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杀人夜怎么进去的时候怎么才能杀进去

揭秘中国古代宫廷惨绝人寰的杀人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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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09-6-8 13:2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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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无辜受诛戮,只缘帝王兴起时——其实没有几个帝王是一时兴起而杀人。一般说来,宫廷杀人有三种情况:一种是远古时期祭祀用的人殉和人牲,一种是按照王朝法制依法处死的人,还有一种就是在宫廷斗争中被杀的人。远古时期的人牲和人殉出于无知的蒙昧,宫廷按照法制处死有罪的人也无可厚非。
  但是,那些在宫廷斗争中杀人的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但是最令人发指、最惨无人道的杀人方式却也往往诞生于此。巍巍皇宫,九重之地,曾是多少人向往的地方。但是,又有谁知道就是在这金碧辉煌的繁华背后到底发生了多少父子相残、手足相诛的人生惨剧呢。
  在中国几千年的封建
中,在宫廷争斗中杀人的例子实在数不胜数,远如秦朝李斯、赵高为了拥立二世胡亥矫诏逼死太子扶苏和大将蒙恬,又如唐太宗李世民玄武门伏兵诛杀手足谋夺皇位。与这二者相比,北齐皇帝高洋杀人的故事和西汉初年吕后处置戚夫人的手段,显得更加的悲惨和惊心动魄。从宫廷达官贵人们的争执到后宫万千粉黛的算计与自相残杀,表面上庄严恢弘的皇宫重地实在像一个无形的屠宰场。千百年来不知有多少人在宫廷的斗争中丧失了性命。
  玩乐皇帝的杀人手段
  说起皇帝杀人的故事,就不能不提到北齐的开国皇帝——高洋。高洋可以说是一个典型的疯子型的暴君,一个荒淫暴戾的人间恶魔。高洋为了一人的享乐,征发30万工匠在邺下大兴宫室,为他修筑了一座极其奢华的宫殿,此外还建起了大庄严寺等一批建筑物。就在这些金碧辉煌的宫殿中,高洋肆行淫暴,不知做下了多少令人发指的罪孽。
  高洋平日在宫中,总是裙钗环立。高洋或是饮酒击鼓、或是讴歌舞蹈,经常通宵达旦、日以继夜地胡混乱闹。他兴致一来,就越发出格,散乱头发,拔刀张弓,狂欢不止。这还不够,他又专门派人到各处征集宫女,为寻刺激,又命人砍来荆棘,扎成草马,逼迫宫女们骑在上面,拖来拖去,看到她们被刺得鲜血洒地的痛苦模样,便满意地哈哈大笑,以此为乐。
  高洋也念佛,还常住甘露寺中,而他一去往往关起寺门,在里面不知干些什么。有次他竟忽发“慈悲”,指令宦官去寻来2600个寡妇,由他主持配给他部下军士,寡妇数目还缺三成,宦官就抓来有夫之妇冒充,弄得民怨沸腾。当他心血来潮时,不免要骑射演武,即使是这类活动,也不忘逼迫京城妇女悉数前往观看,谁若不到,就军法从事,而且一次折腾就长达七天。
  有一次,他出游市井,见到一个女子,便上前问道:“你觉得当今天子为人如何?”那女子说:“痴痴癫癫,哪像天子!”他听完这话,当即将那女子杀掉。而在宫中,凡遇到他不顺眼的人,一律杀害,或是肢解躯体,再用火焚掉;或者投入河中冲走,不留尸骸,真是残忍之极。
  高洋有个宠妃姓薛,早先与清河王高岳相好,后被高洋看中,强行将她迎入宫中。薛氏的妖媚之术,令高洋感到新鲜、刺激,他那三千宫娥顿时变得索然无味。薛氏极受宠幸,被封为薛嫔。薛嫔有个姐姐,长相也很妖艳,高洋干脆将她也弄进宫来,高洋与薛氏姐妹,有时一连数日不离床榻。后来高洋探知薛嫔依旧与高岳藕断丝连,不禁大怒。便令人当着他的面,将薛嫔的姐姐活活锯成八块,接着又砍掉薛嫔的头,将她的尸体乱刀剁碎;又把两姐妹的血渗进酒里,让大臣共饮。他还叫乐师剔去薛嫔大腿的筋肉,用白森森的腿骨做成乐器。在每次杀人后的酒宴上,让乐师用薛嫔腿骨做成的乐器弹奏“佳人再难得”的曲子,以示对薛嫔的“怀念”。
  对于臣僚,高洋尤其喜怒无常。他看不惯大司农穆子容,就命令穆某脱去衣裤伏在地上,他则取箭来射,结果没有射中,于是生气地操起木棒,朝穆子容下身狠命一戳,这一戳径直戳到下腹之内,大司农当场一命呜呼。即便对他所倚重的大臣杨愔,兴发时也会毫不顾惜地加以摧残。杨愔肥胖,高洋给他取名杨大肚,还用马鞭抽他背脊,抽得杨愔袍褂浸满鲜血,接着又用小刀扎进杨愔腹中,宦官崔季舒在一旁看不过,故意用俳优的语言,像做戏一般地边说“老小公子恶戏?”乘机将刀掣出。这样整治以后,高洋还不甘心歇息,又叫人将杨愔活活装进棺材,钉上铁钉,用车运了出去,算作送丧
。幸好杨愔命大,被人救起,才暂免一死。
  高洋杀人,有时经常半点情由都没有。有一次在晋阳时,他手握长矛,正找地方刺,忽见都督尉子耀站在一旁,便顺手朝他戳去,尉子耀当场被刺死。又一次,在太光殿上,莫名其妙地召来都督穆嵩,然后下令将他按下锯成两段。还有一次,在开府暴显家,只因为喊得出当时在场的都督韩哲之名,便随口一呼,当众把他叫了出来,用刀砍成几段才罢休。
  高洋造下种种罪孽,典狱丞李典实在看不下去,便舍命仗义直谏,当着高洋的面指责他比桀纣还不如,要他改正。
  高洋哪肯听谏,歇斯底里地命人将李典绑起来沉入水中。李典宁死不屈,过了好一阵,高洋又命人将他捞起来再问,李典仍然矢志不移。高洋无奈,再次命人将他沉入水中,就这样沉了捞起再问,问了再沉,就是不能折服李典。高洋忽将口气一变,狂笑道:“天下真有如此的痴人,我今天才相信古时候确实有龙逢和比干了。”说完,竟然下令给李典松绑,将他放了。众臣正自诧异,谁知转眼间高洋又召他上朝,装出从谏如流的样子,表彰李典忠心,可还没等李典开口谢恩,就又下令将他拖出去腰斩了。
  高洋是一个酒鬼,又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杀人狂,他在金銮殿上设有一口锅和一把锯,每逢喝醉了酒,必须杀人才能快乐;而他从早到晚都在喝醉,所以他必须从早到晚不停地杀人。宫女宦官和亲信每天都有人惨死在他的盛怒之下,最后遂由司法部门把叛决死刑的囚犯,送到皇宫供高洋杀人时之用。后来杀的人太多,死囚不够供应,就用拘留所里正在审讯中的被告充数,称为“供御囚”;不但送到皇宫,即使高洋出巡时,供御囚也跟在高洋的后面,只要三个月不死,即作无罪释放。
  高洋凶性发作时六亲不认,他曾把母亲娄太后坐的小矮凳推翻,使老太婆跌伤;还有一次威胁说要把母亲嫁给鲜卑家奴。高洋到岳母家,一箭射中岳母的面颊,吼叫说:“我喝醉了连亲娘都不认识,你算什么东西!”再把已满脸流血的岳母打一百皮鞭。高洋把平日经常规劝他的两个弟弟高浚和高涣囚在地窖铁笼之中,高洋亲自去看他们,纵声高歌,命二人相和。二人既悲又惧,唱出歌声,声音颤抖。高洋听了,不禁流下眼泪,然后提起铁矛,向二人猛刺,卫士群矛齐下,两个弟弟霎时成了一团肉酱。高洋还把北魏帝国元姓皇族全部屠杀,婴儿则被抛到空中,用铁矛承接,一一刺穿。
  当然
上的暴君可不止高洋这么一个,像他这样出类拔萃的暴君在魏晋南北朝实在太多,像苻生、石虎、刘骏、刘昱、萧鸾个个都是杀人的能手。
  吕后制造的人彘惨剧
  在中国古代的
上并非只有皇帝才能做出变态杀人的惨剧来。比如西汉时期,高祖皇后吕后所制造的人彘惨剧,绝对不亚于任何一位残暴皇帝的作为。
  高祖刘邦死后,惠帝软弱,皇太后吕雉弄权。为了稳固自己手中的权力,维护自己儿子的帝位,吕后使出各种手段打击宫廷对手。高祖在世之时,戚夫人受宠,吕后怀恨在心,再加上刘邦驾崩之前曾经动议立戚夫人之子赵如意为太子,则更加加剧了吕后对戚夫人母子的怀恨。
  刘邦死后,吕后就开始四处活动起来,她偷偷地和自己的亲信审食其商量要杀害功臣。她对审食其说:“朝廷中的大将,当年和高祖一样,都是平民百姓,后来对着皇帝称臣,现在又要他们来辅助年轻的皇帝,他们怎么会甘心呢?
  我看不如把他们一个个除掉,也免得以后生些麻烦。”有人听到这个消息以后,立即跑去告诉大将郦商。郦商对审食其说:“我听说皇帝已经死去4天了,你们却打算杀害功臣,这不是给天下制造危险吗?陈平和灌婴带着10万兵马驻守在荥阳,樊哙和周勃率领20万兵马在平定燕代,如果他们听说皇帝已经去世,朝廷又想杀害他们,那他们联合起来造反不就坏事了吗?”审食其把这话转告吕后,吕后也觉得不能轻举妄动,就把太子刘盈立为皇帝,这就是汉惠帝。
  汉惠帝刘盈刚满17岁,他天生软弱无能,身体又不太好,这样吕后就实际掌握了朝中的大权。待地位巩固后,吕后就让人将戚夫人抓起来,囚禁在宫中的长巷——永巷内,这里原先是囚禁犯罪的宫女的地方,押解了许多宫内的犯人,戚夫人在这里受尽了犯人们的凌辱。但吕后并不满足,她让人剃光戚夫人的头发,用铁链锁住她的双脚,又给她穿了一身破烂的衣服,关在一间潮湿阴暗破烂的屋子里,让她一天到晚舂米,舂不到一定数量的米,就不给饭吃。
  这时候,戚夫人和刘邦的儿子如意在赵国做诸侯王,戚夫人想到往昔,又想起儿子,非常伤心,就一边舂米,一边唱着哀歌:“子为王,母为虏。终日舂薄暮,常与死为伍。相离三千里,当使谁告汝!”吕后听到戚夫人的哀歌后,就把戚姬的儿子赵王如意从赵国封地上召到京城里来,准备杀害他。
  惠帝刘盈心地善良,听说母亲吕后把如意召来,知道母亲想要对如意下毒手,他很可怜这个年幼无辜的弟弟,决心加以保护,于是乘赵王未入长安之前,背着吕后到城外去迎接。他把赵王一直接回自己的宫室居住,起居饮食都在一起,吕后虽然痛恨如意,却没有机会对如意下手。一天,汉惠帝清早起来出去打猎,如意正在睡懒觉,惠帝就没有忍心叫醒他。吕后终于找到了可乘之机,她立即就派人送去毒酒,把如意给毒死了。惠帝打猎回来一看,如意早已毒发身亡。
  赵王已死,戚夫人失去了最后的靠山,吕后就让人砍掉戚夫人的手和脚,挖掉眼珠,弄聋耳朵,又灌了哑药,把她叫做“人彘”,放在厕所里面。过了几天,吕后又叫汉惠帝来看。惠帝从未听说过“人彘”,觉得很新鲜,便跟着太监去看。太监打开厕门,指示惠帝说:“厕内就是‘人彘’。”惠帝向厕内一望,看见是一个人身,既无两手,又无两足,眼内又无眼珠,只剩了两个血肉模糊的窟窿,身子还稍能活动,一张嘴开得甚大,却说不出一句话。
  惠帝又惊又怕,不由地缩转身躯,问宫监这是什么东西?宫监说出戚夫人三字。惠帝大哭起来,回去后大病一场,卧床岁余不能起。他派人对太后说:“人彘之事,非人所为。戚夫人随侍先帝有年,如何使她如此惨苦?臣为太后子,终不能治天下!”惠帝大病一场,此后天天喝酒作乐,再也不管理国家大事,没过几年,就在忧伤里死去了。
  像“人彘”这种令人发指的历史惨剧,历史上还不止出现一次。唐朝的武则天、南宋光宗的李皇后等都曾这样杀过人。只要存在无所限制的极权,历史的惨剧就不会避免,从“人彘”惨剧可以管窥到宫廷历史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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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请登录:Wap.ke huge.Com 七公主掩着嘴笑了笑,然后用梁当时的口吻甚至连声音都一模一样: “诶!你说光明神族的怎么都那么有钱?等下一见到比较大的官应该敲诈一下有看头的东西来留恋一下!” 梁支支吾吾的说: “公主殿下阿,是不是有些误会阿?我忘记我有这么说过!” 七公主站了起来笑着说: “你想要什么,本公主就送给你!只要你想要的没有本公主给不了的!” 梁笑嘻嘻的说: “那我要公主#¥%……—*给不给?” 公主好像没听清楚: “给什么?” 梁装成很难为情: “人家要公主的%……—*好不好嘛!” 公主好像有点生气了: “既然你说不清楚,那就都别要了!” 梁装得非常难为情一字一句的说出来: “人、家、想、要、公、主、殿、下、头、上、带、的、那、个、桂、冠!” 七公主殿下想了想然后念了几句咒语,突然变出一个大盒子,把桂冠放进去: “那本公主就送给你了!我教你念咒语怎么把盒子变小可以让你随身携带!” 梁很‘不好意思’的收下了,又很不客气的说: “公主,送一件也是送,送两三件也是送,好人当到底吧!” 七公主殿下很惊奇,但是满脸喜悦的答应了: “行,你想要什么?” 梁很豪爽的把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的说了出来: “我想要光明神族里面很厉害的一套战斗装备!” 七公主殿下很奇怪: “什么装备很厉害?” 梁装得很神秘: “虎王!听说过没有!” 听到这个名字,七公主殿下的表情变得忧伤起来,但是仔细的看着梁的脸: “虎王叔叔,对我很好,但是我不知道父皇为什么要那么对虎王叔叔,虎王叔叔先前用的装备都被我收藏进来了,只有先知剑一直都在虎王叔叔的英雄岛!” 梁装成什么都没看到,一脸管他是死爹还是死妈: “那可以送给我么?” 七公主点了点头随手一摆便出现了一道时空门,一进时空们,让梁大吃一惊,一个房间比什么都大,在里面无数的武器、战甲、头盔、项链等等: “这就是本公主平时收藏的东西,虎王叔叔的被我特别收藏起来了,你等等!” 说完七公主殿下念了念咒语,只见一个崭新闪着耀眼的光芒的大宝箱出现,七公主殿下走了过去,梁也跟了过去,很显然七公主殿下连打开宝箱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打开,一打开宝箱只见每一件装备的部位都被护理得完好无损甚至连一点灰尘都没有,一套装备从头到尾都被七公主放得整整齐齐,七公主殿下笑着说: “这是我平时最喜爱的喔,我把他送给你,你一定要好好保管!” 梁心里一阵莫名的感动,但是还是装得傻傻的: “遵命!” 七公主哼了一声: “出来吧!” 这时候梁瞪大了眼睛,朝四周观望: “什么东西出来吧?“ 七公主双手插在腰上: “你身上的凤凰纹身是怎么回事,别以为本公主不知道!” 瞒不住了,火影从梁的身上变了出来: “那个,亲爱伟大尊敬的公主阿,我们都习惯在一起了,请公主允许她也可以随我们一起晋见光明神王!” 就在这时候在梁的耳朵里听起来像是狗在叫的声音出来了: “七公主殿下,新秀们都在等着您呢!” 七公主很显然有些不高兴: “知道了!” 只见七公主殿下随手一摆又出现了一道时空门,一走进去只见曼特斯小汐他们全部都站在那,难道这就是光明神族的能力,梁练一道时空门都要练到半死不活的,然后对于光明神族却是如此的轻松? 小汐马上跑过来,看了看梁刚才受伤的部位,然后看了看梁身边又多出了一名红衣女子: “你没事吧?你是谁?” 梁点了点头: “已经好了,这要多谢七公主殿下!她是火影,你应该听曼特斯说过的!我为了要把她到进来让她一直从圣殿的试练的时候就一直都藏在我身上阿!” 大家看出来七公主和战神他们都不是同一类人,一会儿从偌大的房间里走出了一位全身穿着黄金战甲,带着一件鲜红色的披风,全副武装的人走了出来: “见过七公主殿下!” “战神免礼!” 战神一看多出了一名红衣女子: “大胆,竟敢擅闯光明战神殿!” 七公主给了战神一个台阶下: “她是本公主特殊允许的,战神应该没什么意见吧?” 战神不敢再说什么,一看刚才被自己打伤的那个狂妄的总督,吓得后退了好几步,因为梁故意把神态装得和当时虎王看战神时候的一模一样傲慢、轻视、肆无忌惮,战神的心里刚要动杀梁的念头,七公主马上就看出来了,七公主的一个眼神让战神不寒而栗! 梁经常用余光瞟一下旁边的七公主神态,在看看战神的,心里不由得暗笑! 战神吭了几声: “最后,虽然你们已经通过了圣殿的试练,以你们所知应该这个称号是由圣殿赐予的,但是今年已经改了规矩,要经过本战神的考验,才能获得光明圣殿骑士的称号!如果现在后悔都还来得及!” 这时候没有一个人有畏惧的神色,战神看了看: “那么就开始吧,就在本战神殿里,尽情的发挥出你们的本领吧!” 战神吟唱着咒语双手合十,就在这时候在战神面前慢慢了出现和梁一模一样的,接下来慢慢的复制,出现和其他人一模一样的人,不紧如此连所拿的武器也是一模一样的,就在这时候梁提出抗议: “七公主殿下,我们都没带武器怎么和他们打?” 七公主殿下挥了挥手,梁他们各自的武器和战斗的铠甲都都瞬间穿在他们的身上: “现在比赛可以开始了吧!” 七公主向梁眨了一下眼睛,好像是在说加油,梁对着七公主笑眯眯的说: “开始吧” 战神好像都很瞧不起梁他们: “如果坚持不住的话喊认输就行了!不然小命不保可别怪我!” 曼特斯二话没说拿起霸王砍了过去,两个人的动作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两把霸王剑交叉而过,擦出一阵阵火星,复制曼特斯好像都没有什么事,然而曼特斯本人的手都已经被震得都出血了,不管攻击力招数能力反应速度,几乎都和曼特斯一模一样,不,甚至凌驾与曼特斯之上! 几个回合对峙,曼特斯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妈的,这哪是人!” 战神哼了哼: “我根本就没说他们是人,他们是根据你们的能力所复制出来的!” 在贝迪这边,两个人都是同时释放出一层魔法盾保护着自己,两个人都要发动魔法,只见旁边两个高速旋转的‘陀螺’相互碰撞,擦出无数的火花,剑气四处飞溅,除了公主和战神以外,其他每个人身上的布料都被划破,更严重的还划出轻伤! 两个高速旋转的‘陀螺’强烈的碰撞以后已经慢慢的停了下来,只见曼特斯满身伤痕站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搞什么阿,他好像有用不完的能量似的!” 这时候战神一副很无聊的样子: “喂喂,我说你们速度能不能快点,只要打有谁打倒其中的一个就算通过了!” 梁很警惕的说: “大家小心了,他们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们的招式哪里有缺陷你们自己应该是最清楚的!” 每个人同时醒悟了: “对!” 瞬间整个战神殿变成了汪洋大海,每个人都站在水面上,在复制人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旋涡,只听见海念住咒语: “大海之海龙啸!” 