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可怜@堕落
天龙篇 北京南郊,某黑迪厅后面的一个堆放杂务的小房间里,一对狗男女正干柴烈火般的拥吻。男子显然是个调情高手,亲吻的技巧一流,怀中的少女已经双眼迷离,娇喘连连,两条玉臂用力的拉住男子的脖子,腰身如蛇般扭动,感受着男子给她带来的靡快感。 男子的左手自上而下探进少女吊带衫,小指轻轻一勾,两条纹胸的带子弹了开去,右手拉住衣衫下摆向上一提,如玉如脂的纤细腰肢暴露在了空气中。男子的口舌转移到了那两颗花蒂之上,,拨弄,少女娇吟不止,双眼如梦如幻。 少女已经动情,男子不再流连之间,右手撩起少女短裙,纤长的手指插入少女纯棉的短裤之中,揉弄着那粒美味的蚌珠。少女如何能抵受的住,全身微微颤抖,荡之情尽露,恩恩啊啊浪叫起来。 “谁荡啊,你荡啊,谁荡啊,你荡啊……” “靠!”男子松开怀中的少女,眉头皱了起来,谁这么不知趣,这个时候打***过来,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正打算挂掉,看了一下来电,急忙按下了接听键。 “王导啊,您好!”男子马上换了一个表情,声音中听不出一丝不快。 “张浩吧,你赶快来涿州三国城,有好事。”***中,王导的声音有些得意,有些神秘。 “什么好事,透漏一点啊?”好事,你有什么好事找我,靠,打扰老子好事是真的,张浩心中咒骂不停。 “你来了就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王导似乎故意吊张浩的胃口。 “好的,我马上过去,我在丰台呢,我看得要一个多小时了。”张浩已然心动,这么晚找自己,而且还要自己火速赶到涿州去,一定是有不错的角色让自己出演,不然随便拉个人就行了,为何偏偏选中自己。 “我走了,你回去吧。”张浩现在心已经飞到了涿州片场,对刚把的这个不知名字的***妹顿时失去了兴致。 “我们能约会吗?”少女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激情中清醒,衣裙也没有去整理,有些花痴的看着张浩,眼神充满了期待。 靠,张浩心了骂了一声,这个学生妹怎么这么粘人,嘴里“恩恩”着,向门口走去。 “我叫琳琳,我的***号码是……”少女有些激动的说着,但张浩已经从门口处消失了。 张浩做为明星,哦,“明日之星”,在北京漂了两年多了,演艺生涯几乎没有任何进展,只能影视城跑跑龙套,在酒吧里唱唱歌,偶尔客串一下某些小品牌服装的模特,日子过的马马虎虎,他也就这么混着,无时不刻想着成为大牌明星。 王导是他的朋友,算是朋友吧,最起码王导很关照他,当然,只是一些小角色的关照。至于那些炙手可热的角色,没有后台,没有足够的资本,象张浩这样的人即使再漂二十年也是无缘的。 车在京深高速上飞驰,快到涿州的时候,王导的***又来了,让他不用去片场了,而是去片场旁边的一家宾馆找他。张浩感觉要糟,狠狠的鄙视了王导一把,咒骂不已,靠,坏了老子好事,大晚上的还让我从北京往涿州跑…… 车停在了宾馆,不断告戒自己要镇定,张浩敲开了王导的宾馆门。 “张浩,快进来。”王导满面春风,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不自然的地方,张浩心里骂了一声老狐狸,但仍带着谦逊的笑容走了进去。 “张浩啊,这么晚把你叫来,是因为我这里有个角色,简直是为你良身制作的,你演最合适。” “太感谢了,王导你还想着我。”张浩做感激涕凌状,不过心里仍不由的怦怦直跳,这真是TMD太好了,为自己良身制作的角色,他们终于看到了自己的才华。 “恩,戏明天开拍,这一定是你演艺事业上的一次升华。”王导的话总是那么让人鼓舞,张浩感觉有如天籁之音般的动听,终于,终于受气的媳妇熬成婆了,什么刘德华,什么布鲁斯南,我,张浩来了! “这是你要背的台词,今天晚上一定要把它背熟。” 王导递过来一张纸,对,是一张纸,一张薄薄的纸,张浩看着那张纸,顿时如坠冰窖,声音有些颤抖了。 “王导,你不会是耍我吧?”怎么看这个角色还是跑龙套,张浩的脸不由自主的拉了下来。 “张浩,怎么这么说呢,这个角色真的很适合你,你看,有台词,有打斗场面,好好研究一下。”王导拍了拍张浩的肩膀,张浩没有反应。 “呵呵,小张啊,你是不是不乐意啊?要不我换别人?” 换别人,我都过来了再换别人,靠!算了,跑龙套就跑龙套,都跑了两年了再多跑一次又怎么样? “感谢王导给我这个机会,我会好好研究的,您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张浩马上恢复了正常,换上了一副笑脸。短短的时间之内,心情大起大落,还真TMD刺激啊。 “这才对吗,小伙子很有前途,哦,这里有这部剧的原著,你拿回去看一下,对你理解角色会有些帮助。” 理解角色,靠,跑龙套而已吗?还了解剧情,嗨,算了,回去把反穿了。 “王导,这次演出的酬金是多少?”既然已经无望了,总得把钱搞清楚,免得到时候又上这老小子的当。 “500。” 500,不少了,已经是跑龙套队伍中的白领了,可张浩就不这么想了。 “我看得出,这部剧是个大制作,将来一定火的不得了,再说就凭王导这个名字,这部剧也一定会大火的。王导你看是不是多少加点,我从丰台过来,身上也没带钱。” “你小子,”王导笑的指了指他,从挂着的衣服口袋里数了一千给他,“一千,好好演,你一定会有出名的。” 出名不出名的就无所谓了,能拿到钱才是最实在的。告别了王导,张浩拿着王导给的一千块开了一间这里最好的房间,并要了一顿丰盛的夜宵。 张浩这个家伙还是很有“敬业”精神的,记着台词的那张纸被他扔到了一边,此刻的他一边吃着宾馆里美味的消夜,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那部剧的原著,好象叫什么《天龙八部》。 小说名不副实,这是张浩给它下的定义,根本没出现什么天龙吗?还说有八条,看了半天了一条都没有,只有一个叫段誉的傻鸟。这小子运气真JB太好了,既有绝世神功送上门让他学习,又有大小美女投怀送抱,可是偏偏又都是他的妹妹,造化弄人啊! 看到后来,又出现了一个仙子般的的人物——王语嫣,恩,这名字起的好,人也长的好,段誉这傻鸟,不会泡妞还充什么情圣,鄙视,超级鄙视!这个乔峰是个人物,对吗,这才正常吗,要不真要说这个作者弱智了,竞写一些风风傻傻的人物,会有人看吗? 张浩这厮一边枉自批评金老,一边又津津有味爱不释手,当看到小镜湖青石桥上,乔峰一掌打死阿朱的时候,心不由的悸动了一下。靠!为什么要阿朱死?这么漂亮贴心的小美女居然就这么死了,可怜,可叹。 一直看到天亮,张浩尤不自觉,直到***铃响,王导催促他赶快赶往片场的时候,他才如梦初醒。我靠,还要拍戏哩,不知道我要演谁啊? 张浩拿起那张纸,脸色变了两变,shit!原来是云中鹤这货,还为我良身定作?我有他那么逊吗?另外我好歹也是个帅哥吧,这云中鹤书中虽然没浓墨描述他的相貌,只有一句“长的吓人”,我这张脸会吓人吗?如果吓人的话,全世界的美女都争先恐后的让我来吓了。 匆匆看了看台词,一边背着台词,一边驱车往三国城的片场赶。到了三国城,几句话的台词背的相当熟练了。不过就是这个动作,估计要挂钢丝了,云中鹤可是个轻功高手,虽然张浩蹦过极,但挂钢丝还真是大姑娘洞房——第一次难免有点紧张。 王导见他过来,安排人给他化妆,自己继续拍着其他的镜头。 “一会钢丝把你吊起来的时候,不要紧张,动作要自然,昨天剧本领会的怎么样?” “放心吧王导,没问题的。”张浩给王导吃了定心丸,紧张是有一点的,但也并不害怕,还从来没听过谁从钢丝上掉下来的。 张浩穿着一身灰色的古代长袍大褂,头发披散着,遮住了半边脸,这样也好,因为刚才的妆化的太丑了,严重影响张浩的英俊形象,让他很不爽。钢丝是两根透明的强化纤维,系在了腰间,然后王导一声预备,那边咔了一声,张浩的身子就被吊在了空中。 “两手张开,手指自然并拢,微向下垂,左腿伸直,是左腿,你伸错了!对,右腿微弯,对,就是这样,你想象一下仙鹤,仙鹤起飞的动作,好,不错……” 动作指导袁和尚在下面喊着,指点着张浩动作,不错,这小伙子学东西很快,也很镇静,是个拍动作片的材料。可他不知道,吊在钢丝上的张浩此刻的内心真是紧张的到了极点。 这TMD也太高了吧,有六七米了吧,下面连个垫子都没有,这要掉下去,不死也得终身残废啊。我靠,看在那一千块的份上,死活这一次了,死撑吧。 “嘣”的一声,钢丝断了一根,张浩脑袋一蒙,完了,身子猛一侧棱,“嘣”,另一根钢丝也断了。张浩双手是张开的,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之中,张浩拥抱了大地。 疼,全身无处不疼,骨骼象散了架般的,完了,残废了,这是张浩醒来的第一个念头。费力的睁开眼睛,一个不大的房间,四壁居然是竹子做的,房间陈设简陋,一张床,一张矮脚木桌。这里是哪里,似乎不是医院,自己没死吗? 活动了一下手脚,除了仍有酸痛的感觉,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怎么可能,自己记得很清楚,自己在拍戏的时候从高空跌落,即使不死,骨折也是肯定的了,而眼前的自己除了浑身酸痛之外,全身到也活动自如。 正当张浩打算下床到外面看看的时候,听到了屋外几个人的对话,其中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老大,他钟万仇是个什么玩意,他让我们过去我们就过去,我们又不是他老子。”瓮声瓮气的声音,钟万仇,名字怎么这么熟,哦,是那部戏里面的一个呆鸟,钟灵的便宜老爸,看来还在拍戏了。 “老三,大哥决定的事情你就不要问了。”一个有些娇媚的女声,应该是“无恶不作”叶二娘了。 “叶三娘,我和老大说话要你来插嘴!我那徒儿孙三霸的仇我一定要替他报了,我先去找那个叫木婉清的小娘皮,回头再到万劫谷找你们。” 之后那个南海鳄神似乎走了,又过了一会,外面传来一个沉闷但却有力的声音,“老四,你醒了?” 张浩愣了一下,突然想起自己所演的角色云中鹤正是排行老四的“穷凶极恶”,当下便回应了一声,“是啊,老大。”心里却有些不爽,怎么给自己的背景台词里没这一出啊,这搞什么飞机? “恩,身体感觉如何了,没什么大碍我们就走吧!” 走,去哪里?张浩有些奇怪,真的去那个万劫谷,这戏有意思,要演员自由发挥了。当下也没多想,从床上爬起来出了门。 gt; 屋外两个人,按张浩的习惯先看了那女人,女人三十余岁的样子,一身罗纱红裙,朦胧中可见那妙曼的身材,然而左右脸颊上各有三道血痕,眉目间更透出一丝阴冷的气息,张浩心头不由一颤,这个女人最好别招惹。 前面一人是一青袍老者,长须垂胸,面目漆黑,双眼一眨不眨,如同两个幽深的黑洞,刹那闪现一丝夺命的精光,让张浩打了一个冷战。靠,这还是人吗?这个王导也是厉害,到哪里找到的这么极品的龙套人才。 “好了?” 青袍老者并没有开口,但他的声音似乎直接钻进了自己的脑中,让自己胸口有些发闷的感觉。 “好多了,走吧。”张浩打定主意不和两个人多说一句话,因为他感觉这两个人不正常,让人毛骨悚然,对,是毛骨悚然。 三个人出了门,此时,张浩才发觉,老大段延庆是残疾,他是用双手拄的拐杖前行的。