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群英传光速技能版最新开的区是哪个区啊?哪位大哥知道了...

首先说很抱歉,我去年就签约了,后来由于学业和工作一直耽误,我还不想为了这个耽误正事的,毕竟我是个业余写手,现在重新开始再来,相信好的东西不会因为一时搁浅就少有人关注(我很自恋吧!嘻嘻),最起码通过这几天的反应还是达到我想要的水平了。
好,闲话休提,来说我的小说,其实本书的构思首先源于对三国游戏的喜爱与痴迷和对《三国演义》的熟读,游戏这方面我一开始接触的就是三国群英传2,那里面人物的设定,绚丽的场景,战术,技能等等等等都深深吸引了我,精确到数字的比拼也是一种享受,这里面也有主角深爱的太史哥哥。然后大一冬天认识了三国无双3,那如亲临古战场般的感受,动感的背景音乐,各种攻击,防御,场景画面都给人以一种厚重的历史沧桑感,使命感和成就感不知消耗了我多少个不眠之夜。接着我通玩了《三国志》、《三国群英传》、《三国真无双》共计有24个版本(加强的和其他的不算),越来越沉迷,也越来越迷恋差点迷失了感觉都,也就在这期间本小说中的五虎上将基本成型,即:太史慈,张辽,甘宁,徐晃,赵云。中间又玩什么《三国志曹操传》、《三国志吕布传》、《三国志刘备传》等好多东西了,感觉我一定要写点东西,不负所学,不负所爱。
《三国演义》当然被我熟记于心了已经,不能说倒背如流,起码别人对着书念不超过十个字,我就能说出来是哪一回,发生了什么事。然后我也走别人的老路子,转攻《三国志》,在大学图书馆里见过全版的《三国志》,包括原书和裴注,古人的文字读起来就是一个字:爽!后来在市面上很少发现有全版的,可惜现在看懂的人不多,于是就打消了用文言文写这个小说的念头。但像我在公告里说的那样,会在全书写完后以陈寿的名义重写一部《三国志》,当然要文言文的了,我相信这难度不会比小说本身低多少!
《太平三国》构思源于07年夏天,然后去了起点,感觉反应一般就又换红袖添香,还是一般,有点灰心,上升期应该都这样吧,我打字慢,又要构思又要手写再上传,就放弃了,专心手写了,然后08年夏天认识了老编跟废才,接着签了约,然后……就又让大家失望了,很抱歉,没在网站上升期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
主人公出场有十六岁,三国人物一般都是最早十五岁出场的,前身小说交代的很清楚了,里面有点变态的描写,算是满足一下眼球了,但不知道喜欢的人多不多,所以这方面的东东我不会多涉及(况且也不擅长啊,让内行人笑话嘻嘻),之所以用一个女性角色有很多原因,穿越三国小说我看了也算不少了,确实由女生来统一的还真没见到,在创作本小说时看见了几部到时,记得还有一部描写的战场很现实很残酷,很浪漫,是我一直想达到的境界,把景色描写和人物描写还有情节描写全部结合起来,现在最起码这些小说里很少哇,我也不擅长,可惜忘了什么名字,不然可以多学习下。女生统一三国,想想最起码也很有新意的,小说里主角招降管亥后暂时称“主公”了,但会在一段时间后要求手下叫“主母”的,只是颠倒下称谓而已,那如此说来“主母”是不是会有好多“主公”?暂时保密,嘻嘻!还有会有朝廷认可吗?战场上穿什么衣服,用什么武器,坐骑……这我目前能想到的,也正在找合理的方式解决,一定还有许多其他问题,读者多提意见啊!
这是第一点原因,第二点是关于爱情这方面了,如果用了男性角色肯定要写与三国各大美女邂逅,擦出火花,娶之为妻纳之为妾,或者你平起平坐也好,俘虏来也罢,我总之不能容忍一个男人有很多女人的。还有把主角设为女生,就是不想过多去描写床事,这真是……我好无语的,起码三国美女在我看来都那么神圣,与之调戏,调情,然后……赤裸裸地写出来,我不要为了点击率改变自己的原则,当然我没说不写的,含蓄地写出来可以不?浪漫一点写可以不?到时候看好戏吧。
主角的身份很复杂的,刘表亲生女儿,曹操干女儿曹燕燕,刘备妻子(曹操赐婚,为了拉拢刘备),孙策,太史慈,吕蒙,甘宁义妹,汉灵帝女儿太平公主(其实是被人认错了),然后目前喜欢她的有吕布,太史慈,赵云,孙策,刘备,最后才知道吕蒙也……还是慢慢看小说吧,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现在正式交代主角身份,公元178年冬天刘表妻子(不知道姓什么)所生,叫刘珊(刘表儿子刘琦刘琮,所以前面都有王字旁,不多说了),然后路上被山贼抢劫,刘表妻失手将其丢下悬崖,然后刘珊在快落地时碰到时光隧道了,穿越到现代,与此同时曹操拾到一个弃婴,两人长相是一样的,具体事迹现在上传的章节都有交代了,程剑大约黄巾之乱后穿越来三国的(注:算是个牺牲品了,机器只能来不能回),虽然他确实怀有特殊任务,当然他不会杀主角的,人家还有自己的想法了,就是帮主角打一下基础,以太平公主的名义呵呵,主角来时他是肯定知道的,因为全天下和主角相似的只有太平公主和曹操干女儿二人,太平公主在189年何进被杀宫中动乱时失踪了,就当人家穿越到现代了吧,然后接下来曹燕燕一直被当做真正的太平公主(这是第二卷的事了
声明 人物属性
1,吕布:
头部——三叉束发紫金冠;
披风——西川红锦百花袍;
身体——兽面吞头连环铠;
腰带——勒甲玲珑狮蛮带;
手部——紫金护腕
脚部——紫金战靴
腿部——紫金护膝
武器——方天画戟;铁胎弓
坐骑——嘶风赤兔马;
武力98智力65魅力90政治65统率88道德56攻击92防御78马术85弓术100速度86水战47步战82骑战97
技能——圆月斩,无双箭(吕布专属技能),漫天戟影,生死门(修罗吕布时习得),神鬼乱舞,战神吕布(觉醒技能)。
2,关羽:
头部——紫缨盔
披风——红炎套
身体——鹦鹉战袍
腰带——黑玉腰带
手部——青龙护腕
脚部——青龙战靴
腿部——青龙护膝
武器——青龙偃月刀,短弓
坐骑——赤炎皇
武力94智力80魅力93政治56统率84道德83攻击91防御82马术84弓术60速度69水战85步战80骑战82
技能——半月斩,青龙斩,旋风斩,青龙偃月斩(关羽专属技能),破邪斩(关羽进阶习得),鬼哭神嚎,武神关羽(觉醒技能)。
3,张飞:
头部——金银盔
披风——白炎套
身体——百战袍
腰带——玄武腰带
手部——钢丝手套
脚部——玄武战靴
腿部——玄武护膝
武器——丈八点钢矛,短弓
坐骑——墨云
武力95智力68魅力75政治40统率78道德82攻击91防御81马术72弓术65速度66水战69步战81骑战80
技能——狂龙斩,金刚怒,狮吼功,威震敌胆(张飞专属技能)
黑风天煞(张飞进阶习得),神鬼乱舞,斗神张飞(觉醒张飞)
4,太平飞雪:
头部——朱雀仙簪
披风——流云衫
身体——霓裳羽衣
腰带——翡翠玉带
手部——
脚部——
腿部——
武器——如意
坐骑——紫电
武力84智力88魅力99政治91统率89道德85攻击82防御69马术69弓术75速度92水战79步战72骑战70
技能——神速,如意乱舞,巧舌如簧,天下无双(主角专属技能),金箍棒(主角进阶习得),绝代芳华,九天玄女(觉醒主角)
5,赵云
头部——
披风——
身体——
腰带——
手部——
脚部——
腿部——
武器——
坐骑——
武力94智力75魅力96政治74统率69道德92攻击90防御95马术84弓术95速度88水战80步战75骑战79
6,马超
头部——
披风——
身体——
腰带——
手部——
脚部——
腿部——
武器——
坐骑——
武力93智力魅力政治统率道德攻击防御马术弓术速度水战步战骑战
7,太史慈
头部——
披风——
身体——
腰带——
手部——
脚部——
腿部——
武器——
坐骑——
武力92智力魅力政治统率道德攻击防御马术弓术99速度水战步战骑战
8,黄忠
头部——
披风——
身体——
腰带——
手部——
脚部——
腿部——
武器——
坐骑——
武力92智力魅力政治统率道德攻击防御马术弓术98速度水战步战骑战
9,刘备
头部——
披风——
身体——
腰带——
手部——
脚部——
腿部——
武器——
坐骑——
武力智力魅力政治统率道德攻击防御马术弓术速度水战步战骑战
序 第一章 五行受困
“呀!”伴随着一声惨叫声,天空中落下一只猴子和无数的石块,将猴子压了个瓷实,只露出毛茸茸的头颅。
“呸!”吐出嘴里的尘土,猴头仰天大骂,“死如来,臭如来,竟敢耍俺老孙,待俺有朝一日出来,定打得你跪地求饶!”
“呵呵,那就等你出来再说吧!”半空中传来一个和蔼的声音。
“不要走!”猴头摇晃着脑袋看着这座陌生的环境,只见四周群山环绕,灵气逼人,花草树木皆郁郁葱葱,似有无限灵气蕴育其中,一条长河蜿蜒而过,彼岸之上有一颗硕大的石头,石头平凡无奇,却总使人觉得有些不同,石畔却有一株袅袅娜娜的绛珠草,不多时,那绛珠草竟幻化成一女子,女子好奇地望着眼前这座飞来的金木水火土五行联山,没注意山脚下竟压着一只猴子,吓了一跳,便要隐身而去,却被那猴头叫住了。
“小仙女,莫走,莫走!”猴头大喊。
那女子回过头来,疑惑地问:“小猴子,你在叫我?”
“对也,对也!这是什么地方?”猴头问道。
“这里乃是三界之外,西天极乐脚下离恨天灵河三生石畔,你又是谁?”那女子娓娓道来,好似天籁之音,奈何那猴头对女色并不感冒。
“说来话长,被一个自号如来的和尚抓来的!”猴头兀自气恼。
“呀,你说的乃是西天如来佛祖啊!你竟敢与佛祖作对!”女子有些惊讶。
“与佛祖作对又如何,俺老孙天不怕地不怕,你也想尝尝俺老孙金箍棒的厉害吗?”猴头叫道。
“切!”女子见猴子没有好话,一转身没了影。
“喂,喂”猴头还没问完问题,心中好不懊恼,于是发力要挣扎出来,“咦,呀,喝,哈!”使劲浑身解数,让毫毛变作无数小猴上山搬弄石块,让金箍棒不断敲击山体,自己凡是学过的法术——使出,终于整座五行山大有崩塌之势。
天界巡视灵官匆匆闯进灵霄宝殿:“不好了,那妖猴甚不安分,只怕佛祖的五行山要罩不住了。”
刚松一口气的玉帝一脸忧色:“这便如何是好?”
如来微微一笑:“不急,不急,”袖中只取出一张帖子,上有六个金字:“奄嘛呢叭嵒牜”口中道:“文殊何在?”