旋涡转得越来越快,只见复制人摇摇晃晃的,战神打了个哈欠,摆了一下手,旋涡停止了,大家都为之震惊: “搞什么?” “这样不就是相当于要我们和战神打?” 只听见七公主说: “战神,你应该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几个小辈的实力怎么能和你比!” 战神点了点头: “喔,知道了!” 在七公主与战神对话的间隙,汉斯已经吟唱完毕了: “汉斯之怒!” 无数的闪电击向复制人,几道闪电没有控制好,飞向了战神,只见战神不躲不闪,一巴掌甩过去,把闪电给打散了,复制人都把能量集中在复制贝迪身上,然后复制贝迪释放出一个防电的结界,无数道闪电击打在结界上,只见结界快要被打碎了,魔法却停止了,汉斯累得半跪着: “实力差距太大了!” 特克尔收回了神翼弓双手一挥: “傀儡之箭!” 从特克尔的十个指间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能量丝线整控制了10把天羽箭,十把天羽箭漂浮在空中蓄势待发,复制的特克尔也和特克尔使出同样的招数,特克尔动了一下手指,十把天羽箭同时攻向对方,对方也不甘示弱,整整二十把天羽箭在天空中交错,叮叮铛铛的声音完全没有停下过,只看见擦碰出来的火花溅落,在消失之前有擦出新的火花,特克尔见这样势均力敌,于是用力一挥,变成了一根手指控制着两把天羽箭,复制特克尔来不及应付眼看傀儡之箭将要穿过复制特克尔的体内,复制贝迪挡在前面: “召唤,修罗盾!” 二十把天羽箭都被弹开了,贝迪惊异万分: “这个召唤魔法我还没有释放出来过,他竟然会了?” 战神哼着歌: “名为战神的复制工具,只要是你们会的魔法他们全都会!” 复制汉斯念着咒语,汉斯喊了出来: “不好,贝迪结界!” 大家一起将能量集中在贝迪身上,贝迪释放出一个主抗电系的魔法结界,只见无数的黑色闪电向贝迪他们攻击,银色的结界散发出强烈的光,第一波黑色闪电打结界上,贝迪的手已经流出了鲜血,整只手都在颤抖,第二波黑色闪电击打在结界上,结界已经出现了裂痕,在第三波来临之前贝迪将神灵之魂顶在了前面,只要顶住最后这波就会没事了,但是战神的能力岂是泛泛之辈,第三波黑色闪电持续不断的击打着结界,大家顶着最后一口气,支撑不住了,结界被完全粉碎,每个人都从吐出鲜血,身上也都被闪电烧灼! 梁因为有火影的附体,所以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倒下去,七公主笑了一声: “本宫刚才送你的礼物,现在可以拿出来看看,合身不?” 梁念了几句咒语变出了盒子,一打开盒子,只见发出一道柔和的光芒,将梁之前所穿的战甲瓦解了,然后自己穿在了梁的身上,战神大惊,看了看七公主然后耸动了一下肩膀,40把天羽箭飞向梁他们,梁变出分身,每个分身以高速将兄弟们的身体转移,战神剑锋一转,40把天羽箭同时插向在梁的身上,梁可能是畏惧了闭上了眼睛,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却完好无事,40把天羽箭分别插在了他同伴的身上,梁一下子心情跌到最低谷,抱着一个一个的同伴,轻轻的将他们放在地上,一股怨气油然而生: “谁叫你们要多管闲事!” 大家分别说: “我们是…兄弟!” “我们是…一体的!” “一荣俱…荣!” “一损…俱损!” “死…不了!” “是阿,我还要…嫁给…祢呢!” “看…你的了!” “拜托了……总督…大人!” “要为…亚特山瑞特,要为我们…大家,要为你……自己争取得这个荣誉!” 梁身上的铠甲瞬间变成了极度邪恶的超阴深的黑色,面目变得狰狞,眼神的那种仇恨让人看了不寒而栗,从指甲突然变长,不是人类的指甲,是兽类,全身黑色的电流包围着,体内所散发出来的能量开始具体化: “我要亲手宰了你!” 战神心一惊: “这种能量,曾经非常让人害怕,碧……碧雷虎?” 突然火影从梁的体内被撞了出来,趴在地上,全身伤痕累累: “主人,你体内有一股强大又邪恶的力量!” 此时的梁已经听不到旁人在说什么了,面对着战神和复制人,梁的面部开始变形,牙齿也变成了兽类的锐齿,额头上的龙头标志开始全部变黑,两只龙眼已经可以发出暗光了,只见口水一直流出来,恨不得将战神给吃下去,梁双手伸在地上,好像成了一头猛兽了,战神站在原地,突然控制着复制人的能量丝线已经被梁给扯断了,战神大惊凝望四周却不见梁的身影: “这?这?怎么可能?” ‘嘶’的一声,只是在一瞬间复制人已经成为粉末了,梁的兽爪只是轻轻的划过战神殿的地板,就发出了地板被撕裂的声音,已经划出了一道道深深的沟,一转眼瞬身到战神身边将战神打飞了,战神的盔甲被打凹了进去,再以高速的黑色闪电袭向战神,只见毕竟是战神在受攻击的同时还是马上召唤出了一面盾牌挡住袭来的黑色闪电,七公主感觉到情况不妙,心想: “他一定是虎王叔叔的什么人?不管是什么这件事一定不能让父王知道,一定要保护住虎王叔叔最重要的人!没办法了,肯定是碧雷虎,就用虎王叔叔之前编的冰魔曲吧!” 现在的梁情绪非常的不稳定,一直发疯的叫着,眼睛开始变成了阴森的暗色,让人觉得好像是魔鬼,不甚至比魔鬼更加恐怖。 七公主从突然从手中变出了一个竖琴,一阵阵悦耳的琴声回旋在整个战神殿,只看见一阵阵温暖的光芒照着曼特斯他们的身体,伤口开始慢慢愈合,*大发的梁也因此慢慢的恢复的理智,体内那股邪恶的疯狂被慢慢的压制住,慢慢的被‘驯服’!当梁情绪稳定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晕厥过去了! 这时候每一个人都昏过去了,七公主走了几步: “战神,有些事情该说有些事情不该说这应该不需要我提醒了,刚才要不是你起了杀心,就不会出现这种事情,如果刚才没有我的话,恐怕你现在已经从战神这个位置上消失了,碧雷虎乃是要神王爹爹级别的人才能驾驭的圣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少年的体内,这些我们都不得而之,为了查明事实真相,希望你自己好自为之。” 战神表情变得惊讶起来: “但是……为什么他,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 七公主很显然不是很高兴: “你知道为什么神王爹爹要封印了你的战神之力吗?就是因为你总是依靠着战神之力而高估了自己的实力,不思进取,以为有了战神之力就可以天下无敌了?当日的围攻只有神王爹爹还有魔王两个人一起密谋的,如果当时没有战神之力护体,你会连光明城的结界一起粉碎的! 战神低下着头: “公主殿下,但是碧雷虎的暴走状态您是知道的要一个人制服的话,除了伟大的光明神王与王子公主们以及当年的那位,其他是没有人可以对付的!” 七公主摇了摇头摆了一下手,曼特斯他们全都不见了,然后抱起了梁: “不要再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了,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进时间隧道修炼几千年再出来!” 说完话就消失在战神的视线里,战神跪了下来: “恭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之言,属下铭记于心!” 七公主将梁抱到一个较大的水池旁边,将虎王当年的战甲收回盒子,梁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将梁平放在水池中央吟唱着: “光之源!请您洗涤此人的灵魂,消除此人的唳气,帮助他战胜邪恶,对抗心魔,让您的力量永远守护着他!” 只见平静的水池中慢慢激荡起螺旋状的旋涡,将梁撑在半空中,从泉眼中投射出看似透明的光芒在梁的身上,额头上的黑色龙头已经慢慢变成白色的,兽牙与兽爪也都已经消失不见了,之前狰狞的面目已经变的祥和! 这就代表着邪恶已经被完全封印住了,当梁醒来的时候身边却不见一个人盒子,锋芒,身上依然穿着洁白的长袍,梁随手带起,刚走出门口就有一只光之蝶飞来飞去,好像是要给梁指路,梁跟着光之蝶一路走来,只见曼特斯他们都已经集合在一起了,梁十分激动跑了过去,四处看了看曼特斯他们身上,怎么看好像一点伤口都没有: “我靠,你们怎么都没事?” 曼特斯他们靠得比梁更大声: “靠!难道你希望我们都有事吗?” 梁拍了拍脑袋: “那刚才我们跟战神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候七公主走了出来: “刚才只是在梦境里而已,每一个人都会在梦里展现自己的最佳实力!” 贝迪拍了一下手: “我就说嘛,我的修罗盾连自己都没用过他怎么可能会的啦!” 汉斯疯狂的点着头: “刚才在梦里好精彩的!” 曼特斯接近疯狂: “对阿对阿,我好帅的!” 小汐只说了一句: “最后大家还不都是全部倒下了!” 大家一起无言了! 七公主很高兴的说: “不对,后面的你们没看到,梁赢了!” 曼特斯他们每个人都哇哇大叫的: “哇哇!你是怎么打败他们的!快点给我们说说精彩的画面!” “对阿对阿对阿!” 梁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其实我自己也忘了!” 七公主好像找回了往日的笑容: “本公主说梁赢了就是梁赢了,现在本公主赐你一套光明圣殿骑士的铠甲以及与圣殿圣君平起平坐的荣誉徽章,还有给你上神魔大战的机会,当你打先锋!” 每一个人的心里: “……先锋?……说得那么好听?……不就是带着一群奴隶敢死队向前冲吗?……公主阿!……饶命阿!” 就在每个人心里都在这么想的时候七公主突然又说了一句: “既然被封为了光明圣殿骑士,就应该拿出自己的实力,的确是可以坐到这个位置上的人,而不是让人口服心不服的!” 梁点了一下头。 七公主脸上的表情依然那么骄傲: “如果不幸死在战场上就在黄泉路上一边跟自己的同伴道歉一边叹息自己的能力不足吧,你们也应该回去为神魔大战做准备了,本公主送你们一程!” 一道强光闪过,大家人都已经出现在圣殿里了,这时候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了,就是平易近人的圣君,这时候梁身上已经穿着光明圣殿骑士的铠甲,在胸前已经挂着徽章了: “我亲爱的朋友们,都回来了阿?” “- -||HO!亲爱的圣君大人,我们回来了!” 曼特斯发出恶心的声音之后大家打了一个寒颤,圣君大人依然是那样亲近: “来吧,庆祝亚特山瑞特的总督大人梁获得光明圣殿骑士殊荣,又本圣君请客!” 圣君旁边的大祭师点了点头: “小的就去准备!” 大祭师刚要走圣君说了一句: “小子,记得等下你掏钱,知道不?” 梁一行人: “……” 在豪华的圣殿酒楼只听见圣君高喊: “来来来,今天我请客,大家尽情吃尽情喝,不需要为我省钱!” 梁心里念叨着: “本来就不是你出的钱!” 其他人心里同时: “哎!” 那位大祭师坐在旁边手指动来动去,貌似是在数等下可能要交多少钱吧,数得满头大汗的,曼特斯他们毫不客气的喊: “店家,把你们这里最好最贵的菜都给我上!” 店家奸笑着: “好勒!” 当大家从超豪华的圣殿酒楼走出来的时候,只见那大祭师一副死爹死妈的嘴脸,圣君拍了拍他肩膀: “做得不错,我认你当小弟!” 大祭师的表情来了一个720度的大转变,好像死了的爹妈都重新复活了,从他的眼神里洋溢出希望幸福。 第四章 圣君的秘密 魔派四将崭露头角 圣君清了清嗓子,表情变得严肃了: “好了,大家都回去休息了,明天还要赶回亚特山瑞特,请光明圣殿骑士跟我来一下!” 大家也都只好都先各自回去了,梁与圣君走在同一水平线上: “往日的争夺圣殿骑士考验与这次大大的不同,这次也是开了一次先例的阿,本圣君也是大为惊讶!” 梁看着身上的光明圣殿骑士铠甲: “圣君此话怎讲?” 圣君与梁走到了圣殿花园,两人一齐坐下,抬头仰望星空: “以前,筛选圣殿骑士可以说神殿那边是从来不过问的,然而本圣君也不知道这次神殿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本圣君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梁抬起骄傲的脑袋,举起手来,指向星空中那颗最闪耀的星星: “我将成为在英雄大陆最耀眼的明星!” 圣君一手拍在石桌上: “好!有志气,本圣君统领圣殿近千年了,见过无数的后起之秀,然而你是其中最优秀的一个!” 梁颇为惊讶: “圣君?近千年了?圣君也光明神族的人?” 圣君摇了摇头: “我是亚特山瑞特帝国的第一代皇帝!” 当梁听到这句话心中非常震撼: “那么您就是斯岽的祖先了?” 圣君再次摇头苦笑: “并非如此,我要是有那么优秀的子孙,我瓦西里皇族的统治也不会那么快就被叛乱者给推翻了,几千年来,亚特山瑞特经过了几次叛乱,在神派联盟的帝国一向都是有能者居之,虽然我身为圣君,但是也不能帮他们什么!” 梁的心中窃喜,然而话锋转到了圣君的身上: “圣君既不是光明神族中人,为什么可以活近千年呢?” 就在这时候从附近传出了女人的声音,是圣后走了出来: “这就让我来替他回答吧,当时的圣君是亚特山瑞特的开国皇帝,骄傲不可一世,连神殿的人都不放在眼里,然而我受到了诅咒,是死灵巫师的诅咒,当整个英雄大陆的人都无法帮我解除诅咒的时候,圣君就去求神殿的二皇子,解除我的诅咒让我长生不死,然而交换的条件就是终身为神殿所支配,忘情弃爱忘记我们以前的过往!” 梁一脸的惊异: “为什么要答应这种事情?这对我来说比让我死还痛苦,对于圣后也是,长生不老又怎样,活得再久连爱的权利都没有……” 圣君打断了梁的话,从怀里拿出一本书: “好了,不说这些了,这是本圣君与七公主送给你的礼物!请务必收好!” 梁向圣君致谢,然后转身离开,心事重重! 梁他们一大早就和圣君道别了,一路策马扬鞭的赶回亚特山瑞特帝国,在夜晚途中突然有一小队人对他们相向而来,只见他们全部都是一身紫装打扮,很快的擦肩而过,在他们后面一阵阵马蹄声,由于天太黑了,所以都看不太清楚,好像有一大队人马正在追击他们。 梁与带头的那个人眼神对视过,从那个人的眼神里可以感受那个人身上强烈的血腥与杀气,就在这时候一大队人马的带头人物竟然是奥力马老将军骑着黄金剑狮追了上来: “愣着干什么,快追!” 梁他们二话没说,马上追了上去,梁可能是太兴奋了,在他肩膀的上火影化为凤凰梁喊着说: “都跳上来!” 说完梁念着咒语,贝迪摸了摸火影的翅膀: “能不能追上,要不要我给你砸个魔法!” 火影好像口气有点不爽: “除了主人,其他人都坐稳了!如果连那几只畜生我都追不上我还算是我们火族的骄傲吗?” 嗖的一声,只有梁平稳的站着,速度快得贝迪的脸都变型了: “姑奶奶,能不能慢一点!” 只听见火影说: “不好意思阿,最慢的就这样了!” 不一会儿,火影已经漂浮在五名紫衣人的上空了: “传送之门!” 一道巨大的魔法门开起了,从另一头魔法门进来的就是奥力马老将军带领的部队,训练有素的将士门已经把五名紫衣人围得和铁桶一般,曼特斯他们五人在军队的外围的五个角: “火影,你代替一下梁的位置!” 说完,六个人念着咒语,可是五名紫衣人好像并不慌张,其中四个人把一个人围在中心,就是刚才和梁对视过的那个人物,只见从六个人的脚下出现了一条条金色的线,在地上蔓延开来,到最后结成了一个星阵: “六芒星的束缚!” 月光照亮其中一个紫衣人的轮廓,苍老的容颜洒脱的笑着说: “从来没有听过的,让我去破了他!” 另外一个紫衣人大惊: “千万不要!”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那名紫衣人想突围,一道紫色的光芒划过,士兵们根本无法抵挡一下子就被给打散了,紫衣人用身上的布料包住自己的拳头,想要一拳打破接界,在拳与接界接触的那一刻,布料马上起火,然而拳已经完全被灼伤了。 那名紫衣人冷冷的笑: “呵呵!老朋友好久不见了,奥力马不止风采不减当年,连培养出来的人都那么优秀!” 奥力马老将军笑着说: “你们魔殿四鬼也不差,竟然 以五骑杀夜袭我黑水大营,杀掉我1000多名兵士,还有这几个孩子可不是我培养的,我可没那本事!” 梁一听到一晚之间自己的大军被五骑,单单五骑就被干掉了1000多名: “***,找死!弓箭手准备!” 弓箭手全部点着了火箭随时都可以发射的样子,梁撕开右手的布料,左手紧紧的按住右臂,只见地上的小石子等慢慢的漂浮在半空中,在梁的鹰爪失的掌中聚集了一团黑色的能量,只听见,吱吱的声音,时不时的还会听见一些小爆破声,这时候奥力马老将军刚要阻止: “不……” 梁就已经冲了过去,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从向另外一名紫衣人,只见那名紫衣人手上也聚集着一团能量,两股能量互相碰撞,把整个包围圈的周围照得和白天一样,当能量消磨殆尽的时候,紫衣人抓住梁的右手,然后用左掌将梁击飞,梁从地上坐了起来咳了几声,奥力马老将军扶着他,小汐马上为梁疗伤: “没事吧!” 梁不停的从口中吐出鲜血,嘴角露出一丝的微笑,用最后一丝气力喊出: “弓箭手,发射!” 近千支箭同时射出去,眼看就要把五名紫衣人扎成刺猬了,突然在中间的那名紫衣人发动了异次元之门,五名紫衣人同时消失不见了,转眼之见被传送的到神魔战场了,那名发动魔法的紫衣人有点虚脱了,倒了下来,刚才把梁给打伤的那名紫衣人扶住他: “少主人,没事吧!太勉强了!” “喜鬼叔叔,应该是你吧!” 喜鬼摇了摇头: “这只手如果没有再快点去治疗的话会残废了!” 那名少主人很着急,突然的心里一慎: “哀鬼叔叔,你先帮喜鬼叔叔止血,怒鬼叔叔先找去找个小镇休息一晚顺便买些治疗灼伤的药物、还有一些吃的东西,乐鬼叔叔赶快离开这里,这里让我有一种非常不祥的感觉,好强烈的灾难感!” “是的,少主人!” 在黑水大营里,突然一声惨叫: “阿……” 贝迪抓着梁的手: “你命真大,还好有我在,不然你的手以后就只能当摆设了!” 梁嘻嘻哈哈的: “没事的呐,就因为知道有你们在!真是可惜,没想到也有人会使用异次元之门!” 奥力马老将军走了进来: “他们四个老鬼本领都不小,之前而且他们都是龙王最忠实的部落,龙王应该有偷偷教他们一些不能学的禁忌的魔法之类的吧!” 这时候头脑简单的曼特斯刚说就被梁打断了: “龙王不是……” “这些事我知道,我自己会想的,不要在说了!还有把死去的战士的遗体都给我带回亚特山瑞特好好的安葬!这笔帐我会在神魔大战连本带利的讨回来的。” 