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南都案和那个时代代最强

前序(要看,不然接不上正文) 正文 相关资料 一天白夜(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我在马路上救了一个即将被大卡车撞到的小男孩。可惜,我却代他死了。到了死神之殿,死神告诉我,我救的那个小男孩其实是个小女孩,而且那还不是一般的女孩,她是“众神之王”。 待我被死神带往众神之王的神殿中后,我看见了他/她/它,对不起,我分不清众神之王的性别,也弄不情他/她/它是否是人,只觉得他和太湾总统——程水骗长得很像。 众神之王到底是不是人啊?是男人还是女人啊?我困惑! 废话不多说,有感于我救人一命的高尚品格,众神之王赐予了我新的生命。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空寂的佛寺之中。这里面的东西是那么的古老,仿佛我回到了古代一般。当我站起身来,说出第一句话“真没想到我还能回来!”的时候,我呆愣当场。因为我发现自己所说的竟然是一口地道的日语。对!的的确确是日语而非中国话。 我这究竟是怎么呢!? 就在这时,从殿外走来了一个全身戎装的将军模样的人。他一见到我就毕恭毕敬的单膝下跪道:“信长主公,家康殿下来了。” 信长!?“你叫我什么?”当那人一脸惊愕的看着我的时候,我觉察出了自己的失态,我面容一整,问道:“我的全名是什么?” 那人看着我,似乎非常自豪的说道:“利家的主公就是尾张的守护神——织田信长公!” 织田信长!!!????我是织田信长!这是怎么一回事? …… 我熟知中国历史,也知道小日本的历史,从此,明智光秀没有了本能寺之变的机会,丰臣秀吉也不要想在我的身后诞生了。我憎恨日本人,所以我要当战国时代的大魔王,我要让小日本的历史再倒退一千年。从此,我开始了比自己所知道的第六天大魔王更恐怖的九天魔神王的传说…… 本人范剑,从小成绩良好。至少在北京来说是非常不错的成绩了。高中的时候,学习水平如下:英语总是能得90分(五科都是150分的满分),语文成绩70分左右徘徊,数学120,物理120,化学120分。终于我以非常令人骄傲的成绩——505分,进入了首府大学——背景大学国际贸易专业。 呵呵,我好骄傲!我为我是中国人而感到自豪。像那些傻冒,一天到晚gre,托福,哼!鄙视他们,我是校园里最逍遥的人——范剑。大家知道不,背景大学的校园好大,景色好优美,正好是我这种长久以来青春一团漆黑的人的好乐园。嘿嘿,不知道是什么乐园吗?当然是谈恋爱的好地方罗。 一天,准确的说是2003年9月18日的这一天,我和父亲范同吵了一架,为了什么?为了家里买电器的事情。老爸说要买东芝冰箱,而我坚决反对,我说买什么日货嘛,要买就买国产的。老爸说国产货不好,我就坚决反对说国产货其实很不错,比如新飞冰箱。后来我和父亲就这个问题吵了起来。要不是我母亲——夏凡,及时劝阻我们两人冷静的话,我一定会和父亲大打出手的。 在母亲的调节下,我和父亲最后各让一步,达成了妥协:不买国产的冰箱,但是也别买日货。经过父亲范同和我范剑的双重努力。终于——我们的争议有了结果。家里选择了西门子冰箱。西门子,德国的公司,但是冰箱却是中国安徽产的。 去买冰箱的路上也并非一帆风顺,相反一路风雨。因为我看见西门子的推销***是一个绝世美女。至少在我眼中她是这普天之下最美的女子。后来,我厚着脸皮找她签名,她的芳名我一看竟然是:“刘市”。这个名字当我第一眼看见的时候,我觉得好普通哟。当我第瞅二眼的时候我想起了两个字:流屎。 我呕吐! 接下来……回家的路上,我又看见了一个绝世美女。人行横道线上,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孩正在蹲着系她已经松掉的鞋带。 我这个举世罕见的标本怎么能不上前帮忙呢?忘了介绍了,我在学校里是被誉为“活雷锋”的标本。 “呵呵……***,你的鞋带松了。来、来、来,我帮你系好!你看,再不弄快点马上就是红灯了。”当我笑眯眯的对着她说完这么长一句话的时候,她刚把松掉的鞋带系好。 她站起身,用一种很诧异的目光看着我。我好害羞,脸刷的一下就好了。男人红脸有什么不对。这是我的初恋啊!也是我第一次一见钟情过啊!要是以前我才不相信什么电视里面最常见的一见钟情咧~。(什么!前面的那见西门子***一次算不算一见钟情?算吧!只要我没有正式牵到一个女孩的手,那我永远都在初恋中。什么!你问我初恋的次数。唉,也就马马虎虎啦,大概每天三次吧,每次一位,一次五分钟。) 哼!女孩的脸色犹如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她一声冷哼就头也不会的走了。“流氓!”这是她给我的个人鉴定。 一听到她给我的个人鉴定,我连忙掏出怀中的笔和本,记录下来。最近学校每隔一个星期就有一张表让我们填写。其中最烦人的就是这“个人鉴定”呢!所有的表格都tmd让我们写这个,真烦人!每次自己都要编写那么多,还要喊那么多政治口号。唉!这下好了,有这个绝世美女给我的评语,我以后的手就解放了,不用再写那么多不想写的东东了。想到这,好兴奋哟! 忽然,眼前一晕…… 请翻转到我的小说简介,一定要认真看,务必认真看。 看完没有? 看完了吗? 好! 我转世了! 转世了! 真没有想到,众神之王在我简介中明明是个小男孩,怎么会到了前序里面变成了一个绝世美女呢?算了不想了,再想的话,我的头又要痛了。什么东西?众神之王之所以领先众神也就是依靠着他那套“变男,变女,变大、变小,变变变!”我想要弄清楚众神之王的性别以及真面目的问题,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才知道吧。那人是谁呢? 当然是亘古宇宙、上下五千年、横扫环宇、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才会出现的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大家想必已经猜到他是谁了吧! 对,他就是以“扁扁扁,变变变,骗骗骗”而闻名的陈水扁先生(又或者是***,总之他/她也是一个变幻莫测的东西。说错话了,人怎么能说成“东西”呢,应该说他/她不是东西才对嘛!)。 历史的时针指向西元1563年2月1日,永禄6年,地点尾张。 “主公!信康殿下还在缺德寺等候。”眼前这个全身戎装的威武男人的喊声将我从无尽的思索痛苦中解救出来。他就是日后日本家喻户晓的加贺百万石大名——前田利家。不过现在他的名字可不是前田利家。几年前,前田利家就改名为前田又左卫门。因为前田利家擅长于长***,所以又称为***之又左。不过为了避免战国时期日本人变幻莫测的姓名带来的不便,我还是称他为前田利家吧。 “利家,通知立即出发!”我挺胸抬头,大步迈出了这个寺院。现在我和利家以及百名随从正齐往尾张富田的缺德寺进发,家康正在那里等我。 此时的德川家康刚刚成为了三河和远江二国的领主。家康,幼名竹千代,与我信长结盟的时候还叫做松平元康。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已经改名为松平家康了。根据史书记载,再过三年他又要改姓了,由松平家康改为德川家康。 德川家康!哼!真tmd的麻烦,干嘛一天到晚没事撑着了,乱改名字一通。历史书上上没有写他欠了谁一子的债啊?为什么改名字这么勤快咧?日本人的思维真古怪,我搞不懂咧。 附注历史:西元1562年2月24日,永禄五年,信长与三河领主松平元康(即后来的德川家)于清洲城会见,两家结为同盟。两人信誓旦旦,共结同盟:“今后无论是进攻也好,防御也好,我俩都要同心协力!”是时,元康二十岁,信长二十八岁。这一约定,一直维持到信长身死都没有改变。 流川风过林。 尾张富田沿路上的林木,葱郁连绵,遮掩着座座的寺院。尾张国富田的宁静和秀美,汇萃了室町幕府末期的名刹群落。 流川风过庭。 屋檐下的风铛轻轻晃动,叮当叮当的脆响在缺德寺宁静的庭院中泛荡开来。佛堂内缭绕的烟柱略为散乱。正端坐着的在闭目养神的松平家康,忽然睁开了眼睛。原因是我——织田信长走进了庭院。 虽说是大白天,也许是因为我长得太高的缘故吧,身高一米八零,而德川家康太矮了不足一米七。就这高度差,让我一时没看清楚他的容貌,距离太远了!等我在德川家康的面前坐下来的时候,我才看清楚他的模样。 以前我在网上看过一个电视剧,叫做《利家与松》。那里面的德川家康即使不算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美男,至少长相也过得去吧。怎么眼前的这个人。唉……我内心叹气不止。 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太对不起观众了!家康不仅身材矮小,而且有一眼眇目,长相极其丑陋。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历史学家、编剧、导演什么的才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包装力量啊,而相比之下那些包装明星的公司算个鸟。 “家康,吃饭了没?”我一开口就问道。 德川家康面目一愣。因为我刚才说的话虽然是地地道道的日语。可是说的却是汉语的思维习惯。你吃饭了没。这句话是我们中国人爱打招呼用的,是日本人才不会这样说。在数秒中之后,我才恍然大悟自己的失误。 咳!我尴尬的咳嗽了两声,道:“家康,我请你吃饭。你难道敢爽约吗?”说着我露出一身肌肉。织田信长从小勤于锻炼,所以身体健康壮硕。 家康听着我的话,更是一怔。好半天他才故作镇定的从自己口中冒出这样的话:“当然不敢。不知道信长公要我吃什么饭?味噌汤吗?” “味噌汤?”一向在家不下厨房的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东西:“不用了。”担心小日本的东西太难吃,我拒绝了这个提议。以前看日本的电视剧或者电影什么的,里面的日本人吃的真的很差劲,就一两碟小菜就叫丰盛了。我大牙都会笑掉的。 “那来点鸡肉汤吧!”见我拒绝,松平家康又再次提议道。 “在这个缺德寺吃鸡肉汤未免有点不合适吧?我不饿,要吃你自己吃吧。”虽然我知道在日本,很多的和尚,准确的说是绝大部分的和尚是吃荤杀人奸女人样样都要来的,可是我还是习惯性的忍受不了在庄严的寺院内吃荤的行为。“阿弥陀佛!普陀罪过!”我在心里暗暗念道。 家康这次起码愣了半分钟,脸色神色不定,在沉默半分钟之后,他笑逐颜开道:“好!好!今天我和信长公一起吃斋。”我想家康一定是看出了我这个信长和以往的信长有很大的不同,就像是变了两外一个人似的。不过老乌龟就是老乌龟,家康绝对是不敢也不可能和织田信长——也就是我——范剑翻脸的。 我心里越想越得意,一边算计将来怎么修理这个未来的德川家康,一边端起日本制作的破碗喝了口凉水。 松平家康看见我不吃饭,也跟着我饿肚子。他对忽然我磕头道:“这次听说信长公三日后要出征美浓。小弟在此恭祝信长公早日得胜归来。” “噗!”