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 gt 天龙茶馆 【新闻】各具特色 《天龙八部》九大门派修炼法 楼主: 2009-10-12 17:04 各具特色 《天龙八部》九大门派修炼法 一心向善,《天龙八部》中的扫地神僧才可能告诉你修炼系统的奥秘。一旦获得认可,将会让自身基础能力能得到大幅度的提升。持之以恒,有朝一日将成为绝世高手;心存歹念,修炼深层功力必将走火入魔,不攻自破。九大门派在修炼上各具特色,不同的搭配,不同的进度,是否让你迷惑不已?别急,静下心来,修炼的大门现在就为你敞开! 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 不修炼哪有大成?
五行宝典修炼说明
修炼系统“无涯遗书”
一半是绿意,一半是冷艳
无名神僧静候你的求教
神清气爽的熊猫MM迎接朝阳 修炼概述 修炼系统是通过消耗经验、金钱来提升人物属性的新玩法。当人物达到70级,即可去找大理苍台(243,56)扫地神僧进行修炼。人物界面下方添加的新面板“修炼”中,则可以查看自己的修炼情况。最初,所有属性的初始修炼等级都为第1重0/10,共分为9重。目前修炼前两本宝典,可以提升人物的力量、灵气、体力、定力、身法、内功攻击、外功攻击、外功防御、内功防御、闪避、命中。 门派修炼 虽说每一项都可以修炼,毫无门派限制,但是,每日功力有限,只有当日的24时才会自动回复,且所有角色都是100功力值,无法增加,因此,选择适合自己的修炼次序十分重要哦! 1. 内功修炼法——可选门派:峨嵋、武当、逍遥、星宿 内功修炼法,第一本“五行宝典”主要提升灵气、体力和身法,第二本“无涯遗书”中则要注意避免误练外功攻击哦!请牢记,只有3项同时修炼,才能避免走火入魔,另外,第一本秘籍中最高的一项超过第3重之后,才可以修炼第二本,所以,最好的选择是全面修炼,重点提升! 2. 外功修炼法——可选门派:明教、少林、天山、丐帮 外功修炼法与内功的主要区别在于舍弃灵气选择力量,并且除了体力身法之外,也可以适当提升一部分定力,以强化内功防御。第二本中,则需要避免修炼内功攻击,并适当增加内功防御的修炼比例。相对基本属性而言,修炼第二本可能更有针对性,尤其是强化命中和闪避,十分有效哦! 3. 重点修炼法——可选门派:全部 这一道路比较另类,重点选择也比较自由灵活,例如气武当提升灵气+定力自然是上上之选,天龙门派则可以挑选内功或者外功中的一方面重点加强,天山、逍遥在身法上修炼的境界甚至比基础体力还要高。强化强项是一种选择,弥补弱项则是另一种,例如峨嵋、明教可以对身法和命中下一番苦功,少林、丐帮则可在力量和外功攻击上寻求突破。 其实,这只是粗浅的基本理论,面对具体情况,如何选择自己的修炼路线,还要看玩家你的领悟和不断的努力尝试。如果你能持之以恒的话,那么完全可以创造更好的修炼方法,甚至让每个修炼项目都达到顶层,何不亲自试试看呢! 2009金翎奖“玩家最喜爱奖”投票,移动用户发送321010501到106698812,联通用户发送33#5010501到106698812,电信用户发送321010501到106698812; 2009金翎奖“最佳原创奖”投票,移动用户发送321030501到106698812,联通用户发送33#5030501到106698812,电信用户发送321030501到106698812; 支持全球最火爆武侠网游《天龙八部》,轻松赢全新珍兽“欢乐猪”、限量版顶级坐骑巨龙大风、搜狐畅游万元点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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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Club.ChinaRe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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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沙发 2009-10-12 17:26 天龙派已死,有事烧纸 板凳 2009-11-04 20:45 图上风景那个是在哪啊? 地板 2009-11-06 10:31 对于PK 我不鼓励也不反对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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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往火炕里跳,我会闭上眼睛的。 4楼 2009-11-06 10:35 你最后那段话真他妈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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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器:七星岩
名称:虚虚
门派:天山
等级:85
心情:风也静了,云也散了,心儿也平淡了,曾经想要追寻的爱情也消失不见了... 5楼 2009-11-08 04:36 我玩过一些网络游戏,不管哪个游戏,都没有像天龙八部这样的
一味的脱胎、搪塞,回答永远是冷冰冰的三言两语,问四遍五遍还是打动不了***们那颗冰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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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典之极就是精斑!!! 6楼 2009-11-10 03:26 不知道又要花多少钱,
干脆换个游戏玩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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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前男人借钱也要让女人吃好,结婚后女人借钱也要让男人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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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霜玄九天 【完结了】 1 Pag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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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同人】轮回——天龙八部·逍遥道
作者:霜玄九天 【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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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同人】轮回——天龙八部·逍遥道
作者:霜玄九天 【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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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就做梦要像那些大侠一样学得绝世武功横行天下
不过不是为行侠仗义,而是单纯为了好玩
书也是一个真实的世界,是相对还是绝对稍稍做下改变就能成功
命运在我手上,更改你的生死,亦是创造整个历史
穿越的游戏,并不一定只有爱来爱去才会精彩
做我想做的事,潇洒江湖路,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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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部:轮回之序幕篇《冬月物语》
下一部:《笑傲江湖·无心剑》
第三部 《射雕三部曲·三世缘》
[ 此贴被花依落在2009-05-06 14:50重新编辑 ] [楼 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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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6-24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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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目标穿越
高考完毕的暑假,个人认为每个人的基本都是大同小异,无非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看看电视,打打游戏,逛逛小街,或者拿出一长串的时间去给国家旅游事业做贡献。我的暑假,当然也没怎么例外。老妈的预算里并没有旅游这一项开支,于是我的日子要多无聊有多无聊。
对于那一天的事情,我到现在还觉得像是一场梦,不知道是我十八年前的日子是梦,还是现在的日子是梦。每天早上看到镜子里那张清素朦胧不似凡人的脸时,我都会下意识的盯着镜子发一会呆,来思考镜子里那张脸真实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大。
也许我的改变只有我自己才能体会到,我周围的一切人看我的眼光一如往常。父母把我当懒虫一只,同学把我当老大一尊,邻里之间从没有过什么来往,依然淡漠如昔。
这样的生活真的太无趣,我好歹也算是有身有份的隐士一个,这样天天从床上摊到沙发上再摊回床上,真感觉有点对不起我中奖得来的超能力。此现状一定要改变,我决定像曾经看过的经典武侠小说里的隐士前辈们学习,有事没事都要保持风度来给人造成一种高深莫测的假象,就算不能让万人景仰,好歹也得让我老爸老妈给我留点面子,别天天亲起来宝宝娃娃瞎叫一通,气起来又六亲不认脸红脖子粗。
隐士是什么样的呢?天龙里的扫地僧?笑傲里的风清扬?还是神雕里从没出过场的独孤求败?我以为自己看过的武侠小说绝对能超过我认识的每个女生所看的漫画书与言情小说数量总和,可看书太多有时候也是一件麻烦事,比如要现成的挑出一个隐士来做我的学习榜样,我竟然一时半会想不出来。
继续摊回到沙发上,我一边呆滞的看着电视里演的《天龙八部》,一边努力寻找比较合适学习的偶像级隐士爷爷。思索老半天,只得到了一个隐士们的综合评分标准:性格怪异,独来独往,老态龙钟,一鸣惊人。
这样一群奇奇怪怪的老头子适合我学习吗?不能肯定,因为做隐士是需要前提条件的。但看那些前辈,哪一个不是历尽辉煌,感悟人生,再落叶归根,最终反璞归真。不管人家年轻时候受过什么刺激,总有意气风发的时代。而我,高考以前除了会吓唬人,好象还真没什么能引人注意的地方。至于以后,我估计跟以前也差不了多少,因为自我感觉良好的人,通常都是自欺欺人的人,比如我现在认为自己的这副光鲜靓丽的皮囊,在任何人眼中也不过是个看上去很顺眼的懒丫头而已。可见,人的内在气质要比外表重要的多。
要做隐士,就一定要丰富自己的文化底蕴,往往隐士们都是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喜欢卖关子的博士后等级。被人崇拜被人景仰,是因为他们能人所不能,知人所不知。要达到这种境界,学识阅历一样都不能少。对于目前才十八岁的我来说,此路线难度相当之大,估计要奋力拼搏一两百年才有望获得一两句惊叹。
后路不通,那便只有走前路。穿越时空我还没有试过,理论虽然明白,但总害怕一不小心改变了历史闹出什么大乱子。历史这个东西我目前还没有胆子去接触,不过伪历史,那就没什么关系了吧。
我的目光集中在了电视机上,戏里的虚竹小和尚正背着天山童姥满山逃窜。金庸爷爷创造伪历史的本事能了去了,到他笔下的世界里去转悠转悠,应该会满好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今天晚上就过去,到那《天龙八部》里去好好学习一番,争取文采武功一步到位。据说那个百科全书一样的逍遥派收徒弟一定要模样好看,我这模样虽然气质不怎么样,但应该还可以入选的吧。不强求无崖子爷爷一定收我当徒弟,我只要能进了逍遥派那个规模圈子就足够了。
过目不忘,观颜查心的那个本事,我对自己万分有信心,从来吹不响笛子的我,在某电视节目中看人吹奏了一曲,马上就把屋里那落了数年灰尘的破笛子吹得天花乱坠,当时连我自己都吓一跳,可见超能力这个玩意确实很方便。学习技能知识已经不用愁了,只要有机会我就一定能争分夺秒的学到青出于蓝的地步,不过在那个打打杀杀的世界里,我要怎么样才能在刀光剑影里站稳脚跟,不至于一出场就中流弹而殉难。
我开始万分留心的观察起电视里的龙套角色如何苟且偷生,看来看去只看到四个龙套,三个被虚竹和尚丢石头砸死,一个喂了点作料成为肉票。龙套这职业看来真不是好做的,要有运气从开始活到最后,并且还能学到什么绝世武功之类的那就不是龙套而是主角了。难道我的期望过高?难道要学本事只能跟主角***饭碗?就算我能成功抢了主角的饭碗,他们三个凄凉的结局难道也得要我来承受?