小汐摸了摸梁的额头: “好啦,别发狠了,你继续休息吧,我们不打扰祢了!” 梁打了个哈欠: “别,奥力马爷爷,为什么他们会夜袭我黑水大营?我之前是对圣殿骑士这个称谓势在必得,怕其他帝国眼红前来偷袭,所以才安排三万大军接应,皇帝陛下为了以保万全还有一万近卫军离黑水大营100公里处可以随时接应。” “我也不知道,他们本来是潜入的,然后被我军发现,就开始屠杀了!” “这样说他们来的原本目的并不是袭击,而是有另外的一个目的,但是被侦察兵给发现了,为了脱身才会杀人的?” “应该是这样的没错,但是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不了解,这些事等回到亚特山瑞特再说吧!” “嗯!” 梁走出大营召集了所有的黑水大军,在高台上让魔法师发动传声魔法: “这一次,我还让你们三万大军来接应奥力马老将军,为什么区区五个人可以在你们三万大军中来去自如还轻轻松松的就干掉了近千人?你们都是吃屎的吗?回答我?” 将士们齐唰唰的回答: “不是!” 梁的声音十分嘹亮: “不得不承认,你们比普通士兵都来得优秀,不然也不可能发现魔将四鬼那种等级的人物的潜入,但这是远远不够的!” 梁走了几步大大咧咧的往整个大军喊: “其他的话我也不多说,在回亚特山瑞特这阶段每个人都给我按我要求的训练往死里练,练武技练魔法脑袋转得快一点,为了你们可以更加的优秀同样的也可以保住你们的小命儿,如果回到黑水之前都还不能达到我要求的水准你们就都给我抗着锄头回家种地去!” 将士们不敢怠慢: “是,总督大人!” 梁大声嚷: “这里不是黑水,总督大人?” 将士们很快的就改口了: “是的,长官!” 梁马上让所有的高级军官集中起来开会,在整个大帐中挤满了人,洪亮的声音回旋在整个营帐内: “这是我之前拟定的训练表,每个营各一分你们各自分发下去,如果有谁受不了训练马上给我收拾东西爬出去,必须按照我的指令严格训练,懂了没?” 在营帐里震耳欲聋: “是的,长官!” 梁似乎对他们很满意: “在通过我的训练的士兵回到黑水去找矮人大师领取装备!” “是的,长官!” 梁嘘了一口气: “奥力马爷爷,从这里回到亚特山瑞特最快需要多长时间?” “之前我们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梁想了想: “粮草供给还可以坚持几天?” 奥力马老将军想了一下: “应该可以坚持一个月吧!” 梁下了一个死命令: “原地训练二十天,然后在十天之内赶回亚特山瑞特,到不了大家就都饿死在路上吧!知道了吗?各位军官们!” 军官们知道梁的个性因为有的都是建斯将军的旧部对梁的命令只有服从,服从再服从: “是的,长官!” 梁挥挥手: “好了,散会!” 奥力马老将军叹了一口气: “孩子,你这样做会不会太勉强了?” 梁伸出食指,小红鸟站在食指上,梁看着小红鸟笑着但又坚定的语气说: “我知道是勉强了一点,但是我要让他们成为最强的士兵,这是必须的,为了强化军队的实力,同时也是为了在战场上能更大几率的保住他们的命,而且我算过了,我们回来会有许多的小镇,就算真的赶不到也可以到小镇买取粮食!” 奥力马老将军走了几步: “嗯,你做事有你做事的原则,你这么年轻就要上战场,我是怕你这样要求士兵的话会影响到军心的!” 梁说了句: “怕他们不服吗?” 奥力马老将军笑着说: “服是肯定的,光明圣殿骑士,能与神级别的人物抗衡的人为什么他们会不服?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会让士兵们一下子承受不了,做事情总是要需要一些过程的!” 梁听到这话心里毛毛的,其实连自己是怎么打赢战神的都不知道,是不是七公主故意放水的还不一定呢: “没关系的,我另有打算!” 奥力马老将军走了出去没有回答什么,就这样黑水大军在离圣殿不远处安营扎寨,在整片辽阔的平原上,有森林,有山丘在这种地方训练是最合适不过的,梁站在高台上: “今天,每个团分成每个小队分由200人组成,由每一个队长带领,只能找自己团里的,找个宽阔的地方,别拿武器,空手给我打,打赢的没有奖励,打输的没饭吃,明白了没?” “明白了,长官!” “那就开始吧!” 就这样大军整齐的分开,每一个小队迅速的集合起来,每一个小队都找了各自的对手,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生怕打输了等下都会没饭吃,每个兵士都使出吃奶的劲,梁又发话了: “没得吃不要紧,还要看着胜利的一方吃!” 说完梁跟身边的炊事官说: “今天伙食办得多一些丰富一点,最好给我来些有营养的!” 曼特斯郁闷的说: “今天不是只有1万5000人的伙食吗?” 梁笑着说: “你觉得我可能让自己的士兵挨饿吗?而且我对他们都有信心!” 梁看他们一个对一个的打太老实了: “我靠,你们在干什么,战场上可不是单条,是群殴,知道什么是群殴吗?就是一群人和一群人打,怎么打知道吗?看到旁边的自己人比较多,就围起来先干掉一个,你们这样打要打到什么时候阿!” 尽管士兵打得气都喘不过来,但是还是很大声的喊出来: “知道了,长官!”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有不少的士兵受了不轻的伤,之前的医疗魔法师刚好派上用场了,贝迪和梁走到一个被殴得鼻血都出来的爬在地上士兵旁边,士兵看见马上站起来: “见过长官、贝迪大人!” 贝迪开始给这位士兵疗伤,梁看了看士兵: “疼吗?” 士兵喊: “不疼!” 梁一巴掌打过去: “疼不疼?” 士兵委屈的说: “疼!” 梁对士兵说: “对嘛,疼就喊出来干嘛忍着,记住,你是我的战士,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战到最后一刻,绝对不可以倒下!知道吗?” 士兵含着眼泪说: “是的,长官!我会继续努力的,争取一个可以打二十个!” 梁大喝: “不是二十个,而是一百个!要记住,你们是最强的,在英雄大陆上,你们是最强的一支军队!不是口头上说说的而已,是要拿出实际行动的,知道了吗?” 士兵有些不坚定,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年轻长官: “是的,长官!” 梁看了看远方: “拿出点气势来!” 士兵语气变得十分坚定: “是的,长官!” 这时候梁用传声魔法说: “为了食物,我已经看到你们每一个人都很努力的在‘战斗’了,我是不会让我的士兵饿肚子的,吃完大家休息一下,晚上要在那片大树林学习求生演习,每个人都拿出精神出来,要是求生演习三天,在这三天没有任何的粮食供给,每个营为一小队,在偌大的树林里,有许许多多的飞禽猛兽,看你们是要成为飞禽猛兽的食物还是让它们成为你们的食物,最后获得胜利的营将直接编入近卫军!” 每一名士兵都非常振奋: “是的,长官!” 梁搭着斯岽的肩膀: “我说哥们,陪咱去魔派帝国走一圈咋的?” 斯岽眼睛争得大大的: “我靠,你不是吧,军队不管了吗?” 梁无所谓的说: “哎呀,反正有我的训练方案加上奥力马爷爷那么老练,还怕军队出什么事不成阿,敢不敢一句话!” 斯岽切了一下: “还没我不敢的事呢,我之前也想,就怕你们不愿意,应该会蛮刺激的吧!” “那我们晚上就出发?” “好!” 到了晚上梁带着火影牵着水云刚和骑着风麒麟的王子一碰头就出现了奥力马老将军的声音: “这么晚了,你们是要去哪呢?” 梁郁闷死了: “爷爷,我们想去魔派帝国走一趟?可以吗?” 王子使出挤眼泪: “老将军,就让我们去吧?” 奥力马老将军毕竟是为他们两个人的安危考虑,神派帝国的两个核心人物都去了魔派,如果被发现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们就打算两个人去?” 梁俏皮的说: “爷爷,您看看嘛,魔派帝国的人何止千万,带多少人去还不是都一样,我们人少好办事,而且火影的速度是一流的吧,您应该见识过的,就算我们打不赢也可以跑的啦!” 奥力马老将军咳了一声: “哎,这些孩子真拿你们没办法,都把军队交给我就走了,算了,我要去视察他们求生训练了,我什么都没看到!大军开回亚特山瑞特之前回来就好。” 梁和斯岽都高兴的笑了,以最快的速度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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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流淚的騎士 第一章銀月騎士
「凱司。」
正專心用魔法元素畫圖的凱司被這一喊,手上的蒙娜麗莎馬上多了兩撇八字鬍,凱司氣得狂抓頭髮,怒氣沖沖的轉頭吼道:「幹什麼啦,不知道現在幾點啦,三更半夜的叫鬼啊?」
梅南、清清和白天三人正站在門口,三人的臉色都透露著不好的消息,發白和惶恐一覽無遺,甚至連一向堅毅的白天都緊皺著眉。
看到連白天都在,凱司就知道事情不大對勁了,梅南和清清有可能做三更半夜來叫他起床尿尿的無聊舉動,但是白天卻絕對不會開這種玩笑,更何況,三個人的難看臉色決不是裝的。
「很好,現在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凱司有點無力的問,心裡早知道,絕對不是普通的壞事。
三人面面相覷,最後默默的站開一步,三人後方是一個穿著怪異黑白長袍的男子,戴著金絲邊眼鏡的臉正繃得緊緊的,這對總是笑得很無良的術士通緝犯來說,可是很少見的表情。
「喔喔!連米哲瑞都來了……」凱司抱著頭哀嚎著,這下他知道事情跟誰有關了,肯定和銀眼睛的傢伙脫不了關係,而自從凱司認識利奧拉以來,就沒看過後者交過好運。
米哲瑞歎了口氣,緊繃的臉放緩了點,兩手一攤,十分無奈的說:「是啊,連我都來了,就知道事情可大了。」
「有多大?」凱司突然帶著期望的問:「是阿卡蘭被佔領了?」
梅南沒好氣的瞪了凱司一眼,米哲瑞則是挑了挑眉,搖搖頭。
凱司不死心的又問:「那是秘羅打到商濟聯盟了?」
這次換清清鼓起了臉頰。
看到米哲瑞一臉「你明知道」的表情,凱司終於放棄自欺欺人的舉動,哀嚎一聲:「好啦好啦,利奧拉又出了什麼問題?」
米哲瑞沒正面回答,反倒自顧自的說:「龍皇終於確認了繼承人,剛剛找回來的四王子利奧拉成為王儲。」
「王儲?」凱司猛然站直了,眉頭一皺,苦思龍皇的意圖,他居然把預言會殺了自己的兒子留在身邊,還封為王儲?這怎麼可能…………除非,龍皇確定自己能百分之百控制利奧拉。
凱司猛然抬頭,想跟夥伴說說自己的猜測,但其他三人早已用難看的臉色看著他,這時凱司才發現,自己不自覺的喃喃念出了剛剛那句話。
「我剛剛才從媽媽那裡聽到這個消息呢,還沒來得及來跟你們說,就遇上了米哲瑞,」清清停了一下,遲疑的說:「我聽說,龍皇還把利奧拉大哥封為銀月騎士,他們會不會合好了?」
「銀月?」凱司和白天異口同聲的脫口說。
「是啊。」梅南插嘴道:「我父親那邊也接到了消息,聽說利奧拉在鑒定騎士位階的時候,嚇傻了一堆人,他一連打倒了龍皇帝國的十個金紋騎士,成為新的X級人物,龍皇當場就給了他銀月的稱號。」
「十個金紋騎士,重傷九個,其中有三人差點喪命,唯一輕傷的那一個是卡布奇諾。」米哲瑞平靜的道出事實。
眾人都皺起了眉頭,清清更是結結巴巴的反問:「差、差點喪命?不可能的,利奧拉大哥不會殺人的。」
米哲瑞的眼神淡淡的掃過眾人,「利奧拉或許不會,但銀月卻招招致命。」
梅南愣了愣,隨即看到凱司和白天沉重的臉色,很明顯這兩人知道***,他疑惑的問夥伴:「銀月有什麼特殊的意思?和利奧拉有什麼關係?」
凱司看了梅南一眼,抿了抿嘴唇,似乎很不情願說出這兩個字,「銀月……就是利奧拉,是利奧拉當殺手時的名字。」
梅南和清清都不甚瞭解,即使如此,那又如何呢?
「我不喜歡銀月這兩個字。」白天皺緊眉頭,有點遲疑的開口,「師父跟我說過銀月,江湖上聞之色變的第一殺手,不管對象是誰,他從不知道遲疑,永遠一刀致命,有人說他根本就沒有心。」
凱司也皺起眉頭,「是啊,連我那不良曾祖父都說過,雖然他是使作俑者,但是連他都不喜歡看著銀月的眼,感覺好像不是看著人類的眼睛…………」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清清滿頭霧水的問:「你們是在說利奧拉大哥吧?怎麼好像在說別人呢?」
「不是,利奧拉不是銀月。」凱司堅定的說:「不再是了。」
白天也慎重的點點頭,沒有人比去過異世界的他和凱司更瞭解,現在的利奧拉和以往的銀月到底有多大的不同。
「或許又是了。」米哲瑞輕輕的說。
凱司和白天頓時張大了眼,直瞪著米哲瑞,這句輕聲細語的話造成的震撼實在太大,讓兩人的嘴張了又閉,卻遲遲問不出口,尤其當米哲瑞的眼神流露出濃濃的自責和哀傷,一股濃烈的不祥預感閃過兩人的心頭。
「到底利奧拉發生了什麼事情?」梅南打破了沉默,「不管怎麼樣,我們總得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有辦法擬出對策。」
「是我太大意了。」米哲瑞歎了口氣,自責道:「一開始龍皇就想用催眠術控制利奧拉,但是被我揭穿了,利奧拉也恢復原狀,我以為只要他有警戒,又有龍十字項煉在,龍皇沒可能控制得了他,正好那時秘羅蠢蠢欲動,我幫裘斯去探查,所以離開龍之大陸……」
「我沒想到…………龍皇竟然利用了一個魔法師的力量,龍十字項煉只能反抗龍皇的力量,對於其他人根本沒有用。我也忘了利奧拉對魔法不熟,很可能根本察覺不出來有人用魔法對他動手腳,結果……」
眾人的臉色都變了,凱司卻發現自己並不那麼驚訝,或許他早在聽到銀月騎士這個稱號時,就猜到了吧,如果不是被控制,利奧拉又怎麼會拾回這個他避之唯恐不及的名字?
只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凱司還是問了,「他被控制了?」
米哲瑞沒有回答,卻皺起眉頭,直到四人八隻眼都快燒穿他的袍子了,他才有些不確定的說:「應該是,只是他的狀況更嚴重點……」
「他不記得我們了嗎?」凱司皺緊眉頭,事情發生都發生了,他也只能把情況打聽清楚,然後找出對策。
「他記得。他記得我、記得你們、記得過往的所有事情。」米哲瑞意味深長的回答,似乎不認為這是件好事。
「他只有身體被控制了?」凱司的眉頭舒開了點,這樣的話,事情會好辦得多。
米哲瑞卻沉默下來,這沉默如同重擔壓在眾人心上,直到凱司終於受不了,猛地跳起來大叫:「米哲瑞!我不管你到底在想什麼,快點把事情說清楚。」
「問題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米哲瑞猛然反吼回去,眾人都被嚇呆,他們何時看過米哲瑞這樣失控過,而米哲瑞自己好似也被自己嚇了一跳,他緊抿著唇,臉上也繃得死緊,原本無良的氣質現在卻變成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
「米哲瑞大哥,你、你不要生氣,我們只是太關心利奧拉大哥了,都快兩個禮拜了,他一直沒回來,現在又傳來了他被控制的消息,我們很擔心……」清清的眼中蓄滿眼淚,說到後來,聲音都哽咽了。
聽到清清的話,米哲瑞緊繃的臉放鬆了下來,他歎了口氣,「抱歉,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的情況,他沒有失去記憶,也不像是身體受控制,只能一個命令一個動作的樣子,但是他的確聽從龍皇的話,也從沒有提起過你們的事情。」
米哲瑞躊躇了一會,有點遲疑的說:「事實上,我發現事情有問題後,只有觀察過他,但沒有找他說過話,我、我……」
「就是不想靠近他?」
白天接著說下去,眾人包括米哲瑞,全都轉過頭看他,他平靜的敘述著:「那是一個不存在的存在,甚至不能說他冰冷,他的眼裡根本不存在冰冷,應該說,他的眼裡什麼都沒有,是一種『無』的眼神,他整個人就不像個活人,好像一塊石雕站在那,任何人都不會想靠近一個會走動的石雕,更別提說話了。」
聽到這段敘述,米哲瑞的眼露出訝異,這正是利奧拉現在給他的感覺。
「這就是銀月。」白天沉默了會,又說:「這是另一個世界,見識過真正的銀月的人所說的話。」
事實上,這是龍羽蝶轉述龍焰蝶說過的話,這些話當時給了白天很大的震撼,他以為利奧拉已經夠冷漠了,直到羽蝶這麼說後,白天才知道,利奧拉的冷漠已經是莫大的進步,至少像個活人了,而不是一尊石雕。
「走動的石雕?」梅南皺緊眉頭,試圖想像利奧拉現在的樣子,但是卻完全無法把走動的石雕、無的眼神這樣的詞套在人的身上。
凱司雖沒有聽過龍焰蝶這番話,但他卻是夥伴中第一個見到利奧拉的,雖然那時利奧拉已經有點被安瑟「活人化」了,但是那眼神卻也是鮮少有波動過,所以他是比較能想像所謂會走路的石雕是什麼樣子。
「去把那傢伙帶回來吧,如果是魔法的影響,或許我有辦法。」凱司雖這麼說,心下卻沒半點底,他現在的魔法雖然不錯,但是卻是專攻攻擊性魔法,對於這種控制人的魔法,凱司是半點把握也沒有,只是看到其他人臉色都不好看,他也只有硬著頭皮說了。
眾人都點著頭,其實大家這一個多禮拜來都擔心得很,現在又接到不好的消息,更是堅定了眾人要去帶回利奧拉的決心。
米哲瑞的臉色一變,忙著阻止:「不行,你們不能去……」話沒說完,眾人卻用堅定的眼神直盯著米哲瑞,大有休想阻止的意味在裡面。
米哲瑞這下真頭大了,不耐的來回踱步,修長的手指不斷的輕敲額頭,希望能想出一個帶回利奧拉的好辦法,但是想來想去,怎麼也沒有在龍皇眼皮下帶走利奧拉的可能,米哲瑞歎口氣:「不行……」看到眾人完全不打算放棄的眼神,米哲瑞馬上改口:「至少現在不行。」
「你們不可能把利奧拉帶出龍之大陸的,連我的瞬間移動都無法帶出他,龍皇不是省油的燈,我敢保證,你們一踏上龍之大陸,絕對沒有逃離的可能,我想龍皇說不定更希望你們去,好抓住你們來威脅裘斯和紅衣統領。」米哲瑞若有所思的看了梅南和清清一眼,後二者果然變了臉色。
「那我和凱司去,就算我們被抓住了,也不能拿來威脅任何人,只要我們可以見到利奧拉,說不定能喚醒他。」白天堅定的回答。
這下連米哲瑞都思考起這個可能性,思考了一會,他抬起頭,看著凱司和白天:「不後悔?如果你們被龍皇抓住,就是我也沒有辦法救你們,也許會被丟進監牢,也許被嚴刑拷問,甚至會死……」
凱司的臉垮了下來,喃喃念著:「我看是每樣都有吧,先被丟進監牢,嗚嗚,希望牢房的伙食好一點,然後再嚴刑拷問……不知道會用什麼刑?鞭刑、拔指甲、烙印、凌遲,嗚嗚,不過他們到底是要拷問什麼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肯定沒有東西可以說的,說不出東西一定會被殺掉,不知道我會怎麼死…………希望不要把我埋在沙地,然後剝開頭皮灌水泥,這樣死得也太醜了,不過五馬分屍好像也好看不到哪裡去,這樣說來,砍頭好像還可以死得好看一點……」
