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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8 10:35:41
本帖最后由 CO0013 于 2010-7-28 10:41 编辑
神异的蛇神庙 生活在闭塞的小县城,工作于单调的办公室,很渴望与大自然做深切的交流。偶尔看到路边有块带草的土坷拉,也要凝神想象半天大山的景象。我县的天台村,不仅有蛇瘫子之类的灵异传说,还有栽满杨柳的河堤,有绕村而过的一曲清流;若春季来时,还能享受到满眼的绿意和扑鼻的油菜花香,是我辈无识见之人时常光顾的理想踏青场所。唯一刹风景的是那一片乱葬岗! 女儿一周零4个月大时,我骑摩托载她去那里游玩,发现在乱葬岗的一棵大槐树旁新建起了一座庙宇。好奇之下,走进里面细看,供的竟是一白衣白须白发的老翁,不知道是什么神!女儿童趣盎然,用小手指着塑像稚嫩地说:爸爸,白娃娃!我更正道:是白胡子爷爷!女儿又说:哦,是白胡子爷爷娃娃。这时庙里出来个老太太,阻止我们说:别让小丫头拿手冲神乱指!小心神不高兴!我看老太太很严肃,就故做惊讶地问:难道神能看得见?“现在咱俩说话神都能听见!”老太太虔诚而不满的道。 原来这座庙确实刚建不到一年。01年夏天的一个星期五傍晚,在县高中练体育的天台村的一个女孩放假回家。村里就她一个在县城读高中的,本来同学劝她第二天早晨再回去,但她自认为是体育生有点力气,不惧怕什么;加之思家心切,所以一放学就往家赶。那时地里的玉米刚支起青纱帐。骑自行车路过乱葬岗时,突然被一个貌似四十多岁的蒙面男子猛得拽下车子,使劲望地里拖,很快她就被压倒在地,并用力撕扯她的裙子!女孩拼命挣扎,搏斗中渐渐把男子反压在身下,想腾出手来撕下歹徒的蒙面布,这时歹徒突然从身下抽出一把西瓜刀。女孩很恐惧,后悔没听同学的。于是女孩闭上眼,泪从眼里流出来,放弃了反抗的打算,听任事情的发生!这时她听到‘啊’的一声,一时周围没了动静!女孩偷偷睁开眼,却发现一个白裤白衫须发灰白的老头笑咪咪的看着她,用手往乱葬岗的大槐树指了指后,从容飘逸的走了!女孩抬头朝指的地方细看,那歹徒竟耽在十余米高的槐树杈上!惊魂未定的女孩赶紧整了整衣衫,推车向老头追去,可她紧跟着老头到了槐树那里后,发现老头竟诡异而神秘地失了踪迹! 女孩的家人在孩子带领下找到那里,树杈上的男子还在,不知是昏迷了还是害怕不敢下来。乡派出所的费了好大劲才把他弄下来,原来是天台村的一个光棍!据他交代,他也不知道怎么到的树上,反正当时屁股象火烧的一般痛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天台村的人知道后,说方圆十里没这么个老头,都相信是蛇瘫子早年打的那条白蛇显灵了。于是就在歹徒呆过的那棵树枝上搭梯子拴了条红布,又全村集资在老头消失的地方修起了这座蛇神庙。 听完守庙老太太的讲述,我抬头朝大树看了看,红布已褪去了本来颜色;绑红布的枝子至少15米高,事件发生时的粗细程度应该是搁不住个人的。老太太讲述的很有神话色彩,而我宁愿相信是一个武林隐士发功把歹徒送了上去! 走出庙门时老太太还追出来叮嘱我:神可灵了,我老头子的胃癌就是在这儿求好的!千万不敢说什么不敬的话,心里也别瞎琢磨什么! 如今每逢初一十五,敬香的人都排起长龙,听说还有许多公职人员,求职、求子、求医很多人都说灵。我想神仙可能不怕麻烦,也没个节假日。
一件是我妈妈亲口告诉我的 我家在农村 妈妈生了3个女孩儿 大姐夫是入赘到我家,98年大姐生了个儿子,一家都把他当宝,妈妈更是视如心肝,到哪都带着,生怕有一点闪失,爸爸在国有单位上班,妈妈就在家带侄子,本来是不要妈妈做什么事情,只要带带侄子就好的,可妈妈勤劳惯了,老是歇不住,没事就喜欢到农田里忙活,所以自然就带上侄子。 好像是侄子4岁左右吧,妈妈说她带着侄子在外面锄草还是干嘛,那个地方听好多村里人说不怎么“干净”,我妈妈也没想那么多,后来忙完了就回家了,回家后才发现侄子2只眼睛水汪汪的 要哭一样,整个人焉嗒嗒的,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我妈妈吓坏了,赶紧带上米饭,到干活的地方帮侄子喊魂,喊完回来以后,侄子就跟以前一样活蹦乱跳的了....后来妈妈告诉我说,那个地方很阴,侄子是被那东西吓到了,要是不去把魂喊回来,时间长了,魂就野了,就会长毛,就再也喊不回来了..... 还一件事是我远房的表嫂亲口告诉我和我妈妈的,她说她婆婆过世 头七(死后的第一个7天)的那天晚上,她坐在客厅,然后就看见她婆婆生前坐到那个弹簧沙发 伴随着人坐下去挤压弹簧发出的声音 在沙发中间出现一个凹槽,就像是有人坐下去一样,但是却没有任何人,表嫂说她估计是婆婆回来看看,就对着沙发说:“婆婆,你回来看看就走,别吓到了孩子”表嫂说完后,沙发又跟刚才一样响了下,然后那个凹槽也跟着起来了....
子女难道真对已故父母有感应? 故乡的老宅子后面原是某地主家的祠堂,后被征用做村小学,房顶是人字型的砖瓦结构,记忆中墙壁上还有批林批孔的标语。文个期间斗争臭老九,一对下乡知青夫妇不堪忍受屈辱,双双吊死在这里,留下一个8/9岁的女孩。村里人把这对夫妻葬在村北,小女孩被一远亲接走,长大后又嫁到我县。据说她每年都到坟上凭吊其父母,但从不进村,可能我村留给了她太多的伤害! 记事以后,村里就有议论说小学的房子不干净,晚上常传出讲课声和女人的抽泣声。干不干净我不知道,反正学堂两边当时没有住户,在热闹的村里显得特别的荒凉!伴着这些议论,我上了小学一年级。那时应该是7月,有蝉叫声和学堂北部河坑内传来的蛙鸣。我因为上课用小砖块扔同学,被老师留下,抄写课文10遍。中午热的出奇,教室里不像现在,有空调和电扇。我穿着小短裤还能感觉到汗珠子像虫子似的在背上乱爬。寂静的学堂只有我一个人,紧靠在南侧的窗户旁,但作业不敢不写。突然,我身边响起了脚步声,而且是两个人的脚步声,渐渐走近我的身边,自己能感觉有人俯下身子在看自己的作业。没有一丝风,本子竟翻了起来,蝉和青蛙这时也不明原因的安静了!我最初以为是老师,就回头看了看——没人!一时间我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想到村民的议论,我毛了!蹭的一下站起来,从窗户那里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跳窗的时候脑袋还磕在门框上,可当时已顾不得疼了。跑出来后还下意识地看了看学堂的房顶,那里根本不能站人!回到家心还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把经过跟父母说了后,母亲每年清明时都在房后烧点纸钱! 去年奥运安保期间我下乡,住在一退休的供销社工人家,女主人50来岁,大眼,中等身材,左脸上有颗痣,我想年轻时肯定漂亮。这位大姐见我的第一句话是:你是小庄的吧?我很惊讶的问到:大姐你怎么知道?她说我还知道你家老宅子旁边应该有所旧学堂!我的父母在那里教过学,可惜后来-----我能从你这儿感觉到我父母的气息! 这就是那对夫妇留下的孩子!当时我真想说——大姐你吓着我了!
是否真有魂魄做短暂的驻留? 我生在北方小城。大姑父是四川人,在铁路局上班,92年因肝病在我家疗养了三年时间,后因病情好转回到四川老家。去年腊月的一天晚上,将近9点左右,我母亲做完家务后往堂屋走,见一人从堂屋门口出来,急速擦肩走了出去,母亲以为是小偷,于是急忙转身追了出去,却怎么也见不着人了!母亲就找到父亲,问是否大姐他们回来了?因为那人的背影像大姐夫!父亲说一千多里路程,大姐夫不可能回来!回来也应该打个***不是?10点多一点,我大姑就打来***,说我姑父病情恶化,在半小时前没了! 父亲他们后来说起这件事,觉得不可思议,都说是人死后留恋自己以前呆过的地方,走前要转一转!
别让小孩到祖宗牌位前乱走! 家乡有除夕去祖坟前把先祖们请回家过年吃饺子的传统。迷信说法有请回来后,不能让小孩子到祖宗牌位那儿去的说法。我以前是不信这些的。2004年,我家小孩三岁,大年初二发起了高烧,接连输了五天液,花了两千多也不见好转。母亲就说找连云看看吧,许是吓着了(连云是我村的一个神婆,60多了,十里八乡的小孩吓着了都找她!方法是自带小米、碗和红布,用布包着整碗的米在小孩头上转三圈,然后看碗里米下去的程度,就知道小孩被什么吓到了,回去后将米让孩子吃掉)。大过年的,不想让孩子受罪,于是我抱着一线希望到连云家。连云把米放到我孩子头上转了几下后,突然问我“你三十晚上抱孩子到祖宗牌位那里去了?”我说小孩跟着我去的,我没抱她去!连云叹了口气,然后对着屋子的北边墙角说“你一个蹭饭吃的就别再吓唬人家孩子了!”对我说“这是你一个本家叔叔,前些年喝药死的。觉得你家孩子可爱,没恶意!”我确实有个本家叔叔,是89年因家庭纠纷喝药死了,村里人都知道,这并不奇怪,但奇怪的是孩子的高烧第二天就退了!