我抓抓脑袋,再抓抓脑袋,最后本着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决心,用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悲壮作为动力,毅然决定以听天由命为形式进行我的穿越之旅。跟他们抢饭碗就抢饭碗,谁规定的什么好事都只能让主角优先?好歹那书我从头到尾过目了三遍,虽说不上倒背如流,总也了解了个记述文三要素,我想学的功夫在哪,得找什么人学,怎么学等等,每一样都比主角清楚百倍。就算无崖子,无崖子的徒弟,无崖子徒弟的徒弟,无崖子徒弟的徒弟的徒弟都不肯收我,那琴棋书画之类我拜不成师,还不能偷学?眼下只需要注意一件事,那就是……千万别一出场就被马踩了,出师未捷身先死不是我要的结果,哪怕只学一点皮毛再被驴踢死也算有收获了,这要求不过分了吧。
我认真的在本子上开始计划我的学习之旅。首先,要去无量山把段呆子的那两样看家本事先学会,以确保有足够的能力逃命。然后去寻找无崖子爷爷准备偷学他的所有本事。最后……要没什么事就回来继续睡觉。只是学习而已,那什么江湖仇杀什么家国兴亡什么的应该沾染不到我吧,安全还是首要的,虽然我在那边就算挂掉也没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损失,无非是不能再以同样的面貌穿回那个时代,可那个死亡的过程却跟正常人没一点区别。我还记得灵魂被剥离肉体的感觉,想想都不寒而栗,还是离主角们远点,免得殃及池鱼。
入夜,我等到老爸老妈都睡着后,打开了通向另一个世界的大门,那蓝幽幽的光晕怎么看怎么像通向地狱的传送点。另一个世界,完全陌生的世界,天知道我会在那边碰到些什么倒霉的事,人间的规矩太过麻烦,无神无怪就最好别随便表演法术。我虽然也有某些玄幻小说上演示的那种一指头点碎一个银河系的本事,但在目前这种状况下却根本派不上用场,最多就在没人看到的时候搞点小把戏玩玩。不是怕别的,而是怕被什么国家安全保密特别行动大队的以七大妈八大姨为要挟,把我关进不正常人研究中心供他们重复重复再重复的隔离检验。
我躺回床上保持比较舒服的睡姿,意识由一小部分魂魄包裹着潜入光晕,站稳立定之后,我深吸了口气,祈祷家里千万别半夜着火,身体虽和大部分魂魄都还留在家中,可意识却在这个世界当中。无意识的身体,只能叫做植物人,就算刀***不入水火不侵,在耳边放鞭炮都震不醒那就有点吓人了。
向天祷告了一通后,我小心翼翼的开始观察周边的形势。这树,这林,这夜,这月,这什么鸟叫,比哭还难听。小风吹来,飕飕的凉,当真是月黑风高,武侠小说里最常出现的经典景象。我不会就这么倒霉的跑到哪个战场上来了吧,是四大恶人?还是星宿老怪?我怕四大恶人里那个色狼,更怕星宿老怪那些乱七八糟的毒药,心里打了个结,唯一的想法只有赶紧离开这极适合拍鬼片的场景。
我拔腿就走,不分东南西北,走到晕头转向,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在移动,因为这林子里黑灯瞎火,乍一看哪都一样。走了这么大半天也没发现什么打架斗殴的现象出现,一开始紧张的心情基本被没完没了的瞎跑磨得差不多了。好好想想,如果老天注定我一定会撞见谁谁谁和谁谁谁胡打一气,估计我怎么跑都能撞见,所以还有什么理由急成这样?不急了,慢慢走吧。
我顺着月亮的方向悠然前行,不紧不慢居然还走了出来。这山沟里隐藏着一座偌大的宅院,我顺着高墙摸了许久才找到大门的所在,抬头望一眼牌匾,上面竟然写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天龙寺”。
出故障了,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刚才慌不择路搞反了方向?我不是应该先去无量山那挖宝的吗?不过……鬼知道无量山在什么地方。古时候的大理跟现在的大理又不一样,一个边陲小国对纯粹靠步行的人类来说其地形复杂绝对不亚于探测南极大陆,难道我要在这等到天亮问清楚了路再去挖宝?可既然来了,我没有理由不垂涎这寺里的《六脉神剑》。实在不想跑过来跑过去的浪费时间加力气,这时候的交通工具基本就是两条腿,累都要累死,我还是……先把那剑谱弄到手再说吧。 [1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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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6-24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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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天龙盗剑
天,漆黑有如浓墨,惟有一线月光万分微弱的映亮我所在的这个陌生世界。我站在天龙寺门口,双手抱怀,仰观牌匾,眉头轻皱,微微眯眼。也许此造型加表情看来十分有型,但我的脑袋里却晕惨惨混沌沌,连一丁点个闪光点都搅不出来。
我承认目前本人的脑子比以前转动速度要快上不止一个档次,但理论与实践完全是两码事。我想偷剑谱,却不知道如何才能得手。
首先,我不会武功轻功偷盗功,而里面那些和尚却各个深藏不露,就算是最最低等的娃娃和尚,都能很轻松的把我一脚踹出老远。
其次,我不清楚寺里的地形,就算今天走运和尚们集体睡如死猪,任我掀房掘地折腾一宿,恐怕我也摸不清那藏剑谱的小屋门往哪开。
最后,也是最要命的一点。我该怎么进去?
我有想过翻墙,但这墙比我家院墙可要高多了,估计两个我摞起来才有可能摸上墙头。我也有想过钻狗洞,顺着墙围着寺转了一圈,只找到若干蚂蚁洞,可见此庙平时养护有多周到,更可想到此庙日常保卫工作做的多么完善。
实在寻找不出可行的方法,我坐到了台阶上,双手撑着下巴开始苦恼。这天龙寺连那个吐蕃国师都搞不定,如此高难度的工作我又怎么可能完成得了?
乌云遮月,最后一点光亮也消失不见,冷风灌进领子,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长叹了口气,林中也有鸟儿呱呱相应。莫非我只能坐在这里等待天亮?不甘心啊!
“哇……哇……”不知名的鸟继续聒噪,像极了乌鸦。
这声音十分扰民,让我很没风度的将目前自身的困境与这讨厌的声音联系在了一起。我朝着林中发声处一瞪,意念传过去,只有一个讯息:有种你到我面前再叫两声试试看!
三秒钟不到,一团黑影蹭得掉到我面前,发出了很难听的一声“哇!”
行,这只死乌鸦果然有种,我佩服你。
我白了一眼那只趾高气昂一脸欠奏的乌鸦,继续苦恼于如何偷剑谱此第一大难题。爬墙钻洞都行不通,莫非要等天亮了直接敲门进去?可进去了也不过是上个香,观个光,与剑谱又有什么关联?
那只欠奏的乌鸦在我面前摇来摆去,跺着四方步,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我朝着它勾勾手指头,它后退一步偏着脑袋看着我,小眼里写满了怀疑俩字。
我朝它绽放出一个我自认为十分灿烂的笑容,从袖子里摸出一袋子香喷喷的专用鸟食,轻轻抖了抖,与它进行心灵上无声的交流。翻译后,对话如下:
“帅哥,帮我个小忙,这袋子美味就全归你了!”俗话说鸟为食亡,此乌鸦应该会接受条件任我驱策吧。
“……”乌鸦脑袋一偏,小嘴高指向天,绿豆眼看也不看那一袋子小米。
难道乌鸦不吃小米?那改换大米试试。
我捧出一把大米摊在它面前,这死鸟居然嫌恶的往旁边移了一步。
得,看来得下点血本了。我拈着两指从袖子里提溜出一玻璃瓶的长虫鸟食,万分厌恶的提到了那破鸟面前,而后者居然还是无动于衷。
我不耐烦,一瓶子砸了过去,虫子散了一地,恶心得我猛跳几步,爬上了台阶。乌鸦扑腾扑腾翅膀,呱得抗议了一声,接着被我一网兜扣住,拎住了翅膀,动弹不得,开始胡吵乱叫。
这声音越来越讨厌了,我眼一横,就如以前一样,那杀气把这小破鸟吓得一声也不敢乱吭。我继续以眼神威胁:“帮我去把寺里的剑谱拿出来,成功了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弄什么,失败了我立即把你红烧了!”乌鸦很小心的看了我一眼,从那小绿豆眼里透漏出来的内心独白是:“我想要你的袖子成吗?”
……
曾经听说过一个有关神仙点石成金的故事,本对那个什么都不要只要神仙手指头的农民崇拜万分,今天居然原封不动的上演了一出相同的故事。我无法去佩服这只破鸟,恶狠狠的剜了它一眼,接着抡足了力气,一使劲把它像扔块石头一样的扔进了寺里。
有超能力不用是傻子,虽然不能用得太夸张,但跟这些小动物交流却完全可行,因为有这本事的人多了去了,就像我家养的那只哈巴狗,能十分顺畅得跟我老爸老妈疯玩一晚上。虽然此交流非彼交流,只要不会太惹人注目就过关了。
利用鸟来进行偷窃作案已经不算是多领先的技术,不过利用鸟来偷窃由N个高手保护的武功秘籍确乎在我这还是破天荒头一遭。我不认为那只长一脸挨扁相的乌鸦真有那本事给我把剑谱偷出来,所以我还是得考虑用点什么计策,比如什么声东击西,暗渡陈仓之类。
我开始敲门,手脚并用,有多大力气使多大力气,边敲边扯嗓子大喊:“不好了!不好了!有没有人啊!”
我敲得紧急的连我自己都觉得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但庙里的和尚居然真的像是睡死了过去,一直到我敲得两手通红没力气再敲的时候,才有人在里面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将那门半死不活的开了一条缝。
门缝里伸出一个光溜溜的脑袋和一展幽暗的灯笼,这个一脸青春美丽痘的小和尚还没睡醒一般,打着灯笼强撑着两眼往我脸上打量。
“女施主,深夜造访蔽寺,可有何难事?”和尚的语气到是很客气,只不过边说边打哈欠就有些欠缺礼貌了。
“哦,我得到消息,有个厉害人物要来偷你们寺里的宝贝,你赶紧叫你师父去把你们的宝贝看牢,千万别丢了!”我万分恳切而又十分急切,好象丢的是我家那唯一的几万块钱积蓄一样。
“施主从何而知?”他半信半疑,灯笼打得更近了,本来只探了个光秃秃的脑袋出来,现下却一半身子都挤在了门缝里。
“当然是偷听来的,不然我干吗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来敲你们的大门啊!别管那么多了,方丈主持长老什么的都在不?你还不赶紧去通报?小心一会东西真丢了,你可担得起这个责任?”我以家长的态度严厉的训斥小和尚。
小和尚缩了缩头,嘟囔了一声道:“蔽寺根本就没什么宝物,又怎会有人图谋?”
我沉重摇头,长声叹气,语重心长的教育道:“孩子,听姐姐的话,赶紧去跟你师父说,不然你寺里的六脉神剑就得易主拉!”
小和尚愣了愣,说道:“施主稍候。”接着门一关,把我继续晾在了冷风直吹的黑夜里。
我抄着手站在门口,凝神倾听寺里的一切动静,希望刚才的话能让和尚们引起注意,从而达到将那些剑谱显露出来的目的。
寺里的光亮确实逐渐清晰,大门再次打开,容得下一个人通过,门后站着一个年纪大点的和尚以及刚那个小和尚。大和尚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合十道:“施主请进,方丈在大殿等你。”
我手一背,跟随着和尚们来进了寺,一路走过,并没有见到太多的僧人。穿过两层院落,我才来到了大雄宝殿前,那宏伟的殿堂坐落于高台之上,气势庞大,肃穆而庄严。我深吸了口气,沿台阶缓缓而行,上到了大殿门口。殿内灯烛并不算齐全,光线暗淡,反而衬得那尊巨大的金属佛像有些阴森诡异。
我迈过门槛,走出两步站定,佛像下一直坐着的那个披袈裟的老和尚睁开眼,看了我一眼,复又合上,合十道:“阿弥陀佛,女施主深夜造访蔽寺,实为何意?”
这和尚有毛病?明明知道却又要装模作样再问一次,摆架子是吧。我按耐下心里的不满,微笑道:“当然是来报信的。”
和尚继续问道:“施主与蔽寺有何瓜葛?为何会冒险前来报信?”
