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2-21 0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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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09 0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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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伢老子(爸),娘老子(妈),我回来了。”李家俊一回到家里就换成家乡话朝屋里喊道,家乡话让他感到特别亲热。
突然窜出来一个人一把抱住李家俊,高兴的喊着:“哥,你回来了呀,可想死我了。哥,不用在去部队了吧?”抬起头来向李家俊问道。
李家俊看到弟弟李家明那期盼的眼神,心里面苦笑一下,但脸上没有表露出来,看着李家明点了点头。李家明一见哥哥点头,高兴的蹦了起来,然后跑进屋里面和父母亲说去了。李家俊进了房间,二弟李家明就把他的包接过来,然后给李家俊倒了碗水,让李家俊有点不自在,象是一个外人似的。这个时候小弟李家杰也从房间跑了出来,先同样来了拥抱,欢喜了一会,然后坐在李家俊的边上,伸出手向李家俊道:“哥,给没给我带好玩的东西回来呀?”
“有,不过晚上给你。对了,家杰,伢老子和娘老子那去了呢?”
“老妈去地里做事去了,估计要到晚上才能回来。老爸去外地打工去了,估计要到过年的时候才能回来。”这个时候李家明站出来向李家俊道。
“伢老子不是在村里当村长吗?怎么到外面打工了呢?”李家俊虽然几年没回来了,但也知道家里的情况。两个弟弟一个读初中,一个读高中,需要一笔很大的开支,虽然他每个月在部队发的钱都寄回来了,但以父母的个性估计是那去还村里难帐了,要不也不会出去打工,家里最少可以修修,不是这种破烂的青砖土房,想到这心里面默叹了一下。然后向李家明问道:“家明,你带我去母亲那里。”
在傍边李家杰一听要去两个哥哥都要去母亲那里,连忙站出来道:“哥,我也要去。”
李家俊知道李家杰想向母亲邀喜,同意的点了下头,接着道:“恩,我们先把门关了吧。”
老远就看到母亲在土里锄草,李家杰第一个跑在最前面,边跑边高声的喊:“老妈,大哥回来了,老妈,大哥回来了。”
李家俊见母亲就在前面了,和弟弟说了声,两人就加快了脚步。
母亲吴梅一直在松土没怎么听清楚,李家杰跑到面前了,喘着粗气,觉得奇怪,问道:“家杰,你怎么跑来了,不要做作业吗?还不快回去。”
李家杰听妈的语气有点生气了,连忙说道:“妈,您别生气,大哥从部队回来了。”
“什么?你不会骗我。”吴梅一听自己的大儿子回来了,有点不大相信。
这个时候李家俊已经在后面听到了,颤抖的喊道:“妈,我回来了。”
吴梅听到自己大儿子的声音,顿时愣了一下,连忙转过头来看到穿着军装的李家俊激动的站自己面前。日思夜想的儿子既然出现在面前,生怕是个梦,连忙双手使劲揉了揉双眼。然后在仔细看着李家俊,激动的问道:“真的是家俊吗?我儿子真的从部队回来了吗?”到现在吴梅还是有点不相信,从他去部队四五年,连一封信也没写过,人家在部队三年,每年总会有一两封信回来,如果不是每个月准时寄回来钱的话,还真以为儿子在部队出事了。
李家俊没想到母亲既然会这样反问自己,顿时呆在那里了,好在旁边的李家明拉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看到母亲眼泪都流出来了,眼泪也控制不住掉了下来,一步步走到吴梅面前,轰的一声跪在了母亲面前,嗓子嘶哑说:“妈,不孝儿子回来了,让您老担心了。”
吴梅擦干了眼泪,向李家俊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起来,让娘好好看看。”边说边扶起李家俊,用那长满茧子的左手抚摸着李家俊的脸膀。李家明愣愣的站一边,李家杰看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带着哭腔说:“妈,大哥你应该高兴呀,怎么哭起来了,害的我眼泪都流出来。”
吴梅慈祥的看着李家杰,又擦去刚流下的眼泪,露出笑脸说:“妈这是高兴,你大哥一去就是四年,连封信也写的,我还以为……。”说着眼泪又流出来了。
李家明瞪了李家杰一眼,接过话道:“妈,大哥我们回去吧,这里风大把妈眼泪都吹下来了。你们先走吧,我去收拾妈带过来的东西,随后就来。”
吴梅这个时候已经擦干了眼泪,向李家明道:“我没带什么东西来,就是一把锄头和一个草帽。你帮我拿着锄头就行了,晚上杀个鸡,好好庆祝一下你大哥回来。”
回到家里后,李家明主动的去淘米做饭,让母亲和大哥两人好好聊聊。李家杰也无心做作业,就坐在一边听着母亲和大哥聊话,有时候插上两句。天色慢慢的黑了下来,吴梅向李家杰道:“家杰,去把家里的煤油灯给点亮。再去捉个鸡来,趁着二哥在这厨房把鸡给杀了,在叫你二哥把水烧开,好了叫我。”
李家杰连忙答应,跑到外面的鸡笼子抓了只鸡跑到厨房去交给二哥李家明。李家俊想到自己在苏联执行任务的时候听说苏联边界当地一种有名的饲料菜,听说亩产能达到两三万斤,而且适合很多种家禽食用。本身是农村出身的他对这方面很关注,于是在当地买了根茎回来在部队试着种了会,还真不错,结果让上头知道了,不但没罚他,还让他得了个三等功,这次退伍的时候还特意带了点回来。
李家俊想到这,笑着对母亲道:“妈,我从部队带回来了好东西,保证你会喜欢。”说完,连忙跑到房间去拿。
吴梅笑了笑,道:“这孩子真是的,部队能有什么东西让我喜欢的。”
吴梅看到李家俊拿着一包根茎,还以为是什么珍贵药材,于是问道:“这不会人参之类的药材吧,发了多少钱呀?你以后还要娶媳妇要发钱呢。”
李家俊无奈的在心里面摇摇头,这那里跟那里呀。但还是耐心的讲给母亲听:“妈,这可不是人参呢,那有人参是这样的,也不是什么药材,这是我从苏联带回来的一种饲料菜能亩达2-3万斤呢,还让我得了三等功,可把我的那些战友给羡慕死了。”边说边介绍给母亲听。
吴梅接过这些根茎,心里面还有点不相信,道:“就这个东西,亩产能达到两万斤?还有猪会吃这东西吗?”
李家俊知道母亲还不相信,又开始解释道:“妈,我在部队的时候就种过,这东西好种,而且猪也挺喜欢,比那家里面的那些红薯藤,甜菜之类要好,而且鸡,鸭,鹅,兔,羊,牛,甚至鱼也可以喂,只不过小动物需要切碎或是打浆后才能喂。”然后又从包里拿出一样好东西,递给母亲道:“妈,这里是一种叫做黄粉虫种,国外的人,尤其西方的人喜欢把将黄粉虫干粉碎后加入面包中。一是增加了营养成分,二是增加香度,人们爱吃,所以称为面包虫。可以用苏联饲料菜晒干打粉了喂,所以成本不高,而且用这个喂鸡可以增加鸡蛋和鸡肉的营养,而且,鸡的粪便还可以加工做成有机肥刚好给俄罗斯饲料菜添加养分,如果有多的还可以用来养殖蚯蚓,还回来又用来喂鸡鸭。”
吴梅眼睛瞪的大大,连嘴吧都张开了。激动的连手都有点发抖,李家俊连忙拿过黄粉虫种,生怕妈一不小心给弄碎了黄粉虫种蛋,吴梅见儿子从手里直接抢过了黄粉虫种,装着生气的说:“真是越大越那个,是不是嫌弃母亲老了呀了。”
李家俊连忙说道:“妈,那有呀。只是,您太激动了,手都发抖了,我不是怕您一不小心给弄碎了嘛,这可是以后我们家发家制富的本钱呀。”见母亲没生气,不好意思的用右手挠了挠后脑。让一傍的吴梅看的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来了,李家俊也只好傻傻的跟着笑。
这个时候李家杰跑出来了,大声喊着:“妈,水烧开了。鸡也已经杀好了,二哥让我来叫您去弄鸡。”
吴梅回道:“好,马上就来。”见家杰进去后,对李家俊道:“家俊,你先把这些放好,别让你弟乱翻,如果真象你说的那样,我们家可真要发财了,到时候你弟弟读书的钱也就有照落了。也免得让你伢老子再到外面去打工,而且还要受气,受气还好,还要拖欠工资,哎。算了不说了。我先去给你弄点菜,你先填下肚子,估计你已经饿的发慌了吧。”
“妈,不用了,还是大家一起吃吧。中午下火车的时候我买了几个包子吃,现在还不算太饿。只是父亲在外面打工没回来,要不家里可以更热闹一些。哎,”李家俊想到快五十岁的父亲还在外面打工,心里面很不好受,叹了口气。
“谁说我没回来了。”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一声浓厚的男人声音。来源:完美星空(http://www.55885.com)
第二章 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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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俊顿时站了起来,满脸惊讶的望着门外刚进来的父亲,让他怎么也想不到父亲既然会和他同一天回来。吴梅望着老伴,准备去接过老伴的包。好在李家俊反应快,连忙接过父亲的包。吴梅在一傍笑了一下,然后让李家俊陪他父亲好好聊聊,自己走到厨房先炒了一盘黄豆,又让家杰替他父亲和他大哥倒两碗烧酒。
李家俊已经放好包,又给父亲倒了碗水,见父亲接过水后,打趣道:“伢老子。你怎么想到现在回来了,不会感知到你儿子回来了,所以你才赶回来的吧。”
“去,去,那有你这么况你伢老子的呀,真是越大越不象话。”说着说着,李哲想到什么,连忙向李家俊问道:“对了,你这次是退伍回来,还是算回来探亲的?”
“不用再回部队了,这次正式算退伍了,而且部队还发了我两万退伍补偿金。”李家俊没有前面和母亲说的那么苦涩了,但多少还是控制不住流露出了遗憾。
虽然只是那一瞬间但还是被李哲看到了,但不想儿子太难受也就,转了个话题道:“那你有工作分配没有?还是就是那两万算是补偿了?”
“暂时还不知道,应该有工作分配吧。这两万是部队补偿,跟地方上的补偿不同。我到希望地方给我多发点钱,工作分配就不用分配了,反正我现在只想好好在家照顾你们两老,怎么样,高兴吧。”说到后面看到父亲脸色都变了,连忙换个调。92年还是有很多人看中这么金饭碗,尤其是城市的政府部门。就算是学了一辈子的**思想的父亲也一样,希望儿子能有出息一点,别卧在这山沟沟里。
吴梅当着炒好的黄豆出来,看着老伴正要发火,连忙说道:“老头子,这是你最喜欢吃的黄豆子,家杰已经给你去倒酒了。”然后不停的向李家俊使眼色,李家俊也知道母亲的意思,也不想和父亲在为了这事吵起来,所以暗暗点点头,然后向父亲道:“对了,爸,你这次回来不会是县里又下达什么政策了吗?”