命运是否真的早已注定? 87年村北楼儿家从内蒙要了个小子,要来的时候11岁。楼儿家三个闺女,小女儿十岁。为留住这个小子,楼儿当时允诺,等小闺女到出嫁的年龄,就把他收做女婿!当时我上初一,寒假期间村里来了个看相的老头,50多岁,中等身材,胖乎乎的,长的挺和善。从村西一路走来,正赶上楼儿带着这个小子在闲侃。见这里人多,看相的就停了下来,说看一次两元钱。当时的经济条件,两元不是个小数目!有个妇女凑热闹,就说我带着一块钱,你给我看半个吧?看相的说你不值个卦钱!我也不给丢蛋的鸡看!旁边的人哄堂大笑!(这妇女嫁了四个男人了,每次都是生个孩子就离婚!)这时人们都觉得这看相的挺神,于是纷纷要求算一卦!轮到楼儿时,看相的说“命里没有莫强求,求来求去是冤仇!”又摸着要来的那个孩子的头说“报吧报吧,跟这么紧有意思啊?”也没收楼儿的卦钱就走了。别人都听得一头雾水!98年夏天,村里发生了一起特大凶杀案——楼儿家的小女儿,长的特别俊俏,在县纺纱厂上班,看上了同厂的一个小伙子,不料楼儿要来的这个内蒙孩子不答应,说你早就是我的了!楼儿的小闺女之后就不回家了!7月的一天晚上,内蒙小子就把这丫头从厂里叫出来,说他们的爸爸心脏病发作了,然后把她骗到一座大桥上,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勒死了。然后又回到家,用斧子把楼儿媳妇砍死,把楼儿砍成了重伤,之后内蒙小子自杀了!事后村里人才知道那个看相的说的什么意思!可惜再也没人看到过这个看相的。
人死后真的有车接? 小时候父亲给我们讲过自己的一次经历:69年冬天,当时还是为生产队干活的时候,父亲学习雷锋,凌晨5点就去村南去为队里拾牲口粪(晚了就被别人抢了!),走过村南一片小树林,在晨雾中依稀看到一辆马车,载着村南的倭瓜的爷爷奔西边去了,父亲就紧跟着马车跑(马拉着车,总有粪拾啊!),突然在这时候听到“叫魂”的声音“老蛋回来,老蛋回来吧!‘(老蛋是倭瓜爷爷的本名!村里的习俗是人死后用他的鞋子拍着窑洞呼唤死人名字,人或许还能还魂。)父亲一下子惊出一身冷汗,赶紧跑回家,连续两天也没出工。
冤魂别骂! 接着说村里除夕请祖宗回家过年的怪异事。我村2300多人口,也算个大村子了。村东有个人叫大田,家穷,从四川找了个媳妇,模样挺俊,村里人喜欢和她开玩笑。大田对此还挺在乎,为这时常打她。前年收完玉米,大田媳妇坐邻居的三轮到地里又去割豆子,被大田撞到,等晚上就把媳妇打了,打完之后大田自己就睡了,也没管媳妇。等第二天早晨起床,才发现家里的梯子上吊着个人,赶紧扶下来一看,媳妇早冰凉的了!除夕下午,村里人到坟上请祖,有个叫五子的看到只有大田媳妇的坟前孤零零的没人,就走过去踢了脚,说“傻王八蛋,放着好日子不过上什么吊?看谁叫你回家吃饺子?”晚上村里人打麻将的打麻将,看联欢晚会的看联欢晚会,忽然听见有救护车呼叫着进村的声音,细问才知道是五子!原来五子回家后突然就在院子里蹦个不挺,并且用脑袋撞家里的梯子,嘴里还用女人的声音嘟囔着“王八蛋,吃饺子-------!”谁拉都拉不住。120的来了以后给他打了针镇静剂,好不容易才睡着了,然后医生建议他们住院治疗!五子家里人问这是什么症状?医生说检查后才知道,现在不好说。五子家也怕花钱,也没去医院。村里一个70多的说这可能是闹“庄克”,找个神婆看看吧?于是,大年初一五子家从20多里以外的周庄请来了个人,据说挺灵验。神婆来到家后看了下,就问“你们这里有个用梯子上吊的女人吧?干嘛没事骂人家?给人家烧点纸然后到她坟前供点供香!”。五子家照着做了,初一下午五子就接着找人打麻将去了!(县医院有出诊记录的!)
是否横死之人的魂魄容易出灵异? 我家屋后有个老太太,91了,我管她叫生子奶奶。她精神矍铄,眼不花,耳不聋,每天只吃两顿饭,还经常到地里干点零活。大姑娘嫁到东北牙克石,有个独子叫顺。顺自幼好武,93年到村里来住了一年多,没事就教我们练武。当时我家的房子不算矮,他蹭蹭两下就能上去;平常十来个人近不了身!后来听说在东北成了家,也就没再来看过他姥姥。非典期间,生子奶奶在院子里闲坐,忽然挂在房檐上的耙子无故掉了下来,她就走过去又把它挂上,刚挂上又掉下来了!老太太就把耙子一扔,说我不管了!这时猪圈上放着的笸箩又滴溜溜的转了起来,然后老太太看到一个穿黑褂子的人从猪圈上跑到屋里去了!看背影象顺。老太太赶紧追到屋子里,说“顺个小兔羔子,想姥姥了?”可走到屋里却没发现任何人!老太太就又走到院子里坐了下来。十几分钟后,老太太的大儿子红着眼圈走进家,说我大姐从东北打来***了,妈你去接一下!老太太当下就瘫在椅子上,哭着说“顺出事了,顺出事了!”他大儿子说“我姐不让告诉你,顺-----被火车撞死了!”
神别乱请 县城南边有个村子,村里一个40多的瞎子会摸骨算命,都说算的挺准,每天只看两人,卦金50。几年时间用卦金盖了栋小楼!前年因为事业不顺,就找该乡乡政府的一个朋友介绍着找到了这个瞎子。和我同去的是我的一个同事,是个开车的复员转业兵。先给我同事看的。瞎子开头两句就把我同事说哭了“你早年丧父,少年丧母,你哥拉扯大你的;你嫂子人性好,肯接济你,要不你早死了!”我不用看就知道这算命先生说准他了。然后瞎子说我同事“你有福,你的福气全在你的七星痦上!把你的褂子撩开!”我同事撩起褂子,胸前赫然是7个痦子!瞎子又说“你的四处上边还有痦子,把它去掉吧!”我见过同事那里的痦子,不知道老头怎么知道的。给我算的时候,瞎子说我命里缺“火”,最好请个关公像,然后使其面朝东供起来,我回去后第二天上午就花88元到商场请了个回来。离奇的是请了以后,赶上下午单位发补助,从会计那里支完800多元钱后,就走着回家,到家后发现钱不见了(从单位到家50多米),我又急忙往回找,可路上没一个行人,更别说钱了!这是我唯一的一次丢钱经历,丢的挺邪乎!
梦魇是否都和特殊境况相关? 生平只经历过两次梦魇(家乡叫狐子压身).一次是高中期间,一次在大学暑假期间.高中是我是做为体育特长生保送入的学,当时的身体素质绝对没问题,以至于我后来一直怀疑自己怎么可能会梦魇? 高三时我走读,因为二姑家离学校近,所以住在她家.10月的一天,记得是秋收刚过,凌晨四点(事发后看过表,所以印象深刻)我感觉有个长发女人坐在床前,穿一身红毛衣,脸面不清晰,只是觉得她的头发搅得自己的脖子很痒.二姑家没有女眷,所以当时我的第一印象是要坐起来,但怎么也动弹不了!这时我看到女人的眼泪顺着头发快滴到自己脸上了,于是赶紧抬手去推,忽然她伸手向我胸前抓来,自己就猛得抬腿踢了一下_醒了!醒后印象很清晰,就怎么也睡不着了,开始翻复习资料.5点多有人敲二姑家的门,依稀听到哭声,自己也没在意.6点多二姑叫我吃早饭,说村里一个21岁的女的因为感情问题上吊死了,她刚从那家帮忙回来! 初中时我养了一条小黑母狗,特通灵性,白天晚上从来没听过它叫唤,并且我家的东西,不经过我们允许,任何人也拿不走!它只有在咬人后才叫一声.我上大学每次回家,它都早早的就在村口等着我了,好象知道我要回来似的.大学暑假我回到家,每天都带它到野外去玩一会儿.这天晚上我听到它叫了几声,也没在意.三点左右,感觉身上有老鼠在胸前乱跑,我就抬手想抓,却怎么也动不了,自己知道可能又被压身了,就拼命想咬自己的舌头,等了一会就清醒了,然后朦胧得又睡着了!早上父亲停着急地叫醒我,说狗死了,可能是难产!
难道真有暗中护佑的神灵? 有过几次大难不死的经历。89年我15岁,上初三了,我小叔买了辆拖拉机,我看他开着挺风光,也就央着他非要体验一下。叔叔拗不过我,就把拖拉机斗卸下来,光让我开机头。先挂一档,叔叔坐在一侧盯着我开。开始挺顺手,无非把档、离合、油门和闸分清就行。见我比较熟练了,叔叔就让我挂二档自己开。村路是东西方向的,我挂二档朝西开着,突然一个老头骑自行车从右边胡同里蹿出来,我一下慌了,赶紧往左打方向盘,并且往闸上踩去。人急了确实容易出错,没想到踩在了油门上,车头疯了一般向左侧冲去。左边是一个半米多高的土堆,土堆中央是一个水泥电线杆,车笔直地冲向电线杆!叔叔他们也吓呆了,冲我大喊“松油门、松油门!!”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没有了任何动作!眼看就要出事,车头离电线杆仅半公分的时候,车————熄火了!小叔这时疯狂的跑过来,狠扇了我记耳光,哭着说“幸亏你让它熄了火,要不然撞上了线杆子,砸不死你也得电死你啊!”我发誓,当时真傻了,确实不是我让它熄的火! 97年我刚参加工作,跟单位领导下乡,忽然接到市里通知,让派人到市里拿份重要文件。领导说现在单位的车都很忙,你自己去吧,单位就不派车了!我想起昨天晚上和检察院的同学喝酒的时候,他说他们今天也到市里办事,还问我捎不捎东西呢。我就赶紧和他通了***,好在他们还没走,让我抓紧!我让单位的车把我送到检察院,这时天上忽然飘起了大雪,心里也阴阴的!找到我的同学。站在他们大院里,我对我同学说能不能稍等我一下?我去单位拿点东西。院里的司机叼着烟说了句“事儿妈!”我看他的脸,忽然有了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感觉,就对我同学说:你们先去吧,我打个车过去!我同学觉得不好意思,就说“我认识一个开出租的,我和你一起打车要便宜一点!”就这样我和同学花了80元包了个车去的。刚到市里,还没把同学送到地点,同学的BP机就响起来,一看“急,速回话----------”***打过去,是同学的单位来的,让他赶紧到二道桥,他们单位的车出事了!我同学的脸当下刷白。我们过去一看,原来是路况不好,下雪路滑,车掉转了720度后撞在了桥墩上,车上三人当下就不行了!因为这件事,我同学后来单独请了我几次,却只字不提打车的事! 99年夏天我结婚一周年,单位让我和一新分配的女同事到一个山区培训,培训10天,费用1800元/人。本以为高收费肯定高待遇,谁知纯粹是让体验生活去了!那里喝水都是用水窖里的陈年积水,牛马粪齐全,诸味混杂,洗了菜还要洗脸,洗脚,而且山下的小卖部连个火腿肠之类的也不经营,完全与肉绝缘!女同事说不上多漂亮,但有种很清纯的气息,其实从心里来说,我不愿意和她出来,这事本来就容易出蜚闻。咱结了婚没啥,人家毕竟是大姑娘不是?我们住在农家,一天5元/人,什么都包。我住的地紧挨着个废弃的大宅子,听说是晚清时候的遗迹,全是两层的小阁楼。或许就是什么什么大院之类的。我们曾经提议想进去看看,可房东死活不让,说那里太阴,他们村里人都很少去,还说是从前有三小孩进去掏鸟窝,出来以后全痴呆了,大人靠近了也容易生病。有点“久旷之宅必然生妖”的味道!培训的第三天,我和女同事拿着相机,绕过大宅子登到山顶,想给这宅子拍个全景。山顶有户人家,只住着个70多的老太太,待人很热情。许是来生人很少,她硬拉着我们俩的手往屋里让,说的方言我们一开始也听不大清。我们拿出自带的火腿肠剥开给老太太吃,她却吃了一口就放下了。我们问“不好吃?”老太太摇头说“给孙子留着,孩子没吃过这么好东西!”然后老太太说给我们看相,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我有些懂有些不懂,但为了尊重起见,还是一个劲点头。最后老太太说了句话,叫“俩娃都是大好人,全有自己的保护神!”我同事兴奋的说“奶奶,我们那里有个看相的也这么说我!” 培训的第五天晚上,11点钟左右,我们住的房顶突然啪啪往下掉土,身子也感觉清颤了下,房东赶紧叫我们说-地震!我们踢拉着鞋,披着个被单子就往山顶平坦地带跑。我同事吓得不轻,四处找我,最后在那大宅子上边看到我了。好在一会没事了,有组织者喊着说“今天不好意思,大家在平安地带呆一晚吧,观察观察再说!”我同事腼腆的说“大哥可是男子汉!‘我说“要护小女子周全?”好在山顶处有个老太太存柴火的山洞,可以躲风,我们俩便在那里落了脚。这种情况我是睡不着了,索性睁着眼看那大宅子。
其实真不愿把这段经历讲出来,一是因为涉及别人隐私,二是有诸多顾忌,三是我答应当事人保守秘密。但毕竟同事已为人妇,且内人这么多年一直追问我详细情况。所以我今天用较隐讳的方式说一段不甚光彩但无愧的往事。 大宅子在夜色中黑黢黢的,偶尔竟有两三光点闪烁,像某些大型动物的眼睛。我知道那里没住人,所以绝不是人为的灯光。女同事蜷着身子说大哥我害怕!我说那都是自己吓自己,别那么胆***妹!我一身阳刚之气,就是有鬼怪岂能近身?说完这些后,我起身往洞口挪了挪,一来给她壮胆,同时也尽量保持和同事的距离!就在这时,我摹地感觉从大宅子方向飘来一件像小羊羔大小的东西,潜意识当中好象还看到了这东西的两只眼睛诡异的闪着,那种感觉就好象谁用力把一个物品笔直地扔到了这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女同事已纵身跃到我怀里,并疯狂的搂紧我的脖子,并用力撕扯我的衬衫!我本能地推却着,并使劲晃动她的身体,同时低沉而急促的叫她的名字!但这些都不管用,女同事发疯了似的把脸贴到我的脸上,并攥住我的手朝一个地方摸去,我感觉她的脸冰凉,而且,她因为跑的匆忙---竟然没穿着内裤! 我不是柳下惠,有贼心,也有贼胆,但是, 正是在这个关键时刻,我竟然感觉不到我身上某一个重要零件的存在,也就是说,我,没了贼功能!!!就好象被阉割了似的,手脚也发软。在这期间,我一直由这个同事机械的摆布着,直到远处有了一声“嘎嘎”的夜猫子的叫声,我才清醒过来,可女同事的眼睛还有些浑浊。我忙用手掐她的人中,感觉掐了有20秒左右,女同事才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抬头看了看我,之后缓缓地把头埋在我的怀里,睡着了!我们就这么坐着坐到天亮!!! 我承认不是正人君子,确实感觉是关键时刻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操纵着什么。天明后同事说了句话:我们都有保护神,他们俩没商量好,所以咱们不一致!如果当时他们商量一致了,后果是什么?我能和自己媳妇离婚吗?事后我也没问女同事到底看没看到一个像小羊羔似的东西,怕吓着她!反正自此以后,女同事特别尊重我,还认我做了大哥!
