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西游残卷多少钱换什么好?都两组了。。。。

天泪残卷 (更新时间:2009-07-19 01:21:37 本章字数:2933)
  《枫弑天下》
  【枫弑天下|作者:天泪】
  背景:七剑
  相传太古时期,各界修真异世风起云涌,逐鹿天下。其中自然也有一些邪魔恶灵,暗潮涌动,妄图一统天下!斩妖除魔便成了各界修真正派们的职责重任!就此开始开始了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混沌之旅!
  未知领域,某个不知名的空间!
  天际,赤橙黄绿青蓝紫七道耀眼光华似若流星般的追击着一道黑色幽冥!
  “斗转星移”随着七声暴喝的消逝,七道光华瞬间幻化为七道人影,挡住了那道黑色幽冥的去路,挺立于空中。七人中以赤\青\紫三道光华幻化为女子,其余四人为男子。年处青年,风华正茂。身着战甲、披风,手持长剑,光芒倍现,异常耀眼。除了色彩不同外,看不出什么区别。披星戴月般的屹立于空中!
  与此同时,那道黑色恶灵也现出了其真身。身着一身黑衣,长发微过双肩,随风飘逸,手持一面黑色折合纸扇,上有二字:正面为“血”,反面为“杀”!傲然的看着对面的七人!
  “魔天,还不快快束手就擒”红衣女子黯然怒道。
  “哈哈哈……就凭你们,所谓的七剑?恐怕有点不自量力吧!”盛气凌人的魔天轻蔑道。
  “或许有点不自量力,但对付你已经足够了”蓝衣男子反驳道。说话的同时,其余六人正在无形地寻找着魔天的破绽,争取一举将其歼灭!因为他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浪费!
  而那魔天似乎已有所察觉,悠然道:“难道你们所谓的七剑就只会那些跳梁小丑们的口舌之争吗?拿出你们的实力!一绝此战吧!但愿,你们不会让我失望”高手是寂寞的,或许对于魔天而言,真正有实力可以与其一绝死战的人,不是他们七剑!
  七人自然已经明白此战将意味着什么!他们七人便是这世间修为及声望之最的七剑门的七剑!如果连他们都无法消灭这混世魔天的话,那这世间便会一度沉沦,永无宁日了!这样的代价不是他们所能承受的!所以七人决定不再耽搁时间。“七剑诀”前奏来临!
  “呵呵,七剑诀,七剑门的无上法诀!有意思!”魔天略带轻蔑地嬉笑道。
  “七剑诀第一式,仙剑问路!”时间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切!所以决定,全力以赴!七剑同喝道。随即七人迅速旋转起来,以正三角形之势分布排列!三女位于三角端点,蓝衣男子则位于正中。手中长剑同时抛出于上空!以蓝衣男子之剑为圆心成三角之势迅速旋转起来,瞬间七把剑,七道光华和为一体!形成一把长约十米的巨剑。光芒则以十倍蓄势剧增!
  “开”七人同喝道!随后巨剑便以开山之势劈向魔天!
  却见那魔天并未闪躲,手中魔扇一合,抬起右手,以魔扇扇端为光线源点,画出一道美丽的弧度!随即落下。身体四周立刻出现了一道防护罩!举手投足之间竟是那样的潇洒自如!毫不拖泥带水!
  一声巨响过后,只见那魔天的防护罩竟然只被击破了六层不到!真是骇人听闻!顿时,七人俱是一惊!此举若是击向那千米高山,毫无悬念,瞬间便会夷为平地!可是对于魔天,竟然连他的防护罩都未曾破掉!并且,他好像并未使出全力抵抗!此刻,魔天亦是一惊,虽然自知自己仅使出了三层的功力布署那防护罩,但是却被攻破过半。在他的历史上,恐怕仅有二人而已吧!
  “哈哈哈……”一阵狂笑,斗意盎然!
  见事已至此,红衣女子再次开口对大家说道:“看来这次只有背水一战了,准备七剑诀第六式”众人一听,顿时眼中光芒闪烁不定。这七剑诀第六式依然已经成为了七剑诀的最后一式,至于那第七式,当今世上恐怕无人知晓其威力,当然七剑除外!第六式和第七式的使用方法其实是大同小异:第六式使本体化为巨剑,使用后自身功力损失九层。短时间内是不可能恢复的!其威力可想而知!而那第七式则是以元神幻化为剑光,可斩仙灭魔,封印元神!可是一旦失败,将会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轮回!七剑不是不敢使用后者,而是他们都没有十足的把握。天下昌生在其手中,他们输不得!想想那些可恶的邪魔,再想想那些被惨遭屠杀的族人,众人眼神中流露出了坚定不移的决心!同时暴喝道:“七剑诀第六式:仙剑灭天”随后,只见七人身影荡漾于空,随心飘逸,以圆锥体之势排列,红衣女子局最前端,其余六人分三组并列,每两人为一组,位于红衣女子之后。开始交互旋转递进,成推动式,涌蔟红衣女子向魔天发动攻击。其势犹若流星下坠,速度之快,之猛。
  魔天见状,亦是明白最后关头到了!右手魔扇一抖,瞬间化为一把血红色兵刃,诡异至极!全身修为提到极致,随后提刀攻向正在袭来的七道光华!一声震天巨响,回荡于空中!
  只见那七道流星般的光华连连冲破魔天的防护罩,直逼其本体,随后穿体而过!
  众人皆知,此刻魔天本体已灭,只剩下了个连三层功力都不到的本名元神。而魔天似乎心有不甘,一丝元神极速射向那太阳系中的某个不知名的星球。他明白如今自己本体已灭,是斗不过那七剑的。尽管他们也只有不到一层的功力!“七剑诀,七剑诀,哈哈哈……怎么会?怎么可能?不,不可能,绝对不会的,绝对不会……”一阵狂啸,夹杂多少的不甘,多少的怨恨,多少的迷茫……
  此刻身后的七剑已经追上魔天,将其围困!随后对七剑,又或是对自己说道:“想我魔天一生嗜血无数,但试问:我血腥双手所杀之人无一不是该杀之人,无一不是鲛绡之辈?倒是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义士,拿着你们斩妖除魔的旗帜,妄杀我魔域无数精英锐将!你们,全部该杀!如今亡命于此,我魔天何惧!痛快的,来吧”
  “魔天,休的猖狂,你们这些邪魔恶灵无一善类!为世人所不容也!今日死到临头,乃天注定!天若灭你,何奈?”黄衣男子开口道。
  “哈哈哈……天灭吾!??好啊!那就由天来灭我好了”随着黄衣男子的指责,魔天昂天怒吼道。
  “多说无益,灭魔阵准备”红衣女子见状对大家说道。
  然而就在七剑都以为魔天必死之时,发生了一件连魔天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情。只见此时,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现异象,风气云涌。九颗不知名的星体正以九星连珠之势连为一条直线。两个端点便是这个不知名的星球与太阳。好不诡异!整个过程却只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在七剑发愣之际听到一声震天狂啸。使得众人均是一怔,似乎意识道了什么!只见那魔天本体已经恢复,并且体内能量正以十倍扩大之势狂涨。盛气凌人般的咆哮道:“哈哈哈……天不亡我魔天!乃天定!何奈?”
  “没想到这千年难道一见的九星连珠竟然会选中他!难道我们真的错了吗?趁他还未完全恢复,准备七剑诀第七式 封印!”红衣女子最先说道。众人都很明白这样无奈的选择意味着什么!以他们七人现在只有一层不到的功力,施展斩仙灭魔之式是绝无胜算的!
  “七剑诀,第七式封印”随着七声暴喝,七剑顿时腾空而起,瞬间七人便化为七道分别以赤橙黄绿青蓝紫为色彩的直径约一米左右的光球!以正圆排列,红色光球位于圆心处。然后合为一体,直击正在恢复元神的魔天。
  没有声响,没有杂质,只有一道将逝未逝的刺眼光华!一切则是如此的虚幻!
  片刻之后,九星归位,阳光普照!
  七道异常耀眼的光芒同时射向天空!最后消失至尽!
  七道光华,撕碎虚空,分别来到了不同的异域!开创了不同的时空!分别是以赤橙黄绿青蓝紫为依据的娇阳天地、怜影虚空、神圣领地、夜都星空、静怡之域、深蓝幻境和梦幻国度七大异域虚境!!!自然也免不了出现一些未知的异域领地!七大异域则主要是以天空颜色来区分的!但是前往异域各界的通道好像不是那么容易被打通的!
  随着魔域之主魔天的惨败,魔域的沦陷,各界修真义士也渐渐的淡出人间,归隐于林了!然而这一晃便是五千年!随着时间的消逝、人类的进步、社会的发展、科技的日益更新,这颗星球也有了她的名字——地球!
(更新时间:2009-07-19 01:22:11 本章字数:1799)
  天行鉴
  蛟龙在天
  淡笑醉红尘
  地觉崚
  乾坤领域
  痴恋妄济天
  意欲狂歌 恨不能舞 淡问苍天 念此何为? 兀自葬泪销魂!
  公元2222年2月22日22点22分
  2222颗流星,对与一般人而言,一分钟内全数数尽,无疑是在痴人说梦!但是对与“另一部分”人,就不一定了!2222颗流星宛如释怀般地狂舞于天,瞬间大地明灭不定,自顾独奏!一分钟,对于一部分人来说,或许有点短暂,不过,流星雨却毫无征兆地结束了,不,应该是消失!因为,在一分钟的间隔后,又出现了另一番不可思议的景象!
  全数流星尽现夜空!只是它们的轨迹不再是那样的凌乱不堪,而是变得有秩序的汇集于一体,所释放的光芒与月光相比,只强不弱!即使它离大地的距离超越月球至无法以倍估计!如若此景足以令人惊讶十足的话,那么后面要发生的简直不能比喻!
  太阳?对,就是太阳!似乎太阳为了“凑热闹”也会做出有违伦常之事!此刻便是最好的证据!日月同辉!好不诡异的景象!可是好像它们对于这样的闹剧仍为不甘似的,不理会大地上某某某人擦擦眼睛以为在做梦的眼神,自顾自地继续表演!日月竟然同时向那个流星雨汇集而成的不知名星体靠拢!最后三点一线,直视人间!1.2.3……8.9.10,动了!10秒后,三个奇怪的“家伙”突然如烟花一般爆炸开来!不过,仅仅有八个分射物,八条光线不约而同地射向不同的区域!随后便是一偏混沌!所有的经过只有五分钟不到,太不可思议了!梦,纯粹是个梦!所有有幸得见此景的人们一致认为。蒙头便睡,周公可不是那么容易相见的!但是,这不过是一个敷衍自己的借口罢了!当然,只是对与这部分人而言!幸好明天早起的人们还会看到那个太阳!不然,真的以为要到世界末日了!
  Z国H省左丘世家基地
  左丘世家,Z国金融商界独占鳌头,即使是在整个世界其排名也是稳居前三位!势力发展至今,可想而知,会是如何的庞大!
  天降异象的同时,左丘世家上上下下也是忙的不可开交。无暇顾及其它!因为今晚他们将会拥有一个小少主,或许是小大***。
  “屋内情况怎么样了?”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见屋内出来一位妇人,焦急地问道!
  “老爷子放心,一切顺利!”妇人答道。
  “父亲不用为娴儿太过担心,我相信娴儿一定会为我们左丘世家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少主的!”与老人同待门口守候的一位中年男子见老人这般焦虑,开口安慰道。
  两人正是左丘世家现任庄主左丘祥龙和其父左丘天睐!
  正在此刻,一道耀眼的光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向屋内床上大汗淋淋且略显纤细的女子身上!
  “生啦!生啦……庄主、老爷子是个小少主!小少主!”典型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欢喜中夹杂着婴儿的哭啼声!
  “咦!怎么会有个太阳刺青?”就在刚刚那个妇人出门向庄主和老爷子传递喜讯的同时,剩下屋内两个妇人之一的妇人盯着婴儿眉目正中惊讶道。不过声音却是很小。(因为婴儿眉目正中的那个东西十分清晰,所以,被她误认为是刺青,其实不然。)
  “什么?什么太阳啊!这明明就是月亮嘛!”声音虽小,但还是被另一个妇人听见了!仔细看了一下后,“指正”道。
  那个妇人刚要辨别,见庄主和老爷子进屋了,便不再多说什么。
  “你们在说什么呢?”祥龙庄主首先开口询问道。
  “庄主,小少主这里……咦!怎么不见了?”一位妇人指着怀中婴儿的眉目正中刚想说“怎么会有个太阳?”,却惊奇地发现,她所谓的“太阳”竟然不翼而飞了!到底怎么搞的?难道真的是眼花了?
  不理会正在思索的妇人,老爷子一把接过妇人怀中的婴儿,高兴的像个老顽童一般,不亦乐乎!
  祥龙庄主见父亲这般的开心,也不忍打扰老人的兴致,来到床前与其妻慕蓉娴享受着这难得的二人世界!“娴儿,按照咱们说好的:如果是男孩的话就取名叫枫儿,女儿嘛,就叫凝儿!现在是个男孩,就叫枫儿怎样?”言语之中,缠绵之意,丝毫不减!
  “恩,都听你的!”慕蓉娴欣喜答道。
  同样的事情,同样的时间,不同的地点,上演着同样的故事!
  慕蓉世家,金融商界的另一条狂龙!在其老庄主慕蓉晋的带领下,同样创造了Z国排名第三,世界排名第五的不朽功绩!其子,也就是现任庄主慕蓉允(慕蓉娴的哥哥)更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自掌管慕蓉世家以来,所创下的赫赫成果,就足以夺得人们的尊敬与钦佩!不过今天,他慕蓉世家与左丘世家一样,也生了一后,不过却是个女儿,取名慕蓉歆瑤。真的只是巧合吗?这不紧令人陷入沉思!
  三天后,左丘与慕容两大世家携手举办了一场全世界最为豪华与奢侈的宴会!
  两年后,左丘世家又平添一女,取名左丘凝。这真是喜煞他左丘祥龙!老天为什么总是尽随其愿?!!!
(更新时间:2009-07-19 03:48:17 本章字数:3291)
  游牧高歌
  放眼望碧原
  徒步曾律笑问天
  天地云烟
  忆己怖桑田
  玲珑西去乾坤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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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年后
  左丘枫,自幼孤傲凌人,不喜言语,小小的年纪便彰显出他的与总不同!聪慧伶俐更是同龄之人不可比拟的!不过,今年年初这个望之而令人心生怜爱的小小少年却得了一种怪病!可以说整个Z国大大小小医院的名医都被他左丘祥龙请了个遍,也是没有半点头绪!这病之所以怪就怪在他的无病。这是医生们的一致观点!左丘枫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与心跳均无异常,活生生的就是一个植物人,但是却没有植物人的特征。好像只是无魂无魄的一个躯壳!饶是如此,他左丘祥龙亦是不断地四处寻访名医,但求有望一除此疾!就这样,左丘枫一睡便是七天!
  七天后,左丘世家来了一位名叫叶茗奇人,自称可以解除左丘枫的顽疾!左丘祥龙更是欣喜若狂,急忙差人相请高人于客厅。
  “你就是叶茗?”左丘祥龙不解地问道。之所以这般的明知故问乃是因为这叶茗除了长相与气质的英俊高傲外,实在找不到其它的特殊地方!看年龄大约只有二十岁左右,一身黑色劲装加身。仔细想想,好像连大学都还没有毕业的吧?更不用说是什么治病。不过,出于礼貌与焦虑,他还是愿意听听这叶茗的下文。
  “正是!”叶茗简略的答道。
  “那你可知小儿何病?可有把握医治?”左丘祥龙再次问道。
  “有!”同样简略的回答,透露出的坚信与傲慢足以令人不容小视!
  “谈谈你的条件吧!”左丘祥龙似乎开始有点相信眼前的少年有这个实力治好左丘枫的病了!
  “条件很简单,你应该高兴。自左丘枫八岁生日起,我便是他今后十年的导师!除了他本人外,别人无权干涉我的任何决定与计划!”这好像不是在谈判,而是叶茗的个人宣判一样,让人难以逾越!
  “我希望你的课堂是在我左丘世家基地!”这依然已经是左丘祥龙做出最大让步!对他而言,只要有谁可以治好左丘枫的怪病,他会毫不怜惜地让出他所拥有的一切,包括左丘世家的任何基业!
  “关于这点,我倒无所谓!因为,我若想要带走一个人,你们没有谁可以阻拦!”此话若是在他人口中说出,无疑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不过对于他叶茗而言,好像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那好,请为我儿医治吧!”对于如此“狂傲”的家伙,左丘祥龙看到了他幼时的身影。但狂傲是需要资本的,若是医治不好枫儿的顽疾,那便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代价恐怕不是你叶茗所能承受的!左丘祥龙心底暗暗思量。
  于是,二人来到左丘枫卧室。当叶茗看到床上沉睡的左丘枫时眼中竟然流露出了无比的激动与尊敬,但仅仅是一瞬间!让人不易察觉!过了好一会儿,叶茗才转身对左丘祥龙说道:“我希望你可以回避一下!”这句话中却少了刚刚的孤傲之意。
  “我无法肯定你的能力!”左丘祥龙淡淡地说道。对于这样的一个陌生人,他还是有很多顾虑的。
  叶茗见左丘祥龙不愿离去,也不多做余力。对他露出了一个“随你”的表情后,开始了他所谓的医治。
  只见叶茗缓步来到左丘枫床前,伸出右手食指指向正在沉睡中的左丘枫。一幕怪异的景象就在这一刻奇迹般地出现了!只见左丘枫平躺的身体开始缓缓腾空而起,至离床面约一米处停了下来,紧身的上衣莫名其妙的褪了下来。然后右手变掌平伸,掌心竟然开始聚集各种不知名的元素,变换为一个手掌般大小的光球,发出金色耀眼的光芒,光球中一条白色小龙四处游离,跃跃欲试。随后叶茗伸张一推,整个光球缓慢的向左丘枫驱使,前进的同时不断的扩大,最后整个光球竟将左丘枫的身体团团围住,不留一点空隙。白色小龙也在此刻增大了好几倍,围着左丘枫的身体不停地旋转,最后钻入了左丘枫的胸膛,消失不见。腾空的身体也渐渐地落下。叶茗收回抬起的右手,宣告结束。
  整个“医治”的过程虽然只有不到五分钟,但是在左丘祥龙看来,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对于这样的一幕,绝对是生平仅见!直到结束,他还是没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三天后,他便会醒来,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说话的同时,叶茗还是静静地看着左丘枫,并未回头。然后整个身体开始淡化,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头雾水的左丘祥龙。
  正如叶茗所说,三天后,左丘枫毫无征兆地从沉睡中醒了过来。只是觉得左丘枫和往常变得不一样了,至于哪里不同,没有人说的上来。只是眼睛变得明亮了许多,透露出一种肃杀的霸气。好不英俊潇洒!
  待左丘枫大病痊愈之后,左丘祥龙曾三番五次地大肆差人四处广寻叶茗,但却没有丝毫进展,甚至没有一个见过或是认识这个人。当然左丘世家的那个佣人除外。好像世上根本就不存在叶茗这个人似的!这不仅给左丘祥龙出了一个难题:若是叶茗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将枫儿带走,那他便只有坐等轮回,束手无策了吗?他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论,可是他真的是别无他法!但求这叶茗并非邪恶之辈,否则他真的不敢想象!为了此事,一向主张无神论的左丘祥龙特意为左丘枫求了一道签:
  形影飘荡入山林
  困苦如今未出身
  逢得蓬莱仙名至
  不超群处亦超群
  这道签很其意明显,但是他左丘祥龙却是高兴不起来。
  转眼便以至如约之期,一场生日宴会如期举行,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奢侈。从宴会开始直至结束都是那样的“安静”,也许是因为左丘祥龙所担心的那个人一直没有出来“搅局”吧!但是好景不长,到了戌时时分他还是出现了,同样的神秘,同样的傲慢,同样的不可一世!
  “你还是来了!”左丘祥龙无奈的道。
  “你应该庆幸!”叶茗淡淡地说道。
  “也许吧!但是你的原因呢?”很明显,左丘祥龙所问的是他叶茗为什么愿意花十年的时间浪费在一个素昧平生的人身上,以他的本领,估计得不到的东西很少。
  “因为这是我的使命,与生俱来的!”跟叶茗的对话中,第一次觉得他也是那样的自豪,为了某件事。
  “为什么?”左丘祥龙十分不解,有什么责任是与生俱来的?并且还是跟枫儿有关的?
  “我觉得你还是遵守你的诺言比较好一点!”叶茗的这句话,无疑是在宣布对话结束了。
  “既然如此,那便随我去见枫儿吧!”左丘祥龙很识趣的做出了决定。
  就这样,叶茗独具戏剧性地成为了左丘枫的入世导师。而他叶茗也没有愧对这个头衔,左丘枫在其教导下,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更是让一些自称博士、大师什么的自叹不如!至于武术方面,左丘枫的造诣更是不潜!
  八年后
  时间就是这样的无情,明明清楚的记得儿时对着父母撒娇的情形,但转眼已是物事人非了!没有谁可以保证自己的未来会是一马平川。同样的,他叶茗是,左丘枫也是!八年的成果,显而易见,但是叶茗却是永远都不会满足一般,疯狂地授课。不过今天,他没有。
  左丘世家基地
  左丘枫的房间
  屋内摆设十分单调,但却极其富有诗意!屋内仅有二人——叶茗和左丘枫。
  “师傅!”左丘枫恭敬道。
  “枫儿, 对你如今的实力满意吗?”叶茗自顾自的摆弄着一株鲜花,背对着左丘枫,静静地的说道。
  “枫儿感谢师傅多年来的精心教导,但是枫儿对自己的实力永不知足!”左丘枫坚定的答道。
  “好,好个‘永不知足’!我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吧!?”叶茗神采依旧不改。
  左丘枫片刻无语!
  “枫儿,去辉煌吧!或许哪里有你想要的!”叶茗终于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说道。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八年,八年了!八年的时间,太短了!现在,也该轮到我好好歇歇啦!易柯、易彤、萧哲、余宁,还不快快见过少主!”
  叶茗话音刚落,屋内突然间出现四个人影,渐渐地变幻成实体……“易柯、易彤、萧哲、余宁见过少主!”四人开口说道。
  两男两女,年龄与左丘枫相差无几。
  易柯,一身雪丝长衣,外罩绢丝纱衫,腰束冰蚕丝带,结一条白绫宫绦,系着一块浑圆的羊脂白玉。晨光静静的映在她身上,反射出淡淡的眩目的五彩光华,蒙蒙胧胧让人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易彤,袭淡青纱衫,一瀑青丝披下,淡施脂粉、眉眼如画,只是眉目间有股高傲清冷之气,不觉间拒人于千里之外。二人长的极为相似,想必是对孪生姐妹吧!