「凱、凱司……」白天哭笑不得的阻止凱司繼續說下去。
米哲瑞也冷汗涔涔,幸好凱司不是龍皇帝國的牢頭,不然他真會仔細考慮自己的臥底任務,他帶著苦笑:「那你是不願意去了?」
「去啊!能不去嗎?」凱司沒好氣的回答,自暴自棄的補充:「反正我就不相信那些八股騎士可以想出更猛的酷刑,頂多就分屍剝皮嘛,我凱司沒在怕的啦!」
「凱司,你放心的去救利奧拉大哥吧。」清清感動得拉起凱司的手,一臉認真的承諾:「清清一定會好好學縫紉的,到時候,就可以把你縫回完整的一塊凱司了。」
「去你的……」
梅南重重的點頭:「嗯嗯,被剝皮也沒有關係,我很會畫畫的,一定幫你在血肉饃糊的臉上,畫上一張超帥的臉。」
「你們兩個!」
凱司猙獰著臉,手上舉著巨***逼近兩人,梅南和清清馬上逃到白天的背後,被當成「擋***牌」的白天哭笑不得,這時,凱司怒極反笑,突然一臉誠懇的說:「我也很會烤肉冽,要不要試試看炮烙的感受是什麼啊?應該會蠻過癮的,你知道,我的白色火焰只要一瞬間,就可以把你全身烤得外酥內軟,連骨頭都脆得可以拿來啃,嘖嘖,聽說男人肉嚼勁好,女人肉入口即化……」
梅南慘白著臉吞了吞口水,想像著自己的肉被喀茲喀茲的嚼著,清清則是一臉快哭的懺悔,「凱、凱司,我們是開玩笑的啦!」
「來不及了……」凱司嘿嘿的笑著,一步步逼近兩人…………
「好了,別玩了,別忘記利奧拉還在龍皇手上呢。」
白天嚴肅地打斷了正在興頭上的三人,聽到利奧拉,三個人馬上沉默下來,眼神齊齊的回到米哲瑞身上,白天認真的看著他,強硬的說:「我們一定要去救他。」
「沒錯,我們『四個』一定要去救他。」梅南特別強調著四個。
「你和清清不行……」
「當然可以!」清清馬上打斷了米哲瑞的話:「有我去的話,最起碼我們可以用黑洞逃走!」
「或者用黑洞自殺。」凱司苦著張臉補充。
清清不好意思的摸頭,「這是最後的方法嘛。」
梅南也平靜的對米哲瑞敘說:「我一定得去,如果利奧拉真的變得像你說的那樣無情,那他很有可能會攻擊我們,我相信我們沒有人的速度比得上利奧拉的,只有我的全方位保護罩可以擋住他,然後想辦法喚醒利奧拉。」
米哲瑞皺了皺眉,這樣看來到底是可行的,就算不得已把利奧拉送進黑洞,也比留在龍皇身邊來得好,但是他該怎麼偷渡這四個人,到皇宮去見利奧拉?米哲瑞不自覺的把問題說了出口。
「喔,有人可以幫我們的。」凱司的嘴邊掛著笑容,看到米哲瑞懷疑的眼神,他補充道:「絕對可以相信的人,我敢保證他們一定希望利奧拉恢復原狀,甚至會為此和龍皇作對。」
「誰?」
凱司的眼神閃著光芒,「藍瑟琪和冰絲莉。」 第二章直屬騎士
冰絲莉既無奈又心疼的抱著手上的小傢伙,從利奧拉接受騎士測驗那天後,寶利龍就一直這樣把身子縮成一小團,大部分都縮在門邊,偶爾偷偷往外瞧,期待著某人到來,一直等到晚上,小小的身影就會沮喪得低垂著頭,慢慢走回冰絲莉的房間,然後繼續在床上縮成一小團,委屈的躲在棉被裡掉眼淚。
這讓冰絲莉看得心疼不已,只是她沒有辦法,這一切都起因於騎士測驗的那天……
寶利龍變化成大龍,載著利奧拉,和卡布奇諾還有小火球展開測驗,雖然利奧拉的實力遠勝於卡布奇諾,但是加上小火球後,情況就有點不同了,卡布奇諾和小火球絕佳的戰鬥默契意外的讓利奧拉和寶利龍陷入苦戰。
由於利奧拉太強的關係,以往只要靠著利奧拉的實力就足以打敗對手,寶利龍的任務頂多就是把利奧拉載上夭空而已,因此,這一人一龍的戰鬥默契幾乎等於沒有,以往這個缺點無傷大雅,但是現在是空中戰,又碰上擁有無數次共同戰鬥經驗的卡布奇諾和小火球,人龍的默契不好就是個要命的弱點了。
在一次對決下,寶利龍被卡布奇諾的龍--小火球所吐出的火焰燒著了,而前者的雷電卻沒有傷著小火球,寶利龍痛得摔下地面,恢復***型,想跳回爸爸的懷中委屈痛哭,卻被狠狠的甩開。
「沒用的東西,滾開!」
寶利龍心日中的爸爸用著毫無情感的眼神,說著冰冷的話語。
「爸爸、爸爸……」寶利龍委屈的大哭了起來,每次他闖禍後,只要這麼哭,利奧拉總是會默默的走過來抱起他。
利奧拉的確走過來了,但是沒有抱起寶利龍,而是給了一計掃腿,將那小小身子踢下擂台,以免阻礙測驗。
「你幹什麼!」一旁觀看的冰絲莉幾乎是同聲尖叫,和藍瑟琪一起跑到寶利龍身邊去。
寶利龍掙扎著坐起身,楞楞地看著擂台上的爸爸,似乎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眼淚還掛在頰邊,但寶利龍卻不敢大哭了,怯怯的小聲喊著:「爸爸?」
利奧拉緩緩的轉過頭來,冷冷的陳述:「你該叫我主人。」
聽到利奧拉這麼冰冷的話,寶利龍嘴一癟,委屈的哭了起來,卻又不敢大哭,只小聲的啜泣著,還拚命叫著:「不要主人,爸爸就是爸爸……」
幾乎是同時,利奧拉的身影一閃,出現在寶利龍跟前,左手還高高舉起……
「住手!」察覺他要做什麼,藍瑟琪撲上前去擋在寶利龍面前。
清脆的巴掌聲迴盪在測驗場地,藍瑟琪幾乎是半飛出去,當她轉過頭來時,半張臉都腫了起來,嘴邊還帶著血絲,她搖搖昏眩的腦袋,不敢相信這麼重的巴掌原本是要打在寶利龍身上的。
「利奧拉!」
冰絲莉怒極大喊,伸手就是一個巴掌往利奧拉打去,卻反被利奧拉抓住了手腕,利奧拉那雙無情的眼冷冷的看著她,慢慢將她的手臂往反方向折去,冰絲莉的臉猛地刷白了,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會這樣傷害她。
「住手!」藍瑟琪站了起來,沉聲喝道:「皇兄,冰絲莉是我的朋友,你不能傷害她。」
利奧拉緩緩地放開冰絲莉的手臂,後者早己痛得冷汗涔涔,只是咬緊牙不肯叫喊,她抬起頭來想瞪眼前的男人,但是那雙曾經讓她悸動的銀眸,卻透著讓人心寒透骨的氣息,話語卻更無情。
「除非你不想活,否則,永遠不要攻擊我。」
回想到那句話,冰絲莉收緊抱著寶利龍的雙手,懷中的小傢伙怎麼也不肯改口,堅持叫利奧拉為爸爸而不是主人;利奧拉的反應更簡早,就只有一個字,「滾」。
冰絲莉抿了抿嘴唇,這還是藍瑟琪和卡布奇諾拚命擋在寶利龍身前的結果,否則利……那個男人恐怕連滾字都不會說,直接就是拳腳相向了。
「爸爸、爸爸……是不是不要寶利龍了?」寶利龍縮了縮身子,小聲的哭著。
「喔,不會的。」冰絲莉心疼的把臉頰靠在寶利龍頭上,吻了吻他的髮絲,安慰著:「利奧拉永遠都不會不要你的,他是那麼地疼你,雖然嘴上不說,但是他真的很疼你,對不對?」
寶利龍停止哭泣,張著大眼看冰絲莉,理所當然的回答:「爸爸最疼寶利龍了,每次都會摸摸寶利龍的頭,寶利龍如果做壞事,只要哭哭,爸爸就不會生氣了,還會抱抱寶利龍。」
「是呀,我知道,雖然他不多話,看起來好像冷冰冰的,但是他真的對你很好,是個溫柔的好爸爸。」冰絲莉有些嘶啞的回答,既像是在回答寶利龍,又像是在回答自己。
寶利龍突然掙扎了起來,從冰絲莉的懷中跳出去,邁開小小的步伐,往門口走去。
「寶利龍,你要去哪裡?」冰絲莉有些愣住。
寶利龍一邊走著,一邊回答:「去找爸爸。」
「不行!」
冰絲莉慌得連忙跑去拉住寶利龍,但是寶利龍死命掙扎,叫喊著:「寶利龍要找爸爸!爸爸……。」
「不行,你忘記了嗎?你若是不肯改叫他主人,他會打你的。」冰絲莉苦苦勸著,同時雙臂更抓緊了寶利龍,深怕他掙脫開來。
「爸爸才不會打寶利龍!」寶利龍鼓著臉頰,氣呼呼的反駁。
冰絲莉把臉埋進寶利龍的白色髮絲中,聲音聽來無限淒苦,「利奧拉不會打你的,真的不會,那……那個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麼他有著利奧拉的銀眸、利奧拉的外表、利奧拉的記憶,卻又不是他。」
寶利龍似乎也察覺身後的人的悲傷,他停下掙扎,笨拙的轉過身,拍拍冰絲莉的頭,認真的安慰:「冰絲莉不要哭哭……。」
「寶利龍……」冰絲莉緊緊抱住寶利龍的小身子,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下來,「我好怕,怕利奧拉再也不會變回來,如果他一直都是這樣,那要怎麼辦?」
寶利龍偏著頭,皺著小臉似乎正在努力思考,但不到幾秒,這思考就宣告失敗,他理所當然的回答:「寶利龍不知道,凱司會知道,寶利龍等凱司來。」
「凱司……」冰絲莉抬起頭來,臉上猶掛著淚珠,但是眼神卻帶著希望,「是呀,他們那群夥伴一定不會放著利奧拉不管的,嗯,我想我知道我可以做什麼了,我要想辦法去聯絡凱司。」
寶利龍也拚命點著頭應和:「找凱司、找凱司!」
(「有事找凱司」症候群證實是種人龍共通的傳染病,疫情正持續擴大中……)
「小火球,我認真的問你一個問題。」卡布奇諾帶著從他出生以來就沒出現過幾次的認真神情,非常嚴肅、正經的問著自己的龍。
「不可以。」小火球不給面子的一口杏決。
「喂……我好像還沒說我要問什麼吧?」小火球聳聳肩,用著一點都不抱歉的神情道歉:「抱歉,這是跟你相處久了以後,養成的***慣性否決,你繼續問吧。」
卡布奇諾遙望著遠方,臉上的表清和他第一次去挑戰龍時一模一樣,看著龍強壯的身體,然後發呆,再發呆,最後傻笑著問旁邊的人:「我的任務是要打敗這條龍?不是吧,其實今天是愚人節,所以你故意騙我的吧?說不定任務只是要幫龍照張相片?」
但是現在,卡布奇諾寧願跟三條十幾層樓高的巨龍赤手空拳的玩摔角,也不願意去和前方不到一層樓高的……親弟弟聊天。但是很不幸,這正是寶貝妹妹藍瑟琪給他的任務--和利奧拉聊聊天,試圖找出利奧拉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
看著利奧拉散發著寒氣一路走過去,然後製造出一整條路的騎士冰雕,卡布奇諾真的覺得去和三條龍玩摔角並不是件壞事,他深呼一口氣說:「其實……。」
「今天不是愚人節。」小火球毫不客氣的打斷。
「說不定……。」
「喔,藍瑟琪公主不會想要照片的。」小火球用不屑的眼神瞥了瞥自家主子。
卡布奇諾顫抖著嘴唇,比著壯觀的騎士冰雕,痛苦的說:「小,小火球,我會凍死的。」
「別擔心,主人,你的龍是條火龍。」小火球比了比自己:「我會負責把你融化的。」
想到寶貝妹妹的哀求,再看看弟弟製造出來的騎士冰雕,卡布奇諾的臉扭曲再扭曲,最後,妹妹的含淚目光勉強戰勝了弟弟散發出來的寒氣,卡布奇諾可憐兮兮的拉著小火球的衣角,「那你要陪我去!」
小火球的嘴角牽動了一下,不屑的回答:「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去!」
「在旁邊陪我就好。」卡布奇諾閃著小孩子的閃閃淚眼。
小火球不自在的動動肩膀,鄭重拒絕:「不要,你自己去。」
「你、你居然這麼無情,你這個冷血動物!」卡布奇諾激動的大喊。
小火球點著頭:「是呀,難道你聽過熱血的龍嗚?爬蟲類一般來說,都是冷血的。」
聽到這話,卡布奇諾眨了眨眼,似乎領悟到什麼,他上下打量著小火球,「你居然承認自己是爬蟲類?你……該不會也很怕我小弟吧,怕到寧願承認自己是爬蟲類?」
小火球瞄了眼遠方的第四王子,當機立斷,用讓卡布奇諾氣得牙癢癢的大方語氣承認:「是呀。主人,我有鱗片啊,怎麼歸類也算是爬蟲類吧,雖然你生物學得不怎麼好,事實上是沒有一科學得好,不過總也知道冷血動物不能生存在氣溫差距太大的氣候之下吧?所以……你自己過去找四王子聊天!」
「我、我也是爬蟲類!」卡布奇諾握緊拳頭,不要臉的大聲宣佈。
「你是哺乳類吧。」小火球斜眼瞄著自家主子,很顯然的,一頭龍的生物都學得比卡布奇諾好。
「我又不會餵奶!怎麼能算是哺乳類,但是……。」卡布奇諾蹲了下來,四肢著地的爬動兩步,得意洋洋的抬頭說:「你看,我會爬,所以我一定是爬蟲類!」
誰知抬頭一看,卡布奇諾突然發現,小火球居然在他爬兩步的時候,瞬間退到幾十公尺遠的地方,還不斷噴些火焰暖手,同時用同情的眼神遙望自家主子。
「怎麼這麼冷?」卡布奇諾背後的寒毛全都豎了起來,難道……!
回頭一看,一雙冷冰冰的銀眸正盯著他,卡布奇諾尖聲叫著:「啊~~我死了,我死了,我凍死了!」
「皇兄,父皇叫我來找你,讓你帶我去選些騎士。」利奧拉冷漠的敘述著,似乎根本沒聽見卡布奇諾的尖叫,也沒看見自己的哥哥在地上亂爬的奇異景象。
「選騎士?」卡布奇諾眨了眨眼,從四肢著地的爬蟲類回復成雙腳站立的哺乳類,同時疑惑的問:「為什麼這麼麻煩?你都是王儲了,選不選都沒關係吧?」
「這是父皇的命令。」利奧拉這樣回答。
卡布奇諾遲疑了一會,不明白父皇下這命令的意圖,但是他歎了口氣,何必猜想呢?不管父皇的意圖是什麼,他難道還能違抗嗎?
「來吧,這個時間,騎士們應該還在操練,去訓練場一定可以找到他們。」卡布奇諾聳聳肩,想道,正好也可以去找找血狼,看他在不在,常常環遊全世界的血狼一向見多識廣,說不定一眼就可以看出父皇到底對利奧拉動了什麼手腳。
想到這,卡布奇諾振奮了精神,幾乎是迫不及待的邁開腳步,帶著弟弟往訓練場走去。沿途,他也沒忘記妹妹的叮嚀,一路沒少講過話。
「不知道凱司他們現在在幹什麼?說不定和黑龍王槓上了,那可就不太妙了,聽說黑龍王手下亞龍無數,連裘斯都束手無策……對了,你還記得凱司他們吧?」卡布奇諾故做輕鬆,彷彿隨口問問。
「……記得。」利奧拉沉默了一會,還是回答了。
這沉默是怎麼回事?看來有希望……卡布奇諾壓抑下興奮的心情,不在乎的問:「你和凱司、白天失蹤了這麼久,是躲去哪裡了?應該不是去商濟聯盟吧,我聽說清清和梅南他們瘋狂找了一年多,就差龍之大陸不敢來找。」
利奧拉停下腳步,卡布奇諾也跟著停了下來,帶著期望的看著後者,利奧拉冷冷的開口:「別提他們,父皇不喜歡聽到他們。」
聽到這話,卡布奇諾略帶失望的回答:「喔。」但想想,有反應總比沒反應得好,表示他還是在意黟伴的。
「對了。」卡布奇諾猛然想起自己真有個問題想問,看到訓練場己經近在眼前了,他連忙提出來:「為什麼父皇給你銀月的稱號?」
不等利奧拉回答,卡布奇諾己經自言自語地猜測起來:「蘭斯洛特的光明稱號是因為他是光明系騎士,做事又光明磊落,所以父皇給他光明騎士稱號,希望他做個光明系騎士的楷模;血狠則是恰恰相反,他是黑暗系騎士,個性又怪異,但是的確實力高強,父皇也給他黑暗的稱號;但是你的銀月,我就不懂了,銀字還有個跡象,你的眼睛是奇特的銀色,月字就怪了,我怎麼也想不出來銀月的意思。」
卡布奇諾實在太好奇了,甚至連利奧拉的凍氣都無法打消他的好奇心,他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弟弟,渴望得到***,「到底為什麼是銀月?」
利奧拉停下了腳步,因為皇兄問他問題,他***慣性的認為自己應該回答,但是,這個問題卻不是這麼容易回答的,這不是個可以用是或不是來回答的問題,不過利奧拉下意識的知道,自己是知道***的。
眾多的記憶穿過利奧拉的腦海,他背誦般的念出:「銀月,我以前的名字,沒有感情永遠服從命令的第一殺手的名字。」
聽到這回答,卡布奇諾的眼睛瞬間放大,沒有感情,永遠服從命令,第一殺手……!這就是父皇想讓自己親生兒子,變成的東西嗎?所以他給了利奧拉銀月的稱號,目的是希望利奧拉再度變回原來的殺手?
「父皇,他是你兒子啊,是你和伊珊娜的兒子……。」卡布奇諾的臉色頓時蒼白,又看到利奧拉無波動的眼神,卡布奇諾的心下更是惶然。
「皇兄,訓練場。」利奧拉不能理解卡布奇諾的蒼白臉色,他只是想執行父皇的命令。
卡布奇諾深呼吸了幾口,只能暗暗下決心,為了弟弟、為了藍瑟琪,甚至是為了死去的伊珊娜,他都會盡全力來幫助弟弟逃跑,逃離這個原本該叫做家的地方。
「訓練場就在前面了,你打算選幾個騎士?」卡布奇諾再度邁開腳步,同時給予過來人的建議,「其實選幾個都不是問題,重要的是要選合得來的,尤其你是王儲,反正所有的騎士都得聽你的,所以你只要挑合你心意的就好,實力倒是其次。」
在卡布奇諾的碎碎念之下,兩人踏進了訓練場,龍皇帝國的訓練場絕不是阿卡蘭學院可以相比的,由於騎士們幾乎有大半都是龍騎士,龍的體積之大,所佔的空間也大,所以訓練場的大小可不是一般的要求。一眼望過去,只能看見眾多巨大的圓形擂台搭建在平原上,上頭早有不少騎士在對戰。
大的像是道路的跑道圍繞住相距甚遠的擂台,也不知道這跑道全長到底是多少,騎士們穿著盔甲排列成縱隊,步伐整齊劃一的跑步。
訓練場裡更多的是拿著武器揮舞出各種穿、刺、揮等等戰鬥動作的騎士,他們個個精神抖擻,口中的喝聲響徹雲霄。
卡布奇諾和利奧拉正停在訓練場的門口,說是門口,其實不過是一個石塊砌成的哨站,兩旁的衛兵站得直挺挺的,一看到卡布奇諾,衛兵臉上就露出有點尷尬的笑容,也不知道卡布奇諾平常到底來這裡做了些什麼。但是當衛兵又看到利奧拉的銀眸時,很明顯的慌亂了一陣,然後正經八百的行著騎士禮節,口中高喝:「三見四皇子殿下……還有三皇子殿下。」
「喂……」
卡布奇諾的面子有點掛不住了,不過這樣算不錯了,要是他一個人來,衛兵別說行禮了,恐怕還會先警告這位皇子,訓練場內嚴禁喝酒,也不准野餐,更不能在裡面搭訕女騎士之類的。
利奧拉冷漠的回了禮,然後率先走了進去,反正他本來就是找卡布奇諾帶路來訓練場而已,既然訓練場到了,那也不必跟在卡布奇諾後頭了。
等到利奧拉走進訓練場,兩個衛兵總算鬆了口氣,看著勉強撐起嚴肅面容的卡布奇諾,兩人嘖嘖評論起來:「明明都是皇子,這個和那個怎麼差那麼多?」
看到卡布奇諾不滿的撇了撇嘴,其中一個衛兵不怕,反而還搖著頭:
「你看看,你看看!人家四皇子,王儲就是王儲,不怒而威,再看看咱們的三皇子……唉!」衛兵誇張的大聲歎氣。
「喔,我們的三皇子啊,那是怒了也不威啊。」另一個衛兵狀似煩惱的敲著頭說,說完,和另一個衛兵大聲笑了起來。
「喂!你們兩個,我來這野餐的時候,好歹也有給你們帶只烤雞腿來,犯得著這麼損我嗚?」卡布奇諾高聲抗議。
「是呀,是呀。」衛兵點著頭,然後補充:「後來不知道是誰在二皇子發現野餐籃的時候,大聲說『我沒有來這野餐,是衛兵吃的,你看,他們嘴邊還油光水亮的,地上還留著雞骨頭』。」
「呃……」卡布奇諾馬上變了臉,哈哈笑著:「這個嘛……啊!我皇弟進去了,我得去幫他選騎士了,你們忙你們忙,我先進去了。」
衛兵一邊悶笑著,一邊瞥著這無良皇子打哈哈的進了訓練場。
卡布奇諾一進訓練場就看見利奧拉一路走過去,然後留下滿地冰雕,卡布奇諾不禁嘖嘖稱奇。一般來說,在訓練場中進行訓練的騎士,可以不必理會來巡察的皇族和高階騎士,這是龍皇為了避免打擾騎士們訓練所下的命令,但是這命令顯然在利奧拉來到時變得完全無用。
「雖然不用行禮,這麼冰冷的東西走過去,就算眼睛沒看到,皮膚也會感覺到寒冷啊。」卡布奇諾歎口氣,真不知道這是弟弟無情的證據,還是他真有當王者的資質,還是說王者就必須無情?
