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出现红蚂蚁房间里会出现很多蚂蚁 而且那些蚂蚁貌似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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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军装下的绕指柔》作者:折纸蚂蚁(连载至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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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9 发表于: 2011-06-25 21:36 ┊ ┊ 来源于 分类
《军装下的绕指柔》作者:折纸蚂蚁(连载至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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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被 宝宝-爱看书 从 读书时间 移动到本区(2011-06-27)
Chapter 1 夜色降临,这座南方城市霓虹灯闪烁,初夏的晚风夹杂着白天的热度,吹动着热火
的迷你裙,吹动着整座城市的夜
。 马路上各种名车呼啸而过,还有,呼啸而过的救护车。
  军区总院,主楼的门口,推车、氧气装备齐全,几个白大褂医生、护士站在玻璃门前,神色凝重。
  一辆救护车呼啸着冲入医院,一个甩尾在主楼前停下。救护车门打开,几位医护人员将担架从车上抬下,将一个的伤病人员轻轻放上推车,身上的绿色迷彩已经被血染得看不出本色。医护人员不敢耽搁,推着他一路跑着把他送进急救室。一辆军用越野紧跟其后,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迷彩服防弹装备的少校,还有一个下士。
  伤员的伤势严重,右肩和左胸中弹,万幸的是,子弹擦着心脏而过,不然他不会有命撑到医院。
  但是,因为子弹离心脏太近,外科主刀丁大夫不敢贸然下手,头上的汗不停往外冒。“给王主任打***了?”
  “王主任***不通。”护士长紧张的说。
  丁大夫蹙眉,关键时刻找不到人,这可怎么办?“那刘大夫呢?”
  “已经通过话,正往医院敢,但是,等他到了,恐怕……”
  “行了。”丁大夫焦躁的打断她的话,伤口不会给这个小伙子太长时间,如果现在不手术,就算可以救过来,恐怕也不能再醒过来了。
  “夏初呢?”
  “这呢。”夏初穿着无菌手术袍,听见丁大夫喊她,手里拿着手术用的工具赶紧跑过来,“丁大夫。”
  “你专业是心外科,这个手术你主刀,我配合。”
  “什么?”夏初震惊。
  “别愣着,放下手里的东西快点过来,在学校应该做过不少次取弹手术,我配合你,只许成功,这是军令。”丁大夫很严肃的说。
  “是。”夏初点头,她知道这个手术的分量,虽然一时还有些不能接受,但是她没有机会多想,也没有时间紧张,她要做的就算尽一切努力把这条性命保住。
  手术室外,陆军少校梁牧泽盯着“手术中”三个字,薄唇抿在一起,眉头紧皱。旁边的肖腾看起来,却没他这么镇定,在手术室外面走来走去,特种部队专用皮靴在空荡的走廊里发出硁硁的声响,阵阵的响声,完全交代了他此时担心害怕的情绪。
  随着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穿着常服的大校李政委穿过走廊跑到梁牧泽身边,跟在他后面的是,是特种部队一营指导员赵左。
  李政委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水,问道:“怎么样了?”
  梁牧泽对着大校敬礼,“两***,昏迷,在抢救。”
  “政委,指导员,班长他……”肖腾看见李政委和赵左,一张嘴眼泪刷就下来了。
  “哭什么哭。”梁牧泽低吼他,目光如炬。他的一个眼神儿,又生生让肖腾把眼泪给逼了回去。
  李政委拍拍肖腾的肩膀说:“没事的没事的,田勇这小子,从五层楼摔下来都没事。”
  赵左点头,接着话茬,“政委说的对,田勇皮糙肉厚的,肯定不会有事。”
  其实,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这话说出来是为了安慰梁牧泽和肖腾,还是为了安慰他们自己。
  赵左看着梁牧泽身上的装备,“你回去换身
,我们在这守着就行了。”
  梁牧泽轻轻吐气,“不用,那些小子们都回部队了吗?”
  “嗯,已经在路上。”
  田勇受伤,梁牧泽派了一个上尉把和他一起执行任务的战士们带走,严令谁若是跟过来,立马脱了军装从特种大队滚蛋。虽然都不想离开,但是军令如山,不得不从。一群铁血战士们,看着倒下的田勇,个个红了眼眶。
  不停有护士从手术室里进进出出,神色匆匆,肖腾越看越不安,终于忍不住拦着一个从手术室来出的护士说:“护士护士,是不是需要输血?抽我的抽的,我O型,万能。”
  护士惊讶。
  “真的,我血多着呢,要多少有多少,只要把我班长救回来。”
  “我们血库血够着呢,你别拉着我,赶紧松开。”护士甩开肖腾的牵制,一路小跑着离开。
  肖腾看着手术室喃喃自语,“班长流了那么多血,得吃多少给鸡蛋才能补回来啊?”
  手术进行了三个多小时小时,伤势严重的田勇在鬼门关绕了一圈又回来。等一切安顿好,已经是凌晨三点左右。田勇被送往重症监护室。夏初累的靠在墙边,一动不动。
  丁大夫摘下口罩,脱掉手术袍,对着夏初笑,“干得不错。”
  “谢谢您这么相信我。”夏初轻笑。
  “是你自己优秀,实习这些天我都看着呢,要不然我也不会贸然让你主刀,那可是一条人命。”丁大夫收起笑,很严肃的继续说:“夏初啊,要不是有你,这个手术我真没法做了。”
  “丁大夫别这么说,我们都只是尽了自己的职责而已。”
  丁大夫笑着点头,看看夏初面色苍白无力的样子说:“累坏了吧?”
  夏初皱着鼻子,诚实的点头,咬着牙离开墙壁脱掉手术袍。和丁大夫一起到隔壁的房间消毒清洗。她还是个没有毕业的学生,在军区医院的各个科室轮流实习,手术台她上过,可是还没有在工作了一整天之后,大晚上神经高度紧绷给一个身中***伤的人动手术,而且还是主刀。
  “以后啊,这种情况多着呢,尤其咱们是军医,抬进来的军人怎么伤的都有,千奇百怪。”她边洗着手,边跟夏初讲:“这个小伙子命真大。身中两***,内脏挫伤,命不硬的早没了。”
  夏初终始忍不住心头的好奇,打听道:“咱们医院,经常接到这样的伤员吗?”
  “也没有,和平年代,天天往医院送***伤病号,那还算和平年代吗?还是因为咱们军区有个特种大队,他们那儿执行特殊任务的时候,偶尔会送来一两个伤员,不过几乎没有这么严重的。”她又想了一会儿,继续说:“倒是前两年,有个小伙子被送来,他当时受的伤比这个还严重呢。身上被捅了几刀,还中了两***,左腿腿骨严重骨折,身上还穿着厚厚的装备,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重度昏迷了,据说是执行任务负伤的。”
  丁大夫是个40岁左右的外科主刀大夫,在医院待了近20年,生老病死见得多了,受***伤刀上死的也有,早已经对这种血腥的场面很适应。可是夏初不同,她还很年轻,在医院的时间还很短,生生死死对她来说仍然很难接受。
  夏初皱着眉头,因为执行任务受那么重的伤,有什么任务是比人命更重要的?
  “你收拾好回去歇一会吧,我出去应付那一班特种大队的爷爷们,肯定又得让我发毒誓说他们的兵好好的没一点儿问题。”
  夏初扑哧笑了出来,丁大夫说:“你别笑,真是这样,回回都是那几句,好像我们医院是导江湖骗人的一样,用嘴说没事就没事了,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夏初收拾好,换了衣服从急救室出来,又拐了弯到重症监护室那儿转了一圈。在门口,看见了一个穿着迷彩胳膊掉在胸前的小伙子,此时正趴在门上透着玻璃往病房里看。旁边有一位穿着夏季常服的上校和两位少校。
  她在护士处转了一圈出来,往值班室走的时候,听见刚才那个一直说话的少校开玩笑似地说:“你当年可比他命大,还多两刀呢。”
  夏初身子一顿,心瞬间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攒着,有些透不过气。忍不住的回头,碰上一束淡漠冷然并带有审视意味的目光,虽然他眼光不怎么友好,可是她对他肃然起敬。原来,他就是命更大的那位,原来,还是一位很帅很年轻的兵哥哥。
  田勇被送进重症监护室后,特种大队的大队长也连夜赶到医院。梁牧泽、赵左和肖腾看见大队长来了,赶紧站起来敬礼。
  董志刚也不回礼,张嘴劈头盖脸的把梁牧泽和赵左给骂了一通。
  “受伤这么大的事情也不通知我,想干啥?反了吧?”
  梁牧泽木着脸不吭声,赵左只好说:“大队长,不是不通知您,我们怕……”
  “怕什么?要不是地方***给我打***话,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兵身受重伤进了医院,我就休息这一天你们都不让我省心……”正说着,董志刚苦着脸皱起眉头,左手捂着心脏,直直的抽冷气。
  梁牧泽不怕死的说:“为什么不告诉你。”
  “你给老子闭嘴。”董志刚的脸煞白,但口气还跟吃了***药一样强硬。
  李政委赶紧扶着董志刚坐下,“医生怎么说来着,不能提劲。”
  “老李,连你也和他们一起瞒着我,我的兵在这里生死未卜,我却在家里睡大头觉,这算什么?”
  “手术已经做完了,医生说来只要今晚不出问题,就绝对不会有事。”
  董志刚双眼微眯,发出慑人的光,“既然没事怎么不敢告诉我?这是田勇没事了,要是真有个好歹,我挨个关你们禁闭。还有你老李,别看咱俩一个级别,找关你禁闭。”董志刚恶狠狠的说。
  李政委人好脾气好,和董志刚搭班多年,知道他那个脾气,也就是过过嘴瘾解解气,所以从来不跟他计较,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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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9 发表于: 2011-06-25 21:38 ┊ Chapter 2  夏初这一夜几乎没怎么睡。刚进值班室准备休息,又有病号被送进来,心脏上的问题,挺严重的。病人被送进来之后,护士直接把她给叫走了,又折腾了近2个小时。再回来的时候,她整个的人的状态属于,眼睛酸涩,可是脑子高速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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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9 发表于: 2011-06-25 21:39 ┊ 天已经微亮,夏初躺在值班室的小床上,闭着眼睛数绵羊。这一夜下来,她都有些神经衰弱了。竖着耳朵听着外面,有一丁点儿的动静,就立刻睁开眼睛。。6aab1270668d8cac7cef2566
  。a5771bce93e200c36f折纸蚂蚁《军装下的绕指柔》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夏初是研三的学生,上学期结束之后,学校开始安排实习,她毫不犹豫的选了这所南方的军区医院。她还记得,安排实习的那一天,系主任拐着弯儿的问她父亲希望她留在那儿工作,如果是N市,她可以去什么什么医院,什么什么科室。。7380ad8a673226ae47fce7bff88e9c33
  。892c91e0a653ba19df折纸蚂蚁《军装下的绕指柔》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可是她一点儿也不想再留在N军区的管辖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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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9 发表于: 2011-06-25 21:40 ┊ 没错,她是高干子女,父亲夏光远是中将,在N军区任职。从小到大,子弟小学、子弟中学,就连大学也是在离N市读军医大。。
长这么大,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到一个没有父亲势力的地方,好好自由的享受生活。倒不是说她在家里有多委屈,只是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下,尤其是身边每一个人的父母都是认识的,逢年过节聚会吃饭,少不了就是孩子的学习、生活、喜好。孩子优秀了,父母脸上也有光彩。20多年来,夏初一直处于精神紧张的状态,生怕做的不够好,让父母下不了台。其实,她的父母从没要求过她必须多么多么优秀,但是,她也爱面子,会给自己压力,身为一个将军的女儿,不能被别人比下去,最起码不能被拉的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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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9 发表于: 2011-06-25 21:42 ┊ 她想离开那个地方,到一个全新的环境,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这样,她可以无所顾忌的呼吸,不用去担心因为做的不够好而丢人,不用规范自己的一言一行。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抛弃不喜欢的一切。。ae0eb3eed39d2bcef4折纸蚂蚁《军装下的绕指柔》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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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到实习通知的那天,她们家翻了天,母亲哭天抹泪,说她自己在外面会过不下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没人可以照顾她,生病了也没人知道,到那时候再想回来就晚了。。a8f15eda80c5
  。f2201f5191c4e92cc5折纸蚂蚁《军装下的绕指柔》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夏初承认,自己妈说的都是事实。离开了N市,等于离开福窝。听着母亲的哭诉,夏初无言,只是一张一张递着抽纸,偶尔也抹把眼泪。。1ce927f875864094e3906a4a0b5ece68
  。02a32ad2669e6fe298折纸蚂蚁《军装下的绕指柔》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她可以理解母亲舍不得自己,却不理解为何父亲也如此反对。可是她已经下了决心,医院的实习通知已经握在手里,她说什么也不可能放弃。。addfa9b7e234254d26e9c7f2af1005c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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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父母和子女的较量中,先低头的永远是父母,因为他们更爱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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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初背着行囊离开的时候,夏光远派人将她送到机场,他说,这是她最后的福利,一张免费机票,以后的事情都要靠她自己,并且严令不能对外宣扬他们是父女。。4311359ed4969e8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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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这番话的时候,夏光远坐在书房的阴影中,声音有些发颤,可是语气很坚定。夏初站在不远处低着头扣指头。不经意间,眼泪滴在手上,滚烫滚烫的。。d490d7b4576290fa60eb31b5f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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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初手里握着的是母亲悄悄给她的福利,踏上了G市这片对她来说无限陌生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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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初的母亲兰梓玉,是个以家庭为天的女人,一辈子围着女儿和丈夫过日子,女儿要离开,她觉得天都要塌了。那些日子,逢人就说闺女要走,打***的内容三句不离“夏初要走了,不要我们老两口了。”。bea5955b308361折纸蚂蚁《军装下的绕指柔》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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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初在一边无奈汗颜,她只是去工作而已,怎会不要他们?。d07e70efcfab08731a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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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阿姨是夏初母亲的老朋友,如今在北京,听说夏初要去G市,很是激动,说自己儿子在G市当兵,当时也是说什么都要走,怎么也拦不住,状况和如今的夏初很像。他们皇城根下的人家,更护孩子,怕自己儿子在南方受委屈,还给买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木阿姨说她儿子常年在部队,那房子一年到头也住不了几天,空着也是空着,倒不如给夏初住。。46ba9f2a6976570b0353203ec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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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兰梓玉将钥匙偷偷拿给夏初的时候,夏初在心里还真是狠狠的高兴了一把。她自己也承认,身上那些养尊处优的小毛病一时半会儿改不了,到了那边受苦受难不适应是肯定的。如果能有点儿额外福利,那当然是来者不拒。。2b44928ae11fb9384c4cf38708677c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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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初把小区的名字报给出租车司机,司机扭着头上下打量着她,用大舌头捋不直的普通话,口气怪怪的说:“小姑娘,看亲戚?”。20aee3a5f4643755a79ee5f6a73050a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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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2b44928a折纸蚂蚁《军装下的绕指柔》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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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朋友?”。49182f折纸蚂蚁《军装下的绕指柔》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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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d1f255a3折纸蚂蚁《军装下的绕指柔》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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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司机通过后视镜一直打量她,夏初有点儿火,这么这地方流行刨根问底栏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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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地方下车,她才明白司机“那种”眼神,“那个”腔调。那个小区已经不能单靠豪华来形容了,她觉得这个就是那传说中,一平米一辆车的嚣张地方。。df6d2338b2b8fce1ec2f6d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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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腐败。”