李哲虽然很希望儿子有出息,最好能有个金饭碗,但知道如果今天如果在谈下估计又会把他骂出去。五年前,也是,他打算让李家俊去中山大学上学,可李家俊考虑到家里的条件,所以想到本省的一所大学上学,还可以减少大部分学费,他当然不晓得他儿子咯,所以当然就不同意,父子两人闹到后面,李家俊直接去部队了,而且一去四五年连个信也没写过。如果这次又把他骂跑了,估计老伴真要和自己离婚了。所以干脆顺着李家俊的话道:“不是,县里能下达什么政策呀,只是这次在广东那边打工,发现广东那边好象兴起工业发展。好多地方都建了新厂,所以也打算回来看能么能办个什么厂子之类的,让村里面富起来。”
“爸,不是我打破,你这想法是好的,但我觉得不现实,第一,我们村这路不行,车子进出根本不方便,第二,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好资源,没有适合的资源如果在农村办厂又是一大困难,第三,没有技术,没有管理能力,第四,钱从那里……第五,销售……,第六……等等,所以条件很不成熟。如果说办些农业方面,到还是可以,必定我们有土地,加上有人力资源。就算失败也亏不大,也亏的起,如果……。”李家俊的想法比父亲的现实,而且考虑的方面也比他周到一些,虽然说姜是老的辣,但有时候年青人的思维要比老一代的人要丰富,比如以前七八岁才读一年级,现在五六岁,甚至四五岁都有。
李哲虽然知道李家俊说的有理,但还是不想认输,蛮横道:“谁说不成熟了,路不行,可以发动村里的自己动手修就是,没有资源,我们可以去买,可以去发现,没有技术,我们可以先把一些人送到厂里去学技术,没有钱,我们可以村里大家一起筹,销售……。”
“停,我知道您行,您什么都厉害,送人去厂里学技术,一天就可以学会,没有钱,村里面的人那怕卖棺材本,老婆本都会筹给你的,销售那更是没问题了,只要一生产出来就有商家直接把货给拉走了,而且还不看好不好是吗?这些可能吗?而且村里的人会同意吗?你还不知道村里的那些人?”李家俊本身也是好强的性子,见父亲那么说,那忍的住,连忙喊停,接着连嘲带讽的轰了过去。
李哲气的满脸都青了,手指着李家俊,一句话也说出来。李家俊看到父亲气成那样子,也觉得有点过火了,于是放缓语气道:“爸,我说出的话,一般不收回的,五年前一样,五年后也一样,不过还是希望父亲这次能听我一言,前面我就说了打算留在家里,也就是知道村里太穷,当然我们家和他们比起来,也算是有钱人了,不说其他,就说这次退伍金,也算是个万元户了。”顿顿了,见父亲缓和了很多,才接着道:“这次我退伍回来,专门带了一些苏联饲料菜种和一种西方的称之为“面包虫”的虫种回来,就是为了村里以后致富和发展的。在您回来前,我就已经和母亲说过来,我现在在说一遍给您听……用来喂鸡鸭等家禽。”
“这是真的吗?你不会是来况你伢老子的吧?”李哲和吴梅刚开始那表情几乎相似,也同样有点不相信李家俊说的是真的。
“你难道还不信你儿子吗?还有,我会那这么大的事来况您吗?”
“好,好,好。”李哲连说三声好,脸上满脸的激动,兴奋满全没有掩盖的表达出来。
这个时候母亲的鸡已经做好了,端了出来,看到老伴那激动的样子,心里面也很高兴,她在厨房的时候就一直注意外面的动静,炒菜都有点心不在焉,还差点放盐,要不是李家明提醒,就直接端出来了。放下菜后,向老伴笑着况道:“什么时候让老爷你高兴成这样子呀,你看你那张嘴都合不起来了。”
李哲顾着自己高兴也没答话,到是李家俊笑着拉过母亲,把位置给母亲坐。然后朝厨房喊道:“家明,家杰出来吃饭了,还待在里面干什么呀。”
“来了,马上就好。”
没一会,家明端着一碗青菜出来,家杰端着两碗甜酒出来和家明两人分了。饭桌上,吴梅一直给李家俊夹菜,大碗鸡快有一半进了他的碗里,连忙道:“妈,够了,我在不部队生活一直不差,到是你们得多吃点,加上我又不客,以后常常待家里的。”然后把自己碗里的鸡块分出大半给两个弟弟。自己留了一小半慢慢吃着,一边喝着烧酒和家人聊着趣事。
李家俊习惯的看了手表,已经11点了。这块手表还是参加全军比赛时得的一等降,也是以为这个让被选中进入特种兵,当然也是少不了他文化水平,16岁高中毕业,在80年代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已经快10点了,再看到父亲完全喝醉了,嘴里还嘀咕着不用在看其他人的脸色了,李家俊知道这个‘其他人’是指外村的村干部,他也知道父亲一直想把村里搞好,可一直不如他心愿,85年的时候修水库,把村里的家底子给拖跨了,甚至村里还到欠上十几万块帐,如果不是水库每年还能养鱼赚上点钱还帐,就拿他们家一天死干也不知道需要多少年才能让村里的帐还清,这是他父亲一直的遗憾,心里面有点过意不去。
李家明和李家杰已经去睡觉了,李家俊见母亲忙到这个时候也很累了,双手爬在桌子上睡着了。于是他小心的背着父亲放到床上,又盖好被子才出来。一出来看见母亲已经醒来了,还在收拾碗,筷。于是连忙拿过母亲手里玩筷,道:“娘,你都忙了一整天了,还是去洗澡休息吧,我来收拾。”
吴梅扭不过自己儿子,只好回房间倒水洗澡了。李家俊很快的把碗筷洗了,菜收到菜柜里,擦了桌子。弄完后,回头看到父母的房间的灯已经灭了,知道父母已经休息了。再看时间已经11点半了,想到带回来的饲料菜的种根一直放在房间里干放着怕影响成活率,从房间里翻出个坏了的木澡盆。然后到厨房的灶里产了很多烧火的灰放在木澡盆里,搬到后院里,然后把种根放进去,浇透水,又跑偏房的猪栏上面拿了两把稻草杆盖在上面。
忙完后,李家俊看到时间已经12点多了,想到明天还要早起锻炼,在大水缸里倒了两桶水跑到外面开始洗起冷水澡来。这已经是11月的天了,在过一个月要过年了,所以这段时间非常冷,再加上又是十一二点,那更加不用说了。如果不是见母亲已经休息了,李家俊可不敢在外面洗冷水澡。来源:完美星空(http://www.55885.com)
第三章 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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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才亮,李家俊就爬起来了,整理好床铺就到院子里开始锻炼。母亲吴梅听到外面有动静,穿好衣服出来,看到儿子正在锻炼,脸上慈祥的笑了笑,然后跑到李家明,李家杰两个儿子的房间把他们从床上给揪了下来。
李家杰还迷糊道:“哥,你干什么呢,别打扰我做梦。”
李家明这个时候已经醒了,听到弟弟的话,笑起来了。连旁边的母亲也忍不住被逗笑了,见李家明的笑声太大了,揪着他耳朵,装着凶凶的样子道:“小声点,把你伢老子吵醒,我扒了你的皮。”
李家明也很配合母亲,缩了缩身子,装着害怕的样子。这个时候李家杰已经清醒了,见母亲和哥哥都在旁边,吓的他马上爬起来,连忙穿好衣服,道:“妈,二哥,你们一大早跑到我房间干什么呀?”
李家明耸耸了肩,两手一伸道:“我不知道,我也是刚被老妈给揪醒的。”
“好了,你们两个,你大哥早就起来在外面锻炼身体,你们两个小子还在睡起,也好意思呀。快去跟你大哥去锻炼锻炼,然后在回来好好读下课本。我去给你们做吃的,如果偷懒,就别怪你老妈早上不给你们吃的。快去呀,发什么呆呀。”见两个儿子傻呆呆的站在那里,没有动的样子,气的拿起扫帚准备抽他们。
“妈呀。”两个顿时清醒,飞快的朝院子跑去。望着他们那样子,脸上补满了笑容。她很长时间已经没这没开心了,家里也没以前那样沉闷了。见两人已经跑走了后,然后放下扫帚开始到厨房给他们做早饭。
两个人一跑到院子就看到大哥正在锻炼,于是两个人走了过去抱怨道:“大哥,你把我们害死了。还不容易有个星期天想睡个懒觉,呜,呜,全完了。”说完,两个人同时装着摸眼睛的样子。
李家俊停了下来,见他们装的那样子,心里面顿时感到好笑,拍了一下他们的脑袋道:“行了,别装了。是不是娘叫你们跟我一起锻炼呀?别说不是,我太了解你们了。来吧,跟我一起锻炼。”
两人听李家俊那么说后,见躲不过,李家杰向李家明示了眼色,见李家明同意后,两个一左一右同时向李家俊扑去。他们两人的小动作那能不被李家俊看到咯,只是装着没看到的样子。见他们扑来,当然也不会下重手,一下闪开,两人同时扑到对方身上,只听到两声“哎吆”两人摔在李家俊的脚上。本来想让他们尝下苦头,当想到是冬天容易摔断骨头,所以后面又伸出脚,没让他们摔下去。知道两个弟弟不那么听话,所以装着严肃道:“你们也不小了,一个十三,一个快十七了,要知道现在是冬天骨头很脆的。象你们这样扑,如果没扑好,直接能把骨头摔断。到时候就有你们受的了,没得个三五个月就别想好。”
两人也没想到就是开个玩笑也这么严重,低着头,不敢看着李家俊。必定是他弟弟,这也不是部队,见他们低着头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也就没就没在说他们了,道:“好了,说你们几句就那样子了。抬起头,象个爷们一样,跟我一起锻炼,等下身体活动开了,然后我们在来比试比试,输了去挑水给赢了的洗澡。”
经过这事后,两人老老实实的跟着李家俊锻炼,不在象前面闹着玩了。练了半个小时他们两人就热汗直流,粗气直喘蹲在地上死活不动了,于是李家俊也停了下来,看了下表,已经7点多了,也不打算在练下去了,于是向他们道:“好了,今天到这为止吧。家明家杰起来放松的活动活动,别蹲在地上对身体不好。”
“哦,知道了。”两人有气无力的回道,然后慢慢的站起来,开始慢慢的活动。李家俊看着他们的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嘴上露出了一丝奸笑,当然很快就消失了。他知道如果不把他们的力气完全蒸发,到时候恢复过来,自己就有麻烦了。所以……。
李家俊刚回到屋里,母亲已经端着已经热好的昨天吃剩下鸡出来,桌子上还放着一盘炒好的干鱼和小菜。虽然比不得自己在部队的生活,李家俊知道这在农村已经算是超好的菜了,而且这是母亲亲手炒的,显得格外的香,李家俊满脸笑着说:“娘老子,你的菜是越做越香呀。”
吴梅听到儿子称赞的话,心里面特高兴,于是笑着道:“就你嘴甜,好了,快去洗脸吧。”
“妈,你们先吃吧。我先去挑水洗个澡,现在身上全是汗,很不舒服。”李家俊说完,指了指自己的已经能拧出水的衣服。
“快去吧,早点回来,我给你留点菜。”
李家俊到了厨房拿着两个桶,刚出厨房看到两个弟弟已经进屋了,坐在桌子上,拿手抓着干鱼吃,被母亲拿着筷子头一人手上敲了一下,让他想起小时候也跟着两个弟弟一起抢着吃干鱼事,脸上露出回忆的笑容。见他们被母亲骂走后,然后出了屋里直接朝金水井里跑去。金水井是露天井,靠近马路,只隔了一秋水田,这井水是村里主要的饮水点,也有着很长历史。
相传这口古井比莲荷山存在的时间还长,那个时候谷家村经常干旱,常年不下下雨,年青力壮的全部离开了村里,只留下一些老少弱妇走不动的留在了村里。留下来的人,嘴里干枯的都要裂开晕过去了。这个时候来一个年青美貌的女人,见村里人干成那样,所以拿出自己的水壶给村里的年老弱妇喝,可她的水壶那够留下来的人喝,到最后还有很多人没有喝到,那美女最后实在忍不住那么多村民要渴死在这里,所以割开自己手腕放血给村民喝,村民都活了,可是那美貌的女人却死了,当她最后一滴血不小心掉到了这里井里,也许上天没感动了,本是干枯的井里既然流出一股金***的水。被美貌女人救活村民为了让他们后人永远记住她,所以把这口井起名叫金水井,同时流传下这个凄美感人的神话故事。现在这口井水还是有点带井***,不过必须要到中午的时候才能看出来,一般时间看见就跟平常水一样。
看着这口井水,又让李家俊想到现在村的情况,年青力壮现在不是象以前一样,全部外出打工赚钱吗?只流下老少弱妇留在村里吗?李家俊打完水后,临走前深深的望了一眼这口金水井,暗暗朝心里面问道:“难道我比不过一个女人吗?”