黑魔与白魔的困惑。 我们这里盛行黑魔与白魔的说法。黑魔害人,白魔不害人,我未亲见,但我的父辈大多都有过被他们捉弄的经历。为真实起见,我讲父亲有过的两次诡异遭遇。 我村村北就是塘河,河上有座石桥,村里都知道那里有白魔,所以晚上不结伴不轻易出去。72年父亲还很年轻,赶上邻村晚上放电影《地道战》,村里的十来个二十锒铛的后生就结伴去看了。回来的时候应该是10点多了,走过大桥时,父亲在队伍后面,忽然眼前一片白雾,四周也白茫茫一片,依稀听到伙伴们说笑着渐行渐远的声音。父亲慌了,赶紧蹲下来,大声喊着“等等我!等等我!”并用手摸着地面向前挪步。有半颗烟的工夫,父亲发现眼前亮了,星星和树木都分外的清晰——原来是过了桥了!事后父亲问那几个同行的人怎么不等着他,他们都说没听见! 83年刚开放搞活,商品贸易禁令解除,父亲就时常去邻县贩卖点鸡蛋赚点零花钱。凌晨4点出去,十来点钟回家是常有的事,很辛苦。我村村东有片坟地,叫谢家坟,父亲晚上贩鸡蛋回来必须经过那里。83年刚过了冬至,父亲10点半才回来,骑自行车经过谢家坟时,见车子前面有个小黑羊,车子蹬得快它也快,蹬的慢它也慢。父亲觉得不对路,就从车子上下来拣了块土坷拉向那东西扔去,那东西猛然间人立起来,长得足有两房高,向父亲扑来。我父亲慌忙朝路右边的垄沟跑去,却不小心摔倒了,一颗石子正铬在膝盖骨上,血当时就流了出来!可父亲当时顾不得这些,赶紧从身边乱抓,想找到点能防身的东西,可是找不到。父亲于是惊恐的扭头看去————周围什么也没有了!这点伤让父亲躺了一个半月,现在疤痕犹在! 父亲跟我们讲过以后,我每次经过谢家坟,都不经意的起身鸡皮疙瘩!
是否真有鬼求食? 最早知道鬼求食,是从一个老邻居那里听来的。他是搞铁路工程的,八几年在中越边界修过铁路。据说他们当时的施工地点进行过自卫反击战,晚上到了12点左右,总出现嘶杀声和人的呻吟声,食堂的大师傅每晚必须熬一锅玉米粥泼到地上,这种声音才消失,否则人是睡不着觉的。 我村村南6里的地方有片耕地,人们在下地前有片乱葬岗是必经之路.那里是民过和解放前斩杀犯人的地方。六几年生产队的时候,因为路途较远,下地的人们中午一般不回来,由村里统一送饭,那时送饭没有现在的饭盆,都是用扁担挑俩大坛子。最初经过乱葬岗时,坛子底老是莫名其妙的掉下来。村里的老人说那就是孤魂野鬼要东西吃呢,以后送饭时在那里倒出点来就行。还真灵,后来果然不掉了! 1992年,我们邻村黄庄贩大米的老杜,有天凌晨6点左右,和自己的孩子一起,用自行车载着两袋大米去赶早集,走到村外时,看到路中央有圆三时(人死后第三天夜里12点给死人送东西)烧的纸人纸马的灰烬,也没在意,就直接从上面骑了过去。可不知什么原因,一个袋子从当中齐刷刷断了,大米洒在了纸灰上。老杜觉得可惜,就让孩子回去拿簸萁,要把大米收起来。等孩子拿了东西回去一看,老杜早躺在那里死了,旁边戳着刚收起来的半袋大米! 我们这里有个歇后语,叫黄老拐卖梨——鬼的很。说的是黄庄的黄老拐,在84年秋天弄了两筐梨,早晨4点就起了个大早(占好地方)去赶清苑的冉庄集,途经谢家坟附近,看到那里灯火通明,很多人正忙里忙外的很热闹,他也没在意,想继续赶路。忽然打里面走出来一个人,说在哪里卖不是卖,我们这里正在办喜事,干脆卖给我们得了!反正我们也不少给钱。黄老拐一听也在理,就把车子停下了。这里的人也痛快,把他引到大街上,这户几斤,那户几斤,一袋烟的工夫就把梨买完了,钱也给的痛快,大多还是崭新的票子,老拐很高兴,说我回去了,你们村人都很仗义,以后做生意还到你们村来!这时老拐听到路上有车子铃声,心说我也赶紧回去吧,趁天儿还早再弄一筐去。想到这儿就望外推车子,却怎么也推不动,仔细一看,车子前面是一座坟!老拐吓坏了,赶紧回头——哪里有什么村子和人家,全是坟片子,而且每座坟上都有一堆梨!拿出钱来一看,也是一堆冥币!黄老拐连梨也没敢收,就连滚带爬地离开这里,从此没再赶过冉庄集!
是否真有出壳的灵魂? 1994年我考入省会的一所重点大学,在班里找了个恋人,是省会郊区的。当时也确实怀着“燃烧火热的激情,沸腾伟大的爱情!”的原始冲动。在这种冲动的作用下,很快恋人就决定将我这件‘货物’带回家开个“商品展销会”,让其父母看看型号和规格是否中意!恋人家就姐妹俩,她大姐早结婚了,对小女儿寄予了厚望,想让其招赘个女婿。怕我拘束,让我同寝室的一个哥们陪同。接待规格自是空前,七大姑八大姨几乎全出动了!当晚我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有5个喝酒的,事后是六个空酒瓶!我记得酒后还打了会儿麻将,之后是恋人扶着我到她们隔壁的一排**房休息。我朦胧中听恋人说这平房是武装部家属院,原来是个万人坑,也就是***毙犯人的地方,84年被武装部征用盖了家属区。我们要住的地方是平房从左数第二家,前排比这一排地势要高30公分左右。酒后的意识不是很清楚,只是觉得这种布局很别扭,让人不舒服!同寝室的哥们到那后就躺下睡着了。我先把恋人劝回家,然后自己倒了杯浓茶水喝了,喝完连衣服也没脱就躺在床上。我戴的双狮机械表显示这时的时间是11:00多点。刚躺下不久,我感觉自己的脚忽然特别轻,并慢慢地飘起来,渐渐够到天花板,然后头也跟着飘上去,说不出的舒服!在天花板上,我看到我的哥们打着呼噜,并且还咬牙,下巴上的胡子上还有残留的酒液或者是什么;看到另一个自己虾米似的蜷曲在床上,双狮表发着萤光,并且指针清楚的指向12点1分!最初的时刻感觉很滑稽。但很快心里就发毛了——我是不是死了?如果两个自己合不到一起,那一定会死吧?于是拼命把头望下扎,感觉渐渐合拢在一起,这时突然遗了!我手一动,能动了!伸手摸了一下,什么也没有!只是全身被汗湿透了! 我和恋人说起过这段经历,恋人说我喝高了,所以在昏乱的情况下做了个混乱的梦!但我当时就知道,我和恋人应该没戏。毕业后我们各奔了前程,只是偶尔***联系!
是否真有异度空间? 我县徐庄乡乡政府在国道南12里处,通向乡政府的是一乡间小公路,路口有一片坟地,是周围5个村的公坟。公路两侧是栽植的很密集的碗口粗白杨。坟地和公路中间是个宽15米深6米的鱼坑。我县有一崔姓副县长(现在离休了)的孩子,87年的时候在县土地局上班,经常开着辆212北京破吉普下乡。当时他刚20出头,1米78左右,长的特精神,标准美男子型,待人接物、言语谈吐不俗,技校毕业,加之家庭条件优越,是很多年轻女性青睐的对象。87年开春,他开车和单位另外3个人下午到徐庄乡办事,晚上就在乡里一个小饭店吃的便饭,他很少喝酒,但不知道为什么那天高兴,喝了几杯,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另外3个见叫他叫不醒,就让乡政府的车先把他们送回去,并嘱咐等他醒后务必让他回家,免得家里着急。等到晚上10点,乡办公室的姓陈的干事见他醒了,就说我陪你回去吧,你喝了酒怕开不了车?他说没事没事,这点酒算什么?就摇摇晃晃的上了车,并坚持不让小陈跟着,打着火就开起来走了。小陈见他车开得很稳,也就没坚持。 晚上12点左右,崔县长见孩子还没回家,就赶紧问土地局怎么回事?土地局又把***打到徐庄乡,问小陈。当时联系还没这么方便,小陈家没***。而且大晚上的谁愿意出来啊。但没办法,县长的公子,出了事可没法交代。于是土地局和小崔他们家里出动了7个人开始沿着公路寻找,犄角咯喇不停的找,甚至连舞厅都找了个遍,可惜就是没人见。直到早晨7点半,有个放羊的老头跟他们说,那边的坟片子中央停着辆车,还有个人在坟上趴着,是不是你们要找的?几个人一起从麦地里绕过去一看,正是小崔,趴在地中央一座最大的坟上正呼呼大睡呢!这公坟人走进去都困难,这车怎么开进来的呢?当下这几人也没多想,赶紧把小崔翻过来,却看到他嘴也歪、眼也斜着,脸上鼻涕口水连着泥土,透着一脸的怪异。更怪的是小崔醒后就不停的磕起头来,别人勉强摁住他后,明显感觉到他抖的厉害!车没法开出来,几个人就硬架着他要出坟地。那放羊的老头说肯定撞见什么了,这是吓傻了,最好先别动他!小崔的姐姐说用车先把他送医院吧,我爸他们都等急了!于是人们七手八脚地就把他抬出了这儿。 不知道崔县长怎么想的,反正很低调地处理了这个事件——也没让公安局立案调查,并且不让任何人宣扬,只是把乡政府的小陈调到我县最远的一个乡去了!治疗也没啥效果,小崔从那以后真傻了,表情木讷,目光呆滞。最后和一个村里的代课教师结了婚。 当晚小崔到底看到了什么?车子如何越过密集的白杨树、越过宽阔的鱼坑到的坟地?这些都因为小崔的痴呆和当事人的三缄其口而成了不解的谜团,如果事情发生在今天,我想至少会有一个详细的调查,从而给我们一个真实而科学的解释!