一仙缓缓走至近前,如来微睁双目,但见今天的文殊菩萨奇装异服也就算了,竟然把头发编成了大便形状,不禁大怒,但碍于玉帝在场只是稍微说了说:“出家人讲究六根清净,而今仪表不整如何示人?”心说我是看你在众弟子中修为最高才带你出来见世面的,没想到才来了几天见了几个长得能镇宅和辟邪的仙女就把持不住真是有失我佛门风范。
哪知道文殊的读心术练得太不到家了,探探一般的仙佛人鬼妖还不成问题,要想刺探如来这样级别的佛家心理不到第九重境界是没可能的,反而有可能被反读取:“佛祖有所不知,这身服饰还是诸位仙家姐姐为我花费了几个日夜精心设计的,说多年以后在西天一定流行。”
“咳咳。”还仙家姐姐,如来及时制止了文殊的自恋发挥,“前些日子让你下界查看佛法普及推广程度,查看得怎么样了?”
“启禀佛祖,通过无天师叔在人界的努力,佛法已经得到了很大认同,只是观自在师弟似乎在人间更受人欢迎,而且还被……”文殊欲言又止,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望向如来。
“被什么……”如来可不想被吊胃口。
“被绘成了这般模样来崇拜!”文殊取出一图,递给如来。
如来接过一看,但见那图上人物:理圆四德,智满金身。缨络垂珠翠,香环结宝明。乌云巧迭盘龙髻,绣带轻飘彩凤翎。碧玉纽,素罗袍,祥光笼罩;锦绒裙,金落索,瑞气遮迎。眉如小月,眼似双星。玉面天生喜,朱唇一点红,净瓶甘露年年盛,斜插垂杨岁岁青。解八难,度群生,大慈悯。故镇太山,居南海,救苦寻声,万称万应,千圣千灵。兰心欣紫竹,蕙性爱香藤。他是落伽山上慈悲主,潮音洞里活观音。
文殊看着如来阴晴不定的神色,心中也暗自想象着这个观自在师弟的命运:平常穿着女装在西天转转也就算了,这下弄得人尽皆知,以后人人都把他当做女菩萨来拜,现在佛祖都知道了,看他怎么收场!
如来将袖中帖子交给文殊:“你立即拿这六字真言去一趟五行山,先让那猴头安分,然后找到观自在菩萨来见我。”
文殊接过,低语道:“这可不好找,听说金蝉子贪玩,观自在师弟拿他没法,有神仙说看见他俩入了离恨天女娲后人警幻仙子所辖地界……”
如来腾地站起,差点顶破灵霄宝殿的房顶。
文殊自知多嘴,口称弟子告退迅速离去。
“佛祖何事如此惊慌?”玉帝终于冒出一句话。
“三界将有大难!”如来掐指过后,淡淡道。
“什么大难?”玉帝觉得最大的难就是猴头,如今已制住还会有什么大难。
“天机不可泄露!老僧就此别过!”说罢不等玉帝挽留,如来霎时没了影。
“高人行事就是古怪难测!”玉帝想着想着,松一口气,紧张了好几天,总算天下太平了,竟沉沉睡去。
序 第二章 仙人指路
“我说你还有完没完了?”一个小和尚腾云在天上转悠着,身后紧紧跟着一位大美女。
“职责所在,而且佛祖还对我说了,你这小子这几日会闯下弥天大祸,所以我要看紧你,决不能让你离开我的视线!”美女已经气喘吁吁,站在五色祥云上随时都似乎要掉下去的样子。
“哼,那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我是叫你观音师兄好呢,还是观音姐姐好?”小和尚嘴里话快,脚下云更快。
“别岔开话题!”美女正是观音菩萨,前些日子因为得道刚刚被准许下界执行任务,当然这任务就是看管金蝉子,别看他年纪小,功力可不在自己之下,只是不知为什么伴随着得道身体竟也转而化为女身,实在令人费解,自古至今还没有哪个仙人得道是有这种变化的,难道自己无意中修炼了魔道邪功,或者身体中含有其他的东西?不管什么原因都没法向佛祖解释的,好歹自己也算佛祖座下第二大弟子,像这样以后还怎么去见人?
“嘻嘻,发愁了吧?其实做女人也不错呀,西天诸佛里没有一个女弟子,你现在已经是第一个了,既开了佛祖的戒,以后我们听佛法也不那么无聊了,多好!”金蝉子童言无忌,越说越开心,没注意观音悄悄拉近了和他的距离,一发力道传来“轰”中招!
“敢暗算我,你也尝尝这滋味!”金蝉子回敬过去,击散了观音的五色祥云,刚要施法,却发现自己的云——聚不起来了!
不是错觉!真的聚不起来了,隐隐发现脚下风景有些异样,粗略掐指一算:“呀,观音姐姐,你好会找地方打呀,什么时候攻击我不行,偏偏在关哪个猴子的地方上空攻击,这可好了,这方圆几百里法术失灵的,咱们要摔成肉泥了!”
“啊!”观音也觉出了不对,但已经来不及了。
于是离恨天传来两声孩子和女人的惨叫:“啊——砰!”
“原来你就是齐天大圣啊!”灰头土脸的金蝉子总算整理好了自己的形象,刚才好幸运,掉进了灵河里,顺便洗了下澡,舒服,“好可怜啊!”
“可怜什么?”观音紧随其后,试了几次,果然法术全然无效。
“额,观音姐姐,你走光了!”金蝉子回头看了眼观音,立即转身,却发现那只猴子也盯着观音看,连忙提醒道。
“走光,啥意思!”观音思考中。
“额,不愧是半路变成的女孩子,都不知道害羞!”金蝉子自言自语道,忽而大声喊,“我们刚才掉进河里了,你的衣服湿透了,变得透明了,你的身子跟裸体没啥两样了,是个人就能看见了,除非他是瞎子,你下界在人间就没遇见过什么男人强奸女人的坏事去管管吗?”
“额,是见过,本来还以为他们在玩——”观音看看金蝉子,看看猴子,看看自己,“哇,很美呀!”
“噗——”金蝉子喷饭中。
“没发现你这么孤陋寡闻,你成仙之前都干嘛了!”金蝉子脱下自己衣服给观音穿上,“你刚才应该大叫一声然后找个没人地方躲起来,然后等衣服干了再出来。”
“然后你偷偷溜走是吗?”观音问,金蝉子的衣服她穿了半天,因为太小刚刚可以遮羞而已。
“我晕,你想着点自己好不好,我们现在法力尽失了懂不懂?要是这会来个大盗什么的我还好了你是要被推到被强奸的懂不懂?”金蝉子说道,难道一旦人从男人变成女人,连脑子也要变笨的?
“啊!”金蝉子刚说完嘴巴变成了圆形,因为天上正飘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躲先!金蝉子拉上观音躲到了一颗石头后面。
文殊菩萨将如来的六字真言贴在五行山的一块奇异的石头上,那山立即生根合缝,将猴子压得连头颅也看不清楚了,只留下一个小洞,然后飘然远去。
不想这次弄疼了猴子,刚才还在发呆中,现在眼前竟一片漆黑了,张口大叫,却只传出细微的声响。
不一会,洞口外传来刚才那二人的喊话声:“猴子,弼马温,齐天大圣,你还活着吗?”
“活着,我老孙死不了!”猴子几乎是在用全身的力气回答。
“我是金蝉子,是如来的徒弟,我有一种能力,能随时知道如来的想法,你想不想知道你未来的命运?”
“想,想,说!”呼吸不畅,猴子只好说单音节的词。
“你等下,”门外的金蝉子掐指半天神情变化了好多种,最终叹了口气说道,“你好命苦哇!如来佛祖想向人间传授他的精妙佛法,但需要一个心诚志坚的凡人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到西天来取经,这是你唯一一次出来的机会,只是这次机会是在五百年以后,你的任务是保护他取经,到时取经成功你就会位列仙班,好像会封你一个斗战胜佛的名号,但问题是你现在这个地方凡人是进不来的!”
“啊!”猴子刚刚兴奋死,现在郁闷死!
“别灰心!虽然五百年后那个凡人找不到现在的你,但却能找到五百年后的你,根据我的推算,数十年后会有一个女子打破人界与这里的结界封印来找你借金箍棒用,换言之她就是打开你封印的钥匙!”
“好!”猴子又兴奋死。
“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却推算不出发生这件事的概率,似乎只有万分之一!”
概率啥意思!猴子刚还在思考,一听万分之一又郁闷死。
“而且她想来见到你也是不那么容易的!你这座五行联山对应着人间的五岳,分别是东岳泰山、西岳华山、北岳恒山、南岳恒山、中岳嵩山,而且她要去其中四岳中打败封印在山中的四圣兽四魔兽,最后去中岳打败你的分身……
“这四大圣兽你应该是知道的,分别是东之青龙属阳木,西之白虎属阳火,北之玄武属阳土,南之朱雀属阳水,四大魔兽则是东之饕餮属阴木,西之貔貅属阴火,北之刑天属阴土,南之穷奇属阴水。”
“阴阳金?”洞里冒出三个字。
“阴金是上古战神蚩尤,阳金就是你的金箍棒喽!”
“分身……什么时候?”
“当然是打完金箍棒了!”金蝉子光专心于推算猴子的命运,没注意身边的石头正在发生变化。
“不会还要打败俺老孙吧!”
“哪倒不用,这世上貌似只有佛祖能打过你了,还有两个人和你是平手的,一个是杨戬,另一个就是我无天师叔喽,糟糕!”金蝉子大叫不好。
“怎么了?”观音在一边问。
“怪不得我们会阴差阳错地来到这里,怪不得我们会在这里遇见这猴子,原来命运真的是早就注定了的,原来数十年后辛辛苦苦来这里找这猴子借金箍棒的人,还有五百年后来这里揭下那个字条放这猴子出来的人就是转世以后的……”
突然他们身边的石头发出了万丈光芒,将二人笼罩在里面,仅仅只是眨眼的时间,二人便不见了。
序 第三章 红楼前梦
“什么地方?”金蝉子和观音幽幽醒来,发现又身处一座大殿之中,只见通道两旁分列着许多仙子,台阶前侍立着一男一女,只是二人气质竟很不同于众仙,给人一种出乎其类、拔乎其萃的感觉,而宝座之上所坐之人虽然头遮面纱,想必也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了。
“台下何人?”座上女子问道。
“台上何人?”金蝉子很所答非所问地不合时宜反问道。
“放肆!此人无礼甚极!来人,与我轰出去!”座上女子大怒。
“慢着,这位姐姐你也太不讲理了吧!明明是你请我们来的,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何况我们不是神还是佛呢!”金蝉子脱口道。
“不必狡辩,你身边这位是佛不假,但至于你修行不专,只是个仙而已!”
“算你厉害!某不才正是西天如来坐下最有资质的弟子金蝉子是也!这位是观音菩萨尊者,敢问阁下是……”
“女娲一族后人警幻仙子,有些时日未曾拜会尊师,不知他老人家一向可好?”警幻仙子问道,却是看向观音。
“承蒙仙子过问,家师一切安好。”观音欠身回答。
“可是上次前去拜会尊师,分明记得你是个男儿身,今天怎么……”警幻仙子问道。
“额,这说来话长……”观音嗫嚅中。
“长话短说就是她得道了所以成女人了。”金蝉子抢口道。
“这样!”警幻低头沉思,“我这里有二人也要得道,只是苦于有一段尘缘未了,神瑛侍者,绛珠仙子,你们想好了吗?”
“想好了!”刚才阶下男子正容道,“借此机会至人间历一番劫难,才好大彻大悟。”
“绛珠,你呢?”警幻仙子问。
“神瑛侍者甘露之恩无以为报,只有轮回人间用一世的眼泪来报答最好不过了。”
“如此甚好,你二人先赴轮回道,那里自然有人接应你们!”
“是,弟子告退!”
“金蝉,观音,你二人可知罪!”神瑛侍者、绛珠仙子一走,警幻仙子脸色一变,厉声喝道。
“啊?”二人吓了一跳,“不知!”
“观音,如来是否告诫你要严加看管好金蝉子,不许他惹祸!”