我觉得这种情况下撒谎估计什么用也起不到,还不如说些半真半假的话蒙混过关。“很简单啊,我只想看看热闹,或许运气好还能混个水摸个鱼。”
老和尚的眼睛又睁开了,神气凌然的看着我,我也毫不客气的望着他,保持微笑,顺便以看家本事去解读他的心语。他有什么样的准备,我就得相应的想出什么样的对策,免得猜错了他的想法而功亏一篑。
和尚的想法很合理,除了怀疑当然就是奇怪。他想弄清楚我是敌是友,更想搞清楚到底是什么人在打他宝贝剑谱的主意,只是他不知道从哪里入手,觉得我这个表情太难揣测,拿不准我的斤两。原来保持微笑还能吓唬人?我终于了解了心理战术的无敌之处。
我和老和尚保持相互对视的造型,良久没有变动。老和尚终于再次问话道:“施主可否告知身份?到底是何人欲来本寺盗取剑谱?”
我觉得自己好象笑得更灿烂了,信口开河道:“我无名无姓,告诉你你也不知道。至于来捣乱的人嘛,我可以告诉你,它叫黑山老妖!”
我可以看出老和尚内心深处挣扎的有多么的厉害,黑山老妖这外号一听就是个难缠的新产品,任凭他想破了头都不会知道我说的到底是谁。看着老和尚眉头微皱,目光闪动那迷茫的模样,我第一次体会到当高人的感觉,让人猜不透摸不着,怎一个快活了得。
“施主……可否细细描述一下那位黑山施主的样貌以及武功路数?”看来老和尚打算从其本质下手去猜测那个杜撰的黑山老妖的实力。
我轻松的一耸肩,撇撇嘴说道:“这家伙从头到脚都是黑的,我只看清楚它那双眼睛小的跟绿豆似的。至于武功嘛,我只能告诉你,它的轻功很高,像你们这破庙,它眨眼之间能飞上一大圈。”那乌鸦的可取之处估计也就只是飞得比较快了吧。
老和尚的表情更加迷茫,痛苦的连皱纹都多出了好几道,只不过此老头属于死要面子的那种类型,明明脑子已经被我搅得一塌糊涂,面上却还要强装镇静。他低头思考了片刻,又问我道:“施主又是从何处知晓此人?”
我一眯眼,轻笑道:“它跟我打赌,如果它今夜盗不来剑谱,就自焚在我面前。”这可是实话,红烧乌鸦,估计是一顿难得的美味。
老和尚瞪大眼睛,嘴角抽动了两下,问道:“这……这……你……你既认得他,又为何要来报信?”很难理解吗?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因为他若成功,我就得满足它一个极其过分的要求。”
老和尚跟着问道:“什么要求?”
我眼一斜,嘴角微微上扬,给了他一个不该问的别问这种眼神。老和尚很乖地把问题又吞了回去,咳嗽一声给了自己的台阶下,复又低头说道:“施主莫不是在说笑。哪有人会做这等赌约?”
我微笑道:“早说了,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消息已经送到了,你有时间坐这里跟我罗嗦,还不如赶紧去看看你家的宝贝剑谱丢了没有……现在去看,估计还来得及……”我已经听到某个方向传来的乌鸦叫声,不止一只,似乎是成千上万。那呱呱的声音真赶上蛤蟆发情了,吵得人头晕脑涨,寺里的某处似乎还出现了明显的喧哗声。
老和尚面色微变,站起身来,说道:“还请施主于此稍侯片刻,老衲去去就来。”赶紧去赶紧去,把你家的剑谱拿出来晒晒月亮,否则就真见不着天日即被焚为灰烬了。
我微微一笑,眼帘低垂的瞬间,对他下了一个暗示:“一定要把剑谱拿出来好好检查检查啊!”
老和尚怔了怔,头一低向着殿后匆匆而去,我长舒了口气,转身迈出了大殿门槛。舒展下四肢,看着漫天乱飞的乌鸦,开始盘算我需要偷人家多少袋鸟食才能喂得饱这么多的鸟。那只乌鸦还真是下了血本了,这要再不得手,它估计就得把自己刷白了假装鸽子去躲避同类的鄙视了吧。 [2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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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6-24 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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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0 点
注册时间:2008-04-19
谢谢楼主分享~~
请在标题上注明作者,是否完结~~
Posted:
2008-06-24 12:36|
不死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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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黑山老妖
黎明之前的黑暗,传说是一夜之间最为黑暗的时刻。而这一刻的天龙寺内,却一点也没有那种配合此黑暗氛围的肃静。大和尚,小和尚,不大不小的中和尚都在院里手舞足蹈高声喧哗。当然,他们并不是跳那什么左三圈右三圈的早运动,而是在驱赶寺内如苍蝇一般队伍庞大的乌鸦。
我不知道那乌鸦从哪邀来了这么多帮手,如此混乱的局面绝对够我一次性摸上十斤二十斤的金龙鱼了。
我准备在混乱中开溜,不离开这一团乱的寺院,又怎么能安然的找地方进行我和那乌鸦的地下交易。只不过那老和尚下了命令,让我留在那里等他。所以,我还没靠近台阶就被门边的和尚拦了下来。
“施主要去何处?”和尚问的虽然礼貌,但语气却绝对严厉。
我故作忸怩,含羞垂首道:“我……我肚子疼……”
和尚似乎完全不明白我话中的禅机,板着脸,手一横,说道:“施主还请忍耐片刻,主持片刻既回。”
喂,有没搞错?这男人的脑袋怎么这样的榆木啊,我都说的这么直白了,你就算不亲自带我去茅厕,随便指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我死瞪了一眼那个坚守岗位的和尚,继续低手,双手绞着自己的袖角,小声说道:“大师能不能行个方便,就一下?您指个方向就成。”
和尚依然不松口,始终伸手拦着我,不说一句话。我一咬牙,转身返回大殿,用力把大门关上。只关了一半,和尚又过来阻拦,我瞪着他气道:“你不让我去茅厕,我关门解决都不行?”
和尚的脸顿时绿了,一个合十,阿弥陀佛了一声后,十分无奈的说道:“施主随我来吧。”我跟在他身后直翻白眼,早这样不结了,害得我找那么臭一个理由。
天龙寺的茅房修在一个相当偏僻的位置,那里景色清幽,前为层层院落,后为苍翠竹丛,阴凉并且清净,很适合作为书房之类办公场所。一路走来,乌鸦渐少,到了这里已经见不着一只黑影。
我很紧急的溜进了那一排独立的小屋,和尚离的远远的守侯在小径尽头。此卫生间从外面看来精致古雅,谁知道里面的设施居然这样简陋。一个隔间一个马桶,连个门帘都没有。我长这么大没见过木制马桶长什么模样,今天有幸得以观瞻,却被其内污浊的空气熏得几欲昏迷。细想想,我似乎已经有近半个月没闻过公共厕所那熟悉的味道了,甚至在家里也基本没掀过马桶盖,难以想象我以前是如何忍受这小小的空间的,庆幸得到这么一个永远摆脱此项生理功能的机会。
感慨完了人生,我开始研究逃跑的计划。刚才从大殿一路走来,注意到离这里不远似乎有道小门,如果我没记错,那道门一出去就是一片深山老林。现在的问题是,我该怎么甩掉那个讨厌的和尚。
我捂着鼻子在这臭气熏天的小屋里转了一圈,注意到了靠屋顶的墙壁上几扇小小的通风口。左右看了看,其中一个小窗外正好有一丛翠竹遮掩。我产生了一个很冒险的念头,随即踩到马桶上,费尽力气爬上气窗,探出头看了一下,发现外面的屋檐很宽,刚好够藏一个人。于是,我开始慢吞吞的往屋檐下转移……
从我一出生到现在,哪干过这么惊险的事情?在人家武林高手的眼皮子底下玩躲猫猫,且躲藏速度万分之慢。爬出窗,大概用了五分钟,爬上屋檐,大概用了十分钟,再在屋檐下的横梁上小心翼翼的寻找适合躲藏的地方,又用了不知道几分钟,直到和尚等的不耐烦,开始大喊着问我完事了没有。
我很小心的缩在梁上,又很小心的摇了一下竹子。轻微的响动惊动了和尚,他又大喊了几声,完全不顾及后果的冲进了小屋,探出头只看了一眼还在乱摇的竹丛,立即缩了回去,一路跑远。
由始至终,我一直藏在他脑袋顶上,在他探头出来的时候,我那个心啊,简直都要从嗓子里蹦出来,自己飞出院墙跑路逃命。还好此和尚没有往他头顶上看看,也许这屋檐相对他来说太小,觉得没有藏人的可能性吧。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找准一处空旷的地方闭着眼睛跳了下来。两腿一着地,疼得头顶一阵眩晕,一跤跌倒,没坐片刻,又立即爬起来,一瘸一拐的扑向小门,拔开门闩冲了出去。
此时已是黎明十分,天色朦胧,刚好够看路。虽然我有夜视眼,不存在黑暗中伸手看不见五指的情况存在,但光线充足怎么都比摸黑前进要清楚的多。我越过门前那条小道,直接潜进了林中,腿真的好疼,刚那一跤摔得太狠,该是要找地方修整修整再逃跑了。
我确定了又确定周围没人,拔身一蹿,飞上了树梢,站在高处寻找可供休息的地方。东张西望了一番,发现天龙寺那边的乌鸦好象已经散了,不少和尚涌出寺门铺开了到处乱跑。这景象的意思是……得手了?
我在树杈上坐得端端正正,一边轻揉我肿起来的脚踝,一边以意念搜寻那只黑山老妖的踪迹。脚上的疼痛未消,黑山老妖已经率领了一队乌鸦轰然飞来。六卷图和一本书从空中掉进我怀里,然后我发现这棵树上已经汇集数量足以压跨这棵树的乌鸦。
哇哇的吵闹声实在刺耳,我坐在乌鸦堆里一个劲的打禁声的手势,这动静这么大,万一把那群和尚招来怎么办?乌鸦们并不理会我的焦急,唱得各顶各的欢。我只好先将图与书收起来,藏进我可容乾坤的广袖之内,而后开始与领头的那只黑山老妖谈判。
“袖子不能给你,提别的条件。”我的态度很坚决。
“我们要世上最好吃的东西!”乌鸦们异口同声。
果然是鸟为食亡啊,还以为它会提什么震惊全宇宙的条件,原来不过是一群没大脑的谗嘴佬。我一抄手,眯起眼靠在了树干上,提问:“那你说想要吃什么。”
乌鸦们开始七嘴八舌,那声音吵得我耳朵都要聋了。我一挥手,手心中出现一颗巧克力豆,递送到黑山老妖面前。此鸟偏着脑袋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啄了两下,然后迅速的一嘴吞了进去。
“如何?”我轻蔑的问它。
“好吃!”它哇得大叫一声,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围着树上蹿下跳,让我怀疑我是不是拿错了糖,把摇头丸喂了给它。
真是一群笨鸟,如此简单就给打发了。我随手一洒,抛出一大把的巧克力豆,乌鸦们哗啦一下群体在空中哄抢起来,准确度精确到了没有让一颗落到地面。我连续洒了好几把,忽而感应到黑山老妖的警报,天龙寺的人发现了此处的乌鸦集会,正杀气腾腾的往这边冲过来。
乌鸦群很合适宜的散去,只有黑山老妖还留在我旁边。我现在没心情去管它,只琢磨着怎么脱身。现在用跑的肯定是不行了,我脚还在痛着,走路都走不稳又何况是跑。那么飞呢?不行,那个本事太夸张,被人看见说不定会吓出人命。既不能跑又不能飞,躲也没处躲,那也只有一条路可行了……装死。
我飘下地,腿一使力又开始锥心的疼,站立不稳向旁倒下,索性眼一闭真的开始装死。
黑山老妖焦急得在我旁边哇哇直叫:“喂,你躺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跑?”
