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学那个传世双开的双开 也喜欢玩传世双开的 就是不知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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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笑今生
作品相关 第一卷 徒增烦恼 第二卷 朝云暮雨 喜欢就来看,看了更喜欢。这就是我的小说《恋上人妖的唇》,超级搞笑,绝对YY!小说群QQ117371381 众里寻她千百度 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青梅竹马的恋情敌得过倾城之恋吗? 还是落花流水春去也…… 换到小说阅读网去了。 “在线吗,师傅?” 看到“师傅”两个字,就知道她是谁了,不过刚才我正在吃饭。 我那徒弟喊起师傅来是脱口而出、毫不犹豫,就跟秋天里咬了一口水灵灵的青皮萝卜一样,嘎嘣脆,但是我每次听了却总是有点心虚。 按理说心虚是因为某人某年某月某日干了点坏事或者此人此时此刻心里有鬼。 不过对我来说,不论是某年某月某日还是此时此刻,我是既没有干过什么坏事心里也没有什么鬼。但是这并不能证明我是清白的,不然哪来的心虚? 回忆…… 当初她穿着粗布衣,拿一把小木剑可怜巴巴地站在安全区,见人就问要徒弟吗,我见她长得春风杨柳,婀娜多姿,粉面桃花,煞是迷人,就问她出师要钱要装备吗? 这人妖美女嘴巴甜似蜂蜜,一下子黏糊上来说:“我什么都不要的,就要师傅,只要师傅天天上线带我玩就可以了。” 这样的好事那里找呀,以后咱和美女徒弟打打怪,升升级,累了聊聊天,调调情,说不定哪天还可以像某著名导演,大学知名教授一样脱下羊皮,露出灰太狼的真面目,人面兽心地把她潜规则一下,这江湖人生岂不快哉?所以我就美滋滋的收下了这个美女徒弟。 哪知刚收了徒弟,她就豪爽的对我说:“师傅,刚才那个垃圾号P我,我们去日他。” 晕呀,这哪里是娇羞女娃说的话呀,天雷滚滚呀,我定晴一看,这不是人妖还能是什么呀?算了,算了,只要她能出师,不要死赖着不升级,不用破费金币开她出师门就随她去了。 还好,人妖归人妖,这猪头升级还蛮快的,一个星期就出师了。虽说收她时说好出师不送装备,可咱也不能太抠了,狠了狠心还是给了100万金币,叫她随便买点垃圾装备穿穿。说实话,那点金币也只能买一件好点的装备,买一套就只有买垃圾凑活穿了,但是人妖徒弟却好坏不挑地道谢,留一倩影冲市场买垃圾装备穿去了。 说半天还没有告诉各位我这人妖徒弟的ID,此妖孽自称“那丫头” 以后各位纯情少男玩家但凡在游戏中遇到纯女性的ID,诸如,那丫头、那女子、小妞18、一类的,再再不要冲动,十有八九是消遣你的人妖号。人妖号有种种,有骗热血少年几个金币的:有自娱自乐,建个女号调节游戏女性玩家性别失调的;有自产自销,没钱泡游戏MM,建个人妖号嫁给自己做老婆的;还有图游戏女玩家少,装备便宜,玩个人妖号买装备省钱的。 我徒弟说自己是最后那种。 不说了,这家伙今天上线又要干什么?我去问问她。 “刚吃饭,有什么事呀,快说,我还有任务要做。”怕又要叫我和她一起去搞怪,先说自己有任务没完,也好推脱一下。 “噢,今天没有什么,就是一个人妖要拜师,我没得功夫逗她玩,你收不?”原来是徒弟又介绍了一个新手给我当徒弟。 “晕,你是人妖,你怎么说人家也是人妖呀?”我对她说的话有点意见,真是以人妖之心度他人之腹,这还了得。 “好呀,你说她不是人妖,你就收了吧,她叫‘醉红尘’。” “醉红尘”很不错的名字吗,听了就很有诗意。不过很少有文人骚客玩这游戏,应该是盗版来的名字,但就是盗版也说明这人还有点文学素养,不然就叫“风吹裤裆嗷嗷响”之类听了叫人虎躯一震,头皮发麻的名字了。 “我叫她M你,你去武馆教头那里等她去。”“那丫头”又接着说。这好人给她做了,出力的活还得我干,想得很美呀。 没等我想完“那丫头”又说:“万一她是个美女,我也还师傅一个人情,撮合你们一桩美事,等她出师你就娶了她,夫妻俩剑侠江湖,快意恩仇,不过你也不要高兴太早,这年月哪还有美女爱玩这砍砍杀杀的游戏。” 看不出来,“那丫头”还有点良心,竟然还想着我一直憧憬的美事。到底是师徒情深,师恩难忘,师别三日,当介绍老婆一个。我感动得那是半天才想起,哥已经不收徒弟很久了! 更何况“那丫头”这个人妖都提醒我,美女都过够了砍砍杀杀的日子,纷纷嫁人生孩子去了。 “我说她不一定是人妖,但也没有说要收她当徒弟呀,你都不收还叫我收,你猪头有毛病呀?”我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有这一个垃圾徒弟都头疼要死,怎么会再次找歪脖子树呢? “没有用的,我已经叫她去教头那里去等了。” 威胁我呀!你丫还嫩。“好呀,等吧,让她等到公鸡下蛋,母猪上树;司马相如当牛郎,卓文君穿热裤,哥才不在乎,我任务去了。” “随便你了。”晕,我潇洒,她比我还酷。“那丫头”说完就不知干什么去了,把无限的惆怅留给了我。 虽然和“那丫头”说话时很坚决,但是“那丫头”比我还潇洒,我只好考虑一下这个徒弟收还是不收?不收也该去武馆教头那里和她说一声,或者发句话给她,怎么说也要礼貌点呀。不过想想看“那丫头”就是个垃圾,我可不想再自寻烦恼,到时俩人妖徒弟双贱合璧,我还不给折腾死。 还是不去算了,说了那么多客气话,结果就是为了告诉人家,我不收你当徒弟了,这不是无聊吗? 遇到脾气不好的先冷嘲热讽我几句,再把仇恨深深地埋在心里,君子报仇一百块钱足矣,立马冲一张大票,花钱升级那是飕飕地,一个小时后就超过我辛苦玩了这好几年的级别。然后遇见我就追,杀得我狼狈不堪,这是何苦? 咱还是忙自己的任务去,让她等得无聊,站得眼花,随便找一个级别彪悍,头脑简单的号拜师算了。 对了,下个任务是什么? 去点了江湖公告,仔细一看…… 这次你要完成的任务是去蛇魔谷蛇之骸找到15个红蛇妖并且将它们击倒,完成任务后回到这里,还能得到奖励。 差不多快10点了,总算搞定了今天的几个任务。12点之前我没有睡觉的习惯,总是喜欢在没有事的时候去各个地图热闹的地方逛逛。当然了,我虽然笑话那些扫地、做饭伺候老婆的小男人,但是如果晚上有个美女老婆给咱搂着,软玉温香抱个满怀,隔三差五的哼哼唧唧把咱累个爽歪歪,谁他妈的犯神经才熬夜玩游戏,没法呀,算了不说了。 回到了安全区我就逛逛摊位,看有没有人一时激动摆错价格的,咱也好小小兴奋一下。不过看了好几个摊位,只有卖高价骗新手,没有摆错价让我捡到便宜的。百无聊赖,不经意却看见“那丫头”也站安全区,这和她的一贯风格不相符呀。心想还是MM她,和她一起去干干损事,找找乐。 “丫头,怎么站那不动了?”我M了她一句。 “咱们去哪里玩玩去?”我又发了一句话。 问了两句都没有回话,这家伙不可能跟我装酷呀,看来又是睡着忘记关机了。咱还是自己玩去,去哪里呢? 想了半天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去怪多的地方打怪升级吗?那还是当初刚刚开始玩游戏的的时候干的事,天天和朋友组队去砍砍杀杀,一天混个十多个小时下去也能有小一百万经验增加,乐此不彼地玩了好几个月。可现在冲一块钱都给一亿经验了,打怪的经验还是那么多,辛辛苦苦打上一百天的经验人家冲一块钱就搞定,我就那么贱吗? 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哥我现在的觉悟是大大地提高了,绿色和平组织都准备接受我入会的申请,我是不会去用虐待怪物的方式虐待自己。 PK的地方热闹,去吗,咱不花钱只做任务的玩家级别低打得过谁呀?人家级高、盾坚、皮厚、毒狠,我去了还不够一刀的。不过,咱是老玩家了,除了缺钱从来不缺耐心。谁要是看我不舒服,我总是不厌其烦地光送给他解恨。直到现在,除了那些牛B哄哄的新手,咱在江湖上那可是花见花谢,车见车爆胎,高手们即使不想杀我,也怕自己的剑气伤了我,害自己红名。每每见我来了即使在PK也都停下手来客客气气的看我老人家仙风道骨、飘然而过。对我的敬仰之情也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不打怪,不PK,就剩下看SB飘红字求爱,骂架有趣了。 日,今晚也没有SB花钱飘红字发发情,骂骂架的,有的话咱也当是看看免费的桃色真人实况转播秀。另外,今晚什么热闹都没得看,连几个敬业的飞虎也都老老实实地站在大街上,看来今晚他们是没有什么收入了。 无聊转到了武馆。 呦,我眼前一亮,怎么还有个妞站教头旁边,看来是等拜师的,也猪脑子一个,这会谁会来收徒弟。仔细看去她是个女法师,不过八成也是个人妖。这年月即使有美女熬夜,不是趁半夜三更的上QQ偷菜卖几个金币增加收入,就是开房偷人增加男人的绿帽指数。难得还有人站这里,我去涮涮她去。 连看都没有看,点了头像甩了一句话过去。 “Hi,哪家的姑娘,小生这厢有礼了……” 那女法师看来人在,立刻跑前两步看了看我。 “你叫笑今生,那你就是师傅,我是‘醉红尘’呀。”这人妖字打得挺快。我怎么是师傅,还没有搞明白又是一句。 “是‘那丫头’叫我等你的,她说你任务,叫我MM你,我怕打扰你,就在这里等你,都这么晚了,你没睡还真的来了,辛苦了师傅呀!” 晕,彻底的晕菜菜了。姑娘变徒弟,小生变师傅,这都谁跟谁呀?有这么乱的吗?不过,你是我人妖徒弟推荐的,一定也是个人妖!一个人妖徒弟都烦死我了,再来一个。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脚底抹油,溜,我拔腿就出武馆。 “师傅,你怎么出去了,人家都等你两个小时了。” “回来收我徒弟,你别跑呀?” 见我不回话就发过来一串“555555”,会打数字5,我就以为你是在哭呀,弱智。 ……咱只管跑,咱深沉,咱不说话。 “师傅!” “师傅……” 这人妖真烦人!玩了好几年,都收了好几十个徒弟了,还没有遇到这样死打乱缠的。到现在我就记得我师傅是“江湖制裁”,我最近收的一个徒弟是“那丫头”,其他徒弟是谁我都忘记了。很多时候人家叫我师傅,我都很纳闷,你是谁?没准我徒弟的徒弟都比我级高,见面轻而易举地就杀我个落花流水。这就是游戏设计的不对了,从一开始就应该搞一个NPC,把师傅是谁,徒弟是谁,徒孙是谁,徒子徒孙一股脑地排下去,这样追杀我的人应该会少点。 “师傅,你知道程门立雪吗,怎么我也等你好几个小时了,你要是不收我也说一声呀。” “师傅不要我,什么坏师傅。” 这人妖真妖得到位,还会撒娇。 这个……看在你还知道程门立雪的份上,收就收了吧,怎么说咱大学也选修过古典文学,不收不就承认自己不识字,没文化吗?不识字,没有文化是要吃亏滴,啊Q兄就是给没文化害死滴。 “你等我,我是点错了地图,不是不收你。” “真的?