夏初咬咬牙走进小区,但是,她喜欢。吼吼!!!。82489c9737cc245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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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夜班,顶着日渐毒辣的太阳,夏初拖着沉重的脑袋晃荡晃荡回家,路上顺便买了个西瓜,抱在怀里走进小区,这是她和这个小区最突兀的地方。。a87ff679a2f3e71d9181a67b754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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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出小区的住户访客都有名车开道,不是名车最起码也是四个轮子的。她没有名车,也没有四个轮子,只有两只脚。第一次进去的时候,被物业保安拉着盘问了半天,最后,找了总机并且给业主打了***,她才得以放行。她开始去医院实习后,每日穿着军装往返,成为这所小区最靓丽的风景线,比多名贵的车子都拉风。。30ef30b64204a3088a26bc2e6ecf7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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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初养了一只高地折耳猫,恰好小区里有家宠物寄养中心,专门为没有时间照顾宠物的户主们提供方便。夏初本来还担心养了猫咪却没有时间照顾,发现这个宝地之后,她毫不犹豫的领了一只小猫回来。夏初给猫咪起名叫二喵。。13fe9d84310e77f13a6d184dbf1232f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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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初拐了弯儿,接二喵回家,那个小家伙看到夏初后,趴在她脚边蹭啊蹭,二喵的叫声暖暖的很好听。它还很小,刚出生一个月多,身体小小胖胖的,走起路来屁股一拽一拽的,头顶和四个小爪子是淡***,其他地方,想雪一样白。。b1eec33c726a60554bc78518d5f9b32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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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喵,想我没有?”。795c7a7a5ec6b460ec00c5841019b9e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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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喵。”。58d4d1e7折纸蚂蚁《军装下的绕指柔》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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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喵蹭着夏初的掌心,夏初点点它的小鼻子,将它放在西瓜上抱着它们回家。卧在西瓜上的二喵威风极了,跟船长似地,迎风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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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9 发表于: 2011-06-25 22:20 ┊ 支持一下,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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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8 发表于: 2011-06-25 22:41 ┊ 又没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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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04 发表于: 2011-06-25 23:45 ┊ 支持一下,希望不是个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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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9 发表于: 2011-06-25 23:57 ┊ 好看…太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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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9 发表于: 2011-06-26 00:13 ┊ 啊?难道是坑刚投入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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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3 发表于: 2011-06-26 00:52 ┊ 回到家,累到吐血的夏初,给二喵喂了猫粮,没有洗澡就把自己摔倒床上会周公去了。
  。  夏初的性格比较懒散,但是又喜欢家里干干净净、所有东西摆放有序的感觉。这所公寓,在她住进来之前,一直处于空荡的状态,那个所谓的屋主几乎不怎么回来。可是,仍然有钟点工每个星期过来打扫屋子,确保房间一尘不染,保证屋主可以在任何时候回来小憩。。  有钟点工打扫房间,这给她省掉很多麻烦。奔着挣钱是为了更好的享受生活这个真理,她在客厅的露台上养了几盆植物,淘了张躺椅放在旁边,在露台推拉门上挂了一串风铃。刚到G市的时候还是春天,她经常在傍晚坐在楼台的躺椅上吹着晚风闻着花香,听着清清脆脆的声响,看着星星点点的灯火,喝着明前龙井。生活要多滋润有多滋润。  得知她一个人孤单的奔赴G市,她那位在京城混迹多年的表姐怕她一个人在外受委屈,托人捎了好多东西给她,比如那张白色羊毛地毯,比如那一套紫砂茶具,再比如她床上那套奢华的四件套。
   她把客厅和房间的窗帘换成了紫色系,浅紫、粉紫,将这个“家”装饰的很温馨,很精致。
   夏初喜欢有规律的生活,比如一日三餐,可是她又不太规律,比如熬夜。有时候人真的很矛盾,夏初就是一个完全的矛盾结合体。她的好朋友米谷曾经说过,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夏初,那就是精分,精神分裂。。 睡到下午2点左右,夏初从床上爬起来,揉着眼睛到厨房,还处于很迷糊状态下的她,熟练的将西瓜切开,去皮,分成小三角放进水果盘子,包上保鲜膜,放进冰箱。。   接着,钻进主卧的浴室,跳进大浴缸,欢乐的泡精油浴。。  毕竟她是借住别人的房子,主客有别,刚搬进了的时候,她很自觉地住进次卧。一次偶然发现了主卧卫生间那个大浴缸,这对她来说太有吸引力了,经不住诱惑的她跳进这个大浴缸后,从此“万劫不复”。反正这房子也没人住,主人回来前,被她无偿征用也没什么不妥,闲着也是浪费。***说过,浪费是最大的可耻。她一向告诫自己,不能做个可耻之徒。。  泡了近一个小时,擦干头发,拿出冰了一个小时的西瓜,水分还没有流失,吃起来最爽口。顺便又将炉子打开,小火慢慢熬着一锅小米南瓜粥。。  夏初从来不会让自己受委屈,她不太会做饭,但是会按着自己的想法做些简单的,有时间的话她会换着法子喂饱自己的肚子。不让自己肠胃受委屈,是一个医生最基本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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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3 发表于: 2011-06-26 00:53 ┊ 正文 Chapter 3 G军区特种大队接到任务,解救几位被困人质,罪犯是亡命徒,手里有***,还有。田勇因为在解救人质的时候,将自己的防弹装备脱下来套在以为老奶奶身上,救了老奶奶的命,自己却身中两***。索性有惊无险,但是被抢救回来的他还是要在医院静养。 田勇在医院住了一个礼拜,伤口已经基本愈合,部队派了通讯员在医院照顾他,他女朋友得知他受伤的消息,在医院的走廊里哭了一个下午,来往的护士大夫都为之动容。做军人的女人是最伟大的,因为有可能在下一秒钟,她的爱人就会为国捐躯。 周六一大早,军区总院就涌进来一大帮子穿着常服的战士,一个个皮肤黝黑,眼睛亮亮的,很精神。他们高大威猛的样子,让医院的小护士们个个小脸红扑扑的。 一群人在走廊里排成两排目不斜视,齐步走到田勇的病房。推开病房门,他们立马变了个人,脱缰野马般争着挤着往里冲,直到整个病房被他们填的满满的,一个个还兴奋的喊着叫着。 “班长呢?”一个小战士首先意识到这个问题。 “班长那儿去了?” “我那儿知道?班长……” 有几个战士从病房里出来,对着走廊高喊:“班长,班长……” 护士长在护士站听见了动静,放下手上的活,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来制止。“都喊什么啊喊,这是医院,肃静懂不懂?” 病房里一群血气方刚的战士们立马安静了,肖腾从人群里挤出来,笑着问护士长:“您看见我们班长了吗?我们想班长想疯了,都有点儿激动,不过我们保证,再也不大声喧哗,对不对同志们?” “对!”一二十个人一起扯着嗓子喊道。 “还喊!!”护士长脸拉得更长,“我告诉你们,你们如果再不注意大吼大叫的,我就向你们部队投诉,管你们是不是特种大队,吵到别的病人休息就是你们的不对。”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肖腾陪着笑脸说:“护士长,您手下留情,我们真的不会再大声喧哗了,真的。” 他身后的一群战士们跟着他一起点头表决心,嘴巴紧闭,一个字儿也不说。 田勇一大早就在女朋友的陪同下出去溜圈,刚回来就看见一屋子大男人个个吃瘪的表情,护士长站在门口,双手环胸,一脸不乐意。 “哟都来了?怎么了这是?”田勇看见这一群家伙,心里挺开心,可是这眼前的状况又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护士长说:“田班长,你来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这一层全是重病员,你的兵大声喧哗吵到别人休息,这是不对的。” 田勇陪着笑说:“不好意思护士长,都是粗人,在部队待习惯了,张口就是大嗓门,实在不好意思,放心,他们谁要是再大喊大叫,随您怎么处置” 护士长看了看一群人,扭头离开。她人刚走,病房里的人又兴奋的蠢蠢欲动,但是被田勇一个眼神全吓回去了。他们只能压着嗓子把田勇迎进房间,争着抢着和田勇说话。看见田勇的女朋友,也是一口一个嫂子,叫的特别甜,叫的小姑娘都不好意思了,拎着暖瓶逃也似地从病房里跑出来。 夏初查房到田勇的病房,看见一屋子绿军装,站在门口敲了敲门。一屋子人扭着头看她,同时被这么多男人盯着她真有点不好意思。轻咳一声说:“查房。” “夏大夫。” “今天感觉怎么样?”夏初站在病床前,例行的问他身体情况,量体温,测血压。 “都好了,没一点问题,我什么时候能出院?”田勇这一个星期在病房里待着,就连出去遛弯也有时间限制,整个人马上就要发霉了一样。 “出什么院,伤口长好了吗?” “好了,真的。” 夏初在文件簿上记着田勇的各项身体指标,稍稍抬眼看了他一眼,不相信的问:“真的全好了?” “真的。” “哦。”夏初点点头。趁着田勇不注意,飞快的在他右肩伤口附近按了一下,不出意料,听见田勇倒抽气的声音,整个眉头紧紧皱着。 “你还是老老实实在医院住着吧。” “哎哎夏大夫,”田勇叫住准备离开的夏初,“那您说,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在医院待的我都能孵蛋了。” 夏初轻笑着说:“好好养病,争取早日出院。” 田勇想哭,这话对他来说,就像“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来”一样,是忽悠人的,不待足待够,是不会让你出来的。 肖腾忽然站起来,对着夏初立正敬礼。“您就是救我们班长的那位大夫吧?谢谢您把我们的班长从鬼门关拉回来,”说着双手抓着夏初的手,紧紧握着,眼睛里闪着光芒,眼圈微红。 听到肖腾的话,其他战士们都站起来,齐刷刷的对着夏初敬礼,表情庄严而肃穆。一时间,夏初竟不知说什么好,愣愣的看着一屋子军人对着她敬礼。 夏初赶紧回礼,说:“你们别这样,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况且救人是医生的职责所在,是你们班长上辈子积德,所以这辈子注定长寿。” “您就是我们的恩人,是特种大队的恩人,只要您一句话,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也绝不二话。”肖腾似是说出了他们的心声,战士们都重重的点头,眼光灼热而坚定。 人就是这样,一旦走进了军队,整个人不觉中就会被带进一种氛围,铁血、不屈服,珍惜战友,珍惜生命却可以为国捐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可以不顾一切,战友就像自己身上的一部分一样不可抛弃。他们为军人这个称号而骄傲,国家也因为有这样的军人而自豪。 夏初今天也是值夜班,本来早上8点就可以交班回家睡觉的,但是接她班的李大夫临时有事,要晚一会儿才能过来。所以,她替李大夫去查房,一屋子人把她当做恩人,还邀请她到他们特种大队做客。特种大队,他们说到自己部队的时候,眼里放着光彩,胸膛也不觉中挺得更直,他们都以“特种兵”这个称号而骄傲自豪。 交班后,脱下白大褂换上军装,白衣天使变成英姿飒爽的女军人。夏初对着镜子梳头发的时候,看见身上的那抹绿色,觉得自己当初选择军人,是多么让她骄傲的一件事情。虽然,她还是一个没有毕业的学员,虽然她肩膀上的军衔只有一条横杠没有星星,她依旧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敬重的人群中的一份子。这个认知,让她觉得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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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3 发表于: 2011-06-26 00:56 ┊ 正文 Chapter 4 天气越来越热,室外的气温长期盘旋在35°以上,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夏初回到家,二话不说直奔主卫。 水从莲蓬头喷涌而出洒在夏初身上,美美的冲凉,嘴里忍不住的哼起小曲儿。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嗷嗷,浑身上下好多泡泡,嗷嗷。” 冲完凉,有放水泡澡,上了夜班的人会很乏,泡精油可以缓解疲劳,有助身心健康。可是,后知后觉的她洗完澡才发现,自己没有拿换洗的衣服,连内衣都没有。她可以自我安慰家里没有别人吗?夏初同学认为,就算没有人别人,裸奔也是不好的。 还好,浴室里有她上次落下的大浴巾,将头发吹半干后,大摇大摆的走出主卫,拉开主卧大门。 可是,下一秒钟…… “啊……啊……”夏初的惨叫响彻每一个房间。盘在沙发一角的二喵被吓得一个激灵,毛都竖起来,在喵喵声中瞬时跑开。 夏初拉紧浴巾,趴在门边,指着客厅的人,手抖啊抖的,说话有些结巴,“你……你是谁?你你怎么进……来的?” 沙发上坐着的人,对她的大喊大叫不动声色,抓起茶几上的钥匙晃了晃。 夏初看见钥匙,该不会是,屋主吧…… “你是……梁牧泽?” 那个男人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还好还好,不是怪叔叔,不是强盗。她这才稍微放下心来,打量那个人,怎么会……是他????? 这个世界,要不要这么神奇?要不要这么不按理出牌? 她在这里住了两个月,没有见过屋主一次,房间里连长照片都舍不得摆放。当她以为那个所谓的屋主可能永远都不会出现、心安理得的无偿征用了主卫的大浴缸后,他却出现了。还是在她救了他的兵之后,在医院里一面之缘之后。 “夏初是吧?”疑问的语句,可是肯定的语气。 “啊,嗯。”夏初趴在门边愣愣的出神。 “你要不要,先换个衣服?” “什么?”夏初迷茫的睁着一双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洒下阴影。 他的眼神和表情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仿佛刚刚说话的人不是他一样。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夏初低头看了一眼,迅速跳起来逃似冲进旁边的卧室,随着“嘭”的一声巨响,房门被关上。 夏初把自己摔在床上,头埋在枕头下,懊恼的要死,悔恨的要死。居然穿成这样出现在他面前,没准他会以为自己是个行为放荡的女人。丢死人了。 梁牧泽看见那个女人脸颊绯红的从门口消失,摔门,被他意猜到了。她是没有想到自己在这个时间出现吧,所以才……裹成那样。 梁牧泽环视了一下房间,如果没有记错,以前客厅里没有这块价值不菲的地毯,窗帘也不是这个颜色,落地窗前也没有植物和躺椅,桌子柜子上也没有这些“花花绿绿”的杯杯罐罐,也没有这只此时趴在他茶几上和他对视的小肥猫。 不等不承认,的确比以前温馨了很多。 梁牧泽多年来一直住在部队的家属楼,平时真的很少回来,只有偶尔和领导来市里开会的时候,才回来一趟。 当初买这房子的时候,他就不同意,他知道自己根本住不了几天,部队都会分房子的,而且特种大队在山沟沟里,距市区还有近百公里的路程,他怎么可能每天来回?他是军人,是来带兵的,不是来享受生活的。 可是,拗不过他们家老太太,既然她要买,那就随她好了,反正她也是图个心里安慰。他住不住是他问题,买不买是父母的心意,他们希望自己过的更好。一个人在外,身边无人照顾,如果他们觉得有了这房子就相当于给他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安了一个家,如果这样可以让他们放心,那就顺着他们的意思好了。 他多年在外,很少有时间回北京。每天在部队,很少可以接触女性,当他家老太太婉转的告诉他,要他收留一个小姑娘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梁家二老等着盼着他结婚,等抱孙子等了多少年了。梁牧泽却一点也不着急,每天窝在山沟沟里,过着和尚一般的生活,每日朝夕相处的除了男人,还是男人。时间一年一年过去,岁月不留情,他已经28了,还没有女朋友,更别说结婚对象。和他商量多次去相亲,都被他否决了。理由总是,没空。 好啊,木敏在心里琢磨着,你不是没空吗,我把好姑娘给你送上门,看你还敢不敢拿没空来搪塞我。 自家老太太那些小心思他一清二楚,拒绝不了,那就放任自流,反正他真的很忙,没工夫和一个女人从相识一路到结婚,也没有精力和一个女人共同撑起一个家。他把全部精力奉献给了特种大队,给新一代特种作战注入新的血液。 夏初换了衣服,将已经干透的头发在头顶松松的绾了一个发髻,在门后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才深吸一口气迈出房门。梁牧泽还是摆着刚刚的造型,几乎没有变。气氛更尴尬,她觉得应该说点儿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夏初。” “嗯。”夏初条件反射的应声,梁牧泽叫她的名字叫的很自然,仿佛已是很熟悉的人一样。 “我们需要谈一谈。”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很有磁性,声音不大,却很有威严。 “好。” 其实,她想说,有什么可谈的?我是房客你是房东,就当陌生人好了。难不成,你要收我的房租吗? “你住哪间房?” “什么?”夏初有些犯愣,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挺清楚了。 “你住哪个房间?” 夏初指了指次卧,“这间。” 梁牧泽点头。 夏初想到他为什么会这样问,吞吞口水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一直住这间房,刚刚……”夏初犹豫了一下,难道要说她只是用来浴缸而已吗? “还有,”梁牧泽继续沉着声音,一只手把二喵从茶几上提起来,二喵的后背被拎着,四个小爪子无辜的垂着,一声声可怜兮兮的叫着。“这是什么?” 夏初看着他把二喵拎成那样,心疼极了,伸过手想接过来,但是梁牧泽不动,眼盯着夏初。 “它是我养的猫咪,你别那样拎着,她会吓坏的。” 梁牧泽扭过头看看可怜的二喵,他并不讨厌小动物,但是也没有喜欢到哪儿去。“我不反对你在家养猫,但是我不希望看见,”说着皱起眉头,“她的粪便,或是毛毛。” 实在看不下去的夏初一把把二喵夺过来,抚着它的后背,声音冷冷的说:“放心,它很干净,也很安静,不会到处拉屎撒尿,也没有跳蚤和病毒。” 梁牧泽挑挑眉毛不再说什么,站起来从夏初面前经过,走了两步又停住,说:“浴室你可以继续用,我不经常回来。” 夏初抚着二喵的手僵住了,脸也开始慢慢扭曲…… 夏初窝回房间,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浅眠。想以后该怎么办?那个人看起来就不是一副好相处的样子。当人即将面临一种未知环境后,心里就会一直挂着,会想千奇百怪各种各样可能发生的事情,想对应的解决方法。会很惴惴不安,因为对未来没有把握。 