我刚刚进嘴里的凉水并者我范剑的口水一起狂喷而出。“什么!我要出征美浓?”连一个死人都没有真正见过的我,竟然三日后就要出征打仗了。虽说男子汉从来都是热血得要到战场上见真章,可当真正要面对战争的时候,和平年代成长起来的我开始彷徨了。 松平家康没有理会我的失态,他只一个劲的擦拭着被我弄得一脸凉水、口水的脑袋、胸前。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看我,不过这个时候我已经恢复常态。 “家康,尾张就交给你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豪情万丈起来,就自己那不及格的语文水平,当即吟诗一首,曰:“求战男儿当杀人,提剑怒斩不留情,千秋万里不朽业,尽在白骨成堆中。哈哈^_^哈哈……”忽然我止住了笑声,因为我发现自己是用的中国话说出的这首诗,我斜睨了一眼家康,深怕他对我起了什么疑心。 家康好像并没有起疑,只是一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的模样。他口吃般喃喃道:“想不到信长公除了精通明国的话以外,还能说得出一口流利的金人话。” “金人话?”老乌龟家康的这三个字弄得我一头雾水。好半天我才明白他的意思。原来我吟唱那首诗的时候用的是我在大学里苦练的甲级普通话。而这甲级普通话实际上在数百年前的现在,根本就不是明朝中国的标准语言。相反这是满清人的语言。不过这时的满清人并没有建国,以历史知识比较拽的我而言,我很清楚中国的那段悲伤历史:1616年努尔哈赤建后金,1636年后金才改为满清的,1644年入关,从此中国急剧的落后于世界。 想到这些,我心如刀绞,不由面色冷峻充满杀气的说道:“我一定要统一日本,倾全国之兵惩罚后金。” “啊?”家康完全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我不是踏谑他,凭他德川家康的智商,一辈子都不知道我的计划。 “家康。”我威严的说道:“我出征以后,尾张的安定就要仰仗你和木下藤吉郎了。”不熟悉小日本历史的人可能不知道木下滕吉郎是谁。木下滕吉郎就是日后日本最大的安徒生童话的主人公——丰臣秀吉。也就是这小子两次侵略朝鲜,妄图以朝鲜为跳板图并大明。 家康听见我说这些委以重任的话,似乎深受感动:“中土有句古话:疾风知劲草,烈火识真金。我松平家康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信任与厚望。”说完拜伏于地,向我深深施了一礼。 “有我出马,必定成功!”我信心满满的说道。事实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强大的自信。也许是因为我知道历史吧,我知道这次战争无论胜败,我信长都不可能拿下美浓的。无论胜败,我都不会有什么好高兴和难过的。我,织田信长公,注定是这个小小日本的的第六天大魔王,甚至是更厉害的角色。 “好吧,今天见面就到这里吧。”我起身离去。松平家康这小子连忙伏身行礼:“愿信长公武运亨隆,早日扫平余孽!” 随着我快步离去,我享受着清风吹抚脸庞的快感。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在享受着什么样的人生。说实话,我在中国古代历史上最喜欢的人物就是三国演义的曹操,在日本战国历史里最欣赏的人物也就是织田信长。我觉得日本就只有织田信长一个是好人,像猴子——丰臣秀吉,就经常跑到织田信长的身前信誓旦旦的说要为信长统一世界效犬马之劳。丰臣秀吉想入侵朝鲜、中国等地并非一天一月之思维,而是贯彻他一生的一个宏愿。“扮演织田信长的感觉真爽!”我在自己心里这样叫嚣道。幸好不是叫扮演猴子又或者乌龟,不然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呢?当然,这些话,我可不敢说出声来,因为跟着我身后的是前田利家,这小子可是从小和信长一起长大的。 这时的我并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到来,历史发生了改变,也许只是一些轻微的改变,也许是一些重大的改变。历史上松平元康是在永禄6年7月改名为松平家康。而现在他已经改名了,历史在产生细微的变化,至少现在是这样。 ※※※ 因为成为信长没多久,所以一切都必须规规矩矩的,不能太出格。哎呀,守着织田信长过去的那一套死板的作息制度,让我这个过惯夜生活的人实在是受不了。 早晨 6点左右起床侍童进入将军的寝室,确定将军已经醒后,大声宣布“将军起床了” 将军由专门管理衣服,用具的人侍侯刷牙,洗脸 随后穿着礼服进入里间,在客厅接受问候,参拜祖先的牌位 将军夫人住处中蒙将军恩宠的女官拜见将军 一边吃早饭,一边由侍童梳发髻 菜单是米饭,酱汤或清汤,烤鱼 饭后由6位医生进行健康诊断(脉搏,舌头,腹部等) 自由时间为由侍童侍侯练习武术,书画,观赏能乐,歌舞等 10点左右开始办公(通常2-3小时) 中午 12点吃午饭 由直属将军,总理政务,监督诸侯的幕府最高官员草拟好请示文书并由将军身边的侍从宣读,等待将军的决策 已批复的夹上“已请示,批复”的字条 如果待批复的文书很多,也会同时宣读 办完公事后,将军会在枫树下休息,写字等 晚上 傍晚入浴 6点左右吃晚饭 然后着便装走入夫人的住处 如果在自己的住处就寝,则饭后与侍童下围棋,将棋等 每位将军的酒量虽然有所不同,但他们一般都会少量饮酒,而且除非是在赐酒时,否则不会与侍童对饮 10点左右就寝 南侧被褥的旁边准备了放火装束,换洗衣服,几个枕头 趁将军每次去方便时换一个枕头 侍童在东侧的墙角陪夜 烦啊!每天都如此这般的生活,那做人又有什么意思。而且这段时间我都没有去夫人处,原因是因为我怕与信长最为亲近的人——夫人,察觉出信长的异样。现在信长已经变成了我——范剑。 好不容易熬到第三天,出征打仗了。出征前的阵仗不是一般的大,我必须当众高声吟唱歌剧《敦盛》:人生五十年,轮转变化中,短促如梦幻。天地之万物,无有不死灭?人生五十年,与天地长久相较,如梦又似幻,一度得生者,岂有不灭者乎?人生五十年,往事宛如梦幻,去天下事,岂有长生不老者? 这首歌,以我这个五音不全的人唱出来真的是别有一番风味。为了不让众人对我起疑,我已经在出征前的这三天时间里默默的练习了无数遍了。可饶是如此,也当场让十余个等待出发的士兵当场呕吐晕倒。 《敦盛》讲的是关于平敦盛的事情。平敦盛1169-1184,源平合战时期平家的人,是吹笛名手,也是远近闻名的美少年。一之谷合战时被敌将熊谷直实所杀。后世深为同情他年幼战死的遭遇,能剧的幸若舞中,即有名为《敦盛》的一节——就是后来织田信长喜欢唱的“人间五十年”。这《敦盛》杀死他的敌方武士熊谷直实所写。信长平时吟唱的《敦盛》并非是。敦盛是: 思へばこの世は常の走家にあらず。 草葉に置く白露、水に宿る月よりなほあやし。 きんこくに花を詠じ、榮花は先つて無常の風に誘はるる。 南樓の月を弄ぶ輩も月に先つて有為の雲にかくれり。 人間五十年、下天のうちを比ぶれば夢幻の如くなり。 一度生を享け、滅せぬもののあるべきか。 大意为:人间五十年,与天相比,不过渺小一物。看世事,梦幻似水。任人生一度,入灭随即当前。此即为菩提之种,懊恼之情,满怀于心胸。汝此刻即上京都,若见敦盛卿之首级!放眼天下,海天之内,岂有长生不灭者。 歌好不容易唱完了,还没完,我还要亲自将后方的重担当众宣布交给木下滕吉郎。“TMD!”看见藤吉郎我心情郁闷的骂了一声。为什么?因为要说德川家康的丑陋长相对不起观众的话,那么这个木下滕吉郎的长相就更对不起众神之王了。他,不应该说藤吉郎是它才对,长得根本就不是人的模样,说那张脸像人,倒也有三分神似,其余六分像猴,一分是鬼。脸皮厚实且皱纹堆积如山,稍一动便是千山万壑的造地运动。 “天啦!我再也见不得这脸面了。”当我当众宣读完我走后由藤吉郎主持政务,丹羽长秀主持军务的决定后,我扭头就走。刚离地上马,我就“哇”的凄叫一声,恶心反胃的东西吐了一地。 永禄六年春,西元1563年2月3日,我——织田信长率领五千七百士兵,前往美浓国。讨伐斋藤龙兴。开始了历史上基本上默默无闻的新加纳合战。 战争终于来了,以前看电视电影里面的战争再怎么惨烈终究是假的。我知道今天,我将见证自己人生的第一次战争。虽然这对于真正的织田信长来说并非第一次,但是对我范剑来说却是有生以来头一遭,用小日本的话来说这就是本人范剑的“初阵”。 初阵,顾名思义就是初次上阵杀敌。武士能够初阵的年龄,一般是元服以后,十六岁左右,一个在现在不过初三(十六为虚岁)的学生,就要学会面对鲜血与死亡、学会制造鲜血与死亡。然而,在残酷的乱世,元服前的初阵也绝非罕见。宇都宫广纲之子国纲,年仅十一岁就替代病弱的父亲,出阵壬生城的会战场。当然,反过来的例子也不是没有,以当主不出阵闻名的朝仓氏,末代义景到了三十一岁才在战场上露了一小脸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比我小三岁的前田利家十四岁就初阵了。 世界上大概没有哪个民族的武者象小日本的武家那样重视“初阵”,对小日本的武士而言,初阵不仅仅是首次在战场上驰骋,一个年轻的武士他的“初阵”,更多的有着与“元服”类似的仪式上的意味,也确实有一套仪式(不过我就不必了)。 初阵,就是黑漆漆的夜里、前面什么也看不见、一大步迈出去…… 有的人,从此开始书写花一样、歌一样的壮丽人生,而有的人,身影却从此就隐没在这黑暗之中。历史上能记载下来的初阵,或多或少都是幸运儿,因为他们毕竟留下了清晰的初阵记录,然而更有千百倍于此的人,他们走入黑夜的第一步,在历史上却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废话少说,我范剑是不会担心这次初阵的,反正我是不用冲锋杀敌的,我只需坐镇后方就成了。而且,根据我脑中的记忆,反正织田信长彻底攻下美浓也是花了十年左右的时间,这次就算战败了也没什么。总之,最后肯定是我赢,只可惜到底需要多少时间到底是什么彻底夺下美浓的具体时间实在记不清出了。毕竟,我只是普通人嘛,我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况且,我研究小日本历史的目的也只是想看看他们吹牛皮的功夫有多么的厉害,笑笑而已。不过一些大事件我还是知道的。早知道要跑到这个地方,真应该在国内买一本研究倭寇的历史书。据说,小日本是世界第一的意历史的高手。引以为傲的天皇的世袭也是做假编撰的,而且小日本还写出了许多厉害得要喷饭的电视剧电影。在里面,动不动就是日本统一全世界,或者说是随便哪个日本武家高手就是宇宙第一……此处略去表扬小日本天下第一意的内容1600G。 以前织田信长他对美浓的攻势是以西美浓为中心的,而此次我将兵锋直接指向了在美浓中部,位于稻叶山城正南方的新加纳。永禄六年2月12(西元历的准确日期),我率军渡过木曾川,攻入了美浓中部的加贺见野,在该地的新加纳地方着阵。在这里,斋藤家的军队早已是严阵以待。 决战终于来了。 好啊!小日本打仗喜欢这样明刀明***的,我高兴啊。