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可以告诉我卡布西游飞叶兽什么时候重建 我还想卡布西游飞叶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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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i, 30 Apr 2010 23:45:47 +0800 )
Description:
假装开心 那份凄凉 那份痛苦 还是让自己来承受吧 只要他们高兴就行 还想那么多干吗呢?
( Fri, 30 Apr 2010 23:30:41 +0800 )
Description: 不想说话了
心痛了
开始难过了
可能是我已经当真了 想到走 这是不是懦弱的 表现? 不知道 我只是想 不再有这样的感觉 这样的痛苦 这样的****************** 很多这样这样 还有很多那样那样 ( Thu, 11 Feb 2010 12:23:58 +0800 )
Description: 1 昨晚睡得很晚。今天醒来已经九点。真的不想起床,可头疼难受。刚刚洗好头,喷嚏连连,看来又感冒了。外面很冷,如果说昨天是老天一次小小开心的话,那今天就是她又一次翻脸。她!之所以用这个她。是因为这里的天气就像女人一样变化无常。呵呵! 如果要减肥,就选择一个人来过年吧。哈哈!才几天呀,都瘦了一大圈。 不知道他人一个人得时候生活方式是不是还那样的又规律。反正我只知道我不是。一天下来,一餐饭就能把自己打发。哎!何时自己就那样容满足了。呵呵!是知道学会了面对现实还是自己已经对自己失望了。管它。反正这些都不再重要了。只要开心,还不在乎那么多干嘛。 想想一会要让自己得头发变成咋样的呢?呵呵!值得期待。另外一个自己。 2 还有多久就是除夕?啊!就是后天呀。呵呵!看看,一个人就那么容易忘记时间。看来,自己真的老了。以至于都不想去面对岁月。但是!生活还是要继续、日子还是要进行。哪怕一路上还是一个人;哪怕旅程里只要独自欣赏四季更替得凄凉;哪怕、、、、、、 3 十一点出发,到网吧里去下点东西。要不晚上又无聊了。 4 哈哈!昨晚得恐怖片并没有吓到我。不过那样得气氛有点、、、、、、外面的老屋散发出腐朽得味道、、、、、、这里十点刚过就静得吓人。唯有得就是自己敲键盘得声音和音响里唱出得沙哑。不对,明明就有第三种声音嘛!在那在那?好像就在、、、、、、你的身后!啊、、、、、、、
嘻嘻!没有得事了。 呵呵!我倒想自己有那么一场遇见鬼得经历,就当作一次冒险吧!
( Thu, 11 Feb 2010 12:22:40 +0800 )
Description: 1
明明还那样在意,却说硬话来自个儿伤心。之所以知道是不可能,这样是为了在散时不让自己有太多得不舍。真的!应该学会好好的爱自己了。
明天将会怎样,会不去想她吗?醒来后是不是就会忘掉呢!希望吧。不要再受伤了!这样子她是不知道得。傻瓜!好好得生活吧!一个人不是很好吗? 3
都不知道这几天是怎样过来的。整个人就像行尸走肉般没有知觉。 4
外面的炮竹开始想起。才惊醒快要到年关。家那边也是这样得吧!夜深了,有谁会知道,我又在想你们了。坐在电脑前,才从刚才得电视里的剧情里走出。好感慨啊! 5
外面又在下雨了吧!才晴两天,这又要开始潮湿了。其实,这里何曾干燥过? 6
决定去把自己头发剪掉。好像有些不舍。好几次都走到了理发店的门口,就放弃了!都已经这样了,还在意什么呀。明天一定了,还会原来的自己。
可能吗?回不去了。已经回不去了。 8
找个陌生的环境。过上一段重新开始的生活。太熟悉反而让自己受伤。 9
都想些什么呀!开心、开心。我要开心。
( Wed, 10 Feb 2010 11:00:34 +0800 )
Description: 1
真的!现在终于知道一个人得孤独了。空荡荡得房间里融满得全是凄凉。电脑里放出的也是寂寞。不敢去面对这些,就让z自己不停下来得忙碌着,一堆脏衣物在我感到劳累时才解决,可天也黑了。好像觉得自己还有什么还没有做。原来是一整天,还没有吃东西。天了!还是不饿呀!原来,一个人了,可以简单得连饭都懒得吃;简单得连生活都是那样得随意;简单得可以一坐下就不再想去做别的。
不知道朋友都再做什么?电脑不能联网就好像自己进入了世外桃源。手机很垃圾,QQ刚登上去就没有信号。好想去上网呀!想想外面得黑;想想外面得阴森。算了吧!还是看看书呀什么得。难得清净!好像清静得有些过分了。怨谁呢?还不是自己选择得。既然是自己选择得。面对去吧!“百年孤独”我爱你。不好意思。违心的!
手机死沉般躺在床上。我知道,反正是没有谁会想到我的,懒得去理会。书凌乱发展到床边。一副要死不活得表情盯着电脑不知道要做什么。现在终于知道,人得惰性是那么得可怕。更让人受不了得是,它还带来了一帮兄弟:寂寞|、孤独|、烦躁、、、、、、、天了!它们是唯恐天下不会大乱是吧!
真的好累了!看看时间,才九点。这时间、这夜。我只能用艰难得方式来度过了。 2 怎么会这样子,我真得好无能为力!希望她能坚强,因为我还没有好好让她好过!一直以来我给她得都是牵挂。这么多年,都化成了一脸得创伤,连岁月都不同情得在她脸上划上一道道得痕,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原以为我是她得希望,是她放飞得金凤凰,那知道我却化成一只让她失望得鸟。还让她有着一颗放不下得心在时时在折磨她。何时!她的希望却化成了一把利剑,一点一点在她身上划着伤口了? 都后悔了。选择在外面漂泊。都后悔了,选择了以不回家为借口来逃避。都后悔了,选择了远走来伤害她。 已经没有任何心情再去做别的事情。一颗心飞到了有她的地方,好想她呀!真的,我真的好想你---母亲。 3 想着有个人在身边多好!至少不是自己一个人来面对寂寞。都不敢去回想一路走来,四季的更替:繁花似锦、众叶浓绿、枯黄飘零、苍穹萧条。都已经失去了知觉。也许!是该要结束这样生活得时候。有时又会想想,这样得生活没有什么不好的,可以不多想得 去很多很多地方。路上会没有很多行李,仅仅一个背包和一份心情就足够了。 4
她可能早就忘掉我了吧,几次得***都没有接。可能要忘记对方,就要像她那样吧。看来,那串号码也该到了和它缘分已尽得时候了。现在她一定很幸福吧,可能已经找到了自己得所要了。真心得祝福她快乐。在快要不能做朋友之前。真心的祝福她,在快要没有任何她的联系方式之前。真心的祝福她,在自己快要离开之前。 如果忘记像电脑里删除那样彻底多好。至少在忘记之后不会有太多得感情。 ( Wed, 10 Feb 2010 10:49:46 +0800 )
Description: 都走了
小区开始冷清了
这就是过年的气氛吗? 想不到任何理由让自己不伤怀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也许根本从未改变过
有时想让自己开心些
往往却落得悲伤收场
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多
或者是在有人自扰? 原来习惯会导致不舍
原来习惯后就要分散 这些年
都是无法用时间来
抚平曾经留下来得 伤
反而越来越痛
在无法忍受的时候
会用酒精的味道
弥漫自己
只有那个时候
才是活会自己得
一霎那
快的像白驹过隙
还没有抓住就已经失去
还是原来得那个自己 年还是一个人来过
朋友说是给自己一个独自得空间
而我却认为
是自己已经不能回到从前 也许那时真的很凄凉
也许那时真的很悲惨
可是要悲伤来
哪怕有亲人在身边
也只能换取的是他们得担心
何不如选择一个来承受
在***说自己活得多好
哪怕是自己在撒谎
至少那也是美丽得不是 老乡还是买到车票
家得温暖在向他召唤
他真幸福
真的希望我得朋友都像他那样
能够享受到有亲人在身边得温馨
( Sat, 6 Feb 2010 22:28:29 +0800 )
Description: 都几天了,雨还没有停。他从在义乌呆过几年的同事那里知道,雨将会持续到年底。一股莫名的气打不出一处来,奇怪的连他自己也解释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一回事。昨晚和朋友聊得很晚很晚,今天醒来都是九点 多了。还是不想起,即使已经睡得头晕晕的,也还是抵挡不了被子暖和的诱惑。要不是姐姐的来电催,他可能会睡到中午,直接起来吃中餐。都 放假了,其他兄弟听着外面的雨声,也是一动不动的在床上等着一双没有目的的眼,各自在心里策划起床该要去做什么。又是无聊的一天。至少在此时此刻他们是这样认为。 雨在走出宿室的他来说比他想象的还要大得多。撑着伞走在小区里,雨帘的小区比往日要来的凄凉。几朵小伞想点缀这话满冷清的小区,哪知道,反而让小区的冷清显得更浓。站牌没有太多的人,不对!应说站牌上更本就没有人。他合上伞,却被从身旁飞奔而过的车所带来的冷风,掀起了他本来就没有合上外套。一阵凛冽。路对面的的公园,雨帘里静得在他眼里像 一幅画:几棵落光叶子的树在众多常青树中显得是那样的寂寞。好不孤独! 车里虽然开着空调。他还是触摸到冬的脚步。车窗上布满水珠,挡住了他看外面的眼神。没有太多的乘客,乘车的高峰期已过。寥寥无几的身影,一眼都可以说出她们数量。手机可以上网,只是QQ里安静的像车里的气氛。怎会这样。难道就没有其他方式了。尽是一个模版的世界。虚幻和现实都一个样。 还要转车。又时站牌下的冷清。人群再大,怎么就热闹不起来。这样的天气,大家都只有一个愿望:车尽快到来,离开这冷冷的站台。 ( Sat, 30 Jan 2010 13:49:09 +0800 )
Description: 雨在天快黑之前没有失言的下湿了整个义乌,眼前又是一片潮湿。灯在夜的世界里,发出一阵阵带寒的明,他走出办公室的门口,上班的疲惫,并没有被迎面吹来的冷风冻醒。只有从楼橼上滴下来的水滴,才能让他知道,现实是那么的凉。他用手拭了拭头上的水珠,一头扎进雨帘里。借助迎面开过来的车灯。其实,雨还是挺大的。 小区的广场上没有往日随着音律舞动身躯的人群,偶尔有那么一两道影子,他们也是来匆匆,去匆匆。只有几个搭棚摆地摊的业主,尽然也连这般恶劣的天气都不想错过的开张起来,只是生意淡得连一顾客的影子也见不到。无聊之余,几个积聚到一块玩扑克。奶茶店里的服务员,也只是双手托着下巴沉醉在回忆中的甜蜜。 他哆嗦着打开手机,QQ一直都挂者。只是,安静的头像,就像此时的他,被人遗忘于陌生的都市里。他没趣的把手机往口袋里一放。QQ没有退,他也不想挂着,他怕她来了看不到他。他已经把她的QQ删了,那是他在生气时做的,现在后悔了。手机又一次被打开,QQ任旧安静,安静得像这夜,这样满是小雨弥漫的夜。 同事手机里放着小刚的沧桑:《关不上的窗》 他决定去拨那串熟悉的号码。通了,手机里传来萨克丝的沙哑。他捂住加速的胸膛。不知从何时开始,与她说话,怎就变得那么紧张了。还是失望,手机里的声音再动听也不是他想要的:对不起,你拨的***暂时无人接听。 电视里还是那出感人的戏,已经不用看都知道结局的对白。他把手机扔到一边,不停的翻动 身旁的书来掩饰自己。信息的响动惊醒了他,他拾起“发抖”的手机,浏览刚到的内容:你好,我姐去贵阳了,有事吗?他没有回。已经没有必要了。她到那都不想让他知道,为何还要让自己委屈呢!也许!该放开了。 《光不上的窗》:这些年无法修补的风霜,看来格外的凄凉。 是啊,一路走来,难道还不够凄凉吗?