躺在床上空想,时间不觉走向12点,她的肚子开始不规律的咕噜作响,这才想起,自己早饭都还没有吃呢。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安静极了。夏初扶着肚子琢磨,他不吃饭吗?部队的三餐都很准时的,11点多就开饭了,可是如今外面没有一点儿动静,难不成等着我来做吗?他好意思吃房客做的饭吗? 夏初利落的翻身下床,开了门缝朝外面看,客厅是空的,餐桌上除了杯子没有别的。莫非出去了? 正当夏初准备小高兴一下的时候,却看见,梁牧泽躺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看书。那是她的躺椅,因为外面温度太高,几天前刚被她从露台挪回房间,此时被他无偿征用了。而她的爱猫,此时正卧在梁牧泽的脚上,随着他慢慢摇着晃,眯着眼睛,看样子享受的不得了。 夏初一脸嫌弃的看着二喵,什么嘛,见色忘义,看见帅哥就往上蹭,才多大啊就开始发春。梁牧泽刚还一副不喜欢二喵的样子,现在它卧在他脚上,他不还是照单全收? 夏初收起不满,大方的开门出去,走到离他不远的地方站定,“要吃饭吗?” 梁牧泽拿开眼前的书,此时的他换下军装,穿了一件白色背心,背心勾出了他胸前肌肉的线条,似乎是刚洗了澡,一股子淡淡的沐浴露清香。那是夏初买的沐浴露。她忽然觉得,氛围好暧昧…… 他盯着夏初看了一会儿,她读不懂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像什么。 “好啊。”他说的很理所当然。而且,也没有要去做饭的意思。 好吧,人家是主人,她是寄人篱下,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做饭权当是补房租了。 冰箱里有头天炖的鸡汤,还有一些挂面。她将鸡汤倒进锅里,加了水。水煮开将面放进去,最简单的鸡汤面。煮面的过程中,她回身看了看,梁牧泽轻晃着躺椅,手里举着一本内部出版的军事文学,看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夏初很得意的笑了笑,她淘来的宝贝那可不是盖得,保准每个人都喜欢。 夏初将做好的面端出来放在餐桌上,想了想,不知道应该叫他什么。 “喂,吃饭了。” 梁牧泽放下书站起来,在她对面坐下,拿起筷子吃面。刚吃了一口,停了一下,又吃了一口,抬起头问夏初:“家里没有盐吗?” “有啊,”夏初吹着热气,轻轻应了一声,“盐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一天最多5g。” 梁牧泽眉头皱了起来,可是没有再说什么,埋头把一大碗面吃光。 夏初偷偷瞄了他一眼,他还真是适应力强大。当初自己老妈在家里宣布减盐杜绝味精的时候,得到了夏将军的强烈反对,经过了好长时间的磨练,才开始适应少盐食物。 梁牧泽吃饭很快,一碗见底的时候,夏初才刚吃没几口。抽了纸巾擦了擦嘴巴,很官方的说谢谢。接着又躺回躺椅,晃啊晃啊看书。 夏初像平常一样细嚼慢咽的吃饭,之后一系列收尾工作。给二喵的饭盆里倒了些猫食和牛奶,抚着它的小脑袋,幸福的看着它一点一点把盆子舔干净。 夏初习惯午饭后喝杯茶,她将电视柜下面方的茶床和紫砂茶具搬出来,准备了一壶开水,就地坐在木地板上开始泡茶。茶是从家里带出来的第一茬明前龙井。每次她泡完茶都要将茶叶密封好放进冰箱,这样才可以让茶味保持的时间更长。 夏初将水倒入紫砂壶,一阵浓浓的茶香扑鼻而来,犹如站在天与地之间,周身万物生灵,有潺潺的泉水,还有葱郁的茶树。她从余光看到,闻着茶香的梁牧泽扭着头看她。 她将第一遍茶水倒在在茶杯上,洗茶。之后第二遍,将几个杯子倒满,放在一个小托盘上。 “要喝茶吗?” 梁牧泽承认,茶得浓浓香气真的很吸引他。她扭着头问要不要喝茶,她脸上的笑容很灿烂,还有一丝得意,那个笑容在午后的阳光中,显得那么耀眼,他被闪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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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3 发表于: 2011-06-26 00:59 ┊ 正文 Chapter 5 “要喝茶吗?” 梁牧泽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他的动作已经充分说明了一切。坐在她旁边,端着一个小杯子细细品着。 “明前龙井。” “嗯。”夏初点头。 “婴儿茶。” 夏初不得不多看他两眼,“这也分得出来?” 梁牧泽还是一张扑克脸,淡淡的说:“我奶奶爱喝茶,喝龙井,喝婴儿茶,小时候没少跟着她蹭茶喝。” 龙井中的婴儿茶,清明前3月的茶,是龙井中的极品,一茶难求。夏初从小生活在南京,离杭州比较近,地理优势让她多了些机会品尝龙井。临来之前,她偷偷塞了不少在皮箱里,如果老爸发现她携茶潜逃,应该会抓狂的吧。可是,也应该会原谅她的吧。 仿佛一顿饭,一杯茶,让他们之间的尴尬气氛化解了不少。但是夏初还是没能提着胆子、扯着脸面,和梁牧泽商量,把她的躺椅还给她。 无奈,她只能回房间睡觉。她希望可以一睡到天亮,然后醒来发现,那个男人已经离开,而且最后永远不再出现。 “噔、噔、噔。” 夏初睡的跟死猪一样,听见声音,身子抽搐了一下。 “夏初?” “嗯?”夏初闭着眼睛闷哼一声,微微睁开眼睛,太阳已经下山,“怎么了?” “晚上有事情吗?”门外传来梁牧泽的声音,一贯的低沉,此时却仿佛多了一份焦急。 夏初揉了揉头发,下床打开房门,“没什么事情,怎么了?” “那你能不能和我走一趟?” 夏初瞠目结舌,“去哪里?” 拐骗、贩卖,还有内脏。一瞬间她想到了好多,眼睛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半个身子躲在门板后。 “一个朋友的母亲生病了,不肯去医院,你能跟着我去看看吗?”梁牧泽不计较她对他误解的神色和说话口气,和她商量,声音不再是那种冰冷的音调。 夏初知道自己想多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干笑一下,“你等我换件衣服。” 车子驶出城区,上了高速。夏初努力盯着窗外,试图在天没有黑透前看一些景色。他不告诉她病人什么情况,她无从下手,只能将家里的急救箱背出来,里面放着一些工具和药品。生病就应该去医院啊,看这个样子还是挺远的地方,等她到了,说不定黄花菜都凉了。更何况她又不了解是什么病症,能不能治还不好说。瞬间,她心里的压力倍增。 他们到达那个小村子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在一户很普通的小院子前停车,他们俩不敢耽搁,下了车就往院子里跑。迎面过来一个20左右的年轻姑娘,说着她听不懂的客家话,梁牧泽眉头紧紧蹙着。 一间开着小灯的卧室,房子破破,但是打扫的很干净,一位面色苍白的老人躺在床上,没有生气。夏初赶紧过去,扒着她的眼睛看了看,又量了量鼻息,量了体温,又拿出听诊器听了听心跳,她是不会把脉的,不然立马就能知道病情。 老人家心脏不好,看的出是老毛病了,血压也有点儿偏高。 “她有什么症状?” 姑娘客家话她听不懂,梁牧泽很自觉地给她当翻译。“发烧,还吐,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今天早上来喊她起床的时候,她说累,要再睡。后来又吐,身上发烫。” 夏初说:“没什么大问题,大概吃了不消化的东西,再加上受了风寒,倒是她的心脏不好,血压也高,如果哪天犯了病,那才是麻烦。” “那怎么办?”梁牧泽追问。 “她生活的地方这么偏僻,如果犯了病得不到即使治疗,轻者留下后遗症或者导致并发症,重者可能就……”夏初不再说,她想,梁牧泽应该可以听得出她的意思吧。 梁牧泽走到床边坐下,抚着老人的脸,灯光的暗影下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夏初想,他一定是很难过,看着他的身影那么无助萧索。 夏初试着和小姑娘沟通,可是小姑娘只是摇头,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看得出,这姑娘不是老人家的亲人,最起码不是儿女,更像是照顾她的小阿姨之类的。这间小院子只住着她们两个,那老人家的儿女呢?为什么梁牧泽这个外人都赶过来了,可是她的儿女们却迟迟不现身? 除非…… 梁牧泽说,他朋友的母亲病了。他的朋友,是不是也是军人?而他的朋友,是不是已经……所以梁牧泽担起了照顾老人家的任务? 再看梁牧泽,一瞬间,她觉得很感动,眼眶泛酸。为老人的坚强,也为梁牧泽的善良。 夏初开了一张药单,梁牧泽拿着药单开车到附近的县城去买药,夏初就和小姑娘一起坐在床边守着老人家。夏初倒了一碗水,用棉签蘸着水润老人家的双唇,饭可以不吃,但是水一定要喝,尤其是在她一直发烧,而且吐,长时间不进水会导致病情更严重。她现在已经是轻度昏迷,对外界已经没有多少感知。 将买回的药给老人家灌下,夏初给她推了一管葡萄糖。等到她的热度渐渐退下,他们两个才开始往回赶。迎着出生的太阳,一路行驶。 整个人又累又乏,夏初想,梁牧泽一定更累。 车子进了市区,在一个路口停下,梁牧泽下车买了豆浆和鸡蛋,“把这些吃了,我送你回医院。” 没有下车的夏初接过早点,微笑着说谢谢。 车子继续向前看,目视前方的梁牧泽忽然对夏初说:“谢谢你。” 夏初知道他指的什么,将嘴里的豆浆咽下,“没什么,我本来就是医生,这是我应该做的。只是,她一定要住在那里吗?她的身体状态不是很好。” “她不愿意离开那儿,我试图劝她来G市,这样也方便我照顾,她可能是怕麻烦我,所以说什么也不肯离开,我没有办法,只能请人照顾她。” 他说的是那个小姑娘,这么说来,她的推断很可能百分之百正确。她知道那些事情一定是梁牧泽不肯提提起的伤痛,所以识相的只字未提。 “从G市应该有到那个县城的公共汽车,以后我每个月过去一趟,给老人家做些简单的检查。”夏初说的是真心话,老人家孤苦无依的样子,让她很难过。 “夏初,谢谢你。”说这句话得时候,梁牧泽注视着她的眼睛,眼光灼热,是真心实意的感谢。 夏初被他盯得有些脸红,低着头咬着吸管,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只是想,尽一份力。” 夏初被那个眼神盯得精神恍惚,被送到医院,看着他的车子离开后,她才意识到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她的一身行头,T恤加牛仔裤,一双人字凉拖,只有身后背着的药箱看起来比较像医生,这这怎么能上班嘛?夏初你这个色女,人家看了你一眼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如果对你笑一笑,岂不是把你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呢。 夏初硬着头皮走进医院,低着头溜着墙根一路小跑,希望不要被领导们看到,她可不想实习没结束就被开回家。 进了主楼,夏初一路冲刺到办公室,套上白大褂,能遮多少遮多少。可是脚上还有一双鞋子遮不了,她又打算偷偷溜到值班室,找双鞋子先应付着。结果一出门正撞上丁大夫。 丁大夫被撞得哎呦叫,看清是夏初后,马上笑眯眯的说:“夏初啊,怎么急匆匆的?” 夏初恨不得把两只脚藏在身后,硬生生扯出一个笑容说:“丁大夫,您来了。” “怎么黑眼圈这么重?没有睡好?” “呵呵,是啊。”夏初继续陪着笑说。 “这可不好,女孩子要保持好皮肤睡眠最重要。” “嗯嗯,您说的是,我记着了。” 丁大夫苦口婆心的继续说着,夏初站在办公室里焦躁不安,生怕被她看见脚上的粉色夹板小凉拖。 “小夏,你急着上厕所吗?” “啊?对,丁大夫,我想拉肚子,我先去趟厕所啊。” 说完,一溜烟消失在门口。恍惚中,她好像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小夏,方向错了,卫生间在这边……” 她满心希望,值班室里或许会有哪个大夫多出的鞋子,可以救救急。但是,除了拖鞋没别的。 正当她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兜里的***响了,看了一眼,陌生号码,本想挂了,但是她鬼使神差的就接了。 “夏初。” 夏初惊讶,“梁牧泽?你怎么有我的***?” “你办公室在哪儿?我给你送衣服。” 什么叫天籁之音,什么叫雪中送炭,什么叫知恩图报,什么叫好人有好报。那一瞬间,夏初真的觉得自己积德了,一顿饭、一壶茶、一个病人,让她积大德了。 梁牧泽顺着夏初给的地址,直接把衣服送到值班室。夏初打开袋子,看见了军装,还有鞋子,竟然还有***。 看见***,她整个人傻了。他帮她拿衣服,那不是她的衣服都被他看光光?内衣内裤?她整个人瞬间就凌乱了,虽然她应该对他说谢谢的,但是她现在想说的只有一句,报应来得如此之快。 可是看他的表情没有一丁点儿的别扭,她还能怎么说?难道要问,你看见我的bra和小裤裤了吗?那更尴尬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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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3 发表于: 2011-06-26 01:01 ┊ 正文 Chapter 6 每日早上例行的查房,夏初跟在丁大夫身后一个病房一个病房的巡视。 丁大夫是个很能说的医生,和每床病号都很有话聊,笑呵呵的拉着家常,问着身体状况。夏初搭不上话,只能站在一旁笑眯眯的听着。所以,她给大家留下一个很统一的印象,那就是,这个小姑娘很文气,不爱说话,笑的样子很好看。 后来,比较熟了一点,开始有慈眉善目的老奶奶或者阿姨,打听着夏初有没有男朋友啊,多大年纪啊。到现在,每次查房的时候,都要和她商量说,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孙子,闺女的大表哥,媳妇的二兄弟,如此如此的优秀,两个人是如何如何的般配,特别热心的要张罗着给夏初介绍男朋友。 夏初一直推拖说自己年纪小,不急着*****朋友。可是大家热心高涨,生怕她变成滞销剩女一样。 “人家小夏兴许是有男朋友了,只是不好意思说而已。”丁大夫看见夏初一脸菜色,想推,却又怕伤了人家的热心的样子,就帮着说句话,给她解围。 其实,她也觉得这姑娘不错,认真,肯吃苦,不像时下的小姑娘,给点儿活就推三阻四的不想去。而且夏初是名牌军医大的研究生毕业,各项工作上手很快,手脚利索。那天的主刀手术之后,她的名气就响彻整个军区总院,一个未毕业的实习生,挑大梁将一个在死亡边缘徘徊的重伤员救治成功。这是多少工作多年的医生也得不到的机会,或者有些医生得到了机会,却没有像夏初一样,抓住这个机会。 “小夏,喜欢比自己小的人做男朋友吗?” 夏初顿了顿脚步说:“丁大夫,您想说什么?” “哦,没什么,就是,我儿子啊,他今年大二,他……” 夏初整个脸,已经近似扭曲,眼里闪烁着不可思议。 “算了算了,没事,走吧。”丁大夫有些失落,可也不怨人家。她研究生都要毕业了,自己儿子却刚是大二,的确有些夸张。 下一个病房里住的就是田勇。他因为伤势重,而且是执行任务时候英勇受伤,军区特地给他安排了一间便于静养的病房。 夏初以为,梁牧泽已经离开了,没想到,他居然还在。 “呦,这不是小梁吗?来看田勇啊。” “我来送点儿东西,顺便看看田勇。”梁牧泽看了看丁大夫身后的夏初,她一直低着头,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 “看见田勇这样子,有没有想起当年啊?” 梁牧泽浅笑,没有说话。其实说他浅笑真的很勉强,只是嘴角往上稍抬一下,面部表情和眼神还是一贯的冷峻。丁大夫可能是已经习惯他面瘫的样子,也不计较。 “小夏。” “嗯?” 丁大夫指着梁牧泽对夏初说:“这位啊,就是我跟你说过伤的比田勇还重的年轻人,你看他,现在多精神呐,特种大队的营长呢。” 夏初对着梁牧泽敬礼,“首长,久仰大名。” 梁牧泽挑眉,眼中快速闪过一丝什么,夏初没有看清楚,只听见梁牧泽那好听的声音说:“我们认识。” 丁大夫吃惊,“是吗?你们认识啊?小夏,没听你提前过啊,既然认识干嘛还敬礼啊?” 夏初整个脸耷拉下来,很是没面子,想从地上扒个地缝钻进去。她开始翻手上的病历表,声音很平静的说:“只是见过面而已。” 丁大夫笑的很暧昧,“夏初可是我们医院的一朵花啊,多少医生想跟她多接触接触,可是她总是退避三舍,行啊小梁,别看不常在医院出现,你效率很高嘛。”她理所当然的以为,是因为田勇住了院,他们两个才认识的。 梁牧泽不说话,不反驳也不承认,搞得夏初很被动,在心里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夏初咬了咬下唇,“丁大夫,我们还是先给田勇检查吧。” “哦对,你看,见到小梁太高兴了,把正事都给忘了。怎么样小伙子?伤口还疼吗?你可要多向你们营长学习啊。” 丁大夫以为夏初是不好意思,所以也不再追问什么,毕竟还是个未毕业的小姑娘,脸皮薄。 夏初叹气,狠狠瞪了梁牧泽一眼。他却只是耸耸肩,完全一副不在乎的神情。是啊,他多久才来一趟医院啊,但是她每天都要面对这些人的。医院的女人多,八卦就特别多,军医怎么了?军医里也有女人,也有很能八卦的物种。 检查完田勇,夏初和丁大夫准备离开,梁牧泽也跟着一起走。因为田勇的病房是他们查房的最后一间,所以丁大夫“做了一次好人”,热心的让夏初去送梁牧泽。 夏初不怎么乐意,但是如果推脱不去,就显得两个人的关系更不正常了。 两个人一路无话直到停车场,梁牧泽以为夏初会质问他的,可是她却一句话不说,看见他上车之后转身离开。 回到办公室,她能感觉到其他人看她的眼神很不对劲,但是还好今天是周日,看病的人比较多,大家也没机会八她的卦,一上午倒是平安无事。 快到中午的时候,病人逐渐减少,偶尔一个两个病号,排队的现象已经消失。隔壁科室的实习生萧萧过来找夏初讨论中午吃什么这个高深莫测的问题。 一个清亮的女声打破她们的讨论,夏初越过萧萧看见依偎在门框上的女人,身材高挑,柳叶细眉,一双眼睛凌波柔转,耀眼的□浪披在肩上。 夏初问:“***,请问哪儿不舒服?” “医生姐姐,我浑身不舒服。”女人继续笑着迈进办公室。 萧萧觉得很奇怪,既然浑身不舒服,为什么还笑的这么开心?医生姐姐?看年龄肯定比夏初老,还管人家叫姐姐。 “浑身不舒服啊?行,脱衣服吧,我给你检查,要全脱哦。” 夏初的话,更是吓到了萧萧,这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夏初吗? “讨厌。什么时候下班?”女人变了变神色,在夏初对面的凳子上坐下。 “快了,你怎么来了?” 萧萧有些惊讶,“你们认识啊?” “嗯,朋友,刚是我们开玩笑的,萧萧你不要介意哦。” 萧萧点头,怪不得呢,是好朋友啊。“那你们聊吧,我先回去了,一会儿就不叫你吃饭了,我回去和她们继续商量吃什么。” “好。”夏初眼睛弯弯的对她笑。 “再见,医生姐姐。”米谷对着萧萧挥手。 萧萧听见管她叫姐姐,脸抽了一下,快速离开。 “你看你把人家吓得,这么一个大龄女青年,管人家实习生叫姐姐。”夏初嗔了她一眼,站起来给米谷倒水。 “开个玩笑嘛,不用当真。” “怎么有空过来啊?” “想你了呗,这两个月才来看过你一次,忍不住思念我就跑过来了。”米谷在G市旁边的S市电视台做新闻编辑,大忙人一个,经常出差。 夏初看了看时间,脱下白大褂,“走,吃饭去。” “吃什么?”米谷很兴奋,摩拳擦掌的样子。 “餐厅啊,大锅饭,我只是一个小小实习医生,一个月拿不了几个钱儿。” 米谷特鄙视的看着她,但是无言以对。 她们没有去餐厅,而是到医院附近的一家湘菜馆子,做的菜很地道,并且环境很干净,价格也比较公道。 点的菜陆陆续续端上来,两个人开动筷子,大快朵颐。 “你那个房东,出现了吗?” “咳咳……咳咳……” “怎么了?”米谷赶紧给夏初端茶递水。 夏初又咳了一会儿,咳出一节鱼刺。 米谷拍着夏初的背,给她顺气,“多大人了,吃鱼也能卡着喉咙,我就问你见着房东没有,至于这么激动吗?” “我正吃鱼呢,你就问我那么尖刻的话题。” “喂,这个话题不尖刻吧?除非,”米谷眉毛一挑,眼神里闪出别样的光彩,“除非你们两个有JQ。” “噗……” 夏初拿着纸巾,一个劲的给米谷说对不起,说不是故意的,说纯属意外。 米谷有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说了一个词,“人心叵测。” 耐不住米谷的软磨硬泡,生拉硬扯,夏初把昨天中午到今天上午的事情和盘托出。她发现,这一天过的特别慢,遇见他的一天仿佛已经过了一周一样。 “一夜没睡啊,那你困吗?” “当然困了,又不敢明着打哈欠,你知道要把哈欠忍回去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吗?” 米谷明白,所以点头表示同情。 “我算是帮了他的忙了吧,他偷看我内衣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我当时的表情已经表明立场要装作不认识的,可是他怎能说我们认识?” “你们认识也是事实啊,有什么不能说的?” “人言可畏好不好,尤其是医院,那么多护士整日无事会乱八卦的。不认识还好,万一哪一天被人知道了我住在他家,更是有嘴也说不清。” “就算他们不知道你们认识,让他们知道了你住在他家,难道就没人八卦了吗?” “这……” “这种事情是藏不住的,早让他们知道说不定还能省点儿麻烦呢,没准人家也是怕以后不好解释,才承认你们认识的。” 夏初是挺不喜欢麻烦的,有些事情她觉得能躲就躲,能避就避。米谷说她精分,也是因为她对小事情躲的很勤快,大事情却纹丝儿不动,临危不乱,不知道躲是干嘛使的。 “丁大夫的话说的那么暧昧,他干嘛不反驳?他一转脸拍拍屁股走了,我还要在医院混下去的好不好。” 米谷笑嘻嘻的夹了一块茄子说:“没准,人家对你有意思呢。” “不可能,昨天才见着面,还真相信一见钟情啊?他就一个冰山,面瘫,整个无表情生物。连谢谢都说的很没有诚意,和说‘吃了吗’是一个腔调。”夏初撇撇嘴,对她有意思,这个猜想完全不成立。 米谷这次是和单位出差路过G市,在G市只停留中午吃饭这一会儿,米谷踩着时间点儿跑出来和夏初吃了一顿欢乐的午饭,之后又匆匆的赶回去和大队人马汇合。 米谷和夏初,是小时候在少年宫学跳舞的时候认识的,后来一直保持联系,做了死党。虽然他们从来不在一所学校读书,但是,一旦两个人看对眼了,友情的力量也是很强大的,多少年来,她们感情一直很好。 夏初上学很早,米谷比她大两岁,可是两个人同级。夏初读了五年医学,接着3年研究生,如今也才24岁,而米谷已经毕业四年,如今是S市电视台的资深记者编辑。 夏初选择来G军区总院,多少也和米谷有关,毕竟和别的地方比起来,这里多少还有一个好朋友,其他偏远地区对她来说真的是人生地不熟。 当初,兰梓玉知道留不住夏初,也和她商量过不让她走那么远,实在不想留在N军区,她可以去北京,毕竟北京有太多他们的亲人朋友,可以有人照顾夏初。可是G军区,虽然很多人都认识,但是朋友却不多。她总是怕夏初一个人在外吃苦受罪。 其实,夏初没有敢告诉自己老妈,她如果不来G军区,也断断不会去北京或者沈阳,她只会选择更加远离势力范围的地方,比如,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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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3 发表于: 2011-06-26 01:05 ┊ 正文 Chapter 7 六月下旬,夏初向医院请了假,回学校参加毕业典礼。