見利奧拉越走越遠,卡布奇諾連忙快跑跟上弟弟,騎士們的反應也奇快得很,當四皇子走過去,眾人都當場結凍,但是當三皇子一邊高喊
「弟弟等等我啊。」然後一邊小跑步經過時,好似一道溫暖的熱風拂過,將眾人解凍,騎士們還掛著有點無奈的微笑,搖著頭瞥這名無良皇子。
卡布奇諾跟上利奧拉,他偷偷觀察了一下後者,發現弟弟一直面無表情的走路,也不知道有沒有在看周圍的騎士,卡布奇諾不禁抓了抓頭,這樣要怎麼選出合心意的騎士啊?
要知道,合適自己的騎士不好選,聽說大哥還沒當預言師、是個騎士的時候,底下也只有兩個騎士,都是從小就認識的玩伴,二哥拿鐵……。
卡布奇諾想到這個哥哥就不禁皺起眉頭,他的騎士群不說也罷,除了拿鐵特意討好的蘭斯洛特以外,其他的簡直不值一提。
至於自己,卡布奇諾搔搔臉,他和大部分騎士的交情都挺不錯的,不過真正交心的還是只有血狼,那傢伙和他簡直……套句他們兩個互相吐槽說的話,一個是不良皇子,一個是不良騎士,正好不良在一起危害世界……呸呸,他怎麼把那兩個不良衛兵加的最後一句話也說出來了。
怎麼都沒有一個良好的例子可以給弟弟當參考的?卡布奇諾苦著臉發現這個事實,總不能拿自己的例子來當參考吧?一個……冰點以下的皇子,再加上冰點以下的騎士,那還不製造出冰河時期,然後把龍皇帝國的爬蟲類全都凍死?
卡布奇諾才恍神兩下,就發現弟弟又走了好遠,連忙跟上去,連聲問著:「弟弟啊,你想要找什麼樣的騎士?」
利奧拉停下腳步,眼神掃過眾騎士,如同冰凍光線掃射過,啪啪的結冰聲不斷,他沉默下來,繼續往前走著。
看到這景象,卡布奇諾額上降下三條黑線,苦笑著,「看來只要找到不會結冰的騎士就是了……。」
眼見利奧拉又走遠了,他的快速腳步大有打算把訓練場走一圈的跡象,卡布奇諾一邊感歎自己的勞碌命,一邊又跟了上去。
「你……是銀假面?」
一個有點遲疑的聲音傳來,利奧拉俐落的停下腳步,險些讓後頭來不及煞車的卡布奇諾撞上去,利奧拉回過頭去看向那個出聲的人,那是一個黑暗系騎士,利奧拉上下打量那人,深紫色的長髮和黑眸,以及有些冷漠的神情……有點眼熟,但僅僅是眼熟而己。
「你認識這個騎士?」卡布奇諾好奇的問。
利奧拉默然,他認不出眼前的人是誰,但是眼前的人既然會叫他銀假面,那應該是認識的人……。
對面的紫發騎士大概也知道情況是如何,他直接的說:「我是伊宙。」
對方都說出名字了,總該知道是誰了吧?卡布奇諾滿懷著希望回頭看利奧拉,但是不管後者有沒有認出來,都一樣是冰冷的表情,看不出所以然。卡布奇諾只好再度開口問:「你認識他?」
「……」利奧拉繼續沉默著,似乎不管他是銀月或是利奧拉,這***慣性忘記的毛病都不會改變。
卡布奇諾搔了搔臉,大概是弟弟把人家忘得一乾二淨了。他只好對那名騎士聳聳肩,「不管他認不認識你,總之他忘記你了,敘述一下你們認識的過程吧,說不定他會想起來。」
伊宙快異的看了利奧拉一眼,似乎不大相信他居然忘得這麼乾淨,他提示道:「我還有一個雙胞胎哥哥,叫伊宇,是個術士。」
「紫羅蘭學院。」經過這一提醒,利奧拉總算想起來了。
伊宙點點頭後,利奧拉也沒有再開口說話,兩人就這麼沉默著,看起來出乎意料的相似,只是冰凍的程度有高低之差而己,至少伊宙還在正常人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而利奧拉卻是「生人勿近,否則安全自負」的絕對低溫。
「伊宙,啊啊,我聽過你,最近來的天才銀紋騎士嘛,小小年紀就升上了銀紋,不容易唷。」卡布奇諾打破了這個似乎會延續到天長地久的沉默,興致昂昂的問了起來。
伊宙瞄了眼卡布奇諾,似乎在思考該怎麼回答,最後點點頭,有點僵硬的道謝:「謝謝三皇子的誇獎。」
「哈哈哈,不用謝啦……哈哈哈……」卡布奇諾哈哈笑著,只是面前的兩人又再度陷入沉默,讓他越笑越尷尬,心中暗罵自己的烏鴉嘴,真的跑出一個冷冰冰的騎士來了。不行!他絕對不能讓弟弟配上這個騎士,不然就是小火球都沒辦法把他解凍!
「弟弟,我說,我們還是趕快去找你的直屬騎士吧,我知道很多很有才能的騎士……。」卡布奇諾一邊在心中打算著,要找多少個熱情如火的騎士,才有辦法把弟弟周圍的溫度拉回適合人類生存的氣候。
「就他。」
誰知利奧拉手指一比,正指向面前的伊宙,當場讓卡布奇諾呆楞住。
「為什麼選我?」
驚訝的人不只卡布奇諾,連伊宙都很疑惑,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和四皇子的相處狀況簡直是糟糕透頂,再加上以往又是仇家,怎麼說也不應該選他才是。事實上,從方纔的沉默中,伊宙甚至有自己會因為惹怒過利奧拉,而被踢出龍皇帝國的想法。
結果,自己反倒成為利奧拉的騎士,王儲的直屬騎士,將來就是龍皇的直屬騎士,這幾乎是騎士至高的榮耀了。
利奧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丟下一句:「你很安靜。」既然騎士選好了,也就完成了父皇的命令,利奧拉頭也不回的往訓練場門口走,甚至沒有給自己剛選的騎士任何指令。
因「安靜」而獲得騎士至高榮耀的伊宙再度沉默了,搞不懂現在自己是要高興還是該怎麼反應,反倒是卡布奇諾著急了起來,連連高聲喊著:「等一下,弟弟,再多選幾個吧,你要安靜的?沒問題,我認識很多啞巴騎士,就算不是啞巴,我也把他搞成啞巴……!」
利奧拉卻根本不理會哥哥,一樣踏著快速的腳步離開,卡布奇諾沮喪的垂下肩膀,無限悲哀的摀住臉:「天啊天啊,兩個冷冰冰的傢伙居然湊在一起,我的春天、夏天和秋天通通都沒有了,難道以後就剩下永不解凍的冬天了嗎?」
「別擔心,主人,我來了!」小龍型的小火球使勁全力,噴出一長條高熱的火焰,然後氣喘吁吁的關心說:「解凍了吧?」
只見一個人型焦炭噴出一口黑煙,倒地。 第三章美艷女騎士
卡布奇諾躡手躡腳的走到皇宮外,整個人背貼著牆壁,他深呼吸一口氣,鼓起莫大的勇氣探頭往裡面看了一眼,然後馬上縮回來,用手勢和扭曲的表情拚命暗示正慢斯條理走過來的小火球。
小火球怪異的瞥了主人一眼,不是很認真的問:「幹嘛?」
卡布奇諾用最最小的聲音低聲道:「去幫我探查一下前方有沒有障礙物。」
「什麼障礙物?」小火球揚了揚眉。
「就是那個啊,很可愛的……」雖然嘴上說很可愛,卡布奇諾臉上的表情卻莫名的驚恐。
「很可愛?」
「有著水汪汪的藍色眼睛……。」
「藍色眼睛?」小火球揚了揚眉,雖然早在「好可愛」這個名詞出現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家主子在說什麼了,但是他就是不想如自己主子的願。
卡布奇諾終於用痛苦的聲音補充上最後一個提示:「會一直用哀求的聲音叫哥哥的……。」
描述至此,小火球發現自己再裝死就說不過去了。這時,他的眼尾餘光突然瞄到一撮奶白色的細絲,他沉默了一下,最後基於龍對主人的一點點責任和義務,開口提醒:「你是說,從你頭上的窗戶往下看的那個叫做藍瑟琪公主的女孩嗚?」
卡布奇諾猛地往上看,「嚇!」自家的妹子正趴在窗戶邊緣,用他最害怕的生物武器--可愛的藍色眼睛,滿臉委屈的看著他,旁邊還有一個沒好氣的冰絲莉,她手上正抱著小小的寶利龍,後者正在她懷中呼呼大睡。
「妹妹,早上好啊。」事情至此,卡布奇諾也只好厚著臉皮,硬是擺上笑臉跟自家妹子打招呼,好像剛剛他從沒讓自己的龍去前面探查什麼很可愛的藍色眼睛的還會叫哥哥的東西。
雖然明知卡布奇諾在說自己,藍瑟琪倒也***慣了自己哥哥的亂七八糟,只是抿抿嘴問道:「三哥,利奧拉呢?」
「怪了,我就是三哥,對利奧拉你就不叫四哥……。」
卡布奇諾喃喃念著,隨後被那很可愛的藍色光波射中,顫顫發抖的卡布奇諾也只好老實交代,「他剛剛去訓練場選了一個直屬騎士後,就不知道跑去哪裡了,大概是去見父皇,回報任務達成了吧。」
聽到利奧拉去見父皇,藍瑟琪皺了皺眉頭,看了看旁邊的冰絲莉,發現她也同樣露出擔憂的神色,兩人卻也束手無策,龍皇完全不是兩人可以違抗的。
「三哥,你有跟利奧拉聊過了嗚?有沒有發現他到底怎麼了?」藍瑟琪又往下看著卡布奇諾,一臉心急的問。
「算是……聊過吧。」卡布奇諾勉強的回答,雖然十句話中有九句半是自己說的,他也不知道弟弟到底有沒有聽進去,因為奧拉的回答十之八九都是「是」跟「不是」。
聽到這回答,藍瑟琪的精神一振奮,急急的問:「那你知道利奧拉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卡布奇諾躊躇著,有些吞吞吐吐回答:「說知道又不知道,說不知道……但其實你和我一樣都知道他,他是被什麼人控制了,不是嗎?」
藍瑟琪又何嘗不知道呢,只不過自己一直安慰自己,父皇只是一時不高興而己……但連日來對利奧拉的改變束手無策,加上寶利龍終日擺著期盼著爸爸來接他的哭泣小臉蛋,藍瑟琪難過傷心之虞,再也無法自欺欺人了。
她沉下臉,壓不住心中澎湃的憤怒,激動的站起身來喊:「是被什麼人控制的,為什麼不直說呢?大家都知道,大哥知道、你知道、我也知道,是父皇!是父皇控制了利奧拉,控制他的親生兒子!」
「藍瑟琪公主,別這麼說話!」卡布奇諾突然變了表情,嚴肅的低吼。藍瑟琪沒料到個性一向隨便的三哥居然這樣認真的吼她,一時之間居然楞住了,反倒是旁邊的冰絲莉緩緩的開口,「就這麼怕他嗎?怕你們的父皇,甚至不敢擺明說出一件大家都知道的事實。」
卡布奇諾狠狠的瞪了冰絲莉一眼,語氣陰晴未定的回答:「你不懂的!」
「我是不懂!」冰絲莉氣得顫抖著身子,把懷中的寶利龍抱得更緊,
「我不懂你們算什麼家庭,孩子怕父親,父親加害自己的孩子,而你們也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兄弟被害,卻不敢站出來幫助手足。」
卡布奇諾的表情頓時難看了起來,一字一字的念著:「不要這樣說話!」
「我偏偏要說!你們……。」
「冰絲莉***。」
冰絲莉的話被一直默默不語的小火球打斷,後者平靜的說:「附近沒人,只是因為你看不到人,不代表真的沒人。」
冰絲莉一愣,一個令人顫慄的念頭閃過,她緩緩的坐了下來,也拉著藍瑟琪坐下來,深呼吸幾口氣後才勉強能開口說:「對不起,我們兩個吃壞肚子,心情不好,所以胡說八道了一堆話。」
「是--嗎?」卡布奇諾一臉三八的拉長音:「我看是『那個』來了吧,聽說女孩子失血過多的日子,心情總是特別不爽。」
雖然大概知道卡布奇諾裝瘋賣傻是想扯開話題,但冰絲莉還是一點開玩笑的心情都沒有,沒好氣回答:「滾蛋啦你!」
好心被雷親的卡布奇諾也只好摸摸鼻子,拉上小火球,一溜煙的閃人了。
冰絲莉有點擔憂的看向藍瑟琪,不知道後者會不會因為剛剛的事情也受到打擊,她相信藍瑟琪和她一樣,都聽出了小火球的言外之意,或許……龍皇一直都掌握著自己孩子的一舉一動,如果被龍皇發現他們想違抗自己,是不是會遭到和利奧拉一樣的下場?想到這,冰絲莉打了個寒顫,她實在無法相 正文 第十七章 箱子毒针杀杀人 在京都深正道旁有一个宅子,是王启年用了一百二十两银子买的,中间过了好几道手续,相信没有人能查出真正的主人是谁。范闲皱眉看着墙角被捆得严严实实的两个大汉,大汉的嘴里被臭抹布塞得满满的,满脸通红,眼角流泪,说话不能,咬舌自杀自然也是不能。 “在哪儿逮住的?”范闲轻声问道。 王启年身后的那名四处人员躬身应道:“城外七里,王大人发现对方踪迹,对方被我们堵住之后还想狡辩,但禁不住我们查,所以认了帐,大人昨天出京后,这两个人便一直跟着,只是不知道他们用的什么方法,将这事儿通知了他们的人,也不知道他们的人与东宫有什么关系,居然安排了这个巧遇。” 范闲皱皱程,没有想到自己随意一猜,竟然真拉出条阴谋线索来,看来不是自己太英明,实在是敌人太多太愚蠢,京都太黑,每个人的屁股后面都有一条发叉的黑尾巴。他也明白,自己属下说的查,肯定是用了刑的,不过既然对方承认了,用的什么手段,自然也没有人在意。 “问清楚是谁的人了没有?”范闲压低了声音,对王启年问道。 王启年摇摇头:“属下知道得越少越好,所以等着大人亲自审问:“ 范闲点点头,对于他的重慎很高兴,但紧接着自己却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看着墙角两名大汉,很容易地从对方眉眼间看出些别的东西来。拥有此等坚毅神色,却又没有更过刑罚训练的人,第一不可能是监察院的人,第二也不可能是皇宫里的人,早验过不是太监了。 所以最有可能的,还是二皇子的私人力量,当然,那位远在阴山脚下的大皇子也脱不了嫌疑。在这个时候,范闲忽然想起父亲司南伯的一句话来,当你不知道谁是你的敌人的时候。就不要胡乱树敌——即便知道谁是你的敌人又如何?假设问出是二皇子做的,难道自己还真能杀进王府?范闲苦笑着,知道有些事情还是不问清楚的好。 “不用问了。”范闲揉揉眉心,似乎那里有些郁闷,“都杀了。” “是。”属下都是监察院的厉鬼,所以对于这道血腥的命令没有一丝惊讶,很平静地走上前去。拔出身旁腰刀,捅进那两名大汉的腰腹间,噗噗两声接连响起,两名大汉的脚胡乱蹬了两下。双眼一翻就死了。 “好好葬了。”范闲吩咐着,没有矫情的表现一下悲哀。 “是。”下属应道。 出了这院子,在京都的小巷子里穿了许久。二人才走上了大道。王启年陪着他散步。保持着下属应有的沉默礼貌。范闲忽然开口了说道:“北齐与东夷城的使团什么时候到?院里应该有这方面的情报。” 王启年应道:“从入国境之后,四处就开始协助各地官府接待。看日子,应该下个月初就到了。” 范闲点点头:“帮我查查对方有些什么人,另外……”他略一沉吟道:“如果不算坏了规矩的话,能不能麻烦院子里请在北齐的探子搞些料回来,最好能查清楚,北齐使团这次来谈判的底线是什么。” 王启年先前也听见太子的话,所以知道范大人要出任接待副使,沉声应了下来,又道:“四处大头目言若海的儿子言冰云已经潜伏北齐四年,很有些成效,估计应该有不少好料。” 范闲提醒他:“这种事情以后要少说,不然让北齐人知道了,只怕言大人的公子会有危险。” 王启年笑着解释道:“大人身为提司,是有知道这件事情的权限的。” 范闲也笑了:“这种要担责任的事情,还是少知道点儿好。” 王启年看着大人清秀脸庞上的温和笑容,再联想到先前院中杀人之事,心情不免有些怪异,轻声问道:“既然不知道比知道好,那为什么还要查,这两个人死得似乎没什么必要。” 范闲平静回答道:“虽然不知道比知道好,但是还是要查,那两个人也必须死。因为我必须让别人知道我知道他们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两条人命是个警告,警告他们不要再来尝试操控我。看来牛拦街没有让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物收敛些,苍山脚下我二舅子的死又是四顾剑弄的,大概他们觉得我好欺?” 虽然一连串的知道有些绕口令的意思,王启年略有些糊,但还是渐渐理清楚了意思,点了点头。范闲忽然翘起唇角笑了一下:“不要担心我没有见过血和死人,你不知道我从小是怎么长大的。” —————— 后几日天下太平,那两个无名大汉的死亡,似乎根本没有人在意。但范闲忖定这件事情一定已经开始发挥作用。偶尔去太常寺点点卯,偶尔去澹泊书局收收钱,偶尔去豆腐铺子动动手,偶尔去宰相府与未来的老丈人拉近一下感情,偶尔夜潜皇室别院恋恋爱,偶尔呆在范府里与妹妹讲讲故事,抄些书来看,便是这些天范闲的全部生活。 这天夜里,他洗漱完毕,准备上床,目光又落在了随意扔在一旁的黑皮箱。他不知道箱子里是什么,自然会有些好奇,但是同处一屋久了,钥匙又没有下落,所以现如今不免有些麻木。当然,如果他知道陈萍萍也很在意这个箱子的话,一定会重新估箱子的价值,不会像扔破烂一样地扔在房里,而是会在床下挖个大坑,再盖上三层钢扳藏着。 钥匙在哪里?就像是老天爷忽然听见他内心深处的莫大疑问。一个很冷淡的声音在范闲的耳朵里响了起来: “钥匙在皇宫里。” 紧接着是无风无声的一记黑棍自天外而来。狠狠砸在范闲的背上。一声闷响,范闲躲避不及,重重地被打倒在地,后背一阵生痛,有些育苦地嗯了两声,吹起了脸前的几丝灰。 “你退步了。”五竹的声音虽然没有情绪,但很显然对于范闲的表现持一种相当否定的态度。 “叔?”范闲从小就习惯了这种生活,很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体内真气缓运。消弥着背后的痛楚,看着黑暗一片的墙角,忍不住低声说道:“叔,这么些天不见你,真是担心死了。” 五竹有些不适应他话语间流露出来的热情,冷冷地退后半步,冷冷地戮穿了范闲的谎言:“我知道。你不担心我。” 范闲有些苦涩地笑了笑,确实没有怎么担心,五竹这种变态宗师级杀手,相信走到哪里也不会有事情。但范闲与他许久不见。还真的有些想念,有些好奇,不知道这些天里他做什么去了。也许五竹叔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而自己不知道? 五竹继续说道:“钥匙在皇宫里。” 第二次重复才让范闲醒过神来,微微皱眉,紧接着恍然大悟:“原来这些天,你一直在找钥匙。” “这是***的遗物,我当初不应该听陈萍萍的话,把钥匙留在京里。”五竹的语气依然淡漠的不似凡人,“我在皇宫里找了些日子,初步计算出三个可能的地方。” “太冒险了!”范闲压低了声音吼道,内心深处略略有些恼怒。五竹叔虽然有宗师级的实力,但皇宫大内又岂是善与之地,不说那些侍卫们都是高手,单说费介曾经提过,四大宗师里面最神秘的那一位,一直都是隐藏在皇宫之中。五竹竟然冒险在皇宫里呆了这么多天,如果万一被人发现了,那位神秘的大宗师自然出手,再加上五百带刀班直,只怕就算五竹神功通天,也没有办法活着出来。 像是没有察觉到范闲的怨气,五竹继续淡淡说道:“你想要钥匙吗?” 范闲冷静了下来,心里明白了五竹叔今天来的用意,对方向来是个隐藏在黑暗中的人,如果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交流的话,范闲甚至怀疑对方会不会永世不和自己见面,只是在暗中保护自己。而今天夜里,五竹来说银匙的事情,那一定不是来征求自己意见,而是因为这件事情需要自己的参与。 只是……五竹叔要在这个世界上拿一样东西如果都很困难,自己能帮什么忙呢?范闲一边想,一边轻声说道:“需要我做什么?” “皇宫里那三个地方很不好进。”五竹面无表情说道。 范闲有些好奇是哪三个地方,开口相问。 “兴庆宫,含光殿,广信宫。” 范闲一怔,苦笑了起来,皇宫里面确实就这三个地方禁卫最为森严,分别是皇帝、太后和长公主的居所,别说是皇宫里最不好进的地方,简直可以说是全天下最难进去的地方。 “我要你想办法把那个叫洪四痒的太监,拖到皇宫外面一个时辰。” 范闲微微皱眉:“洪公公?宫中太监首领,三朝元老,听说从开国那日便在宫中了,势力深厚,可是如果你要去宫里偷钥匙,为什么要我把他骗到宫外去?