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西游有一首歌叫什么爱情枯叶蝶

灵子给大家讲鬼故事中的枯叶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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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子给大家讲鬼故事中的枯叶蝶
混水泥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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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6 181
发表于 2006-12-16 20:47 
停尸房 母亲一年不到进这所甲等医院做了两次手术,医生、护士甚至连打杂的职工都对我们两母女很熟悉了!可我一直就有一个怪怪的念头——很想知道医院的停尸房在哪?很偶然的一次,我问医院里的一个扫地的阿姨,她并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好可怕的眼神)!然后说:“小女孩,这可不是闹的事情!”我可是一个胆大的女孩,试图好几次一个人在找,后来让我确定位置就在地下室。因为每一次我走出住院部的大门前的花园时,我的脚紧贴的地面总会有一股冰冷的感觉——就算是头顶着火热的太阳!
  在医生说母亲手术后的第四天可以进食的清晨,我五点半就外出给母亲卖稀饭(她只能吃流质)。由于几天不眠不休的看护,使我走在清晨的医院里,感觉脑袋晃晃的,脚步飘飘的!当我走到二楼病理科的ICU重病看护室外,我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因为我发现了在病房门外停放着一辆可以推的病床,不可思义的是床上有白布,厚厚的一层又一层。
  ‘为什么这么早就有人要做手术呢?’这是我的看着这铺着白布的病床后第一个疑问。再看清楚一点,“啊!”我来不及用手掩嘴地叫了出来。因为我看见了那外露的头发——原来是一具尸体!他的头向着楼梯口的转角处,要下楼的人必须经过这,所以我和他的距离不到一丈。我能清楚地确定他是一具男尸,一个刚刚去世的老人。由于处理得不好,让他的脚和头发外露,还可以隐约看到他的鼻尖。顺着他平躺的身体我可以看到他的脚——叉开的两只脚!当时我吓得不能动了,“走啊,走啊!”我不停地叫自己的脚动,而且试图挪动自己僵停在那具尸体的身体,可是一切无济于事!
  突然,病房里面陆续走出了一些人,隐约记得有男人、女人,还有一个穿着白袍的医生,可不同的是他戴着一双手套,像是在家里洗碗的那种。显然他看到了我和我的受惊吓的神情,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用他那双套着红手套的手,熟练地把白布用力地往上拉,很利落地把尸体外露的部分全部裹住!再看了我一眼就推着尸体从我的身边经过!我的头麻了,因为尸体从我的眼前经过,我能丈量他的长度,这一次我能准确地判断他的头,他的肩,他平放着的手,他的腰……,他身体的任何一部分从我的眼前经过!尸体只能用货运的电梯运走,所以必须在货运电梯门前停住了。“啊!”我的呼吸急促,大大的呼吸着空气,然后撒腿就跑!当我走到花园前的取药等候厅的时候,我听到一声响,“隆”的一声!电梯到了地下室,那盏灯不停地在闪,大大的一个“0”在闪,谁见过电梯的最底层是“0”的?然后就是那个穿白袍、戴手套的人跑了下来,向转角处跑去,大概是跑到地下室吧!
  我吓得连忙跑出留医部的大门,一个劲地跑到离医院最近的一个餐馆里坐下。服务员看到我吓青了的脸,给我端来了一杯温水,然后小心地问我:“有什么要的吗?”我的潜意识让我摇了摇沉重的头,“让我先坐一下,好吗?”我说。她走开了!过了好一会儿,我回过神来,带着母亲要的稀饭往回走,当我走到二楼刚才停放尸体的位置时,我并没有猛跑开,只是下意识地在那里鞠了一个躬,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安静地、小心翼翼地走开了,似乎怕碰撞了什么一样!
  接下来的一天,我都心不在焉——母亲的点滴完了,我忘了按铃让护士来换;医生嘱咐我的事情我忘了做,等等,因为我的脑袋一直停留在清晨二楼的那一格——那一具尸体,真的是时刻活现在眼前:他叉开的脚,他没有被盖上的鼻尖……。
  天慢慢地黑了,是我最最不愿意的事情!从母亲的病房里往外看,好多妇女在路边烧什么,还有鸡和酒水之类的拜神用品!抓住一个路过的护士,指着外面的情景问:“她们在干什么?”
  “今天是七月十四!你不知道吗?”善良的护士回答道!
  “七月十四”——“鬼节”!我的心不禁颤了颤!一股列形的冰冷在穿过我的身体!我一步也不愿意离开这病房!
  可是母亲却在十一点多的时候说想喝果汁,让我到外面给她卖。唉,病中的她只会数着住院的日子,并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让她的女儿在七月十四的夜里给她到外面卖果汁。病人的要求永远是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我只好答应她,因为她整天只是吃一些流质的食物,实在是饿得发慌!
  还是得经过二楼那个位置,到那的时候我把一直佩戴的玉佩放到胸前,左手一直紧握着不放,有多紧握多紧!
  在深长的二楼的走廊的长凳上,我看到了一个穿着蓝白相间病服的和蔼老人,他有气无力地坐在凳上。“十一点了,还不回病房里休息?”我疑惑地站在那看着他问道。显然他也发现了我,吃力地把干瘪瘪的手微微抬起来挥了挥,示意让我过去!我走了过去,蹲在他的身边。虽然接近深夜,走廊的昏暗的灯光还是让我看到了他的脸,腊黄腊黄的脸,间或有一点点苍白,似乎还夹带着一点点的冰凉和僵硬!
  “老爷爷,这么晚了,为什么不回病房里休息呢?这样对你的病不好,知道吗?”我出于好意地小声对他说!
  “我的儿子还没有来,明天他就会来领我的了,放心!”老人阴声阴气地说,显然可以觉察得到他说话的力度有多微!“你扶我走走,好吗?我躺了一天,多想走走啊!好吗?”他在乞求我,他那乞求的眼神,让我没有的拒绝的理由!
  我站起来,右手挽着他的右胯,左手用力地一提他的左胯,他站了起来。我感到他身体的冰凉和有点硬硬的,可是我并不能把他放下次,毕竟我的常识告诉我老人的骨头是不能挫的(很脆)!他艰难地挪动着脚步,似乎好久没有走路了,我当时只能告诉自己他大概是躺在床上过久的缘故吧。一步,两步,三步……天啊!他竟然想下楼!他抬头看了看我,眼神似乎在询问我不介意扶他下去一趟吧?我顺着他的脚步,吃力地扶着他一步一步地走着,因为他实在走着慢,实在是没有重心!象是走了一万年光景一样,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一间有一扇紧锁着铁门的房前,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锁着那门的大锁,一把大大的锁!
  老人吃力地抬着头,断断续续地说:“里面住着……人,被子盖得……好……好的,就是很难透……气,把头也给盖住了!呼,呼,呼”,这是他的呼吸声,艰难的呼吸声!他接着说:“里面每个人都会有一个号码,挂在脚趾头上!想进去看看吗?里面……里面好大,好大,好宽……敞!所有人都很安静地‘睡’着,没有病痛,没有了呻吟声,甚至已经不用药了!”接着他斜看了我一眼,眼珠子不知道跑哪里了,然后又缓慢地垂下眼睑,若有所思地用那手指指了指里面,“进去吧?要吗?”他问着!“我,我,我看不用了吧!我们回去吧?好吗?要不然呆会你的儿子找不着你会慌的!”“不是找我,是领我,知道吗?”老人有点生气地说,是的,我记得刚才他说过他的儿子明天就会来领他的,我怎么能这么大意地把这个“领”给忽略了呢?我怕怕,实在是怕。因为那扇用大锁紧紧锁着的铁门和后面的那扇同样也紧闭着的木门让我感觉到里面的气氛!我缓缓地抬起头,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头上的门前挂着一个门牌,什么,什么?“太平间”!!!!这三个字赫然冲击着我的瞳孔!啊!!!我长叫一声,猛地甩开扶着老人的双手,叫着跳着乱跑!
  一直撞到一堵墙上,我没有办法再跑了——已经尽头了。我看见了什么?我看见了什么?在那一头,就在那三个字的门前,老人利索地站着,旁边陆续地出现了很多人,有小孩、妇女、老人、还有孕妇……可他们都面无表情,有的头发凌乱,有的身布满了血迹,有的头上没有头发,甚至有的头皮也没有了踪影,时或还会滴下一些血黄的水,还有一个更加恐怖:拿着自己的手指,一个一个地数着,一个一个地放到原位,可是怎么也接不上去,老是掉地上,撒了一地……
  “停尸房,在这!!在这!!”好大的声音,这句放不停地在我的脑袋上空盘旋!“啊!”我疯了一般地乱抓着自己的头发,一个劲地在那跳,在那叫!
  “喂?你怎么了?护士,护……士!快来!快……来啊!”这是谁的声音?噢,是母亲,是母亲的声音!没错,没错!
  “叽,叽,叽,叽,叽……!”我能确定这是小鸟的叫声,是在母亲病房外面那棵玉兰树上栖息的小鸟叫声!我努力睁开眼睛,一道刺眼的阳光直射着我!
  “现在是早上了,你昨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会儿心神恍惚,一会在那叫,一会儿斜着嘴在笑!”母亲痛心地看着我说,“然后护士和值班的医生来了,给你打了一针,让你睡了。可是你一直就那样,到现在才醒过来!呆会护工会带你去检查一下心脏!我看你也累成这样子的,唉!”接着是母亲的叹息声!
  我用发软的手揉了揉双眼,掀开盖在我身上的白色被子,缓缓地走到窗前,努力地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可不尽然,一切的努力只是徒然。因为我的头真的很痛,很痛!痛得让我透不过气,我的心脏承受不了的负荷!