一路回来的时候,村里的人看到一个穿着一套军装的小伙子,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大家在后面开始议论纷纷。李家俊回过头来对他们笑了笑,然后朝家里面走去。
“我怎么看起来,这个小伙子好象是李哲家里孩子呀。”
“恩,有点象。我想起来,李哲家有个娃前些年去当兵,有几年没回来,这么说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
“如果真是李哲儿子回家探亲了吧,那得让他好好请我们喝一口呀。”
“恩,不过得先去打听打听再说,别到时候不是,那可就丢了人。”
回到家里,顿时扫出了烦闷,见父亲正在吃饭,喊了声父亲,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到了后院洗了个澡出来。母亲已经为他盛好了饭递给他,李家俊连忙接过饭和筷子,开着玩笑说道:“妈,只有儿子给母亲装饭的,那有母亲给儿子装饭的,以后别了,要不然变懒惰了,您可要负责任的哦。”
吴梅当然知道儿子玩笑的词语,也没跟他一般见识,打了他一下,道:“快扒两个饭把嘴吧实到。”
“是,是,我马上扒。”李家俊连忙接过话道。
李哲有点看不下去了,道:“好了,你们这对母子。快吃饭,等下,家俊你拿出你昨天说的什么菜和什么虫拿出来,给我看看。”
“恩。”说完就坐在桌子上,开始三口并做一口的大口吃起来。让一旁的母亲胆战心惊生怕他噎着了,连忙说道:“慢点吃,别你听爸的。”说完还瞪了父亲一眼,吓的父亲连忙转开,看的一旁的李家俊心里面笑死了。
李家俊刚吃完饭,碗还没放下,突然听到外面闹哄哄的声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站起来杀气自然就露了出下,好在是朝外面。李哲瞪了李家俊然后就出去了,后面吴梅拉住李家俊道:“你那么紧张干什么,真是的,又没强盗土匪。都是你的那些叔叔伯伯,估计知道你回来了,所以过来凑个热闹,你可别发神经哦。”
李家俊也觉得有点过了,这里必定不是国外,那有那么多事,于是放松的平静下来,对着母亲道:“妈,我有点累,想进去休息一下,就不出来招呼他们了。”说完直接朝房间去
“这孩子…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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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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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俊的母亲领着他们三兄弟一路朝昨天的她挖的地走去,李家俊停了下来,朝他母亲道:“娘,你昨天挖的那里离家有点远了,而且那块地有点干,以后挑水不方便。饲料菜可是相当吃水的,最好能选在离水源进一点,如果没有,那选者离家近一点,也可以,方便以后每次收割,看行吗?”
吴梅一下邹起眉头,摇头说道:“那不是要占用田呀,那我们以后吃什么,不行,肯定不行。”
李家俊知道他母亲又犯老思想病了,只能分析给她听:“妈,你那是什么思想呀,没米吃,可以买,你看看现在的米才多少钱一百斤呀,一亩地累死累活,还算上两道,也不过2000斤谷子顶天了,按40一百斤谷子卖,也不过800块,何况没有那么多。如果一亩地种上这个最少可以养一千只鸡,一只算最低价格5块,一千只就只有5千,再喂十头猪,每头按2块钱一头毛猪算,也有几千。再拿来买粮食,您算算可以买多少。”
加上傍边的两个弟弟帮忙劝说,母亲吴梅自己也在心里面算了算,又想到家里面情况和李家明和李家杰读书,于是硬下心说道:“我可以同意,但是你要考虑清楚,家里可以没有余粮,而且你两个弟弟要读书,主要是靠着这点地,如果没成功,明年的饭都没得吃的。”
李家俊见母亲同意了,高兴的说道:“妈,你就放心好了。不会不成功的,我在部队的时候就试过了。就算没成功,也亏不大。”
吴梅心里面还有点点担心,但看到儿子高兴的样子,心里面也很开心,暂时就把担心给忘了。
李家俊二弟李家明由于读高中当天挖了一下午第二天就回学校去了,小弟李家杰读初中每天早上清早就走四公里路去乡里读初中每天晚上才能回来,中间回来过一次,帮忙挖了一下,留下来的田地全部被他父母,及他三个人干了半个月才完成,全部按农村里常用种西瓜的方法,把地分成宽15CM苗床,中间留沟。
李家俊放下锄头,擦了下汗道:“总算挖好了,明天在把饲料菜根分切种里面就算完成了,剩下的只是洒水,施肥就可以了。”
吴梅突然想到菜根好象还放在房间,一下子眉头全皱在一起,向李家俊问道:“对了,你那的那些菜根放在房间里那么长时间不会不发芽吧?”
“娘老子你放心就好了,我回来那天晚上就拿出来了,你没感觉那一天灶里少了很多火灰吗?”李家俊笑着回道。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我说呢,那天晚上怎么少了那么多灶灰呢,还以为是你弟弟拿去干什么了呢。还把他们骂了一顿,看样子冤枉他了。这个星期他们回来,我去买点肉算是补偿他们好了。”吴梅边说边笑起来。
李哲也停了下来,看到他们母子两个在一旁笑着什么,于是走来笑着问道:“你们母亲在谈什么,笑的那么开心,说出来也让我开心开心呀。”
吴梅白了李家俊父亲李哲一眼,道:“去,去,快把那里做完,好回去吃饭了。”
不过李家俊到把刚刚和母亲谈的话说了一遍,他父亲听后,立马打击他母亲道:“我说呢,怎么不肯告诉我,原来是骂错人了,难怪藏着掖着不让我知道,哎。”李家俊的母亲听了,丢下锄头就去追着李蛰打。李家俊看到父母打闹的样子,嘴角笑了笑,然后帮父亲把剩余的干完。
刚回去就看到奶奶坐在院子里,端着簸箕在选米,李家俊笑着说:“奶奶,您还是坐不住呀。”
李家俊奶奶停了停手上的活,笑着朝李家俊说:“家俊你回来了呀,你娘和你伢没回来吗?”
“他们在后面,奶奶,您先忙,我进去喝点水。”
“前面烧了开水,在热水瓶里。”
“知道了,谢谢奶奶。”
“这孩子。”他奶奶笑了笑,继续在簸箕里选着米。
中午吃完饭后,李家俊就到后院把木澡盆上的草全部拿开,看到饲料菜全部发出一根根小苗子出来,木澡盆有点装不下了。知道如果在不移走的话,估计要坏死一部分,于是连忙把还在吃饭的父亲给喊了出来。
李哲被儿子拉到后院里,看到儿子他儿子指着烂澡盆里的苗子,于是说道:“不是就是这个,就把我喊出来吧。”然后蹲下仔细看了看,然后又问道:“这个就是饲料菜吗?没看出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你小子不会骗我们忙了半个月吧。”
这个时候母亲也过来了,也看了看这个烂澡盆里的苗子,也觉得有点不相信,这么点那里够种一亩地。
李家俊看到他父母都露出不相信的眼神,无奈的说道:“爸,妈。你就这么不相信你儿子吗?来帮忙把这个抬到田里,你们在回来吃吧。对了,妈,你帮忙拿把菜刀,要快一点的,到时候要切这根,还有记得拿把锄头和一块木板。”
“好,我就去拿。”转身去拿的时候,看到自己丈夫不想动的样子,装着骂道:“李哲,站那里发傻呀,快点帮你儿子抬。前面让你吃快点,你不快点,现在你活该。”说完就进厨房去拿菜刀了。
李家俊和他心不甘情不愿的父亲慢慢的抬到了田里,如果不是他母亲在后面拿着菜刀逼着他父亲,他父亲还真不愿意抬烂澡盆。一放下,他父亲就跑回去了,惹的他母亲在他背后骂。李家俊也只好笑了笑,然后开始动手小心翼翼的把饲料菜苗一根一根的移出来。
他母亲也蹲了下来,向李家俊道:“要娘帮忙吗?”
“不用了,娘,你先看着吧。等下你来,我去种。”说完又移出一根。
移了近百来根后,看到差不多了,然后边切,边向母亲说:“娘。等下你看直径0.3CM以上的根切成2CM长的根段;直径0.8CM以上的根切成5CM长,再垂直切成二瓣,更粗的切成四瓣;特大根块的顶端可根据芽的多少,切成许多拇指大小的根块就可以了。如果叶子比较长就直接拧了,不要,免得影响成活率。”边说,还边那出样品给母亲看。
切了很多样品后,李家俊对母亲道:“妈,你来切,我先回去拿两个桶去挑水。这东西一种下去,就得浇水,那样成活率高些。”
“还是我去吧,你找得到地方么。”
“不用了,前面就有个水塘,就用那里的水就可以了。”李家俊说完就向家里面跑,刚跑到一半,就看到父亲提着两个桶过来了。李家俊接过桶后,让父亲去挖坑,他去挑水,走的时候还跟父亲说了下让他每行的间距50*50CM。
挑水回来的时候,让李家俊挺佩服他父亲的,既然挖了不下两百个坑,而且距离刚好。这个时候突然让他想起,好象没施农家肥,于是向父亲说道:“父亲,前面好象忘了跟你们说要买肥料了,这个时候你看有没有地方买?”
