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叫春天花会卡吧. 转自DNF帖吧..很有意思的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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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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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7 17:13
我心想,肯定是不会组我的了,准备卷好铺盖,哪儿凉快呆哪儿去。
“花花要去吗?”叫兽在公会里面问我,吓了我一跳。
“我可以去吗?你和候哥他们去就好了嘛,反正你们又不需要我。”我实在是不明白,他都满级了还刷什么图。
我这话明显有点酸,不知道肯定以为我是一委屈小媳妇,说得话的这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似的。
“我要去刷悲鸣。”我说。
“啊?啥?你47级可以去悲鸣?”候哥惊到了。
“找等级高的带我去就可以了么。”我倔强地回了句。
“那地图要门票的,要先做任务。”候哥显然是被我囧到了。
我还是不服气:“哦,那队长出门票吧,或者我去买门票。反正我刚刚‘骗’了好多钱。反正你们去都不愿意组我的,反正召唤组队就是没人要……”
叫兽出奇的耐心,解释说:“你没票别人是拉不进去你的,你现在47了,应该做了王的遗迹的任务了吧?悲鸣洞穴也是需要门票的,要先做任务。门票是不能交易的,必须要自己做了前置任务才行。如果你是为了上次不带你去悲鸣的事情而生气,那我向你道歉。我并没有说是嫌弃你的职业的意思,这和职业无关。”
候哥又开始叹气:“哎,叫兽你不是最讨厌解释的吗?这不像你啊。”
“那你应该从现在开始认识一下不一样的我。”叫兽说。
不一样的叫兽,那是什么样的叫兽呢?
在地球上,有六十亿人,要认识一个人很难,只有六十亿分之一的机率,让我们相遇。而认识之后,要了解一个人更难。用一分钟去认识一个人,但是了解一个人,恐怕需要一辈子。
候哥说不想挤线,叫兽就说:“那我和花花两个人去。”韩尛尕估计是挤线去了,没有在线。
根本就没问过我的意见,组着我就上迷乱之村了。
我之前认识的叫兽,是个冷淡、沉默的人,现在突然又成了个霸道、体贴的人。所以我真的觉得,要了解一个人,真的好难。
进了图,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没有为什么。
很多事情都没有为什么。
我也觉得,这个世界,很多事情都没有为什么。就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活着,为什么做一些操蛋的事情。
刚刚打完第一个BOSS,韩尛尕就上线了,一上线就在公会里面喊:“叫兽哥哥,我到了,组我。”
面对韩尛尕的叫喊,叫兽无动于衷。韩尛尕在公会里面刷起了屏,叫兽才回了一句:“在图里呢。”
结果韩尛尕说:“你退出来。”
竟然让叫兽强退,我不认为我可以单挑老鼠,如果这次又被人撂在图里的话,那也太悲惨了点。
叫兽明显不愿意强退,说退了会虚弱的。
韩尛尕依然不依不饶:“你退啦,出来我给你钱买虚弱。”
娇横,霸道,新时代loli党之典范。
叫兽没好气地回了句:“你自己刷吧,58刷老鼠没经验了。”
韩尛尕又说:“我开小号来。”
叫兽回道:“我在带花花。”
韩尛尕还是不死心:“多带一个也不是没经验的。”
叫兽最后回了句,就不管韩尛尕怎么叫,都不应声了,他说:“单带经验多。”
整个过程,我吱都没吱一声,这难道就是那个,不战而胜啊我?好吧,好吧,上句我觉得有些语病,就像我当时语无伦次的心情一样,当然这句也是语病。
韩尛尕不知道跑哪儿哭鼻子诉苦去了,一会儿就满天飞着***信息,一堆火星文ID大嚎大闹着,无非是什么——韩尛尕up↑、尕尕你一定要幸福、尕尕要开心、尕尕就是全世界都不要你,咱也会耐你……之类的。
一会儿韩尛尕又开始回应——XX么么,XXup↑,XX你也要幸福、XX咱也耐你……
这时候我才发现,韩尛尕确实不简单,全家都在玩DNF,包括丫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三叔六婶二大爷、爹娘哥嫂小舅子、叔公姨婆外侄子……那哥哥姐姐弟弟妹妹跟是多得不用说。
整个区都是丫亲戚,就算不是亲戚的,也会慢慢变成亲戚。
强大的loli,强大的家族后援会。
完了还让我发现一件让人可以转职成阿修罗的事情,让我分了心,不小心被BOSS给揍死了。
韩尛尕正刷得起劲,突然一个喇叭起来——贱13,卖什么骚!
韩尛尕气急,开始骂——卖你MB啊,你M卖给狗啊!
神秘人A(打不来他的名字)又甩出一个喇叭——不是你卖骚,那OO和XX(同样打不出来的两个名字)能分手么?
韩尛尕马上回应——不关人家的啦,爸爸和妈妈分手那是爸爸不爱妈妈了!爸爸是很疼人家的,可是人家也不想爸爸难过,才去安慰爸爸的……
我刚刚喝下去的一口咖啡马上献给了显示器。
我被老鼠啃死了,叫兽一个复活币砰地一下复活了我。我擦干了显示器,却擦不干我脑袋上的汗。
我问叫兽:“他们经常这样吗?”
叫兽说,玩游戏走火入魔了,都欠一顿电疗。
角色扮演到以为自己是那个人了,我突然发现我也欠电疗。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是换我的话,这样一个女ID来追求我,我也不会很乐意的。
我已经过了年少张狂的年纪了。
此后的好几天都没有见到农夫山拳,我到了48级,应该做觉醒任务了。
为了这个任务简直是要了我的命,我尝试过很多次单刷遗迹,都以失败告终。
最终没有办法,只能再次求助于叫兽。
叫兽用他的鬼泣号一路秒杀而过,那刷图速度和精准的跑位让我倒吸一口冷气。
为什么总是看别人玩什么什么厉害,我就玩什么什么不行呢?
感觉有些不公平。
不过我还是顺利地觉醒了。
我不知道农夫山拳是不是已经对我趣味索然,一去不复返了。
这天我正在逛街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了他。
他一口一个“老婆”叫得亲热,可是却不是对我说,是对着一个55级的毒王在说。我惊了,原来这大叔还是个花心大叔呢。
如此契机,正是要分手费的大好机会啊。
于是我三步并做两步半冲了过去,大喊——老公!
农夫山拳和那个毒王一起呆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打出:“花花?你怎么来了?”
一般来说,这个时段我都是不在线的,想不到啊想不到,如此竟可抓奸在场。
我本是想趁机敲诈一笔分手费,没想到,以此却引起了高端玩家的争斗。他们在PK的时候,我真觉得我自己像一块腐肉,一群饥饿的乌鸦在我周围盘旋。
我在喊农夫山拳的时候,并没有想到那么多。没有哪个人可以长前后眼,要真长了的,那就不是人了,是怪物。怎么看我都像是一个凡人。
毒王名叫——唯ME毒尊,穿着当时我不知道事后才知道那是天空套的时装。
事实证明,***的脾气普遍不好,例如武神,例如毒王。
毒尊一下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情,破口大骂:“你JB痒?趁我不注意又找了个?”
我还以为对方是第三者,现在才悲剧地发现,其实我才是……
不管怎么样,职业高端人妖的操守不能丢。我装上了可怜,痛说一道革命家史,并委婉地表示,如果给我一定数量的金钱,我就离开山拳。
毒尊的脾气火爆,把我和山拳一起骂了。
大叔不吭声,韩尛尕吭声了:“那就PK嘛,谁输谁就衮出本区。”
这个韩尛尕,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明知道我玩得差。
可是韩尛尕还是非常开心,继续JJYY:“刷喇叭花花是没钱的嘛,花花这穷B,上次还欠本宫姐姐200个喇叭呢。”
我说我不会PK,韩尛尕说:“叫兽不是让人家教迩吗?我来教迩PK,玩擂台,迩可以找帮手啊。”
毒尊说:“55线,老娘等你!”
山拳跟着走了,韩尛尕也离开了,我不能确定对方有几个人。打擂台的话,恐怕帮我凑份子的人都找不够。
输人,不能输阵啊。硬着头皮也要上是不?
我把脑门子给削尖,死挤活挤地挤进了55线。
进了55,出门就奔了酒吧。
一群人先是开始了一场口水战,而后毒尊去开了房,进房间之后我就尴尬了。
站对面的红队,毒尊,韩尛尕,山拳,本宫。
蓝队就我一个人。
房间设置了密码,别人都进不来。
毒尊让我喊人,可我哪儿认识什么人啊?我在公会里面喊,没人鸟我。我在PK场里面拉人,别人一看见对面的阵容就跑了,除了一个机械师留了下来。
毒尊让他说话,防G。
结果那个机械说:“打死你我也不说!”
韩尛尕接话说:“不说就TTTT”
那个机械还挺幽默,打字也快:“说什么?我又不认识你,和你有什么好说的?我们之间不一定有共同语言,所以有什么好说的?我不想和你多说。”
我心说这哥们也挺逗,都说了这么多了,还“打死你我也不说”,不过为什么要打死别人呢?真应了那句话了——八格呀鲁冰花。
叫了半天,都没弄齐人,就一直这么呆着。面对红队某人的辱骂,我是无语问苍天啊。
我看了一眼那机械的资料,41级机械,1段60%胜率。一身破烂,两件释放装。这个阵容,要胜真是难啊。我只好说,你们那边过来一个吧,不然开不了的。
韩尛尕就开骂:“过迩MB啊,找不到人迩就衮出本区。”
农夫山拳过来了,毒尊马上发了火,经过山拳的再三解释,毒尊终于松了口。(看来他也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
看着那个蓝拳闪闪发光的尊5标志,也许是心虚或者别的什么,韩尛尕在公会里嗲“哥,花花欺负我。你来55帮我PK嘛。”
过了一会儿,信长和侯哥来了。
结果候哥分到了红队,信长到了蓝队。
韩尛尕马上哭了,大喊:“哥,你要和我作对吗?5555~~”
信长说:“猴啊,你过去吧。”
候哥“哎”了一声,不知道是在叹气还是答应,“我成球了”他如此自我解嘲,于是两个人交换了颜色,各自准备上了。
双方的实力,确实是差距很大的。
蓝队这边,只有候哥和信长能打。他们两个是上了尊的,而我和那个机械明显是炮灰。这等于就是2V4的场面,要胜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
我承认我心虚,开始抢出场机会的时候,我没有按空格。倒是那个机械,才41级,你按什么空格啊!结果还让他打了头阵,候哥和山拳都没ROLL上。
对面第一个上的是本宫,结果被打了个无伤。
我惊到了,这个机械的精准的跑位,对机器人爆炸时间的拿捏,手雷的范围控制,还有那YD的飞炮。真是——天上飞着导弹,地上一乱混乱。让我彻底惊了。这就是那传说中的,CD流吗?
可是本宫不服,破口大骂:“你这CDB,有种你MB别放机器人!就会CD,你M死了啊!你M卖B就让你来放机器人啊!”
韩尛尕也跟着起哄:“你就会放你儿子吗?你这机械狗!”