“是,但金蝉并未惹祸——”观音小声道。
“住口!你可知这祸根刚刚已经种下了!”警幻仙子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恐怖。
“金蝉,你刚才是否对那妖猴泄露了天机?”警幻仙子又问。
“额!”金蝉子想说不是。
“你可知因你这番话人界要遭一场大难?倘若你不去五行山,倘若你不对他说那些话,说不定事情尚有转机……”鬼知道警幻仙子究竟想表达啥意思。
“仙子姐姐,赶快告诉我补救的方法!”金蝉子打断警幻仙子的话。
“你自己不是早就推算出来了吗?你向我求救,难道想逆天改命吗?”
“不要啊!”金蝉子大叫。
观音转过头傻傻地问:“究竟什么事?记得刚才你有半句话没说完。”
“晚了晚了!”
“去吧!”警幻仙子一扬手,一股凌厉的劲风吹来,将二人吹入了轮回道。
“咦,那不是刚才殿中二人吗?怎么比我们还先入轮回?”轮回道旁,神瑛侍者和绛珠仙子看着飞过去的观音和金蝉子疑惑道。
“谁知道,说不定他们要去的朝代比咱们的早。”二人自言自语。
“那咱们也跳吧!”
“等一下!”刷的一下,眼前多了一个和尚一个道士,和尚手里拿着一颗美玉塞到神瑛侍者手里,“总算赶上了,带声这小家伙吧,以后你们的故事会北一个大才子写成家喻户晓的传说,它可是第一见证啊!”
“我们?”神瑛看着手里的玉和眼前超凡脱俗的绛珠仙子。
“放心,很快就会还清你的债了,天上一天,地下一年,两位师傅后会有期!”绛珠仙子说。
“债?没想到好心做善事被你说成债,也罢,来生再见!”说罢纵身一跃。
绛珠仙子随后也一跃。
但是天上还有一个长得很美丽的女疯子,每天抓住一个人就问:“你有没有见过一只猴子?你有没有见过一只猴子?”然后一直这样五百年。
“佛祖这一招真是高明啊!”半空中一个女声。
“过奖过奖,为了人类的和平,为了佛法的进一步普及,他们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半空中传来另一个和蔼的男声。
“那佛祖有没有记着他们去的是哪朝哪代呀?”女声问。
“……”
“……”
“仙子难道没有记录吗?”男声问。
“他们又不是我的弟子!”女声道。
“糟糕!阿难,迦叶,文殊,十八罗汉,西天诸佛,尊者,赶快查明观音和金蝉子转世的时间地点!”
“不好了,佛祖,无天师叔创立黑莲教,声称要取你地位而代之!”
“……”
“佛祖,怎么办呀?”
“没看到我正在想办法吗?”
“佛祖,都五十多天还没有想出办法吗?无天师叔已经攻到灵山脚下了!”
“唔,怎么不叫我,都睡着了!办法有了,把猴头放出来!”
“噗——”西天诸佛绝倒。
“佛祖,猴子貌似比无天师叔要难缠吧!他能不能打得过无天师叔还不一定,万一他反过来帮助无天师叔就坏了!”
“额,是个问题,那我只好用金刚如来咒把师弟封印倒阿修罗界了,不过我只能封印他五百年,而且他还会在那里继续修炼的,公里还是成倍加深,现在让猴子跟他打还是五百年后我们北他全杀死,你们选择一个!”
“五百年后我们群殴无天师叔,佛祖!”这伙人可都见识过猴子的厉害,难道无天会更变态?
“佛祖快用金刚如来咒!”
“你们不要后悔!”
“绝不后悔!”
“金刚如来咒怎么背来着?”
“噗——”诸佛又绝倒。
“师兄,五百年后再会!”被封印到阿修罗界的无天留下一句话(额,也是在本书中的唯一一句话!后来的故事请观看电视连续剧《西游记后传》,吾人闪先!)
“唉!”如来第一次对着未来祈祷,“南无阿弥陀佛!”
序 第四章 独孤求败
“阿嚏!”教室角落里一个人揉揉鼻子,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气得旁边的老师吹胡子瞪眼。
“跟你说了,不行的。”旁边一人幸灾乐祸道,“看我的!”只见他气沉丹田,微收小腹,嘴巴微张。
“地震了”三个字如炸雷般响起,教室的日光灯很给面子地全部应声而碎,整个学校的人都瞬间聚集到了操场上。
而那个沉睡的人依然纹丝不动。
“老大,你给点面子醒醒好不好?为了你我今天都被全校通报了,你睡梦罗汉转世啊!”天色近晚,一个胖子背着一个瘦子在长得望不到尽头的路上蜗行,“你说你还上啥学校啊,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浪费金钱。”胖子自顾自说着,转过一个街角,迎面过来三个不怀好意的人,之所以说不怀好意是因为他们都是清一色的黑衣墨镜平头,脸庞瘦削而棱角分明,最关键的是左手棍右手刀。
胖子往后退,后面三个同样的人也正走来,左边也是三人,右边仍是三人,一时间胖子都以为自己是站在两面镜子前,等到人都冲到跟前了才回过神来。
“打劫呀!”杀猪般的叫声久久在城市上空回响。
“老大,醒醒,醒醒,老大!我们要被人砍死了,各位行行好,我们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胖子背着瘦子闪转腾挪,躲过了敌人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但一人身负重物徒手躲避十二个手持凶器的攻击说不吃力那是糊弄傻子的,只见胖子每次都是堪堪避过致命的攻击。
“废话少说,把那个人交给我们,绕你一命!”黑衣人异口同声道。
攻击突然停止了。
胖子明显感到背上一重:“老大,老大,你受伤了是不?”
“乌鸦嘴!”瘦子单手接下了所有人的攻击,从胖子背上慢慢下来,用另一只收拂了拂遮在眼前的头发,一张清秀的面庞顿时出现在众人面前,然后他就睁开了那双足以迷死万千小女生的眸子。
“就是这小子,杀了他给我们大哥报仇!”黑衣人齐呼。
“你们大哥谁呀?你们找错人了吧!”瘦子嘴上说着,手上功夫可没慢半分,没有人看到他什么时候出的手又收手,仿佛他一直就是站在那里,不同的是那些人已经全部倒在地上吭哧吭哧喘气。
“敢打扰本大爷睡觉!这还是轻的!胖子,背!”瘦子扔下手里的长棍,准备上胖子背上睡去。
“老大,先别急着睡!你看那边!”胖子朝巷子出口指过去。
几个又不怀好意的人正出现在那里……
“我靠,睡个觉也不让睡安稳!”瘦子骂道。
“老大,打快点好不,我饿了!”第四十五波攻击过后,胖子有气无力地呻吟道。
星光满天的时候,二人终于赶回了远在市郊的家。
“胖子,快去做饭!”
“老大,你做的好吃。”
“别废话,没见我手都软了吗?这茶壶都快拿不动了!”果然瘦子费力地倒了杯茶,瘫在沙发上看电视去了。
“那老大你别嫌我做的难吃!”
“我想通了,以后咱们吧早饭钱省下来,每天坐公交去上学,有在这打架耗的时间又能够我做份兼职了。快点,我要迟到了!”
“可老大,我的肚子!”胖子拍拍自己。
“哎呀,饿一顿又不会死人。”瘦子将茶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个底朝天。
“额,我也明白,但问题是每天都饿一顿还不如让我去死……”胖子抱怨道。
“多嘴!”瘦子找不值钱不易碎的东西要朝胖子扔去,但结果让他很失望。
“不用找了,老大,我都藏起来了,你没发现今天屋子里特别干净吗?”
对呀!经胖子这么一提醒,瘦子才发现今天家里确实和平常不一样,但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出。
“其实老大你何必这么辛苦,像你这么辛苦什么时候能攒够给你妈做手术的钱,不如我发动朋友们给你募捐好了,凭我的口才和他们的善心,哼哼,一定会有几十万块钱的,真不明白老大你为什么就是不开窍?”胖子系上围裙走入厨房。
“闭嘴,别乱动,别动任何东西,别离开我的视线!”瘦子警觉地搜寻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老大,晚了!”伴随着带着哭腔的声音,胖子被一群人拿着刀架在脖子上簇拥着从厨房走了出来。
“放了他!”瘦子大声说道。
“放了他容易,只要你乖乖跟我们走。”对方走出来一位领头人物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来找我干什么?”瘦子立刻将真气灌注全身,顿时像换了一个人。
“独孤门下唯一传人,果然名不虚传,我们找了你很多年啊!”对方道,显然被瘦子的气势震慑住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一会还要去上班,没时间陪你们打架,劝你们还是迅速离开这里吧!”瘦子道。
“不用装了,我们今天来找你是有要事,得罪了!”对方说道,走向大门。
“那也要先打过我再说!”瘦子一闪挡住了他的去路。
“没必要了,你不觉得我们既然有能力进来,难道就没能力做点别的事吗?”对方笑问。
是呀,自己明明在屋子周围布下好多机关,怪不得觉得不一样,原来都被破坏了,那——突然瘦子一阵头晕:“你们,你们在茶里下了药!”然后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老大,老大!”胖子被绑在椅子上急切地叫喊着,然而门外轿车里昏睡的瘦子却再也听不到他这个死党朋友的呼唤了。
序 第五章 神秘组织
“哇!”随着眼前黑布被拿开,瘦子看到了一个大得有些过分的环境,看起来有些像一个小规模的实验室,许多工作人员在自己的岗位上忙碌着,实验室里摆满了各种精密的高科技仪器,墙壁上挂满了无数台屏幕,跳动着不知道代表什么意义的数据,瘦子被带到一间小屋里,一个头发花白但看起来绝对学识渊博的老头正满脸笑容地坐在那里等着他。
“你们,不会是让我穿越吧!”瘦子大惊道。
“噗——”老头大跌眼镜,“你怎么知道?”
“太俗套了!”瘦子说,“小说里不都这么写的吗?”
“额,这个我们倒是忽略了,”老头重新戴好眼镜,“那也就是说你对这些流程很熟悉了!”
