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女同性恋(le ian)名人故事篇(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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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0 08:28 古今女同性恋(le ian)名人故事篇(图)
既然说LESBIAN,就不得不提一下这个词语的来历,
萨福 古希腊第一位女诗人,被称为“第十缪斯
萨福于公元前630年至612年出生于一个贵族家庭。丰厚的家族财富使她免于生计之苦,可以随心所欲地决定自己的生活方式。早慧早熟的她选择了当时希腊的文化中心———蕾斯波斯岛(Le os)作为定居之地,专攻文学和艺术。
萨福往往给自己的诗歌谱上曲调,供人吟咏弹唱。在技巧上,她创立了“萨福体”,改革了当时诗歌创作的韵律;在内容上,她与其他诗人一起,把咏唱的对象由神转向人,用第一人称抒发个人的哀乐,领当时文学创作风气之先。千百年来,萨福被人们视为描写女性爱情的圣人、“女性主义者的偶像”“化身为文学家的罗蕾莱”(罗蕾莱是德国民间文学中传说的女妖)。马丁·威斯特称她是“学者绕不过去的坎”。
当时很多希腊女子慕名来到蕾斯波斯岛,拜在其门下学习诗艺。萨福不仅教她们知识,还写了很多表达对她们强烈爱慕的诗作。在当时,古希腊盛行师生之间带着强烈精神交往的恋情,萨福的带着强烈同性恋情感的诗歌,广为传唱。当时蕾斯波斯岛上的货币,都以萨福头像为图案。从19世纪末开始,萨福成为了女同性恋的代名词,“Le ian”(意为女同性恋者)与形容词“Sa hic”等,均源于萨福。而由此,萨福也被近现代女性主义者和女同性恋者奉为鼻祖。 萨福爱上她的很多女学生,最后因为被其中一个拒绝所以跳海而死……
弗吉尼亚·伍尔芙
(1882-1941) 英国现代派女作家,为同性情写下了幻想体小说《奥兰多》,成为文学史上最长最迷人的情书”,论著《自己的房间》为女权主义思想做了经典阐述.
在2002年,出现了一部以伍尔芙在写《达洛维夫人》期间故事为题材的电影《时时刻刻》(The Hours)。这部电影参加了奥斯卡最佳画面奖的提名但是没有获奖。但是影片的的主角尼可·基德曼(Nicole Kidman)获得了最佳女演员奖。这部电影取材于普利策奖得主麦克尔·坎宁安(Michael Cu ingham's)1998年的同名小说。其中“The hours”是伍尔芙在创作期间为《达洛维夫人》所起的名字。
下面这幅画由伍尔芙的姐姐、著名女画家凡妮莎·贝尔(Vane a Bell)所作,内容为伍尔芙坐在椅子上的全身像。
1934年,此画最后一次公开展出,此后,它便为私人收藏家购得,从此便从公众的视野中消失了,美术史家和伍尔芙的研究者一度认为此画已毁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战火。但是最近,画的主人致电查尔斯顿一家美术馆,主动提出可由后者展出此画,美术馆方面为此惊喜异常。
伍尔芙本人最讨厌自己的坐像,在1941年去世前,她拒绝了英国国立肖像馆(National Portrait Gallery)为她绘制坐像的请求。在致另一个外甥昆廷·贝尔的一封信中,伍尔芙曾对拒绝国立肖像馆的原因进行了一番表白。
“他们把画像放在地下室,等我死了10年之后,他们会把它拿出来,说‘有人想知道伍尔芙夫人长得啥样吗?’不,别人都这么说。接着他们就会把它给撕了。”
苏珊·桑塔格 认为自己是女同性恋,绝对是她的私事。但是她写关于男同性恋者和议题的文章,却是非常透辟。
作为知名文化批评家,桑塔格长期一心专注于欧洲现代主义美学及思想。这些思想深刻地影响了她的小说、电影和评论文章。
她划时代之作《坎普札记》(Notes onCamp,1964年),是首次详细阐述这种同志感性的文章。在另外几篇文评里,她讨论杰克·斯密斯的电影《耀眼的家伙》Flaming Creatures、威廉·巴勒斯、保罗·古德曼、罗兰·巴特、罗伯特·梅普勒索佩和乔治·巴兰钦。虽然这几个人都是著名的同志,但是她并不怎样注意他们的性向。
桑塔格很少自述,她看自己的性向是个人私事,从来不公开提到。但对男同志文化多方面的探讨,始终贯穿于桑塔格的全部作品,并常与她对二十世纪文学、艺术前卫人士的关注相汇。
桑塔格在大学时修读哲学和比较文学,她的写作生涯从两部小说——《恩人》(The Benefactor,1963年)与《棺材》(Death Kit,1967)——开始。评论家们指出在这两部作品中分别有纪德和娜塔莉.萨洛特的影子。
在发表于60、70年代的评论文章中,桑塔格向英文读者引介了阿诺德(Antonin Artaud)、巴特(Roland Barthes)、列维-斯特劳斯(Claude Lévi-Strau )、戈达尔(Jean-Luc Godard)、本杰明(Walter Benjamin)和齐奥兰(E. M. Cioran)等人的著作。
在瑞典,桑塔格编写与导演两部英格玛·伯格曼式(Bergmanesque)的影片:《食人族二重奏》(Duet for Ca ibals,1969 )和《卡理兄弟》(Brother Carl,1971)。另一部她执导的纪录片《应许之地》(Promised Lands ,1974)则是关于1973年阿拉伯-以色列战争后所发生的事情。
桑塔格的文评收集在《反对阐释》(Agai t Interpretation,1966)、《激进意志的风格》(Styles of Radical Will,1969)和《在土星的星象下》(Under the Sign of Saturn)。此外,她还有短篇小说集《我等之辈》( I, Etcetra,1978)。这些文章与小说的风格是充满警句与僻典,令人联想到尼采或波赫士(Jorge Luis Borges),而与同时代的英文作家大为不同。
《坎普札记》是她作品的核心。这本书的特点正是这种历史意识与哲学反思的结合。桑塔格自己很理解,她那么严肃地分析“坎普”那种嬉皮笑脸、不登大雅之堂的言辞,似乎是用牛刀杀鸡。就是因为她有此体会,所以这篇文章写得异常复杂。桑塔格认为“坎普”是形式战胜内容,嘲讽打赢悲剧,读起来如同“大众文化时代来个王尔德浮华作风的变奏”。
在一篇关于德国女导演兰妮.莱芬斯坦(Leni Riefe tahl)的争议性评论和《论摄影》(On Photography,1977年)中,桑塔格重新回到一个问题,就是在大众文化时代道德反应与美学反应的对比。但这篇发表于60年代中期的《坎普札记》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她在那个时代就已经同性恋亚文化的批评关注。她提出:“同性恋者寄望通过美学意识的促进,能够消除偏见而融入社会。坎普能够把道德溶化,中和道德愤慨,引起玩世不恭的态度。”。
桑塔格曾患癌,初诊不可救治,但后来病势缓解了。于是她撰写《疾病的隐喻》(Illne as Metaphor,1978年),批判文化对肺结核、梅毒、癌所赋予的象征。她说:“没有比给一种疾病附加一种寓意而更具惩罚性——那种寓意始终是一种道德批判。任何严重的疾病,若是起因不明,治疗无效,就总会累积种种的含义。”
在《艾滋病及其隱喻》(AIDS and Its Metaphors,1989)一書中,她延伸了上一本书的歷史與文化分析。短篇小说《我們现在的生活方式》(1986年)描述了在一個圈子里,得知有个朋友感染艾滋病而引起的冲击。她的第三本长篇小说是《火山情人:一本历史浪漫小说》(The Volcano Lover: A Historical Romance,1992),这本书回到了最早在《坎普札记》提出关于品味与感性的种种问题。
桑塔格於2004年12月28日辭世,死因多半是她患了好几年的白血病。
杰克·斯密斯:美国前卫电影人
威廉姆斯·巴勒斯:美国小说家、诗人,“垮掉一代”的代表成员,作品有《裸体午餐》
保罗·古德曼:美国作家、社会评论家,作品有《荒诞的成长》
罗兰·巴特:法国哲学家、学者
罗伯特·梅普勒索佩:美国著名摄影师
乔治·巴兰钦:现代芭蕾编舞家
小心,蓝色系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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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0 08:46 [
现代主义文学的女头人格特鲁德·斯坦因
她的一生充满了反传统和叛逆的调子,她狂傲地说:英国文学创造了19世纪,美国文学创造了20世纪,而她则创造了20世纪的美国文学。她的作品永远不会为迎合大众而存在,她的写作直指人类内心深处的思想和情感。她在创作各彰显出来的独特思想和变革意识,甚至遮盖住了她作品自身的光芒,所以时于今日,她的作品远没有她本人的影响大
对绝大多数的中国人来说,格特鲁德·斯坦因的名字是陌生的。但在欧美人们把她视为对20世纪西方文学产生了重要影响的人物。她与毕加索保持近40年的友谊。“迷惘一代”的领军人物海明威把她视作“精神上的领袖”。
她的一生充满了反传统和叛逆的调子,她狂傲地说:英国文学创造了19世纪,美国文学创造了20世纪,而她则创造了20世纪的美国文学。
她的作品永远不会为迎合大众而存在,她的写作直指人类内心深处的思想和情感。她在创作各彰显出来的独特思想和变革意识,甚至遮盖住了她作品自身的光芒,所以时于今日,她的作品远没有她本人的影响大。
格特鲁德·斯坦(1874-1946)和艾丽斯·托克拉斯(1877-1967)是同性恋人,斯坦根据其私人秘书兼情人托克拉斯的经历写就了《艾丽斯·托克拉斯传》,成为传记文学的经典之作。
托克拉斯临终前皈依天主教时,向牧师问道:
这样的话,我死后能够见到斯坦了吧?”