我继续闭眼装死,意识性的交流道:“跑不动,除非你背我。”
黑山老妖居然真的用爪子勾住我的衣服使劲的往上飞,当然它不可能有运输机的本事。在尝试无果之后,黑山老妖冲上天哇哇大叫了几声,林中传来了鸟雀躁动的声音。那阵势不止乌鸦参与,什么麻雀野鸡猫头鹰的都叽叽喳喳的吵闹了起来,然后就是人惊呼叱咤的声音。
我惊讶的坐起身,不明白黑山老妖哪来的这么大群众号召力。那只看来很本事的鸟又围着我飞了一圈,意思让我跟它赶紧离开。我定了定神,瘸着腿一高一低的跟随在它后面,逐渐远离了那片混乱的树林。
这树林其实说大也不大,曲曲拐拐翻了几座山,就已能见到马车行过的大道。我拖着腿坐到了路边石上,抹抹额头上的冷汗,很感激的又摸出一大块德芙,剥开了递给黑山老妖。此鸟只是就着我的手啄了两口,并没有接过去。
我很奇怪,问它道:“怎么不吃了?送你的,拿了就回去吧。”
黑山老妖梳理了一下羽毛,诚恳的望着我,哼唧了一声,意思没把我吓一跳:“我不回去了,我要跟你走!”
……
我沉默片刻,摇头回绝道:“我不会养鸟,你跟着我没用。”
黑山老妖态度坚决:“你不是神仙吗?你可以把我变***,那不就不是鸟了?总之,我跟定你拉!”
岂有此理,这破鸟居然敢讹我!你又不是帅哥,我要你跟着有什么用?而且我要走哪旁边都跟着一只乌鸦,那不是太煞风景了?我脸一沉,恶狠狠的瞪着他:“不行!”
巧克力往它面前一扔,我站了起来,继续沿路一瘸一拐的前行。黑山老妖理也没理那块巧克力,时飞时走得跟在我身后。这只鸟怕是中邪了,拜托谁把它领回去好好治疗治疗啊,老跟着我很有压力啊。
好不容易找到路边的一个小茶馆,我凑了过去问那掌柜无量山怎么走。掌柜很热情的给我倒了茶,大概描述了一下从这里去无量山大概要经过多少个城多少个镇多少个村多少个店,最后大略估计了一下,说如果走路去,起码得要半个多月。
半个多月?半个多月!半个多月!?同在大理境内为什么相隔这么遥远?正常人走路半个多月就表示我要走过去得一两个月。根据情节安排,一个姓段名誉的人在不久就会因为走狗屎运而跌进洞里获得我需要的一切东西,如果不抢在他之前拿到那本卷轴,我就又得费力气去从那个呆子身上偷东西了。
我开始琢磨着是不是需要利用一下交通工具。轿子这东西本人暂时不敢兴趣,又费钱速度又不佳,只适用于摆排场出席隆重场面。马车这玩意,虽然比轿子要快,但是体积过于庞大,只适合在大路上跑跑,属于公共汽车一类,并且从来大侠们闯荡江湖都是骑着高头大马横冲直撞,没听过谁赶着破车去偷武林秘籍,可见马车这一选项万分不适合穿街走巷的小偷小摸生涯。排除了古代有限的几种陆地交通工具,似乎我的选择就剩了一个——马。
说实话,除了很小的时候照相所需,我根本就没骑过马,甚至没碰过马。唯一那一次照相,还是那马和我一起一动不动而完成。当时因为年纪小,只觉得骑在马上很高,其他什么都感觉不到。如今要靠骑马来赶路,我的头迅速变成了车轮般大小。上马上坐坐可以,但怎么样在急速奔驰的马背上平稳住身体这就要命了。
按照掌柜的指点,我开始向离此处最近的城市大理前行,一路上见到马就开始仔细观摩,结果发现道上来来去去的马胖瘦不一,看起来十分萎靡,并且还有苍蝇围着打转。这东西坐上去会不会很难闻?应该会随地大小便的吧。那多脏啊。本来刚从厕所里爬出来都已经觉得染上一身异味了,再要被这些地摊上拉车的老马染一染,保不住此身体本来的淡雅花香会不会被同化成为无法想象的异味。
马绝对不能随便去挑,我该想个什么办法呢?我依然一瘸一拐的漫步而行,黑山老妖依然时飞时走的跟在我身后。在我第五次驻足观察过道的马车时,黑山老妖主动飞上我肩头,自报奋勇向我豪言:“我来当你的坐骑,怎么样?” [4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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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无量奇玉
你说一只乌鸦打哪听来的坐骑这么个词?而且我就算真的需要坐骑,那也不会是一只黑糊糊的乌鸦。我很不客气的回绝了它,此鸟契而不舍,继续跟上:“你就收了我吧,我发誓一定对你忠心耿耿不离不弃!”谁……谁不弃谁啊?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停了下来,找了一处万分僻静的地方,准备跟黑山老妖谈判。
“老实交代,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我?”我瞪着乌鸦作不理解状。
乌鸦虔诚的卧在我面前,一双绿豆眼里满是期待的光华:“我做了一年多的乌鸦王还从没吃过那么美味的东西。只有跟着你,才能一直有好东西吃!”
我差点没口吐白沫当场昏厥过去,就为了这么一点点小理由就把自己卖了?亏它还是只鸟王,这小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我沉思了再沉思,一瞥眼,林中光芒骤聚,风生水起,融合在我面前,光晕逐渐扩大,最为耀眼的闪过,又趋于暗淡。乌鸦面前出现了一匹全身雪白油亮,高大骏挺并且还散发出微微白光的马。
我已经造出了我理想中的马,现在只欠缺一个灵魂,回过头看看乌鸦,意思让它选择。跟了我就得舍弃它原本的身份,生命与能力全部都寄于我手,不能有丝毫的背叛。乌鸦围着马转了一圈,飞上了马头,仔细瞧了片刻,冲着我一个点头,意思再明白不过。
“就这么决定了?你不再考虑一下?”我对它的坚决有点意外。
乌鸦什么也没说,那慷慨坚毅的眼神让我感觉好象有个小宇宙正在它脑后爆发……于是,我的马就这么凑合的诞生了。
素玉是我给这匹马起的名字,可比黑山老妖强多了。我第一次骑马赶路,素玉也是第一次以马的身份在这道路上奔驰,也许是它以前飞习惯了,一跑起来就根本停不下来,那种风驰电掣的速度,比它以前估计只有快没有慢。它到是跑得酣畅淋漓无比痛快,可怜我却紧抱着它的脖子,吓得眼睛也不敢睁开。
“死马呆马!你要是再不停下来我马上把你卖去给人赶破车!”感觉风吹渐缓,素玉果然很识趣的停了下来。
我战战兢兢的直起身子,只觉得两腿发软,磨蹭了办天才从它背上滚下来,还差点跌了一跤。在路边休息的时候,又看到过去了一匹马,然后发现我好象犯了个很低级的错误,没变出马鞍缰绳就骑了上去……
再次尝试骑马,情况就好了很多,素玉的灵魂虽然没怎么大变,脑细胞容量却多出了很多,知道去向别的马来学习做马之道,一路小跑,并且努力保持平稳。我则很努力的去学习别人骑马的技术,不求做什么马术冠军,只要能安全到达无量山,这一关也就算凑合过去了。
去无量山要经过大理城,我在城门外犹豫了一下,想起来天龙寺与大理皇家关系密切,很有可能已在大理城内对我下了通缉令。城里人多地形复杂,不太好逃跑,于是我绕开了大理城,拐了一个十分巨大的圈子,从旁的小镇拐上了通往无量山的道路。
无量山并不是一个山头,而是很多的山峰综合在一起的一个名称。此山中那个藏有宝贝的悬崖好象是在无量剑派的后山,但是我并不想见到无量剑派的任何人。记得书里写的,那个门派的人似乎并不友好,武功低微不说还总喜欢仗势欺人。于是忽,我和素玉故意避开了那个剑派,从旁边的山头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爬了上去。
无量剑派的人呢,当然是没遇着的,但那个有什么玉璧的悬崖也依然没找到。我跟素玉开始分头寻找,它往西,我往东,这个山头摸摸,那个山头摸摸,从天黑搜寻到天亮,猛然间想起那个山崖旁边确乎有一条瀑布,如此一来,那就好找多了。
我继续与山中鸟雀进行意识上的交流,七拐八拐的朝某个山峰爬去,还没到山顶,就已经听到隐约的水声。本已累得开始四肢着地向上攀爬的我又有了力气,提起裙子朝着声响处飞奔而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品的关系,正当我已闻到水的气味,兴奋前蹿的时候,身后有人大喝一声道:“施主留步!”
那声音有如闷雷忽炸,震荡在心里,久久无法平静。我脑袋被震得有点晕,揉揉太阳穴,回头望了一眼,接着往后一蹦,卖出十二分的力气往前使劲逃窜。
我说这一路上为什么这么平静,原来天龙寺的和尚们早已经埋伏在了无量山上,等着我自投罗网。你说怎么会这么巧,我都在这山上转悠了一两天,为什么不早不晚偏偏在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撞上一个和尚?是天意亡我,还是天妒英才?
我闭着眼睛狂冲一气,只听到身后衣衫拂动,估计着那和尚已经快追了过来,于是连忙把素玉招来,不偏不斜的正好对着和尚冲过去。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素玉横着身子挡在和尚与我之间,头略低着对着和尚,鼻孔喷着热气,后蹄不断刨地,那气势怕是连老虎都要畏惧三分。
好素玉,多谢了!
我扭头继续朝瀑布那边冲去,我的素玉除了不会飞,其他没一样比地上的妖精天上的仙人差,拖延一两个和尚绝对不在话下,不用担心它的生命安全问题。
眼见着那条如银河泄落的瀑布近在眼前,我的脚步反而慢了下来。藏有宝贝的悬崖找到了,我该要如何下去?是像主角一样抱着必死的决心跳下去?还是另寻他法慢慢的爬下去?