“当然,弄一架时空转换仪什么的,当然事先让要穿越的人学点相关历史,了解下风土人情,可以的话再整点钱、服饰,最好是弄个合理的贵族身份,那么穿越过去之后就可以呼风唤雨……”
“哼,小子还挺喜欢享受,不过是很好的建议,原来那些所谓的穿越小说都是这样写的啊,看来我们平常只注重研究,你说的这些我们会设置到机器中去的。”
“那么这个穿越性质的电视剧什么时候开拍?”瘦子冷不丁问。
“电视?开拍?”老头愕然。
“对!作为一名生活在现代的人,虽然我对研究时空转换什么的没有什么专业了解,就算它可以促进人类进步科技发展,很抱歉,在我看来,不过是一种浪费财力人力而徒劳无功的愚蠢做法而已,因为就算是在这方面最有建树的欧美国家,每天投入的金钱就足够非洲十万难民一年的生活费用,本来我以为我们中国人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务实不会那么无聊的,那些所谓穿越也仅仅是实现在小说中而已,现在看来我很失望,这么无聊的事情我不想陪你们浪费自己的理智和精力,你们还是找别人来做吧,我还有许多事要做!再见!不,永别!”瘦子起身就去开门。
“十亿美元!我们付你十亿美元的报酬!不管最终结果如何,这个报酬不会变,如果怕我们食言双方可以签订一份法律认可的协议,怎么样,年轻人?或者说独孤门下唯一传人——程剑!”老人站了起来,摆摆手制止了外面警卫力量即将对程剑展开的攻击,用带有利诱性质的谈判口气说道。
程剑站住了,他犹豫了一秒钟,这秒钟他脑海里闪现的是重病在床的母亲,从他记事起母亲就瘫痪在病床上,每天靠一种很昂贵的国外进口药来维持生命,母亲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虽然不能彼此交流,但是他还是可以强烈地感受到母亲那种想作为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的渴望,所以他才会去多方打听治疗这种罕见病症的方法,终于前些日子在网站上查到美国成功治愈的一个先例,于是他热切地咨询过去,但对方的回答给他泼了一盆冷水,高达九亿美元的手术费用让他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那绝对是个天文数字,堪称世界上最昂贵的手术,怎么办?尽管希望渺茫,他还是努力去打工去做兼职去拼命赚钱,若不是朋友们的坚持,他甚至连学也不想上了,他不怕苦不怕累,就怕失去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看来你们对我很了解!”程剑转过身来,但既然已经站起来了就不好意思再坐下了,因为之前他在门上下了很大一番功夫,凭他的水平竟然没有弄开这扇门。
这一切当然被老头看在眼里,他微笑着走过来:“在我们签订的协议中除了支付给你十亿美元,我们还可以以你的名义全方位负责帮你母亲联系相关人员进行手术事宜。”
“那么也就是说我帮你们做的事一定风险很高的了!”程剑说道。
“其实以你的武功在古代自保不是问题,除非遇到了绝顶高手,但那个概率——呵呵,中彩票也才五百万,而且是人民币,这么跟你说吧,我们的研究工作已经进入了最关键的阶段,甚至连时空转换仪也在早些年研究了出来,但遗憾的是找不到开启的方法,听起来似乎很是荒谬,自己研究的东西自己不会开启,但事实就是如此,因为时空转换本来就是一件——恩恩,可以从某种程度上说是逆天而为的事情,必须借助一种不可知的外力来开启,而一次机缘巧合我们获知了这种开启方法是一种失传已久的武功心法。”
“明白了,但你说得感觉还是不完全清楚,谁知道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可现在看来我要是不答应你肯定是不会往明了说的。”程剑道。
“很抱歉!”老头道。
“那最起码应该告诉我要去哪个朝代,具体内容是做什么的吧?”独孤剑法心剑诀好歹也曾经是个威震天下的武功心法,虽然到了现代没什么用处了,却不代表一文不值,尤其是现在听这老头的描述竟然还是一把钥匙,价值十亿美元的钥匙!唔,不错的交易。
老头沉思了一下道:“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到时候你再决定是否答应我们的要求。”说完不等程剑答应就走向大门,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开启了之后大步走了出去。
“是谁?”程剑惊诧同时,不忘跟上并同时反问。
“见到你就明白了!”回答他的是一道三百米外的背影。
好快的身法!程剑立即紧跟上去,希望能见个有点新意的人物。
序 第六章 冰冻美女
额,是挺有新意的,程剑跟着老头在电梯里下降了足足二百五十六层才停下,一开电梯门就被扑面而来的冷气弄得一个激灵,虽然现在还是炎炎夏日,但身处这一千多米的地下,程剑看到自己呼出的呵气直接在空气中凝结成冰落到地上,这也太夸张了吧。
“你带我去见什么人到底?活人还是死人?”程剑牙齿打颤着说。
“当然不是死人,”老头一句话让程剑松一口气,但下一句话立即让他噎个半死,“但也不能说是活人。”
“什么意思?植物人?”两个说话间,已经走到了楼层最里间,一路上各个房间传来的阴冷气息森然可怖,现在程剑才明白,这里是储藏尸体的楼层,或者说太平间,想到这个词,程剑顿时头皮发麻。
只见老头站在门口前方一个摄像头下面似乎接受了一次全身扫描,接着在墙壁突然弹出的密码键盘上至少输入了几百位数字,最后将一张识别卡插入门上一处凹槽里才最终打开门。
但房间里随之急速喷出的冷气几乎将二人冻僵在门口。
“好了,可以进去了。”老头走进屋里,指着里面床上一副插满了无数电线的水晶棺材说道,“她就在里面。”
程剑好奇地顺着老头指的方向看过去,眼前的情景令他目瞪口呆。
棺材里面躺着一位身上只穿着一层亵衣的少女,确切地说是被很变态地束缚在了棺材里,因为少女双手被反折到了身下,乍一看还以为是无臂少女,然而少女身上还捆满了密密麻麻的一种很接近透明的极细的橡胶绳,龟甲缚?程剑想起了几十年前就不招人待见的日式捆绑,他眼睛继续在少女身上扫视着,发现少女上半身还裹了一厚层保鲜膜,可能是防止尸体,啊不,皮肤腐烂吧!他向少女下身看去,再次目瞪口呆:少女没有腿!
第一卷 三国你好 第一章 天降神女
第一卷三国你好第一章初到三国
诗曰:新旧三国志古今两段情英雄多际会乱世仗剑行
冷傲惊敌胆孤艳欺君心华夏儿共女神州衰复荣
……初平四年夏四月某日,北海之野起大风,其所及处牲畜尽死,中有一女,人身鱼尾,周身紧缚,或疑东海鲛人,或云天女下凡,不一而论,而须臾此女不见……
陈寿《三国志·魏书·魏帝纪第一》
话说某年某月某一天,云淡风清空气有点鲜,蔚蓝的天幕下油汪汪的绿草一碧千里,几只牛羊悠闲地吃着嫩草,不远出还有一群野马兴致勃勃地赛跑,一条小河曲折而过,宛如七彩锦绣上的明丽玉带,将这处天地点缀得淋漓尽致,景色甚是怡人。
突然,平地里起了一股劲风,其势竟似要将草皮掀转过来一般。接着,高空中的气流也奇怪地扭曲并旋转起来,天上似乎产生了一个透明的大洞,四周的淡云也被强有力地吸引过来,在天地间形成了一团龙卷风。温度骤然低了下来,大风过处,青草牲畜群飞,一片狼籍。过了好一会儿,才风平气静,牧人们则躲了更久才敢出来。
一个牧童战栗着走出来,远远看见一半红半白的东西在阳光下分外耀眼,他壮着胆子走上前去:那东西似乎是个活物,上半身被一厚层奇怪的材料包裹着,倒挺像是糨褓中的婴儿,下半身是条长长的鱼尾!而它的头赫然是个美丽女子!
“妈呀,有妖怪!”牧童惊叫着向附近村里跑去。
思想不知在黑暗中沉寂了多久,大概是的确被冰冻着而睡得太过长久了,等到重见天日时意识一下子适应不来,阳光刺得我好长时间都睁不开眼,只好摸索着要起身,却发现根本不可能,浑身使不出一丝力气,完全无法动弹,我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怎么回事这是?手脚都不听使唤,跟不在身上长着似的,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才感觉到浑身都麻木了。眼皮重得不行,蠕动了半天原来胳膊到了后背上,两手合十紧贴在脖子后面,反拜观音?还有小腿被捆到了大腿上,这是不是有点——谁这么变态啊!
这还都不算,我好容易动了一下身子,麻木感轻了一点,这时那种火辣辣的疼痛一下子涌了上来,终于睁开眼了,还好眼睛没瞎,不过自己现在同“人彘”真是没什么区别。我仰起头奋力向下望去,不争气的胸脯高高隆起着,正好挡住了视线,然而——
我浑身还被缠满了透明的塑料布!简直就是个木乃伊了,怪不得热得我都想化成灰,要是让我知道这是谁干的,非扒了他的皮不可,现在身上肯定汗流浃背不知洗过多少澡了,我双眼一闭,差点没背过气儿去。
事已至此,虽然饿得前胸贴后背,还是硬着头皮打算运功调息来看看是不是能解开束缚。
突然人声噪杂起来,而且似乎还是朝着我这个方向,给人看见我这个样子还不搞死我啊!
人到了我身边围了好几圈,叽叽喳喳指手画脚看来群情是相当激愤呢,我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只微睁双眼斜瞟了一下,只见形形***的古装打扮人士用既好奇又惶恐的目光盯着我这个天外来客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古装?怎么是古装?难道我已经来到古代了?天啊,这正暗自兴奋着,那群人说话了:
“鱼妖,是鱼妖!大家快走吧,趁它还睡着,否则等它醒了大家就都活不成了!”
“怕什么?一定是刚才的大风把它从海里吹过来的,看她奄奄一息,一定快渴死了!”
我听得心惊胆战,这都是哪跟哪啊?却没忘记替自己辩白:“我不是鱼妖,是遭人暗算,我跟大家一样都是人,谁行行好帮我解开束缚,必有重谢!”
我突然地一睁开眼并爆出这么一大串告白让气氛活跃的人群霎时后退好几步,有个人还试探着拿根木棍捅我,见我果然没什么威力便大叫起来:“大家不用怕!管她是人是妖,反正伤害不了咱们,走,把她弄到青楼里卖个好价钱去!”
这么损的招竟然收到了一呼百应的效果,其他人立即找来了一辆马车把我弄了进去直奔青楼所在,后面还跟着一群凑热闹的。
“看这小妞长得还挺娇小可爱的,肯定还是个黄花姑娘,就这么卖了实在有点可惜!”
“是啊,你有什么好主意?”
“依我看,不如——”只见他一点点地凑近我的嘴。
忽然“嘭”地一声,车厢里那几个人随着一些碎木片布片飞向四面八方,后面的人顿时吓得呆立当场,看见刚才的马车就剩了俩轮子一层底版,上面是刚才那个女子,却已经没了束缚,穿着一身薄薄的粉纱衣。
我暗自庆幸,幸好刚才的束缚装置由于时间到而自动解锁让我可及时挣脱出来,虽然全身还麻得厉害,但毕竟舒服多了,我勉强站起身,对那群不知所措的人厉声喝道:“我本九天仙女下凡,你们触犯神威,必获恶报!”众人轰得一下全跪下了,而那马也因为刚才的突变受惊,撒开蹄子向前猛跑。
我一看不妙,立即滚下了马车临走还瞥见了那条所谓的鱼尾,便也捎上手,一拎竟还沉甸甸的。
里面是什么东西?我把它翻过来,竟然是个包袱和把剑,那剑通体银白,泛着寒光竟似精钢所制。包袱里东西就各种各样了,什么胭脂水粉钗环裙袄了,搞得还挺齐全的嘛,不过见了那些糕饼甜心之类我两眼简直就是在放绿光了,狼吞虎咽了几口看见还有一包金豆子和巴掌大的电脑!电脑?没吃错药吧?信息传播速度又超不过光速来到古代,上不了网要它有个毛用啊?
躺在草地上爽爽地发呆,终于来到了我梦寐以求的世界了,为了这我付出了多少代价呀,想想也值,等着吧!我冷秋燕的名号很快会一炮走红的,收拾东西上路,侠女闯天下喽!
天空万里无云,阳光格外明媚,空气也很清新,我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三国,你好!”