  那个扫地的阿姨来了,她今天并没有进来扫地,只是站在病房的门前看了我一眼,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孩子一样的语气说:“我早就说了这不是闹的事!”然后走了,像一阵风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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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16 20:49 
脑子里的眼睛 一辆汽车风驰电掣的开往三藩市最大的一家医院。车上跳下来的是脑科医师彭西岸,
  他赶到医院来是为一个病人开刀。诊症判断,那病人可能是脑部生瘤,须立刻开刀才行。
  彭西岸是这一门的专家,他在另一家医院刚刚做完了一个同类的手术,现在又赶来这家医院工作。
  脑部开刀是很严重的事情,病人获治愈的机会通常只得百分之五十。而即使能治愈,也有的情况是病人半身不遂或是脑力不正常。所以在施手术之前,病人的家属必先获通知,关于这种手术的危险性及其可能的后果。
  彭西岸刚才一个手术是失败的。当他到这医院来的时候,心头有点沉重。
  他自己也觉得奇怪,这些年来,替病人脑部开刀也做过千百次了。就如一般人饮茶吃饭一般普通,而失败的次数也着实不少。但以前从没有感到沮丧,何以今天竟这样。
  在进入手术室之前,他先喝了一杯咖啡,提一提神。然后在三个护士和两个医生协助之下,正式进行工作。
  病人的X光底片早已显示脑中有一块黑色物体,现在开刀的目的就是把它切除。
  替病人麻醉后,彭西岸非常熟练地进行剖割工作。他很快接触到那黑色物体的部分。在这一刹那间……他忽然“咦”了一声。
  一同工作的护土和医生也都看到一种奇异的现象。在病人的脑中,有一对眼睛,闪闪生光,而且似乎是在转动着的眼珠子。
  在脑中有一对眼睛,这确是天大的奇闻!它比一般人类的眼睛稍小,但在形状及特征方面,都和人类的眼睛相似。
  彭西岸与护士及其他医生对望一眼,一时间不知如何处理。但其他医生茫然无主意,显然等待他的决定。
  在这一刹那,根本不容许他多作迟疑。彭西岸首先判断,这双眼睛是属于一块浅红色肌肉的。而这一小块肌肉正是X光底片所显示的“黑影”。
  他决定把它切割出来,再慢慢研究。
  在切割的时候,他极力不使这对眼睛受到任何损伤……将来要好好研究一下,它是医学上个最新奇的发现。
  这样想着,刚才的恐惧和惊异之心才稍减。
  但是那块怪肉并不如他想像的容易切除,它和那脑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彭西岸愈做手术,心里愈是吃惊,额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冒出来?br   ∨员叩幕な亢鸵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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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6 183
发表于 2006-12-16 20:52 
接上 彭西岸掩住伤口,又痛又惊。
  在他心神昏乱之际,那怪脸又咬在他的头上,利齿直穿入他的脑中,彭西岸痛极,两眼一花,倒在地上。在半昏迷的状态下,他觉得自己是躺在一张病床上,有人替他的脑子开刀,而执行手术的正是维信。“不,我不要他替我开脑,他是我的仇人!”彭西岸心里想说,可是叫不出声来。
  维信狞笑着,用利刀把他的脑子剖开,在他头上乱划乱割,彭西岸痛不可当,可是他的手脚被麻醉,一点不能动弹!他憎恨,大骂,痛哭!然而这是他的命运。
  一刹那间,他的神智清醒过来。他仍旧在自己家中,那狰狞的怪头正用利齿在不断咬噬他的脑袋。
  他惊得再度昏过去了。
  医学主席匆匆赶到彭西岸家中,正好看见那“怪脸”把彭西岸的头咬了一半。
  他被这恐怖的景象吓得手忙脚乱,起初还力持镇静,想找一根棍棒把那“怪脸”打脱,但在这时候,那“怪脸”的眼睛一翻,对他瞪视一下,老医生心跳陡然加速,昏晕了过去。
  不知经过了多久,他才醒转过来,房中一切已恢复平静,彭西岸还是躺在地板上,那“怪脸”却不知去向。
  在老医生心目中以为彭西岸的头颅一定给咬去了半边,血肉淋漓,十分恐怖。哪知他一眼望去时,彭西岸的头脸完好如初,一点伤痕也没有,只是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
  老医生拍拍自己的脑袋:“也许我刚才所见的是梦境?”
  他上前检验彭西岸的身体,彭西岸两眼慢慢张开。
  老医生喜道:“你没有什么事吧?”  彭西岸疲弱无力地摇摇头,表示无事。老医生扶他上床休息。问他许多话,彭西岸都不懂得回答,他一字不说,似乎太疲倦了,只是把眼睛闭牢。
  “你睡一会吧。”老医生坐在客厅上陪他。他注意着那以前贮藏那“怪脸”的瓶子,里面的液体虽在,“怪脸”已不翼而飞。它究竟去了哪里?
  他在屋中四处找寻,希望能在哪个角落找到那东西,可是到处找遍都不见。
  不觉东方已白,天色大亮了。老医生再看看彭西岸,他十分宁静地睡着,脉博、气色十分正常,便离开了他。中午,老医生不放心,又打个***到彭西岸家询问,接听的是彭西岸本人。
  “你没事吧?”老医生欣喜地问。  “没事,需要多休息数天。”对方简短地回答。这语调不像他平日的轻快和风趣。  老医生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却说不出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那瓶中的怪物到哪里去了?”老医生问。“不知道,我很疲倦。”彭西岸又是简短地答。“我要休息几天,请不必来***。”彭西岸再补充一句。
  老医生想告诉他昨晚所见的恐怖的景象……那东西咬着他的头,已吞进了一半……但他不敢说,怕那只是一种错觉。
  这天,彭西岸的相好曼儿照常去看他。但彭西岸在门口把她拦住。
  “我精神不好,要休息。四天后再来看我。”彭西岸道。
  “为什么不让我进来侍候你?”曼儿急问。
  “不,我需要冷静。”彭西岸漠然地把门关上。
  曼儿给气坏了:“好,以后看我理不理你!”她赌气而去。于是,彭西岸与外界就隔绝了数天。
  第四天,曼儿的气已平了。她想起,彭西岸那天的表情很奇怪,沉静而疲倦,也许他的确是需要冷静,自己错怪了他。这天,她特别把自己打扮得整整齐齐,穿一件粉红色衬衫、一条灰色裙子,配合得很富青春气息,驾了自己的跑车来看他。
  彭西岸这天的表情果然大不相同,他热烈地迎她进去,只说了几句话,便要求和她亲热,两人一直躲在房中。曼儿无论问他什么问题,他都避而不答,只用热吻代替他的***。
  第二天,有人发现曼儿的跑车停在一条河岸傍,并不见车子主人。
  ***在附近搜索,赫然发现一具无头艳尸,穿粉红色的衬衫、灰色的裙子。她的头部自颈处不见,折断的地方很不整齐,看情形不是用利刀切去,而是被别的东西弄断的。
  彭西岸前往认尸,证实是曼儿,但是对这件意外,并不能提供什么线索。
  警员希望找到曼儿那失去的头颅,但无法寻获。有两个假定:一是让河水冲去了;一是让兽类或其他怪物吞去了。
  这件新闻登出后,把那河岸附近的居民都吓昏了,妇女一到晚间便不敢出去。警方特别组织了一个搜索队,沿河岸寻找有无怪兽踪迹,但摸索了三晚,依然劳而无功。
  另一方面,彭西岸已恢复工作。医学界人士追问他那“怪眼”的下落,他只是耸耸肩、搔搔头,表示不知去向。
  医生主席汤玛斯老医生特地约他吃饭,问他的近况,他也只是支唔以对。总之,他已变成了另一个人,沉默得可怕,而且显得十分暴躁。
  一个星期后,彭西岸又要为病人进行一次脑部开刀手术,患者是个五.十余岁的男人。
  彭西岸要求尽量减少在旁协助的人,只选了一个年轻的女护士陪他。在把病人的脑子剖开后,彭西岸对护士说:“这个病人已无救了。”于是他着护土出去取一些应用品。护士回来,发现彭医生背向着她,似乎在思考什么。她咳嗽一声,彭医生回过脸来。
  “你好像有心事?”护土问。
  “是的,病人死了,我觉得很抱歉。”
  “没有关系,你已经尽了力,就是对得起病人了。”护士反而安慰他。
  这件事情过去之后,本来一切如常,没有引起什么怀疑。但有关方面在检查那病人尸体的时候,发现一件令人骇异的怪事情……那病人的脑浆都失去了,他的脑盖里面全是空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医院方面要求彭西岸解释,彭西岸表示不知道.他不能提出一个圆满的理由。
  院方召那护士作证。护士说,当她观察彭医生开刀时,病人的脑子是正常的,后来发生了什么变化,她不得而知。
  医院对这件事非常怀疑,可是一时也不能作出什么结论。大约一星期后的一个晚上,有个护士在医院中巡房,忽然尖叫一声。她发现有个病人的头脑穿了一个大洞。
  这病人患的是气管疾病,与头脑绝对无关,何以在头脑上穿一个洞而毙命,令人十分疑惑。
  经检验后,病人的脑浆也已全部不见,仿佛被什么东西抽干了。医院方面觉得这件事不能再忽视,立即致电报警,要求调查。警方将这件案与河边的无头女尸联系起来。另一方面,院方把上次彭西岸进行手术时,一个老病人的脑浆也曾失去的情况向警方报告。
  警方认为事有蹊跷,即在脑科手术房内暗中布置,装上一面镜子,是可以透视的,能在邻房望过来,而手术室的人却不察觉。一天,机会来了,彭西岸又要为一个病人进行脑科手术。和上次一样,他也只要一个女护士帮他。
  院方早就通知了警探,躲在邻房窥伺。
  起初,一切正常,彭西岸把病人的头皮切开,做应有的手术。过了一会,他摇摇头对护士说:“不行,这人已无法可救了。”他吩咐女护士出去取一些东西。
  护土离去之后,房中突然出现骇人的场面……彭西岸露出狰狞面目,张开大口,竟向那病人头脑咬去,在吸餟病人的脑浆。
  邻房警探见证确凿,立刻冲出,推门而入,举***指吓:“彭医生,快站起来,你被捕了!”
  彭西岸不料事情败得那么快,他抬起头来,口中仍满是鲜血,突然向最前的警探一喷,喷得他满脸血浆,接着夺门而出。另一个警探欲拦阻他,彭西岸像野兽一般怒吼一声,向他手臂上咬了一口,鲜血淋漓,痛人心肺。
  就这样,让他冲出房去了。
  后面两名警探穷追不舍。其中一名高喊道:“彭医生,你再跑,我就开***了。”
  彭西岸听而不闻,继续奔跑,警探向他开了一***,正中他的右臂。彭西岸抱着右臂仍拼命奔跑,警探又开了两***,一***打中他的腰部,一***打中他的腿部。彭西岸倒在地上,再也跑不动了。警探上前把他逮住,彭西岸脸色灰白,显得十分惊惶。***将他暂时带返警署中,准备翌晨对他起诉。
  彭西岸在牢中,不停地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食物,我要养料!”
  狱卒把一片面包递给他,彭西岸咆哮道:“我不要这个,我不是指普通的的食物!”