我蹲在崖边苦苦思考,眼下已近黄昏,山崖之下是一片阴影,什么都看不到,也不晓得有多高。我自认为没段誉那么好的运气,这要闭着眼睛跳下去,指不定会不会摔在哪块石头上变成肉饼一摊,可不跳吧,就算天龙寺的和尚肯给我时间认真研究下去的方案,我也没那个力气顺着崖边溜下去。
不如飞下去?不行。人生存于世就得守规矩,今日我的身份只是个前来取经的普通人,偷六脉神剑所用的一切方法虽然神奇,但却还是有人会用。可飞这一能力,却只有传说中的神仙才能做到。我虽有异能,却一点也不想做凡人口中的神仙,不然我根本不会跑到这来偷剑谱学武功。
“妖女!快将剑谱交还于我!”某人的大喝突然响起于身后某方位,我一惊,连忙扭头去看,结果只看到一片袈裟闪过,然后就成了落日火云。
我怎么这么不济的被人吓的掉下崖了?看来本人的人品还真是臭到了家。难道跟主角抢饭碗也有错?那主角无敌概论到底是谁定下的?不就是偷了小段的六脉神剑吗?犯得着这样惩罚我?天灵灵地灵灵,可千万别让我找错悬崖,白摔这么一次,那剑谱我看都还没看过呢。
耳边风声呼呼的吹,睁不开眼,更什么都听不到,感觉自己就像只秤砣,除了越发沉重的朝下坠,什么都做不了。死我到不怕,就是有点不甘,一直到准确无误的砸进湖中,我还在闭着眼感慨自己的流年不利。
冰凉的水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不管不顾的钻进我鼻子里耳朵里,急切当中我张牙舞爪的开始胡乱扑腾,浮上水面之后连着咳嗽好一会才缓过劲来。张目四下里看看,只见此谷似乎只有这一片平湖,瀑布常年倾入,湖边竟还有土地供丛簇的茶花生长。花朵繁茂,断断续续围在湖边,清风拂过,摇曳生姿,到如一片平和的世外桃源。
也许,我的运气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吧……
费力的游上岸,拧干衣服上的水,我开始回忆着书中的描写去寻找那个隐藏的入口。根据记载,此谷石壁上应该有块镜子样的石头,并且还插着一把剑,用来进行月光反射折射投影定位。
剑很容易找,镜子一样的石头也很轻松的找到了,我坐在谷底,双手撑着下巴仰望壁上的宝剑,开始无聊的等待月亮给我一个指示。终于熬到这一步了,只要我进去学会了那两门功夫,从今以后就再也不怕那群和尚,不会被人追得向没头苍蝇了。
我满怀期待的等待那神圣一刻的到来,也许是这个等待的心态太有问题,你越是着急,感觉时间过的就越慢。我只觉得脖子都已经仰酸了,那月亮还慢腾腾的挂在天角边,差点就看不到。
为了打发时间,我翻出了那几本好不容易偷来的剑谱,想要先看看大概意思。这一翻开,我立即有种眩晕的感觉。这个图谱吧,也许是毕加索的师父画出来的,那抽象怎能以人类有限的想象力去弄明白其含义。
我好歹找出了人的脑袋四肢,又被上面的经脉啊穴位啊闹得眼花缭乱。不看图,改看旁边的字,横看竖看愣没认出那是中国字。那个笔画繁杂,那个形状圆滑,不像字,到像是外星符号。
苦恼,有了绝世武功却不认得上面的字。我的感觉就像是守着一屋子金银珠宝却饿得快死了一样。懊恼的把剑谱和一顺带出来的那本一阳指重新塞回到袖子,我抬头再看了一眼壁上的剑。月光西偏,剑影修长,指针一般稳稳的指向某一个方向。我顺着那方向望了过去,一块大石头不偏不斜靠在壁上,这大概就是那个入口了吧。 [5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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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水月琅缳
做什么事都不容易,尤其是做本不属于你的工作。这个搬石头的活,本应由段誉来完成,可目前本人自告奋勇的抢了他的活,当然也只能毫无怨言的去挪这一块我根本不可能挪动的大石头。
要说这个石头吧,其实也没有书里描写的那么巨大,充其量只有半个人那么高。但这是石头,不是鸡蛋,就算它是圆的可以用来滚动,前提也得是有工具让它滚动,比如说——杠杆。
我曾经想过用树枝,环视一圈没发现谷里有够粗的林木存在。我又想到了能不能把壁上的剑拔下来先凑合着用,但那剑插的实在太高,我够不着。于是,我索性自己造了一把武器。
那把剑是我以月光为身,碧水为鞘凝结而成,水月本为至阴至柔之物,要凝结成无坚不摧的利器,可想那其中蕴藏的阴气有多么夸张加恐怖。我十分怀疑这把剑普天之下只有我一个人能用,而这种用,也仅仅是拿着胡劈乱砍,剑气完全不受控制,撩到哪,哪就是一片狼籍。我只是朝着石头虚挥了一剑,那石头居然结上了冰,滑溜溜的一推就滚开了。
这把剑能当作武器来用吗?会不会杀伤力太大了些?我拿着剑翻来覆去仔细研究,手指在剑脊上略略一弹,冰凉刺骨,那声音如水晶碰撞一般清悦,却萦绕于心头久久不能散去,就像龙吟余波,绵延不绝。
我当即将剑收回袖中,打定主意一天不学会足够的武功就一天不拔剑。剑出伤人事小,被人抢了去那麻烦就大了。先不说此剑寒意太盛,没有足够的能力无法压制,单就那种一挥击碎一片山石的剑气就能让天下大乱千年万年。想一想,似乎素玉也是一匹归类为祸害的宝马吧。为什么我随便造出的东西都是天下罕有的宝贝,而我却过的这么凄凉?难道这个工匠行业就真的是一辈子穷苦的劳动命?
我一面对自己至今的辛苦忿忿不平,一面猫着腰钻进了洞里。这个洞走势不住下倾,像是要直钻到地底,下行不知几许,路被一扇沉重的石门挡住。我尝试性的推了推门,门缝扩开,里面竟然还有一扇小门。怎么这个什么什么洞里有这么多门吗?
再推门进去,我终于进入了琅缳玉洞的大厅。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大厅,因为这洞只有一个,卧室也是它,客厅也是它。随意转了一圈,没找到传说中的神仙姐姐雕像,到找到了一个隐藏的小门。继续推门,后面是一连串下行阶梯。我小心翼翼的顺阶梯而下,只见那阶梯的尽头,俨然一人执剑而立,剑尖准确无误的对准了阶梯,好象一早就等在那里一般。
那是人,还是像?我停住脚步,眯起双眼细细打量,尽头的人影一动不动,不像是活人。我又小心的走下几步,那人影还是不动。我快跑了几步,冲到近前,那人竟真的是像。玉制雕出,肃然而立,身形婀娜,面容娇美,完全与真人一个模样。
神仙姐姐,真的就是神仙姐姐啊,那五官精致,匀称自然,就没做过整容手术的天然长相来说,确实是美如天仙下凡。真不知道无崖子是怎么把这块如此坚硬的玉石雕成这样柔美的线条,不说动作的自然,衣纹的流畅,但就那双雕刻出的眼睛,虽无颜色,却似有神韵暗藏,像是含羞待笑,又像是决然凌厉,感觉不管你站在它面前哪个方向,它都在盯着你看一般。
我伸出手,顺着雕像的纹路抚下,不自觉的探察玉刻成像的过程。脑中仿佛看到了一个画面,那个风采翩翩的美男子痴痴的抚摩着一块美玉,挽起衣袖,细细的雕凿,他眼中的玉已不再是玉,而就是一块封藏着他心爱女子的水晶。大凡艺术都是要以心来感受,只要用了心,又有什么是做不到的?无崖子能把他心中的女子雕刻的如此唯美而梦幻,是因为他的心里对她有情,这种境界恐怕我一时半会没那能耐学得会。
暂时放弃对雕刻的钻研,我转回思路开始寻找捆扰了我许久许久的那两个逃命必备绝迹。书上说的是放在哪呢?玉像的蒲团下面吗?好象是,不过不是说蒲团是破的吗?为什么这个蒲团却这么结实?结实的我几乎撕不开……
也许我这个人的创造能力不佳,赶不上我的前任们,但要论破坏能力,我想我是有那个天赋的。要缝制一个蒲团并不容易,但要把它弄烂了,随便都能找出几十种方法。我用的方法比较野蛮,直接用牙咬断了缝合的线,然后使劲的乱撕一气。但见棉絮与破布齐飞,我日思夜想的秘籍终于再见天日。
那个北冥神功的秘籍果然跟书上写的一样,满眼的文言文,满眼的裸女像,满眼的看不懂,这感觉跟那几张六脉神剑的图谱完全一样。我再次觉得自己正捧着个金饭碗当街讨饭,无力的挫败感涌上之后,更多的埋怨自己平时不下功夫补习古代文学知识,匆忙的跑到宋朝变成了个连自己都鄙视的文盲。
不行,此现状一定要改变,我既然已经决定要在宋朝过段日子,就一定要把自己当成个宋朝人对待。我要学习,我要念书,不把这几本秘籍拿下,我这一辈子不出这个洞,直接等段誉进来了逼着他教我认字算了!
气愤归气愤,自学补习还是要的。我目前还不打算跟主角照面,害怕一不小心被卷进那些危险的江湖争斗中去。于是,我翻出了我所知道的所有古代应学书籍,比如四书五经,开始了漫长的补习生涯。
“洞中无日月,人间至乐也。”我临摹着墙壁上的刻字,感叹人与人的心态不同。同样都呆在这个黑漆抹忽的洞底,他老人家享尽清福,我却要开展地狱式补习训练。书背完了还要学写字,一学写字又要学各种书法,包括最让人头疼的篆体。
为什么古人一写秘籍都喜欢用篆书啊,一群粗人还附庸个什么风雅,不知道江湖中人多半肚里没几两墨水的吗?那个北冥神功还好说,人家逍遥派好歹也算是文学大派了,可你天龙寺一群和尚凑什么热闹?不用大理本国的少数民族文字也就算了,你好歹用点楷书啊隶书啊那些好认的字体也行吧。那个篆书简直快赶上蝌蚪文了,我很怀疑就算鸠摩炙拿到了剑谱,以他的中国话水平能不能成功的练出来。
无日月的洞中肯定也没什么时间观念,再一碰到我这种基本不用进行吃饭睡觉等生理调节的怪物,那就真的摸不清楚日升日落了。我在这黑漆漆的洞里,不知道呆了多少天,一直埋在书堆里不停的看书不停的写字,那写字的纸基本快要铺满整个地洞,我这才勉强的把几本秘籍完完全全的读了一遍。
经脉穴位,我得翻出医书一一对照,脚印方位,我还得拿出易经来仔细研究。真不知道我这到底是在学武功,还是在研究武功。只为了弄清楚几本秘籍,我就几乎把玄学基础医学基础书法基础文学基础等等基础全部研究了个通透,自我估计也不用再去拜逍遥派,我此刻就已经相当于个百科全书了。
补习功课简直是昏天黑地,洞内纸张乱飞,我在飞舞的纸张内练习那个凌波微步。不知道为什么,在把《易经》研究了一遍以后,我反到不觉得这一门轻功有多么神奇。易经八卦就那么六十四个方位,只要熟悉就不难摸出这步法的规律,万一要是谁踩清楚门路正好挡在下一步的位置上,再变换位置似乎就要出故障了。按这个理论分析,这步法不应该是一气完成,而应该分成小段,适时而用才会比较少破绽吧。
要把一套复杂的步法分割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何况如此异想天开的还是我这个从没见过人出手的武学白痴。这步法走了一遍又一遍,越走越偏离原来的脚印,到好象我已经脱离了那幅卷轴一般。头顶上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好象有人正沿着台阶缓缓下行。
难道是段誉来了?!
