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 若你喜欢怪人 其实我很美!!!!
2011-05-16 15:14:51
(遇不见你 我谁也不嫁。)
说到“赢”这个字的时候,大家可能会联想到赌博赢钱。对!今天的故事就和赌博有关。但要声明一下,这个故事是老爷子以前的时候给我讲的,所以现在我再加工一下。
故事开始。
我记得小时候村里有一个傻子,人人都叫他二傻。他整天在村里乱转悠,满身的脏泥巴,脸比衣服还要脏。他总是一见人就傻笑,嘴里发出呵呵的笑声,谁见到了他都躲得远远的。他一看到你走,他就边追你边喊:“别走啊!老婆!我赢钱了!我赢钱了!”
后来听爸爸说,在二傻的身上发生过一些事情。
二傻原名叫张建国,反正当时像这样的名字挺多,还有建军,卫国等等。张建国三十岁才结婚,娶了一个瘸脚的女人。用父亲的话说就是,没办法,当时世道挺乱,有个女人嫁给就不错了,哪像现在挑鼻子拣眼的!
一开始的时候,张建国没日没夜的干活挣工分,养活家。但到后来,他不知道从哪里招惹了一群赌徒,为此他也爱好上了赌博。
赌博好比吸毒,一旦上瘾,唉!死了才算解放吧!
“你到底下不下啊?”大胡子喊道。
只见张建国面色憔悴,手里攥着几张一元的粮票,还不时的握紧一下。
“快点啊!不下就开了!”旁边的人都起哄到。
“大!”张建国用力把所有的粮票都压到了大字上面。
“开咯!”大胡子吆喝道。
“小!”
张建国一屁股蹲在地上,傻了半天。
那天是11号。
夜很深了,他才回到了家里。说是家,其实就是一个草棚子。在他没有赌博之前,房子是木头串子的。但后来他的瘾越来越大,输的钱越来越多,以至于把房子拆了,木头全部卖了钱。最后还是输了干干净净。
“你回来了啊!”是他的老婆。
张建国瞪了她一眼,说:“饭呢!我饿了!”
女人无力的说:“家里的粮食全吃光了,你身上不是还有几张粮票吗?”
不提还好,一提粮票的事。张建国就发起火来。
“你个瘸娘们!真晦气!害的我把粮票全输光了!”
女人听到后,呜呜的哭了起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张建国恶狠狠的骂到。
女人停止哭啼后,小心的拿出来两张粮票说:“建国啊!你别赌了,在这样下去,我们就饿死了啊!这两张粮票是我背着你藏起来的,你拿着换点粮食吧!”
张建国看到粮票后,双眼直发光,接住粮票说:“我的好老婆!真好!你等着,我去换粮食去!”说完就跑了出去。
女人忽然意识到不对,因为现在深更半夜的,粮站早关门了。她深深的叹了口气。
张建国拿到粮票后,一路小跑,直奔赌博的地方。他胸有成竹的对自己说:“这次一定要赢回来!”
他到门口后,发现里面仍然亮着灯,就知道还有很多人在开战。所谓的灯也是煤油灯罢了。
进去后,他看到一群人围着,大呼小叫的,“大!大!”“小!小!”
事不宜迟,他很快加入的其中。
这次手气还真不错,赢了不少。张建国心里美了起来。他斜眼望着屋子里的人,发现哪里似乎有点不对劲。
鼻子边上老是有一种烧糊东西的味道。他诧异的看看了四周,问到:“嗨!我说屋子里是不是什么东西着了啊?怎么有糊味啊?”
正在大喊的人们一瞬间都停止了声音,眼睛都齐刷刷的盯着张建国。这种默契似乎很奇异!
“你闻到了吗?”大胡子嘴巴似乎没有动就说话了。
张建国揉揉眼,说:“是啊!你们没有问到吗?似乎越来越浓了啊!好像烤肉烤糊了似的!”说完,他用手捂住了鼻子。
屋子里只有他一人做这个动作。其他的人仍然没有说话。
张建国环视着人们。他们似乎中了邪似的,各各面无表情。张建国不禁打了个冷战。
“难道你不想赢钱了吗?”大胡子的声音有点闷。
“想啊!怎么不想!”张建国怕散了场,好不容易手气这么好。
“那你就别在乎什么糊味了!来吧!接着来!”大胡子双眼发光。
忽然间,所有的人像军队一样,几乎同时开始了叫嚷,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
张建国小声骂了一句,接着赌了起来。说真的,他感到烧糊东西的味道就在他的身边。
一把!两把!三把!张建国似乎今天财神爷上身了,赢了很多钱。他心里那个乐啊!心想:“老婆也不容易,但今天回去,好好让她吃个饱!”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张建国胸前的粮票和钱起了老高,他想应该把他们赢的差不多了吧!他们身上平时没有多少钱的啊?怎么现在一直还有啊!但是谁会嫌弃赢的钱多啊!张建国就乐此不疲的一直赌着。
又过了很长时间,他感到有些尿意,就起身去上茅房,他问道:“你们好像一直没有尿尿啊?”
其中一人脸慢慢的转向他,死气沉沉的说:“我们已经尿过了!”
张建国看到这个人的脚下好像有一滩水,再看其他的人,每个人的脚下都有一滩水,难道他们都是在屋里站着尿的尿?更何况他们都没有脱裤子!
张建国忽然想到点什么,按照平时他们晚上赌博的时间,现在天已经给蒙蒙亮了,怎么现在外面还是漆黑一片呢?他心有余悸的看着众人。
“你想说什么啊?说啊!”大胡子笑着说。
但是这个笑把张建国吓了半死。
他看到大胡子的牙是黑色的!
接着屋子里的人全部笑了起来!就像集体发疯一样!
让张建国不能接受的是,在场所有的人的牙齿全部都是黑色!
张建国忽然想起哪里不对劲了,他们……他们全部都没有影子!
他们可能已经都不是人,只不过重复生前的行为罢了。
他猛的抱起身边的一堆钱,转身冲出了房屋。
身后传来大胡子的声音:“来啊!建国!陪我们玩吧!……”
他使出吃奶的力气,跑回了家。一路上,他发现天还是像他刚出来时的一样黑。
“老婆!老……婆!”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喊着。
床上躺着一个人,盖着破烂的被子。
他走向前去,可是闻到了一股恶臭味!
他诧异的揭开被子,一大群苍蝇扑面而来!
张建国用力的挥舞着手中的破被子,驱赶苍蝇。由于力气过大,被子挂到了床上的人。
铛!他感到有个园呼呼的东西滚到了脚下。
他低头一看!
有个腐烂的脑袋在他的脚下!双眼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两个黑洞,里面向外涌着大量的蛆虫。
这个脑袋是他老婆!
他惊慌失措的大声呼喊着!
墙上挂着的日历!上面显示着一个数字。
后来张建国就傻了,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父亲还说他记得11号那天夜里村南的那个茅草屋失火了,在里面赌博的人一个也没有出来……
人人都想赢钱!但有时候“赢”,不见的是件好事!
2011-05-16 15:15:40
(遇不见你 我谁也不嫁。)
看到这个字的时候,相信大家一定感到口味很重吧!呵呵…………人之常情呗!谁都有这个时候啊!
但是今天故事和屎并没有太多实质性的联系,看了就知道了。
张三是一个不太幸运的人,怎么说呢,倒霉到“喝口凉水也塞牙缝,放个屁也砸脚后跟”的程度了。前几年做生意赔的血本无归,到后来老婆都跟别人跑了。现在也是破罐子破摔,过一天算一天。
要说的是张三有个不错的朋友,叫王五,两人经常粘到一起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但是这几天,张三发现王五有点反常。因为王五经常邀张三去喝酒,玩乐,要知道这些天来,他们并没有出过手。
“你小子从哪里来的钱啊?”张三开门见山的说。
王五干了一杯酒,舌头有点打弯,说:“张哥!不瞒你说……小弟我最近发了点小财!”
张三一听来了精神,接着问:“发了什么财啊?”
“也……也就是买彩票中了三等奖呗!不多!八万多!”
“我哩娘哎!八万多!还不多啊!”张三大声叫到,“你小子走什么狗屎运了啊?”
王五神秘的向四周看了看,凑到张三的耳朵边小声说:“我请到财神爷了!”
原来王五一天晚上自己一人喝多了,再加上家里孩子要上大学,老人要看病,心里很是烦躁,边走边喊“妈的,什么世道啊!别人可以吃好的穿好的,为什么我王五就要每天为钱发愁!什么时候能让我走一回狗屎运发大财呢!”
忽然有个黑衣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以为看错了,摇摇脑袋再看,眼前还真站着一个人。
“你想发财吗?”那人问王五。
王五借着酒劲,蛮横的说:“管你屁事啊!”
“如果真想,我可以帮你!黑衣人语气肯定。
“怎么帮法?”王五有点信以为真。
黑衣人从衣服里拿出了一样东西放在地上,说:“你给他它磕三个头就可以了!”
王五努力看清那个东西,原来是一个黑色的龙,但做得很精致。
王五又问到:“你说的是真的吗?我能发财吗?”
黑衣人点点头,说:“我从来不骗人!”
噔噔蹬!王五还真的磕了三个响头。等他抬起来时,发现眼前已经没人了。
王五骂了一句,转身回家了。
很快王五把这件事情忘记了。但是直到前几日他买的彩票中了八万多,才想起这件事情来。
于是王五就把那位黑衣人称为了财神爷。
“是真的吗?”张三不敢相信的问。
“我还骗你吗!张哥!”王五又干了一杯。
接下来的几天晚上,张三就一直徘徊在神秘人出现的地方。可是几天过去了,依然没有见到所谓的财神爷。张三有点怀疑王五在骗他,但又想想,都说酒后吐真言,王五也不像是在说瞎话。如果磕几个头就能发财,这么容易的狗屎运谁不愿意走啊!
果然黑衣人终于出现了。
事情和王五叙述的一样,黑衣人让张三给黑龙磕了三个头。然后一句废话也没有就消失了。张三愣在原地半天没有缓过神来。他好像想起来看到黑衣人除了拿出那个黑龙以外,手里好像还有一样东西,就像平时市场上卖的栓狗的链子一样。这一点好像王五没有说到,也许是王五当时喝多了没看清吧。
张三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买了一张彩票,为此卖彩票的老大爷还嘲笑他说:“就你张三还想中奖啊!笑话啊!”张三瞪一了眼没有说话就回家了。
还真神!开奖结果出来,张三买的彩票中了二等奖,奖金数目不小。
发了财自然不能忘记了王五,张三就邀请王五去吃完庆祝。
但是王五的家人给了张三一个例外的答复,王五失踪了!
王五的家人说,昨晚王五说身体不舒服,就早早睡下了。半夜的时候,家人似乎听到王五在和谁说话一样,但很快就没有了,因为王五有说梦话的老毛病,也就没当回事。结果早上叫王五起来吃饭的时候,却发现屋子里空空的,人不知道哪去了!
张三听到后心里一阵乱,但想想以前张三经常等家里人睡着后才偷偷摸摸的出来,两人一起去找乐子去,现在也有这个可能。
张三心里说:“本来想答谢你的!看来钱都省了!玩去吧!”
有了第一次的甜头,张三就每天去买各种的彩票,去赌博,去买马,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张三的积蓄就达到了几百万,真是一夜暴富啊!
看到张三每天穿的油光粉面,悠哉的开着小轿车,邻居们都在背后议论“这小子究竟走什么狗屎运了?”张三一直守口如瓶。
一天晚上,张三找到自己的小情人后,两人迫不及待的脱去对方身上的衣服,相互爱抚。正当张三想长驱直入的时候,小情人一声惊叫,把他推到了床下。
“TMD!你干甚么呢!”张三发怒到。
小情人面无血色的指着张三说:“你…………你背上有东西!”