  “你要什么?”狱卒诧异问。
  彭西岸不答话,招手叫他向前,狱卒走近铁栏边,彭西岸突然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拉近,张开大口便要咬他。
  狱卒吓了一跳,持命将他推开,但是脸部也给他的牙齿咬伤了。“你真是一个疯子!”狱卒大骂。
  以后,无论彭西岸说什么,狱卒也不敢再走上前。彭西岸急得暴跳如雷。半夜,他伏在地上,大哭起来,声音怪异,不像是人的哭声。将近凌晨时,他在牢中滚来滚去,两手抱着头颅,号叫不停。天亮后,一切静止下来,当警探陪同律师来看他时,他已毙命了,令人诧异的是他的身体虽然如常,头颅却干瘪得象一个梨子大小。
  医学主席汤玛斯老医生赶来观看,他恍然大悟,点点头道:“真正的彭西岸早已死了,这积怨报复的冤魂在咬噬他的头颅后,又化成他的相貌,长在他肩上,‘怪头’需要吸食脑浆作为养料,一旦不能获得,便焦枯而毁灭。幸亏它作恶不多,没有继续为害人世。”
  警方不大相信汤玛斯的话,他把彭西岸的死作为一件悬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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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6 184
发表于 2006-12-16 20:55 
传闻在吉隆玻区有栋大厦的某层楼曾经闹鬼闹得很凶,请了很
多位法师来作法也镇压不住这些恶鬼,至今没有任何人敢租该
层楼作为办公室。
怪事发生在很久以前,老一辈的人应该还有些印象,事缘当时
的情形只是环绕在该栋大厦,并没有传至其他地区,只要你不
踏进该层楼就不会遇上任何怪事。
那时有个叫莹莹的少女就在该层楼的某间公司内当秘书,莹莹
刚满18岁,在完成中五的考试后就幸运地找到这份工作,可能
是年纪尚小及资历不够深下,她通常都不会迟到兼且不会早退,
还会在上班时间的一个钟头前到达公司,而在下班后又逗留多
几个钟头来完成工作,这种早来迟退的工作态度很得老板宠爱,
所以莹莹更加努力的做好工作。
一天晚上,莹莹又因为工作繁多而必须加班,看着同事一个一
个地离去,她其实心里确是难受。
至到连老板也要离开时,莹莹还是未完成工作,唯有死硬着头
皮一个人留在办公室内。虽然之前有听过同事间的谈话,像是
办公室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存在,还蛮吓人的。但,莹莹现在只
希望这些都是同事们想出来吓她的,心里不怎在意另外却也想
着不可不提防,壮著胆趁时间还算早,就打从办公室内外巡了
一圈,也没发现什麽跟着跑回原位专心打好计划书。
“的”“的”“答”“答”声从打字机传来,对莹莹来说就像
是那有旋律的音乐节奏般,莹莹乐在其中,越打也就越快起来
。直到忘形的她忽然察觉身旁像有对眼睛在瞪视着她,在警觉
心下慢慢把头转向后面望了一下,“咦!没什麽嘛!”她想定
是心理作祟吧了,又开始打起字来。
时后面的厕所忽然传来冲水及开门的声音,吓得莹莹跳了起来
,等镇定下来时就拿起桌旁的铁尺细细的走向后面。厕所黑漆
漆地不像有人在内,环顾四周也没有发现任何人,发抖的手朝
向灯的开关一按,厕所登时亮起来,查看后没发现刚用过的迹
象,莹莹渐渐退回厕所门旁,这时她开始担心起来了,因为刚
才的声响明明就是从厕所这边传出来的,她确定没有搞错,但
公司的人都走完了,只剩下她一人,没可能还有人会用厕所吧
!除非是她自己而已,难道.............
她不敢关掉灯就跑回座位上,即刻收拾东西打算回去时,怪事
就发生了,首先老板房间传来谈话声,还掺杂一些类似用尖物
嚼碎骨头的怪声在内,莹莹越来越怕,偏偏双脚发软连站起来
也乏力,想要求救也叫不出声。
身后忽然传来很深的呼吸声,莹莹这时简直头皮发麻,全身鸡
皮乞瘩都站起来了,忍不住赶快跑到大门前,想要扭开门把冲
出去时,却发现门把不见了,只见自己的手正握著一只青色又
流浓的怪手,这只手是连著大门的,没有头没有身体,只有一
只手伸出来像门把般的黏在门上,莹莹差点就没晕倒过去,转
身想跑开时,后面已经不知何时站了一些无头,无手,无脚的
恐怖青色鬼魂。
这时莹莹已经把持不住了,眼睛转白就昏了过去,在倒下的那
刹那,她感觉到无数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周围还有
阵怪味.......像是血腥味.........耳旁也响起了刚刚的那种
怪声........而这次是在这麽近的距离.........,之后就不省
人事了。
翌日早上打扫的阿婶进来办公室时,竟发现莹莹衣衫不整地似
大字般张开躺在地上,兼且脸色苍白整身湿透,阿婶觉得事情
不简单就急忙下楼通知警卫人员,等到医护 人员到来时,莹莹
还是未酥醒。
过后几天也没见到莹莹上班了,另外有传言指她被送入精神病
院治疗,每个人都不知道究竟她遇上什麽事,只能确定的是她
遇上了那些肮脏东西,据老一辈的同事说一定是撞到日治期间
被蝗军所杀害的那些孤魂野鬼了,听完这种种传闻都令人毛骨
僳然,尤其是女的,个个无不闻加班色变,搞到整个公司人心
惶惶,公司迫于无奈, 惟有搬迁至其它大厦。
从此,这里就空置下来,至到其它不知情的公司租下为止,故
事又再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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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6 185
发表于 2006-12-16 20:57 
迷理之地的小孩
我这一生过得平平淡淡,也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雨。不过,有件事却萦绕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虽然事隔多年,但印象还是十分的深刻。那年,我因为公事而必须出国一趟。按照时间,我从家里到机场,大约只需半个钟头。飞机将在下午四点钟起飞,两点四十五分左右我就驾车离家,前往机场。这次出国三天,我会把车子寄放在机场的停车场。当车子来到三叉路口,我将驾驶盘旋向左方时,视线忽然被一个小孩吸引住了。他就坐在路堤,双手掩住脸,好像在哭泣。我停了车,下车来,对那个小孩说:“小朋友,别坐在路堤,很危险的。”他放开手,一刹间,我心里涌起一丝好奇怪的感觉,我仿佛在哪儿见过这张脸。这是一张很秀气的脸,脸上都是泪痕。“你怎么啦?是不是被人家欺负了?”
  他摇摇头,说:“叔叔,我迷路了,找不到家。”
  “你住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
  “那……要怎么找呢?”
  “我记得我家外面那条街。”
  “远不远?”
  “不……”
  “上车吧。”我说,希望能尽快把他送回家,这样大概也不会耽误我上机的时间。
  我驾着车子朝前奔驰,脑海里仍有一些迷惑。我肯定见过这个小孩,只是一时想不起。车子奔驰了一段路,小孩仍没什么动静。
  “小朋友,到了吗?”
  “再往前走。”
  “你真的记得吗?”
  “真的!右转!右转!”
  我只好右转。过了一会,那小孩又喊了起来:
  “左转!左转!”
  我依言左转,但忽然觉得,这一条路的尽处就是往机场相反方向的高速公路。我稍稍犹疑了一下。
  “没错,往前走吧。”
  “你不是骗我吧?”
  他格格地笑起来,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你笑什么?”
  他不说话,忽然打开车门,纵身一跳,我的心也好像跟他一起跳出车外。等我定过神来,那小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闭了闭眼,有点怀疑自己是在做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遇到的不是活生生的人?但他对我并没恶意……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迷迷蒙蒙中醒过来,赶紧踏足油门,冲向机场,但飞机已起飞了……
  当天夜里,就听到我原本欲乘搭的那架班机出事,飞机上的人无一幸免。后来,在整理旧书报时,无意中发现一张旧报纸,一张小孩的脸闪入眼帘,我差点叫起来,这不就是那个小孩吗?我回忆起来了,十年前,我目睹一宗交通事故,亲自将一个受伤的小孩送去医院,至于他有没有活下来,我就不知道了。
混水泥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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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6 186
发表于 2006-12-16 21:01 
穿和服的女人
下班回家,拐进一条小石巷子,巷子的尽头,是个大花圃,绕过那个大花圃,可以看见一栋昏暗的小阁楼。他,就住在阁楼的第二层。
白天的时候,巷子静谧得很,因为原先在两边住着的人都搬到政府新建的公屋里头去了,只剩下一块块发青的石板、一扇扇破旧的木门和一个个生锈的门环。天冷的时候,寒风在巷子里穿梭,阴阴的,有点湿。
花圃里的草开始长高、变乱,原来开着的几朵红花残了,只剩下几条枯枝。北风一刮,草打着枯枝,哗啦啦地直叫嚎。
他晚上加班,大概11:40点回家,仍旧在7路公车总站下车,步行回去。
兜过一段稍有人烟的街道,开始拐弯。小巷口,一阵冷风扑来,他下意识地夹紧公文包,拉高风衣的拉链,低头快走。石巷里只有中间一颗昏黄的灯泡做照明,两头都很黑,天冷的时候,脚下的石板似乎透着寒气,加上两边竖立着的残门旧壁,似乎要把人逼得喘不过气来。
突然间,他心里有些发毛。
交错的石板,在他眼里变得越来越清晰,那是光一点点地在加强。他习惯性地稍稍抬头,看到了那颗吊在顶头的灯泡。
从墙壁伸出来的树枝,在风中摇摆着,化成一缕缕黑影,在脚下左右游走……
“吱呀哎”
寂静中,混着他急促的脚步,一阵轻轻的推门声飘来。
他的双脚,在灯泡正下方,似乎被什么冻住,猛然地,停了下来。五米远的地方,一扇木门往外推了推,又推了推。
一颗心,腾地一下,跳到了他喉咙口。
木门幽幽地,幽幽地全推开了,他感觉到瞳孔似乎在放大。因为他分明看到,一个穿着红色和服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是怎样一个女人呀! 一身红色的带白点的和服,端庄而合体,一个小小的发髻,把她玲珑小巧的脸型衬托得近乎完美。她的脸有些发白,但那温雅的一笑,足以让人惊艳。
她朝他礼仪性地微微一笑,然后半弯了一下腰,双手放在膝盖处,行了个典型的日本敬礼。昏黄的路灯下,那一个微笑,似乎蕴涵着一种说不清的凄凉。
他有些僵硬地回了一个微笑,然后低了头,跌跌撞撞地往前奔。光越来越暗,两边的木门变得恐怖起来,似乎随时都可能“吱呀哎”地推开。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听得出来,步子很碎。他不想回头,也不敢回头,但心里猜得出,是那个穿和服的女人在行走。
步子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几乎跑着出了巷子。
绕过那个大花圃,他三格一步地蹦上了阁楼的楼梯。一楼的房东老太太听着“咚咚咚”的跳楼梯声,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说道:“哎,现在的年轻人哪……”
有些哆嗦地打开了门,他转身又把门反锁了个严严实实。怎料跑去关窗的时候,那个穿和服的女人再次出现。
透过窗,他又看到她,在楼下那个大花圃边坐着,幽幽地唱着歌。冷风 拂动她的刘海,一张发白的脸,显得凄美而无助。歌声在冷风中飘散,嘤嘤嗯嗯的,象极了婴儿的哭声。
他仔细听着,似乎,是首日本歌,叫做《樱花》。
那是多凄凉的一种美:昏暗的路灯,荒芜的花圃,穿和服的女人,唱着日本的歌……轻轻地,两行泪,在她的脸颊划落,滴在红色的和服上,无痕无迹。
突然间,他想到,她走路是有声的,眼睛也是会流泪的。按理说,她应该不是,鬼……
“嘭嘭嘭,嘭嘭嘭”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声音有些发抖地问:“谁?”