因果报(三) 黄国死的当天,我的初中同学李跃通过***找我,说有急事跟我商量,我问他什么事,他说是大事,***里也说不清,你先到我厂里来吧!。我就赶紧找了辆车赶了过去。初中时我和李跃是前后桌,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后来我考上大学,他复习了一年也没挤上独木桥,就回家种地去了。再后来就开了家颗粒厂,听说是挣了大钱,还买了辆广州标致,天天开着到县城晃悠,这在农村算是可以横着走路的人物了!到那之后我才知道,黄国就是在他的颗粒厂出的事! 李跃慌张而急切地告诉我,派出所出过现场了,不是凶杀;安监局也派人来了,还要和工会、电力上的一起成立个联合调查组,对安全生产的某些问题进行调查,他已让他大舅出面打点去了。他舅是我县某位领导的司机,很多方面都趟得开。现在他担心的是黄国的家人来闹事,让我给拿拿主意,看找什么样的中间人从中说和?我说人既然已经没了,现在要解决的其实就是赔偿问题,由村干部出面最合适。李跃说这种倒霉事怎么被我碰上了,他刚来上班,还没给我创造一点效益,让我赔他钱我觉着憋屈!我说人命大如天,咱再怎么着也只是出点钱的事,那边可是连命都搭上了,有钱拿什么花去?你就认倒霉,多出点钱息事宁人,这样双方都过得去!李跃说大前年就有个瞎子给我算命,说我今年有个槛,跟火有关系,能迈过去就一帆风顺,敢情说的是这种事啊? 但最终李跃只出了28000元的赔款,可能确实觉得憋屈。两万八和一条命划不上等号,和良心也划不上等号。这种事情也不是自己所能左右的。 那年元月3日,我正在单位值班,我的几个初中同学开车到单位找我,说要去县医院吊唁李跃。我忙问李跃怎么了?他们说李跃昨天晚上喝了酒后在厂里上网,中煤气死了!~
因果报(四) 二坡因杀人被***决后,其家庭也从此一蹶不振,笼罩在愧悔、羞愤和失却亲人相交织的矛盾阴云中。他哥大坡自此离家到广州打工,过年都很少回家。历此一事后,其父母也绝少出门,头发全白,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近二十年!08年,大坡回到了村里,很挣了一些钱,立誓改善整体形象,并要翻盖老房,且很快在村北戳起了二层小楼。家人也难得地振作起来,笑容重新回到脸上!今年开春,他的邻居邀他到村北饭店喝酒,酒后骑摩托车送他回家,刚到他家门口,车翻了。大坡头部触在自己家的砖垛上,当场身亡;其邻居也摔成植物人。(此事我在天涯互助版块发贴求助过)其父伤心过度,在一月以后也死了。两个月前,我到该村访友,见到出殡的人群,送的却是二坡的母亲,死于胃癌!三人死亡时间前后不到66天!二坡整个家庭自此消亡。 斯人已逝,我不想过多的评论什么,只是如实的记录黄二狗之家庭及围绕其家发生的一些事情。祖母在世时常谈及太爷爷,怀念之情常溢于言表。祖母清楚地记得黄二狗死后太爷爷说的一句话“事情还没完,他所做的事那边全给记着呢!这个人报复心太强,可惜了”太爷爷还说:我泄露天机太多,绝不长寿,得个九五之数也满足了!太爷爷死时55岁。
梦境能预示未来? 高中时代有个同宿舍同学叫衡,长得瘦小枯干,是放到人堆里很快就找不着的那种。其父在市郊公安任职,人高马大的很威武;其母供职于文化部门,人相当漂亮。我很感叹质量这么高的厂子怎么制造出如此低劣的产品,但也就是这样的产品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衡胆子贼大,且想到做到。高一时曾对我们说,他羡慕茹毛饮血的生活,那才是男儿本色;吃肉制品最好生吞活剥,营养才不至于流失。我们对此嗤之以鼻!他却在第二天逃课一天,到野外抓了条小蛇,于晚自习上当众大口吃了起来,吃到一半时蛇的尾巴还在剧烈抖动!胆小的女生尖叫着跑了出去,我们也差点吐出来;高二时同舍友大讲特讲越南女人,说那里自从经过自卫反击战后,男人奇缺,女人遍地都是,发誓要为越南的妇女事业做一番贡献,并问我们想不想要?要的话他去背一筐头回来!我们以为他在开玩笑,谁知从第二天他就消失了,一个月后才从中越边境被遣返回来,幸好偷渡没成功,所以越南女人才没遭到荼毒;高三时对我们说其实最香的是人肉,可惜还没尝过什么滋味!我们都不敢搭腔。所幸说了这话没几天我们就高考了,衡落了榜,到唐山参军去了。最后他吃没吃我们不知道. 95年我毕业后在家等待分配,建军节前夕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一辆警车高速行驶着,衡身子像纸一样贴在车顶,脸惨白,眼很突兀地瞪着天,同时从眼角慢慢流出鲜血,然后逐渐消失了!我醒后觉得很奇怪,平白无故干吗梦到他?中午,我们辖区的派出所带了几个***和军人到我家,介绍他们是唐山来的,说衡从部队失踪了,目前面临建军节,单位领导很重视,要求务必在节前找到他!部队和警方为此出动100多人出来搜寻,问我见没见到他。我说衡是大仙级人物,所思所想非我辈所能揣摩!后来才知道原来衡从一所中学顺了辆破车子,到金山岭一带去飞跃长城,车子摔坏了,人却奇怪的没事! 此后衡的父亲托关系将他安排到京石高速上当了一名巡警。之后就失去了联系。我结婚时想让一个同学给他捎信,让他来参加婚礼,可我同学却很惊讶地说:你还不知道呢?97年的时候,他和另外两个小伙子共同开巡道车巡路,被一辆大拖挂车连车一起压平了,尸首都弄不出来,惨啊! 果真像纸一样没了!
果有托梦说? 这件事应该发生在78年的夏天,当时的我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孩子,记忆中是二姑父用小推车推着两个滚圆而硕大的西瓜到了我家。那时吃不上这种东西,也不知道姑父从哪弄的。嘴谗的我看着西瓜感觉它可比姑父亲多了!当我吮着手指围着西瓜转的时候,二姑父却神秘而急切的把父亲拽到屋里,神情凝重地商量事情去了。对他们的谈话我没兴趣听,感兴趣的只是父亲啥时候切瓜让我们吃!想吃西瓜的我尾随姑父到了里屋,依稀听到了人头、做梦几个字,还没等我说话,父亲就严厉的往外轰我:出去玩去!我们谈的事儿会吓着你的! 这件能吓着我的事直到自己上了初中后才清晰而立体起来——原来二姑嫁到姑父家后,晚上好几次梦到一个二十多岁的没有身子的女人,哭泣着用长辫子赶一群猪,赶着赶着头就成了骷髅,牙齿也倏忽暴长!每次梦到这里二姑就会惊醒。姑父请马仙给看了看,马仙说没事,就是身子虚,以后多吃点、烧着点香就没事了!可所有这些都做了,梦却始终离奇的跟随着二姑,以致于二姑年轻轻地就出现了幻听症状,老觉着外边有人喊她的名字!头天早晨,二姑父想把自家的猪圈扩大一下,谁知竟在猪舍旁意外的挖出了个骷髅头!这可把姑父他们吓坏了,当天就报告到了公社里;听说父亲跟公社里的人熟,也就急匆匆赶来,想让父亲出面找找,别把他们牵扯进去。 这个案件我上初中时还没告破。这里我不想评论警方的办案能力,只庆幸二姑从那以后不做怪梦了!
老乡,那个年考上大学就不错了,很难考的,不像现在大学扩招,随便一个孩子都能进大学的校门的。 另外,我也说一个我小时候经历的怪事。 我在上学前,有时会去我姥姥家去住,有的时候是不想去幼儿园,有时,是因为有病,需要人照看。那是个寒冷的冬天,记不清是因为什么被送往南苑附近的姥姥家了。那天给我的印象是分成了很多片断的了。首先记得的是我和我姥姥睡在一个屋子里了,我睡的是一个打开了的沙发,头朝这间屋子的门,我姥姥家住一层,三个卧房,我和我姥姥当时就睡最靠门的一间,我姥爷一个房间,我二舅和二舅妈一个房间。卧室的门上有个毛玻璃的窗子,透过窗子,外面有什么亮光都能透进来,无论亮暗。那天晚上也不知为何,我一直就睡不着,躺在我姥姥新作的暖和的被子里觉得一阵阵的恐慌,30多年过去了,我还是对当时的情景记忆犹新,外面刮着大风,风吹的门咣当咣当的响,也不知为何,随着这些响声,透过这间卧室的门上面窗子总是有亮光射进来,我感觉好像是厕所里的灯一直亮着,我这一夜也是很惊恐,后来,大概凌晨5点多吧,我姥姥起床出去锻炼身体去了,本来有我姥姥在,我还恐惧小一点,等我姥姥一走了,我就特别害怕了,这时,我忽然发现透过卧室的门上有一个人头的影子,感觉是个男性,而且好像是个光头似的,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在那里呆着了,我当时就奇怪了,如果是家里其他人上厕所的话,为何总在那里站着呢???为何一动不动呢?吓得我大气不敢出,闭着眼睛颤抖着,尽管憋了一肚子尿,可是也不敢起来去卫生间,过了好一会,我又把脑袋向后转,发现那个脑袋还在那里呢,还是没动!就这么熬着,我终于憋不住了,尿床了。。。唉。。。不好意思啊!后来,终于熬到天大亮了,人都起床了,我才敢起来,那个门上的人头也自然消失了。由于我做了错事,挨了我姥姥的一顿训斥!我理亏,但那时我也没敢把我见到的这个事情说出来。。。。多年后,每当我回想这个事情的时候,还是觉得很疑惑?那个人头影子到底是谁呢?也许真的有什么问题?因为南苑那一代楼房很多都是在乱坟岗上建造的,我姥姥家住一层,又是冬天的寒冷季节,可能会出现这个现象吧?何况,我那时年龄尚小,可能有所谓的小孩子眼睛比较纯的原因看到了所谓的灵异现象吗?反正这个印象是如此深刻而不能忘记,不是身临其境,是无法体会当时害怕的心情的.