  萧哲,一身古装长袍加身,满头银发,双目如潭,气宇轩昂。
  余宁,一身黑色劲装,凌乱的长发却掩盖不住冰冷的眼神中流露出的肃杀之气。
  左丘枫对着四人点点头,表示不必多礼,也不言语,静静地等着叶茗的下文。
  “枫儿,要去辉煌的话,就带着他们四个吧!”叶茗似乎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一样,继续摆弄着那株鲜花。
  “多谢师傅厚爱,枫儿定当不负重望!”左丘枫沉重道。
  几日后,左丘祥龙听说叶茗竟然肯放左丘枫去辉煌读书,心中迷茫渐增,当然也不免欣喜之情。
  一段旷世旅途即将启程!
(更新时间:2009-07-19 22:31:40 本章字数:2531)
  深蓝幻境
  人间
  公元2238年
  Z国 B市 辉煌书院,一所令所有Z国人民引以为荣的大学!莘莘学子们梦寐以求的终极学府!
  现如今,正值新生入学之际。异常热闹!但却不会出现那种交通堵塞、人潮拥挤般的景象!因为这里是Z国,另世界他国望然起敬的Z国!
  与此同时,一辆车牌号为B88888的Z国极品黑色龙腾跑车正悠然的行驶在前往辉煌大学的路上。(龙腾集团,左丘世家产业之一,主导车行,稳居世界车行首席!)就在这辆龙腾跑车距离目的地约有500米左右时停了下来。清晰地可以看到车内仅有二人,主驾驶位上是一位约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体型微胖,一身Z国名牌主流套装加身,显得格外成熟老练。后车位则是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身着运动休闲服饰。微长的碎发掩盖整个左眼,表情难辨!
  “乐叔,就到这里好了!您先回公司吧!”少年开口道,语气显得十分尊重!
  “知道了,少主,有什么事情的话通知我办就行了!”乐叔答道。
  这位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左丘枫!而乐叔则是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进入了左丘世家,也可谓是看着左丘枫长大的!二者之间的主仆关系,可想而知,名存实亡罢了!
  下车后,厌于人前炫耀的左丘枫徒步来到了辉煌。“好气派!不愧为Z国之最高学府!”这是左丘枫对辉煌书院的第一印象!然而这辉煌之中,还隐藏着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切入学手续办理停当后,左丘枫便来到了宿舍。想到自己马上就要结交一群来自全国各地的新朋友了就显得有些许的兴奋!左丘枫住的集体宿舍,八人间的那种,但是只允许入住七人。位于三楼三二七号。走到门口,见门未关,没有敲门,便推门而入。只见内有八个房间,分两排并列!大厅中坐着六个人正在谈天说地,就差自己了!
  “大家好,我叫左丘枫!来自……来自……”说到这里,左丘枫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来辉煌之前,为了避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乐叔特意为自己换了另外一个身份。至于那些身份信息,好像还没有来得及看呢!十分尴尬!
  “左丘枫,男,16岁,身高178CM,体重60公斤,汉族人士,JS省W市金水区三栋三零二号。好像,并未婚嫁吧?”一个约有174CM,体型微胖的同学说笑着来到左丘枫的面前,报以同情的目光。见左丘枫有些迷茫,于是接着说到:“我叫李帅,请允许我代表三二七欢迎你的加入!实不相瞒,我也是这样被他们欢迎进来的!这都要归功于他了!”说着指了指正坐在计算机旁的一个同学。
  毕竟都是一群大男生,围在一起,不一会儿的功夫便熟识了,开始聊起天来!为了更好的团结友谊,八人之间也有了长幼之分!当然,同年的只能看谁生月大了!
  老大,张伟,21岁,176CM,长发微卷,显得有些成熟老练。体型适中,人称老张。
  老二,郭凯,20岁,175CM,爱好网游,短发,人称老郭。刚刚左丘枫的资料就是他搞得鬼,查出来的,当然是那个假的身份!
  老三,陈默然,20岁,180CM,以他的个头,这样的体型显得有些偏瘦,长发掩耳遮目,人如其名,沉默寡言。属于那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类型!
  老四,夜云风,19岁,176CM,长发,烟火不离身,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入辉煌的。想来也有两把刷子!
  老五,李帅,19岁,176CM,正是刚刚欢迎左丘枫的之人。为人和蔼可亲,极为容易相处。
  老六,汪梁,19岁,176CM,三七式长发,为人幽默风趣。素有“梁子”之称。
  至于这小七之位自然是非他左丘枫莫属了!
  “对了,小枫,默然好像也是JS省的吧?而且也住在那个金水区,看你们的样子,好像应该是不认识的吧?”郭凯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对着左丘枫说道。
  “好像是吧?只是我们家在很早以前就已经迁到H省了!”左丘枫应付道。
  “那你也…………”郭凯对于这样的回答似乎不怎么信服,接着发问道,但却被陈默然所打断:“像他这样的神童,整天忙着读书识字,哪里有时间走街串巷,他不认识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不过,我可是认识他的!”说完对着左丘枫真挚一笑。
  而左丘枫自然明白,这陈默然只不过是在帮他圆谎而已。难道他此刻已经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
  “哎呀!不要说那么多了,难得大家欢聚一堂,反正明天也没有课程,我提议:由老大做东,咱们去痛痛快快的大喝一场,如何?”汪梁起身兴奋地对着大家说道。
  “就你小子知道整我!也罢!正如梁子所说,难得大家在此相聚,共赴大学这段美好的时光,就让我们去痛痛快快地大喝一场吧!不醉不归!”这回,轮到老大发言了。
  不由分说,一呼俱应!最后老大面带苦涩地加了一句:“各位看,是不是少点几个菜呀!酒随便喝!没事的!”
  然而,却遭到众人一致暴喝:“靠……”
  接着,便是一阵哄笑声!
  酒后,夜幕降临,醉人归。众人都是喝的七七八八回宿舍休息去了。由于左丘枫年纪尚幼,大家都没有对其使难,所以他喝的并不是很多。于是,一个人徒步来到操场旁的草坪,欣赏着繁星下的辉煌。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在这幽静之地,却也显得有些沉重。
  “默然?!怎么不去睡觉?”左丘枫闻声望去对着来者说道。言语之中夹杂着与他年龄不相符合的语气!
  “你不也是吗?”陈默然应声答道。
  “来,一起欣赏美景!”左丘枫邀请道。
  “夜景虽美,但懂得欣赏她的人却越来越少了!而你,又是以什么身份相邀呢?金水区的神童?恐怕世上并无此人吧?”陈默然悠然的说道。
  “呵呵,没想到刚来辉煌的第一天,就被你这个‘同乡’识破了身份!你猜的不错。不过,我还是想听听下面的内容!”左丘枫面带好奇的说道。
  “我想,能够在国家安全局篡改居民身份信息的人物,在Z国并不是很多吧?而且刚好叫左丘枫,恐怕和左丘世家颇有关联吧?左丘少主!”陈默然道。
  “呵呵,说的好!我正是左丘世家的少主左丘枫”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试问,我若以真实身份入学,不但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恐怕连一些真正的知心朋友都会十分难寻吧?”
  “不愧为左丘世家的少主,这般年龄,却有如此的见解!难得!”陈默然淡然一笑,再次开口说道;“我今天喝的很醉,没到过这里!”然后转身作势欲离。停了一下,回头对左丘枫不怀好意地说道:“比试一下,如何?看谁先到宿舍。”
  左丘枫闻言已经起身来到陈默然的身旁,假装想要说点什么,然后借机先行。岂料已被陈默然识破。只见陈默然转身就跑,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飞”往宿舍。边跑边说道:“输的明天可是要请客的!”
  “好啊!敢耍赖!看我不追上你,大战三百回合,让你尝尝本少爷的厉害!”左丘枫发威道。
(更新时间:2009-07-22 05:04:08 本章字数:2887)
  翌日,清晨
  辉煌校园丛林一角,晨雾欲散未尽,丛林深处隐约浮现一道人影,看似少年。静静地屹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少年突然开口道。
  此话一出,只见四道人影凭空而现,两男两女,站在少年三米外,其中一位略显成熟的男子答道:“少主放心,一切正常!”
  此人正是左丘枫和他的四名护佐易柯、易彤、萧哲、余宁!
  “我感觉到了结界的波动,是学校设的吗?”左丘枫继续问道。关于结界,并非是一般人可以随意驱使的!它不仅有着修为和时间的限制,更重要的是精神束缚能力,也就是意念波动。不是说修为高深的修真者就一定可以拥有无上的精神束缚能力的!相对地说,一个初级修真者拥有上乘的精神束缚能力也不是什么鲜见奇闻。
  “是的,少主,整个辉煌大大小小的结界不下于三十处,其中最为坚韧的也不过七处而已!现在还没有来的及探索!”萧哲郑重地答道。
  “不急,自然会有人去探索,今天就陪我一起去逛逛街吧!切记,不要暴露身份!”左丘枫略带玩味地说道。
  早餐过后,左丘枫一行七人大军开始进军市区。到达校门口时,易柯等人便已等候多时。左丘枫招来四人与其会合,简单地一番介绍后,开始了游玩大计!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大家说要怎么玩?”汪梁这一路上可是没少磨嘴皮子。先古后今,上天文,下地理可是无所不谈,最后终于明白今天是出来做什么的了!
  “哎!对了,昨天小枫说好了,今天的饭钱他全包了!对吧,小枫!”陈默然对着左丘枫阴笑道。
  “你好像还蛮有记性的吗?别忘了,你可是胜之不武啊!”左丘枫辩驳道。他可不是心疼饭钱,对于左丘世家少主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现在他不是!
  “小枫啊!这件事我当老大的可要说道两句。钱不是问题,重要的是愿赌服输!要是实在不行,先从我这挪点也可以啊!”老大张伟又开始了他那长篇大论的“著名”学说。估计再不堵住,今天就要交代这了。
  “哦,老大所言及是!不过现在刚吃完早点,午餐和晚餐行吗?”左丘枫无奈道。
  “小枫啊!昨天听默然说你今天要请客,所以呢,咱们327除你之外,集体绝食,等待着今天的大餐呢!你可不能让伯仁因你而亡啊!”这回汪梁可是有地方发泄他的说唱了。虽然不一定真有其事,但是遭到同情还是免不了的!
  “啊?!你们也忒绝了点吧!这点小事就可以让你们那么玩命啊!算了,有什么诡计一并使出来吧!我承受的住!”左丘枫再次无奈道。
  “我就说嘛!小七不会那么小气的!听说今天有冷雪儿的演唱会,她可是我的终极偶像啊!不如你就好人做到底,再放点血嘛!”汪梁哀求道。
  “梁子啊!我看你还真没有白瞎这个名字!好吧!这次就算了,以后你们还是叫我小七好了!我可不想弄个‘血尽人亡’的下场!”左丘枫还是无奈道。
  听到左丘枫应允后,汪梁转身就跑!
  “喂!梁子!干嘛去?”郭凯忍不住问道。
  “当然是去买门票了!估计再晚会儿小七就要高兴了!”汪梁边跑边说道。一点也不想绝过食的人。
  众人一阵无语过后,来到一家商场!不过映入众人眼中的这番景象,可不怎么美观!
  只见商场休闲区的游客已经七七八八,其中一位女子身着休闲服饰,粉红色长沿休闲帽遮盖住了整个娇容!想必早已熟睡。这并不是众人注目的原因。而是那女子身边坐着一位贼眉鼠眼的中年男子,眼睛时不时地向四周飘来飘去,手指间似乎夹着什么东西缓慢地伸向那女子的手提包。
  时间在流失,世界在变化,朝代也在更换,但是,无论到了什么年代,只要人类不能正确地对待自己的欲望,这样诸如类别的事情就不会停止上演。
  “谁去?”左丘枫简单的问道。
  “我去!”夜云风同样简单的回答道。
  “喂!雪儿,你怎么在这睡着了?快把我的火机给我!”夜云风右手拿着一支香烟,边摆弄着边装着若无其事地对着那个女孩说道。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好名字,就拿汪梁的偶像顶下吧!
  那女子听到夜云风的声音随即一怔,就像做错事等待受训的顽童,缓缓地抬起头来。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张绝美的俏脸,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言语。呆呆地望着对方!此时那名中年男子也很识趣地离开了。
  “哎呀!真不好玩!打扮成这样还是被认出来了,咦!?我好像不认识你吧?”女子首先开口道。
  “哦,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打扰了!再见!”夜云风似乎没有继续持续下去的意思,说完立即跟上众人继续游逛。留下一头雾水的少女。
  “咦!他怎么可能不认识我?那他怎么叫我的名字?”少女低声自言自语道。
  待众人一切生活必备用品买齐之后,已经到了七、八点钟,在汪梁的倡导下,大军再次驶向某家饭庄。一顿狂饮之后,返回学校。
  “小七啊!真是不好意思!冷血儿的代言人说什么冷血儿生病了,今天的演唱会推迟了。害的你们没能一睹娇容,实在有失众望啊!”汪梁装作一脸无害样,嘻笑道。
  “放心啦!梁子,下次小七会给你补上的,你就不用再多费口舌了!”李帅似乎听懂了汪梁的诡计,开口敷衍道。
  众人一路嘻笑来到一个小巷口,便听到一个女人的唾骂声:“救命啊!流氓!不要碰我!拿开你的脏手,滚…滚…”
  待众人走近后才看清楚,那正是今天在商场碰到的那名女子!只是头发稍微有些杂乱!被两个虎背熊腰、手持匕首的家伙挡在阴暗小巷里。
  “喂!小毛孩儿!劝你们不要多管闲事哦!不然就别怪本大爷不客气了!”其中一个见左丘枫众人向这边赶来,开口威胁道。
  “这次谁来?”左丘枫对这种场合似乎习以为常,依然悠然道。
  “对付这种无耻之徒,何需动手!”夜云风激愤道。对于这种人类,他似乎有着更深层次的痛恨!
  “喂!小子!不要仗着你们人多欺负人少,我手里可是有人质的!”还是刚刚说话的那名男子,说着拿起匕首对着那女子威胁道。
  “哦?那就是说,如果我们动手的话,你是准备杀掉这个女孩对吗?”夜云风语言中带着极度的嘲笑。
  “不错!识相的就乖乖的给你大爷滚开,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男子开始有点畏惧了。但是想到自己可是“堂堂”黑社会势力的一份子,可不能怕了这几个小毛孩儿,心中自大更是多了几分。
  “哦,明白了!那不打扰你杀人了!你先把她杀了吧!然后咱们再打,要是你们输了的话,我会好人做到底的,再帮你们打两个免费***,做两趟免费的私人专车!你看怎么样?”夜云风继续嘲笑道。
  “好小子!算你们有种!今天的事你们给我牢牢地记着!我们走!”两人边跑边重复着这句惯用的名言。
  “谢谢你们救了我!今天上午的事还没来得及感谢呢!”这时少女已经来到众人面前,蛮有诚意的道谢道。
  “呀!你…你…你不是冷血儿吗?”汪梁惊呼一声,随即诧异道。
  “嗯!是我!你好!”冷血儿也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微笑着对着汪梁说道。
  “啊!我不是在做梦吧?”汪梁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接着说道:“我就说嘛!你好好的怎么会生病吗!我可是你的终极fa ,来,先给我张签名好吗?”
  “喂!梁子,你们就算要聊也要找个安全的地方吧!万一那两个家伙再带着大军杀过来怎么办啊?”郭凯疑惑道。
  “我看,要不这样吧!梁子,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就送你的终极偶像回家吧,路上好聊啊!”夜云风若有所思地说道。
  “哦,也对!那我打个的送你回家吧!你家人肯定很担心的!”汪梁对着冷血儿说道。
  冷血儿的眼光时不时地飘向夜云风,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可是得到的总是失落。
  “那好!麻烦你了!”冷血儿神采稍微有些暗淡,转头对着汪梁说道。
  待送走汪梁二人后,左丘枫一行十人也返回了辉煌。
(更新时间:2009-07-30 19:31:02 本章字数:2872)
  辉煌学院,正式开学第一天!
  上课铃响起,一位年龄约有二十五、六岁左右的女子走进了教室。她的个子不高,留着乌黑的长发,修长的眉毛下,闪动着一双水晶般明亮而纯洁的大眼睛。
  “各位同学,大家好,我是你们本届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岑悦,我今年刚从大学毕业出来,在给大家上课的同时,我在学习着.希望我们班的同学团结起来,互相尊重,互相学习,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提出来;万一以后在工作中有做得不足或不对的地方,大家可以提出来,好让我改正.最后希望能和大家一起努力为我们班争得更多荣誉!谢谢大家!”岑悦老师盲目一笑,掩盖了内心的紧张与激动。相信这段台词一定背了不久吧!
  一阵掌声过后,岑悦老师接着说道:“按照辉煌以往的惯例,学校会在你们新生之中抽取三十个名额加入由学校创办的终结社团!关于福利方面,据我所知,最低待遇是每名社团成员可以免去就读辉煌的一切费用!这可是最低待遇哦!希望你们能把握好机会!接下来是为期三天的考核时间,你们的任务是在这三天内集齐五枚像这样的五角星水晶图章,每枚图章上面都刻有你们的名字。在这三天内,学校会给你们一些必要的线索,必须把握住,因为你们没有第二次机会!”
  等到学生们一阵“激烈”的鼓掌之后,岑悦再次说道:“十分钟后,你们各自返回自己的宿舍,那里有你们第一枚图章的线索。学校要的不光是只懂得读书的木头,你们的考验从现在开始!”说完,跟大家做了个再见的手势,先行离开了。
  左丘枫等人返回宿舍后,不用刻意寻找,七个竹叶毫无掩饰地放在客厅中的那张桌子上。学校占地面积虽大,但竹林却只有两处,分布在校园后门两角,每处约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七人分两组,左丘枫,张伟,夜云风,李帅四人一组;陈默然,郭凯,汪梁一组;分别行动。
  来到竹林,左丘枫仔细观察了一番,没有发现脚印之类的正常情况下应有的线索。随即展开精神意念开始搜索,此时,左丘枫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个竹林里的元素波动。不久便发现了十枚水晶图章,散布在竹林的不同区域,大都位于地面上方六米处。一切掌握尽在其中,左丘枫不禁收回意念陷入了沉思:像这样的考核方式,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在三天之内顺利通过。就这第一关来说,如果不是修真者,单靠普通人的运气恐怕不会那么容易通过!想来这个终结社团也并非表面上的那么简单!既然如此,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吧!
  “云风,你来还是我来?”左丘枫对着夜云风问道。来辉煌的第一天,便发现许多的同道中人,只是不知辉煌为何有这么大的吸引力?既然做好了选择,便要速战速决!
  “你是怎么发现的?”夜云风反问道。
  “你的气息虽然掩盖的很好,不过你却忘记了正常人应该有的生活方式,或者说是习惯。”左丘枫指了指夜云风口中的香烟接着说道:“如果我没记错,你的火机应该只在开学的第一天拿出来过一次!对吧?”
  “喂!小七,你不用这么仔细吧!郁闷耶!好吧!愿赌服输!请允许一个失败者将功补过!”夜云风说着不理会张伟和李帅一脸迷茫的表情,翻身腾空一跃而起,几个瞬间转移下来收获颇为可观。“我只发现九枚,不要告诉我还有其他的!”夜云风信誓旦旦的说道。
  “的确还有一个!”左丘枫不置可否的说道,看夜云风一脸无辜样,继续说道:“这个还是我来吧!”
  只见左丘枫缓缓伸出右手对着距离约有三十米处的一棵竹树,脸上透露出诡异的表情,让人难以捉摸。不久,那棵竹树开始颤抖起来,然后整棵树越缩越小,最后变为一枚水晶图章,被左丘枫吸入掌中。仔细一看,上面写着“第十枚,左丘枫”。辉煌学院果然人才辈出,连图章上面的字迹都是随机生成的。想要效仿,恐怕并非易事。
  看着老大和李帅迷茫加崇拜的表情,左丘枫只好把这个解释的重任交到夜云风的头上,而夜云风也只好无奈地宣布回宿舍坦白一切。
  左丘枫四人返回宿舍后,等待着陈默然三人的归来,再做商讨。然而,在汪梁看到客厅桌上散放着的水晶图章时又不禁感慨万分:“哎!还是人多力量大啊!虽然你们仅多出我们一人,但收获还是蛮可观的嘛!我先看看有没有我的!”说着不理会众人无视的眼光,自顾自地找了起来。
  本来每枚水晶图章上面都是有名字的但是为了防止***事件,名字都被封印了,只有真正的拥有者才可以让它显示。所以汪梁只有一个一个的试啦!
  “啊!真的有我的啊!”汪梁拿着一枚水晶图章兴奋道。
  “有你的又怎样?学校要招的是修真者!更何况,这些都是云风的功劳!”老大打击道。
  “哦,是这样啊!那我可要慎重考虑了!”汪梁似乎略有玩味。
  “这么有趣的游戏,不去玩玩,不觉得太可惜吗?”左丘枫意味深长的说道。嘴角微扬。
  “你认为汪梁也是修真者,不过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查出他有什么漏洞!你是怎么发现的,说来听听!”陈默然询问道。
  “汪梁每分钟的呼吸次数和心跳频率,几乎为零!难道你们没有发现吗?”左丘枫反问道。
  “不可能,我曾经数次侵入他的意识,根本没有你说的情况!”夜云风十分肯定的反驳道,然后似乎突然意识道了什么,接着说道:“难道……”
  “你猜的没错!他是故意放你进去的!将计就计,顺便也入侵了你的意识!”左丘枫解释道。
  说完众人都呆呆地盯着汪梁,企图寻求谜底。
  “小七啊!还真看不出来,你还是深藏不露啊!其实在你试图入侵我的灵感意识的时候,我是有发觉的,但却是心有余力而不足啊!这下好了,都知道了!俺师傅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我不要随意泄漏身份的!这倒好!哎!不过呢,也没啥大不了的事,认识我‘悠悠派’的掌门的首席大弟子可是你们的荣幸!现在谁要签名?本人可以免费奉送!”汪梁的一阵狂侃忽悠得众人晕头转向的!
  “‘悠悠派’?!那是什么?有多大规模?很出名吗?我得赶紧去网上查查!”郭凯十分“郑重”地疑问道。
  “啊!你…你…你怎么可以不知道这传说中的最为伟大的‘悠悠派’呢?!你这老二是怎么当的啊?真是气死我了!这么不关心下属!”汪梁看来有点“怒发冲冠’了!
  “看来,我得拿出真本事让你们瞧瞧了!”汪梁说完随即剑指一挥,伴随着“隐”字消沉,汪梁的身体也淡化不见了!剩下三人目瞪口呆!
  轻盈的脚本声在这沉寂的客厅中却也显得有些沉重!他在喝茶,空中悬浮的茶杯可以证明!
  “梁子,终结社团可比你在这里炫耀好玩多了!不去看看吗?”陈默然引诱道。
  “找到我就跟你们去!隐蔽,可是我们‘悠悠派’的特长!”汪梁说完,放下茶杯,彻底消失了!
  此时,左丘枫静静地闭上眼睛,肆意地放出精神意识,感受着整个房间内的元素波动。“还不出来吗?你是准备去哪里?”左丘枫对着微开的门说道。
  静了许久没有动静!就见左丘枫右手突然伸出,一道光球猝不及防地击向门口虚空处,异常耀眼。待众人定了定眼神,再次看向那里时,就见一层光球防护罩中站立着一个人,正是汪梁!