可是那机械根本不为所动,异常的蛋定。
第二个上的是信长,经过一阵苦战,在最后双方都还有一丝血的时候,信长倒下了。
韩尛尕有些心虚,把那个机械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本宫更是一点都不服气,满口脏话。可是毒尊根本就没有按下空格的意思,由系统分配的“下一个”,正是韩尛尕。
本来召唤对机械,还是有一定看头的,可是韩尛尕根本不是那机械的对手。不仅没有打伤他,还让他反而加了很多血。
通过这个事情,我才知道,什么是叫“外强中干”,本宫和韩尛尕的尊级段位,难道都是刷出来的吗?看着他们那华丽的装备,我哭了。替那些昂贵的物件儿觉得不值。
毒尊是对面的最后一个了。
穿天空套的,就是厉害。移动速度非常的快,那个机械的跑位虽然精确,但是装备和等级的劣势就摆在那里了。再牛B的跑位,也比不上牛B的装备,再牛B的装备,也比不上牛B的[哔]。
毒王是个很厉害的职业,有句俗话说得好——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穿得再叼,一砖拍倒。红眼白手有菜刀,所以红白很厉害,所以练的人很多。毒王有板砖,所以毒王比红眼白手还厉害。
机械辛苦跑了半天,被毒尊抓住一个空隙,一招秒了。比脆皮冰淇淋还脆。
机械说:“我尽力了。”
本来是一句普通平常的话,却引来韩尛尕和本宫更多的辱骂。骂他亲戚,骂他就会CD。说得那机械真的火了,大喊:“我只有9个技能!”
纯刷图点的机械,9个技能的机械,不华丽的机械,猥琐的机械,0体术的机械,这才是真正的机械。
末了这哥们又补一句:“不然你给我把刀,我就提着上去砍。”
本宫又骂:“提你MBD啊!你怎么不去砍你MBD大血B啊!你这CDB!”
看着他们的辱骂,我觉得头痛。
毒尊是个沉默的杀手,即使是面对自己的丈夫,也毫不留情。山拳和毒尊打的时候,应该也尽了全力了。精彩的战斗,让我深深地震撼了。
山拳开局插葱,毒尊空中回旋,山拳一个闪避,走Y轴迅速避开……
山拳把蓝拳的华丽简直是演绎到极至,各种华丽的连招皆上,见招拆招,闪转挪腾,残影华丽。
可是毒尊也不是吃素的,光是他的喷毒就让山拳下了不少血。结果山拳的一个MISS,让毒尊抓住了机会,抬手就是一砖头拍晕,毫不迟疑的一个连招,稳、准、狠地把山拳给撂翻了。
这样的玩家,我打得过吗?
结果轮到我上场的时候,毒尊仅仅用了15秒就把我解决了。我吸着手指,大受打击,但是还是说了句:“好厉害……”
那机械和山拳拼死打了毒尊70%的血,却让我打得回了一些。看来我和韩尛尕的技术差不多,一样的悲剧啊。
不过候哥上场的时候,毒尊的HP还是处于劣势的。
但是很快,候哥也悲剧了。
他辛辛苦苦连了半天,结果被毒尊一个毁容破相功给华丽地秒杀了。
强大的装备加上强大的操作,等于一名强大的毒王。
一本得胜,本宫和韩尛尕喜不自禁,一边破口大骂CDB,一边得意。毒尊瞬间展示了他的火暴***脾气,一脚把本宫给踹飞了。
“谁再骂和他一样,”他说,“PK靠骂有屁用!骂就能骂赢啊!”
这大姐的脾气,和我姐一样。谁惹她,就“大耳刮子给丫抽出绿耳屎来”,我现在觉得毒尊不那么讨厌了。
本宫走了,一下又缺了一角。
候哥说:“别拉人了,叫兽要来。我刚刚给他打了***,他开车回家了。一会儿就来。”
等待是无聊的,看现在这情况,叫兽即使是来了,也是和我们这边打。一想到这个,我就提不起劲来。
倒是韩尛尕的嘴巴甜,对毒尊一口一个姐姐地叫得亲热。
我在想,如果毒尊是一个40几级没时装穿蓝装的毒王,他还会这么热乎么?DNF里面,充满了各种势力眼,像我这么矜持的高端人妖,是做不到的。越是无耻才能混得越好,人不要脸,才能天下无敌。
等待真的很无聊,于是就聊起了天。
当时说的什么就不一一细表了,有聊无聊的话里,我问机械,怎么他们骂你都不还口啊?
他说:“机械就是这样,能够打就可以了,只要不开G,没什么我不能接受的。可悲的是不开G的不和我打,开G的我打不过。至于被骂嘛,我习惯了。在我看来,只是败犬的狂吠罢了。”
那个机械,名叫鹿王,在这之后,他成了我的师傅,教会我PK和装备搭配。
你再色迷迷的看老子,就不要怪老子也色迷迷的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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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发表于 2010-4-7 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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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发表于 2010-4-7 17:15
本着“早死早超生”的想法,这次PK我先按了空格,结果我没争取到先锋位,本方第一个上的还是机械鹿王,不料对头狭路相逢,对方第一个上的就是信长。
信长对上次带有遗憾的PK心怀不满,在打之前他说:“机械,这次给我撞上你就不会那么好运了。”
鹿王一笑:“呵呵,PK场上瞬息万变,输赢都正常。来吧,COME ON。”
结果正应了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第一场就是他们两个的生死斗。
韩尛尕在观众席位上面刷屏:“哥哥加油,哥哥必胜,打死那个CDB!”
毒尊马上说:“闭嘴!不要刷!”
韩尛尕被吓得马上闭了,这世道,真是善的怕恶的,恶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不要脸的什么都不怕。
信长吸取上次的教训,把国殇给收进了背包,用起了细血。压制力和攻击力虽然下降了,可是速度大有提升。鹿王本来就没有时装,移动速度比较慢,所以还是采取的飞炮走Y轴的战术。
信长则用翔跃对空,三段蹭血,诱爆机器人等办法,来对付鹿王。明显鹿王有些力不从心了,两人打了1分半钟,信长还有50%的HP,而鹿王只有20%的血了,再被擦伤两下就要回观众席了。
但是鹿王一个手雷使信长浮了空,由于信长是在跳跃状态中浮空,所以被丢得比较高。鹿王马上抓住机会,丢蛇炮。蛇炮把信长打得更高,而鹿王则趁机使用了空投,在浮空状态还没有解除的情况下,又是一手雷。空投的机器人下来了,伴随着脚下的双爆,一起引爆。信长被KO。
一发逆转,信长再次饮恨。
信长的失利对韩尛尕无疑是个打击,他大喊大叫着要为信长报仇。完全没有掂量自己的实力,就说出这种话。
候哥按下了空格,劝说道:“尕尕啊,你别去给人家加血了,我先上吧。”
韩尛尕找了个台阶下,取消了空格。可是当候哥和鹿王打的时候,空投出现了修复机器人,给鹿王回了血,韩尛尕立即大叫:“外G,外G!你这GB,打不过我哥就开G!死GB!你M卖B就给你开G啊,开你MB的G!”全场的人都噎住了……
候哥唉声叹气,信长打出一串省略号,鹿王说“晕!”,毒尊大喊“闭嘴!”,叫兽一言不发,山拳哈哈大笑,我哭了。
韩尛尕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还在那里破口大骂。
叫兽终于忍不住了,说:“他没有用G,那是机械的技能。如果你不了解的话,少说多看比大喊大叫更明智。”
韩尛尕沉默了,鹿王所剩的HP已经不多,被候哥抓了个空隙一套连死了。候哥和鹿王的战斗最终以候哥的胜利结束。
看他们打得那么激烈,我都不敢上了。
下一个上的,是山拳。
山拳这个“山炮”貌似早已经准备好输了,侯哥上来先实用了一套空中连斩,看的韩尛尕大声呼好还叫到:“侯哥加油,赢了妹妹给你刷喇叭. 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喇叭天天刷,这可能就是新时代人妖的厉害所在,用钱基本靠要,刷图基本靠G,不要脸基本靠刷.
侯哥一点点支撑不住,因为本身血就剩下不多.这时山拳看准机会KO了侯哥.
我内牛满面,因为下一个正是我.
蓝拳对白手,都是以速度为先的。两个人打了个难解难分,结果因为候哥之前已经掉了一些血,不然结果就难说了。
候哥失利了,毒尊仍然没有上的意思。韩尛尕又被系统分配的下一个硬推上场了。
结果还没开打,他就喊:“大叔让让偶呀,偶垃圾得。”我心思这句话还有一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技术差。然后又说“哎呀,偶好卡的。让让偶呀。”
结果山拳来了一句:“狮子即使是扑兔,都必尽全力,这才是对对手的尊重。”
结果不言而喻,韩尛尕惨败,又成了给别人加血的料。可是他不服,找了一大堆借口:“迩太卡了,就是个卡B,迩以为迩多了呸起啊,迩就是个卡B知道么?”
等到毒尊和山拳打的时候,韩尛尕还不停地在上面JJYY:“迩除乐闪还会什么,就会闪。迩以为迩闪来闪去得,就不会被打到乐?笑。”
等山拳被毒尊打败之后,他终于有了打字的时间,他说:“我只知道你是脑残小loli,需要怪蜀黍来圈养。”这哥们把我逗得,笑到呛口水。
韩尛尕听见这话马上来了气,又开始破口大骂:“圈迩MB啊,迩MB生迩得时候用力过度把迩脑袋给夹乐吧!迩才是脑残!”
时间不等人,对面的毒尊,我方只有我和叫兽了。
我心虚,心虚得很,我对叫兽说:“叫兽你先上吧?”
叫兽安慰道:“你去吧,给他加点血。”
我心里有些不满,就这么说我啊,我去给人加血?可是表面上不能表达出来:“那输送了怎么办?”
“别担心,有我呢。”他说。
鹿王在队伍里说:“召唤你上吧,让弹药多看一下毒王的打法、攻击方式还有连招。方便他想对策啊,你不会无意义牺牲的。这是党和人民币交给你的任务,你就放心地去吧。”
这话说得,好像我死定了一样。
这次我坚持的时间长了一点,和毒尊死磕了30秒之后,我倒下了。毒尊把我打得是口吐鲜血满地找牙,同时我也受到了韩尛尕的嘲讽,他在那里大骂我是菜B,骂山拳是卡B,骂鹿王是CDB……
我这才发现,原来我们每个人都是有B的啊!
网络卡的叫卡B,菜鸟叫菜B,喜欢用CD技能的叫CDB,用[哔]的叫[哔],笨的叫煞B,喜欢犯贱的叫贱13……更有像韩尛尕这样的,满嘴都是B。
以后谁还敢说哥们不是女人,谁还敢说哥们是人妖?啊!我也是有B一族!玛利隔壁的!
谁还说DNF里面女玩家少,你们没看见满大街都是B吗?
所以啊,我们要透过表面看实质,B并不难找,难的是我们没有一个寻找B、发现B的眼睛。只要有了寻找B、发现B的眼睛,你就会发现,其实满大街都是B。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是得来全不废功夫!到了那个时候,才会真正地做到——心中无B,眼中有B!这个世界现在是J的,但将来一定是B的!
言归正传,我回到观众席之后,叫兽上场了。
让我组织一下语言,应该怎么说这场大家都期待已久的战斗呢?光是说“精彩”、“惊险”之类的话,肯定不会够。因为有句话说得甚是——期望越高,失望越大。所以我要做的只能是尽力而为,尽力描述那不可描述的事情。
很矛盾是吗?
人生就是如此的矛盾。
当时我简直比叫兽还紧张,他在场上扣响红光闪烁的斯巴达,那声音让我背后虚汗直冒。我紧张得把我十个手指的手指甲全啃掉了,我紧张到视线开始模糊,毒尊飞奔的身影像一条橙色的丝带。
我使劲拍了拍太阳穴,努力让自己不昏过去。
毒尊的皮很厚,移动速度也快,可是劣势就是在起手技能很少,两次的网都被叫兽巧妙地躲过去了。
毒尊逮着个机会,把叫兽打倒在地。吓得我是“嘎”地一声怪叫,我以为叫兽会被一招秒杀,可是他一个快速起身,让毒尊的伏虎霸王拳扑了个空。
叫兽的两雷三弹,空射跃翔,格林BBQ,对付毒尊都不是特别的有利。毒尊毕竟是一个有天空套的尊级毒王,我敢肯定他的至尊是自己打出来的。毒尊的攻击和移动速度都很快,反映灵敏,意识良好,装备上乘。如果叫兽不是有好装备和高级时装的话,恐怕早就倒地不起了。
两人根本就没有向对方施展连招的机会,都是你一点我一点地蹭血。最后打到双方都出了觉醒,还剩十秒的时候。毒尊舍命强攻,使用擒月阳,如果这被抓住,死的就是叫兽了。叫兽一个膝撞给顶住了,(也许是强制BBQ)正好把只剩一丝血的毒尊打死。系统刚刚判毒尊被KO,叫兽就被毒尊喷出来的毒给毒死了。
两人一起摆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系统判断——蓝队胜利!