张三诧异的转了转身,当然他是看不到背后的。小情人又发出了一声尖叫。
“我背上有什么东西!”张三的手使劲的向后探着。
“你背上……你背上全是黑毛!”
张三赶紧打开衣柜的镜子,把背对准镜子。
只见张三的背上几乎覆盖满了黑色的毛!
黑毛不是很长,但很浓密,黑黝黝的,让人看了,会感觉毛发质量很好。
一个想法在张三心里一闪而过。
这样的毛就像黑背犬身上的一模一样!
张三惊恐的穿上衣服,跌跌撞撞的冲出了房间。
深夜街上一个人也没有。
不对!好像有一个人!
张三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他的财神爷!
不过这次在财神爷身边多了一样东西,一只黑色的大狼狗。
财神爷用铁链牵着大狼狗一点一点的走近张三。如果不是发生在深夜,这就像一个主人遛狗一样自然。
但现在看来真的很诡异。
终于碰面了。
张三看看黑衣人,再看看狼狗。发现狼狗好像很眼熟。
是王五!
张三想拔腿逃命,双腿却丝毫动弹不得。
黑衣人走到张三面前,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铁链,从容的套在了他的脖子上。黑衣人向后拉起铁链走了起来。
张三感觉到身体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但是!他却是双腿双手在走路!
黑衣人一手拉着一只狼狗,向夜幕中走去。黑暗中传来一个声音:
“你们想走狗屎运!首先当然要变成狗喽!”
2011-05-16 15:16:30
(遇不见你 我谁也不嫁。)
黄炎在21岁那年跟着父母移民到美国,不幸的是父母在一场车祸中去世,只留下黄炎一人生活。但所幸的是他继承了父母的一大笔财产,生活也算无忧无虑。
要说说黄炎这个人,恰恰和他的名字相反,他从小患上了一种怪病,每天要喝上很多的水,父母在世的时候几乎找遍了各大出名的医院来为他治疗,但结果黄炎的病情没有任何改观。父母曾经试过让他长时间的不喝水,但黄炎的全身会像干涸的土地一样,裂开很多细小的缝隙。吓得他父母再也不敢尝试这个危险的举动。久而久之,黄炎也就习惯了身上的怪病。身边总是带着一个装满水的水杯。
黄炎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水族馆。在他还是婴儿的时候,父母带着他去水族馆玩耍,没想到小小的他竟然主动去接触水里的动物,并且呵呵的笑了起来。父母对这个孩子越来越摸不透。
自然在父母去世后,他自己开了一家水族馆。
这天,水族馆来了很多的学生参观,当中也有中国的留学生。黄炎边喝着水,自己也在观赏着水里的动物。
忽然一阵噪杂声从人群中传来,里面夹杂着外国人的脏话。
黄炎问询走了过去。只见有两个白种人在冲着一位中国留学生怒吼着。那两个人黄炎认识,是这条街上的两个混混,两人经常为非作歹。
“TMD!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赔钱!”一头红毛的家伙喊道。
那个留学生被吓得一言不发,呆呆着站在原地。
只见另一个人挥起拳头给了留学生一拳,力道不小,留学生瘫倒在地上,很多人围了上来,阻止他们继续殴打。
“FUCK!都给我滚开!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再敢多管闲事,我砍死你们!”两人歇斯底里的怒骂着。
留学生的同学们听到这声恐吓,都不由自主的退了回去。
看到恐吓起了作用,两人更猖獗了。还是那个红毛,上前抓住留学生的头发,用力的揪着。
“快拿钱来!”
留学生的左脸明显的肿了起来,说道:“你……你的衣服不是我弄脏的……我没有钱……”
刚说完,红毛又举起来拳头。
黄炎在一旁再也看不下去了,上前用手抓住了红毛的胳膊。
“请你住手!”黄炎重重的说。
“哎呀!还真有不怕死的啊!”另一人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知道你们只是想敲诈钱,何必动手打人呢?”黄炎说道。
红毛站起来,把手挣脱掉,面目狰狞的说道:“好小子,我看你是不想在这开店生活了吧,小心我砸了你的店!”
黄炎面不改色,说:“地方是我租的,也不是你们的,你们凭什么砸我的店!”
“凭什么!就凭这个!”红毛忽然向黄炎出了一拳。
啪!黄炎轻松的用手握住了他的拳头,然后向外一拧,红毛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红毛捂着手,退了好几步,更加疯狂的叫骂:“好!你有种!你等着!”说完,两人出了水族馆。
黄炎扶起来留学生,说:“你不应该这样的懦弱!你应该让他们知道,我们中国人不是好欺负的!”
留学生惭愧的低下了头。
没多久,参观的留学生们都走了,只剩下黄炎一个人在大口的喝着水。
两个老外出去以后纠集了十几个人,商量好晚上去找黄炎报仇。
晚上11点的时候,黄炎正准备睡觉,只听到水族馆的玻璃门破碎的声音。他知道麻烦来了。
黄炎走到大厅,看到有十几个红毛绿毛的家伙,手里拿着砍刀,还有一些棒球棒。
“好小子!你今天坏我的好事!我要你加倍奉还!给我上!”红毛一声令下,众人都举起武器向黄炎袭来。
虽然说黄炎会一点功夫,但胳膊最终还是拧不过大腿,没几个回合,黄炎被按倒在地上,鲜血也染红了他的脸。最要命的是他的水杯子被他们踩烂了。
“怎么啦!现在不牛了啊!我还以为你们中国人各各都是布鲁斯李呢?”红毛嘲笑到。{布鲁斯李是李小龙的英文名字}
“给我打!”
又是一阵拳打脚踢,黄炎无力还手,只能双手抱头。
这时候,黄炎的病犯了,他感到身体渐渐的失去力气,意识有点模糊。
“FUCK!这个中国人是魔鬼啊!”忽然一人大叫。
所有人都停住了踢打,看着躺在地上的黄炎。
只见黄炎的皮肤开始慢慢的干涸起来,举起的双手,像风干的老树皮一样,裂来了缝隙。甚至黄炎的脸上也出现了这种现象。
所有人都被吓到了,迅速的退回到红毛的身边。
黄炎痛苦的在地上挣扎着,嘴里发出异常的惨叫声,奇怪的是那种声音似乎不是人应该发出的。
红毛愣了一下,向一个人吼道:“大卫你上!给我干掉他!”
只见那个叫大卫的老外身材高大,虎背熊腰,胳膊的肱二头肌就像长了瘤子一样。
大卫上前一把抓住黄炎的脖子,硬生生把他提了起来!
黄炎的表情越来越痛苦,看来快要窒息了。
忽然黄炎的眼睛慢慢的变成了红色,黄炎咬着牙,向天长啸一声。
这一声震耳欲聋!大卫条件反射般的松开了黄炎的脖子,双手捂住了耳朵。在场的人都是这一动作。
水族馆里的巨大钢化玻璃出现了一道裂缝!水浸了出来!
片刻后,安静了下来。
只见刚才还凶神恶煞的老外们,现在的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一只长约十米的怪兽出现在他们眼前!怪兽满身鳞甲,张有四足,每个足上分别有五爪,头部似马非马,面部长有很多一尺多长的胡须,最显眼的是头上的两只威武的菱角!
就这样一只未知的怪兽和十几个人对峙了起来。
过了很久,只听见有一阵水滴声出现。
众人机械的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
没想到红毛竟然被眼前的怪兽吓得尿失禁了。
红毛嘴里喃喃的说:“Dragon!Dragon!Dragon!”人们这才反应过来,红毛嘴中所说的就是这只怪兽————龙!!!
这个***犹如一个炸雷一样,十几个人全部都向外逃命,有的甚至已经摊在了地上。
“黄炎”看到后,直接跳过他们,落在他们面前,大地被震得晃动了几下。
他挥起锋利的爪子,划过眼前的杂碎们。顷刻间,现场所有的人的头都被整齐的割了下来!鲜血犹如爆发的火山直冲房间的屋顶!
一个脑袋落在“黄炎”的脚下,是红毛的!他抬起前脚用力踩下去,红毛的脑袋像被摔坏的西瓜一样,变成了红呼呼的一片。
“黄炎”用身体撞开血红的屋顶,飞上了天空……
2011-05-16 15:30:38
(遇不见你 我谁也不嫁。)
“请问,这里是地狱吗?”女孩扯着嗓子问旁边的陌生男子。
“什么?!”
男子一口酒差点呛着,他上下打量面前的这个女孩,嘴巴咧开一个诡异的笑容,“这里怎么会是地狱!”
他说着,递给她一杯酒,“这里是,迪厅!”
女孩穿一身金光闪闪的鳞片式晚礼服,隆重得有些不合时宜。
她侧身坐在吧台凳上,浅浅啜了口酒,好奇地四下张望,一双脚勾着精致的高跟鞋,轻轻随着音乐晃动。
昏暗的空间,湿滞的空气,重重的金属乐。
人们蜂拥在方寸之地群魔乱舞,节奏取代了心跳,只剩下狂乱的姿态。
她拆分看他们的动作,只觉得古怪滑稽。
SPOTLIGHT随音乐子弹一样疯狂射人群,他们像垂死挣扎般。
没有任何章法的扭动,颓废的表情,散乱的脚步,还不时发出嘶吼。
“来来来,我带你去跳舞!”
陌生男人灌下最后一口酒,拍拍女孩的肩,示意她站起来。
女孩有些迟疑,咬了咬嘴唇,依旧坐着不动。
陌生男人一拍脑袋,左手背于身后,右手向她递去,做了一个绅士般的“请”。
女孩忍不住笑了,将手递到他手里,由他拖着挤入舞池中心。
音乐浓重了起来,DJ擦着黑胶碟,制造着怪异刺耳的旋律
男人甩动着头,一手高举过头顶,手指和着节奏不停挥舞,另一只手则牵着女孩,不时拉着她转圈、扭摆、再转圈。
灯光由白转红,鲜红鲜红。
霎那间,周围似是笼在一片血光之中。
血色,刺激着人们的视觉神经,于是,更疯狂了。
他们竭斯底里地甩动着身躯,发出各种古怪的叫喊,更像是一群濒死的困兽。
女孩觉得有些眩晕。
她不知所措地被挤在人群之中,那些重金属的节奏,那些人身上散发的汗味、酒味甚至是血腥味,令她胸口一阵发闷,站不住脚,只觉天旋地转。
“上官***——”
“上——官——小——姐——”
女孩恍惚却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
她猛得醒过来,竟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阴冷潮湿的洞穴中。
呀!怎么会这样?!
她记得自己原是去参加一个草坪宴会。
人们穿著盛装,张扬着华丽扮相,却拘谨每一个笑容,每一个步子,每一个转身。
空气中虽然弥漫着清新的花香和精美食物的诱人香味,但依然令她觉得窒息。
所以,她才偷偷溜了出来,走到草坪另一端。
那里,是一个小山坡。
山坡下,有一扇生了锈却敞开着的铁门,里面似是一个山洞。
“上官***,你怎么躺在这里?!”
管家和草坪宴会的主人手里拿了探照灯,锁定在她身上,光有些刺目。
他们冲上前,扶起茫然的她。
“这里是迪厅吗?”上官***迷迷糊糊地问。
“什么迪厅?这里从前是防空洞!中日战争的时候,躲在这防空洞的百来个人被敌军发现,并全部被残忍***杀……”
2011-05-16 15:32:27
(遇不见你 我谁也不嫁。)
早晨起来的时候,他发现鸟不对劲,那只平时活泼可爱的小鹦鹉,今天却静静地站在鸟笼底部,一动也不动,他担心地举着笼子观察,发现它的呼吸很均匀,毛色也挺正常,但就是不动。
上班的路上他提醒自己,下班后要带它去宠物医院看看。
忽然,他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今早怎么没有听见鸟叫声?