世上果真有龙? 不知有多少奇人异事,因了这样或那样的缘由而湮没于时间的长河中。有一婴孩,却于我渐渐淡远的记忆中时常清晰而模糊的浮现。清晰的是他降生后的怪异因我的恐惧而深刻;模糊的是他的面容历经二十余载而零乱。 初一那年的夏日午后,天密云不雨,空气因蝉鸣的冲荡愈显沉闷。一阵急雨,即而是近空的闪电和一声炸雷。耳朵嗡然作响,眼看到东邻家的歪脖老榆树的树冠被雷瞬间劈断。我很兴奋,因为树上的知了都会被震下来,可以大快朵颐!见我蠢蠢欲动,母亲拉住我大声呵斥起来,原来东邻家的嫂子近日即将临盆,除接生婆外,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可我还是跑了出去,反正树冠是落在他家院墙外面。拨开树枝刚要拿知了,却发现六黄一白七条小蛇,头被烧的焦黑的蜷曲在树冠底下,许是被雷劈死的。恐惧战胜了口欲,我撒腿就往回跑,还摔了个大马趴!晚上母亲说东邻添了个胖小子,响雷的时候生的! 小男孩过九天时,我跟母亲去席上凑热闹。席间人们都在惊奇于孩子的特别——其右臂腋下处有一龙型胎记栩栩如生,头爪足须俱全,鳞甲宛然。我很想进屋一睹为快,大人却拦住不让,说孩子小,怕被惊着!百天过后,孩子被他奶奶抱了出来,实话说,我还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孩子——头该扁处扁该圆处圆,嘴唇异常红润,皮肤格外白皙,眼睛贼亮,见人就笑,仿佛能看透人的心事一般。有种想亲亲他的冲动。我央求大妈说要看下他的胎记,大妈说一抬他的右胳膊他就哭,还是少看为好,不过他喜欢让人给他洗澡,等晚上再过来看!其时不光我想亲睹这事的奇异,村里很多人知道后都往他家跑。许是经历过文个,大妈家对人多充满了恐惧;孩子尚幼,其家便不胜其烦,东邻嫂子便带孩子住到了娘家,回来后也时常锁门不出。孩子确实可爱,偶尔抱出来,大人不管男女,都争抢着抱他,好多男人都亲他的小脸。 我跟随好奇的大人晚上看过孩子洗澡。灯光下胎记确如画中龙,头冲胸乳部,尾蜷曲向背,鳞甲如桑葚果实般有密实的肉包突起,上部密布胎毛,眼是一颗黑痣,只前爪出现,两根长胎毛无巧不巧地长在龙嘴两侧!随着孩子的呼吸,龙仿佛有了生命般扭动。在我这十来岁的半大孩子眼里,那绝对是胎记而不是刺青!也没人能创作出如此完美且具有真实肉感的龙胎记!我当时幼小的心里充满了莫名的恐惧和对大自然的敬畏——难道世上果真有龙这种神物?这种感觉甚至影响了以后我对整体世界的看法! 村民都议论说此子不是凡物,是上天派来的,将来定成大器!放到今天,光让人参观胎记也应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啊! 我很想见证这个孩子的不凡。小孩周岁那天,其家人抱他到县城拍照,走到中途,天下起了蒙蒙细雨,将车子停在路边一商店,却发现孩子嘴唇发紫、呼吸急促,还没送到医院就停止了呼吸。医生检查说是流行性脑炎! 很多人说他是遭了天嫉!
鬼怨难消 村里60后的人犹记村东打麦场的那场大火——燃烧的是连片柴草,了结的是一段感情,终结的是一个年轻生命! 村东羊倌老石头家两个儿子,长子森,次子林。森和同一胡同的洛铁家的君自小骑竹马弄青梅。森住胡同头,君住胡同尾。同小学、同初中、同生产队劳作,尚未二八,疯长的情丝已绿遍两人心崖!森参军前,两人暗订了终身。定情物是君的一个金戒指和森的家传银手镯。双方父母知道后,先后找三个算命先生合了八字,都说两人命局相克,强行结合必有一方早亡!天命既不可违,只好棒打鸳鸯。森复员后,正式提出结婚请求时,石头和洛铁心如磐石,铁了心不同意。无奈之下,森和君商定私奔。君与其母感情至深,私奔前夜,君痛哭失声。洛铁察觉有异,当晚将女儿转至大山深处一亲戚家,并闪电般择一“合适”人家予以强嫁。 可能从小汲取过戏曲“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爱情养分,森也在爱的道路上展开了狂热的追求。其实鬼才相信爱情,森相信,所以森选择做鬼来延续自己的爱情体验。可惜他不是梁山伯,无法化蝶,哪怕化成了也只能单飞!! 那时我还在上小学,只记住了他奇特的自杀方式——先引燃村东头打麦场的连片麦秸垛,然后从容地坐到上面,用烈酒混杂着剧毒农药1605,大喊着君的名字含泪饮下,下酒菜是那枚定情戒指!村民救都无法救——死志甚坚! 不几年,森的坟头已满是蒿草。石头还在继续放着他的羊;其弟林也已成家。只是君之后再没回过娘家,石头放羊时还时常到森的坟头附近,卷筒子旱烟在那里,一抽就是半天。亲戚或余悲,但大多数村民已忘记了曾有森这么个人没轰轰烈烈的活过,但轰轰烈烈的“死”过! 可森仿佛不想让人忘记他!(森自杀后,石头和洛铁家曾莫名失过几次火,都是当面烧起来的,且烧的都是柴草等不值钱的东西,也没在意;到石头家串门的乡亲常被从天而降的鞋子或破布等异物击中,频繁发生后,人们望石头门而却步;93年林添一子,降生后一直哭闹不休,好不容易晚上不哭了,林的媳妇注意到孩子竟浮在空中,象被人抱着在绕墙而走!不知道石头家看到这种诡异现象后是如何的恐惧,反正隔天石头就从很远的地方请了个马仙!“给你家大儿子烧点纸,念叨念叨,甭让他惦记什么了!”马仙留下这些话就走了。 石头第二天就赶着羊群,拿着一捆纸到了森的坟前。羊在周围安静地吃草,头羊还跑到了森的坟顶啃吃起来!石头边烧边骂“你个小兔羔子,生不让我省心,死也不让我安生,什么牲口象你这样?”旁边地里干活的人们劝他“都这么多年了,别骂了,注意点身子骨!”就在这时,在坟顶吃草的往日异常温顺的头羊突然冲下来,用犄角狠狠顶向老石头的小腿,“咔吧”一声,腿当时就断了!人们在惊鄂之余,赶紧把石头送到医院! 石头很愤怒,出院后把气全撒在了头羊身上,把它架在院子里,石头亲自操刀进行宰杀。在开膛破肚之时,草拟感羊肚里意外的掉下来一个东西,石头拣起来仔细一看,被火烫着了一般连刀一起扔到了地上——是那枚定情戒指! 听说把那戒指卖了后,刚好够石头住院的费用! 洛铁听说这件事后,跑到石头家去要那枚戒指,石头反问道——那么鬼的事你也信? 近些年回家少了,没再听乡亲们议论石头家的这类奇事。我想只要森还在追寻爱情,这种怪事可能还会延续下去吧!
小时候我家住在农村,家里的条件也不如现在好。我家里有3个姊妹.那年我10岁,妹妹7岁。在农村都是以种地为主.那年我记的很清楚我和妈妈去地种蚕豆把妹妹反锁在家里.因为怕她去塘里耍水.事到中午我和妈妈回家,打开门一看,妹妹躺在地上,妈妈一下子抱起妹妹说崽你怎么了啊?只看见妹妹脸色刹白,嘴唇发乌,瞳孔有点放大.眼睛一动不动眼角边还流着眼泪.可能是因为太药力太厉害了.以至于一身都僵硬.还看见地上有很多的药片.妈妈一下子就哭起来了,妈妈一下子就想起来了,自己放在家里阁楼上的钙片.妹妹是吃药了.吃了她的钙片.整整的2瓶啊!妈妈赶紧抱起妹妹就喊我的大爷.<那时爸爸不在家>因为在农村看病都很不方便,找了很久了叫了一辆拖拉机.妈妈抱着妹妹去了城里的医院.赶到医院已经好几个小时了,听说还洗胃了.可是已经太晚了.无力回天了,哎!!现如今想起来都心痛不已.因为妹妹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最后连妹妹的遗体都没有带回来.医院的人说这么一点大的小孩带回去,对家里的人不好,她会在家里闹的.就这样我再也没有见过妹妹可我从来没有忘记她死之前死死的望着妈妈的瞳孔.还有眼角边的泪水.事后,我们家把妹妹的生前的衣服都烧给妹妹.这样心痛的过了几天,大约是3天吧,晚上2点多钟大伯娘起夜听见我家的后竹林隐隐约约听见小女孩的哭声.白天后伯娘和别人说起这件事情,一个60多的老大娘就说了,她在妹妹没有死之前就听见了,那也是半夜.只是不敢说.因为老大娘就靠着我家住.我们家的3姊妹她都很喜欢.在我们那边有很多这样的人,阳气低的人一般在晚上都能看见或者听见那些不为人知的东西,但是一般都不说出来.也就是说在妹妹还没有死之前她的魂已经出去了.后来妈妈去问专门算卦的人,说是上辈子妈妈欠她的孽帐,这辈子她来讨要的.
四十年代中期,李家庄一刘姓老汉在村外遇到一饿晕在地的逃荒女,便把她背回家。刘老汉只有一子名册,因腿略有残疾,尚未娶妻,乡邻便劝他将此女收做儿媳,也算行善。该女名芳,在刘家将养几日后,身子壮实了,开始抢着为刘家劳作。地里活家务活样样拿手,模样也俊,很快就被情窦初开的册喜欢上了。刘老汉于是选了个黄道吉日为他们圆了房。芳各方面确实都很出色,唯一遗憾的是三年多肚子也没鼓起来,竟是块不长庄稼的盐碱地!着急抱儿孙的刘家渐渐开始厌恶起她来,活让她做的多,饭让她吃的少,而且动不动就打骂,受尽了屈辱。芳因为没有父母在身边,所以逆来顺受,强颜欢笑。但即使这样,刘家仍是不断的施虐。终于在一个冬夜,她蹊跷地暴病身亡!战乱年代,没个人就相当于现在丢了只小猫小狗,芳既然没人找寻,村民也就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几年后,册又从山里娶来一个媳妇。这媳妇也真争气,土壤出奇肥沃,炒熟的种子都有可能发芽,连着生了三个儿子一个闺女!册很宝贝这个小闺女,为其取名为贝。 转眼到了七十年代末,贝出落的亭亭玉立,水灵的像根大葱似的,许多后生都希望自己能成为张饼,来把她卷着吃了!这年初秋的傍晚,贝和十来个姐妹围坐在村南的场院里,为队里用麦秸杆编着蒲,突然就厉声而急促一如猫叫村似的尖叫起来,边叫边指着场院旁边的大柳树!旁人骇然望去,见大柳树那里有一无头白衣衫女人飘然闪过,并迅速不见了!***妹们也都害怕极了,纷纷四散奔逃!但贝仿佛被吓傻了一般呆在那里一动不动。几个胆子大点的就赶紧回来,硬把她拖回家。刚一到家,贝就“刘家都是一窝狼,男的横死女为倡!”地破口大骂起来!贝的母亲哭喊着上前,说“贝丫头你这是怎么了?别吓唬娘啊!”贝用手一指说没你事,你呆住!刘母果真目光呆滞的扎煞着手站住了!见贝骂的难听,贝的大哥抄起一把条箸也冲上来欲打她,册和其另外两个儿子也都上前想捂她的嘴。送贝回来的几人都傻了似的呆站着!这时贝吐着舌头,用近乎兽类嚎叫的声音说:你你你你都定住,听我把话说完!册和他的家人这时仿佛真傻了一般,别说动,竟话都说不出来了!“我是芳,是你们用钉子活活钉死的芳!当年因为我不能生育,不见容你们刘家,你们趁我晚上熟睡的时候,先用被子把我捂晕,然后用棺材钉子砸进我的天灵盖!刘册,你杀我的时候就没想到过报应?不是怕绝后吗?我要让你们刘家男不过而立,女不如娼妓!”说完这些,贝就口吐白沫,委顿在地。刘家人知道,这是被芳附了身!送贝回来的人见听到了不该听的,也都讪讪的陆续回去了。刘家人沉默了好长时间,才上去把贝扶起来。 没人有兴趣为这事开棺验尸做求证,但此后贝就疯了,见了男的就抱。刘家把她远嫁给了山里一个瞎子;刘家大儿子后来被队里的惊马踢到额头死了,死时26;二儿子游泳淹死了,死时28;小儿子被炮仗打进了眼,活活疼死了,死时27;都没过三十! 这难道是厉鬼的报复?