这次虽然没有什么奇谋鬼计,但是相信我不会吃败仗。根据忍者报告,我织田军人数为5700,而斋藤军人数不过三千五百。这场战争要赢不是轻松加愉快吗! 于是,我本阵都不要驻扎起来了,我直接离镫上马,看远一点,看斋藤家是怎样被我击败的吧。哈哈^_^哈哈,我要塑造一个小日本战国时代的新战神,让什么越后之龙上杉谦信,甲斐之虎武田信玄都靠边站吧。 我方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摆好了攻击阵型。不错,斋藤家居然不会趁机发难,看来小日本的武士道值得表扬,要是以后人人都这样,那我就要偷笑了。 此时双方军队都是静如山岳,肃杀无声,唯闻战旗的猎猎风动。这种大战将至风雨欲来的气势,我是第一次感受到,心头只觉一种压抑,当然,心里也有一种男儿当上场杀敌的冲动。 不过,我脑袋还是比较清醒,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还有大业要完成,决不能轻易涉险。我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叫侍卫拿给我一个盾牌。我可不要打仗的时候,忽然被一支冷箭收拾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下进攻的命令,斋藤那边先动了。他们的骑兵组成一个密集方阵向我方压迫而来,后面跟着大量的步兵。轰轰隆隆!数量有一千左右的斋藤骑兵,呐喊着如潮涌般漫卷而来。虽不及万马齐奔,却也初具万人喊杀的骇人气势。 赤衣众的领班——前田利家,这时像只小狗盯着主人似的看着我,我不知道如何发号施令,深怕做错什么。只好学着我国电视里面的那些领导头头们——点点头就好。 随后我就看见前田利家,二话没说的跑向我军前阵,传令去了,鬼知道他以为我发出了什么命令。我不过是打个哈哈而已。 这次担任我军前阵的好像是池田恒兴、坂井政尚两个家伙。他们各自领着八百骑兵队,分成两路想对斋藤家的骑兵方队实行两翼包抄。骑兵方队确实很有气势,我在马上都能感觉得到大地震抖,而且这还是双方共计不满三千的骑兵造成的效果,如果真是万骑奔腾,那种震撼力我想绝非是同等数量的步兵能抵抗下来的。 很快双方的骑兵们就交上火了。这下热闹了,刀剑格斗的声音,鲜血喷溅的景像,撕裂人心的惨叫,杀红了眼的死亡呐喊……不绝于耳,总算让我见识了什么是战争。 看着不断有人坠马死亡,我心里跟着一紧。为什么?倒不是我有多么的菩萨心肠,实在是我看不下去了。倒下十个骑兵,起码有七个都是我方的。 怎么回事?我们的骑兵昨天晚上又不是某某国脚,没有泡吧也没有招***啊!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了?事实上,织田骑兵如此孱弱的原因,我是事后才知道的。美浓与尾张都有富庶的平原,统称为浓尾平野。从这两地招募的农耕兵因为平时耕作的缘故,士兵的身体应该普遍非常强壮,所于战斗力应该不弱才对。可是尾张比美浓更为富有,因为这里商业远较美浓发达,因而养成了尾张人精明而怕死的性格。在战场上,生死是一线之间,格杀必须全力以赴,越怕死的人,反而死得越快…… 哎呀,不说了,好不爽哟,不过想一想,事实就是如此,越富有的人越精明,越精明的人越怕死。在我来的时代,美国大兵不就是富到“天下第一怕死大兵”的鲜活例子吗? 在质量明显高过织田骑兵的斋藤骑兵的攻击下,我军先锋——池田、坂井两个骑兵队被轻而一举的击破。全局溃败,仓惶的撤退。 前田利家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好像狗狗要主人施舍它一块味道鲜美的骨头。我又点了点头。前田利家又转身跑了,也不问问我到底点头的意思是什么。 柴田胜家、森可成的两个人数为两千的步兵方队由左右两翼出阵,掩护池田、坂井两个骑兵队撤回到本阵后方重新集结。 想不到我第一初阵就吃了败仗,想起来都不爽,真想策马冲下去,杀斋藤家一个屁滚尿流。可是当我看到战场上不断飞溅的鲜血,死亡前的,杀红眼睛的人所发出的比杀猪声还难听的咆哮,以及战场上的刀山剑海在夕阳的映射下闪动著夺目的光芒时,我犹豫了。 战争是万人的战争,是比想象中更加残酷更加冷血的炼狱,战局绝非一两个猛将所能改变的,我也不能。况且这段时间来,我并没有在尾张舞刀弄***,也不知道自己的剑术在这个乱世是什么水平。 柴田胜家和森可成在斋藤家的骑兵队和随后而至的步兵队的双重打击下,渐渐坚持不住了,开始慢慢往后撤退。怎么办?池田恒兴、坂井政尚这两个笨蛋,现在都没有把他们的骑兵队重新收编好。 这时焦急的我又注意到了一直在旁担任传递命令和护卫工作的前田利家了。此时的利家,一脸恳请上阵杀敌的神情,望着我一副可怜的模样。哎呀,不要肉麻了,我是男人,不用对我抛媚眼。媚眼?我忽然想起来了,据我以前看的资料,前田利家是织田信长有史可查的唯一男宠,至于一直盛传的服侍信长的森兰丸是男宠的事都只仅限于传说并无史书可证,可前田利家却…… 喔!天啦!天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反正只爱红颜不爱兰颜的我,肯定要和他保持足够远的距离。寒颤,我打了一个寒颤。 飕的一声,一支利箭在我正打寒颤的时候,射中了我手中高举的盾牌。 前田利家看见有箭射我,连忙拉我下马。直到我平稳的站在地上,被做人墙的亲兵侍卫围了起来,他才松了一口气,随后就一个转身又去下什么命令去了。真是的,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到底这仗是谁指挥的啊!? 穿过人墙的缝隙,我看见柴田胜家和森可成的部队已经彻底溃败下来了。溃败的织田家的士兵发疯似的狂奔逃命,后面是杀红了眼一心想多割下些首级好去向领主领赏的斋藤士兵。 “妈的!很快斋藤家就要杀到本阵来了!”我心里对于尾张士兵的战斗力低下感到失望。 “穆特!”这时我听见前方前田利家的一声巨大呐喊。(穆特=fire=射击;开火) 随后就听见一阵砰砰砰的不绝于耳的不亚于打雷的巨大响声。怎么回事?我探出头仔细一看,原来是织田家的秘密武器,八百个手持铁炮的铁炮兵。铁炮,其实就是非常老土的火***,偏偏日本人世面见得少,没见过真正的大炮,于是就叫“***”为“炮”呢。 ***声大作,指挥铁炮士兵的前田利家正发疯似的大喊大叫着,而铁炮也的确在不停地发射着。随着密集的铁炮声,斋藤士兵们或惨叫着,或一声不吭地倒了下去,他们的进攻被铁炮阻止下来了。但是斋藤家的士兵们好像不怕死似的,继续前进着,我几乎都可以看清他们狰狞的模样了,好可怕啊!这些血肉之躯,怎么能经受得住铁炮这样的洗礼?我想不明白。 “我日你们全家!你们全家被我日!”我看到斋藤家的士兵仍旧前仆后继冲上来,真是火冒三丈,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小心天上掉刀子砸死你们。一时间,愤怒的我把日本人的祖宗十八代以及现在的全家和未来的孙子的孙子的孙子,全都用最恶毒的话问候了两遍。 “我真的要败了吗?”我仰头咆哮着问苍天。 也许是我的诚意打动了上天,也许是众神之王暗地里帮助了我,也许是天上某个正在做化学试验的仙人被我刚才的咆哮吓着了……反正,天上掉下了东西。 天上是不会掉刀子的,这又不是奇幻或者魔幻小说,想掉什么就掉什么! 天上掉下的是一颗直径三米左右的陨石,黄灿灿的陨石表面好美。这陨石,好像是黄金制作的吧,不过也可能是渡金的,我心中暗暗猜测到。不管了,如果是黄金做的,我就发财了,如果是渡金的话我就搞个拍卖会,肯定也能卖不少钱。^_^哈哈……就当我正做着发财梦的时候,陨石狠狠的砸在了战场中央。 放心,战场中央都是斋藤家的士兵,织田家的士兵要么战死要么早就撤回本阵了。 轰隆隆的巨大响声震得我耳根疼痛,而且大地颤抖得让人站立不稳,我和周围组***墙得亲兵全都摔到地上去了。 “哎哟!把你的臭脚移开,不要踩到我的鼻子上。啊!”我惨叫一声,那小子居然把脚从我鼻子移到了我的嘴巴里面。僵硬带着香港脚的气味让我嘴巴鼻子一起受罪。我当时真的觉得自己倒霉透了,浑身被压住,根本就不能动弹。不过后来我才知道,我根本就不是最倒霉的。摔倒的侍卫里面,有个人被别人手持的刀,割断了小弟弟,此刻正血流不止的晕厥过去了。织田家的第一个太监问世了,大家鼓掌,要不,说不定这部小说也会太监的。^_^哈哈…… 话说陨石落地,大地颤抖不止,在战场中央的斋藤士兵也被活生生的砸死以及吓死了五六白人,余下的也忘记了进攻,迅速的自发的退回了自己的本阵。在古代,人们都很没有见识,对于陨石落地、流星、日月食都是非常恐惧的。 战场上一时间非常的安静,所有的人都不说话,都看着那个陨石坑。他们在等待什么呢?等待里面爬出什么怪兽吗?超级怪兽格斯拉?还是跑出来一个奥特曼? “主公!”前田利家把压在我身上的亲兵侍卫一个个的扔开,这才把我解救了出来。 当我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我听见了一声奇怪的声音,一种机关启动的声音。 我站起身来,向陨石坑的那个地方望去,只见那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据说,怪兽出来的时候总是会有什么尘土飞扬之类的异象。 就在我以为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的时候,我听见了一声熟悉的语言从陨石坑内那里传来。 “众神之王,RNMY!”这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PS:文中RNMY=日你妈哟,因为语言不雅,所以略去。 “众神之王,RNMY!”当这话传进我耳中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对方说的是中国话。是久违的乡音。 我拿了一个盾牌就冲了上去,我要看看陨石坑里面骂众神之王的人到底是谁。 前田利家和众多侍卫怕我出事,连忙跟着我后面冲了上来。 当我赶到陨石坑那里去的时候,正好有人从坑内爬了起来。 “是你!” “是你!” 我见到那人,那人见到我,两人都是大吃一惊。 “哼!”我们两人同时冷哼一声,相互对视的眼睛里冒出了仇恨的火花。 先介绍一下,他是我一位大学同班同学的高中同学的初中同学的小学同学的学前班同学。他的名字叫做“母龚”,据说之所以取这名字是因为他父亲姓母,母亲姓龚。(怎么给我一个他们家阴阳倒置的感觉,汗~)母龚,人倒不坏,算得上是一个热血青年,也不哈日哈韩哈美什么的,只是性格和我大大的不合。我跟他说话从来没有心平气和的超过一分钟,从来都是吵架,甚至是打架。当然,我们是好学生绝对不会拿刀子砍人,也不会请人当打手的。 忘了介绍了,母龚可是名牌大学的学生,我和他都在北京读书。我在背景大学学国际贸易,他在氰化大学学地球物理。什么!地球物理,你们没有听说过?那好,我告诉你们,地球物理就是“地理”,只不过名字吓人罢了。 “你怎么来了?”我虽然不满他,但是也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到这里,在他背后究竟和众神之王有什么交易。 “你呢?”他不回答我,反而问我。 我就回答说:“我在马路上救了一个小男孩,可谁知道自己被车撞死了。于是众神之王就把我弄到这里了!你呢?” “我?”母龚脸很黑,他紧绷着脸红都看不出的黑脸对我说:“他和我打了个赌,结果我输了,所以我就被弄到这里了。” “打赌?你和他赌什么?”我非常好奇。 “他、他和我赌对联。我出的上联他答上了,可他出的上联我却答不上来。”母龚好像很难为情。看来他一定失败得很惨,哈哈,你这一向自负文采天下第一的书呆子也有今天。 “快说,你的上联是什么?他又是怎么对上来的?”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结果。就在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斋藤家的军队无声无息的悄然撤退了,他们看见我和天降神人在谈话,以为我能请天兵天将所以撤退了。笑死人了,他们居然以为母龚这小子是神仙,也许是因为他从天而降,而且身上还穿着一身前所未见的奇怪服装(我们现在这个时代的服饰)。 母龚说道:“我出的上联是:山外青山楼外楼。他想都不想就回答除了***:西湖歌舞几时休。” “笨!”我当场为之气结,“哎哟”我狠狠的敲了一下母龚的脑袋。我恨铁不成钢的怒骂道:“白痴,你这是对联吗?这只是诗歌嘛。你大可以给他说不作数,重来过啊!还有,你怎么这么笨!这么妇孺皆知的诗词也敢拿出来考他。你当他是白痴啊!” “是、是、是!”母龚被我训斥的连忙点头诺诺。 “他出的上联是什么?以你这样的高材生怎么会答不出来呢?”我说的这些话其实是在给他戴高帽,好让他乖乖讲出来。母龚的语文水平顶多只相当于三年级的小学生,他把毕生的绝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学外语上了,过了非专业英语六级,英语水平相当于美国一个有轻微智障的卖菜农民的水平。 “他的上联是:夜袭珍珠港,美人受惊。下联我记不起来了,好像是关于德国日本什么的。反正我当时怎么想也没有对起来。”母龚非常努力的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哎、哎——”我大口喘着粗气,我快要被这个中文白痴气疯了。 好不容易靠大口喘气积了一点力气的我,将所有的力气都化作了口水嘀哒四溅的怒骂:“笨蛋!笨蛋!超级笨蛋!” 前田利家这些被我凉在一边的侍卫们,他们可不是德川家康能听懂得中国话(其实只是满清人的中国话口音)。前田利家一个个看见我在教训天降神人,面面相觑,对我崇拜得五体投地。当时的我并没有料到,从此,整个日本国都盛传我是天上神灵转世,有神灵的庇护。 “笨蛋!超级笨蛋……”我骂了母龚整整十分钟才停下,我轻拭着自己额头上的因骂人劳累而产生的汗水,道:“下联是不是:两颗原子弹,日德投降?” 母龚一听,眼睛一亮,喜道:“对啊!对啊!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自嘲道:“整个对联是不是还有一个横批,是‘二次大战’?” “对啊!对啊!”母龚连连点头,他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我道:“怎么可能?你这么聪明?”母龚这人从来都是要和我抬杠的,他是决计不服我的。 “上联:夜袭珍珠港,美人受惊(精)。下联:两颗原子弹,日德投降。横批:二次大战。这是短信里面常见的一对语带双关的***对联,你难道不知道吗?纯洁的小男孩!”我嘲讽道。事实上,我之所以知道这个,还全仰仗一个爱好这些的学理科的男同学的无私短信转发。 真不知道这世界是怎么搞的。像母龚这样和我那位爱好这些的男同学,都是那种读死书,死读书,读书死的人,一个人完全不知道怎样和异性沟通,整天不是沉浸在幻想和异***往,就是网游,再不然就是***小说、***电影什么的。像我就知道这个看似纯洁的白痴母龚,绝非清纯。他的120G电脑硬盘里据说光是***电影就占据了七十几个G。至于***小说,***漫画这类的东西另计。 相比之下,我比较能和女生沟通。虽说我的情感史很单纯,至今我还是童男之身,可电脑干净得很没有一M***电影,唯一有点黄黄的还是那本端木写的《风月大陆》。唉!我长叹一声,俱往矣,到了这里,我的电脑没啦,《风月大陆》再也看不到了。 和母龚说着说着,我这才恍然发现斋藤家的士兵们已经如潮水般退却到无影无踪了。 “咦?怎么没人啦?”我疑惑的问道身后的前田利家。 利家满脸显示出无比崇拜的灿烂笑容,深深的跪拜下来:“主公万岁!” “主公万岁!”众多侍卫也跟着前田利家伏身行礼。 “好了,起来了吧。”我吩咐道:“利家,你去负责清理战场。这里就不需要你们保护我了。” “是!”利家带着众多侍卫离去。他们似乎很放心我身边站着的母龚,也许在他们眼中母龚是天降神人,是来帮助自己主公的。 前田利家跑到了本阵的队伍前也不知道到底说了什么。我只远远听见织田家的士兵们欢呼声:“へいへいほうううう!”不绝于耳的巨大的欢呼声震天撼地,那令男儿热血的战场气氛,让我这个没有亲自杀过一个人的织田家最高统帅都觉得非常有成就感。“求战男儿当杀人,提剑怒斩不留情,千秋万里不朽业,尽在白骨成堆中。”我又把这一首绞尽我所有智慧的打油诗高声念了出来。 前田利家这家伙不知道和我是不是有心电感应,居然挥手止住了士兵的欢呼声。让我一时适应不过来,打油诗只念了三句,最后一句硬是咽回了肚子。“尽在白骨成堆中”这句话要是说出给这些士兵们听了,估计会兵变的。 利家在本阵高喊:“请主公训话!” 士兵们也跟着喊道:“请主公训话!” 训话?我确实不知道说什么,也许是因为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景吧。我对身边一直站着的母龚轻声说道:“母猪,你说我该说什么?”母猪,是我对母龚一向的称呼,谁叫他姓百人难得一见的“母”姓呢?申明一下,并不是我歧视人家的姓氏,实在是大家都这么称呼他,而且他早已习惯,一点也不反对这样的称呼。记得我有一次我良心大发现,见到他的时候直呼他“母龚”,喊了半分钟,可他硬是没理我。直到我最后气馁时在嘴边无力的轻吐一声“母猪”时,他才反应过来道:“什么事?”从此我没法子,只有叫他母猪了。 母龚看着我,一脸幸灾乐祸,道:“我不知道,随便你。” 你妈妈个的芭辣!我在心里问候了母龚的全家足足一百遍后,忽然一道灵光击中了我,我有***了。 我中气十足的对天喊道:“海到无涯天做岸,山登绝顶我为峰!” 士兵们听闻一阵高呼:“へいへいほうううう!海到无涯天做岸,山登绝顶我为峰!”士兵们开始传颂我这两句经典名言。日后,这两句诗词作为我织田信长的诗词代表作,轰传全日本。 而我,则轻拭额头因为紧张而渗出的点滴汗水。海到无涯天做岸,山登绝顶我为峰。这两句是日后丰臣秀吉,当然也就是现在那只被叫做木下滕吉郎的猴子在统一日本的最后一战——小田原攻略时所著的。现在,因为被我盗用了,估计丰臣秀吉以后甭想靠这两句诗词流传后世了。小猴子,你再想想其他的诗句吧!我心里窃笑。 不再理会让我穷紧张的织田家士兵本阵,我开始专心和母龚聊起来。就在这时我发现母龚手上紧紧拿着一张纸。“这是什么?”我指着那张纸问道。我看见上面密密麻麻写有什么东西。 母龚说道:“这是众神之王送给我的东西,说是什么日本战国年表。” “什么!”我眼睛一亮,高兴道:“母猪,把这东西给我看看。” 接过那写着密密麻麻文字的薄薄一张纸,我仔细定睛一瞧,果然是日本战国年表,虽然不是非常详细,不过却是对我目前非常有用的东西。“这是什么?”我发现纸张的右下角有一行细小的红色加粗字体,我定睛一看,那写着的是:资料出自于中国网站——战国网,资料下载整理人:众神之王。 “我靠!”看到网站、下载这几个字眼我的情绪一下子失控了,喜欢上网的我此刻一肚子火,万分怨恨的对天大吼:“啊……我要上网!我要看端木写的《风月大陆》啊!” 我的火怒狂吼穿透了天空,在整个美浓平原的上空回荡。 战国时代的尾张与美浓以木曾川为界河,木曾川与长良川合流,在合流处的河道中央由泥沙沉积而成的一个小河洲,便是墨俣。墨俣,知道小日本战国历史的人应该知道,日后的丰臣秀吉,当然就是那只被叫做木下滕吉郎的猴子所筑的“一夜城”就是在墨俣。 不过现在这里好像还没有一夜城,猴子应该是几年以后才会修筑这个一夜城吧。母龚原先手上拿着的小日本战国年表我已经抄录了一份,那上面应该写有多久猴子会修筑一夜城吧,只是我现在还来不及仔细看那上面的内容。我唯一能记得也就是今年我应该修筑小牧山城。 织田大军返回尾张的路上,我和母龚各自骑马,并马而行。无聊的我们两人细细碎语聊了起来,为了保密我和母龚之间的谈话从始至终都是用的普通话。 “母猪,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呢?我不是变成织田信长了吗?你怎么一眼就认出我来了?”我疑惑的问。 “不会啊,你的长相哪有什么变化。我看见的还是你原来的模样啊!” “是吗?”我半信半疑,来到这个世界不久我就用镜子照了照自己的模样,我的的确确是另一个美男子的模样。(织田信长是美男子,而范剑我也不逞多让,自然也是美男子啦,^_^) “母猪,你今后怎么打算?” “我也不是很清楚。” “不如跟着我混吧。我好歹也是一个大名。而且织田信长在历史上是一个不错的大名,几乎拥有了整个日本,只是最后被明智光秀叛变杀死于本能寺内,当然我是不会笨到再让明智光秀那厮得逞的。母猪,只要你忠心不二的跟着我混,我保证你醉生梦死、纸醉金迷。” 听着我的蛊惑,母龚的眼神完全不为所动。他只是一个劲的摇头。我知道以他一直有和我作对的优秀光荣传统,他是肯定不会跟着我走的。开玩笑,习惯了我们那时代“人人平等”思想的人怎么会习惯一天到晚对我这个“主人”下跪。我想这些是母龚他无法容忍的,尤其是我还是和他经常抬杠的死对头。话虽这么说,可是我心里不是很甘心。 “酒池肉林哟!”我再次鼓动他。 他依旧摇了摇头。 “妻妾成群。”当我诱惑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气息改变了。一头野狼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的眼睛发光得就像晚上亮着的手电筒。“怎么样?”我见母龚意动,当下极力鼓吹:“据说你在大学里面还没有女朋友,只有你跟着我,你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哈哈,这下你还不中招,想到自己的死敌会臣服于自己,那种感觉想有多爽就有多爽。 就在这时,一声长长的喊声从队伍后面传来。 “报!”一个斥候骑兵跑到了我身前,下马跪倒,道:“主公,运送大队在回来的路上陷入了一阵伸手不见五指的奇怪迷雾中。我们派出了联络士兵,可是人一进入迷雾就消失了,而且无论我们怎么呼喊,都没有人回答。” “咦?竟有这等怪事!”运送大队是我指派的一支百人大队,专门负责把母龚下凡时的那个黄灿灿的圆球拉回去。为什么要拉走那东西?当然不是为了研究,而是为了拿来卖钱。