我慌忙把满地的纸胡乱拣拣,也来不及收拾摊了一地的武功秘籍,抱着废纸朝着前些日子发现的那道暗门逃窜而去。其实书上写的段誉也不怎么可怕,那人呆头呆脑,一见美女就发花痴,完全属于无害类型。但我这逃跑的模样,就像是身后有数十条狼狗在追着咬我。
还好刚学会了一门在这时代十分顶级的轻功,我蹭蹭两下就跑出了洞,外边怒涛汹涌,水流湍急,竟是一条大江。江岸山石壁立,嶙峋巍峨,气吞山河,回忆一下好象说这条江就是澜沧江。我茫然的看着江水涌去的方向,天地一片开阔,我却不知道往什么地方走。
该学的已经学到了,自保能力应该是有了,现在是不是该去想办法拜入逍遥派了?我想想逍遥派的关系谱,由无崖子开始,下面是苏星河与丁春秋,要拜也一定是拜苏星河那一派。而苏星河的下面,好象是薛神医以及其他成员若干。那个其他成员具体是什么人,我不大记得,因为这群人基本算是典型的龙套,电视里一般不会出现,印象肯定也就淡薄,不过这群人下面还有一个相当有名的人,那就是慕容复身边的阿碧。
按照书上的记述,在天龙后期,阿碧因为跟虚竹沾了个师门上的关系,所以才会跑去报信。关于阿碧的描写,并没有过分强调她的容貌,而是着重称赞了她的曲艺天赋。说她唱歌好听,还能拿武器当乐器,随便扒拉两下都是一段名曲。
我权衡了一下,决定先从阿碧身上着手,不管她跟逍遥派有没有关系,就算我从她那学不来什么正会八经的东西,那个慕容家还有不少值得研究的武学书籍,并且还能一睹神仙姐姐王语嫣的风采。算一算,实在太有必要了,那么下一站目标就是那什么姑苏慕容了。
行远路,交通工具是必不可少的。我的交通工具不知道是不是还守在无量山打滚,等把它召唤过来后,这马可能早已经忘记它从前是只鸟了。那亲热劲啊,又是嘶鸣又是跺蹄,还差点在我脸上舔了一口,感觉像是关时间长了又放出门外撒欢的小狗。
我拍拍素玉的脖子,叹了口气,安慰道:“难为你了,以后别在一个点等太久,我要不在你就随便去哪玩,只要别闯祸,怎么玩随你。需要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叫你的。”
素玉点点头,表示赞成,而后站稳,保持住静止姿态,等我上马。我牵住缰绳说道:“我们现在慢慢晃到苏州去,记住啊,是慢慢晃,不准给我跑快了!”还是害怕素玉的飙车狂奔,那简直就是玩命。
素玉很老实的点点头,身躯依然一动不动。我长舒口气,却又自我鄙视了一把,上个马都笨重成了这样,我还怎么飘逸的起来。一定要加强练习啊,理论和实践本就是两回事。我拽着缰绳,说道:“走吧,没得到命令绝对不许跟别的马赛跑!”
从大理到苏州的路途确实遥远,过云南,走川中,翻山越岭,晃悠了一路,玩了一路,更吃了一路。这一下可是吃够本了,天南海北,中原之大,逛了那么多地方,学会了各种的方言,更学会了各地的小吃做法。
几个月下来,我是见识大长,了解了中华大地,学会了不少东西,更有成就感的是我上马下马熟练了许多,再也不会是那种小心翼翼笨巴巴的模样了。有时候还允许素玉小跑一把,当然,还是不敢让它放开了狂奔。虽然感觉上我应该已经可以完全能承受了,可心里还是有点没底,万一一个不好载了下来,没人看到也就算了,若被人看到,那不是掉大了。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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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6-24 1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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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天下武学
早闻江南风景胜天堂,从来都是只是在电视上见识水乡那如画的美景,这一次亲身来到苏州,只感觉连空气都带着素雅的清香。我沿着城内层密的水道漫步,眼观这古老城市中的粉墙黛瓦,琢磨着如何才能跟阿碧攀上关系。
话说阿碧爱盘弄乐器,而我又主要是为了跟她学习乐理知识,从乐曲上入手似乎要容易许多,不过这个乐曲嘛,我好象只会吹笛子,还不知道我会的那些流行歌曲这时候的人能不能接受。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在街边上随手拿出我在家的时候做出来玩的宝贝碧玉长笛,闭着眼吹了起来。从“沧海一声笑”吹到了“雪花那个飘”,听着周围的人声越发的嘈杂,好象围了不少人。小心的睁眼瞧了下,妈呀,这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不知多少人,见我没再吹,纷纷掏出铜钱扔到我面前,还吆喝着要求我再来一曲。
我……我是卖艺的?岂有此理,我哪点像街头卖艺的贫苦百姓了?笛子放下,我万分不满的挤出人群,让自己快速消失于此街道。刚才胡乱吹了几支曲子,引起了部分群众的热烈反响,可见那些曲子在这个时代也算是可以接受的,但如果要用这些曲子引出阿碧,那就表示我得穿节走巷抛头露面,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时间久了我还怕真的被人误成没什么背景的卖艺小人物,然后上演一出XXX抢亲的闹剧。
街边卖艺肯定是走不通的一条路,不知道酒楼里让不让客串一下表演节目。高级地方的人,应该都很注意言行举止,不会存在当街调戏民女这种事件的吧。我找到一家看上去比较高级的酒楼,跟老板商量了一下,不要他的演出费,只要他管我的吃住以及安全问题。老板让我先试两曲,我按他的要求坐到二楼墙角吹了两曲,获得如雷的欢呼声,于是,我的长住问题就这么解决了。
出门在外,有一技之长,不仅可以安身立命,还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我这也算是有了一份正式工作,不缺吃住,还劳保齐全。每天上午下午出来吹个小曲,就能保证此酒楼高朋满座生意红火,可我要达到的效果却一直没有出现过。难道说阿碧不好逛酒楼?难道说我一开始就决定错了方针?
古代的治安当然不会有现代那么好。现代化的大酒店里还经常出现顾客酒醉调戏服务员的情况,又何况是女子没有什么地位的古代。我以为有个酒楼老板撑腰就不会碰到那种尴尬的事情,可该碰上的迟早会碰上,并且不止碰上过一次。
第一次,某顾客只是往我身上砸银子要求点歌,他说的那曲子我没听说过,可周围的人哄然大笑,嘴里不干不净,让我明白了那曲子是青楼女子经常唱的腔调,类似韦小宝的不朽名曲“十八摸”。
第二次,某顾客再次往我身上砸银子要求我陪他喝杯酒,我没理他,他说我不给他面子要当场掀桌子,最后在老板的陪笑下我很勉强的跟他喝了一杯,回去倒了三天的胃。
第三次……第四次……那找事的频率越发之高,并且好象还成了专人专场,无非是这家公子那家少爷,有钱没处使的纨绔子弟。我虽不像古代女子那么软弱,碰一下就哭哭啼啼寻死觅活,可天天的跑来捣乱,一会找机会摸下手,一下找机会蹭下胳膊,光想办法推脱都让我烦得发毛。
这不,今天某人又借酒发疯的跟人打赌说要当场亲我一口,我实在忍无可忍,在他扑过来的同时迎了上去,一笛子砸过去,把那人砸趴在了地上,抱着头大喊大叫。我这笛子可是全玉制成,质量不菲,坚硬而沉重,不光可以用来作乐器,还可以用来作武器。这一下砸过去,我还算是手下留情,没砸中他的死穴,也足让他晕那么一阵了。
我的反抗,当然引起酒楼内一阵大乱,与那个某人一道的,捋起袖子就要过来教训我,不是那个人一道的,又分为两派,一派看热闹,一派悄悄结帐下楼离开。而我就靠在墙角,面无表情的看着那群人走近,时刻准备溜之大吉。
通常的小说片段,如有美女遭遇流氓骚扰,一定会有一英俊侠客从天而降,行侠仗义为民除害,而后此美女芳心暗许,甚至以身相许,从此与侠客双宿双栖,好不浪漫。如今此故事延续到了我这里,当然也会出现从天而降的侠客为我解围,不过今日出现的并不是一个英俊年轻的男子,而是两个俏生生的大姑娘。
会武功的人和不会武功的人,还真是有本质上的区别。别看那两个姑娘娇俏柔弱,年纪似乎还没我大,可出手之间三下两下,就把那一群大男人全部撂倒在了地下。全过程,我一直睁着眼定定的瞧着,想着她们出手也不像多有力气,一掌一拨确乎全凭借了巧力,大概就是常说的四两拨千斤的意思,就招式上来说很有可借鉴性,但那个力度……算了,我没什么资格发表评论。
酒楼里的人几乎全被吓跑了,被打趴下的人,只有最开始那个被我砸的某人还能张嘴说话。他捂着脑袋挤着眼睛朝那两位姑娘喝骂道:“你们俩哪来的小妮子?敢打你大爷我!你们知不知道……”
话还没说完,旁边有人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朝两位少女身上看了一眼,然后那个某人立即换了一副面孔,谄媚的边往楼梯挪去边赔礼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有得罪两位姑奶奶的地方,还请多包涵……请啊请……”话没说完,人已经连滚带爬的逃下楼,连带他的附属包袱们也跟着一溜烟的消失不见了。
我眯起眼打量起这两位姑娘,一个身着淡红衫子,看似聪慧伶俐,一位身着淡绿衫子,甜美可人。一红一绿,难道是阿朱和阿碧?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她们盼了来,感谢老天感谢党,我终于不用再以卖艺度日了。
我嘴唇微动,刚准备开口,红衣的少女走了过来,拉着我的手关切道:“姑娘,你没事吧?”我偏着头认真的看着她,想要确定她身上有没有书中描写的阿朱的一切特点。
“我叫阿朱,这是我姐妹阿碧。”阿朱拉了我坐了下来,阿碧也跟着一起坐下,倒了杯茶递给我。我接了过来,道了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阿朱接着说道:“你一个孤身女儿家,天天在这等是非之地抛头露面,多危险啊。你家在哪啊?为何不回家呢?”
我摇摇头,说道:“我家太远了,一时也不想回去。出来游历四方,见见世面,本想多学点立世之道,谁想到哪都会遇到这种事。”
阿朱笑道:“像你生得这般标志,又无什么防身之术,还敢只身出来见世面?这胆识可真让我们姐妹佩服啊。”
头一次听人夸奖我长得漂亮,有些怪不自在,脸上微微一热,我低下头,小声道:“让两位姑娘见笑了。”顿了顿,我又问道:“我见两位身手不凡,不知道能不能教我一两招,也好过坐以待毙。”
阿朱和阿碧相视一眼,相互一笑,换阿碧回答道:“这样也好,正好我也想向姐姐你讨教一下那些曲子呢。”咦?向我讨教?
“你那些曲子,我从来都没听过,这成曲方式独特新颖,很有意思,可是姐姐你自创的?”阿碧三句不离她的本职工作,立即开始与我讨论起曲艺理论。
我一笑,刚要回答,阿朱拦了一下,冲着阿碧说道:“姑娘刚刚受了惊,别再问这些有的没的的事,来日方长,你还怕她长翅膀飞了不成?”
阿碧笑道:“也是也是,全都怪我。这几日听姐姐你的曲子听入了迷,老想着找机会向你讨教讨教,一时忘形,你可别见怪啊。”
“哪里,你们太客气了,我还要多谢你们呢。”我天天在这冒险吹曲子就是为了勾引你阿碧妹妹的,你可千万别跟我客气啊。
阿朱笑道:“前些日子逛街无意听到你的曲子,阿碧就跟失了魂一样,日日都要缠着我来见你。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看上了哪家后生,得了相思病呢。”
阿碧脸上一红,轻捶了阿朱一下,羞道:“朱姐姐,你瞎说什么呢。”
阿朱笑道:“难道不是吗?公子爷前脚出门,你后面就跟着来了,我还从没见你这般殷勤过呢。”
阿碧道:“那还不是因为,因为这位姐姐的曲子太奇特了。”
我抓抓脑袋,问道:“真的有那么奇特吗?”