我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发出我那神经病特有的大笑。别人看来,我只是莫名其妙地发笑,因为我是神经病。不过我是神经病,我有我笑的权利,即使是别人不知道我为什么而笑,我也可以放声大笑。
坐下来之后,我抹了抹额头,上面全是冷汗。看的人竟然比打的人都紧张,真是有够操蛋的。我这不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么。
打完之后,韩尛尕没有骂叫兽,大家沉默得让我感觉浑身毛毛的。
叫兽胜了,毒尊沉默了一会儿,说:“玩得不错。”
叫兽回应:“如果不是你前面掉了些血,就难说了。”
于是毒尊就坡下驴,说:“你们都上去,我和(要)弹(和)药(谐)来。”
所有人都观战去了,就剩下他们两个,山拳拿到了房主,点了开始。
昏天黑地的战斗,双方各有胜负。
前后一共打了接近4个小时,中途我还出门去吃了饭,回来他们还在打。难得是在观众席飘着的那几个都还没走,难道他们都不用吃饭的?
我惊讶地说了一句:“你们都不饿吗?”
信长说:“在吃水饺。”
候哥说:“在吃炒饭。”
山拳说:“在吃米线。”
鹿王说:“在吃泡面。”
叫兽说:“我饿坏了。”
毒尊说:“MD你们几个倒吃上了,老娘什么都没吃!”
韩尛尕没应声,大概是出去吃饭去了。
毒尊发出一句话,明显是生气了:“老娘在下面卖命,你们倒在上面清闲!老娘吃饭去了,不和你们玩了!”说完直接退了,连个让人说再见的机会都没有。山拳撂下句“我也走了”也退了房间。
信长突然叫住鹿王,问他要不要来我们公会。得知已经是十级公会,再没复活可拿,就拒绝了。
不料信长却说:“公会差不多该解散了吧?”
这可把我吓到了,我连问:“解散?为什么啊?好好的为什么要解散,这就要散伙了吗?”
候哥回到:“解散开新会,拿复活啊!”
十分钟之后,蛋定滴人参解散了。几天之后,“悄悄地进庄”公会建立了,鹿王也成了其中一份子,旧公会跟着过来的,一天之内就把公会人数填到了280多人,连刷喇叭都省了。
这就是那传说中的,复活币公会啊!
不过我不明白的是,叫兽为什么一直要为这样的公会出钱呢?
鹿王进了公会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相安无事。鹿王是个洒脱的人,好像对什么事情都无所谓一样。似乎在游戏里面,就没有他非常在乎的事情。
低调而沉默的机械,在公会里面根本就没什么存在感。即使是练级,也总是一个人。我过他,一个人刷图是不是会觉得很孤单,很寂寞?
鹿王用他那种特有的超然回答:“机械之路便是孤单之路。”
他在教我PK的时候,非常惊讶于我的毅力,竟然拿着惩恶练到了50级。(其实全是被人带出来的。)在他的提醒下,我才知道,我的装备早就该换了。
我问了一大堆的傻问题,弄得最后鹿王终于不做声了。
我关心地问:“你怎么了?”
“在撞墙。”他说。
在公会里面,只有两个人不鸟韩尛尕。一个是叫兽,另一个便是鹿王了。
韩尛尕对鹿王早就心存不满,总是有心无心地想找茬。可是鹿王的低调和蛋定,总是让他逮不着机会。我不明白为什么韩尛尕总觉得,所有人都应该让着他,所有人都应该宠着他。否则就是天大的罪过,地球就是应该围着他转的。
要说韩尛尕确实是舍得在游戏里花钱,每天刷喇叭是刷得铺天盖地的。也不知道那些钱是从来哪儿的,我看他几乎整天都泡在酒吧。除了跟信长去混之外,根本不怎么刷图。
这天又看见他刷喇叭——尕尕上线,全球停电!亲们想我了吗?深情巡F,带上你的资格的小跑45线酒吧。
我不明白他所说的“资格”倒底是什么?
这正是悲剧的开端,那天鹿王正好在45线刷图,不过我不知道他在刷哪儿。他在刷图的时候,我正蹲在45线酒吧里看热闹。
一个个衣着光鲜的人物在酒吧里面晃来晃去,聊着稀奇古怪的话题。
韩尛尕很受欢迎,由于他在本区的名气,来应聘的人挤满了45线酒吧。不过让我想不到的是,鹿王竟然也来了45线酒吧。我惊了,他也来应聘?
我1:1问他来做什么?他说来buy点燃烧瓶。正聊着,突然左上角飞出了一排***信息,让我直接下巴掉下来砸到脚面了。
是韩尛尕发的——鹿王,迩呸要再追wo乐,wo对迩一点兴趣都没有。对呸起。迩没有资格宠wo,懂?
说实话,我不懂。
韩尛尕一个喇叭激起千层浪,他的亲戚朋友还有来应聘老公的人,纷纷把矛头指向鹿王。各种辱骂的字眼,频繁地翻刷着左上角的***信息。
我1:1问鹿王:“你没事去惹那个神仙干嘛?”
鹿王一头雾水,回道:“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酒吧里面的人也开始骂起鹿王来,说你一个没时装,没装备的穷B,还想追尕尕?
鹿王解释说:“像我这种穷B,是不会找老婆的,更不要说是找个喜欢刷喇叭的了。”
悲剧的是,根本就没人听他说话,就连公会里的人也在骂。
铺天盖地的谩骂,微小声音的解释。
韩尛尕这家伙,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我看不下去了,帮鹿王说话。
结果韩尛尕在喇叭上大喊:“花花迩让鹿王曰过了啊,帮他说话?哎哟看呸出来,迩那大烂B还真有人要哦。”
鹿王说:“我不知道花花是哪儿人,别人的事情我不关心。”
韩尛尕又口出污言:“不是一个地方的,迩还泡他吖,花花是不是给迩千里送B曰啊?”
鹿王说:“我没追你,这你心里清楚。也没追花花,不是每个人玩游戏都必须要以满足下半身的愿望为最终目的的。”
韩尛尕的***信息又飘起来了:“迩呸要好笑乐,被拒绝乐就要诋毁偶么?得呸到的迩就要毁掉么?迩真得呸够资格,笑。”
下面那些火星文又飘起来了,无非是啥——韩尛尕up↑,鹿王↓不解释之类的,一点创意都没有。日复一日地做着机械的复读机。
韩尛尕这次闪电聘的老公,(他是那么自称的)也在那里疯狂地刷频,以显示自己的财力——鹿王穷B↓不解释,尕尕硪会宠迩①辈子,硪门⒈定会幸福。
公会里的那些不明真相的,也跟着大骂鹿王。
那个带着奇特火星文,一辈子只有3天的人也跟着嚎——穷B,想宠尕尕,迩没有资格。本区偶像韩尛尕,迩还宠8起!给爷↓不解释,懂?
鹿王打出白字解释说:“既然那样,留给你们吧。”
我实在是怀疑脑残们的脑容量是不是有限,来来去去的反击话就只有那几句——穷B,迩4白字选手吗?就会白字?不服上喇叭!
我说:“你们不能换个别的词吗?”
结果连我一起骂。
韩尛尕新找的老公,扬言要刷5000个喇叭,接不上的人就滚出本区。
也许他们以为,声音大,就有理。谁嗓门大,谁就占据了话语权。就像“洗洗更健康”那么恶心的广告,因为有钱做广告,照样天天上***踢胃来恶心全国人民。这些人小时候一定都是喝的三鹿。
公会里在刷,世界频道在刷,字幕滚得和老虎机似的。
这个世界疯狂了,这个世界沸腾了。身处旋涡中心的我,却还妄想找到自己内心的一片宁静。脑残们太能折腾了,年轻就是好啊,我感觉有些折腾不起了。
被冤枉的鹿王,在公会里面打出一行字:“谢谢大家长久以来的关照,我走了。就是这样,嗯,再见。”
说完,他就退了会。
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我还是适合一个人,公会什么的,太喧嚣,不适合我。”
此后鹿王并没有因为那些铺天盖地的数字喇叭而放弃游戏,除了不在一个公会,他是该打架打架,该刷图刷图,该怎么玩还怎么玩。
他的洒脱,我学不来。
鹿王说过:“如果要在意每一个人的看法,那就太累人了。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不应偏离其本质。玩游戏是享受,想着出名,想着天下无敌,那是被游戏玩。”
洒脱的鹿王就这么走了,事后信长知道了这事情,想再邀请鹿王回来,他都拒绝了。即使是复活不拿都可以,都不能为自己添堵心。
正因为这件事情,我才知道韩尛尕背后的故事。 本来鹿王是信长邀请到公会的,却给韩尛尕给逼走了。面对信长的质问,韩尛尕只一个劲地发嗲。由于事发当时信长、候哥、叫兽等人都没在,所以信长听的也只是韩尛尕的一面之词。我说什么,是没有人会在意的,人微言轻。
韩尛尕声称鹿王是自己退的,信长大概也猜到几分,给韩尛尕找了个台阶下,说把鹿王再加回来就得了。结果韩尛尕不依不饶,和信长胡搅蛮缠起来了。
这事情过了几天,信长突然说韩尛尕好几天没回家了,他(韩尛尕)的家里人打***给他(信长),如果在哪儿看见了韩尛尕,马上打***130XXXXXXX和他联系。
候哥说上午都还看见韩尛尕在45线刷喇叭呢,信长说让候哥帮忙问下,韩尛尕现在不鸟他了。末了还说了句:“这丫头又在耍小孩子脾气。”
我整理了一下他们所说的话,那样说来的话,韩尛尕和信长应该是熟识了。难道他们真的是兄妹不成?
我以前一直以为韩尛尕和我一样是人妖,不过我们是不一样的人妖。本人是高素质的高段四有人妖,韩尛尕是很好很强大的非主流人妖。
我以前一直以为韩尛尕的QQ空间里面那个非主流女的照片,是他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难道是他自己?那样看来的话,穿着黑丝,化着浓装,模样儿还不错,就是看着很脑残,胸平如飞机场的发育不良的脑残小loli正是韩尛尕本人了。
信长说完就下了,估计是找韩尛尕去了。
我就问候哥:“韩尛尕是信长亲妹妹?”
候哥说:“哪儿能,认的吧?”
从候哥的口中得知,韩尛尕的父母在她4岁的时候就离了婚,她就跟着她奶奶过。奶奶年纪大,管不住她,所以她一直就泡网吧里,最长的时候有一个多月都不回家的。吃住都在网吧,渴了就拿个空瓶到厕所里接个水喝,饿了就找男人请她吃饭,困了就睡在网吧里。(想想也蛮可怜的)
候哥哀叹道:“韩尛尕其实也挺可怜的,从小就缺爱,只能在网上来找爱了。”(我想起了本区她那一大堆的亲戚)
我又问:“那信长是韩尛尕了?”
候哥说:“那倒不一定,也许是出于同情。”
我问:“那你是出于什么呢?你和韩尛尕一点关系都没有。”
候哥答道:“我、信长、叫兽,我们几个是小学、初中、高中同学。后来考上了不同的大学,信长去了Y市发展,叫兽留在了X市,我呢,到处跑。但这并不影响我们的友谊,他们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明白?”