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校园里百花齐放,礼堂中,她和其他毕业生一起,被学校领导庄重的授予上尉军衔。那一刻,很多人都激动的哭了,包括夏初。从此,她是陆军上尉,同时也是救死扶伤的医生。 三年的朝夕相处,让他们分外痛恨离别,个个都痛哭流涕,洒泪的样子豪迈之极。军校不像其他高校那么闲散,他们每日从早操开始到晚自习结束,整日整日的泡在一起,深厚的感情慢慢建立起来。如今分别在即,那种可能一辈子再也见不到面得可能,狠狠刺激着他们的泪腺。 夏初一直是众多男生的梦中情人、心中偶像。她漂亮、善良,且成绩优秀,家世优越,即使很多人喜欢她,也不敢向她表明心迹。她总是给人感觉,是那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物种。同寝室的闺蜜们,刚开始还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一直没有男朋友,后来才发现,喜欢她的人都喜欢远远看着,偶尔献点殷勤,却不敢轻易出手。 直到散伙饭,同学院的男生们喝了酒壮了胆子,集体表达了对夏初的当初纯纯的爱慕之心,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马上就要分别,有些话再不说就没机会了。其实,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已经有女朋友了,只是单纯的对夏初很欣赏。 当天晚上,是他们留宿学校的最后一个晚上,学校不再拿军纪要求他们,给他们在校园里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疯狂的机会。 对面寝室的男生们,对着这边女寝喊话,喊某某我喜欢你多年了,或者喊某某你和男朋友分手吧我们更合适,一夜的不消停。甚至到最后,这个寝室楼开始大合唱,唱灰姑娘,唱她的妈妈不爱我,唱爱我别走,唱等你爱我…… 那些轻狂的时光一去不复返,离开这里,他们就是军中救死扶伤的医生,是国家未来的希望,身上的层层担子,洗去他们的张扬,变得喜怒不行于色,变得沉默圆滑,甚至世故,校园的青葱张狂彻底彻底消失。所以他们伤感,为离别,也为无法改变的事实。 夏初回N市这一段时间,正赶上夏光远将军出国,她以为,她的离开还没有得到父亲的原谅。 兰梓玉怕夏初多想,就一直重复着这是上面下的命令,赶巧了。 是啊,赶巧了,连她穿硕士服的样子都没有看到,也没有看到她被授予上尉军衔那光荣的一刻。真的是赶巧了,夏初这么想着,安慰自己。 兰梓玉顿顿给夏初做好吃的,怕她一个人在外吃不好,凑着这一个星期好好补补。临走前,夏初明显觉得,腰身粗壮了好多。 夏初跟老妈讲医院的见闻,将停尸房的离奇事件,到后来兰梓玉狠狠攒着她的手,说什么也不要她再回去。夏初无奈,后悔自己为什么说这些?为了缓解苗头,甚至给老妈讲在医院听来的各路八卦,讲那个身中两刀两***腿骨骨折的起死回生事件。 “是不是牧泽?” “嘎?” 兰梓玉挺直腰板,清清嗓子说:“你木阿姨都告诉我了,牧泽当年受了重伤,就和你刚刚说的一样,差点儿就不行了。和他一起执行任务的同志当场牺牲。” “哦,您都知道啊,那就不讲这个,让我再想想别的。” 兰梓玉赶忙阻拦说:“别换啊,我就爱听这个。” “您都知道了,我还有什么可讲的?”夏初不解。 “我想听你说。” 夏初看见兰梓玉眼中闪烁的光芒,心说完了,自己被算计了。“说完了,我就知道这么多。”这是实话。 兰梓玉往夏初身边靠了靠,小声打听:“你见着牧泽了吗? “嗯。”夏初啃着西瓜点头。 “怎么样?” 夏初扭着头往后撤了撤,拉开她们之间的距离,“人样啊,妈你千万别往那儿想,我在G市两个多月,就见着他……”夏初翻着眼皮儿算,“四次,有三次还是在医院。” 兰梓玉赶紧追问:“医院?他病了?” 夏初撇撇嘴巴,“没有,他的兵受伤了。” “哎,”兰梓玉叹着气,“特种兵是好,就是,太危险,整天执行什么特殊任务,一个不小心,就得把命赔上,你说,他们家怎么就同意他去特种部队了呢。” 夏初抱着电脑不接话,兰梓玉探身过来看着,“干嘛呢?” “订机票啊。后天的。” 兰梓玉脸色马上变了,眼中瞬时升起一层雾气。“干嘛走这么急?你爸过几天就回来了。” “医院想让我尽早入职,早点儿安顿下来不好,你们也放心了。”夏初嬉笑着搂住老妈的脖子,在她肩上蹭啊蹭。“妈咪,人家好爱你哦。” 兰梓玉被她喊得发笑,推开她的脑袋说:“多大人了,还撒娇,反正你要走我也拦不住,我去给你收拾东西。” “不用收拾啦,就这个小箱子,拉着走就行。”夏初拉住兰梓玉的手晃着。 “家里东西多,挑几样你爱吃的带着,以后你就要自己挣钱自己花了,就你那儿点儿工资,想吃什么肯定不舍得买。” 夏初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床上抱住兰梓玉,小声哼唧着说:“妈,我不想走了。” 兰梓玉瞬间喜上眉梢,指着电脑说:“赶紧给你那机票取消了,明天我就找人把你在G市的东西运回来,去军区医院行不行?我这就给你爸打***,他肯定特高兴。” 那一刻,夏初觉得,自己为了过的自由舒服,狠心离开这个世界最爱自己的两个人,是多么不孝顺的行为,她只是小声感叹一下,就能把自己老妈高兴成这个样子,可见,她的离去有多么让他们伤心。 “妈,我……” 夏初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兰梓玉脸上的笑容垮掉,扔了***坐在床边,声音中夹着哭腔,“我就知道,就知道。走吧,反正我们两个老了,也拦不住你,什么时候你累了,倦了,就回来,就算你不干活在家吃闲饭,我们也养得起。” 夏初再也忍不住眼泪,趴在兰梓玉肩膀上呜呜的哭。 从N市回来,夏初正式成为军区总院的一名心外科医生。肩膀上多出三颗星星,她不再是以前那个学员,而是一名陆军上尉,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代表着这个时代的军人形象。所以,她认真对待自己的工作,约束自己的言行。 第一次扛着上尉军衔从小区走出来,她觉得自己吸引了众多目光,以前只是学员还好,可是现在不同,是军官。小区的住户惊讶于这里住着军人,小区外的路人感叹,原来军人可以这么有钱…… 这种被人盯着看的感觉真的不怎么样,但是她还没有那个魄力从这里搬出来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自给自足,她那些工资,撑不起她爱享受的本性。**啊…… 穿着军装的时候,夏初是一位出色的军人,可是脱了军装后,她就是她自己,不代表任何人,不代表国家,她努力让自己过得最舒服。 在家里,她只穿一件宽大的T恤,和一条被大T恤完全遮住的短裤,露出两条大长腿,在家里的每个角落里晃悠。 梁牧泽自从上次回来,到现在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再出现过一次,夏初开始慢慢忘记这个人,依旧征用着主卫的大浴缸,依旧过着她美美的小日子。 下班时间一过,没什么事情的夏初打了招呼后匆匆往家赶。换掉一身军绿,冲了一个战斗澡,裹着浴巾挑衣服。 一件米色蝙蝠短袖,一条牛仔短裤,一双10CM的裸色罗马鞋,中长的黑亮波浪披在肩上,镜中的人,哪里还是那个扎着马尾的军妹妹? 夏初的肤色白皙,平时休息和吃饭都很注意,所以面色红润,连粉底都可以省掉,所以她只刷了睫毛,抹了一点唇彩,整个人看起来亮丽又精神。很满意自己的样子,夏初甩甩头发,拎起包包走出房间。 等电梯的时候,她还对着电梯反光中的自己,左看看右看看。电梯打开后,电梯内外的两个人,都愣了。 梁牧泽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可仍是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夏初这个脸都快抽在一起了,她在想,如果装作不认识,可不可以? 可是行动已经先她的思维一步,伸出手特傻的和梁牧泽打招呼。 “嗨,你回来了?”夏初后来想想,自己当时也真够傻的,脸上的笑肯定比哭还难看。 梁牧泽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走出电梯,“出去?” “对,我要出去一下,我先……”夏初侧着身子横着挪进电梯,快速摁了一楼的键,“先走了。” 电梯关上的时候,梁牧泽一直正对着电梯站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夏初被他看得直冒冷汗,生怕他把门锁换掉,把她逐出家门,怕他觉得她败坏了他的名声。 夏初真想怕墙上哭一会儿,自己的八字一定与他相克。为什么她那些被藏起来的样子,一次又一次的曝光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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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3 发表于: 2011-06-26 01:07 ┊ 正文 Chapter 8 作者有话要说:
某蚁特此提醒:本章有雷,请童鞋们做好准备,自带避雷针  米谷在商场吹着冷气,翻着杂志,等着夏初。她们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一起逛街了,自从她毕业来了南方,别说逛街,就连见面的次数一把手都能数过来。而且夏初上的是军校,军校的周末出校门也要请假,限时限点回学校,超出一会儿都不行。米谷想,夏初看起来是多么乖的一个好孩子啊,可是,偏偏骨子里不是安分的人。 “这么穿才像你,天天套着军装,搞得我都不敢跟你走太近,怕人家说我挖军人家的后院,贿赂国家干部。” 夏初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准备请我吃什么啊大编辑?” 米谷放下杂志,一脸惊讶,“不是你请我吗?你是东道主。” “上次已经请过了呀,地主之谊也尽到了,该轮到你意思意思了吧。” “好吧,”米谷咬咬牙说:“请你吃好的,开水泡馍,馍自备。” 夏初笑着嗔她,“抠门。” 天色已经渐晚,她俩挑了一家西餐厅解决晚饭。上次是中餐,味道好而且便宜,夏初掏钱,今天是西餐,环境优美,味道中上,价钱更好看,当然,是米谷出钱。 夏初头头是道的说:“你知道我挣钱多不容易吗?要坐诊,还有做手术,还要值班,每个月捧着微薄的工资苟延残喘的生活。而且,这个月的工资还在空中飘着呢,明说吧,今天出门我只带了一张嘴,要钱没有。” 米谷狠狠撇撇嘴,连说都懒得再说她一句。 她们俩吃了晚饭,沿着大路,迎着来往拥挤的人群,手拉手,有说有笑,仿佛回到了十几岁那个没有烦恼的时候。 米谷这次来G市,还是出公差,有项目要采访,可以在这里多停留几天。夏初兴奋的想邀请她回去和自己住,可是话只说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被她生生吞进肚子里。 米谷很不解,故意扯着嗓子说:“什么嘛,不想让我去就明说。” “没有,”夏初本来不想说的,她努力让自己忽略家里那一大条人命,但是话已至此,她不能不说了。何况,除了米谷,她真的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倾诉。 “梁牧泽,回来了。” “原来如此,”米谷奸笑着,“怕我去影响你们的JQ发展?没关系,我很理解,非常理解,虽然你年纪不大,但是早找到合适的人家我们也早点放心嘛。” 夏初侧着脸眯着眼睛看米谷,狭长的眼睛里仿佛刷刷的放箭,要将米谷万箭穿心一样。 “别说,你妈这步棋走的真好,一举两得,既让你有了地方可以落脚,也顺便给你相了一个好老公。” “这话如果让我爸听见,你猜他会不会毙了你?” “会,你毙我,我更相信。”米谷点头,表同意。“夏初!” “干嘛?一惊一乍的,我又不会毙了你。” 米谷拉着她的手,眼里泛着光芒,嬉笑着说,“夏初,我们进去坐坐啊。” 夏初顺着米谷手往后指的方向,看见一家霓虹灯闪烁的大招牌,Enjoy半岛……慢摇吧…… 好吧,她不是没有去过这种地方,所以没有什么可想的,坐坐就坐坐呗。 十点三十分,夜店上客的时间,吧里的气氛也开始High起来。夏初和米谷在人挤人中找到一张一小桌子,点了酒和果盘。 来往的女人们个个浓妆艳抹,裙子超短,“波”澜壮阔;散落在吧里各个角落的小舞台上、尽情扭着水蛇腰的女人和,男人。驻唱歌手,开始在每个小舞台上唱歌,震动耳膜的节奏,让整个人情不自禁的跟着节奏开始慢慢晃动。 夏初毫不避讳的盯着一个个在昏暗灯光下皮肤白皙的帅哥们,他们是很帅,但是太瘦太弱不禁风,看着就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可是貌似梁牧泽也不胖,但是为什么他看起来却那么结实? 夏初猛的摇头,怎么会又想起他? 当一个穿着纯白抹胸和白色迷你裙,带着半截白色羽毛面具的女人出现在中央舞台上的时候,气氛渐渐攀上顶点。 钢管舞女郎。 夏初和众多如狼似虎的男人一起,目不转睛的盯着攀在钢管上的性感女人,她丰满,□微露,底裤仅仅遮住要点,丰满的臀部挑逗似地对着所有人,嘴角挑着妩媚的笑,半遮的脸不仅没有减掉她的性感与妩媚,反倒多了一丝神秘,让人看着血脉喷张。 米谷忽然趴在夏初耳朵上说:“去试试啊,你转的比她好。” “……” 夏初不知道该用什么原因来诉说,她为什么要学钢管舞。她那从小跳民族舞换来的舞蹈底子,在她日渐忘记傣族舞的三道弯和藏族舞的长跨后,忽然就指引她开始接触那种妖艳性感的舞蹈。她甚至在一个暑假,偷偷报了钢管舞蹈班,却告诉兰梓玉说她去参加了医学观摩课程。很邪恶对吧? 这些东西,对夏初来说,学的很快。这么长时间过去,她没有再跳过,已经不敢肯定自己还能不能攀上那根钢管,但是,心底忽然冒出一股强大的推力,推着她去试试。 “要不,试试?” 米谷兴奋的点头,手指着烟雾缭绕中的钢管,特豪气的说:“她跳完了,你去覆盖她!!!” 周围的叫好声,和越来越震耳膜的音乐,仿佛在夏初身上注了一管鸡血,兴奋,甚至迫不及待。可是迈向舞台的脚步,却像上刑场一样沉重。 夏初甩甩头发,走上舞台,台下的人并不知道她上去干什么。DJ看见夏初,很明白她的意思,对着话筒向大家高声宣布。 一众的叫好声,和节奏强劲的音乐,夏初开始慢慢绕着钢管转圈,甚至不需要任何热身动作,她的脚离开地面,双腿微曲,借着双手的力量在钢管上转了三圈。 简单的旋转后,夏初开始加高难度。攀上钢管的最顶端,双腿勾住钢管,整个身子向后下,直到接近垂直于地面,一个180度的空中劈叉。她的腿笔直修长,在妖娆的灯光下甚至有一层淡淡的光芒。 旋转着下管,整个吧里的气氛high翻了,玩色子的猜拳的人们停下手中的娱乐,鼓掌声叫好声此起彼伏。夏初她很瘦,相比起来,她比钢管舞女郎少了些风情,多了一丝清新。 她的动作连贯且灵活,一切动作全部是在钢管上完成的,旋转、曲腿小飞,正转-反转,她的头发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最后一个动作,双腿勾管,身体翻转呈一个半圆弧度,转了三圈后稳稳落地。 整个手被磨的通红,可她觉很过瘾,好久没有跳过了,原来这些动作她还可以做的出来。台下的欢呼声,她此时才听见,刚才一直专注着自己的动作,生怕一个不小心摔下来丢人现眼。众人的热情反应,让夏初很不好意思,快速走下台。 她觉得自己有点儿过分,在公众场合跳钢管舞!!!这这这真的是太冲动了,万一这里有熟人什么的,转身回去向她爸妈告状,那她真的死翘了。就算没人认识她,万一有好事者把刚刚的一段录下来传网上,死的更惨…… 一路低着头回到米谷身边,米谷的脸上放着红光,给她一个大拥抱,说她转的真好,不露肉不扭腰,照样可以虏获这么多人的掌声。 夏初狠狠掐了她的腰,都是她出馊主意,自己一个没把持住就冲上去了,现在真是悔不当初。 周围的人这样那样的眼光投过来,让她觉得自己像个被扒光的人在接受众人审度一样,不敢再多留一分钟,拉起米谷赶紧离开。 可是一个满脸油光的胖大叔拦住她。恶俗戏码又要上映了。 很多人看着他们,夏初咬住下唇甩掉紧攒着她胳膊的手,可那人很执着,调戏的口吻说:“妹妹跳舞真棒,不如单独跳给我看呐,哥哥有的是钱。” 米谷用力推开那个肥猪,扯着嗓子喊:“姑奶奶有的是钱,告诉你,好狗不挡路。” 肥猪被推了一下,面子很挂不住,这场子里的人很多人都在看着他们,被一个女人推,他如何都下不了台,握着拳头伸到米谷面前,米谷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根本不□他。 倒是夏初,不想惹是生非,只想赶紧离开。 “这位哥哥,别动气嘛。”夏初挡在米谷面前,眯着眼睛,尽力对着肥头大耳男人扯出一丝“妖媚”的笑容。 肥猪看见夏初,又眉开眼笑的去揽夏初的腰,却被夏初避开。她仍是笑着,一手抚上他油腻的脸。 大家都觉得气氛很诡异,就连米谷也是吃惊的看着夏初,她在做什么??太不可思议了。 可是下一秒,夏初拉着米谷躲闪着人群快速离开,肥猪却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又过了几秒钟,夏初和米谷已经迅速离开是非地后,肥猪像是被抽光了所有力气一样瘫坐在地上,众人惊慌失措。 在门口听见里面噪杂的音乐伴着惊呼声,夏初知道起作用了,不敢多耽搁,拉着米谷拦了一辆计程车坐进去,直到车子启动,她才松了一口气。 脸颊上一个穴位是耳门穴,快速击打后,会让人头晕目眩晕倒在地。夏初只是知道,并没有用过,刚刚还担心会不会起作用。她知道不能来硬的,像肥猪这样敢公然调戏别人的,肯定有大部队人马在不远处看着呢,有一点儿风吹草动立刻就涌过来,到时候绝对跑不了。夏初心有余悸的想,还好,自己修过中医针灸。 夏初将米谷送回酒店,下了车和她说话。她的眼睛瞟到了米谷身后的一个身影,笑脸瞬时僵在脸上。 “怎么了?”米谷不解。 “……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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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3 发表于: 2011-06-26 01:11 ┊ 正文 Chapter 9 “……卓然。” 米谷不可思议,用嘴形说:“不会吧。” 夏初根本没工夫在和米谷说什么,眼睛一直盯着她身后。米谷回过头,看见不远处的身影,在夜色的霓虹灯下,影影绰绰有些看不清表情,但,是卓然确凿无疑。 夏初的心跳开始加快,呼吸有些急促,看着那个身影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迈进,整个身子越来越僵硬僵硬,有些不知所措。 米谷并排站在夏初身边,手紧紧握住她的。 卓然走近,脸上的表情一览无遗,目光如炬,眼中闪烁着心痛,混着一层怒气。他和夏初一直盯着对方,却一句话不说。 “卓然,好久不见。”米谷笑着打破尴尬。 “米谷,能不能让我和夏初单独说话。” 米谷询问似地看了看夏初,手上一阵紧缩,她了然。“你们有什么话就说吧,夏初还要早点儿回去呢。” 卓然不再要求,看着夏初一字一句的说:“为什么要那样?” 夏初心想,我哪样了?五年没见面,现在一见面就问她,为什么要那样?什么样啊? “卓然,这么长时间不见,一见面就问夏初为什么那样?她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别的话说?没有就让她走,计程车司机还等着呢。”米谷脸上变得很快,跟欠了她百万大钞一样。 “***,你到底要不要走啊?我还等着拉客呢?”计程车司机扯着大舌头,捋不直一样焦躁的说着。 可是三个人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夏初说:“你是不是刚在酒吧里看见我跳舞了?没有为什么,想跳而已,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我先走了。”接着转头对米谷说:“你进去吧,我走了,回头打***。” “好,你到家给我发短信。” 夏初毫不犹豫的转身上车,卓然想去拦,可是一把被米谷拽住,眼睁睁的看着计程车消失在夜色中。 “夏初现在过得很好,我希望你不要去打扰她的生活。” 卓然愤愤的看着米谷,半天才咬牙切齿的说:“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眼睁睁看着她堕落而无动于衷?” 米谷高着嗓门说:“谁堕落?我告诉你卓然,有些话你最好打了腹稿再说出口。”米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进酒店。 梁牧泽坐在躺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晃着,二喵缩成毛球,此时正享受一般眯着眼睛趴在他胸前。他手里拿着一本火影,看的津津有味。 玄关一阵动静,梁牧泽继续一动不动的看着漫画,二喵倒是很激动,灵巧的从他身上一跃而下,拽着屁股跑到夏初脚边,仰着脑袋,以一副极端可怜巴巴讨人喜欢的眼神看着夏初。 夏初弯下腰抱起它,有气无力的走到沙发前,盘腿坐下。她此时心情不好,所以连梁牧泽这个大活人她都决定忽略。 梁牧泽从树上挪开眼光,看了看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着脸的夏初,沉着声音问:“去哪儿了?” “不用你管。” “我答应过你妈,好好照顾你。” “我妈?”夏初看着他,有些吃惊,“我妈什么时候找过你?” 梁牧泽不回话,探着身子伸长胳膊,一把拎起趴在夏初腿上的猫咪,提到自己眼前,二喵又一次这样被他拎着,无辜可怜的四肢耷拉在空中,可怜兮兮的叫着:“喵喵。” “你别那样拎它。” “它叫什么名字?”梁牧泽发现,这猫其实挺可爱的,不闹也不乱,很温顺,也不怕生。他坐在躺椅上看漫画,它就一直卧在他身上,偶尔喵喵的叫两声,声音小小、软软,特别讨喜。 “二喵。” 梁牧泽从二喵身上移开目光,看着夏初,嘴角竟微微有些弧度,他不明白,好好的一只猫,为什么起一个这么二的名字。“二……” “喵。”夏初重复。 她说喵的时候,声音温柔,似猫一样慵懒。 “二喵。”梁牧泽看着二喵,叫它的名字。果不其然,二喵“喵喵”了两声。“因为它总是喵喵叫吗?” “对。” 夏初接过二喵,低着头一下一下抚着她绒绒的毛,小小的耳朵趴在脑袋上,眯着眼睛懒洋洋的样子。她想,如果自己可以变成一只猫,那该多好?没有忧愁,没有烦恼,无忧无虑,不为任何人伤心,也不为任何人哭泣。 “大喵。” “啊……” “这名字不错。” “啊?” 夏初惊讶于,他为什么会叫大喵,又惊讶于,他居然笑了,不是嘴角勉强的扯出弧度,而是真的笑。眼睛里闪烁着笑意,眼睛微眯,嘴巴不吝啬的挑起。第一次,看到他笑,他笑的样子,震慑到夏初,真的好帅好帅。她只有长着嘴巴惊讶的份儿。 梁牧泽不在意她的惊讶,拿起手中的漫画问夏初:“这个应该不止一本吧?” 夏初的嘴巴长的更大,愣愣的点头。梁牧泽若有所思的点头,接着眼里闪着光芒,“把其他的也给我。” 夏初吞吞口水问道:“你看漫画?” 梁牧泽挑眉看她,似是在说,你有意见吗? 夏初吞吞口水,“那个,这个目前连载,还没有最终回。” 梁牧泽点头,从躺椅上站起来,从夏初身后过去。她还在愣神的时候,梁牧泽又折回来,对着夏初的头顶说:“大喵,女孩子不要去不安全的地方,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有,你的眼圈黑了。” 夏初觉得,忽然一个大雷劈在自己头上,这个人被劈的外焦里嫩。大喵,是在叫她吗?夏初忍不住大了一个寒颤,鸡皮疙瘩掉的满地都是。 夏初一整夜睡得特别不安稳,一直在做梦,梦里有一个有着春风般笑容的男生,一直对弯着眼睛对她笑,挽起起她额前的碎发,叫她初初,说喜欢她。可是瞬间风云突变,乌云遮住天空,遮住太阳,男生一点一点消失,他收起笑容,冰冷的说夏初我要走了。