这段忠诚爱情被《时代周刊》评为二十世纪五大罗曼史”之一。
这样的话,我死后能够见到斯坦了吧 ? 。。。。。。
。。。。。。。。。。。。。。。。。。。。 不逊弟子海明威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斯坦因自国外买进一辆福特大篷货车,并学会驾驶,将给养分送到全法国的医院。战后,她和艾丽斯又给许多孤苦伶仃的美国士兵——她们俩已收为“教子”——写信。但在斯坦因任何文学性的写作中,她都没有写上这番经历——伤员、恐惧、柔情。她那时很少写作,投入大部分时间给一群根据传言找上门来的年轻作家提建议,作指导(有时还提供膳食和资助)——在20年代,这就像圣旨一样。一帮画家散了,一帮画家又来了。其中,她给予影响最深、投入最多的,是时年23岁的欧内斯特·海明威。他当时总坐在她的脚边,学习怎样像个男人一样写作。
“格特鲁德·斯坦因和我就像兄弟俩一样。”1922年,海明威得意洋洋地对舍伍德·安德森说。他把自己写的短篇小说带给她看,要她批评指正,两人常在一起谈论好几个小时。海明威认为是“斯坦因***”使他放弃在报社的工作,潜心严肃写作。他颇为赞赏她分析处境和人的方法,就是在斯坦因家中,斯坦因建议他去西班牙看斗牛。
20年代后期,斯坦因和海明威经常你争我斗,最后二人分道扬镳。她不再提两人间发生了什么;他则常挂在嘴边,说个没完。有时他声称,是艾丽斯嫉妒他和格特鲁德的关系。海明威对那些取代了他在那个窝里的位置的同性恋者怀恨在心,称她们是格·特鲁德的“长羽毛的朋友”。 “在思想和感觉背后,我的兄弟”,尼采在《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的“身体鄙视者”中写道,“有一个非凡的主人,一个未知的哲人——它被称为自我;它寓居在你的身体之中,它是你的身体”。但当我们表达身体,我们必须使我们的寓所嬗变为一种受幽灵支配、被幽灵书写的语言。躯体必须变成一种躯体语法。 格特鲁德·斯坦因的躯体语法——她的和我们关于她的——说明了这条陈腐的原则。它们同时也透露出:试图调整—--她的和我们的——女性身体的怪异素质。像对所有怪物一样,我们鄙视它们,而且我们寻求调整、修理它们。然而,也像对所有的怪物一样,我们需要它们,而且我们寻求使它们调整、稳固。我们常常无益地劳作。 对那些描述她的人而言,斯坦因的身体呈现了一种使人惊慌而又独具魅力的机缘。因为她的身体——它的大小,眼睛,鼻子,汗水,头发,笑声,颧骨——同时成为奇异的、一种不常见的存在,成为特殊的、一种令人鼓舞的存在。随着在穿着、风格和行为上越来越不同于“女性”(feminine)准则,斯坦因自己的举止表示,好像奇异性——像她的写作本身——比奇怪的、同时是固有和正确的更加特殊。 混淆魅力与嫌忌,那些描述她的人常常选择强调斯坦因的身材。显然,她胖,但她的肥胖也是一件有意义的珍稀物,因为它宽阔到足以同化那些对于女性身体的相反的态度。在一次评论行动中,斯坦因的描述者们也注意到艾丽丝·B·托克拉斯很瘦。他们使两位女性成为生活中的伙伴,相称的变体。这样,他们就加深了斯坦因的家庭共同体的分裂。 对于斯坦因的赞美者们而言,重量是生活的一种标志。在任何意义上看,她都是特大型的。极其尖锐的是,在一些她疲惫不堪而行将就木时期的照片中,她非常瘦弱。对于玛拜·道杰·鲁汉(Mabel Dodge Luhan)而言,与其说斯坦因的身体令人瞩目地特别,不如说是令人可笑地畸形的: 格特鲁德·斯泰因是庞大的。一磅磅的肉堆积在她的骨架上——不是汹涌起伏的那种,而是脂肪结实沉重的那种。她身披一些灯芯绒或丝绒的外套,而且她卷曲的头发往后梳着,并高高地盘绕在她快乐而聪明的面孔后面。她赋与她的肥胖以理智,她的身体似乎成为她奔放的生命力要求承担它自身的巨大机器。 格特鲁德精神饱满。她常常响亮地放声大笑。她有一种笑声像一块牛排,她喜爱牛肉……(鲁汉1953年:324) 有关斯坦因身体最为著名的视觉表达,是毕加索在他1906年所绘的肖像,巨大的乳房、臀部、髋部及大腿上披盖着黑色的衣服。然而,脸和身体都是有力的。因为坐者衣服的褐色和橙色融合了背景的褐色、橙色及深蓝色,身体似乎安适自在,适得其所。 对于感情更加矛盾的赞美者而言,斯坦因的肥胖是一个他们和她都必须超越的事实。据说斯坦因重达二百磅,丑陋是更少些偏见的判断,而紧接着也等同于美丽和性爱,阿尔弗雷德·科森(Alfred Kazin)宣称:“斯坦因和托克拉斯确实都不漂亮,所以她们的彼此间的肉体之爱反倒更加令人感动”(科森1977年:33)。一篇为孩子们而写的闲聊体传记,以一个不快乐的少女格特鲁德开头,她希望自己“不是如此之胖大”,并且艳羡地盯着看她那些更轻佻、更女性化的朋友的“苗条优雅”。然而,这个格特鲁德又通过达到“在更重要的方面与众不同”来安慰自己。从笨拙的身体中分离出活泼的心智,格特鲁德提醒自己,她的心智比她那些朋友“更机敏”(威尔森1973年:1)。 斯泰因的诬蔑者们颠倒了她真诚的赞美者们的反应。对他们来说,她肉体的肥胖简直就是一种可怕的文化和社会心理泛滥成灾的证据。她简直是“……〔一个〕……十吨重的花岗岩从美国移到国外”(考克1961年:370)。最不友善的地方是,这些诬蔑者——男人和女人一样——继续评论斯坦因的犹太人作风。凯瑟琳·安妮·珀特(Catherine A e Porter)的短剑百折不挠地向斯坦因挥击着,讥笑后者是“……一个英俊的老犹太祖先,已经堕落并剃掉了他的胡子”(珀特1952年:43)。照例,斯坦因身体的诬蔑者们混合了她的心智和身体。他们还对她的作品蔑视并感到恐惧。他们寻求以一个说话漂亮的笃信基督教的妇人的突出思想观念,来抵销这种恐惧。认为那是来自她天然和文化赐予的有效结合:身体是她的居所;她多少放弃了家庭宗教;而她从不放弃写作。 以一种巧妙的花招,描绘斯坦因的肥胖也转向牢记她全然公开的女性同性恋行为的需要。一个人可以出卖一个身体,但不是那种公然***性的;一个人可以表现出怪异,但不能过分。尽管人们从她实用性的靴子,注意到了斯坦因的这种“男子气”的性格,但没有一个人公开谈论她的女性同性恋行为,直到1946年她去世之后。她的朋友们私下守护着她的欲望。她的诬蔑者们最终发现,反对提及女性同性恋行为的禁忌,比他们攻击的愿望更为强大。加之,一个大众化偶像的女同性恋者,在《孤独的愿望》(The Well of Loneline )中,编撰了——一个粘乎乎的、无胸的生物,她把头发剪短,穿着时髦的、男子气的服装——《孤独的愿望》在富裕的斯坦因和离经叛道者之间,作了一点点补充联系。她可能剪短了她的头发,托克拉斯是她的理发师,但她身著飘垂的束腰长袖长袍、锦缎的马甲和羊毛长裙。 在她死后,斯坦因的女同性恋行为在研究中成了一个较之能够读出的、可以谈论的更甚的主题。60年代,在妇女运动和同性恋运动中,它刺激了赞美之情。在大众文化中,她的女同性恋行为招致了愚钝的、却充满感情的戏谑,好象它古怪而可笑。例如,《国讽》(The National Lampoon)中的“格特鲁德·斯坦因布兰娜”(Gertrude Stei re er)〔1〕,一个“勒斯波的老板”(Le o Bo ),看上去是乔治·斯泰因布兰娜(George Stei re er)和毕加索的格特鲁德·斯泰因的混血儿,购买《纽约美国佬》(The New York Yankees),并带领她的人马参加现代主义者运动。她的立体派艺术家领地有八块地盘;达艾基莱夫(Diaghilev)启发了她的制服(巴莱特〔Barret〕,1982年)。2 值得注意的是,在同一时期,批评家们开始重新解释她的犹太人作风。它不再丑化她,而是相反地,如同对待她的性别特质一样,赋予她边缘化的特征以颠覆性的希望。 当然,斯坦因决不是一个波西米亚马戏团中的胖妇人。她是位严肃的现代主义者,她的日常经验即使不是更甚,至少也与其他现代作家一样激进。她的作品激发了如此多的挖苦和不安的事实——它时常伪装成挖苦,即是她激进主义的一个印记。不只是斯坦因最为强烈的诬蔑者们会尽其所能地试图对她置之不理。面对这样一个身体和文学活动中的同盟者,不管是维护者还是诬蔑者,都依据两种相互矛盾的隐喻设置来描述她。这些设置的互不相容性本身映现出一种困难,一种斯坦因最终超越了的、因拥有这样一个身体而献身于这样一种文化工作的困难。 第一种隐喻的设置使斯坦因归顺化。意即赞美、尊重畸形的女性同性恋为同志(crafter),他们还在妇女传统的空间领地内有把握地掉换她。因为斯坦因的肥胖也导致由肉感的女性身体到生殖力——一个奥林多夫的维纳斯(Venus von Willendorf)的联想,这种驯养语言有一个附加的回应。1922年,歇尔伍德·安德森(Sherwood Anderson),她最忠实的朋友之一,热情洋溢地记录下这一年前与她在巴黎的会面: 自从那个早晨,在我拥有的幻想世界的巨大厨房中,我看到了斯坦因***站立着,有一种甜蜜而优雅的气派。沿着墙壁摆着许多闪亮的瓶瓶罐罐,数不清的水果、肉冻和蜜饯坛子。在这巨大的房间里进行着一些事情,因为斯坦因***是一位使用词语的工人,她强壮的手指带着同样的爱的触摸,是我少年时代的市镇上,出入于砖屋的厨房间的妇女们的特色。她是一位旧式的美国妇女……专注于手工制作的甜食(怀特〔White〕,1972年:24)。 同年,曼·雷(Man Ray)拍摄了斯坦因和托克拉斯在弗勒露斯(Fleurus)街27号的著名照片。托克拉斯坐在一张矮椅上,而斯坦因坐在一张安乐椅中,她们位于壁炉的两边,之间是一张木桌,上方是绘画作品。托克拉斯穿着一件护肩和袖子起皱的女服,而比较胖大的斯坦因则披挂着她的衣橱里的惯常货色:羊毛短袜、凉鞋、颈前别有饰针的短上衣和一件印有花形图案的夹克。3 实际上,斯泰因的几张最为广泛流传的照片把她框定在房间内——在巴黎或乡下。 第二种隐喻设置颠倒了斯坦因在房间范围里的舒适的肖像。对他们来说,斯坦因超越了社会和社会控制,超越了平常的性别特质,而且进一步超越了性别束缚的需要。如果第一种隐喻设置通过圈住它而排除掉怪物的危险,那么第二种隐喻设置则是通过驱逐它远离日常历史来达到同样的目的。在某种程度上,这些隐喻将斯坦因变形为一种神圣的怪物——被一些人探寻,被其他人诅咒。在托斯卡纳山上的一次散步之后对斯坦因的记述中,玛柏·道杰·鲁汉将她圣谕化: ……当她坐下来,用她那有着皱缩的、暗褐色帽带的宽边帽给自己扇风,她的周身散发着鲜明的光芒(着重点是我加的,鲁汉1953年:327)。 1920年,雅克·李普切兹(Jacque Lipchitz)雕塑的一个斯坦因头像——头上有着一个顶髻,高高的颧骨,狭窄的椭圆形的眼睛——帮助人们生出一种斯泰因与如来佛之间的联系。作为一种侮辱,辛克莱·列维斯(Sinclair Leweis)称她为“修道院长妈妈”(Mother Superior)。在两极间摇摆不定,歇尔伍德·安德森 ……是几百人中第一个把她比作一个修道士的。她不加修饰的装束所显示的一些宗教素质,与其说令人想起修女,不如说是修道士。她有一种无性别的特征,也有一种能动的中性特征。她是一个披着罩袍的,与肉欲无关的、身材魁梧的男修道院院长(罗杰斯〔Rogers〕,1948年:39)。 这种相隔甚远的隐喻也将斯坦因放逐到过去时代。以令人可疑的出现频率,她的观众们将她与一位罗马皇帝或一个出身名门的市民进行比较。在1933年的皮卡比亚(Picabia)的肖像中,她站着——穿一件有条纹的、类似于古罗马市民穿的罩袍。