小区里绿化不错,早上总能听见小鸟的叫声,让他上班的心情都愉快不少,可是今天却安静极了,难道是那些鸟儿都飞走了?-
正想着,他却踢到了一只鸟,那是一只麻雀,不知为什么居然站在地面上,被他踢到也不知道躲闪,他惊讶地看着那只麻雀,它挣扎着爬了起来,站在地上不飞不跑也不叫,就像他的鹦鹉一样,这只鸟儿也是一动不动站着。
他四处张望了一下,小区里到处都是站在地面上的鸟儿,一律收拢着翅膀,站在地上,黑豆似的小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
有几个老人试图把它们抱到树上或者扔到天上,这些鸟并不挣扎,但是一旦获得自由,就立刻回到地面上,站着,一动不动,泥塑木雕。
他一边慨叹这怪事,一边走到了街边,街上,马路上,都站着各种各样的鸟,乌鸦、麻雀、喜鹊、鸽子、黄鹂……
成千上万只常见不常见的鸟,都静静地站在地上,有车开过的时候,它们也不会躲开,就那样被汽车碾成一团血和羽毛的混合物。
他和其他等车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些鸟,有的女士已经忍不住开始哭泣,不知道是出于对鸟儿的同情,还是出于对这种异象的恐惧。
公交车许久不来,他不得不打了一辆的士,一路上羽毛飞舞,血肉横飞,的士司机骂了一路的脏话。
公司里每个人都在谈论鸟,各种各样的流言在网络上流传着。
下班后,他发现外面的鸟已经被清扫的差不多了,市政的垃圾车上装满了一车又一车的鸟,也不知道要运到哪里去,那些鸟不挣扎,不逃脱,不鸣叫,它们只是站着,一动不动。
家里的鹦鹉也还是保持着他出门前的形态,他开鸟笼,把它抱在手心里,用脸颊去蹭它,轻声叫着它的名字,然而它没有任何反应。
当天夜里,鹦鹉死了。
第二天,他早早起床,想把鹦鹉埋在小区的花园里。
刚出门,就听见里有人在惊慌失措地哭喊,那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她牵着的宠物狗,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泥塑木雕一般。
很快地,小区里四处传来了惊讶的喧哗声。
那些平时活力四射的猫猫狗狗,全都呆呆地站着,一动不动。
他无意识地抬头看看天,天空静极了,没有一只鸟。
2011-05-16 15:33:22
(遇不见你 我谁也不嫁。)
这是发生在高雄县的真实故事。
有个从事养殖业的家族,老父过世时,请了风水师,将父亲安葬在他家渔塭附近的一个角落。
几年过去了,生活一切如常。
有一年,渔塭主人跟往年一样,将鱼苗放入父亲坟墓旁的渔塭里饲养。
往后几天,在喂饲料时,都看见鱼儿在水里游来游去...
然而,到了渔产季节,下网一打捞...天啊!渔池里竟然没有半条鱼!这家人虽然觉得有点怪怪的,但也没有深入去追究。而后接连两、三年,都发生同样的情况。
到了第三年,更奇怪的是,家族中开始有人暴毙,一个接着一个……。
这家人开始觉得惶恐不安,便找道士来看阳宅及阴宅风水。当道士来到了鱼塭边,就问鱼塭是否有异状?主人一五一十的告诉道士,池中的鱼会无缘无故失踪。
道士听了点点头,命人去拿石灰,并将父亲的墓开棺。没想到,父亲已死了这么多年,尸体竟没有腐烂。道士立即做了一些仪式,并将尸体火化。
事后道士告诉渔塭主人,他父亲因吸收鱼的精华而成了民间俗称的“荫尸”,久了就会对其家人不利。
2011-05-16 15:34:30
(遇不见你 我谁也不嫁。)
2009年,11月,伦敦苏富比拍卖行。
下面将拍卖的宝贝是来自古代中国的一把刺刀,是中国历史上有名的荆轲刺秦的刺客专用武器,至今已经有约两千余年历史,下面开始拍卖,起拍价是2000万英镑!
哗啦一声,整个拍卖场沸腾了,终于等到了这件压轴宝贝的登场,在场的所有古董收藏者都跃跃欲动,这个宝贝是八国联军从圆明园劫掠而来,原来的主人是当年参与抢劫的英军后代,现在由于金融危机导致破产,无奈之下才拿出来拍卖。
物以稀为贵,很快这把刺刀就被抬高的到4亿5千万英镑的天价!所有人的眼睛充满了血丝,狠狠的盯着这个出天价的神秘华人,很无奈,他们都没有这个能力出更高的价钱。
“4亿5千万第一次!”
全场鸦雀无声,气氛十分压抑。
“4亿5千万第二次!!”
哎,场中开始传来无奈的叹息声,看来这个千载难逢的宝贝要跟着这个神秘的华人回归故土了。
“4亿5千万第~!”拍卖师兴奋的举起了手中金锤,准备一锤定音了!
“5亿”一个带有标准贵族口音的声音懒洋洋的打破了这个压抑的气氛。
呼~所有人都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穿着传统绅士服装的英国人,正若无其事的举着手中的牌子,挑衅的看着他的竞争对手,那个神秘的华人。
“好样的!”
“为我们英国人争了一口气!”
5亿,是这把刀的最终价格。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获胜的英国人,带着他的战利品,登上他那辆尊贵的劳斯莱斯座驾,绝尘而去。
为庆祝获得这把举世之宝,他举办了一个大型的宴会,向所有人展示他的战利品,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夜深了,他喝得醉醺醺的回到了家中,将这把价值5亿英镑的刺刀封存在特制的水晶棺木之中后,便安心的入睡。
第二天,他被发现死在自家那张5米宽的豪华大床上,身首异处,鲜血将洁白的床单染成了红色,隐隐约约仿佛是有几个字,好像是汉字,英国警方请来了汉语言专家协助调查,专家赶到现场后,面对那几个大字,竟无语凝噎。
过了片刻,他幽幽的说:“上面写的是‘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不远处的水晶棺木中,那把被封的秘秘实实的刺刀尖上,有一滴鲜红的血液,在金黄日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仿佛正在抗议着什么……
2011-05-16 15:35:18
(遇不见你 我谁也不嫁。)
他孤独的站立在桥头,望着桥下的滚滚江水,心中默默的鼓励自己:“再勇敢一点,向前一步,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终于鼓足了勇气,闭上眼睛,缓缓的迈出了最后的一步。
忽然,他感到肩膀上被拍了一下。他转头发现,原来是一只苍老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此刻,这只手的主人正在慈祥的看着他。
“小伙子呀,怎么了?想不开?”老大爷慈祥的问他。
此刻的他不想说话,他已经完全丧失了活下去的信心和勇气。
“哎,小伙子,我知道你此刻很灰心,很失落,但是千万别拿性命开玩笑啊!每个人活着都挺不容易的,但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老大爷越说越激动:“生活就像超女,能走到最后都是纯爷们!”
……纯爷们,这三个字瞬间点燃了他的斗志,他仿佛看到在漆黑的夜空中,他的偶像,那万人膜拜的偶像,正在向他微笑,鼓励他,要活下去。
老大爷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心里此刻的汹涌澎湃,只道是他还想不开,不言语。
“哎,小伙子,你知道跳下去是什么后果么?”老大爷没办法,只好使出绝招了。
“啊……”小伙子仿佛从梦中醒来,缓缓的抬头,看到了老大爷:“啊!~”他忽然发出一声惨叫,脚一软,从桥上掉了下去,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哎,看到我溺死的样子,还不怕死,还敢跳下去,现在的年轻人啊,哎……”老大爷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收拢起浮肿的脸庞,渐渐的消失在空气之中。
2011-05-16 15:35:43
(遇不见你 我谁也不嫁。)
路上的行人熙熙攘攘,大家都面无表情,显得格外的阴郁。
快速的生活节奏令人无法喘气,每个人都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快速的行走在各自的路上,毫无交集,互不搭理。
忽然,一道强光从天而降,照亮了每个人阴郁的那张脸,紧接着响起了一阵强烈的重金属音乐,不知从何处突然冒出来一群穿着紧身黑衣服的人,随着音乐有节奏的舞动了起来。
怪异的举动很快吸引了人们的注意,大家开始议论起来。
“一群神经病!”
“真够无聊的!”
“哈哈,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
“嘿,还有点儿意思!”
很快,路上的行人也开始伴随着音乐扭动了起来,开始有些羞涩,随着舞的人越来越多,大家渐渐的都放开了,奔腾了起来!每个人已经汗流浃背了,但还是乐在其中。
咻~音乐忽然停止了,紧身黑衣人也瞬间消失在各个角落。
“啊,怎么没了?!”
“还没尽兴呢!”
“郁闷!”
人们又开始议论纷纷,慢慢的恢复了平静,整理好衣衫,继续面无表情的走在各自的路上。
2011-05-16 15:36:13
(遇不见你 我谁也不嫁。)
夜已经深了……
他哼着小调调,轻松的蹦跶在回家的路上,昏暗的路灯照射着他瘦弱的身影,伴随着瑟瑟的秋风,显得无比的孤寂。
忽然,一个尖锐的物件抵住了他的背脊。
“别动,抢劫。”一个声音阴森森的从身后传来。
“大哥,我刚下班,身上没带钱。”
“废话少说,要钱?还是要命?”
“大哥,都不要行么?”他淡定的回答。
“小子,耍什么嘴皮子,你是不要命了是吧!”劫匪说着,加大了持刀的力度。
忽然,整把刀没入了他的身体,劫匪惊呆了,想不到眼前这个年轻人这么不经折腾,稍微一用力,刀就进去了,这可不是他的目的啊。
“小兄弟,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啊,你别吓我!”看着眼前这个一动不动的年轻人,劫匪紧张了。
扑哧~
一把尖刀刺入了劫匪的腹部,劫匪瞪着大大的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只见刀子慢慢的向上提起,劫匪整个人的腹部到胸腔被剖了开来……
“哎,我说了都不要,你却偏偏要留一条命给我,那我只好笑纳了……”年轻人轻轻的叹了口气,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2011-05-16 15:36:21
(遇不见你 我谁也不嫁。)
夜已经深了……
他哼着小调调,轻松的蹦跶在回家的路上,昏暗的路灯照射着他瘦弱的身影,伴随着瑟瑟的秋风,显得无比的孤寂。
忽然,一个尖锐的物件抵住了他的背脊。
“别动,抢劫。”一个声音阴森森的从身后传来。
“大哥,我刚下班,身上没带钱。”
“废话少说,要钱?还是要命?”
“大哥,都不要行么?”他淡定的回答。
“小子,耍什么嘴皮子,你是不要命了是吧!”劫匪说着,加大了持刀的力度。
忽然,整把刀没入了他的身体,劫匪惊呆了,想不到眼前这个年轻人这么不经折腾,稍微一用力,刀就进去了,这可不是他的目的啊。
“小兄弟,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啊,你别吓我!”看着眼前这个一动不动的年轻人,劫匪紧张了。
扑哧~
一把尖刀刺入了劫匪的腹部,劫匪瞪着大大的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只见刀子慢慢的向上提起,劫匪整个人的腹部到胸腔被剖了开来……
“哎,我说了都不要,你却偏偏要留一条命给我,那我只好笑纳了……”年轻人轻轻的叹了口气,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2011-05-16 15:36:45
(遇不见你 我谁也不嫁。)
“先生,这个力度可以吗?”