没有钱的话,我又怎么能保证母龚,以及母龚之流的人“醉生梦死、纸醉金迷、酒池肉林、妻妾成群”的十六字生活呢? “全军停止前进!原地警戒!”我向大军下令道。 “走!我们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带着母龚、前田利家等赤衣众以及本旗座下的百名旗本武士连忙向出事地点赶去。 “金子啊!钱啊!等等我,你们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我在心里默默祁祷。 ※※※ 等我赶到出事的地点的时候,我才发现先前的斥候骑兵把事情报告得简单了。这绝非正常的迷雾,一看就知道非同寻常。雾形汹涌万变而不散,外面望雾内视线能见度几近为零。 莫非这又是众神之王那小子搞的鬼?我的心头忽然冒出此念。我和母龚相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心中的疑惑。 突然,奇怪的浓雾以惊人的速度迅疾的散去。 前田利家和百名旗本武士以及其他的赤衣众再白痴也知道了这绝非正常现象,连忙拔出兵刃,挡在我和母龚的前面,排成了防御的圆阵型,以防意外。 前田利家,这个有着“***之又左”的织田猛将,身高超过六尺(182厘米),是一个雄赳赳的勇猛青年,拥有特别出众的体格,因此才能在刀光剑影的战场如入无人之境。此时的利家,一支与众不同的重型马上持***紧握于手,立马于我的坐骑前。 “主公小心。”利家挥舞着他手中的马上持***,***尖寒光闪烁。 “嗯。”我点头应道,这时才注意起利家手中的兵刃。***柄约九尺,***身约一尺,总长超过三米,由***身和***柄比例来看,也可算是一种大身***。能够熟练使用这种武器的,绝非普通士兵,必须是利家一般的猛将才行。 真是忠心的大将啊!我在心里由衷的赞美着这个年轻的,与信长一同从顽童成长于乱世的猛将。不过,我在盛赞利家的同时,心里不自觉的冒出一股寒气。前田利家,是历史上织田信长唯一有史可查的男宠。想到这,让我感到一阵由胃传来的剧烈恶心感。战国时代的日本,身为信长嫡系的利家,却和主君有着那么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据以前看过的历史资料说,前田利家白面丰颊、浓眉大眼,是个标准的美男子,信长在爱其勇猛的同时,对他也有那么点男色性质的特殊宠爱。战国时代同后来的江户时代不同,誓死忠君的思想体系尚未成熟,主君所最为信赖的亲卫队的成员,往往是透过这层肉体关系而绝对忠实于主人,正有武田信玄同高坂昌信、上杉谦信同直江兼续的著名例子,可见这种男宠现象在战国时代也绝不是个别发生的。所以,历史上若干年后,信长还会若有所思地提起:利家是我的秘藏之宝。 “呕!”我身不由己的剧烈呕吐了起来。 以“风林火山”而著名的日本战国名将——武田信玄还给后世留下过他写给一个旗下旗本(旗本,相当于一个士兵队的队长)的情书。 “呕!”想到这我又是一阵令人晕眩的呕吐。 我连续的两阵呕吐急坏了前田利家,只见他非常焦急的关切问道:“主公,你怎么呢?”说着还情不自禁的用手轻拍了拍我的后背,也许他是想让我舒服一些吧。可是…… “呕!”享受到了前田利家的“抚摸”,我呕吐得更加激烈了,胃里的东西早已吐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些酸酸苦苦的清水了,甚至连我的视线都模糊了,呕吐不止让我的眼睛也直流清水。小日本怎么搞的?乱、***也就罢了,不要这样乱搞同性关系好不好?好恶心! “那是什么?”就在我呕吐得最激烈的时候,忽然我耳边传来旗本武士们的议论,我能感到他们的骚动。 一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在那迷雾后面。 我抬起头,努力聚焦起被模糊的视线,终于看清了原先迷雾包裹着的东西。 那里已经没了任何运送大队的身影,也没有了那个价值连城的黄灿灿的圆球。取而代之的是让我挣大了嘴也难以相信的东西。我和身旁的母龚交换了一下眼神,都看出彼此的震惊。 迷雾后面到底是什么呢? 附录说明:赤母衣众和黑母衣众(资料于中国各个研究关于倭奴战国历史的网站) 所谓母衣,又可写作保侣、幌,乃是武将作战时的一种护具。一般古代的骑马武将,身体正面有甲胄防护,后背就容易遭到飞矢袭击,于是就背着五六层厚的布帛,作为背后的防具。到战国时代,有人发明用鲸须或竹篾编成斗笠状,然后在上面蒙上布帛背在身后,看起来很像是大号的斗笠,也有点像驼子,但就是这种被称为母衣的防护用具,倒也的确符合物理学原理,对于背后的箭矢有着一定的防护作用,因此成为武将上阵时不可或缺的装备。佐佐成政黑母众第三,前田利家是赤母众首席。 永禄年间,织田信长从亲卫队马廻众中挑选了二十人,分别组成赤母衣众和黑母衣众,其主要任务是在布阵和出击时在各部队之间传令,战斗时核实战功,必要时前往敌方军营担任使者等,总而言之就是类似于传令官的角色。这一部队的成立年份并不能确定,有的说可上溯至永禄四年以前,因为在这一年六月的美浓井之口之战时,便有赤母衣众成员织田越前守阵亡的记录,这一说法也见于谷口克广氏的《织田信长家臣人名辞典》。 在《亚相公御夜话》中记录了这么一段对话,信长的马廻众户田胜成向利家提问道:“赤母衣众与黑母衣众相比有什么区别,感觉好像两队人数不一样。”利家答曰:“信长公亲自挑选了二十人,并做了赤黑二色的阄子,命我等当面抓阄决定属于哪一队。”可见这两队母衣众的地位并无高下之分,而且最初成立时也的确是一队十人,只是到后来或有人退出,或有人加入,总数已不止十名。 利家所属的赤母衣众名单如下:前田又左卫门利家、浅井新八郎政澄、织田萨摩守(即木下雅乐助)、伊藤清藏长久、岩室长门守、山口飞騨守、佐胁藤八郎良之、毛利河内守长秀、饭尾茂助尚清、长谷川桥助、福富平左卫门秀胜、塙九郎左卫门直政、渥美刑部丞、金森五郎八长近、猪子次左卫门一时、加藤弥三郎、织田越前守、黑田次右卫门。 黑母衣众的名单如下:河尻与兵卫秀隆、中川八郎右卫门重政、佐佐内藏助成政、津田隼人正盛月、毛利新助良胜、伊藤武兵卫、水野带刀左卫门、松冈九郎次郎、生驹正助(胜介)、蜂屋兵库守赖隆、野野村三十郎正成、中岛主水。 迷雾的后面,是什么呢? 是一群穿着迷彩服的军人! 军姿飒爽的军人,大约有一个团,人数五百人左右。 他们有一架武装直升飞机,五十余辆坦克,其他的大都是手持冲锋***坐着军用吉普车的机械化军人。 “天啦!我是不是在做梦!”我震惊得无以复加。 忽然我的记忆里想起了什么。 那是2004年6月份的某一天,我通过网络在认识了一个叫做lukew的作者,他告诉我说,小日本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意老祖。当时我有些不信,毕竟我是从心里瞧不起被我们伟大的汉武帝称为倭奴的日本人的。可是lukew当时就用QQ给我传来了一部日本70年代拍摄的电影,电影开场刚完,便让我当场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电影的名称《战国自卫队》,讲的是一个发生在一九七几年的某一天的故事。(具体时间我确实记不清了,大家可以去找这部电影仔细看看,顺便把准确时间告诉我,好让我补上。)二战失败后的日本,正在举行一次军事演习,演习期间忽然起了一阵浓雾,接着自卫队的一个团就平空消失了。这个团被迷雾带到了战国时代,后来凭借其1970年水平的现代军事力量,帮助上杉谦信欺负武田信玄小朋友啦。 天啦!这个镜头怎么这么像《中华再起》、《明日帝国》等等一类的架空历史的热血小说啊!以前,我看到这些小说的时候,我还佩服着我国作者们的丰富想象力和创作能力呢!想不到,日本人竟然领先我们中国。看来,日本人真的是意历史的老祖啊,不服不行啊,你想想,人家日本人是70年代就拍成了电影,这说明了什么?请诸君仔细想一想,我们中国拍出一部类似的电影还要多少年?这说明小日本的这类小说,起码也是60年代或者更早的时候就出来了。 小日本=意历史的老祖,I服了U!操你LM……我以最快速度问候了小日本的大姨妈二奶三公四姨五大郎。 恶骂归恶骂,事情总是等着人去做的。我不得不亲自策马跑去和那些军人交涉。我知道这本该出现在上杉谦信那里的军人,今天如果被我所用的话,我就交大运了。要知道织田信长虽然崛起非常快,却也是时局时时凶险万分,很多时候命运都是命系一线,一个弄不好那才叫对不起历史,让织田信长挂了。 “驾!”我策马缓缓向对方跑去。前田利家以及众多旗本武士都被我下了死命,留在了身后。要是让他们来,没准把事情搞砸了。只有母龚缓缓的跟在我身后,和我一同向对方走去。 自从我的旗本武士们看见那些士兵时骚动起来时,那些军人们也同样骚动了起来。 我骑马走了过去,对方也出来了一个团长模样的人,当然他们不是骑马,而是驾驶着一辆三菱军普。车内除了那团长,还有他的副官一名,开车的司机一名。 我一看,那团长怎么长得那么像那个什么的东西,噢!对了,这个日本人长得真像李灯辉。难不成李灯辉真的是日本人转世到台湾的?我还来不及想出这么深奥的问题的***,那团长就抢先发问了。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团长喧宾夺主,一靠近我就问。 我连忙回答那人:“现在是日本战国时代,我是织田信长,这里是美浓,我已经打败了斋藤家,目前这里归我控制。你们是否于西元1970的日本?” “哈哈!哈哈……”那团长和他身旁的副官以及驾驶三菱军普的司机几乎同时笑了起来,团长的副官说道:“你骗人!哈哈……”副官还兀自笑个不停:“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刚才还在进行军事演习,你们拍电视剧或者拍电影的凭借我们迷路了以及你们身上的装束就想吓唬人。我们是吓大的吗?哈哈!哈哈……”三人笑得更灿烂了。 他妈妈的!我气死了,脸都青了。历史上的织田信长何时受过这样的鸟气,凭什么要我范剑来承受? 我像机关炮一样,连忙给对方反复解释道:“我哪是拍电影或者电视剧,现在真的是战国时代,我也真的就是织田信长。你们都穿越了时空,回到战国的乱世来了。叽哩瓜啦!叽哩瓜啦!阿里,阿里巴巴,阿里巴巴是个快乐的少年~!◎#¥%……※_()——+”在我吐出一长串的白沫之后,他们没有丝毫相信我。 真是气死人呢!那些穿越时空的热血小说还有电影里面的人,不是很容易就接受了自己回到乱世的事实嘛!通常只要两句话大家都相信了自己回到了那个时代,然后再两句话就变得要在那个时代娶妻生子成就丰功伟业了,怎么这些人怎么说也不相信呢?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们还是一个劲的笑了? “苍天啦!既然要他们来到这里,也不能这样啊!”我仰天一阵长啸。说完,眼前的世界开始慢慢变成灰色也变得黯淡起来。母龚这混蛋,一直在旁看热闹,既没有帮我说话,这时也没有扶我一把任由我坠马。 我摔下了马来,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晕在一个人的怀里,前田利家是我看见的第一个人。 天,前田利家在抱我!