据那些照顾我长大的叔叔伯伯阿姨大妈们讲,他们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是一个冬天的早晨,当时天空正飘着惬意的雪花,我的小脸冻得青紫青紫的,这便是我为嘛叫“飞雪”的原因了,大家把我抱回家,发现我全身上下都没有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于是在为我起了一个自创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新姓“太平”后就把我送孤儿院了。
在孤儿院我一直很听话,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我能摸着墙走路,有一次竟没被人注意而迷迷糊猢地出了孤儿院直到闹市区,不知是这里治安太好以致于人贩子奇缺还是重男轻女的社会思想风气太浓厚总之我是一路平安地穿街过巷逛公园转超市无人问津,要不是孤儿院的工作人员及时发现了我说不定又会多一项吉尼斯世界记录。
也许是我骨子里天生就有种流浪的意识吧,这样的离院出走我竟迷恋而不能自拔。可惜好景不长,再说孤儿院也怕了我这种没完没了的折腾,所以当我第七次凯旋归来时就直接被一对夫妇领养走了。
夫妇家并不宽裕,但爸爸却一直乐此不疲地为中国福彩事业做贡献,这样的日子悠哉优哉地过了一年多,然后有一天我被人抱着去医院太平间看望因车祸横死的养父母最后一眼。于是,我再次成了孤儿。
接着第二天福彩中心给我送来一张五千万的支票,养父前天买了十注同样的号码,没想到中了头奖,养父的心血没有白费,只是没能等到这一天,于是,我成了千万富家女。
这一年,我七岁,而一切,才仅仅是开始。
我用这五千万做了三件事,一是成立了一家私人银行,二是请一位隐退的少林高僧传我武功,三是打电脑游戏(当然,上缴的个人所得税除外)。
开银行看似困难实则不然,国家给我做担保,反过来我上缴的利润税收比其他人多了一番。这样一来,万事大吉了,后来我就自己贷自己的钱投资开了许多厂子、连锁店之类的,当然这是后话,反正到我十几岁时这家银行已不是我盈利的主要行业了
少林高僧会的武功很深很杂,到我连成后就变成了很多很杂,所以我专攻内功和太极,几年下来倒也能跟师父拼个几百回合。
打电玩可是我的强项,我玩的主要是三国类战略类单机游戏冥想《三国群英传》《三国志》了,那十几个版本我玩得索然无味,家里的电脑被我用迅雷下载得满屏幕都是图标,即使这样还不能满足我,总觉得不够刺激和真实,虽然公司也搞了一个游戏开发小组,但设计出来的模式也都流于老套俗气。随着年龄的成熟我也读了不少三国史书、小说和相关书籍,《三国演义》那叫熟记于心啊,还有《三国志》及裴注,差点没决定改行去当史学家,后来朋友推荐我读一些玄幻小说,我就搜些谁谁谁阴错阳差回到三国的来看马上人很受用,可翻来翻去就没发现以女人为主角去统一乱世的,心里那个忿忿不平呀简直无以复加,自己也尝试着写过几部,却往往没糊弄几页就咬牙切齿得全撕成碎片了。
后来的后来,我就一狠心把自己冰冻起来打算等科技发达了自己再回到三国一展雄风!
第一卷 三国你好 第二章 汝南吕蒙
……时曹操与陶谦交恶,帝偶至北海,逢吕蒙母子,知蒙有将才,乃以言激之曰:“丈夫不图远志,而耽于市井间乞人食相活,不亦鄙乎!”蒙感其意,遂倾心相投,终身不疑……
陈寿《三国志·魏书·魏帝纪第一》
天色渐暗,好容易找到一个村庄,人们却都用诧异的目光注视我,难道我脸上有花不成?最后才知道羊毛出在样身上,自己穿的衣服薄如蝉翼简直跟没穿一样。我大呼不妙闪到一个黑暗角落里解开包裹打算换一身。
可找来找去,似乎每一件都比我身上穿的还要透明,晕死了,最后想到了个损招,一口气把几件全穿在身上,虽然有点别扭,但起码效果比只穿一件好多了。
冷不防身后一个虚弱的声音:“姑娘,给点吃的吧。”
我大吃一惊,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一手捧着个破碗贪婪地望着我包裹里散发着诱人香味的面包,一手拄着个棍子支撑着整个身体。
“你……你什么时候出现的?”我后退几步,回想着自己刚才所做的事情,脸上阴晴不定。
“我并无恶意,只求……只求……”他确实很虚弱,这可不是一般人想装就能装出来的。
我再次看了他个仔细,与我年纪相若,褴褛的衣衫掩饰不住身上精瘦的肌肉,显然是身怀绝技之人,怎么会落魄到心甘情愿做一个乞丐的地步呢?实在令人费解。
他接过我递的蛋糕,怀着疑虑的表情吃了一口,眼睛顿时大放亮彩,显然从未尝过如此美味的面食,接着他却奇怪地将剩余的几块小心地收起来。
“男子汉大丈夫,不求建功立业以光耀门楣,隐于市井食人嗟来之食,算什么英雄!”虽然在现代社会我早已对这种现象麻木,但来到了自己钟爱的三国即使一向好性子的我也耐不助火气了。
那人身子一震,显然受了我的刺激,目光精射竟令人难以直视,最后却黯然了下去,只低低说道:“我不是乞丐!”
“不是乞丐,那你——”
“实不相瞒,若非有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有什么苦衷?有什么苦衷需要让一个少年扮成浪人在大街游荡?我一生下来就没爹没娘,吃百家饭穿百家衣,又没多久就能赚钱养活自己,现在虽然暂时一无所有了,但我坚信自己能再次拥有一切,而不是像某些人一样掩于市井乞讨为生……”
我忽然住了嘴,自己养活了自己的前提毕竟是有了点资本,否则光凭开几个环保垃圾公司怎么会搞得钱花都花不完,难道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
“你说谁?”他霍地站起来,足足高了我一头,气势明显正在暴涨,一点也不像饿了几天的人。
我也吓了一跳,但话还得说完:“一时落魄不要紧,但如果心也想做乞丐的话,那就永远去做乞丐吧!”
他默然半晌,恍然道:“阁下所言极是。”
我有点飘飘然了,没想到刚来就转变了一个人的观念,便随口问道:“但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这个……”
我那个怒呀噌地又窜上来了:“磨磨叽叽真不像个男人,再见你我就叫苏乞儿得了,乞丐的乞,算了我以后也不想再见你这种人了。”说完我转身要走。
“我有名字,吕蒙,吕子明!”
吕蒙?我呆了半晌,缓缓转过身,我心爱的猛将之一啊,可不能放走了。
只见我行了一个标准的万福:“初次见面,没有自我介绍,太平飞雪,表字冰姬,别号冷秋燕。”
吕蒙见我这么热情,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却也不好意思再发火:“姑娘刚才一番话令蒙茅塞顿开,如拨云见日。”
“得了得了,吕蒙大哥,我一见你就有睁莫名的亲切感,刚才所言若有冒犯之处还请海涵。”心里却在骂自己:“真贱啊!”
“怎么会?,蒙亦知姑娘乃是好意……”
“还姑娘什么,叫得我好不舒服,就叫我名字,我又不会吃人,你刚才说有什么苦衷……”
“哦,还请寒舍一叙。”
的确称得上是寒舍,一座废宅上蓬着几垛草,屋里摆设几块石头算是桌椅,几堆草摊平开来就成了床。吕蒙家以前是这么穷的吗?似乎是跟着他一个亲戚去当兵后来发迹的,难道是同名同姓?没理由连表字也一样啊,那我不就赔大发了?
先不想那么多,吕蒙见过了他娘,立即掏出那几块蛋糕,我这才明白他刚才的用意。
“大哥既有心事母,刚才却又何必自己先尝第一块?”我自认为这个问题无比尖锐,就想故意难一难吕蒙这个小老粗。
吕蒙背对着我,昂然答道:“不先吃哪有力气拿剩下的给母亲带来,又,蒙受不明之食,不知内有毒没有,故敢先自食之。”他转过身,歉意地望了我一眼。话虽在理,似乎还有别的意思,不过他也笨得可以了,要是真有毒,他倒是没忤人好意,可自己又拿什么上阵杀敌?要知道在现代可没有那么多好人,我还碰见过有人拿毒包子害死要饭的事呢!
“大哥事母至孝,妾亦自愧弗如。”难得人家一片孝心,我也不能闲着,想了半天才冒出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感叹句,可入乡随俗第一次自称妾还真有种肉麻的感觉。
吕母吃完了我嗟给她儿子她儿子又献给她的蛋糕后精神大振,这才注意到我,灯光下幸好看不清我的服饰,只诧异道:“蒙儿,你怎么领了个姑娘回家?”
“母亲见问,蒙儿今日也是与这位姑娘初识,连她也认为——”我后来才想起他说最后一句话时眼睛突然大放异彩。
“住口!说过多少次了,此事不许再提,当年汝父若非一意孤行,怎会落得那般下场,谁说的也好,我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母子连心这事我没经历过所以不信,可今天我不得不信,就冲吕蒙话还没出口他娘就知道他要说什么这份精明。
“我岂是那等凡夫俗子可比之人!”我也想这么说,哪有母亲这样咒孩子的?
“你竟辱骂生身亲父吗?”
吕蒙立即双膝跪地:“孩儿不敢!”
“伯母何必动怒呢?”我急忙上去劝架,看来这对母子吃饱了饭精神气一足没事干就只好吵架了,“吕大哥若能有幸光耀门楣,亦可使您安享晚年,他如此孝义之人,竟不能让自己的母亲吃顿饱饭,这又何尝不是人生的一大耻辱呢?”
这话让他们母子很是受用,吕母上上下下仔细大量着我疑而不惊地问:“敢问姑娘是?”
“太平飞雪,字冰姬,号冷秋燕。”吕蒙应该还没到能创作“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看”这句话的年龄吧,记性倒是蛮好的。
“好名字,依姑娘之见,我们应当如何呢?”
“妾不自量,亦知乱世之中,必有英雄鹊起,观今之世,伯母应知数十年间百姓决无可能安享太平,听您刚才所言,伯父生前志于沙场,在天之灵又怎不希望吕大哥完成其未竟之事业呢?伯母若是真心深爱伯父,我们家乡有一句俗话:‘爱一个人,既要爱取长,也要爱其短,伯母以为如何呢?”
吕母却没来由地痛苦起来,良久才说:“他生前的确说过类似的话,如何既已被姑娘你说破,蒙儿,你就尽情做你想做的事吧!”
吕蒙如了愿,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激动得往死里捏我的手,嘴上却不改口:“可母亲不怎么办?”
“这个你放心,我出钱帮你安置好伯母等你衣锦还乡总可以了吧?”
“可是姑娘你”吕母正眼看我一眼必然也对我的衣饰起了兴趣,“为何对蒙儿的事这么上心呢?”
“哦,我从小就颇通一点相术,我观吕大哥仪表堂堂,绝非燕雀之辈,他日功成名就,亦可使英雄有用武之地,我行走大江南北,实不忍见众多人才淹没无闻。”果然没说两句就憋不住私自把“妾”改回“我”了。
“说得好,蒙儿,明日你便从军去吧,只是独行在外,一切皆须自己小心,至于我自然不应拉你后腿。”
“多谢母亲成全,这位姑娘大恩大德蒙万死难报,家母之事,还烦代为照顾,日后蒙必有重谢!”
这下轮到我傻愣那儿了,也不问我意见就摊给我这么一个累赘,真以为我好不容易来一次三国就是为了开养老院的啊。可不好意思拒绝,又不甘心答应,只好杵在那儿不说话。
吕母看出了我的尴尬,没好气地怪吕蒙:“傻孩子,人家姑娘必然也有许多大事要做,你可真倒好意思!”
吕蒙“哦”了一声,憨笑起来:“是我不好,不问清楚先。”他看着我,想征求我的意见,才意识到一直紧握着我的手,赶紧松开。
“这样吧,我倒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现在我手头上还有点钱,先安置好伯母,等吕大哥你稳定下来以后再把伯母接过去,这样便可日日相见免得两顾之忧,别不好意思,我出的钱以后可都要还的呦,这是事先声明,但不要利息,你们以为如何?”嘴上这么说,心里可是在痛啊,拉拢一个大将容易吗,长此以往,我将带着一大群武将谋士上街要饭去了就……
“还有,姑娘家乡人都穿这种衣服吗?”吕蒙问道。
真是多事!“吕大哥对什么事都好奇,我只是一时不慎把随身带的衣服弄丢了,这几件原羞于示人,但亦无法,等明天找家店面大家都买就一套衣服。”这时一阵冷风吹来,我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再有……”
“再有什么呀,”吕母打断了他,“一会儿天都亮了,还不快去睡觉!”看着吕蒙出去,吕母才拉住我坐下,热情地问这问那。
第一卷 三国你好 第三章 巴郡甘宁
……帝既与蒙深结,蒙乃荐宁于帝,帝见宁大喜,曰:“甘君忍弃万民于水火,而徒欲于大江之上驾锦帆侠乎!”宁曰:“君言虽善,未可动宁,宁粗鄙之人,愿则有德有能者从之,君其察之。”帝知宁深意,不忧反喜,是以开创万世基业……
陈寿《三国志·魏书·太史慈甘宁吕蒙传第二》
一轮明月升起,我见吕母睡了才悄然走出门去,却看见吕蒙坐在门前石凳上望着天空出神。
“怎么不睡啊?”我望着月亮,发现似乎就是同现代的有点不一样,又大又明。
“你不也是?我明天就要开始自己新的人生了,你呢?”