民果末期,我村村北搬来一窝狐,将家安在大石桥桥墩上部的石缝内。他们很讲究,村里未曾因此丢失过鸡鸭等物。村民路经石桥时,常看到一着黄衫短髯老汉腿搭着桥沿,右手执一铜质小酒壶,左手或提一熟鸡或握一把花生,悠闲地独酌。偶尔也和村民搭讪,但倨傲多于和善;石桥处也时常飘出肉香,生活直似一般财主家!异类的生活怎可比人类滋润?待军阀混战,烽烟四起后,村内生活困顿者便对狐的悠然起了嫉忌!白天纠集十来个人用碎石块、烂砖头将狐居住的缝隙密实地添牢。谁知到第二天清晨,凡参与者家的院子必定被烂砖碎石铺满!连续几次后,无人再敢尝试这种无聊“游戏”,而狐从此却和村民玩起了“游戏”!但凡路经石桥的村民,如突听到“小心脚下!”的提醒,这时不看则已,看后绝对会落入河中,虽不至于淹坏,却也备感狼狈。民不堪其苦,狐却乐此不疲!我村当时唯一没遭受过狐戏弄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二驴! 二驴高个子,大嗓门,红脸膛。五岁丧父,和寡母艰难度日。观其名知其人,既‘二’且‘驴’,说他‘二’,是因其脑子不灵光,比如其母遣其到集市上卖白菜,让他卖一块钱两棵。很多人要买五毛的,要一棵,“五毛不卖,我娘只让我卖一块钱两棵!”他回答得理直气壮!早晨起床后其母让洗把脸,洗完后一看脸湿漉漉的,而手墨黑如故,其母大惑,问你洗脸不用手?答曰:我光把脸往盆里蘸了蘸,你又没让用手洗!依然理直气壮!此后其母使唤他只好多加几个字“用你的手洗把你的脸!”。说他驴,是因其力气大如驴:地里的活计他干起来一个人顶仨,打场用的300来斤的碌碌他单手就能抗到肩上,故而十里八村很多人家都愿意雇他帮工;脾气倔如驴:一次不小心打碎雇主家一个比较名贵的瓷瓶,其母罚他到院里跪一天,恰逢大雨,母不忍,又让他进屋。“人不能说话不算话,说跪一天就一天,雷打不动!”二驴竟甚是执拗,果跪满时辰方起;甘当驴来被母骑:二驴15岁时,其寡母上房晒东西,因木梯朽断,跌残双腿,从此二驴早晚必背负其母出门解闷,且步若流星,胜似信步于闲庭!为其母代步二十余载,直至其母逝去。以此故得一“二驴”雅号,本名竟渐被村民忘却! 二驴背母亲出门经常过石桥,却从未受过戏弄,勾起了很多好事村民的好奇心。
是否真有出壳的灵魂? 1994年我考入省会的一所重点大学,在班里找了个恋人,是省会郊区的。当时也确实怀着“燃烧火热的激情,沸腾伟大的爱情!”的原始冲动。在这种冲动的作用下,很快恋人就决定将我这件‘货物’带回家开个“商品展销会”,让其父母看看型号和规格是否中意!恋人家就姐妹俩,她大姐早结婚了,对小女儿寄予了厚望,想让其招赘个女婿。怕我拘束,让我同寝室的一个哥们陪同。接待规格自是空前,七大姑八大姨几乎全出动了!当晚我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有5个喝酒的,事后是六个空酒瓶!我记得酒后还打了会儿麻将,之后是恋人扶着我到她们隔壁的一排**房休息。我朦胧中听恋人说这平房是武装部家属院,原来是个万人坑,也就是***毙犯人的地方,84年被武装部征用盖了家属区。我们要住的地方是平房从左数第二家,前排比这一排地势要高30公分左右。酒后的意识不是很清楚,只是觉得这种布局很别扭,让人不舒服!同寝室的哥们到那后就躺下睡着了。我先把恋人劝回家,然后自己倒了杯浓茶水喝了,喝完连衣服也没脱就躺在床上。我戴的双狮机械表显示这时的时间是11:00多点。刚躺下不久,我感觉自己的脚忽然特别轻,并慢慢地飘起来,渐渐够到天花板,然后头也跟着飘上去,说不出的舒服!在天花板上,我看到我的哥们打着呼噜,并且还咬牙,下巴上的胡子上还有残留的酒液或者是什么;看到另一个自己虾米似的蜷曲在床上,双狮表发着萤光,并且指针清楚的指向12点1分!最初的时刻感觉很滑稽。但很快心里就发毛了——我是不是死了?如果两个自己合不到一起,那一定会死吧?于是拼命把头望下扎,感觉渐渐合拢在一起,这时突然遗了!我手一动,能动了!伸手摸了一下,什么也没有!只是全身被汗湿透了! 我和恋人说起过这段经历,恋人说我喝高了,所以在昏乱的情况下做了个混乱的梦!但我当时就知道,我和恋人应该没戏。毕业后我们各奔了前程,只是偶尔***联系!
人类活动也能影响灵魂? 说个姐姐刚讲的: 今年一月份,在县职教上二年级、成绩一向优异的若休学了,而她休学的原因很离奇。 一冬夜,上完自习回宿舍的若忽感内急,忙奔向宿舍楼内厕所,却发现蹲位客爆满,急切中想到了宿舍对面那栋尚未封顶的烂尾楼,于是火速下楼,翻窗越入! 那幢楼起建便麻烦不断——施工不久一三十多岁的电焊工便被电死,隔了不到一个月又有一个四十来岁的工人从脚手架上跌落,腹部被基底竖起的钢筋穿透。当地人说那块地基原是一大户人家的祖坟,可能嫌校方建楼前没打招呼,有了意见,所以才出了这几个事故。学校方面当然不信这些鬼话,只是伤亡人员的赔付工作进展艰涩,楼无法封顶,故而只好先将大楼的门用铁板封了起来。 怕被人看到,若进楼后急奔二楼最里面一间有一小窗的房间蹲下。刚要解衣服,忽然一个白惨惨的老太太的头从窗外伸了进来,拉长了声音说:丫头,不知道这里住着人啊!若愣了三四秒,猛然醒悟过来,“啊”的尖叫着跌跌撞撞从二楼跑了下来,慌乱中竟忘了大门无法出去,于是狠狠撞击着铁板,边叫边跳边尖利地大哭起来!看宿舍的两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女老师听到后赶紧跑过去,想办法把档部潮湿的若弄了出来。据若事后描述,那老太太的脸在黑暗中是极其的阴白,眼看不清楚,嘴干瘪得像蛤蟆嘴般,声音刺耳的有如铁器刮铁锅!当晚几个胆大的男老师结伴到楼上仔细搜索了一番,只有满地的灰尘,没人住的迹象。 事后若便精神恍惚起来,上课注意力无法集中,家人只好为她办理了休学。 此事只是若个人的经历,无第二个见证人,或许其中有虚假成分;但她那天吓尿了裤子是真的,休学了也是真的
离奇死亡的双胞胎 我村有一韩姓老太,娘家是二十里外韩庄的。其旧宅风景很好,房西正好有一条小河蜿蜒流过。河水不深,但虾米泥鳅特多。将小河的窄处用泥拦个坝,中间留出水口,晚上在下游放一马灯,利用虾喜光的特性,搁个罩滤在出口,没俩小时就能‘闸’一筐头虾米!靠这些她家里的吃穿用度不愁。40年代的一个夏天,家里大人都下地去了,八岁的她带着双胞胎妹妹去小河里逮泥鳅玩。贪玩是儿童的天性,妹妹穿着家里刚给买的红褂子很是兴高采烈。刚到小河那,她就看到不远处的河洼里有一条两尺多长的鲶鱼在扑棱,同时溅起很高的水花!她赶紧跑过去,妹妹也哈哈笑着跟着跑。水太浅,鲶鱼从水洼里游不出去,可她才八岁,一个人用手怎么也摁不住,于是她忙喊妹妹过来帮忙。喊了半天没人应,回头一看,妹妹正把头扎在河里喝水呢!反正鲶鱼也跑不掉,她就转身用脚去踢妹妹:起来快起来,别喝了!踢了几下没动静,她就用手去拽,拽起来一看,妹妹早死了,被脸盆深的水淹死了! 99年冬,韩老太久咳不止,因她是老肺病了,家里人也没当回事。除夕晚上,全家高高兴兴地围着炕桌吃饺子,韩老太又咳嗽起来。见她费劲,她儿子就让她侧身坐靠在被摞那儿,手轻轻地给她捶打着背部。忽然韩老太手指着房梁说:看,我妹子来了!家人都很吃惊,互相看了看,说你哪个妹子啊?韩老太说我就一个妹子,穿的还是那个红褂子,真漂亮!家里人都认为她神智不清了,她男人还呵斥她说:你妹子早死了,胡说八道什么呢?韩老太这时突然兴奋起来,脸红红的边咳边说:她跳下来了,用手拉我来了!说罢就仰靠在被子上。家人等了会儿,见她既不说话也不咳了,才感觉有点不对,用手一摸鼻息,早走了!
等死了再教你! 我有一在交警队工作的朋友,人很义气,好交际,唯一的毛病是好赌,赌起来可以两天不吃东西不睡觉。他说这毛病是他舅舅传给他的。 他舅舅是复员兵,在外县粮站工作,赌是家传手艺。无论牌九麻将,过一遍眼就能把点数记住个大概;据说还会某些失传的千数,但没被人抓住过。靠赌在县城买了三处楼,一辆马自达。常驾车带朋友奔赴他县赌场。97年带一友到某县一果园内赌博,两人合伙,手气出奇的顺,不一会儿就把另外5人的18万多赢没了。五人当中有一个借的高利贷(赌场都有放贷的,借一万当下抽走2000利,以半月为限必须还回一万),输红了眼,认为他们出千,猛然从腰间掏出把水果刀刺向他朋友的心脏,他见事不妙,狂奔向汽车,连车门都来不及关,启动起来就跑,这样才拣了条命,而朋友则把命丢在了那里!为这事他差点把工作也丢了,多亏各方打点,才没被追究刑事责任。对他舅来说也算是好事,因为从那以后他舅就戒了赌。 他曾央求他舅传他点“技术”,他舅死活不同意,说等我死了再教你。 因为没技术,他十赌九输,几年时间就欠了十三万多的债,而且有相当一部分是高利贷!曾有人把***都顶在其头上逼债,还是执著地照赌不误。04年一个大雪天,他和一帮人来2000一锅的牌九,他做庄,手气忽然特别顺起来,不到半小时就赢了四万多。这时有个光头提议砸庄,先两千没砸住,接着5000,一万、三万,还没砸住他,竟连赢了4把!那人急的额头都冒汗了,手抖抖的又拿出来6万拍到桌上,说我不信你还能杀我这把!此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紧急关头他也不想接,可***却一直响个不停!别人也着急,说你TM要不就赶紧接,要不就关了赶紧来!他心一横,把机子放到一边说来完这把!把牌拿起来一看,他又杀了这第五把!光头颓丧地坐到椅子上说:邪TM门了,没这么顺的!此时他把正响着的手机拿起来,是他妈妈哭着的喊声:你舅被车撞死了,赶紧回来!声音大的满屋子人都听到了!他含泪起身要走,被光头拦住——赢那么多就想走?别人赶紧劝“家里有事家里有事,以后再找平吧!他把一万放到桌上,声音嘶哑的说:对不住了,我舅没了,下来再来,这钱你们吃喜吧! 他舅的马自达在高速上钻到了一辆卡车底下,同行的还有他舅妈。他舅妈没事,他舅走了,出事时间就是他来牌九的时候!当时他就怀疑——手气忽然转旺,难道真是舅舅变相教技术呢? 用赢的钱勉强把先前的债还了。此后再没那么顺过。 我不赞成赌博,亲朋好友偶尔娱乐一下倒无可厚非。朋友讲这件事的时候我心里就想,这样的赌的灵异还是少些为好!