这之间有什么关系?”他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吃惊地抬起头看着五竹脸上的那抉黑布、颤着声音说道:“难道洪公公就是传说中最神秘的那位大宗师?” 费介当年说过,天下四大宗师,一为东夷城四顾剑,一为北齐国师苦荷,一为庆国流云散手叶流云,还有一位也是庆国人士,只是从来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以监察院的力量,也只能隐约察出这位大宗师应该是躲在庆园的皇宫里面。 …… 五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没有与他交过手,但是我知道,目前的皇宫里面。最容易发现我的,就是叫做洪四痒的地太监。” 范闲点了点头,在他的心中,依照五竹的谨慎,那这名洪老太监一定是皇宫之中深不可测的人物,连五竹都有所忌惮,只怕洪公公的大宗师身份已经呼之欲出。 以五竹的冷淡性情,连叶流云也杀得,只是杀不死而已。自然不会忌惮这天底下的任何一位大宗师,只是上次是为了掩藏自己与范闲间的关系,所以出手暴烈,而这次却是为了偷到钥匙,所以行事风格上有所区别。 范闲思考了一下最近的安排,联系到北齐与东夷城来使的事情,始终也没想到一个好方法与深宫里的太监头子搭上关系。这件事情又不方便请父亲出面,不然要解释许多自己不想解释的事情。忽然间他眼睛一亮,说道:“婉儿应该清楚皇宫里的事情,她可是在宫里一直生活到今年年初才搬了出来。我明儿去走走她的路子。” 五竹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冷冷说道:“我只要你把洪四痒拖到皇宫外面一个时辰,至于你用什么方法。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范闲耸耸肩:“叔总是把最艰难的任务交给我。” 这是一句玩笑话。而他有些日子没和五竹聊天,似乎忘记了五竹其实并没有太多幽默感。只听着五竹很认真地说道:“那我去杀洪四痒,不管成不成功,大概能耗他三个时辰,你去皇宫里面把钥匙找出来。” 范闲发现自己搬起了一块还在发烫的陨石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脚上,赶紧温柔无比恭敬无比说道:“只是偷件东西,还是不要太冒险去挑战洪四痒,我去尝试与他接触一下。” 五竹离开之后,范闲才想起来自己似乎无法找到对方,那将来如果安排好了一切,该如何通知这个瞎子叔?重新躺回床上,此时再看着黑色皮箱的眼神就有些不同了。如果说钥匙必然是放在皇宫保卫最紧密的地方,以这种重要性看来,箱子里面一定藏着很重要或者很恐怖的东西。 比如边防地图,老妈一手建立的监察院高级间谍名册,再或者是……叶家的藏宝图? 范闲再也无法安睡,站起身来,一脚将箱子踢进了床底下,似乎觉得这样就会安全许多。 范闲满脸平静地来到若若的房里,找她要了一些缝衣的针线。若若拗不过他,从盒子里取出几枚小针递给他,心里却很好奇,看着兄长的双眼问道:“这是绣花的,哥哥是衣裳破了?那交给丫环做去就好。” 范闲笑了笑,说道:“比缝衣棠可要复杂的多。”他想了想,又说道:“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在你这里拿了三枚针。” 范若若有些糊涂地点了点头。 大婚在即,范府早就开始筹备起来了。范闲与林婉儿的婚事有些奇异之处,所以一应规矩都要重新立起来,至少不会像别的郡主驸马一样,由皇室安排驸马府,毕竟林婉儿的郡主身份,向来只是在皇宫里起作用,如果放在京都城里也这般做,只怕又会生些流言蜚语。 新婚的府第与司南伯府挨着,只是以往空着的一个园子,范建从年初便开始筹备这个事情,所以早就已经打理得富丽堂皇。两个院子的后园里那开了一个门,所以前后两府就通在了一处,只是范闲婚后住的院子,正门却开在相对的另外一条街上。 这几日那府里安静的很,工人们早就已经停了,里面的树木假山也早已处理完毕,就在那儿靠天风天水养着,因为没有什么人在,所以偌大的院子就显得有些幽静得厉害,没才人愿意在里面多呆。 一个黑影飘过,正是范闲悄悄来到了院落之中,右手上托着一块豆腐,左手四指间夹着三根银针。他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很仔细地将豆腐块搁在柳树的枝丫中,豆腐经过他的改良后,变得极嫩,所以搁在那处颤巍巍的,似乎随时可能碎掉。 范闲闭上了双眼。缓缓将丹田内的霸道真气提升,经由头顶向后,汇入腰后雪山中,形成了一大一小两个真气通道,让自己整个人的状况晋入宁静,再无一丝杂念。 风声起,范闲整个人化成一道风,吹向了柳树中间,轻轻一触。脚尖极为强悍地止住了前倾的势子,倏地一声,凭借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又弹了回来。 就像狡滑的鱼儿在逗弄愚人的鱼钩一般。 半晌之后,他负手在后缓缓走上前去,眯眼看着柳树枝丫里的那块豆腐,豆腐上面有三根细针。正在微微颤动。在刚才电光火石间的一瞬,他奇快无比地将细针插入豆腐里,摆成了一个品字形。以范闲对人体构造的了解,这套手法如果是用来杀人。想来一定很有效果。 他有些满意地取回细针。自从牛栏街之后,他一直在寻找自己最趁手的武器。五竹叔的武器就是棍状物,不论是木棍还是很简单的一根铁钎。在五竹的手上都是夺人性命的利器。这是境界使然。而范闲很清楚,对于自己来说。一把顺手的武器,可以在很多的时候,挽救自己的性命。 其实,他很喜欢此时靴间细长的那柄匕首,不论在澹州还是在牛栏街,费介留下的这把锋利宝匕已经帮助了自己两次,只是这柄匕首在某些场合根本无法带进去,比如——皇宫。 而范闲知道,既然钥匙在皇宫里,只怕自己终究不免还是要和前世小说里的那些侠客们一般,闯一次禁。五竹昨天的一棍,一席话,让他受了些刺激,又重新找了些激情。他看着指上的三枝针在初阳下反着光芒,不禁皱眉想道,这应该涂什么样的毒药才比较适合呢? —————— 确定了目标之后,做事情就会显得很有激情。所以当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范闲激情万分地摸进林婉儿地的房后,婉儿不免有些惊喜,毕竟离上次郊游没有多久。一番亲热之后,范闲状作不轻意地问皇宫里地那些事情来。 林婉儿从小在皇宫里长大,对里面的人事相当熟悉,也没有好奇未婚夫为什么忽然对这个感兴趣,还以为范闲是在头痛以后入宫请安的规矩,所以宽慰道:“宫里的娘娘们对我都是极好的,陛下又不好女色,所以不像北齐几年前死的那个老皇帝一样,六宫粉熏看不尽。除了皇后娘娘之外,宫里还有大皇子的生母宁才人,二皇子的生母淑贵纪,三皇子的生母宜贵嫔,还有些嫔纪,应该用不着去请安。” 范闲心想那些娘娘们自然不愿意得罪你的生母,那位深得太后宠受,手控内库银钱的长公主。他在床上挪了挪身体,好抱着婉儿舒服些,好奇问道:“为什么大皇子的生母只是一个才人。” 林婉儿解释道:“宁才人是东夷人,当年是陛下第一次北伐的时候掳回来的,听说当时战场之上,陛下受过伤,宁才人日夜照料,所以陛下帮她脱了奴籍,又入了宫,生下了大皇子。但毕竟她不是庆国人,所以虽说救过皇上,又生了长子,却依然没有办法博取太后的欢心,自然也不可能立为皇后。而且她本来已经是贵纪了,不过十年前宫里好像出了件什么事情,陛下大怒,夺了她的尊位,直接降成了才人。” 范闲微微一怔,心想这深宫里的争斗,果然如想像中一般复杂。林婉儿叹了口气,继读说道:“幸亏大皇兄如今在西边战功卓著,宁才人在宫中才能保住地位,只是她如今似乎也明白了许多事情,在宫里挺安份的。其实以前我还经常跑到她宫里去玩,只是这两年少了些。” 范闲又问了些宫中秘闻,林婉儿倒也不瞒他,一五一十地说着。到最后,范闲终于问到了今夜的题眼,很随意地说了声:“听说太监首领洪公公在宫里权势极大。” “是啊。”林婉儿今夜不是小老虎,是只小猫偎在他的怀里,轻轻麻蹭了一下脸蛋,“那位洪公公是开国之初便在宫里当差。先帝在位的时候。就很信任他,如今还保着五品的从监首领职位,只是年纪大了不怎么管事,基本上就是在太后宫里呆着。” “太后宫里?”范闲的心里顿时涌起许多阴暗的前世历史记忆。 “怎么了?”林婉儿好奇地问道,两只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范闲揪了揪她微谅的鼻尖,笑着说道:“没什么,只是如果想和宫里搞好关系,我总得将这位洪公公处打点好了。” “那倒不用。”林婉儿解释道:“这位老公公也就是在宫里走动并不怎么管事。” 范闲不可能对怀中的女子说出自己的计划。只好微微一笑,接着问道:“最近你留下意,看看宫里大概什么时间会宣我去见。” 林婉儿一面羞着一面还不忘取笑他:“估计得过些天吧,怎么?急了?” “当然急,这么好个郡主媳妇儿搁在外面,谁不着急啊?” …… 渐渐的皇室别院小楼的二楼归于安静,看着在自己怀里沉沉睡去的未婚妻。范闲下意识里叹了一口气,生活总是会多很多别的东西出来,他希望自己能处理好。 —————— 第二天去太常寺点卯的时候,任少卿大人神神秘秘地将他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知道那件事情吗?” 范闲看着大人那张三四十岁,犹有当年俊秀痕迹的脸,理所当然地:“什么事儿?” 任少卿叹口气说道:“鸿胪寺今天晨间发文过来。说要调你去那边。”鸿胪寺是庆国专门负责接待外宾。处理各国之间事宜的机构,范闲一怔。知道太子说的事情开始了,一拱手问道:“少卿大人,为什么要我调去那边?我来太常寺也才十几天而已。” 任少卿皱眉道:“范老大人在东宫里有没有关系?” 范闲知道他是在问自己的父亲,摇了摇头说道:“您知道家父向来极少与宫中交往,就连大臣结交得也少。” “那倒是。”任少卿点点头,司南伯范建是出了名的油盐不进,仗着与皇帝陛下从小一起长大的特珠关系、以往是连宰相都不怎么理会,在几个皇子之间也一向持平。他想了想说道:“听说是东宫那边的建议,让你参加这次谈判。” 范闲不知道如何应对,只好继续装糊涂,惊愕道:“什么谈判?” “北齐来使,来谈的是北疆诸侯国之战的后续,比如斟界赔银之类。而东夷来侯,则是要处理上次苍山脚下宰相二公子遇刺一事,听说带了不少银子美女。所谓谈判,便是看朝廷与这两处讨价还价了。” 任少卿姓任名少安,是宰相门生,所以如今自然将范闲视作自己人,小心提醒道:“这事如果办得好了,也只不过是锦上添花,反正将士用命,已经将那些疆土都打了下来。但如果办得不好,没有获得皇帝陛下预料中的利益,那就是极大的不妥。而在东夷城方面,事涉二公子之死,如果你过于软弱,则在宰相面前不好交待,可是朝廷既然允许东夷来使,就证明朝廷不想过于追究此事,只想得些好处便算了……毕竟东夷城还有位四顾剑。” 范闲皱着眉头,想着这些事情确实有些复杂。任少卿接着关心说道:“你的身份特珠,与宰相马上就要翁婿一家,如果想迎合圣意,未免失了翁意,所以这本身就是个很难堪的局面,你要小心一些。” 范闲一怔,才想到其中的关节处,感激地一拱手道:“下官初入官场,根本不知其中玄妙……只是这事情有些复杂,而且下官不过八品协律郎,就算鸿胪寺调我去协理,只怕也是人微言,那便老实呆着便好。” 任少卿摇摇头叹道:“这次你可是副使啊,身处风头浪尖之上,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 “盯我干吗?”范闲心里这般想着,面上微笑着说道:“少卿大人多虑了,应该无事。” 确实是任少卿多虑了,虽然不知道东宫那边进言让自己去任副使,是个什么意思,到底是拉拢还是想让自己顺了翁意失圣意,总而言之,范闲已经做足了准备功夫,倒也不怎么畏惧。下午的时候,就有官轿过来接了他,一路青石之上行走,不过一刻钟的时辰,轿子便进了鸿胪寺。 鸿胪寺相当于后世的外交部门,鸿胪寺卿相当于外交部长的角色。范闲在前世的时候很相信一句话,叫“弱国无外交”,如今的庆国乃是天下第一强国,这鸿胪寺自然也成了很有油水很有地位的一个衙门。四周柏树森然,夏日热气根本渗不进衙门里一丝,范闲安静坐在清静厅堂的下手方,听着上面那位大人讲话。 讲话的是鸿胪寺少卿辛其物——北齐与东夷有来递交国书,在已经习惯了当老大的庆园官员心中,并不是件很不得了的大事,所以鸿胪寺卿大人还在家里睡觉,总理此事的,只是四品的少卿。 “范大人,此决朝廷任你为接持副使,一是用您才名,二来北齐之事终归与您有些关联,只是这一应事务您并不熟悉,所以不要着急,慢慢来吧。”辛其物知道最下方坐着的那个漂亮年轻人的后台有多雄厚,所以说话很是客气。 “是啊是啊,范大人诗名满京华,来咱们鸿胪寺和那些外邦之人理论,实在是屈才了。”一大堆官员看着范闲,不露声色地拍着马屁,同时害怕这名公子哥将鸿胪寺的功劳全抢跑了,表情不免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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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07-03-01 周四 14:12:44 标题: 【版杀54】《东成西就》引导剧情 No.
1 第一回 周伯通道情全真教内 王重阳命丧天外飞靴
重阳宫,周伯通上,唱:
小男子年方十八一朵花~
正青春被师父剃去了头发~
都指望我清心寡欲勤修炼~
却偏生遇见师兄那冤家~
多年同门情如海~
伯通对师兄思如麻~
道观门前一枝梅~
树上鸟儿成对鸦~
我有情啊不知他有没有意~
不过还么开始就已被师父把鸳鸯打~
让我炼丹画符在丹房~
师兄修身习武在断崖~
我独守在丹房啊~~
他闭关在断崖~
若说我是那灵珊师~~弟啊~
他就是那令狐~~大侠!
唉~~~
伯劳东去燕西飞~
咫尺天涯难相偎~
眼中流尽血和泪~
心底还同未烬灰~
唉~~~~~~~
真是多情自古空遗恨~
封建伦理害死人!
不是师父死得早,
哪堪冷月葬道魂~
(白)好在师父吃我炼的仙丹终于消化不良胀死了,师兄也终于可以出关,等我收拾打扮好去迎接他~~
三公主匆匆从周伯通身旁过,周伯通呆看良久:
啊,现在的女孩子越来越没规矩了。呃,还是迎接师兄要紧~
唱:(参考玉堂春苏三起解唱段)
伯通~离了重阳殿~
一路飞奔向断崖边~
阳春三月花似锦~
我见花悲欣相间~
久居丹房不知春~
骤见春色痛心尖~
一阵飞鸟头上转~
鸟儿啊~
你能否为我把信传?
传言重阳中神通~
说伯通迎接他出关~
马上就与君相见~
我踌躇欣喜羞涩徘徊~~~蹒跚~~~
周伯通下。。。。。
断崖边,王重阳被一阵气流弹出,王重阳爬起来,看左右无人,拍拍衣袖,仰天长笑,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贫道此番出关,当无敌于天下~
问天下苍生何人敌手
看世间英雄舍我其谁~
嗯,我要速速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师弟!
师弟~~~~我已练成~~~先~~~天~~~神~~~~~~~
话音未尽,一只靴子从天上掉下来插在王重阳头上。
王重阳倒地,唱:(参考红楼梦宝黛初会唱段)
天上掉下只铁靴子~
似一朵初云刚出釉~
只道我闭关五年无敌手~
却原来出师未捷已魂游~
时来师弟堪变女~
运去靴子也砸头~
语不成调无余气~
音容笑貌何处留~
眼前分明阎王客~
他生未卜此生休~
三公主路过此地,唱:(参考柳毅传书牧羊唱段)
金轮国内乱心中惆怅~
叹国事难容我落拓疏狂~
访恩师过重阳风雨道上~
贪行程不觉得暮色苍茫~
暗地里又听得呼声凄凉~
却原来一道长唏嘘道旁~
三公主下马行礼,白:
道长,你好啊~
你头上为什么有只靴子啊?
王重阳唱:
女侠说话无来由~
靴子安能插上头~
三公主白:
啊,那这是什么?
王重阳唱:
区区靴子安能杀死我~
你不知我武功已入高手流~
此乃我仇家的阴谋~
想我刚出关就被人用暗器投~
真是红颜自古多薄命~
烟波江上使人愁啊~~
三公主:。。。。。。。。。。
王重阳:(参考梁祝山伯临终唱段)
女侠,剧情已经语无伦次
看来贫道命不久也
女侠啊~~贫道有重言拜托哇!
重阳修道五长载,
实指望成仙头上罩光辉~
谁知道地球污染太严重~
靴子也在天上飞~
女侠啊女侠~
贫道将归黄泉路~
恳求女侠如我愿~
我死后要在重阳宫外立~坟~碑~
立坟碑~立坟碑~
红黑二字立两种~
红的刻着王重阳~
黑的刻着周伯通~
贫道和他生前不能夫妻配~
死后再和他同在坟台中~
三公主唱:
见道长魂魄将销~
忙抢上去一阵轻摇~
立坟碑不是难事~
可你死了谁来付钞?
王重阳白:
我三岁丧父五岁丧母七岁出家八岁剃度没开过赌行过贾喂过猪闭关多年只落得满身尘土全身值钱的除了头上这只靴子就只剩下身上的破布手中铁斧女侠若不嫌弃就请把这当作立碑的缁铢女侠如能如我所愿我死也瞑目!
王重阳气绝而亡,三公主剥下其衣服扬长而去。
周伯通上,扶尸大哭:(参考红楼梦宝玉哭灵唱段)
周白:师兄啊~~~我来迟了!我来迟了!!!
闭关修炼将我骗~
可师兄魂归离恨天~
到如今,
帅哥不知何处去~
空留下,
衣冠不整空山前~
师兄啊!师兄啊~~
如今是千呼万唤唤不归~
上天入地难寻见~
可叹我,
生不能缠绵话几句,
死不能戴孝棺材边~
师兄啊~~
想当初,我是孤苦伶仃到全真来~
只以为修身习武可成仙~
我和你。
情深犹如亲兄弟~
那时候,
青梅竹马共枕眠~
到后来,我和师兄都长大~
共练《九阴》在殿前~
伯通是剖腹掏心真情待~
师兄你心里早有口不言~
到如今,
无人共把《九阴》练~
可怜我,
伤心不敢立殿前~
师兄啊~~~~
自从你闭关断崖边~
五年来,
我是心头相思解不开~
落花满地令我惊~
冷雨敲窗我孤枕难眠~
你怕那,
人世的污染和暗箭~
到如今,
它果然害你丧九泉!!
问师兄~~你的武功秘笈今何在?
定是那女魔头劫财劫色将它留~
问师兄~~你的随身刀斧今何在?
定是那女魔头不知羞耻将它收~
问师兄~~你身上衣衫今何在?
定是那女魔头贪恋美色将它丢~
问师兄~~你遗产宝士今何在?
定是那女魔头见利忘义将它偷~
杀夫之仇尚可忍!!夺财之恨不戴天!!
我若不杀你把血恨偿还~
枉我号称老顽童疯疯癫癫~
周伯通含恨而下。。。。
第一回完,背景音乐:
向前进~~向前进~~师弟的责任重~~妇女怨仇深~~
----by注册信息---- 注册信息
游戏积分: 531.20
时间: 2007-03-01 周四 14:13:15 标题: No.