“哈哈,兴奋得睡不着觉了吧!我向来喜欢看夜景,睡着了不是都错过了吗?”
“是吗?我天天看夜景,怎么就没发现有什么好看?”
“你要能发现那太阳还不打地下冒出来了?”
“呵呵,我说不过你,不过我倒很想听听你的抱负。”
“我一介女流,能有什么抱负?纺线织布,相夫教子算吧,这个社会永远都看不起女人,但我就是要让世人明白,男人能做到的,女人也一样能做到,以前我曾证明了一次,不久之后我将再轰轰烈烈地证明一次!”
“你说得真好,我觉得你比男人还有志气!”
“不过,我却有个很严肃的问题问你,你要去哪儿投军?”
“这个还用问?我姐夫在孙策手下当上了百夫长,要我去扬州曲阿投奔他,一来有个照应,二来也可以避一避这北方的战乱。”
“孙策!”我脑子一下激灵起来,这个未来的小霸王很是了得,我心中不由生出一种想跟他大干一场的冲动。
“怎么,你认识他?”
“哦,不,就是听说过他父亲的事迹,只可惜英年早逝,你还有个姐夫,我怎没听你说起?”
“喂,大姐,咱们刚认识还没几个时辰吧,再熟也没理由把家底都向外人抖落光吧!”
“你也挺能说的嘛!这么说来,你是要以孙策为主了?”
“什么意思?”
“我之前就说了,现在乱世很多人都抱着不同的目标想平定天下,所以有志之士要认清形势再做明断,如果所投非其主以后再后悔也会有损清誉,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看到那些追随董卓之人的下场了吗?我只是不想你稀里糊涂投主,成了别人的工具。”
“你意思说孙策是另一个董卓?”
“你不要走极端嘛!孙策这人怎么样,我们都不清楚,即使看到了其所作所为也不懂他心中所想,决定权在你,我只是给个建议。”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明白就好,快睡吧。”
“对了,你行走江湖,肯定知道‘锦帆贼’甘宁吧?”
“甘宁!”吕蒙这黄毛小子怎么知道这么多名将?“略有耳闻!”
“实不相瞒,我与甘大哥气义相投,已经私下结为兄弟。”
“什么?”那……真是太好了。“你们一南一北,一水一陆,怎么走到一起的?”
“我们当然是……”吕蒙忽然住了口,来了精神,“来了!”
“谁来了?”我丈二尼姑摸不着头脑。
“甘大哥!”吕蒙起身向外跑去,我也跟了出去,难道真是甘宁?那我也太有眼福了吧?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我自言自语。
“这跟曹操有什么关系?”吕蒙不解地问。
我无语,这句俗语——那叫说来话长啊!我总不能说这是后人为了形象说明曹操的阴险奸诈所编的谚语吧,毕竟人家曹操现在还没有表现得像后来传说中的那么坏啊!
“哦,我知道了,如果不是曹操挑起这场战争,就不会有这么多人背井离乡,英雄好汉们也没这么容易聚到一起,我更不可能和甘大哥相见了,对不对?”吕蒙恍然大悟般地说
这都是哪跟哪啊!
我们屏住呼吸,远处响起一阵清脆的铜铃声,借着月光看清了这个一眨眼就到了眼前的人影,他手里提着好多东西似乎是活物,可见轻功甚是了得,一把背砍大刀别在身后想必就是那个什么铁索横江吧,几根鸟羽插在脑后再配上一身肌肉块上纹的各种图案,我险些以为他是非洲土著,不过看他略显清秀的面庞似乎才二十岁左右。
“阿蒙真抱歉,兄弟们出了点事才耽搁了给你们送这些,老母可还好?”
“大哥说哪里去,这段时间一直拖累你,小弟很是惭愧,幸好我已经说动了母亲,明天我要去从军了,大哥也可以省份心。”
“又跟我见外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你要走?现在战乱四起,你们若肯来我这,必然一切无忧,我也不用跑来跑去的了,我老爹临死前要我一定照顾好你们,所以纵然有千难万险我甘宁也会替你顶着。咦,这人是谁?”
我都呆了半晌:“小女子能得见甘大哥,真是三生有幸……”我差点要五体投地了。
“噢,我这种人都有人崇拜,阿蒙你是不是给她灌什么***了?”
“大哥又说笑了,我现在吃饭都成问题,还有闲钱买***?”
“我对甘大哥是真心崇拜,发自肺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坏习惯,以前在游戏里搞定了张辽徐晃等大将后常血脉喷张不能自已,看来今天老毛病又要发作了。
“这***妹还真是可爱,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妹?我过十五岁已经成年了,小女子太平……(省略)……秋燕!”
“甘大哥,你不知道今天就是她劝动了我娘,我才得以去投军的。”
“是吗?”甘宁吸一口气,一手捏着自己的下巴瞪着我看,“看不出***妹不仅可爱,而且还挺有口才的嘛!投军也是条正路,不像大哥我整天不务正业……”
“不许说我可爱!”我气鼓鼓地说道。
“不可爱?那说什么,有个性?”
“是,我可是很厉害的哦!”
“是——吗?没看出来,有本事把我说动了呀!”
“大哥,那干脆我们一起去投军吧?”吕蒙插嘴。
“投军?没兴趣!”
“阿蒙你可不知道,这位大哥十七岁就做过计郡丞,只是厌恶官场黑暗才弃官而落草为寇,因观当世之君无可寄托者,故聚乡中少年自立门户,甘大哥胸中自有韬略,此待天时也,岂可等同于泛泛之辈?”
“说得真好啊,我怀疑你到底几岁啊。”
“先别管我几岁,我说得对也不对?”
“就算挨点边,这又说明什么呢?”其实这已经很说明什么了,只是他不肯承认罢了。
“等等,小姬——”吕蒙叫我。
“你说我?”我疑惑地问。
吕蒙点头。
“死阿蒙别欺负我名字多就乱起小名啊!”
“不是,小姬——”
“还叫!”
“我就问你一件事,你支持我投军,现在却又说投军是庸人之为——”
“我可没说支持你投军啊。”
“什么!”
“可我也没说投军的都是蠢材啊,人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而不是被一件什么事就决定了的,好好想想我刚才说话,别老是让人牵着你鼻子走。”
这人到底是谁?甘宁心里犯着嘀咕,想想自己纵横数年,却终不得志,这个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小丫头竟然好像能看穿自己的心思,莫非是天生异人?他一边咀嚼着我的话,一边心领神会地冲着我笑,肯定是事先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妹真的这么有口才,一个歪念头坏坏地涌上心头,自己正好缺个军师级人才,要不要把她弄进自己队伍里呢?
我可没闲着,还冥思苦想着怎么拿下他成为自己心腹呢!
我们都没说话,倒是吕蒙,若有所思了一会打破了沉寂:“小姬,我跟定你了,你去哪我就去哪。”
这次我没生气,眼神转向甘宁:“甘大哥,你怎么想我也好,逃避不是办法,出来为国家为百姓做点有益的事情,别人怎么说是他们的事,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了。”
“说得真好,再说一句我要被你感动得流眼泪了,”甘宁总是那副故作流氓式地坏坏地笑,“我没有在逃避,我也没有必要去逃避什么,我只是在做我自己,我喜欢这样的我自己。何况我们只是初识,你呢,也不过是片面之词,某些人还是等到有所作为后再让另外某些人倾心来投吧,这天下可不是每个人都像阿蒙这么没心没肺的啊哈哈哈!”他说得很轻松,可是口气却很复杂。
“我没心没肺——”吕蒙咀嚼中。
“你不是没心没肺,你是没脑子!”我补充。
“才女啊?佩服!”
“是吗?”好个甘兴霸!“我不强求什么,反正还有的是时间。”
“阿蒙,照顾好你娘,等我想找你了定会来找你们的。”说罢转身要走。
“甘大哥这么着急是赶着要去投奔刘焉吗?”
甘宁身子一震:“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吕蒙刚才说自己十六岁,那么现在应该是公元193年没错,你甘宁什么时候投奔刘焉的我不清楚,但第二年伙同几个人趁刘焉新死发动叛乱可是人尽皆知的啊。
“你先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刘焉非可托身之主,大哥此去岂非明珠暗投了?”
“哈哈——,我真是服了你这个***妹了,你都说得这么卖力了,我也不能没什么表示,你说得的对,刘焉也不过是无能之辈,可有时侯有些事情不只是我们想得那么简单,你刚才也说了,人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而不是被一件什么事就决定了的,我已经好好想过你刚才说的话了,我自然不会让人牵着我的鼻子走的。这样吧,等我们再一次见面时就是我给你答复之时,毕竟你太小了,这个社会讲武力,也讲资历,你说呢?”
“难道我说得还不够让你心服口服?”
“不,可以说是我不相信你的片面之词,也可以说是我或者这个社会对你的历练,***妹,有缘再会!”说罢纵身一跃竟没了踪影。
“甘大哥凡事三思而后行!”我大声喊道,心里却十分失落。
“甘大哥!”没人,吕蒙望望我,“你们说的话我怎么听着犯浑呢?”
“听不懂,没关系,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那你不也是没长大吗?”
“你!我好歹也读过几年书的,只有武略没有文韬不过是一介莽夫,懂吗?”
晚上,我躺在草床上打开掌上电脑,发现虽不能上网,却内存了好多新开发的游戏和不少百科知识尤其是关于三国方面的必备内容,兴奋得差点叫出声来,有了这个,以后有什么难题不都迎刃而解了吗?于是我怀着万分激动的心情写下了身在三国的第一篇日记。
第一卷 三国你好 第四章 北海孔融
……融时任北海相,不甚治事,但与贤士高谈阔论,故北海多为贼所寇,尝为黄巾管亥所困,值帝与蒙俱在,蒙责融曰:“公为一城之主,然为贼所患者数矣,高论可不谈,军事不可不治,君其思之,公若不弃,蒙愿为前驱,略效犬马之劳。”融奇其年少有识,使之随身录用……
陈寿《三国志·魏书·太史慈甘宁吕蒙传第二》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三个人来到附近小镇上着实让居民们吃了一惊,老实说搁谁见了一个衣着华丽而性感的女子与两位衣衫破烂的平民看似矛盾却又实实在在地同行都得傻呆上半天啊!
我们匆匆地雇了辆马车,又挑了几套衣服,最后在众人诧异不已的目光下扬长而去。
吕蒙会赶车这倒让我省了点钱,他现在穿着一身青布衣,我则是白丝裙外罩淡绿罗衫,也不知道这种衣服在古代怎么称呼,在电脑上查了下才知道贴身穿的薄如蝉翼的是霞影纱玫瑰香胸衣,腰间束的是葱绿撒花软烟罗丝带,外罩的这件逶迤拖地的是白色梅花蝉翼纱,好晕啊,一个衣服都这么多字,连裙子名字我也不查了就合上了电脑。吕母摩娑着身上的棕布衣俨然年轻了许多,其实她也才三十多岁。
“小蒙子你流口水做什么,昨天的点心都被你搜刮完了,今天在客栈又吃这么多……”我用蚊子般但吕蒙绝对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啊,流口水不犯法啊,你调戏***少男小心坐牢啊!”