  “哎呀!干嘛动不动就动手啊!我们‘悠悠派’可是崇尚和平共处的啊!我只是准备去参加那个什么终结社团的考核嘛,不是你们让我去的吗?走啊!”汪梁无赖道。
  “加入终结社团需要的是线索!而线索就在这里!”左丘枫说着拿起桌面上的一枚水晶图章说道。
  “老大,李帅,郭凯,你们不是修真者,这场游戏就交给我们来玩吧!我倒要看看这个终结社团究竟有什么秘密!”汪梁信誓旦旦地说道。
  “希望你小子不要让我们失望?我先去睡觉喽!你们接着玩吧!”张伟无聊地说道。随即转身走入卧室睡觉去了。什么是韵------读王力汉语音韵学一书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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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韵------读王力汉语音韵学一书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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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19 23:09 三个字都是收-k的,中古早期三个字都能押韵的。还有,我一直说过,王始终解释不了按照他的语音不变论古代所有文人都舍弃长安洛阳音不用偏偏要用偏居一隅的北京音本身就是严重的内部逻辑问题。不过王确实什么都解释不了,只好在这里弄他的只有观点没有证明的怪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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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20 22:41 异声相从谓之和,和者,合也.其状如凹凸之榫卯结合.就象木器家具.其构件有顺边一式的,有对称相反的.诗歌创作运用不同尾音效果的两个短句,合成一个完整结构,与纯韵结构[句句押韵的形式]一样,是诗歌的主要结构形式.在纯韵结构中,韵位容易确定,韵字容易落实.考韵简单易行[如南山,景山.]还有一种是隔句押韵,相接上下句互为异声,而隔句之间则形成同声效果,同时存在两组韵字参互行进.前示79清人:
清人在轴1,驷介陶陶2,[一]
左旋右抽3,中军作好4.[二]
宜言饮旧1,与子偕老2.[一]
琴瑟在手3,莫不修好4,[二]
以上两段,在[诗经词典]中,轴陶抽好旧老手好都被定为[幽部],
我以为:12,合句.34,合句,1-3,韵句.2-4,韵句.[一][二]韵句,这样就将:轴抽旧手与陶好老好分离,将[曹部字]驱赶回[宵部]阵营.
再看:105载驱:汶水滔滔1,行人儦儦2 ,鲁道有荡3,齐子游敖4
[诗经词典]将滔考为[幽部].儦 ,敖为宵部.其实此段落正如诗经首章[关雎]一样,滔儦 ,是韵句,荡敖,是合句.滔儦敖一韵.
诗经作品属于原生态的文学现象,所有形式都是在自由的条件下产生,表现为多样,灵活,
再如90: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
瘳 [:诗经词典]有两读:chou,liao.潇胶定为宵部,憀 定为:[幽部].宵幽合韵.
如何来确定[瘳]的韵部.按前法可以确定瘳 为宵部.,解释中载:一说通憀 liao,快乐义.[群经平议]卷八:犹言云胡不乐.
166天保: 如月之恒1, 如日之升2;[一]
如南山之寿3, 不骞不崩4;[二]
如松柏之茂5,无不尔或承6[三]
12韵句,34,56合句.一,二,三韵句.3,5异声,非韵.寿,茂不应考为[幽部]韵句.此片段只恒,升,崩,承为韵.
178采芑 [qi]:
蠢尔蛮荆,大邦为仇;
方叔元老,克壮其犹;
方叔率止,执讯获丑.
[诗经词典]考[老]与仇,犹,丑同为[幽部].非也.此片段只仇,犹,丑为韵.[老]在合句异声位上,并不在韵位上.
在[诗经词典]中的[之部]里,含有母,有,友,谋,丘,右等字,我一直没办法处理.等待思维转机,有一日能料理此事.
氓之蚩蚩1,抱布贸丝2;[一]
匪来贸丝3,来即我谋4;[二]
送子涉淇5,至于顿丘6;[三]
匪我衍期7,子无良媒8;[四]
将子无怒9,
秋以为期.10[五]
典定:蚩丝丝谋淇丘期媒期
我将之结构解析:
1,2韵句,[3,4],[5,6],[7,8]合句,[9,10]合句,一,韵句,3,5,7,10为韵[之部].一,韵句,二,三,四,五合句,3,4,5,6,7,8两组隔句为韵循环交替.谋丘媒[谋音]如米中糠稗,我终以筛子筛出[之部]外.4,6,8当自归一部.
本帖最后由 王旭龙 于 2008-8-20 22:44 编辑
浙江省缙云县城金井巷38-4。丹阳村四组农民。无任何学历***– ˊ ˇ ˋ。欢迎来缙云‘国家4A级’仙都风景区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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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20 23:03 韵很复杂,新韵旧韵,不管那么多,顺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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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30 19:36 一遍遍检视诗经的压韵现象,看到其中大量存在着古能通今,今能续古的压韵尾字,如果将'不该分的瞎分,不该合的乱合'的韵部分配方案忽略不计的话.如果对不能确定的韵字归类,采取;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态度,不进行拟测,叶韵,变读,宁可暂时放在一边,而对一些既定韵部分类,能以方音补齐的,就勉为之,这样,我们可以发现,诗经中表现出来的音韵,与今天的语音结构,在韵尾部分上是能相连接的.
236,大明4:
天监在下,有命既集;文王初载,天作之合.
向典[集,合.缉部],以前[我龟既厌,不我告犹,谋夫孔多,是用不集]中,'集'被变读为'就'音,而与犹咎同韵了,今又见与'合'韵.摸不着头.
240思齐.
思齐大任,文王之母;思媚周姜,京室之妇.
向典,母归之部,妇亦当归之部.
162,四牡:王事靡盬 ,不遑启处,王事靡盬 ,不遑将父,王事靡盬 ,不遑将母.
205,北山:王事靡盬 ,忧我父母.
母不能与父同床,却与子同属于'之部',冤呀.
292,丝衣
丝衣其紑fou,载弁俅俅qiu,
自堂徂基,自羊徂牛niu.
鼐鼎及鼒,兕觥其觩qiu 旨酒思柔rou
不吴不敖,胡考之休xiu,
然而,向典却是:,fou niu 两音归与基鼒 同'之部',分明胡考.
本帖最后由 王旭龙 于 2008-8-30 19:53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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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30 20:13 202,蓼莪
父兮,生我.
母兮,鞠我.
害澣[同浣]害否fou ,归宁父母.
否在此不应读成pi.
51,蝃 蝀
朝[济]于西,崇朝其雨
女子有行,远兄弟父母
向典:雨,鱼部,母,之部.
59,竹竿
泉源在左,淇水在右,
女子有行,远兄弟父母.
197,小弁
靡瞻非父,靡依非母.
看来真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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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30 20:40 人们在有意回避什么,又在有意要帮衬什么.人们硬在[古今语音大变,无同]的结论下寻找根据.问题的严重性还不在此.而是把所谓的韵部铁板钉钉的固定下来,自古以来,压韵现象都是在自由状态下应用自然的音效来确定的.她如风般轻灵飘逸,,似光之陆离怪幻,具水云随意态,呈花草自然美.如同舒而脱脱窈窕纤巧,手舞翩翩,足蹈跹跹之曼妙淑女,现在却被晒成干尸,裹成木乃伊,
自从有了韵谱问世,人们争相照用,这个时期之后,许多的诗文作品,是遵韵,凑韵之作,而这些作品,在音韵学研究者眼里,却成了'时音',这就和那种把杜撰的故事当成历史现实来考究的做法一样荒谬..
以上是几天来记在烟壳上的东西,
本帖最后由 王旭龙 于 2008-8-30 20:42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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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30 20:46 你的古今语音不变论解释不了唐朝和尚音译的梵语,解释不了日韩越从汉语中的借词,解释不了汉语各方言演变,解释不了域外翻译,连Alexandria中国古人音译成乌弋山离几个月了都解释不出来(这可绝对是在没有韵书的时代翻译的)
,自然除了你自己没人相信你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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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30 20:53 缙云顺口溜:
雪花飞飞fi,老娘偷鸡ji
雪花白白ba,老娘铲麦ma
食烟不带火hu,食你大屁股gu
功不得功gong,肚皮冻伤风fong
输么输个猪di,赢么赢只鸡ji
天不怕gua,地不怕gua,就是怕先生sha
新安江go,十块一包bo
日不死要米,夜不死要被bi
七岁精,八岁俏xio,九岁食撇掴go[巴掌]
本帖最后由 王旭龙 于 2008-8-30 20:57 编辑
浙江省缙云县城金井巷38-4。丹阳村四组农民。无任何学历***– ˊ ˇ ˋ。欢迎来缙云‘国家4A级’仙都风景区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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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30 20:54 什么硬是在“古今语言大变”的前提下找证据,中国人语言研究古代****,一直默认古今语言不变,到明朝才以充分证据推翻此谬论。韵部总结更是最近的事情,原来近代总结的《诗经》韵部会干涉到几千年前的诗歌创作哦,你这样说不如说确定汉语拼音更是大退步不光“部”定了连音值都拼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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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30 20:59 王还有好玩的就是实实在在用字母记录下的汉语都不信,蒙古字韵里面用八思巴字母拼汉语,后来西儒用拉丁字母记的汉语和现代音大不相同王都视而不见,连赵元任一九二八年用国际音标记录下来的吴语各方言和一九八八年钱乃荣的记录不同都故意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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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30 21:03 在别人的主题下的发言,收集到此
很早[03年]在北大中文论坛上就有人提出李白的[床前明月光]里的床,是井栏,[说是南京博物院梁白泉,还有郭沫若也这么认为]不久前在中央电视台的百家讲坛上,马未都又作了新解,认为是[马扎子,叉型的折叠小凳],开始我在北大中文论坛上就井栏问题作了回贴,马的马扎论出来后,又作了回帖,今将全部的回贴集中到自己的博客里.
07,11,17
我可是棉被上明月光都见过,更何况床前。我现在住的东厢房,窗朝西开,月光能洒到我被子上。不过我不姓李也不叫白。如果是说井栏,就无所谓前后左右了,那一般在空地上,前后左右都是月光。
白马就是马,白马怎么会被诡辩成不是马了呢?[见文心雕龙书中的一个典故].床就是一张床,难道其他能睡人的就都是床,平地也能睡人也算床,可偏偏这司空见惯的床就又不能算床了呢.如今的学问真是有点玄妙.
[有人认为,唐朝的窗户都用纸糊了,月光照不进.]现代人有谁去过唐时,请举手.李白可能没有手,推不开窗户.揭不掉那纸和布.
[有人说,李敖解释是一种坐具]马桶也可坐,这样,床就引申到马桶了.
我趴在饭桌上读宋僧惠洪[冷斋夜话]--辑佚。突然一个提身起立,直摸口袋找笔,女儿女婿吓了一跳,以为我疯了。却是我看到了关于把井栏比为银床的篇目:七,老杜[谒玄元庙]诗曰:[凤笙吹玉柱,露井冻银床。]许彦周云:嘉祐,河滨渔网得一小石,刻诗曰,[雨滴空阶晓,无心换夕香。井梧花落尽,一半在银床。]银床,井栏也。莫知谁作。//////这就是把井栏比称为银床的确切条目。用银床来比称井栏,是一种修辞方法。但李白诗中之床是直指人睡的床,并无歧义。不能因另有一比之说,就一见床就是井栏没逃。银床比井栏是因井栏有点象床[井字的字型告诉我],银字是用来修饰的,这是为求诗意美感。[露井冻银床],[井梧花落尽,一半在银床],因为井与井栏两词组不能同时出现在一个句内,所以要寻找一个能替代又富含美感的比喻词,来表达诗意。井栏是被比喻的实体,银床则是批在实体上的华丽外衣,是虚名。两者的地位关系不能对换,不能反称床为井栏。就象人体不能穿在衣服外面一样.如银蟾可比喻月亮,但不能把烂蛤蟆叫月亮。如把战斗机比成银鹰,战鹰,雄鹰,但不能给老鹰绑上炸弹,导弹,让它充当空中力量。我们的爷爷辈是农民,他们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堪称老黄牛,但我们不能见到牛就叫爷爷。实体与虚名之间,有某些方面的相似与共通点,但不是完全一样。爷爷与黄牛在性格等方面有一些共通点,而形体结构是相异。不能反比喻进而替代。人面桃花,红的色彩是共通点,除此之外,形体别无相似。春天山上开满桃花,不能说挂满面孔。[缫成白雪桑重绿]这里的白雪,指茧丝.但不能用白雪做棉衣,棉被.此诗人为求工而已.再如以碧云喻青茶,镰刀喻新月,红雨喻桃花等.它们都是在特定范围内的比喻,并无普遍意义.
仅管有许多的其他的东西的称呼可以带有床字..如[马扎子],但它为与床有区别,毕竟要前面加个[胡],以示与普通意义上的床有所差异.例如:机床车床类里镗,铣,刨,钻,冲等,河床,面床等等等等.床的概念最早可以追溯到有巢氏年代,那巢就是高架的床,后来为了方便,成了低架的巢,它的最早的形式就是几块木方.[牀 ]后来进化到竹,铁,藤,席梦思.而水井的概念肯定晚许多年代产生.原始的人们最早是利用地表的水,汲取山泉,溪流之水,后来地表水因各种原因缺乏后,人们向地下寻找水源,开始挖井,后来为了安全与防止污物进入,才设置了井栏,这是人类早的安全与环保意识.
我们回到李白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的本义上来分析.这句诗的关键,理解上的着重点在什么地方?在疑字.为什么会产生疑虑?我们设法将自己置身到作者的时空里去,忖度一下.在什么状态下人会产生短时间的一种错乱,朦胧,迷茫,对眼前的景物有错认的意象呢?就是在忽然从睡眠,梦境中醒来的开头一瞬时.甚至搞不清楚自己身处何地,眼前的景物到底是什么也一时不能断定.我们理解了[疑]字的确切含义,也就能知道作者当时处在一种什么境地,什么状态.只有认真理解领会诗的全部含义,才是读诗欣赏美文的目的.至于一些细节方面的探讨,不可盲目听信.
【唐韻】【集韻】仕莊切【正韻】助莊切,$狀平聲。【說文】安身之坐者。【廣韻】簀也。【釋名】人所坐臥曰牀。牀,裝也。所以自裝載也。【廣雅】棲謂之牀。【通俗文】八尺曰牀。【易·剝卦】剝牀以足。【註】牀者,人所以安也。 又井榦曰牀。【樂府·淮南王篇】後園鑿井銀作牀。 又【爾雅·釋草】盱虺牀。【註】蛇牀也。一名馬牀。 【廣韻】俗作床。可见床并非因为有井栏一说后,就不再叫床了,银床最多算是一种比喻.而不是井栏的正名主称.
教文学真难呐,我一个小学文化的尚感难,高级学者肯定也不容易,有许多时候,要靠灵感.中国文学的渊源太深广,有时甚至要靠歪打正着.好在无论怎么胡乱教学,不会象教理科那样,错了会发生爆炸,坍塌,碰撞那样头破血流的事故,不会影响到农作物的产量,顶多多费些口舌,纸墨.文学这东西最搞不拎清
不要以权威名望作为判断的标尺,学文科要学会自己去究本追源,不然会鬼打墙,李白的这句诗,关键就在[疑]字.床字因为太简单,太直白,人们反而怀疑它的正确定义了.乖乖,隆地洞.
[有人说,不能联想到房间里有霜]
那不是联想,是一种极短暂的意识障碍,是错认,它发生在人未完全清醒过来时的一刹那,甚至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半梦半真。很快之后,作者回过神来,原来是窗外照进来的月光。原来自己身在孤旅草店。一个‘疑’字,抓住了一丝稍纵即逝的意识闪电。我有过这样的经历。[睡在床上不好低头思故乡]你不想想作者此时还是活着的吗?他不会起来了?不会开门走到屋外了?他不仅不死板,还很浪漫。
这床,人一生中,有将近一半的时间,是躺在它上面的;而人类自从诞生开始就要睡眠,与它的关系甚至是与食物一样密切。床就是床,其他所指的什么什么,都是派生的,延展的。如土畦,叫苗床;受精卵粘子宫壁叫着床,小时夜里睡梦中撒尿叫尿床。
如果作者一开始就置身在户外,那么,月光就是月光,霜就是霜,就不会有将月光疑为地上霜的错认与误判。那么这[疑]字就没有着落。寒秋的草店荒驿中,诗人在薄衾下,不成深梦,迷迷糊糊的忪开倦眼,不知自己身居何处。西斜的月光如水银泻地。作者蓦然以为是霜。终不成眠了。干脆起来到屋外。最终完成了这千古绝唱。这本来是十分清晰感性的作品。可一泓清水偏被撒进一把泥沙后,又被搅和了起来。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方显文学大师风采。
诗人一生作品无数,精警的有,率意的也有。不可能每一篇都是上乘之作。唯一的遗憾就是,他们不能给我们讲当时的初衷,不能给我们解释疑难之处。他们已经是任由人宰割的熟羊。感谢他们提供给我们的文学大宴。只是不要添加太多的现代主义,或什么后现代主义的佐料,细细地去咀嚼,还是多少能品出点真味来的。
2008,3,6
马未都在百家讲坛上说,床前明月光里的床就是马扎子,即胡床。并列举了一些李白的其他诗和其他人的诗来证明。当然那些明确显示是说胡床的作品,或许可以说其中的床字是指马扎子。但在没有任何提示是胡床的情况下,断定那床字就是指马扎子,并不确切。为提高自己家的收藏品的身价,乱说一通,情有可原。我只单纯从文学分析的角度来说一下这事。床字原为一爿一木,原始的床就是些木段劈开两半后拼拢而成的。自人类诞生起就一直伴随着人类度过了几乎每个夜晚。对床字的解释也并非只有马先生讲的,就[说文]里的那一个。更多也就是指人睡之床。在[北大中文论坛]上,前不久,大概也就马先生初上讲坛那些天。有人提起,[静夜思]里的床,郭沫若等一些学者认为是井栏。我甚至在一次读僧惠洪的[冷斋夜话]时,也看到其中有确切提示,是用银床比喻井栏这样的记载。我费了许多口舌,来否定床就是井栏的论断。床被加上前缀银字用来比喻过井栏后,床本身并不会变化为井栏,床还是原来的供人睡的床。马扎叫成胡床,就是因为它不是躺床,是胡地来的折叠椅。所以加胡字以示区分。床被加上前缀胡字,用于称呼马扎之后,也一样,床应该还是供人睡的床,不会变成马扎。但要认定[静夜思]里的床,铁定是马扎,需一个很重要的条件:在李白创作的时代,整个唐天下,所有的人都只用马扎子坐着睡,且彻底没有了躺下睡觉的习惯,也没有了供人躺下睡的床,即使还有供人卧睡的床也一概不再称为床了。能这样就确切无任何疑问。但这肯定不可能。肯定还是有人躺在床上睡。整个天下肯定还有各种材质,各种形式的大小长短高低不同的床,这些也仍然叫床。那这里面的[床]就是马扎子就有点不确定了。当然马先生还描述了当夜李白的行状,可是和别人描述李白坐在井栏边的行状却是一模一样的。这就又矛盾了,床是马扎子又是井栏。古闲居坐于牀,隐于几,不垂足,夜则寝,晨兴则敛枕簟。古人说的床,有跟马扎一点不沾边的.是适应定居生活的台架式稳重固定放置的装置.白天上面可以放上小几,供盘腿坐着的人进行喝茶闲聊,对弈等活动,[人坐于床,不垂足,足隐于几]皇帝坐卧的叫龙床,[夜则寝].而真正意义上的胡床,也就是供人睡眠之床的一种独特制式.在敦煌257窟,有一幅北魏壁画.两人排坐在一长长的马扎上,那其实才是胡床,它的长度可以排着坐二,三人,夜间可以睡人,只是略感局促.但收缩后方便携带,适合游牧生活.现在说的行军床就是它的后来样子.而马扎也被称为胡床,则是因它的结构制式上的相同.是一种延用的称呼.汉人根据需要,在汉胡文化交融中,也引进了小巧灵动的马扎,有空闲时,携带颇觉方便,到野外游玩不但可以小坐,上面蒙着皮革,可以当小几,来点小酒,小菜.完了一合,马屁股上一挂走人.民间现在还有类似的[撑桌,鼓架等可折叠收缩的家具].而少有引用大制式的胡床,则完全是因为它不适应定居生活方式.这就是床,胡床,马扎子三者的关系.其实安身之坐的坐,不能望文生义,在此应作座解.床前明月光里的床,是否就是马扎子. 马先生首先否定了是房内的睡床,他的论据与百度百科里的说法一样:[ 比如,李白诗《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诗人此时应该是夜晚坐在门外的小马扎上,感月思乡。如果是睡在室内的床上,且不说古代的窗户小且不能透光,就是抬头和低头的动作也讲不通].确切的说来,唐时天下的建筑,特别是民间的,也跟任何其他时代的一样,也是五花八门,千奇百怪的,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在任何房屋内都是可以低头思故乡的.至于举头望明月,则不是所有的房屋内都不能看到月亮.因为不是所有的房屋的窗户都小,有的原本是小的,甚至因破败失修也会扩大起来.许多简陋的,将就住人了连隔板都未装的情况也很多.夜里见月是很不奇怪的事.再说门外,门外有可放马扎的场地,这场地洒满月光,诗人坐月光里,前后左右都是月光,咋又只是床前明月光呢?面前明月光才对呀.月光就是月光,咋又疑是地上霜,'象'地上霜还可理解.我想诗人夜里还是要回房,放平身子来睡的,还是有睡床的,不可能只有一马扎子露天下坐着,挨到天亮.就算是大马扎行军床,也不会露天放置来睡人的,因为古人也知道风寒露湿的夜天里是不能久呆的,他肯定还是要将床与马扎的概念分开的.因为这是在夜里,而其他一些诗作,分析起来,应是描写日间活动的.如: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这床先姑作马扎子论]有时是不能一概而论,见床就是马扎子.马先生以这句话来为[床就是马扎]提供依据,把坐当成动词,又将坐引申为坐具,于是,马扎是专供人坐的,又叫胡床,对上号了,很高兴.如果说是坐具,岂止马扎可坐,马桶亦可坐.如果不是[床]还有其他详细解释,真给浑了过去.安身之坐,坐古同座,在这里有底座,场地,处所,范围等含义.床是安身之坐,棺材是安尸之坐,笔架是安笔之座,保险箱钱柜是安钱币之坐.是这种意思.不是坐下来的坐.古时人爱在床上谈天说地,晚上就在上面铺席睡人.至于床是否窗之误传.不祥.反正,[说文]的解释跟马扎是不搭界的.