这下我明白了,这么说来韩尛尕也是Y市的人了,Y市和X市,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汽车三小时,火车四小时,飞机十分钟,等飞机也许要等到一个多小时。
候哥反问了我一句:“你知道韩尛尕为什么老是和你过不去吗?”
我装傻说不知道。
候哥说:“你是真笨还是假苯啊?我看你挺聪明一人的,就别和哥装了。”
“因为叫兽。”我说。
候哥肯定了。
“她喜欢叫兽?”我问。
“喜欢叫兽的魔音。”候哥说。
“什么意思?”这次我是真糊涂。
候哥解释道,那次叫兽刷悲鸣爆了把魔音,韩尛尕看见了,吵着要。理由是叫兽反正也没召唤,她要拿来物尽其用。叫兽当然不给了,韩尛尕问叫兽不给难道留着娶媳妇啊。叫兽借这话就顺着说,就是要留着娶媳妇。结果韩尛尕就说她做叫兽的媳妇,但是被叫兽拒绝了。为这个韩尛尕刷了一个星期的喇叭,喊着谁去悲鸣给她刷把魔音她就嫁给谁。
我说:“少刷点喇叭不就可以买一把了。”
候哥大笑:“哈哈,叫韩尛尕不刷喇叭,还不如直接一砖把她拍死来得比较痛快。”
正聊着,韩尛尕上线了。
我不是看见韩尛尕公会上线的信息,而是看见她刷的喇叭——咱最亲耐得老工,尕尕永远爱迩⒈辈子,咱在X市520网城等迩踩着七色云彩来接咱。
不过他去哪儿了呢?
你再色迷迷的看老子,就不要怪老子也色迷迷的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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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9-14 发表于 2010-4-7 17:16
看过一个类似的
被房子甩了= =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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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2-23 发表于 2010-4-7 17:18
- -我在贴吧看过了
签名什么的我还没想好
(小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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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发表于 2010-4-7 17:18
候哥看见了,喝斥她:“韩尛尕你跑哪儿去了?”
韩尛尕说:“咱千里巡F呀,咱老公粉帅滴,咱看过乐,嘻嘻。”
候哥声了气:“你家里人急得不行呢,找了你好几天了,说都不说一声就跑。昨天晚上我和信长一晚上没睡,把Y市的网吧都找遍了。你没想过我们有多担心吗?”
韩尛尕回道:“咱才呸要理哥了!他帮外人欺负咱。咱要和咱老工一起住。”
候哥生了气,说一会儿就来把韩尛尕逮回去,结果韩尛尕和他吵了起来。候哥说完就下线了,估计是去坐车赶来了。
我觉得韩尛尕这人简直是不识好歹,不行我得去教训教训她。
韩尛尕竟然来到X市了,话说这个520网城我还真知道,是本地的一个低档网吧,会员都是充200送150的那种。那里没有停车场,所以我坐出租车去了。
520网吧在一条小巷的中段,车子开不进去。我下车之后走了好一会儿才到网吧下面,网吧在三楼,中间的两楼竟然连个灯都没。我拿着手机当照明摸到三楼,网吧里的人不是特别多,但是空气很糟,烟雾弥漫的环境下,灯光都显得有些微弱。
在靠近厕所的那两排电脑,全部都是坐的非主流。一个比一个更像鬼,还有的甚至光着膀子,把头发弄得和拖把似的。那么长的头发,我开始还以为是老娘们,结果仔细一看是大老爷们。我只是偶尔看过韩尛尕的照片,在那两排人里找了又找,都没发现和她长得像的。
正像二傻子一样在那里晃悠呢,突然听见一阵喧哗,一个高亢的女声喊道:“魔兽有什么好玩的?魔兽有时装吗?魔兽能刷喇叭吗?能吗?能吗?能吗?”
我扭过头去一看,有个个头儿不高的丫头,正冲一哥们直嚷嚷呢。她穿着牛仔短裙,黑色渔网袜,身上满是各种花花绿绿的小配件,还背着一个书包,上面挂满了各种小玩偶。我心思这姑娘有意思,防贼的招儿挺高,不知道哪儿下手了都。
那哥们被一女的这么指着鼻子骂,能不急嘛,看样子是个魔兽玩家,正为了部落那是路见脑残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丫再说一句,迪哥就揍丫挺的!”
那女的不甘示弱,说:“你敢,咱老公一会儿要来接咱的!”
我看要打起来也不好,那姑娘的小身板挨不了几下。我过去一看,那不正是韩尛尕嘛!我马上拦下那哥们,说:“别介您呐!你一大老爷们,和一丫头片子较什么劲。人家随口说两句,你还把人的眼睛给***了。我说你这心也太狠了吧?就这么一小丫头,你拿烫斗把人胸口都给磨平了……”
那哥们一下呆了,说:“我没打她。”
“真没打?”我问。
“真没。”他回答说。
我才那么扭过头去仔细一看,嗨,那家伙,哪儿是打的,那是画的眼影。
韩尛尕明显不高兴了,吼:“烫你MB啊!”(这话怎么听那么耳熟?)
我心里骂着这不识好歹的小妞,我给你解围呢,你还骂我。得,我也不管了,你爱咋咋的,该挨凑那是你的事情了。
我在那里站了一会儿,转身要走,结果听见韩尛尕在我背后一声长嗲:“老公,有人欺负咱!”我扭头一看,那丫正打***呢,估计是叫人去了。
打完之后还冲我吼:“有种你别走,咱老公要来虐你的。”
打魔兽那个大概是觉得今天遇见一圈子,感觉别倔,结帐下机走了。就剩我了,丫的竟然要找人来打我,他二大爷的。
我虽然不是一欺软怕硬的主儿,但是我不能吃眼前亏不是。更何况,我何必和她一般见识呢?我打算离开这里,可是丫竟然拉着不让我走。
正撕扯着,有个慵懒的声音,带着气声,说:“韩尛尕。”
他穿着黑色短T,里面是裹手白色衬里,干净清爽又不失潮流的打扮,从他身上传来若有若无的D&am G的masculine香水的味道。
这个人我见过,正是叫兽。
叫兽把手上的摩托罗拉AURA-R1一亮,上面正是韩尛尕的照片。他说:“你是韩尛尕吧?候哥和信长让我来接你。”
韩尛尕这时候突然不脑残了,问:“你是谁啊?咱为什么要跟你走?”末了补了一句,让我想把我之前的评价收回“咱要等咱老公来接咱,咱已经给他打了***勒。”
叫兽摇了摇头,叹着气说:“我是羊叫兽,你必须马上跟我走,离开这里,然后跟过来的信长和候哥回家。”完全是发号施令的语气。
话说无巧不成书,这时候韩尛尕的老公过来了。
“老婆!”
“老公!”
恶俗的对白。
我瞅着那丫那京巴一样的造型儿,极像我家以前养死了的那只。那小样儿真是让我倍感亲切,感动得那是热泪盈眶啊。差一点儿就扑到丫身上哭着喊:“欢欢,我好想你啊!你死得好惨啊!我的乖狗哦!”韩尛尕竟然说这丫帅,我还真是没看出来。不过还是挺可爱的,哈巴狗儿嘛,讨人喜欢着呢。看见韩尛尕和我一样是爱狗人士。
叫兽打量了韩尛尕的那个老公好大一会儿,盯得那小子直发毛,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怯:“你,你干什么?”
叫兽说:“我的车还在外面停着,这里不许停车的,我不希望停太久。你现在马上跟我走,等信长和候哥来接你。”
韩尛尕把脑袋一扬,撅着的嘴都可以挂壶酱油了:“为什么和你走啊,你又不给我魔音。我老公说的要给我买魔音的。”
我一听这话,真想就是一大耳刮子给这圈子抽过去。都什么事情了,还记着这茬呢。 叫兽问她:“是魔音重要还是你的家人重要?”
韩尛尕竟然毫不犹豫地回答:“魔音啊!”
叫兽可没有信长那么好脾气,去好言相劝。他直接掉头就走,不再鸟韩尛尕和那京巴。不过要是换我,我肯定是俩大嘴巴给丫抽得找不着北先。
韩尛尕拉着那京巴儿乐呵,也不管我了,我就顺这个机会,就走走走,走啊走,我走哪儿疙瘩去呢?我就跟着叫兽走了,刚刚在巷子门口看见他停哪儿的车,就听见背后传来一阵高跟鞋敲地的声音。
别说这大晚上的,在这黑灯瞎火的地儿听见这声,还真的很悚人的。我还以为见着鬼了,赶紧地快跑两步到了光亮的地儿。结果等我看清楚了,这不是啥深夜黑巷女鬼,而是韩尛尕。
她喘着气,大叫:“救命啊!”
我心思这是怎么了,结果一瞅,那京巴带着一群干巴巴和电线杆似的年轻人就过来了。这些家伙,个个都和老烟***似的。
韩尛尕跑到叫兽的身边,拉着叫兽的袖子不放,叫兽挣开她,说:“你不是拿魔音去了吗?去拿啊,跑过来干嘛?”
韩尛尕带着哭腔,说她听见那京巴那几个哥们要轮X她之后让她去卖。
“那就去吧。”叫兽说着就要开车门走人。
“求求你,不要丢下我。”韩尛尕带着哭腔哀求,看那小身板,和小豆芽菜似的,也蛮可怜的。
那京巴跑过来,一把抓住韩尛尕的头发,大喝:“你是要跟老子走还是跟着擦香水的娘娘腔走?啊?我在DNF里给你那么多钱和东西,让你给哥几个乐乐都不肯了?来的时候还说什么都听我安排呢。”
这都什么事儿啊,我觉得都看不下去了,过去说:“你们几个大老爷们和一小姑娘过不算啥本事啊,年纪轻轻有手有脚的,想啥不好想着吃软饭?”
那京巴火了,仗着他们人说,就对我开骂:“丫喝,老邦子。我说大叔,老子管自己的女人,关你什么事儿啊?”
大叔?还老邦子?我才二十几岁好吧?这,这是婶可忍叔不可忍啊,我当下就来了火了,指着那丫的鼻子说:“你丫嘴巴给我干净点,当心迪哥就两大耳刮子把丫煽到墙上做人体镶嵌信不?”
正在我和那京巴说话的空隙,叫兽从车子的后备箱里拿出两铁家伙,递给了我了一把。我刚刚还以为他开车走人了呢,结果是抄家伙去了。
叫兽还是用他那半死不活的气声儿,对着那京巴说:“放开她。”
我手里篡着那一铁家伙,心里一下就有了底气儿,我就着那修车用的大扳手指着那京巴说:“看见这啥没?你丫再横,迪哥用介把你中间那条腿打断。”
那京巴被我这么一胡咧咧,手也送了一下,韩尛尕从那京巴的手里脱出来了,丫发型也就彻底地乱了。
那几小子仗着人多,在地上使了一些棍啊条啊什么的,过来就对着我胡咧咧:“大叔,一大把年纪了,还学人打架啊?还是回敬老院躺着比较合适您呢。”
我抄起扳手就是一飞,正中那小子的脑袋,立马给丫来了个西瓜开瓢。
那京巴一吼:“揍丫!”我才发现我犯了个错误,我把武器给丢了干嘛呀我。
说着扑过来一个染着红毛的小子,见我手里没家伙了,以为我好收拾?我飞起一脚就踢中裆下两蛋子,疼得丫在地上打滚。这群小毛孩子,哪儿是我的对手,哥们也是练过的。对方有六人儿,得亏哥们是练过的,不然就吃亏了。
叫兽抄着家伙,差一点儿没把一小子的腿给打折。就这么揍了有三十分钟,那京巴眼见不好使了,就伸手去抓韩尛尕。他这么一抓不要紧,把韩尛尕吓得尖叫连连。叫兽一见,马上就伸手去拦。结果那家伙出阴招,就是一家伙招呼到叫兽右手那手腕上了,把韩尛尕的背连叫兽的手一起打了。
韩尛尕见叫了起来,一下就跪地上了。叫兽倒是没出声,只是皱紧了眉头,一脚把那丫给踹飞了。我冲过去一阵拳打脚踢,终于把那丫打得躺地上起不来了。
我心思也横一回吧我,就威胁他们说:“丫给迪哥记住了,再让迪哥看见丫的,见一次打一次。还有丫那DNF里的号,给我删了,再敢找韩尛尕的麻烦,找着地儿打。除非你丫不住这片了,见一次收拾一次!知道了不?”