父亲听了儿子话,说道:“这个时候村里怕没有卖,不是播种需要肥料的时候,村里的信用社一般不进的,如果要买也要到乡政府那边去了,太远了。我看就直接用家里面的粪便和猪屎就行了,说不定还长的好些。”
李家俊觉得也行,于是说道:“那听您的,我先回去挑粪,等下就过来。”
“你会挑什么,回来,我去挑。”把李家俊骂回来后,自己跑回去挑。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木澡盆里的种根已经全部被移出来了,田里只剩下小半没种完了。李家俊站起直直腰,朝父母笑了笑,道:“没想到种这东西,比我在部队急训还累,腰都有点站不直了。”
母亲吴梅也站起来直了直腰,笑着说道:“你呀,是没经常这样弯过,所以有点。习惯慢慢就好了。”说完又继续忙着分切根种了。
一直忙到晚上总算把根种全部种完,还有小块没有根种就没种了。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去时,听到有人在喊,回过头来一看既然是李家俊他奶奶,虽然没听清楚,但能感觉声音有点急,李家俊连忙把手上的东西丢下,朝他奶奶的过来的方向跑过去。来源:完美星空(http://www.55885.com)
第六章 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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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也跟着放下东西准备跑去,被母亲吴梅喊道:“回来,那这么东西,让我一个人背回去呀。家俊去了就行了,再说也不差这一下呀。”吴梅见李哲折了回了,说道:“你挑着桶和拿着锄头先走吧。其他的我挑回去,挑不回去,就放这也没事。对了,菜刀带上。”
“知道了,真麻烦,我先走了,你收拾完就快点回来。”说完,李哲挑着桶就向家里赶去。
“奶奶,到处出了什么事呀,让您这么急着跑出叫我们。”李家俊边跑边把可能发生的事全部想了一遍,但觉得可能性太低了,最少不会用到奶奶亲自来叫人。
“家俊,你快回……去,家杰被人……打了,他同学还在家,你快去。”奶奶边说,边喘着气。
李家俊连忙帮奶奶顺了顺气,见奶奶好一点了,说道:“奶奶,我先回去,问问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您老慢点走,小心点,别摔着了。”
“好,你快回去看看。不用管我,我没事。”奶奶推了李家俊一把,焦急的说道。
李家俊直接朝家里跑去,看到院子里有个十三四岁小孩,于是跑过去问道:“你就是李家杰同学吧,你能快点把家杰怎么被打,为了什么事,对方有几个人,是什么性质。”
李家俊弄明白后,气愤的跑进去屋里把父亲的二八端出来,让家杰同学在他家里先坐坐,然后骑着二八朝乡里跑去。脑中全是的愤怒,也没想到乡里既然发生这多的质变。
家俊父亲李哲挑着东西和他奶奶回来,看到家杰同学还在,把东西丢下,知道自己大儿子肯定已经去了,所以没那么着急了,必定他是村长习惯先把事情了解清楚,反而不是那么急了,向他说道:“你是家杰同学吧,以前好象来我家玩过几次,想象叫王卓是吧。来进来屋里说吧,屋里暖和。”边说边扶着家俊奶奶先进了屋。
“坐,不用客气。对了,能跟我说说家杰为什么被打,是他得罪了那个,还是其他?”
“伯伯,喊人的打家杰的人是我们班的同学叫蒋辰,不过那个家伙读书成绩很差,仗着自己是街上的认识几个人,经常拿别人的作业抄,而且经常欺负女孩子。有一次,班长不肯把作业给他抄,他直接把班长的作业本给撕烂,当时见班长要跑去告老师。蒋辰轮起手要打班长,当时李家杰就在边上,气不过一把把他给推开,两人就打起来了。那个家伙打不过李家杰,就跑了,当时威胁李家杰叫他等着。可这随后几天,那家伙还一直到教室里读书,本来以为没事,那知道今天放学准备回来的时候,那家伙喊了十来个人挡着李家杰,全是街上的,我害怕就跑回来了,对不起,我胆子小实在不敢过去帮家杰。”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还用眼角朝家杰父亲看去。
家俊的父亲李哲听的脸色都发青了,他奶奶满脸担心的样子,眼泪都掉下来了。
“伯伯,如果没事我就回去了。”
这个时候李家杰的父亲才想起家杰的同学,连忙说道:“谢谢你跑回来告诉我们,王卓今天干脆到我家吃饭好了。晚点再回去,又不算太远。”
“不用,谢谢伯伯,我回了。”说完,转身就回去了。
李家俊骑着二八,拼命的踩着,双手使劲的抓着龙头,手上的血管全部爆出来,随时象要炸开一样。由于李家俊加速的骑着,有两次查点撞上人了。好在速度快,没人抓住。就这样一直冲到乡里的街上,到了街上单车就丢在路边上,直接朝王卓说的地方跑去。
李家俊刚饶过河,就到王卓说的地方,看到田里还有很多人在。还真有一群人跟王卓说的一样在,李家俊一想到自己弟弟,三步并做一步直接冲了过去,刚好看到自己弟弟家杰挨了一个胖子一拳,嘴角都出血了。李家俊整个人愤怒的象是一条狮子,眼睛都能冒出火。冲过去抓着那个胖子的头发提了起来,就是砰的一拳,胖子整个人被打飞出去。看的周围的人傻了,根本没想到突然窜出个人抓起人就打。
李家俊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是一带步上去,朝胖子脸上猛的一右边腿,当场那个胖子吐了口血,牙齿掉了两颗。周围的吓的,喊了声:“打死人了。”飞快的朝四周散开。
“那个敢跑。”李家俊反过身朝他们喊道,虽然声音不是很大,但周围的那些完全听的清楚。当然也有些人不信邪,当作没听到直接跑,被李家俊追上,在背后一鞭腿上去踢在头上,当场晕过去,吓的他们再也没人敢跑了。
“跑呀,再跑呀。”李家俊冷笑的看着他们。
这个时候那个还敢跑,全部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多动,生怕被李家俊上来就是腿。
“怎么,这个时候都成孙子了,跑呀,怎么不跑了,妈的一群孙子。拿出你们刚刚打人的气量来呀,你们不是人多来吗,来,来,和我比较比较。怎么,一个个真成孙子了?”李家俊越说越刻薄,要的就是他们愤怒,要的就是他们死拼,否者让他打的没意思。
李家俊看到已经有几个人已经握紧拳头了,眼神带着深深的怨毒。越是这样,李家俊心里面越高兴,见他们还没出手的意思,冷笑道:“如果你们,还不出手,可别说我不给你们出手的机会。”
其中一个站了出来,道:“这位,大哥,好象我们没有得罪过你吧。再说,就算你在能打,也不定真能打过这十多个人吧。”
不过说话的语气明显底气就不足,甚至能正眼看李家俊一眼也不赶。
李家俊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右手伸出食指左右摆了摆,道:“你们得罪我到没什么,可你们千不该万该打了我弟。还有你们这群垃圾就算是一百个,也不过是分分钟解决而已。好了,废话就不说了,你们一起上吧,要不我上了。”
前面站出来说话的那个人,在其他的耳边说了几句后,接着其他人朝李家俊冲了过来,他却跑了。如果其他人注意到李家俊嘴角上那丝冷笑,他们嘴上也不会笑了。李家俊见他们越来越近了,嘴角上的冷笑越来越明显了,又一些聪明的脚步放慢了,让其他人先冲过去,自己在后面拣鱼。
***打出头鸟,这句老话,虽然时间不长,但却很实在,这不,第一个冲上的当场就被李家俊一脚给蹬出四五米远,捂着肚子蹲下了。再上来的胆子就有点胆懈了,速度自然就慢了。李家俊可不管他们胆懈不胆懈,上去就拳脚交加。他们一群小毛孩最大不过才十六七,最小的才十三四那是被国外评为死神的李家俊对手,没交手两分钟全部躺在地上,不是抱着肚子,就是抱头着躺在田里哀嚎着,好在不是硬地,否者更严重。
李家俊见他们全部被打爬下了,心里面那股火出了大半。看也懒的看躺在地上的人一眼,然后朝家杰躺的地方走去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只是晕了过去,心里面才舒了口气。然后擦去李家俊嘴上的血,接着他直接放到背上,路过那个胖子身边的时候还踢了他一脚,然后才背着往回走。
李家俊翻过田根的时候,田根有点高,加上背着个人所以身体幅度有点大,把背后的李家杰给弄醒了,李家杰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躺在别人背后,第一个念头就想到了大哥,连忙问道:“大哥,是你吗?”
李家俊见家杰醒来了,脸上稍微好看点,边走边朝后面教训道:“你到是能逞英雄,看着那么多人来,你就不会感觉不对,不会跑。装英雄,装的好了吧,被人家直接打晕了,要不是他们怕下重手,你小子不直接报销在那里。还笑的出来,看回去,老爸,怎么收拾你,到时候别找我。”
李家杰一听到父亲,嘴上就笑不出来,低声问道:“哥,你怎么会晓得我在街上被打了。”
“你同学跑到家里来,告诉奶奶说你在街上被围了,可把奶奶急着了,急急忙忙跑到田里还叫我们,幸好奶奶身子骨还硬,要不摔着了,你小子罪过大了,你现在知道我怎么晓得的吧。还有趁着现在没到回去,好好想想怎么跟老爸,老妈解释吧,否者……。”李家俊冷哼两句,然后就不说了。
李家杰也不敢在问了,老实的待在李家俊背上。
李家俊到了自己放单车的地方,既然没看到父亲那辆二八了。朝家杰道:“下来了,伢老子那辆破二八好象没看到了。我去找找,你自己小心的,前面有个家伙跑了,估计又去叫那些地痞去了。”来源:完美星空(http://www.55885.com)
第七章 二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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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俊四周都找遍了,就是没看到。可把李家俊急着了,他是知道他父亲对那辆二八的感情,去当兵前骑着父亲的二八,被父亲知道了打的半死,如果不是母亲拉着,那还真不知道父亲把他打成什么样。
找急了的李家俊,越来越讨厌街上的人了,甚至他都想把整个街倒翻起来。这个时候街上的一个老人有点看不下去了,朝李家俊喊道:“小伙子,你是不是在找你那辆单车呀。”
李家俊耳朵还行,连忙回道:“老人家,你是不是看到谁推走了,能告诉我吗?”
老人摇摇头,见李家俊火气更上了层,连忙道:“你出了这个巷子,往左走,那里有烂货(废品店),你去看看。如果不在,你可以去问问,街上一个叫黑皮的,还有千万别说我告诉你的。”说完就转身进屋里去了。
李家俊向老人家道:“谢谢,老人家,我一定不会乱说。”说完,按着就向烂货店跑去,刚好看到前面被自己故意放走的家伙,没想到那个家伙没去喊人,反而躲在这潇洒,顿时心里面想到:“如果让这小子带着自己去找,估计总比自己一个人在这找要快些。”于是朝他喊道:“小牛子(对地痞,流氓的称呼),没想到在这能让我碰到你。”
“啊,”突然转过头,看到前面一个人放倒自己一群兄弟的家伙,既然出现在自己后面,第一个反应就是逃跑。跳起就抓到墙上,正准备翻过去。李家俊那能让他就这样跑了,他还想让这个家伙带自己去找单车呢。上前步一把就把他从墙上给拖了下来。“跑,叫你跑。”接着就给他头来了两巴掌。
“大哥,求您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再去找你弟的麻烦了。”
“那你的意思,我前面没找到你,你还打算找我弟弟麻烦咯,或者你打算找他人麻烦咯。”说完又是两下。
“大哥,小的讲错了,小的保证以后改邪归正,在也不去找人麻烦。”小牛子见他还没打算放手的样子,整个人都跪下了,哭着:“大爷,求您放过我这回吧,我保证……。”
李家俊听的烦躁,打断道:“行了,起来。跟个娘们似的,你要想去找我弟麻烦,你去找就是,只要别让我再找到。找到连你皮也剥了你的。起来,没听到呀。”说完又是一脚,不过这脚放轻了。
小牛子,连忙爬起来,还不望小心的用眼角的看着李家俊,生怕他又给自己来上一脚。
“你在这一带应该很熟吧。”李家俊直直的看着,身材不高的小牛子道。
小牛子一听,知道他有可能要自己帮忙,找什么东西。有可能放过自己,连忙道:“是,是。小的整个街上都非常熟,不知道大哥,您需要我帮您找点什么,或者……。”然后又小心的看的着李家俊。
“我来的时候把单车丢在河边的巷子里了,现在不知道那个骑去了。你带着我去找,如果找不到,你们就准备帮我买辆新的吧,或者每人让我再踢上脚也就算了。”说完冷冷的哼了一声,声音甚至带有一点嗜血,吓的小牛子一下子跪在地上了。
那个小牛子,先领着李家俊到了烂货店。小牛子进了店里,朝正在搬东西的老板问道:“陈老板,今天有人推着一辆单车来卖吗?”