“小伙子,是大妈我。”房东老太太!
“怎么样,吓着了吧?”
“大妈,这,怎么一回事儿?”
“不怕,每年就这一次,大妈我记性坏,忘了事先提醒你,这里的老邻居都习惯了,也就没啥好怕的。这个日本女人的命,那可真叫苦。五年前,嫁给巷子里的一个大学生,听说是她来这里留学时好上的。红红火火过了两年来着,不知作了什么孽,那个男的竟得了什么癌来着,说撒手就撒手了……”
“这女人当时哭了个死去活来,日本那边来接人,不过去,公屋也不搬,说要在这里守灵三年。平时呀,她都自个儿躲在屋里不出来,每年的今天,是那个男的忌日。晚上12点,她才会穿着那件奇怪的衣服,来这个花圃唱歌。老邻居都可怜她,也就由着她去了。那些过来租房的,一碰这事儿,都说不吉利,第二天就走人了。小伙子你要是觉得心里不舒服,老太我不勉强你,要走就走吧。”
他望了望窗外那个女人,有些释然地对大妈说:“走啥,她又不是鬼。”
那是她守灵的第三年。
还是照样走那条发冷的巷子,照样抬头看那颗顶头的灯泡,再多出一眼看那扇曾经推开过的门,可是他,从此看不到那个穿和服的女人,听不到她唱的《樱花》。
她,现在会在哪里呢?走过巷子的时候,他常常会这样想……
混水泥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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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6 187
发表于 2006-12-16 21:03 
姐姐死了
阿丽是班级的一个乖乖女。由佳,由子,真爱子是班级的三朵班花,她们平时以欺 负阿丽为消遣。
  “最近经常发生碎尸案,死者都是未成年少女,请大家晚上减少出门,如有线索请 立即与警方联系。”广播里的新闻顿时在学校中引起了轰动。   “阿丽,我们去找几个男生护送我们回家,至于作业就请你帮我们做一下吧。放学 我们一起回家。”由佳等又想让阿丽代劳作业。阿丽虽然极不情愿,但是有碍于情面不 原去得罪她们,只好一个人默默地躲在厕所里哭。由佳三人也进入了厕所,显然她们没 有发现阿丽,“那个傻瓜真实有意思,我们才不会和她一起回家呢,她也被碎尸才好 呢。”“不行,要是她死了就没有人帮我们交作业和清扫教室了。”“真爱子你可真 坏,呵呵。”阿丽听了对她们的仇恨掩盖了伤心的程度。
  放了学,由佳三人自然不会和阿丽一起回家。阿丽只能孤孤单单地走在漫长的回家 路上,碎尸案的恐怖另她浑身颤抖不已。忽然一个小孩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是一个大约 只有6.7 岁的小孩,带着一顶小帽子,背着一个小书包,由于他背对着阿丽,所以不能 看到他的长相。出于好心阿丽上前询问:“小家伙,现在有碎尸案,你怎么还不回家? 是迷路了吗?”等靠近了才发现那孩子在哭。孩子转过头来,阿丽吓了一跳,因为那孩 子长得很丑,也许是因该说长的很凶恶。
  “姐姐死了,姐姐死了。”小孩不停地重复着,一边不断地擦着眼泪。   原来是亲人去世了,这孩子好可怜啊,也许出于自幼丧夫的同情她便去安慰那小男 孩。他们很快便混熟了,他们来到附近的社区活动区荡秋千。
  “姐姐,你真好,就像我以前的姐姐一样,我们以后还可以一起玩吗?”“当然可 以,我叫阿丽,你呢?”“史太郎。”孩子含糊地回答到。
  “姐姐,要是以后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哦,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好。”真 是个好乖的孩子。阿丽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姐姐,我要回家了,你要到我家去做客吗?”阿丽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便婉言谢 绝。
  “姐姐,我以后还要来找你玩哦,再见了。”说着,孩子便蹦蹦跳跳地回家了。
  第二天,由佳三人依然那阿丽找乐子。“阿丽,今天我们三人有约会,今天的打扫 就拜托你了,明天请你吃点心。”说玩就嬉皮笑脸地出了教室。虽说是请吃东西,可是 没有一次履行诺言的。“你们全死了才好呢!!!”阿丽诅咒道。
  第三天,由佳三人都没有来学校。“又有三名无辜少女惨遭毒手,凶手仍旧是用碎 尸的手段,死者的头部也不知去向,请市民注意出行安全问题。”广播里播音到。不久 后经证实,那尸体就是由佳三人的。等得知这消息后阿丽真是高兴极了,但是又充满了 一些迷惑……
  那天晚上史太郎来找阿丽玩,由于三个仇人意外死亡,所以今天的阿丽特别高兴, 和史太郎玩到很完才回家。临走时史太郎仍不忘说:“姐姐,要是以后有人欺负你一定 要告诉我哦,我一定会保护你的。”这使阿丽的迷惑更加深了一些。
  “你这死丫头还知道回家?作业怎么办?今天你不用吃饭了,快上楼做作业去!! !!!”自从父亲死后母亲的脾气出奇地暴躁,今天的唠叨只是家常便饭。阿丽很不情 愿地上了楼,一边做作业一边唠叨着:“真烦,要是没有妈妈就好了。”说玩,阿丽觉 得在窗外有人看着她,她抬头一看吓坏了,原来是史太郎爬在窗口朝她笑,笑得既阴森 又恐怖。怎么可能?这里可是2 楼,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爬上来?阿丽以为看走眼了, 于是便揉揉眼看看清楚,可是等她睁开眼睛却是什么都没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 头。“妈妈!!妈妈!!!”阿丽跑下楼去看母亲是否安全,可是母亲却不见了。几个 小时后在邻居们的帮助下报了警,可是只得到马上会找到的含糊答复。
  “难道是史太郎?可是他还只是个小孩啊。”阿丽脑中一片空白。第二天妈妈还是 没有回来。阿丽没有去学校,她在那个秋千的地方等史太郎,因为她想知道这一切。傍 晚了,史太郎很高兴地跑过来。史太郎很不解地问着阿丽:“姐姐,你为什么不高兴啊 ?欺负你的人不是都死了吗?”。阿丽听了吃了一惊:“太郎,你怎么知道他们都死了 ?”。史太郎听了只是笑,什么都没有说。在以后他们两人都没有说话。
  “姐姐,去我家做客好吗?”史太郎终于打破了僵局。
  “好吧。”出于要解开疑团的心态阿丽答应了他。
  这事一条很偏僻的小路,阿丽虽然自小出生在这里,但是今天的这条路是她先前从 来没有见过的。“到了!!!!!!”史太郎很高兴地指着远处的一座平房叫到,蹦蹦 跳跳地先冲进了房子。走近一看这事一座很久的房子,蜘蛛网密布,窗户也破得不像 样。“死太郎!”屋外的门牌让阿丽浑身颤抖了起来。   “姐姐,请进。”史太郎拿着一盏蜡烛走了出来,在烛光的照耀下他本来就丑陋的 脸显得分外恐怖。屋子里面很黑很黑,只能借助手来摸索。忽然碰到一个毛绒绒的东西 让阿丽吓了一跳。死太郎拿来蜡烛放在桌子上。“啊!!!!!!!!!”阿丽发出尖 叫,原来刚才摸到的是由佳的人头,她仔细地看了一眼,由佳的人头被钉在一个木头人 偶的身体上,旁边是由子和真爱子的人头。阿丽已经吓得两腿发软。
  “姐姐,她们是我的玩具,这是我的妈妈,你们来认识一下。”顺着史太郎的声 音,阿丽借助暗淡的烛光望去,这下阿丽几乎吓得失去了意识,原来自己母亲的人头同 样被钉在了木头人偶上面。
  一种求生的欲望告诉阿丽要快跑,她不断地跑着,拼命地跑。史太郎在后面边哭边 追:“姐姐,别跑。”阿丽不知不觉跑进了一条死胡同。死太郎也追了进来。阿丽扶着 墙,眼泪早已一泄而下,双腿也不听使唤了,一下子跪倒在墙下。史太郎也哭得泣不成 声,他从书包里抽出一把锃亮的长刀:“姐姐,你为什么要跑?”“由佳她们还有我妈 妈都是你杀的?”“是的,可是她们是欺负姐姐的人,她们该死,我说过要保护姐姐 的。”“我不要你保护!!!你是魔鬼!!!”“以前也有几个姐姐像你一样,可是她 们去我家后也会逃跑,于是我就杀了她们,把她们切成一块一块的,这样她们就只属于 我一个人了。”“以前的那些女孩也是你杀的?你真是魔鬼的化身!”“既然姐姐不要 我了,那也别怪我无情了,因为我要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说着便举着刀冲了上 去……
  “昨天夜晚又有一名叫阿丽的未成年少女遇害,凶手仍是运用碎尸的残忍手段,请 广大市民注意安全。”阿丽同学校的梅子放学回家,忽然一个小孩吸引了她的注意。那 是一个大约只有6.7 岁的小孩,带着一顶小帽子,背着一个小书包,由于他背对着梅 子,所以不能看到他的长相。梅子好心上前询问,孩子一边哭一边说着:“姐姐死了, 姐姐死了……”
混水泥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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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16 21:05 