一地的人称是,小样儿,看样子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儿。
打完说要走人了吧,我想我就这么走了得了,结果叫兽把我叫住了,问我会不会开车。
我说我会啊,他就把车钥匙丢给我了。
我开门的时候,逗乐子说:“你不怕我是坏人,把你车就这么开走了?”
叫兽说:“你是坏人的话,刚刚就和他们一起打了我,把车抢走了。”
我上了车,坐在驾驶位上,叫兽坐在了副座。韩尛尕坐在了后座,银色的奔驰s600。
叫兽说:“谢谢你今天帮我解围。”
结果我又犯了个错误,我说:“没啥,一个公会的嘛!”这话一说完,我真想给我自己两大嘴巴,我这理由编得真是有够寸的。
韩尛尕马上从后座扑到我位置的靠背上,说:“大叔是哪个啊?”
我这个热泪啊,还大叔呢,我就随口说了句:“不出名的小人物啊,说了你也不知道。我只是个没人理的小金身而已。”
韩尛尕还在那里缠着我问,我都快烦死他了,叫兽发话了:“你既然不想说,那就别说了。我相信你不想说一定有你自己的理由,等我应该知道的时候,总是会知道的。”
韩尛尕觉得扫兴,又座回后座上去了。
“得勒,哥们,去哪儿?”我问,“总不能一直这么开着吧?”
“去良木缘咖啡。”叫兽说。
“这么晚了还去咖啡店?”我糊涂了,傻不拉几地问,“感情你们俩要搞二人世界啊?那我这头可亮了,你手不要紧?不用回家休息?”
“我家在装修,这几天我都住旅馆。”叫兽回答,“去咖啡店,韩尛尕你在那里等信长和候哥来接你。”
韩尛尕一听叫兽要撇开她,连忙哀求说自己受伤了,如果现在被那个京巴给逮着了,肯定会死掉的。末了还说:“叫兽哥哥,求你了,不要丢下我,别丢下我一个人。我害怕……你是不是讨厌我啊,才不让我你去家的。”
看那小样儿,还真是可怜巴巴的。
叫兽叹了口气,说:“去XX花园,XX号。”
我就开过去了,到了叫兽拿钥匙开了门,一屋子的聚乙烯醇的味道。把灯一开,好嘛,乱得像是刚刚被小偷光顾过一样。这样子是没法住人的,韩尛尕不说话了。
叫兽说:“我是不会骗人的。”
韩尛尕挤了挤眼泪,说:“那也不要丢下我嘛,我和你去旅馆好了。”叫兽说不行,他开的是单间,就一床,韩尛尕说没关系怎么怎么的。
我看见他们吵着烦,还没决定去哪儿,我也不能这么一直开着,还带俩伤兵。
我就说了:“嘿,要不去我家吧,把你们俩的伤先给处理下。”
韩尛尕问:“哎,大叔,那样可以吗?”
我赔着笑说没事,叫兽默不做声,过了一会儿,才问:“你那里有办法停车吗?”
我家的车库可以停三辆,现在就停了一车,富康被我妈开走了,我说可以停的,叫兽点了点头,说了些麻烦了我的之类的客套话。
我把车停进车库之后,就带他们进了屋。韩尛尕竟然连鞋就不脱就踩沙发上了,我喝了她几句,她才脱了鞋。让她脱鞋之后我后悔了,她的袜子原来是破的。她显得很窘迫,把脚压在屁股下面,也不吱声。我想我是伤到她的自尊心了吧。
我说我去给他们找医药箱,叫兽就开始用左手打***。韩尛尕像在自己家一样,翻起了我放在客厅的小冰箱,她把冰箱里的拿出来好多零食儿,在那里一边大吃特吃,一边拿着遥控器摇来摇去。看她那吃相,我心说,丫头,有几天没吃了?
给他们上药的时候我发现叫兽伤得不轻,白色的裹手袖套都给染红了,我尽量轻地给他上药,裹绷带,可是老是看见他皱眉。他的右手肿得老高,伤口道是不大。衣服是没法脱了,我只好把他右手的袖套给剪了,上了药之后缠上绷带。
韩尛尕伤得不重,背上有一块乌青。我拿着棉花球蘸着药水,刚刚碰着她,她就开始叫痛,说急了还挤眼泪儿。我发誓我很地温柔地她上药了,可她老是一个劲地叫痛,又哭又闹的,搞得我给她那么点伤涂个药都搞得满头大汗。
上完药之后,有聊没聊地说了两句,我问韩尛尕,说你这小丫头,几岁了啊?她说十六,我说你不好好在家读书,到处乱跑干嘛?还从Y市跑到X市。
韩尛尕说:“没书读了呗。我一念书就头痛,反正我又不是读书的料,干脆不读。”
我问她,没有想过将来怎么办吗?她显出无所谓的表情,说:“不知道,反正就这样了,混呗。不行找个好男人嫁啦!”
这丫头吧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吧,正说着,有人敲门。叫兽说可能是信长和候哥来了,我起身去开了门,门外果然是两个男人,可是我不认识。
叫兽指着那个长得着一张白面馒头似的脸的哥们说:“这是信长。”完了又说另一个是候哥。信长白而微胖,五官周正,看着很面善,属于那种丢人堆里就难找的,肯定就是个长期坐办公室的。候哥黑而瘦,戴着眼睛,一副斯文样,一看就是经常在外面跑,经常吃苦的。
互相寒暄了一下,信长除了表示感谢并没多说别的,候哥说他的车还停在马路上,让韩尛尕跟着他们赶紧走。我看了看钟,这都一点半了,说你们就在我家凑合一晚吧,我家里房间多。这么晚了,还拖着两个伤员,去哪儿都不太合适。虽然信长一再推辞,可是韩尛尕就是不想走了。我和候哥去把他的车停到了车库里,回来看见叫兽、信长还有韩尛尕在说我是谁的问题。
但是我正进屋,他们就不说了。
信长马上改变了话题,指责韩尛尕不应该负气出走。
韩尛尕说:“我才没有想到他是那样的,哼,算了。反正这些臭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一席话听得我们四个大老爷们汗下了,都这样为你了,还不是好东西。得勒,我承认我犯贱了,找什么罪来受啊。
不过我不能把她真赶大街上去不是,我就说:“都洗洗睡吧,我家有三个浴室呢,都去洗洗。”
叫兽摸了摸手上的绷带,说:“不洗了,反正都是臭男人。”
韩尛尕做了个鬼脸,说她要去洗。我给她拿了浴巾。信长和候哥说洗个脸就行了,我给他们拿了毛巾,想着叫兽手上有伤,不适合沾水,他不洗也就算了。
他们都去洗洗去了,我坐在沙发上和叫兽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一会儿信长和候哥也过来了。
我说我以前还以为韩尛尕是富二代呢,结果不是,这人有钱没钱,在游戏里还真的看不大出来啊,哈哈。
候哥说:“哪儿能?其实叫兽才是富二代呢。”
我大惊,我说看不出来啊。
候哥说:“这还看不出来,你看他这么年轻,就能开S600,肯定是家里有钱嘛。”
我们说着说着就聊到车的话题上来了,话一投机,就说得特多。没觉着时间就那么快地过去了。正说着男人的话题呢,韩尛尕裹着浴巾就出来了。
她一屁股就坐在沙发上,一边说好热好热,一边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喝。
信长看不过去了,说她,在别人家里,怎么可以这么随便。何况我们这里四个都是男人,叫她注意一点。这太没礼貌了。
韩尛尕嘻嘻一笑,问信长:“哥,你看我这样可爱么?”
我这才仔细看了韩尛尕,她洗掉了脸上的化妆,卸下了乱七八糟的服饰。其实她长得还是挺俊的。我就不明白了,挺好一个丫头,干嘛把自己折腾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搞得和八国联军进城似的,不化妆多好看,还整那被人打过似的眼圈。
我和她开玩笑说:“你去洗个澡就把脸上被人打的黑眼圈都洗掉了啊,这恢复力挺惊人的嘛。”
她把嘴一撅:“切,大叔,你太死脑筋了,那叫伤妆,显示的是伤痕之美。算了和你说了你也不懂,我要去睡了。”
候哥笑了笑,吐出一口烟:“我说尕尕,你这样是引人犯罪啊!幸好这屋里是我们几个,不然你就惨了。睡觉把门捌好啊。”
韩尛尕笑了:“呵呵,看我有魅力吧?不过就是你们几个,我才惨了呢。”
我不明白她那话是什么意思,折腾了一晚上,都两点多了,我说大家都睡了吧。
我家有三间卧室,韩尛尕是女的,所以她睡一间。剩下的两间只能我们四个大老爷们挤挤了,在分配房间的时候,信长和候哥都说不能和叫兽睡,说自己睡姿不好,怕不小心压到叫兽的伤。所以叫兽睡一间房,剩下的一间我们三个是挤不下的了。
于是我提出解决方案,我说让候哥和信长睡一间,我睡沙发。
叫兽不同意了,说我是主人家,怎么能够让我睡沙发呢?
我说没事没事,就一晚上,将就一下就行了。再说我平时上网玩得晚了的话,也是睡沙发,我就乐意睡沙发不乐意睡床。有话说了,那不是有钱难买我愿意吗?
经过我这么一说,叫兽才同意了。虽然我经常说谎,但是这是说得最让我自己感动的一次。说得那和真的似的,我自己都相信我乐意睡沙发了。
所有人各自去睡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我被明亮的光线唤醒。我睡的沙发正对着落地窗,落地窗外面是一个不足一平方米的观景阳台,从阳台上可以看见这个城市美丽的晨景。有时侯,我失眠的话,会站在那个地方看日出。城市里的日出,并不美。
我睁开眼睛,发现叫兽瘦削的身影站在窗户前,凝望着尚未苏醒的城市。昨天晚上那么晚才睡,今天这么早就起,大概是手痛得睡不着吧。
我坐起来,和他打了个招呼,我说:“早啊,这么早就起来了啊。”
他背对着我,说:“我们公会里面,只有六个金身。一个在XZ,两个在四川,还有一个在加拿大。另外两个,在贵州。”
我说哦,那信长也知道?