“没有,不会是那个单车掉了吧。”陈老板奇怪的看着小牛子一眼,然后看到背后还跟着个人,于是问道:“兄弟,不会是你的单车掉了吧。”
李家俊确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直接问道:“你在这一带应该比较熟吧,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一带有偷鸡摸狗的吧。”
烂货店的老板被李家俊看的眼睛不赶直视,最后被李家俊逼的没办法小声的嘀咕了一句道:“你去问问街上的黑皮看看,他应该知道。不过千万别说我说的,算兄弟求你的了。”
李家俊稍微考虑了一下,还是点了下头,然后朝小牛子道:“走,带我去找黑皮,我到底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人物,连我的车也敢拿的。”
“是,是。”然后领着李家俊去找黑皮。
穿了几个小巷子,小牛子就停了下来不敢在往里面走了。李家俊见小牛子停了下来,就想到黑皮在这带还是有影响力,要不一个两个都这么怕他。也不想为难他,问了一下小牛子,那个黑皮长的什么样子,然后按着他指的那懂砖房子走去。
李家俊一脚踢开门,把里面的人吓的人上牌全部掉在地上了,桌子上还放着最少上千的钞票。
里面的那些人,见不是所里的人,心里舒了气。有个脾气大的直接朝李家俊骂道:“操你娘的,想找找死是吧。”说完就要过去凑李家俊,被一个个子不高身材单瘦的拉住了。
李家俊本来想冲过给那个家伙来上一拳的,但想到还有事,暂时忍了忍,打算一起收拾他们,考虑这,就朝里面的喝道:“你们那个是黑皮,站出来。”
就在个时候,李家俊看到里面房间出来一个两个人,一个脸上明显黑上很多,身体到是挺结实的,尤其后面的那个家伙,起码有一米**,虽然看起来还比较吓人,但李家俊根本没放在心上,朝脸黑的道:“你就是黑皮。”
黑皮在李家俊打量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打量他了,见只有他一人,心里面也放松不少,见他问自己,点头道:“我就是黑皮,不知道兄弟冲进来,是不是兄弟那里得罪你了,如果是,兄弟我给你道歉。如果不是,那就别怪兄弟心狠手毒了。”
李家俊完全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直接道:“是你就好,我们是先打了在谈,还是谈了在打。”
前面那个骂李家俊娘的,本身脾气就暴躁,被李家俊这一说,那忍的住冲过来就朝李家俊一拳。
李家俊早就注意到有这么号人,脾气暴躁,本来他就想找他来震震黑皮,再加上这家伙前面就骂娘。眼看就要打到李家俊脸上时,他脸上都露出了嘲讽,亲蔑,连后面的人也是,都要笑出来了。
李家俊冷哼了一声,右手一把抓住他的拳头猛的一崴,接着一左寸,咔咔的声音。李家俊知道他的手骨碎了,接着传来一声惨叫。但一想到他前面骂自己母亲,控制不住,又是一边腿朝他小腿踢去,喀嚓的骨头声音。装着享受的说:“听听,多么美妙的声音。喀嚓,喀嚓。”说完大笑的看着他们。
黑皮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没想到李家俊下手这么狠。有几个胆小的脸上的冷汗都流出来,如果不是黑皮在,估计早跑了。
李家俊一下子收了笑声,冷冷的望着黑皮,同时身上杀气都露出来了,道:“还是那句,我们是打了在谈,还是谈了在打。”
在李家俊露出杀气的一瞬间,黑皮就吓了一跳,冷汗都流出来了,他从来没想到乡里还有这么号人物,再也没有前面的硬气了。见李家俊问出来后,连忙道:“大哥,您如果需要我办什么,您直接说一声一是,我马上就给您办好。”
李家俊道:“一辆单车,二八试的。我丢在了河边,去教训下人,回来就不见了。听说你在这里带,经常干这这样的事。后面的,我想就不用我说了吧。”
黑皮心里面,狂骂着:“不知道那个混蛋嘴吧乱说,妈的让我知道非打断他的腿不成。”但嘴上,连忙说:“请打哥坐一下,我马上叫人去找。”然后朝他们几个大声道:“快去找呀,站这里发傻呀。”
没等一会,他们就推着几辆单车过来,只有一辆是旧的,其他全是新的。李家俊一眼就看出那辆旧的就是自己父亲那辆,也难得管其他单车是那个的,骑上自己的单车转头对黑皮道:“黑皮,在村里乡里干这事,叫丢人。如果真有本事就去外面混,混个名堂也有个面子。”说完也不管黑皮什么反应直接骑着二八走了。
“大哥,他是谁呀,你怎么……。”一个地痞朝黑皮问道。来源:完美星空(http://www.55885.com)
第九章 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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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杰一看大哥递给自己一辆收音机,惊喜的道:“哥,这是收音机,太好了。”
李家俊看到弟弟以前完全忘却了刚刚发生的事,满脸高兴的样子,心里面也放心了。见小弟搬弄了很长时间,朝他说:“家杰,出去吧,妈可为你担心死了。等下出去别表现出前面那副样子哦,免得母亲再为你担心。”
“知道,虽然父亲那巴掌打的我不舒服,但现在想想也没什么,必定他是父亲。”顿了顿,接着又说道:“大是大哥为了我,说了父亲。”
“没事,我就是因为父亲那脾气,象我去当兵,如果不是父亲象今天晚上一样,当着很多的人给了我一巴掌,我也不会去当兵,也……。”说到这,马上停了下,脑中想起他进了部队了,一直拼命了训练发泄心中对父亲的怨气,也是因为这个在连队一直很优秀也最刻苦,最少人家这么认为。后参加全军比赛得了冠进了特种部队,经过长达一年的魔鬼训练,回想那一年的训练心里面就发寒,那不是人过的,但还是以优异的成绩被调入边界执行任务。想到一个个战友因为执行任务被留在了边界,甚至有一些留在了在国外永远回不来了,他手自动的死死的握紧了,手臂上一条条青脉都爆出来了,尤其那次在国外执行紧急任务自己一个战友朱平良为了救自己挡了一***直接命中头部牺牲了,两眼红的象冒火似的死死的盯着前面,身上那股杀气露出来。吓的一旁的李家杰脸噶白,冷汗直流,脚都有点发抖。他从来没想到自己大哥会象这样,尤其那股杀气吓的他叫了出来了。这个时候李家俊才清醒过来,连忙安慰弟弟,好长时间他才平静下来。
平静下来的李家杰向他大哥问:“大哥,你刚刚怎么了,吓的我都要……。”后面的话,到嘴边了,但还是没说出来。
“对不起,前面把你吓着了,下次大哥再补偿你。刚刚发生的事请别和家里人说好吗。”说完看着他弟弟,他可不希望父母担心。
李家杰也算聪明,知道自己大哥有苦衷,也不逼着,于是点了说:“恩,不过,大哥你真没事吗?”
“没事,你放心好了。走吧,我们出去吧,免得娘又担心出什么事了。”李家俊说完,冲自己弟弟点了点头,把门栓打开。
“恩”李家杰接着跟他大哥就出了门。
父亲也因为那次事后,脾气改了不少,甚至还会帮着母亲做点家务。以前这种事让父亲去做,那是不可能的。父亲的改变大家都看在眼里,母亲和弟弟们也因为这样原谅了他,到是李家俊自己心里面还是记着他说的那句话要把父亲从村长的位置上换了下来。虽然他可不是什么好孝子,但是在母亲面前他可是相当孝顺。
就这样很快几个月过去了,已经是1993年2月27了,明天就是节气‘雨水’。一个月前李家俊就让父亲在村里面请了木工做了很多黄粉虫养殖盒、产卵筛和幼虫分离筛。为了能拿出一间房子专门用来养殖黄粉虫,李家俊不得不把自己的睡的那间房子给清理出来,自己搬进弟弟的房间和弟弟一起住。田里面的饲料草因为天气慨然转暖开始疯狂的长起来,让李家俊一家笑开了嘴。
房间里全部被李家俊用东西封好了,尽量保持里面温度在25℃~32℃、湿度保在65%~75%。李家俊知道这几天黄粉虫就要孵化的,所以他天天跑去观察黄粉虫卵有没有腐化出来。主要是他心里面没有底,必定在部队的时候又没做过这样的实验,只是在老外说是这样养殖的。
小弟李家杰刚放学,就跑到进来道:“哥,你说的那虫子到底孵化出来了没有呀。”
李家俊回过来,向刚跑进来的李家杰道:“还没有呢,估计就是这几天。走吧,先出去吧,这里没什么好看的了。”
“恩。”
刚走去就看到母亲回来了,李家俊冲母亲笑着说:“娘,你回来了呀,田里的饲料菜现在长的怎么样了。”
母亲满脸高兴的说:“长的非常好,现在已经就到我大腿了。长的真快,按现在的长的速度不需要两个月就可以割一次了。”
李家俊点点头,笑着说:“那看样子估计可以去买猪种了,还有可买些小鸡回来。不过……”停了停了,指着屋里,道:“房子实在太少了,没地方喂。”
母亲说:“这个你就别操心了,你爸已经和村里其他干部商量好了,租用村里的那栋集体房。但需要每年交1200,虽然有点多了,不过在那房子很大,比咱们这房子大的。”
李家俊还没说,到是李家杰开口说:“娘,那个房子虽然大,但也太破了,又漏水,而且每年还需要交1200,比街上的那些房子要贵的太多了。”
母亲无奈的说道:“你伢老子的那德行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宁愿家里面吃亏,也不想集体吃亏,而且合约已经签下来了,所以就算是想改也没用了。”
李家俊说:“村里那集体房我知道,是红砖房有两层,而且每层都有十多间房子。刚好上面喂鸡下面喂猪。虽然已经有几十年没住人,有点破,但找几个人修修就是,就算少点什么木头扳子之类的自己山里也有,放在山里也是被偷。不过村里的村民都同意了吗?别到时候,我们租过去后又有人反悔就没意思了。”
母亲这时候笑着说:“这个你就别操心了,那个破房子没人住,都空着几十年没用人。现在我们租了每年还给1200。现在村里也就两百多户人,几百口人,在家玩着都可以分到几十块一户的人,相当于每人家添了一担米,谁会不愿意呀。”
李家俊也觉得是,所以也没说话,只是李家杰到有点不高兴,必定是家里的钱,但见大哥也没说什么,所以也不好插口,只能闷闷不乐。李家俊看到弟弟不高兴的样子,拍了拍他肩膀道:“村里面占点光没什么,而且也没占到什么光,必定那么大的房子在那里。我们如果养殖成功的话,那可不是赚一千两千的事了,最少上万,如果运气好每年赚上个几十万也说定。心要宽点,眼光要长点,而且你想以前家里苦成那样子,连饭也没的吃,后来还不是靠着村里的帮助呀。”
“还有虽然父亲不怎么顾家,但是他确实什么时候都想着村里,这点上他的确是好的,就好比**他老人一生,事事为人民。所以这里我们还是应该跟父亲学习的,虽然我不喜欢父亲脾气,但我还是挺佩服他的。”接着望着母亲道:“娘,你前面说合约已经签好了,那就让父亲请人把那房子先把房子先修整一下,然后再清洗干净,然后再去多买点药消下毒,一定要里里外外全部消毒,不要怕发钱,还有老鼠和蛇,也得想什么办法清出去,否者我怕买了的鸡和猪没喂几天就得了病或者被吃了,那我们可亏大了。”
母亲惊讶不已,没想到儿子去部队这么多年,顿时有个念头就是自己儿子在部队专门喂猪喂鸡的,连忙问道:“儿子,你不会在部队这么多年就是在喂猪喂**?”