她用尽全力挣扎,想抓住他的手,可是手脚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想喊他,嗓子似是被什么堵住一样,如何也发不出声,她无能为力,看着那个身影一点一点消失在阴霾。 忽然一个雷声炸在自己头顶…… 夏初噌得从床上做起来,睁着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是在做梦,长出一口气,告诉自己说,都过去了,全都过去了。 门外传来硁硁的敲门声,夏初皱着眉头,心说大早上不让睡觉,敲什么敲,刚刚那个雷肯定就是你劈的。 夏初应了一声,从床脚翻出手机,看了一眼,整个人跟装了弹簧一样从床上跳起来,顶着鸡窝头拉开房门就往外冲。 7:30,比平时足足晚了30分钟。迟到,恐怕是必然。 用五分钟放水刷牙洗脸,对着镜子把头发用皮筋儿在脑后扎了一个马尾,收拾利落才发现,身上只穿了一件可以遮住臀部的大T恤,两条腿特有诱惑力的暴露在空气中。 片段回放。 她拉开房间门,直冲卫生间,似是看到穿着军装的梁牧泽站在沙发前翻报纸,他是看见还是没有看见?她很纠结,万分纠结。 沉出一口气,好吧,不管怎样,该看的不该看的,差不多被他看全了,就硬着头皮再冲回去好了。 拉开门缝,看了看,没人,夏初深呼吸一下,拉开大门加足马力,一溜烟跑回次卧,嘭的一声,把门摔的震天响。 梁牧泽坐在餐桌前,看着报纸,头都没有抬一下。 再出来,夏初已经变身那个衣着整洁、干练的女军官,完全没有办法将她与早上那个蓬头垢面的女人联系在一起,更没有办法把她和昨晚那个妖媚的钢管舞联系在一起。 “我先走了。” 梁牧泽没有抬头,指指对面的位置说:“喝杯牛奶再走。” 语气不容有一点儿反驳。夏初很没脾气的过去端起杯子,一口气喝光。“先走了。” 梁牧泽放下报纸,拿起提包和车钥匙,“我送你。” “……不用,我……”夏初不知道怎么拒绝。 “你不是要迟到了吗?”梁牧泽一语点重夏初的死穴,没办法,她就是一个贪图享乐爱占小便宜的人。 一路无话,梁牧泽将夏初在军区医院门口放下后,开着车子走了没多远,在一扇雄伟的大门前,将车子拐进去,门口的哨兵对着他敬礼。 他忘了告诉夏初,他要来军区参加全军区后备干部培训,为期20天。他应该会打破她的生活习惯吧。她的习惯,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夏初一整天都没什么精神,黑眼圈很重,脸色也不是很好看。看来睡不好的后遗症很明显。 想起卓然那张熟悉有陌生的脸,夏初心的一处痊愈的伤疤又被再度撕开。那个午后的明媚阳光中,一个笑容仿佛可以将她融化的男生,阳光帅气,修长的手指伸出右手握住她的,他说:“你好,我叫卓然,多多关照。” 穿着西服的最佳辩手,谈吐得体,幽默诙谐,结果夏初所在的队伍一败涂地。她没有敢告诉任何人,她面对卓然的时候,几乎没有办法把话说完整。 “呦小夏,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和夏初同科室的林大夫看着夏初拖着脑袋一副沉思的样子,忍不住说。 夏初连忙换个姿势,伸伸懒腰说:“没什么,想我们家猫有没有好好吃饭。” “你养猫啊?” “对啊。”夏初点头,“怎么了?” 林大夫苦笑说,“我女儿非想在家里养一只猫,但是我不喜欢小动物,总觉得它毛绒绒的,藏了不少细菌和病毒。” “不会啊,猫挺好的,很温顺,只要注意卫生,不让它出去乱跑就行,我是一个人住太无聊,就养一只猫陪我。其实以前我妈也不让我养,现在脱离她的爪牙了,当然要养一只过过瘾。” 林大夫脸色更苦,叹气说:“你们年轻人,是不是个个都恨不得早日脱离父母?” 夏初的笑僵住,有些不自然的问:“您怎么这么想?” “我真怕我女儿长大之后,一走了之,再也不回来。” “怎么会?如果您的女儿离开,那也只是想出去呼吸一下新的空气,她绝对不会忘记生她养她的父母,更不要说再也不回来这些话,因为根本不可能。” 林大夫仍然叹气,夏初好像是,一不小心提到了人家的伤心处,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她。 “林大夫,您女儿多大了?”她看起来最多也就四十岁,女儿怎么最大也就20岁吧…… “她啊,十岁。” 夏初瞠目,才十岁,现在就开始担心以后会不会离开,是不是太早了点儿? “你说,等她长大了,那时候的思想更开放了,万一去了国外,一走再也不回来,那可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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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3 发表于: 2011-06-26 01:17 ┊ 正文 Chapter 10 仿佛是潜意识里觉得,梁牧泽昨天出现,今天肯定已经回部队,不会再回来。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夏初又一次失算了。 下班回来的夏初煮了粥,吃了简单的晚饭,开着电视趴在沙发上看时尚杂志,看到兴致高涨得时候,小腿翘起来,在空中晃悠晃悠。二喵趴在夏初的背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里的小帅哥和小美女打KISS。 色|猫!!夏初想。 忽然间,钥匙开门的声音传来,夏初猛然抬头,她还继续鸵鸟般的想,是自己听错了,耳朵不由竖起来,想听的更清楚一点。胳膊撑起身子,向远离沙发的方向扯,抻着脖子张望着玄关处。 当一抹绿色飘入夏初眼睛的时候,她“嘭”的一声,从沙发上摔了下来,脑门磕在茶几上,她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就在刚刚,夏初摔下沙发的一瞬间,二喵使出凌波微步,踩着她的背跳向茶几,免于被她压在身下的残像,此时正得意的对着夏初喵喵叫,似是在炫耀。 “磕着了吗?”梁牧泽不动声色的走进客厅,没有 看贴 蚂蚁搬家之旧贴-爱情与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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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0-24 21:51
纸上的爱情
发表日期:
2005-09-03 22:19:27
文/街角的灯
他应该是个文学青年,或者说是从文学少年转化为文学青少年,然后又转化为文学青年。在中国他知道这个青年一直可以做到六十岁。于是文学青对他来说有点名副其实了。他也准备一直做下去。
他在很小的时候就看过很多书,例如小学三年纪的时候看过《红楼梦》,其实他没几个字能认识的,但是他却很喜欢这种朦朦胧胧的味道。后来他看《故事书》、《故事大王》《三毛流浪记》,《丁丁历险记》。应该说他看了很多书,这个也是因为他有个喜欢读书的哥哥。也是因为有个哥哥的原因,他从同学那里借来的小说总是被哥哥抢先看了,后来家里所有的书都被他囫囵吞枣般看完,他开始看哥哥初中的文言文助读,看初中的语文课本和看邻居姐姐家的高中语文课本。他渐渐长大了,鱼和熊掌不能兼得,要么上学考试要么一事无成做个没用的读书人。应试教育的结果就是把这样的文学少年扼杀在某个阶段,他变得沉默而且木讷,关起房门一心求学,也许只有读书才能改变他的命运。
虽然文学作品不敢明目张胆地看了,但是他还是会偷偷地阅读一些,特别是在午后充满阳光的教室里,同学们都昏昏欲睡,他利用这一段的休息时间贪婪地看《约翰.克利斯多夫》、《飘》,他在吸收每一份看似多余的营养。还有就是夜晚,夜深人静的时候教室熄灯寝室也熄灯,这时候的他心安理得利用这一点额外的时间游走于唐诗宋词之间。他总是很焦躁又很激动,他觉得每一本书都是为他写的,可惜只可惜他几乎没有时间享受这份美好。越是心急就越是心酸,其实那样的夜晚他什么也没有看进去。
好不容易他考上了大学。由于社会重理轻文的风气,在加上父母老师劝告,他选择了理科,由于心猿意马的学习,由于没有太多的兴趣,他上了一个普通大学的一个普通枯燥的专业。他突然有点心灰意冷,年少的岁月总是不能回头,他在焦急考试中匆忙读书中错失了很多。例如他曾经喜欢过初中做在他前面的一个长编子女孩,她的蝴蝶结在他面前摇来摇去;再例如高中的时候一个女孩写纸条给他,邀请他出去散步,他摇摆了一下撕了纸条。
大学生活是闲适的,他感觉爱情就要来临,似乎可以闻到淡淡的香气,可就是有迟开的玫瑰让他体验“墙内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内佳人笑”。于是飞啦,飞啦,只是他的口号,还没有逾越这咫尺的矮墙。他给自己一个想爱的理由,却没有想爱的人。
他决定给高中递纸条给他的女孩写信,感觉中这个女孩似乎有点神秘。他给她第一封信的开头是这样的:我是黑夜里展翅飞翔的恐怖,慢慢占据你的心灵。她给她的回信是:我是20年前你眼里那颗悠游的水草,轻柔地摇曳在你的心波里。看到回信他的笑容渐渐的水一样漫了上来,他感觉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美好的开端总预示着一个完美的过程。
他们之间的通信充满了智慧与斗争,没人肯承认自己是智力低下学识浅薄。从校门前的那一条河谈到寝室里那被同学错拿的热水瓶,从食堂扫地的阿姨到英语老师的白裙子,他们都津津有味。他感觉有点喜欢她了,他就给她一个称呼:“影”。他觉得自己终于找到自己的影子了,那种感觉就像冬天冒着热气的一杯茶,捧在手里暖暖的喝在心里热热的;就像冬天的时候一进家门就被热气模糊了眼镜,潮湿了心。对于这种称呼,她自然是嗤之以鼻,她才不要当别人的影子,不过她也听之任之,随他叫去。
爱情似乎就要生成于这纸上,他们鸿雁传书在搭建一个空中城堡,这里有花有树有河流,有穿裙子的女孩,有看书抽烟的男孩。他们热烈交谈,亲密无间,有河流汩汩,有长发飞扬,还有彩色的玻璃窗。当然还有雨天,有泪水,有挂在树上的风筝。女孩更多的是热烈,男孩更多的是思考。
他会说:你的字写得有点不好,一直要练下去。
他会说:你得诗不要再写了,你缺乏是天赋。
他会说:你忘记什么都可以,只要不要忘记给我写信。
因为他木讷所以内敛,他不想在缠绵的词句中丧失应有的智慧,他把她当成自己一样对待,严厉的也是放纵的,不过这放纵只有他自己才能感觉。他谈论更多的是学习工作,江山社稷,他的香烟和书籍。
他觉得他们像在过日子一样,平淡的漫长的,犹如一生。他是理性的男主角,智慧坚毅冷静,她是感性的女主角,温柔缠绵不失果断。他不能感觉生活除了理性还要有感性,草原还需要花朵点缀。似乎恋爱中的人总有盲点,那看不见的心让人感觉更多的是冷淡,于是才有劳燕分飞,于是才有自挂东南枝。
大学毕业前她来了一封信:大学毕业了,我要离开了,我最终的归处是江南。小飞侠潘彼得的影子在他穿越人家的时候被小狗娜娜咬了下来,我也被岁月这只狗撵走了,潘彼得的影子被女孩温蒂缝合了,我们两人拉开却没有人能帮助我们。如果你觉得我的文字欺骗了你,那是因为你浮在我的心门之外。我会忘记一切,有时间我会给你写信。
其实也就是一瞬间,他感觉到电闪雷劈,各种声音在耳边,在胸中响起,似乎感觉疼痛,更多的却是无力。他伸出手去拨弄了一下月亮,月亮就掉了下来,于是夜晚就变得更黑了,他看不见自己了。
大学毕业了,他决定去江南。其实高中分别后他再也没见过她,他已经想不起来高中的时候她清晰的眉目,只记得她白衣白裙,走在学校郁郁葱葱的校道上,有蓝天有白云。他开始后悔没有给她任何承诺,风轻云淡似的书信交往让一个女孩感觉到只是苍茫,如果有可能他希望能见她一面,要把自己如雨点般的目光均匀润湿她的全身。
江南只是江南 “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他估计一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他在一所中学敷衍着生活,有同事介绍女朋友,他也前去。有一个秋天他尽然裹着羽绒服去见一个江南女子,他的敷衍与女孩的傲气成了正比,女孩自然是谈论房子车子保姆票子,他似睡欲睡,肯德基里的音乐让他感觉离某些东西越来越远了,女孩当然愤愤而去,而他却坐了很久很久。
“守得莲开结伴游”,莲花开了,心结却越来越重,或者说香烟与书籍比莲花更为重要。这满城假山亭阁,精致的江南园林,他慢慢忘记他到江南来的理由了。他为自己选择了一个园子,过去的一个私家园林,园林建筑极具江南园林特色,布局曲折幽深,古雅幽静。他时常在这里抽烟看书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恋爱过,那一张张纸是否能构成爱情的符号?柏拉图式的精神幻想构成了他和她的全部?他没有收到她的任何书信,他感觉到她是果断的坚毅的,比他更理性。
他开始忘记,他开始学习研究自己的学科。他积极发表论文,积极参与校建。他每天清晨开始跑步,锻炼身体,他积极交往各色朋友,他和感觉好的女人交往。江南只是江南,他赖以生存的地方。
 黑夜悄悄地把花朵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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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9-04 20:46:56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此此事要躬行啊。
 种桃江边待远客,泊舟野渡看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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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9-07 20:2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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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5-10-24 22:01
那时花开
发表日期:
2005-08-19 13:07:42
  当他爱上她的时候她还浑然不知觉。
  他喜欢和她聊天,每天晚自习的时候坐在前面的他老半转身体扭着头和她说话。他们的座位都靠在玻璃窗边,有时他就对着玻璃上她的倩影说话,经常说着说着他就恍惚起来:她的侧影很好看鼻子高高的眼睛深深的短短的头发不自信地张扬着,她飞速说话的时候嘴巴一张一合,眼睛印在黑夜的玻璃窗上忽闪忽闪的。当他打愣的时候她就飞快地用一支粉红色的铅笔戳他一下,你傻啦,于是他就回过神来继续说笑。当年谈笑的主题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夜晚的玻璃上她的侧影。
  她喜欢和他聊天是因为这个小眼睛的男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上课的时候老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可成绩却是班级的前几名。和他谈话的时候他经常像傻子样出神发呆,这一切在她的眼里只觉的新鲜可爱,他经常穿着一件褐色的夹克衫,像玩了多年的伙伴一样亲切。当时的她正疯狂地暗恋他们的语文老师,一个年轻的刚从大学毕业上课爱讲舒婷徐志摩的男人。她整日里追逐语文老师的影子在校园里大街上。如果你生活在当年那个高中寄宿制学校里,你就会看见一个短发的少女蹦蹦跳跳在学校的小松树林里背着英语,而不远处一个年轻的老师身着练功服正在练气功。在清晨的雾霭中一群学生在看书或坐或站,还有一群麻雀在松树的枝头此起彼伏地跳跃着。
  可粗心的男孩是不会注意这种细节的。
  某天晚自习的时候他突然递了一张纸条给她,她奇怪地看看了他说到你又发傻啦,有什么话不好说的,非得写出来!他笑了笑低头出去了,背影有点僵硬不自然。她甩了甩头发剥开纸条,上面只有三个字:喜欢你,她突然静了下来呆住了。等他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走开了,听同学说她不舒服回宿舍了。接下来的几天女孩白天面无表情地听课,只在语文课上才听到她随语文老师附和的声音,晚自习都不来上了。于是他天天上课的时候递纸条给她,上面还是--喜欢你。这样持续了一个星期女孩又来上晚自习了,男孩用心地写下一封长信表达了自己的情感与今后的想法,态度诚恳而热烈感情温馨而真挚。先做朋友考上大学后再做恋人,只是你不要不理我。于是男孩捧着自己的信就像捧着一生的幸福递到女孩的手中,记得那天晚上停电,全教室的课桌都点着蜡烛,像星星闪烁的眼睛看着他,教室的空气里有股迷离而好闻的烟味。男孩的心热热的痛痛的,一想到马上要和女孩像以前一样谈天说地了,又由衷地舒了气,就像走了很久的隧道看见了前面的亮光一样。
  女孩这几天的心情是沉闷的,因为她逛街的时候看见语文老师的手里牵了另一个女孩的手,那个女孩长发及腰瘦瘦的,过马路的时候语文老师用手臂搂着她的腰她羞涩地挣扎一下。于是她就莫名其妙地坐在街头哭了一场。他的纸条其实并没有引起她很多的思考,只是觉得他有点像苍蝇一样令人厌烦,她的心思她的爱全在语文老师的身上。那几个晚上她都一个人躲在黑黑的小松林里抽泣,清冷的夜色下只能看见她一抽一抽的黑影。她觉得万念俱灰,一颗又一颗的松树站在她的眼前瞪着她,于是她开始撕她的日记本,让纸片和干花干树叶在她的手里化为纷飞的蝴蝶,这是她心情好的时候在细细的阳光下把记忆夹了进来。于是一个初恋少女的心慢慢地冷却下来坚硬起来。
  当他慢慢地把信交到女孩的手中的时候,她受惊似得瞪大了眼睛,然后神经质地站了起来大喊:你神经病变态,全教室的人都从昏黄的烛光下抬起了头,看见女孩泪流满面拿着信冲到垃圾桶边把信撕得纷纷碎,然后拿起书包冲出教室。男孩看见女孩泪流满面的样子又看见自己的信在女孩手中化为碎片,他的心犹如被一块包过咸菜的黑布包裹起来勒得紧紧的咸咸的痛痛的,没有边际可言,男孩傻傻地站了起来拿起书包也走出了教室。他的心在女孩的泪水和碎纸片中冷却下来坚硬起来。
  高中三年结束了,他们其实早已变成陌路人。就在回学校拿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个夏日的午后,女孩穿了件粉红色细碎花荷叶领的长裙,头发长及腰部,站在小树林下等她的同伴,男孩红色的汗衫白色的短裤推着自行车走了过来,他们面对面地笑了,同时把手伸了过去。。。他们早从初恋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女孩只是有点忧伤,男孩只是有点失落。
黑夜悄悄地把花朵打开了,  
却让白天接受谢语。 发表于:
05-10-24 22:03
栀子花开了
发表日期:
2005-08-19 13:05:13
  初夏,小区里的栀子花一丛丛开的茂盛,母亲每天都要采摘一些花儿放在客厅或房间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就能闻到一股股清香味。这是一股令人激动的香味,她总是使我想到青春年少、葱茏岁月。
  应该说我们家是栀子花世家,有很多年养栀子花的历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听妈妈说,外婆是个养花高手,院子里总是种满各种奇异的花花草草,特别是栀子花,外婆能把家里四棵栀子花养成手臂粗的栀子花树。每次听到这,我对外婆简直就要顶礼膜拜了,我特别喜欢把花种成树,例如玫瑰花树、茶花树。。。那一树开满了花是多么美丽的事情,想想就开心。每天乘地铁上下班,地铁在路面的一段铁轨两边,隔一段距离就种些夹竹桃,这时候也是开花的季节,红的白的,一丛丛,看起来就开心。记得年少时候读杜甫的诗:“黄四娘家花满溪,千朵万朵压枝低。留恋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境界?花满溪,想起来就要感动地掉眼泪。不过是扯远了,外婆对待花儿就像待自己的闺女一样,精心照料。某一年大水,四棵栀子花全部被水淹了,外婆冒着瓢泼的大雨把四棵花树移了出来,后来重新培土栽植,细心照料,不过还是死掉一棵,为此外婆好久都闷闷不乐。三棵栀子花树重新回到我家的院子里,但是没有多久,一棵花树不知什么原因渐渐枯萎死去,妈妈告诉我栀子花是通人性的一种花,同伴死去她也不愿苟活在花世上了,听来好笑,我想应该跟大水、根须等等有关,不过大人的事,小孩没有权利插嘴。
  我有记忆的时候,院子里只有两棵栀子花树,她们非常健壮,被外公修剪成球状。外婆把这两棵花当成自己的宝贝,轻易不让别人靠近,特别是花开的时候,花开的时候我的“苦”日子就来了,这是一种甜蜜的苦,我一直品尝到现在。花开的初夏,,每天清晨还踩着露珠我就要陪外公外婆去摘刚刚开出的花儿,那时我心里充满了自豪,看见那一朵朵白色的花绽放在晨光中,就像一颗颗等待的心。外婆会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剪下花儿放在我手中的竹篮中,外公还会洒一些水在花上,这道工序完了以后,回到家里,外婆就用小布袋把花儿分成几份,其中的两份就是让我上学时带给我的任课老师。每年的初夏花开的那一段时间,我每天都要小心翼翼捧了几袋花送给我的老师,那时的我瘦瘦小小的急急忙忙穿过大路小路朝学校奔去。其实到现在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外公外婆独独每年夏天都要让我送花给老师呢?
  再后来外婆的身体渐渐不行了,照料这两棵花树的责任全落到外公的身上了,还好爸爸妈妈也意识到这花儿对外公外婆的重要性了,也加入护花的行列。我依然是那个摘花的小帮手,每年都送花儿给老师。不过送花的事在我小学毕业的夏天就嘎然而止了,因为我最崇敬的外婆去世了,当然我家的栀子花树又死掉一棵,那年的夏天某个早晨姐姐刷牙的时候还和我争论花儿是被虫子咬死的,我偏说花儿通人性,结果我和姐姐打了一架。剩下的一棵树外公像宝贝一样把她给供了起来,松土、施肥都不要别人插手。在初中的时候劳动课上老师说栀子花的培育方式是压枝,我回家还偷偷地压了栀子花的一棵枝条,希望她能长出根来,可惜根没有长成我还吃了外公的
“小炒”,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打栀子花树的主意了。虽然外婆过世后,我们家的那棵独苗的花儿很少送给别人了,但是外公每年在花开的时候,还是在清晨采摘花朵,然后堆放在我家的每个角落,我知道他是在想念我的外婆。上了高中以后我是住校,很少跟外公一起服侍那棵独苗,等我高中毕业了外公也与世长辞了,那棵栀子花当然也随外公去了,所以我对高中住校生活曾经产生过无比厌恶的情绪,至此我家再也没有种植过栀子花。曾经席慕容的诗盛行的时候我特别喜欢那首《一棵开花的树》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慎重地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
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
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於无视地走过
在你身後落了一地的
那不是花瓣
那是我凋零的心