但看他似乎走的并不费力,拐杖在地上轻点几下,整个人就飘出了老远。 张浩觉得自己不用再大惊小怪了,因为这么极品的人身上发生任何怪事,也是很正常的,他只是觉得这里的一切透着一丝诡异。 “老四,别磨蹭了,走快点!”叶二娘回头看了看他。 靠,我走的还不快,我可都是小跑步了,怎么和你们两个怪胎比,一个瘸子走起路来象飞一样,一个女人,没看见她怎么迈步,人已经飘出去老远。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是拍戏,还真以为见了鬼了呢? 哎,不对啊,如果拍戏的话,怎么导演、摄影师等工作人员都没有呢?奇怪了,从来没见过这么拍戏的,莫非是我少见多怪? “我说老四,你是不是还惦记人家小姑娘,西西,昨天要不是我,你这条小命可就赔那了,别想了,正事要紧。”叶二娘调笑道,不过看她笑起来,还是满妩媚风情的。 张浩郁闷了,我有那么急色吗?怎么戏里戏外人们都这么看我? “二姐,我这不有伤在身吗?要不,您搀着我走?”张浩笑嘻嘻的说道。 “好你个老四,居然想占你二姐的便宜,你快点跟上,我去追老大了!”如一阵红云,向着前方飘去。 张浩在周围寻觅了一阵也没有看到工作人员,不由得心里一阵慌乱,莫非自己真的到了古代,而且还附身到了四大恶人中的老四云中鹤的身上?张浩看过一些穿越的影视剧,思来想去觉得越来越蹊跷。 自己昨天在涿州,那是北方,可看眼前的景物,分明是一番南方雨林的景象。想到这里,张浩心里一颤,完了,自己真的穿越了。想到段延庆和叶二娘,两个怪异的人,不可能是演员,演员演的再逼真,他们身上也不可能透着杀气。没错,是杀气,张浩感觉自己的背上冷汗直冒。还好没在他们面前露出什么马脚,不然他们知道自己这个云中鹤是冒牌的,那自己这条小命可就不保了。 张浩有意的放慢速度,当段延庆和叶二娘走的看不到的时候,他终于松了一口气。现在去哪里,去万劫谷,晕,还是免了,和那几个魔头在一起,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歇菜了,原著中云中鹤的下场可不怎么样。不过到是可以去找找段誉这个傻小子,沾沾他那挡不住的好运,自己也学学什么“北冥神功”、“凌波微步”的,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小美人,嘿嘿嘿,想到这里,张浩不由的发出了***的大笑。 哦,我学什么凌波微步,老子不是轻功天下第一吗?自己附身到了云中鹤身上,先前云中鹤的轻功自己是不是也学会了呢?张浩想学学古人的气运丹田,可琢磨了半天,也没搞清楚这个丹田之气从什么地方发出,更别说什么轻功了。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自己的脚步比以前要轻盈了许多,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居然没有感觉累。 张浩的性格,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既来之则安之。反正自己以前也诸事不顺,自己做了六七年(含在校上学四年)的明星梦,可是到头来仍是一场春梦而已。去他娘的明星,老子回到古代做一个大富豪,娶他个三妻四妾,到也乐得逍遥。 张浩想开了,也就放开了,不由打量自己这副身板,和以前的自己没什么不同?就是不知道我那张迷倒万千的脸还在不在,想起书中云中鹤可是长了一张吓人的脸,背上不由冒了一阵冷汗。 双手不住的揉捏着自己的脸,有些糙,蓄着几缕山羊胡子,鼻子到是满高的,却带了一个鹰钩,长脸型,就是下巴太尖了……张浩越摸越心惊,一时之间感觉手脚冰凉,完了,我那张脸,我那张明星的脸,我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我的美女们,我的下半身性福……MYGOD,贼老天我恨你,我恨你让我穿越,我恨你让我这么丑,我,我,我不活了我! 当然只是说说而已,张浩可没有自杀的勇气,丑点就丑点吧,等爷们有钱了,不照样有女人投怀送抱,嘿嘿……张浩边走边想,不时发出***的窃笑。路上行人虽然不多,但每每有人看到他,都远远的绕开,那个丑鬼怎么了,不会疯癫了吧,还是离他远点。 将近午时,张浩赶到了一个市镇,到一家酒楼用餐。云中鹤给他留了一笔不小的财富,足够他花一段时间的,刚进门,他就有股转身要走的感觉,因为“恶贯满盈”段延庆和“无恶不作”叶二娘正坐在里面。 “四弟,我们可是等你好久了。”叶二娘还笑眯眯的看着他。 张浩感觉头皮发麻,还好自己是演员科班出身的,临机应变的能力还是有的,急忙开口说道:“也不知怎的,感觉自己的气力提不起来,想走快也是不行的。” 叶二娘有点关切的按住他的手腕,玉指搭在了他的脉搏之上,良久,脸上满是惊讶怪异之色。 “脉象平稳,但真气若有若无,似乎是被高明的点穴手封住了气门。” 段延庆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诧色,“几年不见,没想到苗疆竟出了一个高手,哼,以为我四大恶人的名头是白给的吗?老四,等完了这一次,我会替你找回这个场子的。” 说完,手指对着张浩虚点几下,顿时张浩身上几处穴道酸痛难忍,之后一股热流似凭空从腹部产生了出来,在张浩体内循环流淌,好不舒服。难道这就是真气,张浩感觉颇为奇妙,马上冲段延庆拱手。 “多谢大哥。” “你的真气刚刚恢复,不用再急着跟我去了,就在这里好好将养一段时间,到时候我自然会来接你。” 段延庆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张浩可美到天上去了,能不和这几个大恶人在一起,自己正求之不得呢,不过戏还是演上一演的,当下大义凛然的说道:“大哥的事,做兄弟怎能袖手旁观呢?” 段延庆看着他,沉默半晌,终于点了点头,“也好。” 张浩却要哭了,我靠,老大,你难道看不出我是在客气吗?天啊,不会这么耍我吧! 三个人正在吃饭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人引起了张浩的注意,头戴斗笠,垂着的黑纱遮住了她的脸,一身黑色的劲装,身体略显得单薄。凭借张浩多年的阅人经验,当下就断定了此人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少女,真不知道黑纱下面那张脸长的如何。 “老四,你的眼睛越来越毒了。”叶二娘打趣道。 “嘿嘿……”张浩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自己可没这么没出息的,女人也见的多了,莫非因为继承了云中鹤这个色鬼身体的缘故? “给我的黑玫瑰准备一些黑豆、干草和清水。” 那人吩咐着店小二,声音不大,但张浩此刻却听的很清楚,黑玫瑰,黑玫瑰是马吗,怎么起这么一个名字?张浩觉得有点意思,呃,黑玫瑰,不会吧,这个人是她,木婉清。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见到了木婉清,张浩心中颇为激动,对于金庸笔下的这几个女主角,张浩是很喜欢的,几个人女人各有各的美丽,而眼下这个木婉清就属于那种清冷型的美女,哦,应该是外冷内热。 想到这里,张浩不由得心里坠坠,想过去搭讪,但想到古代女子很是保守,不象二十一世纪的酒吧那般,即使你不去找她,没准她也会主动凑过来。自己这么冒失的凑过去,没准她就会直接刺自己一剑,到时候不断美女没勾到,自己还挂彩了,不由有点失落。 百无聊赖的,张浩看了看老大,又看了看叶二娘,老大依旧那副没有表情的臭脸,叶二娘却有些促狭的看着他。 “老四,你性子好象变了不少哦。” 呃,张浩恍然大悟,自己现在的角色可是云中鹤,云中鹤那色中饿鬼怎么可能会畏手畏脚,想到这里,不由又有点发冷,是该表演的时候了,自己可是表演系科班出身,自己可是有志成为大明星的。 “小二,那位公子的餐费算在我的身上。” 张浩指了指木婉清对着小二喊道,木婉清抬起头看了张浩这桌一眼,身子明显动了一下,继续低下头,对张浩不理不睬。张浩还很少碰到这种情景,以前泡吧的时候,这种方法是无往不利的,现在让张浩有种挫败感。不过也难怪,以前的张浩是个大帅哥,可如今这张脸的确是寒碜点。 看着叶二娘那张幸灾乐祸的脸,张浩恨的牙痒痒,靠,还不信搞不定你个小妞了。 “老板,拿打百威!” 张浩潇洒的打了一个响指,看到周围的人有点奇怪的看着自己,猛然感觉自己失言了,急忙改口。 “店家,把你们的好酒拿上来,我要和这位小兄弟不醉不归。” 看到张浩坐到了自己的对面,木婉清有点反感,但一时也不大清楚这个人是何妨神圣,而他的两个同伴似乎武功高深的样子,尤其是那个老头,整张脸象木雕般,没有丝毫表情。木婉清不想树立强敌,只是皱了皱眉头,冷声说道:“我从不喝酒!” “没酒的生活就象没有色彩的人生,酒,彰显人的个性,诗仙李太白,举杯邀明月,与尔同消万古愁……”张浩酒吧把妹无往不利的话语,再配上忧郁、深沉,有男人味的声音,如果真是张浩从前那张帅气十足的脸,或许木婉清芳心暗许也说不准,然而、可是此刻张浩这张云中鹤那张丑陋至极的脸,却让木婉清脊背有点发冷。 木婉清有点不知所措,有点愤怒,眼前这个男人,马脸、鹰钩鼻、贼眉鼠眼、尖嘴猴腮,样子丑陋至极,可是偏偏长成这副尊容,还故做姿态,装出一副忧郁王子的样子。木婉清的饭菜是一口也吃不下了,甚至刚才吃过的都有要涌上来的意思,急忙丢下一锭碎银子,捂着嘴向门外冲去。 “四弟,嘿嘿,把人家吓走了。”叶二娘坐到张浩身边,在张浩的耳边吹了吹气,这样的举动以前是不曾有的,可不知怎的,今天叶二娘很想捉弄一下这个四弟。 张浩放下酒杯,尴尬的挠挠头,心里却是恨极,真是不给面子,不喝就不喝吗,怎么象见了鬼似的,撒腿就跑呢,难道我很丑吗?呃,好象这张脸是云中鹤的,靠,云中鹤害我!他暗暗咒骂云中鹤,却不知是自己横占了人家云中鹤的躯体,云中鹤已经化成一缕幽魂了。 四大恶人平日里坏事做尽,为武林所不齿,就是四人之间平时也是面和心异,只不过慑于老大段延庆的武力,四个人才凑到一起。段延庆和叶二娘是独行客,而南海鳄神与云中鹤都有自己的帮派,虽然人数不多,但也是一方帮主,所以南海鳄神才不服叶二娘排名在自己之前。 云中鹤的帮派在云鹤崖,因为修炼云中鹤的轻功需极有天赋,因此帮派人很少,只有四五名弟子。叶二娘与云中鹤亲近,只因为云中鹤不和她挣这个排名,而且在南海鳄神面前,云中鹤也维护着她。但她是不会与云中鹤走的太近的,因为云中鹤是个色鬼。 叶二娘感觉今天的云中鹤有些不同,以往的云中鹤见到女人,眼睛中的贪婪要看透人家似的。然而今天,她这个四弟的眼神很清澈,没有色欲,只有爱慕,这种眼神她似曾相识,因此才有刚才亲密的举动。 她当然不知道此云中鹤非彼云中鹤,四大恶人只有老大召唤才会凑到一起,平时各忙各事,在一起时间并不多。其实张浩的担心太过了,偏又恰逢云中鹤受伤了,不用再展示武功,所以张浩此刻完全不用太担心,安心演好自己的角色就可以了。 吃过饭后,三人继续上路,到了夜间,三人在一个小镇休息,此时三人已经进入大理境内。 gt; 夜间,张浩躺在床上想着事情,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朦胧感觉有个人站在自己床边。