( Fri, 29 Jan 2010 21:53:00 +0800 )
Description:
在外面闯,陌生的环境在热闹,那颗心也觉得寂寞。没有人情味的城市里,年轻也许根本就不是资本。身心疲惫了,常感叹同龄人的命运为何出入都是光环,而自己的人生却是灰色空间?原本朝气蓬勃的心,在现实残酷的催化下,变的那么的浮躁。这些表现只有交给时间,几年以后你会发现,曾经冲动的性质,何时变的逆来顺受了,在看看以前那副楚楚欲动的架势吧!如今不是让时间把它磨成一颗尘埃,安稳的放在建筑众立的建筑林里。 上面是我一路走来的感慨。外面的艰辛,用了八年的时间在我的心里汇成一个愿望,那就是好累,好想回家。 虽说用了八年的时间换来了日子重建光明,但是,心也不再蓬勃,精神也不再陪发了。的个稍好的事情做,已经是固定我停下行走的理由了。是啊!人想得个且个时,长不成理由的理由也会成为理由。 上班不再是很晚才下班了,工作量也不再是压弯身体的那种了。日子就是没有激情在几张图纸上修修改改,或者就是在电脑上运用软件重新他它画好而已。程序虽多,可也只是几分钟就搞定的事情。然后,接下来就是闲下一大堆时间,没事干就用在上网查些资料和网聊以及各种游戏上。有时,我在想,这样的结果真的是我所要的吗?这样的工作就是众人所期望的吗?曾经把我的工作告诉我昔日的伙伴,他们都会带有羡慕的眼神和有些不敢相信的口吻。有甚者还建议我工作之余,借助公司的电脑来多学些东西补充自己。多好的意见,没有追求的我只能听取却不赋予行动。 受到牛郎的短信是我在上班。下午的余热把办公室的四个人弄了一身汗。电风扇在拼命的转,也不能够让办公室里的气流搅和。我打开手机浏览他的信息。他说他要到我这边来,他们现在沙井,已经找了两天还是没有找到工作。就是不知道坐那路公交,在那下车找我比较方便。其实,对于沙井,我是去过两次,哪地方给我的感觉就是有诸多的不方便。比如想到外面玩坐车要到很远的地方;又比如想买写东西,没有一个像样的超市。我就竟我所知道的给他发了过去。 “你们坐315,到石岩万联下车。到时候我在那接你们” 接到他们到达万联的***是第二天早上11点,我在闲着,只是还没有到下班的时候。不管你有事没事,你都必须挨到下班时才能离开,这是准则,也叫规矩吧!在下班时钟响时离开。这是一个准则,也叫规矩吧!有句话不是这样说的吗?没规矩不成方圆。这些只是对于上下班来说,它们却没有规定上班时期不能 接***的呀!也许这样的规定是有的,可能它对于我们这类人来说另有说法吧!反正以前我有***就接,老大也没有说什么,其实,不是他没有说的,只是我把工作做的无可挑剔,老大找不到说的罢了!呵呵!我在和牛郎通话时我告诉他你们等着,我就来,牛郎说你在上班,这样不好,等你下班再说。我 说没事,反正现在是闲着。 我向老大请假好之后准备离开,老大就对我说你能不能等到下班后才走?我说我朋友在等着我去接呢,他们是第一次到深圳,老大说离下班的时间也不多了你晚些到我相信你的朋友会理解的。毕竟,做什么事都要讲个善始善终,更何况还没到下班时间是不得提前离开的,这个准则我想,你不会不懂吧!好郁闷,口中虽说几句对不起之类的话,装着悲微的表情去迎接他人的数落,没办法,他人屋檐下,那有不低头?所以,不 得不回到电脑前,用一刻种看三次的着急来祈祷时间走快些。而此时的时速,慢的象蜗牛。 也许是等久不见我到,牛郎的***来时我刚下班,正准备去等公交,须的说明的是,我这里到公交站台要半个小时的步行。 “你在那儿,快到了吗”? “正在路上,我这里好远的,要不你们在万联门口坐蓝 色公交799到又一村,我们在那个地方碰头” “蓝色公交,799,到又一村” “对” “好的” 到站台时没有见到他们,也许,是他们没有到 吧!中午的太阳好毒,把我晒的眼前全是星星,我找一个树荫的地方坐了下来,望着公路上走走停停的公交,就是没有看到熟悉的面孔。他们不会是找不 到吧?不可能!从沙井到龙华他们都没问题,这点,我相信他们不会出错。半年多没见面了,不知道他怎么样,刚从学校来,我想他应该比我好的多。又是一辆公交799,该到了吧!呵呵!那个背着一个小偏包,手里提着两个小提袋的不是他是谁?只见他身穿一件肉色的褂子,下装是一条时髦的牛仔,外加一双白边鞋,一幅十足的学生气。他下车后是向四周望了望,深圳独特的太阳让他额头皱了一下,汗珠哗啦啦的爬上哪张早已被太阳晒黑的脸。我在 对面朝他招手,他看见后脸上满着了轻松的笑,他也朝我招手,然后转身同一男一女不知道在说什么地朝我走来,我知道:哪一男一女就是他的朋友。 他朋友的东西真多,一个箱子,一个偏包和一个背包。虽然他们是两个人,但是这些东西足以让他们在上下车头痛,待他们介绍完后,我从他的手里拿 过箱子,边说边朝我住的地方走去 “我们找家饭馆吃好了再说”我知道他们为了赶车,一定什么也没有吃,我们在一家饭馆门前停了下来。" “行,我早上来时只吃了一点饭,他们也是 牛郎不好意思冲着我笑了笑,脸上全爬满了“打扰你了”表情。 “老板,还有饭吗” 我对着店里的四个人喊。 “正在做,一会就好” “算了,我们到前面去” “你咋这么黑,我以为你们在学校里的皮肤一定很白” 我怜惜看着单薄的牛郎,用家乡话问他。 “受这里的太阳的恩赐” 牛郎指了指眼前白亮亮的光告诉我他皮肤变黑的凶手。 “是你的皮肤不好,还怪什么太阳” 他的朋友反驳他的说法。 “我这叫健康,你看你的” 牛郎毫不示弱,那 副表情逗得我们大笑。 真的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那样谈笑风声。好羡慕他们,象他们的心情,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却和它擦肩而过了。想想,应该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吧,对!几年来!我没天没日的活在灰色空间里。真的不知道,这样的生活何时才是尽头?或者说它真的就是黑洞,是没有尽的;又或者说它就是黎明前的世界,离光明却是一步之遥。
( Fri, 29 Jan 2010 21:50:28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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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他在踏上回家的火车之前,来送行的朋友对他说,回去之后就把你们的事情确定了,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于你于她都没有任何好处。他感激地冲他的朋友笑了笑,不舍的气氛里,有一半的情绪被它取代了,一下子间,面对离别,他显得很坦然。还是不落俗套的叮嘱,还是没有任何新鲜感的祝福。离别车站里没有飞出哽咽伴哭泣的歌,而是一次不轻易间的挥手说再见。 车上不算拥挤,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位置。只是,夜间的寒意并没有缩短整个车间里的距离。每个人像活在各自的孤岛,与外界断绝联系似的都用衣物裹紧自己。没有任何人说话,一车箱都是同一身份的人难道就没有共同的语言了吗?他环视一下周围各自孤立起来的人,脸上爬满了无奈的笑。夜深了,他睡不着,其实并非是他不想睡,而是这样的环境里他根本无法睡。车上没有空调,深夜里,车内同外面就是一个世界。深冬夜里的寒可想而知。他没办法的动了动早已冻僵的腿,没感觉,已经麻木了。过道上,时不时走过用行走的方式来驱赶寒气的人。邻座的女孩比他好些,它哈着气跑去对面和她的朋友挤作一堆,用她带上车的大熊娃娃盖住身体,入睡,睡美人,可能它那样子吧。坐位上只剩下他一个人,周围的寒依旧,不!好像更浓了。他想到了他包里有件毛衣,于是他就把毛衣拿出来,蜷在坐位的角落里,用它尽量的遮住身体,还是睡不着。他拉了一下窗帘,外面一片漆黑,偶尔间闪过一点光的影子,那些是黑暗中的幽灵,正在闪着双眼寻找它们的目标,夜,还是很深了,挂在门框上的钟像在放慢动作似的。他揉了揉双眼,叹了口气,这样的夜,何时才是尽头? 走出车站时已经是早上七点,天还没有亮,但是出站口早已站满了来接人的人。他没有人接,他从来就没有人来接的。所以他穿过人群,直奔开往汽车站的一路公交。 街道的灯还没有停止它们的工作,没有行人的林荫下显得格律冷清。公交车上人很少,几乎都是刚从火车站下来的,每个人的脸都充满了疲惫。他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街,有种说不出口的预感油然而生。路面似乎很滑,经过一夜寒气的催化,栏杆上似乎吊有叫冰的物体。好冷!他不由的打了个冷战。还好!快要到家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只要一想到家,就不觉得冷了。 “下车时你打个***给我,我到车站接你,你就在省城玩几天再走” 他打开手机,在短信里找出她曾经发给他的信息、真的要给她打***吗?他握住手机,托着脸看着外面一闪而过的街景,寒气逼人的街,还没有行人的街。现在打感觉不太好,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来日方长!他关了手机,哈着气暖暖那双有些冻僵的手。 坐上开往县城的车,他送了口气。要知道,当他赶到汽车站时,许多地方的路都封了,由于昨夜公路结冰的原因。还好!只有他所要去的那个县城没有封,多险。要是他那个县也不通车的话,这么冷的天他该何去何从,不敢想。车子刚到城郊,他发现公路两旁停放四辆面目全非的车。只要那不堪入眼的残样,在告诉人们它们曾经遭遇过怎样的不幸。真恐怖!不知道出人命没有?没来头供人参考的问题让他只是一时的让思维停留。他不会一些人,只要看到什么惨不忍睹的事情,然后就在脑海里勾勒出惊魂动魄的画面般无聊。很多事情看多了。再遇见时就是过眼云烟。这并不是他冷漠,麻木,没人性什么的,只是生活太累,它根本就不让人去顾及一些事情,一些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就像他对刚才看到的那个场景一样。 可能是晚上没有睡好,一上车,就与周公的女儿约会去了。
二 回到家,其实他也没有什么可做的。只是冷的天让他出不了门。她也联系不上。他是想抽个时间到县城来玩玩的,他父母就是不让。今年的雪出奇的大,很多不幸的事件总是飘在那萧条的小山村的上空。有时他想耍着性子去做,父母就说要过年了还要跑那,那也别去,你弟就是个例子。父母们说的对,他弟弟从广东回来赶上这场大雪,经过半个月的时间才回到家了。他最听话的,不管自己多委屈,这次他还是顺从他的父母,父母们都为我们付出了那么多了,自己能让父母少担心的时期为何不去做呢!能让他们高兴的事情就尽力去做,能达到他们的要求就尽量去满足他们吧!他想,来年吧!只有这样了! 家里的座机成为他联系外面的唯一一条线,就像风筝,要想知道地球上人们的心情,只能通过那条拴住他的绳。在家还行,偶尔昔日的同窗回打***来问候问候。更让他意想不到时期接着而来。有天傍晚,他家的座机大作,接***的是他的母亲,他想,反正不回是我的,于是就低下头去看他手里的书。 “华,找你的” 他的母亲转过脸叫他,一脸神秘的笑像是她发现了自己儿子一个天大秘密半开心。 “找我”?他放下书“还真找我” “是个女生。声音好甜” 他母亲边把***给他,边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这小子真行啊,在外面有女朋友了却不跟老娘我报告。 “哎呀!妈,你说啥呀,那是我的同学” 他红着脸解释。 “甭解释,你已经不打自招了”他母亲摆了摆手“你们聊,呆会得给我说清楚” 他白了他母亲一眼。无语,呆会咋跟她说呀!反正她认定的了的事情你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不管了!到时候在说。车道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喂” 他刚挂***,目前在厨房里大嚷饭已经做好了。咦今天她咋这么神速?一会儿的功夫饭就做好了。准备坐下来的他不嘎巴相信的奔进厨房。 “妈!