李家俊没想母亲把自己刚说的联系到自己在部队喂猪喂鸡去了,不过自己好象还真在部队的养殖场待过一两个月,但那是自己快退伍回来的时候,因为自己属于特殊部队下来时不能公开在某某特殊部队,所以才会安排在那里过度然后再退回来。想归想,但嘴上可不承认,如果被那些战友知道了,那还不被笑死呀。连忙道:“娘,你儿子可是个正中军人,可不是你想得那些。好了,娘,我去看看集体房。”说完拉着李家杰就跑了,生怕母亲又想到其他地方去了。
到了集体房后,李家俊见集体房的门都稀烂了,而且里面脏的不行。准备上二楼去看看,刚踩上第一阶楼梯时,砰的一声直接被踩断了,虽然没吓到李家俊,但开始怀疑自己那一千块是不是值得阻下这房子了。
这个时候李家杰听到声音跑了过来,看到自己大哥踩断了木板,知道大哥不会有事,抱怨道:“大哥,你看看这是什么房子呀,如果在这养鸡养猪,万一一不心摔着,或者吓着母亲怎么办。”
“别抱怨了,不过你说的也有些道理,我看就干脆买点扳子把这些全换了。算了,还是先回去和父亲商量一下,走吧,在看看其他地方到底那里坏了。”来源:完美星空(http://www.55885.com)
第十章 安置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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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俊两兄弟回到家里后,看到奶奶,父母,二弟李家明,都在家里。李家俊拿了一条凳子坐下来说:“怎么这么齐呀,不会是开什么家庭会吧。”
李家明说:“哥,前面来了两个人通知你明天去市政府退伍军人安置办,好象说关于你退伍后工作安排的事。”
这个时候李哲边拿出文件递给自己大儿子,边说:“这里是前面那两个人留下来的,你自己看看吧。不过,我个人的想法是希望你去市里面上班,当然主要是你自己的意愿,必定你已经成年了,所以不会再象以前一样再强求你去做你愿意的事。”
母亲也劝着说:“家俊,你还是听你父亲的,去市里上班吧,必定是吃国家粮。”
奶奶也接着说:“是呀,家俊,乡里乡村的那么多当兵想吃都没的吃呢。别那么固执,听奶奶话到市里去上班,也好光宗耀族。”
李家俊摇摇头说:“奶奶,这次肯怕不能答应您了,我实在不习惯官场那一套。而且我已经有了我自己打算,所以还请大家别再劝我了。明天我就去市里面,希望能得到一笔钱,好办好养殖场。”然后拿过文件,边看边说:“对了,前面那两个人还说了什么没有。”
母亲接过话,道:“没有,前面送文件过来的我见过两面是乡里面的,连喝一杯茶也没喝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李家俊用父亲的公文包装着证件和文件骑着单车带着弟弟去上学,到了街上就让弟弟自己骑单车去中学,他坐上一辆改装农用车先到佘田镇里面,然后经过两次转车才到市里面,又喊了一辆慢慢游直接坐到市政府退伍军人安置办。
李家俊到了退伍军人安置办后,就直接走了进去,在第一楼就看到挂着退伍军人安置办的牌子。到了门口后,就看到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面看着报纸,然后就走了进去问道:““你好,请问这里就是退伍军人安置办吗?”
那个人拿开报纸,看了一眼李家俊道:“是,你什么时候退伍的?”
“去年十一月份。”
“哦,那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呀,带证件来了吗?”
“带了。”然后李家俊从公文包里拿出证件和文件递了过后。
那个先拿起证件看了起来,好奇的看了一眼李家俊,他没想到是个中尉退伍,虽然在军官中属于下层但看到年龄才22岁,这不得不让他感到诧异,但也为他感到可惜,以他22岁就混成了中尉,以后说不定前途无限呀。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在新疆执行任务的时候,被数倍的敌人偷袭,看着一个个战友死在面前,还有一个战友为了他还牺牲,心里为此留下阴影,只要一想到战友的死就经常有点控制不住心情,国家也曾为此请了军中的心理医生不过没用,所以不得不提前被退伍,当然退伍后部队因为他以前的立过多次功给他提升了一级。
接着看到文件后,既然是特批,脸色一下变了连忙站起来,道:“李同志请坐,请坐,前面怠慢了还请李同志别见怪。”
李家俊脸色露出淡淡的微笑,说:“没事。”表示自己明白。
那个办公室人员见李家俊脸色带着微笑,心里面虽然还有点不放心,连忙说道:“那就好,那就好,我去给你倒杯茶,你先在这坐坐。”
“不用了,我不渴。对了,问你一个问题行吗?”
李成青满脸亲热的说道:“李同志你直说就是,而且我也姓李说不定五百年是一家呢,以后你可以直接叫我李成青就可以。”说完还不忘攀个亲,这是官场上常用的一套。
“那怎么行,你比我大以后就叫你李大哥好了。”攀归攀,但问题还是要问出了,所以接着又说:“对了,是这样的,如果我不需要政府给我安排工作的话,有没有补助。如果我到地方上办企业或者养殖场有没这方面的优惠政策。”李家俊终于问出自己一直想问的东西。
李成清惊讶的看着李家俊道:“你不会是不想去市公安局工作吧,兄弟我跟你说,那可是油水不错的地方呀。而且你现在还这么年轻,说不定几年后混个局长当当呢。”
李家俊摇摇头拒绝道:“算了,我实在对当官没兴趣。李大哥你还是给我,到底有没有这方面的补助和优惠政策。”又把话题接上前面那句。
李成青见他摇头,心里面叹息,也能接着他的话说:“有,不过补助金估计不是太多。办企业和养殖场也有这方面的优惠政策,比如可以减免三年的税收,或者钱不够时可以申请贷款,当然前提是需要达到贷款要求。不过,大哥在这还是劝你一句在市公安局上班不错,如果不喜欢,你还可以申请另换一份你喜欢的工作。”
李家俊笑了笑,说:“不用了,但还是谢谢李大哥,我现在就想做个富家翁。而且邓书记这次南巡已经带动了很多企业发展,我也想借着这股风发点财。”
“哎,那我也不劝你了,我去尽量给你多争取一些补助金和优惠政策。”
“那谢谢李大哥了。”
当天中午李成青就把李家俊的补助金给办了下来,回到办公室看到李家俊坐在那里,冲李家俊笑道:“兄弟,你的事我给上面说了,上面同意你要(请)求一次性买断一共七万六千块。还有户口及优惠证件,以后你可以拿着这个证件办理企业或者养殖场时可以免三年税收,同时可以凭着这个去贷款可以优先。”
李家俊看到一大包钱和那个证件后,满脸笑着朝李成青道:“李大哥谢谢你拉,今天中午我请客吃饭,店子由李大哥说。”
李成青连忙推辞,说:“不用了,今天中午还有个会要开,下次你到我家里来,我让嫂子给你做几个大菜,保证你满嘴流口水。”
李家俊见他推辞了,也就多劝,笑着说:“下次如果再到市里面办事,一定到你家去,别到时候装着不认识小弟我呀。”
“那里,放心你大哥不是那样的人。以后你和我打交道打多了你就知道了。”
李家俊再和他扯上几句后,就直接回到佘田镇上专门去几家才办起的猪种养殖厂和孵鸡厂考察猪种和鸡苗,还询问了价格。到下午四点多才回到街上,翻手看了下时间知道弟弟还有半小时就放学了,就站在路边等了半个时候和弟弟一起回去。
父母看到李家俊拿出大包钱,就知道李家俊直接要钱了,没要市里面安排工作,两人对望了一眼同时叹了一口气,对他们来说一份铁饭碗比什么都强。李家杰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惊叫起来:“大哥,你不会是抢劫银行了吧。”
李家俊拍了一下他后脑装着生气道:“你看你大哥象是那种人么,好了,你回房去完成作业吧,然后再出来玩。”
母亲道:“家俊,你怎么回来的时候不把钱存起呀,你带着这么多钱放家里我心里面有点不放心。万一掉了怎么办。”
“前面我也打算存银行的,但存里银行里必须要到县里才能取,镇里都没分行。如果存在基金会,我又不想让知道我家里突然有那么多钱了。再加上估计把集体房修一下,估计要发上几千,接着又买猪种,鸡苗。还有就是估计还需要买些饲料,必定不能只靠着那亩不到的饲料菜。还有黄粉虫现在才孵化,还需要留种,半年后估计才可以取虫喂鸡,所以暂时不考虑。”喝了口水后,又接着说:“还有,钱放好就是,反正奶奶又不出去。好了,不说这钱的事了,家里有饭吗?我今天可是一天没吃东西了,人都饿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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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家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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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李家俊母亲收拾完桌子后,直接去厨房洗碗,本来他奶奶要去洗,可他母亲那会让他奶奶累着,所以自己干去了。而李家杰吃完饭后,就跑出去了,他奶奶又听不懂,休息去了。所以桌子上就剩下李家俊两兄弟和他父亲在。
李家俊见大家干坐着,于是开口道:“爸,明天你得开始叫上几个好木工师傅把集体房好好修修,我昨天去看了看,位置和房子是不错,这个不错不是说房子质量方面,而是关于他是里面单间设计对我们以后养猪和鸡还是有点利,但是楼板和楼梯有很多地方都朽坏了踩不得人。虽然我不怪父亲你舍弃家里面的利益,给村里增加利益,但是……。”看看了父亲,见父亲让自己继续说下去,也就没客气接着说:“但是需要我们再往里面投资很多钱的,那租和不建就没什么区别了。如果让我一个人出这么多钱,我是不会干的,当然也可以由我先出这个钱去修、去换,那就从每年的租金里面扣除出去,或者是一次性免除我多少年的租金。”
李家俊见父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也就不说话了。他也希望能给村里增加一点收入,但是这点收入和没有收入没什么区别,而且,出点也那个。最主要是他希望这次能让父亲改改他老是把自己家里面的钱让给村里的习惯,而且让的不明不白的。
李哲见自己儿子说的那话后,把他气的脸的变青了,但最后叹了口气,必定自己儿子大了,而且全是他自己用饭碗换来的钱。看着儿子说:“如果你想改的合同的话,我明天去把村里的干部全部叫家里来,到时候一起商量,具体你们谈,你看怎么样?”