他说:“信长和候哥都清楚,韩尛尕不知道,她是个粗线条的人。我、信长、候哥,我们三个一起建会的时候,都说好了。我出钱,他们出力。”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和我说这些,觉得有些尴尬。
叫兽转过身来,明亮的眼睛盯着我:“你不愿意说,总有你自己的理由,我是不会问的,等你什么时候想说再告诉我也可以。”
说完他举起右手,笑道:“还有这个,谢谢你。”
这是我第一看见叫兽笑,晨光照耀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像一座雕塑。
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做答,这时候我看见天边的红光,于是转移话题:“你看,太阳出来了。我这里是可以看见日出的,快看。”
叫兽转过身去,望着天边那道红光。我站起来,站到他的身边。他身上那若有若无的香水气味传到我的鼻子里,他还是用那慵懒的气声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座城市里的日出,真的很美。我以前还从来没有注意过。”
我回道:“很多美好的事物其实就在我们身边,只是太容易得到而不珍惜,只有失去的时候才能够发现其珍贵。不过那时候,一切皆成过眼云烟,只剩心头无限枉然。珍惜眼前,才能享受人生。”
叫兽点了点头,没有答话。
吃过早饭之后,一行人将要告别。
叫兽临上车的时候和我说:“你需要什么游戏还可以来52区拿,只是希望你这次不要再搞错机种。我想你知道地方的。”
好家伙,原来他早就认出我来了啊。
不过我想不用问他为什么了,也许又是那句“不需要理由”就结了。
我苦笑了一下,朝他们挥手,说:“走吧,走吧。也不看看都啥时候了。”
信长开着叫兽的车,候哥开着自己的车,走了。
望着他们离去的车子,我又一次感觉到了孤独。就像那次我在45线酒吧,看着他们逐渐离开一样。我总是这样,为一些小事而感到莫名其妙的悲哀。
此后的好几天,叫兽都没有上线。我虽然很担心他的手伤,又想不出理由去52区看。信长和候哥倒是时时在线,韩尛尕这几天规矩了很多。她刷喇叭就只有一个内容了,说韩尛尕要听哥哥的话,要封喇叭了,现在把所有的喇叭都出售,在45线酒吧。
我没心情跑过去看,可是我想到,DNF里的花花,应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我还是应该装个没事儿人儿一样的,还是问呢?我忍了半响,终于还是决定问问。
我假惺惺地问发生了嘛事儿,叫兽是不是不玩了啊?韩尛尕是不是上大学了啊?候哥说没啥,叫兽这几天大概忙吧。韩尛尕改邪归正了吧,信长也能治住她了吧,那啥反正公会和谐,国家安定,世界和平,全球变暖了吧……
有没有的事情扯了一阵,我自己都觉得倍儿没劲。完了这几天不知道咋过的,不过DNF里还是老样儿。一个韩尛尕那是倒下去了,那是还有千万个韩尛尕站起来啊。她是不刷喇叭了,规矩了,可是保不住别人要刷喇叭。
这叫兽是休息了足有一个星期又一天,这天我又蹲在45线酒吧,看着喇叭手们用荒诞地行为上演着一幕幕DNF悲喜剧。不会因为一个人而影响全服务喇叭经济的,服务器喇叭永远是最畅销的商品。可天天这样,着实有些无聊。我的号就挂那里,蹲在椅子上看书。这一次看的是《卡罗琳》,孤单的小女孩,父母属于照顾,她在自己家里发现了一扇门,里面有另一个妈妈。那个妈妈看上去一切都比真正的妈妈要好,可是那不是真妈妈。在虚幻的世界里再美好的事物,都会因其繁华褪尽,而尽显其虚伪与残酷的狰狞。
书正看得起劲呢我,结果有人结婚,那***信息是刷刷的,比股市还翻得快。以前我和山拳结婚的时候,也有人刷过这种喇叭。无非是一些脑残的祝福词儿,像什么“一定要一辈子幸福”(现在已经够幸福的了)什么“早生贵子”(我一直没闹明白,这咋生啊?)什么“新婚快乐”(每个礼拜都新婚,能不快乐么?)不过这次的喇叭内容倒有些不同。
本宫刷——韩尛尕封喇叭了,我代表韩尛尕问候XX和XX祝你们新婚幸福,早生贵子,你们答应我,一定要幸福一辈子哦。答应我,你们能做到!(韩剧看多了)
一些火星文ID也刷,代表XX祝福XX和XX,代表谁谁,问候啥啥……
我对他们那是深感敬佩啊!喇叭手也需要与时具进,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喇叭手,是不能停留在原有的基础上的,原地踏步就是退步。刷喇叭犹如逆水行舟,那是不进则退啊。现在的喇叭手,都是戴三个表的喇叭手,不戴三个表那就不是一名合格的喇叭手。一名真正的喇叭手的境界就是——有喇叭就一定要刷,没喇叭也要别人代表着刷!
当我这个四有人妖,遇见戴三个表的喇叭手,马上就悲剧了。
一帮子的喇叭手正刷得那是欢天喜地,突然一个喇叭刺伤了我的狗眼——我仅代表全区穷B,问候喇叭手的父母们,你们辛苦了!羊叫兽电疗中心欢迎您,学生凭证八折。
叫兽回来了!
一公会的人都在给叫兽打招呼,我吱唔了半天都没找到机会开口。
叫兽在公会里说:“我回来了。”
候哥问了几句例如怎么样了的话,然后两个人就不说话了,大概是私聊去了。
我又假装个没事人儿一样地,问他们怎么了?叫兽说候哥和信长他们没说吗?我说没呢,结果一会儿他给我回个,如果到了你该知道的时候,你就回知道的。这叫什么话!差一点儿没把我的鼻子给气歪。
不过想想也就算了,我也不好去问他手的事情。看他在上网,应该好很多了吧。
我本来是想着继续去找点乐子去乐呵乐呵的,结果看见本宫刷了个喇叭,我一下就闷了。他刷的是——恭喜我们家最可爱的韩尛尕妹妹终于有魔音啦!韩尛尕up↑
一群火星文ID也跟上了。
魔音,难道是叫兽那把?
我寻着他们的线路,就去了32线,果然在酒吧里面看见了那不少人。叫兽,信长,候哥,本宫,韩尛尕,还有一堆火星文的ID。
我过去一看,韩尛尕的背上果然背着的不再是玫瑰棍,而是魔音了。
我和他们打了个哈哈,就问:“这魔音是叫兽的那把啊?”
候哥说是,说叫兽留了很久都没卖,据说这把魔音可以下崽。
我说装备也能下甾啊?
候哥用严肃地口吻说:“你要知道,别人的装备不能,但是叫兽的可以。他的墨竹手镯就下崽了。”
我问下了个啥。
候哥说:“耐热的玻璃手镯。”
我说叫兽那武器不是留着找媳妇的嘛,叫兽恭喜啊哈哈,找到媳妇了啊。
叫兽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把候哥说的那个找媳妇的事情给他说了,叫兽沉默了一阵,我发现他今天打字比平常慢很多。叫兽说:“韩尛尕不是我媳妇,而且我也没说过那种话。”
我问:“那你怎么把魔音给她?留了那么久都舍不得卖的,吭?”
叫兽说:“不给她,难道……”
我不知道他没有要说完的话是什么,韩尛尕就把话头接过去了:“不给我难道给你啊,花花你什么意思嘛!哥,你看花花它欺负我!”
我心说韩尛尕你还来啊,不过想到她最近收敛了很多,也不想和她吵了。我问叫兽,是不是韩尛尕说的那样。
叫兽回答说:“不完全是,既然他们都不愿意说,我也不能说。等你应该知道的时候,就会知道的。你不要为了一把魔音来计较。”
说得好像我不知道韩尛尕离家出走之后的事情似的,反过来想一下,至少他们没怀疑到我头上。就像我这种高端的,非常娴熟非常牛B非常有职业道德的四有人妖,还怕找不到个拿着魔音来送我的老公吗?
不就是一把破魔音嘛,不计较!我才不会和韩尛尕那脑残小孩一般计较!
韩尛尕突然问:“叫兽哥哥你的手好点没有?你那天晚上好英勇哦!”
信长有些看不过去,说:“不要说些会让人误会的话。”
韩尛尕说:“本来就是嘛,他一个把那六个垃圾打得满地滚。”(我透明了?)
我装做不知道,说:“什么一个打六个啊?”
叫兽没有回答,韩尛尕倒先说了,好像这事情一点都不丢人似的,亏得信长、候哥还有叫兽那样替他掩盖:“我本来是要去找老公的嘛,结果他是个坏人,叫我和他兄弟六个一起玩,他们还商量着让我出去卖。我偷听到了,就跑了,遇见叫兽啦,他就把他们打跑了。那可吓死我勒,还好有叫兽和哥哥还有候哥帮我打架,嘻嘻。”(我再次透明了……)
我听了她着话,假装不知道:“韩尛尕你离家出走了?叫兽不会打架还硬充好汉,所以打架受伤了?”
侯哥笑道:“呵呵,基本上是那样啦。”
叫兽1:1密我说,韩尛尕是为了把魔音,上了别人的当了。所以把魔音给她了,不给她,难道还让她再离家出走吗?
我说这就是你省略号之内的内容?她根本就没当回事,还遮掩什么?
叫兽没有再回我的1:1密聊,他打出一行白字,说手痛先下了。
各人都散去之后,看着他们一一离去,我突然觉得内焦躁不已。我拿出珍藏已久的喇叭,喊出一条我自己都不相信是我喊的脑残话——32线酒吧巡夫,带上你的魔音来!
我刷出那个喇叭之后,突然觉得非常后悔。可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了。不管结果如何,都只能硬着头皮去应对了。
果然有人刷喇叭骂我,更多的是有人1:1来密我。候哥还是那句意味深长的“哎,花花呀,花花……”
我也没有去想那么多,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有人来应聘,我就和他哈拉。虽然来这线的酒吧里的,多数都是来骂我或者是来看热闹的。正在和群狼们过招,鹿王突然密我,叫我去40线,他带我刷冰龙。我说我不想去,没魔音我就不刷图。
结果鹿王说:“徒弟,没有魔音的春天花会开,是没有魔音的春天花会开。没有魔音的你,仍然还是你。不要为了虚拟的东西过分迷失自己,一件装备,有和没有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你还是你,不会因为一件魔音而改变,来吧,带你刷冰龙。”
他说得有道理,我做这傻事儿也没什么意义,还不如去刷冰龙来得实在。我正准备收拾收拾就走人,结果有个穿着华丽时装的大***把我叫住了,他说:“你看我做你老公可以吗?”
我问他:“你有魔音吗?”
他说:“现在没有,将来一定会有的。”
看着他那个火星文的ID,我问他:“你那名字,我应该怎么称呼啊?”
他说:“大(和)J(和)J。”
实际上他的ID是“ てて”,中间还夹了一些奇怪的符号。
我问他你要刷冰龙吗?他说去啊,所以我就把他带到40线了。
鹿王已经站着等了半天了,过来组了我之后,我组上了大(和)J(和)J。鹿王问这谁啊,我说这是我新找的老公。同组里的毒王就是毒尊,她那脾气大家都是知道的。
她说:“踹了踹了,山拳要来。”
鹿王问大(和)J(和)J,你buy了燃烧瓶没有,大(和)J(和)J说没buy,鹿王说没buy燃烧瓶你就走吧,说完就把他给踹了。
大(和)J(和)J火了,开始骂人。
毒尊更火,骂道:“老娘就是不喜欢组脑残怎么的,你那名字老娘看不惯,踹的就是你,怎么的?”完了在队里说“以后不要组这种脑残体的ID,十有八九没技术还嘴臭。”这明显就是说给我听的,我哦了一声,装个可怜,给糊弄过去了。
结果那个大(和)J(和)J马上就来应证毒尊的观点了,他开始刷喇叭,大喊:“毒尊你用sell B的钱穿了个天空套了不起啊,劳资怎么没忍住当初那两分钟把你射在墙上!你敢踹你爷爷!有种给爷喇叭接起!劳资艹!”
毒尊马上一个喇叭甩过去:“老娘就是看你这种脑残不顺眼,有种自己找队去!思想有多远,就给老娘滚多远!”
鹿王白字对大(和)J(和)J说:“你在乱轮?”(如果毒尊真的是大(和)J(和)J生的话,大(和)J(和)J又自称是爷爷,那么就是说,大(和)J(和)J实际上是在和自己的儿子的媳妇……好吧,我混乱了。)
山拳也看见了他们的喇叭,大吼:“劳资个屁!你这傻鸟,刷图基本靠挂,打架基本靠骂,任务基本靠带,赚钱基本靠骗。”
我还以为他们又开始要刷喇叭大战了,结果各吼了两句就没声了。我那个2号老公那边什么情况我不知道,我这边的情况是因为毒尊说:“算了不要理那个白痴,我们刷我们自己的。”
鹿王交易给我100个燃烧瓶,告诉我到了BOSS再丢。
冰龙王,小怪根本就用不着我出手,鹿王、毒尊、山拳他们三个的攻击力就已经足够辗压而过了,到了BOSS门口,鹿王简单讲解了一下杀BOSS的要点。
听他说完,我有些疑惑地问:“能行吗?”