咋这么快呀”! “啊” 他母亲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他没有事后,笑了笑。 “我以为你的脑子烧坏了呢”! “妈!你说什么呀” 他湍着盘子,准备转过身去。 “你看,都几点了” 他母亲指了指通过厨房的门可以看到挂在墙上的钟。 “啊”! 他不可思议,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八的位置了。他记得他刚接***的时候才六点的。 “啊什么啊!反正把钟就是北京时间,你别以为它出问题” 他母亲边拿碗边对他说, “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去叫你爸爸吃饭了” “哦” “儿子,她是谁呀”? 他的母亲一边给他夹菜放到他的碗里一边笑眯眯的问他。她那副表情把正在吃饭的父亲也吸引住了,他也按了暂停键,眼里充满好奇的看着他母子俩。 “那个她”? 他装着往四处看了看。 “这里才有我们三人,妈!你说谁呀”? “别跟我装傻了,就刚才给你打***的那个” “噢!我同学” “就只是同学而已”? “妈,你想到那里去了” “孩子他妈!你们在说谁呀?这么神神秘秘的” “去去,吃你的饭” “不说就不说嘛,呆会我自己问儿子” “呵呵”他冲着父母笑了笑“吃饭吧!你们看,都凉了” “没趣”他母亲边吃边嚷。 “老妈” 他放下书,冲着看电视的母亲喊。 “咋了,总是一惊一咋的,好像是长不大似的” 他母亲转过有来看他,因为他小时候总是做恶梦。他稍微大点声,他母亲却还把他当小孩被恶梦吓醒后大叫的时代,所以每次他大叫时,他母亲总会敏感的放下手中的事情直奔他的身边, “我想初二时去趟县城,我同学搞聚会” “哦!去就去呗,什么时候回来?别玩太久就行了” “我想随便去买票” “啊!这么快?好不容易来次家,过完元宵再走也不迟” “妈1我姐哟啊我去她那” “哦!好!” 他母亲没有说什么,眼泪又充满了眼帘。姐姐,在他的母亲眼里,已经从思念变成了眼泪。
三 多年来,他却从未完成父母们心中的梦想,就是在快要过年时提着毛笔去为村上的写写对联。每每这个时候,他们总会一脸羡慕的表情说村上那个人又去 为那家写对联了,或者是你的伙伴自己写了自家了什么的。他只会心痛,却要装着无所谓的表情趣向他们解释说去外地上学的人都会写一手好字的,会那 东西的是要讲天赋的。话说多了,他们都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了。可是,他却不能满足他们的要求而一直愧对他们。天知道,一说到练字,他要去死的想 法都有。每年的对联,他家的对联只能从集市上买了。有时面对好心人的问及他家对联的事,他极不自在的回避。面对江东父老的热忱,他真的后悔当初 自己就不坚持下去?什么事情都不困难,困难的却是自己如何去跨越心灵的那道坎。问题是,那不是自己感兴趣的,去做自己不感兴趣的事不是很累吗?这样不就很对不住自己了吗?好了!为了自己,去管他人咋看,他又一次被自己说服放弃。 他和他弟刚把对联贴好,坐下来准备放松一下时,他家门一 个人打开了。 “哦!伯,请坐”他站起来,让出座位给来人。 “好”来人不客气的坐下。 “伯,你来有事吗”?他倒了一杯茶放在来人前面“伯!请喝茶?” “我来是想请你为我写对联的”来人一边喝茶一边向他说明了他的来意。 “伯,你叫他写对联?叫他去吃饭还行,叫他写对联,我想你会失望的” 坐在一旁从一开始没有吱声的小弟接过话来讽刺他,一脸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表情。他此时想回敬他的却是一嘴巴。 “不会吧”来人不相信的问他弟。 “他说的是真的,我字写得不好” 他不自在地说“我家的都是买的,相信你来的时候也都看到了” “哦,我还以为只要读到大学的人都会写呢”! “不是了,不是每个人都会的。哦!要不,你去找勇吧,他的字还可以” 他向来人推荐勇。勇是他的伙伴,师范毕业了,在邻村当位老师。可能是他上学时利用空隙的时间来写些毛笔吧!所以他毕业后就有他那手令人羡慕的好字。 “好”来人站起来“我要走了” “伯!让你白跑一趟了” “你别这样说” 他总觉得过年不外呼就这样。无聊!也许是真的长大了,那股过年的气氛没了,想想当年的他,会指着手指数着日子问父母还有多久才过年;会因一套过年时得到的新衣服激动的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会在除夕来临时这里跑一下,那里疯一回的去看看谁家的鞭炮最响******。而现在呢!这样的喜悦何时从他的身上脱离?“叭,叭”自家的鞭炮声打断了他的沉思。 “不要命了?小心手啊” 站在门口放鞭炮的小弟冲着跑来拾鞭炮的小孩大嚷。 他看着门外一群欢乐的身影,叹了叹气。他们多好。 “哥!你在这里愣着干嘛!你的***” 返回家不久的小弟打开门,出现在门框里。 “我的***”? 他有些不相信,为什么我没有听见呀,哎!可能是自己太沉思了以至于忽略了身边的一些事情。***响了都不知道。 “不是你的难道是我的” 他小弟向他大声说道, “真不知道你最近怎么了?是不是有病了”? “你才有病呢”! 他白了他弟一眼,走进里屋。 “喂!那位”? “华!我是琴” “哦!你还好吧!在那边过的怎么样”? “还可以,就是有点想家” “想家就打***回家吧” “好!华!天涯$B4虻缁案忝弧保? “前不久打过一次” “你知道吗?他今天被人骗了。刚才我打***给他时,他在舞水桥上。我好担心他啊” “啊!是怎么一回事”? “他说早上有人给他打***叫他下午去上班。当他下午到时,里面的人说没有排他的班” “谁他妈那么缺德呀!现在他怎么样”? “我不知道,呆会你打个***给他好吗”? “好!你不要担心,他会没事的” “但愿!好了。我还要打***回家了,新年快乐” “谢谢,你也一样,拜” 他满脸愁容的做下,无心再去看那本吸引他的小说。心思早就飞到有个叫伟的地方,飞到有个他认识的人在的地方。伟还好吗?今天的事情对他打击不小,不知******。佳丽的座机又响了起来,他还没有反映过来,他弟就起身去接。他弟看到他也要去接的样子,就对他说, “放心,这次决不是你的” “这么肯定” 他反问。 他弟不理他就接了***。他也没有心情和他闹,抓起书,掩饰内心的痛假装很投入的看了起来。 “还看什么,快来接***” “我说是我的你还抢,自讨霉气了吧” 他放下书,一脸得意的表情换来他弟大眼瞪小眼。 “真不知道***那么多” “你是嫉妒还是羡慕”? “少臭美了你” “在家过的怎么样”? “还行,你呢”? “也是!过完年要来县里玩不。我们初二要到学家去” “她去不”? “不知道,还没有问呢” “如果她去的话我就去,她不去的话,我就不去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反正哪天我随便去买票” “咋回去那么早”? “我有点事要去一下浙江” “哦!那我问问她” “好的”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再见” “拜拜” 对方刚挂***,他又飞快的拨号码。他弟看到了。对他不满的说“哥!你有完没完呀!这个***好像全都属于你一个人似的” “你又没有***,我有***你就不服气?看不惯就给我到房间里呆着” “谁说我没有呀!我这不在着急吗”? 他懒得理会。号码拨完后,不一会对方传来一句甜甜的话“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FA ’。郁闷!他放下话筒,冲着坐在在沙发上发闷气的小弟。 “该你了,小气鬼” “呵呵” 一片阴霾的脸一下子晴空万里。变化之快,让人无法想像。他难以接受的边拍着胸口边摇头坐了下来。收拾满桌子的瓜子皮。
四 买好票回到县城,时间是下午四点多一些。和他同村一起去买票的人都踏上回家的车,他却留了下来。为他,也是为她。 离见面的时间还早,反正没 有什么事情可做;又没有什么地方可去。人们还沉浸在那份未散的喜气之中,街道上显得格外冷清。其实,有个地方不管是什么时候它都热闹,那就是网吧!说实话,刚踏进网吧的门时他不得不感叹,因为网吧里,呈现出另一番景象。 让人不可思议的却是网费贵得离普,在他念书的那个地方从来没有那家叫出这么吓人的天价。没办法!谁叫这里的网吧就只那么几家。他心在滴血的边付钱边埋怨:下次打死我也不会来这里上网了,简直同抢劫没什么分别。 两个小时不到,他交上去的网费就完了。他犹意未尽的走出网吧。外面的天渐渐的黑了下来,街道上的灯开始了它们的工作。大多数的商店没有 开门,只有少数做食品生意的门面零星的点缀着寂寞的街。他看了看表,约定的时间要到了。打个***问问,她出发了没有。 “喂” “还没有来” “你现在那里” “在县城啊” “哦” “你什么时候来” “我……我去不了了,家里的事情我走不开” “那我咋办” “通宵嘛” “我知道了,还有时吗 ?” “对不起,你回校在给你打***” “算了” 哐,他无力的挂了***。有种说不出的痛慢慢在滋长,如同黑色取代白昼般张牙舞爪,拎牙利齿。街道上的行人少了许多,他拖着灯光下的身影,漫无目的的走。 票是四天后的,在这四天里他没有去那里,而是在家里尽最大努力为家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那天他回到家,他母亲说你刚走了不久,你的同学来了,你看那是他们送的礼物。他顺着母亲所指的方向看去,有堆礼品放在桌子上。他看着这些礼品,内心有说不出的感动,以至于他想问一些问题都被抛向久消云外。 “本来我想留他们吃饭的,他们说什么都不肯” 他母亲看着这堆礼品,向他说出她当时的情形。 “我应该去找他们玩一下,毕业和他们没有见面快两年了” 他的脸色闪过无奈的的表情, “可我又要走了,这次错过了,不知道何年才能见面” “不要这么悲观,你们还年轻。来日方长” 他母亲安慰他,双手轻轻的拍拍他的肩,一脸心痛。担心的影子闪烁在她眉间。 “说的也是,呵呵” “ 这几天你就别去那里了,在家好好的吃几餐,出门在外就没有在家方便了” “遵命” 五 每次出门,母亲总会问他带不带这个,带不带那个。她恨不得她儿 子全把家里能吃的带上。这可能吗?出远门的人都知道,旅途的疲倦多半都是行礼的给予。面对母亲,他笑了笑,妈?你这样是不是要搬家了,我真的带不了那么多呀! 母亲一边打开他的提包一边把一抱做好的辣椒塞进去。这么久了,母亲既然还记得他的口味。他此时多 留下下来陪母亲看每个夕阳西下;迎接每点雪霜留鬓。 “你忘记钥匙没有?银行卡装好了吗?还有***,重要的是车票……” “妈,这些你就不用 担心了,我早就装好了,你看” 他打断他母亲的唠叨,打开包,翻出一系列旅行不能缺的证件一一的放在母亲面前,好让母亲看了就不要老是重复问一个问题。 “路上要小心,多注意身体……” “好了” 他假装生气的瞪着母亲,双手抓过旅包,小声的说, “你放心吧!让我担心的不是我自己,而是你们 的身体,生病老是撑着不去看医生”。 “哦!这个不用担心,我们会照顾自己的,记住,到了给家里报个平安” “当我在努力让我们靠得更近时,你却选择了放弃”。他在火车上打开手机,记录下这句话,并向留在学校的伟发过去,只是,他还在这句话的后面加了一句:“我和他没戏”。 其实 他不想回校这么早。才初六,谁会愿意把自己留在空寂无人的校园里一边落泪一边思家里的温暖呀。但是他不得不这样做,也许这样做他会好受些吧。 “回来我请你喝酒”他打开震动已久的手机。看着伟发过来的信息,脸上全是没有任何感情的笑。苍白无力的鬼诈从车窗的玻璃里反射到他的眼里。他打开颤动已他一惊,这就是自己吗?什么时候,曾经的那份自信那去了? 他看着外面一闪而逝的风景,他好象明白了什么。 ( Fri, 29 Jan 2010 21:20:26 +0800 )
Description: 不知道从呵时开始 ,怕去面对离别。只有几天就要放假了,都不敢去问问朋友明天的打算。都经历了不少的分开,心却还没的做到不为所动。看来,自己还未成熟。这几天大家在一起说的最多还是放假的事,即使都很愉快的说说笑笑,可还是掩饰不了那份凄凉。没有啊杜《离别》沧桑,却不缺我们现实的悲伤。看得出,大家很珍惜余下的在一起的时光。 老板说初六就要上班了。我想,过年后还会有谁留下?是不是又一次地让自己去享受陌生里的那份孤独;是不是又一次让自己去品味陌生里的那份寂寞?我也想到走,可我能吗?