嘻嘻,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人。” “嗯,我等你呦,师傅,你真好!” 算了吧,别跟我整这一套,我心想:不就是收个徒弟吗,收了就把你推给人妖大徒弟,你们俩人妖去互相恶心吧。 进了武馆,拜师,收徒。 “那个……你也知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嗯,师傅,我知道的,我会好好向你请教的。” “那个叫你拜师的是我大徒弟,也就算是你师姐了,你要好好跟她学呀!”日,怎么我越说越感觉像是在背台词。其实要是她不傻的话,我那意思就是叫她没事不要缠着我带她打怪做任务,上线最好去找我那人妖大徒弟去,想恶心谁你俩一块去,只要不烦我就行了。 “我知道的,我会和美女师姐好好学的。” “师傅,都快12点了,我不打扰你,你睡吧。” “88” “88” 此时不下线,还待何时。 昨晚为了逃避人妖徒弟的骚扰竟然不到12点就关机睡觉,一早起来觉得精神特别的好。也是的,比以前多睡了几个小时能不爽吗,吃了饭就去上班。 我在一家电子公司的分部上班,公司很大,老板很有钱,而且雄心勃勃四处收购。我上班的虽是公司的分部,但公司的管理部门为了向客户展示雄厚的实力与独到的审美风格就在城市邻近海边的地方租的房子,所以去上班要一个小时的路程,好在只换一趟车。因为现在是盛夏,所以在路上、车上能看到很多香艳的美女、少妇,倒也不觉得乏味。 我具体工作的部门是资源开发部。这是一个奇怪的部门,一般大公司也有这个部门,但是却没有这个公司的奇特,因为这个资源开发部既不管公司的原料采购,也不管人力资源开发。里面的人员不少,鱼龙混杂,上班很长时间我才搞明白这个所谓资源开发部的含义,原来开发的是人际关系。你想一家大公司要在一个地方建个工厂,要求到这个城市大大小小、方方面面的职能部门,除了钱要花到位,良好的人际关系也是必不可少的。这个部门里就职的员工虽是鱼龙混杂,却都各有一番能耐,即使本人没有什么能耐,也是这个城市中一些重要部门领导的闲散亲属。说穿了就是老板深谱人际关系的奥妙,效仿孟尝君田文养客之道。在座的各位看似无用,整日混吃混喝,其实有用之时确是无人能及。 我一个垃圾大学的毕业生,除了喜欢打打游戏别无他能,亲朋好友也没有一个当官的,不在流水线上当一名光荣的劳动者,却是如何混到这小资部门的?如果说玩游戏也是特长的话,那么网吧老板早就关门失业大吉了。你想想玩游戏的都给当人才招聘了,网吧老板还赚谁的钱?所以自从我进了这个部门,就不停地思考: Why? 这个问题的***还是以后再和大家说说吧。 别的部门人少大都挤一间办公室,这个资源开发部20多人占了三间办公室,我们室里有7人,而且部长大人也在其中。 部长姓贾名忠诚,不过姓贾的怎么起名都让人感觉怪怪的,这其中的奥妙大家看了《红楼梦》以后再上网搜搜评论就知道了,咱就不多说了。剩下的六个人三男三女,我自然是占了一个男的名额,不过大家还是慢慢认识我吧。既然先从贾部贾忠诚介绍开来,那么下面还是继续说说男的再聊聊女的。 老朱,一个40多岁的男人,人长得肥头长得大,大家都美其名曰“猪头”。不知他是凭什么本领和关系进来的,平时只知道他除了喜欢看看H片就是睡睡觉。他电脑里除了H片好像就没有别的什么了,但人还是很本分的,就是看看而已。 另一个是个小伙子,叫白俊杰,上个比我还垃圾的,垃圾中的战斗机的电大夜校。但是据说他的什么叔叔是税务部门的局长,他毕业后无所事事,恰逢公司进驻这个城市广招人才,像他这样的有背景俊杰人才理所当然的进了这个部门。公司除了必要的办公室外,三楼还剩几间单人房当作员工宿舍,由于公司建在海边,路远的逢阴天下雨就可以住住。白俊杰这小子就和我同住一房间,时间长了和我处得还不错。这家伙和猪头不一样,青春年少,一表人才,又有那样一个背景显赫的叔叔,身边的年轻女孩自然是少不了,是个七情饱满六欲空虚的家伙。但他也有个不错的优点,公司里的美女不少,却没见他吃过窝边草。 三个女的有两个已婚。 陆曼曼已婚中的一个,是个成熟少妇。她人长得不错,只是身材略胖,不过人家是女的,那叫丰满。丰满还没有达到肥胖这个档次的女人总是引人注目的,陆曼曼也不例外,她胸前那对波涛汹涌,呼之欲出的人间“胸”器,对任何男人的杀伤指数都绝对是不容忽视的。如果碰上唐明皇,保管连杨贵妃都黯然失色,打入冷宫。可以这么说,陆曼曼经常是我悄然凝望的对象。 子曰:三月不知肉味。 那说的可能就是我。 张美娟新婚美妇,长的小巧玲珑,乖巧可人。如果说美中不足就是有几个雀斑,倒也显得俏皮可爱,不过对于爱美的女人,那是容不下半点瑕疵的,更何况是好几个雀斑。美容加上护肤,你不注意,还真是寻它不到。 总的来说长相两个已婚美妇论长相那是各有千秋,相辅相成,人见人爱。但可巧两人的男人都是在这个城市的其他公司做采购营销的,常年在外,让两个如花美人寂寞难耐。三年之痒,七年之痛,两人是你痒我痛,痒痛难忍呀。本来她俩是不需要出来工作的,却也来公司图个热闹,排解寂寞。 这办公室里不是靠关系,唯一凭才能进来并且还没有结婚的就只有赵子玲。赵子玲家在外地,名牌大学艺术系舞蹈专业毕业。搞艺术学舞蹈的吗,不用我多说,那是身轻如燕、骨感十足,公司有什么高端应酬、舞会一类的自然是少不了她到场。虽说赵子玲人长的美,有才华,是公司的顶级门面花瓶,但是平时她不苟言笑、冷若冰霜,一点不像我以前在大学见过的艺术系里那些崇尚个性的美女们,她们洒脱开放,不管到哪里都是场面上的交际花。 我初来乍到时,为了博大家一个好影响,不苟言笑,有事争着做,有好处让着点,部门里的这些鸟人倒也对我客客气气。时间久了,虽说已经放的开可以说说笑笑、打情骂俏,但是咱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只是占点言语上的便宜。因为在这里,我深深的知道每人的鸟虽然都没有阿凡达的鸟大,但都比我的鸟大。对鸟小心,对鸟窝更要敬而远之,因为鸟窝主人的鸟更大。鸟大是硬道理,这是个比鸟大的世界,公司也不例外。 进了公司办公室发觉今天来地还是相当的早,除了贾部的总统套间门是敞开着,就只有陆曼曼这熟妇了。这倒也奇怪了,她自己都说自己是一人独醉夜黄昏,月落西山愁难眠,睡得晚,自然就起的迟了,怎么今天比我来地还要早呀? “陆嫂,早呀!”我大声和她打了个招呼。这娘们今天穿了件紧身的绿色撒花小衫,下着一条新潮牛仔裤,把个身材勒的是曲线毕露、丰满充盈,尤其是胸前那对咪咪更是立体感十足,看的我是暗自咽下一口口水。 “小谬,是你呀,你来地也很早呀!”招呼间陆嫂似乎有点失落,好像我不该来早,或者她要等的人没有来。 “嗯,睡不着就吃饭来公司了。”我边说边来到办公桌前坐下,打开抽屉取了茶叶放到杯子里起来想去泡杯茶。 “要喝茶呀,来,嫂子给你倒上。”陆嫂殷勤的招呼说。女人真是瞬息万变,刚才还是不冷不淡,一下就来了个急转弯。 “叫陆嫂倒茶呀,小弟真是艳福不浅呀。”说艳福不浅是假,其实是眼福不浅,这娘们起身给我弯腰倒茶时,我故意将茶杯拿得低点,趁她盯着杯子时我趁机向深V型的领口望去,这一望不要紧,我立马穿越时空来到了馒头、包子铺,恨不能掷出10两白银,对小二大喊一声:小二,给爷来俩馒头,要最大最白的那种。 迷迷糊糊间,陆嫂给我倒好茶,见我傻了吧唧的眼神,脸色一红。 “小谬,茶倒好了……怎么,嫂子的这件衣服好看不?” “好看,好看,”我忙不迭声的应和着:“嫂子穿什么都好看。” “呦,这嘴也甜了,人也乖了。” “来,还有更好看的你没有看到,嫂子和你说个秘密。”陆嫂压低声音神秘的向我招招手。 草,刚坐下又得起来,我装作饶有兴趣的样子走过去趴在陆嫂的办公桌上,心想:难道这娘们还要……给我看。两个人头顿时靠在了一处。其实,我巴不得整个人都贴上去,对陆嫂说:陆嫂,你有什么知心的话儿等会再和我说好不好,先让我看看更好看的……。 “陆嫂,什么秘密呀?” “那个……昨天下班我走的迟,你猜我看到白皮和谁在一起。”白皮就是白俊杰,此人就是我前面提到的和我一个宿舍的那个家伙。因为他面皮长的好,又四处沾花惹草,招摇撞骗,所以公司里的几个娘们都叫他白皮,传开以后,他本人也没有什么异议,所以大家都跟着这么叫。 “陆嫂呀,我以为什么呀,就这?” “你说那白皮身边哪天不换几个妞呀,大惊小怪,不要说我看扁你了!” “你猜吗,猜不到吧,我告诉你,是赵子玲。” “陆嫂,你又过敏了吧,我现在还和你脸对脸趴一处呢?”我接着又说:“是不是有人看见了也要和你学习着四处八卦一番?” “不是,你听我说,”这娘们四处扫了一圈把声音压得更低:“我看见他们俩进了你们的宿舍。” “不会吧!”这次吃惊的是我,虽说白皮是个混球,但他是兔子不吃窝边草,没有见他打过公司哪个女人的主意,这和他的一贯作风不相符呀。 “是真的,我上厕所路过时亲眼看到的,这个白皮。”陆嫂说的咬牙切齿。 是呀,白皮原本是兔子不吃窝边草的主,怎么就华丽丽地转身吃起了窝边草?要吃的话你也应该有个秩序,吃最容易吃的草,吃最想被吃的草,吃最需要被吃的草,比如说,像陆嫂这样的“熟草”。你放着陆嫂这样的“熟草”不吃,吃了赵子玲这根草,这怎能不叫陆嫂这根“熟草”眼红呢? “陆嫂,你只是看见他们进了我的宿舍,别的你都没有看见,没有真凭实据不要瞎说呦,他俩一个有靠山,一个是公司的花瓶,这个你是知道的,望风捕影的事传出去对谁都没有好处的。”我提醒陆嫂说。 “去,去,我怕谁呀!”说这话时陆嫂有点心虚,不过她又接着说:“反正孤男寡女下班跑到宿舍里不会干什么干净的事。” “陆嫂,这事你先不要瞎说,赵子玲那丫头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等我向白皮打听打听再说,好吗?” “那好,嫂子就听你一次。”陆嫂软了下来,没有了刚才的斗志。 我说今天陆嫂怎么就来这么早,原来是急于这个重磅新闻呀!如果陆嫂说地不假,那这确实可以算是一个轰动性的新闻。白皮无论和外面的哪个女人混到一起那都是流氓配脑残,没有人爱说,可如果真和赵子玲有点什么关系,那就是安禄山拐了杨贵妃,不光是皇上急了,皇帝身边的所有女人都会兴奋起来。 “陆嫂,你这件衣服是哪里买的,特漂亮!”我本来对女人衣服的出处是没有什么兴趣,管它哪里买的,只要穿上好看就得了,但是我却想引陆嫂聊开了她那件绿色漂亮小衫。 这小衫确实不错,把花钱买她的主人出卖得一塌糊涂。你用眼睛可以看见小衫没有遮住的白皙脖颈,向下逐渐隆起的胸口,还有粉嫩的臂膀。最最可恶的是,小衫遮住的地方又山峰突起,峰高谷深,诱人攀爬,让人遐想。 “这是你张哥出差在南边捎的,”这女人又挺了挺身子,左右转了转说:“怎么样,不错吧?” “是不错。”我的口水又流了出来。 说话间,时间不早了,办公室里剩下那几个没来的鸟人也陆续来齐。赵子玲和往常一样静静地走进来,这妞今天穿了一件淡紫色的连衣裙,袅袅地。我已经打开电脑,上了个游戏论坛看看有没有哪位哥们又发现什么游戏漏洞,咱也沾点光,得点好处。 