鹿王说:“相信我,我刚刚已经和毒尊杀过一次了。”
我再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累赘,想想五十多级这么过来了,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单练过。不过如果我还想继续我的人妖之路的话,就必须要打消自强自立的念头。作为一名高端人妖,带我的凯子就是我的攻击力。
我装了个可爱,说:“嗯,我相信师傅。呼呼。”
第一次杀BOSS的时候,运气很好,刚刚进图十来秒就遇见冰龙的吐息。毒尊开了个双重投掷,对着冰龙就是一阵狂丢。
鹿王大吼:“丢燃烧瓶啊,花花。别发呆!”我这才反映过来,开始挥着小手丢燃烧。不可否认,我今天确实有些心不在焉。
等冰龙的吐息一完,毒尊一个轰爆弹过去。冰龙瞬间就悲剧了。
所谓最强的BOSS,也顶不住杂鱼的愤怒。看着过关的经验,我心思这经验也太好挣了,就跟着混吧,混吧。
所以此后的几天,我都跟着鹿王、毒尊还有山拳一起混冰龙。倒是和那个2号老公,不冷不热的,只是偶尔聊上几句,也不和他刷图。
另一方面,对叫兽也冷淡了,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这天我感冒了,翻开医药箱,看见一个染血的白色袖套。这是上次叫兽受伤的时候留在我这里的,也不知道他的手怎么样了。
按理说,这种东西,早就应该进垃圾箱了,我打算把它给丢掉。
我是一个神经病,所以经常做出普通人无法理解的事情。特别是在我没有吃药的时候,这天我不知道是不是那药过期了,我明明有吃过药,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我还是犯抽了,我拿着本来想丢掉的袖套,摸到了52区。
这种已经剪破的东西,这种已经沾血洗不掉的东西,我拿来还给人家?也只有我这种神经病才能做得出这种事情,在我头脑里的理智还没消失完之前,我都是打算随时回家的。可是我开车到了XX广场了,我鬼使神差地摸到了H区107号,52区电玩店。
可是大门紧锁,叫兽不知去向。
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过了,说关门又太早,周围的店铺开着大大的冷气,打着各种折价海报来吸引顾客,就算是你不买,进店去看看,吹吹冷气,给那店家增加人气人家都愿意。暑假这种游戏业的旺季,竟然还有不开门的电玩店,恐怕也只有这里了。
我像个神经病一样在店门口站了半天,哦不对,我本来就是个神经病。
我把口袋里面的袖套拿出来,本来是打算丢在店门口的。我就那么心一横,那手一扬,又给揣回包里了。想想这个动作,魔戒里的费拉多也做过。
所谓的,可以束缚人的东西,其实都是自个儿在束缚自个儿。
从炎热的室外回到家里,屋里的冷气太大,竟然冻得我头痛。
我趴在沙发上面好一会儿没回过劲来,阳光透过落地窗上的窗帘,洒下一片耀眼的金***。我用那个闹心的袖套,把窗帘给束起来了。
夏日的阳光立即就为室内带来了炽热的温暖,我靠着滚烫窗户玻璃,不一会儿就中暑了。
在家敷着冰块的我,竟然收到了二十几条骗子短信,例如什么,自称是我儿子的娃,瓢鸡被***抓了,让我花三千块打到某某帐户去赎人儿;又是自称我儿子的娃,被车撞了在医院,让我汇款到某银行户头五千块给丫动手术;还是自称我儿子的娃,生活费被偷了,让我汇款钱到某某银行户头……你二大爷,我就是一倒霉孩子!我得感慨一下啊,我这个无辜啊!我最近这,无辜多了这么多儿子,家里的粮食都要不够吃了,谁给领走俩儿?
本来玩个破游戏就已经玩得够闹心的了,还来这么多闹心事儿添堵。我招谁惹谁了我?
你再色迷迷的看老子,就不要怪老子也色迷迷的看你.!
(小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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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发表于 2010-4-7 17:19
好几天没玩DNF,都在家静静地看书。我这人没什么别的特长,就是忘事儿特快。看过的书如果有几天没读,转眼就给忘得清溜溜的了。所以我喜欢的书,我都会反复地去读它们,以免我那糟糕的记忆力又出什么差子。
这天我突然看到贝伦为拿宝石而断臂,突然觉得看不下去了,掩卷长叹。要得到什么,总会失去什么。然而有时侯当我们失去了自己宝贵的东西,也不一定可以得到什么。这个世界是充满悲剧的,努力过,但是失败了,这种例子在身边不再少数。
我又上了DNF,本来我是不打算再上春天花会开那个ID了,可是就是没管住自己的手。
我拍了拍我那贱手,发现要退也来不及了。
刚刚上线,就有几个人1:1密我。
一个是我那2号老公,说给我搞到魔音了。
一个是候哥,说我怎么失踪了好几天,连个声都没有。
一个是鹿王,叫我去凑份子打冰龙。
还有一个是叫兽,他说“哦”。
这么多框框,我想都没想,就先回了叫兽的,我说:“你哦什么啊哦?”
叫兽说:“哦。”
我有点火了,这娃今天出毛病了?我不客气地回了句:“你被电打了啊?”
结果叫兽回得驴唇不对马嘴:“那天我下线之后的事情,候哥给我说了。”
我说:“哦。”
叫兽不回话了,我问他:“你这是算在给我道歉吗?”
结果他说:“哦。”
我真的火了,喝斥道:“哪儿有人这么道歉的,哦一声就算道歉啊?”
叫兽说:“那算是吧。”
“算是什么?”我问。
“给你道歉。”他答。
我真的懒得再理他了,就跑去和鹿王刷冰龙去了。
结果我那2号老公说给我魔音,给我魔音,我让他寄给我,他是死活不肯,让我先看看属性,说在5173上面看见了,便宜的,就是属性有点差,问我买不买。非要我上QQ,他给我看图片。我想看个图片也没什么,就上了QQ了。
2号老公在QQ上面一口一个老婆叫得亲热,我对他还挺冷淡的,他也一点都不介意。给我传了几次图片,都发不过来,然后他说他把那个图片传给我,让我接,所以我就接了。
接了之后,马上就感觉不对劲了。
蓝屏了。
虽然以前玩DNF也有过蓝屏的现象,但是我卸了卡吧死机2010之后,就再也没有蓝屏过。这次我本来没放在心上的,重启一下,就打算上去继续和鹿王混冰龙去。
结果,密码不对了。
我马上注册了一个小号,上去一看,我的ID竟然在线。
我这下急了,去密码保护中心改了密码后立即登陆,可是悲剧还是发生了,钱没了,仓库里的装备和材料都被搬空了,连我身上的装备都给卖了。
有句话说——不被盗号的网游人生是不完整的。这纯粹是站着说话不腰痛,你被盗了你试试看?那心里那个酸啊,那个难过啊,哎,恨不得找个地儿一头碰死。
何况还有我存了那么久的灵魂,还有淘汰了的装备。我曾经穿过的封装,一件都没有丢过。那些都是记录了我的成长的,虽然大部分都是别人送我的。我自己都舍不得***,舍不得卖,就被盗号的那么一挥手就……
哎,真是为他人做了嫁衣啊!想我一代四有人妖,辛辛苦苦好几年,被一盗回到解放前。我坑蒙拐骗来的装备和钱,都抵不住黑手一偷啊!
我被盗了,我那时是万念俱灰。我就觉得,那个灰了,我看哪儿哪儿灰了。我在公会里哭丧着脸说被盗了。这真是个不明智的选择,可是我当时确实需要一个倾吐的地方。
多数人对我表示了遗憾,但是也有幸灾乐祸的,我当时那叫一个伤心啊,就跑鹿王队里哭去了。结果毒尊一听我被盗了,甩手给了我两件迷月玄羽,我是那个感激得眼泪汪汪的,但是毒尊说:“没事,反正老娘拿着也只能***,这东西又不好卖。”(虽然是真话,但是刺痛我了。)
山拳没吭声,悄悄地塞给我10万块,让我拿去修装备,还叫我别告诉毒尊。
鹿王把仓库翻了个底朝天,给了我把50紫武器,可惜是力法用的,当时没办法,只能凑合了。还有一些布的散件,就这么勉强凑了一套。
好在我平时并不怎么单刷,于是又跟着他们混去了。
叫兽一直都没响动,大概是又忙去了。
我也不想多问,最近总是感觉他在故意疏远我一样。
也许是我在疏远他?
自从和鹿王混之后,连说话都少了,更不要说是一起刷图了。想想也就算了,我就是一个没人理的小角色,叫兽还有那么多人包围着他,需要着他。
正在刷冰龙刷得起劲,突然叫兽1:1密我,说你被盗了?
我回话说是啊,是我怀疑是我那个2号老公盗的,可是又没证据。
叫兽问:“你把密码随便给别人?”
我说没有,是他说要给我发张图,结果发不过来,让我接文件,我接完打开就蓝屏,然后就被盗了。
叫兽说:“你怎么随便接不认识的人的文件?”
“什么叫不认识的人?他是我老公好不好?”好吧,我承认我这话有些赌气的成分。
“你想看我发火吗?”他说。
叫兽说完就下了,由于我在聊天,不小心被燃(和)烧(谐)瓶给炸死了。
毒尊生了气,说老娘给你装备不是让你来偷懒的,再发呆一砖头拍死!
鹿王说:“花花你心情不好就改天再玩吧,我知道你刚刚被盗了很难过。但是不要忘记了这只是个游戏,一切都只是数据而已。”
我说我心情确实不好,我先下了。
关闭了游戏之后,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转着圈地洒泼着大喊——盗号的,我(要)操(和)你(谐)大爷!
好几天,我都打不起精神来。整个人都软趴趴的,好象一只脱水蜗牛。
几天都到处瞎晃,也没做成什么事,甚至连刷冰龙都没心思去了。就蹲酒吧里练摊,期望再来个冤大头把我手里的玻璃手镯当墨竹买了。
一连摆了四天,都无人问津。倒是挨了候哥一顿骂,候哥骂完给我寄了把混沌,让我不要再摆那种地摊了。管他的,武器照手,我摊照摆。
第五天上线的时候,我收了一筐子的邮件,竟然是***召唤的装备。
迷月,混沌,圣灵战士,学者腕套,贝尔玛之星,所有的武器防具甚至包括首饰都是+10的。虽然这些对一般的召唤来说只是平民装备,可是要凑够这么一套,也是要不少钱的。发信的人是羊叫兽,他没有给我任何解释的信件,一个字都没有。我本来想发信过去问问的,结果发现老是叫我文明用语。
我哪儿不文明了我?
我翻了翻,发现羊叫兽,候哥还有信长都在48线。我转过去一看,结果都顶了个小闹钟在刷图。我说候哥你们在做啥呢?刷哪儿,怎么不带我一个啊?
候哥说我们刷悲鸣呢。
悲鸣,又是悲鸣。
我心中不爽,说:“又刷悲鸣啊,你们都满级了,还过去刷什么啊,又不能刷出一朵花儿来。”
候哥说:“其实我们是来挖土豆的。”
信长马上接下话头,问:“土豆哪里挖?”
候哥答:“土豆山里挖!”
信长又问:“一挖一麻袋?”
侯哥答:“一挖一麻袋!”
这两个家伙在公会里面耍宝,逗得大伙儿都乐了,我顿时心情好了不少。我也和他们逗说:“挖到多少土豆了啊?”
还没等候哥和信长回答,叫兽就说:“花花你要来悲鸣吗?”