“嗯,***能再大力点么?”他说着,握住了洗头***的手。
“好咧!”***害羞的把手抽出了出来。
“哟,***的手真嫩,再让我握握嘛!”他不罢休,还想伸手去抓。
“先生,请不要这样好吗?”
“哎哟!害什么羞呢!”他嘿嘿的笑着,伸手朝***的身上抓去。
“先生,请不要这么猴急,先洗头嘛。”***撒起了娇。
“好,好,慢慢洗,不急,哈哈!”他说着,双手还在***身上乱抓。
“哎哟,***,力道稍微小点……有点痛……”
“啊!~”他忽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旋即便昏死了过去。
***纤细的小手上正捧着一片鲜血淋漓的头皮,两只大大的,透着些许天真的眼睛正盯着那个被她撕开的部位。
“***,干嘛又撕人头皮呢?”一个女声幽幽的从身后传来。
“姐姐,我想看看这种混人的邪恶想法是从哪里来的,原来只是一堆肥脂肪,一圈一圈的,跟猪脑花似的,真恶心!”
“呵呵,你研究完没有?姐姐饿了,往上面浇点油,烫一下,应该蛮美味的哦!”
2011-05-16 15:40:11
(遇不见你 我谁也不嫁。)
今天,他特地请假一天。
一大早,他便拎起菜篮出门,经过一个小时的精心采购,他满载而归,妻子还没有起床呢,他温柔的看着还懒睡在床的妻子,记忆回到了10年前的今天,那天,他忐忑不安的捧着99朵红玫瑰,守候在她的宿舍楼下,顶着周围看热闹同学嘲弄的目光,脸上火辣辣的向她表白,成功的俘获了佳人的芳心。
那时候的妻是那么年轻漂亮,可爱娇羞。
光阴似箭。在一起十年了,当年的青春激情早已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有满地鸡毛,日复一日的争吵,以及她那日益衰老的容颜和愈加古怪的脾气。
哎,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提着满满的菜篮走进了厨房。
“亲爱的,起床吃饭了。”
“哦,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
“今天这么特别的日子,我肯定要陪你呀!”
“什么特别日子?”
“呵呵,别问那么多,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他捂着妻子的双眼,引导着她来到了饭桌前,缓缓的放下了双手。
“哇,这么丰盛!你升职啦?”妻子激动的看着满桌丰盛的美食,他已经很久没有亲自下厨了,今天肯定有什么特别的事儿了。
“亲爱的”他紧紧的握住妻子粗糙的双手,认真的看着她的双眼,深情的说:“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10周年纪念!”
噢,一丝红晕出现在妻子日渐衰老的双颊上,她想起了10年前,还是傻小子的他,捧着一大束玫瑰,当着几百人的面向她表白,那时候她感觉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这种感觉,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暖暖的。
吃着老公亲手做的菜,配上心爱的红葡萄酒,她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期,那种被人宠爱着的感觉,话匣子一下就打开了,他今天特别听话,很少插嘴,也很少吃,只是温柔的握着她的手,耐心的听着。
忽然,她感到一阵眩晕,紧接着,肚子传来钻心的绞痛,她冷汗直下,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老公,我可能食物中毒了,快送我去医院……”
他还是像刚才那样温柔的看着她,嘴角带着微笑,很快的,她便失去了知觉。
哎,对不起,老婆,我不想再过这种毫无激情的生活,受够了与你无休止的争吵,有一个年轻的,善解人意的女孩正在等着我,我要奔向我的新生活。
他内心里面道歉着,把已经昏死过去的妻子拖到了浴室,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菜刀,一块一块的***了已经陪伴了自己十年的爱妻。然后,他把尸块分开装在了几个黑色的塑胶袋里,密封好,开着车,来到了山上的水库,一会功夫,那几个装满了尸块的塑料袋,伴随着沉重的岩石沉到了库底。
一切都完成了,结束了,他淡定的掏出手机,打给那个在等着他的女孩:“亲爱的,我搞定了,一切都按原计划进行,屋子里我也都打扫干净了,我现在去你家找你吧?!”
“好啊!老公,你好厉害哦,么一个!”新欢已经迫不及待的在***里面撒起娇了。
挂了***,他长出了一口气,启动汽车,奔向了新生活。很快,他便来到了新欢楼下,停好了车,他便迫不及待的冲上了她的家,拿出早已配好的钥匙,打开了他新家的门,和新欢的爱的小屋。
“亲爱的,我回来了!”他呼唤着,屋子里空空如也。
“亲爱的!”他又喊了一遍,还是没有答复。
他拿出手机,想给新欢打个***,突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亲爱的……”一个女声幽幽的在他耳边响起。
“你怎么啦?”他转过头,看到了脸色苍白的新欢。
“我……”,忽然,两行鲜血从新欢的双眼缓缓流下,哐当一声,她整个人散成了七八块,鲜血溅满了他的一身。
他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忽然,一个熟悉的女声幽幽的在他耳边吹气:“亲爱的,今天是万圣节,我特地赶回来带你和你的情人一起去参加party的……”
2011-05-16 15:40:35
(遇不见你 我谁也不嫁。)
小丽这两天回家的路上总觉得莫名的恐惧。在经过院子前面的一盏路灯的时候,她总会觉得有人看着她,而且脖子上会有湿凉湿凉的感觉。
这天小丽回家的时候,她猛地回头看了看头上的路灯…
路灯的灯光橘***的,很柔和,并没有什么不同…
然而,小丽还是觉得有人看着她,而且,那湿冷的感觉竟然出现在了脸上!!!
小丽站住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她脑海。
她慢慢转过头来,往地面上看去…
路灯把她的影子投射在地上…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模糊的圆圆的影子,伸出一个像舌头一样的东西,在她的影子上,舔啊舔啊舔啊…
2011-05-16 15:41:03
(遇不见你 我谁也不嫁。)
又到七点了,畔湖小区501室的男主人点上一支烟,习惯性的打开电视机,收看CC***的新闻。刚坐定不到十分钟,他竟然觉得有点肚饿,“奇怪啊,这刚收拾完碗筷的,又饿了”?男主人扭头看了看她婆娘,像一滩烂肉一样盘在沙发里。
“这个懒女人”他又抽了口烟,“除了吃喝拉撒,什么都干不了,家里都乱成什么样了,还指望着老公车前马后的伺候着…”叹气之后,男人无奈的起身,出门,准备买点方便面,垫垫肚子。
走到楼下,男人突然发现一楼的小卖部又开门了。这小卖部自男人出差回来后关门了半个多月,他还以为这的老板收手了呢。
男人回到屋里,把面热水一滚,端着碗在电视前吃了起来。等他老婆把频道换到地方新闻的时候,男人突然觉得,这方便面简直是他吃过的最好的方便面了。他看了看这面的商标,写的好像“康师傅”的字样,却又总觉得有些不同,“管他呢,大概是什么山寨产品吧”,男人一仰头,喝完了面汤。
其后几天,男人都会下楼去买方便面,边吃边看新闻。
一星期后的七点半,当男人的老婆再把电视换到地方新闻的时候,一条消息让他惊呆了。“天啊,下面小卖部的老板竟然是个变态,分尸了好几个人了,而且把每个人的脂肪都抽出来当油使”,男人一抹脸上的汗“而且他已经在狱中自杀了一个星期了…”男人看了一眼手中鲜美的方便面…
又过了一天,又到了七点半,501室里,男主人一个人坐在电视前,屋里貌似更乱了,还有苍蝇在飞着。男主人端着一碗面,看着地方新闻,新闻里的记者正报道着一起骇人听闻的凶杀案,市区某某湖里发现一具女尸,可怕的是,尸体的脂肪都被割干净了…
2011-05-16 22:18:15
(我能否将你比做夏日?)
2011-05-17 10:44:13
(遇不见你 我谁也不嫁。)
美梦之屋
我最好从头叙述——可是何时算是头呢?
我想应该从我同意买麦尔肯农场南面的那亩地开始。那一天我心里想找件有意
义的事做做,所以下班以后我在警局办公室里多呆了个把小时,我就是这样滑稽的
人,没事找事。当我无聊的时候,总是去看电影电视消磨时光,片中那些贼眉鼠眼
、大腹便便的人有时候吐口水侮辱人有时候打无辜的人开心。每当看那类情节,总
会使我热血沸腾。
我结婚二十多年,去年妻子去世。我所不解的是,为什么二十多年不美满的婚
姻结束后,我有一种茫然失落的感觉,就像人在大雾或沙漠中迷失方向一样。一个
人无牵无挂,应该自在才对,但是,年纪越大——我已四十八岁了——对生活越不
理解。
还是言归正传吧!这一天,当我回乔治太太的家时,我在那儿租了房子,在路
上遇到麦尔肯。我原本有幢房子,妻子去世后,听朋友和亲人的劝告给卖掉了。让
我给你一个忠告:永远别听人家的忠告,自己要有主见。他们说房子我一个人住太
大了。唔,我们这小镇上没有公寓出租,后来就租了乔治太太的房子,虽然房间很
大,但我总觉得小,因为我心中有股抑郁的感觉。假如你现在还年轻,因为你有的
是时间,有未知的前途,所以你可以尽情享受生活。
但到了我这般年纪,你有的只是现在,生活中缺乏了可贵的未来,而且未来逐
渐黯淡、茫然。
麦尔肯是全镇上最春风得意的人,他是位成功的农场主;他在镇上还开有一家
农具代理店,在一八0公路这一段上还拥有一家唯一的加油站,每件生意都很赚钱
。虽然他很有钱,但不嚣张,为人友善,对镇上贡献不校所以当他提议一道去喝杯
啤酒吃顿饭时,我欣然前往。
谈话中他很快明白了我的心情,说我是个傻子,不该听别人的话把房子匆匆卖
掉。随后他又安慰了我一下,说可以帮我解决这个问题,虽然他可以有点好处,但
这不是他帮我的初衷。事情是这样的:他有一块一亩大的土地,地面上是林子,地
点就在他农场南面,在他的土地与郡省土地之间;那块地据他所知,政府还没有什
么计划。我可以在那个理想的地方建所房子然后重新开始生活。
我说我光棍一个要房子有什么用呢?“找个女人。”他坦白地说。
我觉得脸红,问他:“可以找谁?”“镇上漂亮的女人多得是。”
“举个例子。”“约瑟芬。”
天黑前我们一起到那儿去看那块地。那地方很美,有一点点像小山丘,从路面
向西有一个微微的斜坡,地面上长满橡树和野蔷蔽,只有正中间有一小块空地。我
屈膝跪下来,抓捧起一把土,让土从指缝间缓缓落下,我嗅到了泥土的芬芳,春的
气息,还有我无穷的希望。我知道为了那块地我愿付出任何代价。
“说个合理的价格,我就买下它。”我说。
麦尔肯说出个合理的数目,我们握手成交了。
约瑟芬和她丈夫比尔在离警局半条街远的地方开有一家小杂货店。他们店里的
东西很全,日用杂品应有尽有。他们的店不是餐馆也不是卖快餐的小吃铺,但你可
以在那儿弄到早餐吃,早上在大多数镇民起床前,他们的店就开始挤了。
在寒冬的早晨,大约五点钟的时候,你会看到店楼上的电灯亮了,随后楼下的
电灯也跟着亮起来,那样你就知道,他们——或者可以说是她——正在把水倒进大
咖啡壶里。那情景在寒冬里会给人一种亲切的温暖感,尤其是你值通宵的夜班,或
者巡逻通宵之后。
当比尔还在镇上的时候,他们从早上六点卖咖啡,一直到八点半,除咖啡外还
卖奶油面包或小饼一类的点心。我说过,看见他们店里的灯光会有种亲切温暖感,
但是比尔可不是一位亲切友善的人,他又高又壮,宽宽的肩膀,长相还可以,但从
不笑,脸上总是一种乖戾的表情。
当他开口说话时,话一点也不友善。也许他厌恶站在柜台后面为不比他强的人
服务;或者仅靠那爿店生活过得不怎么样。不管怎样,依我判断,他是令人讨厌的
,更不用说做生意了,和气生财嘛。
有些人说他打他妻子——约瑟芬,有一阵子她不在店里倒是事实,可是他打她
了吗?安东尼说,有一大夜里他经过那儿时,听见约瑟芬的尖叫声,所以下车去敲
他们的门,经过好一阵,比尔才开门,安东尼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比尔说没有。安
东尼说想和约瑟芬谈谈,比尔说她已经睡了,然后他脸上有种异样的表情说:“好
,上楼吧。”他们一起到楼上卧室,看见她坐在床上,身上裹着床罩。
她问:“什么事?”而安东尼说:“我以为听到你的尖叫声。她回答道:“你
听到了,我做了一个噩梦。”这样一说,安东尼只好走开了,还能做什么呢?