( Fri, 22 Jan 2010 22:56:01 +0800 )
Description: 手机里放的都是些悲伤的歌:沙哑是我的心灵、凄凉是我的灵魂。 ( Fri, 22 Jan 2010 22:44:44 +0800 )
Description: 最近又冷了。自己不想看到的天气又上演。曾几何时,自己是多么的喜欢这样的寒、这样的冻以及这样的湿。现在却*****是自己开始习惯了现实,还是习惯了喜新厌旧?不知道。整天就总是被这看似重要却不重要的事情烦着,想摆脱都不能。无语! 明天有时星期六,可我还是高兴不起来。如果要我选择,我宁可选择时间停止不进。感觉时间飞快从我的手里溜走,像沙漏般一点一点的在我眼前再现。看的我头皮发麻。不知道,得个且个的人生是不是像我的人生一样?也许吧。 还要这样吗?如果不,那要怎样呢?谁来告诉我?谁会告诉我?
( Sat, 26 Dec 2009 15:50:50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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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不知道自己又怎么了,只从坐上回宿舍的公交开始心特难受。有种想哭的感觉,可是就没有理由。这是我的一个熟人和朋友都不知道的播客,所以选择在这里留下心的伤痕。曾经有朋友说过:要让好友知道自己活得很好,哪怕实际自己的生活是多么的不尽人意。现在,终于明白了,明白当时他是怎样的心情。也理解了,现在的自己就是这样。
2:站在站牌下等公交,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迷茫!傻傻的看公交一辆辆的从身边穿过。一直都在考虑自己的下一站。有时在想,不要想太多,胡乱选择一辆车就上,不管目的地的 任它在这自己,觉得可以了就下车。可当在选择时就不那样了。是自己开始清醒了,还是一直都在麻木?
3:想过要开心一些,往往却落得无法自拔。内心的痛,只能当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掀开那层掩盖的油画,用流泪的方式来审视。朋友说你该想想你这几年的一路走来,我却笑着说这样不是很好吗?多么自欺欺人的话呀。
4:不去想下一秒的事情,过好这一秒就行。我能做得到吗?
5:圣诞已过,这里还是没有下雪。这里,又一次让我失望了。很喜欢这么一句话:没有下雪的冬天,就把它当成春好不好。一直以来我就做不到,哪怕一直都在说服自己努力,也是无济于事!在没有生机的初春,我都不曾感觉春天就在身边,那还用说寒冬呢?
6:还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吧!把自己的情绪敞开,他人给于的也只是冷眼旁观的同情。预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和不如自己不要去做些无谓的争取。想想是多么的没有必要。所以,从现在开始,不让她人进入自己的世界,心扉的大门已经疲惫来之所谓关心的冷漠。 ( Mon, 7 Dec 2009 18:46:42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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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风溜走得无踪影
曾经的爱散离得好凄凉
牵着小手发下要相互照顾的誓言
都被你你遗忘在童真的年代
只有我
却还傻傻的守护着
直到被伤得遍体粼伤时
才清醒
往事如风 hy;
( Sat, 28 Nov 2009 15:16:39 +0800 )
Description: 1:醒来时看看上下铺.昨晚去通宵的兄弟还没有回来。时间还早。又躺回被子里,重温先前温暖。难得的时刻,何不好好的享受。 2:醒来想又让自己进入梦乡,是件很难的事情。那种想要的感觉却无复存在。只能枕着忱头,看舞动的窗帘。昨夜就起的风。窗户敞开着。 3:好像又变冷了,冬天时难逃离企鹅的时节。我很怕冷。冷了又很多不好,让我最恐怖就是手上长冻疮。那又怎样呢!这就是现实吧,我们只有说服自己去面对。 4:还是一个人的世:一个人的星期六;一个人的公交;一个人的旅程;一个人的逛街;一个人的晚餐
( Sat, 28 Nov 2009 15:12:46 +0800 )
Description: 是谁让你换上了鲜红的轻装;是谁让你话满的却是凄凉;又是谁吟咏有关你身影的词。幽咽,随风飘浮在山间。你也不至于,用今生的光阴,化成一次优美的舞。可能,我从一开始就不懂:你为他该这么做。 是泪伴随着你的倩影。紧握的手还是敌不过现实的风。像你一样,背上那颗停不下来的心,又踏上流浪的舰。握的越紧,只能说明远走的心是那么的坚定。悲伤什么呢!应该唱一首阳关曲。虽然你远走的不是阳关,但是身处异地的凄凉不会因地而异。 不知道相遇时何期?几度春秋,雁阵归时,稍来佳音。随手折了几乎掉尽叶叶的柳条,为你插上,反正亦留不住,我们又能怎样。只能看着你的背影,道一句:一路顺风。你的一个转身,保重。为泪,才是我的心情;为有此景,就是我的痛
( Sun, 9 Nov 2008 18:19:05 +0800 )
Description: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念行人。夕阳散尽,无限漆黑,何时现光明? 悲叹不尽当窗语,就曲弄胡琴。渐唱到深处,此情别来,名谣无人应。
( Sun, 9 Nov 2008 18:12:04 +0800 )
Description: 我住在东海,你居于蓬莱。时时盼聚又不灵,共处一片琼宇。 此境几时休,此盼何时已。只愿来时吱一语,定与比翼连理。
( Sun, 9 Nov 2008 18:06:59 +0800 )
Description: 杜康情,月光杯。屋内把饮独一人,孤意此更深。云深处,寒宫里。几声琵琶和低吟,专为我而曲。
( Sun, 9 Nov 2008 18:05:33 +0800 )
Description: 曾言淡忘旧谱,风尘常绕心述。誓尽重遇偶,深陷旧伤悲痛。罢了!罢了!又做一场无功
( Sun, 9 Nov 2008 18:03:08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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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咏柳意话心愁,楚天暮蔼阔阔。梧桐细雨情不胜。无人知此意,谈笑似春生。 寂寞堆积心伤矣!百合噙泪墙东。酒杯 深浅何不同。试忘风尘事,来日有晴空。
( Sun, 2 Nov 2008 19:42:17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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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清醒时却又糊涂
想放开却紧紧攥住
总是提醒自己忘记却常常在想你
从来没有对谁如此刻苦铭心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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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28 21:17:48
宠物小精灵之猫眼石
传说,神的手中有各种稀世珍宝。
其中四个猫眼石,是他的骄傲——
红色是爱情,蓝色是友谊,***是正义……
而紫色的那颗,则被称作幸福。
漫漫人生路,谁一旦拥有其中一颗,
便会得到无尽的荣耀与前途。
然而它们在何方?无人谙晓。
少年啊,是谁在远方呼唤你前去寻找?
是的,且让我迈出梦想的脚步,并且永不止息。
无论多少风雨袭来,我都不会躲开。
Only because, I yearn, to touch the sky………………
楔子:踏上征途
宠物小精灵纪元2007年,夏。龙吟镇。
尽管太阳内部的核聚变反应异常激烈,使得连钻地虫都耐不住热量纷纷爬了出了地表,再混合着大针蜂+音速蝉的夏日喧嚣大合唱,这座小镇上的孩子们依旧毫不躲闪地在阳光下嬉戏,甚至可以说,他们的热情不比温度来得低。
海滨。几个约五六岁的孩子们正在玩沙滩排球。
“上啊!蚊香蝌蚪!”一个男生大喊。只见那可爱的生灵在水中轻快地一跃,用尾梢将彩球准准地击了出去。另一头的女孩也不甘示弱,指挥着自己的角金鱼发动了反击。
然而,在岸上却有一个高个儿,皮肤微黑,扎着棕色马尾的少年正用与他们完全成反比的表情闷闷不乐地望着远方,偶尔侧头斜他们一眼,很夸张地叹了口气,又移开了更为黯然的目光。
他叫龙凌云,一个很壮志冲天的名字。不过他目前的境况却与姓名无关——镇子里大部分的孩子们都有那么几只神奇宝贝,且不管全是些1~2级的低手,有总比没有神气吧!
“你不需要那种东西。”记得七岁时,他一向讨厌除了人之外一切生物的老妈义正词严地拒绝道,“养宠物既花钱又没意思,还会弄脏家里——不,不行,再乖的宠物也不行,这是我说了算。你真想要的话,还是买个电动玩具吧,虽然我不想花那个冤枉钱。”
他可不需要那一对被设定好的电路板和塑料外壳,而是一个真正的、会动会跳,在你寂寞时会安慰你,与你一同并肩战斗的神奇宝贝。就因为母亲,他总受到那些有神奇宝贝的孩子们的歧视。唉~真是!倘若自己有一天带来一只强大无比的神奇宝贝,他们会怎么看自己呢?
这么遐想着,却冷不丁传来了母亲唤他回家吃饭的声音。
“暑假之后,你就要去市立高中读书了。在此之前应该先预习一下。我已经从邻居家借了课本来……”老妈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他都能感到对面那唾沫星子的威力。
“妈。”漫不经心地用浸在汤里的勺子碰着碗底,龙凌云忍不住道,“我想去读古兰兹学院。”
四周的空气一下子愣了,仿佛谁丢了一块干冰过来。龙凌云低下头,感到额前母亲投射来的目光针刺一样疼痛。
“不行。”母亲很平静地拒绝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起来默默地收拾碗筷。
古兰兹学院是培育神奇宝贝训练员的名校,听说自己的父亲便是从那里出来的。除此之外,他对父亲便一无所知。小时候问到关于父母的事,母亲总用“没什么好说的”搪塞他。
突然,门铃响了起来,一个女人从龙凌云没关好的防盗门大步走入玄关。
“哟~龙夫人!您在吃饭啊?打扰了。”她大咧咧地招呼,毫不在意龙凌云母亲愠怒的表情。这个女子一米七的个头,玫瑰红的头发与眼影,火辣的身材套着明快大胆的夏装,肩、背和腰上露出一大块,与系着围裙的母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莲娜,这里没人欢迎你来。”母亲冷笑了一声,但这女子并未理会,直逼龙凌云来,“唷~你就是龙啸天他儿子对吧?都这么大了!哦,对了,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莲娜•玛丽亚,是阿天他高中同学大学同学加同事,呵呵~也没什么啦,我们也不过是朋友关系,虽然他追过我。”
“……”面对这位与圣母玛丽亚的形象相去甚远的女子,龙凌云一句话也插不上。
据莲娜介绍。她是宠物小精灵研究中心的博士后,目前在研究一种叫“天控”的装置,似乎很玄的样子。
“龙太太,我是来带云云走的。”擅自改了龙凌云的昵称,莲娜单刀直入,“他已被古兰兹学院录取了。”
“他要上市立高中,而且已经通过学业考试了。”母亲很不耐烦地拒绝道。莲娜闻之,立刻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那算什么啊!只要我说一声,他们才不会介意呢,再说——”她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您的先生在十六年前已经替他报了名,所以,应该是谁先谁后呢?”