睁开眼睛一看,确实老大“恶贯满盈”段延庆,月光下,惨白的长发,两只如同骷髅般的眼窝,没有一丝气息,张浩一激灵。怎么是他,莫非他看出什么来了? “老,老大,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 “……” 张浩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付眼前这个不人不鬼的老家伙,心中忐忑不安,想着一会他发难的话,自己该如何逃跑。 “跟我来。” 看着段延庆如幽灵般飘出房间,张浩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出了客栈,张浩跟着段延庆向着山上行去,段延庆双拐点地,速度飞快,而此刻的张浩也提了真气奋力跟上,虽然对轻功一窍不通,但还好体力充沛,身体轻盈,到也能勉强跟上。 只用了小半个时辰,两个人到了一处断崖前,段延庆端坐在崖边,背对着张浩,月色中,白发飞舞,青袍曳动,说不出的诡异。 张浩知道段延庆武功高出自己许多,如果他想杀自己,那么凭张浩现在的能力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想到这层索性也不去想着逃跑,见招拆招,想我可是二十一世纪表演系的天才,还斗不过快要入土的老瘸子。 “老大,叫我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段延庆依旧一动不动,也不说话,似乎是在给张浩制造压力,让他自露马脚,好突然发难。张浩之前心中到是颇为忐忑,不过就在刚才他想透了这一层,偏偏不上当,而是倚坐在地上,悠哉游哉的欣赏着月色下的山景,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江昂、江昂”山间传来几声蛙鸣,说是蛙鸣,莫不如说是吼叫还差不多,声音高昂。张浩看了《天龙八部》,知道是莽牯朱蛤的叫声,只是感觉有些奇怪,这个莽牯朱蛤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眼睛向着段延庆瞅,见他的肩膀抽动了一下,心知段延庆也是听说过这个莽牯朱蛤的凶名了。 “老大,这么不是莽牯朱蛤?民间里说莽牯朱蛤是瘟神的坐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恩,只是一畜生罢,民间那些传说多数信不得的。” “大哥,么不如我们去寻一下这个莽牯朱蛤,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张浩知道这个莽牯朱蛤的危险,但食用了它之后便会百毒不侵的,这个诱惑让他难以抵抗,到时候只要让这个老家伙上去抓便了。 “莽牯朱蛤虽然不象传说中那般,但也是巨毒之物,惹它做什么?” 段延庆依旧坐的如同一尊石佛般,没有了声息,张浩知道再求他也没有用,只是嘴里小声的咕哝着,对莽牯朱蛤越来越感好奇。 “老大,我去小解一下。” 段延庆没有说话,张浩也不再理他,这个老家伙大半夜把自己叫上山来,自己到睡着了。 寻着蛙鸣的声音,张浩一路寻去,月光下的山林更加幽暗、阴森,张浩的胆子一向很大,又有了云中鹤的内力,更是有恃无恐,书中所写,也没有看出这个莽牯朱蛤有多大的本领,只不过会喷射一种有毒的红雾罢了。寻摸了大约一个时辰的样子,莽牯朱蛤的叫声就在附近,时断时续,却找不到准确的位置。 张浩在寻找莽牯朱蛤,莽牯朱蛤也发现有人闯进了自己的领地,此刻躲在黑暗中窥视着眼前这个猎物。莽牯朱蛤以毒物为食,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类,当然,那些闯进它领地的不速之客除外,而此刻张浩就成了它的猎物。 一道红雾向着张浩喷射而去,无声无息的,眼看就要喷到张浩的身上,可偏偏张浩此刻移动了身子,向着前方跳开,完全是无意识的,张浩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刚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一击不中,莽牯朱蛤气的肚皮一鼓,江昂一声。张浩大为惊讶,什么时间这个莽牯朱蛤居然来到自己身边,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扭身细看过去,果然,在草丛的掩映中,有一个鸡蛋大小的红色蛤蟆,正鼓起了它粉白色的肚皮,向着自己喷射毒雾。 张浩见它鼓气肚皮就知道这个蛤蟆要喷毒了,手忙脚乱的向后跳去,恰恰再度跳开毒气的范围,但不晓得毒气会不会扩散,更远离了几步。朱蛤向他跳过来,他就后退,一人一蛙始终距离在二十米左右的样子。不过还好是朱蛤在追张浩,假如,朱蛤老兄感觉没什么意思,扭头走了,张浩也是绝对不敢去追的,做为现代人,张浩是知道毒气的,毒气扩散在空气中,可以存在很长时间,杀伤力能够延续24个小时。 蛤蟆是很情绪化的一种动物,很容易生气,肚子下有个气囊,情绪一激动就会鼓起来,假如一直戏弄它,那么那个气囊会一直鼓下去,甚至会爆裂。张浩就是利用了这一点,不断用石子逗弄它,不管砸中砸不中的,反正,朱蛤老兄认为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气呼呼的追着张浩,肚皮也鼓个不停。 “四弟,你在做什么?”不知什么时候,叶二娘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怀中还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小孩正在熟睡,一张小脸白嫩水透,很是惹人怜爱。 张浩却觉得心头一阵恶心,他是知道的,这个叶二娘的癖好就是弄死这些小孩,不行,得让叶二娘把这个该死的恶癖改掉,想想都毛骨悚然,不过眼下当务之急还是要对付这个朱蛤。 “二姐,你来的正好,你用飞镖把那个蛤蟆结果了。” “我才没那个兴趣,我看我的乖儿子了,嘿嘿,四弟你看看你这个小侄子水灵吧!” “水灵水灵!”张浩心头一阵恶寒,这都什么人那。 “朱蛤过来了,快退!”说罢一揽叶二娘的纤腰,两个人向后退出了十几米。 “臭小子,吃我豆腐!”叶二娘怒了,正要发作,却发现张浩却一直盯着那个红色的蛤蟆,对刚才“吃豆腐”事件竟无所知觉。 “这是什么蛤蟆,怎么是红色的,啊,莫非这就是那个莽牯朱蛤?” “嘿嘿,二姐真是伶俐可人。” “切,花言巧语,看我一刀结果了它。”单手一扬,一把飞刀电射而出,直刺朱蛤鼓起的肚皮,噗的一声,肚皮爆裂,朱蛤周围腾起一层红雾。 “二姐别过去。”见叶二娘要走过去,张浩急忙拉住了她,“这个东西毒性很大,而且刚才毒雾还没有消散。” “哦,”叶二娘被他拉住了手臂,却没有再生气,只是象征性的挣了一下。 “嘿嘿……”张浩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美女的手腕他很乐意握在手中,不过这个女魔头,还是免了。 “二姐,你看我们不用过去,你能不能想个法子,把它弄过来?” 其实方法很简单,张浩只不过找个话题化解刚才的尴尬罢了,果然,叶二娘轻笑了一声:“那还不简单,飞镖上系个绳子不就行了,我来给你弄。” “四弟,你要这个朱蛤做什么,要炼什么丹药吗?” “泡酒。”张浩把朱蛤的尸体用锦帕包好,提在手里,打算回去买个酒葫芦,把它泡在酒中。直接食用,还是免了,看着就恶心,不过蛤蚧泡酒自己是喝过的,这个东西和蛤蚧也差不多,就是不知道到时候效果如何,还能不能让自己百毒不侵,不过有总比没有好吧。 “你还真是个酒色之徒呢?”叶二娘有点玩味的看着张浩。 “你还真是个酒色之徒呢?”叶二娘有点玩味的看着张浩。 “酒为色之媒吗?”张浩有点***的看着叶二娘。 “去,还打起你二姐的主意来了。”月色中叶二娘的脸有些发红,语气中有些愤怒,但也带点撒娇的成分在里面,风情万种的抱了孩子扭身向前走着。 张浩马上警醒了过来,这个婆娘可不能动,也不敢动,想起她残害的孩子,不由心底泛寒,一阵发冷。 “二姐,我有件事情想问问你,希望你不要生气。” “你要问就问吧,你惹我生气还少了。”叶二娘扭身含嗔的白了他一眼,让张浩心头突的一下。 “二姐,你为什么杀这些孩子?” 叶二娘的脸色转瞬间变的有些狰狞,冷冷的看着张浩,“四弟你是不是话太多了?” 张浩实在不想惹上这个婆娘,但又实在看不过那些孩子被她杀死,因此他打定主意要调教调教这个女魔头了,虽然不至于让叶二娘“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但这件事情上也要管一管,还有一点,张浩来到这个世界上,这个便宜二姐对自己还是不错的,他也不能容忍身边的人做这种令人发指的行为。 “二姐,我知道有些事情你忘不了,一直是你心中的一个结,你既然叫我一声四弟,我也尊敬你是我的二姐。我也希望二姐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能够帮上忙的,风里来,雨里去,我也就去给你办了,二姐,你信得过小弟吗?” 叶二娘满脸厉色的看着他,许久,脸色缓和下来,默默的前行。 “二姐!” “什么都不要说了,如果你还认我这个二姐的话。” “你当然是我的二姐,是我的亲姐。”张浩知道此刻如果再来逼迫叶二娘,还指不定她会对自己怎么样,还不是暂时不惹恼她为好。 “二姐,你看这月色怡人,山林清幽,我们不如一起坐下好好叙一叙。” “去,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你大半夜的跑出来,又惦记哪家***了?”叶二娘听他这么文绉绉的说话,感觉有些新奇,到也没有多想,也停了脚步,拢了拢怀中的孩子,满脸柔情的样子,看的张浩一阵心跳,乖乖,如果不是知道她的恶行,还真的以为她是一位善良的母亲呢。 “也是奇怪呢,感觉你变了好多,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哦,我以前是个什么样子?”张浩又是心里一动,该不会是被她瞧出了什么吧? “以前,我也说不上来,感觉就是变了好多,不过我到是满喜欢你现在的这个样子,最起码不是很讨嫌。” “嘿嘿……” 张浩笑着掩饰自己的尴尬,看来叶二娘是没有瞧出什么来,不过老大呢,似乎有所发觉了,嗨,罢了,罢了,忙了这一遭,自己就远远的离开他们,找个地方做自己的富家翁去。 “二姐,你还有什么亲人没有?” 叶二娘神色有些黯淡,她曾经有自己的爱人,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可是那天那个黑衣人把自己的孩子抢走了,争斗中,自己的脸颊被抓了几道指痕。 张浩注视着眼前这个无恶不作的女人,其实她的命运也很凄惨,也许如果不是出了那样的变故,或许她真的是一个善良和蔼的母亲。 “怎么了?”叶二娘看着张浩盯着自己看,脸上泛起一层红晕,有些娇羞的表情。 “没什么,我们忙完了这里的事情,我陪二姐到中原去散散心吧!” 张浩心里想着要告诉她实情,告诉她,她的儿子并没有死去,但却如何去圆这个说法呢?而且叶二娘的心中,是很怕别人提起她的孩子,因为极度的害怕,才让她变的竭斯底里。 “是你想去的吧,咯咯,你现在嘴巴越来越甜了,说吧,你打算让你姐帮你什么忙?” 张浩只是看着她,没有继续说下去。 “罢了,罢了,你现在是个大善人,明日一早我把这个孩子原原本本的送回去好了。” 张浩心里很是高兴,叶二娘居然答应不杀这个孩子,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他根本没有指望自己能够劝服这个叶二娘,毕竟这已经是她多年的恶习了。 “谢谢你!”张浩上前拉起了叶二娘的手。 “去,又吃你二姐的豆腐,你个小色鬼,西西。” 张浩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手缩了回来,看了看依旧熟睡的孩子,眉目清秀,白白胖胖,怕是父母的心头之肉了。 “真感觉你是不是变了一个人,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这已经是叶二娘第二次这么说了,但张浩并没有感到奇怪,如果以前云中鹤也这么做的话,那么他就不是恶人了。 “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只不过看到这个孩子,想到了自己罢了。” 张浩看着这个孩子,哼起了《世上只有妈妈好》的歌曲,叶二娘听着听着竟不由的痴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这是什么曲子,怎么这么动听,能教给我吗?” “好。”张浩微笑着点点头,一遍又一遍的唱给叶二娘听,二娘也小声的应和着,更是泪流满面,终于忍受不住伏在张浩的肩膀上痛哭起来,张浩轻轻的抚摩着她的脊背,心里也是颇为伤感,几欲把持不住告诉她,她的孩子是虚竹,现在正在少林寺中。 第二天,叶二娘果然把那孩子送还了回去,再见了张浩竟有股娇羞的神色,毕竟昨夜的她在这个男人的怀中睡着了,那是她多年来第一次香甜的睡眠。老大依然没有任何的变化,也没有去问张浩昨夜为什么一去不返的事情,三个人继续赶路。 张浩在镇上买了一个酒葫芦,纯天然那种,灌满了烈性的高粱酒,把莽牯朱蛤泡到了里面,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药效如何,不过即使不会象段誉那般百毒不侵,想来也是极为滋补之物。 几日后,三人到达了无量山地界,张浩想到了无量玉壁中的琅环福地,那里可是有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两大武学秘籍,不知道段誉那家伙是不是已经捷足先登了,不过还是应该去看一看的。即使找不到那武功秘籍,那玉石雕刻而成的神仙姐姐也值得自己跑上一趟。 张浩此刻虽然内力颇为深厚,但毕竟没有真正的学习过武功,要自己一个人去寻那琅环福地,恐怕是找不到的,还好这几天和叶二娘的关系越来越好,想来这个忙,她也是乐意帮的。 “二姐,听说着无量山的风景秀丽,不如我们就在此盘桓几日,游览一下这里的风景如何?” 张浩没有直接说要去找那个琅环福地,因为他不想让段延庆知道,这个老头始终让张浩感觉到很不安。他去琅环福地寻宝,一定的原因就是想借机增强自己的实力,以期摆脱段延庆对自己的威胁。 “别耽误了老大的正事,等事情忙完了我们再去游览也是不迟的。” 看得出叶二娘对张浩的提议颇为心动,要是以往去就去了,此刻拿了老大来推委,完全是一种小儿女的姿态。张浩如何不能察觉,心中窃喜,抛却叶二娘的年龄与脸上的血痕,不可不说叶二娘是一个妩媚动人的女人。 “老大的事情不会耽误的,我们只是去看下那无量山上的风景,又用不了多久的时间,老大。” “你们既然想去就去吧,记得七日后到万劫谷来。”说罢,飞身而去,竟不再看两人。 张浩初始还有些担心老大做那棒打鸳鸯的事情,此刻看他到也知情识趣,心中也是颇为自得。 “笑什么?你个小坏蛋,可随了你的心愿了。”叶二娘嗔怪的白了他一眼。 张浩上前拉了她细腻光滑的手指,叶二娘象征性的挣了一下,也就任他牵着,两个人并肩向着无量山剑湖宫的方向行去。 山上茶花正是盛开的时节,山花烂漫,彩蝶流连其间,风景的确怡人。叶二娘此刻似乎也是忘却心中的忧愁,如少女般的拉着张浩的手在山花丛中穿行,时而戏蝶,时而闻花,一副陶醉的表情。 见她如此神态,张浩已经按捺不住,一把拉了她入怀,轻柔的用手指拨弄着她的头发,满目柔情怜意的注视着她。叶二娘一张脸早已羞的通红,全身软弱无力,娇呼一声便任他拥着自己。 “你这个小色鬼,真的打起你二姐的主意来了?” “那你乐意不乐意呢?”张浩勾起了她的下巴,微笑的看着她。 “你都这样了,还问人家……好不知羞,啊……” 一张朱唇被张浩充满男人气息的大嘴给堵住了,只感觉一条灵巧的软舌在叩自己牙关,舌尖在自己牙周寻伺。他作恶的大手竟滑到了自己抚摩,一阵阵娇羞的感觉让全身间触电般的颤动,牙关就这样被叩开了。他的舌头缠弄着她的丁香小舌,这种感觉如何是饥渴了多年的妇人所能抵挡的,很快她的两条玉臂也紧紧的环住了张浩的脖子。 张浩的吻很有技巧,也是很有分寸,节奏把握的恰倒好处,既不突兀,又能点燃她全身熊熊的。片刻之后,两人便如蛇般缠绕到了一起,滚落在了茶花之间。 几番,叶二娘更为娇媚,有些慵懒的蜷在张浩的怀中,玉指扣在张浩的胸口,眼中满是柔情蜜意,完全没了昔日魔头的影子。 张浩微笑的看着怀中的丽人,心中颇是满意,刚才连番大战,居然没有很过疲累的感觉,看来云中鹤很有资本,就是这张脸实在惨不忍睹,想到这层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一脸无奈? “怎么了?”叶二娘抬起头来看着张浩,眼中满是关心的神色。 “……”张浩摇了摇头,没有回答,总不能说自己嫌弃自己这张脸吧。呃,一时性起,竟然忘记了自己此来的目的,得抓紧时间不了,不然被段誉那小子捷足先登,自己连反盘的几乎都没有了。 “我们上山吧?”张浩又亲了亲怀中的丽人,柔声的说道。 “你这个小坏蛋,人家现在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叶二娘赖在他的怀中不起来,双手紧紧拢了他的腰,“再休息一下吗,明天再去也不迟吗?恩,我,我还想要……”嘤咛一声,头娇羞的扎进了他的怀中。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何况叶二娘是个久旱初逢甘露的虎女,张浩心头苦笑,幸好换了云中鹤的身体,若是自己,是绝对吃不消的。当下把怀中的丽人压在了身下,继续嘿咻嘿咻起来。 两人终于从缠绵中爬起来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上山寻宝的计划不得不暂时搁置了,张浩只得牵了叶二娘相偎回到山下的小镇客栈。 第二天,由于夜间两人回到客栈再度连番床第大战,疲累至极才相拥入眠,直到了将近晌午时刻,张浩才醒了过来。看着怀中依旧熟睡的叶二娘,青丝如云,样貌娇憨,只着了一件鹅***肚兜,一条粉色丝绸亵裤,皮肤平滑如玉,成健康的小麦色,34D的胸部高高隆起,圆润的小屁股结实有力。虽已过四十,但皮肤没有一点松弛,反而洁莹如玉,让张浩爱不释手,心头再度升起一股旖念。 对叶二娘,张浩只有怜惜与性,其中更多的是性,张浩从不轻易谈感情,他身边女人不断,但他从来没有触及到这层底线,即使再美的女人,他也只是把兴趣停留在***上。他不会碰及那些对感情执着的女人,因为那是个麻烦。你情我愿,彼此搂搂抱抱,亲嘴打啵,接着是上床,之后各分东西。 如果说张浩是个滥情的人,那就错了,张浩从不用情。冷血,也说不上,和他上床的女人都是些寻求刺激的人,彼此相互冷血吧。即使有那么几个比较用心点的,也不过是经常联系的“性友”罢了。 叶二娘这样的久况怨妇,最吸引她的也只是性爱吧,张浩颇自以为是的想着,手指捏住了丝绸肚兜上凸显的暗红**,轻轻的旋转爱抚,另一只手探进了粉红的亵裤之内,在女人大腿间巡游。 叶二娘被他的勾弄的醒了,迷梦着醉眼,满面含春的看着他。 “你这个小坏蛋,一大早又来折腾人家。” 张浩在她耳边吹着气,“该起了,小美人,我们还要上山呢?” “哼,把人家勾引的身子软了,却要走……”说话间,纤手握住了张浩的小弟弟套弄了起来,神色妖艳,象极了传说中的狐狸精。 “昨天还没喂饱你,你个小妖精。”张浩被她挑弄的小弟弟直直的硬了起来,意***迷间,两个人又滚做了一团。 “你这么急着要上那无量山,山上到底埋了什么宝贝?还是你看中人家无量剑派的哪个女弟子?”说道这话,叶二娘竟带了一股的酸意。 “你去了就知道。”张浩故做神秘的笑道,心里有些着急,这又耽误了许多时间,自己由于昨天做的多了,非常的耐久,而叶二娘这个妖精抵死缠绵,让他欲罢不能,竟然做了多半个时辰。 “罢了,我就随你去吧,反正人家现在整个人都给了你,你去哪里,我就随你去哪里。” 叶二娘的一席话让张浩心中打了个突,不会吧,听这话的意思,怎么感觉她要讹上我似的,这样不就违背自己的原则了吗?失策失策,没想到这个古代女子和现代是不同的,思想是很保守的。一时间,泡尽天龙美女的愿望打了问号。 两个人上了山,行了约么个把时辰,却发现昨天上山的路被人给封堵了,一群肩悬药袋,手执短刀的江湖人。张浩心里寻思,这个可能就是神农帮了,昨天来不曾见的,此刻见到他们,想想段誉应该也来了吧,还有那个小美人钟灵。 “那些是什么人?不是无量剑派的臭道士,不过武功也低微的很。”叶二娘开口对张浩说道。 “这些是神农帮的,你没看他们肩上的药袋吗?” “哦,神农帮,这个帮派擅长用毒,到是有些麻烦。”叶二娘也是知道这个小门派的,说罢眼睛看着张浩,意思是说是不是还要上去。 “哼,一些小角色而已,二姐还怕他们不成?”张浩有意激她,毕竟自己不会武功,一会打斗的事情就教给她了。 “他们,我还没放在眼里。” 两个人相携继续向上走去,神态悠闲,竟丝毫不把前面的神农帮放在眼里。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两个神农帮的弟子手持短刀过来阻住两人前行。 “司空玄呢,让他来见我,告诉他是我云中鹤来了。”张浩低沉着声音说道,话语中还带了几分真气,到有几分威慑的力量。 两名弟子显然不知道云中鹤是谁,但不远处的司空玄却是知道的,云中鹤是四大恶人之一,怎么他来了,他旁边那个人应该就是叶二娘吧,四大恶人找上我神农帮做什么?他们是如何知道今日我们神农帮围攻无量剑的?一时心中有些忐忑,他并不想惹上四大恶人,因为他们的名声实在很差。 “在下司空玄,不知两位找在下有什么指教?”司空玄也是个老江湖了,这话说的不卑不亢,到也很有几分声势。 “司空帮主,好象不是我们来找你的,是你找上了我们,我和我二姐到这山上玩耍,是你的弟子把我们拦下,怎么反而说是我们指教你呢?”张浩拿话揶揄着,不过从他的话中,司空玄听出,他们并没有和司空玄为难的意思。 “原来两位只是路过的意思,到是我司空玄冒昧了,那我就不打扰两位了。”说罢,让一众弟子让开道路。 张浩是要过去的,但无量山这么大,要找到那后山的无量玉壁还是有些麻烦,他的印象之中,似乎神农帮的人曾经到无量山后山采过药的,想必也是知道那里的路。 想到这里,冲着叶二娘使了个眼色,叶二娘果然会意,一把匕首转瞬间抵住了司空玄的咽喉。 “两位这是何意?”对于四大恶人的行经,司空玄多少了解一些,这几个人行事乖张,不循法度常理,因此也暗暗戒备。