如果地上同时有月光和霜[月光是照在霜上的]的话,作者无须有疑。疑表明无霜,是月光被疑成了霜。至于先举头还是先低头,则是没有任何规定的,赵丽蓉演的英雄母亲,问进门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是为了增加戏剧效果,而李白先说举头是为了诗韵的结构需要,因为只能是先月后乡,不能先乡后月。所以低头放在后句。人不望月也一样可思乡,躺床上也是可以的。而在某些结构的室内,特别是古代一些简陋的房子,是很容易见月,到我家来保证你能在床上见到床前的月光。我在不冷的季节,开窗睡觉,就经常让月光照醒。至于年轻时到乡下做工,住在一些农户家的空廓的堂屋或木楼上,月光和风更是能亲吻我的脸庞,连头都不须抬,仰着睡就行。象李白诗中[床前明月光]的意境,我是多次体会的。其实说床就是井栏和马扎。倒不如说[坐马]最确切。坐马,也可以坐,能算坐具。那东西是旧时农村场院边上粪缸上的木架子,又象井栏,供人大解的。现在少了,因为不卫生,改公厕了。诗人起夜,夜半三更一人坐在那里,举头可见月,低头能见霜,哼哼能思乡,回屋取笔作诗,然后上[?]睡觉来着。这是最切贴的,因为床是不能再称床了,[百度知道]里说起码在唐代床是马扎的专称。哈哈。玩笑。
根据节目预告,周日央视将有对马未都的访谈,床这事就在预告里提及,不知他又咋说。他在节目里说我们是席地而坐的民族,而古说:闲居坐于床,夜则寝之,可照马生说,可能我们的先人夜里也该是席地而睡,因为没床。后来他马扎子这么一件【历史久远的家具,影响了我们的生存状态,改变了我们的起居方式。】他引用《后汉书》记载:“灵帝好胡服、胡帐、胡床、胡坐、胡饭、胡空侯、胡笛、胡舞,京都贵戚皆竞为之。”灵帝是东汉人,这是我们有关胡床最早的一个记载。那这里面的胡床,胡坐又分别是什么呢?从胡床与胡坐的分列,可以看出,胡床是可以睡卧的,马扎子实则胡坐。由于马扎子的形制类似胡床,人们也习惯叫胡床。马生说:如果你对建筑史有了解的话,就知道唐代的建筑门窗非常小,门是板门,不透光。宋代以后才出现隔扇门。中国现存的唐代建筑。全国有四座,比如山西的佛光寺,南禅,,,,,,,  我们躺在床上是没办法举头和低头的,我们顶多探个头,看看床底下。如果你对建筑史有了解的话,就知道唐代的建筑门窗非常小,门是板门,不透光。
我说那些是寺庙建筑,跟民居,驿站等其他门类的建筑,肯定有差异。再者那时天下建筑式样不会像今天这样的几乎一个面孔。而李白当夜在一个具体怎样的建筑物里,谁能见过呢,能这样猜,也就能那样猜。  
 马生说:唐代的窗户非常小,月亮的光不可能进入室内。尤其当你的窗户糊上纸、糊上绫子的时候,光线根本就进不来。所以李白说得很清楚:我在院子里坐着。
我说;我不相信,唐代就没个大点的窗户?而那窗户到底有没糊上纸,或绫子,也只能是猜想罢了。
马生说:绕床弄青梅,我们一般的书里,往往解释到这一点的时候,就解释不通了。小女孩坐在门口玩,“折花门前剧”,剧是戏剧,当玩耍讲。“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下一个镜头进了屋了,小男孩围着一大床转。好像很蒙太奇,很电影化。这种解释根本不通。且不要说当时的床,是顶着墙放,根本不能绕圈转。就算可以转,小男孩围着小女孩很暧昧地转来转去,也不是李白的原意。
我说过中国有许多种类的床,大小高低,也有许多不同的放置布局。再者孩提时代有什么暧昧可言,俩小无嫌猜。
马生说:我们对李白这首流传最广的诗的误解,来自于我们起居的彻底变化。千年之后,我们不知道我们民族已彻底告别了席地坐。我们古代很多名词是一词多用,今天很少有这个现象。今天,由于文化的进步,名词都尽可能分类。一个事物就是一个名词,说得很清楚,不清楚就要用附加词。古代不是这样,古代的一个名词可能代表多种事物,比如“床”。
我以为照马生说的话,我们的民族先祖在起居未彻底变化前,也就是在未彻底告别席地而坐之前,连晚上也不知道到床上睡,一句话,就是没有床睡。这不太笨了吗,而这变化,这告别又是什么时代的事。不可想象,总不会是春秋战国时期吧,那时战车都会造了,总不会造不来床,那更早吧,夏商周,史前,没有金属工具的时代,肯定造不了床,可是史前却有精美的玉器产生,能用石器制作简单的琢玉木机,不至于做不出几根木头拚就的床吧,而避蛇虫湿毒瘴气则是一种本能。前面我说了总不会是到唐代,人类突然更换了习性,床上不睡要睡地上了。
马生的意思是:离今千多年的唐代,我们的,特别是李白所处的开元,天宝时期[712-742]李隆基治下的唐朝国民们全是席地而坐,夜里也没床睡的,这事我们今天的人们是不知道的,所以把床前的床误认为睡觉的床,而不知道那是马扎子,
但是否千年之前的整个历史时期华夏人类都不曾有过睡觉之床呢?之前却是有的:[说文解字]的作者许慎是东汉人,[释名]的作者刘熙也是.许慎说:牀,安身之坐也。从木,片声。字亦作床。古闲居坐于牀,隐于几,不垂足,夜则寝,晨兴则敛枕簟.刘熙说:床,人所坐卧曰床.帐,张也,张施于床上也,古人还说:八尺曰床,床第之私,第为床上之席之类],古诗:'媒人下床去'.'阿母得闻之,捶床便大怒',不作寻常床[责加竹头]死,英雄含笑上刑场.都显示唐代之前是存在适宜人坐卧的床,难道东汉后,渐渐地人们改变了生活习性,直到唐时国人竟都席地而坐,席地而睡了,肯定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杜甫还说过:床头漏雨无干处,此床总不会也是马扎子吧.我如果能找到唐张参的五经文书,唐唐玄度的九经字样,唐颜元孙的干禄字书,南唐徐锴的说文系传,还有[玉篇][它是南朝梁时的顾野王著的,后经唐孙强,宋陈彭年,吴锐,丘雍修订].肯定能发现唐时有供人睡之床的证据.千年前的起居肯定和现在是一样的.
马生说:[我们对李白这首流传最广的诗的误解,来自于我们起居的彻底变化。千年之后,我们不知道我们民族已彻底告别了席地坐。我们古代很多名词是一词多用,今天很少有这个现象。今天,由于文化的进步,名词都尽可能分类。一个事物就是一个名词,说得很清楚,不清楚就要用附加词。古代不是这样,古代的一个名词可能代表多种事物,比如“床”。]
杜甫是与李白同时代的人.李白701-762,杜甫712-762.两人所处的时代,起居方式与现在是否有着彻底的异样.人们白天可以有许多的席地而坐的需要.理由.我小时候看东周,三国题材的小人书,人物在营帐内是坐地上的,前面放一几,上有食物.但起居一词似乎关联到夜寝,照马的意思,那时的人们夜寝也是无床的.而杜甫的破茅屋里却分明有着一张床,[床头漏雨无干处]尽管很简陋,不是紫檀,黄花梨材质的,可能就是两条凳上架一副床板.所以老杜称为床头,就象称呼骨头,拳头,锄头,老鼠头[石杵],瘌痢头般简陋.不是只指人睡时躺头的那一点点地方.整张床几乎全湿了,无干处是有点夸张.看来那时还是有床这物件,和存在着夜里睡觉睡床上的起居事实.另外在李杜过后的不多时间,也就是806-876,有一叫薛逢的有首宫词:十二楼中尽晓妆,望仙楼上望君王;锁衔金兽连环冷,水滴铜龙昼漏长.云髻罢梳还对镜,罗衣欲换更添香,遥窥正殿帘开处,袍绔宫人扫御床.这床大得须人扫,总不会也是马扎子吧.宫中的起居方式应该是很久远的年代传承过来,如果真象马生说的,唐代没床,只有马扎子,我想象李隆基临幸杨玉环该满地打滚了.白居易的长恨歌有句,芙蓉帐暖度春宵.这芙蓉帐总也不会是为马扎子而张施的吧.既然古代一个名词可能代表多种事物,不须要用附加词,那为什么偏偏又要说胡床,胡坐呢?还又会有银床呢?又为什么[床]不能首先代表床,而首先代表马扎子呢?我又要哭了,大庭广众下:马扎子前明月光,象是地上霜,先须举头望明月嘻,才准低头思故乡,生在开宝盛世嘻,夜里睡觉没有床,
昨夜翻看[宋词三百首]中有银床的注解,井栏,石制,其色银白。其实木制井栏也是有的,新木料也会白,只是易腐烂,后用石制,木制则多方形,石制方形,亦有圆形。可见初时井栏象床。银床比喻贴切。
马在央视上与董倩面对面时,回应对马扎子说的质疑时候说:“他们没说在理上”上《百家讲坛》都要过一关——面对很多人的挑错。马未都显然不害怕这个,不仅不怕,而且还很“阴暗”地期待有名气的人给他挑错。“说实话,我有时偶尔心理有点阴暗,怎么就没窜出一个有名的人跟我较劲。就好像在拳击场上,你把全身的肌肉都隆起来了,结果上来一个幼儿园的。”在第二集讲座中,马未都抛出一个观点:李白名句“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的解释长期被误读,李白说的床不是睡觉的床,而是马扎,古称“胡床”。他的理由是,唐代的门是非常小的板门,不透光,窗也非常小,月光是不可能进入室内的,尤其是当窗户上糊上纸的时候。张华立从李白的“床中绣被卷不寝,至今三载犹闻香”到白居易的“独向檐下眠,觉来半床月”再到杜甫的“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证明床还是睡觉的那个床。而扬之水认为,唐代家具中最为特殊的就是“床”,当时床的概念很宽泛,但不包括胡床。也就是说唐人诗中的“床”字并非专指“胡床”。在他看来,给他的“马扎说”挑错的湖南娱乐频道总监张华立就不是对手,“他要是余秋雨就好了,张华立也不提气啊,而且说的也不在理。包括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研究员扬之水,我对他非常尊重,但那个事情他也没说在理上。”]
关于唐代的门窗大,小,我认为,唐时天底下肯定还没有象现在这样的建筑标准颁布过.肯定有大有小.但是月光有时甚至能从瓦漏的疏缝中进入的,它不会因门窗小而嫌弃不入,冬天肯定窗纸是要糊上,但李白疑霜,说明是未霜节候.马呀马,实际是下不了台,硬犟一番罢了.开始我说,他借用的说文的解释,只知[安身之坐],我以为他是知道还有具体详细的供睡觉用的说法,看来有可能是不知道,.而对坐字也只能作现代字义的直解.至于千年前的起居变化则更是杜撰的大谎.唯一我们没办法的是,就是找不到那张唐代李白睡过的床来证明,静夜思里的床是供睡之床,但他也同样找不到那只李白当夜坐过的马扎子来证明.而我看到了他的不能圆满的假说.
昨夜我从唐诗三百里发现一些有关唐时建筑与室内布局对诗人创作产生影响的描述,或许可以说明印证.:孟浩然,夏日南亭怀辛大:山光忽西落,池月渐东上.散发乘夕凉,开轩卧闲敞,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感此怀故人,中宵劳梦想.[开轩卧闲敞]可以想象,窗室都使人觉得通透宽敞,很舒服.并非唐时天下所有的建筑物都是狭促,昏暗,窗子小小的.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的效果起码说明空气的通畅,白天采光也是充足的,这样的建筑物和室内布局在古时也一样受人欢迎.但比不得现代.有差异.王昌龄:同从弟南斋玩月,忆山阴崔少府:高卧南斋时,开帷月初吐.清辉澹水木,演漾在窗户.荏苒几盈虚,澄澄变今古,美人清江畔,是夜越吟苦,千里共如何,微风吹兰杜.开帷说明,也有较大的窗户,窗帘窗帷之类非今日之专利,非天下全是小窗,用点小纸或绫子糊糊就得,开帏能见月初吐,是朝东房,朝西见月落,室内能见月无疑.前面高卧可解为楼上睡,也可解为高床上睡,肯定没有地上睡的份,什么唐时起居非同现代,明显是谎言.韩愈:山石:山石荦确行径微,黄昏到寺蝙蝠飞.升堂坐阶新雨足,芭蕉叶大栀子肥.僧言古壁佛画好,以火来照所见稀.铺床拂席置羹饭,疏粝亦足饱我饥.夜深静卧百虫绝,清月出岭光入扉,[后段言日间景略]如果[床中绣被卷不寝]还不能说明唐时起居夜睡有床这一铁的事实,那这寺里僧人铺床拂席的具体过程的描写,总难以否认吧.夜深静卧,诗人躺着看到清月出岭光入扉,不见得就只看到梁上君子吧.再有[八月十五赠张功曹]下床畏蛇食畏药,海气湿蛰熏腥臊.古人制设离地高床为避蛇虫湿毒,唐时亦然,信不诬也.李白,长相思句:卷帷望月空长叹,总不致于在室外吧.室内不能望月论,可休矣.孟浩然还有句:岁暮归南山:永怀愁不寐,松月夜窗虚.人在山居内,夜里孤寂难寐,见窗外松月,反言松间皎月趁虚窗而入,诗人的写作手法活极.再[过故人庄]:开轩面场圃,打开窗户,能见场院与菜园,窗不小也,其实有些窗是排门,可大可小.刘方平[亦天宝时人士]其[月夜]:更深月色半人家,北斗阑干南斗斜.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何言月色半人家,因今夜兼有虫声入户,占了一半的意境去,诗人表现意境的手法奇活.韩渥[去水用人旁]已凉:八尺龙须方锦褥,,八尺曰床,配八尺席.已凉天气未寒时,[静夜思]即此节候间.
马未都的谎言大白,不认帐是因为深知:难得上央视大场面,胡说八扯能引起轰动效应,知名度愈高,他的藏品更能卖高价,如今媒体是沽名钓利的最佳工具,前台后台大发财,如今艺人还时不时要有意装无意地露点点,或制造点绯闻,吸引眼球.越是荒谬,指责越多,名头越大,进帐越丰.此风大矣.利用人们挑错的机缘,使自己成为有争议的焦点,聚集大量的眼球,是每个能上台亮相的人心知肚明的.炒作需要破绽,需要话题,需要坚持.
增字解经:训诂学的名词.在床前明月光前面加上胡字,就成了[胡床前明月光],再把[胡床]引伸到马扎子.当马扎子被确定为床后,没有退路了,只得说唐时没有睡觉之床,怕别人不信,干脆说别人不了解千年前的起居方式与现代是不一样的,指责现在的人们以变化了的起居习惯来解释唐时的床的概念.好一张嘴.
得出胡床就是马扎子的铁硬定义后.他搬出[说文解字],却又不知道[床,安身之坐]这条目的具体,完整的全部解释,
19世纪,德国语言学家缪勒说过一个故事:从前罗马帝国有一个日耳曼民族的国王,叫西几斯门德,一天他主持会议,用拉丁语发表演说,劝告到会的代表们设法消除派别分裂,加强统一和团结.可是他把拉丁语的中性名词'分裂'一词,错用成了阴性的形式.于是有一个修道士毫不客气地站起来纠正他说:陛下,'分裂'这个词是中性的呀.
你怎么知道的.国王镇定地反问.
是亚历山大加鲁说的
亚历山大加鲁是谁?
他是一个修道士.
于是国王傲慢地说道:好,我是罗马帝国的国王,我相信我说的话并不比任何修道士的坏.国王的这句骄横的话,立刻引起了一场哄堂大笑,而'分裂'这个词,在拉丁话里,直到今天也还是中性名词.
一望字恰恰说明是作者看到中庭之景,是居于室内哟.非置身露天.
宋陈与义词:忆昔午桥桥上饮,坐中多是豪英.长沟流月去无声,杏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二十余年如一梦,此身虽在堪惊.闲登小阁看新晴,古今多少事,渔唱起三更.
坐中多是豪英,坐即座.
韩国日本人打的地铺,看起来是地铺,其实是满间床,它不是直接铺在地面上,整个房屋的地板是一个架空层.说他们是学唐朝中国的,有可能.但唐朝肯定更多是,存在着睡觉用床这样的起居方式.中国地域辽阔,生活方式多种样式.器物种类更是五花八门.不能因有某种不很普遍现象存在,就去否定普遍现象.
我们讨论的问题是:床前明月光,床前会不会有月光,这是肯定的,再一个就是,这里的床字它是指什么?有人因为读到银床一说,就认为这个床指的是井的围栏,[井台.]更有人因为马扎子有胡床一说,就认为这床是指马扎子.我认为这些是牵强附会.根据许多的唐诗版本,李白[夜思]说的是床前,如果是窗前,就不会出现上述问题了.至于别的作品里的窗字,并不能证明[夜思]的床本是窗,如果是窗就省事了.
“申请加精,床前明月光”的床字当作何解?”
这个主题被[碎影坊]关闭了。可惜。关于‘床’的解释,在周祖谟的[问学集]里,有一段:日本人收藏的[说文]唐写本残卷里,恰保留着有关‘床’的解释,和间接说到床的内容。
吕叔湘[语文常谈]73页:床,古代本是坐卧两用的,所以最早的坐具,类似现在的马扎的东西,叫做'胡床',后来演变成了椅子,床就只指专供睡觉用的家具了.
我说:马扎被叫胡床是转称借用的,而本非直指名称.
乃生男子,载寝之床。载衣之裳,载弄之璋。其泣喤々,朱芾斯皇,室家君王。
乃生女子,载寝之地。载衣之裼,载弄之瓦。无非无仪,唯酒食是议,无父母诒罹。
豳风.七月
五月斯螽動股,六月莎雞振羽。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戶,十月蟋蟀,入我床下。
在诗经里有关于床的记载:载寝之床, 十月蟋蟀,入我床下. 根据向熹的[诗经辞典]解释:床:供入睡卧的用具.
诗经中关于床的描写,比东汉许慎[说文]还早.并更利于我们对床的历史的了解.
前面我提出的条件,认为是不可能的事.竟还真被当作历史现实给搬出来用了.
央视中国古代家具节目中说:北京地区发掘一处战国遗址时,有床的遗迹出土,描摹出的样子与现代床相似,且可对折收叠.另外还有席子铺地的遗迹.结合诗经句子,'乃生男子,载寝之床','乃生女子,载寝之地'的记载,可见过去生活用品上的贫富,贵贱等级差异.富贵者睡床,贫贱者睡地的现象古已有之.奴隶乞丐们甚至是天当床,地当被[这是指趴在地上睡],连席子也没有的情况与上流人士拥有豪华床第的现状同时存在.诗经中还有:十月蟋蟀,入我床下.汉代诗歌中也有床.复旦大学钱文忠说汉代没有床.我想突然失传了,大概.
从明代黄花梨交椅到唐李白诗中的床是这样一种连接:交椅的结构与马扎的结构,都是可收合的十字交叉,马扎与行军床的基本结构亦如此.但功能上有明显的差异.马扎只能坐着打瞌睡,行军床可以舒畅的躺着睡.李白当时应该有行军床带着,也有马扎带着.他诗中的床,是胡床,是供睡的床.而马扎也可叫胡床,但充其量是胡坐,即胡凳.我们应该知道交椅到床的连接处,有从马扎到行军床之间的分别,这里应该是断裂.存在这样的断裂,胡床就不再与马扎紧密联系了.因为没有交代这一层关系,床走到行军床这里就是断头路了,不能再引申了.但还是要回到作品的艺术意境上来分析作品中的床是什么?按照艺术氛围来感受诗意,井栏说胜马扎说,马扎说胜我的坐马说.[当然'坐马说'仅仅是揶揄,嘲笑,是为搞活气氛]但三者应该结合支撑才能使三者同时站立.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一根竿子立不住,两腿的凳子站不牢.三足鼎立之势就稳定了.在那一种秋夜的氛围中,露天的场地上,东有井,西有茅坑,李白在矮的马扎上,坐久了腿麻,换到井栏边坐,坐久了要尿,或许晚饭时,酒和牛肉吃多了,胃不好,又要拉,上厕方便.这些事全能连在一起,很平常呀.出门在外,寂寞,思乡的情绪此时出来了.井栏是银床,马扎是胡床,坐马是水火床.好,概括起来吧.床前明月光.不料后人,思想单纯,有的人只认井栏说,结果,马扎说一来,管你郭沫若还是梁白泉,井栏说不行了.但要坚持井栏说,马扎说又不成立.两相冲突.好吧,我来凑成三脚架吧,岂不都站牢了吗?那床就是睡床的浅薄之说,不就被齐心打败了吗?文学是可以任意玩味的.怎么都玩的转,有很趣的.