母亲用略颤抖的手接过那来自十六年前的泛黄的档案,愣住了。
“好啦,我该走了!记得叫小凌子去101号道路旁的研究所哦~”用两根涂着彩色指甲的玉葱样的纤指抽走母亲手中的纸张,莲娜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开,带着一路银铃般的笑声。
母亲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良久,抬起手,面色铁青地拉住欲随莲娜而去的龙凌云。
“你想知道你父亲的事吗?”她声音很轻地问。龙凌云不敢相信地摇摇头,又很好奇地点点头。母亲便缓缓开口:“啸天,他是个不负责任的家伙!!!”
无视龙凌云惊愕的目光,母亲继续说道:“啸天的父亲是我父亲,也就是你外公的至交。他比我大两岁。我们小时候便被双方指定了婚事。”
她抬头,远望窗外婆娑的树林:“你父亲是个优秀的精灵训练员,而我则什么都不会。记得那年夏天,在一场暴风雨中被冲进了大海,是他驾着一条暴鲤龙救了我。”
二十六年前那狂风大作,海浪滔天的夜晚仿佛在眼前重现。一个吓得浑身发抖的小女孩,在海浪间沉浮,渐渐失去了知觉……
“丽丽,走吧。”棕发,扎着一条马尾,面部轮廓刚毅的少年坐在醒来的她身边。他们正身处一个离海平面较远的岩壁洞窟里。
“嗯……”小女孩羞涩地点点头,少年拉起她的手,然后一把抱住她,飞身跳出洞口,在女孩细细的尖叫声中稳稳地落在一条一直等在下面的暴鲤龙身上。
“人家吓死拉!”“嘿嘿,如果没有我,你就真的要挂咯!”
母亲脸庞因追忆而变得焕发起来,额上的皱纹仿佛浅了许多。窗外,蝉声如雨,海浪声悠扬。她的嘴角也泛起了浅浅的笑意。
“当时,他已从古兰兹学院以全校最高分毕业,被精灵研究院附属大学邀入,22岁便成了骨干人员。那年,你也出生了。
龙凌云双唇微张。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竟是这么厉害的人。
“但是,第二年新年的钟声还未敲响之际,你爸他走了,连你的名字都没来得及起。他去了幽冥谷,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等了很久,一个人抚养你。第五年,也就是你六岁时,幸存的研究小队回来了,告诉我们,他已经被一个不知名的口袋妖怪杀了。人们只在他残缺的大衣里看见这么一张纸。”
母亲从围裙内侧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沾着血迹的破烂信笺,笔画揉着磨砺的痕迹,应是主人生前趴在岩壁上匆忙写好,准备之后寄出去的。
爱妻白丽昙:
我们在寻找传说中的四颗神奇猫眼石,已经在幽冥洞窟内测到了很强烈的反应,应该快有结果了吧。有了那个,莲娜的“天控”装置也可以使用了。
我们的儿子怎么样了?我已经想好,就叫龙凌云吧。我们龙家世代以操纵龙系精灵闻名,我很期待他成为我的继承人。
另外,请你一定要将那把剑交给他。不要太早,在6岁就可以了,也就是他入学的时候。我也是那个年龄得到它的。
时间不多了,我们马上要去进行第13次侦察。预计不会太久。
我尽量在明年夏天之前回来。爱你。
落款是一个龙飞凤舞的签名,似乎还将“啸”的口字旁故意扭成了爱心形的样子,一滴血正好溅在上面,将其染得瑰丽而诡异。
泪水从母亲的脸颊划过,无声地流经她抽搐的嘴角,使得话音也带了苦涩的味道:“儿子……这是你父亲留给我最后的几句话。从此……从此……”她泣不成声。
龙凌云张了张嘴,想要安慰一下母亲。可她立刻站了起来,走入卧室,出来时手中握着一把闪着银蓝色光辉的长剑,剑柄上镶着一个金红色的精灵球。
“这是你父亲家祖传的伏龙剑,用它可以很方便地抓住龙系精灵。我本该在十年前就交给你的,但……”她长叹了一口气。龙凌云此时才明白,母亲并不是嫌口袋妖怪们脏,而是因为,她深爱的男子正死于它们之手。她不希望自己唯一的儿子再次遇到危险……
一直默默守了十年的秘密,终于还是破茧而出。龙凌云接过长剑的一瞬,那伫立在狂风暴雨中的高大侠客的形象仿佛又在这个少年身上重现。
“你,真像他啊……”母亲浅笑着抚了抚儿子的鬓角,“孩子,记着,无论你去哪里,妈都会一直等你回来。”
“去啊,快去啊!”见他呆着不动,母亲又皱起了眉头,“傻小子,莲娜不是叫你去见她么!”
“哈依!”他连连点头,拿起行李,在母亲的注视下,大步跑出了家门。
第一回:VS鲤鱼王
到了研究所,龙凌云才发觉自己没吃饱饭。但已经走了那么多路,他心一横,按下了研究所的门铃。
“哟~这么晚才来啊!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莲娜故意不高兴地噘着红唇嗔怪道。见到她身穿白大褂、盘紧头发并戴上卫生手套的模样,龙凌云还真不习惯。
“呶,这是给你的。”不由分说向他手中塞进了一个硬邦邦游戏机样的物品,莲娜解释,“这是我们研究所开发的小精灵图鉴,可以随时记录你遇到的精灵数据,并有***功能,持此物还可以向各地的小精灵中心获得免费治疗的优待,闲得无聊还可以玩掌机游戏哦~噢呵呵呵呵,要不是看在你老爸的面上,我才不会白给你呢!”
“啊……那个……”他环顾四周,只见水箱、钢筋笼内饲养的是各种珍奇的口袋妖怪,全是他未曾见过的类型,看得人心痒痒。
“不行的哦~这些都是观察对象,有的还会对训练员造成我们都无法预计的伤害。更何况,我也无权将它们私自交给你。”打消了他的贪念,莲娜又从口袋里掏出几个精灵球,“不过这些可以送给你。”
“好啦,快走吧!”她推搡了一下,看着他疑惑的目光,嫣然一笑,“你难道还不知道吗?古兰兹学院有个规矩,新生必须自行旅游两个月,捕获并训练6只或6只以上的精灵,并且拿到至少8个徽章,才有资格成为正式学员哦!”
这样啊!龙凌云暗暗咂舌。果然是大师辈出的古兰兹,连入学方式也如此与众不同。
待他走出研究所,已是傍晚,那几个玩沙滩排球的小孩却仍在海滩逗留,正蹲在一处沙窝边嘀咕着什么。
“我们把它放到礁石上,看它能不能爬下来好不好?”一个小男孩坏坏地提议。
龙凌云好奇地走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那是一条鲤鱼王!它的个头比一般的大,但全身都是血迹,鳞片也脱落了不少,连头上的王冠状鱼鳍都被孩子们残忍地掰坏了。
“住手!”见一个小孩想把沙子灌进鲤鱼王口中,他忍不住一个箭步冲上来大喝道。孩子们先是一愣,然后又轰然大笑起来:“就凭你啊!”大家都知道,龙凌云是没有神奇宝贝的。
“对!就凭我!”寒光一闪,锋利的伏龙剑横在他们面前,“谁造次的话,我就宰了他!”
从小只见过菜刀的孩子们立刻放声大哭起来,大喊着爸妈,连自己的宠物都不管,头也不回地逃跑了。
“你没事吧。”他轻声问鲤鱼王。对方虚弱地摇了摇破损的尾鳍。
对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灵球,试探着扔向它。立刻,一阵红光过后,鲤鱼王被收了进去。
“嘀。恭喜您收服了鲤鱼王,将鲤鱼王的资料保存在新的图鉴上!”柔美的女声欢快地从图鉴里发出。
“才只有两个技能阿……”打开图鉴一查,他不禁哀叹浪费了宝贵的精灵球。
“您的宠物HP已不多,建议立刻服药或送入小精灵中心凭图鉴免费治疗。”“当然是用免费的好了!”闻此,龙凌云立刻拔腿冲向附近那红瓦白墙的房子。
“这里的护士医术真不赖呢。”见鲤鱼王几分钟后便变得活蹦乱跳,龙凌云不禁赞叹。
“好啦!我们去练级+抓宠物吧!”热血沸腾的他抱着康复的鲤鱼王奔了出去。
莲娜一共只给了他6只精灵球,分别是三只普通球、一只超级球、一只特级球和一只大师球。他已将大师球放入了背包的最深处,预备等遇到十分重要的精灵后再抓。
龙凌云带着新收服得鲤鱼王到海湾最边上的大峡谷处寻找神奇宝贝。
他已经想好了,自己要抓一条帕鲁蚌,因为一直听渔民说有的里面有珍珠可拿。
峡谷边漆黑一片,只能听到自己与鲤鱼王趟水的声音。他有些后悔自己没带蜡烛。
“找到了!”海草丛中,猛地弹起一个深蓝色的贝壳,壳内粉色的肉体正不满地瞪着他,“龙皇!上!”
给一条鲤鱼王起这么弓虽的名字是有点不妥。果然,“龙皇”只是呆呆地望着他,张合着圆乎乎的鱼唇。
“撞击呀!撞击!”他连喊数声,鲤鱼王才如梦方醒,猛地冲上去。
“哐!”的一声,帕鲁蚌灵活地闭上了壳。这下,无论他和自己的搭档如何努力,它也受不到一丝的伤害。
“真是的……干脆直接收服得了!”龙凌云有些冒火,从腰间摸出了精灵球扔向它。
突然,一道银光划过,他的球被什么击飞了出去,撞在凹凸的岩壁上,又掉了下来,而罪魁祸首竟是一只镶着紫色精灵球的手里剑!!
对面的岩壁上跳下一个黑衣蒙面人。只见他敏捷地拾起手里剑,意欲离开。
“喂!你凭什么阻止我?!”虽说龙凌云直至今日才涉足精灵训练员的领域,但先来后到毕竟是每个人的常识吧!
“这里受冰王保护,闲杂人等请勿干扰。”对方开口了,竟是个女孩的声音。她说完,便纵身跃上高高的悬崖消失了。
“什么人嘛!真是……”龙凌云拾起掉落的精灵球。海藻边已不知何时竖起了一道电网,看来想在这里收服什么是没指望了。
“嘀。恭喜您收服了大岩蛇……”不料,方才精灵球击上的石壁,竟是一条熟睡的大岩蛇所化!