李家俊见自己父亲退步了,也就没打算再那个了,于是伸手摇了下,说:“算了,既然已经签下合同就不改了,不过,我不想以后我们赚了钱是拿着村里的资产赚的,所以这条上,我希望到时候请人修的时候请村里的会计去做个帐工日多少天,工资多少钱,材料多少钱。免得以后说我占了村里的便宜,这个话不好听,也不想听到这个话。还有一件事关于村里的,我和父亲商量商量。”见父亲满脸怀疑的样子,接着说:“父亲,你放心好了,一定是对村里有利的事,要不也不会说出来。”
李哲听了儿子话,脸色稍微好了,于是问道:“家俊,你说吧,让我去办什么事,做什么思想工作,只要对村里有利的话,我一定支持。”
“放心,绝对对村里面有利。”李家俊做了放心的手势后,接着说:“我想让父亲让村里出面‘收回’所有土地和水库承包权,再就是让村民全部回来一起养殖,实行集体制,有事一起做,发财一起发。”说到这,见父亲马上要爆发了,连忙做了让我说的手势手势,道:“父亲,你听我说。虽然和现在国家一些政策抢反调,但确实现在比较适合我们村的情况。村里的人现在一个个想着出去打工,年头到年未回来还不到几百块钱,有用么,甚至有些出去搭工过年回来都还要借钱回家。年老的在家种地,每年刚好糊口,甚至还有些不够交各种农业税的,你想想如果都这样了,什么时候才能富裕起来?难道你想看到村里越来越穷吗?或者以后他们等有钱就到城里去了,再也不回来了。所以,只有实行集体制,利用现在现有劳力资源和田地、水库资源,整合开发,形成一条链子。如果村里面同意实行集体制,我愿意拿出我所有的钱和关于种植饲料菜,养黄粉虫及养鸡的一些我自己了解的技术。”
李家俊说完后,看到父亲眉头紧紧的皱着,一直做着剧烈的思想工作。而李家明听完自己大哥的话后,考虑了一会,问道:“大哥,如果村里的人都同意了,却到头来没赚到钱还亏了,那怎么办?我想还不如你先试一年,如果成功的话,到时候再让村里面加入不强一些?”说完就看着李家俊。
李哲听到自己二儿子李家明的话后,顿时也望着自己大儿子。
李家俊看着父亲和自己二弟都望着自己,知道他们在等自己的话,笑着说:“我又没说现在就让村里面全部实行集体制发展,我只是有这么个想法。我希望借着着股南风,让村里面富起来,然后家家都盖上漂亮的小洋房,家家开着小桥车。好了,不说了。”打了个哈欠,朝父亲和自己弟弟道:“睡觉了,今天有点困。”说完转身进了房间去了,留下父亲和二弟两人目瞪口呆。
李哲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小声的气骂道:“这个兔崽子,连他父亲也耍着玩。”
李家明看到父亲那样子,又不敢笑出来,憋的满脸通红。这个时候吴梅出来了,看到自己二儿子满脸通红,以为发烧了,连忙跑过去问道:“儿子,你脸怎么这么红呀,是不是发烧了呀。”说完,用手放在他额头上,然后又放在自己额头上,嘀咕着:“没发烧呀,脸却怎么这么红呢。”让李家明在也忍不住大笑起来,一字一笑的说:“娘…哈哈……我……哈哈……哈哈……没事,”然后实在怕再笑下去了,直接跑回房间了,但房间里还是传来他闹耳的笑声。
“这孩子,今天怎么了,笑的那么恐怖。”
第二天一早天还刚刚亮点黑星,李家俊就爬了起来,向往常一样开始跑步,锻炼。刚出的那会没见到个鬼影子,可是没让他热身完就有学生开始背着书包开始到几公里外的街上读初中去了,除了个别家里有条件的买了单车外,其他基本上都是走路去学校。
李家杰推着单车出来了,看到自己大哥又在锻炼,喊道:“大哥,我去上学了。”
“去吧,不用每天喊了。”李家俊说完又继续锻炼起来。一直到看到有小学生背着书包去上学,他才用毛巾擦了下汗回去了。
早上吃完饭后,李家俊拿着昨天送来的报纸开始看起来,到是他父亲和他母亲两人为了他忙上忙下,他奶奶是玩不得的人,主要是做事做习惯了,一天不做心里面觉得难受,这不后面的空地让他老人给种上了菜,吃完早饭后就跑到后面去拔草去了。
李家俊一直看到九点多钟才看完,刚准备到集体房那里去看看,接着看到几个人急冲冲的跑过来,喘着粗气朝他问道:“村长在屋里吗?”
“我父亲出去了,你们找他有事吗?各位如果很急的话,就先和我说,看我能帮你们解决不。”李家俊知道他们都自己村里面的,虽然没见过。
刚来的几位其中一个年纪比自己父亲还要大上几岁的把发生的事说出来,一下子把李家俊给气着了,大声骂道:“乡里面的计划生育那群畜生养的,连个寡妇也不放过,走走,你们领头带我过去,妈的,不好好教训一下他们,他们还真当自己是个天了。”骂完后,李家俊催着他们带着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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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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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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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副乡长先是一愣接着笑着说:“怎么会,我是那种小心肠的人吗?不过既然你叫我杨叔了,虽然没什么东西送你,但我送你一句话,万事以忍为先,只有这样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吃大亏的。”
李哲拍了一下自己大儿子头,骂道:“还不快谢谢你杨叔。”
李家俊刚要开口,被杨副乡长手一伸阻止了他要说话,接着杨副乡长向李哲道:“谢什么,又不是外人。”接着转身拍了拍李家俊的肩膀道:“家俊如果有事需要找我的,可以直接到乡里来找我就是,我和他们先回去了,你们不用送了,有事记得找我。”
李哲和李家俊两人一直送着他们离开,李哲见他们走远后,用手擦了下头上的汗,朝李家俊吼道:“你小子真是吃包了没事干呀,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打的,你真以为你当了几年兵就很牛了是吧,人家随便两句话就可以搞到干子(监狱)里去。”看到李家俊做声,才缓和的说道:“我知道你很气那些人的所做所为,但你要记住你爷爷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背蓑衣的,带斗笠的,打伞的,拖撒拔鞋的,穿长袍的一是同仁,不能得罪。好了,走,我们去看看屋里的看看陈德家的婆娘现在怎么样了,哎,也不知道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告的。”说完领先往陈德家走去。后面山叔和成伯拍了拍李家俊的肩膀,然后转身进去了。
李家俊当然知道父亲的担心,不过他心里面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当然如果能不得罪他们,他也不傻着硬要去得罪他们。
曾红是外乡人,陈德的父亲本是移民到谷家村的,这里没有任何亲戚,而陈德却没有兄弟,有一个妹妹却嫁到外省去了,好在陈德这个人喜欢帮助人,否者这次出事也不会有人跑去喊李哲。曾红见到村长进了连忙准备起身,前面被李家俊喊来的照顾曾红的妇女连忙按住她,说:“曾红,村长是老好人,不会怪你的。你刚刚受了惊,对肚子孩子有影响的。”
李哲听到受了惊,连忙道:“啊,没事吧。陈德当年修水库的时候可是帮我了大忙,如果你有了点什么事,我可没脸见陈德了,快躺着休息。”然后转身向跟在后面李山道:“山子,你去找吴斌过来,让他赶快过来,就说我说的。”
李家俊在后面跟来时听到父亲让山叔去喊吴斌以为陈德的婆娘肚子的孩子有事了,连忙冲了进去。吴斌是村里面唯一的医生,所以只要一听到吴斌大家都会联系到生病受伤之类的。进去后急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曾嫂子……。”
李哲见自己儿子急冲冲的冲了进来,板着个脸道:“行了,没事。你先回去吧,让你母亲过来,你个男人待这里不好。”
李家俊一下气着了,想也没想。直接说:“什么话,伢老子你难道不是男人呀,是男人,那你待在这更不好。”
话还说完里面的人大笑起来,连躺在床上的曾红也被他们父子两人逗笑了。曾红知道傍边的人不会让她起来,所以躺着朝李家俊道:“谢谢,前面不是你赶到的话,我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活。”说完眼泪就流出来了,惹的李家俊挨了他父亲两下打,曾红急忙说:“村长,别打,这不干他的事。”
李哲见曾红帮忙说话后,才放过李家俊,见时间不早了,道:“曾红,你好好养病,我们先回去了。”然后又朝傍边的李婶道:“赵燕,就麻烦你今天照顾下她,等下回去了,我让我家那位过来替换你。”
李婶笑了笑说:“没事,曾红以前帮过我家,照顾下是应该的,放心,有我在没事的,你们先回去吧。让曾红好好休息一下。”
李哲点点头,接着喊着他们一起出去了。然后和他们几个告别后,李哲父亲两人就直接回去了,中途李哲让李家俊把前面的事说了遍,当时就愤怒起来,接着叹了口气,确没有说话,李家俊也不愿意在提。一回到屋里,奶奶看到他们父子脸色不好看,连忙问:“你们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呀,不会是陈德的媳妇被带走吧,你们怎么没拦着他们呢。”甚至有要动手的感觉,李哲可不想在儿子面前丢人,连忙说:“娘,没事,陈德的媳妇没有被带走。”然后到处看了看,没见到吴梅问道:“娘,我那婆娘那里去了,怎么没见她呢,不会又跑去田里看那个什么菜去了吧。”
李家俊见父亲几个月了还是记不住菜名字,补上一句:“是饲料菜。”
“是,是,是饲料菜,娘,是不是呀?”李哲也不和他儿子争这个,连说了几个是应付着,接着向自己母亲问着。
“恩,你是不是想让吴梅过去照顾曾红对吧。”
“还是娘比较晓得我……”他的话还没说话,就被奶奶打断了,看着他说:“行了,我还不了解你,那个了解你。还有吴梅累了一天,你也好意思在让她又跑去照顾人呀,我看,还是我去好了,其他的我不敢保证,但这方面我可以保证比吴梅要强一些。”
“娘,您这么大年纪了,还让你去照顾,怕不好吧。”李哲虽然知道自己母亲这方面很强,但是,一想母亲现在已经70了,就有点过去了。
李家俊张了张嘴,有停下了。他本也想劝劝,但想到母亲累了那么久了,加上奶奶照顾过四代人,而且生了不下7个,听说母亲怀孕的时候也是奶奶在照顾,有一次摔着了,差点让他就没了,这个事母亲多次和他说起过,这也是李家俊要接奶奶来住的主要原因。
奶奶有点不高兴了,生气道:“是不是看我老了,不中用了,我告诉你,我还没老呢。如果没来你家前,我还在山上拖柴呢。”
李哲见自己母亲不高兴了,连忙说:“娘,你别生气,我让您去就是了。”
李家俊从房间里拿出一待子营养品,道:“奶奶,你把这带去吧,本来再过半个月左右您过生日来送给您的,不过曾嫂子受了惊吓,而且看她脸色很白,好象有点营养不足的样子,就先给她吃吧,过几天我再到市里给您买上好一点的。”
奶奶脸上露出那独有的慈祥的笑容,握着李家俊的手说:“你有这份心,奶奶就很高兴了。而且你现在还要办养殖场,那肯定需要发很多钱,所以省着点用,等你以后赚大钱了,你再送,奶奶保证收着。好了,不和你们说了,我先过去看看曾红那个丫头。”来源:完美星空(http://www.55885.com)
第十四章 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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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俊看着父亲,李哲也看着儿子,又同时望着李家俊奶奶的背影,同时摇摇头叹了口气。
“儿子呀,你奶奶这辈子没享过一天福,到了这么个年纪了,还是坐不下呀。”李哲摇摇头说完,又叹了口气说:“你奶奶生了九个,可是前面几个都死的早,让你奶奶伤透心了,也让村里面说了很多闲话,奶奶也因为这个那个时候非常疼我和你叔叔姑姑他们,记得五几年吃食堂饭的时候,你奶奶自己舍不得,说自己吃了,留给了我们吃。晚上没人的时候偷偷的爬起来,热着糠粑吃。还有你知道你奶奶为什么不吃肉吗?”