阿碧连连点头,说道:“我以前跟师父学艺的时候,五音所排都曾听过,但像姐姐你这样成曲的音律,还真的是第一次听呢。”
这话里有信息啊,我连忙问道:“你师父是谁?”
阿碧笑道:“有我这样一个不成器的徒弟,又怎好意思报出师父的名字,污了他的名声。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现在住在哪里?”
哦?你还不好意思提你师父名字?没关系,时间有的是,我慢慢套好了。“我……姓云,暂时……就住这里。”换了个身份当然得换个名字,我现在是宋朝的人,不再是以前的韩冬月了,给自己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你住在这里啊?”“你还准备继续在这卖唱啊?”“那多危险啊。”“你这附近就没朋友了吗?”“不如你先住我们那去吧。”“我们那虽有些偏僻,总也好过这般抛头露面。”“顺道还能教你些防身功夫。”“切磋曲艺也方便了许多。”“我们公子爷正好不在。”“最近也比较清闲。”……
两位美女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给我安排好了往后的日子,好象我一定就会跟她们走一样。而事实上我也正期待着她们能主动邀请我去她们那个燕子坞,没她们的带领,我想我根本不可能找到慕容府家的大门往哪开……
很顺利的,我跟随着阿朱阿碧姐妹来到了她们的住处。古代的人感觉好象都十分好客,两个丫鬟都能自作主张的带个陌生人回家,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江湖儿女的行侠仗义豪气干云?
不管怎么说,我的逍遥派拜师计划第一步已经达到了。阿朱和阿碧的住处是连在一起的,而从她们所住的地方到慕容家的其他地方都是需要坐船的,到好象这整个太湖都是慕容家的产业一般。
我白天跟着阿朱学点花拳绣腿,顺道还当她的模特供她研究她的易容术,又与阿碧切磋曲艺,偷学她的一切本事。晚上,当然就偷偷摸摸的跑去周游太湖,摸慕容家收藏武学典籍的那个还施水阁继续研究武学理论。
书上写的燕子坞,好象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人,连个下人也看不到,而实际上的燕子坞,连阿朱阿碧都有成堆的丫头伺候,好象此家族的等级制度与《红楼梦》里的贾府相象。
我最早找到还施水阁的时候,本以为慕容复一出门,这里就等于是个无人区,可是……可是……这世上很多的无奈就在可是这俩字上。当时的情形真可谓是千钧一发,要不是听到草地里的小虫子提前的警报,我估计当时就得壮烈在那个书房门口了。
还施水阁的守卫换班制度,我摸了两天才摸清楚,而后用轻功溜进去,再无半分悬念。那里面的武学秘籍,还真叫多啊,密密麻麻的堆了两层楼。我施展出一目两页过目不忘的本事,足花了三天才把这里的书全部记了下来,回去细细推敲。
研究了几日,没发现什么值得学习的武功,那一屋的招式,要么是粗重的,要么是花架子的,看来看去,总结出了大凡天下武功低档次的还真都大同小异。一招一式规规矩矩,举手必砍,斜身必转,只要了解你后一个动作如何,一击便就能封住所有的后招。不过也许我所看的都是各门派粗浅的功夫,要是武功真的有我所想的那么容易破解,那些门派还能存活到今天?
还施水阁的东西已经都看完了,由于没有见过实战,我不知道我所体悟出的武学境界有多高,为了验证自己的理论,我又摸到了蔓陀山庄的“琅环福地”,根据小虫子的指示避开所有守卫,直接的找出各种我没见过的武功典籍开始以我自己的理论方法去拆解书中记载的武功。
那些拖沓的招式实在是太容易破解了,我一口气破完了所有门派的所有招式,大感无趣,想一想,我所知道的那些经典武功,什么打狗棒法,太极拳之类的,上面都没有记载。或许那些高级武功会不大一样吧,对了,我不是还记得六脉神剑的吗?
终于找到一种究级武功可以继续参悟了,我喜滋滋的在摆着架子比画起来,就动作来说,要破解六脉神剑很简单,难就难在这套剑法全然是气劲发射剑气。无形的剑气可理解为剑,也可理解为指,理解为掌,甚至理解为暗器。杂然一体,纵使有招也和无招没什么区别,看来高级武功确实不是那么好破的,因为高手的必要条件不是花哨的招式,而是深厚的内功。
我叹了一口气,钻研老久白钻研了,口头上破解是一回事,实际上操作又是另一回事,没有内功的我嘴巴再怎么厉害也还是一尊超级大花瓶,赶紧想办法弄清楚什么是真气什么是内力吧。 [7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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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6-24 1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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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琴心若水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头天晚上刚把太湖之上所有的武学都弄的通通彻彻,第二天阿碧就把她师父的名号报给了我。这段日子我是天天都在磨她,死活都要见她师父一面。她开始当然不肯了,但在我把她的本事偷学光后,她只能满怀崇敬的让我去继续与她的师父康广陵切磋。
要离开燕子坞了,似乎还有什么事情没做。我扳着指头盘算了一下,康广陵这条线搭上了,慕容家囊括天下的武学学到手了,附带的阿碧的曲艺阿朱的易容也都学会了,似乎……似乎……还有个神仙姐姐没有参观。
有必要去欣赏那个天龙第一美人的王语嫣吗?打我来到这《天龙八部》的世界,好象一直都在忙着计划学习,就算想着去找谁,也是因为计划需要。这个王语嫣完全是计划外内容,似乎见与不见没什么必要。要说此女也算主角之一,没那么短命,等我赶紧去把无崖子巴结好,所有武功都学会了,再回头与这些主角副角慢慢见面吧。
这几天跟阿朱混熟了,到觉得这样聪慧美丽的女子就那么不明不白的挂掉,确实是一大可惜。如果我一直没见着她,或许也不会产生这种想法。既然已算与她交上了朋友,那么朋友有难,一定不能不帮。我得要抓紧时间了,否则就算有心也无力去扭转她必死的命运。这结局已定的书,只要更改一个环节,就能颠覆所有剧情,所以……逍遥派的掌门之位,我无论如何也要拿到。
离开那天,阿碧摇船送我。来了许久,还是第一次轻松的在太湖上泛舟赏景。不知道别人的穿越都是什么样,反正我的穿越之旅一直忙的团团转,没有片刻安宁。现在也不知道剧情进行到几时了,段誉应该已经把我遗失在无量山的几本秘籍都收拾走了,费了那么大的力,最终还是便宜了那小子。这个命运的力量啊,确实强悍。
船浆荡在水中,带出一连串水声,清澈而宁静。远望太湖,天水相接,湖上荡漾着一层雾气,朦胧虚无,好象雾气的那边,就是怎么也到达不了的天堂。终日运转不停的思绪于此时稍作休息,看着远远的青荷如浪,心如这碧波一样的清澄。
都说江南好,水清人秀景若诗画,画中的烟雨江南,又怎及得上这真实的秀丽娇艳?我坐在船头,闭了眼,深吸了一口气,而后轻叹一声。阿碧问道:“影儿,到时候见过了师父,你还有什么打算?”
我轻轻摇头,感慨道:“以后的事情,此时又怎会知道?”
阿碧道:“若是你有空,记得一定要来燕子坞看我们啊。”
我笑道:“那是当然。你和阿朱,可也算是我的好姐妹,往后有什么难处,可记得一定要想起我啊。”
阿碧笑道:“既是姐妹,那还有什么客气的。等有机会,我带你去见我们公子爷啊。”
我连忙摇头道:“不必了。对了……阿朱……”有些话已经不止一次想要出口,却怎么都迈不开命运那个关卡。这已经是第几次欲言又止了呢?
叹了口气,我遥望前方,阿碧在身后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跟阿朱姐姐有关?”
我垂下头,说道:“没什么,只是有些担心她罢了。”
阿碧没有答话,忽而笑道:“今日天气当真不错,阿朱没有一起出来实在可惜。哎,我唱个小曲给你听,好吗?”
我点头默许,阿碧清了清嗓子,张口唱道:“菡萏香连十顷陂,小姑贪戏采莲迟。晚来弄水船头滩,笑脱红裙裹鸭儿。”歌声娇柔无邪,欢悦动心,词是用苏州方言唱出,甜腻轻软,颇有一番水调韵味。
我刚想夸张她几句,却见她朝着不远的岸边努努嘴,说道:“快看,那边有人在打架呢。”
打架有什么好看的。我家旁边那自由市场天天都能看到这种不和谐现象。我只朝岸边扫了一眼,几个男子就站在湖边,其中还参杂着一个打扮有些奇怪的喇嘛模样的人。
船越靠越近,在离他们几十步远的地方靠了岸。阿碧把我扶上了岸,简单交代了句路上小心,却听到那边几人的说话中,夹杂了“参合庄”这么一个地名。阿碧的注意力立即全然被吸引了过去,连我跟她道别她都心不在焉。
是来找慕容复麻烦的人吗?我远远的站在了一边,见到阿碧把船撑离了岸边,开始邀请那群人一起去她那里小坐。此情节对话让我看着说不出的眼熟,似乎……似乎那边站的着傻瓜之中,就有那么一两个主角。
段呆子和那个吐蕃和尚已经找来了苏州了吗?这么说接下来的情节就是段大花痴变成了神仙姐姐的超级粉丝,被泼冷水之后遇到了那个悲剧英雄乔峰,胡乱拜了把子后,见证乔峰被丐帮开除帮籍。然后……可怜的阿朱和可怜的乔峰就开始了他们可怜的悲剧恋爱。这进度未免太大了,我还傻愣在这干吗啊,赶紧去找康广陵套近乎吧。
依照阿碧的指点,我来到了杭州西湖边。她说她小的时候,就在这里跟康广陵学艺,很久没见,不知道是不是还住在这里。我现在一门心思的想赶紧找到康广陵,也没心思去欣赏西湖风光,围着湖转了一圈,没找到任何康姓的府邸。
根据阿碧对她师父的描述,我只知道此人是个琴痴,住在西湖边也许是因为这里比较合适激发灵感。我若是康广陵的话,应该会经常去某个地方练琴,而刚才走了一圈,个人认为适合练琴的只有一处,那就是断桥旁边的那个小亭了。
参照引诱阿碧出现的方法,我照般此模式坐在了那个小亭里吹笛子。也许是今天本人运气格外的好,只吹了一曲就引诱来了一个怪人。这个人一上断桥我就注意上了他,不是因为他长的怎么出人意表,而是他手上捧着的那个东西太奇怪了。
那个断桥吧,似乎永远是与残雪阳伞烟雨夏荷联系在一起,谁见过有人逛西湖还捧着个棋盘的。可这个人,他就确确实实的捧着那么一个方方正正的棋盘,手捻长须,跺着步子,虽然穿着那种十分寒酸的儒衫,却昂首抬头,哼着小曲,俨然一副吃饱了遛弯的京城富户形象。
我可以打赌这个人绝对不是康广陵,因为康广陵不可能出门遛弯只抗个棋盘。但这个人还就是笔直的进了凉亭,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对面,棋盘放下,侧耳偏首,作认真聆听状。西湖来往的人那么多,听曲的人也那么多,就算是有驻足的,也只是趴在桥上,或者站在一边,没一个人像他一样招呼都不打的坐到我对面,可想这老头应该是对这地方万分熟悉。
一曲吹完,我还没说话,老头到先开口了。“好,好曲。小姑娘,你这笛子,跟谁学的?”