快中午的时分,陆嫂看似无心地走过来,悄悄地戳了我一下,又指了指白皮的座位。我这才发现,他的座位是空的。 白皮今天没有来上班。 其实,这本就是个很特别的部门,没有哪天人来齐过,也从来就没有见过部门的头贾忠诚点过名。若公司有什么事有用到谁了总是由贾部代打个***通知一下,公司有的是钱,被通知的人来不来那是次要的,主要是被通知的人为公司和利益攸关者之间搭一座温情脉脉的桥。有了这这座桥,公司要办的事情总会在明处或暗处有人相助,顺风顺水的,所以自公司在这个城市拓展业务以来,生意上总是比其他公司超出许多。 我到公司的这个部门也时间不短了,虽然坐在和贾部毗邻的地方,每天按时上下班,却也没见贾部通知我办点什么事。有时我也暗自发问,自己到底能为公司干点什么,做点什么呢?他们到底看好我什么长处,什么社会关系才招聘的我呢? 算了,算了,咱不自寻烦恼了,公司招我有它的道理,除非贾部和我一样脑子坏了。 由于公司距家较远,来回将近两个小时的路程,一般中午我是不回去的,总是随便在食堂吃点什么就行了。今天中午在食堂打了半斤米饭,买了个土豆牛肉倒也吃得饱饱的,一般吃过饭我都是回宿舍休息一下。 今天白皮那厮没有来,咱倒也可以睡个安稳觉,不过天天听那家伙讲讲泡妞的经历,吹吹牛B也省了我学习凤姐买些女友、故事会什么的无聊小说的钱。 我一路晃晃悠悠来到了宿舍,掏钥匙放门,推门进去。 日,难怪在办公室里没有看到白皮,这厮竟然倒在自己床上狂睡连午饭都不吃了。今天有点闷热,这小子就穿一裤衩打开窗户睡得是大汗淋漓。这么说来陆嫂是没有看花眼,昨晚一定有一场恶战,如今这厮弹绝粮尽睡在床上死猪一头。还别说白皮面相就是好,不光脸白,就是身子也是白花花地一片,还真像是开水烫过退了毛的白条猪。如果白俊杰真像是他起的名字那样,他和赵子玲也不枉是郎才女貌,但其实这小子就是一绣花枕头、大草包。赵子玲那是什么级别的花瓶,这世道怎么鲜花尽往牛粪上插呀!想到了玲儿那妞,我真想把白皮拖出去五花大绑了再用绳子牵了溜街。对了,最好再写一“狗男”的牌子叫他自己用狗爪子举着。就这样我是越想越气愤,怎么像白皮这样的垃圾都能艳福连连,哥我连妞都没得泡,好不容易在游戏里收俩女徒弟,却是俩人妖。 伤神之间我往床上一躺,拿过枕头就往头下塞,正想恹恹得睡去,恍惚间一股幽香飘来。这香味好熟悉呀,清清的,似有似无的茉莉花香…… 仔细找来,这味道却是从我的枕边飘来…… 这是? 怎么这么熟悉呀! …… 想起来了,这不是赵子玲那丫头的味道吗,除了她还能有谁。奇怪了,就是这妞给白皮睡了,怎么就从我的枕头上飘来茉莉花香? 难不成这俩贱人疯地不过瘾拿我枕头垫底下?要是就赵子玲这妞自己,别说拿我枕头垫底下,就是把我垫底下咱也心甘情愿呀。玫瑰花下死,都有SB作诗说做鬼也风流了,咱能把自己奉献给美人垫到底下岂不更风流。但是一想到白皮那贱人…… 他大爷的,我一激灵爬起来,拿起枕头冲这退了毛的白条猪砸去。 “白皮,你小子给我起来!”我喊道。 满是荞麦皮的枕头有好几斤重,不偏不倚砸在白皮的猪头上,这白皮受了惊扰,“啊”的一声像狗一般地跳了起来。 “白皮,这是怎么回事,你说?” 白皮晕了吧唧的,拿着枕头,看了看我说:“千里,你这么凶,啥事呀?” “啥事?” “你小子少给我装,我的床怎么回事?” “和你说了,不要带你的那些贱人上我的床,你不知道吗?” “哥,这都哪对哪呀,我没上过你的床呀!” “没上?” “那我枕头上是什么味道,难道我也和你个骚人一样整天喷香水?” “香水?”白皮犹豫一下,拿起了我丢过去的枕头闻了闻。 “奥,呵呵,那个……” “哥,你都想哪去了,可能是我不小心喷到上面去的。”这白皮还在掩饰。看来不来点旁敲侧击他是不会说出他和赵子玲的事。也怪了,以往这小子泡到妞总是向我炫耀一番,今个怎么就支支吾吾的了?赵子玲可比他以前泡得那些脑残强多了。 “有人好像……做了不该做的事了,有些花呀,草的什么是有人罩着的,办公室里人多眼杂,看见了不该看到的传出去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白皮这家伙虽说是有个当局长的叔叔,但是他那德性他那个叔叔也是知道的,他叔根本就没有当他是一盘菜,不指望他能在哪个单位安心混下去,不过是将就着通过他来安全地收取公司的灰色收入,虽说白皮也不在乎什么工作不工作的,但是像他这样的垃圾天天做的那些骚事,呆在家里肯定被爹妈骂个狗血喷头,还是在这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耽误泡妞的公司里好。 白皮还是很在乎这个地方的,他抽搐了一下嘴角,看来我的话也还是有用的。 “哥……” “不要整天哥,哥的,我也不是韩国棒子,别来那一套。” “这个我和你说了,你……别和别人说呀。”白皮犹豫了一下。 “赵子玲是来过,不过她是自己睡到你床上的,真的,我们什么也没做,别的你什么也不要问了。”说完白皮干脆又侧身躺下接着睡了。 这小子最终还是承认赵子玲来过,并且睡过我的床,至于他们做没做过什么难道真和白皮说的那么简单吗?但是看这小子的样子不像是说谎,至少和他交往到现在还没有骗过我,虽然水大了点。到底赵子玲为什么来到宿舍,并且是和白皮一起来宿舍,难道是为了考验这个狂蜂浪蝶的定力吗? 好像有点乱。 算了,我拿过枕头躺下,还是睡一觉再说。 我很快就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 花园里鲜花盛开,馥郁芬芳…… 赵子玲微笑着向我姗姗地走来…… 一觉醒来白皮已经不知去向,看看手机三点多了。我睡觉很少睡这么死的,今天竟然睡了三个多小时,也没有心思上班靠时间了。刚好今天是星期五,于是就向贾部招呼了一声坐车回家去。 坐在电车上晃晃悠悠,晃晃悠悠…… 迷糊间我想到…… 中午我好像做梦了,梦到了赵子玲这妞。 怎么会梦到她呢? 在我看来,公司的生意越是蒸蒸日上,我们这个部门被利用的价值就越低,很多人已经开始活动想调到其他部门,或者去别的分部就职,公司也喜欢把这些熟稔人情世故的老油条调到其他地区开拓市场。我要能力没能力,要关系没有关系,根本就没有打算在这个莫名其妙的部门,甚至公司混下去。 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怎么会去追赵子玲呢?好像没有什么资本吧!说实在的就连白皮那样的垃圾都比我强,至少人家还可以用那张脸充充门面,做做面首。 我呢? 我是真不如白皮。 对于赵子玲,我只是远远的,静静的欣赏着这只形态优美、洁白无暇的天鹅,她那优雅的脖颈华润无比,一颦一笑让人痴迷,就是单看看她那骨感的背影都让我浮想联翩。 其实,对于赵子玲我连做癞蛤蟆的勇气都没有。 我梦到了赵子玲,难道在我压抑的潜意识里也有某种原始的冲动?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欲望呢? 恍惚间车停到站该下车了,单调地换车,再下车走点路就到家了。 进门和老妈打个招呼就钻进自己的房间,虽然来得很早,但是我头脑很乱已经没有心思打开电脑玩玩游戏。第一次我对一个女人地幻想超过了对游戏地痴迷。一直到7:30老妈来叫我吃过晚饭才感到无事可做,于是乏味地打开电脑,连线登陆游戏。 站在安全区看着跑来跑去,忙忙碌碌的各色人物我竟然不知所措,自己上来是要干什么的呢?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单调地刺杀声打断了我的思路,引起了我的注意。仔细一看,原来是人妖徒弟“那丫头”在徒劳得砍我,安全区是杀不死人地,这人妖又要搞什么飞机。 “刚欣赏音乐,没看见你,你砍这么久辛苦了。”我随便鸟了她一个理由。 “咦,又搜了什么好听的,发个链接我听听。”人妖听说我在听音乐来了兴趣,虽说讨厌她是个人妖不想娶来做老婆,但我有时还是不讨厌她的,因为自己喜欢的音乐总能在她那里找到共鸣。 时常做完任务一个人静静地站在落霞岛的海边,然后打开QQ听一首村松健的《春野之行》,或者久石让的《SUMMER》,落霞岛上放眼望去全是盛开的桃花,远处曲径通幽,脚下芳草青青,再时不时跑过一只可爱的白兔,一群小鹿。我常想,人生若居此仙境,有美人相伴赏花,望月,抚琴,吟诗,谁又想去争个纷纷扰扰。 去年今日此门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 我那貌美情多、靓若桃花的桃花女你却在何处? 游戏里的春景看得我浮想联翩,村松健的钢琴声敲得我神魂荡飏,醉眼望着人妖徒弟,多配的一对才子佳人呀,她怎么就是个人妖呢? 这两天我哪里找到什么好曲子,随便说说她却信以为真,猴急得打开QQ要我传她听听。实在没有什么新鲜的了,就放了首马修连恩的《布列瑟农》传了过去。 “又拿这个来混我,不过我喜欢。”人妖说。 马修连恩的《布列瑟农》其实不是写狼的,是写给一个和他萍水相逢的美女。短暂的偶遇加上离别的伤感让马修连恩唏嘘不止,在车上写下了这段旋律,远去的火车声敲碎了所有喜欢这首乐曲的心。 人妖说她很喜欢听。 …… “你喜欢青梅竹马还是一见钟情?”人妖问我。 和我谈爱情了,虽不喜欢这个话题我还是说:“可能一见钟情更浪漫点吧。” “呵呵,师傅还是个骚人,蛮浪漫地吗?” 晕,又给这个人妖调戏了。 “师傅,和你说个事呀。”人妖说。 “说吧,你还能有什么好事。” “师傅,你太小看人了,这么说话,我生气了。” 日,这人妖今天怎么变得和女人一般麻烦。可转念一想,不管怎么样,她也给我无聊游戏生活带来些许的趣味,我还是听她说说吧。 “你说吧,都是爷们,生什么气。” “这还差不多,学校放假我要回去,不能天天上游戏找师傅玩了。” 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我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没事,师傅我会想你的。”嘴上这么说,其实我心里暗自那个爽呀,怎么说这两个月可以清静一下,人妖徒弟呀,你开学我们再见吧,希望你一个假期都找不到上网的机会。 “真的呀,师傅真的会想我呀,你可以再说一次吗?” 我晕,我怎么越来越感觉是俩同志在依依惜别。 “那个,徒弟你爷们一点好不好,听你这么说有点别扭,我还没有达到你那个档次。今天你有点那个呀。” “呵呵,师傅,那我们说好了开学见,不过……也许我没事也会去网吧上线骚扰你一下。” “好呀,欢迎!”说实在的我暗想:哪个爷们放假老老实实呆在家里,都不去上网,网吧老板还不喝西北风呀,你不上网才神经才不正常。那么我刚才岂不是空欢喜了一番。这个垃圾,骚吧,扰吧,你骚骚扰扰才是真你。 “那……师傅,再见了。” “再见,旅途愉快。” …… “那个,你等一下。” “师傅,你还有什么事呀?” “我忘记问你一下,你老家哪里的?” “我老家……保密,不说。” “我晕,这有什么可保密的,我又不去追杀你。” “就是不说吗……师傅,你不要问,也许我们会天天见面的。” “天天见面?