本帖最后由 王旭龙 于 2009-3-1 16:0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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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30 21:06 《吕氏春秋.重言》一书提到管仲看到齐桓公“呿而不唫”,便知齐桓公在暗示“莒”字。
你用现代音读这个字做得到“呿而不唫”就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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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会 估计一个人贴的话,非常难完成。如果有朋友乐意就一起来贴好了
我先起个头。下面要贴的朋友,一定要编号。序列不要脱节。。
方便大家,我从搜狐转贴而过。
作者: 本物天下霸唱
几位“摸金校尉”(盗墓贼)通过风水秘术在发掘古墓时的诡异经历。主人公胡八一祖传的风水秘书残卷,上山下乡时误入大山深处的辽代古墓,参军时在昆仑山大冰川发现的九层妖楼,东北中蒙边境的关东军秘密地下要塞,新疆沙漠中消失的精绝古城
发表时间:2007-11-29 10:27:13
(传说中的猫)
2007-11-29 10:20:33 发表
吹灯 第一卷
这诸般事迹须从我祖父留下来的一本残书《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讲起,这本残书,下半本不知何故,被人硬生生的扯了去,只留下这上卷风水秘术篇,书中所述,多半都是解读墓葬的风水格局之类的独门秘术……
2007-11-29 10:20:51 发表
盗墓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 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 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 那样温良恭俭让,盗墓是一门技术,一门进行破坏的技术。古代贵族们建造坟墓的时候,一定是想方设法的防止被盗,故此无所不用其极,在墓中设置种种机关暗器,消息埋伏,有巨石、流沙、毒箭、毒虫、陷坑等等数不胜数。到了明代,受到西洋奇技淫巧的影响,一些大墓甚至用到了西洋的八宝转心机关,尤其是清代的帝陵,堪称集数千年防盗技术于一体的杰作,大军阀孙殿英想挖开东陵用里面的财宝充当军饷,起动大批军队,连挖带炸用了五六天才得手,其坚固程度可想而知。盗墓贼的课题就是千方百计的破解这些机关,进入墓中探宝。不过在现代,比起如何挖开古墓更困难的是寻找古墓,地面上有封土堆和石碑之类明显建筑的大墓早就被人发掘得差不多了,如果要找那些年深日深藏于地下,又没有任何地上标记的古墓,那就需要一定的技术和特殊工具了,铁钎、洛阳铲、竹钉,钻地龙,探阴爪,黑折子等工具都应运而生,还有一些高手不依赖工具,有的通过寻找古代文献中的线索寻找古墓,还有极少数的一些人掌握秘术,可以通过解读山川河流的脉象,用看风水的本领找墓穴,我就是属于最后这一类的,在我的盗墓生涯中踏遍了各地,其间经历了很多诡异离奇的事迹,若是一件件的表白出来,足以让观者惊心,闻者乍舌,毕竟那些龙形虎藏、揭天拔地、倒海翻江的举动,都非比寻常。
这诸般事迹须从我祖父留下来的一本残书《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讲起,这本残书,下半本不知何故,被人硬生生的扯了去,只留下这上卷风水秘术篇,书中所述,多半都是解读墓葬的风水格局之类的独门秘术……
2007-11-29 10:22:38 发表
第二章 鼠友
第二章 鼠友
这年的春节发生了很多事,胡国华扎个纸人骗他舅舅钱的事情终于败露了,舅舅生气上火,一病不起,没出三天就撒手归西了。
胡家的亲戚朋友都象防贼似的防着他,别说借给他钱了,就连剩饭都不让他蹭一口。胡国华把家中最后的一对檀木箱子卖了两块银洋,这箱子是他母亲的嫁妆,一直想留个念想,没舍得典当。但是烟瘾发做,也管不了那许多了,用这两块钱买了一小块福寿膏,赶回家中就迫不及待的点上烟泡倒在床上,猛吸了两口,身体轻飘飘的如在云端。
此刻他感觉自己快活似神仙,平日里那些被人瞧不起,辱骂,欺负的遭遇都不重要了。又吸了两口,忽然发现自己的破床上还趴着个黑呼呼的东西,定睛一看,原来床角上趴着一只大老鼠,这老鼠的岁数一定小不了,胡子都变白了,体型跟猫差不多大,它正在旁边吸着胡国华烟***里冒出的烟雾,好象它也晓得这福寿膏的好处,嗅着鼻子贪婪的享受。
胡国华觉得有趣,对大老鼠说:“你这家伙也有烟瘾?看来跟我是同道中人。”说完自己抽了一口,用嘴向那老鼠喷云吐雾,老鼠好象知道他没有恶意,也不惧怕他,抬起头来接纳喷向它的烟雾。过了半晌,似乎是过足了瘾,缓缓的爬着离开。
如此数日,这只大老鼠每天都来同胡国华一起吸烟,胡国华到处被人轻贱,周围没有半个朋友,对这只老鼠惺惺相惜颇有好感,有时候老鼠来得晚一点,胡国华就忍着烟瘾等它。
但是好景不长,胡国华家里就剩下一张床和四面墙了,再也没有钱去买烟土,他愁闷无策,叹息的对老鼠说:“老鼠啊老鼠,今天我囊謦粮绝,可再没钱买福寿膏了,恐不能与你常吸此味。”言毕唏嘘不已。
老鼠听了他说话,双目炯炯闪烁,若有所思,反身离去。天黑的时候,老鼠叼回来一枚银元放在胡国华枕边,胡国华惊喜交加,连夜就进城买了一块福寿膏,回来后就灯下点烧了,大肆吞吐,和老鼠一起痛快淋漓的吸了个饱。
第二天老鼠又叼来三枚银元,胡国华乐得简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起来以前念私塾时学的一个典故,就对老鼠说:“知管仲者,鲍书牙是也,君知我贫寒而厚施于我,真是我的知己啊,如不嫌弃,咱们就结为金兰兄弟。”从此与这只老鼠称兄道弟,呼其为“鼠兄”,饮食与共,一起抽大烟,还在床上给它用棉絮摆了个窝,让老鼠也睡在床上。
人鼠相安,不亚于莫逆之交,老鼠每天都出去叼回来银元,少则一二枚,多则三五枚,从此胡国华衣食无忧。多年以后我的祖父回忆起来,总说这段日子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就这么过了多半年,胡国华渐渐富裕了起来,但是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发财遇好友,倒霉碰小人,也该着胡国华是穷命,他就被一个小人给盯上了。
村里有个无赖叫王二杠子,他和胡国华不一样,胡国华至少曾经富裕过,怎么说也当过二十多年的“胡大少爷”。
王二杠子就没那么好的命了,从他家祖上八辈到他这代,都没穿过一条不露腚的裤子,他看胡国华家业败了,幸灾乐祸,有事没事的就对胡国华打骂侮辱,欺负欺负当年的胡大少爷,给自己心里找点平衡。
最近他觉得很奇怪,胡国华这穷小子也没做什么营生,家里能典当的都典当了,他家亲戚也死的差不多了,怎么天天在家抽大烟?他这买烟土的钱都是从哪来的?说不定这小子做了贼,我不如悄悄地盯着他,等他偷东西的时候抓了他扭送到官府,换几块大洋的赏钱也好。
可是盯了一段时间发现胡国华除了偶尔进城买些粮食和烟土之外,基本上是足不出户,也从不跟任何人来往。越是不知道他的钱是怎么来的,王二杠子就越是心痒。
有天胡国华出去买吃的东西,王二杠子趁机翻墙头进了他家,翻箱倒柜的想找找胡国华究竟有什么秘密。突然发现床上有只大老鼠正在睡觉,王二杠子顺手把老鼠抓起来扔到炉子上正在烧的一壶水里,然后把壶盖压上,心想等胡国华回家喝水,我在旁边看个乐子。
还没等王二杠子出去,胡国华就回来了,正好把他堵到屋里,胡国华一看壶里的大老鼠,已经给活活烫死了,顿时红了眼睛,抄起菜刀就砍,王二杠子被砍了十几刀,好在胡国华是个大烟鬼,手上无力,王二杠子虽然中了不少刀,却没受致命伤,他全身是血的逃到保安队求救,保安队的队长是当地一个军阀的亲戚,当时正在请这个军阀喝酒,队长一看这还了得?光天化日之下就持刀行凶,没有王法了吗?赶紧命几个手下把胡国华五花大绑的捆了来。
胡国华被押到堂前,保安队长厉声喝问,为何持刀行凶要杀王二杠子?
胡国华泪流满面,抽泣着述说了事情的始末,最后哀叹着说:“想我当初困苦欲死,没有这只老鼠我就活不到今日,不料我一时疏忽竟令鼠兄丧命,它虽非我所杀,却因我而死。九泉之下负此良友,情何以堪,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砍伤了王二杠子,该杀该罚都听凭发落,只求长官容我回家安葬了我的鼠兄,就是死也瞑目了。”
还没等保安队长发话,旁边那个军阀就感叹不已的对胡国华说道:“他奶奶的,不忘恩是仁,不负心是义,对老鼠尚且如此,何况对人呢?我念你仁义,又看你无依无靠,日后就随我从军做个副官吧。”
***杆子就是政权,乱世之中,带兵的人说的话就是王法,军阀头子吩咐手下,把那个王二杠子用鞭子抽一顿给胡国华出气,又放了胡国华回家安葬老鼠,胡国华用木盒盛殓了老鼠的尸体,挖个坑埋了,哭了半日,就去投奔了那个军阀头子。
常言说得好:饿时吃糠甜如蜜,饱时吃蜜都不甜。人到了穷苦僚倒之时,别人就是给他一碗粥、一块饼也会感恩戴德,何况老鼠赠送给胡国华那么多的钱财,当然老鼠的钱也都是偷来的。圣人说渴死不饮盗泉之水,不过那是至圣至贤之人的品德标准,古人尚且难以做到,何况胡国华这样的庸人呢?以前听说在房中吸烟,时间久了屋内的苍蝇老鼠也会上瘾,此言非虚。
2007-11-29 10:25:19 发表
第五章 康巴昆仑不冻泉
第五章 康巴昆仑不冻泉
那一年的春天,整个中国都笼罩在战争的阴云之下。苏联在中国北方边境线上部署了三个集团军群总数一百多万的军队,中国的近邻印度也和中国的边防部队不断的发生摩擦,岛上的国军见此情形觉得有机可乘,摩拳擦掌的准备反攻回来,同时美国的第七舰队也进入了应战状态。
中国政府的高层感受到了国际敌对势力的威胁,不断进行战略部署上的重新调整,军队扩编,备战备荒,深挖洞,广积粮,群众们积极进行防核防化防空袭的三防演练。
我回城探亲的时候有人告诉我内部消息,我父母的问题很快就将得到组织上的澄清,证明我祖父不算地主,他的成份是中农,所以他们被释放出来是迟早的事,这时由于解放军大量征兵,我父亲以前的一位老战友让我当了“后门兵”入伍。
我爹的战友陈叔叔是军分区的总参谋长,当年第九兵团入朝参战,冰天雪的盖马高原,十几万志愿军合围了美军最精锐的海军陆战队第一师,美军航空兵投掷的大量航空炸弹、凝固汽油弹,把深夜的天空都照成了白昼,冒着美军钢铁弹幕所组成的火力屏障,志愿军象潮水一般,发动了一波又一波的冲锋……
在那场残酷的战役中我爹冒着零下四十几度的低温,把身受重伤的陈叔叔从死人堆里背了出来,到了救护所的时候,两人的身体被身上的血水冻在了一起,护士用剪刀剪破了皮肉才分开。他们之间的友谊已不能用生死之交四个字来衡量,而且我父母的历史问题也快要解决了,现在安排老战友的儿子参军,对一个分区参谋长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中国人养成走后门的习惯就是在部队里最先开始的。
陈叔叔问我想当什么兵种的兵,我说想当空军,听说飞行员伙食好。陈叔叔笑着给了我一个脑锛儿:“战斗机哪有那么容易开的,你小子给我到野战军去,好好锻炼几年,等提了干,再把你调到军区机关来工作。”我说回机关工作就算了吧,我还是愿意留在基层部队,办公室呆不惯。
想回岗岗营子和小胖燕子他们告别,但是时间上不允许,就给他们写了封信,心里觉得挺过意不去,自己去部队当了兵,留下好朋友在山沟里插队,怎么说也有点不能同患难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我三个月以后就没有了,那时候我才知道在山里当知青有多舒服。
我被征兵办按排到了一只即将换装为装甲师的部队中,没想到阴差阳错,刚在新兵训练营苦熬了三个月,中央军委一纸命令,这支部队就被调往了青藏高原的昆仑山口六十二道班兵站,全师改编为成工程兵部队。
其实这件事说起来也不奇怪,当时的情况是全国的部队都在挖洞搞人防建设,各种洞,防空的,弹药储备的,战略隐蔽的等等,全军几乎没有不挖洞的部队,所不同的是我所在的部队由业余挖洞,转变成职业挖洞,我们的任务是一级机密,要在昆仑山的深处建设一座庞大的地下战备设施,虽然没有明确的告诉士兵们这个设施的用途,但是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应该能猜得到吧。部队中有保密条例,所以大伙平时从不谈论这件事。也有传闻说完成了这次的工程任务,我们还要被编回到野战军的序列中去。
昆仑山口也称昆仑垭口,海拔4767米,在地质学的角度上来讲属于“多年冻土荒漠地貌”是由古代强烈腐蚀的复杂质变岩构成,我们师从上到下,除了会挖战壕之外,对土木工程建筑施工一无所知,所以部队里派来了很多工程师技术员指导工作,对指战员们进行为期五个月的强化培训,我所在的一个班就作为先遣小分队率先向南经过“不冻泉”进入茫茫昆仑山的最深处,我们的任务是去寻找适合施工的隐蔽地点。
“不冻泉”位于昆仑河北岸,又名昆仑泉,花岗岩板圈成了池壁,池中清澈的泉水万年不停的喷涌而出,即使严寒的冬季也从不封冻,谁也不知道泉眼下面通着哪里。上级传达了纪律,命令士兵不许在这里洗澡,因为当地藏民视“不冻泉”为神泉,时常对泉水膜拜。以前西藏刚解放的时候,进藏大军途径此地,那时候还没有发布这些规定,有三名战士在泉里洗澡,都给淹死在了泉眼里,死因据说是因为泉水中含有大量的硝磺,他们的墓就安在离这不远的兵站,我们小分队最后的补给站也设在那里。
终于进入了昆仑山,几乎所有的人都产生了严重的高原反应,人人的脸都憋得发紫,目光也变得模糊,在我们的眼中似乎产生了幻觉,巍巍昆仑的千丘万壑,如同一条条滚滚向前的银灰色巨龙。而我们这支十多个人组成的小分队在这雄浑无际的山脉中显得还比不如一只小小的蚂蚁。
我在行军的路上想起了祖父传下来的那本书,那书上曾说昆仑群峰五千乃是天下龙脉之祖,这些山脉中从太古时代起直到现在,里面不知埋藏了多少秘密,相传西藏神话传说中的英雄王格萨尔王的陵塔和通往魔国的大门都隐藏在这起伏的群山之中。
(在古藏俗中,天葬并不是最高待遇,最高规格是塔葬)
2007-11-29 10:26:11 发表
第十章 地下湖
第十章 地下湖
我们的这种木柄手榴弹是步兵的制式装备,由三个部分组成,上边用铁皮包成圆柱形,下面是一个木制的握柄。引发后,通过里面的炸药激发铁皮碎片杀伤敌人,威力并不是很强。
大个子留下一枚手榴弹,我拿过另一枚,见有不少火球已经从冲了过来,就拔下导火索,把木柄哧哧冒出白烟的手榴弹投了出去。
手榴弹炸出一团白烟,飞在前面的十几团蓝色火球被爆炸的弹片击中,纷纷坠落在地上熄灭,但是更多的火球继续从后面蜂拥而至。
洛宁在前,其余三人垫后,用手中的半自动步***边撤边打,每人二十几发子弹,没过两分钟就打了个精光。
想对付那些诡异瓢虫形成的蓝色火球,只能用***射击,同它们稍有接触,就会引火焚身。没有子弹的步***,还不如烧火棍好使。
大个子扔掉步***,掏出了最后一棵手榴弹,对我喊道:“老胡,是时候了,整不整?”
我和洛宁架扶着尕娃,四个人围成一圈,把大个子手中拿的手榴弹包在中间,我盯着眼前的手榴弹,只要大个子一拉弦,几秒钟之后就会玉石俱焚,最后的时刻终于到了。
在这种时候我不准备想太多别的事情,一是那些火球已经越来越近,没时间多想,其次是因为我担心想太多生离死别的事会让自己变得软弱,我一直想做杨根思那样的特级战斗英雄,不过没死在战场上,反而不明不白的在昆仑山底下走到了生命的尽头,真的是不太甘心,我把心一横,就要让大个子引爆手榴弹。
洛宁本来已经紧紧的闭上眼睛等死,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站起来拉住我们:“你们听这水流声这么响,这里离地下河很近,咱们快跳到河里去。”
刚才只顾着开***射击,之后又准备用手榴弹自杀,早把地下河的事扔在了脑后,忙乱中也没听到那隆隆水流之声,听洛宁这么一说,才想到还有生路,如果能提前跳进河水之中,那些火球虽然厉害,倒也奈何我们不得了。
说时迟,那时快,数千团蓝色的火球已经近在咫尺,四个幸存者求生心切,拼命向水流轰鸣处奔跑。
听那水声,也只有十几米远的距离,我们跑不出几步,经过地下空洞的尽头转弯的地方,眼前出现了一个大瀑布,瀑布下面有个规模不小的天然地下湖。
我还没来得及细看,后心一热,抓心挠肝似的疼,想必是火球已经撞到了我的后背,只要沾上一个小火星,火焰马上就会吞没全身,这生死关头,哪里还来得及多想,纵身一跃就跳下了湖中。
混乱中只见大个子等三人身上也被烧着了,狂叫着先后跃进湖里。我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身上的蓝色火焰也随即被湖水熄灭。
水火不融,其余的飞虫似乎知道湖水的厉害,只在离湖面两三米的地方徘徊,不敢冲下来攻击。
我从水中露出脑袋换气,发现大个子也冒了出来,唯独不见洛宁和嘎娃两人的踪影,我担心他们不识水性,溺在湖中,深吸一口气准备再次潜入水中救他们,这时洛宁已经托着尕娃从湖中浮了上来。
原来尕娃一辈子都没游过泳,跳到湖里之后就被水呛晕了过去,洛宁刚好看见,就潜入湖中把他救了上来,好在溺水的时间不长,尕娃咳了几口水,又清醒了过来。
西藏风俗不准下湖洗澡游泳,尕娃口中唠唠叨叨的念经,请求佛祖恕罪。
湖面上空被无数火球的火光照得亮如白昼,四个人聚拢在一起,当时虽然时值初春,却觉得这地下水并不寒冷,反而感觉身上有微微暖意,是处受地热作用形成的温水湖。
大个子骂道:“妈拉个巴子,***没了,沉到湖底下去了。”
我提醒他说:“咱们都没子弹了,要***也没有用了,现在咱们赶紧想个办法找路离开,你把脑袋放低些,小心那些虫子冲下来。”
大个子不相信那些浑身是火的虫子能冲进湖里,咧着大嘴傻笑,很快他的笑容就僵住了,数千团闪着蓝光的火球正逐渐聚集,形成一团巨大无比的火焰,呼的一声冲将下来,他赶紧又钻回湖水之中。
我吸了口气正想下去,见旁边的尕娃惊得呆了,他又天生惧怕湖水,不敢潜入湖中躲避,我只得强行把他的头按进水里,倒拽着他的臂膀向深处游去。
大火球直径达到了几十米,一触碰到湖面,就激发得水气蒸腾。火球虽大,湖水更广,那些瓢虫敢死队的自杀性攻击手段不能奏效,纷纷淹死在了水中。
湖底本来一片昏暗,但是被上边的火光映照,勉强能看清水下十几米的环境,水深处有无数大鱼在缓缓游动,这些鱼和我以前见过的完全不同,大鱼须子极长,酷似大马哈鱼,由于生活在黑暗的环境中,眼睛已经退化了,只剩两个白点。
我被这些大鱼奇怪的样子吓了一跳,吃了几口水,再看尕娃也手足乱蹬,已经闭不住气了,想挣扎着游上去换气,刚好湖底突然暗了下来,我估计那些虫子已经死得差不多了,拉着尕娃游上了湖面。
湖面上漂浮着一层瓢虫的死尸,没有了火光,到处都是黑沉沉的一片,我对大个子喊道:“大个子,你那还有手电筒吗?”
大个子答道:“都整丢了,啥也没剩下,这回咱就摸黑走吧。”
忽的眼前一亮,洛宁也从湖中冒了出来,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水,她的另一只手中拿着一把军用拐型电筒:“我身上带的最后两只了,还好一直装在兜里,没掉进湖底。”
众人互相拉扯着爬上了岸,都觉得又累又饿,再也没精力行动了,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别说是血肉之躯,就算真是铁打的,怕是也撑不住了。
大个子又跳进湖里用刺刀插了一条鱼回来,胡乱刮了刮鱼鳞,切成数片,我先尝了一口,生鱼肉的味道还行,不太腥,只是微微有些发苦,多嚼几口就觉得很香。
只有尕娃说出大天来也不肯吃,部队也有民族纪律,不许在西藏吃鱼,但是我一想昆仑山是在青海和西藏两省交界,按位置说我们还算是在青海这边,而且青海回民比藏民还要多,所以在这吃鱼不算犯纪律。其实就算这时候真犯纪律也顾不上了,已经饿得眼珠子发蓝,特殊情况就只能特殊对待了。
三个人狼吞虎咽的生吃了一条大鱼,觉得还有点意犹未尽,于是大个子又游进湖里摸鱼,洛宁查看尕娃脚上的伤口,我在湖边转了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出去。瀑布的水流这么大,这个湖应该有地方分流。
大瀑布的落差有数十米,据洛宁估计,我们面前的这条水系,应该是雅鲁藏布江的地下支流,而且地下深处可能还有火山,所以湖水才会发暖。
我拿着洛宁的拐型手电筒,找到了一个地下湖的缺口,湖水顺着这处缺口流了出去,这条水路是个七八米高的山洞,下边完全被水淹没,没有路可走,想前行的话,只能从水里游出去。
我回到洛宁身边,把看到的情况对她讲了,洛宁的地图和指北针都丢了,只能凭直觉推测,她多年从事测绘工作,经验丰富,她估计我们的位置离不冻泉的已经不远了,不冻泉即便在严冬也不结冰,说明地下有熔岩,问题是从哪里可以回到地面,一直在地下走来走去的也不是办法,现在可行的方案也只有沿着河走了,因为只有在有河道的地方才不会是死路。
大个子也垂头丧气的回来了,他这次没抓到鱼。我们不想再做停留,三个水性好的人把尕娃架在中间,顺着水流的方向,朝这条地洞的远处游去。
这条地下河的河面虽然不宽,但是下面的潜流力量很大,借着水流的冲击,半漂半游的并不费力,只是这条隧道太长,水温也比刚才高了不少,鼻中所闻,全是硫磺的气息,身处水中,仍然觉得口干舌燥。
大个子有些焦躁,边游边抱怨:“咱这次可能犯了左倾盲动主义的错误了,怎么游了这么久还不到头?这地方水流这么急,连个能站住脚歇气的地方都没有。不如折返游回去得了。”
我批评大个子道:“你早干什么去了?都游出来了这么远了才问红旗还能打多久。是不是对咱们的革命是否能取得最后胜利怀有疑问?万里长征刚走出第一步你就开始动摇了?你给我咬牙坚持住。”
大个子狡辩道:“咋能这么说呢?我这不是想给革命保留点力量吗,照你这么瞎整,给革命造成了损失算谁的?”
我们的话刚说了一半,洛宁惊呼一声:“你们看后边是不是有什么动物?好象是……水怪。”
我也听见了后边的水中有异常响动,回头用手电一照,后边水花翻滚,一个巨大的黑影从水中迅速接近过来,手电筒的照明范围不够,看不清究竟是什么,不过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们都把军刺抽了出来,凝神备战。
2007-11-29 10:26:32 发表
第十二章 地震
第十二章 地震
洛宁突然想到了什么,趴在石壁上对我大喊:“小胡同志,光荣弹!”