“噢也~!”龙凌云欢呼起来。
可是……肚子饿了呐…………
主角龙凌云人设(这次换成和主宠合影的了):
第二回:VS小粉蛹&am 小白蛹
通往芬茴村的103号道路上没有人迹,倒是虫子很多。但龙凌云已打定主意不去收服这些枭小之辈。大岩蛇的加入为他补充了战斗力,但前提是这家伙能醒来……
芬茴村是个比龙吟镇还要小的地区,气候适宜桑树的种植,以养蚕业闻名,因此这里的虫子比人还多,而且似乎没有小精灵中心。
“请问哪里可以恢复宠物的体力?”绕了5~6圈仍看不见那写着P•C标志的医院,龙凌云无奈之下询问向路边晒太阳的一位老汉。
“你说是纳斯家吗?他们那里可以帮你治疗蚕病!”老人有些耳背,大声回答。
“……”龙凌云只得顺着他所指的方向走向一件平凡无奇的瓦房,准备到那里遇到明理的人再问。
“啊!”门刚打开,两团粘乎乎的东西便向他劈头盖脸袭来。
“对……对不起!它们今天刚进化,似乎丝没粘牢……”开门的是个蓝色长发的小女孩,平整的刘海下一对水汪汪的圆眼睛带着歉意。她手中正抱着方才“偷袭”龙凌云的凶手——两个粉色和白色的虫蛹。而门楣上似乎还沾着几缕丝线。
“呃……请问哪里有小精灵中心?”龙凌云边扯着脸上的丝边问。这间不大的屋子里拥挤着大大小小无数的昆虫,看起来还真让人的胃袋有少许的不适。
“小精灵中心?啊……您要去104号路,再穿过吉凉河,走过105号路,到斯同市才有。不过,路上会有很多凶猛的宠物小精灵,都是主动攻击的。”女孩耐心地向他解释,听得龙凌云想哭。
“不过,我可以帮您治疗。”女孩又道,“我和父母经常为村人治疗虫系小精灵,有时也帮人们医病。”龙凌云将信将疑地把精灵球交出,一路小心翼翼地绕过几只虫子,到了后院。
女孩先将鲤鱼王温柔地放入种满有药效的水草池,再让服了清醒茶的大岩蛇舒舒服服地躺在一块阳光充沛的空地上。
“它因为长期住在潮湿的洞穴里,使得身体一直处于亚健康的状态,不得不进入长期冬眠,但也因此使HP减小了不少。”女孩用干净的棉布轻轻擦去大岩蛇身上的苔藓,微笑着告诉龙凌云。
“谢谢!”几个小时后,龙凌云满怀感激地接过康复的宠物,才想起忘了问恩人的名字。
“我叫莉莉安,莉莉安•纳斯,今年12岁!”她嫣然,笑着答道。
“你叫龙凌云是吧。”莉莉安的父亲倚在门边笑着问,“在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也有个姓龙的少年来过这里……啊,好象叫龙啸天什么的吧!”
是父亲!龙凌云心中一喜,又听对方道:“你也是个精灵训练员吧?莉莉安一直想出村为别地的精灵治疗,但她一个人我和孩子她妈都不放心,不如你们结伴同行吧!”
第二天,在两人带上足够的干粮后,梳妆打扮好的莉莉安款款走出。她披着一件雪白的遮阳纱,手中提着一个有精灵球图案的小包包,萌到了极点。
“这是应急药包。”她解释,牵着龙凌云走向出村的道路。
随同莉莉安的,是四只很普通的小精灵——绿毛虫、毛球,以及开篇让龙凌云郁闷不已的小粉蛹与小白蛹,都不太厉害,所以想靠她战斗几乎是不可能的。
“太阳要下山了呢……”莉莉安喃喃,不安地看了看四周,“她怎么还没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草丛纷纷向两边分开,一条鲜紫色的***吐着血红的信子扭曲着盘桓在两人面前。
“小心!”龙凌云猛地一扯莉莉安,好容易躲过一道艳绿的毒汁。他立刻从怀中抽出了图鉴。
“红牙响尾蛇,经常与雪山狐猫战斗,全身都是伤,用尖锐的有毒尾巴攻击,伤口会分泌出毒液,接触就会中毒。”该死!这图鉴又没说它怕什么!龙凌云无奈,召唤出了大岩蛇。
两条巨蛇时而互相缠绕,时而用尾、头互撞。响尾蛇的毒液不易侵入大岩蛇坚硬的外甲,但它显然比敌人灵活得多,而且龙凌云看得出来,它想要的是自己和莉莉安的命!
“滚开!龙凌云拔出腰间的伏龙剑挥向它。响尾蛇机敏地躲开,与他们保持着一小段距离,嘶嘶地吐着信子,一副凶相。
突然,它绕过大岩蛇,直冲向龙凌云,而龙凌云也立刻敏捷地闪向另一个方向。不料,响尾蛇悠忽转过头,扑向边上的莉莉安——
“砰!”的一声,由莉莉安照顾的鲤鱼王冲了上去,为她挡了一击。响尾蛇的长牙却在此时刺穿了鲤鱼王的腹部……
“可恶!”龙凌云立刻愤怒地举起伏龙剑,不顾一切地斩向响尾蛇!!
这本是一种很危险的举动,可当剑刃触及蛇身时,它竟变得服帖起来,畏缩地低下头,像个知了错的小学生。
“时机正适,时机正适……”图鉴开始叫唤起来。龙凌云将精灵球扔向它——
收服了!!
“好奇怪!”龙凌云惊诧地看着球内的俘虏。难道是这把剑的原因?此时的伏龙剑在月色下闪着黯淡的光辉,显得那么平淡无奇又深不可测。
“请振作……”莉莉安轻轻摇晃着地上奄奄一息的鲤鱼王。它已经中毒很深了。龙凌云立刻赶过去,放下手中的剑,和莉莉安一起在包里摸索着解药。
奇迹发生了。当剑柄接触鲤鱼王的一霎那,它突然变得炯炯有神起来,一个鲤鱼打挺跳起,并且全身都在发光……
“恭喜!鲤鱼王进化成暴鲤龙,将暴鲤龙的资料保存在新的图鉴上!”
“吵死了!你不说我也知道啊!”想着是不是要关掉图鉴的音效以免引来更多怪物,龙凌云错愕地望着在夜空中高高挺立的蓝色巨影………………
莉莉安人设:
第三回:VS隆隆岩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化险为夷的龙凌云与莉莉安终于一同走到了104号道路的出口。
“你怎么不走了?见莉莉安磨磨蹭蹭,龙凌云疑惑道。
“请再等一会儿。”她楚楚可怜地小声哀求,又焦急地望望来时的道路。
龙凌云没再急着走,而是低头望着腰间父亲的遗物。这把剑竟有克制神奇宝贝与帮助进化的能力,实在是令人惊讶。同时,他也隐隐明白了“伏龙”的含义。
“啊,来了!”突然,莉莉安开心地叫起来。只见一个一头紫发,穿着黑色夜行服的女孩走来。
那女生个子不高,但短短的头发和上翘的眼角使她看起来不像个女生。然而……更奇特的是,她头上竟竖着一对猫耳,眼睛也是一蓝一黄的猫瞳!
“这位是猫伊,我的好朋友,就比我大一岁。”莉莉安指了指她。被称作猫伊的女生转向龙凌云,细长的双眸微微一睁,似乎流露出些许惊讶,但又立刻冷笑道:“似乎长得不怎么样吗。”
“……!!!”龙凌云差点气背过去。这丫头嘴里的毒素绝不比他的红牙响尾蛇少!
关于她怪异的外貌,对方无论是对自己还是路人都解释说在玩COSPLAY。虽然不太相信她所言,但看在莉莉安的份上,龙凌云也不好说什么。
一路打打杀杀,三人终于闯到了斯同市。莉莉安只是负责治疗,而猫伊则一个人脱离组织单独战斗,从不帮龙凌云的忙。更令人气恼的是,她居然有一只13级的梦幻和5级的喵喵!
路上没多少收获,龙凌云只抓到一条阿柏蛇,倒是莉莉安的两团蛹双双化蝶飞(美丽蝶和毒尘蛾,居然学的是补血的月光和朝阳,看来指望莉莉安战斗是没希望了)。
“可恶!”就要到达城市的时候,两块巨大的岩石挡住了众人的去路。除了身手矫健的猫伊跃了过去,身为普通人的龙凌云和莉莉安只得绕道走。
“如果有秘籍碎石的话,可能会好点。”在市区等着他们的猫伊提供了这么个情报。
很快,他们了解到,斯同市(Stone City)是岩石系道馆的所在城市,打倒馆主便可得到徽章,还可以让精灵学习碎岩术。
“我们等级不够吧……”莉莉安弱弱地问道。“那当然,所以我们要——”“特训?”“不是,去把徽章和秘籍偷出来!”听猫伊这么一说,两人全倒了下来。
“我不干。我要凭实力夺得徽章!”龙凌云爬起来后,坚决地阻止猫伊。
猫伊破天荒地没有冷嘲热讽,只是用一种古怪的笑容对着他,点了点头:“那好吧,等你变成孙膑回来以后我可不会打120。”
龙凌云过了好一会儿才了解她话里的意思——你铁定会输得很惨甚至被打成半身不遂。
这家伙,果然猫嘴里吐不出***!不……也许只有这只猫才是这样…………
中午,他们在餐馆吃过饭,又让护士把小精灵们调整到最佳状态后,开始了艰苦的特训。猫伊嘴上说没用,但还是来参了一脚,毕竟这样她的精灵等级也会上升。
“我的阿柏蛇呢?”等大岩蛇与暴鲤龙都升到了17级,龙凌云猛然发现自己才抓的精灵不见了!
“我把它拿去交换了。”猫伊头也不抬地回答,“换了一只向尾猫。”
看见她手中那粉红色的小动物可爱地向他打了个哈欠,龙凌云真想用伏龙剑把这只死猫给砍了!
“反正你已经有了红牙响尾蛇嘛!阿柏蛇又那么衰,放在队伍里会影响我的心情耶!”她还振振有词,龙凌云对她早已无语到了极点。
三天后,他们的宠物都升到了25级才去与道馆馆主战斗。
馆主是一个看起来很面善的中年人,就是戴着一副圆圆的墨镜使得莉莉安觉得他不像好人,但他说话的口吻还是很和气的:“我一共有六只精灵,如果你们想公平起见的话,可以组队战斗,徽章照样拿。”他很大方地建议。
“唉~好吧好吧,反正我也不能在你眼皮底下偷东西。”看了看龙凌云警告的神色,猫伊只得同意。
强烈的灯光打在宽大的比武台上。
“上啊!大岩蛇!”龙凌云与馆主同时丢出精灵球展开战斗。
“原来你这只也是岩石系的。”馆主欣喜地笑道,“那么,缠勒!”
“岩石封!”龙凌云立刻大喝,阻断了对方的进攻。
虽然可以组队,但战斗还是一个一个来。观众席上,猫伊正抬眼看着奋战的他。这小子及几天来又成长了不少,已隐隐有了几丝豪气,不再是当初的菜鸟了。真是个危险的家伙啊。
两条巨蛇时而相互缠绕,时而投掷岩石,不分上下。但龙凌云嘴角一直泛着一丝自信的浅笑。
“好无聊哦……”猫伊打了个哈欠,拍拍看得胆战心惊的莉莉安,决定再看最后一眼就睡觉。
她猛然睁大了眼睛。只见龙凌云从腰间抽出一把闪着银蓝色光辉的长剑,剑柄的精灵球闪着奇异的红色。
是……那个男人曾经用过的!!一丝愤怒和仇恨闪过猫伊细长的瞳孔。
龙凌云的大岩蛇一个不慎被撞飞了出去,蛇身与主人擦过时,竟发出了夺目的光芒,晃得人睁不开眼……
“哐!”馆主的大岩蛇吃不住敌方冲撞而来的巨大力量,重重跌倒在地,将地面砸出了一个大坑。
对面,一条全身仿佛用钢铁或金刚钻砌成的、比大岩蛇高、粗出好几倍的红眸巨龙正傲视着众人。
“钢牙龙,传说中只有在通信时才会进化的稀有龙类神奇宝贝,身体像金刚石一坚硬,任何物体都不能在它身上留下伤痕。住在地下,以很高的速度挖洞。”图鉴借机介绍道。
“厉害……”馆主喃喃,“回来吧,大岩蛇。”
此时出现在龙凌云面前的,是一只比大岩蛇小很多的隆隆岩。
“钢牙龙,使用‘钢之尾’!”龙凌云乘胜追击。
不料,隆隆岩竟一个后滚翻,恰好躲过了钢牙龙的长尾。
消失了……偌大的看台上,竟找不到那岩石般的身影!