两年后,一位访问者写道: 头发细密地修剪过,灰白色,朝前面梳理,或者不完全朝前梳,而是卷曲着朝前生长,像罗马皇帝们的头发(普莱斯通〔Preston〕,1953年:187)。 从体格上讲,她强壮的骨骼,和那种头发,造就了这样一种似乎颇有道理的身份。从精神上讲,她似乎是自行其道的顽固而悠闲的罗马人——特别是在一种隐喻的魔法中,当她在房间中的时候。作为一个罗马人,斯坦因可以是“男子般的”,而勿须任何公开的女性同性恋行为的申诉。 海明威的描述包含着关于罗马人隐喻的最糟的预设。在回忆录里, 他这个不合时宜者曾经是代理人的儿子和兄弟, 寻机向斯坦因报仇。他首先记得的是对她身体的反应。他采用他典型的夸张手段之一来描述它: 遍翻盎格鲁撒克逊文化中的比喻, 以表达愉快。斯坦因有美丽的眼睛, 一张德籍犹太人的脸庞, 移民的头发, 一张意大利快乐女人的面孔(海明威1964:14)。在他与斯坦因的关系中聚集了他的情爱回忆, 海明威将托克拉斯仅仅视为朋友。但是, 海明威讥讽那样的朋友。因为, 他告诉我们, 她与斯坦因的关系结束了, 尽管是非正式的, 当他某次意外地去了一趟弗勒露斯街27号。他偷听到托克拉斯对斯坦因说: 就当我从未听到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过; 从来没有, 无论在哪里, 永远(P118)。海明威的经历使人感到, 他的副词重读似乎是不诚实的。尽管如此, 他继续讲述他听到斯坦因请求猫咪的仁慈。震惊中, 他的讲述削弱了两个女人的身体并使她们不可见, 而只剩下吓人的声音。他关于斯坦因的最后的词, 是试图修复因这个事件而对她形象产生的剥裸的力量: 她还是一个罗马人(P119)。 斯坦因身体的躯体语法部分地类似和补足了我已勾勒的表现样式。譬如, 在她和托克拉斯关系的情爱颂辞中, 她臭名昭著地充任了凯撒的角色3。不管他们是否类似于其他人对她的表达, 她的躯体语法从来都不是彻底本能的和可见的。她不是生理学上的蓝图原本。在她的沙龙中, 她也……对任何粗俗趣味皱眉不满( 迈露〔Mellow〕1974: 324)。她可能带有点儿观淫嗜好以致于导致了绯闻和虚饰, 但她相信慎重。若要衡量她的缄默, 可以拿她在1909年和阿波利奈尔作比。她写下了艾达(Ada),----关于她和托克拉斯俩人成长关系中的抒情肖像, 以及福尔***和斯凯妮***, 一个关于另外两个女人之间的分裂关系的诙谐的短篇。每一篇中都没有任何一点儿明确的性细节。而其间, 阿波利奈尔正在出版和批注萨德(Sade)作品第一本选集。 不过, 在她的履历中, 当她使自己不再显得怪异可怕, 斯坦因的躯体语法变得更为灵活自由。同性恋被认为违背了异性爱的资产阶级家庭的正派规范, 斯坦因曾经为此名誉受损, 但她与托克拉斯的幸福, 冲淡了这种同性恋的罪过和污点。她越来越深信自己是个作家, 甚至宣称如此。如此这般, 她就对妇女的抱负和才智变得更具同情心。(德科文〔DeKoven〕1983:137)。尽管斯坦因从来也不是一个公开的女性主义者, 在20年代, 她开始砍去她和西方文化在丈夫气和突出的创造力之间维系的绳索。 她的身体也活跃在她的写作中, 使它们成为躯体语法或非躯体语法, 成为抒情诗、冥想录、或类似日记的注释。因为她的文本读起来就像有她的声音倾注其中, 就像她边写作边说话和口授。与查尔斯·奥尔森(Charles Olson)不同, 斯坦因对诗行与人的呼吸间的关系, 缺乏一种见解。不过, 她举例说明谈话给予最好的写作以活力, 而最好的谈话像波浪一样向前推进……在诗歌中, 写作与谈话不一样, 但却是通过谈话改造而成……(维尔农〔Vernon〕1979:40)。一次, 当斯坦因在写于1911年、出版于1914年的《软钮扣》中表现羊肉i时, 她沉思并戏言道:一个符号便是一个怪人说话(斯坦因1971:182)。当我们自己的听觉〔o/aural〕能力从书页中托举起她的词语, 并在非正式的或正式的、私人的或公众的、戏剧性场合, 赋与它们活力的时候, 斯坦因的作品读起来、听起来都是最生动的。 斯坦因的躯体语法至少以两种相互纠结的方式, 变得更为灵活自由, 这两种方式也反过来又缠绕着心理学和修辞学。首先,当她书写女性身体时,她限制其主题而使之慎重周到。在二十世纪的最初十年中,她害怕她对自己和对别人所说的和所表白的一切。她把她本人的女性同性恋体验伪装起来,通过把它投射到别人身上,或者设计出由她最细心而敏感的批评家之一的威廉姆·盖斯(William Ga )称之为的、她的防卫语言(protetive language): ……一种平衡状态的中间语言,一种既不是抽象、非个人化(impersonally)的科学性的,也不是直接对抗的和戏剧性的,而是一种处于二者之间的过渡状态的……(盖斯1972:89) 也许,她的恐惧从未完全消失。后来,斯坦因仍然把身体仅仅视为处于一个较大的物质、情感、社会、语言和先验宇宙中的一种元素。4 即使在《Q.E.D.》(1903)中,斯坦因将妇女的身体书写为精神和自然类型的象征物:海伦·托马斯(Helen Thomas)的身体表明了一个英俊的英国妞的美国说法;马拜·尼斯(Mabel Neathe)的身体则表明了一个衰老、颓废的意大利贵族的美国说法;而阿德勒(Adele)(以斯坦因自己为原型)则是一个年轻的、精神饱满的中产阶级妇女的价值观的体现。而且,在《Q.E.D.》中,海伦、马拜和阿德勒的女性同性恋三角关系与其说是一种性欲的纠葛,尽管有阿德勒对性爱体验情形的介绍,毋宁说是一种权力游戏(power plays)的竞技场。因为,我相信,斯坦因对身体的一种过于强大的偏见会严重地夸大其重要性。尽管二十世纪的一些居民可能会怀疑,这样一种信念是正统的,而不是一种性压抑的过份拘谨的合理化。斯坦因曾经说过,性就像暴力一样,是大量情感的根源。尽管如此,她还只是总体的一部分;性的激情低于人们确信的人类的全部力量5 的激情。 文学----创造性的文学----与性毫不相关是不能想象的。但不能说文学即性,因为性是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其他部分则完全不是性(普莱斯通Preston,1935:191)。 通过她的写作,斯坦因如此确定了女性身体,以使它混合并屈从于其他行为。例如,1940年在《艾达》(Ida)中,斯坦因用了一段描写艾达的青春期。她同时暗示月经和偷偷出走。暗示和表达的动力传递损耗的双重过程都唤醒身体并挥霍其存在: 所以艾达继续长大然后在她几乎十六岁时很多有趣的事情发生了。她的姑婆死了所以她失去了她的姑婆而自从香橙花ii拜访过她之后她的姑婆就从未真正地心满意足过。而现在艾达和她的祖父生活在一起。她有一只狗,他差不多瞎了不是由于年龄而是由于生来如此而艾达管他叫爱(Love),她喜欢自自然然地叫他而他也喜欢跑过来即使没有她的呼唤(斯坦因1971:340)。 在她的暧昧表达中,身份认同的界限自行***了。女性和男性变成女/(男)性(fe/male)。亚瑟(Arthur)天使般的白芷消磨时光,斯坦因饶舌着说(斯坦因1975:39)iii。当她擦去了标点,她就使它可能相当于说某人告诉亚瑟关于安吉莉萨的事(Angelica);或天使般的亚瑟与安吉莉萨消磨时光;或天使般的安吉莉萨与亚瑟消磨时光;或两位天使一起消磨时光;抑或亚瑟和安吉莉萨是一个神圣的创造物。 永恒而必然地,身体与书写自身相融合。斯坦因把她自己与她的作品混合起来,并与世界合一。请看神圣的埃米莉,一个1913年的文本,斯坦因第一次说,罗斯(或玫瑰Rose)是一朵玫瑰是一朵玫瑰。它的第一行是Compose compose beds(斯坦因1968:188)。一语多关,这一行可以使人注意到花园和开放的花坛;或使人联系到造床,睡眠和性爱之所;或使人想到制作床的音乐片,或者创作床的一种语言游戏。甚至在对吊胃口(Lifting Belly)中,斯坦因与托克拉斯生活的最为热情奔放记录,性紧张、性前嬉戏、高潮与其他分裂的感觉、现象相混杂,产生出……一种我们可以称为'现在的***的……'时态(莱塔拉克Retallack1983:251)。Lifting Belly这个短语既变成一种对重复的,可能重复的性行为的反复的举隅法,又是一种对斯坦因一般生活的归纳性的转喻。因为这首诗有如此成功的分散策略,几乎每一组诗行,漫无目的地拖出,变调为现在的***的时态: 吊胃口是一种光荣。你会关心诗歌吗? 吊胃口到某种程度。 你喜欢墨汁吗。 比黄油更好些。 比什么都好些。 每一个字母是一个字母表。 当你看到这个你就会吻我。 吊胃口是如此大方。 鞋子(斯坦因1980:48)。6 iv 事实上,在斯坦因更吸引人的写作中,身体完全消失在语言之中,或者变成语言类型的样品。Ki es(亲吻的复数形式)可以说明,它不是身体行为,而是一个可疑的语法组,它是个名词。 斯坦因对妇女身体所拥有的一种更自由、更解放的、更灵活的感觉的第二个证明,是她那不断生长着的,把身体当作一种愉悦之所加以表现的能力。在她二十世纪初期的作品中, 异性恋妇女和同性恋妇女的性欲体验相似,怀胎落空,焦虑而内疚----那些更为脆弱无力的妇女尤其如此。对异性恋的妇女而言,性欲是与宿命的、本分的母性不可分割的。不管她们的性欲特征如何,妇女的身体是致命的。在《三个女人》(Three Lives)中,好安娜死于一次手术,梅兰克莎因为不幸的肺结核而死于一家收容所,温柔的莉娜生了三个孩子,待生下第四个孩子后,因虚弱不堪而离开了人世。 然后,在1909年,斯坦因开始书写充满愉悦的性欲特征(斯切米茨Schmitz1983:194-196)。固然,她继续牢记着性别的创伤和不快。在《如何写作》(How to write)中,该书直到斯坦因与梅·布克斯塔夫(May Bookstaver)不幸的纠纷之后三十年才得以出版,她用了一个冗长、沉闷的段落讲到马拜·海纳斯(Mabel Haynes),忠顺于梅(May)的斯坦因的竞争者,还讲到马拜其后作为妻子和母亲的经历(斯坦因1975:222)。斯坦因也可能自相矛盾地写到性欲特征。在《软纽扣》(Tender Butto )中,她以这就是悒裳,阿得v,作为实物一部分的结束。阿得(Aider)是帮助(To aid)和艾达(Ada)的双关意,以代替托克拉斯的名字。仅仅两行的长度,重复一段韵脚的调节,似乎使它即刻完全令人愉快而热烈。在《软纽扣》和别的地方,为了不采用不加调和地命名那些精疲力竭的老名词,斯坦因在模仿一段中的韵脚方面变得越来越熟练。这就是悒裳的结尾:一个杰克在里面杀掉她,一个杰克在里面,当了草原王,造了一片好租让(斯坦因1971:176)。vi 这一段似乎是关乎性欲的,但是,当然它也可能是任何一种仿效构造和缓释紧张的类型。例如最后三个字,可能暗指一间盥洗室(a toilet)vii,而它依次就可能是穿衣服的步骤,或洗澡的步骤,抑或两者兼而有之。 诚然,斯坦因也从未失去她对身体脆弱性的感觉。在20世纪30年代,就好像一个小小的迷思,她反复写到了她家附近乡下的两起神秘的、险恶的死亡故事。其一,裴诺莱特(Pernollet)夫人,贝莱(Belley)的一位辛苦劳作的旅店店主的妻子,摔倒在水泥院子里,五天后她死了。其二,凯撒(Caeser,又是一个罗马名字)夫人与一位斯坦娜夫人(Madame Steiner,另一个斯坦因本人的名字的扩展)住在一起。然而,一个英国女人扰乱了她们的田园诗般的生活。经过一番复杂情形后,她死了。尽管事实上她的头颅里有两颗子弹,她还是被宣布为自杀。仿佛是对这种脆弱感的补偿,同时也宣称她个人超越身体的力量,在20世纪30年代,斯坦因还赋予了作家自己以破坏的力量。在《每个人的自传》(Everybody's Autobiography)中,她沉着地记录如下:
……给我新的面孔新的面孔新的面孔我已经看尽了老面孔……已经把她们全写过了她们已不复存在。这很有趣如果你写尽了每一个人她们就不复存在了,对你而言,这样看来为什么还要再次看见她们。无论如何这是我的方式(斯坦因1973:118)。 尽管有着这种强烈地残留的记忆和感受,斯坦因于女性身体中体会到的最终的快乐,还是飞旋着冲破了她的工作,与她在食物,或一只狗,或风景画,或一顶法国帽中体会的愉快不可分割。太美了,她写道,爱上一个美人思念她当她睡着的时候太美了(斯坦因1975:359)。因为她是快乐的,既是肉欲的参与者又是观察者,既是演员又是观众,她设定/引证她的身体,和她的伙伴(们)一起置身一所魔幻剧场(费弗Fifer1979:473)。然而,身体的庆典更甚于一次表演。斯坦因从未完全逃脱颠覆清教主义之嫌,身体的庆典同样可能被合乎道德地篡改。因为它变成……在一次庆典容量的高潮点,我们有了感情,有了'关心',扰乱感觉和行为中最温柔的模式(塞考尔Secor1982:304)。 给出这一点可知,斯坦因的性行为编码不复是引证可疑的遁词,相反变成一种特殊的、卓著的反语言(anti-language)。社会语言学家M.A.K.赫利代(M.A.K.Halliday)将反语言书写为反社会群体的言语,在另一个社会中建立,作为它的一种自觉的替换物(赫利代1976:570)。反语言有几种目的:显示说话者的能力,保守秘密,出示一个独特的社会结构(P.572),并使人们组织化到那个结构中。总之,怪物们在她们的兽穴里,也为她们的兽穴极力辩护。赫利代所写的不是同性恋的反社会群体,而是指犯罪集团、监狱和杂耍班。尽管如此,斯坦因和托克拉斯,在她们自己的家中和她们居住的社会圈子中,是一个同性恋反社会群体的成员。因为在那个家和那些圈子中,斯坦因,以她广大经验的部分,吐露了一种反言语(anti- eech),随着统治社会对她的主题减轻了敌意,她的反言语也就变得更为公用。 不管她的反语言是否是女性的,也不管它是不是一个极其纠缠不清的命题。1976年,艾伦·莫尔斯(Ellen Moers)正确地指出斯坦因通过布置风景以设计和表现女性性欲特征。在这么做的时候,她延续了一个女性文学的传统(莫尔斯,P.254)。斯坦因确实经常采用自然象征女性性征、女性存在和她本人的创造力。在她较迟发表的自己即作家(self-as-writer)的作品之一中,斯坦因将两个互补的拟自然的隐喻放在一起:泉水---传统的阳性的隐喻和子宫----不变的女性隐喻。 技巧不是什么形式或风格一类的东西而形式和风格到来的方式和它怎样再次到来的方式也一样。冻结你的泉水你将总是有着冰冻之水射向空中落下它将在那里可以看到----哦,不要怀疑----但不会有更多到来……你不能进入子宫制造孩子;它在那儿制造它自己以后整个地出来---而它在那儿你已经创造了它并感觉到它,但它自己出来……(普莱斯通1935:188)。 因为妇女作家的缘故,而不是她的风景画像,也使斯坦因属于妇女作家的历史。她们包括她的文化边缘性、她对家庭生活的兴趣、她对父权制和身份关系(gender relatio )的戏弄。此外,她的女性同性恋主义----她的身体的性欲安置,她选择一位妇女作为情人/伴侣---帮助她,给她距离,她需要用以改革英语文学,也给予她她所需要的家庭的安全感,假使她要成为这样一位无畏的先锋的话7 。 一个妇女的传统问题还激发了另一个疑问:即它的起因。显然,一个公共的历史和文化,不是一门公共的生物心理学,能够证明一个妇女的传统。当斯坦因采用乔治·艾略特(George Eliot)的风景隐喻,甚至当她设计了她本人,她当然能够做到这样,因为她读过,而且钦佩作为一位前辈的艾略特;因为她读过而且钦佩艾略特的文本,同样它们在某种程度上,是关于妇女的经验的。然而,自从20世纪70年代中期以来,莫尔斯的作品试图将斯坦因的创作形容为女性的,它已经极其深刻地将那种创作与作为女人性(femakene )和作为一种与身体密不可分的基本状况的斯坦因的女人性(Stein's femalene )纠结在一起。 这些努力由那些受惠于对美国激进女性主义理论忠诚的批评家的策划。当他们构造了世界,他们就深深地将它身份化(genderize)。认识、思考、写作----一切都是二元论的,男性或女性。有两位这样的批评家宣称: 父权制的表现方式反映了一种认识论,以种类、二分法、角色、停滞和因果关系的方式认识世界,而女性的表现方式则说明了另一种认识论,即以含混的、多元的、过程的、延续的……复杂关系的方式领悟世界(裴尼洛普和沃尔夫Penelope and Wolfe1983:126)。 根据他们的看法,斯坦因,一位深入创造历程的妇女,就是一个至少到20世纪后期方才脱颖而出的女性表达方式的预言者。 另一些批评家将世界身份化时不那么激进。他们受益于一种自由主义的美国女性主义理论的影响,担心在一种古老永久的青铜器般的本质中丢弃女人性和男人性
(femalene and malene )。尽管如此,他们也部署了关于女性的当代理论,将斯坦因看作一位作家。玛丽安娜·德科文(Maria e DeKoven) 敏锐、灵活而才智精细地采用了克莉斯蒂娃(Kristeva)和德里达(Derrida)的理论,区分了两种语言:我们交谈中的父权制言语和一种经验中的反父权制言语。前者颂扬了男性对女性的胜利;后俄狄浦斯情结(the post-Oedipal)对前俄狄浦斯情结(the pre-Oedipal)的胜利;父亲的词典对母亲的身体的胜利;意义对事物的胜利;线性对多元性的胜利----总之,是表达对表达物的胜利。对德科文而言,斯坦因是英语文学中伟大的、颠覆性的实验作家。拒绝父权语言的压制,把她自己置于妇女社会心理的位置,热爱意义的游戏,斯坦因必然同样要再造母亲的身体。 我欣赏也反对这些观点。在别处我已经和我对女性写作的通常的矛盾纠缠过了8 。现在让我专门来谈谈斯坦因吧。一开始,她就是一位生气勃勃的、才气焕发的、富有思想的文学理论家。固然,在她的理论和实践中,她赞美从写作者到书纸上进行的本能的、直觉的语言流动。不过,理论的堤岸疏导流水,理论的岩石阻隔它,理论的桥梁穿过它。不管是更好还是更糟,斯坦因是绝对不规范的:既是线性的又是多元的,既是男性的又是女性的,既是泉水也是子宫。 至此,人们可能会争辩说斯坦因确证了克莉斯蒂娃的主张(克莉斯蒂娃1980)。首先,像男性先锋作家一样,斯坦因回到并降至前俄狄浦斯言语。接着,她显示了前俄狄浦斯和后俄狄浦斯情结是怎样混合的,符号学和象征学是如何互相冒充又互相抵触的。然而, 儿童实际学习语言的方法研究质疑了前俄狄浦斯情结与后俄狄浦斯情结的说法,不用说儿童时代的一幅图景,把孩子们转化为男孩和女孩,他们最初的语言学校教育首先是母亲的身体然后才是父亲的法则。当然,父母的性别仍然对孩子很要紧。举例说明,一个母亲的声音与一个父亲的声音相比,有着不同的频率。不过,在语言获得方面,婴儿们可能会共享一种超越性别和身份的,来自他们本人或父母们的智力和资格。 毕加索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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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9-10 08:59 曼·雷(Man R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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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0 08:56 佛罗伦丝·南丁格尔(1820-1910) 这位孱弱女性的不懈努力使人们开始重视伤病人士的健康,她也因此被誉为护士之母”。每年颁发的南丁格尔奖章”代表全球护理界的最高荣誉。
她是双性恋,请不要歧视她。 英国《卫报》教育版1月18日报道,在英国政府教育与技术部的支持下,英国的中小学校将在二月份参与“同性恋者历史月”活动,通过各种形式的活动,在校园中进行反对歧视、提倡包容尊重的教育。《卫报》报道文章的标题中文大意是《同性恋者历史月活动将让牛顿、南丁格尔亮相》。 这一全国性的活动项目,是在校园反歧视组织“Schools Out!”的发起下进行的。活动主题内容包括,展示同性恋者在历史上所做出的贡献,利用历史上知名人物的例子来驳斥一些人对同性恋者的偏见。 将被用来作为本教育项目中知名历史人物例子的同性恋者或有同性倾向的人,包括发现万有引力的物理学家牛顿(Isaac Newton)、现代护理学的先驱南丁格尔(Florence Nightingale)和计算机科学之父阿兰-图灵(Alan Turing)等人。另外,包括著名的戏剧与电影演员伊安-麦克莱恩(Ian McKellen)、女子网球运动员纳芙拉蒂诺娃(Martina Navratilova)在内的众多著名人物也将被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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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0 09:08 传奇叛逆的
:同性恋+女金刚+299个冠军
马蒂娜纳·芙拉蒂诺娃(1956-):本世纪最伟大的女子网球运动员,来自捷克。她宁愿失去巨额的广告收入,也不愿隐瞒自己的性倾向。
当玛蒂娜·纳芙拉蒂洛娃21岁第一次在温布尔登夺得职业生涯中的第一座冠军奖杯时,迈克·布莱恩还是个刚出生不到3个月的孩子。27年后的今天,这对奇特的“忘年交”组合竟然出现在温网混合双打赛场上,并且一路打进了四分之一决赛。
且不说纳芙拉蒂洛娃至今已经夺得让人战栗的299个冠军奖杯,她以48岁的“高龄”竟然还能在温网赛场上和“徒子徒孙”角逐,本身就是一大奇迹。
这位“金刚斗士”是一个活着的、没有划上休止符的网坛传奇。她用自己无与伦比的天赋、率直的个性和对个人人性自由勇敢的追求,谱写着一段离奇的、充满争议的叛逆人生。无论是赛场上,还是在赛场以外的生活中,这位公然承认自己是同性恋的网球选手都是一个叛逆者。
1956年10月18日,纳芙拉蒂洛娃诞生在前捷克斯洛伐克首都布拉格。3岁时父母离异,母亲远嫁给一位名叫纳芙拉蒂尔的男子。她随继父改名为纳芙拉蒂洛娃。此后,她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生身父亲。
受外祖母的影响,小玛蒂娜4岁的时候就开始拿着小球拍对着水泥墙练习网球。外婆待她很好,并成为她的启蒙教练。小玛蒂娜有点羞涩,挥拍动作甚至有些笨拙。在训练中,外婆要求她把自己想像成男孩去比赛。