我一直觉得栀子花是通灵性的花儿,她的盛开就是让你采摘,千万不要忽略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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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让白天接受谢语。 
黑夜悄悄地把花朵打开了,  
却让白天接受谢语。 发表于:
05-10-24 22:05
生如夏花
发表日期:
2005-08-10 18:05:10
生如夏花
           惊鸿一般短暂
           如夏花一样绚烂
               ──朴树《生如夏花》
  秋天的一个下午,林屏来找我,她穿了件褐色的短风衣,束腰束袖,一条红格子的短裙,端庄地坐在酒店的大堂里等我,目光有点呆滞又有点游离,我轻轻地碰了她一下,她立即紧张地缩缩了身体。好吗,青蛙太太?我故作轻松询问道,她盯着我看了几秒钟,掏出了烟点了起来,故作潇洒抽了一口:无论好与坏,我一直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过着。我也坐了下来,又要开口,林屏立即用手做阻止状:你不用再提狗狗了,他已经成为我地过去式了。我刚准备用狗狗的最新消息逗她开心,看来没有用处了。我今天来是跟你道别的,过几天我就移民新西兰了。她根本不顾我惊讶的脸色,语速很快地在描述她怎样办理签证,联系房子事宜,仿佛她要抛开一个永远都不愿回想的过去。
  在我的记忆中,应该是大学毕业的那年夏天,我和林屏约好到长风公园划船,想不到她还带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她的狗狗。狗狗是个建筑师,因为属狗、爱狗,林屏就特意给他一个狗狗的爱称。狗狗从某建筑学院毕业刚一年,因为经常跑工地的原因,整个人晒成一个咖啡色,非常有男人味道。听林屏说他们在朋友家偶遇,然后走到一起来的,我这个大灯泡对自己的死党如此重大的事情尽然没有察觉,怪不得林屏说我整天生活在梦里。不过我乐意当灯泡,有吃有喝,我只要动动嘴而已,渐渐地我和狗狗、林屏成为了
“三剑客”。毕业后我和林屏都找到了不错的工作,我经常当电灯泡打个牙祭,因为从家里搬出来独自一个人居住,经常是有上顿没下顿。林屏依然居住在家里,她的父亲母亲都是典型的上海夫妻,母亲的性格非常好胜,对独生女儿宝贝的不得了,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女儿,对女儿要求也非常严格。我一直羡慕林屏,因为我爸妈对我几乎没有任何要求,林屏却一直羡慕我的自由与独立。林屏和狗狗的事情她一直没有跟父亲母亲说过,因为她母亲在大学毕业的时候就给林屏立下规矩:找男人一定要有房有车,不要找个穷小子,还要你养着。显然这个经常跑工地的狗狗不符合林屏母亲的条件。林屏也曾经旁敲侧击说过有狗狗这样一个人,立即遭到妈妈严厉的指责,吓得乖巧的林屏又不敢摊牌了。
  林屏的爸爸在房改之前力争到一处10平米的亭子间,林屏突然眼睛一亮,利用她温柔可爱体贴过人,从爸爸的手中骗得了钥匙,理由是:晾晾上海黄梅天的霉气,让阳光照进来。想不到这10平米的小屋尽然成了她和狗狗的爱巢。这个爱巢我也去过一次,地板擦得锃亮,房间里只有一桌一椅,桌子上的宽口玻璃大花瓶里插放着成把的玫瑰,这些玫瑰没有修剪过,就自然而然的一大把盛开在透明里,林屏把一个上海女孩的特有的心细发挥得淋漓尽致。我自然色迷迷地问林屏:怎么没有床?林屏哈哈大笑:天为铺盖地为床,我为爱情而疯狂。说完后我们相互挤眉弄眼,拥抱在一起。当然,林屏是不可能晚上不回家睡觉,她和狗狗的约会经常是利用她可怜的几天调休,而狗狗则利用他上工地的时间。世界上总归是无巧不成书。一天下午林屏调休半天,公司里正好有一件紧急的事情要询问林屏,公司同事打她的手机她不接,于是公司同事又查她的人事档案把***打到了林屏的家里。退休的母亲正好百无聊赖的看着报纸,突然听到宝贝女儿调休这件大事做妈妈的尽然不知道,这让这位伟大的母亲张大了嘴半天缓不过气来,她突然醒悟到羽翼丰满的女儿想逃出她的手心了,她后来心平气和地接通了女儿的手机,语气温柔动听地告诉林屏公司找她,在听到林屏说在外面陪女同学逛街,又心平气和鼓励林屏多买些漂亮衣服,请同学吃饭。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林屏回到家里,母亲依然是笑脸相迎,接过女儿手里的包,送上了拖鞋,亲热地命令到:洗手吃饭。
  接下来的日子里,这位母亲拿出了她当人事干部的看家本领:察言观色,摸清底细,***追踪,彻底调查,最后自己亲自上阵踩点跟踪。这让陷入爱情泥淖,天真烂漫的林屏跳到黄浦江中也想不到的,她依然借口加两小时班,然后又偷偷摸摸调休两小时享受她那狂野爱情。做母亲的在最后调查确定之后,决不能再容忍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跟这个穷小子再厮混下去了。一天晚饭后,母亲拿出了一大堆照片甩到女儿的脸上,嘶叫到:你欺骗妈妈,如果你再混下去妈妈跳楼算了。毫无征兆,这位勇敢的母亲冲处客厅,站在自家6楼的阳台上了,老实巴交的父亲跌坐在沙发上了。母亲刹那间的叫喊林屏已经明白了一切,她跪在客厅的地板上拣拾着一张张照片,然后又目瞪口呆地望着母亲略微发福的身躯在摇晃着,虽然快进入立秋气节天气依然闷热,母亲的汗水泪水和她的花白的头发凌乱的贴在面颊上,林屏彻底地被打败了,她扔掉照片冲到阳台上抱住了母亲,她似乎已经感觉到还是有样东西真的掉下楼去,从6楼跌倒1楼的地面上摔的粉碎。
  林屏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经常夜里无眠靠吃安眠药过日子,后来发展成神经衰弱,我还陪着她看了几次医生,她的包包里经常装了各式各样的药,我戏称她为:病西施。后来林屏和狗狗平静分手,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让那位执着的建筑师,那个黑黑的勇敢善战小伙子黯然离去。林屏那时隔三差五就来找我玩,央求我给她找个有钱的男友,我却一直鼓励她和狗狗再续前缘,让她坚持再坚持。林屏却嘻嘻哈哈:母亲只有一个,男人却有无数个。她开始学会了抽烟喝酒来聊以解闷,本来我本人也好这两口所以也没加以劝阻。当我观察到林屏和狗狗之间的缘分已尽,续缘无望了,决定帮她介绍一个男友。这个男孩是有线电视台机器设备维护工程师,收入不菲而且家里还有个家族企业。我帮他们约了见面的地点之后就逃之夭夭,对于男女相亲之事我一点不感兴趣,这跟拉着牲口叫卖没什么两样。过了一段时间林屏就打***给我:没煮的鸭子飞了。我细细了解了一下才知道:第一次见面林屏就在过马路的时候硬拉着人家的手,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林屏就问何时结婚,这让理工科出身的正经的工程师被问得措手不及,于是吓得口吃起来,更出乎男孩意料的是,林屏把她和男孩见面的种种细节都告诉了她的母亲,特别描述了他家的万贯家财,于是这位勇敢的母亲又主动出击,打***给男孩子告诉他自己女儿种种乖巧之处,希望他们早日结婚生子,孩子她帮忙照看。搞得我这位工程师朋友觉得他做了一场恶梦,原来只不过想找个女友一同结伴赴美留学,这下他不得不调整计划加快去美国的进程,独身一个人飞美国了,于是没煮的鸭子飞走了。这又何苦呢?就是煮熟的鸭子也一样会飞走的,我这样安慰我的好友。
   一段时间林屏无休止的去相亲,有容貌的就没有钱,有钱的很多是老头,林屏陷入了一个相亲怪圈,连我听的都头晕。有一次林屏邀请我陪她去相亲,据说是个博士,留日多年,目前家中只有老母,有房有车。晚上约好七点钟在百盛门口见面,当我和林屏七点十分到百盛门口的时候我就看见一位又高又胖穿着白衬衫的中年男人,站在花坛边上抽烟,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位就是留日博士,林屏和我打赌一顿火锅后冲了上去询问:你是某某某吗?远远的我看见那人点了点没脖子的头,林屏侧身斜眼向我眨了眨,我立刻做出胜利的手势转身便逃,我知道这次相亲又要以失败结束。果不出几天,林屏又向我抱怨:这位博士的白衬衫穿成了黄衬衫,而且身上散发着一种步入老年男人的味道,油腻的令人作呕,一想到要与这样的男人同床共眠,鸡皮疙瘩就抖落一地。这个男人最让林屏妈妈不满意的地方就是:此博士有严重的恋母情结,而他的母亲寡居多年十分厉害,这让掌权多年的林屏的母亲心里很不愉快。我看着林屏眉飞色舞地介绍,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春天到了,林屏终于谈恋爱了。此人也是在日本多年,虽然学历只有大专但据说人聪明能干,现在日资企业身据要职,也是有房有车。一段时间后林屏邀请我和她的男友见个面,我们吃饭的地方是在一个新开的川菜馆。一看到她的男友我心里就给他取了个外号:青蛙。他那深度近视的大眼睛有点外凸,他的嘴巴又是扁扁的。我在上洗手间的时候把这个绰号告诉了林屏,她笑倒在我的怀里了。青蛙看的出来是个温柔懂礼貌的上海男人,并且有着日本人过于谦逊的礼节,看起来似乎有点做作,但不失是个好男人。我这位笑得花枝乱颤的死党如今娇媚的坐在青蛙的旁边,看起来觉得像那么一回事。
  他们恋爱了三个月就向我发出了结婚请贴,我大吃一惊,不过想到林屏那个咄咄逼人的母亲也就释然了。林屏到苏州买了四套结婚礼服,又拍了结婚照。有一天我陪着林屏挑选结婚首饰的时候,林屏告诉我她已经怀孕两个月了,我看着林屏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就把跳出嘴巴的惊讶又咽了回去。其实只要妈妈喜欢就好,我什么都无所谓了,林屏把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我突然想把林屏背在背上,我觉得她太累了。
  结婚当天,林屏是兴奋的也是痛苦的,这种痛苦只有我能看出来,她尖叫着穿着白色的婚纱旋转着,青蛙在一旁紧张地扶着她,生怕自己美丽的怀孕的妻子有个闪失。婚后两人相安无事,青蛙的位子越做越高,林屏的工作依然轻闲,她在享受着为人妻、即将为人母的快乐,我的心里也是快乐的。但是林屏的母亲却以照顾怀孕的女儿为由,搬到了这对年青的夫妇三室两厅住房里了,青蛙虽然皱了一下眉,但是又彬彬有礼表示了欢迎。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婚姻生活也不紧不慢的进行着。儿子出世了,青蛙的母亲因为没有抱到孙子而断绝了和儿媳的任何交往,林屏的母亲现在把所有的爱都交给了外孙,林屏觉得轻松了,好像套在脖子上的绳索渐渐松弛了。可是青蛙却不这样认为,他觉得岳母打乱了他的生活,这个貌似善良的男人突然严厉起来,包括对林屏和儿子,对岳母更加过分。我一直在关心着林屏的生活,一直到小青蛙出世后,我隐约感觉到林屏不快乐了,青蛙在林屏母亲的绳索下决定逃离了。
  于是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青蛙坚决而果断地准备移民新西兰,优柔寡断的我的朋友林屏从母亲的影子里走到了青蛙的影子里了。自从林屏和青蛙移民到新西兰后,我一直通过MSN和林屏联系着,林屏和青蛙先读了几个月的语言,然后就开始找工作。青蛙在一个接待亚洲人的免税商店里做导购,林屏在一个公司里做财务老本行。由于青蛙的武断导致他们的生活处于一种无序状态,一个做晚班一个做白班,孩子还留在上海。林屏的情绪受到了很大影响,她经常晚上的时候让我陪她聊天,她觉得青蛙离她越来越远了。林屏开始在网络上游走,她的神经衰弱经常袭击着她,儿子、青蛙和狗狗相继在她的半梦半醒中出现,母亲却从不在她的梦中。有一天她尽然在MSN上跟我说她交了五个网络情人,他们都在不同时段陪她聊天,而且五个人都是在中国。远水解决不了近渴,我建议林屏离婚回到上海,让一切从头开始,可是她又不想回到母亲的身边,她说这世界已经没有她可以藏身的地方了,只有网络中她还能看到自己。
  一天晚饭后,我和老公到小区里散步,林屏在我的MSN上留下了这样的一段话:亲爱的,我的爱情只灿烂了一个夏季,当我在那个10平米的小屋里等狗狗来的时候,看见楼下的一株紫薇开着粉嘟嘟的花儿,像一片云霞,我的心就像长了翅膀。当我把钥匙还给我母亲的时候我特意去看了那株紫薇,花儿已经落了,秋天的雨已经打在了我的头上了,天都知道我的爱情之花已经凋零了,她仅仅盛开了一个夏季。当散步回来我看到这段话时,无语泪流!
 黑夜悄悄地把花朵打开了, 
 却让白天接受谢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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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8-10 23:03:55
生如夏花,我以为朴树的歌词是来源于泰戈尔的那句诗:使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Let life be beautiful like summer
flowers and death like autumn leaves.飞鸟集第八十二章)。
但生是如何之绚烂,不同的你我,又有着怎样不同的体验呢?这绚烂如此之短暂,那又是怎样才能写出的欢与痛呢?
 前度刘郎归何处,种桃道士今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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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8-10 23:16:28
不懂得珍惜自己和别人的情感。。。
不能为自己而生。。。  ... 
 千万别让我因为找不到你的方向而独自在黑夜里摸索 
 我不能失去我的生命而活着 
 我不能失去我的灵魂而活着 
黑夜悄悄地把花朵打开了,  
却让白天接受谢语。 发表于:
05-10-24 22:07
跳跃的爱情
  我是出生在新疆的乌鲁木齐市的一个普通家庭,父母都是支援边疆建设的好青年,由于种种原因,他们没有回到繁华的江南。可是我从来就不了解新疆,我出生三个月就由奶奶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把我抱到这个江南小镇。怎么和李凡认识的,现在让我把自己的脑袋拍的头破血流我也想不起来,我只记得我经常坐在他的自行车后架上穿越我们这个破旧的小镇在青石板的小巷里来回穿梭,在桃树林里偷桃,在竹林里散步,在小河边钓鱼。少女时代的我总做着风花雪月的梦,写着自己看不懂的诗,纠缠着自己年少的时光,那时的我很羞涩几乎没有什么朋友,不像其他的女孩,她们可以和别人搂搂抱饱,经常在一起和别人挖心掏肺的谈话,不过李凡自始至终陪着我。
  我觉得我的一生都在恋爱,从记事起我就爱上我的爷爷,然后又爱上了我的叔叔,在小学五年纪的时候我发觉我爱上了坐在我前排的一个男生,他瘦瘦的很白净,那段时间我对白净瘦弱的男生都有好感。我每天试图跟他无话找话说,用彩色的铅笔戳他的背,用心爱的邮票换他的我不喜欢的一张张糖纸。那时我觉得每天的阳光都很灿烂很温暖,每天上学我都是哼着歌。后来我们进了同一个中学同一个班级,我那时一直珍藏我那小学毕业照,每天晚上躲在被子里用手电筒细细欣赏着他,这种感情持续到初二。初二下学期,班级转来一个东北的男生,我突然爱上了这个身材高大整天穿着皮夹克说着东北话的男生了。李凡一直试图跟我说这不叫爱情,这叫暗恋。我才不管什么叫爱情什么叫暗恋,我只知道只要是我喜欢上一个男人就叫爱情。后来我陆续爱过好几个人:有学美术的同学,有会写诗的男生,当然期间不能少的是我的化学老师和数学老师。在这种艰苦的爱情煎熬中我渐渐长大起来成熟起来,我突然发现我这一生将会为爱情而生,因为爱情是跳跃的,所以我的人生因此而跳跃,没有爱情的时候,我的记忆似乎变成了空白。爱情总会像朵奇葩,艳光四射、香气扑鼻。
  李凡一直陪我度完高中,当我远离家乡到某个城市上大学的时候我似乎开始渐渐把他给忘记了,就在我把他给忘记的时候我发觉我是很自私的人,我从来只是爱着自己只顾自己的感受。尽然连陪伴身边多年的人都要忘记了,尽管谴责一直充斥着我那时的思想,但最终我还是忘记了他,因为他生活在我没有爱情的岁月里,因为没有爱情,所以李凡变成了黑白的掠影。大学的时候我也爱上了一个同班同学,不过跟我以前的爱情不同,这次他也爱上了我,后来这场恋爱又多出来一个女人,于是断定这是一场很艰苦的爱情之路。虽然这场爱情有窗下吟唱有雨中玫瑰更有月夜畅舞,但是恋爱还是两个人就够了,三个人太拥挤了,于是我自己主动跳下了水,回头看见桥面上只有两个人,我如释重负。尽管后来剩下的两个人也分道扬镳,尽管那个男同学又站在我的窗前唱歌,但是我的爱情已经结束了,我又准备跳跃到下一场的恋爱中了。
  这时我的大学毕业了,我意外被留在学校任教。忙乱中我放弃了寻找爱情,我搬进了是一个叫桂园的单身宿舍区,这个和学生的宿舍不同的地方是:老师的宿舍是男女混合的。桂园顾名思义就是以桂花为主的一个园子,树林间的小路都是用青石板铺成的,有点像我家乡的小巷道路。等到我23岁生日的那天,天空下着鹅毛大雪,我站在午夜的阳台上观看这飘飞的雪,这世界只有白色和黑色组成,我突然而然就醒悟了过来,我觉得我累了。我想我的爱情在我23岁的时候就嘎然而止了。我变得喜欢照镜子了,我每天试图从镜子中寻找到自己的心灵,不过终究是一次次的失败,我根本无法看清自己的心灵,我始终不了解自己需要什么样的爱情。渐渐的我在小指上戴了一个纯银的戒指。
我渐渐的喜欢很早就起床了,时常穿着拖鞋在青石板的小路上散步,特别是桂花飘香的季节,不过我做作的优雅被同事们视为异类,有人这样描述一个老处女变态前的征兆:大清早穿着长裙梳两个小辫在桂花林中徘徊。我也被这样的传闻惊呆了.23
岁以前我爱人无数,为什么23岁以后我就怎样清醒到不爱任何人?难道是激情冷却后的慌张?于是我开始想要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这样别人就窥探不到我的隐私,也不会让别人讨厌我,把我描述成一个性格乖张的老处女。可是我们学校有个规定,单身的老师是两个人一个宿舍,而结婚的老师可以分到自己房子。我知道我的爱情终结的后果就是我以后一直要居住在这个两人合住的宿舍里。虽然这些传闻令人沮丧,但是我依然是个生活乐观的人,我穿着白色的长裙给学生们讲解晦涩难懂的专业术语,也会在周末的时候做韭菜饼给孩子们吃,我会花一上午的时间把面揉的软软的细细的,然后把韭菜切的很细碎,均匀地和面揉在一起,再用平底锅慢慢煎烤到两面焦黄的时候。这些处于青春发育的孩子们每个人都可以吃很多,我很少吃,只是看着孩子们狼吞虎咽,我仿佛看见多年前的我躲在桃林中偷摘桃子。我就这样混到了几年,我觉得已经没有了生活的勇气和力量了。
  生活像一条河,我们从此岸度到彼岸过程中往往会出现很多人,于是他适时出现了。他叫张山是一次学潮中的小头目,后来打通很多关系,还是被贬到这个远离京城的这所无名大学来,他一直混迹于人群中,虽然他就住在桂园,但是我们都是缺乏主动性的呆子,所以我们一直陌生。他任教《中国革命史》,他满脸豆豆,一年四季都穿着一双黑布鞋。据我的学生汇报,他上历史课从不带课本,每天口若悬河从三皇五帝到文话大革命如数家珍,激动的时候满脸的小豆豆像盛开的小红花,一片片盛开在他的笑纹里。其实我也曾偷偷地上过他的历史课,想看看他迷人的样子。不过我个人对历史充满了怀疑,历史只不过是后人粉饰太平的一种结果,因为人的记忆永远是残缺的,历史只是残缺的记忆。当他吐沫四溅的时候,历史在他的嘴里就是他残缺不全的记忆,我终究失望的离开。不过他永远吸引一大群爱好历史的学生,他们崇拜着他、追随着他。一天早晨我又徘徊在桂园的小树林,这个深秋的早晨连鸟儿的鸣叫都有点冻僵的味道。张山又穿着他的平底布鞋走到我面前说:我们结婚吧。那满脸的小豆豆夸张地布满他年青的张扬的脸上,我扑哧一声笑了:为什么要结婚呢?我觉得我看见了外星人。他慢条斯理的答道:你不需要爱情,但你需要房子;我不需要爱情,也不需要房子,但是我每天清晨和你神交很久,而且我喜欢助人为乐。我哈哈大笑起来,惊得树上的冷雀飞上了云霄。
  一个月后我们结婚了,两个月后我们离婚,三个月后张山离开了学校,听说他很早就在外面开了公司,历史课不过是他的一种爱好,舍不得丢弃而已。不知道在我以后的岁月里我是否还会记起这场看似完美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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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0-24 22:07
单身碎片
发表日期:
2005-07-28 22:55:02
我喜欢穿一件深蓝色的连身裙,头发总是短短地张扬着,走在某条路梧桐树的树荫里,你说我像你的一个女同学,我抬着脸看着你,笑了!猜想那个女同学一定是你暗恋已久的,却失之交臂的,后来事实证明我的正确。多年以后你又看见了我 ,说还记得我那时的笑容和一身细碎的阳光。
我喜欢在冬日的午后把棉被抱到阳台上去晒,然后搬一把椅子坐在阳光下把头深深地埋在里面,翻晒着冬日的寂寥。把录音机的声音开得很大,我总喜欢听英文老歌,慢慢得忧伤着,或看成群的鸽子在上海老式的红房顶上飞舞。
一个暗恋我六年的男孩子从遥远的地方来看我,之前先打***给我,说要见我一面,我捏着话筒把自己的脑海翻了一个底朝天,我突然忘记了他的名字忘记了他的长相忘记了他写给我的信,只记得他姓胡,于是我拒绝了他,因为风过湖面还有涟漪,他在我的心头没有任何停留。
在独居的门上我做了个蝴蝶状的纸袋里面放了纸和笔 ,想象着如果有人来找我,恰巧我不在的时候可以留言给我,我浪漫着却古老着。几乎没有人给我留言,敲敲门见我不在就离开了,过两天就会给我个***,他们都忽略了那只蝴蝶。又是你在中秋之夜悄无声息地来到我的门前,带着月饼板栗和梨找我看月亮,而我却一个人徜徉在幽暗的小路上,借着路灯数着梧桐树的影子,于是你看见了蝴蝶并看见一颗挂在门上的心,你微笑着留下小诗一首。
我很喜欢做梦,有时梦见一屋子的猫,有时梦见自己变成了游击队员穿梭在开满油菜花的田地里,而且看什么书就会做什么梦,从金庸笔下的侠女到唐宋年间的诗人,我都做过。总觉得夜凉如水,如果不做梦浪费了大好的时光。
下班后我时常站在四楼的阳台上观看远处的风景,其实我什么都看不清,上海的黄昏雾蒙蒙的一片。我的眼睛越来越近视了。
星期天的中午,你来邀请我看下午电影,春天的午后我昏昏欲睡,你总是一脸阳光。记不清电影的内容,只记得电影散场的时候,天空下起蒙蒙细雨,你脱掉外套帮我遮起一片晴天,我大声地嘲笑你的幼稚,心中却涌起阵阵感动,我常常表里不如一,我的语言贫乏像西部的雨。
我喜欢旅游经常是呼朋引伴,在南京的时候,我们从莫愁湖到秦淮河在夫子庙的时候,你突然忧郁起来,看着我说:我刚才偷看你在公共汽车上编麻花辫。雨始终在若有若无地下着,把你的衣服淋得半湿半干,靠在我的一边始终是干的。可是我们最终没有找到爱情的眼睛,于是我们分离。
西瓜皮总是来找我玩,和他相识完全是一种巧合。因为我当时住在一个大学老师的宿舍区,黄昏的时候我总喜欢一个人去散步,紫色的长裙和好不容易才留下的长发,可能使西瓜皮想起他的某段时光,他把手机号码,通信方式,房间***都写下来留给看门的阿姨。我嗤之以鼻地对待他,而他不怨其繁地帮我找房子搬家,帮我把成捆的且无用的书搬到楼上。最后他离开了上海到北京去发展,并带走我的好多书。
初中的化学老师总写信给我,可他的文字却使我想起少女时代的清冷与忧郁,虽然阳光和煦地照在我的身上,我却没有感到一点点的温暖。
我在慢慢地蜕变着蜕变着!