“糟糕!”猛地,十几块岩石从方才被大岩蛇擦出的深坑中飞出,而隆隆岩则在碎石的掩护下,直中钢牙龙相对脆弱的头部!
“岩石大爆发……”馆主安然地命令。
半个小时后,惨败的龙凌云、猫伊、莉莉安灰头土脸地退出了战场。本以为水系的暴鲤龙可以扳回一局,可它却被馆主“阴险”地用石块堵住了大嘴,喷不出水来;本来就对岩石有恐惧心理的红牙响尾蛇则被秒杀;猫伊的梦幻运气不好,使用“动指”却发出了个无用的噪声;莉莉安的两只蝴蝶只会补血,另外两人根本就没打算让她战斗。
“孩子,你过来一下。”龙凌云垂头丧气地准备收拾包袱回去,却被馆主叫了过来,“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让大岩蛇进化的?”
“他用这个***的,你怎么没看见?”猫伊不经允许就把他的剑交了出去。馆主浅笑,将墨镜缓缓摘了下来。
三人惊叫——馆主竟是个盲人!
“不管怎么说,你真的很厉害。”龙凌云发自内心地赞叹。馆主重新戴上墨镜,粗哑地笑道:“孩子,这不算什么。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地方馆主,而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非四大天王莫属,他们的战斗力与你我根本不是同一个次元。”他又道,“其实你是个很有天赋的孩子,就是有些蛮干,不懂得利用周围的环境。”他仰起头,长叹,“当年,若不是我麻痹大意,也不会被大针蜂刺瞎了双眼。”
“是……”龙凌云惭愧地底下头。馆主则用手轻轻抚摸着那把剑。当他的手指触及剑柄上的精灵球时,忽地颤抖起来。
“你……你怎么会有这把剑?!”“是啊,我也很想知道。”猫伊不冷不热地插嘴。
“我父亲龙啸天留给我的。”不知为什么,龙凌云不想说出父亲已经离世的消息。
“原来是他……是啊,他也曾经是四大天王之一,但更热衷于探寻神兽和秘宝。”馆主点了点头,“你有一个优秀的父亲,孩子,不能辜负他的名声啊!”
“哼。”猫伊不易觉察地冷哼了一声,还瞪了他一眼。
“我再给你们几天时间,一定要打败我。”馆主将秘籍“碎岩”交给了他,“这,就当作是证物吧!”
“下次我们一定会打败您的!”龙凌云坚定地大喊,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
“喂,他看不见你敬礼耶。”“死猫!给我放尊重点!”
话说这是谁大家都清楚:
就这样永别吧,绝望的残酷的静静地忧伤地,一切压迫与强权,不过是魂归故里前他乡飘扬的轻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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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28 21:24:19
第四回:VS雷精灵
次日,终于打败斯同市的馆长后,三人又踏上了前往下一个城市的道路。
“给我打个***。”猫伊自作主张地从龙凌云口袋里掏了一把硬币便奔向了几十米处的***亭。
“你是怎么认识她的?!”龙凌云深感猫伊与莉莉安的差距。那简直是天狼星到织女星。
“啊……上次我去买漫画没带钱,是她帮我付款的。”莉莉安很快回答。
“原来她也有当好人的时候啊。”“其实本来不用的拉~我只要这样——”莉莉安摆出美少女式星星眼,将双手向前一拢,“叔叔~(头一个字请用第三声),人家忘了带钱,可这本书偶好想要啊~可不可以……”“行了,原来你们是一类人。= =|||||”“嘻嘻~@^_^@”
格斗道馆由猫伊的梦幻来搞定。战斗之后,三人在树木的浓荫下吃着用奖金买来的冰淇淋。
“喂,你那把剑真的可以让宠物进化吗?!”猫伊冷不丁凑上来问,吓得龙凌云差点把奶油弄到脸上。
“你试试就是了。”在说这句话之前,她早已把剑拔了出来,面对这种反客为主的举动,龙凌云也习惯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用嘛~”猫伊在自己的喵喵和环尾猫上试了试,悻悻道。
“也许只有蛇和龙类才可以用。”莉莉安猜测。龙凌云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他也不了解父亲的这把奇剑。
“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此时,图鉴又响了起来,龙凌云愣了好久才意识到这是彩铃……
“哟嗬~小龙龙~”打开一看,竟是莲娜!她欢快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地响起,引得几个路人不住侧目。龙凌云面红耳赤地小声说:“这东西还可以当手机?”
“当然不行!只有我可以用它联络你。难道你还想用它联系女朋友?不行的哦~”我还没有女朋友呢……龙凌云偷瞄了一眼旁边的莉莉安。
“好啦,该说正事了。你现在已经拿到两个徽章了吧?”
“嗯。”龙凌云老老实实地回答。大概又是她用什么手段查到的吧!
“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了。你的父亲在找的是‘四色猫眼石’,目前他只拿到了***的那颗,还是冒着生命危险的。而另外三颗则不知下落。”
“这样啊……”龙凌云一把推开偷听的猫伊,“那么……我能做什么呢?”
“当然是找到另外三颗咯!”莲娜娇俏地噘起了玫瑰红唇,“我一会儿把资料传给你。另外,等你拿到第四枚徽章时,记得回龙吟镇找我哦~”
“哔”的一声,莲娜从画面上消失了,龙凌云长舒了一口气——“你们看着我干吗?!”
“龙凌云!你真的好厉害哦~”莉莉安钦佩道。“哪里哪里,只是个用祖传废铁***的家伙。”“猫伊……那把剑是用钛镍合金做的……”“……= =0”
“我们快走吧。”猫伊突然跳起来死劲拽着龙凌云。“你搞什么啊!”“难道你不想去电击道馆吗?”猫伊局高临下地瞪着他。“唉~好吧好吧!看你猴急得。”“我是猫!”
桑德拉市(Thunder City),一个电、化学工业都十分发达的文明都市,盛产电气系精灵。据莲娜的资料,这里也是龙啸天找到关于***猫眼石的情报的地方。
“我很想要那颗红色的呢!啊~代表爱情的红色猫眼石!一定浪漫死了……”莉莉安陶醉在不切实际的幻想中。
“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正义吧。”龙凌云喃喃。“瞎说八道!因为是你老爸弄的,你想要也不为过。不过,哼,正义算什么东西,全是人类为了实行自己想要干的坏事编造出的理由!”猫伊立刻反感地大声回击,听得龙凌云不禁要反驳:“难道你不是人吗?!”“我当然不是人!”“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猫伊……别人都听到拉…………”莉莉安无奈地劝阻他们。
“咦?你不是要去道馆吗?”见猫伊在东张西望,龙凌云有些恼了。
“才不是呢!我是说你要去!而我嘛,当然是在外面等着你被打倒然后去收尸咯。”猫伊毫不客气地争辩,龙凌云感到自己第N+1次想把她砍了。
“呀~~~~”莉莉安惊恐地尖叫起来。一道强有力的闪电在她仅十厘米处炸开。
“谁!”龙凌云猛地拔出伏龙剑,“上!暴鲤龙和大岩蛇!”
来犯者是一个一头银色短发、紫色桃花眼的少年。他身后正站着一只同样双眸上翘的雷精灵。
“把龙吟剑给我。”少年冷冷地命令,“快点。”
“怎么可能!”龙凌云愤怒了,“这是我父亲的遗物!!”莉莉安听此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但紧张的局势下没有人注意到她。
听到“父亲”这两个字,双方的神色略阴暗了一下,接着道:“这不关我的事,我只要那把剑。”
“不给。”龙凌云坚决得摇摇头,把剑握得更紧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
喂……不会吧?对方居然用上了雷虎?!我说,喂~,就是你,白头发的!再强也得有个限度吧?!
尽管在心中这么呐喊,但上帝今天应该是休假或在打高尔夫球,对龙凌云发自内心的求救充耳不闻。
暴鲤龙铁定是用不上了,但对电极端不敏感的钢牙龙也渐渐力不从心,被雷虎猛踏数脚,差点没窒息。那个少年已将他和自己周围布上了一圈电火花构成的界栏,使得莉莉安与猫伊想帮忙也不行。
“真无趣。”见龙凌云已显得精疲力竭,那银发的家伙便停下手来,甚至还把右手插进了口袋里,“我本来以为你有多强,看来我错了。”
“不关你的事!”龙凌云有些恼。你自己宠物BT,干吗拿我这个菜鸟开刀?!
要利用周围环境……此时,岩石道馆馆长的话由内心深处隐隐传来。
“上啊!暴鲤龙!”为自己的第一个伙伴服了些解麻果和伤药,龙凌云大喝。对方露出些许鄙夷的神色,指挥雷精灵上前招待。
“小心!”猫伊猛然尖叫。只见一条粗长的钢尾从少年背后伸出,直中雷虎的腰部!!
雷虎是铜头铁背麻腰杆,腰部又无多少雷电防护,自然容易受伤。
然而,就在这即将胜利的一刻,一道光璧袭来,守在雷虎上空。与此同时,龙凌云惊愕地看见自己的钢牙龙轰然倒下。
“叮”的一声,一枚手里剑弹落在他脚边。
那武器十分奇特,中央镶嵌了一个紫色的精灵球,球已经打开,放出了其中的精灵。
钢牙龙没受伤,只是睡着了而已。这是它最大的弱点——沉睡时间超长。可是,那个银发少年的精灵应该只有导致麻痹的技能才对啊!
他看见了真凶——一只梦幻和向尾猫。
“猫伊…………”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同伴。她手中正握着第三枚球状手里剑。
“对不起,我方才犹豫了一会儿。”猫伊单膝跪地向那少年行礼道,“我本该在见面时就把他交给你。”她起身,用一种毫无感情的目光望着龙凌云年,“把剑交出来。”
龙凌云怔怔地望着她。这……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她疯了?不,不。她只是陪同莉莉安而来,自己对她来说,不过是个陌路人。
“多管闲事。”此时,银发少年反而冷笑道,“就算你不插手,我也能打败他。”
此时轮到猫伊怔住了,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冰王大人有令,严禁伤害龙凌云。”突然,雷精灵脖上的一个通讯器说道。
“哼!这不对头吧!我就是为了这个才跟着他的!结果你现在又说什么严禁不严禁,你难道不想靠伏龙剑找到四色猫眼石吗?!”猫伊对这通讯器大吼,弄得可怜的雷精灵差点双耳失聪。
“冰王大人有令,严禁伤害龙凌云。该命令吾等下层人员无权修改。”通讯器内的声音死板地解释。
“去死吧!你们这些白痴!”猫伊怒骂了一句,银发少年此时却走上前来,按住她的肩道:“作为我们的刺客,你应当服从这条命令。”说罢,他转过头,耀紫的眸子直逼龙凌云,“从今以后,我和猫伊将与你寸步不离,阻止一切妄图偷窃伏龙剑之人。”
龙凌云大张着嘴,很久都没发觉自己的失态。莉莉安帮他把下巴合上,才说:“呃……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雷犽。雷阁下•雷犽。”简短地说完后,银发少年紫色上吊的眸子斜向猫伊,“她叫猫伊,专门负责暗杀、处刑和偷盗,性格恶劣脾气不好,爱好杀戮,最听不得别人讽刺她。”
“你用不着把冰王的话重复一遍……”咦?猫伊也会脸红?“这是我的责任。”雷犽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子。
与其说是责任,不如果是你在故意开冷笑话刺激她吧!只是没人觉得好笑而已……龙凌云暗想。此时听过如此介绍的莉莉安已吓得面色铁青。
“那么……冰王是谁呢?”龙凌云试探着问。“无可奉告。”“他是不是很擅长冰系?”“同样的话我不会说第二遍。”“他难道是四大天王?”“同样的话我不会说第二遍。”“你已经说第二遍了……”
此时猫伊竟接口:“这么说吧,这个世界上有四大势力——冰封之疆、红莲之域、天王之座和皇祖之庙。我和雷犽所属的冰封之疆是小精灵的和平派,主张与人类共存亡。激进的红莲则认为该消灭人类;皇祖则恰恰相反,要全盘控制小精灵。至于天王,应该是与我们差不多的意见吧。”猫伊倒豆子似的说道,“其实冰封与红莲都是站在保护精灵权利的立场上,但是皇祖却认为有的小精灵比人类厉害,主张消灭它们,维护人类的单极统治——荒唐!”