但是叶二娘的武功高他太多,即便是刚才他看到了叶二娘的偷袭,也没有来得及躲避。不过司空玄不愧是一代帮主,居然面不改色,沉着声音质问张浩。 “司空帮主借一步说话。”张浩依旧微笑着说道。 司空玄命悬人手,只得挥手示意靠拢过来的众弟子退下,神色间很是不郁,说道:“哼,不知阁下有什么事情?” “司空帮主,我们只是让司空帮主带个路罢了,听说这无量后山有一块玉壁很是好看,我们姐弟两人想去游览一番,但是苦于没有一个向导,不知司空帮主肯不肯帮在下这个小忙呢?” “哈哈,两位忒也小看我司空玄了,几天的事情如果说出去,我司空玄如何在江湖中立足,两位还是另求他人吧!” 看到司空玄不肯就范,张浩心中对这个司空玄到也令眼相看了,不过他是知道此刻司空玄身中生死符,每天生不如死,或许早蒙死志,只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借口吧。 “司空帮主,那生死符的滋味不大好受吧?” 说到这里,张浩看着司空玄,果然司空玄脸色稍稍变了一下,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此刻司空玄心里有些悲凉,自己英雄一世,却没想到到了晚年要受这生死符的折磨,还被这恶人要挟。他知道灵鹫宫的生死符是无药可解的,须用特殊手法来接触的,他不相信眼前这人能解得了他身上的生死符。 “司空帮主,生死符或许我现在解不了,不过,不知道莽牯朱蛤能不能压制生死符,这个司空帮主应该比我知道的要清楚的多。” 张浩本来并不把这个天龙里的龙套角色看在眼中,不过张浩此刻就象无根的浮萍,在江湖中飘摇,没有任何依靠。这个司空玄虽然是个小帮的帮主,不过看他的人还到是有几分硬气,因此也就有了拉拢之心。不过象司空玄这样的老油条,不是张浩能够拉拢得住的,张浩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不过留点交情也是不错的。 “莽牯朱蛤?”司空玄果然有些意动,不过看他的眼神似乎不大相信莽牯朱蛤能够被他抓获,“你抓住了莽牯朱蛤?” 张浩拍了拍挂在腰间的酒葫芦,自从把这个莽牯朱蛤泡进去,这个葫芦的塞子还没有拔下来过,不知道过了这几日了,药性是否已经散发到了酒中。并不是张浩不想喝,他也想着有那百毒不侵的体质,不过毕竟莽牯朱蛤是巨毒之物,他还是很珍惜的自己的生命,不想挂掉。 此刻他有意炫耀,当下拿了酒葫芦,拔下了塞子,一股刺鼻的腥臭之气从葫芦里喷薄而出,张浩急忙又堵住了塞子。我靠,怎么泡臭了,糟蹋了,一时颇为郁闷,只有苦笑着说道:“不好意思,第一次做泡酒,把酒给泡臭了。” “非也,非也,妙不可言,”司空玄有点陶醉又有点羡慕的看着那个酒葫芦,“方才我还不大信云兄能够抓到那莽牯朱蛤,此刻完全信了,天下间没有任何毒虫能有这么大药性了。” 听司空玄如此说,张浩才放下心来,“这个,这个能解你的生死符?” “不能,不过应该可以压制一段时日,莽牯朱蛤乃万毒之王,云兄这个药酒到是可解百毒,而且对身体有益无害,乃极为滋补之物。” 毕竟司空玄是专业人士,张浩对此深信不疑,他想到段誉吃了这个莽牯朱蛤之后,成了百毒不侵的体质,因此也就问了司空玄喝了这酒是否可以百毒不侵。 “这到不曾听过,即使那苗人善使蛊毒的,也没有听过哪位是百毒不侵的。”司空玄思索着说道。 没有百毒不侵,莫非金老记错了,不过想想即使现代科技多么的发达,怎样提高人体的免疫力,但也并不是百病不侵,即使李小龙那样的传奇人物,不还是过劳死了吗? “我有求于司空帮主,这药酒我就分你一些。” “区区小忙而已,云兄太客气了,”司空玄拱手道,看来不太介意帮张浩两人带路了。 张浩其实也并没安什么好心,虽然听了司空玄的话,知道这药酒是滋补之物,但还是不敢亲自喝的,此刻有了司空玄这个试药之人,张浩忍着刺鼻的腥臭给他到了一盅。见司空玄一饮而尽,那神色似乎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当下欣欣然的把塞子盖上,重新挂回了腰间。 “既然喝了云兄的好酒,那司空玄就带两位到那无量后山去游览一番,我到也想看看那无量玉壁呢,哈哈。”当下司空玄给弟子交代了一下,带着两人往后山的方向行去。 三人径向西行,走了十余里,已经到了无量山的后山,只听的水声淙淙,前面有条山溪。应该不会错了,张浩依稀记得无量山后山是有条溪流的,再往前走应该有条瀑布,从那里下去,下面便是剑湖了。想到这里,瞻仰玉雕美女、学习绝世武功的心思更切,当下加紧脚步向前疾行,直到了瀑布之前,才停下了脚步。 “司空帮主,多谢了,刚才实在冒昧,望司空帮主见谅!”张浩向司空玄拱手拜谢。 “云兄客气,我们是各取所需罢,好了,不打扰两位闲情逸致,司空玄就此别过。”司空玄同样一拱手说到,对四大恶人还是少接触的好,更不要论什么交情了,想到这里转身便要离去。 “司空帮主请留步。”张浩急忙叫住他,他刚才一直挂念着一件事情,那就是此刻段誉和钟灵应该还在这无量山上。因为有了张浩的介入,段誉的好运可能到此为止了,傍晚时分会和钟灵一起下山,途中遇到神农帮。 段誉那个呆子妄图说服司空玄停止攻打无量剑派,然后交恶神农帮,先前有钟灵的貂儿可以保住两人性命。此时,司空玄喝了自己的药酒,当可以抵制那貂毒,有恃无恐,难免不会把两个人杀了。 钟灵不能死,那娇滴滴的小美人就此挂了,张浩泡尽天龙美女的愿望不就落空了吗?段誉也不能死,段誉是自己便宜大哥段延庆的亲儿子,万一哪天段延庆对自己突然发难,段誉绝对是自己保命的一张牌。 司空玄回身看着张浩,神情中有些戒备,语气也颇为生硬,“云兄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不敢,司空帮主,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帮主能够帮个忙,以后我云中鹤定当后报!”张浩做出一副诚恳谦恭的表情,让司空玄脸色稍微好看一些。 “云兄请说,只要我司空玄能办到的,我定尽我所能。” “司空兄,说来惭愧,我有几个朋友此刻正在无量山做客,希望司空帮主能够手下留情,饶他们性命。” 司空玄低着头,自己奉命铲除无量剑派,是要一个也不放过的,如果有几个人不杀,到时候灵鹫宫追问起来,但这个云中鹤也不便得罪…… “司空兄不必烦恼,那几人不是无量剑派的,只是上山做客而已,希望司空帮主能护的他们周全,明天午时我在云来客栈,摆酒酬谢司空兄。” “既然不是无量剑派的,那就请云兄放心,我一定把他们毫发无伤的交到云兄手中,不知道你那几位朋友怎么称呼?” “马五德我想司空兄应当认识,一位青年书生,叫段誉的,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叫钟灵的,就这三人。” “哦,好,我知道了,告辞!” 见司空玄渐渐走出了视线,张浩心里也有些安慰,段呆子,能做的我都替你做了,希望你别再冒傻气了,要知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嘛。正想着,突然耳朵一紧,原来被叶二娘拧在手中。 “你这个小色鬼,哼。” 张浩知道她刚才听了自己说钟灵,因此有些醋意,于是嘿嘿笑着,揽了她的纤腰,拥进怀中,在她的身上嗅着。 “怎么这么大的醋味呢?” “对了,四弟,你来这里究竟有什么事,不会真的看这个瀑布吧?”叶二娘偎在他的怀中轻声的说着,完全没了昔日那个大魔头的样子。 “呵呵,当然……不是了,秘密就在下面。”张浩一指脚下的断崖。 “这里,这不是悬崖吗?有什么秘密可言?”叶二娘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 张浩不再说话,而是从身上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绳子,一头系在了崖边的一棵大树上,另一头垂了下去。 “我先下去了,一会你再下来,我怕这绳子禁不住两个人的重量。” “恩,你小心点,你的内伤还没好。”虽然充满疑惑,叶二娘仍是乖巧的答应了。 张浩顺着绳子向下滑去,悬崖很深,幸好张浩早有这个准备,绳子足够长的,约么下了盏茶的工夫,张浩终于到了崖底。先前的大瀑布正是倾斜到这个崖底的一个大湖之中,瀑布之声晃若雷鸣,在这里喊叶二娘估计她是听不到的,只有耐心的等一下了。 湖水清冽,张浩在湖边洗了把脸,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却不知道那个琅环福地在哪个方向,按照书上所写,崖上玉壁上有剑影,宝剑所指的方向应该就是琅环福地的入口所在了。 抬头向那玉壁上瞧去,果然有道剑影,剑影所指的位置有一块大岩石,应该是这里了。张浩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便走了过去用力去推那岩石,和书中所写一样,果然有些松动。把周围的蔓藤植物尽数拔去,再推那石门,石门缓缓打开,露出一个三尺高的洞穴。 张浩此来是来寻觅“凌波微步”与“北冥神功”两大奇功的,因此也不耽搁,什么剑湖湖底的风景,什么感伤佳人已去的悲凉,统统和张浩这厮无关。如果那李秋水知道了张浩如此亵渎于她,估计肺也要气炸了。 在洞中转了几转,张浩发现了那宫装玉雕美女,果然如金老记叙般的栩栩如生,且美丽犹如仙子下凡,么不是这就是那王语嫣的容貌,果然美丽,难怪那段呆子会痴迷不已。当下用手摸那玉像脸蛋,触手冰凉滑腻,乃是上等玉石。 “可惜终究不过是一个死物,无崖子放着身边人不去珍惜,整天对着这副玉像发呆,最终惹的自己老婆改嫁做了王妃,不过做了王妃也不错,比起跟着无崖子那个老家伙强多了。” 张浩喃喃自语,《天龙八部》的情节他也记得不大清楚了,却不知无崖子对着这副玉像其实是睹物思人,想念他那小师妹 张浩没再去管那玉像,拿了玉像前的小蒲团撕开,里面有一个绸包,白绸上写着几行细字:“汝既叩首千遍,自当供我驱策,终生无悔。此卷为我逍遥派武功精要,每日卯午酉三时,务须用心修习一次,若稍有懈惰,余将蹙眉痛心矣。神功既成,可至琅环福地遍阅诸般典籍,天下各门派武功家数尽集于斯,亦即尽为汝用。勉之勉之,学成下山,为余杀尽逍遥派弟子,有一遗漏,余将天上地下耿耿长恨也。” 张浩喜不自胜,神功我当然用心要学,人在江湖漂,那能不挨刀,若想不挨刀,给别人两刀。至于杀尽逍遥派弟子么,李秋水也不是什么好人,这个要求暗藏祸心,想那星宿老怪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不然李秋水为什么不自己去杀了那厮。不过以后那星宿老怪不惹我便罢,惹到我了,我当然不会放过他的。 打开绸包,取出帛卷,展将开来,第一行写着北冥神功。后面的庄子《逍遥游》的文言文,张浩直接略过了,而是直接欣赏起了画卷中的裸女。恩,画的不错,很具神韵,这画中的女子神态妩媚,比网络上骚首弄姿的美少女写真集更让人血脉喷张。 “好不知羞的小色鬼,费这般力气下来,原来是想着这劳什子。”叶二娘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张浩心内一紧,急急的把那绢帛收进了怀中,回头看到叶二娘含嗔促狭的看着他笑。 “哪里,偶然看到的,嘿嘿,这个画的在美却也比不上实实在在美人。” 