安东尼告诉我此事后,有很长一段日子,我想像约瑟芬坐在床上,身上裹着床
罩的样子。她是个美丽的女人,一个男人怎么能像比尔那样虐待一个女人?而且她
是一个很好的人,乐观、善良、热心,和她外在的漂亮一样。有时候我到她那儿去
买烟或者其他的东西,甚至我妻子还活着的时候我也常去看她,心中想(上帝原谅
我),假如我有像她那样的妻子该多好。
然而有一天晚上,比尔不辞而别离家出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别人都认为她会高兴,也替她高兴。但她似乎过了好一段日子才习惯丈夫弃她
而去。我记得安东尼说,她可能不相信发生的事吧!
那时候我还不理解这件事,不过现在,我是一个活见证人,当一桩不美满的婚
姻结束后,事情不可能马上好转,这需要一个过程。
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后,约瑟芬重新振作起来,她把店铺收拾得整整齐齐,早餐
除了面包外,又新添了腌肉和蛋,因此,我和许多镇民都习惯到她那儿吃早点。
不用麦尔肯告诉我,我也知道她很漂亮,但是他没有对我提她之前,我从没有
想她会不会成为我的妻子。一想到我可以在那块地上建一幢房子,似乎一切看法都
改变了。我想像她在那幢新房里,做我的妻子,细心地为我做腌肉和蛋,全然忘记
了店铺里的事。
有趣的是,对麦尔肯的话,我最初的反应是好一阵子不去约瑟芬的那家店。我
没有仔细考虑原因,不过可能是我潜意识中,不愿看见她在侍候一群陌生人。
有一天,我徒步经过那家店时,发现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只有约瑟芬一个人,
所以我走进去对她说:“现在你和我单独在这儿,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都是单身
,我想请你吃晚饭。”她很高兴地答应了我带她到附近约克镇的红磨坊酒店吃饭,
我并不想隐蔽什么,只想带她到一个好的地方,那儿不会碰到什么熟人,我们可以
放松地聊天增进了解。第一次之后,我们的约会多半到那儿,有时候也到普洛餐厅
吃饭,后者不及红磨坊档次高,但是朴实、淡雅、安静,那儿的客人不多。我不知
道普洛餐厅何以维持经营下去,不过事情也轮不到我操心。身为***,总会认为每
件事都和你有关。
作为***,我喜欢直率,心中有什么就说什么,所以很快我问约瑟芬是不是和
比尔离婚啦?她告诉我,正在申请之中。
两个礼拜后,我就肯定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要娶她。我向她求婚,她并没有
露出害羞的样子或是推倭,只是有点惊讶,然后说好。
那真是一个美妙、难忘的时刻。
对于我将要为她建造新房,还有橡树、野蔷薇,我对她只字未提,我想给她一
个惊喜,另外还要确定一下她嫁的是我而不是我的财产。我希望她有一种朴实感。
我想你该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她的个子在女子中不算矮,刚好到我肩肿,身材
苗条有曲线;长而发亮、褐色带红的头发;奶油色的皮肤;眼睛清澈大而明亮。
我向她求婚,她答应后,泪水沿面颊落下。“你为什么哭?”“我快乐。”
我伸手过去抓住她的手,“我要你永远快乐。”
随着春天的到来,白天渐渐长了起来。当约瑟芬不在我身边而无聊时,我习惯
在黄昏前后去看看那块地。野蔷薇的花蕾开始慢慢长大,而橡树看来好像冬天永远
不会过去一样。
五月一日,我向麦尔肯祖了一部开路机,当我到那块地时,发现他早就把它送
到了,而且照我的意思开到空地的旁边,没有伤及任何一棵树,只是断了一些枝权
而已。不过我们必须开一条车道直通外面公路,所以断一些树枝也无所谓。第二天
是约瑟芬的生日.我计划给她一个惊喜。
我照平常时间接她,问她是否喜欢到红磨坊或者别的地方。
她说随我的意思。我说不行,我在征求她的意见。她说,红磨坊好了。然后问
我,我往哪儿开,因为红磨坊在相反的方向。我告诉她,我要带她去看样东西,那
东西是我送给她的。她的双眼顿时亮了许多,开始微笑。我开玩笑说:“我想你是
想在一个“、红盒里找条小手链那类东西,是不是?”
她摇头。“我不知道自己想找什么,什么也不想,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
“你就会更快乐了,”我说,“我给你一块土地并建幢房子。”
“你……什么!”她张口惊视,两眼闪动,“你做了什么事?”
“我买了一块方圆二十里内最美丽的土地,你我要在那块土地上建一个家。”
她双臂抱住我,吻我的耳朵,没有问我为什么。“嘿!”我说,“嘿,我在开车!”
她放开手臂坐正,但是我注意到她还留一只手轻搭在我的肩上,好像怕我跑了
一样。经过一会儿,她问:“它在哪儿?”“你就会看见。”“那是什么样子?”
“美丽,全是橡树和野蔷蔽。至少有一百棵野蔷蔽含苞欲放。
方圆二十里内唯一真正的林地,风景优美。”
她没有再间我地在哪儿,我想她可以从行车的方向看出。一分钟后,她放下搭
在我肩上的手,兀自坐在她那边注视窗外,生怕我看见她的脸。
一会儿,我停车关掉马达。她说:“你看那儿有一部开路机。”
她的声音怪怪的,说话的样子和她是比尔太太时一样,压抑着。
我下车,绕过车,为她开车门。“你要做什么?”她问我。
“来吧!”我说,我有些烦躁,“我们到开路机那边,那儿就是我们要造房子
的地方,就在那个小空地的中央。假如你不想砍树的话,我们一棵也不要动。那会
像是一座小小的私人城堡。”我伸出手,先是这一边然后是另一边说道:“一边是
麦尔肯的农场,另一边是官方的土地。我们是这一片土地的主人。”
然后她下车,站在我身边。在树荫下,她的脸色看起来很苍白,还有她的眼睛
——我永远忘不了她的那双眼睛——好大,好难解。我执起她的手、“你的手在发
抖。”“这一切太突然了。她说。“这儿很美,不是吗?”
她深吸一口气,“我很感激你。”
“走吧!我们开始踏上开路机压过的矮树丛,正当我们差不多接近空地时,她
在我的身旁瘫软下来,我的第一个想法是,她被树根绊倒了,但她不是突然倒下,
而是慢慢倒下去。她跪在地上,头勾下来。我在她的身旁弯下,摸她的额头,湿湿
的,冷冷的。她喃喃地念着什么。我慌忙问她在说些什么。“对不起、对不起。”
“没什么。”“我破坏了你的兴致。”“没有关系。”“不,不。”
“你病啦?”我关切地问。“你最好带我回家。”
我很担心她,可是她坚持不让我上楼。她说,直接上床,明早就好。她还说,
一整天都觉得怪怪的,但没有理由,可能是生日的缘故吧!
我向她道晚安,但是心中仍不安。我甚至怀疑她可能怀孕,这是一个什么感觉
!年过半百要做父亲!晤,有何不可?她说她已经取得离婚证,所以我们只要快一
点结婚,就不会落下什么笑柄了。我在乎什么呢?我心想,我只是担心她而已。
第二天最糟的是,我没有时间给她打***,因为镇上唯一的中学,发生了暴力
事件,而且情况严重,校长大发雷霆,我不能责怪他。
到了晚上九点钟,我才得空去她的住所。一到那儿,看见灯全黑着,所以我想
还是不要打扰她了。可是我仍然担心,假如她那么早上床休息的话,那不正说明她
的身体还没有康复吗。明早会好的。
早晨,店门紧闭没开灯。我猛敲一阵门,然后又深怕太招摇了,便悻悻而去。
那天时间过得真慢,一位老妇人被殴打致死,钱财被劫,陈尸于小镇的路上,也就
是我和约瑟芬常去红磨坊的路上。那天驾车走在那条路上,心中十分痛苦,我知道
,今后除了公务我再也不会开车走这条路了。
下班后回到住的地方,约瑟芬的信在等我。
“我的心已碎,”她写道,“我只希望你不会太难过。我已经走了,不愿回来
。那与你无关,平生没有人待我这样好过,可是,那不会有结果的。我不能再说什
么啦。请把冰箱里的食品——牛奶、鸡蛋和半条大香肠——在没有坏之前送给穷人
,你可以送到镇上的修女院,她们会知道如何处理。我的请求,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会永远爱你。”
最后一句话打动了我的心,它像诗一样,但我相信她说的是真话。我哽咽了,
说不出话来,只是一遍一遍念她的名字。
一直到天亮,我都没合眼,然后我驾车出去到那块该诅咒的土地上。我爬上开
路机,开始在空地上撞来撞去,好像要挖一个地下室一样。我来回开了二十六次—
—我没在意我一直在数一一然后,我看见一样东西,于是我把那东西推回坑里,爬
下开路机,前去仔细看。
一根大腿从土里伸了出来,那不是马的骨头,不是狗的骨头,也不是林中某种
野生动物的骨。那是比尔的!
我爬回开路机,把土坑边的泥土全部扒回去,把坑填平,那似乎花费了我很长
时间。然后再把矮树和树叶铺上。在做这些事的那段时间里,我觉得很冷静,心中
充满了恨意和怜悯。但是,约瑟芬对他的恨更强烈些,否则她不会出此下策。
然后我把开路机开上公路再折回开我的汽车。
我想野蔷薇已经盛开,但我没有回去看看,还有橡树落叶时我也没回去。我要
把那块地怎么办呢?我不能出售,因为别人也会挖那地方,上帝知道他们会挖出什
么。我猜想是一个有子弹洞的头骨。
至于我自己,我没有再去看那地方。
我告诉麦尔肯,对造房子的事,我改变主意了。“真是遗憾,”他摇头叹息说,
“那是个美丽的地方。”
但不是一个快乐的地方。
2011-05-17 15:19:44
2011-05-17 15:50:55
(遇不见你 我谁也不嫁。)
最近比较忙,更新没那么迅速,见谅。
2011-05-17 16:46:53
(遇不见你 我谁也不嫁。)
他拥有一个很大很大的书柜。
黑色,充满檀木的香味。
里面装了很多很多的书。
你肯定以为他是个书呆子,可惜他不是。
你要问了:“那为什么他有那么多书?”