其余的人同时想到了,对呀,我们还剩下一棵手榴弹,一直都没有使用,此刻就装在大个子的武装带里,中国制造的制式木柄手榴弹都是防水的,有些在青海湖驻防的士兵经常用手榴弹在湖中炸鱼,刚才虽然众人都落入水里,但是手榴弹应该不会受潮。多亏了洛宁的提醒。
大个子掏出了手榴弹:“老胡,接住了。”从斜上方向我抛了过来。
我连忙把刺刀横叼在口中,用右手一抄,接住了手榴弹,用大姆指推掉保险盖,张口扔掉刺刀,咬住拉环,手榴弹的导火索被引燃,哧的冒出白烟。
我向下瞅准了霸王蝾螈的大嘴,把手榴弹扔了进去,霸王蝾螈哪里知道手榴弹是何物,见黑呼呼的飞了过来,按它平时猎食的习惯,用长舌一卷吞进口中,碰的一声闷响,手榴弹在它口中爆炸,霸王蝾螈身体上的表皮虽然坚硬,但是口腔里的皮肉很软,这一下把它脑袋从里到外炸了个稀烂,掉落到石壁下面,庞大的躯体扭了几扭,翻着白肚子死在了河边的岩石上。
我长出一口气,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刚才也没觉出害怕,这时候却手足发软,往下看一眼就觉得头晕。
忽然山壁一阵剧烈的晃动,地下河的河水爆涨,空气中全是琉磺的气息,一股股的热浪从下面冲了上来。
河床下的火山开始活动了,事出突然,众人措手不及,险些掉了下去。慌忙爬上了一个比较平缓的斜坡,坐下喘了几口气,惊魂未定,却见地下的震动越来越剧烈,火山岩堆积成的山壁随时都可能会倒塌。
洛宁说并不一定会出现火山喷发,看情况应该只是火山的周期性活动,这种活动周期的时间不确定,有可能几天一次,也有可能几百年几千年才发生一次。火山也分成很多种,常见的那种倒喇叭烟囱形的火山是大规模喷发以后才形成的,也有些火山虽然不是死火山,但是数万年来始终没有喷发过,就一直深深的埋藏在地下,偶尔会出现震动。
不过不管它是多少年活跃一次,我们算是倒霉,正好赶上了。本想沿着地下暗河寻找出口,但是下面的河水都沸腾了,下去就得变成锅里煮的饺子,看来下是下不去了,正在一筹莫展之际,尕娃扯着我的衣服,指着上边让我们看。
距离头顶几百米的地方,出现了一道细长的白光,我瞧得眼睛发花,双目一阵刺痛,那是什么东西?难道又是什么早已灭绝的生物?
洛宁惊喜交加:“是天空!是天空啊!”
地下火山的震动产生了地震,头上的大地裂开了一条大缝,太久没见过外边的天空了,我都快忘了天空是什么样了,是蓝的还是白的?
我对其余的人说道:“同志们,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坚持到最后就是胜利,为了新中国,前进!”
本来已经筋疲力尽的四个人,突然见到了逃出生天的希望,平地里生出无穷的力量,拽开两条腿,抡圆了胳膊,拼了命的顺着斜坡往上爬。
下面的震动声越来越激烈,热浪逼人,浓烈的琉磺味呛得人脑门子发疼,我们担心那道裂缝又被地震振得闭合上,人人都想越快出去越好,都在四十五度的陡坡上使出了百米冲刺的劲头,
越往上火山岩越碎,有的就象沙子一样,很难立足,爬上来三尺,又掉回去两尺,手上的皮都磨掉了,也顾不上疼痛,咬紧了牙,连蹬带刨,五六百米的高度,就好象万里长征过雪山一样艰难,在所有的体力全部耗尽之后,终于又回到了地面上,蓝天白云,两侧群山绵延起伏,我们爬上来的地方是昆仑河河谷的一段,也是海拔在青藏高原中最低的一片区域,距离头道班的“不冻泉”兵站,只有几公里的距离。
洛宁体力不行,尕娃脚上有伤,他们两人在最后关头落在了后边,我顾不上休息,急忙和大个子把两个人身上的武装带承重带串在一起,垂下去让洛宁她们拉住。
地震越来越猛,这道一米多宽的裂缝随时可能崩塌,洛宁和尕娃只能紧紧抓住带子,受到地下震动的影响,踩上一步就滑下去一步,就连半寸也爬不上来。
我和大个子使出吃奶的力气往上拉,但是两个人的力气再大,也不可能把他们同时拽上来。这时尕娃放开了带子,在下面用力托着洛宁,再加上我们在上边拉扯,一下就把她从裂缝中拉了上来。
等我想再把带子扔下去救尕娃的时候,一阵猛烈的震动传来,大地又合拢在了一起,尕娃被活活的挤在了中间。
零下二十几度的低温,我们的大衣和帽子早就不见了,三个人忘记了寒冷,只穿着单薄的衣服,一边哭一边用手和刺刀徒劳的挖着地面的沙石……
三天后,我在军区医院的病床上躺着,军区的参谋长握着我的手亲切慰问:“小胡同志,你们这次表现的很勇敢,我代表军委向你表示慰问,希望你早日康复,在革命道路上再立新功啊。怎么样?现在感觉还好吗?”
我回答说:“谢谢首长关心,我还………还还……还……”想说还好,可是一想起那些永远离我而去的战友们,小林、尕娃、指导员、二班长,这个“好”字憋在了胸口,始终是说不出来。
2007-11-29 10:28:42 发表
第十四章 生意
第十四章 生意
战斗接近了尾声,零星的***声仍然此起彼伏,阵地上到处都是硝烟,战壕里横七竖八的堆满了尸体。
坑道中大约还有六七个残存的越军,我带着人把所有的出口都封锁了,我在坑道口对里面大喊:“也布松公叶,松宽红毒兵内!”
其余的士兵也跟着一起喊:““也布松公叶,松宽红毒兵内!也布松公叶,松宽红毒兵内!”(越南话:缴***不杀,优待俘虏,当时的一线战斗部队都要配发了一本战地手册,里面有一些用汉字注明读音的常用越南语,比如:刚呆乃来,意思是举起手来,不库呆一乃来,意思是举着手不许动。这些都是俘虏敌人和劝降时用的,另外还有一些是宣传我军政策的,对越南老百姓讲的,其实在越南北方,民族众多,越南官方语言,还不如汉语流行得广,大部分越南军人都会讲汉话。)
被团团包围的越南人,在坑道深处以一梭子子弹作出了回答。
我把钢盔扔在地上,大骂道:“操他小狗日的祖宗,还不肯让老子活捉。”转过头对站在我身后的战士们发出命令:“集束手榴弹,***,一齐干他小狗日的。” 集束手榴弹和***是对付在坑道掩体中顽抗之敌的最有效手段,先用大量的手榴弹压制,再用***进行剿杀。
成捆成捆的手榴弹扔进了坑道,一连串剧烈的爆炸声之后,中国士兵们用***抵住洞口猛喷。
烟火和焦臭的人肉味熏得人睁不开眼,我拎着冲锋***带头进了坑道,我要亲眼看看这几个小瘦鸡一样的越南崽子被烧成什么样了
坑道中,十多具焦糊的越军尸体散落在里面,这时候已经分不清是被炸死的还是烧死的。
我在最里边发现了一大捆还没有爆炸的集束手榴弹,我赶紧带着战士们想往外跑,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一声沉闷的爆炸,我的身体被冲击的气浪震倒,双眼一片漆黑,感觉眼前被糊上了一层泥,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拼命的用手乱抓,心里说不出的恐慌,这时我的手腕被人抓住,有个人对我说:“同志,快醒醒,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睁开眼看了看四周,两名列车乘务员和满车厢的旅客都在盯着我看,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我这才明白,刚才是在做梦,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刚才的噩梦还心有余悸。
想不到坐着火车回家都能做梦,这回脸可丢光了。我尴尬的对大伙笑了笑,这可能是我这辈子笑得最难看的一次,还好没有镜子,自己看不到自己的脸。
乘务员见我醒了,就告诉我马上就要到终点站了,准备准备下车吧。我点点头,拎着自己的行李挤到了两节车厢连接的地方,做在行李包上,点了支烟猛吸几口,脑子里还牵挂着那些在前线的战友们。
穿着没有领章帽徽的军装就别提有多变扭了,走路也不会走了。回去之后怎么跟我爹交代呢?老头子要是知道我让部队给撵了回来,还不得拿皮带抽死我。
十几分钟之后就到了站,我走到家门口转了一圈,没敢进门,漫无目的的在街上乱走,心里盘算着怎么编个瞎话,把老头子那关蒙混过去。
天色渐晚,暮色黄昏,我进了一家饭馆想吃点东西,一看菜单吓了一跳,这些年根本没在外边吃过饭了,现在的菜怎么这么贵?一盘鱼香肉丝竟然要六块钱,看来我这三千多块钱的复员费,也就刚够吃五百份鱼香肉丝的。
我点了两碗米饭和一盘宫爆鸡丁,还要了一瓶啤酒,年轻的女服务员非要推荐给我什么油闷大虾,我死活不要,她小声骂了一句,翻着白眼气哼哼的转身去给我端菜。
我不愿意跟她一般见识,我当了整整十年兵,流过汗流过血,出生入死,就值五百份鱼香肉丝,想到这有点让人哭笑不得。不过随即一想,跟那些牺牲在战场上雪山中的战友们相比,我还能有什么不知足的资格呢?
这时候从外边又进来一个客人,他戴了个仿美国进口的大蛤蟆镜,我看他穿着打扮在当时来说很是时髦,就多看了两眼。
那个人也看见了我,冲我打量了半天,走过来坐在我这张桌的对面。
我心想这人怎么回事,这么多空桌子不去,非过来跟我挤什么,是不是流氓想找我的麻烦?操你奶奶的,正搔到我的痒处,我憋着口气,还正想找人打一架,不过看他的样子又有点眼熟,他的脸大半被大蛤蟆镜遮住,我一时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那人推了推鼻梁上架的大蛤蟆镜开口对我说道:“天王盖地虎。”
我心说这词怎么这么熟啊,于是顺口答道:“宝塔镇河妖。”
对方又问:“脸怎么红了?”
我一竖大姆指答道:“找不着媳妇给急的。”
“那怎么又白了?”
“娶了只母老虎给吓的。”
我们俩同时抱住了对方,我对他说:“小胖,你没想到中央红军又回来了吧?”
胖子激动的快哭了:“老胡啊,咱们各方面红军终于又在陕北会师了。”
前些年我们也通过不少次信件,但是远隔万里,始终没见过面。想不到一回城就在饭馆里遇到了,这可真是太巧了。
胖子的老爸比我爹的官大多了,可惜文革的时候没架住挨整,死在了牛棚里。几年前胖子返城后找了个工作,干了一年多就因为跟领导打架,自己当起了个倒爷体户,从我们这边往北方倒腾流行歌曲的录音带。
多少年没见了,我们俩喝得脸红脖子粗,我就把编瞎话的这事给忘了,回到家之后,酒后吐真言,把事情的经过跟我爹说了,想不到他没生气,反而很高兴。我心想这老头,越老觉悟越低,看自己儿子不用上前线了还高兴。
复转办给我安排的工作是去一家食品厂当保卫科副科长,我在部队呆的时间太长了,不想再过上班下班这种有规律的生活,就没去。跟胖子一起合伙去了北方做生意。
时间过得很快,眼瞅着就进入了八十年代,我们也都三张儿多了,生意却越做越惨淡,别说存钱娶媳妇了,吃饭都快成问题了,经常得找家里要钱解决燃眉之急,按三中全会的说法,全国都基本解决温饱问题了,但是我却觉得我们俩还生活在解放前,被剥削被压迫,吃不饱穿不暖。
这天天气不错,万里无云,我们俩一人戴了一副太阳镜,穿着大喇叭裤,在北京街头推了个三轮车,车上架个板子,摆满了磁带,拿个破录音机拉着俩破喇叭哇啦哇啦的放着当时的台湾流行歌曲。
有个戴眼镜的女学生凑了过来,挑了半天,问我们:“有王结实谢丽丝的吗?”
这个以前我们上过货,两天前就卖光了,胖子嘻皮笑脸的对她说:“哎呦我说姐姐,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听他们的歌,您听邓丽君千白惠张艾佳吗?来几盘回去听听,向***保证,要多好听就有多好听。”
女学生看胖子不象好人,扭头就走了。
胖子在后边抱怨的骂不绝口:“这傻逼,装他妈什么丫挺的,还他妈想听金梭银梭,丫长得就他妈跟梭子似的。”
我说你现在怎么说话口音都改京腔儿了?说普通话不得了吗,冒充什么首都人。现在北京的生意太难做了,过几天咱奔西安吧。
胖子想要辩解说他祖上就是北京的,还没等说,忽然指着街道的一端叫道:“我操,工商的来扫荡了,赶紧跑。”
我们俩推着三轮车撒丫子就跑,七拐八拐的跑到一条街上,我看了看周围,咱怎么不知不觉的跑到潘家园古玩市场来了?
这条街上全是***旧东西的,甚至连旧***像章,红宝书都有人收。象什么各种瓶瓶罐罐、老钟表老怀表、三寸金莲穿的旧绣花鞋,成堆成堆的铜钱,鼻烟壶、各种古旧的家具,烟斗,字画,雕花的研台,笔墨黄纸,老烟斗,蛐蛐罐,瓷器,漆器,金银铜铁锡的各种玉石的各种首饰,只要是老东西,就基本上什么都有。
2007-11-29 10:28:59 发表
第十五章 古玩市场
第十五章 古玩市场
胖子有块家传的玉佩,一直带在身上,这块玉是西北野战军的一位首长送给他爹的,当年这位首长带部队进新疆,在尼雅绿洲消灭了一股土匪,这块玉就是那个匪首贴身带的。说是玉佩,其实外形不太象,造型古朴怪异,上面刻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图案,象是地图,又象是文字,不知道实际上是干什么用的。
这块玉胖子给我看过很多次,我家里以前古玩不少,小时候我听祖父讲过不少金石玉器的知识。不过这块玉的价值年代,我却瞧不出来。
胖子想把这块玉卖了换点本钱做生意,被我拦住了,这是你爹给你留下的,能别卖就别卖了,咱也没到走投无路的地步,实在不行我找家里要钱呗,反正我们家老头老太太补发了好多工资。
我们俩见路边有个空着的地方,就把三轮停了过去,在附近买了两碗卤煮火烧当午饭吃。
卤煮火烧就是猪下水熬的汤,里面都是些大肠之类的,泡着切碎了的火烧,一块多钱一碗,既经济又实惠。
我这碗辣子放的太多了,辣得我眼泪鼻涕全出来了,吐着舌头哈气。
胖子吃了两口对我说:“老胡,这几年本想带你出来发财的,没想到现在全国经济都搞活了,形势不是小好,而是一片大好。不象我刚开始练摊儿的那时候,全北京也不超过三份卖流行歌曲磁带的。真是有点连累你了,你爹是退休前已经是师长了,享受副市级干部待遇,你不如回去让你们家老头走个后门,给你在机关安排个工作,就别跟我一起受罪了。”
我拍了拍胖子的大肚子说:“兄弟,我也跟你说句掏心窝子话,我要是真想去机关随时都能去,但是我不敢去,你知道为什么吗?我害怕啊,我如果在一个地方坐住了不动,满脑子想不了别的,全是我那些死去的战友,他们都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一看见他们,我的肠子都快疼断了。咱们现在东奔西走忙忙碌碌的做点小***,还能把心思岔开想点别的,要不然我非神经了不可。”
在部队那么多年,别的没学会,就学会鼓舞士气了,我安慰胖子:“咱们现在也不算苦了,这不是还有卤煮可吃吗,想当年我在昆仑山里,那他娘的才真叫苦呢。有一年春节,大伙都想家了,好多新兵偷着哭。师长一看这还行,赶紧给大伙包顿饺子,改善伙食。那饺子吃的,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昆仑山没有任何青菜,菜比金子都贵,肉倒有得是,全是一个肉丸的饺子。海拔太高,水烧不开,饺子都是夹生的,里边的肉馅都是红的。你能想象出来那是什么味道吗?就这样我还吃了七八十个呢,差点没把我撑死,馋啊,那几年就没吃过熟的东西,馋坏了。第二天我就让人给送医院了,消化不了,肚子里跟铁皮似的。你还记得红岩里怎么说的吗?革命胜利的前夜总是最寒冷的。咱们的生意不可能总这样,录音带不好卖,咱们可以卖别的。就象***他老人家说的:庐山不让上,咱就上井岗山,你解放军不跟我走,我去找红军。”
我把录音机打开,俩个大喇叭顿时放出了音乐。
由于录音机比较破烂,音质很差,再优美的歌曲从里边播出来也都跟敲破锣一样。
但是我和胖子并不觉得难听,反正比我们俩唱的好听了,胖子经过我那一番深入浅出的思想教育工作,心情也开朗了起来,随着音乐的节奏掂着小腿,扯开嗓子叫卖:“瞧一瞧,看一看啊,港台原版,砍胳膊切腿大甩卖,赔本儿赚幺喝了啊……”
过往的行人和周围做生意摆摊的全向我们投来好奇的目光,我们旁边有个摆地摊卖古董的男人,他走过来对我们打个招呼,一笑嘴中就露出一颗大金牙,大金牙掏出烟来,给我们俩发了一圈。
我接过烟来一看:“呦,档次不低啊,美国烟,万宝路。”
大金牙一边给我点烟一边说:“二位爷,在潘家园旧物市场卖流行歌曲,可着这四九城都没第三个人能想得出来,您二位真是头一份。”
我吸了一大口烟,从鼻子里喷出两道白色烟雾,这美国烟就是有劲,我抬头对大金牙说:“您甭拿这话挤兑我们,我们哥儿俩是为了躲工商局的,无意中跑到这里,歇会儿就走。”
结果双方一盘道,赶情还不是外人,大金牙家在海南岛,他爹那辈是解放军南下时住过去的。家里的底根儿都是三野的,一说你老家是哪的哪的,家里的长辈是几纵几纵的,哪个师哪个团的,关系都不算远。
不过大金牙的爹不是什么干部,他爹是个民间倒斗的手艺人,后来让国军抓了壮丁,徐蚌会战,也就是淮海战役的时候,他所在的部队又起义参加了解放军,他本人一直就在部队里当炊事员。在朝鲜战场上把腿给冻坏了,落下个终身瘫痪,改革开放之后,从海南搬到了北京,收点古董玩器做些生意。
会说的不如会听的,他说的好听,什么倒斗的手艺人,不就是个挖坟掘墓的贼吗,这些别人听不出来,但我从小是被我祖父带大的,这些事他没少给我讲。
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再往深处一论,我问大金牙:“您家老爷子当年做过摸金校尉,有没有摸出什么大粽子来?”(大粽子是一句在盗墓者中流传的暗语,就象山里的土匪之间谈话也不能直接说自己杀人放火,都有一套黑话切口,粽子是指墓里的尸体保存的比较完好,没有腐烂,摸到大粽子就是说碰上麻烦了,指僵尸、恶鬼之类不干净的东西,干粽子是指墓里的尸体烂得只剩下一堆白骨了,还有肉粽子,是说尸体身上值钱的东西多)
大金牙一听这话,立刻对我肃然起敬,非要请我和胖子去东四吃涮羊肉,顺便详谈。于是三个人就各自收拾东西,一起奔了东四。
2007-11-29 10:29:09 发表
第十六章 大金牙
第十六章 大金牙
东四的一家火锅店里,坐满了食客,火锅中的水气弥漫,推杯换盏幺五喝六之声不绝于耳。
我们捡个角落处的空桌坐了,大金牙连连给我倒酒,我心想这家伙是想把我灌醉了套我的瓷啊,于是赶紧拦住他:“金爷,这二锅头劲儿太猛,我量浅还是来啤的好了。”
边吃边谈,话题就说到了倒斗的事上,大金牙咧开嘴,用指尖敲了敲自己的那颗金牙对我们说:“二位爷上眼,这颗金牙,就是我在潘家园收来的,从墓里挖出来的前明佛琅金,在粽子嘴里拔下来的。我没舍得卖,把自己牙拔下来换上了。”
这人也真是的,吃饭时候说这个,还让不让人吃了,舍不得花钱你直接说多好,他说的那个实在是越想越让人觉得恶心,我赶紧把话题岔开,跟他谈些别的事情。
钱压奴俾手,艺压当行人,我们随便聊了一些看风水墓穴的门道,又说些当年在昆仑山当工兵的事迹,听得大金牙啧啧称奇,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大金牙的爹被国民党抓壮丁之前,是跟一位湖南姓蔡的倒斗高手学徒,对挖坟掘墓的勾当所知甚多,但是对于那些寻穴的本事就没学会。因为他师傅蔡先生本身也不懂风水之术,民国十二年之后,洛阳农民李鸭子才发明了洛阳铲。在此之前,洛阳铲还没流行开来,他们这一派主要用鼻子闻,为了保持鼻子的灵敏程度,都忌烟酒辛辣之物。
用铁钎打入地下,拔出来之后拿鼻子闻,铁钎从地下泥土中带上来的各种气味,还有凭打土时的手感,地下是空的,或者有木头,砖石,这些手感肯定是不同的。
其实和用洛阳铲打土的原理差不多,只不过一个是用鼻子闻,一个是用眼睛瞧。洛阳铲带上来的土,可以察看地下土壤的成份,如果有什么瓷片,木片,布片,金银铜铁锡汞铅,包括夯土,砖瓦等等等等,这些都是地下有墓穴的证明,可以通过这些线索来推测地下古墓的年代和布局结构。
不过闻土这手艺传到大金牙这里就失传了,他爹双腿残疾,他从小又有先天性哮喘,就不再去做摸金校尉了。一般干这行的,都见过不少真东西,凭着这点眼力,做起了古玩的生意。
我开玩笑的说您祖上这手艺潮了点,我听我家里的长辈说过一些倒斗的事情,真正的高手,没有用铁钎洛阳铲的,那都是笨招,有本事的人走到一处,拿眼一看,就知道地下有没有古墓,埋在什么位置,什么结构,这些一眼就能看出来。凡是风水绝佳之所,必有大墓,能埋在里边的,生前都不是一般人,这种墓里边全是宝贝。真正的大行家对洛阳铲那些东西是不屑一顾的,因为地下土壤如果不够干燥,效果就大打折扣,特别是在江南那些富庶之地,降雨量大,好多古墓都被地下水淹没,地下的土层被冲得一塌糊涂。
大金牙听我说的天花乱坠,对我更是推崇:“胡爷,我算服了,常言怎么说的来着,朝闻道夕死可矣,听了您这一番高论,我算是没白活这么大岁数。向您这种既懂风水术,又当过工兵,了解土木工程作业的人才,真是可遇而不可求,有您这本事要不做摸金校尉可惜了。”
我摇摇头说:“那种缺德的事,我不打算干,我刚说的那些都是听我祖父讲的,他老人家当年也做过摸金校尉,结果碰上了大粽子,差点把命搭上。”
大金牙说这风险肯定是有的,揣上几个黑驴蹄子也就不怕了,而且正所谓盗亦有道,倒斗的名声是不好,那都是因为一些下三滥的毛贼败坏的,他们跟本就不是这行里的人,不懂得规矩,到处破坏性的乱搞,那能不招人恨吗。倒斗的历史要追述起来,恐怕不下三千多年了,当年三国时曹操手下有支部队,专门挖掘古墓里的财物以充军饷,咱们这才有了摸金校尉的别称。
传至解放前,这行里边共分东南西北四个门派,到了八十年代,人材凋零,已经没剩下几个人,仅存的几个人也都金盆洗手不干了。现在的那些小辈,都是些个乡下的闲汉,一帮一伙成群结队的去挖坟掘墓。哪里懂得什么行内两不一取,三香三拜吹灯摸金的规矩,唉,多少好东西都毁在他们手上了。
大金牙感叹了一阵,又对我们说道:“我长年在潘家园倒腾玩意儿,您二位将来要是有什么好东西,我可以负责给你们联络买家,你们亲自去谈,谈成了给我点提成就行。”
胖子一直忙着吃喝,这时候吃到八成饱了,忽然想起点什么,把身上那块玉取出来让大金牙给鉴定鉴定,看值多少钱。
大金牙看了看,又放在鼻子边上闻了几下:“胖爷,您这块可是好玉啊,至少不下千年历史了,嗯……有可能还要早,应该是唐代以前的。这上边的文字不是汉文,是什么我也瞧不出来,肯定能值不少钱,不过在没判断出具体价值之前,您最好还是留着别出手,不然可能就亏大了。您这块玉是在哪得来的?”