我和小李都是大楼的电梯修理工。一天, 小李脸色极不好的对我说:我大概是撞鬼了。 我是小李最好的朋友。我大笑:不可能吧。 小李瞪者着血红的眼睛说:“自从我看了那个不好的东西后。每天下班都有人跟着我, 但我回头,却什么都没有。但我真的是听到那脚步声,我走一步,他就走一步。我跑起 来,那脚步声也跑起来。然后就停在我的背后。” 我问他:“有多少天了?” 小李吭吭唧唧地好象挺不愿讲的。最后好象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怖,低声对我说: “我杀了人。” 我看见他几乎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小李平时胆子很小,杀人一定是不敢的。我也低声问 :“怎么回事?” 小李说:“你还记得一年前那个河南人吗?” 我点头。:“他好象一年前辞职了。” 小李简直要哭出来了;“不不不不不,他死了,我没救他。” 我大吃一惊:“什么?!” 小李脸都变的惨白:“一年前在东边的那个没修好的电梯。。。。他被卡在最底 层。。。当时他的两条腿被生生压掉,骨头都露出来了。。。我真的好怕。。。他向我 伸出手。。。我没敢接。。。我跑了。。。。。。后来,水泥直接灌进去。。。他 就。。。。” 我听得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当时我也在场,可没想到那个封起来的坑洞里有这样一个不 甘心的灵魂。 小李接着说:“就在前两天,我听到了这个脚步声。。。。。不是人的脚步。。。象是 骨头在敲击地面。。。我想到那个河南人一年前露出的两根腿骨。。。我真的要发疯 。。。” 我闷了一会,对已经说不出话来的小李说:“可能。。。。。你还敢不敢去那个电梯 坑。。。。拿几柱香。。。。。” 小李拼命的摇头,转身就跑了。 两天后,我看见小李提了一大袋东西向我奔来。见了我就说:“是你说的要去的,我这 里有上好的香。” 我觉得小李好象有点不太对劲,但我的脑子也乱哄哄的,竟被他拽着下到了地 下。。。。 我们把电梯停到了地下一层,我们就从地下二层钻到电梯通道里。再那个已经被水泥平 复的坑的边上,小李把香点着,口中开始念念有词。我的身上冷汗直流,一种莫名的恐 怖好象笼罩在这个不大的,昏暗的空间里。小李的脸色变的非常可怕,我好象不认识他 了。我说:“走吧。”他就用我从没听过的厉害语气说:“不行!!。”隐隐带点河南 腔。 我心中惊的一抽。转身就想走,可突然就听到头顶的电梯嘎嘎作响,大片灰尘落下,我 抬头一看,电梯居然象要往下掉。 我狂吼一声:“电梯要掉了,小李快走。”就冲上去拉他。小李的脸色一下恢复了那种 疲劳的样子,他也慌着站起来往外奔。 电梯就发出了刺耳的嘎嘎声。我刚奔出电梯口,就听见小李哎呦一声,好象摔倒在地。 我想进去拉他,可是又担心电梯掉下来。我在门口大喊:“快出来!”小李惨叫着: “救我,有人拉着我的腿。。。”我看见他的身后好象的确阴深深的有两只手。我不敢 进去,叫着:“爬出来爬出来!!” 小李费劲的爬着,一面流着眼泪和鼻涕叫:“救我救我。。。。” 我勉强够着小李的手拼命的拉着,并没有使太大的力气就快要把小李拖出来了,可顺着 小李从阴影中拖出的身体,我看见他的腿上趴着——血泠泠的一个人,面目全非,但还 呵呵的笑着。 我顿时吓的魂飞魄散。手一松,小李勉强的挣扎着,茫茫的看着我,口水和鼻涕一起流 了下来。 一声巨响,电梯整个掉了下来。小李的腿可能就象那个河南人一样被截为两截。剧烈的 疼痛叫小李暂时清醒了一点。 我看着他从膝盖处截断的腿,白森森的腿骨暴露着,电梯的缝隙里还有肌肉连在他的腿 上。我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坐在地上,看着小李充满了血丝无比 渴望我伸出手的眼神,听见他叫着:“大哥,救我,救我。” 但我,真的只想逃,逃出这个地狱一样的地下。 我爬也似的逃掉了,耳边还回荡着小李无比幽怨的嘶哑的声音:“救 我。。。。。。。。。。。。” 。。。。。。。。。。。。。。。。。。。 小李好象也消失了,很多人问我,我都默默的摇头,但我也感到奇怪,他还算在很显眼 的地方,还有很多血,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但我不敢说我知道的一切。 。。。。。。。。。。。。。。。。。。。 好象过了一年了,小李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我也逐渐恢复了平静。 有一天,我接到一个修理任务,又下到地下。在这一年里我下过很多次地下,但一切都 很正常。但我还是尽量避免靠近小李的那个地方。 今天,我不得不一个人接近这个地方,我看见不远处还有我的同事。也微安了点心。站 在电梯旁接电线。 这时,有人敲我的腰眼,还亲切的喊我:“大哥。”叫我大哥的人很多,我习惯的恩了 一声,回过头去。 居然没看到人。。。。。。 但我马上余光看到一个人蹲在我面前。我一低头。。。。。 .................. 小李仰着头看着我,眼睛还是血红色的幽怨:“大哥,救我。” 他挪动着,但他没有腿,他是拿两条腿骨走路,敲击着地面邦邦的 想。。。。。。。。。。 我猛的先想到了一年前小李说的脚步声。 我一声惨叫,飞奔而去,但那骨头敲打地面的“脚步”声就跟随着我 ,邦邦,邦邦邦邦邦。 越靠越近。。。。。。。 我抬头看见前面是一片血红,无边无际。。。。。 邦邦,邦邦,邦邦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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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6 189
发表于 2006-12-16 21:07 
電梯內的三男二女
『鈴~~~鈴~~~~』
  大廈管理員徐伯聽到鈴聲後隨即查看升降機停留在那一層。『啊
!是五樓。』於是徐伯使用樓梯步行上五樓,他不用另一部升降機是
因為害怕另一部也會壞掉。我是住在五樓的,剛剛下班回家,換了套
衣服想出門,徐伯上到來看見了我便問我可否留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可
以幫忙。徐伯平常待人很好,而我也不太趕時間,便自願下來。『咯
!咯!咯!』我連忙敲了升降機門,看看有沒有人被困。良久,沒有
回應,那我們只好走了,徐伯更說道:『幸好,沒有人被困呢......』
話未說完,突然聽見......『咯!咯!咯!』我們清楚聽到是由升降機內
傳出的聲音。『咯!咯!咯!咯!咯!』這次我不自覺地敲了五下。
『咯!咯!咯!咯!咯!』內裡亦同樣回應地傳來了五下敲門聲。
『有沒有人呀?』證實了是由升降機內傳出來,我便大聲地問。這時
剛巧有個住客經過,他是一名休班中的警員,看見我們,便前來幫忙
。『有沒有人呀?』警員再問。『......有......有呀......』一把洪厚但又
感覺很深沉的男人聲道。警員隨即叫徐伯先去報警,要求有關人員前
來協助破門救人,免得被困太久而令內裡的人缺氧。『你們有多少人
呀?』警員又問。『五人!我們一共有五人......三男......二女......』回
應的依然是那一把男人聲。『你們忍耐一下,我們正在找人來破門!
』『好......』那男人聲又說道。我也沒時間再細想為何只得男的回應,
而他們又好像並不著急似的......沒多久,徐伯已帶同兩名消防員上來
破門。『我們現在要破開升降機門,請你們退下!』其中一名消防員
說道。『好......』又是那男聲回應。剎那間,升降機門已破開了,但
,......裡面卻......空空如也!!真的空空如也,莫說五個人,就是一隻
蟑螂的影蹤也沒有......!!我們相對無言,已心裡有數,因為,是確
確實實地有人於裡面回應的,心想,已知道是什麼一回事。但奇怪的
是徐伯卻出奇地平淡......於是,一行五人,都各自離開了現場。第二
日,在我還未將這件事淡忘之前,我如常上班,升降機已維修好了,
我亦刻意迴避地乘搭另一部升降機。到了地面,一開升降機門,便看
見徐伯正在燒著金銀衣紙。於是,我好奇地問徐伯為何在這裡燒衣紙
。他說:『唔......你今年才搬來,難怪你不知道。是這樣的,早兩年
前,這部升降機曾經發生過意外,升降欖斷了引致升降機墜下,當時
裡面有三男二女,無一生還......』原來,昨晚所發生的事,背後是有
著這樣的事情。究竟,是我們的幻覺?還是“他們”真的存在另一個
空間?直至我搬離這座大廈之前,我也不自覺地迴避那部升降,即使
是等侯另一部會用更長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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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6 190
发表于 2006-12-16 21:09 
吃瓜子的鬼
今天是11 8 日,今天我在网上来到了这个网站,也想说几句,其实我一直对鬼的概念很模糊。直到昨天晚上.......
昨天是星期五
在学校无聊就回家玩电脑,捎带了一袋香瓜子回家。这瓜子也真是香啊,谗的我买了很多,以至与整个屋子里全是瓜子的香味。在汽车上奔波了几个小时,还在晚上玩电脑到23点,看看时间不早了
就睡觉吧。
平时我很少做梦,更别提劳累的情况下了。可是晚上我做了梦 而且还一连做了两个梦 。更奇怪的是 很少做鬼梦的 。但是晚上一连做了两个
从来没做过那么恐怖的梦,以至于被梦中的情节惊醒了。梦中的情节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很可惜。就在我醒的时候.....
突然 听到了有谁在悄悄的剥瓜子的声音,听的很清楚 很清晰 在那个一根针掉下 都可以听到的时候 那种声音确实很恐怖 听那个声音 你第一个感觉是有人在偷偷的吃
声音很小 绝对不会想到是老鼠啊什么动物在吃(事后我妈安慰我说是老鼠)因为我晚上我把瓜子的袋口翻了过来 压在桌子上的 因为我的电脑和床靠在一起 所以位置很挤的
突然听到碰到东西的撞击声 我努力的装着睡着了 心却紧紧的揪着 因为我的头靠着电脑桌子 ,我的瓜子放在电脑桌上 ,它的一举一动 我听的很清楚
瓜子吃了之后,或许想走 却碰到了桌子 因为位置太小了 ,紧接着 还走到镜子跟前,不知道干什么了,这样总共十几分钟。过了一段时间 天开始亮了 也没什么动静了 之后
我妈妈起来 我也起来了 在院子里的脸盆里还有水 而且不是很干净 忽然 我想了起来 我昨天晚上 把水倒掉了 不可能有水啊 我问我妈妈 她有没有用水 她水她没用
晚上我是最后用盆的 可是我记得里面水我已经倒了啊 里面还能看倒瓜子的屑,难道。。。。。。吃了 还 还洗手????
我跑到房间里看瓜子,一看 袋口已经打开过 而且瓜子壳子剥的齐齐的堆在一起 还很多(上文已经交代 袋口我把它压在桌子底下的 很紧的) 我脑袋轰的一声 难道
真是。。。
如果不是 有什么更好的解释呢?你知道么? (那时候 我听到我父母的睡觉声音 再说那是再3点到四点的时间)
真的是鬼么 今夜你会不会来。。。。。。。。。。~~~~~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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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6 191
发表于 2006-12-16 21:11 
恐怖的诺言
“你说过,某一天会嫁给我的。”
充满磁性的低沉男声在耳攀响起,琪也不回头,格格笑着,挥着手道:“我答应过很多男人的求婚,你叫什么名字啊!”