张浩添着脸把叶二娘搂进了怀中,一阵腻味的摩擦着二娘的身子,手已摸进了她的纱裙之内,隔着亵裤手指驾轻就熟的抚弄二娘的**。刚才看那***图片让他的小弟弟早已翘起,正涨的难受,二娘的出现正好让张浩泻火,还有就是让这个女人动情,好让她不再追问那帛卷的事情。 “别闹了,这个洞中似有古怪,我,我们看一看……”二娘无力的推着他,却已然动情,呼吸愈发的急促,话语也说的不大清楚。 张浩的手指灵巧的勾开了她亵裤上的活结,亵裤滑落在了地上,二娘伸手要提,却被张浩阻住。手指越发的快捷,全力施展自己的“小摘蕊手”,二娘如何承受的住,**已然湿透,淫液沿大腿淌下,**充血膨胀,犹如一粒花生米般大小。 “四郎,不要,不要在这里……”二娘突然双腿紧紧的夹住他作恶的手指,有点幽怨的看着张浩。 “这里怎么了,横竖也是没人的。” “她不是人么?”二娘用手一指那玉石雕像,面色绯红。 “哦,呵呵,你去摸摸看,这只是个玉像罢了。” “反正不在这里,让她看着,怪怪的……啊,你个小坏蛋,啊……” 张浩不再去理会她,他可不象段誉那个呆子般,作为二十一世纪***人物,他更喜欢让女人在一种羞耻的环境中***,这样会更加有感觉,***的质量也是很高的。 张浩压根不去理叶二娘的苦苦哀求,拉开她丝绸的小衣,露出那大红的肚兜,大手伸进那肚兜之中揉捏着那饱满高挺的乳房。另一只手继续施展那小摘蕊手,不消片刻,叶二娘在这样紧张,羞涩的环境中泄了身子,身下一片狼籍。 张浩坏笑着,任叶二娘的小拳无力的打在自己肩头,拉了她到自己身前,背对着自己,掀起裙裾,自己的小弟弟挺进了叶二娘的水帘洞中,奋力的抽插。叶二娘刚泄了身子,如何能抵得住,身躯向前倾斜,正好靠在了那神仙姐姐的玉像之上,只好双手紧紧抱住“神仙姐姐”的纤腰,无力的压抑的呻吟。 此情此景,若那李秋水或无崖子见了估计要立刻吐血了,而张浩这个色中极品的男人才会做出如此辱没仙子的行为。张浩看着那玉像美目流转,煞是好看,更添一种风情,当下大喝一声,紧紧搂住二娘的腰肢,在她体内深处尽泻而出。 云收雨歇,张浩也感觉颇是疲惫,不过刚才的感觉的确很是奇妙,当下打定主意,一定要把那王语嫣收了,然后带着她也在这玉像下面荒唐一番,嘿嘿,真是美好的生活。 “笑什么呢,你这个坏人。”叶二娘偎依在他的怀中,看着张浩一阵***的贼笑,不由的喜爱至极,伸出玉手抚摩了张浩那张丑脸。 “没什么,我想这里景色不错,以后把这里做为别院。” “去,不知羞。”叶二娘想到了刚才的情景,红着脸低下了头去。 “对了,你刚才,刚才那个画儿,让我看看。” 张浩心里一动,这个婆娘还没忘记那,不过想想叶二娘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给他看也是无妨的。当下说道:“其实那个不是什么春宫画,而是一种极高深的武功。” “哦,那样,那我就不看了。” 武功秘籍一类的东西,在古代是一种极为私人的东西,叶二娘也是因为这一点才说了自己不再看。不过张浩知道,她其实特别想看,张浩知道她的心,她的心中充满了仇恨,由仇恨那个抢她孩子的恶人,到仇恨有孩子的母亲,仇恨整个世界。 张浩知道如果此刻不让她看,那么她以后也会偷偷的去看。叶二娘不是个傻女人,她不会因为和自己的欢好就忘记了自己的仇恨,尽管这段日子她改变了许多,但深埋内心的仇恨她是不会忘却的。 她肯定早已经知道了那不是一本普通的春宫画,叶二娘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看到了画中的经络图,而春宫里是没有这些东西的。张浩不打算瞒她什么,因为他瞒不住,索性就把那个卷帛取了出来,打开来看。 “这个功法是极上品的内功心法,不过忒也歹毒了一些。” 张浩如此说道,他的眼睛似乎是不经意的瞟向了二娘,她看的很认真,在用心去记,对刚才张浩的话并没有听到。张浩知道自己不能阻止她去学习这种损人利己的北冥神功了,其实张浩也想学,但苦于自己对经脉一学并不了解,只是硬性的记了一下那绿线的方位,此刻看叶二娘学的仔细,没有打扰她,只是用手指轻轻的刮了刮她脸上的伤痕。 “你说什么?” 许久,叶二娘才回味过来张浩给她说过什么,可是自己看的太认真,并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二娘,你能告诉我你的事情吗?” 这是第二次提这个问题,第一次被拒绝了,这一次叶二娘看着他,眼中有了叫做柔情的东西。 “四郎,我知道你关心我,好吧,我告诉你,我曾经有个孩子。”叶二娘没有再去看张浩,似在自言自语,幽幽道来,神情中有慈爱、幸福,但更多的是痛苦、凄凉,还有仇恨。 “二娘,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的孩子还活着。”张浩的手指缠弄她鬓角的长发。 “二十三年了,我从来没有放弃过找寻,可是……”叶二娘神情凄苦,眼睛无神,看得出,她经历太多的绝望,“我日夜苦受煎熬,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偷别人的孩子吗?因为我想他,可是每每到了后来,我发现这个孩子其实并不是我孩子,我就恨,我恨为什么我没有孩子,他们却有孩子,不,老天不公平,我要让他们,让所有人也尝尝丧失孩子的痛苦……” 张浩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切切的感受到了她的悲凉,当下搂紧了她。 “以后不要这样做了,其实那些父母孩子是无辜的,你的仇人是那个抢你孩子的恶人,以后我们找到他,给孩子报仇。还有就是,或许你的孩子还活着,真的,相信我!” “你在哄我开心吗?呵呵,其实这么多年了,我已经麻木了,不过我现在很开心,知道吗?因为你,我发觉你变了……”叶二娘充满爱意的抚摩着张浩那没有多少肉的双颊,“虽然你的相貌没有变化,但你还是变了。” “呵呵,是吗?这已经是你第三次说我变了,我以前就那么不讨喜吗?” 张浩知道就是此刻告诉她,自己不上云中鹤,叶二娘也会接受自己,但他还是没有说,就象没有告诉叶二娘他的儿子是虚竹,现在在少林寺中一样,因为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有的时候张浩甚至自己都怀疑,自己本来就是云中鹤,只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真实的梦。 因为云中鹤长的太丑了,所以在梦中,自己长了一个迷到万千的脸蛋,许多无知的女子主动投怀送抱,而不必象云中鹤般,要偷偷摸摸的奸淫***女子。 看着叶二娘依照北冥神功所示的方法练习,张浩没有打扰她,继续向后看去,那里有他更需要的“凌波微步”。可是翻看了一会儿,张浩就不得不放弃了,因为里面竟是一些深奥的词语,按照金老的解释,这应该是《易经》里面的东西,张浩不懂,他连人体脉络都不懂,更何况是《易经》。 百无聊赖的在这洞中转了转,观看了一会儿湖底的游鱼,感觉这无崖子很是个人才,居然把现代世界中的海底世界构想用到了这湖底之中。看的入迷的时候,突然腰部一紧,一个成熟的女体从后面搂住了他。 “四郎,你为什么不练呢?是不是不屑于这种损人利己的功法?” 张浩不由苦笑,我是想练啊,可是我不懂啊,损人利己,损人利己怎么了,不要说在江湖中,就是在现代社会,谁不是为了自己而损害他人。正义与邪恶,只是角度不同罢了,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纯正的好人与恶人。不过他没有说话,只是惬意的享受着女体的温暖。 “四郎,我答应你,以后用这功法只吸那罪大恶极之人的内力,等一朝报仇,我就废去武功,永远的陪在你身边。” “呵呵,小傻瓜,罪大恶极,你不是说老大吗?他可是号称恶贯满盈啊!”张浩开着玩笑,其实是在看叶二娘对老大的态度,他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自己和老大之间最终难免会争斗一番,不知到时候叶二娘会站在哪一边。 果然叶二娘沉默了,许久之后,才幽幽一叹,“老大其实比我们还苦,尽管我不知道,但我看的出,他很苦。” 张浩是知道的,他知道段延庆忍受的痛苦比其他任何人都要沉重,这也造就了他那阴鸷变态的性格。四大恶人,老大、老二因为仇恨而变态,岳老三只是争斗的时候凶狠噬杀,喜欢扭断别人的脖子,但性子耿直,老四云中鹤,以前的性格,张浩是不知道的,只是知道这厮好色,算是个采花贼吧。 如今老四不知所终,换了个张浩,虽然不是悲天悯人之辈,但却没有太大的恶性,尽管好色,但君子好色,行之有道。叶二娘已经被张浩调教了一番,不再做那令人发指的恶行,尽管心中的仇恨并没有淡去。 还有一个飘忽不定,行如鬼魅的老大段延庆,一个未曾谋面行事乖张的岳老三。张浩不由的苦笑了,自己身边这些人,没一个好人。然而江湖之中是讲求实力的,没有实力的好人,也只能唯唯诺诺,不可能有太大的作为。而一个有实力的恶人,不管他用心多么的险恶,行事多么的凶残,但也能呼风唤雨,号令群雄。 增强自己的实力,不管利用什么方法,采取什么样的手段,他张浩不能做一个任人欺凌压迫的人,而要做一个武林中的枭雄。自此,张浩真正的接受了这个新的身份,也彻底从心底终结了昔日的明星之梦,而开始了自己的江湖之旅。 两个人下山的时候,张浩再度去看了司空玄,他知道段誉和钟灵这个时候早该出场了,不过却不知两人此刻的情景,是下山去了,还是继续和司空玄纠缠? 在见到司空玄的时候,司空玄脸色不郁,只是冷哼了一声,随手对两人打了个招呼。张浩也只是淡淡的笑着,并没有在意,眼睛却在不远处瞥去。那里有两个人背靠背捆在了一起,由于是夜间看不大清楚面容,一个蓝色书生衣衫的青年公子,应该是段誉了,另一个青衣小衫的少女,应该就是钟灵了。 张浩已经大致猜出了事情的经过,不过还是客气向着司空玄一拱手道:“司空帮主,不知发生何事?” “云中鹤,你那个兄弟忒也不识好歹,我好心放他们走,他却与我纠缠,甚至放毒貂咬伤我许多手下,这笔帐该如何来算?” 张浩笑了笑,心里却咒骂不已,一是咒骂段誉不通事务,再是咒骂司空玄老奸巨滑,不让段誉去那万劫谷取貂毒解药,摆明是要讹他的药酒。 “想来我那兄弟也是无意冒犯司空帮主,还希望司空帮主大人大量,至于中毒的众位弟兄,我自会为大家解毒,还请司空帮主海涵,放了他二人。这样吧,司空帮主把受伤的弟子招来,我一一为大家解毒。” 毕竟人命关天,药酒再怎么宝贵,也比不得生命的重要,这也是张浩这个现代人与古代江湖人的不同。那些江湖人士,一向视人命如草芥,包括这个司空玄,自己弟子不少,死几个他也不大在乎。更何况司空玄知道那朱蛤的妙用,他的确想把张浩的药酒骗来,却没想到张浩居然要一一救治那些弟子,一时脸色更加阴郁。 神农帮受伤的弟子听眼前这个叫云中鹤的要亲自给大家解毒,本来万念俱灰的内心又燃起了一线希望,对张浩在心中感激不已。张浩却没有想到,自己此举却收买了部分神农帮众的人心,即使那些没有受伤的,也是对张浩的义举很是感动钦佩。 张浩也不大清楚药酒是否能够解毒,但先前司空玄都说了它能解百毒,加上原著中也记叙的颇为奇妙,所以大着胆子让这些伤者试药。在让一个伤者喝了药酒了之后,张浩见虽然精神仍有些委顿,但神色间也好了许多,想想应该是药酒管用的,当下心头大喜。 