留恋的魂灵? 大学舍友讲过自己一个奇怪的梦.舍友名江,邯郸人。父母是搞石油勘探的,很少在家,江从小就和爷爷一起生活,祖孙俩感情很深。92年江的爷爷得了肺癌,发现后已是晚期。等其父母从外地匆忙赶来,老爷子已到了弥留之际。江当时在上高中,也请假在家。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老人曾清醒过一次,醒后就抓着江的手说了一句话——爷爷没福气啊,见不到你上大学了!江压抑着没让自己哭出来,可泪不争气的流出来了。当天下午1点老爷子就走了,乡邻亲朋帮忙把灵棚搭在院的东墙,将老人的尸体放在棚内木板上。因和爷爷感情深,江主动要求晚上陪灵。晚上十一点多,帮忙的人们都各自回家休息了,江因伤心劳累,也坐在老人左侧,双手搁在板上,头放在手背,慢慢睡着了。恍惚中看到爷爷从大门走了进来,穿着平时那件黑衣服,江潜意识中认为爷爷还活着,就高兴地迎了上去!老人用右手摸着他的头说:我孙子有出息,肯定能考上大学,可惜——刚说完这俩字,老人的脸竟成了黑色,眼球全白了,左手指甲陡的长了近半尺!江大吃一惊,啊了一声就醒了过来,醒后觉得头上有东西,一摸不要紧,确实是老爷子的手!再一次的惊吓使江一下子从凳子上摔了下去,连滚带爬的到了父母屋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江果然考上了大学。和我们讲述这事时满是疑惑——难道是自己睡梦中把老人的手放上去的?
命运可知? 84年冬,有河南的一对夫妻到我村寻一欠债人,正好打听到母亲,当听到此人已作古,其后人也举家搬到了黑龙江时,二人相顾愕然,相拥在背风的墙角缀泣。母亲见他们可怜,就邀请他们到家喝点热水先暖和暖和。起初二人有些窘迫,但见女的在寒风中已被冻得清鼻涕直流,也就谦让着跟着母亲到了家里。母亲说看这贼冷的天,我给你们先下点热乎汤面热热身子,边说边走向厨房。男的扎煞着手跟着,说不好意思啊大嫂,给您添麻烦!我会看点面相,能给您看看不?母亲呵呵笑着说我从不信那个!男的就说只当闲磕牙吧,您家庭出身是富农吧?见母亲惊鄂,那人接着说:您千贯家财换口粮,聪敏却没把学上,敢问是不?母亲这时是真正吃惊了——原来母亲家确实是富农,在讲究出身的年代受尽了冷眼;大跃进时从旧宅子的夹缝中刨出四个罐子,里面是两千多袁大头,但因口粮不足,全换了吃的,当时是一块袁大头换一块纸币!母亲上学时极聪明,考试从来都是班级第一,但就因要交五毛学费,姥爷就拦住不让上了,说一个女孩子家,上学有什么用?这样母亲上到四年级就不去了。男的说明年正月谨防火,后年7月有骨伤;天圆地阔儿女全,你家出个女状元!母亲问那你看我家小子怎样?男的说吃公家饭——刚说到这里,女的冷不丁冲进来,在男的耳边低吼道:爸去世时怎么跟你说的?穷死也不能靠这个吃饭!你是记吃不记打的猪啊?男的就讪讪的对母亲说:哎呀大嫂,实在不好意思了!女的也说:大嫂我们不是冲你!母亲宽容的笑笑说没事没事! 85年正月十五,我家东房上堆放的柴草被乡邻燃放的爆竹引燃,虽扑救及时,但还是把东房烧了;86年7月,母亲推小推车时不慎踩偏,扭了右脚踝;90年代,我大妹以全市文科第一的成绩考上重庆一所大学。这些与该男子所说未差分毫。只可惜那男的没把我的命运说全,甚觉遗憾!
狗能看到其他东西? 不小心看到过一次杀狗,很有感触。所用工具极简单,一铁勾、一尖刀。用铁勾一端锁住狗的颈项,另一端挂到树上,拿起尖刀,便可以实施更简单的屠宰工作了。我惊奇于狗的灵性,尚未看到刀具,眼里已满是惊恐,尾巴狠摇,四肢抖立,匍匐着不肯前行!当被铁勾勾住脖子后,狗的眼泪便刷的涌出,尾巴剧烈扑打地面,嘴巴持续低声呜咽,声音一如对生命的叹息。及至被挂到树上,刀捅入心窝,狗还在枉然地极力低头去舔拭自己喷血的伤口! 有一年为预防狂犬病,派出所执行打狗任务。邻居家一黄犬也在黑名单中。打狗人尚未进其家门,狗已挣脱铁链,蹿墙而遁! 村里从事杀狗之业的有两家。每当拉狗的大车停至家门,杀狗人便直接用手到铁笼中去抓取狗的背皮,全然不怕被狗咬到,事实上也没有哪只狗敢咬他们!他们曾自豪地说,再凶猛的狗见到他们,也会尾巴乱摆,嘴巴紧闭,一副讨好的架势,就连藏獒也未冲其吠叫过! 狗是能感受到杀气,还是能看到别的什么?
黄仙(一) 岳母七十年代在牙克石的一处林场工作过,85年才到了我们北方这座平原小城。老人家常忆起那走兽飞禽乐居的莽苍森林,那鱼虾遍布的清澈水泡,还有那鸟蝶时舞的无际大草甸;更喜谈那些发生在身边的山精鬼怪逸事。我当时内心充满疑惑,所以记住的不多。 岳母工作的林场工人大都带家属,围着场地散居,也就百十来户,因多是背井离乡来的,彼此便显得格外亲,平日经常走动,以至于谁家添了只小猫小狗都清楚。应该是初秋的晚上,采蘑菇的季节,林场在伐木厂(原木操作平台,有几个操场大)放电影,邻居家7岁的喜欢花红热闹的三儿也去看了。离家也就一里多路,且沿途都是互相熟识的同事,家里人也放心,就没跟着。可等到11点多,电影早该散场了,三儿还没回来,家里着急起来,毕竟孩子小,要是不小心上山进了原始森林,那就休想走得出来。大人进去了都容易迷路,更别说一个半大孩子了!三儿的父母便敲开岳母家的门,让相帮着找寻。那时晚上还常有狼豺等中型野兽出没,岳母他们手拿电筒、提着斧子之类工具,于伐木厂沿途焦急展开搜寻,周围同事知道后,也纷纷热情地加入到找孩子大军中,一时间竟有一百来人,七八十只电筒闪烁!可即使这样,把林场能想到的地方都搜遍了,到凌晨四点也没看到孩子的踪迹!三儿的父母绝望了,沮丧地对帮忙的同事说:都先回去吧,还要工作呢,回去好歹眯一会儿,我们自己再找找看!正说着,有人见三儿自己蔫不撒几、迷迷瞪瞪地从一处山坡上下来了!三儿的母亲上去就一把薅住“啪啪”朝屁股狠打了几下——兔羔子,知道多少人为了你一宿没睡不?去哪儿野去了?三儿也不哭,朝身后一指道:问她!众人朝他指的方向一看,没人!就问:你让我们问谁?几个人拿着电筒抻着三儿朝坡顶迅速走去,确实没人!三儿奇怪的说:刚才是一个黄头发奶奶送我回来的,我在她家玩了半宿,还吃了张大饼呢!根据三儿的描述,那位老奶奶家不远,就在林场内,离他家八十来米;是间小木屋,家里就她一人;屋前有棵好大的松树;老奶奶人很和蔼,就是牙有点尖,身上有点怪味儿!场内肯定没有这么个人,林子里根本没住人,林场外方圆五十里没人烟。可毕竟要答谢人家呀。于是众人按三儿说的特征寻找,终没找到。人们始知三儿碰到了黄仙(黄鼬精)! 我们这里有狐仙的传闻,黄仙也就是打岳母那儿第一次听到。却都不害人。 天涯的雪儿兄弟也是牙克石人,这些传闻想必也听说过。岳母说当时这件事在那传得沸沸扬扬。
女厕聚阴? 强,男性,1977年生人,我县召屯村人氏,鹰鼻猴脸,臂长身短,背部微驼,故而行走时身体前倾,呈攫取状。眼象赤道地区正午的太阳,对所有女性都阳光普照,不放过任何犄角旮旯,给人的感觉是如不被其目光照射,某地便会发霉一般!强身体潜能开发较早,15岁时,上初一寄宿的他便细致入微、鞭辟入里地研究了女房东存放了四十多年的娇躯,从此他发觉自己爱上了《女人身体构造研究》这个神秘且关系人类繁衍的神圣事业,并立志为这一事业奋斗终身!但因家贫,无钱租用舞厅、洗浴等专业高档研究平台,只好屈尊在女厕、澡堂等恶劣环境下展开艰苦的研究工作。他想系统化理论化地写一篇“女性中心说”的学术论文,但宥于学历限制而几度搁浅;而且这毕竟是一个生僻学术领域,许多愚昧群众不理解不支持,甚而误解到动拳脚强加阻挠的程度;其研究对象也极不配合,常怒目相向;政府甚至动用过派出所这等国家机器对他的神圣研究横加干涉。他想找个志同道合的革命伴侣,却无人敢与他一样冒天下之大不韪,于是他宁可一再拖延自己的婚姻大事!人或不解其痴,强亦不改其志,那颗高贵的心始终奔放洋溢地为详解女性身体做着准备!虽然遭受了数次非人的折磨,但强的精神却一点也不颓废,两眼依然如太阳般熠熠发光。虽初中没毕业,但他崇拜和他同样受过政府打击、因推广‘无限宇宙理论’而被愚昧地施以火刑的布鲁诺,并将他生命最后一刻的庄严一呼:“火并不能把我征服,未来的世纪会了解我,知道我的价值的。”做为座右铭。2002年,强为生活所迫,到邻村一鞭炮作坊打工,不料砸泡药时,小作坊突然爆炸,强的身躯随着他的壮志一同灰飞烟灭!布鲁诺未被火征服,而强却被火征服了!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强不是俗人,所以选择了如凤凰般涅磐!可惜强未曾在自己兢兢业业、不舍昼夜追求的专业上继续精进,“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但强也不遗憾,生既不能与老布同世纪,死得以与诺大师共壮烈,足可含笑于九泉。我想,或许未来的世纪真会认可强的研究? 强死后数十天,其后邻便大排筵宴,娶起了儿媳。热闹必,新妇夜起手拿电筒如厕,却觉女厕东南角似有人蹲伏,大骇奔回,扯其男相跟,未发现异常。初怀疑是闹洞房之人,可连续几晚皆此情况,新妇入则有,新男入则无,而其茅厕密闭,人又何处遁形?新妇有一亲戚会看香,闻此怪事后说我给你看把香,应该能知道原因。女从之。将香点燃后,亲戚念着新妇的名字、年纪及所疑之事,看着烟形,说此人新死未久,身材瘦小,你们临近是否有这等人?其家异口同声惊呼:强!“刚死,他的魂魄不能聚集,只能在女厕等阴气重的地方栖身;回去后找点黑狗血遍洒厕所四周,记住,务必是黑狗!”亲戚吩咐道。于是当天他们便买一黑犬放血,遍淋女厕,怪影遂不再现! 呜呼,强之研究大业,不敌一滩狗血!