嘘,这是一个秘密,我告诉你。
请竖起耳朵听,睁大眼睛看。
你跟着我悄悄来到他的家,现在是深夜。
“嗒...嗒...嗒...”看,他下楼了。
他僵硬着身体,有节奏的在阶梯上发出轻轻的敲击声。
不一会儿,他下来了。
缓缓地,走向那架大大的书柜。
月光照在书柜顶上,幽幽而清冷。
你一脸好奇,猜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示意你别出声,继续看。
他从书架上搬下一摞摞布满灰尘的书,堆在脚边。
一次又一次,终于把一小部分的书下了架。
你睁大了眼睛——
因为裸露的墙上是一扇门。
他推开那扇黑色的铁门,发条发出一阵低沉的金属摩擦的声音。
你张大了嘴。
没错,你看到的是一具女性骷髅,上面粘连着几块尚未腐烂的皮肉。
你把头转向我,想问我怎么办。
这时我身体上的皮肉正在一块一块地剥落,露出了白色的骨头。
你肯定猜到了,那具骷髅的身份。
没错,是我。
2011-05-17 16:47:37
(遇不见你 我谁也不嫁。)
午夜。
腊月的北京城外,北风潇潇,分外的肃杀。
一个孤独的黑影出现在城门外,他穿着一身亮铮铮的铁甲,缓缓的来到地安门前,颤抖的双手抚摸着城门,眼泪飘落在寒冷的空气中,很快便结成了冰块,啪啪的打在地上。
思绪仿佛回到了70年前,那天,他穿上了这件铮铮铁甲,吻别了心爱的她,跟随着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出城御敌,临别时,他对她说:“等我,打完这最后的一仗。
这一别,竟成永别。
由于叛徒的出卖,他们全军覆没,在亲手斩下第99个人头后,一支毒箭射穿了他的头颅,倒下去时,他含着泪,向着北京城的方向,默默的发誓:我一定要回去,一定要~
迷迷糊糊中,他被铁链锁着,来到了往生之地,由于人世杀戮太多,他被判处极刑,割了整整三千刀,硬汉如他,只剩下骨头一副,却是一声未哼。行刑完毕,他跟随着众人,来到了一座桥前,据说,上了桥,喝了汤,便可重新做人,忘掉今生所有的一切。
“她还在等我呢……”他拒绝了。
“如果你敢擅自闯入人间,回来之后必须再承受比先前跟残酷的磨难!”
“我愿意。”
“去吧,孩子,再见一面,速速归来,否则你将归于虚无,不复存在。”得知了他的身世,苍老的婆婆十分感动。
“谢谢婆婆!”他转身便想离开……
“等等,傻孩子,你这副模样,想吓死人不成?来来来,穿上这身盔甲,她才能认得”
披上了熟悉的战衣,他来到了城门前,却发现一切是那么的陌生,原来地下的一日,便是地上的十年,他受了整整的七天刑,地上已过了七十年。
她还活着么?还在等我么?……他忐忑不安的穿过了城门,门道里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正痴痴的朝着门口的方向遥望。
“老人家,请问……”
“是你……是你!”老人紧紧的抓住了他的盔甲。
是她。
尽管已是满头白发,满脸皱纹,岁月却没有洗刷掉她那纯真的双眸,独一无二。他们紧紧的相拥,诉说着相思之情,原来这些年来,她一直在痴痴的等着,一直未曾离开,尽管所有人都说她疯了。
“哎,时间到了,我要走了……”
“我要随着你去!”
“我要回去赎罪,你切不可跟着我,你属于更幸福的地方……”
“我要跟着你,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
“哎,别傻了……”
渐渐的,他消失了,又回到了往生之地,履行他为此行所付出的代价。
忽然,他的手被握住了。
“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她是应该上天堂的,但却选择了结自己的性命,来到了他的身边。
从此,在这个被称为地狱的地方,经常可以看到一对男女,男的受完型之后,女的总会凑上前去,替他敷平身上的创伤。
据说,后来他们一起牵手走过了奈何桥,来世又做了夫妻。
2011-05-17 16:48:13
(遇不见你 我谁也不嫁。)
王西西躺在床上,旁边躺着光裸着呼声大作的王东东。王西西跟王东东在五个月前很低调的婚了。没有盛大婚礼,没有很多亲朋好友的祝福,就悄悄的去民政局登记领证然后在外面吃了顿饭到一半然后王西西说不如回家她做就搬到一起过日子了。
王西西躺在床上,突然觉得全身发痒,她蹙起好看的眉,强忍着,脸上又有种变态的享受的笑容。终于,那剧烈的痒感战胜了她的享受感。她曲起手指,狠狠往自己身上挠去,挠啊挠啊,可是越挠越是痒的剧烈难受。越是难受她手指的劲头越是发狠。终于,她身上脸上被挠出了一道道口子,往身体外渗着粘稠的液体,终于没那么痒了,王西西又笑了,脸上血迹模糊,皮肉外翻,说不出的狰狞恐怖。
起床,借着月光王西西打扫着床单上、指甲缝里刚被自己挠落的碎皮屑,聚拢到一个小杯子里,她轻声快速的哼起歌,旁边的王东东翻个身,不耐烦哼哼两声,又呼呼睡去。王西西看着他,眼里射出异样透亮的光。
源自躯体上的痒是可以缓解平息的,可是,有些痒,你却挠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沦陷,比如心头的,牙根的,陈梅梅就是王西西的心头牙根痒,自她第一次去王西西家之后王西西就知道了。据陈梅梅的说法是她在同学口中知道了和王西西同在一个城市,就辗转着找到联系方式然后上门拜访了。陈梅梅还是如同高中时那般可恶和臃肿,喋喋不休八卦这八卦那,王西西很头痛她,无奈一直微笑着随声附和她撑门面,直到王东东下班回来。王西西头不痛了,但是很痒,眼看着陈梅梅在那暧昧着挑逗王东东,王西西觉得很痒,心头,牙根。更让她痒的难受的是打那以后陈梅梅经常不请自来。
王西西光裸着,血痕模糊的身体在暗夜里微微发光,她一动不动,诡异微笑着看着床上的男人,看着五个月前许诺着要让她幸福一辈子也确实让她幸福了四个月的男人,就那么呆呆的看着,直至挂钟的报时声把她惊醒,三点了。王西西迟缓着,套上睡袍,幽灵般拿着杯子和一个纸包走出卧房,洁白的脚踝带起月光泛着幽幽的光泽。她走进洗手间,打开纸包,里面是散乱着的头发,王东东跟陈梅梅的头发,在自己的床上发现的,陈梅梅的染成大红色的长波浪卷纠缠着王东东的黑亮直顺的短发,王西西一直留学生头,齐耳根刷刷剪短,利落干净。
王西西转身,锁上浴室门,绞碎纸包里面的头发,加进杯子里再加进一瓶液体,液体是王西西的神婆干奶奶给她的,没人知道她有那么个干奶奶,然后加热杯子,王西西嘴里发出一种奇怪的听不懂语言。良久,水蒸发干净,被子里剩下一坨透明的膏体。王西西看着满意的笑了,她悄无声息的疯狂笑着直至眼泪掉落,良久,平息。她小心翼翼的把杯子收进镜子后面的橱窗里。把自己跑进浴缸,血痕模糊的身体接触水的那一刹那疼的一抖,咬着嘴唇,她把自己压进水里。起身,拉开刚才的橱柜,拿出一种药膏熟练的抹遍全身,套进睡袍里,重新躺回去王东东身边,王西西安心的睡着了。
13点整,王西西准时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空荡荡又只剩下她一人了,她伸个懒腰,娇懒起身走进客厅,打开音乐,心情因为良好的睡眠而愉悦,走进浴室,脱掉睡袍,满意的看着自己平复光洁无暇的身躯面庞,她很迷恋的仔细的洗漱着。
准备好晚上的食材,她打扫着房间,特别餐厅,然后,小心翼翼的在餐厅地板上贴一层薄薄的透明的膜,餐厅不算很大,但是贴膜不仅是个力气还是个技术活,展开,从这头到那头,展平整,用尺面刮平中间的气泡,周而复始。王西西已经做的很熟练了。她拿出一口大锅,加满清水,加入各种液体,一会,一股清香冒出来充溢满整个房间,王西西看着这一切,满意的笑了。她在另一边的灶台上架起汤锅,将排骨飞水,加入玉米、藕片,还有凌晨起来制好的透明膏体,大火烧开,关小火慢炖起来。王东东很爱王西西炖的汤,陈梅梅也是,据陈梅梅的说法是简单但是有妈妈的味道,但是王西西明显的看到陈梅梅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冒出的阴险的得意火花。
二十点整,王西西听到王东东开门的声音,王西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眼神的焦距投在电视墙旁边的挂钟上,二十点十五分整,门铃如王西西预料的响起,她起身,开门让那个预料的肥胖躯体挤进门,到餐桌旁边坐定,王西西端出热好的汤菜,水锅还在火上散发着清香,王西西起身,没有如往常木鱼般坐在餐桌旁边看那两个眉来眼去,只在餐厅跟客厅的隔断门处笑眯眯的看着那两人把温热的玉米排骨汤喝下,那眼神,带着笑意,但是像在看两个死人。
吃完收拾好,王西西意外的拉上隔断门,拉两人在餐桌上玩扑克,一刻钟,王西西在心里默数着,然后笑眯眯抬起头,观察着。陈梅梅脸色有点难看,皱着眉,脸上的肥肉挤成一堆。王西西看着她变形的脸,心里微微叹口气,想不通王东东为什么会被她吸引,当然,她胸大,屁股肥硕。
王西西是平板身材。她转过头,看向王东东,王东东坐立难安的样子,紧捏着牌,指节关节处因太用力透着不正常的白色,王西西满意的笑着,起身拉上隔断门,打开音响,听她最爱的王东东陪她听了无数遍的月光曲,给自己斟杯红酒,自饮,自唱。唱一些无人知晓的奇怪语言,终于,餐厅里的激烈声音平息下来,王西西放下酒杯,踮起脚尖,拉开门,穿过餐厅进去厨房,餐厅地板上躺着两个人,甚过自己凌晨时的样子,一道道的血痕模糊往外渗出暗红的液体。
王西西笑了,她一笑眼睛就眯起来,整个人很单纯甜美的样子,她记得王东东在五个月前狠狠把他身体的某部分刺入她体内的时候呢喃说起最爱她甜美着笑的样子,笑容愈发疯狂,却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从厨房进到餐厅,她端着一个不锈钢盆子,盆子里装着滚开的散发着清香的水,王西西站上椅子,将盆子放落在餐桌上,拿一个勺子,舀起盆子里的水,一点点浇在陈梅梅身上,王东东看着疯狂的王西西,想阻止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看向陈梅梅,陈梅梅剧烈颤动了一下,脸上有着很梦幻很舒服的表情,就像在自己身下疯狂扭动一样,水接触到陈梅梅却没有继续流下地板,彷佛陈梅梅身体是个容器,但是,王东东奇怪的是随着水不见,陈梅梅的肥胖身体塌陷下去,王西西微笑着站在椅子上往陈梅梅身上浇着水,白色衣裙,笑容宛若天使。
很快,地板上只剩下散落的牙齿、指甲。王东东恐惧的看着她,王西西微笑着朝他说着,“亲爱的,很舒服的,不要怕,我帮你止痒。”王西西举起勺子,朝王东东身上浇着,细致,认真,一如她给王东东炖汤时守着灶台打浮沫的样子,直至地板上散落两堆零落的牙齿指甲,王西西跌坐凳子上,微笑着说“不痒了,都不痒了,你们不痒了,我也不痒了。”
2011-05-17 16:48:44
(遇不见你 我谁也不嫁。)
她是这所小学的小小校花,美丽可爱,成绩出众,只是有点小小的孤僻,不太喜欢同龄人的那些游戏。
很多时候,她只是远远地看着,看着同学们欢快的奔跑和嬉戏。
可惜总有人不喜欢这样的小花,不喜欢她独自静静的开放。
“她家里是捡垃圾的,全家都住在厕所旁边。她身上有臭味!她是个臭妹!”