8岁时,玛蒂娜第一次参加正式比赛就打进了半决赛。她的天赋立刻引起了前捷克斯洛伐克体育部门的注意。于是,她被当作特殊人才培养。
纳芙拉蒂洛娃从小就是一个桀骜不驯的女孩。她不断地抱怨政局,这让当局感到不满。他们威胁她:如果再不闭紧嘴巴,就别想拿到出国参赛的护照和签证。
1975年,纳芙拉蒂洛娃费尽周折拿到了赴美参加美国公开赛的护照和签证。比赛期间的一个晚上,她跑到了纽约当地的移民局,请求政治避难。1个月后,她就拿到了美国绿卡。她的叛逃行为让前捷克斯洛伐克政府恼羞成怒。他们禁止国内媒体报道任何有关她的消息,声称若她胆敢回国,将被立即逮捕入狱。纳芙拉蒂洛娃从此和家人失去联系长达4年之久。初到美国,纳芙拉蒂洛娃一度迷恋汉堡和热狗等垃圾食品,体重因此急剧增加,状态大不如前。不过,她马上开始瘦身行动。她是网坛首位聘请专门体能教练的女选手,有自己严格的食谱,坚持像男子选手那样训练自己。
1978年,她的努力终于获得回报。当年在温布尔登女单决赛中,她击败宿敌艾弗特,夺得第一个大满贯比赛的冠军,世界排名也首次升至第一。
成名之后,纳芙拉蒂洛娃的个人生活开始陷入争论的漩涡。小报记者开始追踪她的个人生活。这些狗仔没费太大力气就捞到了猛料:他们发现纳芙拉蒂洛娃经常和著名的女同性恋者、作家里塔·布朗成双成对地出入各种场所。于是他们开始纷纷质疑纳芙拉蒂洛娃的性趋向是否正统。纳芙拉蒂洛娃随后毫不隐讳地发表声明:她是一位同性恋,她和布朗是“夫妇”。
她的直率坦诚给她的声誉和收入带来了巨大损失。所有的赞助商都开始回避她了,他们不愿让一个同性恋者去当他们企业的形象代言人。毕竟,当时同性恋还被认为是一种反社会、反自然的丑陋行为。纳芙拉蒂洛娃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认为同性恋并非过错。她说:“我从不认为同性恋有什么值得奇怪的,我对此也从不害怕。我是个怪胎?不,我从不这样想。”
纳芙拉蒂洛娃和布朗的爱情维持了3年之久。1981年,两人分道扬镳。布朗随后写了一本名为《突然死亡》的小说来披露两人的感情秘密。她也因此大发一笔横财。
1982年,另一个女人走进她的生活。她名叫朱迪·内尔森,是位金发碧眼的白人美女,曾经当选得克萨斯州选美冠军,也是一位作家。内尔森认识纳芙拉蒂洛娃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丈夫是名医生。当时,纳芙拉蒂洛娃刚从温布尔登捧杯归来,内尔森的儿子是纳芙拉蒂洛娃的球童。他把母亲引见给了纳芙拉蒂洛娃。
内尔森后来在一本书中描述了她和纳芙拉蒂洛娃的最初交往。“我的儿子埃迪说,我应该见见她,因为她实在‘太酷了’。我和她共进午餐,感觉她的确非同凡响。回家的路上我心跳得厉害。那是我接近男孩时的感觉。我们刚开始像朋友一样交往,后来我发现我们关系已经超出了一般朋友的范围。有一次玛蒂娜问我们应该怎么办。我说想吻她。从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就一发不可收拾。”
内尔森抛弃了丈夫和孩子,陪伴纳芙拉蒂洛娃周游世界参加比赛,两人在澳大利亚的布里斯班交换了订婚戒指。纳芙拉蒂洛娃每年付她9万美元。纳芙拉蒂洛娃和内尔森共同生活了7年。1991年两人关系破裂。内尔森上告法庭要求纳芙拉蒂洛支付她后半生的生活费。纳芙拉蒂洛娃刚开始坚决不同意,但内尔森拿出了证据。那是她们“热恋”时纳芙拉蒂洛娃写给内尔森的一个字据,答应把自己的一半财产送给内尔森。最后,纳芙拉蒂洛娃被迫付给她200万美元。内尔森随后写了好几本书来披露她和纳芙拉蒂洛的感情交往经历,一度畅销无比。
在人们的飞短流长之中,她迎来了职业生涯的巅峰,成为无所匹敌的网坛霸主。1982年,她横扫网坛,一共夺得29个冠军,因此成为首位年度比赛奖金收入超过百万美元的女运动员。
纳芙拉蒂洛娃是在球速较慢的红土场上学打网球的,但她更喜欢发球上网的攻击性打法。1982年至1987年,她前无古人地连续6次夺得温布尔登单打冠军,世界排名也一直保持第一,直到1987年来自德国的格拉芙在网坛崛起。
不同寻常的感情生活,带来的代价是巨大的。纳芙拉蒂洛娃状态开始下跌。这时网坛已经迎来一个新的时代。格拉芙、塞莱斯、桑切斯等已经开始鲸吞蚕食她占据的领地。1994年,她在温网单打决赛中输给了西班牙人马丁内斯。
当年11月15日,在年终总决赛中输给阿根廷选手萨巴蒂尼后,纳芙拉蒂洛娃宣布退役。这时,她在职业生涯中已先后夺得167个单打冠军———一个让人望而生畏的世界纪录。她的比赛收入也多达2000多万美元。
1995年,美国一家电视台邀请纳芙拉蒂洛娃来温布尔登当转播顾问。这时,她突然发现自己在这里还留下一些缺憾。她从来没在这里夺得过混双冠军,而比利·金还把持着20个温网冠军的纪录。纳芙拉蒂洛娃决定要弥补这些缺憾。2000年,44岁的纳芙拉蒂洛娃宣布正式复出。如今她的“晚辈”格拉芙、桑切斯等都已退役,以她名字命名的瑞士天才辛吉斯也早已淡出网坛,她却如愿以偿地捧走自己的第20个温网冠军。而她显然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因为她要打破金夫人创造的纪录,一定要夺得自己的第21座温网冠军奖杯。 这个网坛传奇故事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呢?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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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0 09:12 风雨杳如年——任白
(作者:程灵素,来自“文学视界”)
“那个时代已过去。属于那个时代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刘以鬯 一开始,只是舞台上最普通的一对生和旦。 粉白的脸,浓彩夸张地勾勒出突出的五官艳丽的面容。
且听那广东大戏的锣鼓敲起来:拨动“边造”,“铮铮”几下;慢拍云板,铿锵峥嵘;咿呀的二胡声声思念,音乐把情绪酝酿到饱满。
这才袅袅娜娜走出那凤眼女子,凤冠霞帔,红颜如花。一个亮相,唱道:“落花满天蔽月光,借一杯附荐凤台上”,亡国的夜晚是帝女花的洞房花烛,她只忧虑着,把心事相问,怕身前这历经磨难心上的人,不肯与她弃家殉国同临泉壤。然后她的驸马知道告诉她,夫妻们泉台上再建新房,地府阴司里再觅那平阳门巷。
因为深情,它不同于任何一部戏剧。
这是最喜欢的一出粤剧,《帝女花》。
而面前这张稍有折角的照片,岁月日久,已经翻黄:
做花旦的这一个,小小瓜子脸,烫发,头发全部挽在后面,分明是初登台时跟在师傅薛觉先后面的那个哑口梅香。头微微枕在旁边那人肩上,我见犹怜。浅浅笑着,一脸的伶俐,眼波是活泛的,却并不显风情,所谓的正大仙容。
而另一个,瘦削的脸,颧骨突出。穿西服倒真有种玉树临风的感觉,却还是瘦,穿旗袍就真的像一个平常广东人所谓的“师奶”。可是,怎么说呢,一旦油彩涂上来,冠冕穿起来,她便变了那倜傥潇洒的少年郎,那历险经难牵挂着小玉妻的李公子,那夜半挑灯有心作窥妆的明朝驸马。 就是这两个人,这两张面孔,缔造了香港舞台上的任白传奇。
——戏梦人生。
任和白,指的是任剑辉和白雪仙。
同样的出身粤剧世家,一是花衫一是小生,相识在虎度门中。桃李春风一相逢,便是48年的相依相随。 从1937年澳门的新声剧团结缘,一个正印小生,一个二帮花旦,演出那怀金悼玉的红楼梦。
到1956年,组建“仙凤鸣”,一生一旦,把离合悲欢翻
《紫钗记》中李益因拾得紫钗与霍小玉结下情缘,纵使分离亦痴情不改将爱妻唤回俗世中;《蝶影红梨记》的才子赵汝洲与名妓谢素秋隔门倾诉情定一生。而《帝女花》及《李后主》更把爱情升华至家国情怀。
再加上唐涤生,梁醒波,靓次伯,仙凤鸣自此把香港的粤剧事业推至顶峰。
即使不是粤剧迷,港人也莫有不知任白其人,任剑辉白雪仙,足以成为一个香港文化的象征。
而最可称道的,还是任白情。
娱乐圈组合无数,但合久必分差不多成定律,只有任白由“仙凤鸣”时代至72年参加“六一八”水灾义唱,皆是“出必一双,入必一对”。舞台上任姐是“戏迷情人”,与仙姐演尽痴男怨女的故事,下犹如姐妹共同生活,如影随影。
直到1989年11月29日凌晨3点50分,因肺癌恶化,任剑辉于跑马地逸庐寓所,与世长辞,享年七十七岁。
小说里写,人最悲痛时,只觉得身体某一部分业已死亡。仙姐的悲伤,怕不止于此,是以会在挽联上书“如可赎兮,人百其身”——“如能代替你,我愿死一百次”。
任白自此,缺一成憾。
而她去后这多年,她只一径做着更多的事。
彼时是陪着搭档金盆洗手,这一刻,那一个人已经驾鹤西去,粤剧界多方邀请她重出江湖,但她一一回绝,她只平淡地回答:“没有任剑辉,舞台没有颜色”。
1956年,她初担正印,组织“仙凤鸣”,票房惨淡。已是当红小生的任姐不发一语,陪她一力苦撑,直到“紫钗记”大收旺场,“仙凤鸣”方成为班中之霸。
而此时,是回报知己的时候。
帝女花已是绝响,长平和世显都殉了大明朝,这长平只是世显一人的长平,好比世显也是长平一人的驸马,白雪仙也守着一个任剑辉,是一生的忠贞。
她只为她做更多实际的事: ——为纪念已故好友,白雪仙成立“任白慈善基金”,于1990年重映两人告别作《李后主》,疯魔万千戏迷。——1996年白雪仙获香港演艺学院颁授荣誉院士,又捐款与香港大学兴建工程大楼,并亲笔提写“任白楼”三字悬于外墙,成为一时佳话。
而今年,第二十届香港电影金像奖,大会将终身成就奖颁给了终身对粤剧鞠躬尽瘁的任白中的白——“花旦王”白雪仙。
仙姐致答谢辞时款款细表:“世事是很奇妙的,我今日领奖一半为自己,另一半是为另一个人,得到这个不迟又不早的终身成就奖,成就了另一个人的成就。”
——“琴诗酒友皆抛我,雪月花时最忆君。”
所有台前的“生旦”,都只是幻影,临水照花,难以永恒。 而幕后任白,却终成为经典一双。
——“愿作双鹣鲽,情深永无懈”,说的是任白。 ——“一夕恩深记紫钗,赤绳长系足,那得再图赖?”说的何尝不是任白。
——地老天荒,情凤永配痴凰。这一生,是知音,是伴侣。
——伯牙、子期和琴。
互相推崇,视对方为理想人格,一生追随的目标;把对方当作另一个自己,在彼此的凝视和厮守中求得灵魂的完满。共同面对,互相扶持,在艺术上、性情上志同道合,生活里相伴相依。
这本身,就已超越普通意义上的姐妹深情,男欢女爱。
它包含着比同金坚的姐妹情谊,共进共退的兄弟情分,有贫贱夫妻的相濡以沫,也有江湖儿女的铁肩道义,有疼惜之意,也有感恩之心。