黑夜悄悄地把花朵打开了,  
却让白天接受谢语。 发表于:
05-10-24 22:08
享受阳光
发表日期:
2005-08-01 18:36:00
享受阳光
  他不是俊男,她亦非美女。
  他当婚,她当嫁。
  他们同在一个公司上班,他的办公室在楼上,她的办公室在楼下。他们同在一家餐厅吃饭,他经常坐在前面,她经常坐在后面。冬天,午后的阳光总是穿窗而过,照射在她的背上,她经常停止忙碌,眯着眼享受片刻的温暖。然而这时的他却面光而坐,他喜欢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像一只温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
  时间给他们创造着条件,于是一个下班的楼梯口他们相遇了,礼貌性的点头中熟悉起来。她总是穿着深蓝色的套装,把白衬衫的衣领翻到西装外,头发梳个髻,看上去年龄比实际要大,有些沉静有些孤单。他则是个开朗的男人,蓬松发亮的头发,笑起来有一脸的阳光。流火的七月他们相约去水上乐园玩,他们从很高的水道上滑下来,尖叫着沉入水中。这时的她总是惊慌失措,入水的一刹那她总觉得要窒息了,于是手脚并用扑腾着要站起来,而他却恰到好处地把手伸了出来,拽住了根救命草,她那即将跃出口中的心又慢慢吞了回去。他们乐此不疲地玩着,于是累了,躺在人工的沙滩边上,白恍恍的沙子让他们都看不清彼此,只见模糊的水气模糊了一片。他们把脸晒成红黑色,在公司里,大家都用猜疑的目光盯在两人的身上,他们却若无其事地各做各的事情。她的家离公司只有几步之遥,他总是在下班后借故到她的独居的房间里坐一会儿,讲一些不关痛痒的话题。她则我行我素披散着头发,完全像个孩子一样蜷缩在沙发里看书。他对喜欢看书的女孩有着天生的崇敬,好像她们的骨子里透露着唐诗宋词。这是一幢老式的居民楼,由于拆迁工作摆不平,无法拆迁,周围都建起高楼大厦。她的窗外就是一堵水泥墙,挡住所有的视线,她却用玻璃胶把一棵树枝贴在窗户的玻璃上,并且每隔几天就换一次,但是树叶儿总处于缺水状态而微卷着。她说:我喜欢蜷缩的感觉,我喜欢眯着眼享受这感觉,说完就把眼睛眯了起来,空气渐渐凝固了,他总是措措手拍拍头,道声再见下楼了,她则是欠欠身礼节性地挥挥手。
  中秋节到了,满街的糖炒栗子让人有种欲罢不能的食欲。她穿过傍晚回家的人群,朝梧桐深处的街道走去,团圆之夜她似乎想找一种寄托,在爱情没有成形之前她拒绝孤独,于是她约了几个同学到舞厅里狂跳到凌晨,当她酣畅淋漓地回到房间时,发觉门上挂着一个塑料袋,月饼和梨还有糖炒栗子,她呆了呆看见一张纸片:圆圆月,月圆圆,中秋之夜梦圆圆。于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关系似乎暧昧起来。公司旁边一家东北饺子馆开业了,服务员都是从东北请来的姑娘穿着花红柳绿的衣服,扎着麻花辫在扭秧歌,震天的锣鼓声似乎把全城的鸟儿都赶出它们温暖的巢穴。这是国庆的前夕,他们约好一帮同事到东北饺子馆里体验一下蹲在炕上吃饭的滋味,他们一群人像大马猴一样蹲在木板拼成的炕上,笑得东倒西歪,晚饭后他们又一起看灯。这不是看灯,这是看人,大人小孩头上脖子上套着亮光闪闪的荧光棒,手上拿着充气的大手或是动物形状的塑料制品四处挥舞。他们这群人被拥挤着走到人海当中,她拿着大手还不时在同事的头上挥舞着,渐渐地身边的同事越挤越少,只有他不离左右用双臂护着她,最后双臂不由自主地环在她的肩上了,她的心理顿时生出一种遗憾,应该是说不出的一种遗憾,就像当中少了某个环节,让生活变得有些突兀,但是她还是眯起了眼睛享受这人声鼎沸。爱情来了,他们安于相守,一天早上他穿着女士拖鞋在楼下买早点碰见公司里的人,于是整个公司都知道他们同居了,他们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别人的祝福或是鄙视。
  这个城市的冬天是灰绿色的,天空是灰蒙蒙的一片,树叶儿却是暗绿色的。她养了一盆翠绿翠绿的文竹,细细的枝叶在阳光下跳舞,她常常捧着文竹到顶楼的阳台上晒太阳。她喜欢在他的膝盖上翻看着书,温暖的阳光下,他觉得自己像被笼罩了一个光环:神圣的丈夫,他哑然失笑。他变着戏法让她过得更开心:送给她昂贵的精美的图书,经典音乐会门票,陪着她看各式各样的画展。生活是不紧不慢的钟摆,天上一日人间一年,她在他的宠爱下突然变得高雅起来,像公主一样生活着。衣服的风格也变了,蕾丝花边的衣服渐渐多了起来,纯色的衣服也多了起来,烫卷的头发又被拉直了中分着披在肩上。她时常替换着她的衣裙,永远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公主。少女时代的清纯与梦想好像在一夜之间都被勾引回来。她经常穿着纯白的睡裙蜷缩在沙发里看书,有时能看一整夜,实际上她很少能看见去什么东西,她的目光似乎跟随他在慢慢的转悠,她心里其实很明白,她这样的优雅无疑像飞蛾一样朝着火越来越近了。他们亲热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她似乎连这个也变得高雅起来,她常常处于一种无法自拔的幻想中。她时常感觉男人就像是耐不住寂寞的动物,蠢蠢欲动了。他回家越来越晚,有时不回家,接着有同事告诉她:看见他在酒吧里搂着陌生女人通宵喝酒。于是总要有人退出这历史的舞台,他选择了离开。
  这是一个春天,她穿着丝绒睡袍在沙发上看书,看着他收拾衣服好像从前的短暂出差,当门一霎那关闭的时候,他回头看看了她,眼神充满了迷惑和疼爱,然后断然关门,朝着门外的阳光走去。她确定门外的脚步声渐远,尖叫着从沙发上跳了下来,脱去了睡袍找出了牛仔服,然后拿着剪刀对着镜子剪掉一头的直发。
他依然在楼上上班,她还是在楼下出入。经常在楼梯的拐角、在餐厅、在会场他们还是会见面,他们都很自然点头致意,一如从前。那从前的岁月仿佛静静地沉淀到心底,不见半点涟漪。或许这是没有爱情的一代人,太多的物欲和滥情让情感变得稀有起来。他继续享受他面朝太阳的生活。女朋友如走马灯一样调换着,清一色的火热女子,热情泼辣如夏日的艳阳,仿佛他在严寒的冬天待的时间太久了,无论怎样都要躺在阳光下过活了。她沉静也是一如从前,还是享受阳光从背后照过来的温暖。她把文竹搬进了办公室,经常在休息的时候修剪它们柔柔的枝叶。只是在深夜她就会想起他注视的目光,迷惑却又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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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让白天接受谢语。 发表于:
05-10-24 22:09
等来的幸福
                
   他和她的认识和普通的旧式婚姻一样,经媒人介绍促和的。他是个高大又有点冷漠的男人,一双深深的眼睛,一个过于高耸的鼻子。一看就知道是个难以相处的人;而她是个聪明、美丽而又时髦的少妇,新婚不久丈夫就死于一次车祸,一头过肩的卷发用两根夹子随便夹着衬托一张有点苍白消瘦的脸,穿着一件白底蓝花的旗袍,看上去象一朵素净的花。他们虽不是一见倾心,但几次面一见就觉得谁也少不了谁了。
  他们的恋爱不象初恋的年轻人那样:神经质似乱跑大笑,做出一些歇斯底里的事情来。他们的交往象一条平静的河,平和地流淌着。他们经常在傍晚时分在人潮汹涌的马路边慢慢地遛达着,谈一些家常便话;在无人的公园里他会悄悄地拉着她的手羞涩地走一段路,她总是顺从地跟着。他会经常送给她一些小东西:一根发带、一个手绢、一个发夹;她的手很巧,经常绣一些东西送给他:荷包、钱袋。他们也吵架,平静地吵着,但在平静中酝酿着巨烈。一次吵架后她拎着一只小皮箱到火车站,乘火车到邻近的一个城市里,谎称自己为一个落难的少妇住进一个教授家里帮佣了。他去找时她落空了、里外找、朋友家找、娘家找就是没她的影子。他恐慌了似乎有种预感:她想离他而去。于是他就开始在城市每一个角落寻她象一个淘金工,一点一点地淘着,可行动都是徒劳。他开始托亲戚朋友帮忙寻找,走投无路时他在一家全国性的报纸上登了一个寻人启事并附上她的照片。做完这些事后,他就开始了日夜地等待,一边还想着她温柔的微笑和柔软的小手。她在教授家里帮佣,很轻松地帮着这对年老的夫妇做一些家务,他们则利用更多的时间搞研究。可聪明的教授夫妇从她哀愁和沉静中发现这个女子不是平常的落难的少妇,就百般地开导她,最终从报纸上判断出她是离家出走的某人的未婚妻。然后是送钱送物把她送上了火车。她又回来了,平静地站在他的面前对他说:“我们结婚吧!”他睁大了眼睛,日夜地等待他的眼窝更深了,望着她依然素净的面容,他伸出双臂把她轻轻地拥进怀里,脸贴在她的头发上泪慢慢涌出他的眼眶,一滴滴落在她微卷的头发上。象一幅古老而又昏黄的油画。
  后来他们结婚了,婚后生活平静、平淡。他们买了一幢两层的小楼,拥有了一个温暖的小家。他忙着上班,她则是个安静的家庭主妇。每天清晨她总是梳洗得干干净净,拎着小竹篮去买菜,他总是陪她一段路程,在十字路口分手,然后站在那里看着她瘦削的身影在人群中消失。每天下班之前,她总是烧好饭菜,坐在阳台上绣着花、做着鞋等待他的归来。饭后他们有时会穿过长长的巷子出去散步;有时就坐在阳台上低低地谈着话,他讲当年是怎样从日本人的***口下逃出来的,关键时刻,她总是直愣愣地盯着他,害怕他的再次消失。她也时常谈每件事的感受,会谈阳台上的花,邻居家的小花猫,兴致高的时候还唱一两首歌。这是的他却往往愣神了:望着夕阳下可爱的妻子的微笑的脸庞,心中有一股热气来冲撞他的心他的眼。就这样他平静地幸福得生活了两年。
  有一天他和她象往常一样坐在阳台上。她织着毛衣,他看着远处一座高楼出神。依然是夕阳斜照,忽然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摇晃着从长长的巷子中走来,嘴里还唱着断断续续的儿歌,也就在这是小男孩不小心摔倒,他和她同时站了起来,看着哭泣的男孩在母亲地搀扶下走远,又深深看了看彼此坐了下来。她低下头拼命忍住眼泪,悄悄起身回房了,他则望着她的背影陷入沉沉地思索中。
  这件事过后他们彼此再也没有提起,可“孩子”却给这对年轻的夫妇笼罩了一份难言的苦痛。由于她 的先天不足,致使他们永远都不可能拥有一个孩子,婚前他也知道也体谅她,可在不经意中流露他对孩子的爱却伤害了她。他们依然相爱着,每天清晨他依然看着她的背影在人群中消失,她依然等着他从长巷中走来。可是她经常做着事就发呆了,然后是织错了毛衣上的花;绣花针刺破了手;炉子上的饭烧焦了。他多的是沉默了,有时一个人静静地看着阳台上的花,总幻想一个穿花裙子的小女孩微笑着冲他跑来,柔软的手臂缠着他的脖子,他则用新生的胡渣去亲她稚嫩的脸。等他清醒过来时总发现妻子雾朦朦的眼睛正盯着自己,于是脸红了,慢慢地转过头去。更多的掩饰是假的,他们都爱孩子,他们都等孩子。
  日子还是一天天缓慢地过去了,她似乎变地喜欢外出了,就连他的休假日她也要出去,他越来越迷惑了,但懒地问,他想:总有一天她 会告诉我的。他经常站在阳台上看着她走出那长长的巷子,有时看地鼻子酸酸的:婚姻似乎没给她带来多大幸福,她依然很瘦很瘦,卷发盘了上去,却显得脖子更加细了。她的早出晚归却给他带来了一份难耐的孤独和寂寞:回到家再也不见夕阳下等待的笑脸、热气腾滕的饭菜、阳台上的轻歌、长巷中的散步。焦躁中的他对归来的妻子依然给予温暖而信任的目光,他认为所有的事情都是次要的,她还肯回到这个家来就是他的幸福。
  一年的时光在这样痛苦煎熬中终于等来真相大白之时。一个阳光明媚的休假日,他懒懒地蜷缩在毛巾被下,听着妻子忙忙碌碌的声音,也就在这是绝迹的轻歌从妻子的口中流出,他几乎窒息地躲在被子下动也不敢动,等轻歌慢慢地从屋内飘到屋外终于消失了,他才急忙从床上爬起来冲向阳台,只看见妻子消瘦而轻盈的背影充满希望地向前迈着步伐。中午时分,妻子回来了投以他温柔而骄傲的微笑,他莫名其妙看了看妻子却意外发现妻子怀中的襁袱,他不由自主地挤了上去,用手轻轻掀开襁袱: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微卷的黑发密密地贴在脑袋上。他欣喜地从妻子怀里接过婴儿,吻吻孩子可爱的额头,以最平静的声音问;“谁家的孩子这么可爱?”,紧接着他继续说道:“我就知道你天天出去帮佣,可用不着瞒我,孩子吗可以带回家,我和你一起带。”他说着话,眼睛却一刻没有离开这孩子精致的脸庞。妻子却凑了上来抱过孩子紧贴在自己的脸上骄傲地说:“这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知道吗?这一年来我四处寻觅我的孩子,从大街到小巷,帮别人绣花,做鞋子,目的是要寻找一个健康美丽的婴儿,这孩子的母亲是我绣花朋友,与孩子的父亲不和,又观我爱孩如命,才放心托咐给我,带着家当回远方父母家中了。这也是我一年来最大的收获。”他却受不了如此重大的消息,跌坐在椅子上,望着兴奋的妻子重复到:“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这幢小楼再次迎来它充满生机和朝气的往日。阳台上等他归来是同样美丽一大一小的脸庞;夕阳下的轻歌夹杂着孩子的呀呀学语;长巷中孩子蹒跚前行是在父母紧张地保护下进行的,他们二个人都是张开手臂,弯着腰象两只张开翅膀的大鸟。当又一个春天来临以后穿着花裙子的女孩常常用细细的胳膊缠着父亲的脖子象一只花蝴蝶挂在他的胸前,妻子却一改往日轻轻柔柔的动作,从丈夫的左边转到右边喊着:“小心,小心!”。
  后来再后来美丽的小女孩长大***结婚生女,他和她早已白发丛生了,却依然呵护外孙女的健康成长,等待她们的***。
  这个故事是妈妈讲给我们听的,而妈妈就是故事中的小主人公,她常说:幸福是要等来的,只要有足够的耐心与勇气。
 黑夜悄悄地把花朵打开了, 
 却让白天接受谢语。 
回应人:
发表日期:
2005-08-05 19:19:48
我不同意!幸福应该是自己争取来的,等待,只是一种无奈的选择。
回应人:
发表日期:
2005-08-05 20:30:24
不同意无效!
 黑夜悄悄地把花朵打开了, 
 却让白天接受谢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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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日期:
2005-08-05 23:56:08
同意 不同意无效!^^
这不是同不同意的问题。
这是一束生命爱情的干燥花,悠远美丽,用来欣赏而不是评论的。  ... 
 千万别让我因为找不到你的方向而独自在黑夜里摸索 
 我不能失去我的生命而活着 
 我不能失去我的灵魂而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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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日期:
2005-08-06 15:25:37
看来偶又犯了老毛病,在这里应该拿出当年在文学版的心态来玩。
黑夜悄悄地把花朵打开了,  
却让白天接受谢语。 发表于:
05-10-24 22:16
跨越不了的河
发表日期:
2005-08-01 22:55:40
跨越不了的河
  她下了班穿着一条长到脚踝的黑色长裙走在喧闹的街头,看起来有点可笑,又有点落寞。这个时代已经和长裙说再见了,国外休闲式的文化已经占据了大多数人心头,除非参加宴会或者听音乐会等会穿上长裙,即使是上述场合很多人还是喜欢我行我素的乱穿衣,这个时代赋予人们太多的个性。不过繁忙的都市节奏你提着长裙怎么快步走路?怎么挤上沙丁鱼罐头式公共汽车?
  她是个例外,提着长裙左右突围,尽然在公共汽车的一角找到一个可以站人的位置。她像一个舞者轻灵地舞动着,不让夏天的汗水碰到她光洁的双臂上,其实这都是徒劳,汹涌的人群根本无法阻挡汗湿的手臂重叠在一起,她索性闭上眼睛站在了寂寞里。眼前就是一条河,有着蒸腾的雾气,她看见自己撑了一条船在雾霭中前行,似乎可以看见水面上盛开了一朵朵白色的小花,可是水流船不行,似乎能听见河流的喘息声,却看不见河流的边尽。于是她惊慌了拿着长篙用力拍打雾气,可是浓得化不开的雾缠绕着她,似乎听见他们吱吱的笑声。。。等她醒悟过来已经是华灯初上,公共汽车的终点站了。
  夜幕降临了,她站在窗前,看见寂寞如同一只白色的野猫,鬼鬼祟祟地探出了脑袋,看见没有危险,就窜了出来在草地上跳跃着疯跑着。她又看见了那条河,河上竟然开着荷花,中间还夹杂着紫色的菱花。她在河中游泳,菱叶的锯齿荷叶的茎把她裸露的皮肤划了一道道伤痕,她寸步难行,她似乎可以感觉到脚已经踩在了莲藕上,它们一节节在她的脚下排列着无边无际。可是任凭她用尽气力却走不出这花香和藕香的
梦境,怎么也跨越不了这看似亲切却又神秘的河流。
  当她和寂寞头挨着头睡着的时候,她站在通往河流对岸的小桥上了。她突然发觉她已经回到了七八岁的童年时光,她在桥上看着车来车往,她双手紧紧地抓住栏杆一步步朝前移动。风鼓鼓地吹着,她白色的小裙子随风舞动着,扎着蝴蝶结的辫子被风吹散,满头满脸的头发被风撩动着。害怕的事情突然发生了,整个一座桥晃动起来,并且像筛子一样转动起来。她惊恐万分跌坐在桥上,双手依然紧紧抓住栏杆,双脚却不小心伸出了桥面腾空游荡着,一只红色的凉鞋从脚上滑落,被卷入波涛汹涌的河流中了。。。
  她在尖叫声中醒来,满面是惊恐的眼泪,为什么要过河呢?为什么一定要度过一条永远都不能跨越的河呢?
 黑夜悄悄地把花朵打开了, 
 却让白天接受谢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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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日期:
2005-08-01 23:03:11
我发现你的贴里总有猫的影子呢.^^
 ... 