旋风难道是魂魄的凝聚? 谁见到过蔽日遮天的蝗群?谁看到过堆积如山的蝗尸?实话说我也只是从电视短片中见过。六十年代中期我们这里闹过蝗灾,确实是那样的场面!下面要讲的这件事就发生在闹蝗灾期间,不如蝗灾可怕,但比蝗虫离奇。 那是灾害频仍的年代。虫害爆发时,所过处碧空刹那密布阴云,绿野瞬息只剩黄土!政府不得已全民动员,连小学生都投入到蝗虫歼灭战的大军中。真可谓——男女老少心意同,东西南北大联盟;刀***棍棒齐挥舞,围追堵截小蝗虫。半天扑打下来,虫尸能将两三个打麦场添满! 青是我县雨台的,家住村西,出门便是无尽的原野。这种杀虫的盛大活动对大人来说只有劳苦,对七八岁的孩子而言却惟有好奇。青拉着她六岁的弟弟红,手抓一把青枣,在闷热的早秋的近午,观看门前大人们的除虫盛况,且看且吃。突然,于没有一丝风的平野,忽地生起一股两人多高的旋风,裹挟着枯枝烂叶,如和某种东西争斗般,在极小的范围内左冲右突!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红拣起地下一根大人打蝗虫用的树枝近前追打起来。一旁的大人看见后紧喊:别打,那东西打不得!可是喊迟了。眼看着红的棍子被旋风裹了进去,又眼看着旋风如长了眼睛般向红迫去,夹带的碎石打向红的小脸!红惊惧中发足向家疾奔,旋风如有灵性般尾随而去。青哭喊着紧跟在红身后,几个不放心的大人也小跑着跟着。红到家便迫不及待地掀开家中水瓮的秫秸盖子钻了进去,青随后把盖子盖上!见旋风在家门口徘徊数秒,旋转力渐小,及至消失后,有人把盖子拿开,却发现红舌头外吐,眼白上翻,早窒息死了! 那个年代,因了渴、热、饿而死的人间或有之,但这样离奇死亡的,惟红一人。现在科学可以解释红可能是因为口含的枣核因惊吓而进入气管导致窒息,但又如何解释旋风追人的问题? 旋风很少被现在的人们很少看到。有一年一亲戚火化,在火葬场这等聚阴处被我寻到了踪迹。半尺来高,裹带着纸的灰烬,有些须的凄凉。
说一个我也分不出是传说还是真的了,我们那所有人都知道,很玄: 我们村里当时有这样一个事,一年冬天除夕夜,住在村子边上的赵姓一户人家在家里包饺子。当时下大雪,有人敲门,开门后进来一个年轻姑娘,漂不漂亮就不知道了。说是外面路过的,离家太远借住一晚,当时民风还是很朴实的,家人觉得外面有是大雪,还是个姑娘就答应了。姑娘就帮着包饺子,可是家人发现饺子的馅少得特别快,家里的老爷子看见那个女的趁人不注意就偷吃生的饺子馅,那老爷子就借口说刀不快,出去磨刀,在切些饺子馅,出去磨了刀回来后绕到那个女的背后,猛地一刀砍下去,那女的一声惊叫多门而逃,当时天黑也没人赶去追,第二天他们纠集了好多村民,顺着地上的血迹去寻找,在海边的一个石头堆下面发现一个大洞,人们费了很大力气把洞挖开,发现里面有一只死老鼠,背上有个伤口。 据说我的一个同学的伯伯当时在场,我们问过他关于此事,他说不知道,不过也没肯定说没有,有些模棱两可。 我们村里人人知道这事,我不敢肯定。
如此离奇梦。 有过一次报丧经历。 92年我在家歇暑假,后邻春晓因先天心脏病发作,于凌晨两点死了。春晓小我7岁,但我家辈分小,论起来我还得称其为姑。早晨5点,父亲便把我喊起,让我去高家屯春晓大姨家报丧。我也没干过这事,不知道怎么个程序,用不用进门就磕头?父亲说春晓还没结婚,那些东西都免了,你去说下人没了就成!高家屯距我村六里,她姨住在村中央,我以前去过。骑车行在土路上我还琢磨,春晓喜欢她大姨,从小就在她家住,比亲闺女还亲,年轻轻地没了,她大姨怎么受得了?再者说这报丧不是好活,比夜猫子还不招人待见呢;不去吧又不成,谁让咱辈分低呢!那时农村很少有***,换现在谁还傻小子似的讨人嫌去?这么琢磨了一路,到那才知道,其实完全可以不去! 刚一进门,就看到她姨夫在闷头擦自行车,她姨倚墙根坐在小马扎上,好象哭过的样子。还没等我说话,她姨便猛得站起来,试探着问我:是晓的事不?我点头。她姨眼泪刷的一下流出来,嘴紧紧抿着,脸憋的通红,压抑着就是不哭出声来。好大一会儿,才短促地长出了几口气说:昨晚做梦,梦见晓要结婚了,让我跟着去盘头,等盘起来我一看,头挽得高高的,从没见晓那么漂亮过;从理发店出来,晓又说去买鞋,一进鞋店我愣了,怎么全是死人才穿的那种绣花的圆口布鞋?晓却拿起一双就穿在脚上,然后在人家店里抱着我就哭开了,说姨我不想走,我不想走哇!哭得我心里酸酸的,也跟着大哭起来!这时她姨夫把我拍醒了,原来是做梦哭出了声!看了看表刚两点,想再睡会儿,又觉得这梦不好,心里怪别扭的,我就捂着个被单子起身坐在炕上。见我不睡,他姨夫拉开灯,骂我说你神经啊,大半夜的!这时却看到窗外有团蒲大的棉花似的东西望屋里挤,窗子也啪啪地抖个不停。我吓得赶紧往他姨夫身前靠。他随手拿起炕上的针线板子扔了过去,骂道:脏不拉几的玩意儿,别TM吓唬人!玻璃“乓”的一下酥了,那东西也不见了!我抬头看了下窗户,果然右上角的玻璃碎了一块!“这样他也睡不着了。我们议论着说肯定是晓出事了。这不,一早起来,我就让他擦下车子,说到晓那儿看看去呢! 那天早晨,我冒了一身冷汗!
说一个关于算命的,我说的是有点巫术的那种,我老家有两种人,一种叫看仙的,就是传说中的什什么大仙可以附体,凭借异类灵力给人治病,当然要收钱的。还有一种人,就是给人看时间,预测未来,我们那的人叫“打时”,这种人听说是师徒之间互相口传的,或是有那种书的,可以自学。不过有的人真的很准,民间异士。 当时是八十年代初吧,刚开始个体户,我们那流行倒卖服装(背大包),我大姨夫出去好快一个月了也没回来,以前都是半月就归,当时又没有手机、***。我大姨就去找村子里的一个人打时,那人说,没事的人平安,放心好了,只是路上出了点岔子。三两日必归,果然两天后我大姨夫回来了,疑问缘由,原来是我大姨夫的搭档在外地遇到一个寡妇,那寡妇缠着他不放,难以摆脱,后来好像纠缠了好久,终于摆平了,结果耽误了时间。这是我大姨将给我的。 还有我本家一个曾祖母(我们那叫太奶),会打时。有一次,当时我七八岁吧,我奶奶的一只鸡不见了,就带我去那里打时,我太奶就说,你回去吧,回去就看见了。结果在我和我奶回家的路上,那只鸡刚好在半路的一个树丛中跑了出来,现在都觉得奇怪。 还有一次我,奶奶的玉烟嘴丢了,我奶奶爱吸烟(姑娘有个长烟袋是东北三怪之一哈),烟袋那种。我奶很喜欢的,乃是嫁妆之一,随她多年。我奶又去打时,我那曾祖母就说,算了,不要找了,你身边的人拿去了,你找了人家也不会承认的,还要多生事端。于是,此事成为我家悬案之一,呵呵。 关于,这种打时的人,多很神迷另类(有个性),都是熟人才会帮忙,也不会收钱。现在这种技艺近乎失传。也听说过多人学习未果的,甚至强行参悟有走火入魔者云云。我哥有一本这类的书,印刷本的,不过估计不对,应该是胡诌骗钱的。他看过,没什么效果。不让我看。
说个神奇的,不可怕的。 我前面说过我们那里有个娘娘顶庙很有名的。那个庙文个的时候曾经被损毁过。当时庙里有贔屃(龟一样的神兽,传说龙之子)负石碑四十八筒,在寺庙被毁坏后,第三天天降大雾,完好石碑全部消失,但是残损的没有走。当时我们那里对这事口口相传,后来我们那里的人去大连沿海发现了娘娘顶的石碑,因为碑上有碑文可读,后来吉林也有发现三筒石碑,其余的石碑目前下落不明,这件事我奶奶我爸爸都说过,我们那边人人知晓。我感觉不好解释,当时农村没有大型机械,如是认为想在一天时间运走石碑太难,就算就地隐藏到今日怎么还没有发现。何况运到大连吉林为何? 不过我没有亲自考证过,但是庙里的残碑犹在,几年前我是看过的。 去年庙会我去过,只看见半个贔屃在草丛里,别的都不见了,怎么也算文物啊,一点也不知道爱护。。。。。。 我很喜欢,考证,探索一些事,小时候还和几个伙伴一起挖掘过。。
再说一件我到现在都唏嘘的事情 我高三那年夏天,农村晚上也没什么娱乐,都是喜欢串个门打个牌什么的,那天晚上我邻居嫂子一家在我们家打双升到11点多,还是另外一个邻居说太晚了,都回去吧,这才散了牌摊,我也没多想就洗洗睡了,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妈叫我说邻居大嫂出车祸死了,我都不敢相信,昨天还一起打牌来着,唉,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在洋大哥和大嫂一起回家后商量一起去接下夜班的女儿,大嫂还不想去,大哥说你要是不去我也不去,这样为了女儿安全,大嫂不想去还是去了,他们骑的是那种三轮机动车,农村这种车很常见的,在出我们这个胡同的时候车的链子还掉了,咕咕苗(土话:猫头鹰)叫的还很厉害,当然他们也没多想,在接到他们女儿的时候,大嫂就站在三轮车上,洋大哥和他女儿在下面往上递自行车。他们的车就停在路边,这个时候过去了一辆大卡车,在路过他们身边的时候还稍微拐了一下,这个时候洋大哥就听到嘭的一声,还以为碰到他们的车了呢,这个时候我那可怜的嫂子就以一种弯着身,探着头向外的姿势慢慢趴了下来,120来了后说是头盖骨粉碎性骨折,,,真不知道她当时在看什么,也不知道那个卡车为什么在那个时候拐一下,要知道那可是半夜12点多啊,农村的公路上晚上几乎没车的,是不是真有什么东西是我们看不到的呢?后来做梦梦到过她一次,说她现在过的很好,就是不放心她的女儿,她还说她是阴差叫人的时候叫错了把她叫走了,唉,生命就这样消逝了。。
只在此世间,人眼未及处? 1959年夏夜,小高庄26岁的玉龙正在屋内搂着老婆睡觉,朦胧中听见窗外有人喊自己名字。他激灵一下坐起来,披上日常盖的口袋片侧耳细听,果然是在叫玉龙,没等叫第三声,他便下意识地‘唉’了一声。这一唉不要紧,窗户‘啪’地一下打开了,人也从炕上‘嗖’的一下飞了出去,感觉自己竟贴着房顶在空中御风飞行起来!只觉耳边风声呼呼,眼底房屋幢幢,却不知要飞往何处。 玉龙的丈人家住在七里外的后陀。该村村北二里许是塘河与九龙河的交汇处。常年的泥沙堆积,在那里形成了一个方圆一百余米的河中岛,上面树木杂生,间有狐兔獾豺出没其中。其地也怪,无论水多大,发多少次,却从未被淹没过。乡邻口口相传此为凶地,很多人宁愿绕道也不愿经过那里!53年冬,后陀的棍子要结婚盖新房,千凑万凑,还缺两根檩条,无奈之下,冒险在岛上砍了几棵榆树。结婚头一天,家人喊其起来催妆,却发现棍子早已七窍流血暴毙于炕上!其家人意识到可能是砍树砍出来的祸,待安葬完棍子后,父母家人便齐心协力,到那小岛破口大骂。骂完了,解气了,回家可要了紧了——但见家里院子、灶台、地板及炕上爬满了大大小小的王八,一连数天驱之不去,走到哪里跟到哪里!其父见不是办法,只好拿了香烛,专程到小岛跪下谢罪,王八才陆续散去。那时后陀属高家庄区,区长姓陈。陈区长闲暇时好喝几盅,有一次带盒子***要到岛上打些狐兔等野味佐酒,到了那一摸腰间,***没了!丢***放现在都是大事,更甭提那个年代了。老陈急得脑瓜子直啪嗒汗,但干着急没办法。同行的人咂摸出点味儿来,就劝老陈说:区长啊,咱跪下磕几个头,没准***自己就回来了!党的堂堂区长,怎能随便下跪?但能拔脓就是好膏药,老陈这时也没了主见,赶紧跪下磕起头来。磕完一摸,嗨,还别说,这贴膏药好使,***神不知鬼不觉的又到腰上了!北高屯的石三,是黄米道王洛运的大徒弟(如有时间以后会和朋友们交流),一次办完事后冲着岛小解,放完水后想抽一锅,摸摸腰里,钱荷包和烟荷包都没了。刚想四周找找,从岛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