“噗……”我把早上吃的海味山珍全吐了,“死阿蒙,又浪费我粮食我的钱,以后你要在我家为奴为婢三十年……”
我们费里吧唧地赶到城里,“北海”两个大字映入了眼帘,原来这里是北海,这地方似乎战略位置不怎么重要啊,几年内估计也没谁来抢吧。
我们一路上见了人就打听谁是经营房地产的,结果打听来打听去就进了一家大宅院,刚进大门瞧见“孔府”两个字就不自觉地想到了酒,不对吧,“孔府”,都险些忘记了,既然是公元193年,那肯定还是孔融当着太守了,今天就会会这个三岁就懂得让梨的大学儒。
进了院子才看到门前早已有一大排百姓恭候在那了,再一打听才了解到孔融这人不是一般的懒,懒得去衙门就改在家里办公,还美其名曰“与民方便”,虽然出发点是好的,可他偏偏还有个坏习惯,就是边喝酒边办公,公事往往没办多少自己就先醉得不省人事了,朝廷也几次想改换太守,可由于孔家的势力在北海还算可以,孔融本人又颇有文才,每次反而把朝廷驳得哑口无言。
我心想我们的目标就是那一纸批文让吕母有个安身之处,谁有心思管你们那么多事?就耐着性子静下心来等,等得花儿都谢了以后终于能够挂上号本以为这下该没什么问题了吧,抬脚刚要进门仆人从里屋走出来一脸无奈地说道:“太守又醉了!”
只听我身后的百姓们一例地“唉”了一声。
头顶上毒辣辣的太阳照得我有点晕,几次想摘掉面纱透透气都被吕母制止了,她说我长得那个叫漂亮啊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也前无古人后不知多少年才有来者被看见了会让人起色心所以在刚才进来时说什么也要让我遮上这张不知是不是真有她说得那么迷人的脸,我自己都觉得这个借口够可笑,是怕我给人见了真面目把人吓个半死才对吧!从小到大光听人们奉承我有钱没听谁说我长得好看的。吕母不会是因为花了我点小钱心里过意不去用这种方法让我获得心理平衡吧,呵呵,我心理还没脆弱到那种地步啊。
正想入非非时,一个士兵模样的人闪进里屋:“禀太守,黄巾贼党管亥领三万人来犯,扬言要借粮两万石!”
话刚说完,又一个文官模样者匆匆而入:“禀太守,徐州牧陶大人派糜竺前来说有要事相商。”
孔融被左右摇了半天才睁开眼,迷迷糊糊听说糜竺来了,立即有了兴致,穿戴一新就要往衙门走,仆人对百姓喊道:“太守今日有要事要办,各位先回去吧!太守改日理事!”
众人虽有些不满,但也只是无奈地笑笑陆续散去敢怒不敢言。
别人还好说,吕蒙可不干:“狗官,算什么一城太守?”
孔融虽然醉得一塌糊涂,耳朵却好使,他回过头来盯着我们说:“你在骂本官吗?”
吕蒙早憋了一肚子气,恨恨说道:“我等在此苦等一天只为官府一纸批文,而太守你不尽忠职守不说,刚才那人说管亥领兵来犯,你果有整兵调将以待敌人乎?”
其他人见他这样放肆地对太守说话,一边为他叫好,觉得自己也出了口恶气,一边也暗暗为他担心。
“什么,管亥来犯?”孔融这下彻底情醒了,那个士兵也重复了一遍,这一次不用仆人劝散,百姓们自己面色大变都匆匆走了个一干二净。
“小兄弟,你很有胆识,只是我现在必须去支持大局,你若有耐心多待几时,不妨随我到议事厅,等战事一过,本太守先替你这个小老百姓排忧解难。”
吕蒙没想到孔融会这么通情达理:“多谢太守!”
孔融匆匆扫了我一眼,便转身离去,都没来得及让吕蒙自报姓名。
我和吕蒙互望一眼,三人上了马车也朝衙门驶去。
一路上我一直摆弄着手中的精钢剑,考虑要不要跟管亥打一场,自己虽然跟那位退了休的老和尚学过几年功夫,但当年武圣关公也才数十合间劈管亥于马下,我一个姑娘家家的是不是有点活得不耐烦了?
不过到了后来我想的更多的是怎么找个理由出战。
到了衙门前,吕蒙让他妈在车里等着,便和我一同进了议事厅,旁人以为我们是贵客竟没加阻拦。
我们进来只见众人脸上那叫一个愁眉不展啊,都没注意到有两个陌生人混进来了,或许会有人在心里嘀咕议事厅里怎么会来个女人,不过仆人们没多想,立即搬来两个矮凳让我们坐下,其实是跪在凳子上。
“管亥声称要借粮两万石,我北海尚有诸多饥民待食,哪有余粮借他?”孔融说了这么一句废话。
“太守不必多虑,这人分明在找借口,无论如何闭城不战非为上策,待末将取来其首级,余众必不战自溃!”另一个也跟着接茬,这人好大的口气,只是我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看他两手健全肯定不是武安国啊。
“宗宝将军此言甚好,本太守亦有此意!”
“太守少待!”宗宝起身走了出去,我迅速扫了他一眼,因为我知道这是第一眼也将是最后一眼。
“我们也去为宗宝将军助威吧!”孔融带头就要往外走。
“哎哟!”我刚站起来,却不知道两腿早已麻了,又一头栽倒在地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一边揉着发麻的双腿,一边向众人道着歉,这下不要紧,人们的注意力全到我身上了。
“你们怎么也跟来了?”孔融见这儿议论纷纷,走过来见是我们,才问。
“你刚才都没问我们叫什么,一会儿战事过了怎么给我们办事?”我小声道。
“哈哈哈,是我疏忽了,那你们先跟着我,这战事,希望只是一会。”
我们登上城墙,城外老百姓都已经撤进了城里,黄巾军把个北海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宗宝带着一支兵排好阵势,全身披挂持***纵马在城门前杀了几个小兵,大叫着:“管亥速来受死!”
这时黄巾军开了个口子,一骑飞将骤至,只见他头裹黄巾手提狼牙棒便要劈下,宗宝也立即举***格当,管亥却趁势从左侧再劈,宗宝面色大变,刚用***挡上,只听“铿”的一声,先是长***折断,接着宗宝闷哼一声,人头落地。
“宗宝是我北海上将,连他都不敌管亥……要是安国在就好了。”孔融焦急地踱来踱去,下令紧闭城门。
是啊,武安国虎牢战吕布时能拼上十合而仅仅是断了手腕,可见武力至少也该有八十多了,想到这里我便道:“那武安国将军他人呢?”
“唉,自从虎牢一战之后他觉得自己武艺不精,便辞官云游天下寻访名师去了,连我都不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孔融叹道。
“想不到事情这么不凑巧,这里比徐州也好不到哪儿去,太守切莫客气,但有糜竺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一定尽力而为!”一个二十多岁的文士安慰着孔融,至少我觉得是安慰,如果这话是被糜竺说出来的话。
“子仲好意我心领了,我怎能再让你操心?帮不上陶大人忙我也很惭愧啊!”
说话间,只见黄巾军候阵突然乱了起来,许多人纷纷落马,几个士兵也横死地上,而这些尸体后面,是一员白袍猛将,他一路冲来,手中兵器过处,只可以用“所向披靡”来形容,不一会到了城门下,大叫开门。
太史慈?
哦对,这个时候不可能会有别人了,想到能亲眼见到游戏里经常爱用的太史哥哥,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孔融见对方无恶意,便要开城门,吕蒙却大叫起来:“不能开门!我刚才看得真切,那人兵器还未碰到身体,士兵们就都躺下装死,此必是敌军想赚城门啊,太守!”
什么?管亥手下还有这种人?刚才太投入了,不过他们也忒小气,连点像样的苦肉计都舍不得用。
“弓箭手,准备,射!”随着城门打开,敌人如潮水般涌进来,但立即又被漫天箭雨淹没了,慌忙大叫着撤退。
老管,不好意思,这损招是我想的,叫将计就计。
大门迅速又关上了。
第一卷 三国你好 第五章 小试身手
……帝欲出战,融不许,曰:“北海有难,卿可速去,融无能之人,不欲累卿。”帝慨然曰:“君曾闻巾帼不让须眉之言乎,飞雪虽女子之身,然非贪生之辈,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放诸四海虽碎骨粉身愿往矣,何但北海而已耶!”此言一出,满座动容,融遂听之
陈寿《三国志·魏书·魏帝纪第一》
第五章小试身手
“太平姑娘真是冰雪聪明,刚才大大消磨了敌人的斗志,说说你想要什么赏赐,只要本太守能做到就一定会尽力满足你!”孔融忝着个脸竟然对我低声下气,让人听了起一身鸡皮疙瘩。
“赏赐不敢当,要求嘛一点点,就是想出去会会那管亥——小蒙子,噢?”
吕蒙会意:“还望太守成全!”
“不行,那管亥之勇深不可测,他为患青徐一带数年从无敌手,你们前去说不定只会送死!”
“可太守你明明答应了我们的!”
“这个不算!”
“什么算不算?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正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既然在这个北海城里吃喝住行,就不能在太守你有难时袖手不顾,况临敌逃难岂堂堂大汉子民之为乎?”
“好一个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本太守就破例让你们斗他一斗,但不行的话就赶紧想办法脱身。”
看见孔融还是不相信我们,吕蒙怒喝一声走出议事厅指着一群士兵道:“你们都尽全力朝我攻击!”
孔融跟了出去,众人也尾随着他,孔融也正好有心想试探一下吕蒙的实力,便示意士兵们群上。
吕蒙凛然不惧,一人竟和几十人搏斗起来,虽然孔融的士兵也未必有什么战斗力,可几十人对上一人,我都会有点头皮发麻,吕蒙他就行?
果然,吕蒙不负众望,或许当一个人真正身临其境时就会发挥出连他自己都难以预料到的实力,只见吕蒙身形或纵或跃,或攻或守,伺机而击,居然把那几十人弄得晕头转向,大汗淋漓。
吕蒙拍拍身上的土,自言自语:“要不是有点饿了,再来几十个我也不怕,”转身对孔融说道:“太守,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孔融料不到这个小老百姓还有一身好武艺,立即传令备好良马,并厨房做顿大餐,准备出战。
议事厅立即火了起来,虽还有几个不情愿的,但大家似乎都受了我那句话的影响。
可是他们有谁知道我真实的实力呢?
吕蒙换了身甲胄,手提铁戟,我则是身细甲,弄得自己像条小龙虾,二人都骑着黄骠马信步出了城,这马似乎比现代的要高很多,我以前也只骑过野马,我的马场里收集的各种野马都是被我亲自驯服的,所以马术虽不怎么精,倒还有那么一点点经验,就是没试过在马上作战的滋味。
孔融在城上紧张地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看他脸色苍白,估计这仗有完他得折寿三十年。
敌人见又出来两个不要命的,就索性躺在地上不起来了。
管亥不一会也骑着马懒洋洋地出了阵,好家伙,虽然领着一帮生死弟兄走难闯北打家劫舍也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但头裹黄巾手提大棒肌肉丰满目光如炬乍一看上去发育得还是挺扎实的嘛!