这伴侣二字,实是最高境界。 任白的故事,能如此叫人怀想,或许就是因为这样。 岁月黯淡往事,死亡使人分离。 最辉煌的任白,是在六十年代。而那种牵绵缠绕的不解情愫,也深深地刻上了六十年代的烙印。 六十年代的香港,浮华荼靡的城市与古典的情谊相得益彰,盛世的记忆,寂寞苍凉浅淡。 六十年代的香港,生活总是围绕着情感优雅而缓慢地流转。是以那时的感情,可以这么真挚淳朴坚定。 老好60年代,一毛钱的轮渡,卡萨布兰卡情调的吊扇在冰室中悬转,日子在白兰花的香气里慢慢度送。 中环银行区、维多利亚湾、石板路同着茶餐厅。 浅水湾的风,红艳艳的影树一蓬蓬地开,阿飞正传的时代。 七个寂寞日子,在钢琴声中悄悄逝去;银相框里发黄的照片。 那样的时代,适合唱一出戏爱一个人,过一生。 那样的时代,方有底气说“爱一个人,我便永远都不会变”。 “六代繁华三日散,一杯心血字七行”。 正是那样的时代,叫我们记住了任与白。 故时光,老情怀,人不如旧,誓约常在。 或许是时代变了,也或许是人变了,这之后再没有听过这样回肠荡气的故事。 时光如河,这些涉水而过的男女,注定要被带走所有的体温。 (44.95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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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0 09:13 美国最优秀的女诗人伊丽莎白·毕肖普
( Elizebeth Bishop)
诗集《北与南》(1946)使伊丽莎白·毕肖普一举成名,1949-1950年成为美国国会图书馆诗歌顾问。并和另一部新诗集《一个寒冷的春天》的合为《诗集》(1955),获得普利策奖。诗集《旅行的问题》(1965)与《诗歌全集》(1969)牢固地奠定了她作为杰出诗人的地位。她曾获古根海姆奖,及1970年全美图书奖。另一部诗集《地理学III》(1976)在英国出版。
与一个人一生的丰富性、复杂性相比,一部书总是要对作为写作对象的材料进行选择、甄别并阐发作者的个人观点或发现,因而,一部书往往可能会简化甚或曲解人生。也许我们很难说明,在一部小说的虚构性和一部随笔体的传记的虚构性之间,其界限到底在哪里。事实上,我们也同样有可能对一部传记所展示的传主的生活的真实、客观的程度,保持怀疑。不过,存在着一种能自动呈现的真实性吗?当我们诉诸文字,我们就不可能绝对接近真实。阅读《北方·南方———与伊丽莎白·毕肖普同行》这部随笔体传记时,我发现,伊丽莎白·毕肖普(ElizabethBishop,1911-1979)这位我一直偏爱的诗人的影像在此书中既模糊又生动。本书的作者,诗人蔡天新在对毕肖普一生的主导生存状态和她诗歌独特品质的把握方面,为我们提供了某种参照。在思考方向上,不同诗人之间可能存在着某种相互吸引、感应、理解的特征。毕肖普隐秘的个人生活,幽默的谈吐气质,节制的诗歌风格,使她赢得了那些在内在品质上与她相似的诗人们的尊重、理解甚至崇拜。这种神秘的亲和力也许正是热爱旅行的诗人蔡天新选择毕肖普作为书写对象的根本动因。
毕肖普虽然出身富裕家庭,却自幼丧父,几乎同时,因母亲患精神病而失去了母亲的关爱。她在加拿大的外祖母和美国波士顿的姨母的轮流抚养下长大,自幼就有着深刻的迁徙与漫游的经验,而她的一生也处于不停的迁移之中。她的个人生活极其隐秘、富于传奇性。她偏向于同性恋,有过5位关系密切的同性伴侣。她旅游、酗酒,为同性恋情中的冲突、矛盾所苦;她写作的速度因而很慢,一生所写的诗加起来也不过一百多首。但她美妙的诗歌也为她赢得了多项荣誉,且日益受到后继者的重视。由于现实中的毕肖普对自己的私生活总是守口如瓶,传记作家们往往对她望而却步。可以想见,蔡天新的写作在如何搜集、占有材料和结构全书等方面,面临着挑战。
节选自:读《北方·南方——与伊丽莎白·毕肖普同行》周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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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0 09:15 拉拉名模 Gia Gia was born January 29th 1960. She died of AIDS November 18th 1986. Gia was the first of the Super Models born from the decadent disco era of the late 70's, early 80's. Gia was a heroin addicted le ian and the most magnetic, super-charged beauty of her day! She had it all: fame, money, adoration and a body to die for! She also had unresolved problems and personal demo which she tried to su re through drug use. This led to her untimely demise from AIDS. In my opinion, Gia would have been a survivor had it not been for AIDS. She had been through re-hab and was coming to terms with her personal problems. But time had run out for this fast living beauty ... Remember from Gia's mistakes ... Remember the beauty behind the pai quot; ... Remember the woman i ide the small lost child ...
Height: 5'8 *
Dre Size: 6-8-10
Bust: 34
Waist: 24
Hi : 35 1/2
Shoes: 8 1/2
Hair/Eyes: Brown
拉拉名模 Gia
Gia 生于1960年1月29日,因aids死于1986年11月18日。Gia是70年代末、80年代初迪斯科衰落时期诞生的第一个超级模特。Gia是一个有毒瘾的拉拉,她的生活极具吸引力、充满美丽。她拥有一切:名声,金钱,崇拜,以及让人愿意为之而死的身躯。她也有不能解决的麻烦和个人难题,即试图摆脱毒品,这也导致她过早的死于aids。在我看来,Gia应该是一名幸存者而并非就死于aids。她已经正在解决她的个人问题。但是,鲜活的美丽经不住时光的飞逝……记住Gia的错误……“记住痛苦背后的美丽”……记住内心是个迷失小孩的这位女性……
高: 5'8" 衣服尺寸: 6-8-10
胸围: 34
腰围: 24
臀围: 35 1/2
鞋: 8 1/2
头发/眼睛: 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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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0 09:18 美国作家雷切尔·卡森
每年的4月22日,是世界各国公认的“地球日”,对于它的来历,这与世界上第一个提出环境保护的人有关。她是谁?
她就是美国蜚声文坛的作家雷切尔·卡森雷切尔·卡森1907年出生于美国的宾夕法尼亚州,从小抱着当作家的愿望进入宾夕法尼亚州女子学院。在大学二年级时,她读了必修课生物学,从此对森林、大海及形形***的野生植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她就全身心地融进了这门学科。
卡森在自己的学科研究中,耳濡目染人类对大自然的态度越来越不慎重,尤其是工业对环境造成的极大污染以及人们对草地、森林的滥垦乱伐。从此,她就精心投入了广泛收集人类损害自然资源的资料工作中。
1962年卡森所著的《寂静的春天》一书在美国出版,并且立即引起了全国的轰动,触动了美国社会,引起了一场历时数年之久的激烈的论战———杀虫剂论战。而20世纪人类生活中的一个重大问题———环境污染,就是由卡森在《寂静的春天》专著中首先提出来的。这本专著也引起了世界各国的重视,很快就译成12种文字出版。从此,雷切尔·卡森的名字也传遍了五大洲。卡森以其勇气、智慧和远见卓识,成为世界上第一个提出环境问题、呼吁人类保护自己生息的人。
1964年,雷切尔·卡森由于身患绝症而逝世。在卡森逝世6年后的1970年4月22日,美国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群众性环境保护运动,当时有2000万人参加了这一活动。后来,随着世界各国的环境保护运动日趋扩大,人们就把每年的4月22日定为世界“地球日”,以此不断地提醒和加强世界各国人民保护环境的意识。
指出农药对于生态环境和人类健康造成的巨大破坏,矛头直指全球化工集团,
此举标志着全球绿色和平运动的开端。
在临终前,她特意叮嘱同性情人销毁两人之间的全部来往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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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7-22 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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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0 09:21 楚门·卡波第(Truman Capote)
曾经发明过一个游戏叫环球花链,看如何用最少的床把最多的人链接起来。现在,游戏开始,卡波第说,快,快把梅塞德斯·德·阿考斯塔(Mercedes de Acosta)抢到手,因为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一张牌,靠着这张黑桃Q,你可以把温莎公爵夫人和斯柏尔曼大主教收在一张床上。
几十年来,梅塞德斯身边的名流(主要是名花)之众,令白宫最有权势的男人也嫉妒不已,至于不明飞行物则更源源不断。那么,这个梅塞德斯到底是怎么赢得这一切的?从她的相片看,她身材苗条,眼睛深凹,头发又黑又厚,服饰风格古怪。尽管几近失明的作家赫青黎(Aldous Huxley)说她长得“小而精致”,但是任何一个明眼人都不会说她漂亮。玛琳·黛德丽(Marlene Dietrich)的女儿玛丽亚尤其仇恨她,说她石灰脸,薄嘴唇,尖鼻子,整个一吸血鬼德古拉;激情明星塔露拉·班赫德(Tallulah Bankhead)亦认同,“梅塞德斯就像穿外套的老鼠。”
但是,就是这个德古拉,这只穿外套的老鼠,颠倒了那个时代最美的女人们。玛丽亚在解释母亲黛德丽的执迷时说,梅塞德斯茶毒人间啊,她就像确定军事目标一样地锁定对象,然后大炮坦克一齐上,火力集中,谁能幸免!塔露拉说得更刻薄,梅塞德斯的性爱技巧是她的惟一技巧。能为这句话备注的女星大概不少,比如,著名影星伊娃·高丽安(Eva LeGallie e)在一九二年被拳塞德斯袭击后,“高烧不断”,天天渴慕“不朽恋人”的到来,她甚至宣告,自从梅塞德斯吻过她之后,她就不能允许孑联皮另别人抱在怀里再被别人亲吻了,有过那样狂喜灿烂的夜晚,谁还能黑灯瞎火地迁就?