强劲有力的大手扶住她娇柔粉嫩的双肩,缓缓的将她从吧台的方向转过来。
琪怔怔的望着眼前这个陌生人,他穿着深色的西服,在昏暗的酒吧中也没取下墨镜,脸型消瘦,轮廓很深,隐约有无数细小的皱纹,细看又非常光滑,那是一张饱经沧桑的脸。琪感觉得到墨镜后面那双眼像烈焰般向自己的眼中烧过来。
“我好象并不认识你,是吧?”琪扭动身子想挣脱男人的掌握,但是根本不能如愿。
“我知道你过得并不如意,你跟我走吧!”
“放开我,你知不知道我叫一声你就会像死狗一样被踢出去?”琪用冷冰冰的目光回敬那莫测高深的墨镜。
“你不是很喜欢新鲜刺激吗?你不是喜欢新鲜的男人吗?你不是喜欢释放自己吗?”男子的声音中忽然有了些许激动。
琪感到肩上吃痛,正想大叫一声时,却身不由己向前倒去,完完全全的被男子搂在怀中。一阵眩晕,她全身都酥软了,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任由男子抱着她走出酒吧。
城市的夜空很晦涩,看不到一颗星星。林立的高层建筑闪烁着迷人的灯光,但是仍然被黑苍苍的夜空当头罩住。
“以前,在乡下的时候,你说过要嫁给我的。”
男子手臂穿过琪的膝弯和后背,横抱着她,而琪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温顺的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他在一辆法拉利F50前停住,一手揽住女子的腰,一手拉开车门,然后轻轻将女子送到座位上,他从另一侧坐上驾驶位,伸手取下墨镜,转头望着女子。
琪还在沉醉之中,双眼迷朦,但是当这双眼睛呈现眼前的时候,她忽然清醒过来了,一言不发,转身就想离开。是的,或许他的面容改变很多,但是这双眼睛她是永远都忘不了的。
猛然间汽车发动,在深夜人静的街道上飙起来,加速度非常大,琪重重的摔回座位。她哀哀的低唤道:“让我下车!”
汽车风驰电掣的奔出市区,沿外环路向城边的梦山华宅区驶去,路上,两人都是一言不发。
汽车在一幢极具西欧造型的别墅前停下来,琪发疯般拉开车门,掉头就往来路跑回去。但是当她跑了几步就撞在一个人的怀里,那人正是刚才的男子。
琪忽然泪流满面,哽咽着捶打着男子的胸。同时哀求道:“你让我走!”
男子一把拽住琪的手,怒道:“你要走,多年前你就说要走,现在你还是说要走!你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不是要追求这些奢华吗?现在就摆在你面前,为什么又要走呢?”
琪摇着头,抽搐着,声音已经嘶哑:“我……我……你……”
男子拉着她大踏步进入别墅,灯光似乎是声控的,每经过一个房间,灯光就亮起来,男子随手指点着里面高贵辉煌的陈设,怒气冲冲的咆哮:“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琪忽然大力的挣脱男子的掌握,她极力忍着哭泣的抽搐,冷冷的盯着他,道:“你,就是为了羞辱我,才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男子的眼睛就像点着了火似的:“不错!”
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但是并没有感到清醒一点,脑袋发晕,胸口发闷,悲伤与羞愤过度了之后,反而只剩下麻木了。她笑起来,指着男子道:“现在,你确实可以羞辱我,我无话可说。你已经看到了我如今是多么的落魄、多么的下贱,你看到我刚刚被别人的老婆赶出家门,你看到我流落街头,你快意了?你满意了?”泪水又不由自主的滑落。
“可是,我从来不想你给我这些,我也没有真心的要求你娶我,过去的话,也许不过是我一次酒后的失言,请你不要放在心上。”她转身向外面走去。
男子眼光如火的盯着她孱弱的背影,忽然低下头来,一滴水珠样的东西滴落地面,他喃喃道:“是的,你宁可将情感浪掷,也不愿意施舍一点给爱你的人。”
他抬起头来,悲愤得像一头失去一切的狼:“你还是像当年一样,只不过在我面前拥有骄傲,因为什么?你知道吗?只不过是因为你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爱你而已!!”
琪再也无法忍受,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夜晚。她躺在床上,侧过头去,就可以看到那个男子和那双眼。□□□□□□□□□□□□□(此处删去多少多少字,西西: ) ) 那双手仿佛带电,轻轻从琪光滑如缎的皮肤上滑过,琪轻咬着嘴唇,强忍着再次涨潮的快感,胴体颤抖着,哼声道:“你好强,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
男子深深地凝视着琪:“你曾经说过,要嫁给我的。”他的手中托着一颗钻戒。钻石相当大,在灯光下闪烁着璀璨光辉。
琪扭过头去:“是的,我曾经说过,可是,你不一定要答应娶我。”
男子扳过女子那流泪的脸蛋,像火一样的眼光深深的望进去:“这是一个诺言,如果这个世界上连爱的诺言都可以轻许,那还有什么东西值得珍惜!你许下的诺言,我许下的誓言,不可以因为一点点挫折而放弃。戴上它,就这么简单!”
******* ********* ***********
琪从医院里出来以后,发了疯的搭了一辆的士向梦山华宅方向奔去,但是她在那些各具特色的建筑林苑中根本找不到那晚的房屋。
她失魂落魄的沿着林荫小道走着,仿佛之中,又听到他那激愤的声音,又看到他火焰般的双眼。但是,实际上除了鸟鸣啾啾、风声洒洒,哪里有什么其他的声音呢。
她就这样慢慢走回了市中心的临时住所,同租一屋的女孩阿花在门口焦急的张望着,见到她回来,埋怨道:“你呀,怎么这么晚了才回家,害得人以为你又不知晕倒在哪里了,刚刚从医院里检查了身体,也不知道爱惜自己……”
琪打断了好心的阿花的唠叨,道:“我没事。”
阿花指着屋子神神秘秘地道:“有个奇怪的客人来找你呢,等了整整一天了。”
琪走进屋子,看到一个裹着白布头巾的黑衣人背门而坐,他的衣服式样像长袍又像马褂,说不出的怪异。当琪一走进来,他霍的转过身来,深目高鼻,肤色黝黑,似乎不是亚洲人。
他直直地走到琪的面前,伸手给出一个小小木盒给她,用半生不熟的中文说道:“这里面是一个诺言!”然后不等琪明白过来,将盒子塞到她手里,拍了拍她的肩,“他在另外一个世界祝福你!”
他从琪身边经过,跨步走出房门。
琪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钻戒,钻石很大,在灯光下光辉璀璨。与那晚男子戴到自己手上的一模一样!
她追出去,阿花还在门口。
“那个人呢?”
“谁呀?”
“刚才你说等我的那个人!”
“你不是进去看他了吗?他就在屋里嘛,刚才一直在的……”
混水泥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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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6 192
发表于 2006-12-16 21:14 
半路上的不速之客~~
这是一个在补习班老师所亲身经历的事........ 有一位老师到台东去赴宴席 在那儿待得很久了 结果时间太晚了 车子也都没有了 於是就和一位客人一起叫计程车要回台北去了 原是想坐满..一来人多..二来也可平均分摊车费 但 因为有一位客人要赶时间所以请计程车司机先走了车上就三个人,司机.客人甲和那位老师。 车子的座位分配是这样的...前座:司机旁边的位子是客人甲 後座:而老师就坐在客人甲的後面 空下来的位子是司机後面的位子 因为他们回去的路线就是东部的滨海公路那一段路....... 就这样老师就不知不觉就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 就觉得很冷而醒来 当他醒来时只觉得车子内一片寒冷 很冷冽的空气笼罩著 不佑为什么司机也没有开冷气 而且车窗也都关著 他想移动身体时却感觉到脖子和身体都好像僵硬了一样.
老师也没有挣扎就顺著这样的姿势就躺著 这时的车内很静很暗,四周似乎没有路灯 唯一的光线来源就只有车子的车灯... 司机也没有放音乐 并且很专心地开著车 而前面的客人甲早己呼呼大睡了 这时老师忽然用眼角的馀光看见身旁坐了一个人.... 他心想..疑?这位客人什么时候上车的... 他想转过头去看看这位客人 但脖子依旧僵硬著..他只好就放弃..就这样坐著.. 坐了好一阵子 老师听见从黑暗中传来低沉沉的声音.. 好像是从隔壁的人传来的 他仔细听像是说:我要下车.... 那低沉沉的声音不停地反覆著:我..要..下..车..我..要..下..车... 那声音又低又小的。
忽然计车司机就停下车来 那位乘客手上拿著一张一仟元递给计程车司机 但老师不明白的是...... 为什么计程车司机只伸出手将一仟元接过却连看也都没有看 就这样直接塞入自己的大衣口袋中....... 在黑暗中依旧是只有车灯的微弱灯光 发现这位乘客下车的地方 一点灯光也没有也没有住户人家 仅有的只是一片漆黑 只听见关上车门的声音,却感觉不到有人下车时的感觉... 就很静很静的... 司机一下子便很快地把车子开走 这时老师的脖子和身体便忽然可以动了 他好奇地转过头去想看看那位客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但他只能藉由车後灯一刹那的光亮看到那似乎是一位妇人 弯著腰好像怀里抱著东西似的 奇怪的是为什么那里没有一户住家 也没有灯光他还是没看到那位乘客的脸... 而且在馀光闪烁的那一刹那 他似乎看到石碑...... 而客人甲仍熟睡著丝毫未感受到有任何异状 计程车司机什么话也没说 只一昧专心地开著车子 气氛似乎有点不寻常 等到了休息站时,老师才禁不住地问司机 这时计程车司机便心有馀悸地说出刚才发生的事........
司机就这样地开著车子寺 在半途忽然有一位弯著腰,手里抱著一堆东西的妇人 在远处一点点的地方向他招手 但 这时三更半夜的..有谁会在这时候又在山路的荒郊野外搭车子呢? 计程车司机觉得不太对 不想停下来,想踩油门驶去 但是不知为什么车子竟然自动减速停在那妇人的面前 然後她就这样的坐上了那辆计程车的空位了.... 计程车司机说当时他知道上车的不是人 心里也很害怕..於是便很小心地开著车 幸好一路上都很平安没有出事 後来那位妇人给司机的那张一仟元拿出来时 竟是...以三张冥纸拼成的一仟元 这更让人觉得那位妇人一定是那个空间来的不速之客... 还有也在那个人所坐的那个位子上发现有一堆白色的粉末和几根白头发 於是他们就拿到庙前去拜拜然後和一些纸钱一起烧掉.... 就这样三个人都没事的回到了台北去了........ 计程车司机也没有收车钱 因为想说大家都没事就好了.....