李家俊深深的望着奶奶远去的地方,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让他想起小时候爷爷跟他说过大伯伯是发高烧烧死的,死的时候才7岁。二姑姑是4岁的时候出豆死的。而三伯伯是因为河里涨洪水伯伯想到河里捞鱼,结果被冲进河里被淹死了,那个三伯伯才11岁,每次爷爷说起这个眼泪直流。
李哲也望着前面,继续说:“那是你奶奶为了把肉留让给我和你叔叔姑姑吃,而她老人家却偷偷的在洗碗的时候,她老人家为了让戒掉想吃肉瘾,在厨房找着偷油婆(蟑螂)的屎放在锅里用洗肉碗的水煮着强迫自己喝下去,从此后一吃肉就想着吐。如果不是父亲在临死的时候告诉我,也许我们会一直以为你奶奶吃的肉。哎……。”长叹了口气后,接着用袖子擦着流着满脸泪的脸。
李家俊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父亲,他这是第一次见父亲流过泪和这么伤感过,他也从来不知道奶奶还有这么未知的一面,他的眼泪在眼眶打了几转一直不让下来,但还是狠狠的点了下头,道:“父亲,我一定会让奶奶过上好日子的,同样我也会让母亲和您过上好日子的。”
“说真的你有这份心,我就很高兴了。你母亲因为分家的时候,你奶奶偏向你叔叔那边,所以不喜欢你奶奶。其实这也不能怪你奶奶,因为我和你母亲比较能干些,你奶奶想着你叔叔和你娘娘(叔母,婶婶)以后不好过,想着分给他们多些。而你娘娘干什么都特别过劲,那个时候我们家有三个小孩子,而你叔叔家才一个小孩子,那是你爷爷还没死前,你爷爷过57岁生日,见我们一家五口人到你奶奶家吃饭,你娘娘直接把豆腐直接倒到自己碗里。所以……又加上分家,中间很多年你母亲都不到你奶奶家去。从你去当兵后,才开始走动,所以我希望你别和你母亲一样,必定是自家人。”李哲期待的望着李家俊,希望他同意。
李家俊没想到父亲说说着转到这方面来了,他也晓得这些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放在心上,看着父亲那眼神,估计是想让自己那些亲戚到养殖去做事,笑着说:“父亲你放心好了,既然我打算到家里发展我就会一视同仁,我也劝母亲放弃这段恩怨和他们好好相处的,同时让他们到养殖场做事,如果做的好我会奖励他们的。但是……。”接着收起笑脸,严肃道:“但是他们还是以前那老样子,想做不不做的,两天打鱼三天晒网的,或是给我母亲难看的话,别说我这眼睛不认人。”
李哲见自己儿子答应了,可不管他严肃不严肃的,笑着说:“你答应就好,放心,我一定会和他们说清楚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不用你去处理,我都会收拾他们的。”
这个时候吴梅回来了,看到他们谈的这么高兴,放下东西,脸上笑着问道:“你们两父子在谈什么呀,谈的这么高兴,跟我说说,让我也高兴高兴。”
李哲连忙给李家俊使眼色,让他别说,李家俊装着没看见,把前面的话,全部说给母亲听,看到母亲脸色已经变了,心里也有点紧张,生怕母亲会不高兴,连忙说:“娘,如果您不高兴的话,我还是不让他们到养殖场去好了。”
这下让一旁李哲脸色大变,就是因为自己弟弟家生活条件不好,看到儿子正在搞养殖场,想让自己弟弟夫妇到儿子养殖场去做事。
吴梅也注意到自己丈夫的表情,又看到儿子担心自己的样子,脸色缓了缓说:“他们家这几年因为生小孩子罚了很多钱,家里穷的都没吃了,你父亲偷偷的拿着钱送给他们,这个事我也知道,但我没说。而且我这几年也一直主动去走动,而且经常出新菜了也会送过去给他们,儿子回来后说把他奶奶接来,我也同意了。但是呢?他们还是老样子,好象绝对我们做的全是应该的,我想起就心里面憋屈呀。”说完就眼泪流出来了,见自己儿子紧张起来,知道自己儿子关心自己,心里面也很高兴,李哲也手忙脚乱的,想说,但又没说出来,她也没怪他,必定一边是自己亲弟弟,一边是自己妻子。
吴梅接着擦了下眼泪,舒了口气,说:“好了,这段时间一直憋着,心里面不好受,这次说出来,心里舒服多了。还有前面你们说请他们到养殖场去做事,我也同意了,反正请别人也是请,请自己人也是请。必定是自己家侄子办的养殖场,我想他们也应该会尽点心。”
李哲一激动就把吴梅抱在怀里,心疼说:“我知道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受苦了。你放心以后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如果我弟弟想去养殖场做事,我一定让他们过来跟你道歉,否者不让他去。”
吴梅在他怀里,见自己大儿子还在一边,红着脸一把把李哲退开,瞪了他眼,说:“儿子看着,你就乱来,你这老不羞的。”说完就垂了他几拳。
这个李家俊表态说:“我可什么都没看见,你们当我是空气好了。”
李哲见儿子已经表态了,连忙接上道:“听到没,儿子可是什么也没看到,你害什么羞拉,抱抱而已,我在广东打工的时候可是经常看到,有对对的抱在一起,那么多人,都没害羞。”
吴梅直接忽视了李哲说的话,但脸上还是带有残日红晕,板着脸说:“你在不闭嘴,别说我把你那些丑事全不抖了出来。”李哲可不想在儿子面前丢了面子,连忙闭上嘴巴。吴梅见李哲闭上嘴吧,接着说:“前面你提的,让你弟弟跟我道歉就算了,好好帮我儿子做事就好了,而不是象他现在,三天两天去打牌。”
李家俊打算让父亲和母亲两人多聊聊,和他们打声招呼去看黄粉虫,孵化的怎么样。
李哲说,“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我会说他的。对了,吴梅,你快做饭吧,等下你替换我娘回来。”
吴梅疑问道:“出什么事了?让我去替换你娘回来。”
李哲把前面计划生育来抓人所发生的事全部说了出来,吴梅愤怒的破口骂道:“这帮畜生,真不是人,刚死丈夫的曾红也不放过。对了,现在曾红现在怎么样了,没有事吧。”
李哲笑着说:“没事,现在有我娘在照顾她,我娘照顾人的水平,你应该知道的,你放心好了。”
吴梅:“恩,你娘这方面还是比我强,你是不是让我做了饭后,给曾红带去,然后替换你娘回来吃饭?”
李哲笑着说:“恩,还是你聪明。”
吴梅白了他一眼,然后回厨房去做饭了。
现在正是春天,正是春雨绵绵的时候,屋内的空气实在太潮湿了,接着李家俊看到虫盘内有些既然有发霉的迹象,让他担心黄粉虫产生大量死亡,这可是他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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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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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俊知道这个时候换麦皮是肯定不行,卵蛋这个时候太容易破碎了,稍微碰下就会破,就算是端也得小心翼翼,这是养殖的师傅还特意跟他讲过,急的他现在不行,心里朝自己说:“不行,一定要想想办法。”因为90年代养这个的实在太少了,一般都不会拿出来,生怕你们抢了他们的生意了。
连想了几办法,都让他否决了,在房间烧火提温,怕影响已经孵化出来的,封闭所有窗子怕水气出不出去,一下子让他陷入难题。这个时候李哲进来了,看到他儿子脸色很急的样子,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实在看不下去了,问道:“你在这走来去的干什么呀,说吧,遇到什么事,看我能帮你解决不?”
李家俊一早就注意到父亲进来了,但因为急着在想办法解决所以也没和父亲打招呼,听到父亲的话,眼睛一亮,接着把发生的事说出来,眼睛一直看着父亲,希望他能解决。
李哲笑了笑,说:“就这事,你也烦成那样子,真是的,以后还想大规模养殖呢,那估计你要被烦死。”
李家俊听自己父亲又没说,反而教训他,没好气的说道:“说那么多干什么,那些道理我都懂,可是这虫卵动不的,摸不的,烧不得,温度高不的,加上现在是春天的天气万一出现死亡,那可怎么办?你可要知道死了,那就再也弄不到了,你让我怎么不着急呀。”
李哲还是耐心的让自己儿子说完,才说:“好了,不说你了,先解决在和你扯这个,你先去到厨房铲些火来,不能有烟头的那种。”
李家俊听完后,拍了一下自己额头,自骂道:“我怎么这么笨呢。”说完就急冲冲的跑去厨房,耳边传来父亲的话:“记得用火盆装好。”朝后面回了句:“晓得了。”
吴梅看到自己儿子急冲冲的冲了进来,也听到了儿子在回自己父亲的话,问了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李家俊可不想母亲为这担心,应付道:“没事,就是铲点火头过去。”边拿着用来烤火的火盆开始铲火,吴梅见儿子不愿意说,也就没多问,见儿子已经铲好了,不过火快要灭了,知道他急,于是说:“你去吧,我自己来吧。”说完自己坐在灶边,自己重新把柴摆好,然后用竹桶(里面是打空的,一头打空,一头只有一个孔)吹燃。
李家俊在他母亲说完后,说道:“那行,我先去了。”端着火就往放黄粉虫的房里跑。到了房间后,把火放在地上,接着想道房子那么大,火才这么点,于是说:“父亲,这点火好象不够呀,不能把提高温度和减少潮湿呀。”
李哲说:“没事,我刚看了下,只有靠着角的那一部分,有点潮湿,其他的并没有。我们重新把架子移到中间点,然后在把过于潮湿的,用火烤烤,还有你前面说的不能温度太高,所以把火放在架子下,尽量把虫卵的盘子放高点就可以了。”
吴梅做好了饭菜,添出来两份菜,放在一边用碗罩着。这个时候李哲父子才忙完出来吃饭,看到桌上没多少菜,李哲向吴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