错了分量吗?被一语中的就显得心情不佳,这可有违一如既往的风格。
“难得大家光临寒舍,可否招待大家共进晚餐呢?虽然变不出什么山珍海味就是了。”
姐姐说得自己好像起初就预料到要邀请大伙吃饭似的。其实不过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把分量搞错了而已。
“那么、多谢您的好意了。”
“…………承蒙款待。”
“不麻烦的话也容老朽品尝下。”
“人家也多谢款待了。”
“那、那么、我也……”
大家都纷纷点着头,今天的晚饭可有得是人捧场了。
“就这么定了呢。那么小明,拜托你了。”
“嗯。知道了。”
从姐姐的手中接过满是食材的袋子。这可真是久违了的奢侈的晚宴。
“哎?小明来做?”
“嗯。是这样没错。”
“明久同学,会做料理吗!?”
美波和姬路同学都显得很惊讶。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今天白天不是说过了。那个便当不就是我做的。”
“这、这么说起来的话……”
“是有说过啦……”
两个人还是将信将疑的样子。
“这有哪点不自然的嘛?连我都会做料理。”
“…………绅士的爱好。”
“老、老朽也……虽然……不是很擅长……”
雄二和闷声色狼都不甘示弱地展示着自己、这点倒是相当令人惊讶。
“闷声色狼先不说、雄二果然也是在家做饭型的吗?”
“噢。话……是没错,果然这词又怎么说?”
“啊哈哈。因为、雄二是家里地位最低的嘛。”
“?你在说什么?”
“哎?说什么——晚饭、难道不是归家庭地位最低的人做的吗?”
“““…………”””
大家为何都同情地看着我。
“妈妈的方针、在我家就是这样的执行。”
“这、这样呢……”
“小明的母亲、感觉很有统治力呢。”
“正常的话应该和立场没关、由该做的人做吧……”
“哎!?正常的家庭不是这样吗!?可恶的老妈!居然骗我到现在!?”
竟然……正常的家庭竟然不是这样……。先前就曾经为电视上看到的“母亲总是无私地在家做饭因而是世上最伟大的人”而感到质疑,没想到果真如此……。
“那、快点开始准备吧。明久、我来帮你。”
“………………合作愉快。”
“啊。嗯。多谢你们两个。”
“那个、那样的话我也”
“““不用、女生乖乖坐着就好了!”””
“啊、啊……。这样呢……”
纷至沓来的情势、最终变成了吃完晚饭、之后大家再接着学习的局面。
“喂明久。有没有适合的锅子?”
“嗯嗯。那个架子的里面、应该有一个海鲜锅吧。”
“海鲜锅、是指海鲜烩饭专用的铁锅吗?那种东西,还真的很稀有呢。我家可没有哎?”
“…………我家也没有。”
“是很久以前,妈妈买来的。虽然只是难得才烹调一次的海鲜烩饭、着实也是很好吃的呢。自此以后,就是我的御用之一了。”
“原来如此。”
在我家得以自豪的立体式厨房里,雄二、闷声色狼和我正精心调制着料理。
原本我的家,就是本着供一家人生活的目的而选择了宽敞的户型。对于独自生活在这的我未免过于空荡而显得冷清。打扫起来也相当麻烦。可以说是一无是处……不过现在有三个男生在场、比起独自在家来说还是犹为可贵的。虽然、稍显拥挤了一点。
“话说回来、这可是西班牙料理哎。你姐姐期待的应该是日本料理吧。”
“反正、姐姐自己也说过随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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