胖子说起他家的历史就来了兴致:“要说来历,那可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我这么跟你说吧,这块玉是我爹参加黄麻暴动时候的老战友送的,我爹的那位老战友是野司的一号大首长,带部队进新疆的时候,他的部队和一股土匪遭遇了,这帮土匪也是找死,解放军的一号首长身边的警卫团能是吃干饭的吗?不到五六分钟,就把那百十号土匪消灭光了,打扫战场的时候在一个土匪头子身上发现了这块玉,一号首长把它当成纪念品送给了我爹。这块玉再往前的事,我就不清楚了。”
我们一直喝酒喝到晚上十二点多才分手,临别之时,大金牙送给我们俩一人一个弯勾似的东西,这东西有一寸多长,乌黑甑亮,坚硬无比,还刻着两个篆字,看形状象是“摸金”二字,这物件儿年代久远,象是个古物,一端被打了个孔,穿有红色丝线,可以挂在脖子上当作装饰品。大金牙说:“咱们哥们儿真是一见如故,这两个是穿山甲的爪子做的护身符,给你们二位留个念想,有空就来潘家园找我,青山不改,绿水常流,咱们后会有期。”
2007-11-29 10:31:04 发表
我说这也不奇怪,你对历史上的事知道的太少,暴露了你不学无术的本质,胖子说你别废话,赶紧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我的推测,当年日本无条件投降前夕,苏联的机械化大军南下进攻驻扎在中国东北的关东军,把号称日军最精锐的百万关东军打得土崩瓦解,有些鬼子被打散了,流落到森林深处,不敢出去,又与外界失去了联络,不知道日本已经战败投降的事情,所以就一直躲藏在森林里,直到老死在了这里。
有的人在这见到了几个疑神疑鬼躲躲藏藏的日本鬼子,他们的衣服早就脏得不成样子,在森林里住着也不刮胡子,那不就把他们当成野人了吗。
其实我也是凭空推断,真正的原因怎么回事,除非这几个鬼子活过来自己交代,否则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真相了,经过我这么一说,胖子英子俩人就能理解了。
英子说:“小日本子指定是迷路了,别看这是森林边缘,但是往北全是大草原,还有大泥掉子(一种全是泥的沼泽),北边根本走不出去,往南就是原始森林,没有狗带着,最有经验的老猎人都别想走出去,真是活该。”
我翻了翻这些死尸的物品,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翻着半截我突然想到,四十年代末来这盗墓的那些人会不会是碰上日本鬼子,被杀害了?应该是有这种可能的,他们也想不到在这么荒凉的地方也能碰到日本鬼子。
正想着,忽然从一个军用随行包里发现了一个笔记本,写的都是日文,纸张发黄,上面的字迹尚可辨认,不过三个人中没人懂日语,好在里面有不少汉字,只好和书汉读,只看日文中的汉字,不过日文汉字和中文意思相去甚远,有些意思甚至相反,(举个例子,比如日文汉字中“留守”这个词,和汉字字面的意思就背道而驰,是“外出”的意思)即使是这样,把这些词连起来,还是差不多能看明白一半,再加上一些我们主观的推测,其大概的意思就是说:
东宁的关东军主力被苏军机械化部队击溃,并木少佐带剩余的一个小队的士兵(关东军甲种师团中,一个小队的编制规模为120—200名士兵),逃往黑风口的一座秘密地下要塞,准备和在要塞中的其余关东军汇合,同苏联人进行最后的决战,以玉碎报效天皇。结果快抵达的时候踩破了大烟泡,唯一一个知道要塞位置的士兵和带路的向导掉进去淹死了,剩下的人始终没找到秘密要塞的入口,想往回走又迷了路,也没有通讯器材,只好在深山里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三十几年,一个一个的相继死去……后边就没了,估计写字的人写到这里的时候就死了。
我把笔记本扔在一边,现在没空看这些破烂了,山谷里的墓墙已经腐蚀的差不多了,赶紧回去,拿东西走人,不要再管这些日本鬼子了,反正都已经快腐烂没了。胖子说这刀可归我了,当年我家里有好几把佐官刀,文革时都给抄走了,我还想收藏一把呢。我劝他说这是管制刀具,你带不上火车,等回了北京去旧物市场看看有没有,给你买把新的。
我们三人赶回野人沟的古墓,活干的已经差不多了,用工兵铲切了几下,墓墙上就被破出一个大洞,我用手电照了一下,里面空间还不小,这个洞距离墓室的地面还有一米多的落差,胖子大喜,挽起袖子就想进去,我将他一把拉住:“你不要命了。去,抓几只麻雀去,先把麻雀装鸟笼子里,放进墓里测测空气质量再说。”
在林子里的麻雀很好爪,不想人口密集的地方,都精了,用最简单的陷阱,撒几粒小米,上边把我们做饭的锅倒着支起来,人躲在远处,看见麻雀进到锅下边吃米,一拉绳把支锅的木头拽倒,锅扣下来,就算抓住了。
一次就抓了三只,我先把其中一只装进鸟笼子,在笼子上拴了根绳子扔进下面的墓室深处,抽了两支烟,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把鸟笼子拉了上来,一看那小麻雀翻着白眼,已经不行了。
这处墓穴封闭在地下数百年,里面空气不流通,尸体凡是腐烂之前,都必先膨胀,充满尸气,,随后皮肉内脏才由内而外开始腐烂,墓室里虽然说并不具备真正意义上的真空环境,但是如果不通风的话,里面腐尸的臭气还是会憋在其中,就算隔了几百年也不会散尽,就算没有尸气,只有几百年不曾流动过的空气,也会形成对人体有害的毒气,人一旦吸入这种有毒气体,轻则头昏脑胀,重则中毒身亡,除非配备有防毒面具,否则在这一环节上,半点大意不得。
看来墓中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重新被山风吹净毒气,于是我们回到山坡上吃了些干粮肉干,昨天一夜没睡,今天又干了不少活,都很疲倦了,但是一想起墓中的行货,倦意也就一扫而光了,这是我们头一次动手,最好能整出点值钱的东西,以前我对盗墓的认识都只停留在理论阶段,今天这一实践,还真不算难,当然这也和我们选取的目标有关系,金国女真人在当时属于未开化的蛮族,他们建的这处墓穴几乎完全照搬北宋的形式,规模很小,估计也是俘虏来的宋朝工匠所筑,毕竟那天宝龙火琉璃顶工艺是很复杂的,没有高超的手艺很难搭出来,稍有偏差,就会把修坟的人烧死在里面。
吃完了干粮,看看天色不早,想来那墓中的空气也换得差不多了,我们都担心晚上再被那地下洞穴里的怪物袭击,急于早些取了东西走人,于是带上器械,又重新下到野人沟的山谷里。
这次仍然先放了麻雀进去,见麻雀被取出来后仍然活蹦乱跳,看来已经没问题了,我同胖子二人喝了几口烧酒,以壮胆色。戴上了口罩手套,脖子上挂了摸金符,怀中揣上黑驴蹄子和糯米,拿了手电筒,腰里挂上工兵铲就要动身进入古墓。
英子见状拉急忙住我说:“带我也进去看看呗,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古墓里是啥样呢。”
我说:“古墓里没什么别的,就是古尸和陪葬品,有什么可看的,其实我这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以前从来都没进去过。再说你不是怕死人吗?怎么现在又不怕了?”
英子好奇心很强,看我和胖子搞得挺神秘的,更是心痒,非要进去不可,我一想,反正这荒山野岭的,也不用人放风(盗墓贼很少一个人单干,一般都是三人一组,一个挖土的,因为坑外不能堆土,所以还有一个专门去散土,另有一个在远处放风),让她进去参观参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给英子也找了副口罩带上,嘱咐了她几句,进去之后千万别把口罩取下来,第一里面的空气质量不好,第二活人的气息不能留在墓里,不吉利,第三,不能对着古尸呼气,万一乍了尸那可是麻烦得紧,虽然这都是迷信传说,但是这些规矩从几千年前传到今天,不管怎么说,都有一定的道理,咱们小心无大过,一切都按老例儿来就是了。
胖子早就焦躁起来:“胡八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你要不敢下去,让胖爷我自己去,你们就等着数钱吧。”
我说去你娘的,你下去连棺椁可能都找不着,得了,咱也别绊嘴了,天都快黑了,赶紧干活。
2007-11-29 10:34:21 发表
英子以前曾听她族里的老人们说起过,在很久以前,满族还不叫满族,还叫女真的时候,他们的族中有一种巫术,撞煞你们听说过吧,在入殓的时候,给死者嘴里放一张烧成灰的符咒,死者把最珍爱的东西握在手里,如果有盗墓的来偷,死尸就会被煞附体,全身长出硬毛,刀***不入,非把盗墓的掐死才算完。请的煞不同,尸体长出的毛的颜色也不同,以前当故事听的,今天亲眼目睹,才知道世上还真有这种可怕的事。
胖子摸出从古尸手中抠出来的两块玉璧:“就不还它,想要回去也行,拿两万块钱来,没钱粮票也行,哎……老胡你看这玉怎么回事?”
我接过来一看,原本翠绿色的玉璧,现在却已经变作了淡***,这是怎么回事我也说不清楚,现在才感到自己的阅历和知识实在太有限了,前一段时间还有点自我膨胀,现在看来还得继续学习。
不过这件东西我们拿都已经拿了,怕也没用,我站起身来招呼他们两个行动:“咱们到里边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支弹药,最好能有辆坦克,开出去把那尸煞压成肉饼。”
2007-11-29 10:34:58 发表
第十九章 关东军地下要塞
第十九章关东军地下要塞
关东军地下要塞1
胖子问我:“你有军事常识没有?这里边不可能能有坦克。”
我说:“有没有咱先进去看看,其实就是真有坦克恐怕也开不了,这都快四十年了,这么久的时间,就算是天天做保养也早就该报废了。”
格纳库里边的通道错综复杂,犹如迷宫,为了避免迷路,我们溜着墙边向前寻找出口。
地下要塞的通道和格纳库都是圆弧的顶子,很高,这是种防渗水的构造,用手电向上照,可以看到上边***着一盏盏的应急灯和一道道的管线,如果能找到发电机的话,应该可以想办法让这些灯亮起来。
没走多远,就在墙壁上看到一幅要塞平面地图,上面标注了一些主要通道,交通壕,仓库,藏兵洞,淋浴室,兵舍,休息室,粮秣库,排水管,发电所等辅助设施,至于炮位,通气孔,反击孔,观察孔,作战指挥室,隐蔽部等重要的位置则并未注明,在山丘的内部,要塞还分为三层,其结构之复杂,规模之庞大,可见当年关东军对这处军事基地的重视程度。
我把地图从墙上取了下来,我以前当过工程兵,也曾经在昆仑山参加修建过军事设施,此刻有了地图在手,就不愁找不到出口了,这座秘密的地下要塞规模之大,超出了我的想象,其纵深竟然达到了三十公里,正面防御宽度足有六十多公里,原来野人沟两侧的山丘完全被掏空了,构成了相互依托的两个永久性支撑防御工事,中间有三条通道横穿过野人沟,把两边山丘下的要塞连成一体,我们从金国将军古墓中破墙而入的地下通道,正是这三条通道中最下边的一条。要塞两头粗中间细,两边的规模虽然大,中间只有三条通道相联,这有可能也是出于战术需要的考虑,一旦其中一边的要塞被敌军攻陷,仍然可以切断通道,固守另外一端。
从我们所在的位置来看,离最近的一个出口并不算远,只是不知道关东军撤退的时候,有没有故意把要塞的出口破坏掉,否则还只能从古墓那边才能回去,也可以试试从通风口之类的地方爬出去,我忽然想到了我们昨晚在山坡上的事,马匹被一只地下洞穴里的怪物撕破了肚子,那处洞穴难道就是一个要塞的通风口?又被那不知面目的怪物用爪子将洞挖大借以栖身?如果那个洞真是通风口的话,就别指望从那爬出去了,洞太窄。
我把想法对英子和胖子俩人说了,让他们参谋参谋下一步怎么出去。
胖子说:“哎,老胡,你要不提我还真给忘了,袭击咱们马匹的怪物可能把这地下要塞当了老窝了,咱们这么在里边瞎转,搞不好就会碰上它,得先想点办法找几件武器防身。”
我说:“没错,有备无患,如果万一出口被毁坏了,咱还得从古墓的盗洞里爬出去,那就得跟尸煞再一次的正面冲突了,格纳库中应该有一个区域是放武器装备的,咱们去看看有没有顺手的家伙,每人拿上几样,最好能找着日军的田瓜手榴弹,这种手榴弹保质期很长,威力也不小,用来对付尸煞正合适。”
格纳库里堆满了各种军队制式的大衣、毯子、干电池、饭盒、防毒面具等物资,由于要塞的构造独特,使得这里空气比较干燥,有些物资保存得还相当完好,我顺手拿里几个日军的春田式防毒面具装进包里,最后在格纳库的右侧找到了存放武器的地方。
一拉溜的铁架子上码放着不少装有***械的木箱,没有机***,一水儿的都是有坂式步***,也就是咱们俗称的“三八大盖儿”,或者“三八式”。墙边还有几门六零炮,但是附近一发炮弹也没有。
胖子撬开一个装步***的木箱,抓起其中的一支步***,哗啦一声拉开***栓,用手电筒往***栓里照了照,对我说道:“老胡,这***还能使,全是没拆封的新***,机械部分都上着油,还没装过子弹。”
我和英子也各自拿了一把***,我把友坂式步***举起来瞄了瞄,又扔了回去:“小日本这种破***只有五发的容弹量,非自动***机回转式,上弹太慢,后坐力还特别大,我用不惯。”
英子问我道:“小鬼子这***多好啊,贼有劲儿,以前我大伯刚参加东北民主联军的时候就用这样式的***,胡哥你咋还不喜欢使呢?”
我还没回答,胖子就插嘴说:“甭搭理他,他在部队天天都玩半自动武器,惯出毛病来了,这种过时的***他当然看不上眼了,等会儿万一再碰上什么尸煞,咱俩就在他后边站着,好好看看他空手套白狼的手段。” 边说边从最下层找出一只弹药箱,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用油布包裹着的子弹,被手电的光芒映得闪着黄澄澄的金光,胖子他爹从小宠着他,从他会走路就开始给他玩***,他上初中的时候就已经是使***的行家了,步***的原理大同小异,胖子以前虽然从来没用过友坂式步***,但是一点也不觉得陌生,见有弹药,就拿起子弹熟练的压进步***里,顺手一扣***栓,举起来就冲我瞄准。
2007-11-29 10:35:28 发表
胖子见我想不起来,便说道:“我背几句你听听。”胖子的普通话很标准,他人胖底气也足,朗诵起来,还真有点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音员的意思,只听他朗声说道:
公园里一起“打游击”,课堂里一起把书念。咸阳路上“破四旧”,井冈山一起大串联。
在埋葬帝修反的前夕,向那世界进军之前! 收音机旁,我们仔细地倾听着, 国防部宣战令一字一言……
在胖子慷慨激昂的念出第一句之后,我就立刻想了起来,这是一首叙事长诗,题目叫做《向第三次世界大战中的勇士致敬》,当年在红卫兵中广为流传,我们太熟悉这首诗了,在我们俩当红卫兵的时候,何止曾一起朗诵过百遍千遍,那是我们最喜欢的韵律,最亲切的词语,最年轻的壮丽梦想……,我的心情激动起来,忘记了身在何处,忍不住攥紧拳头,和他一同齐声朗诵:
……在那令人难忘的夜晚,战斗的渴望,传遍每一根血管。
父辈的热情鼓舞,激动了我们的心弦,我们是军人的后代,要驰骋在战火硝烟。
在这消灭最后剥削制度的第三次世界大战,我俩编在同一个班。
我们的友谊从那里开始,早已无法计算,只知道它,比山高,比路远。
在战壕里,我们分吃一个面包,分舐一把咸盐。
低哼着同一支旋律,共盖着同一条军毯。
一字字,一行行,领袖的思想,伟大的真理,我们学习了一遍又一遍。
红旗下,怀着对党的赤诚,献身的热望。
我们紧握***,高举拳,立下钢铁的誓言:我们愿,愿献出自己的一切,为共产主义的实现。
在冲天的炮火中,我们肩并肩,突进敌人三百米防线,
冲锋***向剥削者,倾吐无产阶级复仇的子弹。
你记得吗?我们曾饮马顿河水,跨进乌克兰的草原,翻过乌拉尔的高原,将克里姆林宫的红星再次点燃。
我们曾沿着公社的足迹,穿过巴黎的大街小巷,踏着《国际歌》的颤点,冲杀欧罗巴的每一个城镇,乡村,港湾。
我们曾利用过耶路撒冷的哭墙,把基督徒恶毒的子弹阻挡,将红旗插在苏伊士河畔.
瑞士的湖光,比萨的灯火,也门的晚霞,金边的佛殿,富士山的樱花,哈瓦那的炊烟,西班牙的红酒,黑非洲的清泉……
这一切啊,都不曾使我们留恋。
因为我们都有钢***在手,重任在肩。
多少个不眠的日日夜夜,多少个浴血的南征北战。
就这样,我们的不可战胜的队伍,紧紧跟着红太阳,一往无前。
听:五洲兄弟的呼声,如滚滚洪流怒浪滔天.
看:四海奴隶的义旗,如星星之火正在燎原。
啊,世界一片红啊!只剩下白宫一点!
夜空升起了三颗红色的信号弹,你拍拍我的肩:“喂,伙伴,还记得不?中美战场上见娃娃们的红心,一位政治局委员的发言。世界朋友狂欢解放的前景,苏联老红军寄托希望的双眼。”
“记得!这是最后的斗争,人类命运的决战就在今天!”
军号吹响了,我们红心相通,疾风向前。
一手是绿叶,一手是毒箭,这整整横行了两个世纪的黄铜鹰徽,
随着人们胜利的欢呼,被抛进熊熊火焰……
英子见我们俩说个没完,也听不懂我们说的是什么,等得不耐烦起来,打断我们的话说:“说啥呢你们?还整得劲儿劲儿的,咋说起来还没完了?现在时候不早了,不管从哪条路走咱都该动身了,你们俩愿意说等出去再说行不?”
胖子拎起百式冲锋***,腰里插了四五个弹夹,表情坚毅,挥手一指前方:“同志们,胜利就在前方,跟我来吧。”
于是,胖子带头走在前边,英子居中,我垫后,三人成一路纵队,走向了英子说看见小孩跑过去的那条通道,这是一条微微倾斜向上的路,走出一百多米后又变成了向上的台阶,看样子已经是走进了野人沟的山丘内部。
通道越来越窄,而且湿度也比下面大了不少,身处其中呼吸不畅,有种象是被活埋的压抑感。
三个人的距离很近,不知道为什么走在前头的胖子突然停了下来,他突然停步,跟在他身后的英子没有准备,正好撞在了他背上,英子被他撞得从台阶上向后就倒,我赶紧在后边把英子扶住,我问胖子:“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停下来不继续走?”