叶二娘见那药酒奇妙,果然可以解毒,便轻轻的拉了拉张浩的衣袖,在他耳边轻语道:“也用不了那许多,我看一钱便足够了,药酒宝贵,你自己还要留一些的。” 张浩只想着救人,却没想这许多,此刻突然醒悟过来,忙点点头,对后面的伤者着量施药。一会儿,所有受伤的弟子都已脱离了危险,只不过仍很虚弱。张浩的药酒也用去了一小半,剩下的小心翼翼的系在腰间收好了。 张浩见已救治完毕,便笑吟吟的看着司空玄,“司空帮主,是我兄弟唐突了诸位,大家也是不打不相识,此刻是否可以把他两人放了?” 司空玄脸色更加难看,不过此时不是他发作的时候。两人武功莫测,他实在没有把握取胜,自己这边虽然人多,但刚才张浩的义举收买了许多人心,自己即便下令,估计手下众人也是阴奉阳违的故意放他一马,可惜了那天材地宝的朱蛤药酒。 司空玄果然包藏了祸心,他曾喝了一口朱蛤药酒,发现那药酒不但可解百毒,而且还有固本培源之功效,对于修习内力功法有莫大的好处。刚才仅仅是小小的一口,他修习内功的速度却有了长足的进步,足足抵了以前三年的修习。心中固然是惋惜至极,只不过此刻事不可为,于是便冷着声音道:“把他们放了。” 段誉和钟灵被带了过来,张浩对这个段誉很感兴趣,着意打量了他一番,目若郎星,唇红齿白,果然一表人才,和当初的自己当各有千秋。不过此刻段誉刚经历凶险,脸色还有些苍白,目光微微有些涣散。 “多谢这位仁兄搭救之恩。”段誉拱手道谢,咬了咬牙,似乎想说什么又有什么顾及似的,张浩心知要糟,这个呆子还念念不忘呢,果然,段誉一咬牙,开口说道:“段誉有个不情之请,希望这位仁兄能够和司空帮主说说,是否可以不要再攻打那无量剑派,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 没等他继续说下去,张浩急忙打住他的话,“此事从长计议,好了,段兄,我们先下山吧。” 段誉有些奇怪这个人怎么知道他的姓氏,之前他一直冒充是自己的兄弟,可是自己的印象中没有这个人啊。一时也想不大明白,正待开口要问,却见张浩的眼睛已经转向了钟灵,那眼神有点绿,抬头看看天上的满月,不由打了寒战,不会要变身了吧?(呃,段誉当然不知道狼人月夜,不过作者知道,嗷……) 钟灵果然是个灵秀活泼的小丫头,忽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这个丑陋的***的家伙,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闪电貂儿的毒天下除了我爹爹是没人能解的,你这个大骗子!” 张浩觉得这个好胜的小丫头很有意思,浑然没觉的这句话,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危机,依旧有些***的看着她,涎着脸讨好似的说道:“那是,钟姑娘闪电貂儿的毒我如何能解得了呢?” 此话一出,一众神农弟子面现怒容,司空玄见状大喜,眼睛中一抹厉色闪过。心道,这朱蛤药酒自然可解奇毒,但却解不了我那石毒。这石毒是自己从矿石中秘密提炼而成,这普天下只有自己一人能用的,而且毒性猛烈,触之不消片刻便会七窍流血而死,除非有自己密制的独门解药。 心中定下计策,手似乎不经意的一挥,一抹淡绿色的粉末洒到了刚刚被张浩救治过神农帮众的身上(几个受伤被救治的弟子都挨在一起坐着)。由于是夜间,并没有人发现那道微弱的粉雾,即便是江湖经验丰富的叶二娘也忽略了司空玄那似乎随意而为的动作。 “啊!”一声惨叫传来,一个刚刚被救治过了神农弟子口吐黑血,转而七窍流血,神情可怖,短暂的抽搐了几下,便怒瞪着双眼死去。紧接着,他旁边几个人也以相同的方式倒在了地上,临死之前都是怒目瞪视着张浩。 一时之间,张浩呆住了,怎么回事,莫非是这个药酒真的不能克制貂毒,刚才还活生生的数条生命,眨眼间因为自己便命丧黄泉,一时心里很是震撼、失落和极度的痛苦。 “把他们拿下!”司空玄的表情睚眦欲裂,如果张浩知道他是在表演,一定对他钦佩的不得了,他演的太像了。众位弟子此刻也是同仇敌忾,纷纷抽了兵刃,把四人团团围住。 异变突起,叶二娘神情冷酷,这些人她还不放在眼里,只不过当初碍着张浩她才没有为难他们,此刻就不同了。不等神农帮众动手,叶二娘已是抢身而上,玉掌翻飞,身形变幻行同穿花蝴蝶般的,凡是与她碰触的,皆全身酸软,内力象被掏空了般的。 “这个女人会化功大法,她是星宿派的妖人!” “别让她近身了,用暗器、毒镖!” 叶二娘是何等人物,这些下九流的招式对她如何能起作用,那些暗器、毒镖虽然密如骤雨,但对她却丝毫造不成任何伤害。反而是她频频得手,不消一会儿,地上已经躺下了十数人,都是被她的北冥神功吸去了内力。 司空玄颇是惊恐,暗恨自己刚才鬼迷心窍,居然惹上叶二娘这个瘟神,她无恶不作的名头岂是白给的。但此刻却也后悔不得,见张浩浑浑噩噩的站在那里,呆傻了般的,应该在悔痛那几个倒霉鬼的死。 司空玄心下冷笑,没想到这个穷凶极恶,只是虚有其名,不过此刻正是偷袭他的好机会。当下一跃而起,闪电般的扣住了张浩的肩头,司空玄根本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容易就把赫赫有名的云中鹤给擒住了。 “住手,不然我把他宰了!”司空玄冷笑着对着叶二娘喊道。 叶二娘在刚才司空玄起身的时候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更没有想到四弟就这么轻易的被司空玄给制住了,当下停了手,冷冷的看着司空玄。 “司空玄,你最好松开你的爪子,你要知道,我们四大恶人要想灭掉你的神农帮轻而易举。” 听到四大恶人几个字的时候,一边的钟灵脸色大变,拉着段誉就要离开,段誉却固执的要留下来。 “呆子,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他们是四大恶人,我娘说都不是好人。” 钟灵的声音不大,但张浩却是听到了。在被司空玄抓住的时候,他就反应了过来,此刻命悬人手,本能的自我保护意识,让他清醒了过来。此刻不是自责的时候,尽管这些人因自己而死,但并不能说他张浩就会为了这些人殉葬。 他知道此刻自己要冷静下来,理清思路,只有这样,自己才能脱离眼下的危险。听到钟灵的话,他有些恼怒,我是大恶人,可是刚才是谁救了你们?钟灵如此,看来大部分的武林人士也是如此了,想想自己背着大恶人的名头,在这江湖之中,步步艰难,不由有些心灰意冷。 “钟姑娘,我看他不是坏人,他舍身救了我们,我们怎么能就此离去,放他不管呢?我看我要去求求那司空帮主,或许他会放了这位兄台。” 张浩心中感激,段誉果然是个重义气的男儿,虽然有些呆,但却呆傻的可爱,当下也不去理会那司空玄,对段誉笑道:“段兄不必如此,你还是听钟姑娘的,赶快离开这里吧!呵呵,钟姑娘说的不错,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人,而且是个穷凶极恶之徒,留下来只会让段兄名声受损。” 张浩如此说,到让钟灵有些生气,这些话,明明是气她有些忘恩负义了,不如段誉这般磊落。当下嘟起了小嘴,狠狠的瞪了张浩一眼,却见张浩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眼神颇是暧昧,一张小脸顿时红了。 “兄台怎能如此自轻,正所谓人非圣贤,孰能无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观兄台并非恶人,刚才能够仗义出手,搭救钟姑娘和在下,当是急公好义之人,还有搭救那些中毒之人……”说到这里,段誉似乎说不下去了,毕竟那些人死了,还是死在张浩的手上。 “哈哈,我不是恶人,我救你们,是因为觊觎这位钟姑娘的美色,至于那些人,你如何确定我不是故意害死他们的?”张浩饶有兴趣的看着段誉,丝毫不把司空玄放在眼中,似乎此刻没有被司空玄要挟般。 钟灵听到这个人说觊觎她的美色,整张小脸更是红的娇翠欲滴,心中暗恼不已,尤其是看了他那张让人作呕的丑脸。当下狠狠的一跺脚对着段誉道:“呆子,你到底走是不走?再不走,我自己走了。” 段誉对张浩那近乎露骨的话语,也是颇为尴尬,这也太唐突佳人了。段誉对钟灵到没有特别的感觉,只不过觉得可爱,象个***妹般的需要他去关爱。细想来,段誉又觉得张浩的话并没有错,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求,这位兄台虽然面目可憎,但心地却并不觉得如何的坏。 “不论如何,兄台救了在下,在下当与兄台共赴患难,此际是绝对不会自己走了的。”当下这个呆子居然下定决心要和张浩生死与共了。 钟灵知道段誉是如是人,当下银牙紧咬,心里恨极了张浩,也不去理他,只是满目含情的看着段誉,让张浩好一阵羡慕。果然是婊子爱金妞爱俏,自己这副尊容,是难以第一眼吸引美女了。不过转而想到两个人的身份,一丝邪恶的笑容挂在了嘴角。 “司空帮主,你还不放手吗?”张浩有些鄙视的说着,“现在松手,我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否则……” 张浩故意停顿了下来,他不想把司空玄逼上绝路,那样的话,难免他不鱼死网破挣扎一番,而且他司空玄的确曾萌生过死志。他怕把司空玄逼的不想活了,到时候拉上自己一个垫背的,但也给他造成一些压力,让他不敢投鼠忌器。 司空玄冷哼一声,此刻的他是骑虎难下,他不曾想到眼前这两个人武功如此之高(注:司空玄是在张浩失神的情况下抓住他的,张浩体内真气充沛,让司空玄误以为张浩武功很高。)。他可不敢放了张浩,四大恶人是什么样的人,他们会放过自己?此刻已经交恶四大恶人,为今之计,只有得了那朱蛤药酒,寻一处隐秘之处,有如此天材地宝的辅助,自己闭关修习一年半载,当可成为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到时候什么灵鹫宫,什么天山童姥,还不统统俯首。 不过,他也觉察到,这个云中鹤的内力比自己还高些,而且江湖上传闻,云中鹤轻功独步天下,万一他脱离自己的掌握,那自己是绝对应付不了那身行鬼魅,出手狠辣的叶二娘。因此左手按了张浩的肩膀处几处要穴,右手持剑,神情戒备,不敢稍有懈怠,脑子中盘算着如何脱身。 “司空玄,你也是一帮帮主,活了几十岁的人了,却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好不知羞!” 却是钟灵在说话,这个小丫头鬼灵精怪,主意最多,此刻用话挤兑司空玄,目的是分散他的心神。到不是钟灵想要搭救张浩,只不过她的段哥哥不走,她只好想办法帮助段誉的忙罢了,所以连正眼看张浩都不曾的。 不过司空玄听了她的话,只是冷哼一声,并不以为意,他身中生死符,所有的尊严都已经被磨尽,只余下了狠辣和不择手段,如何会在乎别人怎么说? “枉你们神农帮还自称是名门正派,却做这种不为江湖所齿的行经,你个帮主为老不尊,欺凌后辈,却不怕传扬出去,到时候我看你们神农帮也和星宿派是一样了。我看,你们干脆直接挂了一个星宿派神农堂的牌子得了,到时候有了星宿老怪的辟护,也不用在这里丢人显眼了。” 司空玄一张脸皮气的青紫,皱着眉头,心头却是恨极,钟灵的话说的颇为恶毒,她如此诋毁神农帮,偏又言之凿凿,否认不得。眼睛扫过一众弟子,果然大多神情激愤,满脸怒容,不过有些弟子也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自己。 “小丫头,不要惩口舌之利……” “啊,莫非你还要再欺负我这个手无寸铁的小女孩吗?你司空玄大帮主果然很威风,呜呜……我要找妈妈和你理论去……” 钟灵插科打诨,虽然双手遮住眼睛看似哭泣,不过不时露出狡黠的目光冲段誉笑笑。 段誉知道她是为了搭救那位仁兄,冲她微微点头,却看到神农弟子中有一人神色有些慌张,他依稀记得这名弟子也是被闪电貂儿咬伤的,也曾被张浩救治,不过此刻却没有死去,当下有些奇怪,在钟灵耳边轻语几句。 钟灵一个错身过去,身形颇是快捷,在那弟子还不曾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他制住。 “快给我杀了她!”司空玄有些急了,他也知道这个人的。不能让这个弟子开口,一开口自己将会彻底的身败名裂。他心里颇恨,怎么会偏偏有这么一个漏网之鱼。 神农帮弟子见那个姓钟的小丫头突下杀手,更加愤怒,就是这个人,肆意诋毁他们神农帮,此刻更是恨不得把她剁成肉酱。一时纷纷出手向钟灵袭来,叶二娘娇喝一声,把几个要上前的神农帮弟子打飞了出去。 “你们不想活了吗?”叶二娘的声音清冷,却很有威慑,众弟子只有怒目而视,却不敢上前触这个女魔头的霉头。那名被制住的弟子更是浑身颤抖,惊的目瞪口呆,显然他是看到了先前已死的几个人。 “我说司空帮主,你急什么?难道你不想这场好戏?”张浩虽然被司空玄制住,胆气到是很壮,他也知道即使自己表现的软弱,司空玄也不会放开自己,更何况在美女面前,正是表现自己男子汉气概的时刻,如何能服软?刚刚钟灵出手去抓那名神农帮弟子的时候,他就发觉这名弟子是自己救治的人之一,缘何他没有死去,一时自己也想不通,只不过虚张声势还是要的,看看这个司空玄是否真的心里有鬼。 司空玄的脸他是看不到的,但他明显感觉到司空玄抓住自己肩膀的手微微抖动了一下,当下心中骇然,难道……张浩感觉有些害怕了,这个司空玄竟然丧心病狂了,难免他不会对自己狠下杀手。他为什么这么做?张浩苦苦思索,难道真的为了那壶药酒,还是有什么其他目的,除魔卫道?他司空玄应该不是那样迂腐的人。 “司空帮主,我想你也不想看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我们做个交易吧,你放了我,我替你把那个人的嘴封了,当然,我也绝对不会再为难你。”张浩小声的对司空玄说着。 司空玄没有说话,但他的手指在张浩的肩膀上轻点了三下,那意思是成交。说实话,张浩真的有些担心司空玄到时候会反悔,但他知道此刻命悬他手,而且对方又是一个如此丧心病狂之人,他没的选择。点点头,冲着叶二娘打了个颜色,眼睛扫向了那个被钟灵制住的神农帮弟子,眼睛中闪现出一抹厉色。 叶二娘接到他的暗示,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很果断的执行了,直接按在了那弟子脖子,只听的“喀嚓”一声,那弟子的脖子斜在了一边,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显然已经死了。 这一变故,钟灵和段誉不解,甚至恼怒叶二娘,而神农众弟子更是愤怒交加,眼睛喷火般的看着叶二娘,司空玄则是心中大喜,当下朗声怒道:“邪魔歪道,要杀人灭口,我神农帮岂是那么好欺负的,布‘五毒阵’!” 张浩的心一下凉到了脚心,司空玄果然反悔了,当下沉声说道:“你好卑鄙!” “彼此彼此。”声音虽然很小,但却听得出他心情颇是愉悦。 张浩此刻肠子都要悔青了,自己还是经验不足啊,仔细想想便是了,他这样的人,连身边的人都杀,还有信誉可言?本来神农帮的众人是受了司空玄的教唆和蒙蔽,才对张浩等人仇视,而此刻,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样死在了自己人的手里,再说什么都是徒劳了,这次和神农帮的梁子是结定了。 张浩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江湖的残酷,一些表面上道貌岸然的人,其实却是一些自私自利、奸诈狡猾之徒,相比他们,自己这个恶人实在是名不副实。不过这也让张浩终于明白一个道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段誉也是茫然的看着张浩,看着叶二娘,虽然之前他也见惯了死人,但这次不同,他不明白,为什么杀死刚才那个人,莫非真的是欲盖弥彰,他真的是那穷凶极恶之徒? “段大哥,我们走吧,这样的人不值得的你留下来的。”钟灵拉着段誉,连正眼看张浩都没有,这让张浩很失落。 叶二娘冷冷的看着司空玄,眼神中似笑非笑,但一股阴冷之意让司空玄背脊发凉。而刚刚死去的神农弟子却再度爬了起来,指着司空玄,神情激动、愤怒,“是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我们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居然这么狠心杀……” 司空玄面色大骇,怎么,他没死?不等他把话说下去,急忙开口怒斥道:“住口,他中了这些妖人的迷魂术了!” 一时众人都停了下来,呆呆的看着场中戏剧性的一幕,明明刚才已经死了的人,此刻竟然又活了过来,而且直指帮主是杀人凶手。 张浩也很是惊讶,转而狂喜,他是演员出身,调整情绪的时间很短,趁着司空玄激动失神的一刹那,用尽力气挣脱了司空玄的束缚。他内力本来就高于司空玄,加之司空玄失神下,此刻又是全力一挣,整个身子迅速逃开司空玄的掌握。 在他离开司空玄的一瞬间,叶二娘手中的飞刀也脱手而出,距离如此之今,叶二娘又是全力一发,司空玄如何能躲开,闷哼一声,弯腰蹲在了地上。叶二娘是不会就此放过他的,走到他的身边,五指成爪扣住了天灵盖。 司空玄只感觉自己的内力如流水般从头顶宣泄而出,不一会变贼取山空,瘫软在了地上,整个人在一瞬间苍老了许多,感觉有点象电影中吸血鬼吸取人血的画面一般,不过此刻更加真实,更加震撼,更加让人毛骨悚然。 张浩是现代人,各种惊悚电影也看的多了,但心里仍有些毛毛的,只好不断念五字箴言壮胆,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要想不挨刀,给别人两刀。 段誉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吓得面色苍白,虽然他也觉得这个司空玄不是好人,但这种手法毕竟太残忍了,当下闭紧了眼睛,脸部不住的抽搐着,却说不出话来。 钟灵“啊”的叫了一声,便用双手捂了眼睛,但张浩却发现,她有些惊恐,又有些好奇的眼睛不断在指间偷望。 神农帮众弟子则呆若木鸡,一个个神色间全是恐惧和颤栗。 “他该死!”一个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却是那刚才假死的神农弟子,他正义正严词的直指司空玄下手杀害刚才受伤的弟子,然后嫁祸救了他们的恩公云中鹤,让神农帮蒙羞,而他自己刚才大解侥幸逃脱了他的毒手。 张浩颇为惊讶的看着这个人,年龄大概三十余岁,虽然精神仍有些萎靡,但更多的是坚定,虽然武功不是很高,但那份气度到也很有一份声威。 “你叫什么名字?” “回恩公,在下神农帮青竹堂杨峰。”杨峰的声音不大,但却也是中气十足,语气决然,“司空玄乃我神农帮门人,希望恩公能够将他交给我神农帮自己处置!” 张浩点点头,司空玄虽然可恶,但自己也没必要因为他而得罪这个神农帮,要知道神农帮善于使毒,他们要想害某个人,还真有些难以防备。 “杨兄,正如这位段兄所言,冤家宜解不宜结,我恳请杨兄能够劝说神农帮众弟子就此离开,放无量剑派一马。”无量剑派迟早要被灵鹫宫吞并的,张浩此举只是卖段誉一个人情罢了,而且神农帮此役元气大伤,再也没有攻打无量剑派的实力了。 “恩公所言,在下怎不遵从,我这就去与几位长老商议一番,告辞了。”杨峰冲张浩一拱手。 张浩也拱手回礼,见杨峰离开,转身看着段誉。段誉的脸色还显苍白,勉强的冲他挤出几丝笑容,但神情却是淡淡的,看来刚才叶二娘的残酷手段,让他心中对张浩有了芥蒂。钟灵本来就看张浩不顺眼,此刻更是冷哼一声,拉着段誉向那山下走去,竟不和张浩打个招呼。 “段兄,我们一起下山去吧!” 张浩急忙赶上攀谈,但段誉语气却有些冷淡,让张浩心里有些哀凉。 “不了,我离家日久,想家人一定着急了,就此告辞吧!” “此番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张浩见段誉对自己敬而远之了,心中很不是滋味,毕竟他很欣赏段誉,这也是自己穿越来遇到的第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然而却隔了一层东西。 “我说你这人好不知趣,说了不见就是不见了,哼!段大哥,我们走,这样的人还是不理最好。”钟灵紧紧拉住段誉,似怕被张浩抢了似的,看她用情如此,张浩心中更是有些难受,罢了,随他去吧。 “云,云先生,上苍有好生之德,希望云先生好自为之!”段誉拱手与张浩道别,张浩久久看着段誉与钟灵消失的地方,神色落寞 小色鬼,你还惦记那个姓钟的丫头吗?”叶二娘带了些酸意的嗔道。 “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个段兄弟人不错。”张浩摇了摇头,开口淡淡的说道。 “哼,我看就是一个书呆子而已,好在哪里也没有觉得,我还上觉得我的四郎最好。”叶二娘丰满的身躯紧紧的贴住了张浩,两团丰满摩擦着张浩的后背,让张浩一阵心动,从刚才的失落中醒了过来。 “二娘,你的北冥神功练到第几层了,怎么威力那般大?” “我只是练过第一层而已,还不能做到收发于心。” “这么说,你吸收别人的功力是不自觉的了?那我们亲热的时候,我不会也被你吸成肉干吧!”想起刚才司空玄的样子,张浩打了个冷战。 “是啊,你怕不怕呢?”叶二娘有点促狭的笑道。 “你说我怕不怕呢?”张浩一把把叶二娘抱了起来,狠狠的吻了下去。 “快放我下来,你个小色鬼,放心吧,我能控制的,只要我不发功,是没办法吸收别人内力的。”叶二娘有点动情搂住张浩的脖子,亲吻着他的脸。 “那你教教我……”张浩在她耳边小声的说。 “啊,你不会吗?”叶二娘有些奇怪,在她看来那北冥神功上记叙的很简单,根本不用费尽心思的,但后面的凌波微步就不一样了,那是很高深的东西,她看了下,也是一窍不通。 “我看不懂,我根本不懂那些经脉什么的……” 叶二娘有些奇怪的看着他,要说练功之人不懂经脉之说也很正常,许多横练之人都不晓得经脉之说。但云中鹤可是轻功独步天下,而练好轻功首先要练好内力,修炼内力而不懂得经脉之说,简直是匪夷所思。 见叶二娘如此注视自己,张浩心里一沉,看来自己准备已久的谎言要说出来了,只是不知道别人信是不信。不过说是谎言,却也那样的真实,自己不一直生活在这个谎言里。 “二娘,有件事其实我一直想对你说,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什么事?”叶二娘看着他,有些不解。 “那天受伤之后,我感觉昏昏沉沉的,直到睡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