2 剧情法官 :集体创作(按注册,冷然,海棠,燕赵,才女,路路,SEAL,若若,暗月,椰子,小跑,横财就手,必儿,春分这个顺序) 壁影轻寒
游戏积分: 2651.20
时间: 2007-03-04 周日 12:06:48 标题: 第二回 洪七公获罪金轮国 欧阳峰远遁白驼山 No.
3 第二回 洪七公获罪金轮国 欧阳峰远遁白驼山
酒逢知己饮,诗向会人吟。是非只因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
——增广贤文
这几句耳熟能详的话出自增广贤文,单道人生在世知己难求,故有那伯牙与子期高山流水知音难觅的故事,后人有诗曰:摔碎瑶琴凤尾寒,子期不在对谁弹?春风满面皆朋友,欲觅知音难上难。六朝时候,孙子荆少而有才人皆服之,而孙唯雅敬王武子。武子葬时名士皆至,子荆后来,临尸恸哭曰:“卿常好我作驴鸣,今我为卿作”。满座皆笑,孙举头曰:“使君辈存,令此人死!”设或有那耿直豪爽之痴人,当普天之下皆是道义所在,不分亲疏远近知无不言,却不知已犯人忌嫌。你当那是苦口的良药,人只作穿肠的***。你自忖君子的心胸,人当是小人的度量。而至于睚眦必报遭人蒙诟亦不鲜见。故有俗语道得好: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与何人交,与何人友,与何人语,实实是门学问哩。下文表的是,武林中两个痴人因言获罪的一段野史。
话说暮春三月在江南已是草长莺飞,而塞北仍朔风呼啸白草茫茫,在通往关外的路上平时本人迹罕至,近日来却平白多了许多腰佩兵器满口南腔北调的武林人士。路边食肆的老板平日里只接待些过往的商队,晨起晚睡千思量万算计不过挣得些小钱,突然车水马龙财神爷光顾自是喜不自胜忙得不可开交。且见人群中有一两鬓苍花的老者,此人系河北沧州府人氏,姓索名天响,原也是退隐已久的武林中人。此番听说塞北金轮国要于元宵节召开天下英雄会,便欲带徒弟同去让年青人多些历练。师徒二人就此出发,一路上索天响与徒儿说些史典故事,武林沟沉,倒也颇不寂寞。
这日将歇时徒儿又问道:“师父我听说天下英雄会乃武林盛典,十年一届,向在中原召开,如何此番搬去塞北苦寒之地?”索天响捻须道:“此事说来话长。你可知武林中有两大势力,福威镖局林家生意遍布南七北六十三省,四川青城松风观与峨嵋、唐门素有深交为川中第一门派。两家本素来交好,然事有突然,三月前林家为其幼子百岁摆酒,疏忽中未请为其接生之稳婆。而此稳婆恰为松风观余观主俗家远方堂妹邻居之三姑妈,余观主本世外高人但仍难逃嗔念。故两月前余观主路过福州,广请当地名士却未去林府拜会。林家少主林平治心怀不忿前去寻余观主论理,却因在青城派黑名单上被拒之门外。林平治初生牛犊一怒之下杀伤青城派两名弟子,却也被余观主一掌重创下体丧失生育能力。林家独子被伤如何肯善罢甘休?因此纠结了一众友好前往青城寻仇,路上却被青城联合峨嵋唐门伏击,损伤弟子甚众。此事便如雪球般愈滚愈大。”
徒儿诧异截问道:“林余两家之争不为辟邪剑谱么?”索天响笑道:“为剑谱是假,因此剑谱后经查实本是盗版,照之练剑虽有小成却难免入魔。此剑谱原为高丽异人何里休所制,后流入中原有人得而习之,悉受荼毒。数年前崛起武林之新秀,后又随即消失之天羽门下李玉纯便是一例。因此两家相斗名为剑谱,实为面子二字矣。且说相争日久死伤无数,后武林人为平息此纷争欲请出泰斗武当少林两派居中调和,并暂定于十年一届英雄会期间平息此事。奈何天有不测风云,武当太虚道长闭关潜修龙虎双修大法时候,服丹有误,每逢馆内钟罄声响便不住摇头再无停歇,两个时辰下来人已神智全昏。少林主持方正大师坚称以创收谋发展是必然道路,同温州煤帮将寺院所属千亩地产悉数倒卖,哄抬市价亏空无数已被戒律院双规。素有天下第一高手之称终南山王重阳练成绝顶神功,本望他能出面拯救苍生挽狂澜于即倒,却于出关时遭宵小暗算以飞靴插入头顶致命,师弟周伯通伤心过度得了失心风出走不知下落,此事又成一桩公案。正所谓
屋漏偏遭连夜雨,行船又遇顶头风。
因得武林名宿连出意外,故中原武委会常委连缺数人,至为重要是每届天下英雄会举办,少林武当皆为最大赞助单位,俗语道有钱方使得鬼推磨,没钱怎令天下英雄尽入觳中?正值武委会两难之际,恰逢金轮国国师来函随信并付山西运通大额银票一张,并提出赞助条件为英雄会召开前先在金轮国召开武委会常委选拔大会,并出任随后英雄会之公证,而落选英雄也有望获得金轮国所赠纯金星星一颗,故此此番路上熙熙攘攘都是为去选中原武委会的常委者。”
听罢索天响此番回溯,徒儿方如梦初醒,又狐疑问道:“听闻武委会本事业单位清水衙门,并无甚好处为何趋之若骛?”索天响笑道:“徒儿有所不知,世上的勾当从来是正义在上利益暗藏。虽说武委会常委不受俸禄,却不知另有许多好处。但凡当选者,朝廷配备西域奔驰牌八抬大轿一顶,御赐黄内裤一条凭此行走各大衙门如履平地,武林地位亦凭空高出许多,遇有纷争谁又敢不卖几分薄面?就算卸任常委,凭着出任过英雄会公证人的金字招牌和其他老伙计之人脉,徒弟也比别家多收几个。俗语道:背靠大树好乘凉,方是其中奥妙。故武林新贵为搏出位,无不雀跃觊觎。为师此番带你前来,不求你能争得公证之位,便是多些见识也好。”
师徒二人闲话按下不表,且说一路行来已入金轮国都城之内,虽无中原繁华景致却也街道井然,因大会此日召开,有许多鲜衣怒马之中原武林豪侠,平添许多热闹。又有许多小厮四处散发传单,师徒二人随手接过一张,上面赫然写道:“东海世家武子怜欲选公证,望天下英雄鼎力支持。凡主动被我打下擂台,中一拳者,酬谢纹银五两,踢一脚者,谢纹银八两。打伤医药费用全部承担。凡台下鼓噪助威,呐喊造势者,会后聚仙楼上等酒席相候聊表寸心。”
待师徒二人进得大会场中,早已座无虚席。台上居中端坐位中年美妇,身前斗大块烫金牌匾:金轮国国师。索天响悄声说道:“此人便是金轮国王后,因金轮国国王潜心修炼密宗佛法不理朝政,且王后修得没谱大法被国王封为国师并把持朝政,此次预选公证大会也由她主持,分坐两侧者皆是由她扶持亲信,于此次选拔至关重要。”话音未落但见台上一声锣响,一青衣少年跃上台来团团唱个肥诺,笑道:“后学晚辈武当杨苦禅见过各位大师,在下苦修多年练成一套太极拳,还望方家赐教。”言罢便在台上耍将起来,只见得
虚似影,实似形,态度含糊难分清。
脚似根,腰主宰,把定靠山不放松。
横抱圆,立抱圆,遇有疑难似球转。
头顶水,神意定,装聋作哑心需静。
杨苦禅拳未使完,国师眼中已满是赞赏之色,曼声说道:“杨少侠果然深谙公证神髓,请坐台边静候佳音。有请下位侠少。”话音未落,一红衣蒙面女子袅袅婷婷行上前来,盈盈下拜道:“小女子雪山派末学晚进卡瓦衣见过国师及诸位前辈。小女子武功不济,才德亦平常,女红也不会,唯平日里好弄诗文舞技,便自作一曲献于大家。”便径自起身,款摆柳腰,轻启朱唇,边唱边舞: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看武林会姹紫嫣红开遍,不如脱帽露顶评判前~
如此销魂舞姿中原群豪何时见过,不由得轰雷价暴一声好。更有登徒子将汗巾写上球球号码约会地点投上台来。刚有人抗道:“此曲头两句似非自作”,便早已被数名黑衣蒙面大汉打作猪头状拖将出去不知所踪。两侧评判们不待国师暗示,已然将手中木牌举出“十分”字样。卡瓦衣满意一笑,风情万种敛妆退下。之后又有数名候选人上台小试,少林弟子不空练就识相神功三分火候,点苍弟子任晓事也使得五成功力MP3大法均跻身新秀也获胜出,乱烘烘无非败者垂头而去,胜者趾高气扬。
正热闹间,台下一鹑衣百结男子忽冷哼一声,口占打油诗:
青天白日亮堂堂
信誓旦旦竞选忙,
有朝一日上位了,
要么造牌坊,
要么打官腔。
语含讥诮,只听得国师煞是恼怒,令左右打探来者何人,不久来报,原来此人姓洪排行第七系岭南人士,因自幼父母出游海外便独自在江湖游荡后投入丐帮,虽入帮派奈何天性散漫不受拘束,最喜整日里东游西荡打狗骂鸡作个泼皮破落户样子,晓事的不去惹他他自也落个逍遥。且说洪七本也是喜欢热闹之人,前日往昆仑寻访失散多年表妹不遇,听得金轮国有武林大会便想来瞧瞧,见台上诸人行止看不过眼便动了讥讽之心。此话听在国师耳内尚强自忍耐不予计较,未曾想惹恼另位英雄,九华山白云观玉真子。那玉真子也算武林前辈任公证多年,虽方外之人然常笑语出家如在家,酒色财气诸般功夫从未曾荒废,更兼性烈如火,一听此话哪里按捺得住跳将出来于洪七乒乒乓乓打个热闹。国师见越发闹得不成样,忙发下令旨命御林军将洪七以江湖乱水腹诽朝廷之罪拿下打入天牢,待会后再行惩处。
未料想洪七因言获罪兔死狐悲却激怒了一名义士姓弥,原是三国弥衡的后人,弥衡被杀之后家人流露江湖多以卖解为生,因得家传关系鼓艺惊人,后有词为证,
头通鼓打惊天地,二通鼓音悲喜交加令人惊,咕噜噜渔阳三挝音节殊妙,韵哀哀渊渊似有金石之声。
台上纷乱少解又听得这弥诸击鼓之声。一轮鼓罢,弥诸怒发冲冠眼如铜铃戟指骂道:
数年公证看分明,历数罪状仔细听
为官当须爱百姓,不恤民情是不仁,
兄弟阋墙祸起里,未能同气是不义,
遇事莫做不倒翁,皮球上传是不忠,
洪七获罪因口利,大人莫与小人计,
杀鸡便用宰牛刀,进退失距是不智,
洪七徒逞血气勇,抵挡唯有玉真兄,
偌多公证端坐旁,隔岸观火是不勇,
商鞅立木送百金,韩信不忘瓢母恩,
勿作涨落山溪水,翻云覆雨是不信。
国师听得面沉如水,终怒不可遏拂袖而起道:“来人,与我将这贼泼皮拿下!掌嘴五百黥面五十字书“乱臣贼子犯上作乱大逆不道望沿路州府严加管束”云云,并发配极北苦寒之地白驼山。弥诸号称忠义之后仗其先祖余荫招摇撞骗,命其改姓西域复姓欧阳,单字一个“封”!以儆效尤。”却不说弥诸从此更名欧阳封,远遁白驼山心性大变,后登山观日悟出无敌杖法,遂改名“封”为“峰”,有山登绝顶我为峰,睥睨天下英雄之意,入主中原之心。此是后话按下不表。
单说场上诸英雄见洪弥二人惨状均半晌无言,索天响本欲旁观见此情景也心下测然,缓步上前朗声说道:“众位英雄请了,老夫自问痴长几岁粗通武功略识道理,然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不如还是回家卸甲种田含饴弄孙罢。此八卦紫金刀跟老夫征战几十年,不忍让它遗落田间蒙尘,就此抛下留待有缘。兵器封印密码是甲乙丙丁戊。罢罢罢。”言毕索天响反手抽出腰间八卦紫金刀抛于地上,携徒儿扬长而去。索天响去后,又有数人抛去兵器退场,当啷之声不绝于耳。也有那欺世盗名之徒或有后院起火家有悍妇又或婚姻不幸封建家庭欲借此轻生的,又平时多有恩怨缠身欲遁入空门躲避债务的,拣些个不值钱的兵刃一并扔去取个势头。也有些人忙着人弃我取做些趁火打劫之事,或有平日于兵器主人交好的亲朋故旧,或有爱惜那奇兵异宝修炼不易,也有贪图金银所造兵器指望发些小财回家置地,一众人等抛拣混乱却把个武林大会搞得好似股票交易所情状。只把台上国师及评判人等气得面色铁青。
洪七在牢内听得外面喧闹也大致猜到情状,轻声叹道: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为强出头,欧阳一曲不复返,烟波江上使人愁啊~~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直白的存在. 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 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变态~”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
----by萧冷然---- 壁影轻寒
游戏积分: 2651.20
时间: 2007-03-04 周日 20:52:43 标题: 第三回:欧阳锋的独白 No.
4 第三回:欧阳锋的独白
  很多次搏杀之后,我有个称号叫高手。其实任何人都可以成为高手,有道是江湖本无名士,时间充裕,网费足,熟读拍砖经,即可称名士。我不介意其他人怎么看我,我只不过不想别人忽视我。
  看来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这么多年来,总有些事你是不愿再提,或是有些人你不想再见,有的人曾经对不起你,你也曾对不起过有的人。。。我认识几个朋友,他们的武功非常好,不过因为种种原因,早早就远离了江湖。其实离开这里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但是有时候这是个无奈的选择。
  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了,也许很久吧,他看看自己惊人的战斗局数;也许不久吧,因为一切的场景还是那么的熟悉。那时的江湖,更象是一个江湖,简单的江湖,快意恩仇的江湖。江湖弟子江湖老,江湖恩怨江湖了,没有谁对谁错,不分青红皂白。怎样才能赢得名声和尊重?会砸砖不是万能的,但不会砸砖是万万不能的。这个道理,他从来都懂。
  江湖在日渐的壮大,不断的人走了,更多的人踏了进来。平淡的江湖已经成为久远的回忆,更时尚的是武林大会,是常委推选,是堪比六扇门的生杀大权。当众多挂着各种头衔的众多马甲纷纷涌入江湖砸砖的时候,他知道,这是他一直在等待,却又不断忧心的。
  当年三五草莽,揭竿而起,建立的江湖是个奇迹;但是当江湖渐渐具备庙堂之事功的时候,奇迹却早已成为奢望,安稳亦日渐难求。
  “贪酷之官,只知道权力是无尽的;庸惰之官,只知道太阳是每天都要升起来的;奔竞之官,只知道宝塔尖上的风光是最好的。对他们来说,权力,可以无止境地使用;人心,可以无顾忌地踩踏;笙歌,可以无终结地演奏下去。”
  他们哪里知道:就在这脚下三尺土中,“宫阙万间都做了土”。
愦愦图安难断直
熙熙利往滥屈卮
平生知我二三子
半是心忧半是痴
庙堂何高,江湖何远。
与其避走西域,不如逐鹿中原。
----BY海棠---- 版杀三室法官
游戏积分: 11.80
现金: 197
时间: 2007-03-05 周一 17:23:51 标题: 第四回
段皇爷一心成佛,太上皇信口开河 No.
5 第四回
段皇爷一心成佛,太上皇信口开河
  俗语说,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上回书提到的洪七因言下狱,欧阳直言被逐,江湖上又有何巨变,咱们暂且不去管他,这次来说另外一位不世奇人,为了修行抛弃了如花美眷霸业王图,最终却。。。的故事。
  当今这天下局势群雄四起,大宋居中,西有吐蕃金轮,北有大辽女真,这几国历代的霸主都是雄图大略意欲一统中原的。惟独大宋之南,有一小国地处偏僻,兼之崇尚佛法不好征战,几十年下来,倒成了安宁繁华的人间天堂。
  当今在位的大理国王,姓段名便是我们提到这位主人公。身为一代君王,自然是文韬武略治国爱民无所不精。只是这位段皇爷身上佛性尤重,平日里只把国政大事交于群臣打理,自己只潜心修佛。
  某日忽然做得一梦,百思不解,遂去拜访族内长老。该长老原本也是前代帝王,后因年事已高,耽于玩乐,就把帝位传于后人,在段家禅位史上是唯一一个不是因修佛慕仙的异数。却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成了族中硕果仅存的精神导师前辈长老太上皇----其他的几位要么得证大道,要么远遁深山,深恐这软红三千耽误了自己修行。
  太上皇闻梦后闭关三日,苦翻前人笔记,最终于段氏周公笔记之解梦篇寻到***。出关谓之曰梦到天女散花天蓬下凡,应是功德圆满之兆,只需再找到一位有缘人,让他大喊三声“我是杀”,即能修成正果。这有缘人倒也不难辨认,只要脚底有三颗痣的人,必是皇爷命定之人。
  皇爷为难说人海茫茫,要找特定一人本就不易,何况足底不若手与脸,是人可见,却叫我如何寻起。
  太上皇面露得色,笑语无妨,前日中原武林传来消息,四年一度的武林大会正值今年之期,现在天下豪杰都已纷纷赶赴金轮国,你那有缘之人必在其中。他们长途跋涉,舟车劳顿,必然。。。你只需。。。如此这般如此这般,还怕找不到你的有缘人?
  皇爷还待犹豫,太上皇又道,须知你此番出门,已是于红尘无缘,这段家一切,已与你无关,横财就手,不如一技在身。在未寻到有缘人之前,你却如何度日?皇爷想了一下,也就允了。
  接下来段皇爷如何飞度关山万里来到塞外金轮国,武林大会开的如何轰轰烈烈,洪七欧阳后事如何,这回里都暂且不表了,只是到了若干年后。。。
  武林大会唯一指定赞助商,皇家洗脚城跨国集团总裁段皇爷被kb818协会特派记者萧冷然采访,当萧问及,作为一个曾经的帝王现在的商界巨子至今依然战斗在洗脚第一线是什么动力支持着您有这番传奇般的经历时,段皇爷黯然半晌,吟出四句诗:
年少修佛好远游
大道易证人难求
司空见惯无痣脚
烟波江上使人愁
----by 燕赵----
上一次由版杀三室法官于2007-03-05 周一 21:43:28修改,总共修改了1次 版杀三室法官
游戏积分: 11.80
现金: 197
时间: 2007-03-05 周一 21:42:05 标题: 第五回 洪七妙计逃天牢 三公主求师救金轮 伯通寻仇向朔北 No.
6 第五回 洪七妙计逃天牢 三公主求师救金轮 伯通寻仇向朔北
我很少讲故事,但是为了表达完“烟波江上使人愁”这个深刻的主题。
我只好重入这喧嚣的江湖,回到这“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寒光十四州”的年代。
还是那句老话:如果没有足够的幽默感,此处不宜涉足。
——引子
镜头一:
话说自从索天响领江湖众人抛兵弃甲各回各府之后,
江湖上倒消停了些日子。
但是洪七因那日大闹武林会时乱中被插了一刀伤了经脉,
运不上内力使不出降龙十八掌,故仍困在天牢中。
想着外面的自由时光想着那命中注定十八年华动的表妹,心中甚是苦闷。
把守他的是三只怪兽:猩猩恐龙和一只自称八哥的巨鸟。
一日,恐龙说:我没有毛,所以总是很怕冷。
八哥和猩猩连忙附和:是啊是啊,我们有毛,所以也很怕冷。
洪七很是纳闷,他不明白为什么猩猩和八哥要用“也”字。
但是他得到了更重要的信息,就是这三只怪兽的致命弱点——怕冷。
怪兽们很无聊,整天除了讨论没毛冷有毛也冷的问题就是蹲在边上看洪七。
恐龙:小七小七你午睡吗?
洪七:不睡。
恐龙:那你下午干嘛?
洪七:睡觉。
恐龙:= =|||
猩猩和八哥:小七小七陪我们玩玩吧。
洪七伸出两手指在他们眼前:这是什么?
猩猩:是two!
洪七:是 也!你个猪…
猩猩:= =|||
洪七懒洋洋的斜眼看了看很紧张的八哥,把两手指又晃了晃问:这是什么?