胖子转身叫道:“快往回跑!”他好象在前边见到什么可怕的事情,连声音都变了,刚才的那番豪情壮志已经烟消云散。
2007-11-29 10:36:05 发表
关东军秘密要塞 4
“立~入~禁~止~”胖子指着铁门上的字念了一遍又对我们说:“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这个就是说不许站着进去,想进就躺着进,这里指定是停尸房,要不然就是焚尸炉。”
英子听了胖子的讲解说道:“啥?躺着进?原来是装死人的呀,听屯子里上岁数的人说过小鬼子整的啥焚尸炉,这铁门里八成就是焚尸炉吧。”
我用手指关节在铁门上敲了两下,感觉门很厚重:“胖子你别不懂装懂,这四个字的意思大概是禁止入内,我虽然不懂日语,但是军事设施我是很熟的,你们看这门下边有个很大的凹槽,里面有内六角形的锣纹,这应该是有个转盘的,想开启这扇铁门需要转动转盘,门下边的孔是排气槽,这是扇气密门,关闭铁门的时候,排气孔会自动抽出室内的空气,在里面就形成了半真空的环境,是储藏贵重物品的地方,我军的军事基地里也有同样的设施。”
气密门的转盘早就被拆卸掉了,如果没有相应的工具,想打开这道铁门真是难于上青天,至于密室里装的是什么东西,那可就不好说了,有可能是装化学武器细菌武器之类的,这种可能性最大,为了防止化学武器泄露出现事故,通常都是存放在这种封闭的密室里。
日本人的化学武器和细菌武器,虽然一向臭名昭著,但是威力不容小觑,即使是放在自然环境中,时隔多年,也照样能致人死命,我对这扇门里的东西并不感兴趣,还是看看地图,快点找到出口是正经事。
胖子则对这扇门充满了好奇,特别是听我说有可能存放什么贵重品的话之后,更是心痒难耐,和英子俩人一起在门上一会儿敲两下,一会儿踢两脚,大有不进去看看就不消停的架式。俩人嘴里还叨咕:“这里边有啥好东西啊?哎呀,看不着太闹心了。”
我不再去理会他们俩,自行对照地图上的出口位置,在这曾经被猪脸大蝙蝠盘据的石洞中寻找出口,按地图上绘制的地形来看,就在这石洞中,应该有一条小型通道连接着山顶的出口。
可是找来找去,只在石洞的一端发现了大片崩塌的山石,和之前料想的一样,日军撤退时把要塞的出口都炸塌了。
现在所处的位置,头顶上大概正好是我们在野人沟山坡上扎帐篷的所在,用手电筒可以照到石洞的顶壁上有几个大洞,这些大型通风孔,不是直上直下的,为了防止从外边攻击内部,通风孔都是修得弯弯曲曲的,蝙蝠就是从这些洞口飞到外边去的,可惜我们没有翅膀,在下边干瞪眼上不去,就算上去了也没用,成年人的身体刚好比这些通风孔大了一圈,小日本真是精明,怕敌人从通风孔爬进要塞内部,特意把洞口挖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我把胖子英子叫了过来,告诉他们出口没了,咱们要不就去再找别的出口,要不就直接拿冲锋***回古墓那边,把尸煞干掉,不能就在里边这么干耗,咱身上没带干粮,也没发现鬼子要塞里边有食品,在这么瞎转悠下去,等到饿得爬都爬不动了,就只能等死了。
事情明摆着,这地下要塞的纵深很大,有几十公里,从这个出口走到另一个出口需要很多时间,而且找其他的出口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日本人不会好心好意的留下一个出口,既然炸塌了一个,其余的肯定也都炸了。
英子用脚一踢地上的大蝙蝠尸体:“实在不行了,还能吃这玩意儿,全是肉。”
胖子连忙摇头:“要吃你们吃,我饿死也不吃,这太他妈恶心了,我估计肉都是臭的,要不就是酸的,好吃不了,对了,老胡,你说这铁门里会不会就是出口?应该有这种可能吧,咱想办法把它打开看看。”
我想了想说:“这种可能性确实也有,因为地图上没有标出这间密室,只绘有一条连接出口的通道,不过很难精确定位,并不能肯定这门后是通道。其实要打开这道门不难,我在格纳库里看见有工具,咱们可以去找个大小合适的六角扳手。”
英子在旁说:“回格纳库那噶哒正好整几件衣服换换,你瞅咱仨身上的埋汰劲儿的,都够十五个人看半个月了。”
经她这一提醒,我们才发现,三个人都脏得不象样了,全身衣服上,头发上,脸上,手上,都沾满了蝙蝠粪,血,泥,臭气熏天。
我们便又反回了下层的格纳库,路很近,只有数百米的距离,在格纳库,先找了几件关东军的军服和大衣换上,把脸上的泥污血渍胡乱抹了抹,每人还找了顶钢盔扣在头上。
英子长得本来就俊,穿上军装更增添俏丽,胖子在旁边喝彩道:“嘿,大妹子,你穿上日本军装,整个就是一川岛芳子啊。”
英子不知道川岛芳子是何许人也,以为胖子在夸她,还很受用,我告诉英子:“他是说你象日本女间谍。”
英子闻言,柳眉倒竖,胖子赶紧说道:“说错了,说错了,我应该说看见英子穿军装拿***的小造型,就能联到***的那首诗来,曙光初照演兵场,飒爽英姿五尺***,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妆爱武装。”
我在旁笑道:“胖子最近快成诗人了,动不动就要朗诵上两句,你们看咱现在这一身的穿着打扮,真跟日本鬼子一样了,这让我想起我爹的一位老战友讲的事来了,那时候我还小呢,我那位叔叔同是跟我爹在山东当八路,抗战胜利的时候,接到党中央的指示,让他们从胶东半岛坐船去东北接收胜利果实,我爹晕船去不了,当时别提多后悔了,因为听说东北全是洋落,那好东西海了去了,后来听我这叔叔说,他们到了东北之后,捡了老鼻子日本货了,他们整个一个团,去的时候穿得破破烂烂的,跟一队要饭的叫花子没多大区别,后来他们从老毛子手里接管了一个关东军的仓库,全团的人都换装了,除了旗子还是中国的之外,剩下的从衣服到鞋还有武器,全是日本的,跟关东军一模一样,东北的老百姓们从远处一看他们,扭头就跑,还以为鬼子又打回来了,我觉得咱现在也多少有点当年革命先辈们捡洋落的感觉。”
说着话我在一个存放汽油桶的架子上,找到了一把六角扳手:“这回齐活了,该拿的都拿了,抓紧时间行动吧。”
三人穿着关东军的军装,抗着百式冲锋***,顺原路返回,我依然垫后,这次胖子他们却再也没说见到什么小孩的影子,我嘴上没问,但是心里捕风捉影,免不了有些疑神疑鬼。
我心中暗想:“胖子说那小孩跑进了铁门里边,这小鬼究竟想干什么?是不是想给我们指明出路?能有这种便宜事吗?还是他另有多图?他娘的,老子这刚好还剩下一点糯米,听说鬼怕懦米,那小鬼要是敢找麻烦,定让它整顿而来,溃败而回,若不如此,也显不出俺老胡的手段。”
我边跟着他们走,边给自己鼓劲儿,后背的伤似乎也不怎么疼了,不多时,就第二次来到了有“气密门”的石洞之中。
为了预防万一,我们都戴上了钢盔和防毒面具,拉开***栓,把子弹顶上了膛,我开门之前让英子抓了一把糯米准备抛撒,并让胖子端着冲锋***瞄准,要是门内有什么东西,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干了他再说。另外还嘱咐胖子,和我配合起来,轮流射击,不留下装填弹匣的间隙。
都安排妥当之后,我将冲锋***背在肩上,把六角扳手扣住门上的螺纹用力转动,这道秘门几十年没开启过了,螺纹锈得死死的。
我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扳手差点被我撅折了,终于听到“嘎吱吱吱吱”一通响,门下的三排气槽“哧”的一声,气密门内填进了空气,铁门咯嘣咔咔咔咔……
2007-11-29 10:36:56 发表
关东军秘密要塞 7
胖子吃得口滑,从顶壁上滴落的粘液,刚好落在他的脸上,胖子没头没脑的脱口大骂:“谁他妈的流这么多哈喇子?都流到老子头上来了。”话一出口,他自己也觉得这话问得不对劲。
地下要塞里只有三个人,我和英子都坐在他对面,我们两个就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把口水流到他头上去。
三个人都觉得奇怪,同时抬头向上看,究竟是什么东西流下的汁液?以弹药箱碎木板燃起的火堆,将周围照得通明,火光所不及的远处,依然是一片寂寞的漆黑。
就在我们头上的屋顶,火光与黑暗交接的地方,探出一张极大的人脸,那脸比普通人的大出一倍以上,白得象是抹了面粉,没有丝毫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鹰勾鼻子,一对血红的怪眼,紧紧盯着胖子手中的烤蝙蝠肉,嘴唇又厚又大,生长得向前突出,张着黑洞洞的大嘴,血红的舌头有半截挂在嘴边,口水都快流成河了,一滴一串的从上面流下来。
那张脸的主人,脖子很长,皮肤又黑又硬,由于地下格纳库的顶棚很高,他的身体都隐藏在火光照射不到的黑暗中,只能看见他的脸和一截脖子,他似乎对我们吃的烤蝙蝠肉很感兴趣,想要扑下来抢夺,却惧怕下边燃烧的火焰,迟迟犹豫不决。
不过看样子,烤肉的香味对他诱惑太大,已经按捺不住,随时都要从倒悬着的房顶跳下来。
这究竟是人是怪?我们三个抬起头这么一看,都是又惊又奇,我虽然不知那东西的来头,却看出来他是想吃烤蝙蝠肉。
我们一共从石洞中带出来五只大蝙蝠,英子同我各吃了半只,胖子一个人吃了一整只,还剩下三只,胖子把那只最大的蝙蝠王分成三份,将其中一份用步***的刺刀串了,正架在火上翻烤。
这只猪脸蝙蝠王也不知活了几百年了,体积大得吓人,不算翅膀,单是躯体就如同五六岁的孩子般大小,分量着实不轻,我们用来烤肉的火堆不大,即使将蝙蝠王分成三份,也只能同时烤其中之一,所以只有胖子手中的蝙蝠肉是八成熟,其余剩下的都是没在火上烤过的死蝙蝠。
不过在此间不容发之际,哪里还顾得多想,我见胖子被头上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吓得呆了,急忙一把夺过他手中串着烤蝙蝠肉的刺刀,举起来在那张怪脸前转了半圈,用力丢在一旁。
我使的力气大了,反倒没有丢远,蝙蝠肉从刺刀上甩脱了,落在英子身后不远的地方,还没等英子回头去看,就有一只体型巨大的野兽从屋顶跃了下来,只扑过去,一口将烤蝙蝠王叼在嘴里,嚼都没嚼就吞了下去。
借着火光,我们瞧得清清楚楚,原来那动物不是人,它的脸就象狒狒一样,酷似人面,脖子极长,身体的大小和形状象是狗熊,但是没有狗熊那么笨拙,相对来说,它的身材显得稍扁,后肢呈弓形,又短又粗,前肢又长得出奇,行动的时候,可以扒住墙壁的缝隙,悬挂在上边,瞧它的动作,在平地倒不如在墙壁上爬行来得自如。
英子从没见过这种动物,我和胖子曾经在博物馆看过它的图片,它一露出全貌,我们立刻想了起来,是“草原大地懒”,没错,就是这东西。
它生活在草原深处的地下洞窟中,主要分布在南美、非洲、外蒙、的大草原上,同样是地懒,草原大地懒不同于生活在丛林中的丛林地懒,与它的远亲树懒差别更大,草原大地懒更多的继承了地懒的祖先“冰河大地懒”的特性,体型格外的大,主要以肉食为生,很少在阳光下活动,最喜欢捕食大蝙蝠,大地鼠,蟒蛇等生活在地下的动物。
草原大地懒的猎食方式是以静治动,很少会主动出击,它们静静的隐藏在黑暗之中,一动不动,有时一潜伏就是数天,不饮不食,等有动物在身边经过,这才突然闪电般的伸出大嘴,一口吃掉对方。
刚建国的时候,非洲兄弟国家曾经送给北京动物园一只,但是它不适应北京的生活环境,没过多久就死了,我和胖子以及一些同学去北京串联的时候,与我们胜利会师的北京红卫兵,带我们到处乱转,在动物园见过装草原大地懒的巨大笼子,笼中的草原大地懒已经死了,只剩下空空的笼子,我们看见一座庞大的空笼子,还有几分奇怪,就特意多看了几眼,笼子上有它的介绍和图片.
时隔多年,这件事我们都还有很深的印象,但是万万没想到,在关东军的地下要塞中碰上这么一只,还是这么大只的。
想必它是追踪猪脸大蝙蝠来到此间,这要塞中的大蝙蝠难以记数,我们只见到一个石洞中的巢穴,就不下上千只,要塞纵深几十公里,说不定就在什么地方,还隐藏着几窝。
它皮糙肉厚,在皮肤下面有许多小骨片,就像穿了许多盔甲一样,成年以后它的这些盔甲是牢不可破的。
凶恶的猪脸大蝙蝠爪子锐利,虽然可以轻而易举的撕破牛羊肚皮,却伤不到草原大地懒,就算在它身上抓几下,对它来说也是不疼不痒,这里没有它的天敌,又有无数只猪脸大蝙蝠可供捕杀,正是得其所哉。
不过,不知道草原大地懒这么大的体形是如何进入要塞的,有可能地震或者山体塌方,导致地下要塞出现了一些大的裂口,它就是从那里爬进要塞内部觅食的,如果找到那个入口,我们应该也可以从那里出去。
从房顶上跳下来的草原大地懒吃了烤蝙蝠肉,伸出长长的舌头添了几圈嘴边,显然这么一块肉,填不满他的胃口,而且勾起了它旺盛的食欲,盯着我们三人,不知在打什么主意。在地下世界,它就是国王,它偶尔也会主动出击捕食,每当它行动的时候,几乎没什么东西能拦得住它。
在双方对峙的这一瞬间,我脑子里转了几转,地下要塞的地形,以及对付野生猛兽,这些事对我而言有点陌生,是不是要先下手为强,冲锋***就在手边,但是百式冲锋***的杀伤力很有限,草原大地懒的骨皮足以抵挡,别再打蛇不成反被蛇咬,把它惹得恼怒起来,却没把握能够脱身。
日军的友坂式步***,穿透力很***,应该能干掉草原大地懒,只是我们只拿了几把刺倒,先前装填了子弹的两支步***都放在二三十米开外的地方,必须有人引开草原大地懒的注意,我才能跑过去拿步***,这么一来一往,需要一段短暂的时间,草原大地懒离我们的位置太近了……
连想几个念头,都没有什么把握,这时胖子站在原地,小声对我说:“老胡,我记得这东西只吃温血和冷血动物,不吃人,依我看没事。”说用脚轻轻的把死蝙蝠踢向草原大地懒,那意思是,这都给你,赶紧一边吃去,别找我们的麻烦。
谁知那草原大地懒,瞧都不瞧一眼死蝙蝠,反倒是对着我们不住的流口水。
胖子转过头来问我:“怎么它不吃蝙蝠,总盯着咱们看,好象不怀好意啊。”
我不敢分心跟胖子说话,紧紧注视着草原大地懒的一举一动,只要它有攻击的企图,那我只能先抢在它前边,捡起地上的冲锋***,给它来一梭子了。
英子说道:“咱们都吃了不少烤蝙蝠肉,它大概是……把咱们当做蝙……”
她的话音未落,那只草原大地懒,已经忍受不住烤蝙蝠肉的香味,一步一步向我们逼过来,凡是野生动物,均以生肉为食,因为它们天生就没吃过熟肉,一旦吃过一口,熟肉的滋味对它们来讲,就是最大的诱惑了。
我发现它行动迟缓,觉得不一定跟它搏斗,还是跑吧,我招呼另外两人一声,三人转身便跑,刚奔出两步,却在此时,脚下被一件硬物绊倒,这一脚把我跌的,膝盖险些摔碎了,连胖子英子也同时摔倒在地。
我暗自奇怪,什么东西绊的我?倒地的同时,向地面上瞥了一眼,地面平整,哪里有什么能绊倒人的物事,心念一动:“光想着逃跑,那对童男女的尸体却忘了带上,莫不是鬼绊脚?”
2007-11-29 10:38:22 发表
鬼吹灯 第二卷
山谷尽头的森林中,传来一阵阵沉闷的雷声,“轰隆隆轰隆卤,正是晌晴白日的中午,长空如洗,未见乌云,怎么突然打起雷了?众人心中都是一沉,好不容易从古墓中爬了出来,却又是什么作怪?
2007-11-29 10:39:03 发表
第二十章 身螭纹双劙璧
第二十蛾身螭纹双劙璧
2007-11-29 10:39:40 发表
蛾身螭纹双劙璧 2
自从在墓中得了这双玉璧,我就从未来得及细看。胖子大惊小怪的递给我:“这颜色怎么又变了?”我伸手将那两块玉璧接过来细看。
两块玉璧都雕刻成类似飞蛾的形状,须眉俱全,活灵活现,璧身上有一些古怪动物的纹饰,这种动物应该不是真实中存在的,胖胖的,身体有几分象很瘦的狮子,又象是没鳞的蛟龙,还有几只爪子和一条卷曲的大尾巴,总之这种纹很怪异,也许不是动物,是云或波浪之类的饰纹。
璧身花纹的工艺,不如造型上的雕工精致,只是寥寥几划勾勒而成,不过虽然粗糙,倒也有种简朴而传神的感觉,有时候简单也是一种美。
还真他娘的怪了,记得刚从古墓的棺中取出来之时,这双玉璧颜色深绿,然而在关东军要塞里面看的时候,它色泽呈淡黄。
此时的颜色却是深黄深黄,一天之内颜色变了好几次,这是怎么回事我们都不清楚,难道说这世上有种变色玉?我们对古玩一窍不通,看来只有回北京找倒腾古玩的大金牙给长长眼了。
说起来这次倒斗的行动,真是不太顺利,一路辛苦不说,首先野人沟中上上之穴的古墓是座将军墓,没想到里边陪葬品少得可怜,唯一可能值点钱的,也就是这双玉璧了,为了拿出来差点把三个人的小命都搭进去,真是挟山超海都不足以喻其难,临渊屡冰也难以形其险。要是鉴定的结果不值多少钱,那我真得找个地方一头撞死了。
这件事给我一个教训,贵族的古墓不一定都有大批贵重的殉葬品,必须得多了解古墓的历史背景,以及文化背景,而且还要尽可能的多掌握古玩鉴赏的知识,如此才能做到有的放矢,贼不走空。
胖子倒是显得信心很足,跟我打赌说这对玉璧最起码也能值个三两万,搞不好还是个国宝,那咱就不卖给港商台胞了,咱直接献给故宫博物院,政府一高兴,奖励咱俩十万八万还不跟玩似的,在北京再给分套房子,还让咱戴上大红花上全国各地去做报告演讲,到时候咱什么煽情就讲什么,一讲完了,那些在台下听得热泪盈眶的女大学生,就跑上来献花,献情书。
我说你别做梦了,还让你参加英模事迹报告会?不给咱俩发土窑里蹲着去就不错了。不过如果真如胖子所言,能换个三五万块钱,那就已经是意外之喜了,我们东奔西走的卖录音带,一年下来,顶多就就混个三四千块,赶上生意不好的年月,除去吃喝住宿的费用,基本上都赚不到钱。
我已经两天没合眼了,吃饱喝足之后跟胖子英子闲扯了几句,倒头就睡,反正有***们放哨,也不用担心野兽袭击,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在梦中我又回到了硝烟弥漫的战场上,阵地上空全是我手下弟兄们的脸,每一张脸都很年轻,他们只有脸没有身体,这些脸都在不停的流血,慢慢的向天空飞去,我在地上哭着喊着想抓住他们,但是手脚不停使唤,一下也动不了……
晚上什么情况也没发生,那些地下的大蝙蝠不知都蹿去了哪里,周围全无它们的踪迹,可能受了***声的惊吓,去寻找新的洞穴安家了。
我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英子已经派了三条***回去送信,每一条狗的脖子上都拴了个小皮囊,里面是胖子写的字条,上面写明可让屯子里的人多带人马工具,最好能点炸药来,来野人沟挖关东军的洋落。
中午吃了些野猪肉,带着***把帐篷资重都搬到山谷入口附近,找个背风的大山石,在下面架了帐篷,这里位于森林和草原的交界地,等屯子里的人来了,会很容易找到我们。
随后英子带狗去林子里摘野菜,我掘些土石埋了个灶头,把锅摆上烧起了开水,我们带的有些面粉,由胖子动手,包了一顿臻蘑野猪肉馅儿的饺子,用来庆祝我们初战告捷,这次虽然是有惊无险,但是不管怎么说,至少三个人没出什么意外,还多少有些收获,尤其是关东军要塞里物资众多,对屯子里乡亲们的生活有很大帮助,为这也值得喝两杯。
就这么每天纵狗打猎,连续过了十余日,我觉得我都快变成山里的猎人了,屯子里的人们终于来了,总共四十多人,由支书和会计两人带队,因为男人们都去牛心山打工了,这次来的几乎全是妇女姑娘和半大的孩子,屯子里的马匹不多,总共不超过十匹,他们听说有大批洋落,怕马不够,又把骡子毛驴都拉了来,再加上各家人自带的***,闹闹哄哄的进了黑风口。
大伙马上就想动手,我说大家这一路跋山涉水,多有辛苦,不如咱先休息一天,等明天养足了力气再干,另外咱们不能瞎整,我当过工程兵,我毛遂自荐,给大伙分配一下任务,咱们要利用运筹学,制定计划,按部就班的行动,别跟乌合之众似的瞎整。
人群乱噪噪的,又兴奋,又觉得好玩,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把我说话的声音都淹没了,谁也没听清楚,最后还得是支书出面大喊一通:“都别吵吵了,都别吵吵了,全都听俺大侄儿的,他说的话,就是俺说的话,也就是组织上的话,咱们这次能捡小鬼子的洋落儿,多愧了俺这俩大侄儿和英子这丫头啊,他们咋说,咱们就咋整。”
我又把话说了一遍,让大伙都去架帐篷支锅,吃饭休息,然后跟书记和会计一商量,没有炸药,想挖开地下要塞也不算太难,可以从将军墓那边动手,那离要塞的通道距离很近,有五个人,用不了半天,就可以把塌陷的墓室挖通。但是要塞里可能有野兽,这方面大伙要做好准备,生活在地下的动物都怕火,要多点火把。需要特别强调的是进去之后,谁也不能私自行动,里面的军火都不能拿,只拿生活上需要的物资,例如军大衣,日本大头鞋,毯子,发电机,电缆电线这一类的,有多少咱搬多少,搬完了再把要塞埋上,不能走露消息,要不然咱这些东西都得交公。
支书拍着胸脯保证:“大侄儿,这你尽管放心,只要这些人都拿了东西,那嘴那都老严实了,因为大伙以前都吃过亏,地震那年不少人都进牛心山捡宝贝去了,那不都让文物局的一来就都给整走了吗,这回可都学精了,拿***顶着脑门子也没人说了,再说咱那屯子太僻静,一年到都也来不了一个外人,这回咱就整个闷声发大财。”
当晚埋锅造饭,安营歇息,转天早上起来,我把四十多个大嫂子大姑娘半大小子们分成四组,第一组都是年纪最小的几个人,他们由英子带领,去山里打猎,另一组则相反,全是岁数最大的,她们由会计带领留在营地给大伙烧饭,我和胖子各带一组年轻力壮的,轮流去挖烧塌的将军墓,由支书指挥全局。
屯子里的人们,带来了大量的工具,锹鎬铲子,甚至有人还带来了几把完全用不上的锄头,我又把我这一组的十个人,分成两拨,一拨挖掘塌方的封土琉璃瓦,另一拨负责搬运挖出来的土石,工程进展得有条不紊。
这时不知从哪里飘来一片乌云,霹雳闪电骤然而至,下起大冰雹来,众人乱了套,为了躲避冰雹,都向谷口的帐篷跑去。
回到营地,会计一点人数,除了进山打猎的那一队之外,还少了三个……
2007-11-29 10:40:21 发表
蛾身螭纹双劙璧 4
一具具骨架埋叠压着在泥土中,我们只挖开了落叶层下的一小块地方,就已经数不清究竟有多少人骨了,人骨上可以看见明显的虐杀痕迹,肋骨、颈骨、头骨上的刀痕,清晰可见,还有不少与身体脱离的骷髅头散落其中,显然是被人用刀斩下来的。
关于黑风口的传说很多,最有名的恐怕就是金末元初,蒙古人大破金兵主力的那次著名战役,数十万金兵,尸体堆成了山,蒙古人打扫战场时,把他们的尸体草草地扔进了野人沟,据说整条山谷都给填平了,作为古战场至今将近千年,那些金兵金将的死尸,早已腐朽化为了泥土空气。
树林中累累的白骨,应该不会是那个时代遗留下来的。金元黑风口大战也是历史上,唯一一次在此地进行的大型战役,一直到后来关东军秘密驻防,就再没听说过有别的战斗发生。
想来想去,也只有一种可能,列宁同志曾经说:“在分析任何一个问题时,马克思主义者的绝对要求就是,要把此问题提到一定的历史范畴之内。”胖子觉得树林中大量人骨,都是关东军杀害的中国劳工,这个假设,完全符合列宁同志的准则。
但是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胖子在树下走路的时候,被一条臂骨绊倒,这才发现了土中埋葬的大批遗骸。不过怎么会有一具骨架的手臂,从泥土中伸出来半截?
这事实在是有点兀突,如果当年关东军掩埋尸体的时候,就遗露出来一只手臂,那这里埋的死尸早就被野兽挖出来吃没了,难道是……它故意从土中伸出来绊了胖子一下,好让我们发现他们?想到这觉得有点发毛,我不敢再往深处去想,招呼众人把挖开的泥土,重新填了回去,就匆匆忙忙地回营,找支书地商议对策。
匆匆赶回山谷另一端的营地,见英子她们一队也从山中打完猎回来了,虽然遇到了冰雹,但是仍然猎到了数只狍子狗熊野獐,足够人和猎犬们吃上三四顿了。
有几个年纪大的妇女正忙碌着烧饭,其余的有些在休息,有些围在帐篷里看望老王家二儿媳妇,我进了帐篷,见她已经醒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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