这流言很快地在校园里传开,同学们见到她就喊臭妹,远远地躲开,甚至向她投掷石头。
就连老师,也开始用怪异的目光看着她,有的甚至开始捂着鼻子和她说话。
她无力反击,因为她不能选择自己的家庭,更不想背叛辛辛苦苦守厕所,捡垃圾送她上学的父母。
于是她静静地去死了,月光照耀着她小小的身体,她吊死在教室的窗台上。
人们很快清除了她的尸体,老师和同学们也都努力忘记这件事情,仿佛那朵小花不曾开放,彷佛“臭妹”从来不曾来过。
然而,从此之后,他们随时都能闻到一股令人不快的臭味,不论他们洗多少次澡,也不管他们喷洒多少香水,他们总是臭不可闻,连他们自己都会忍不住呕吐。
而那个远在荒郊的小小坟墓上,总是有淡淡的兰花香气,丝丝缕缕,一年四季。
2011-05-17 16:49:38
(遇不见你 我谁也不嫁。)
我应该算是个很无趣的人,平时也没什么交际,不上班的时候便一个人窝在家里。有天轮休,本来打算回老家的,可是被一台手术耽搁了,走出医院时天已经黑透,这个时间再回去的话,恐怕深夜才能到,只得作罢。
闷闷不乐的回到家,屋子不大,却是空荡荡的,冷清又无聊。外面起风了,窗帘被吹的鼓了起来,我走过去准备关上玻璃窗。
往窗前一站,顺便扫视了一下外面,顿时升起一阵无名怒火。我家楼后是小区的开放式篮球场,不管白天晚上总会有人在这里打球,有时甚至清晨五六点,就会有晨练的大叔大伯带着家里的小孩在这玩耍,虽然略微有些吵闹,但是每天看着大家生机勃勃的样子,也给我的生活平添了许多乐趣,所以并不厌烦。可今天那里却丝毫没有人气,原因很简单——不知哪个没公德心的人竟然堂堂正正的将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篮球场正中间!
我定眼一看,靠,BMW了不起啊?!真讨厌!大家也真是太善良了,居然没人去通知物业让他挪走。
恼怒的盯着那辆车,我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车下面竟然隐隐约约躺着一个人!
我住在三楼,按理说蛮近的,可是小区不知是为了省电还是为了节能(貌似两者并不矛盾==|),路灯都是交叉着亮的,所以从我这个角度望去,车子底端几乎是一团阴影,看的很不清晰。
我觉得好奇,便把脑袋探了出去,伸长脖子想看个究竟。仔细瞅了一分钟后,我可以断定那确实是个人了,虽然看不真切,可我直觉那是个男人,毕竟女的能愿意往车下面趟的实在不多^_^他整个身子都在车底,只有头从右上方的轮胎处伸了出来,姿势颇为扭曲,可是又异常安静。
难怪停在这,大概是想借着这块空地修检车子吧,我心中暗想。便关上窗子回到屋里摆弄自己的晚餐了。
吃饱了以后又给自己沏了杯茶,我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知道为什么,每个台都没意思的很,忽然一下想起了刚才车底下那人,这么长时间了,也听见车子开走的声音,难道他还在?
可能是无聊吧,我突然变得***起来,捧着茶杯又走到了窗前,打开窗户往下看去。真是有些诡异了,他竟然还在,而且仍旧是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的躺着!
我不由的觉得奇怪起来,想要给物业值班室打***,让他们派几名保安过来看看,可又怕是自己弄错了,若真是我大惊小怪的找来了人,结果发现只是人家车主在修车,那该多丢人啊!反正是闲着没事,于是我打定主意在这看着他,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立刻报告!
我索性搬来了椅子,就坐在窗户底下,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望着他。
说来可笑,这心里一旦有了挂念,时间就过的飞快了,转眼间已经将近12点了,那人依旧强硬的保持着刚开始时的造型。这下我心里有些悬了,莫非是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也顾不得多想了,立马拨通了物业***,那头的人态度很客气,听我说完便表示马上会派人过来查看。挂了***,等了约莫三分钟的样子,就远远看见有人过来,还拿着大手电。看见他们我也安心了,回身上了趟厕所,刚出来,***就响了。
我接起一听,是物业保安打来的,他说他们就在车子跟前,没发现有人。我赶紧走到窗前,车子旁确实站着两个穿着制服的保安,看见我还招了招手。
“哦,那奇怪了,刚才明明有人啊!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我赶紧道歉。
“没事儿!最近治安不好,有点警惕性是应该的,要真是有人藏在这里,大概也没安什么好心,您自个儿注意一点,睡觉的时候门窗锁好,要是有什么事就直接打***,我们夜里有值班的!”保安年纪轻轻,可是说话让人很舒服,我连连道谢,然后客气的挂了线。
洗漱完毕,我仔细的反锁了所有门窗,便上床休息了。
天刚微亮,突然被楼下的一阵吵杂声吵醒,披上衣服下床一看,外面竟停着一辆警车。顿时心里一惊,难道夜里真出事了?
急急忙忙下楼想要打听一下,正巧,楼道口站着一位保安,看身形应该就是昨夜和我通话的那个。
“您好,请问出什么事了吗?怎么有警车啊?”我走上前去问道。
“哦……您是302室吧?昨天就是您打的***对吧?”他好像一夜没睡,眼睛都红肿的,声音也有些嘶哑,“昨天您说的那车,真有问题!”
“怎么了?有人偷了?是藏在下面的人吗?”我立刻来了精神。
“嗨,不是的!您说的那人我们倒是真没找着——不过,是那车子本身就有猫腻!”他看来很是健谈,虽然有些疲倦了,可见我一直追问,便一股脑儿全倒给我听了。
原来,昨天晚上他们来检查以后虽然一无所获,可是觉得车子停在篮球场实在不应该,便打算去联系车主让他挪走,可查了小区车辆登记单后,却发现按牌照记录的应该是辆银色的轿车,顿时觉得奇怪,又转回去仔细检查了一下车子。就在他们围着车子看时,对面楼上突然冲下了一个男人急急忙忙的往外跑,行迹十分可疑,他们追上去想要问个明白,那人却疯了一般开始扭打着反抗起来。
保安都是退伍兵出身,又年轻力壮,三五下便制服了他送去了派出所。一见到***,他立马瘫了,哆哆嗦嗦的吵着要自首。随后便坦白的自己犯下的罪过——前几天他一个人开车从外地回来,路上撞了个人,本来想要下车救治的,可一见四下无人,顿时生了歹念,头也不回的逃之夭夭了。回城后找了亲戚开的修车厂,把车子整顿了一遍,又换了颜色,本以为天衣无缝的,可半夜里突然看见有人在查车,心虚的很,一时之间乱了阵脚,便想着先跑再说,没想到竟然就栽在这了……
保安说到这,又着实把我夸了一顿,据他讲,被撞的人估计是个流浪汉,根本没人过问,甚至压根就没人报过警,要不是那人不打自招了,恐怕这桩命案要注定石沉大海了!
听他这么一讲,我倒是有点头皮发麻了,昨夜,我在车底下见到的那个,究竟是什么?!
2011-05-17 16:54:58
(遇不见你 我谁也不嫁。)
最近接受了位患者,是花鸟鱼虫市场的一个小老板,人很健谈,手术后麻醉刚醒,便和周围的病友、护士们侃起来了。上午去查房时,他还笑嘻嘻的说等出院了要送我一只小玩意,“八哥您喜欢吗?再等一两个月,头窝八哥就出来了,到时候您去我店里挑啊!”
说实话,我可从未养过宠物什么的,听他这么一讲很是心动,刚想开口,师兄却过来抢过了话茬:“不好意思,我们医院有规定,这样是不行的!”说完便扯着我离开了。
我感到很奇怪,虽然医院是有些条条款款的规定,可等一两月后人家早出院了,我当个顾客去逛逛怎么了?而且,以往这种事师兄掺乎的最有劲了,今天干嘛这么冷淡啊?
“怎么了?昨晚值班睡傻了,被主任骂啦?”我调笑着问道。
“切,你以为老子是你啊!”他不屑的反击,可是并没有松口讲出实情。
我还想追问,却猛然想到去年夏天的时候,和他一起出差去外地,那里有个全国知名的鸟类繁殖基地,大家都兴致勃勃的要去参观,但一向爱凑热闹的他却一反常态的拒绝了。当时我也问过,他只是敷衍着讲道不喜欢,可表情生硬烦躁,和今天一模一样!
难道,这家伙和鸟儿有什么过节?我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把这事儿挖出来。
认识师兄的人都知道,想从他嘴里打探出事情来,那是再简单不过了,只要拎着一打啤酒往烧烤摊上一坐,半个小时内,他准能连自己家祖坟埋哪都告诉你!
草草拟定了战略步骤,我趁着上厕所的间隙跟师兄说道:
“今晚我值夜,您陪我在附近吃点东西再走,行吗?”
“只要你请客,保准没问题!”他回答的倒是干脆。
外面还飘着小雨,天气有些阴冷,我们俩找了个离医院最近的大排档坐定,看我还没点菜呢便叫起了啤酒,他顿时有些戒备了:“你小子干嘛?要值班呢,哪能喝酒!”
“一点小酒,您喝,我陪着就行!好歹也算请客呢,有肉没酒成何体统啊!”我急忙打起哈哈。
他虽量浅,可嘴馋的很,也就没再推辞。
三两杯一下肚,他整个人放开了,看见马路对面走过个病患家属,都扯着嗓子跟人打招呼。我看时机正好,便开始发问了:“您怎么那么不喜欢鸟啊?”
“没有,我不是不喜欢鸟!我就是不能看八哥……”果然,他的话匣子一打开就跟泥鳅一样滑溜,攥都攥不住:“我也不是不喜欢八哥,就是不能看见它们,伤心呐!”
“怎么了?”我一见大功告成,立马又给他面前的杯子倒满了。
“我有一同学,关系特铁,从前上学时,我们十几人就跟一小部队样,干嘛都在一起,论年纪他排第八,我就比他小了三天,可还是乖乖的叫他八哥!前几年他死了,车祸,人当场就没了,连句话都没留下……”说着,他竟哽哽的拖起了哭腔。
我没料到居然是这种往事,一时间手足无措,想安慰他一下,却插不进话,他半眯着眼,像梦游一样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那时候刚入秋,可下葬那天不知怎么回事,天冷的特别厉害。他闺女当时才五岁,压根不知道我们这些大人到底在做什么,就捧着骨灰盒傻傻的站着,一声不吭的,让她干嘛就干嘛。我在一旁看着别提多心酸了,我这哥们儿虽然混的不见得有多风光,可是女人缘特好,有了孩子时还没到能办结婚证的年纪呢,哼……也就一直拖着没娶人家,平常觉得无所谓,反正都是凑在一起当一家子过的,可一旦出事,这孤儿寡母的连个正经名分都没有,往后该怎么过啊?
当时我就想,这混小子就算是入了土,怕是也安心不得吧!
正胡思乱想着,我忽然看见有只黑色的鸟围着小闺女在瞎扑腾,孩子吓了一跳,直接哭出声来,旁边的人赶紧七手八脚的把那鸟儿赶走了。我没瞧仔细,还以为是只乌鸦,顿时觉得很晦气,甚至一冲动都想上去直接弄死那鸟东西!可是周围人多,我又不想添乱,只得作罢。
回过头来看着哭哭啼啼的大家,心里说不上的憋屈,于是我就转身找了个僻静的地儿点了根烟。刚抽了两口,就发现那只鸟儿竟然落到了我跟前,这时我才看见,它并不是乌鸦,而是八哥!当下便觉得心口一紧,这才是真真的睹物思人啊……
稀里糊涂的把那鸟捧在了手心上,它也不挣扎,特乖巧的站着,两只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我。其实我心里也觉得有些奇怪的,咱们这又不算是南方,野地里怎么会有这种鸟呢?可它来的实在太应景了,我脑子想的完全都是我的那个八哥!