我本来是想问问叫兽这是怎么回事的,跟着就去了。由于我刚刚被盗不久,我说我没门票,其实我连做门票的任务都没搞。在候哥耐心的指导下,我终于把悲鸣的地图给开了。说到没门票的时候,叫兽甩手给了我500个灾难和1000个蓝色小晶体。
我在队伍里问他:“叫兽你为什么帮我?”想起他之前的回答,我马上接上一句,“不要给我说你做事不需要理由!”
他说:“哦,那样的话,就算我在积攒人品吧。”
我有点恼了,说:“人品也能积攒?你积攒了人品干嘛啊?穿个写着‘我要中奖’的内裤,跑去买彩票去?”
“去悲鸣再打把魔音。”他说,说完就把队伍扯进图了。
我觉得刚刚自己的态度有些过分了,就发1:1给他道歉,结果他只是说“打完说”,就没有再回。想起来叫兽,信长,候哥,鹿王,毒尊,山拳等等人,他们在刷图的时候都是很努力的。身为一名手残,我是心又悲,我心又痛。其实我也想自己打,就是打不过。
想想还是算了,带我的人就是我的攻击力。
在刷图的时候,我站在门口,看他们三个往前冲。
翻了翻人妖守则,这时候我应该以一名高端人妖良好的职业操守,来缓解刷图所带来的疲劳。于是我使用了鼓舞技能,简单的说,就是聊天。
我在悲鸣洞穴里大喊:“所有爱我和我爱的人们,冲啊,我的骑士们!”
叫兽突然停下来,说:“不要学圣女贞德。”
信长说:“换个台词。”
侯哥说:“肉麻。”
我抓耳挠腮想了半天,终于在他们从我面前跑过的时候,打出:“路过的那个小伙儿蛮帅的嘛!”
叫兽看了,说:“你还是学贞德吧。”
一起刷图的过程是欢乐的,结果却是悲剧的。好死不死,开的一水儿的白装。那叁哥们儿杀了整有一个星期,除了灾难的征兆就没见过紫。这几个,也被我的倒霉劲给传染了。
想想我这人啊,打小就倒霉。
我去夜钓的时候,结果感觉身体越来越重,磕睡一来,就在河边睡着了,第二天路过的发现了我躺在河边,才把我送医院的。此后好几天高烧不起,怎么感觉我这么寸啊。
去旅游,见着厄勒忒奥神庙那边女体柱真的挺美的。我感觉那些石像会呼吸。也许是我产生的幻觉吧,但是我真的这么觉得,她们会呼吸。很自然,虽然头上是顶的房顶,但是看起来很轻松怡然,根本就不像是支撑房顶的柱子。我傻站着的时候,倒觉得我自己是柱子,她们像是透过了几千年的时光,凝视着我。我记得我当时颤抖个不停,路过一哥们以为我触电了,就拿着一木棍就给我一家伙。
和女朋友一起出去吃饭。
我说,去哪儿吃饭啊?
她说,随便。
我说,吃火锅吧。
她说,吃了会上火,不去。
我说,那吃中餐。
她说,你天天吃中餐你不烦啊?
我说,那吃西餐。
她说,又贵又难吃,才不要吃。
我说,那么去吃面。
她说,出门就吃面啊,这么寒颤!
我说,要不去吃KFC。
她说,垃圾食品,才不要吃。
我说,那你想吃啥?
她说,随便。
情人节,想玩点特别的。我用丝带扎上我的脖子,结上一个蝴蝶结,把我自己当礼物送出去,结果被人骂神经病。
把求婚用的钻石戒指丢酒里,结果丫看都看不就喝下去了,还去医院取。
本来还想,丫端起酒,惊讶地说——啊,这是什么,一枚戒指。
我就可以直接说,我们结婚好吗?
结果直接喝肚子里了。
本来想玩个浪漫,自己给自己过生日,来了个烛光大餐,结果把窗帘给点着了。被人以为要自焚,送到精神病院关了两个星期才放我出去。
养一狗,叫欢欢,京巴,哈巴狗儿,逗人喜欢得很。
给它买的狗罐头,***,都不吃。就爱吃面条,还喜欢吃康师傅方便面!统一的还不吃。这狗的脾气怪得很。
平常嘛,不出门,就在家里闷着,不乐。我一拿细链子,想给它出门溜溜,那是欢天喜地的。出门走不了半里路,就趴地上不走了。还得我给抱回来,不然耍赖,打死不带挪窝的。
平常吧,一听见洗澡,就找个角落躲着。洗澡的时候倒一副享受的样子。洗完必须给它一块布,像毛巾什么的,给它咬,给它撒气儿。不然就咬地毯。
家里要是有别的狗,撵着咬。除非把别的狗身上的衣服啊,铃铛啊,或者别的什么装饰给它穿。穿上之后那个得意劲儿,一下就出来了。还在屋里雄纠纠气昂昂地走来走去。
养了大概有一年半吧。白毛,塌鼻,大眼睛。我只要一碰着它,它马上给我来个四脚朝天。
撒娇呢,让人给它挠肚子。不给它挠,就一直四脚朝天。
结果丫谗隔壁的腊肉,爬窗户的时候给摔死了。我说这狗东西,真以为自己是猫啊!
这么一好狗,摔死了我还心疼过好一阵子呢。刚刚来的时候,就巴掌那么大。我抱在怀里上网,可暖着呢。它就在我衣服里睡觉。
想想我也就一倒霉孩子,我养的狗都得倒霉。别说这了,反正什么东西该轮到我的时候就没好的了,不出魔音也没什么奇怪。
我心里这么自我安慰着,看着韩尛尕带着那把魔音整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不知道怎么的,我一看见韩尛尕背上的魔音就觉得烦人。不想去悲鸣当累赘,我又无心练级。于是就无聊地蹲在夏洛克的左边,等了半天就没一个愿意组召唤的。
正当我无助地啃着手指甲的时候,突然有个瞎子组我了。
我一瞅那队名,我就乐了——免费带ML,美女来。
那瞎子的名字也逗,叫——我不瞎。
进队他就说了,做我老婆。
我说好啊。
我不瞎呆了一下,说:“你是人妖吧?”说完就把我给踢了。
我问他:“你凭什么说我是人妖啊?”
结果他说:“凭男人的直觉,我有心灵之眼。”
本来我还想和他理论,结果他说:“你好好一大老爷们,装什么老娘们。”
我真的是大老爷们吗?但我游戏里是老娘们啊!听完他这话,我又犯病了,冲到厕所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我想起了《霸王别姬》里面的一句台词——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
我下了一个荒唐的决定,我打算把我装人妖的事儿告诉我认识的所有人。
包括信长。
包括候哥。
包括韩尛尕。
包括鹿王。
包括毒尊。
包括山拳。
也包括叫兽……
其实原因很简单,我玩儿腻了。
这世上总是有好多好多的事情,当初你觉得特来劲,久了就觉得特腻味。
我不知道DNF可以开多久,但是我知道我的人妖生涯总有结束的一天。
即使是没有了我,DNF仍然是DNF。
即使是没有了DNF,我仍然是我。
你再色迷迷的看老子,就不要怪老子也色迷迷的看你.!
(小变态
i ol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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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发表于 2010-4-7 17:22
正有这个想法的时候,我又把它给打消了。那是因为我在邮箱里面收到了末日君主的法仗。可是发信的人,我不认识。那个ID叫“一叶知秋”,我加了之后一看,好嘛,5级的圣职者。
我抓耳挠腮思前想后,能够给我这粉玩意儿的情况,就三种可能。
第一,系统出错,接下来我就要面临回档或者删号的危险。这种可能性的难度,只是略小于中国男足勇夺大力神杯。
第二,5173哪个卖东西的把信给寄错了。机率比上面那种大,但是也微乎其微。这种可能比中体育彩票还难,而且我也没有穿着写有“我要中奖”之类字样的大红内裤的习惯。
第三,某个我认识的人想送我礼物,可是又因为某种原因匿名了。这种可能倒比较大,可是倒底是谁呢?我确实拿不准。
我决定还是先从我身边的人开始入手,我对鹿王说:“哎呀,有个叫‘一叶知秋’的人,我不认识的他,他竟然给我寄了把混沌法仗也。”
鹿王说:“是寄错了的吧?要不你还给人家?”
我一听这话,白了他一顿,看来不是鹿王了。
我对山拳说:“哎呀,有个叫‘一叶知秋’的人,我不认识的他,他竟然给我寄了把混沌法仗也。”
山拳说:“啊?运气不错啊,让我吸点人品。”看来也不是山拳。
我对毒尊说:“哎呀,有个叫‘一叶知秋’的人,我不认识的他,他竟然给我寄了把混沌法仗也。”
毒尊说:“拿去强化到+13。”我才不会去找凯丽呢,看来也不是毒尊了。
我在公会里面说:“哎呀,有个叫‘一叶知秋’的人,我不认识的他,他竟然给我寄了把混沌法仗也。”
公会里的人都说我运气好,只有韩尛尕对我冷嘲热讽的,说我收到莫名其妙的东西,会被封号的。不是这里的任何人吗?
当天信长加班,候哥出差。叫兽准备继续悲鸣的时候我要和他一起去。
我在副本里说了同样的话,我说:“叫兽啊,我今天运气好好哦。”
他问怎么了?
我就照样说了:“有个叫‘一叶知秋’的人,我不认识的他,他竟然给我寄了把混沌法仗也。”
叫兽一下子就惊叫了起来:“不应该是末日君主才对吗?系统出错了?TX@#$麻花藤@#$……”
我听闻此言,确定末日是叫兽送出的无疑。我邪那啥一笑,说道:“原来幕后的黑手就是你,末日君主法仗是你送的啊。”
叫兽这才觉得不对,他回过劲来了,说:“你,你套我话啊?”
我笑了,问他:“为什么不开大号寄呢?”
他说:“刚刚在小号上面而已。”
我嘲笑他嘴硬,他竟然说他是属鸭子的,除了嘴哪儿都不硬。
我问他为什么要送我末日,他说算是给我道歉。
我说我不要,他问什么?
我回答:“养个老婆都没这么大成本,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你不用在意我的看法吧?”
叫兽回答:“我玩网络游戏从来不找老婆的。”
我问他:“就没有例外吗?”
他回答:“没有?”
我说那我更不能要了,这留着给你找个老婆告别单身多好。
叫兽问:“你倒底怎么样?”
我说我不知道。末了又问他:“难道你没有自己喜欢的人吗?”
这个问题似乎把他问急了,他有些不耐烦地说:“走吧,赶紧把疲劳给刷完!” 我看着叫兽在悲鸣洞穴像只猴子一样上窜下跳,10级的空射让他在空中半天都下不来。由于只有两个人,所以我也召唤出了露易斯大姐姐,啤酒肚四大叔,纯爷们精灵王一干人等过来集体茬架。
我问叫兽卡吗?他说不卡,就是你攻击力低了点,把末日带上吧。
于是我就带上了。带上才发觉不对,这还不了他了啊。
而且我的混沌法仗是+10的,这一带反而攻击更低了。
我悄悄地混沌换过来,含着眼泪说我会凑钱买把末日还你的。
叫兽竟然说:“把你卖了都还不起。”如果不是他接下来说“所以就不用你还了。”我肯定会抡起沙锅大的拳头,把丫的皮给整实了。
这次和叫兽一起刷悲鸣,别说蓝紫装备了,刷完156点疲劳,连白的都出得少。让我不禁感叹——这人呐,即使有天大的本事,也敌不过命啊。白装即吾命,大X即吾命。呜呼!
自从拿上这个末日君主法仗之后,我发现我的焦虑症越来越严重了。我老是担心我的帐号被盗,不停地更换着密码保护卡和QQ密码。为了防止忘记,我每天都把这些东西放在钱包里。然后把钱包随身带着。如果我发现我身上没那样东西,总是会觉得心神不宁。
晚上睡觉的时候经常做梦,梦见帐号被盗,末日和其他东西一起消失了。受到惊吓的我,不管是晚上几点,天气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