混水泥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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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6 193
发表于 2006-12-16 21:17 
土堆惊魂记
我家门口的庭院里有一个很大的坑,不知是何时挖的,旁边堆着一大堆黄土,压的紧紧实实。来来去去,从没往那里多看一眼,反正不挡道。曾经随口问过谁,那是什么,好象也有人应过我一句,土里埋着从坑里挖出的红薯。就再没去追究红薯为何会从坑里挖出来,既然挖了出来为何要再埋上。但那个土堆却渐渐滋生出一种鬼魅般的吸引力,让我总忍不住想去看个究竟。
  天天上班下班忙个不停,根本闲不下来。有天晚上爸妈都出门散步去了,我也恰好有空,那种强烈的诱惑,使得我呼吸都紧张起来。拿了把小铁锹,来到庭院里,月亮白晃晃地照耀着,月光分外明亮。我开始挖那些黄土,外面的一层是很坚硬的,我使劲将铲子扎下去。里面却很松软,挖开一看,果然是很多连着藤蔓的红薯。心里一宽,这么多时日,原来是自己胡思乱想。可当我低头仔细一看,却忽然发现,那些红薯怎么那么象婴儿的手臂,一节一节粗粗胖胖,红彤彤的。我弯下腰去拿手指按了一下,天哪!竟然还有弹性!谁见过有弹性的红薯呢?!
  我慌忙将土重新铲到红薯上,想把它们盖住。可无论我怎样努力,都会有一节露在外面。我急的汗水并着泪水一起流淌。后来终于被我全盖上了。惊魂未定地躲进房间,已有什么东西变的不同。
  几个房间里开始发出奇怪的声响。我听见写字台上书页翻起的哗哗声,有人从一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的脚步声,楼上还有婴儿的哭声以及麻将推倒以后的和牌声。我站在屋子中央,中了蛊一般,动弹不得,我很想去开灯,却无能为力。屋里的一切被月光映的惨白,好象所有的影子都在晃动。也不知站了多久,老妈老爸回来了。“怎么不开灯?”老妈一把拉开电灯,立刻恍若重返人间。我的脚又能动了!我不敢进其它房间,让老爸把所有的灯都点亮。一切照旧,没有任何人来过。
  老妈开始看电视,以往最厌恶的电视机的嘈杂声音如今变的格外亲切。我也难得坐下来,依偎在老妈身边陪她一起看,老妈几次哈欠连天,可我不敢放她走,很殷勤地帮她换频道,告诉她那些我从没看过的电视剧有多好看。最后她实在忍无可忍,独自去睡了。屋子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强打精神,努力让自己不要睡过去。可还是敌不过汹涌而来的倦意,不知不觉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竟一夜无梦。
  第二天,艳阳高照。出门时特地看了看那个土堆,没有人翻动过的痕迹,依然是硬硬实实的。昨夜的一切变的有些恍惚,好象只是场噩梦。我舒了口气,放心大胆地上班去了。晚上回来,老妈老爸都在家,没有任何不正常的迹象。连着几天,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几乎要把它们遗忘了。
  一个礼拜天,闲来无事,我那要命的好奇心发作了。我走到土堆前,使劲用脚踏了踏,又拣起铲子用力挖下去。阳光下,看的格外真切,只是些快要腐败的红薯,外皮已经发黑了。我一鼓作气,把所有的土连同红薯一起铲到坑里,还扯了些旁边的石榴树枝压在上面。
  吃过晚饭,老妈老爸出门散步。我累了一天,懒得跟他们出去,猫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听到“沙沙”的声响,环顾左右没有人呀,家里也没养什么宠物。也许听错了吧。我继续看肥皂剧。可那声音越来越大,我转过身,往门外看去:天哪!那些树枝在自动往旁边冒。而坑里的土也正一点点往外翻。眼看那土堆越来越高,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我说我快疯了!我必须找个人来给我解释,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把看到的一切告诉妈爸,可他们认为我在说梦话。最后被我缠的没办法,老爸对我说:“这栋房子是你爷爷的爸爸盖的,不行你去问问你爷爷吧。真是个傻孩子。”
  爷爷独自住在城市的另一头。妈爸总劝他来跟我们一起住,可他不知怎的,就是不肯来,还在离我们最远的一端安顿下来。我找到爷爷,我还没开口,他就开始叹气:“真是想躲也躲不掉。”他问我看到了什么。我一五一十地对他讲了。他说:“以前老人家,都说有一种人,生有鬼眼,能看见一般常人不能看见的脏东西。孩子,你和我一样不幸生了这样一对眼睛呀。”怪不得,我从小就能看见些奇奇怪怪的影象,说出来,没人相信。总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原来全是真的!
  “可是爷爷,家里的坑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这是我目前最想知道的,我急切地盼望着***的揭晓。爷爷端起茶杯,颤巍巍地送到嘴边喝了一口,很艰难地把水咽了下去。好象有什么哽在喉间,说不出话来。我不敢再催促,只好慢慢等着爷爷调整好情绪。
  “那还是我小时侯的事,”爷爷终于开口了。“我的父亲是这里的医生,我的母亲是接生婆。用现在的话说,应该是妇产科医生了。”爷爷说到这里,还笑了起来。“那时侯,常有人在半夜敲门,将我的母亲找去给产妇接生。每次都忙到天大亮才回来。回家时经常会带些红鸡蛋什么的给我吃。有时候,天还没亮,我看见他们两个人在院子里挖坑,往里面埋些什么,然后将土夯实。还在那里种了一棵石榴。每年秋天,那棵石榴都会结很大很甜的果子。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跑出去想看看他们究竟在干什么。我看见我的母亲,手里捧着一个血淋淋的死孩子,它紧紧闭着眼睛,脐带还连在上面,浑身都是血污。我吓的目瞪口呆,我的父亲赶紧把我抱回屋去。原来母亲接生的孩子,如果是个死胎,产妇家的人就会让母亲拿走处理掉。深更半夜,母亲怎敢到别处处理,只好带回自家,让父亲帮忙,埋在自家院子里。”爷爷理解了他母亲的做法,但对于他看到过的那些死孩子,依然心有余悸。
  “那我看到的红薯是怎么回事呢?”我还是不明白。“你看到的就是红薯。只不过你又能看到别的影象,比如婴儿的手臂什么的,所以重叠在一起了罢了。说实话,我本不想告诉你们,就是怕你们心里害怕。我也不能住在那里,经常会听见孩子的哭声,所以我自己搬出来。”顿了一下,爷爷又说:“这是我们祖孙两个的秘密呦,可不要去你妈爸那里翻嘴。”“好的爷爷,我记住了。”我答应道。爷爷笑了笑,说:“还以为会把这个秘密带进土里呢,谁知被你这个小丫头发现了。好了,这一直象块大石头压的我透不过气,如今有人分担,心里舒坦多了。我累了,孩子你回去吧。”爷爷安详地微笑着。我只好告辞离去。
  没过多久,爷爷就去世了。我搬到了爷爷的小屋里。偶尔回家,爸妈也是热热闹闹地陪着我。再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又过了些日子,听说那里要盖高层,我们家的老楼得拆迁了。爸妈都很惋惜,这可是祖上留下的房产呢。可谁又能阻止得了城市的建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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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6 194
发表于 2006-12-16 21:19 
阴兵过路
洒钱纸的那高个子转过身来,6“人”用目光商量了一下,拿着哭丧棒的走了出来,他跳着奇怪的舞,但节奏非常急促……
  “收魂?”早听老人们说过,鬼使就是这样收魂的,他们所跳的舞一但人看上便会不由自主地跟着它,于是就可以把那人的魂轻易地收掉。眼看着浩的目光越来越呆滞……               
                 
                 
  HI,朋友们还记得我吧,这次要讲的是一个由灵异会会员提出来的问题——阴兵过路。
  何为阴兵过路?其实,阴兵过路学名是阴兵踏境,就是指一群阴兵(人数不等)去押解一些冤魂,而显出了原形,被人看到,不过,看到阴兵过路的人没有一个不是……
  又有人会问了:阴兵又是什么?阴兵就是一些阴间厉鬼组成的兵团,专门负责押送魂魄的,即刚死去不久的人,别说我迷信,自从看到带走姥姥的那个中年文人(详情见《奇怪的房间》)和押走叔叔的那个恶人(详情见《回煞》整理中)不由得不信,好了,还是把我一个朋友的事说给你们听吧。
  想到这件事,我仍后悔不已,内疚一辈子,到底是什么事?往下看吧。唉!
  熟悉我的朋友一定知道我外婆家住哪啦?没错,望城,这里给我带来很多快乐,同时又给我带来太多的伤感(《爱改变了一个鬼魂》整理中)不过,还有一种,一种神秘,刺激……那就是——有关于脏东西。
  98年夏天,热得慌哪!放暑假,于是便在外婆家长住,风扇对着我吹还热,一会,“嗡嗡——嗡嗡——”我CALL机响了起来,拿来一看,是浩打来的。这小子大热天还想干嘛?
  我回了一个***:“喂,你小子又想干什么呀?”听到浩在***那头“嘻嘻”怪笑着,“去新纪元网吧吗?”“不去不去!!慢得跟什么似的,我才不去呢。”浩又笑了起来:“听说,那里今天刚刚到了一台空——调——哦。”
  “GOOD IDEAR!!”我答了一句,我到网吧时,浩也到了,我们买了几罐冰啤酒,吹着空调,喝着冰啤酒,悠闲地在电脑前敲着键盘,真乃热天一大享受!!
  浩扔过一支“万宝路”:“师傅,听说河里又死了几个人,尸体就这么从上游漂到了下游,你说咱们喝的啤酒会不会是用那条河里的水作成的?”
  “扑——”我刚喝到口里的一酒一下子吐了出来“妈的,找死啊!”一想到啤酒是那泡尸体的水……我不由得破口大骂。
  一直到了下午6点,我迅速地关闭一切哈哈,网页准备回家“用膳”了“喂,小子,还不回家呀?”浩答了一句:“哦,我呀,我上通宵”
  “那还不叫‘师傅再见’?”我得意地说了一句,浩就是一招“七十五式改”,我忙一闪身。“好好,师傅再见!”