你和我一个城市吗?” “呵呵,不说,保密。” “保密?” “对。” “再见,师傅。” “那么,再见。” 男人的直觉其实是最不可靠甚至是不靠谱的东西,连女人一半都不如。 每次听《布列瑟农》我总猜测那是一个长相俊美的多情才子,回想起在布列瑟农短暂甜蜜的艳遇,于是乎在月光下时而低吟浅唱,时而长吁短叹,狼一般的星眸中流露出无限的柔情。像我等凡尘中的男子都听得如痴如醉,那多情的少女岂不是春心荡漾,主动**,演绎一出才子佳人的传说。 但事实上我每次的直觉基本上就没有对过。 就像横扫欧洲男人中的男人的拿破仑是个小个子,写出波澜壮阔的《战争与和平》的托尔斯泰害怕老婆索妮亚离家出走惨死在车站,代表我们伟大天朝指挥当时世界上最大舰队下西洋的郑和是个太监,马修连恩也出乎我的想象是个和刘欢般充满肉感的胖小子。 往往男人都是一叶障目,未见其人的时候总会把人间所有的美好都加在那人身上,然后幻想自己就是那奇人,做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然后天下美人都趋之若鹜,在自己的无限权威里战抖、战抖、再战抖,抖掉所有的衣衫,臣服,臣服、再臣服,服侍得自己无处不舒爽。但当他真的了解自己的崇拜对象以后,才知道除了一点是真的,其他的他自己加上去的光环都不复存在,男人在直觉上错得一塌糊涂。 女人却不是这样,她们的直觉很灵敏,很靠谱。 她们去掉了表象,直达本质。她们知道自己应该在什么时候抖掉衣衫,什么时候服侍谁。 于是乎美丽的公主会亲吻青蛙,爱娃会深深地爱上希特勒,美女与野兽的传说从此在江湖上流传开来。 哥是男人,哥的直觉也一样很垃圾。所以在经历无数的失败以后,我聪明了,不再相信什么直觉了。 我转而信奉感觉。 感觉是需要累加的,不能窥豹一斑,更不能拿片树叶挡眼。 “那丫头”今晚说的话让我感觉有点变态,或许她不但是游戏里的人妖,现实生活中可能也是…… 珍惜生命,远离毒品。哥把恋情看得比生命还重要,怎么会让人妖对我想入非非。我要远离“那丫头”,包括她介绍来的“醉红尘”。 ……………………………………………… 你的徒弟“醉红尘”上线了。系统提示。 我崩溃…… “师傅,好呀!”嘴还挺甜的。甜言蜜语、糖衣炮弹不是?甜言蜜语我听着,糖衣炮弹我们一人一半,我要糖衣,还你炮弹。 “好。” “在干什么呀?” “没干什么。” “我新手任务做完了,下面该干什么呀?” “还能干什么呀,有钱的花钱买经验,没钱的打怪慢慢升。” “奥,原来是这样呀。” “花钱有什么趣呀,级别高不高我无所谓。我打怪升级好不好,师傅。” “可以呀。” “师傅你可以带带我吗?我级别太低了,怕死呀。” “我很忙呀,等会有空再带你。” “好的,就这么说定了,不许骗人。” “呵呵。” 这么容易就摆脱了纠缠,真是没有想到,关键是没有提到要什么装备、武器、金币的。睡了一个下午我精神十足,在暂时忘记了赵子玲的那个春梦以后我还真想多玩一会。 干什么呢? 升级比不过阔少,打架不够一刀,打点装备不够药钱,当飞虎一晚上不定飞飞不到什么,说穿了当飞虎很多时候就人家一免费跟班。算了,还是干咱的老本行,投机倒把,二道贩子,去安全区的摊位看看有什么便宜货,摆错价的货,咱收收然后快进快出赚点就出手。 安全区的畜生比人多,以前都是人摆摊,现在都是宠物摆摊,看好什么连价格都不好讲。不过没关系,咱看的多买的少,要买就买摆错价格的,这个摆错价格的还真是很不容易碰到,就慢慢看。 正忙着…… “师傅,我在书店买了本诱惑。”“醉红尘”打字过来。 “嗯,买了就学吧。” “好的,师傅。” “那我学了是不是可以像他们那样诱惑怪物当宝宝?” “当然可以呀,那书就是这个用处。” “我可以带宝宝了,太好了!” …… “师傅,哪里有骷髅呀?” “骷髅?那个……矿坑有。” “怎么去呀?” “你点老兵传到落霞岛,然后再点传矿坑就是了。” “好的,我这就去了。” 收个徒弟就是麻烦,什么都要问,什么都要教。打字的功夫我可以转好几个摊位,不过要是收个真真正正的女徒弟就不一样了,咱还收什么垃圾装备转什么摊,和美女徒弟谈天说地,两情相悦,郎情妾意多好呀。还是别想了,木已成舟,生米已经熬成了稀饭,把这个人妖徒弟糊弄了出师就金盆洗手,再不收徒弟了。 正想着…… “师傅,你来看看那。” 看什么看?我不堪其烦地想,再看你也是个人妖。但还是问了一句:“什么事?” “气死我了。” “?” “我都用了好几捆药,还是招不了这个怪。” “人家要吗,你来帮帮我呀,快点呀,我在矿坑。” 矿坑有什么可招的,那都是不死系的怪,不给招的。想到这我会心一笑,还是去看看这个猪头到底看上了什么,在那里坚定不移的诱惑。 来到矿坑,找到人妖。 我晕,这猪对着一骷髅不停地诱惑、诱惑、再诱惑…… “这个是不给招的。”我说,就是你脱了衣服也诱惑不了它的。 “不给招,你骗人。人家怎么带骷髅,有小的,有大的;有带一个的,还有带两个的。” 天旋地转,人才呀,人才。如此人才从古至今才天地造化才孕育出一人,竟然给我收了徒弟。 “你看的那个是道士带的宝宝,他就有这个技能。你是法师,这个骷髅是不死系的,不给招,你只能招别的。” “怎么不早说呀,师傅。人家手都按键盘按麻了。” “我就想要这样的宝宝。” “你招不了。” “招不了也要。” “和我说没有用。” “有用。” “有用,什么意思?” “你等着,师傅,你去武馆等着。” “去武馆等着?” 去武馆等什么呀?这猪头真搞笑,难道武馆的教头能看在你是个人妖的面子上对你青眼有加,把道士“召唤骷髅”的技能赐予你一个法师吗?好像还没有那么神奇吧。如果可以这样,这游戏岂不是为你一人准备的,还不乱套了。反正无聊,就去看看她能耍什么花样。 回城,去武馆。 来到武馆,站定,四周打量一下,没有几个人,只有些免费传送的角色传来又跑出门去。既然来了就等等吧。 …… 等得无聊没事闲看的时候才发现刚才跑得匆忙,竟然没有看见系统提示:你的徒弟醉红尘下线了。 晕,又被玩了呀,不愧是“那丫头”介绍来的,和她一样垃圾! 正懊悔着想出去的时候,从门口跑进来一个小妞,穿了件紫色的粗布衣,手拿一柄桃木剑。进门后稍微犹豫一下就向我跑来,靠近后站定就上蹿下跳地对着我砍了起来。 呵呵,等人妖没来,来了个傻妞,和你玩玩可以,如果也是个要拜师的那就对不起了,咱不堪其扰。虽说这游戏里的美女不全是人妖,可咱运气不好,现在我宁愿相信天上会掉馅饼,也不相信自己能收到一个美女当徒弟。 “小姑娘,有何事相求呀?”我想拿她找找乐。 这傻妞看我说话就停了下来。站着不动了,看来是在打字。 “师傅,是我呀。” 叫我师傅,我看了一眼角色名字:张琳心 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稔…… 是我以前收过的徒弟吗? 不是,好像没有。 那是在哪里听过,见过,还是……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一直藏在我心中的那个影子,那段记忆逐渐清晰起来。 “独孤剑”和“张琳心” 是琳儿呀,这是琳儿呀! “琳儿,是你呀,我等你很久了!” “师傅?你……我是‘醉红尘’,这是我在这个账号旁边另外建的一个道士号。” “你等等,我换个号收你。”我匆忙发字给她。 “换个号?” “对,你等着。” “噢。” 在哪呢,在那个文件夹?我打开电脑的资源管理器兴奋得翻找着。想起来了,一定是…… 不翻了,我想起来了。 退出游戏,重新登陆。 游戏账号:dugujian 密码:zhanglinxin 我“独孤剑”上线了,我这是在哪里上的线?看看四周不禁笑了。 这是游戏里的姻缘殿堂。 “张琳心” 你可知道有人建了一个叫“独孤剑”的角色? 他用这个角色度过了4年的大学时光,他一直祈求能在一个不经意的回首中,在那灯火阑珊处见到一个叫“张琳心”的女孩。 那女孩是他少年时的梦…… ……………………………………………… 记忆像尘封千年的冰山一样开始融化,我不能只说自己叫小谬,喜欢玩游戏了。 我姓谬,老爸给我起名叫谬千里,即所谓的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老爸本要用这句话来告诫我做什么事都要认真、谨慎,另外也包含有志在千里的期望,但我却原原本本的把名字的本意在自己身上重演了一遍。高三以前的我是个绩优股,但是上了高三迷恋上了游戏,所以成绩一落千丈,最后上了一所很垃圾的大学,学个还算时髦的计算机专业,其实我那是想继续自己的游戏生涯。毕业以后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只好在家门口混日子,也没能志在千里。恰逢公司在本地招员工,我随便要表格填了填,没想到却顺利过关了,于是就成了这家公司的员工。 我以前玩过很多游戏,最让我着迷的是《星际》,最让我动情的却是《剑侠》,那些都是单机版。上大学时可供选择的网游也还不多,那时剑侠的Online还没有开发出来,虽然自己很痴迷于它,也不得不玩了个当时还很不错的《传世》。刚开始玩的时候,一直念念不忘剑侠的人物和情节,加上青春年少,情窦初开,就建了个叫“独孤剑”的角色,妄想有一天能碰到我心中的“张琳心”。这个角色伴我度过了四年的大学生活,但是四年里我无论在现实还是在虚拟世界都没有遇到我的“张琳心”。毕业那天晚上我伤神地把这个角色封存,毕业工作了才玩现在这个叫做“笑今生”的角色。 不过,那段青春年少的青涩记忆已经被我深深地藏在内心的深处,不想今天却有人在不经意的瞬间触动了它。 他遇到了一个叫“张琳心”的女孩了,叫这个名字的女孩一定玩过剑侠,一定也为独孤剑和张琳心的那段爱情伤心过。最重要的是叫“张琳心”这个名字的女孩一定也深爱着“独孤剑”。 那么她一定也在等待着她的“独孤剑”。 命运总是在不断地嘲弄我。 想的时候她不来,不想的时候她却来了。 现在她来了,却是个人妖。 至少“那丫头”是这么介绍的,我也这么想的。 是我先勾引了人妖,我后悔了,但还是收了她这个号当徒弟。 收完徒弟,“张琳心”一蹦一跳地跑开了,我心里却不是个滋味。正郁闷着,听***响了,伸手摸到手机拿到耳边,晕晕乎乎的没看显示就说:“喂,你好呀,哪位?” …… 等了半天没有人说话就看了一下号码正想挂了,咦,这不是赵子玲的号码吗,揉揉眼睛,再看……不是她还能有谁。 “赵姐呀,在吗,刚我玩游戏,还晕着,有什么事吗?” “千里……”***的那一端有点犹豫。 “什么事,不要客气,能办的我一定……”还没等对方说什么,我就迫不及待地讨好,真是有点贱。 “不,不,也没什么。” “就是,那个……你这两天有时间吗?” “这两天?我除了玩玩游戏还能干什么呀,没事,你说。” “那你可不可以陪我去趟杭州?” “杭州,好呀,想坐几点的车,我去买票。” “不用了,我已经买好了,9点的,我在车站等你。” 