当我脑海里冒出这声惨叫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连忙挣脱了利家的怀抱。呕!我又吐了一地酸酸苦苦的清水。 “离我远点!我没什么!”我连忙阻止利家向我靠拢。 我环顾了四周,还好,那些军人们还在,甚至那个团长的军普还在我晕倒的那个地方。看来我没有晕厥过去多久。我连忙向那个团长走去。 “你好!”我说道:“对不起,刚才温度太高我中暑了。” “对不起!”那个团长也许是看见我刚才晕厥过去感到不好意思,因此这次很礼貌的对我说道。 正当我准备再次用我可能随时都会口吐白沫的嘴向他们游说的时候,那团长说的一句话差点没把我吓死:“对不起,织田信长公,刚才冒犯之处,请你原谅。我们已经明白此刻真的是战国时代。” “啊!”这下轮到我发楞了,他们怎么明白了?怎么明白的?我疑惑的看着母龚。莫非这个理科生的脑袋确实是与众不同,能够趁我晕过去的一小会儿就说服了这些冥顽不灵的小日本军人。 当我转过身去的时候,我看见了一脸得意模样的母龚。原来真的是这小子的杰作。就在我为他的杰作感到心里酸酸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他身后有个旗本武士正懒洋洋的团坐在地上。他不是骑着马的吗? “岂有此理!那个旗本武士竟然趁我晕过去,就在这里给我丢人现脸!”我对母龚身后的那个旗本武士大声斥责道。 母龚看见我突然骂人,吓了一大跳,连忙闪开了。这时我才看清楚了,懒洋洋的团坐在地上的旗本武士并非一位。而是三个人! 天啦!三个人! 我并没有责怪他们的任何意思。因为我已经不需要责怪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了! 他们都是懒洋洋的团坐在地上的,已经没有了首级的旗本武士。他们死了! “利家!这是怎么回事?”我冲着利家大吼道,这怎么可能?他们好端端的怎么会死了? 利家慌慌张张的跑到我身前,扑通跪下,道:“主公!他们都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死去的……”时间倒转10分钟。 ※※※ 当我从马上摔下来的时候。利家带领赤衣众和众多旗本武士冲了过来。 利家看见我晕了过去,于是将我搂在了怀里。喂水,揉搓太阳穴,做人工呼吸(应该没有吧)。呜呜…… 这时,场面颇为混乱。利家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心目中的神——那个穿着2004年流行的时尚休闲服装的母龚。 母龚对利家说道:“不用担心,你的主公只是气晕过去了。一会儿就会醒过来。” 利家听了放下了心,本来他已抱定了要做人工呼吸的决心,现在他可以不做了。母猪啊,母猪,这是你第一次为我做了好事啊。当我听到利家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心里不由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谢起母龚来。 闲话少说,母龚别过头朝着那团长道:“你错怪他了,这并非是什么拍摄电视剧电影的现场,他的的确确是织田信长。” 在场包括那团长的三位军人兀自不信,团长道:“你拿什么证明?” 母龚微笑道:“要证明,这好办啊。前田利家!”母龚忽然叫前田利家。 “是!”前田利家轻放下我,问道:“请问神,你有什么吩咐。”在利家和众多武士心中,母龚就是一个从天而降的神。当然,对于那些军人来说,母龚不过是日本东京街头随便都能抓一大把的普通少年。 “切腹!” “什么?”前田利家满脸疑惑的看着他心目中的神。 母龚看着利家一本正经道:“我命令你叫一个士兵自尽。” “这?”利家犹豫不决。日本虽然是一个迷恋死亡的民族,但是他们切腹也是有原则的。像这种没有原因的切腹,他们是决计接受不了的。 “不要再磨磨蹭蹭了!”母龚在旁敦促道。 这时的气氛凝固了。母龚的命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包括那车上的三名70年代的自卫队军人。 被利家的手指来指去,都不知道该指派谁出来。 这时,一个年纪大一点的旗本武士甩镫下马,站了出来。这是一个将近四十模样的老武士,他叫做野野村正楠。旗本武士本就算是大名的直系部队,这野野村正楠看样子应该是侍奉了尾张之虎信秀过来的元老级人物了。尾张之虎信秀就是织田信长的父亲,上一任织田家的家督(主公)。 野野村正楠静静的走出来,端坐于地,解下佩刀,放在身前,从容地解开自己的衣服。野野村正楠面色端详,口中念道:“七颠八倒,四十年中,无他无自,四大本空。”这是日本武士切腹前的习惯,多喜欢留一首诗词歌赋作为“辞世诗”。 念完,当刀锋触及腹部的时候,野野村正楠的脸上浮现出欣慰的微笑。 切腹是有讲究的,是一个不规则的近似于十字的切法。野野村正楠切腹时,痛得满头大汗,大声呼唤:“利家大人,快点动手吧!” 作为协作人的前田利家已经是泪流满面(协作人,是指在切腹者完成切腹后,负责斩下切腹者头颅以减轻切腹者的痛苦的人),久经战阵的前田利家无论如何都无力用刀斩下野野村正楠这个忠心于织田家的武士的头颅。 前田利家,在血腥的刀光剑影中镇静自若,却无法面对己方武士这样的死亡。初春的日本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匆匆开放的樱花,就像武士灿烂的人生,樱花应该在最辉煌的时刻绽放和零落,武士也应该在最需要的时刻奉献生命。现在这样,前田利家接受不料。听着不堪忍受切腹痛苦的野野村正楠忍不住发出的哀嚎,前田利家提着武士刀的手都在颤抖。 一个旗本武士实在不忍心野野村正楠的哀嚎,拔剑斩下了他的头。 咚的一声,人头落地,血并没有狂飙,只是静静的从断颈中和腹部破口悄然流淌着。 现场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生如春花般灿烂,死如秋叶般静美。这是日本整个民族都追求和迷恋的死亡。这是让一衣带水的中国人无法想象和理解的。中国有杀生成仁、舍生取义。而日本却有着表面含义一样,实则含义完全不同的切腹死亡。这其中的差别,绝非一两个中国人或者日本人能说得明白。 那坐在军普内的团长在看到这一幕之后,张大了一分钟后才闭合上。“哇!这不会是真的吧?”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走下车来。他的副官也下了车,只有那司机还留在车上。 团长蹲在尸体旁边,用手轻蘸了一点还有体温的鲜血放在口中尝了一下,道:“好像不是什么道具?”他疑惑不解的对自己的副官说道。让他相信自己回到了战国时代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比让他相信自己连续中了全世界所有彩票的一等奖更让他感到难以置信。 他站起身,看着那具“似乎是真的尸体”,努力的摇了摇头,似乎要告诫自己这一定是演戏,之所以这么真实是因为他们演得太真实了。对了,电视节目里面不是有这样类似的整人节目吗?对了,这一定是某个该死的电视台想出来的整人节目。当团长抱定了这个思想后,他泰然处之的看着野野村正楠的尸体。 团长故作轻松状对母龚笑道:“哈哈……你们可真逗,确实了不起啊!比我们军队实弹演习都还像真的。” “不相信吗?”母龚见那团长还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于是又下令前田利家,让一名武士切腹,而且当着团长面前,在距离不可超过两尺的地方切腹,好让团长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又一个武士切腹了。腹部胸口划开,鲜血喷溅,血和白骨以及各种内脏***露了出来…… 团长震撼了。他疑惑了,这是真的吗?他在问自己。他相信了,他明白了自己一定是在战国时代,因为在他自己的时代哪有这样子的死人的。但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拼命的摇了摇头。 又一个武士切腹了。惨烈状莫哀不表。 团长和副官全都瘫软在地上,为了死去的三个人,也为了他们倒霉的回到了过去——混乱不堪的战国时代。 ※※※ 听完了前田利家的叙述,我鬼火冒。虽然我要杀日本人,可也不是这样死法啊。母龚这算什么,杀了织田家的优秀武士好让其他家族消灭了织田家吗? 我狠狠的瞪了一眼母龚。这时,母龚却喜笑颜开的看着我。 我忽然想起,母龚下这样的命令他自己是丝毫不会难过,因为他的爷爷就是死于日本人对上海的轰炸,所以他非常憎恶日本人。一个平时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理科生,背后隐藏是一个充满杀机的……此刻写在母龚脸上那种复仇之后的陶醉的神色是如此可怕,比魔鬼狰狞的表情更加使我毛骨悚然,我浑身一阵冷汗直冒。 “团长,不知道你们今后打算怎么办呢?和我织田信长一起开创日本的统一大业吧!”我强忍着暂时将要对母龚发的鬼火放下,此刻抓住这些实力无比强大的军人才是正道。要是他们加入其他大名手下,我怎么办才好。有坦克,有武装直升飞机,有大小轻重火力,这些岂是凡人的血肉之躯能够抵抗的。 至于,那三个死去的武士自然要厚葬了,不然冷了织田武士的心怎么办?没有武士替我卖命打仗的话,我怎么能统一日本,我又怎么完成消灭后金的计划,完成挽救大明的宏伟大业。 团长沉默不语,我静静的等着他的回答。 PS:历史上丰臣秀吉侵略朝鲜,当时明朝军队的人数处于劣势,但是凭借火炮以及改进手铳为火绳***的优势(实际上只有火炮具有优势,火绳***对日本的铁炮并无优势),已经处于腐朽期的明军最终战胜了人数占据优势的日本军队。像后世日本吹嘘的无比厉害的某某武将云云,一登上了朝鲜这个战争的国际舞台,立刻现形,清晰的告诉世人,日本人多会吹牛皮。事实上,日本经过常年累月作战的军队也不过如此。我,织田信长,准确的说是范剑,心里一直为未来担心。据历史记载,满清铁骑的威力往往是少数就可以战胜多数的明朝部队,那么也就是说日本军队在同等数量上是无论如何也打不赢满清的。看来有必要发动全日本都去牺牲在当时还是后金的满清领土上。使日本的文明倒退一千年的初步计划即是如此。 那团长思索了半天,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一会儿又摇头,一会儿又点头。好像在思考什么艰难的决定。 难道这个团长看见这三个死去的武士被吓傻啦?我心里纳闷道:“他们不会是读书的时候没学历史吧。难道他们连我织田信长这个乱世战国的霸主都不知道?不跟着织田信长干?难道他们真的要像那部日本电影里面的演的那样,去帮助上杉谦信欺负武田信玄小朋友。我记得那部电影最后的结局是他们这些军人杀了武田之后,又被上杉杀了。” “织田信长公殿下!我们愿意听候你和天皇的调遣。”那个团长打断了我的思路,不过却带给了我一个惊喜。 “真的?”我喜笑颜开,来日本这么多天,再也没有比这更令我兴奋的消息了。 嗯!团长给我来了一个日本式的标准鞠躬。 “好、好、好。”我一连说了三个好字,随后亲热的手挽着这位长相颇似李灯辉的团长大伯,缓步向本阵走去。 “我命令!”到了本阵,我下令道:“全体骑兵下马,全体步兵集中,给我去抬那些东西去。” “东西?”池田恒兴、坂井政尚、柴田胜家、森可成、前田利家全都一连茫然,搬什么东西。 我又口吐白沫的解释了一大通,才让众人明白了他们的使命,那就是帮忙搬那些军用吉普、坦克,以及其他车辆。当然也包括那在天上飞的直升飞机。之所以要叫他们搬运这些东西,一个理由,为了节约“油”。 我估计在资源匮乏的日本,是不可能找到石油的。即使找到石油,也会面临着无法深加工的问题……换句话说,这些大件的先进武器基本上都是一次性的,用完了油就没有什么价值了。 无数的织田士兵,或人拉,或马拉,都在鼓足劲拖动那些大件武器。那些军普、军卡还好,不算很重,可重达三四十吨的坦克就不一样了,要成百上前的人马才能拉动一个咧。这场面好壮观咧! 和那个团长、母龚一起策马而行的我,望着有史以来最壮观的场面,不胜唏嘘。我手提马鞭,遥指士兵们,感叹道:“这恐怕是有史以来,地球上最累的一支获胜军队吧。” ※※※ 天来乌云,月华全无。 一只乌鸦在清州城的天守阁上空飘过,留下一砣屎。 我和团长已经在天守阁的顶层内相互交流了半个小时。我知道了他的名字——猪口介饭。他也知道了我这个织田信长有通眼看未来的本领(骗他的),所以我懂得很多东西,看见他们以及什么坦克啊、直升飞机啊,不会像前田利家那些人惊愣得呆呆的。 猪口介饭说道:“织田信长公殿下,果然是宇宙真英雄啊!” 来啦,又来啦!怎么日本人动不动就喜欢把别人吹捧成什么宇宙英雄,宇宙救世主的呢?虽然我心里这么想,可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我谦虚道:“猪口介饭阁下,我请你当我织田家的家老,你不反对吧?”我坐在主席上,眼睛直愣愣的盯着猪口介饭,深怕他说一个不字。 还好,猪口介饭一个深深拜伏,恭敬的回答道:“能得到织田信长公殿下的厚爱,猪口介饭以及手下的众位将士理当为殿下效命。”说完,他缓缓起身,看见我殷切的眼神,又拜伏下去:“主公是日本的最强者,是日本上下一万年最伟大的人!” “说什么日本上下一万年最伟大的人?”我心里一阵嘀咕:“上下一万年?一万年?小日本不是没什么历史么?什么时候冒出这个上下一万年了。难道是他们篡改教科书都已经篡改到自己文明史的一万年前了。嗯!有这个可能。”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又转身对母龚说道:“你也做我的家老罢。” 母龚看着等待回答的我,一脸不怀好意的坏笑。 从他的脸上,我心里一阵暗叫不好,这个小子最擅长的一招就是来阴的,瞧他这笑容,莫不是有什么阴谋吧。 果不其然,当我提出要母龚做我的家老的时候,团长猪口介饭站了起来。他似乎非常愤怒的模样,毫不客气的大声说道:“织田阁下,您即使是日本上下一万年最伟大的人,可也不能让天皇陛下做你的家老啊!” “大胆!竟敢冒犯主公!”这时我身边的近卫武士,纷纷拔剑而出,个个对猪口介饭这样不尊主公的行为怒目而视。 “等等!”我一脸天真无辜解释说道:“天皇?什么天皇?这里哪里有天皇啊?” “这不就是天皇陛下么?”猪口介饭恭敬的对着母龚深深一拜。 “什么!”一道闪电在我脑海中划过,随后是我狂怒的无名大火。TMD,这个母龚一定玩了什么阴谋。 我身子凑到母龚身旁,努力控制自己快要控制不住的愤怒情绪,低声问道:“你TMD究竟对他们说了什么?你不是最恨日本人吗?怎么还要冒充日本人的天皇?” “哈哈……”母龚不回答我,只是一个劲的大笑,弄得我好不尴尬,心里咒骂他不止千遍万遍。 好半天,母龚才缓缓的大声说道:“我就是于2004年继承大日本帝国大统的——神王天皇。” 晕倒!我一个几乎是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我心中恨骂:“母龚,你够狠!居然敢假冒天皇。气死我了!” 我如此激动,其实是有原因的。天皇对于日本人,皇帝对于中国人,这是两个完全不一样概念。天皇是日本人不可反抗,不可忤逆,不可弑杀的“神”。而皇帝对于中国人却是有能者居之的态度。所以,一旦母龚真的以天皇的身份出现在这个乱世。我织田信长就算再怎么霸道,也不能反对他的。 母龚看着瘫软在地的我,是一种蔑视的眼神。这反倒激起我愤怒之外的另外一种情绪。那就是豪情。天下舍我其谁的豪情! 织田信长,日本战国第一英雄,从来都未曾屈服过贵族权威,我作为代替这个织田信长的范剑,堂堂正正的中国人,怎么能怕你这个小日本的狗屎天皇了。 “哼!” 随着我冷哼一声,我重新直立起端坐的身子,正言道:“天下以能者居之,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织田信长毕将成为天下之主,一个不清不楚的自认为什么天皇的人,岂能轻信。来人啊,把这个妖言惑众的妖人关下去。” 我命令近卫武士将母龚关下去,可谁知道母龚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这时,那个团长猪口介饭说话了。 “织田信长,你这个第六天大魔王,我告诉你,我效忠的,是天皇。帮助的,是效忠天皇的人,你胆敢对神王天皇无礼,也不怕我***毙了你!”说着,猪口介饭就掏出他的手***来。 阴森森的***口对准了我,把我惊出一身冷汗。最要命的是我手下的那些近卫武士,一个个根本不知道那巴掌大的黑东西有什么威力,一个个摩拳擦掌,欲举刀砍人。 “你们都给我退下!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再进这个房间。”我呵斥道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比现代土包子更土的日本武士们。 武士们悻悻的退下,霎时间,房间内就只剩下我、猪口介饭、母龚三人。 猪口介饭收起了***,对我抱歉说道:“织田信长公殿下,其实我一直都是很崇拜你的。过去我们学习的历史人物里面,你是我最为敬佩的人。只是,身为一个日本人,应当以效忠天皇为己任。我要扶佐神王天皇早日等上这个乱世的天皇之位,并且要助他获得驾驭整个日本的权力。只有这样,我们大日本帝国才能进一步征服中国支那,继而征服亚洲,最后征服世界。” 一阵恶汗由我心里直窜。真没想到这个猪口介饭还是这么一个有着伟大抱复的日本军国主义分子。统一日本我倒是想过,不过是为了搞垮日本,而这个猪口介饭之所以想统一日本居然是为了完成在那个年代大日本帝国没有完成的光荣计划——统一世界。恶寒! “母龚!你打算怎么办?”这句话我用的中文,估计这个猪口介饭肯定听不懂的。 “不打算怎么办。”母龚一脸老不正经的坏笑。 “你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统一日本吗?” “他们在我的领导下,统一日本也不错啊!反正,我觉得由我这个高材生来统一日本会是一个比你范剑更好的结果。” 我急道:“我统一日本只是为了让日本人多多的死在满清的领土上。而你呢?你打算借助日本人的力量统一世界吗?你难道发疯了么?你难道要让倭寇入侵我们的祖国——中国吗?” 母龚想了想,收殓了坏笑,一本正经的说道:“放心,中国人口比日本多得多,我只要好好控制这些日本人,就不愁他们会对中国人搞什么屠杀的。再说了,等我占领了中国的土地之后,只要花重金招聘,一定会有很多中国人汇集到我的旗下帮我统一世界的。” “统一世界?你疯啦!”我怒喝道:“统一世界,你做梦吧你。别以为中国会有那么多电视上演的汉奸的。这个明朝时期的中国人是非常有骨气的,不然怎么会有后来满清的扬州、嘉定大屠杀呢?中国人之所以到了日本侵华的时候有很多汉奸,是因为满清对中国奴化的侵害。” “少和我说这些大道理。我不想听!”母龚一脸不屑。 “你爷爷不是死于日本人的手里吗?你难道真要和这些日本人为伍?”难道母龚这个大学里一向自诩为“超级爱国愤青”的他,在这个“统一世界”的美梦下迷失了灵魂了么? 母龚看着我,冷笑一声,道:“你是一个傻冒愤青,我不想和你多说什么了!统一世界之后,这个世界就不再会有日本人、中国人之分了。到那个时候,天下大同,世人同尊我母龚为万世之皇。哈哈哈哈……何必拘泥于我们那个时代的历史呢!我们要向马教授学习对日新思维。范剑,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哼!”我无比愤怒的冷哼一声,脸上的肌肉甚至开始抽搐,我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带着你的日本军人给我滚!我这里容不下你这样的汉奸。” “汉奸!?”母龚非常奇怪的看着,森冷笑道:“我是汉奸,那你是什么?是倭奸?还是汉奸?” “我?”我一时语塞,等到母龚带着猪口介饭大摇大摆的走出房门后,我才想好回答:“我是中国人!不是汉奸也不是倭奸!”我大声的用中国话吼道。不知道这个母龚听到没有,也许他走远了吧。 我一个人颓然的坐在地上,眉头紧皱,愁云布满额头。 不久,我便听见军普、军卡、坦克发动的轰鸣声。还有那直升飞机起飞的巨大轰鸣声。 门外的武士们倒了一大片。他们恐怕是第一次见到能飞在天上的东西吧。第一次在雾散之后,他们当时所见的直升飞机不过是一架停在地上的巨大机器。而此刻却变成一个有着雷鸣般气势的奇怪大鸟。 哎呀,这些武士比我们那个时代的土包子还要土,将来打仗要是遇到这些,肯定是不战而降的。织田的武士如此,其他地方的武士估计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怎么办?怎么办?”我心里一直苦思冥想,怎么样才能让这支现代化的军队完蛋呢?不为我用,自然就要毁灭它了!这么一支现代化军队,在这个时代几乎是无敌的。 正思考着,不知不觉,我走出了天守阁,我身后是时刻保护我的几名忠心武士。 统一日本,统一亚洲,统一世界……这些王侯霸业真的那么吸引人么?江山如画,英雄折腰。母龚这么一个仇日的愤青,居然为了所谓的霸业,竟然要采用日本人的力量,入主中国。 “可恶!我范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我是范剑,也是横扫千军万马,神挡杀神佛挡弑佛的织田信长!”内心激狂的我,如此仰天呐喊道。 我刚喊完这一句,就听见一声肃杀的呼啸声。“你就是织田信长?” 我循声望去,只见黑暗中三名全身黑衣的人,正举刀站成品字形,将我包围。 “刺客!来人啊!有刺客!”我大惊失色,大吼道。我一边大吼一边摸向自己腰间。这时,我才发现我竟然将佩刀落在了天守阁里呢!该死! 咦?我身边的那几个近卫武士了。 我俯视一眼,发现他们早已化作软泥,冰冷的躺在了地上。看他们流血以及倒地的方式,他们应该是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人从身后突袭,掩嘴割喉而死。 “忍者!”这是我看到这些人死法后的第一想法。来刺杀我的人竟然是忍者。这下死翘翘了。虽然我感觉得到我刚才的大吼已经惊动了守卫天守阁的士兵,但是远水难救近火。此刻,我手无兵刃,就算自信自己的剑道天赋天下第一,也无法在空手的状态下对抗这三名忍者啊。 