“管亥,待我来会你一会!”我一扬手中剑,才意识到有点短。
“冰姬妹子且慢,刚吃了顿饱饭正发愁有劲没处发泄,管亥鼠辈,汝南吕蒙特来取你项上人头!”吕蒙骤马已出,真是吃饱了撑的。
管亥也大喝一声,本待一招击毙对方,却发现来人还不是三角猫货色,于是来了兴致专心开打。
这时黄巾军后阵又乱了起来,从后面开了一个大口子,路上挡道的都顷刻没了命,又想故技重施?还嫌死的人少是吧?
“渠帅,有人闯进后军了,估计是援兵!”一个小兵大叫道。
管亥回头望着起哄的地方,皱了皱眉:“回去跟军师说别自做聪明了,瞎胡闹!”说完一棒格开长戟,策马便回,吕蒙哪里肯舍,打马穷追。
管亥心里暗笑,黄毛小子,跟我斗,嫩点。张弓搭箭,眨眼三箭齐发,皆攻向吕蒙要害。
“贼将休放冷箭!”这话是另一个人同我一起说出来的,不同的是,他也拈弓搭箭,连射三支。
吕蒙一个翻身,抓着马镫,夹住了马肚,而管亥的箭却被那人的箭——击偏了方向——向我飞来!
我不慌不忙,伸手一揽,接了下来,强***之末,势不能穿鲁缟嘛!
管亥吃了三惊,一为吕蒙能躲过他的箭,二为我能轻易接住他的箭,三为——
我望过去,击偏了管亥箭的那人刚搁起弓箭,双手持戟又恢复到刚才的冲杀之中,混战之中仍不失其洒脱之气,金鞍宝马,白袍银铠,风度翩翩,仪态万千,真猛将也!
太史哥哥!
“敌将可通姓名!”
“东莱太史慈!”
“那,这位呢?”管亥看向我,他现在距我只有十米之遥,刚才说的话必然被他听出了我是个女的。
“太平飞雪!”
“哈哈”管亥大笑,心中却开始犯嘀咕,北海向无名将,今日为何会出现这么多高手?“北海无人可御敌,竟使一弱质女流出战,可笑,可笑,哈哈哈!”
这时整个黄巾军也跟着大笑,几万人一齐大笑,搁谁也受不了。
“女人怎么了,让你看看到底是谁弱质,接招!”我策马便冲,直指管亥而去。
吕蒙刚爬上马还没喘过来气,太史哥哥一时半会也冲不出来,我表现的机会到了。
“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杀你!”管亥也一头冲过来,心想杀得一个是一个。
我俩一勒缰绳,抽出兵器,他一砍我一挡,幸好卸了力找的位置好,不然一准手臂发麻虎口开裂什么的那就惨了。
我肯定有一秒钟是呆在那儿了,我——太平飞雪——竟然接住了鼎鼎大名的管亥的兵器而且毫发无损啊!
第一卷 三国你好 第六章 智降管亥
……帝(谓亥)曰:“将军贪不仁之名,图不义之利,为天下不齿,未闻图长久之计者若此也,倘能弃恶从善,择主而事,则清名可铸,富贵不远也!”亥豁然曰:“得遇明君,亥之幸也,请为主公。”帝遂纳之……
陈寿《三国志·魏书·魏帝纪第一》
但我马上冷静下来,没等管亥再劈,我已一剑顶住了他的脖子,城上城下骇然。
“怎么可能?”管亥愣了半天也没回过来神。
我也愣了半天才回过来神,这是管亥吗?也太容易对付了吧?“北海城不会有你这等人,难道——?昨天的好事——?”“不才正是小女子所为!”
管亥软了:“管亥文武都败在一个女人身上,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你给个痛快,杀了我算了!”说完双眼一闭,脖子一横真是英雄不怕死怕死不英雄。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我可动手了!”只听“铿”地一声,我那宝贝精钢剑就给了管亥头上一下:“蠢材!不甘心被女人打败就甘心被女人杀死?干嘛不自杀?”
“好主意,”他举棒刚要自尽,想想不对,“我不能就这么死了。”
我以为他要说“我还有几万弟兄等着我养活”之类的话。
没想到他竟然说:“临死前我只有一点小小的要求,你能不能摘下面具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我不想带着遗憾死掉,连打败自己的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如你所愿。”反正刚才戴上时只是怕哪个冒失鬼射个流箭什么的破了我的相,现在想想估计有这个能耐的也没几个,就一摘面具,于是一脸的什么清丽脱俗啊我见犹怜啊霎时就映入了管亥的视线。太史哥哥刚冲出敌阵,纵马奔到城门下,见一将已制住管亥,便赶马过来,不知什么缘故竟然呆在原地不动了,不觉手中短戟掉落于地叮当做响才醒悟过来,下马拿起兵器又重新上马后才缓缓朝我这边走。不至于吧,我长得有这么夸张吗?
管亥一窒,因为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是想说“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吗?可惜七言律诗这会儿还没发明呢!
“我要死了,此生无憾。”管亥说完举棒欲刺。
“住手!”我换了一脸正色,“叫你死你就死,你死了这些兄弟们怎么办?”
管亥缓缓睁开眼,略一沉吟,眉宇间闪过一丝忧郁,接着一脸茫然。
“我问你,当初跟兄弟们出来混,为的是什么?”
“不受***污吏欺负,让兄弟们都过上好日子!”
“那现在***污吏还欺负你吗?弟兄们都过上好日子了吗?”“我……”管亥无语。
“***污吏们自己组建军队打得你没地儿找牙,弟兄们跟着你半饥半饱整天担惊受怕,你还不时被谁谁利用去打谁谁,那些个美好的诺言往往被人冠之以叛逆贼党的声名,走到哪儿都在遭人唾骂,这种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日子你要还没过够就接着去过,现在各地方割据势力尚弱,等他们壮大了看你哪儿跑去?张角是怎么败的?你还执迷不悟!”
“姑娘!”管亥从马上一溜下来,跪在我面前,“姑娘一席话说到了我的痛处,请姑娘指点迷津!”
OhmyGod!要死,这么大动作干什么?还让人以为管亥碰上什么远房亲戚呢?
“谁让你跪的,快起来!”
管亥就听话地站了起来,一双渴求的眼睛里满是希冀。
让我指点迷津?这不是一个瞎子问另一个瞎子“现在几点了”吗?虽然信心不大,但我隐约感到管亥和他手下几万人倒是条大鱼,弄不好就成了自己以后的靠山了,所以一开始要给他们留下好印象,让他们觉得队伍里有了我这样的人,以后目标明确,衣食无忧,攻城略地还名正言顺,想到这我兴趣大涨,略一思索便滔滔不绝道:“管大叔,你也知道,百姓是无辜的,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可怎么反,怎么有力地打击官府势力,这不是头脑一热,振臂一呼就能摆平的,我也是一介平民,知道百姓的疾苦,但我不想刚一起事就被人不费吹灰之力地镇压下去,现在北海城已经民生凋敝,太守孔融大人是远近闻名的清官,听说他一上任就从关心百姓琐事入手,你可以说他是装模作样,想凭此博得高官厚禄,即便是,但事实是,他为百姓做了好事,做官为了什么,心系百姓,这虽是分内之事,可有几个人做到了?现在你放着众多滥杀百姓的军阀们不去抢,却毫无道理地来攻打孔太守,你想过这对你的声望有何影响吗?百姓会如何看待你吗?假如你不分青红皂白地是人就杀就抢,那你自然要成为全国的公敌,我不信黄巾战士们是无情无义的,也不相信清官们忍心读一一群有情有义饿得被逼而反的无辜百姓下手,我更不相信你管亥愿意看着弟兄们一个个都冤死在你面前!当然要是你只是想一辈子当个山贼,谁会在乎声望?话我说完了,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你自己决定。”话我是说完了,不过感觉这种辩才也就对付下管亥而已了,要是跟诸葛亮舌战,我相信自己现在已经***家书童了。
“啪啪”两声,一个文士模样的人走到阵前:“这位姑娘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竟把我大哥说得五体投地,在下佩服得紧呢!”
“你又是哪位?”对方竟然也女扮男装,言语间还颇不服气,我自然也不能示弱,因为转而想到的管亥刚才一口一个“军师”叫着,必是此人无疑了。
“管弦,字琴操,是管亥的***。”
管亥立即扭头呵斥她:“阿弦休得无礼!”
晕死!琴操这名字都敢叫:“又管又弦又琴的,想必吹拉弹唱都很在行啦?”
突然,管亥单膝跪下,几万黄巾将士也呼啦啦跪了下来,管弦也被他伯父推推攘攘着跪下,看样子是一肚子老大不情愿:“女人也能当主公?”
“谁说主公一定要是男的,只要能让我管亥心服口服,是男是女我才不在乎嘞!”管亥真是可爱。
主公?开玩笑呢吧,谁说要当你们的主公了,这事是不是发生的太突然了?虽然我一直畅想着统领着千军万马在战场上厮杀,但到现在为止也只限于是在游戏里,自己有多少能耐还是清楚的,本来我的目的是先逛逛这古代三国,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游游山玩玩水,顺便和别的势力培养一下好感以便于以后发展……可我看得出,管亥他们是真心的,如果就这样推辞的话谁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怎么办啊!
吕蒙赶了过来:“他们跟你很熟吗?”
“刚认识。”
“刚认识就向你下跪,怎么不跪我?”
“是他们自己要跪的,我哪儿知道他们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管亥重新正式跪下:“管亥带领众弟兄拜见主公,以后弟兄们全由主公调度!”后面回荡起排山倒海的欢呼声。
“你究竟,是敌是友?”太史哥哥正要过来,见了这场面,不禁愣住了,勒马问我。
“太史哥哥!”我这下看清了他的模样,刚毅的脸庞,深邃的眼神,颔下微须,剑眉轻挑,终于没能抑制住内心组真实的崇拜之情。
吕蒙听见了这四个字不打紧,浑身都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我本来是奉了太守之命来对战管亥的,却没想到他被我劝服了。”
“但他们降的是你,而不是太守,不是吗?”
“太史哥哥你这可说错了,他们是归顺,不是投降,是向大义低头,而不是我。”虽然他说得很对,我还是要鸡蛋里挑骨头给他一个虽然我崇拜他却不是盲目崇拜的智者形象。
“说得好,那再说说,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太史哥哥有些语无伦次,好像是怪我跟他初识就这么甜甜地叫他简直是太不把雷池放在眼里了。
这算是夸我吗?我扫了一眼几万黄丫丫的人头,大声道:“各位有愿意回家与妻儿父母共享天伦的可各尽其便,只要你们不做伤天害理之事,我保证没有人会为难你们。”
大伙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轰然道:“我等情愿与主公同甘共苦,誓死相随!”
这一刻我激动得泪水喷涌而出:“多谢各位弟兄对我的信任,我年纪尚轻,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能力。管大叔,这些兄弟你还带着,不过你的身子是自由的,投不投我不主要,回去之后你一定要想清楚再做决定,以后该怎么做,我想你比更清楚。”不管怎么说,先把他们劝走了孔融那边才好交代。
“小姬,这不是纵虎归山吗?”吕蒙凑过来说。
“主公请放心,管亥日后若再有不仁不义之举,定如此棒!”说着他双拳紧握,那根还沾着宗宝血迹的狼牙棒竟被他生生掰成了两半,好大的臂力!
人家都这么仁至义尽了,咱再有所怀疑是不是就真有点不是人了?
“管大叔如此诚心,我怎会再疑?对了,这几万人的吃饭问题你怎么解决?”
管亥一怔,这倒是个难题。
怎么办呢?我也想了半天,忽然灵机一动道:“你回去可让弟兄们或捕鱼或狩猎一面自给一面与当地百姓换粮同时在队伍中物色有经商之才者做些贩卖生意,我这里也想办法弄批钱粮接济你们,到时我会想办法和你们联系的,我能力有限,能帮多少算多少了。”
“主公大恩大德,管亥在此向弟兄们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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