早上起来看看时间,日,已经快8点了。赶紧穿衣起床,洗脸刷牙,胡乱吃了点东西,和老妈说了一声,这两天公司有点事要去杭州一趟,然后摸摸口袋还有点钱就出门打车赶往车站。 到了车站看看时间,不到9点还差20分钟,于是就左右张望起来。原来赵子玲这妞就站在车站大门口,看我来了就向我招招手,我赶紧跑过去。 “让你久等了,昨晚玩游戏睡得晚点。” “不好意思,是我麻烦你了?”这妞今天出奇得热情,说完还淡淡一笑,和以往的印象判若两人。 于是我的胆子稍微大了起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这美妞今天打扮得相当清纯,淡蓝色的薄纱印花小衫相当得体地罩在身上,双峰耸立,恰在一握之间,下身穿一条牛仔热裤,修长的大腿什么也没有穿,白嫩的肌肤结实而富有弹性,脚上是一双镂空凉鞋。身材姣好的女子美在腿上,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若从下向上打量赵子玲更是让我浮想联翩,真怕自己的眼睛会沿腿而上停留在某个神秘的地方流连忘返。 赵子玲这妞真是生得一副好身材,让我这个偷窥的男人一瞬间感觉到了某种欲望已经蠢蠢欲动了。 “我们上车吧,时间不早了。” “好的,好的。”我赶紧收回出窍的灵魂,心想,急什么,机会有的是,这次是羊入虎口,她自己主动**,怨不得我***窃玉。 上了车,一路无言,中午时分到了杭州。下车,我本想找家便宜的旅店住下,不想赵子玲说她已经***定好了酒店,于是就打车赶去,到了安顿好简单的行李后简单地吃了个饭。心想,到现在你总不能还什么也不说我们到底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吧。 赵子玲还真说了:“我们去西湖,好吗?” 去西湖,难道打***约我出来就是要我陪她西湖赏景,平湖望月的吗?还有这等好事,难得我也有交桃花运的时候?有美人相伴,西湖之约,何不相从。但隐约中我也感到赵子玲这妞城府颇深,深得让人不敢窥视,但也似乎又有什么难言之隐。看来,这妞让人着迷的不光是她那美妙的身体。 酒店就在西湖的边上,出门信步走来,十分钟的路程就来到了湖边。 西湖景色颇多我是早早就知道的,但这是我第一次来怕出丑,于是就叫赵子玲稍等,我去路边小摊买了张旅游图,看到我买地图赵子玲也没有说什么,就那么微笑着远远地站着、看着。我心想这下总算好了,咱有地图在手,总不会把带美人带迷路搞丢了,这么大的人总不能到时找***说我迷路了。 “我们去苏堤春晓吧,赵子玲提议。” 好的,我马上打开地图想找找这个北宋大诗人苏东坡修筑的美景到底在那儿,怎么走。赵子玲已经缓缓的在前面带路了。看来这妞来过这里,既然来过我还瞎忙什么,跟着走就是了。 ……………………………………………… 一路上,赵子玲的话不多,但是她始终面含微笑…… 这冰美人的微笑像托尔金的魔戒一样散发着迷人的光芒,腐蚀了我脆弱而空虚的心灵,让我无法抗拒地想出卖了自己的灵魂,也许在我的内心深处早已压抑着某种沉积已久的渴望。 走了一会儿,赵子玲在一个租自行车的地方停了下来。转身对我说:“我们租辆自行车吧。” 游西湖还要租自行车,我正纳闷着,不过看看租车老板的生意那么好,我知道自己还是少说多做为妙。过去和老板说租车,老板问几人?我说两个。老板说那租两辆吧,我回头看了看赵子玲想叫她一起来,却见她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微笑着向我示意。原来这妞叫我租一辆车,于是我找个理由给了老板300租金就租了一辆车。 这时,赵子玲已经走到稍远的地方等着我,我推车骑过去停下来:“上车呀。” 这妞向我顽皮地笑笑说:“走一会儿吧,等那个租车的老板看不见再骑,这里不许带人骑车的,***看到会罚款的。” 见我纳闷,她打开随身带的小包掏出好几个十块钱说:“不过没有关系,我有好多十块钱,够罚好几次的了。” 我算是明白了女人的智慧了,十块钱的租费不想出,却准备好了好几个十块的等罚款。走了不远我停好车等赵子玲坐了上来,她说坐好了我就骑开了。西湖不愧是旅游的好去处,单说路边的树木就令人心旷神怡,我知道名字的树有,不知道的也有。花草树木倒映在湖水中别有一番情趣,远处小桥流水,烟波摇荡,山峦含黛,真是人间仙境。不知道是因为路边的树木参天、遮阴蔽日,还是咱香车美人一路同行,反正大热天的我是神清气爽,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 一路上,赵子玲说怎么走我就怎么拐弯,看来要我轻车熟路带着美人在这里游山玩水还要等下次。不知不觉听得这妞说苏堤到了,我正要放眼望去,但觉赵子玲轻展臂膀,如苏堤的柳丝一般柔情万种地从车后缠上了我的腰。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看苏堤,敬仰苏东坡呀,瞬间来到了雷峰塔,只听得白娘子赵雅芝深情地唱着:西湖的水,我的泪,我情愿和你化作一团火焰,啊啊啊……啊啊啊…… 中间也不知停了几次车,过了几座桥,来到一处景色秀美的堤边。 “累了吧,千里。”这妞关心地说。 “没什么,我常骑自行车的,这点路算什么,我是腰好,腿好,壮得像头牦牛。” “呵呵!”这妞给我逗得哈哈大笑。 “下来吧,那有座位,我们去歇歇。” 虽然我是一千个不情愿,也只好停下来,放好车子和她一起去坐下来。 “看来你没有来过杭州西湖呀?” “是的,这是第一次来。” “喜欢这里不?” “喜欢呀,这里是水美,景美,人更美呀。”说完我看了她一眼。 这妞似乎若有所思的说道:“你看,我美吗?” “你,还用说,就是这杭州城怕也找不出几个能和你相比的人呀。”我说完也觉得自己有点头脑发热,这马屁拍的也有点太露骨了。 “呵呵!”但见赵子玲这妞淡淡一笑,好像很受用。 “那你可以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一个问题不?” “问题,你说。”我还真不知道这一记马屁会拍出个问题。 “作为一个男人,权利和美女你会选择哪一样,你可要好好想一下再和我说。”赵子玲收起了笑容静静地看着我。 “权利,美女……我选哪一个?”我暗暗想道,这还用说吗,那一定是权利呀,有了权利哪个美人不对我含情脉脉,回头笑几笑,半推半就,投怀又送抱的,选美女就不同了,就算她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我总不能天天傻了吧唧地看着,还不是得辛辛苦苦地上班赚钱养家糊口。但是赵子玲这妞既然问我,我就这么说她还不当场甩我俩耳光,说我目光短浅,不懂得怜香惜玉。干脆咱还是学学人家爱德华八世,不爱江山爱美人。李敖不也说“大中国,小男人”吗?瞧不起中国男人,说中国男人没有一个敢“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尽干些拿美人换和平苟且偷安的事。可我要是说选美人这马屁拍得还不和刚才一样低级。 看我犹豫,赵子玲的眼神似乎有点失望。 我怎么能叫这妞失望,于是我认真地看看了她说:“赵姐,我选美人。” “连你也骗姐。” “不是,我选美人是要先和她生米做成熟饭,然后咱再苦读诗书博个功名利禄也不枉美人的一番好意。” “去,你想得美,就怕是也学那个陈世美做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赵子玲若有所思地说。 “赵姐……” “我们不谈这个了,千里,可以帮我个忙不?” “什么忙。” “你看到前面的那棵柳树了吗?” 我抬头一看,岸边果真有一棵柳树,枝叶繁茂长得郁郁葱葱。 “你去树上找一找,看有两个人的名字没有?” 两个人的名字,我起身过去围着柳树仔细地搜寻着,果然在树身上模模糊糊地看到些许字迹,仔细辨认原来是:童江东、赵子玲,旁边还有一颗被箭穿过的心形。 “有啊。”我回头说。 “帮我把他们抹去。”赵子玲面无表情地说。 “抹去?”这妞以为我会裘千仞的铁砂掌吗? 赵子玲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前方。 铁砂掌我是学不会了,不过刀子还是有的。我拿出钥匙串打开随身携带的刀子在树上削划着,树皮粉末般地飞扬、溅落下来,字迹更加模糊,直至消失了。 回头看赵子玲却已是泪流满面,在无声地抽泣着。 我轻轻地走过去,正不知该说些什么时,不想她一下扑到我的身边,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我,任泪水滑落在我的肩上。 看来,我刚才抹去的是一段铭心刻骨的记忆。 赵子玲这妞哭得是花容失色,不过我至今都没有和女生约会过,最多是讲几个网上看到的笑话逗逗她们,哪里懂得怎么才能叫她破涕为笑呀。慌乱间还往四处看看,生怕有人对我们指指点点,说我惹美人生气,若出来个仗义勇为的侠客哥叫我单挑,那该如何应付。无奈只好轻拍她的后背,单调地重复着,别哭,别哭了,但赵子玲似乎哭得更伤心了,不停地抽噎着,紧贴我的双峰随着抽噎一下一下地冲击着我不设防的前胸,柔软却杀伤力极大,如洪水般地泛滥开了,霎那间我觉得自己就是个英雄,应该放弃自己的私心杂念,放弃自己不和公司里的人深交的想法,去全身心地保护她。 现在的赵子玲已经退去了她那凌弱冰霜的外衣,成为一只时刻需要保护的小母兽,我可能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这次杭州西湖之旅,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想象,本以为有什么要我出力或帮忙的差事,原来这却是赵子玲这妞的伤心之旅,我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局外人,看来她和那个童江东的感情一定是经历了沧海桑田,最终海枯石烂了。 也不知道赵子玲伤心了多久,我们就这么相拥着,恍惚间听得这妞说:“千里,我们回去。” 我这才回过神来推车载她往来的路上走去。 一路无语,其实我并不了解这段感情,不知到底是谁伤害了谁,叫我如何去劝说。虽然我也想说个笑话缓解一下气氛,但又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语。车过苏堤,远远看见租车处,赵子玲提前下了车叫我去还车,我看了这妞一眼似乎情绪好了一点,就说:“赵姐,今天我们运气其实还不错呦,没有遇到一个罚款的***。” “罚款?是呀,怎就遇不到一个来罚款的***。”赵子玲若有所思地说。 ……晕了,我真不知该如何去理解这妞了。 还了车子,我们缓步向酒店走去,不一会儿就到了。进了门来到房间,赵子玲一下扑倒在床上。 我赶紧跑过去问:“姐,你还好吗?” 