说来可笑,就那么一霎那间,我真的觉得是他回来了……
于是我就对着那鸟儿喊了一声——八哥吗?没想到,原本呆立着的它竟然抖着翅膀点起头来!不瞒你说,我当下惊得差点没尿出来,可冷静一想,又感到自己实在是幼稚的够呛。便把鸟儿放在了地上,又挥了挥手,想让它赶紧飞走,但它就是站在我面前,死活不挪步!这下我倒是有点踌躇了,莫非它真的有什么灵性?
犹豫了半天,我才开口说道——你是八哥的话就点一下脑袋!话音刚落,鸟儿便干净利落的点了下头。也不怕你笑话,我顿时眼泪就下来了,一把捧起那鸟儿,再也撑不住了,嗷嗷的哭了起来……它真是我的八哥啊!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它好像有些受不了了,低头啄起我的手腕。我这才缓过神来,人家变成鸟了也要回来,肯定不是为了听我哭丧的,怕是有什么要紧的心愿!所以我赶紧抹干净脸,小心翼翼的问起它来,它不能说话,就点头摇头的来应对,忙乎了好一阵子,我才搞明白,原来他是放心不下小闺女,想再在孩子身边陪伴一段时间……
我一下子茅塞顿开,敢情他借着鸟儿回来并不是单纯的因为名字,八哥能学人语,若是把他搁在小丫头跟前,没准以后能开口说话呢!想到这,我顿时激动起来,也顾上旁人诧异的眼神,直接冲到闺女旁边把八哥给了她。
开始她还有些害怕,哆嗦着不敢接,她妈妈这时也认出这是只八哥了,以为我是惦记着名字所以给她的,有些感动,便手把手的让孩子把鸟抱在了怀里。我本想告诉她们母女缘由的,可又觉得在这种场合说出来太荒诞了,不仅没人信,还怕反而吓到了她们。
临别时,我仔细交代了她们要好好照看鸟儿,一定要记着教它说话。这个时候,小女孩已经喜欢上这只乖巧的八哥了,听着我的嘱咐不停的点头。她妈妈还在跟我道谢,可低头望向八哥时,原本红肿的眼眶又泛出了泪水……
我想,还是让八哥自己跟她们说明一切吧,与其借助我这个外人的嘴讲出一个荒诞的故事,倒不如等他能开口了,亲自告诉她们自己的留恋!”
师兄说到这,我已经完全听呆了,见他突然停顿,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后来呢?八哥说了么?”
师兄端起酒杯咕咚咕咚灌进了口中,重重叹了口气,说道:
“丧事办完后,我曾不止一次的想登门去看看八哥,但是又觉得太刻意了,恐怕会弄巧成拙。正犹豫着呢,忽然有天接到了小闺女的***,我还没来得及问八哥的情况呢,她到开始呜呜大哭起来,越发说不清楚。我心里一急,赶紧嚷着让她妈妈听***,她妈妈一上来什么也不说,光是使劲在道歉。
说实话,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时的心情,你有过那种心都凉透了的体验吗?我那会儿就是,不仅凉透了结冰了,还像被人狠狠扔在了地上咯崩一声摔成八瓣了!
小丫头太想让八哥说话了,她们母女又不懂怎么养,便从花鸟市场找了个人给它捻舌,那人手笨没弄好,做完以后鸟儿流血不止,水米不进,当天晚上就咽气了……
八哥死了,不对,八哥又死了!
我当时真是连陪着他去的心都有了,你说,这事儿不怨我还能怨谁?都怪我自作聪明啊,要是我长点心,把八哥带回来自己养着,照料好了再交给她们,哪会到这种地步?!
后来,我又拼命找了好久,从公墓到鸟市全跑遍了,再也没遇到能对着我点头的八哥,这次,他是真的走了……”
师兄说完头一耷拉,身子还在微微抽着,像是在哽咽。我心里也是百味杂陈,一方面实在很难想象世上竟会发生这样的事,另一方面却忍不住感叹,师兄这家伙,身后究竟还藏了多少故事?!
2011-05-17 16:55:44
(遇不见你 我谁也不嫁。)
有个远房亲戚,论辈分我应该管她叫表姨,约莫三十出头的样子,人长得很秀气,脾气特好,柔弱的都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平时讲话温柔到了极致,声音低的像蚊子哼哼,与她对谈都得屏住呼吸,否则很容易会听不清==|
以前听姥姥零星讲过她的事,说是身子骨太虚,打小就经常招邪祟,所以家里人对她保护的很周全。可我见过她很多次,觉得她工作家庭都很如意,并未有什么特别。
前阵子医院转来了一名重伤患者,说是某煤矿的工人,在井下作业时受了意外。那人实在伤的太重,来的途中便停了呼吸,到这里又按部就班的紧急抢救了好久,还是没能让他睁开眼!
随行来的只有几名工友和一个矿里的小干事,说要等他家人来了才把尸体运走,便寄放在停尸间了。我刚要下班,就见表姨急急忙忙的来到了医院,一问才知道,原来刚刚去世的那名工人竟是她夫家的侄子。
丈夫出差不在家,乡下的亲戚要次日才能赶来,所以表姨只得先来医院处理一下相关手续。到这才得知人已经没了,她显得很伤心,抹了半天眼泪后,提出要去看看尸体。
因为是外伤致死的,所以人已经有些变形了,她担心侄子家里人来了看见难过,便想去稍微清洗一下。我一直当她是个很胆小的女人,没想到这种时候她竟然会提出这个要求,也不禁有些佩服她的坚强和善良,于是就答应陪她前去。
帮忙打了盆热水,端过去的时候见她已经掀开白布了,尸体上布满了斑驳的血渍还有煤灰,看起来分外狰狞。虽然见惯了尸体,可眼前这人毕竟和自己也算是有些拐弯抹角的的联系,我也有些不好受,只默默在跟前打着下手。
随行来的几个工友本来蹲在外面吸烟,见表姨先动手收拾起来,似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也都讪讪的挤进来了。原本阴森的停尸间里,忽然进了这么多生人,气氛倒也温馨不少。
谁也没有说话,都静静在站在那里看着表姨轻轻擦拭着,渐渐地,尸体的脸庞清晰起来,以至于我看着还有些眼熟,莫不是从前见过?我脑中一闪,他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年纪,听说家里还有个怀孕的妻子,日子应该过得很辛苦吧,不然谁也不会选择去当中国煤矿的下井工人的……
我正失神呢,忽然听见身旁有人咦了一下,抬眼望去,猛然便看见表姨不对劲了——她手里的毛巾越攥越紧,整张脸惨白,连身体都在高频率的颤抖起来了!
我赶紧上去一把扶住她:“怎么了?”
她仿佛压根听不见我的话,只是猛烈的抖着,站在一旁的我都可以听见她的牙关在咯咯作响。我心中一紧,生怕她是癫痫犯了,可看着又实在不像,她周身的肌肉并未紧绷,而且仅仅是抖动而不是抽搐,更重要的是,她看起来仍然神志清醒!
来不及细想,我正要招呼那些工人出去叫人时,她却突然开口说话了:
“都欺负我们家啊!全都看不起我们啊!统统都是啊……”声音又尖又利,刺得人耳膜发胀!
我一下子愣住了,那些工人也都吓得贴在墙边挤做一团,虽然心里直觉不可能是什么鬼神之事,可我还是情不自禁的看向了躺在那的尸体,是他附身了?这也太扯淡了吧!
以前曾不止一次的听人说过有关附身啊还魂啊之类的故事,甚至有些半仙还以此为业,专门经营这个。可故事里那些无一例外都是说被附之人言行举止全被颠覆了,从声音到语气会彻底变成别人,但是表姨却不是这样的,即便是刚刚那个响彻云霄的大嗓门,也可以听出确实是她自己的,只是以往我从未见识过罢了。)
总不会是她在装疯卖傻吧?我暗忖道。手却慢慢放开了,想见见她到底在做什么。
我这边一撒手,她突然奔向了墙角的众人,用更加凄厉的声音大吼起来:
“凭什么不让我们家去喝喜酒啊?凭什么!”
本以为她要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来,没想到竟会蹦出这么让人哭笑不得一句话,我被搞得莫名其妙,盯着那几个人想问出些所以然来,他们却都吓得面如土色,谁也顾不得看我!
就在我思前顾后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表姨忽然身子一软躺在了地上,我慌忙过去一检查,呼吸正常脉搏平稳,人却是已经昏迷过去了。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她背回楼上,我又找了同事仔细查一遍,还是什么问题没有。别人都在问我到底怎么回事,可我真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好歹自个儿身上还披着白大褂呢,难道要我直接跟他们说:“这人没病,就是鬼上身了!”==|实在太囧,只得没事找事的给她挂上了葡萄糖,权当补充能量吧……
忙乎好了以后,我忽然想起刚才她说的喜酒的事,便凑到工人那里打听起来。原本觉得整件事只是个闹剧,可他们一说清原委,反而弄得我半响无语。
原来,刚去世的那人是家里的独子,在农村,人丁稀薄总会遭人不待见的,他家里又穷,甚至连亲戚们也懒得跟他走动。就在矿里出事的时候,正好赶上他们村有家人娶媳妇,虽然他们家也早已照规矩随了份子,可不知人家是嫌少还是怎样,竟单单没有给他家下帖子!按理说这事住在城里的表姨是不可能知道的,毕竟只是叔侄亲戚,还没有亲热到这点事都会来诉苦的地步,可是刚刚,她却叫嚣着“被欺负了”和“不给喝喜酒”……
“肯定是怕这一走他家里人更受气,所以才会附上人来跟我们撂话呢!”那工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畏缩的左顾右盼着,看来确实是对此事深信不疑。
过了不久,我又见了表姨一次,她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再也没提过那天停尸间发生的事。听说,死掉的那位工人回村后得到了一场隆重的葬礼,他老婆上月将遗腹子生下了,虽然孤儿寡母过的很凄苦,可是再也没遭过冷眼……
2011-05-17 16:57:01
(遇不见你 我谁也不嫁。)
师兄见我这阵子写故事上了瘾,便说要介绍个牛B哄哄的作家朋友给我认识。
“得了吧!就你这样的,还能认识什么作家?”我一脸不屑。
他一看我这样,立马急了:“别瞧不起人!我这朋友可是顶有名的,你随便出去问问,但凡看过鬼故事的,谁不知道周德西啊?”
“什么,你认识周德西?!”我一下子蹦起来了。
“那当然!”他把胸脯拍的啪啪作响,“想认识吧?走,哥哥给你引见去!”
我顿时欣喜若狂,也顾不上问他到底是怎么认识人家的,只眼巴巴的等到下班,盼望着他能带我去见见那个传说中大人物。
可是,这边一到点,我还没换好衣服呢,就见他竟然若无其事的要先走了。
“哎……师兄,你不是说带我认识周德西去吗?”我急忙拦住他。
“哦,对啊!差点忘了,你等一下啊。”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小纸条递给我,“给你,这就是周德西的,回去好好找人聊吧!说话客气点啊……”
我莫名其妙的接过纸条,定睛一看,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周德西QQ号12344321。
当时便火冒三丈,闹了半天,竟然只有个玩意,还有脸说认识人家,耍我呐!
师兄一见我真怒了,立刻拉出一张笑脸:“别生气嘛,这号码可真是他的,我哥们前几天卖给他一台电脑,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