我看着他那个纯金属的棋盘,笑道:“无师自通的。”
老头惊讶道:“无师自通?那可当真了不起。”
我继续猜测那个金属棋盘可能的重量,随意道:“哪里,前辈过奖。”
老头见我对他的棋盘感兴趣,把那棋盘往石桌中央推了推,摆正,问道:“怎么,你也会下棋?”
我轻轻摇头,随即笑道:“我到是想学,就是一直没遇到合适的人教我。”
老头呵呵笑了起来,说道:“这围棋,可不是那么好学的,无师自通,可就行不通了吧。”
我笑道:“那也未必,你把这规矩法则跟我说说,练熟了,我未必下不过你。”
老头更乐了,立即从棋盘下抽出两只盒子摆在棋盘两旁,说道:“你这丫头有意思,我到要看看你是如何个无师自通法。”那,这是你自找的啊,可别怪我偷你的本事。
在老头的指点下,我很快就明白了围棋的下法,第一局虽然败了给他,却已经让他大吃一惊,盯着已成死局的棋盘使劲揉揉眼睛,追问我道:“你以前真的没学过?真的不会下?”
我点头承认,说道:“我要会下,这一局怎么可能败给了你?”
老头不相信一样的盯着我瞧了好一阵,又收拾好棋盘,郑重道:“来,再来一局。”来就来,怕你不成,扰了我找康广陵的好事,不把你杀得人仰马翻难消此郁闷!
围棋到底是个费脑筋的活动,要摸清楚规律还是得下点功夫。这一局,足下了约两个时辰,结果为和棋。而就是这个和棋,把那老头激动的跳了起来围着我连转了三圈。我被他近似癫狂的举动搅得有些糊涂,害怕自己的神速进步刺激了他的大脑神经中枢,很小心的问了他一句:“你……你没事吧。”
老头搓着手又开始反方向围着我转,那欢欣愉悦的神情如同买彩票中了八十亿美金。他到底要干吗?我站了起来,略带点不安的朝亭外撤了过去。那老头见我要走,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大叫道:“别走!你跟我来!”
“喂,你干吗?放手啊!”我使劲的扳他的手指,可他那只不怎么厚实的手掌却如把铁钳,任我怎么使力都扳不开。
眼瞅着他已端起棋盘,拖着我大步走出亭外,顺着长堤块步前行,我紧张的开始口不择言:“死老头,你当街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啊!你放手啊!再不放手我喊非礼了啊!救命啊!王老虎抢亲了啊!不放手我咬你了啊!”
他丝毫不为所动,走得更快,口中回应一句道:“别吵,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他精通琴韵,未必就会输与你!”
“啊!?”我愕然,他说的不会就是康广陵吧…… [8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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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6-24 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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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函谷八友
孤云斜日流金瀑,山水相依雾清蒙。西湖中有座山,对看惯了山的我来说,此山只像个人为堆起来的土包,但把这土包搁进了西湖里,这个意境就大不相同了。看着夕阳下的孤山,妖娆而不失清秀,竟然让我脑子里破天荒的出现了这么两句形容词。
现在是感叹西湖景美的时候吗?显然不是。那发疯的老头拽着我上了孤山,在某角落里找到一简陋的院落,未进门口便大呼道:“老大!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奇人啊,快来看!”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屋里一人高声应道:“老二啊,你怎的又来了?日日都到我这来混饭,也不怕弟妹掀了哥哥我的屋顶。”
疯老头呵呵笑了起来,拽了我直接进院,堂门未关,可看到一青袍老者正拿着筷子,对着一串酒杯研究什么。见我们进来,他头也没抬,说道:“不光自己来混吃混喝,还带了张嘴来。我可没下多余的米。”
这……这老头怎么这样啊。你跟你弟弟老熟人了开这种玩笑无所谓,我第一次到你家,你居然也这样对待我,懂不懂什么叫礼貌啊。
我在心里鄙视他为老不尊,拽着我来的那老头只是笑笑,把他那个沉重的棋盘往桌上一放,夺过青袍老者的筷子,说道:“别敲了,快把你的琴拿出来,跟这丫头比上一比!”
青袍老者这时才将目光放在我身上,上下打量片刻,问道:“小姑娘,你会弹琴?”
我也打量了他一下,张口问道:“你是谁啊?”
两个老头一怔,随即相视着大笑起来,青袍老者站了起来,笑道:“你这小姑娘确实有意思,我到要试试看二弟的眼光到底如何。”
他从里屋取出一把古琴,置于桌面,说道:“丫头,你可要听好了,这曲子我只弹一遍。”
我使劲甩甩手,瞪了还在拽着我的老头一眼,那老头立即很识趣的松开我,站到了一边。我揉着发红的手腕,坐了下来,点点头,没说话。青袍老者也不在意,手指在琴上一拨一挑,悠扬的琴声立即回荡在了小小的屋内,甚至是整个孤山。
这曲调开始之时清脆而欢快,好似百鸟争鸣,群芳斗艳,极至欢潮,琴弦震动竟不再停息,一层又一层,若风卷荷叶,水荡而花飞,那漫天飞扬的花瓣,随风浮上青天,于云端飞舞,又轻飘而下,落入水中。一片片,掠起微小的涟漪,似秋日细雨,绵长而又柔和。雨声渐轻,琴曲低缓,只余回声,是那雪落平湖的清净。
一曲囊括四季,湖光山色尽显其中,季节的交替变换,自然顺畅,这老头果然有两把刷子,比电视上吹嘘的所谓音乐家强多了。他一曲奏完,我习惯性的鼓起了掌,对此老头表示衷心的佩服。青袍老者得意的把琴往我面前一推,说道:“轮到你了,就弹我刚才的那首曲子。”
啊?搞了半天只是为了考我?行,一支曲子而已,没什么大不了。我摆正了琴,信手而拨,原封不动把他的琴曲弹了出来,只是在结尾的时候因为习惯而多出了一段总述。虽说只多了几个音符,却把那老者惊得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你到底师从何人?”老者激动的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我轻轻拨弄着琴弦,答道:“早都说了我没什么师父。”谁规定的学东西一定行拜师大礼了。
抱棋盘的疯老头跟着一起起哄道:“老大,这丫头真是个怪才。你也知道,咱师兄弟这些本事,可是学了多少年才学到如今这个地步。这丫头却……我只跟她说了点规矩,她竟然就能跟我下成平手,还说以前从没摸过棋盘,你说这怪不怪?”学东西快点有什么奇怪的,没见过天才长什么样啊?
弹琴的老头摇摇头,表示不相信,看看我,又看看他兄弟,又看看琴,再看看我,如此往复循环了有三次圈,他的目光才定了下来,正好落在我脸上,郑重的问道:“姑娘,你老实告诉我,你的琴艺到底是谁教的?”
我撩拨着琴弦,答道:“也算不得教,只是跟她学了下指法,算是偷学来的吧。”
弹琴的老头立即两眼放光,凑近我激动的问道:“她是何方高人?”
我偏偏头,笑道:“是我在苏州认识的好姐妹,名叫阿碧。”
两个老头顿时变了脸色,一个嘴巴张的能塞下个鸭蛋,一个脸上挂霜拉长了像个惨绿的苦瓜。
“你说什么?阿……阿碧?慕容家的那个丫头?”下棋的老头连忙发问。
我点头表示默认,还不忘惊奇的应了一句道:“咦?你也认识她啊?”
两老头又对视在了一起,好象是交换相互惊讶疑惑的心情,良久,又一同转过来,下棋的老头说道:“你既识得阿碧,想必是她让你来这西湖边找我师兄的吧。”
我看看弹琴的老头,虽早已猜到他的身份,却还是要保持一下谦虚,免得太抹他面子,到时候混不到开给苏星河的介绍信。
“额……她好象是说她师父住在西湖边……所以我才想着来拜访一下……那个……不会是您吧。”我小心的看着他,表现的像只无辜的小白兔。
弹琴的老头摸摸下巴上那捧长胡子,点头道:“不错,老夫正是康广陵,这位是我的师弟,范百龄。”他介绍完那个拿棋盘的老头,又问我道:“姑娘,你呢?”
“云影儿!”我讨好一样的赶紧抓起桌边的破茶壶给康广陵倒了一杯凉茶递到他面前,更加讨好的说道:“原来您真的是前辈啊,怪不得能教出阿碧那么能耐的徒弟。我才见她时,看她能把什么东西都当成乐器来演奏,还以为是什么仙法呢。本想着跟阿碧好好学学,她却说她没法教我,让我来找您,跟您多学点本事。如今见着您了,刚才您那一曲真真是出神入化,仙音绝响,足可绕梁三日,令人终身难忘。前辈啊,您能不能……教教我……”
我真的满佩服我自己,那种让人恶心终身的高帽子居然能从我的嘴里顺畅的蹦出来,并且当时连自己都觉得让人脊背发凉的恶寒。可这种恶人心人到极点的话竟然让康广陵十分受用,对着自己的胡子连摸直摸,假装谦虚忸怩不停。
这个康广陵看起来挺沉稳挺像前辈样的一个老头,怎么头脑这么简单?我一句话就把他吹的晕忽忽飘飘然了,真奇怪苏星河那么聪明个人怎么会收了这么一个首席弟子。这番话说完,我又开始瞎捭,说阿碧的曲艺如何的高超,说阿碧如何称赞他会教徒弟,说自己如何羡慕阿碧有他这么样的好师父,说自己至今找不到合适的师父万分沮丧等等等等,简直就要把这老头忽悠上天了。
康广陵头脑虽然简单,但是这个人也满实在,我胡说八道了半天,他竟然还能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斤两。在我说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而导致冷场后,他竟然很合作的来了一句:“云姑娘,恕老夫直言。你的曲艺境界,已在我之上,老夫汗颜,实乃有心无力。”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你要真搞不清楚自己斤两收了我为徒,恐怕我肠子都要悔青了。
我故意作出一副失望,并且略带瞧不起他的模样,叹了口气,撇撇嘴,说道:“你也这样说啊。看来这天下真的找不到一个能教得了我的人了,唉……”
康广陵立即接口道:“谁说的!我师父就……”话未说完,范百龄立即打岔道:“老大,天都要黑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饭啊!”这个师弟好象比师兄要聪明一些,也许我也该要给他戴戴高帽子吧。
“老大,来,小弟有些事要请教你。”范百龄十分直白的把康广陵拉了出去,那个头脑简单的老头还很客气的让我先随意,等他回来再与我商量拜师的事情。
那俩老头在外商量些什么,我不用偷听都能猜到,无非又是什么我来历不明啊,居心不明啊,虽不能随便介绍我去见苏星河,却又实在舍不得放过我这么难得一见的天才,于是要将我留下有待观察。
事实如我所料,两个老头出去转悠了一圈,回来之后相当一致的绝口不提拜师的事情,却以一个切磋的过时理由让我留下暂住几天。留下就留下,观察就观察,反正我身家清白,没污点供你们审查,随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