赵子玲听了扭过头来冲我一笑:“叫我‘姐’,好呀,我喜欢听。” “不过,小弟弟要听姐姐话。” “这还用说?” “那你等8点叫醒姐好不好,我累了,想睡一会。” “好的,姐。”说完我也觉得有点疲倦,看看时间已经6点了,今天从早上起床到现在,一路坐车,赶路住店,租车游览就没有休息过片刻。虽然和赵子玲在苏堤上相拥而抱,令我想入非非,浑身舒畅,但我现在真的累了。把手机调到振动,瞌睡就像海水一般地蔓延过来,不停地冲刷这我的大脑,眼皮。我在沙发上也睡着了。 ……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有人轻抚我的脸颊,模糊中有人在我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难道我是在做梦吗?努力睁开眼睛一看,却和赵子玲四目相对,顿时一片红霞抹上了她的脸庞,显得娇羞无比。我马上就后悔了,真想抽自己两下,做梦就做梦呗,你丫争什么眼睛呀,继续梦就是了。 “千里,你醒了呀。”赵子玲用手撩了一下垂下的发梢,定了定神说。 我赶紧爬起来说:“不好意思呀,我睡得太死了,手机定了时都没有听到。” “没关系的,你辛苦了。” “饿了不,去洗把脸,我们现在下去吃饭吧。”这妞真是会体贴人,那个叫什么童江东的家伙真是看走了眼,瞎了眼,放这么好的女人都不要,哪里去找更好的?虽然我做梦都想泡一美妞,希望能遇到心中的“张琳心”,但我知道眼前的赵子玲比游戏里的人妖现实多了。 去洗了脸,果然清醒了很多,现在我更相信自己可能已经对赵子玲产生了感情,这感情很复杂,是姐弟,还是恋人?我又迷惑了,难怪总泡不到妞,原来是因为老迷糊,不知什么叫作爱。 下楼来到餐厅,找了一处靠窗的座位坐了下来。看了看菜单,问赵子玲想吃什么,她说随便我点。 想到既然来了杭州西湖哪能不尝尝特色菜,于是就点了龙井虾仁、西湖醋鱼、东坡肉和宋嫂鱼羹四个菜,然后叫了一瓶张裕干红。点完了菜觉得有点心疼,我哪里自己掏钱如此消费过呀,那还不得给老妈骂死,可转念一想自己真是个猪脑袋,平常就是你掏钱又哪里请得到如此的天仙美人相伴,这样是便宜了你小子。 可能是这里特色菜,很快就好了。我给赵子玲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红酒,然后举杯对她说:“姐,祝你以后开开心心,永远美丽漂亮。” 赵子玲微微一笑,拿起酒杯轻轻摇晃,红酒散发着丝绸般的光泽在杯中不停地旋转着,她轻轻嗅了一下,举杯一饮而尽,餐厅内柔和的灯光照射在她细长洁白的脖颈上如白天鹅一般的优雅。 “我干了,你怎么不喝呀,千里。” “我……我这就喝。”举起酒杯我也干了这杯酒。 “吃点菜。”我剔了一块鱼给了赵子玲。这妞喝过酒小脸红红的,煞是好看。 “真知道疼姐。”赵子玲夹着鱼肉在嘴里轻轻地咀嚼着,红唇微启,珠贝含笑,十分得性感。我又…… 看我发呆,赵子玲对我甜甜的笑了。 今天怎么老是发呆呀。就这定力一辈子也别想有出息,人家搞一美女来诱惑我,还不什么都招了。 “来,给姐斟上。” 给赵子玲又倒了一杯酒,这妞又喝了个底朝天。 “喝慢点,多吃点菜。” 赵子玲眯眼看着我说:“怎么了,不给姐喝了吗。” “不是,不是。” “那就再斟上,今天高兴,姐要买醉。” “来,倒酒。” 餐厅内气氛融融,不是传来阵阵轻柔的歌声…… 是童安格的歌。 …… 请你暂时借我一点爱 好让我向寒冷买点温暖 也许不必等到明天醒来 我已将热血化成了爱 握紧我无助的手 让我感觉一点温柔 不要轻易让我离开 …… 赵子玲喝醉了…… 酒喝光了,菜却没吃多少;人来了,旧梦也寻它不着。看着赵子玲不停地麻醉自己,我伸手压住了端起的酒杯劝道:“姐,还是不要再喝了,过去的就叫它过去,何必不停地折磨自己。” “折磨自己?”赵子玲撇了撇嘴角:“我怎么会折磨自己。” “那你喝这么多的酒?”我担心地问。 “我这是高兴呀,姐没有喝醉,姐的酒量大得很。” “那我就放心了。” “千里,”赵子玲反手抓住了我伸过去按住酒杯的手,双眸凝视着我:“我可以信任你吗?” “信任?” “姐,我不敢保证自己能取得你的信任,但只要是你交代的事,你怎么说我就会怎么去做。”看着这个被爱情折磨的如此心碎的女人,我竟然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做出了承诺。 “我真是没有看错人,来,陪姐干了这杯酒。”赵子玲又举起了酒杯,目光出奇地平静,难道她真的没有喝醉,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能力了。 “那我就陪姐干了这杯酒,希望姐从今以后开开心心。”我喝光了酒,看着赵子玲缓缓地将酒杯递到唇边,红唇微启,若有所思地慢慢抬起那张水晶般晶莹剔透的脸,轻轻地闭上双眸,这时,酒如凝血一般地流入女人的嘴里。 喝光了酒的赵子玲一改刚才的颓废,冲我莞尔一笑:“这位先生,请买单呀!” 我喊来Waiter结了账单。 这时还没有等我起身,赵子玲就拎包过来欺身拉起我的手说:“走,陪姐出去散散心。” 我们走出酒店来到了大街上。街面上华灯初放,霓虹闪烁,红男绿女,熙熙攘攘。不知不觉间赵子玲已经松开我的手,右臂水蛇般地紧紧地缠上了我的左膀,香腮也靠在我的肩上,随着轻缓的脚步发丝不断地扰动着我的耳畔,痒得我心猿意马、情迷意乱。好在有夜色的掩护,不然我早已窘态不堪了,赵子玲却毫不在意,依然似小鸟一般地依附在我的肩上,沉醉在这晚风习习的夏日里。 我们就这样走着,不知经了多少个店,过了多少个路口…… 依稀我觉得有点累了,听得前面传来冰镇酸梅的叫卖声。 “我要吃酸梅。”赵子玲说。 “我听到叫卖声都流口水,我去买你等着。”我说。 “我要和你一起去。” 我们来到卖酸梅的摊前,卖酸梅的是一位大妈,大妈说:“小伙子,好福气呀,女朋友真漂亮呀。” “呵呵,大妈,我们来两桶酸梅。”这时,我侧脸看到赵子玲虽然一言不发,但是眼神却是越发地充满了柔情蜜意。 “好好,给,两桶酸梅。” 两桶酸梅装在喝茶用的一次性纸杯里,,外加两个塑料小勺。我拿了一杯给赵子玲,自己也拿了一杯,舀一口放嘴里,真是酸酸甜甜,冰爽宜人。索性仰脖把酸梅汤一骨碌全部倒入嘴里,哪里还用得着勺子。 看着我的吃相,赵子玲哈哈大笑,就用勺子舀一口递过来说:“看你猴急的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来,吃我的,慢点吃呦。” 看赵子玲递来一勺酸梅,勺里的两颗酸梅滚圆小巧,我一口吞下。 “慢点吗,叫你慢点吗,就是不听。” 我忙不迭的咂咂嘴说:“姐的酸梅就是好吃。” 说完了,自己也觉得自己好像说漏嘴了,有点暧昧,希望赵子玲没有往别处想。 赵子玲先是笑眯眯的看着我,然后稍微一愣,脸色微红,似怒还羞的瞪了我一眼:“油嘴滑舌的,以后不给你吃了。” 旁边卖酸梅的大妈看我们如此,先是点头,后又摇头:“现在的年青人呀!” 现在的年青人怎么了?我想,连赵子玲自己都说漏嘴了,看来我要是乖乖地听话,说不定真有颗粒饱满的酸梅吃呀。 这时,赵子玲似乎不想继续纠缠在刚才那个叫我想入非非的话题上了:“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好的。”我应了一声,就跟在这妞的后面往回走。 赵子玲一边用小勺舀着酸梅,一边左摇右晃地走着,不时还回头冲我甜蜜的一笑:“走快点呀,小弟弟。” 小弟弟? 我的“小弟弟”今天真的真的很憋闷。 很快,我们回到了酒店,上了楼来到了房间。 “真热!”赵子玲一边扇风一边说,小脸红扑扑的。我找到了空调打开机子,不一会一股冷气吹面而来,让人感到浑身上下舒爽无比。 “千里,天热,你去冲个凉吧。” “还是你先去吧。” “你先去,我们女的洗得慢,还不把你等得急死了。”说着赵子玲扭着我的耳朵把我拽了起来。 “好,好,我去还不成。” “这还差不多。” 我起身进了洗手间,脱了衣服,打开水龙头把水温调得低点,一股舒爽的感觉如醍醐灌顶一般地冲彻全身,我忍不住“啊”了一声。 “碰”的一声门被推开了:“怎么了千里,被烫着了吗。” 赵子玲急切的面孔出现在我眼前,看我浑身一丝不挂又马上羞涩地退了回去。 “没……我调的凉水……很刺激。” “小心感冒。” “知道了,姐。”看赵子玲这妞急成这样,我心想,刚才我要是叫的声音再大点,不知她会不会直接冲进来,围着我打量一番看我到底烫哪里了。想到这里,我感觉到身体的某个部位真的有点发烫了。 洗完澡出去时我都不敢正眼看赵子玲:“姐,我洗好了。” 赵子玲应了一声,然后从包里掏出一件睡衣拿着进了洗手间。 我无事可做,就打开电视解闷,电视里放着一部无聊的爱情片,男女猪脚正亲得死去活来。我懒得去看,这时卫生间里传来沙沙的淋浴声,我就想,怎么赵子玲这妞就不“啊”的一声,我也好冲过去打开门认认真真、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关心她一番。正想着美事忽然又想到不对呀,就定一个房间今晚我睡哪里呀?我总不能憨皮厚脸地说:姐,我好怕怕,不要自己一个人睡。 这时,房间里的灯熄了,赵子玲轻盈地游走到我身边,娇柔妩媚地看着我,拉我起来,一阵茉莉花香迎面飘来,沁人心脾,我仿佛坠入梦里。 这妞牵引着我的手,从下向上,一点一点地,一寸一寸地向上推移,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小学时扯着驴一般的嗓子跟老师唱的那首歌: 越过平原,跨过高山 …… 最后随着我的手停留在赵子玲这妞的肩上,赵子玲闭上双眸松开了紧握着我的战抖的手。 “我美吗?” 失去牵引的手迅速下滑,不经意间撩落了女人轻柔的衣衫。 …… 女人如洁白的莲花褪去最后一片花萼妖妖娆娆地绽放开了。 …… 夜是黑暗,也是疯狂的…… www. 从杭州回来已经是星期天的下午,我和赵子玲在车站分了手。 如果非要说这趟杭州之旅给我带来点什么,那只能这样说:在杭州之旅前,我对女人的情感、生理方面的了解还停留在日本科教片的级别上面,杭州西湖之夜表明我已经开始掌握两性关系的核心技术,一举打破了国外影视教育机构对我个人生活的垄断,结束了我的处男生涯。 虽然我的生活从此进入了一个崭新的篇章,但是困惑依然存在,最让我费解的是赵子玲不许我向任何人提及我们两个人的杭州之旅,并且以后不管在什么场合我们还是同事关系。难道对我身心发展影响巨大的那个浪漫的夜晚就是江湖上一直流传的“***”吗? 如果单单是***我还是没有什么压力的,记得那晚在我们最high的时候赵子玲忽然对我说:“你会背叛姐吗?” 我说:“不会的。” 赵子玲说:“你发誓。” “我发誓,永远不会背叛姐。” 可当初我是以为这妞在告别了那段不堪的情感之后选择了我,既然选择了我,那么以后就有可能做我的老婆,爷们对老婆提前发誓说永远不会背叛,这不是继往开来地发挥了我们爱老婆的伟大光辉传统吗? 