“这么说也是,我个人也认为小精灵应该与人类共处。”龙凌云表示赞同。“这里没人理会你的意见。”猫伊毫不感激地回绝道。“……”
“那么,这又和四色猫眼石有什么关系?”莉莉安好奇地问。
“因为‘只要得到着四颗宝石中的任何一颗,便可以有无尽的荣耀与前途。’但这只是传言。”雷犽此时回答了她的问题。
“那,你想要哪一颗?”莉莉安忍不住又问。
少年斜过眼,如紫水晶般毫无温度的眸子扫过她湛蓝的发与眸:“没有。”
转过头,他望着长天,微风调皮地轻拂他的银发,威风凛凛间却显得有些寂寞:“你是想要友谊吧。”
“幸福。”猫伊轻声,紫色的刘海盖住了她的眼睛,使人不知道她在看哪里。
“我没有问你,刺客。”少年冰冷刺骨的声音仿佛从高山雪甸上流淌下来一般。
“是爱情。”莉莉安羞涩地回答,粉红的笑脸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把。她向龙凌云嫣然一笑,便不再说什么了。
他从未感到天空是那样的蔚蓝,就像那少女湛蓝的灵魂一般。
雷犽人设:
第五回:VS蓝风铃
“碎石、怪力、闪光……哇~已经有这么多技能啦!”路上,莉莉安开心地数着秘传机器和别人赠送或购买的技能。
“哼,怪力应该算我得到的!”猫伊不高兴道。她可是很为自己打败了格斗系馆主而骄傲呢!
“行啦行啦,这都是大家的功劳么!”莉莉安很温和地劝慰她。虽然知道猫伊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刺客,她还是决定把她当好姐妹看待。
其实闪光与电系徽章的获得也多亏了雷犽。对电系PM了如指掌的他不但答应用雷精灵协同作战,还帮龙凌云为钢牙龙与红牙响尾蛇练级,实在功不可没——尤其是与同样毒舌但只会挑刺的猫伊比起来。
“那只精灵好可爱哦!”茶馆里,莉莉安出神地望着一只淡蓝色的风铃样PM。
“蓝风铃,浮游神奇宝贝,头上的***铃铛可以发出威力强大的念力波用来打击敌人,用尾巴站立。”一直都在放马后炮的图鉴讨好似的叫唤。
“要不要我为你抓来?”这句话竟从龙凌云与雷犽口中同时发出。
“不用了。”蓝发少女轻轻地摇了摇头,阳光从她的发梢打着旋儿飘落,碧瞳闪着微弱的涟漪,“让它自由一些也好……”
她在说这话时,正用不安的眼神瞟了一眼猫伊——
“砰!”紫砂茶杯碎了,里面红色的草莓汁因重力扑洒在桌面上,一片如血的触目惊心……
“喂!死……猫伊!回来啊!我可没钱给你赔账!!”
天都快黑了。龙凌云与莉莉安都没能把猫伊找回来,可怜的莉莉安还不幸迷了路,靠导航功能很好的毛球才摸回了茶馆。而雷犽则负责留在茶馆等大家,顺便保管行李。他一直用某种深不可测的目光望着那碎裂的茶杯,手中握着一枚紫色的球状手里剑。
星光满穹,这本是一大美景,但精疲力竭的龙凌云可无心欣赏。他早已在心里把突然暴走的猫伊骂了无数遍。
其实猫伊没有走远。她正瑟缩在茶馆后的古枫树洞里,怀中抱着一只懵懂的小磁怪。
那还是雷犽给自己用来执行任务用的。她用它护住了大峡谷,不让那个棕发少年进入。
“咦?这不是冰系的怪物啊。”那天傍晚,她看见被传递来的小磁怪,惊讶道。
“它不是我的,而是雷阁下为执行任务为你调遣的。”冰王站在高高的钟乳石边,背对着她,只能望见一抹纯白的衣袂。
“还不错,技能满强的。”“只要你喜欢就好。”“不!太不可爱啦!”“呵……那么,你想见见雷阁下么?”“当然!啊……糟糕,怎么现在来了入侵警报?!阿冰,我走了!”
一直都很盼望见到你,雷犽。可现在……不,不,是我太贪心了……
抚着左肩。那天霎那的温暖,散了很久,很久,我抓也抓不住……
“猫,该回家了。”一只手搭在肩上,她猛地一惊,劈手打开,跳起,见是龙凌云,又换上了一贯升起的表情:“就你啊!我还以为是谁呢。”
“还能是谁?!我和莉莉安都找你找疯了!”“那……那雷犽呢?”“在看东西。”“哦……哼,讨厌死了!”
猫伊背过身,重新坐下,怀中的小磁怪有些不舒服,想挣脱开。
又是你偷的吗?龙凌云想问,但知道这样势必会惹怒她,便提了个话题:“想回去吗?”
“才不,急死他!”雷犽才不会为你着急呢……这么无奈地想着,他又道:“猫伊,那说说你的事吧,我听着。”
细长上翘的猫眼微微惊讶地睁大了,缓缓道:“没什么好说的,我不是人类就对了。”
“我来自幻梦岛。你别想去,告诉你,那里早就被毁了,一个精灵也没留下。全是人类干的。他们伪造了本来发给对小精灵有卓越贡献的优秀训练师的观光船票,把我的同伴——好多、好多小精灵们,抢的抢,杀的杀……只有我逃了出来,躲在船上的仓库里,来到了人类的世界……我那只梦幻也是来自那里,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也互相寻找了很久……”
毕竟天生话多,猫伊还是说了出来:“知道吗?那些假船票是一个叫龙啸天的男人做的!他从吉拉祈那里拿到了船票,于是,于是后来……他们把吉拉祈姐姐也杀了!!用的就是你这把万恶的伏龙剑!!”
月光下,泪痕满面地女孩恶狠狠地喊道。而龙凌云则久久不能平静。父亲……他那所有人口中传颂着、爱戴着的伟大父亲,却做了这么卑鄙的事情……
“所以我不能原谅他,以及他的儿子!……是的,我知道,子不当替父承罪,但我还是恨人类!人类才是该死的垃圾!”
“别哭啊……雷犽也许不想看见你这样。”说着根本和事实不搭的谎言,龙凌云拍了拍她颤抖的背。这次她没有打开,只是抬头望着他:“龙凌云!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人类该不该死?!”
“这……”望着那对在夜色下发着幽绿光芒的可怕猫瞳,龙凌云赧然。但好在猫伊又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也许你从来不知道我是哪一种精灵吧。告诉你,我是双尾猫又,也就是九命猫妖的一种,到99级就可以有控制他人生死的能力了!”说到这里,她又停下,低低叹息,“可惜,为了化***形,我已经失去了升级的力量。”
据猫伊解释,她、雷犽和冰王都是宠物小精灵,为了潜入人类社会而向吉拉祈的冤魂订下了契约,即将自己的一部分灵魂转移到一只小精灵内,称之为“魂寄锁”,然后将人类的灵魂补充进来,获得化为人形之力,但也因此无法在战斗中升级,同时还不可以过多捕获野生小精灵。猫伊的魂寄锁就是她的梦幻,但她没把这一点告诉龙凌云。
“所以呢,想让我帮忙完成图鉴,那~是~不~可~能~滴!”猫伊向他吐了吐舌头,龙凌云只得苦笑——他从未想过要靠猫伊帮助什么,虽然如果她有难自己一定会出手的啦。
“十三年来残梦,方圆幻岛零落。桃瓣樱枝满山麓,凤舞鸾蹈管弦歌,谁曾晓灾祸?一朝人迹踏此,顷刻血流成河!往昔一逝不复归,犹见锦城碾香车,此恨永难赦!”
吟完几句词,猫伊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那气势真的有些吓人。
“喂!你的小磁怪不要了吗?”“不要了!雷犽问的话就说是你弄丢的!”
背后的天空,一只玲珑的蓝风铃在风中轻轻摇曳,带着浅浅的笑意。
耽误了一天后,他们才终于抵达了第四家道馆——落霞城由四枫院家族世代掌权的飞行道馆。
昨天半夜12点,猫伊才被龙凌云带回了茶馆,一无所获的莉莉安已趴在桌上睡着了,而雷犽却坐在离她最远的一个座位上,翻着猫伊背包中的一本漫画。
“我现在还不太需要它,你帮我把它传到冰封之疆的专用电脑里。”用毫无感情的声音指示龙凌云后,他又问,“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猫伊做了什么?”
龙凌云敷衍了他几句,只说自己找得太慢猫伊藏得太隐蔽。毕竟雷犽一定不想知道猫伊又把他们那边的事告诉了别人。
落霞城之南,在一丛丛茂密的枫树林的掩映下,红瓦青墙,雕着祥凤图案的四枫院家显得典雅高贵。训练有素的仆人们将他们引入客房,沏了四杯冰镇过的雁音茶,还向他们的精灵送入了私家休息室,真可谓招待周全得让人不好意思。
“当家的一会儿就来。”扎着可爱发髻的小丫环微笑着向他们鞠了一躬,抬起头时满脸绯红。不用猜龙凌云也知道只是因为又帅又酷的雷犽。
“你觉得你能赢吗?”雷犽一口未动茶点,偏过头问龙凌云。
“或许吧……”龙凌云模棱两可地回答。“要是你输了,我接着上,不过徽章要归我。”雷犽一脸斗志。喂……你一个能飞的PM都没有吧……另外几个人暗暗吐槽。
“让你们久等了。”十分钟后,一个身穿青色箭道服,背着一把同样有精灵球标记的墨蓝色长发女生走了进来。她一头秀发优雅地盘成一个鬟,垂下的长发则披散在白皙的肩上,那对琉璃色的眸子安详地看着众人,“我是四枫院家第二十三代当家,四枫院青岚,请多指教!”真是有教养得让人有些受不了了。
“啊……您好……”四枫院青岚居然只有十五岁,龙凌云不禁有些惭愧和嫉妒。
本以为与前三次一样,战斗场是在室内,不料,青岚竟带着众人到达了后院的枫林中!
“这两棵古枫之间便是我们的战斗场。不过,你们必须先打倒她才可以获得与我交战的资格!”青岚指了指身边的圆髻小丫环。
“我……我叫雏音凉冬雪优纪!请……请多指教!”念出一个根本不可能让人记得的N长的名字,小丫环亮出手中的精灵球,“可……可以开始了!”
优纪手中的PM分别是波波鸟、小麻燕、海鸥、玩偶鸟、冰企鹅和烈雀,除了属于超能的玩偶鸟有点麻烦,其余的都不怎么样,而玩偶鸟也被猫伊用梦幻轻松搞定。
“太差劲了吧。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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