  浩为什么要叫我师傅?说起来有个原因,我和浩都爱打街机,98年的时候,望城才有“97格斗之王”,所以根本没有几个人会玩,而我在长沙时早已玩得是炉火纯青,所以每当我用华丽得让人眼花缭乱的招数时,总是引来一大群人观看,浩也是其中一个,不久,他便拜我为师了,我们只是拿着师徒名分开玩笑罢了,平时就像兄弟一样。
  于是他去上通宵,第二天我就回长沙了。
  谁知他却昏迷不醒了,还是那天放学回家,家里怎么多了一个女人?
  那女的一见到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求求你,救救浩浩吧,救救我儿子呀!”
  她儿子?“你是……”我打量了一下那女的,40多岁的年龄,浑身衣着还算是高贵,脸上也透露着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应该不会是精神病犯者呀,于是我便问了刚才那句话。
  “哦,我是浩浩的妈妈,是这样的,那天浩浩打***回家说不回来了,第二天一早回家就恍恍忽忽的了,嘴里念叨着:”看到我了,怎么办,阴兵看到我了。‘问他也说不出什么来,后来就昏了过去,医生请了几个,都看不出什么病来。最后那个中医说了一句’怕不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吧‘于是我便请了一个术士,钱花了1000多块,那个术士倒是把钱退给了我’我法力有限,这东西太厉了,你另请高明吧‘。前天,浩浩突然醒了,他凰盗艘痪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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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6 195
发表于 2006-12-16 21:22 
解剖室的一夜
因为靠近停尸房的缘故,所以解剖实验室位于学校东北角落里很 不起眼。只是一幢老式的红砖房,上下两层。周围长满了梧桐树,宽 大肥硕的叶片和遒劲茂盛的枝杈密密的围绕着整座楼,严重影响了整 座大楼的采光,这使得整座大楼即使在白天也是阴暗湿冷的。
人还在门口,一股浓郁的福尔马林的味道就已经扑面而来,使眼 睛剧烈地抽搐着,流出冰凉的眼泪。走进去,是并不宽敞大厅,正对 门的地方按照常规放置着一面大镜子。两边的墙壁贴着人体各个部位 的解剖图谱。
彩色的图纸花花绿绿很漂亮,如果不是因为专业内容的 缘故。 向左与向右各有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内一个个房间按照严格的 比例与大小整齐排列着。 左边走廊的尽头有个透明的大柜子,那里面摆放的是一个人的完 整骨骼,不包括6 块听小骨,其余的200 块骨头被小心的用铁架与铁 丝连在一起,采用解剖学标准姿势直立着。 骨头并不是象很多小说里描述的那样白惨惨的。事实上,为了骨 骼保存时间足够长,每一块外面都被涂抹上了亮亮的清漆。有些发青, 还有明显的灰褐色。
左边走廊中的房间全是作为教室上理论部分的。里面竖着并排放 着长长特制的课桌。课桌的大抽屉里放置的全是人体骨头。一块一块 的。长骨、短骨、扁骨和不规则骨横七竖八地躺在里面。每套标本的 颜色和大小都不一样。那说明着来源不是同一个人。由于使用的次数 太多,有些骨头被损坏了表面的骨膜暴露出里面的骨松质,密密麻麻 的小孔看上去很有趣。骨的外面有类似划痕的痕迹,证明着解剖书上 关于神经与血管游走的分布路线的正确。
教室的木制地板下放置的就是福尔马林的浸泡池。一旦有新鲜尸 体,稍做处理就浸泡在里面。 有时刚刚上完课,教员就从在学生们的注视下,掀开地板的缝隙, 用一根粗粗的铁丝钩出某一具尸体。教室里立即就无法睁开眼睛,因 为福尔马林剧烈的刺激味道,几乎每个人都捂住口鼻。 右边走廊中的房间是作为见习用的。里面的陈设很简单。靠墙的 地方用玻璃橱柜一层层罗列着人体脏器标本,精制的局部解剖标本。
中间醒目的放着一张长桌。一般桌上都会有一具赤裸裸的尸体标本供 见习学生使用。增强他们的感官认知与实际操作能力。 尸体和想象中的不是特别一样。首先印象中的尸体皮肤黏膜都是 惨白的,但是标本由于经过特殊处理,抽干了血液之后在福尔马林中 浸泡超过一年。颜色都是酱褐色。刨开厚厚的皮肤,里面的肌肉象极 了牛肉干。神经是白色的,静脉血管是暗红色的,动脉血管稍微鲜艳 一些。
各个脏器就按照标准准确的在人体内排列着。 解剖科从骨学上起,很快就过渡到了肌学。医学院的很多女生在 上完肌学实验课后,回去都没有胃口吃饭。 秋儿却觉得那些有着酱褐色的赤裸干尸们并不恐怖。她甚至在上 课回答老师提问时,可以自然地走上前台直接用戴了一次性手套的手 翻着事先分离好的肌肉,一块一块的说出解剖名称,并用解剖术语表 述它们的人体位置。
秋儿天生就是喜欢做医生的,她喜欢看妈妈穿白大褂的样子,神 圣而美丽的。所以她非常努力的学习。临床医学中最基础的三门学科 包括《人体解剖学》,《生理学》与《病理学》。秋儿希望自己可以 都拿到优。 秋儿的老师也非常看好这个文气的小姑娘。她长的恬静而端庄, 具有医生的气质。内向的性格使她总是安安静静的,但她的思维敏捷 而准确,绝对不人云亦云,坚持自己的主见,是很难得的好学生。
由于现在的尸体来源很紧张,况且由于医学院需要的与日俱增, 使得尸体既昂贵又很难弄到。解剖教研室的教员们为了弥补在实验课 上40名学生只有一具尸体的遗憾,特地在晚修时间开放实验室,并欢 迎所有学生晚上在里面自修。 这正是秋儿求之不得的。白天上课上,四十几个人闹哄哄的围着 一俱干尸。男生总是占据有利位置解剖分离,一边拿图谱一边翻看尸 体上已分离好的部位。秋儿只能远远的看看,没有什么真正动手的机 会。所以,解剖实验室晚上开放的第一天,秋儿就去了。
实验室里空荡荡的,人不是太多。一些高年级学生因为要见习上 台参加手术,所以也来到这里做最后的复习。低年级的学生几乎是没 有,可能是因为觉得晚上去看尸体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秋儿在一室翻看标本,这个房间离大门距离最远,所以没有其他 的学生。秋儿一个人在房间对照课本复习着。偶尔,门口会穿过一两 个穿着白大褂的学生,白大褂很轻浮地飘逸着,在这样阴森的气氛下 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秋儿有些害怕了。她走出房间看看外面,还是灯火通明的,似乎 又壮了胆。于是秋儿继续回来复习躯干肌一节。 终于看完了。秋儿抬起头来,转转脑袋,低头那么久了,不知是 颈部的颈深肌群还是颈浅肌群有些酸痛。看看表,秋儿吓了一跳,居 然都已经11点多了。早过了熄灯时间。秋儿慌乱起来。快步跑向大门。 走廊上已经没有灯了。除了秋儿待的一室,其它的房间都没有了 灯光。一片黑暗。 黑暗中秋儿摸索着走廊电灯的开关,可是什么也摸不到。她感到 窒息的恐惧。 大门是紧闭的,已经被锁。 秋儿脑子里一片空白。天呀!这里偏僻的离最近的病理教研室也 要步行十分钟。 秋儿思维停顿了很长时间,然后她绝望的大声尖叫起来。尖锐的 叫声在长长的走廊中发出响亮的回音。 没有任何人。
秋儿看见***的月光穿过大门的玻璃窗洒落在大厅的地面。她的 瘦小的影子突然被拉的很长。 秋儿是不相信鬼魂的。但是当她想到整座大楼只有她和几十具尸 体和几百个人体标本,她的心跳快速的增加着频率。秋儿开始想哭泣, 可是没有力气。 她停止了无谓的呼喊,她的嗓子因为恐惧和长时间喊叫变得干涩 而疼痛。她无助的靠在紧挨着门口的大厅墙壁,身体渐渐瘫软下去, 坐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秋儿疲惫不堪,她非常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因为过度紧张,她 的体力已经开始透支。可是她不敢。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仿佛感到身 边聚集了无数的鬼魂,狞笑着扑向她。 她在心里默默为自己打气必须振作。 这时手表上的指针已经指向了12点。
秋儿开始诅咒那个不负责任的值班教员。为什么会没有检查所有 房间就匆匆锁上大门。秋儿又开始希望同宿舍的同学看见秋儿的空床 会跑来找她。她甚至想象她们正在前往解剖实验室的路上。 时间仿佛停滞了。 秋儿在一分钟内看了17次手表。她的内衣已经被冷汗湿透了。头 发也湿湿的,甚至眼睛也是湿湿的。秋儿害怕到了极点。 当指针指向12点半时,秋儿的精神快要崩溃了。她的大眼睛死死 盯着手上的表。
空气里弥漫的都是死亡的味道。那熟悉而亲切的福尔马林味消失 得无影无踪。 突然一个磁性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大厅,“不要怕!太阳很快就要 出来了!” 秋儿一激灵,打了个冷战。她立即抬起头来四处张望,黑暗的走 廊看不到尽头。
她战栗的用尽全力扶着墙壁站起来。腿在颤抖,手冰 冷的程度触摸到墙壁都是温暖的。 她想问你是谁,但是嘴张开了很久都没有声音发出来。 黑暗中清晰地听见一声叹息声,很轻很明显。 秋儿的汗毛一根根直立着,鸡皮疙瘩布满全身。她在打着寒战, 一个接着一个。 万籁俱寂。
光静静的躺在地上,涂满了金***,象月亮血液的颜色。 秋儿想我会不会死掉,在这里,今晚。
寒气从脚底泛滥起来,蔓延到了全身。 声音在空气中飘荡,真实的在说,“秋儿,你不要怕。我不会伤 害你的。我是你刚刚见习用的人体标本。” 秋儿无力的听着,她无处逃遁。 “我知道我的样子会吓到你,所以我不会出来的。你可以放心的 和我说说话,和一个真的灵魂对话。” “我是一名战士。”声音停顿了一下,发出好听的笑声。“不对, 应该我在生前是一名战士。我在死亡的时候只有19岁。19岁呀!和你 现在一样大,多好的年纪,我原本应该享受年青灿烂的生活。可是我 却死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秋儿吓得牙齿正在打架,她哆哆嗦嗦的回答,“不,不,不知道……” 那个声音听上去真的是很年轻的,秋儿想起刚才翻看标本时,用 力过猛,拽断了尸体右手上的腕背侧韧带。她更加害怕,她想我是要 死了的,我也要在19岁时死掉。他一定是来责怪惩罚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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