但是事情看来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赵子玲既然不想做我的老婆,那她为什么会和我上床还叫我发誓,我的誓言会带来什么麻烦吗? 猛然间我想到了“童江东”这个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背叛者,脊背流出了阵阵冷汗。 难道…… 夜,很深,很深了。 这样的夜晚肯定是不会有人来的,童江东还在灯下摆弄着什么东西。 能让童江东看上眼的一定是价值不菲的稀世珍宝。 然而这次童江东手里拿的却是一件女人的内衣。 远处,走来两人。 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 一个健康的男人和一个健康的女人,他们会做些什么? 女的伸手拢了一下垂下的发梢,又深情地为男的擦去脸上的汗水。 赵子玲:千里,我们歇歇脚吧。 缪千里:我不累,你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孩? 赵子玲:不,是到了,你该出手了。 缪千里:真的要杀了他吗? 赵子玲:是的,因为他是我的初恋,我最美好的一切都给了他。 缪千里:那你给了我什么。 赵子玲:浪漫。 缪千里:浪漫? 赵子玲:你忘记了杭州西湖之夜。 缪千里:没有。 赵子玲:那是我的第一个***。 缪千里:我不要什么第一,我要你永远属于我。 赵子玲:杀了他,我就永远属于你了。 缪千里:你确定我的武功在他之上吗? 赵子玲:你的武功比他差远了,但你对我发过誓言,你说过永远也不背叛我。 缪千里:没有背叛还需要什么誓言。 赵子玲:你是不会背叛我的,我睡衣上有你的证据。 缪千里:非要杀他吗? 赵子玲:你们两人我只能选择一个。 缪千里:你选择了我。 赵子玲:我痛恨他的背叛,你该出手了。 缪千里:不用了,他已经挂掉了。 夜色里,两个人渐行渐远。 赵子玲:你真的杀了他。 缪千里:我怕你。 赵子玲:杭州回来,你的功夫进步很大。 缪千里:没有人说过不能用毒的。 赵子玲:他吃什么都很小心的。 缪千里:我送给他的东西不能吃,只能摸。 赵子玲:那毒药一定很毒。 缪千里:再毒的毒药散在女人的内衣上也会叫最聪明的男人放松警惕。 赵子玲:你留下了证据。 缪千里:那件内衣是你的。 晕,可能是古龙的小说看多了,我脑海里竟然演绎了这么一出场景。 算了不想了,大不了和想的一样,赵子玲利用我誓言叫我找机会干掉童江东为她报仇。到时只要我苦口婆心地劝导她一番,告诉她不必为这个垃圾去挺身试法,她失去的只是一颗大树,还有成片的森林等着她,她一定会打消念头,说不定我们从此可以恩恩爱爱,唧唧你我。 放下了赵子玲让我发誓的这个思想包袱,我又回想起和她在一起的甜蜜幸福,心中充满了再一次和赵子玲一起去旅游的渴望。 看看时间还早,就躺在床上等着吃晚饭。 吃过晚饭以后想睡觉,睡了半天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赵子玲那妞在晃呀晃,索性起来打开电脑看看有什么好玩的。咱不能老是沉迷于女色呀,历史上商纣王不是迷上了什么妲己,烽火戏诸侯把自己玩完了,唐玄宗李隆基迷上了杨贵妃,给安禄山赶得跟个兔子似的,咱可不能不小心,咱是有分寸的人,这两天只不过稍微有点乱了阵脚,还是打打游戏,分散一下注意力吧。 登陆游戏以后我发觉有点落寞,想想看原来是“那丫头”这人妖徒弟放假回家了,没有人骚扰的游戏也是寂寞的呀。看看任务,这两天和赵子玲去杭州西湖疯了一圈很多任务都没有做了,于是就想做几个任务先玩一会再睡觉。 做了几个任务后发觉没有什么意思,心里怎么也忘不了赵子玲,是呀,再好的游戏也没有赵子玲那晚和我玩的游戏好玩,我还想玩那个游戏,特别是现在夜晚来临的时候,真是食髓知味呀。 正自己站游戏里闷骚的时候,系统提示:你的徒弟“醉红尘”上线了。 “师傅,好呀,你昨天怎么没有上线玩呀?” “我出差了。” “师傅很忙的呀?” “嗯,”我暗自想到:今晚我还想像昨晚一样再忙她一夜。 “师傅,这两天我两个号换来换去的到处找你,也很辛苦呦,今天你怎么也得陪我好好玩一会。” “好呀。” “那你换‘独孤剑’陪我玩好不好。” “独孤剑”,晕,我暗自叹息道:封藏了那么多年的角色,竟然一时冲动拿出来收了你个人妖做徒弟,你能是我心中的“张琳心”吗? www. 换了号,早早就看见系统提示:你的徒弟“张琳心”在武馆上线了。 马上传到武馆,这猪头正在武馆里自己跑得欢天喜地,这让我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手机铃声,里面有一个神经病操着山东口音兴奋地喊着:我赚钱啦,我赚钱啦,我左手诺基亚,我右手摩托罗拉…… “师傅,你来啦。”神经病和我打招呼。 “来了。”这时我才注意到人妖今天打扮得很水灵,仔细看去原来她换了一件28级的衣服,人靠衣服马靠鞍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 “升级很快呀,都28级了呀。” “呵呵,花了点钱,没有费什么事就到了28级。” “恭喜,游戏里又多了个败家子。” “咦,这是什么话呀?” “虽然是免费游戏也要合理消费的吗,大家都不花钱,游戏玩完了还玩什么呀,只要摆正心态不和人家攀比就可以了,是不,师傅?” 晕,到底谁是师傅呀?你个人妖还教训起我来了。想是这么想的,但是我可不能这么说,不然就显得咱没有理由只会摆师傅架子糊弄人吗。得想想怎么教育她一番,让她如醍醐灌顶一般的恍然大悟,心服口服地向咱认错,不然这师傅的颜面何在。打定了主意就打字过去。 “很多人开始都是这么想的,时间长了就逐渐陷进去了。” “我不会的,师傅。”这猪还挺相信自己的毅力。 “那么以后有级别高的人打你,你会怎么办?” “我没有打他,他怎么会打我呀?” “什么样的垃圾都有,他就喜欢打你,他就喜欢这样玩游戏,你怎么着?” “那我找师傅帮忙呀。” “我也打不了,你怎么办?” “你冲级报仇雪恨不?”我在引诱她说出我想听的话。 “要是师傅也打不了,那就算了。” “算了,你不报仇了?” “报呀。” “怎么报?” “我天天上线和他讲理,问他为什么打我。” “他不鸟你。” “不理我,我也不放过他,你看过周星驰的《月光宝盒》没有?” “看过,怎么了?” “唐哥哥就是我的偶像,我要学习唐哥哥折磨死他。” 晕,这人妖真的很毒呀,看来我是没有办法了。 看我不说话了,这人妖又快乐地在我跟前跑来跑去,跑得我心烦意乱。真想一个魔法干掉这个猪,然后大喊一声: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想想还不至于,毕竟她还起了个“张琳心”的名字,还是“忍”了吧。“那丫头”这个人妖那么刁钻古怪我都能忍了,你这个小妖算什么。 “师傅,你看呀。”这个小妖说。 只见她抬手一挥,“咯噔”一声招出个变异骷髅。不就招这么个垃圾宝宝,有什么好看的,我想。 “恭喜呀,会招宝宝了。” “哪里呀,师傅,人家怎么招的是大的,而且是两个,我这个太小了。” 看来这个猪还醉心在招骷髅上,人家大的是强化排骨,级别要求高,你一个28级的小道士怎么能和人家比呀。不过我看到这是扭转我刚才败局的一个好机会,就说:“那个是强化骷髅,等你到了级别才可以招的,怎么心动了吗?” “原来是这样呀,师傅,心动不如行动,我要升级,我想招那样的骷髅玩玩。” “不错,好徒儿,不过招个强化骷髅也没有什么,出个翅膀才漂亮呀。” “嗯,我早就想出翅膀了。”听猪头小妖这样说我心中暗喜,她中计了。 “那个出了翅膀才是刚刚开始,要是能出个元神分身才厉害呀。” “是呀,这样打架就有了帮手了。” “要是分身的级别够了,你招两个强化骷髅,你分身也招两个那才叫拉风。” “师傅呦,你说得我心里痒痒的,我们去打怪升级吧。” “你以为你打的怪能爆个阿拉丁神灯呀,然后你许个愿就什么都有了呀?” “我和你说,就是打怪升级到你出翅膀也要好几个月。” “那怎么办呀,师傅。” “你是怎么到28级的呀?” “嘻嘻,原来师傅叫我花钱升级呀,师傅,我说你的级别怎么这么高,原来是花钱冲的呀,还说我是败家子,你口是心非呦。” 日,怎么绕来绕去让她把我给绕进去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此妖不可小看呀,以后还是少跟她斗嘴。咱当小人还不可以吗,咱以后动手不动嘴,算了,手也不要动了,她是个人妖和她动手动脚的干什么。 “师傅,我不花钱,做任务升级好不好。” “好呀,这还差不多,真是孺子可教也。” “那师傅一定要支持我呦。” “当然支持了。” “真是一个好师傅。” 小妖的这句话我听了还是很受用的,要是以后也能这样和我客客气气的,我也就不计较她什么了。谁叫咱是师傅呀,师傅就应该是我这样的。 “师傅,你说话要算话呦。”这小妖还信不过我。 “师傅说的话一定算数。”我强调了一下。 “太好了,师傅,我刚才接了一个任务叫我去挖20个毒蜘蛛的牙齿,你帮帮我呀。” 什么?晕,你叫我帮你什么不好,帮你挖那玩意,我都是直接删了不做的。谁去挖哪玩意呀,这游戏里的蜘蛛都他M的不知啃什么把牙都啃掉了,杀好几个蜘蛛才能挖到一个有牙的,挖完20个说不定连游戏都倒闭了。 “怎么师傅想耍赖吗?” “那个,我怎么会是你想的那样呀。”我真是杀她的心都有了,你这个垃圾小妖,怎么比“那丫头”还无耻呀,“那丫头”不过是天天叫我和她杀杀人、放放火,在游戏里干点小坏事,你这是要把我折磨死呀。 “那我们走呀。” “走,这就走。” 和人妖换地图到了西域奇境,咱就开始挖呀,挖呀…… 哇呀呀呀呀 好象炸雷 叽叽喳喳震响在耳边 蓝脸的窦尔墩盗御马 红脸的关公战长沙 黄脸的典韦 白脸的曹操 黑脸的张飞叫喳喳…… 说实话我真的不想来挖呀 可咱上了人妖的圈套 没有办法 以后打死也不收什么垃圾、人妖,猪头做徒弟呀呀呀呀 好好的京剧给我唱得面目全非,心里那个郁闷呀。不说了,挖完20个毒蜘蛛牙我以为“四个现代化”都实现了,不然怎么满耳都是机器的轰鸣声。和人妖说了句早睡早起,我觉觉去了。 说真的,昨晚睡得那个香呀,连梦都没做。连梦都没有做,早上醒来又有点失落,本来感觉和赵子玲的杭州西湖之旅就是一场梦,怎么不继续做个美梦,从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到孤枕独眠这差距也太大了。 一早上就痴痴地想着赵子玲这妞,饭都吃得没有胃口,坐车也晕晕乎乎的。车上、路边大把的香艳美女我竟然也能够做到熟视无睹,反正感觉就像穿越了时空似的不知怎么就到了公司。但我还没有想够我的美人儿,***真是害死人呀。 害人是害人,不过我竟然在一夜之间上升了一个档次,咱是男人了。 是男人就会想女人,我来到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看看赵子玲到了没有。