而且,借助阁里昏暗灯光。我发现那三名忍者的刀上泛有微微的绿光。 “TMD!这刀上是淬了剧毒的。”我心里恶骂道。 此刻冷汗直流的我,第一次感到死亡的可怕,我尽最大努力的故作镇定的道:“诸位的武艺如此高强,何不投靠我织田信长门下?我织田信长,向来是用人不看门第的,有能者就用!无论是商人、农民,还是忍者,只要有能力,我都会收之做武士的。怎么样啊?诸位,考虑一下吧。” 在日本,人们是非常注重高贵的血统的,也非常注重身份。与中国不同,中国的军人是一种保卫国家的职业。而日本的军人,它所起的作用不仅仅是保卫国家那么简单。日本的武士通常也是日本的统治者。也就是说,即使再有钱的商人,武艺再厉害的忍者或者农民都无法和武士相提并论。就算是日本历史上鼎鼎有名的服部半藏,虽然功绩赫赫,却也只是一个几千石的小地主,连个小大名的身份都没有。所以,我自信刚才说的话多少会起一点点作用。 其中两名忍者果然有些意动,他们纷纷不由自主的望了望其中另外一名依旧举刀锁定我的忍者。显然,这名不为所动的忍者是他们的头目。 “呸!”那名忍者头目冷笑道:“你鬼话连篇,你下地狱去给那些孤魂野鬼说去吧。” 说完,忍刀一举,就要落下。 “慢着!”我喝道。 “你还要耍什么花招?”忍者头目冷笑道。 我把头一扭,当我再次将头转向那忍者头目的时候,我已是泪流满面了,滚烫的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 他们显然都被我的样子吓到了,纷纷打了一个冷颤。 热泪直流的我,从怀中,捧出一块黄灿灿的金子出来。我语气悲呛,声泪俱下:“三位英雄,其实我不是织田信长,我只是他的一个影子武士。其实,我连影子武士也不是,我只是尾张的一个普通农名,家里上有七十的祖母,五十岁的瞎了眼睛的老母亲,下有一个三岁的孩子。我孩子他妈在孩子三岁的时候,就抛夫弃子离家出走,之后再嫁他人……我如此孤苦伶仃,你为何要杀我。我听人们说起过,你们忍者也是农名出身,既然大家都是苦命的农民,农民何苦为难农民。还有,我手上的这块黄金,是我悄悄从织田家偷的,现在我献给你们,求你们发发慈悲吧!” “少废话,要放你走那是不可能的,今天你只有死路一条。”那忍者头目语气似乎有些松动。 “放过我这个苦命的人吧!我还要善养孤苦的母亲和祖母的。而且我还要辛苦养育我的孩子。要不,这样吧。你们救我出去吧。我带着我的家人好尽快离开这里。我也是被织田家的人抓到这里的。我被抓到这里的时间已经快一个月了,这期间都不知道家里人怎么样呢?” 那忍者头目想了一两秒种后,叹气道:“好吧!”说完收刀回鞘。余下那两名忍者也跟着收刀回鞘。 我知道自己度过了一个大危机,心中暗暗庆幸,甚至窃喜。这个时代的人的智商一定比我们那个时代的人低很多。随便一个公式化的谎言就能骗这些人晕头转向的。 正在得意间,忍者头目一声:“跟我们走吧!”便强行将我带走了。我只有心惊胆战的乖乖的听话,心里深怕这些艺高人胆大的忍者发觉我是真正的织田信长杀了我。 真正意义上的“城”,在这个乱世日本,实际上一座也没有。“日本的城”大约相当于欧洲的城堡,纯军事用途的,而且还是以石木混合而制的,较欧洲城堡的坚固与防守度差得玄远。 这三名忍者中的其中一名将我携在腋下,用一个类似于现代滚轮滑行的方式,“飞”出城堡——清州城。 我闭着眼睛,在空中飞行,感受到四周呼啸而过的如冰夜风。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如此窝囊,这使我羞愤。 “什么气味?好难闻!”在滚轮下滑的一路上,我总是闻到一股非常难闻的气味,那气味让人作呕。我快忍受不住了,连忙问那命携带我的忍者大哥:“我说忍着大哥啊,这是撒气味呀?” 那忍者看着我,淡淡一笑道:“这是我的腋臭,你小子就忍受一下吧!” “RNMY!”我心里暗骂,可是脸上去陪笑道:“我听村里的老人们说,通常武艺越高的忍,他的身体也会越发达,越发达的身体,体味就越重。大哥你的味道如此纯正,恐怕是天下数一数二的武学高手了吧。” “哪里哪里,我其实顶多也只能称作天下第三十三,我们团里还有三十二个比我厉害的家伙了。”那名忍者回答的语气里充满了自豪。 我心中暗骂:“去你的!你们小日本最会假谦虚了。还天下第三十三呢!我呸!”正骂着,我到地了。 那忍者把我放在地上,我站起身来,发现这三名忍者在这里早就备好了三匹骏马。我赶紧扫视四方,发现此地离清州城外围城墙至少有两百米远了。 “诸位大哥能不能收我当忍者啊!我好佩服诸位大哥哟。”我故作一副对他们五体投地佩服的模样。之所以要这么做,是因为怕他们会让我带他们回我所谓的家,到那个时候什么西洋镜都会被拆穿的。至于提出要加入他们忍者的队伍,这个纯粹是虚晃他们,他们收我做忍者,这绝对不可能,因为忍者组织招收新忍是非常严格的。 这时那名忍者头目,忽然以一种我看不清楚身影的速度,出现在了我的身后。他一把扼住了我的喉咙,森冷说道:“对不住了,农民朋友,我的使命是杀掉织田信长,虽然你不是织田信长,但是我们宁可错杀也不敢放过你。” 一股阴冷的寒意从我心里直窜。“我把我身上所有的黄金给你们,给你们!”我一边说一边从怀里又掏出两块黄灿灿沉甸甸的黄金。“我在织田偷的就只有这些了,你们全都拿去吧。只求你饶了我的性命。” 那扼住我喉咙的手终于松了,忍着头目放了我,收下了这两块黄金。我心里一点都不心疼什么黄金的失去,我只是庆幸自己学习周星驰在《大陆零零漆》里面的那个保命绝招,在这里管用。 原来,只要是人,就都爱黄金。钱就是人保命的最好绝招! “谢谢诸位的慈悲之心,我会铭记于心的。”我感恩戴德的道谢。 “不用谢!”忍着头目说这三个字的时候,语气古怪。我心里觉得不对劲,抬头一看,就看到他阴冷的目光。 “不好!”我失声叫道。一道泛着幽幽绿光的刀身化作一道美妙的弧光向我袭来。那动作就像电影录像的慢动作那般是如此的缓慢和清晰。 我想躲开这一刀,可是身体偏偏不停使唤。准确的说,我的身体的确在规避,只是那速度比那刀袭来的速度更慢。 眼前的刀光越来越近,刀尖已经在我的眼中无限的放大。 “不!”我最后疯狂的大叫道。 终于,刀尖在我的注视下,刺入了我的胸膛,刺入了我的心房处。我似乎感觉到自己心房被刺碎的声音。“不要啊!”我心里在叫喊,可是嘴上却再不能说出一个字。 鲜血,属于我的鲜血,顺着刀身缓缓的滑落,最后嘀哒嘀哒的落在地上。 一切一切的,都在我眼中上演着,我感觉不到疼痛,我只觉得有一股冰冷的寒气从我的心房处蔓延到全身,让我全身都冰冷起来。我感到四周冰冷的夜风此刻变成了太阳一样温暖,它们在透过我周身的毛孔钻入我的周身经脉,挽救着我这个心脏处中刀全身变冷的人。 人,没了心,除了死还有什么活路? 我终于看清了那出刀刺我的人是谁,他是那名忍者头目,此刻他虽然依旧蒙面,我却清晰的感觉出他蒙面下的狞笑。 噗嗤,刀刃吃透血肉的声音,他又将刀插入我心房几分。 “扑!”的一声,他猛然抽出忍刀,我的血从心房破处猛然往外狂涌。那血如同崩坝的江河水,就算是天神降生也回天乏力了。 “嗤嗤!”又是一声飙血的声音,那忍者头目居然又挥一刀,割断了我的喉咙。 “这忍者头目好残忍!”这是我的最后一个思维,在喉咙飙出的血雾中,我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了,整个人陷入一片虚无的沉寂中。 我死了吗? 黑暗中我分辨不清方向,孤独、无助、冰冷包围着我…… PS:下一章预告第七章信长魔王的降生 在织田信长倒下的时候,范剑所能看见的最后的东西就是忍者头目那狰狞的眼光。 “他死了吗?”一名忍者说道。 “嗯!他哪能不死,组长刀下从未有过生还。”另一名忍者说道。 忍者头目看了一眼地上织田信长的尸体,下令道:“少废话,任务完成,我们走!” “是!”两名忍者同时应声受命。 正当三名忍者走向他们早已准备好的马匹时,一个愤怒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 “你们三个谁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愤怒的声音犹如晴天霹雳让时刻保持警觉的三名忍者震惊。 转身,刀出,两个动作,三名忍者几乎同时完成。 “你、你、你……是……”其中一名忍者的语气中掩饰不住的极度惊恐。不仅仅是他,两外两人也惊恐得说不出话来。 以“不动静心、杀人无踪”著称于世的忍者们为何如此惊恐? 因为。 被刺烂心房、割破喉管的织田信长重新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织田信长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你们的手段好狠,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要十倍奉还!”黑暗都无法掩盖住此刻信长的狰狞的杀气,犹如地狱的魔鬼,那眼神让三名忍者都感到一阵无法抑制的害怕。 “不管你是人是鬼,我们身为忍者都会完成自己的任务。除非……”忍者头目故作镇定的说着,不过他的语气有一丝他无法察觉的颤抖。 “除非什么?”织田信长知道这个忍着头目话中有话。 忍者头目:“除非你给我们比原来雇主更多的钱,那样我们组织不仅不会刺杀你,还会帮你刺杀原先的雇主。” “哈哈……哈哈……哈哈……”织田信长仰天大笑,倏然止住笑容,面容转冷道:“我道你们是何方神圣呢?原来是伊贺忍者啊。” “我们不是!”忍者头目矢口否认道。 织田信长嘲笑道:“伊贺忍者,主要是以正统武术对付敌人,所以他们的体格、手腕及胳臂的肌肉相当壮硕而且发达。他们的个人意识强烈,喜欢单独出没,没有所谓操守和气质,向来是无信誉可言。他们自认是出售武技而已,只要对方肯出高价,朝秦暮楚亦不为耻。”信长所娓娓道来的是织田家关于忍者方面的部分情报资料。 信长忽然杀气大起:“相较与你们,你们的近亲——甲贺忍者,他们的操守和气质令我织田家上上下下都非常敬佩。因为他们一旦出任务,就会全心全意投效主人,具有替主人舍身赴义的效忠精神。而你们没有这样的效忠精神,你们只是垃圾,绝对的垃圾。墙头草,风吹两边倒!”语气中说出的蔑视。 “混账!”忍者头目被激怒了,挥刀向信长砍来:“拿实力说话吧!” 忍者头目的前行身影快若浮云,向信长迅疾逼近。 织田信长此时身无兵刃。但他没有选择躲避,他选择的是——不动如山! 信长的身姿像一座大山,山脚深深没入海中,山顶直插云天,静岳如山的不断散发出凌厉气势。至于他的那双眼睛,则射出奇怪的光芒,酷热似火,严寒如冰。 忍着头目,看着丝毫没有躲闪之意的信长,他迷惑了,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信长的眼神吸引住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信长的奇怪眼神震慑住了忍者头目整个注意力。让忍者头目忽视一点,那就是信长的双手此刻正隐匿于黑暗不见的衣袖中。 忍刀,一转眼间忍刀就到了信长身前。 “去死吧!”忍者头目已经确信自己不会失手了,这一刀肯定会再一次的刺入织田信长的心房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