高丽安的迷狂不是好莱坞的惟一,连“蓝天使”黛德丽都对这个女人俯首称臣,因为梅塞德斯的手和唇是欢乐圣经。她们电光雷闪般相遇,虽然彼此都是有夫之妇,但这丝毫不是障碍。黛德丽天天玫瑰康乃馨,花雨丝露包围心上人。她去欧洲,出发前还给梅塞德斯写信,“认识你之后,离开好莱坞变得艰辛。”有一回,因为不能及时赶赴梅塞德斯主持的社交聚会,她红尘送荔般遣人传话:“我的爱,吃饱,上床,在那等我。” 伊莎朵拉·邓肯(Isadora Duncan),另一个被收编得服服帖帖的伟大女子,“被赐了一个热带般的蜜月之后”,写了一首诗,把梅塞德斯形容成下凡天使。在这首几乎是***的诗中,她详细描绘了梅塞德斯的身体,把这个瘦小的女人崇拜上了天。
因此,像小道格拉斯·范朋克(Douglas Fairbanks Jr.)这样的情场老手,和黛德丽相恋四年,一朝发现在他们的感情中作祟的原来是个女人,就怎么也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在这些莫名其妙吃了败仗的男人看来,爱炫耀的梅塞德斯不过比较亲切比较聪明,外加一点神神叨叨。
或者,著名设计师和摄影师塞西尔·比顿(Cedl Beaton)的观点可以说中肯。在他看来,梅塞德斯语速快,男性化,但是,和她聊天确实令人愉快。他在一九二八年的一次纽约聚会上见到她,听她聊了一夜,直到实在支撑不住。最后,他这样总结她:“迷人,亲切,聪明,有趣,鸟一样活泼而生动,无尽的热情,不竭的友谊,我非常喜欢她。”梅塞德斯死后,比顿在日记中这样写:梅塞德斯死了,我并不悲伤,我只是遗憾她还没完成她的角色。她曾经是最叛逆最无耻的同胜恋,我庆幸她多年的挣扎终于就此结束。
七十五年的挣扎,终于结束了!一八九三年三月一日,梅塞德斯出生在纽约四十七街的一幢大宅里,她是八个孩子中最小的,从小被佣人簇拥,可在自己的卧室,她经常哭得魂魄渺渺,“打小我就有心理问题,常常向隅独泣。其实,焦虑是我们家族的乡痼疾,最后毁了所有的阿考斯塔。”这个表面很罗曼蒂克的家族,生产了各种人类,包括革命者,反叛者,受封者,富翁,窃贼,基督和撒旦。梅塞德斯的父亲和一个哥哥最后都以自杀了断,所以,从青年时代起,就有一把柯特式自动手***跟着梅塞德斯,这让她感觉生活可以忍受,因为生活随时可以结束。
到一九二0年,梅塞德斯已经是四海闻名的美女收藏家,而同时,她也二十七岁了,早到了该嫁人的年龄。在她那个阶级,没有丈夫的女人就意味着没人要,梅塞德斯的母亲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样的图景;再说了,梅塞德斯也得找个人养啊。这个时候,芝加哥出身的名流艺术家普勒(Abram Poole)出现了,他长相不俗,令人愉快,比梅塞德斯大十岁,而且,富有。这个男人,母亲喜欢,女儿中意。很快,他们就结婚了。婚后,梅塞德斯向他提出不跟他的姓氏,他沮丧一阵后,亦同意了。
肖像艺术家普勒自己相当传统,但却极其崇拜妻子的大胆。他纵容她,允诺她婚后生活什么都不会改变,即使在他们的新婚之夜,梅塞德斯回家和母亲一起睡,他也忍受。夫妻俩赴欧洲度蜜月,一路上不停有女演员女作家女艺术家把他从梅塞德斯的床上赶走,他也都忍受。不过,这个可怜的艺术家真是比赫青黎还“瞎眼”,事隔经年,他回忆,当初,他一直以为这些美丽的名流不过是和她的妻子有着非同寻常的友谊,他不知道,战后的欧美世界,先锋圈里的人早就把同性恋视为时尚。
不过,梅塞德斯如何得以结识这么多社交界名流呢?***在她最大的姐姐那里。丽塔·德·阿考斯塔(Rita de Acosta)是著名美女,品味风格全球驰名,当时两大画家萨金特(John Singer Sargent)和波迪尼(Giova i Boldini)都对她倾倒不已,为她造过像。她的名字常常出现在报章的名利场栏目,甚至,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服装部就是在丽塔的私人衣柜上起家的。她和社交界名流菲利浦·黎迪各(Philip Lydig)婚后,她主持的社交聚会连皇室都暗暗摹仿。在姐姐的客厅里,梅塞德斯显得特别游刃有余,她让罗马尼亚皇后开怀大笑,让罗丹(Auguste Rodin)眼睛发亮,让斯特拉文斯基恤,(Lgor Stravi ky)灵感泉涌,然后把他们全部变成自己的朋友。藉着姐姐的沙龙,她结识了戏剧界的大腕贝希·玛伯芮(Be ie Marbury),而玛伯苗,就像掌握着“芝麻开门”这道口令的人,生活的宝藏自此向梅塞德斯敞开,她很快就把自己的疆域扩展到了戏剧界,然后电影界。
当时人评价Mercedes de Acosta:“You can't di ose of Mercedes lightly. She had the two most important women in U.S., Greta Garbo and Marlene Dietri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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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0 09:34 Greta Garbo,葛丽泰嘉宝
进化的极至。
可是,心爱的人儿,你也不是Mercedes de Acosta的唯一
梅塞德斯Mercedes de Acosta和葛丽泰.嘉宝Greta Garbo:
香港的董桥非常怀念这位好莱坞划时代的明星,他这样写嘉宝的出场:
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的春天。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火车站对面有一家咖啡馆,一位英国报纸驻瑞典的记者坐在咖啡馆里拆看一封信件。无意间抬头,他看到车站那边一阵忙乱。好几个扛着摄影机的人冲过马路,窗外有个熟人匆匆跟他打招呼。。。围在车站外的人群开始挥手欢呼。瞬间,嘉宝穿着骆驼毛大衣步出火车站,苍白的脸透出一丝枯槁的残艳,罗兰巴特(嘉宝传记的作者)说的幽情的线条、毁灭的预兆。他隔着玻璃窗看到几部摄影机跟着嘉宝的身影缓缓开动,嘉宝用手微微半遮着脸钻进车里,有人扔上一束名贵的鲜花,扔不中,花束掉在马路上,轿车开走了。——这是嘉宝在好莱坞功成名就后第一次回到她的祖国。
罗兰巴特在嘉宝的传记里说她“有着臻于完善的美貌”,在赫本、费雯丽、梦露、邓波儿等等绝色美女艳倾一时的好莱坞,能得到这样的评价着实不易。而事实上梅赛德斯对嘉宝觊觎已久,她为了能够“平和自然的接近这个让人欲火难禁的可人儿”,甚至学习写作电影剧本,并且冠冕堂皇的出入好莱坞。这个时候已经到了1931年的春天,嘉宝刚刚住进圣文森特街171号,梅赛德斯为她准备的礼物是一个新衣柜,还有里面满满一柜子时髦的裤子——嘉宝不是喜欢裤子吗!
按照梅赛德斯的阴险计划,所有的前奏都过去了,剩下的就是两人的见面方式。毛尖***在《别说我没有送过花给你》里面这样写她们的相见和相处:
1931年4月的一天,梅赛德斯一身雪白的衣服,头发在脑后挽成髻子,左手“意味深长”的戴了一只德国奴隶钢镯,两人沉默片刻,好奇的嘉宝首先发话:“你的手镯真漂亮!”梅赛德斯马上从自己手腕上撸下来递过去:“亲爱的,我在柏林为你买的。”很多年以后,梅赛德斯在自己的自传《心在这儿》里说:“我们握手的时候,她朝我笑,我感觉认识她已经整整一生,不,我的所有前生里都有她。像我想象的那样,她无比美丽,白色上衣,深蓝裤子。。。。。。她英语说的不大好,但是很奇怪,她发错的那些语音让我觉得比正确的还能准确表达。”两天以后,这次是嘉宝主动约见梅赛德斯,她俩在一座面朝大海的空房子里跳舞,舞曲是当年著名的“凯西,你令我疯狂”!临近夏天的时候,嘉宝经过深思熟虑,邀请梅赛德斯去内华达山谷的一个湖畔“单独住上六个星期”,这无疑是一个美妙的消息,梅赛德斯很兴奋,“整整六个星期,我们攀登内华达山的悬崖峭壁,嘉宝的秀发飞扬,光着脚在岩石上奔跑,然后,”在这里梅赛德斯暧昧的说:“然后,我们很早就上床了。”
嘉宝很喜欢给人写信,这一点在她的档案文件里多有展示,对梅赛德斯也不例外,前后写了55封给梅赛德斯的信件,都保存在费城罗森巴赫博物馆。据嘉宝的研究人员介绍,还有很多信件已经被嘉宝烧毁,后人无从得知她们更为详尽的来往和情感交流,大概都沉浸在她在《茶花女》里的那句传世名言:“我的心不习惯幸福。也许活在你心里更好,在你心里,世界就看不到我了”。1931年两人相恋的时候,嘉宝24岁,梅赛德斯38岁,两人的感情延续了两年就以嘉宝人性的挣扎而进入若即若离的状态。此后的30年,梅赛德斯继续她的同性生活,1968年死在她丈夫的家里。嘉宝则患了严重的抑郁症,备受孤独的折磨,1990年4月15号,这个美丽的瑞典女人在她纽约的寓所里去世,死前她留给人们的话是:“Leave me alone,Please!”