虽然她不许我和她在众人眼前暴露,但还是期待着能马上看到她,哪怕只有一个暧昧的眼神。 “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在我等凡夫俗子的眼中董永和七仙女要等一年才能鹊桥相会一次,其实天上一天地上一年,那么可以这样理解董永其实每天都和他老婆见面嘿咻一次的。秦观这厮装疯卖傻的写个《鹊桥仙》来忽悠咱说要是感情深了,就不必天天在一起,看人家董永和七仙女那样才叫什么浪呀,漫呀的。 谁他M的一浪起来不慢呀,我现在还没有浪就觉得时间过得那个慢呀。掏出手机看看,8点上班现在才7点,看来今天不是时间过得慢,是来早了,怪不得看不到赵子玲这妞。 本来这就是一个无聊的部门,实在是无事可做只好恹恹地给自己泡了一杯茶,看着茶杯里飘忽的芽尖,我的心也飘忽不定,百无聊赖起来。 原来相思是最苦的…… 耐着性子,办公室里的那些鸟人终于一个一个的都来了。虽然部门平时没有什么事,但是星期一大家是必到,而且是按时到,因为不多的几件事都是在星期一布置的。就连陆曼曼和张美娟今天也都精神饱满地来上班,看来一定是出差在外的公鸟回巢了。最后来的是贾部长,这和他以往的风格不相符。最使我失落的是赵子玲这妞迟迟没有来,真是不解风情,让我不爽。 贾部看似很匆忙,进了他的套间很快就出来了,然后对我招招手。又是开会跑腿的事,每次部门开会,总是叫我去通知其它两个办公室的人来,时间长了咱已经习惯了。 和那两个办公室里的人打了招呼,大家很快就晃了过来。快点对谁都是有好处的,因为领导发完话大伙就可以作鸟兽散,忙自己的事去。 贾部看人都到了就习惯性地清清嗓子:“今天也没有什么事,就一个调动安排。” 这时我才想起赵子玲这妞没有来,难道是赵子玲调走吗? 想到这我立马蔫了。 贾部接着说:“我们部里的赵子玲工作能力强,被总公司的穆总看好,穆总亲自点名要她,这是我们部门的大喜事,希望大家也能学习赵子玲,多为公司做贡献。” 贾部说完,大家都谈论开来,大部分人都说赵子玲不简单,能上穆总的法眼。也有个别几个三八说,我要是有她那样的身段、才能,早就找一富豪或者高官,还干什么干,真是有福不知享。 穆总是谁? 穆总叫穆云,是本公司总裁穆坚诚的千金,穆坚诚只有两个宝贝女儿,穆云是老大。听说此女是哈佛金融系的高材生,毕业后回公司任总经理,是穆坚诚的绝对心腹,其实人家本来就父女。在公司,穆云就是响当当的“一姐”,在商场上,她就是“无敌掌门人”,总之她就是公司的灵魂人物。 穆云看上赵子玲,谁不双手奉送。 八卦一下:御弟,此去西天取经,路途遥远…… 唐皇帝还设宴客客气气地送唐僧去西天取经,但是咱和赵子玲却连句惜别的话儿都没有捞到说就被穆云这个女三八给拆散了。 穆云,老子恨你。 要当女强人,女豪杰你就当呀,要把赵子玲拉去干什么。说夺妻之恨有点一厢情愿,但是此仇是非报不可,我恨得咬牙切齿,赶明非把你潜则了。 当然,要想潜规则穆云不过是个奢望,真想等什么时候老子发了财,把支票往这个贱人脸上一甩:爷把公司和你都买了,你收拾收拾东西滚回家梳洗打扮一番,然后整一桌酒菜等爷回去喝花酒。 肥皂泡吹大了会炸的,好事想多了就是花痴,其实我连穆云长的什么样都不知道。 散会后大家三三两两地都回去了,我们办公室的几个人也倒杯清茶兀自喝了起来,被穆云点了头牌的是赵子玲又不是自己,没有什么好高兴的。 而我是打心底里的失落了。 正想收拾一下和贾部请个假黯然销魂去,陆曼曼这妇人却走过来冲我暧昧的飘了一个眼神,然后走出门去,我心领神会稍呆一会就寻她而去。 这妇人在办公室的走廊尽头等着,我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陆嫂,什么事呀?” “还问什么事,难道你没有看见白皮很吃惊吗?” “白皮?” “是呀,白皮这下可失业了,到嘴的肥肉又飞掉了。” 日,我心里暗暗地骂道,我哪里有什么功夫去看白皮,难受都还来不及,再说了陆嫂呀,那肥肉可是我嘴里的呀,你这不是说我的吗? “是呀,陆嫂,不过我还真没有您细心。” 妇人听了我的奉承话更加得意了“:千里呀,其实你真是太老实了,白皮那样的垃圾都能和她有一腿,你怎么不追追呀?” 日,我心里又骂开了,你这是表扬我还是损我呀。你损我就罢了,你不能诽谤赵子玲呀,我可是想娶她做老婆的,你这么说,我以后怎么娶她呀。可咱嘴上不能这么说。 “陆嫂呀,赵子玲不是你想的那样,穆总还能看错人吗?” “白皮那小子就是个垃圾,但是他敢对穆总的红人怎么样呀?” “想想是这么回事,但嫂子就是看不惯。” “嫂子,不要再费心思了,你还是多动动脑筋买点那个什么什么的给哥补补身子,哥在外面辛苦,回家可不要再累坏了身子。” “你小子,看嫂子打你不,也开窍了呀,陆嫂笑着掐了我一下。” “呦,嫂子,真的很痛的,”我摸摸膀子说:“我叫哥今晚帮我报仇。” 打发了陆曼曼这少妇,我溜回办公室想向贾部请假回去。办公室里早已经没有贾部的影子了,想想还是等下午上班到办公室晃几下再回吧,于是就想回宿舍躺躺。 上了楼开门进了宿舍,宿舍里空荡荡的,白皮也不在里面。今天真是郁闷,郁闷得叫人纠结。躺在床上总是睡不着,正无聊着忽然想起了我的枕头,于是就把枕头抽了过来放在鼻前使劲地闻了一闻。枕头已经没有什么香味了,也是,纵然是撒了一瓶香水,都这么多天也应该香飘味散了。 真是无可奈何花落去。 但是又一想,赵子玲和白皮真的是清白的吗? 白皮说是的,相信白皮这浪子的话还不如相信母猪会爬树。何况陆曼曼是亲眼看见的,但是她只是亲眼看见了他们两个进了宿舍。 人家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我是被突如其来的情爱搅乱了方寸,我不断地想是不是该给赵子玲打个***。即使我还没有权利盘问她和白皮的事,但是问问她为什么不打招呼就调走了总该可以吧。 问,还是不问。好几次拨了号码又立马挂断。 正犹豫着,***响了。我以为是赵子玲打来的,看去却不是,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真烦,马上挂断了***,谁知那号码又马上打了过来,再挂断,还打,跟我较上劲了不是? 正想关机,却收到一个短信。打开一看,还是用刚才那个号码发来的。 “谬千里,你胆子好大,敢不接本姑娘的***,小心你的猪头!” 日,威胁我呀,你是哪根葱呀?我恨恨的想,不知道爷今天失恋了吗。 正想发个短信骂她一番,猛然觉得后脑勺一个劲地抽筋,就像是国军的***口悄无声息地从背后顶住了我的脑瓜子。 我的妈呀,不会是她吧?我怎么敢得罪她呀! 这疯丫头今天怎么会用这个号码给我打***,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她呀,不管是不是,还是老老实实地回个***确认一下子。宁可误打一千号码,也不可不回这一个。 说手有点哆嗦那是夸张,可能是抱枕头累的,但是说心里有点发毛却是千真万确的。按了回拨,对方手机唱开了: 你是猪,你是猪,你是野猪、豪猪、花猪、光猪、蠢猪、笨猪、马克兰小乳猪,你是猪八戒。你是圈养杂食的懒惰生物体,你是星光灿烂下,一只绝望而孤独的动物,你是永远飞不上蓝天的蠢猪! 真是太过分了,可越是过分越证明我后脑勺的筋不是白抽的。 大概过分了四五次,***里送来的猪都可以办个养猪场了,对方终于接***了: “谬千里,你胆子好大,一直打我***,想把我手机打爆是不是?” 真是蛮横无理,这都谁对谁,谁把谁打爆了呀。 “小兰呀,怎么换手机了?” “谁换手机了,我是换号码了,你真是头猪。” 晕,又是一头猪,看来是刚才猪群里掉队的,遇到好心的姑娘又亲自送回来了:兰兰,今天打***有什么指示? “***都不接,怎么指示呀。” “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吗,有什么事你说,一定照办,决不含糊。” “那好,谬千里,你听好了,下午3点去火车站接本姑娘,不许迟到,不许说不。” “又想家了是不是,这次是编了个什么理由请了几天的假?” “编你个头呀,现在是放暑假。” “噢,是我晕了,你说几点就是几点,准时到达绝不迟到。” “这还差不多,到时奖你个好东西吃。”这丫头终于不生气了。 这丫头是谁? 怎么说呀,还真是越熟悉的人越不知从何说起。 小兰,兰兰叫颜如兰,是我老妹的闺蜜,打小就是我的一个跟屁虫。那时,有比我大的我们就是人家跟屁虫,没有比我大的她和一班臭小子、丫头就是我的跟屁虫。上中学以前我说什么她就听什么,但是自打她上了中学那是女大十八变,人家是越变越好看,她是越变越泼辣,开始是我天天让着她,但她是得寸进尺,最终是占山为王。更可气的是她无论在自己家还是在我们家都表现的那个乖呀,嘴跟抹了蜜似的,加上学习又好,大人见了那是人见人爱,还不时进行横向对比。 我老妈就经常说:看看兰兰,人家是个女孩,还比你小,你看人家多懂事,学习多好呀,你就知道整天疯。 说真的,我们两家的关系本来就好,这一来我老妈见了兰兰亲得跟亲闺女似的。 就这样,在大人的不断打击和兰兰自己的不断修炼下,我和小兰的地位那是乾坤大挪移。我从带头大哥变成跟班小弟,小兰则由温柔***变成绝对***。 其实哥还是哥,妹还是妹,就是没人监督的时候小兰对我的统治那是绝对。 说到底谁叫我上了个垃圾大学,人家上的是北大,咱那是自我羞愧。 既然有任务在身,我吃过午饭就打***和贾部说了一声,然后先回家从家里骑了一辆破自行车到地铁附近锁了,坐地铁赶到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已经快三点,买了个站台票跑进去等着。 不一会儿,车站广播开始播音:从北京开往上海的某某次列车马上要到站了,请接亲友的做好准备。 广播了不久,就觉得一阵一阵有节奏的震动,远望去果然开过来一列火车,车头驶了过去,见车身上标记着北京到上海的牌子。 火车到了,这颜辣椒也就到了。颜辣椒是我给她起的绰号,就是说她泼辣的和盐腌的辣椒一样。 颜辣椒真的来了,我还没有看到她,她已经看到了我。 “谬千里,你眼睛长脑袋上了呀!” 我寻声望去,原来她就在我旁边,我却还一个劲的盯着最近一个车门。 “呦,兰兰,又长高了。”说实话,这句奉承话有点垃圾。 “你个猪头,我都20了,还长个有完没完的,你要我长姚明那么高,嫁不出去你负责呀。” “我负责,看上谁你说一声,他要是不同意我们就去扁他。” “谬千里,你混蛋!” 混蛋当多了,总感觉那才是正常状态的,要是哪天颜辣椒不说我混蛋了可能我会浑身不自在的。想当年,咱从千里哥,千里,大坏蛋,坏蛋一直进化成现在的混蛋,那是循序渐进,符合教学法的要求,所以颜辣椒说我混蛋我听得心花不怒也不放,习惯成自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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