 千万别让我因为找不到你的方向而独自在黑夜里摸索 
 我不能失去我的生命而活着 
 我不能失去我的灵魂而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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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日期:
2005-08-01 23:05:17
哈哈,喜欢猫呀
我可是养了十几年的猫了
现在不养了
因为猫会死去的
而且是令人伤心的
 黑夜悄悄地把花朵打开了, 
 却让白天接受谢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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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日期:
2005-08-01 23:07:35
你好羡慕你,能在写出完整的故事,
我都是有开始,而无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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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人:
发表日期:
2005-08-01 23:19:11
嘿嘿,小丫头
我都是在建空中楼阁
没几个人喜欢我的文章
包括我自己
 黑夜悄悄地把花朵打开了, 
 却让白天接受谢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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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日期:
2005-08-01 23:35:43
我很喜欢.^^
是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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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4 13:06
股魂----炒股的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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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一个探险者,有一天你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宝藏!!但是,你同时发现宝藏的地上躺着无数探险者的白骨,这时候你会如何选择?是去拿你伸手就能拿到的宝藏,还是先研究一下那些那些探险者是怎么死的呢??很显然,如果你直接去拿宝藏,大概率的事,你就会成为这个宝藏地上的下一具白骨!这个问题的***很简单,相信大家都会回答说自己不会着急去拿宝藏。但是真的那么容易做到吗?你现在回答的那么轻松,是因为你没有看到宝藏的诱惑而已!!!那么现在让我们来测试一下,如果你真的发现了这么大的一个宝藏,会不会变成这个宝藏地上的下一具白骨!!! 你是一个探险者!把你的一生看作是探险的历程!!有一天你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宝藏就是股市!!同时你可能也听说过股市里的一句话:“10个炒股的人只有一两个人赚钱!”那么剩下那八,九个人就是股市里的牺牲者,也就是股市这个巨大宝藏里的一具白骨!你是否研究过这些人为什么会赔钱??大多数人入市以后,都会积极的花大量时间去学技术,学知识!买书看, 上论坛看帖子,听别人讲课等等!!但是有几个人会去花大量的时间研究一下股民赔钱的原因?是不是因为那些赔钱的人都看的书没有你多,还是因为他们学的技术不如你精,还是因为那些人都是笨蛋呢??其实都不是,股市拼的不是技术,是心理素质!!我来告诉你一个人在股市里赔钱的原因!! 赔钱的人 大体可以分两种:第一种是那些被套就死拿着的!我称他为“一套到底型”!!这样的人主要是他们的侥幸心理和忍受不了亏损的原因造成最后的巨大损失!!比如说,一个人每天去花100块钱结果他发现这100块钱花冤枉了,就会感觉心疼!!而股市里,一割肉往往需要几千,几万的亏损!这对于一个白花100块钱都心疼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种沉重的打击!就是因为他们忍受不了这种亏损带来的损失,他们希望股票能涨回来,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已经把自己的幻想放大了!!比如说,一个股20块钱见顶!!一两周的时间就跌到15元!!这时候上升趋势已经破坏!但是不幸买入的人同时会想到,技术上要来反抽了!所以他要等反抽再出去!比如说现在反抽真的开始了,但是只反抽到18元!!大多数人还是不会走的!!因为他们想到,很多上涨中继的平台都是这样的图形!!这下,就又开始了下跌!跌破了15元,上涨中继平台不可能成立了,按理说你该走了吧??但是大多数人还是不会走,因为他们要等下一波反抽。。。。。就这样反反负负,最终这个股能跌到几块钱!!这个人犯了什么错误呢??很简单,一个股无论什么时候,在你没有形成自己的操作套路前,如果刻意去找他的上涨理由,都是能找到了!总会有一些技术是支持他的上涨的!如果是一个有经验的老手,已经形成了自己的操作套路,那么这时候他们想的只是涨和跌哪个概率大!跌的概率大,马上出来!!但是这样被套的人往往都是往往都是没有在大量的实战中获得一套好的方法,他们所谓的技术,经验,是在书上学来的!!总是能找到涨的理由和跌的理由!本来他就想不明白涨和跌哪个概率更大,加上他心理希望这个股是涨的,那么他的分析中,会把那些涨的理由放大,而最终决定拿着这个股票!! 试问一下自己你是否有过这样的心理?每个人都会有,这是很危险的!!股市里10个人有8个人赔钱,其中就有6个人是这样亏的,所以这时候你首先要明白以下3点: 一:比如说你20块钱买一个股,15块钱卖出,我们通常把它称为割肉,但是这个词我感觉用的不好!因为你发生亏损的时间,是在股票下跌的时间,而并非是你卖出的时间!!比如说你买了一个股20块钱,他跌到10块钱,这时候你已经亏损了一半,而并非是你把割掉才导致的亏损!!我们去商店买东西,花200块钱买了件衣服,但是第二天衣服降到150块钱!!我们知道这是亏了!而并不是你要把衣服150块钱卖出去才会亏!!亏损来自于下跌的过程而并非割肉的那一下!!就像你一块肉已经腐烂了,你如果把他割下来其实没什么损失,但是如果不割,他继续腐烂的话,你其他的肉也没有,就真正成为了宝藏地上的一具白骨了!!记住一点,***只是一中交易而并非会导致亏损,他是平等的交易!! 二:是人的浅意识在起反面作用!!一个人20块前买的股跌到15元!!比如说我们中国可以用做空这个股来赚钱,比如说可以卖空这个股,等这个股跌到10块钱的时候,就等于做多涨到20块了钱!!这时候大多数人会去选择做空这个股到10块钱来回本!!因为这个股已经明显进入下跌通道,大概率的事是还要跌!!但是就是因为没有这种做空机制,必须要持股等股票涨回来才能回本!!这样大多数人就会选择持股待涨,虽然明知道上涨概率要小!!注意一点,这里是同一只股票,而且是同一时间!向上或者向下的概率没有改变,但大多数人做出的决定不一样,这就是人的浅意识在起负面的保护作用:如果在15块钱割肉出局,那么往好的方面想,你卖对了,这个股继续下跌。那么你要损失5块钱,买1万股就是损失5万!!往坏的方面想,你卖错了,这个股涨回去了,甚至涨的更高,那么你就更吃亏了!!也就是说,卖对了亏5万,卖错了更吃亏!!大多数人没有往这方面想,但是浅意识里就在告诉这个人,你做这种决定,必然导致亏损,你将会失去金钱!!本来这种保护意识是好的,他在引导一个人不要去失去金钱。就像一些胆子小的人单独处于黑暗,陌生的地方会感到害怕!可能这个人并不知道为什么在黑暗中会害怕,这时候就是你的浅意识中在告诉你,在这种黑暗,陌生的环境里你可能遇到觉察不到的危险,而且没有人帮助你!这种意识与生具来,本来是好的,他在引导你摆脱危险的环境!但是,在股市里如果被这种意识感染了你的正常分析思维,而不去做大概率的事,最后亏的会更多!! 三:买彩票的人,大多都知道反利只有一半,长期买下去,赢是小概率的事!但这些人同时想到,买一张彩票两块钱,他买的起,而万一中大奖了,那就哈哈。。。。这样的人在做小概率的事!股市里也是一样!!同样是上面的列子,一个人20块钱买的股票跌到了15,他亏了5万!!这时候这个人就会想,已经亏了5块了,明天就算再来个跌停,不才亏1块5吗??而如果这个股能回本,他就能赚5块,甚至这个股能涨的更高。。。这时候这个人就会想,再等一天看看吧。如果趋势转变了,那就哈哈。。。。。你是不是也有过这样的想发?这是很危险的,因为大多数一等下去就掉到无底洞了!!第二天跌到14块5,卖不卖,那比昨天更吃亏了,大多数人不会卖了,我再等等吧!那么后天14了,卖不??更吃亏了,更不能卖了!!假如说大后天出现一个反抽,涨了一点,这个人就会想,总算让我等到了,快回本吧,还是不能卖!!除非这个股给他涨回去,而这种可能性太小了!!所以很多人在最高位被套了,就是一套到底!!!!在股市不做大概率的事,吃亏是肯定的!! 换句话说,即使这次真给他解套了,那么他也会得出一个经验!下一次再被套的时候他就会想,嘿。上次被套幸亏没割肉,否则可吃亏了!所以,他最终被套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知道为什么一个股在主升结束后的漫漫下跌路总是以急跌开始吗??很多股几个交易日的时间就会跌去30%左右!!就是要把一些人留在高峰,让他们舍不得割肉!!比如说一个股从5块钱开始主升,到10块钱主升结束!高位横盘一段时间后掉头向下,一连3个一字无量跌停!!这时候这个股就会被广泛关注了!因为有很多人想到,一字跌停的时候没有量,庄出不了货!庄也被套了。如果这时候突然出现放巨量打开跌停,不少人就要杀进去!!但是往往这时候还不是底!大多数股会在第二天再次大幅低开快速跌停,这时候抢反弹的人就被套了!!让我们来分析一下这个过程!三个无量跌停出不了货是肯定的!!但是庄被套了??不一定!!这个过程不但庄出不了货,谁都不要想出!庄的成本可能只有两三块钱,这时候其实就是他在让出三块钱的利润跑到7块钱出货。使得高位套牢的人舍不得割肉,把他们凉在高峰!!明白这些人是如何被套到最后的吗??明白了就不要去做下一个这样的人了!!! 第二种是“自以为是型”!这样人的特点就是每天都想找到涨的股票!!我经常听别人说这样一句话:下跌中也有涨的股票啊!!你身边是否有这样的人,有的话介意你离他们远一点!如果你是这样的人,而且坚定这种想法,那么咱就不说了,你几年后看看吧!!首先你要分清,在下跌趋势中每天去找涨的股这样的人是什么行为!以笔者的观点看,这不是投资行为,也是不投机行为!那么这是一种什么行为?拿个故事来做引子吧: 在电视上看到这样一件事。一个人他儿子得了重病,但是他们家穷,没钱看病!这时候学校发动大家捐款,当这个父亲拿到这笔儿子的救命钱后却失踪了!过了几天,在一家游戏机厅找到了他,这时候他的钱已经输光了!!他玩的是一种赌博机,钱已经都在游戏厅老板手里了!记者采访他的时候,他说,他是为了给儿子赚更多的钱来看病,你怎么认为呢???很显然,这只是借口而已!这位父亲应该也会想到,人家开游戏厅,自然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把钱赚走!那么又是什么原因使得这位父亲把自己儿子的救命钱都输光了呢??? 有一天你跟几个朋友打了一下午的牌。假如说总过打了50局,你输了35局,赢了15局,其中有5局大赢。在这5局大赢里面,又有一局赢的特大而且特别痛快!!但最终还是输了少量的钱!!那么你晚上睡觉前回忆今天打牌过程中,回忆最多的是什么??按理说,应该是7:3,这是你输赢的比例!但是这不可能!回忆最多的应该是大赢的那5局,特别是赢的最大,最痛快的那一局!!因为你回忆这些的时候有一种兴奋感,而回忆输的那些局的时候情绪很低落!所以你要回忆赢的那几局!!你今天输了少量的钱,但只要这钱输的你不心疼,晚上回忆起来打牌的过程还是一种兴奋感!!这本来这没什么,但问题又出来了,假设你那天输钱不是偶然,就是因为你技术比人家差。你心里也明白自己技术不行,输的概率要大些!!那么如果第二天几个朋友继续找你玩牌,你还会不会去玩??呵呵,你怎么决定我不知道,但是有很多人明知道知道输的概率要大些,但是还是要去玩!因为运气好了,还是会赢钱的!为什么明知道自己输的概率大还要去做?这里有这样一个道理: 比如说你在一家商场买了一件衣服花了1000块钱,结果买回来后知道这衣服就值100块钱!!这时候你就会对这家商场产生一种坏的印象。而如果在这家商场旁边还有其他的商场,下次你买东西的时候很可能就回去其他商场而不去这家商场了!这里注意一点,你并不知道这家商场其他商品如何,只是因为买了一次衣服吃大亏了,对这家商场中了一个坏的印象!!相反,下一次你到了另外一家商场买了一个电视花了1000块钱,后来你知道了,这台电视在其他商场要卖1200块钱!这时候你就会对这家商场有了一个好的印象!下次如果你要去买一个电饭锅,会去哪家商场?很显然会去第二家商场!这里其实你并不知道这两家商场其他商品的情况!但是第一家商场给你带来巨大的损失!所以当你想到第一家商场的时候,就会有一种厌恶感!而当想到第二家商场的时候就会有一种兴奋感!!这就是人印象的作用!!再比如说一个人在一个间房中挨了一顿毒打!使得他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下一次他在另外一个房间看到一件东西跟遭到毒打房间里的一模一样,如果这个东西在他印象里很深刻,那么他心里就会生出一种恐惧感!很可能在这种恐惧感生成几秒钟后他才会想起来,是因为这件东西在他挨打那个房间见过!! 转自:大投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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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3-9 发表于 2009-4-4 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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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印象本来是好的,它在引导一个人做出正确的决定,但是有时间印象会被扭曲,就像上面打牌那个例子!我们现在来解剖一下这个人印象扭曲的全过程:这个人打牌输的要比赢的概率大些,本来印象中应该是对打牌有一种厌恶感,因为它会带来金钱的损失!!但是由于这个人在打完牌回忆的过程中,回忆最多的是赢的那几次,特别是大赢的那几次!这时候它的印象已经被扭曲!所以下一次朋友再叫它打牌的时候,他第一反映是一种兴奋感!!而不是对打牌的厌恶感!!!讲到这里,不难明白上方那位父亲为什么会输掉自己儿子的救命钱了吧?说要为儿子多赚点钱那是借口而已!他以前在去那家游戏厅玩赌博机的时候,应该也是输的多,赢的少!!但是由于他拿到钱后想到游戏厅的时候,第一种感觉就是一种赢的兴奋感!所以他要去试一试伸手!才导致了这位父亲输掉了自己儿子的救命钱!!这个故事其实是真实!在中央电视台看到的报道!!! 股市里也是一样!大多数人知道在下跌趋势中,跌的股票占的比列多!但是还是每天要去找涨的股票!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无法抑制自己心中对股票涨了带来的赚钱效应的兴奋感!(这是其中一个原因,下面还讲剩下的原因)!去年在大盘从5000点下跌的过程中,不断有人问笔者可以买什么股!我说宁可嫖娼,也不买股票!!其实这是一个道理,你嫖娼是在消费,用你的金钱换来精神上的享受!!你在下跌趋势中买股票!也是因为无法抑制心中的兴奋感的追求,用你的金钱来换取这种偶尔找到涨的股票的兴奋感!这不是一种投资行为,也不是一种投机行为,这是一种消费行为!!代价是你的真金白银!!!换来的是你精神上的享受!!!首先要问一句自己,这种消费,你消费的起吗??? 雷锋大家都知道是一个大好人!他乐于助人,他无私!!但是雷锋真是那么无私吗??咱们来分析一下雷锋的心里!雷锋乐于助人!因为他帮助别人后会别人会赞美他,即使有的人嘴上不说,但雷锋也心里明白别人也会心里上赞美他!他身边的人也都会对他有一个好的评价!换一下想,如果雷锋对这些好的评价感觉无所谓,他还会那么卖力去帮助人吗??从心里学角度来讲,可不可以看做是雷锋是拿自己的体力,自己的时间来换取别人赞美的快感呢??当你看到一个小青年自己舍不得吃的东西给他女友吃,你感觉这是一种无私行为吗?那他怎么不给别人吃??还不是因为他女朋友吃了后他心里也高兴??道理是一样的,有收获才会有付出!!其实雷锋跟你一样!他这种乐于助人的行为,跟你这种在下跌趋势中买股票的行为一样!!只不过是雷锋在用自己的劳动力换取赞美的快感!!而你却用真金白银来满足你自己的赌性!!笔者上面提到,要原理这些即使在下跌趋势中每天要找涨的股票这些人,他们入市时间大多超不过3到5年!!无法抑制自己心中这种兴奋感的表现!!离他们太近,小心自己也被他们感染!!! 当你的印象已被扭曲,但你的正常分析思维已被感染。往往做出不正确的决定!而在股市里去做小概率的事,就代表着亏损!!当你看到一个貌似专家的人总喜欢给人讲股票,即使人家不炒股,也要给人家讲上一段才过瘾,其实这样的**多是些新手!当你看到一个人开盘时间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即使上趟厕所也要小跑去,说明这个人还有一段赔钱的路要走。。。。。。这些人,都是无法抑制自己心中这种兴奋感的表现!!但是随着股零的增加,经验的增加,这种兴奋感会消退!!就像那个上趟厕所都要小跑的人,其实是因为股票每分每秒都在波动,他心里对股票的波动一点底都没有,随时都可能涨,而随时都可能跌!!读者朋友们,你是不是在看股票的时候心里有一种很大的兴奋感?你是不是总喜欢问一个你认为水平高的人,我要看什么书,学习什么知识才能快速得到提高?如果你是这样的情况,除非你是一个心里素质极高而且经济承受能力极强的人,否则介意你先不要动***在股市里干,可以先模拟,起码不要动到你大部队!因为笔者10几年经常接触这样的人,大多数这样的人还有一段赔钱的路要走!当然这也是一个新手向一个高手发展的第一个过程,走过这一段最艰苦的路,后面的路才好走,不要在这段艰苦的路上把钱亏光!!! 接着来分析上面那位父亲!!他进游戏厅的时候,可能在想,这次总算有钱了,我就玩几把!!但是他放的下吗?当他输掉10%的时候,他就会想,这下完了,这可是儿子的救命钱啊!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自己拿这个钱去游戏厅.......于是,他唯一的选择就是继续赌下去,直到输光为止!!炒股也是一样,如果你被套后感觉损失这些钱将给你带来巨大的损失!!一套到底可能是唯一的选择!!! 当一个探险者发现宝藏的同时也发现地上躺满了探险者的白骨的时候,很多一部分人明知道危险还是要去拿那些宝藏!!除了宝藏诱惑力太大以外,还有这些人自大的原因!他们在想那些人所以成为白骨,是他们的方法不对,那是他们笨!我是谁啊,我的招多厉害啊!可能这个人不知道,地上的白骨中,很多已经用过他这一招,但是还是成为白骨............. 自笔者来论坛两年多的时间里,不断有网友问笔者,我是一个新手,应该看什么书,学习什么知识才能快速得到提高!!有句话说的是欲速则不达!!越想快速提到,效果反而越不好!!高手的技术,不是看几本书能学到了!!!写书的,讲课的笔者也认识不少!就拿写书的这部分人来讲吧,一般人认为他们肯定是高手,否则人家能出书吗?不一定!!有些人就是在股市里赔的太多了,对股市赚钱失去了信心!所以他改行了,不赚股市里的钱,把他赔钱的经验总结成一本书,赚股民的钱!让股民学他那些妙招一起赔钱!!回忆一下,你在看书的时候有没有这种情况:他在讲完他的这个技术后,还会找一个或者几个股拿他这招来用,你看他用的时候实在是太神了,结果你在实战中一用,就不神了....你看了那么多书,学了那么多东西.结果怎么用怎么不灵,有这种情况吗?对于大多数人来讲,是有的!!为什么你明明学了他那招,他用就灵,你用就不灵了?是你的原因还是他的原因?我给大家比如一下吧: 比如在一个落后的村子里,每人手里都有一块石头,有天突然传来一个消息,说石头可以提炼出黄金,这些石头的价格就会涨起来!一开始的阶段是石头变黄金的阶段!!但后来石头的价格可能涨的比同重量的黄金还要高!!明白这里面的道理吗?是在石头上涨过程中,产生巨大的赚钱效应!这个月张三买了石头赚钱了,下个月李四买了石头也赚钱了,大下个月王二麻子买了,还是赚钱了.....再下个月可能你也要买了,因为后期人们已经不关心到底石头赚多少钱了,只知道谁买他谁赚钱!!可能你会说这你肯定不会买比黄金价格还高的石头!那是当然了,因为你知道石头自身的价格!而股市里呢?有多少人明白股票自身的价格?那些年薪上百万的基金经理,在股价透资到未来几十年业绩的时候还在大叫着价值投资!!但是这个阶段的股票是靠自身的价值在上涨吗?这个阶段早已经是靠赚钱效应在涨的阶段了!!!!在石头上涨的过程中,有的石头涨的快,有的石头涨的慢!!比如说张三的石头比李四的石头涨的慢!!这时候张三就想了,同样是石头,为什么人家的石头要比我的石头涨的快呢?经过他认真的观察,研究.终于被他发现了不同的地方:原来人家手里的石头是三角形的,他自己的石头是圆形的!!所以他得出结论:三角形的石头比圆形的石头涨的快!!那么在下一波上涨中,他肯定要去买三角形石头!!但是这次他手里的石头涨的慢了,人家李四手里方型的石头涨的又快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呢?经过张三仔细观察,认真比较.终于被他发现了:原来人家的石头是白色的,他的石头是灰色的.所以他又的出结论:白色的石头涨的快!!!但是可能下次,他的石头涨的还是比人家慢.......影响石头涨的快慢的因素太多,可能是人家李四会吆喝,鼓吹自己的石头喊金量多么的高,就像一个上市公司鼓吹自己的股票多么有前景!也可能是人家的地脚好,有大资金关注.......但是张三只看到表现现象!!! 我们在社--会中,大多数情况下用过一次的东西就能成为经验!!比如说这次你们家电脑坏了系统!你重新装了一下就好了,下次你电脑的系统坏了,你就会修理了!!但是股市不一样!影响股价波动的因素太多,你可能只看到他的外表!而没有研究到他内在的原因.....买书的人都认为写书的人肯定是高手,要不还不都出书了?其实不一定的!!他们针对的客户群体不一样的!买股票书看都是些什么人,大多是些新手!就像一个不懂数学的人你告诉他3乘7等于24他一样会相信!!那些已经形成自己操作方法并且能赢利的人,很少有人去买书看了,有那时间还不如自己多研究研究!!!为什么呢?你看他在书上讲的他那招很神,那么神还有人会赔钱吗?那么神那自己不留着用,把经验告诉你,他就不知道用的人多了,那招就不灵了?那是因为,那些讲技术的书,80%都是在给你讲这个三角形型石头比圆型石头涨的快!!他给你讲一个技术,符合他这个技术的股涨的就会涨!你看了一下,他讲的那个股的确是符合那个技术,也的确涨的不错!!但是并不是因为符合他那个技术,这个股才会涨!!所以下一次你用他这招的时候就不灵了!这里请注意一个逻辑:在书上讲妙招的那些人,大多不是总结出实用的经验再去选股!!而是像上面的张三一样,等人家涨完了,他再总结一下那些涨的好的股的特征!!总结出来的,就是三角形石头比圆形石头张的快的妙招!!! 就算你不看书,你自己总结出来的经验也一样的!比如说一个人入市是在牛股,单边上涨市行情!他追涨杀跌,结果赚的钱少了!经过一段时间后,他总结出来了:哦,应该拿着股不动啊!!但是接下来又到了单边下跌市行情,他拿着股不动,结果被深度套牢!!这个人又总结出来经验,原来要根据趋势做啊!我明白了!!但是接下来又到了震荡市,这个人跟着趋势做怎么做怎么赔!!这个人就会想:我真不是炒股这块料啊!!! 讲到这里可能一些朋友会问,那么我们岂不是要不看书,不学习,不总结经验了??不是的!!这些都要去做!我这里的意思是说,在股市一两次总结出来的经验是靠不住的!一个人学习的过程,就是一个吸毒,排毒的过程!!在你看书,听别人讲课,总结经验的这个过程中,吸取养分的同时也吸取了大量的毒素!!只有在以后大量的实战中,把这些毒素排除出去才能从新手变为高手!这时候用不着太多的理论指导,大量实战中的经验已经形成一种感觉!就是我们常说的盘感!!在散户的代表一文中,提到这样一个观点:你看那些大论坛上置顶的文章,大讲技术指标,真那么有用吗?这些人真是高手吗?其实大多数不是的,他针对的人不同!论坛要的是人气,置顶的东西,当然是要符合大多数人的胃口!!而来论坛的人,多数是来学习的,跟他们讲那些妙招,讲那些技术指标他们喜欢听!因为他们有共同语言,所以他们的文章能够置顶,博客也是一样的道理!! 在笔者看来,一个新手,重点学习的是K线,量能和均线三方面再懂得去看趋势就够了!这是硬功夫,肯下时间来练必然会有成就!但是需要的时间,不会像那些书上讲的妙招那样一看就会!!而学的太多相反容易思维混乱!比如说有些人迷信技术指标!拿最常用的MACD和KDJ来讲吧:KDJ这个指标在震荡市中还可以!如果是单边上涨市,或者单边下跌市经常发出错误信号,而且一但相信他,亏的就是个大的!!比如说,主升阶段的股,可能刚一个回调,他就发出高位死叉的信号!这是要赶快卖的!但是这个股往往还有很大的主升!下跌趋势中也是一样!上波熊市里,我忘了是哪个股了,KDJ在6以下形成金叉,你敢买吗??你要是买了,还有一连串的跌停等着你!!再说MACD吧,他看趋势还可以,如果震荡市就惨了!!他金叉的时候,往往就是波段高点,死叉的时候往往就是波段低点!!!你说这指标能迷信他吗???? 股市就是一个巨大的宝藏!但能拿的走宝藏的总是少数的人!股市的性质决定了赔钱的人一定是多数的!因为他是一个大众化的行业,只要你有钱,去开个户就能炒股票!!在牛市的时候,连扫地老婆婆也能推荐个股涨的不错!听说某证券公司的扫地老婆婆就是因为在论坛上推荐了个股票不错被成为神婆!!想一下,什么行业会大众化到这种程度??而且炒股是一件轻松的工作!他不用你上班去看老板的脸色,不用做生意那种艰苦!!如果会太多的人赚钱,谁不来炒股啊??他的性质决定了股市就是一个赔的人多的地方!!当然要想成为高手,没有5到10年的真功夫不行的!!当若干年后,你领悟到了股市的真谛,会发现,股市里的一些道理,和社--会上的道理是一样的,这里给大家举两个列子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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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3-9 蚂蚁四级士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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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3-9 发表于 2009-4-4 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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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来讲讲中石油是用什么办法来套股民的!!中石油上市第二天,笔者提醒网友这个股会走出漫漫下跌路!结果不幸被笔者言中!!其实你不用考虑大盘,不用考虑业绩。。。。你只要懂得36计中的欲擒故纵,就不会上他的套了!!我们从金利来领带打入中国市场开说:金利来领带进入中国市场前,电视上打了半年的广告,产品就是不进中国市场!!半年以后,当金利来领带进入中国市场,销量十分火暴!!提前半年的广告没有白打!其实打广告的这个过程,就是在调中国消费者的胃口!!再来想一下中石油,上市半年多以前闹的就够火!!很多貌似爱国者的**力质问管理层,中石油这么好的公司怎么不在大陆上市啊?什么亚洲业绩最好的公司,等等头衔都来了,而大陆投资者可望不可及!就是买不到!!终于,中石油以48块钱的天价上市了!我那些被中石油套住的可爱的网友们,你只听大家都说它好,难道就不知道大多数人认为好的东西就是坏吗?就像奥运行情,都在期待,还会有吗??我为什么没被他套住?我每年一篇的大作,像筹码,散户的代表,还有这篇感染。都是在没发出帖子前打了一两周的广告,其实就是在调读者的胃口!我就常用这招,他还想又这招来蒙我? 第二个例子:像上面说的那个三角形石头比圆形石头蒙人看表不看里的招数,不但在股市里有人用,其他行业照样有人用!!你玩过双色球吗?我就有一个朋友玩这个玩上了瘾!当然也赔了不少钱!大多数人都知道这个东西赔钱的人多,但是我朋友却认为自己赚钱,因为他有一种分析方法:报纸上也有讲这种分析方法的!是利用之前出现的数字来推断这一次会出现什么数字!这很明显是蒙人的方法!你抛硬币抛到了101次,那么这一次正反的概率还是各自50%,他不会因为之前出现过多少次正,多少次反而改变!!双色球也是一样!这次会摇出的数字跟什么有关系?只跟他这次摇这一下的力度有关系,而跟之前摇出的任何数字没有关系的!这个道理能理解吗?相信大多数人是能够理解的!那是因为你是一个炒股票的,不是一个买彩票的!股市里也有不少地方是在玩这种数字游戏!当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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