这句话,1948年嘉宝就说过,是对梅赛德斯说的:“不要来找我,你来的不是时候,Leave me alone,Please!听话,小男孩,现在别打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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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7-22 14:11
明星Marlene Dietrich,玛琳.黛德丽
她是普鲁士军官的女儿,被纳粹德国礼赞为“金发维纳斯”。她是好莱坞的明星性感女神,又细长的烟西装衬衫礼帽打扮,一想到要穿吊袜带就感到绝望。她是中央情报局前身组织对抗法西斯心理战中关键的成员。在前线为盟军士兵演出,在电台对德国士兵演唱莉莉玛莲,因此被德国人称为叛国者。和嘉宝同样,她选择绝对的回避世人甚至最好的朋友。美国遗忘了她,当她回柏林演出时一个德国小姑娘对她啐吐沫并骂她叛徒,但最后她的遗体仍然葬在了柏林,她的出生地。
远古时代中国龙主水为阴,凤凰为神鸟主阳,凤为雄凰为雌。但当那些天命盖身的人选择龙作为他们的象征时,凤凰则成为了他们配偶成为阴性的象征。Marlene的电影以及公众形象是中性的,凤是独立的美人,无论她颠倒的对象是阳之龙还是阴之凰,所以,纳粹称之为堕落。
所谓媚眼如丝惟有Marlene Dietrich 才能够称的起。
生前有关流言四起,死后仍是全世界QUEER(酷儿,同性恋)们的偶像。或许这些迟到的怀念是她棺木前永远的花朵。
连“蓝天使”黛德丽都对这个女人俯首称臣,因为梅塞德斯的手和唇是欢乐圣经。她们电光雷闪般相遇,虽然彼此都是有夫之妇,但这丝毫不是障碍。黛德丽天天玫瑰康乃馨,花雨丝露包围心上人。她去欧洲,出发前还给梅塞德斯写信,“认识你之后,离开好莱坞变得艰辛。”有一回,因为不能及时赶赴梅塞德斯主持的社交聚会,她红尘送荔般遣人传话:“我的爱,吃饱,上床,在那等我。”
蓝天使的来历:玛琳·黛德丽在这之前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演员,《蓝天使》是她人生的转折点。
伊莎朵拉邓肯(Isadora Duncan)
现代舞的创始者,她为芭蕾舞进行改革,使舞蹈成为人类肢体与感情的自然表达方式。
伊莎朵拉·邓肯(Isadora Duncan),另一个被收编得服服帖帖的伟大女子,“被赐了一个热带般的蜜月之后”,写了一首诗,把梅塞德斯形容成下凡天使。在这首几乎是***的诗中,她详细描绘了梅塞德斯的身体,把这个瘦小的女人崇拜上了天
Mercedes de Acosta梅塞德斯的情人NO.4:
著名影星伊娃·高丽安(Eva LeGallie e)
精灵一样的
莫德·亚当斯(Maude Adams)
莫德·亚当斯(Maude Adams 1872-1953)
Born Maude Kiskadden, daughter of Salt Lake City star A ie Adams. At five Maude was starring as Little Schneider in Fritz, Our German Cousin in San Francisco. Her adult career began at 16 with a New York debut at the Star Theatre in The Paymaster. In 1890 she began an a ociation with producer Charles Frohman that lasted until 1915. A box-office favorite until 1932 (de ite an early retirement during 1918-1931), she emerged in 1897 as a star, capitalizing on her eternal youthfulne and whimsey, as Lady Ba ie in The Little Minister, a character rewritten for her by James Barrie. She also starred in U.S. productio of his Quality Street (1901), Peter Pan (1905), What Every Woman Knows (1908), The Legend of Lenora (1914), and A Ki for Cinderella (1916). Other parts included Rostand's L'Aiglon, the strutting hero in his Chantecler, and Shake eare's Viola, Juliet, and Rosalind. In the 1920's she was a lighting co ultant for General Electric. In 1931 she toured with Otis Ski er in The Merchant of Venice. During 1937-1950 she taught theater at Stephe College, Mi ouri. (source: Cambridge Guide to American Theatre-1993)
Alla Nazimova,舞台与电影女演员,剧作家,制作人――――
Alla Nazimova
Born June 4, 1879, Yalta, Crimea. Nazimova's parents separated when she was young, and she ent most of her childhood in boarding schools, foster homes or with unwilling relatives. She eventually joined the Academy of Acting in Moscow and Stanislavsky's Moscow Art Theater. She was married briefly to Sergei Golovin in 1899. By 1903, she was a star of the stage and went on tour to Berlin, London and, in 1905, to New York where she stayed after the company returned to Ru ia. She continued her stage succe in the United States with some of the biggest plays of the time - A Doll's House, Bella Do a, War Bride quot; and others. Herbert Brenon bought the rights to War Bride quot; and secured Nazimova for the lead in the film version. The 1916 movie made a film star out of her. By 1918, she had signed a contract with Metro and continued to make 11 films for them over the next three years. Nazimova lived with actor Charles Bryant during this period, although the two never married. It was well-known that Nazimova was bisexual. Her first real artistic triumph came with the filming of Camille in 1921 which had sets designed by Natacha Rambova and co-starred Rudolph Valentino. This marked the begi ing of the Rambova-Valentino love affair. Camille succeeded for her, but her next two pictures, filmed for United Artists, did not. Although A Doll's House and Salome were artsy and got praise from the critics, the movie-going public was not interested. Because Nazimova was providing financing for her films, their failure to turn a profit hurt her deeply. After Salome in 1923, she only made three more silent films. She returned succe fully to the stage over the next 15 years, then made a return to the movies in 1940 in the Norma Shearer-Robert Taylor war thriller Escape. She made four more films from 1941-1944, all very re ectable a earances. Her death on July 13, 1945 was attributed to coronary thrombosis.
朱迪福斯特
《沉默的羔羊》中的女主角,两届奥斯卡金像奖得主,好莱坞天才女性
痴迷她的男性影迷为了引起她的注意刺杀总统,然而即使这样,她也不喜欢男人
她说的是:“我不要男人,结婚我也不愿意,我只是想要孩子,”说话的时候右手轻轻一扬,一个随便挥动的手势。“即使没有什么父亲,我也能养好孩子。”她的神情让好莱坞的雄性骄傲感到气馁,各色的经典男人在她的身边缭绕纷飞,而她两个可爱至极的儿子却是精子库匿名父亲的杰作。在她聪慧的眼睛中不存在任何的边界,这或许与她早年离家的父亲有关,或许仅是她天性中对规则的嗤之以鼻,但这也确是她迷人魅力的缘由。
2003年她带着小孩和一名女友亲密出游,当她发现媒体跟踪后,马上逃开,两人关系简直是欲盖弥彰。
和朱迪·福斯特出游的女子拥有一头金发,当时戴着太阳眼镜,肩上扛着朱迪·福斯特的两岁儿子基德(Kit),左手边则跟着朱迪·福斯特5岁的大儿子查理(Charles),三人看起来很熟稔。当天,她们前往洛杉矶的威尼斯海滩参加活动,朱迪·福斯特一发现被媒体认出,立刻神秘兮兮地跑开。
独立自主的朱迪,很少跟圈内的男星交往,甚至可以说,她很少跟男人约会,身边围绕的都是女性友人,因此说她是女同性恋。而1998年她决定未婚生子,而且坚持不透露孩子的爹是谁,同志的猜测愈传愈烈。三年后,她再度未婚怀孕,外界几乎已认定她只爱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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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7-22 14:11
辛西娅-尼克松
2004年美国电视界最高奖艾美奖颁奖礼上凭借《欲望城市》(Sex and the City)拿下喜剧类最佳女配角奖的女星辛西娅-尼克松感性之言震惊了美国娱乐界,
“很多男人都曾希望与我交往,而我也喜欢他们中的一些人,但是我发现自己其实更爱女人一些
辛西娅-尼克松(右)
姬莲安德森
《X档案》一鸣惊人的女主角姬莲安德森(Gillian Anderson)也是女同志,确实让人吃了一惊。据美国《星球报》报道,前些(俺不知道哪年,呵呵)日子爱伦狄珍妮丝、新女友海蒂生(Alexandra Hedison)以及姬莲一同到洛杉矶一家餐厅用餐,离开时艾伦和姬莲突然“天雷勾地火”,在众目睽睽之下嘴对嘴热吻,被守候一旁的狗仔队拍照存证。
据目击者生动的描述,“那真是惊天动地的一吻,她们似乎沉浸在当时的气氛,根本不管旁人的眼光。”被冷落的海蒂生气得干瞪眼,不耐烦在一旁踱步。两人吻了约莫一分钟后才不舍的分开。姬莲以前主持过好几场促进同性恋权利的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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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7-22 14:11
小心,蓝色系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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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0 09:40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
(1903-1987)
法国现代著名女作家、女学者,16岁即以长诗《幻想园》崭露头角。在半个多世纪的时间里,她游历了欧美多国,创作了大量的诗歌、剧本、长篇小说、散文和论文,主要作品有回忆录《虔诚的回忆》、《北方档案》;小说《哈德良回忆录》、《苦炼》、《一弹解千愁》、《安娜姐姐》;诗歌《火》;文论《时间,这永恒的雕刻家》等。曾以《哈德良回忆录》和《苦炼》两获费米娜奖。尤瑟纳尔不断挑战自己作为作家的能力,她的文学风格多变。但她作品的主要特色是对古代文明和历史变迁的丰富知识,以及尝试理解人类行为的动机。1980年尤瑟纳尔成为被选入法兰西学院的第一位女性。1986年,她被授予法国第三级荣誉勋位和美国艺术家俱乐部的文学奖章。
大气、广博、智性、犀利……所有这些阳刚意味十足的词语都被频繁地用于礼赞尤瑟纳尔,就像法兰西学院接纳尤瑟纳尔典礼的演说:“您之所以今天置身此间,并不是因为您是妇女,而是因为您是一位伟大的作家……但愿我们三百五十年来选出的男人全都具有您这样一位妇女的广博的才华……”
那个有着鲜红嘴唇的英俊少女后来隐居在叫做“沙漠山岛”的小岛上。她经历了战争和亲爱人的死亡,经历了繁华和贫穷,她在文明的破碎中寻找到清明和重生。她和一个女人共同生活了四十年。她爱美丽的男人女人,她更爱文学。文学是她爱的极致,是那个动荡年代留给她的所有。
她使“尤瑟纳尔”这个名字名垂青史,她是法国历史上第一位“绿袍加身”的女性不朽者,她通过文字实现了永恒,“她的面庞凝结在时间的屏幕上”,照耀着现代文学。
美国女权主义者凯特·米勒特
60年代之后的美国女权主义者凯特·米勒特(Kate Millet,1934— )是将女权文论学科化的关键人物,只要提及女权,就不能不提她和她的书性政治
记Kate Millete
written By Tim
(想起写她,是因为和小师妹闲聊到了她。害怕遗忘,所以写下)。
凯特米勒特,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美国激进女权主义的代表人物。
激进,是属于那个过去年代的专有名次。那时,仿佛整个世界的年轻人都处于一种持续发烧的热烈状态。造反,或者革命。自由。爱。和平。民权。
然,一切都已过去,人或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