八哥:是 也…
洪七:是 落叶!你个猪…
八哥:= =|||
就这样洪七冷死了三个怪兽,从金轮国的天牢里出来,准备去九宫山底等他的表妹。
却碰到了金轮国的三公主策马而来。
洪七抬手招呼“喂,什么事情啊,瞧你急得那熊样”,
但三公主只是瞟了他眼,马速也没减的就飚过去了,
只是抛下了一句让洪七很受刺激的话——诶?这熊长得还真像人哦…
洪七顿时觉得悲从中来,但是光天化日之下,英雄从不落泪。
他只有以血代泪,哗哗的流下了鼻血。
画面定格:朔北 大风 苍蝇 夕阳 塞鼻子的粉笔头…
镜头二:
三公主快马加鞭一路冲向九宫山,
其间碰到了一个长得像人的熊向她挥手以及一个被靴子样暗器插死的道士,再此略表不述。
半山的时候正好碰到一男一女貌似师兄妹又貌似小情侣的在香樟树下练眉来眼去剑情意绵绵刀,练完了两人便坐下开始吃馒头。
小师妹(气势汹汹的):你是谁?!是不是来抢馒头的?!
三公主(不屑一顾的):切,你也就俩馒头,还不大。谁稀罕。
小师妹(泪眼婆娑的):师兄~~~~~~她欺负我侮辱我诽谤我中伤我抨击我摧残我蹂躏我践踏我馒头我~~~~~~~
黄药师(柔情蜜蜜的):乖~~~师妹~~~~~~我用干柴烈火摸教训她~~~~~~~
黄药师(暗送秋波的):你过来,我摸摸你~~~~~~~
三公主(一脸严肃的):我没有馒头,也不想要你们的馒头,我是上来找馒头,阿不,找我师傅九宫真人的。
正说间,只见远处一白发白须白衣白袜老者飞掠而来,足不点地。
身挂一牌,上书:红花之夜,贱价出售。
左手还拎着一筐刚蒸好的馒头。
忽然一声巨响撞到了香樟树上,馒头散落一地。
三人大惊,同喊:师傅,你没事吧?
老者挂在树梢上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忽然泪流满面,一声哀叹:劫数!劫数!玛丽亚的劫数阿。真是送筐馒头也撞树,烟波江上使人愁啊…
三公主不等九宫真人继续哀叹,走上前来,抱拳躬身:
师傅,我金轮国国师叛乱,又有西毒欧阳峰敛兵入侵,内忧外患,眼看社稷将倾,人民陷于水深火热。徒儿特因此来向师傅求援。希望师傅务必助徒儿一臂之力。
九宫真人悲伤的回过脸看了看三公主:
三儿啊…许久不见,你又标致了不少,出落得越发像林青霞了。
三公主露出了罗莉般羞赧的笑容:
师傅见笑了。我看师弟也很帅,很像张国荣。师妹虽然人长得像韩虹,但是宅心仁厚珍惜馒头,自以为长得像王祖贤,这样的自信我很感动。
九宫真人欣慰的点了点头说:
恩,叛乱国师你自可对付,关于那个欧阳峰…你过来。
九宫真人从筐里掏出了两个馒头交给了三公主:
把这个交给他。你要告诉他,一人只能分得两个馒头。除非时空逆转,时光倒流,不然他逃不出他的无极。他若舍弃荣华受了这馒头便会被解封,否则,他一辈子只能是个马甲…
三公主听得师傅言,郑重的接过了两个馒头。
九宫真人又指了指黄药师和小师妹:
你们也老大不小了,该出山送馒头了。此次你们跟随三公主而去,务必把馒头送给欧阳峰,令其回头是岸弃暗投明改娼为良…
两兄妹应了声:诺。
于是三人便一同转马下山,给欧阳峰送馒头去了。
镜头三:
这边周伯通因为师兄王重阳的死而悲愤满怀,誓死要找出女魔头替师兄报仇。
悲愤了老顽童忽然就改了禀性,变得深沉了起来。
因为深沉,所以周伯通都夜间出行,安静行事。
周伯通说:
据说很多人听过我的名字,当然我也是听说。
其实我只是一个平凡的胖子,会吃喝拉撒,嬉笑怒骂,还知道人情冷暖。
笑起来的时候,和所有的胖子一样显得憨态可掬。
我只穿农家布衣,喝粗茶酌淡酒。
你便看不出我过往的眼神。
周伯通本来是没有兵器的,但是为了报仇的时候更有实质感点,
他捡来了那时候索天响扔在武林大会上的八卦紫金刀。
江湖上传闻周伯通武功盖世,杀人神乎其技。
但是周伯通知道,他挨不过一刀,其实他早就死了。
他只不过在死撑。
武林中,不是他武功最高,但是他最会死撑,所以大家以为他赢了,连他都以为自己赢了。
八卦紫金刀刀尖上有个索的缩写“S”
周伯通就在刀柄上刻了个自己中间名字的缩写“B”,
因为周伯通是名人,名人都应该有个LOGO。
原来他也想刻姓氏的缩写的,但是那样整的他和索老头情侣似的,谁都知道,周伯通的心里只有一个王重阳。
周伯通原来也瘦过,是个很帅的人。后来胖起来,据说是这样的…
有一天那把有很牛叉LOGO的八卦紫金刀不见了。
人们都说偷东西的是鸟人,于是周伯通常常抬头看天,希望能找到那个鸟人。
后来听说朔北金轮国守天牢的三只怪兽其中之一就是个鸟人,
于是周伯通就有了去金轮国的念头,
但是他想给师兄报仇更重要,于是一直没有动身。
再后来,
又听说那个劫财劫色的女魔头带着九宫山的两徒弟和两馒头一起往朔北方向去了,于是周伯通就下定决心追过去。
周伯通是个要面子的人,他表面上不在乎那把刀,其实心里很在乎,因为他要用那把刀给王重阳报仇。
丢刀的那天晚上,他再一次地想起了王重阳,觉得心里很难过。
就哭了。
哭了一夜,第二天脸就肿了,就再也没有瘦过。
周伯通觉得,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莫过于此。
于是他就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以至于到了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笑了还是哭了。
他就这样疯疯癫癫的踏上了去朔北的路。
他们终将汇合。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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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07-03-06 周二 12:46:40 标题: 第六回 洪七山下等表妹 高歌一曲表衷情 No.
7 第六回 洪七山下等表妹 高歌一曲表衷情
洪七使计逃出大牢之后,心想这刀伤还未痊愈,不宜于国师交锋,等过上一星期伤势痊愈再来不迟,眼下多次寻表妹未果,师傅的话语又在心头盘旋“表妹十八春心动,欲跟他人去远行”。越想越着急,遂前往九宫山再次寻找表妹。
刚到九宫山下,正巧遇到黄药师,三公主,跟他多年未遇的表妹一行,心中大喜,喊道:“表妹~~~表妹~~~偶是你滴表哥洪七啊~! ” 三人一惊,望向此人,一幅乞丐模样,还操着一口土话,三公主更是抱紧了怀里的两个馒头,生怕被这乞丐抢了去,坏了她复国大计。洪七完全不管三人异状,眼里只有表妹,冲上前去,正好挡在表妹跟黄药师之间,自然是对这个男人颇有不爽,对着表妹说到:“表妹,表妹,你还记得偶吗,偶是跟你从小订过亲滴表哥洪七啊,你看还有此玉为证。 ”说着掏出玉佩来。
表妹没细看,大声说到:“谁是你表妹啊,你走开点,不要挡住我们的去路!”
洪七看着表妹生气的样子更是觉得头晕眼花,道:“晕了晕了,表妹~~~你还是那么销魂~~~~”
表妹顿觉恶心,骂道:“我跟你说清楚,我不是你表妹,你也不照照镜子,哼,师兄我们走!”说罢拉起师兄衣袖便往前行。
洪七愣在一旁,伤心欲绝,仰天长叹:“天妒英才!现在是我一代美男——洪七,生存在这个世上的最后一天,我绝对不能接受这失恋的打击!”
黄药师看着洪七那悲壮的样子实在不忍,问小师妹道:“你是不是真有个订过亲的表哥?”
小师妹拿出身上的玉佩,说道:“难道他真的是我表哥?! 万一他要是自杀了可怎么办得了啊。。”
黄药师眼睛一转对师妹说:“师妹,交给我好了。”说罢,便向洪七走去。
黄药师拦住洪七,说道:“说道,兄台,何必想不开呢。”
洪七气愤到:“你不要拦着偶,表妹就是被你抢走的!”
“这怎么可能呢,我对你的表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啊,更何况,我心里只有三公主。”说罢,眼神飞向了三公主。
“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可以发誓!”
“那为什么表妹她不喜欢偶呢?”
“咳咳。。。这个嘛。。你该向她深情表白。。我给你支个招。。你表妹最喜欢听歌了。。你试试?! ”
“。。。。。。。行,偶就信你一次。”
于是,洪七酝酿了一下唱出了这首歌,可谓惊天地泣鬼神。
我只能用一句,
   包含我真诚意,
   用心去吟的诗。
   我哀求你~
   请姑娘你听一听,
   听完我这一句,
   希望你会不嫌弃。
   其实我这一句这一句这一句这一句词儿是只有三个,是全部只有三个
   一,二,三,哦~
   我爱你I love you love you love you…I love you!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你你,我爱你你你!
   我们来我们来我们叫一声
   我们来我们叫不要皱着眉
   我们来我们来我们叫一声
   和你~哦叫一声
   让我来对你对你对你对你欢乐叫声,欢乐叫几声!
   我爱你I love you love you love you…I love you!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你你,我爱你你你!
   我爱你,我是我是我是我是的确的确的确的确最爱你爱你爱你
   我~love~你!
此招果然管用,表妹听着心花怒放,更是说出:“表哥,我答应你~~~”
于是一行四人,两男两女一同前往前往金轮国。看来金轮国一场大战近在眼前。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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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07-03-08 周四 11:01:53 标题: 第七回
金皇后忆台湾往事,三公主夜探丹霞山 No.
8 金皇后忆台湾往事,三公主夜探丹霞山
皇宫度日,后宫多暇。
金轮国现任皇后抚着表哥的宠物:蛤蟆小癞,往事片断渐渐涌现……
I was five and he was six
We rode on horses made of sticks
He wore black and I wore white
He would always win the fight
* *, he shot me down
* *, I hit the ground
* *, that awful sound
* *, my 表哥 shot me down
Seaso came and changed the time
When I grew up, I called him mine
He would always laugh and say
"Remember when we used to play?"
男孩自小多顽皮,表哥更是皮中皮。
午后他骑竹马来,绕我小床弄青虫。
山寨里,他年非最长,却是顽童中王。
我随他上山下水,赶也不走,心中唯有崇拜。
他如何懂得,情窦初开,便情深如此。
而今想来,幼时我已当他是奔向权利的伙伴。
下毒炼蛊习练巫术歹毒武功乃是家术,
女修蛊术男练武功一时寨中风头独著。
我搜罗蜈蚣蛇蝎蜘蛛毒蚁等百般毒物,
供他陷害骚扰报复欺侮祸害乡里无数。
书上说:人无千日好,原来竟是真的。
我自谓是他左膀右臂青虫竹马无猜情。
那成想大祭司家中独女初长成已婷婷。
自此一见,表哥竟魂不守舍无心睬我。
我蛇蝎女名号岂是自封?会使毒来更擅毒计。
天也帮我,时也适当。情敌已有小情郎。
表哥青眼无落更受奚落,心中盛怒情令智昏。
于那旁,我献毒计毒药,使鸳鸯双双亡。
祭司丧女大恸狂怒之下殃及吾家亲友,
小儿女情爱之争终害人害己,变为孤儿一双。
表哥方懂得:爱之艰辛。与我命相依。
远遁山下,逃灾避祸。竟巧遇金轮国王鸾队。
我下降头
碧玉年华遇金主,辞别故土还渡重洋。
树挪死来人挪活,毒虫蛇族广遍天下。
悄毒杀后宫傧妃,色诱国王蛊控大臣。
施奇药,药得国王无子嗣,仅有一女三公主。
我当凤凰
待机而动偷天换日,乱朝纲、自立王。
我与表哥荣蹬大宝,共谱鸳盟,携手度余生。
杀御林擒国王,国师中蛊献我飞天靴。
表哥蹬靴拿公主,改朝换代在眼前,在眼前!
在金轮国皇后逗着小癞,品着波斯美酒,在蜈蚣舞的鼓乐下思绪万千的时候,她不知道,她的亲爱的峰表哥正被一心求死的洪七折磨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处在欲仙欲死的当口上。而欧阳峰的目标三公主,正和师弟在九宫山上准备第一次夜探丹霞山上的九阴白骨洞~!
夜将深,灯花旋闪,“风灯照夜欲三更”。
三公主一身锦衣的夜行装扮,望着桌上如豆灯火竟已发怔。“灯青月复寒”,九宫山道观里的清冷灯火竟然渐渐和母后宫中温暖的灯光重叠……“活火明千树,香鹿动六街”,皇宫曾经的热闹景象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代替她的只有新后寝宫的靡靡歌舞。父皇的新后似乎和她饲养的那些宠物一样,更愿意生活在晦暗之所,见不得白昼阳光。这些年来,和皇后作对的人都死了,凄惨无比。若不是三公主幼时巧遇九宫真人,习得些许武功,怕是已上演金轮版白雪公主的故事。
三公主诞生之日,金轮异象,全国花卉同时怒绽,同时凋零。三公主寤生,皇后因此香消玉陨。有一奇人路过金轮,称公主八字奇诡,克家中女子,旺家中男子;大公主二公主不会成年。金轮国王大怒,认定奇人妖言惑众,打下天牢。下旨:如两位公主有半点差池,定斩不饶。
谁知一语成谶,三公主尚未足月,她两个姊姊就离奇夭折。金轮国王颓废之下,求助奇人,奇人道:公主诞生乃金轮福瑞,日后定会安邦定国。选金国八字与之相佐女子二十余人辅之即可。言毕离去。
金轮国王疼爱公主,充王子教养。倒也平安。直到国王携台湾女子入宫,专宠于斯。
三公主就此失去往日无忧生活,专心练武,再也没有和父皇去中原度假,看“滩头谁断蟹,萍面认飞萤”;再也没有追随父皇巡游金轮大地,见识“夜深千帐灯”的壮美景象……当千帐的灯火逐渐消逝,只留得眼前这一点时,师弟黄药师已在门外召唤出发。
提剑,背包,拭去眼中雾气,挑帘出门。与师弟一路急行上山,但见树影婆娑,但闻鸦叫虫鸣,“石脉水流泉滴沙,鬼灯如漆点松花”。三公主心下暗道:这鬼地方果然阴森,若不是有师弟在旁,我怕还在山下踌躇。想到此处,不由侧头望了了一眼药师,药师此刻也正暗自打量这平生仅见的第二个女子,目光灼灼。双目一对,天地间忽然明灭了一刻,三公主但觉双目自霎那间看见光与风。
两人忽羞,各自转首,急行几步,发现已然到了山洞前。此时天气忽变,一道闪电当空劈下照亮洞门,两人一个机灵抬眼望去,只见五个斑驳大字:九阴白骨洞!
两人对望一眼,借雷声隆隆潜入洞中,洞中光线昏暗,遍地白骨,怪石嶙峋,竟是个天然迷宫,他二人只顾戒备竟于途中失散。
三公主慌乱之际,愈发找不到洞口,寻不到师弟。就在这时,三公主刚走过的石洞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三公主凝神细听之下,心下大骇,这阵声响虽然不大,但是可以清楚听出是4人发出,其中一种竟然只有一足发声,莫不是洞中三怪和一僵尸……,想那三公主平日尊贵,自恃武功高强,无人敢犯。但她最怕妖魔鬼怪非人生物。
不及多想,三公主施展轻功跃上旁边一棵丰茂大树,谁知大树表面亭亭如盖,实树干已空,三公主立足不稳跌入树洞。这三公主不愧九宫真人高足,惊惶之下仍能保持仪态,只见她一足勾住缠于大树上的老藤,一足撑于树壁;双手也撑在树洞内壁各拿包袱和佩剑,倒悬树洞之中。还来不及调整姿势,那串脚步就近了……三公主立时噤声屏息,一动不动。
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刚才貌似就是这里发出的声音吧?三公主闻得此言,心中一凛,暗道三声大意。
一呱噪声音应道:刚才那阵雷震得我耳朵疼,没听真切。
三公主发现右侧光影闪动,扭头看去险些惊呼出口,原来那大树底部有瓢大一洞,此刻洞口出现一双赤裸巨足,足上拇指畸形,脚背和脚碗上着一条黑色毛裤,这莫不是传说中的野人嘛?
这“野人”走到树前,仔细嗅了嗅说:有股子花香味儿,不是咱们山头上的花儿。三公主恨道:下次再出来执行任务要换个森林味道的香水。
呱噪声音说道:我上去看看。平地一阵风起,再落下居然是一双巨大鸟足。三公主一阵晕眩:难道是传说中的歌者天使……嘉凌频加?只是这嗓音也太“金属”了……
鸟足人说道:什么都没有啊,小龙你别摇头晃脑了,过来看看。
这时树洞窗口又换了一双利爪,隐约间双爪中一物有节奏地敲着地面。原来三公主误以为是僵尸步伐的声响,居然是这三个妖怪用以计时的动静,也就是这利爪怪物的大尾巴……此时的三公主有种想哭的冲动……下次再去什么地方,一定要仔细搜集资料啊~~~世界之大,无怪不有啊!
利爪怪二话不说,逼近树干,猛得蹭起了后背来。一时间树叶飘散,尘土飞扬。倒挂的三公主不慎吸入尘土,鼻子发痒,却不得不抑止喷薄欲出的声响,甚是难受。这阵摇晃虽然没有让三公主身形动摇,却惊出了树洞底部某处的老鼠一只。这老鼠颇为硕大,站起来都能碰到倒悬公主的檀口。幸好它只是惊慌奔走,不曾骚扰三公主,但鼠尾扫过,三公主压抑不住的喷嚏终于爆发了…………
恰时一阵雷声滚过,三公主又是用持包手臂挡在鼻端,使得声音含糊。但这三个怪物岂是好胡弄的,听到声音不对立即折返回。树洞底部的洞口忽然伸进一只黑毛大手在洞底一扫,堪堪掠过三公主的头冠,
抓了那肥硕老鼠出去……幸好三公主惊叫的声音都发不出了,只瞪大双目暗自惊魂,心跳都要停息了。
呱噪声音桀桀笑到:嘎嘎,小灰原来也会打喷嚏啊,好像它感冒了,这次先放过它,改天再吃它好了,我们今天吃了不少东西了。走,是时候一起去候释放内存了~~。
啪嗒一声,老鼠掉在地上,匆匆钻入树洞,三公主看着和自己一样在鬼门关上走过一遭的大老鼠,竟已有亲切之感。听不到脚步声后,三公主蹑手蹑脚在树洞中团身落地。心道:想我贵为金枝玉叶,今日竟被这鼠救了性命,真是造物弄人……咳,也罢,看来你我缘分不浅。从包裹里掏出半个馒头赠与大鼠。
黄药师在洞中乱窜,虽焦急万分,但也有惊无险。率先发现九个金鼎的他,此刻正在拓印鼎上的文字,因为气味难耐,所以进展缓慢,不时需要出去换气。正拓到第二个鼎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黄药师急忙从相反方向的洞口蹿了出去,在一隐蔽之所观察动静。只见三个奇怪的影子争先恐后冲入鼎室…然后诡异声响不绝于耳,鼎室的气味也渐渐散出,逼得药师不得不掩鼻跑开。
飞遁之下竟在拐角之处撞到一缠在土气香味的绵软身体上,药师大惊之下运功防备,定睛一看大喜道:师姐,太好了,你还活着啊~哎,你身上怎么这么多土啊?难道你去洗泥巴浴了?
三公主狼狈钻出树洞,不及整理仪表就来寻他,本已羞愧,此时听药师话里分明是取笑于她,恼怒之下甩开药师双手,向药师过来的方向走去。药师大惊,阻止不及,只得跟上,悄声到:三个怪物就在前面……方便……
三公主得闻此信,马上施展轻功掩鼻掠去,待二人飞身攀上鼎室顶部,从小石洞中窥视情况,不想竟然TK到一只大雕一只恐龙一只黑毛大猩猩坐在鼎上互相拍砖。药师拿出拓片,打手势告诉三公主此乃鼎上文字,三公主细看之下,露出一个:就是它的笑容。又不甘探头去看,忽记起师傅说过TK别人入厕是要长针眼的,对方是怪非人,如果为此长了针眼,堂堂公主如何见人?两人当即决定先行离开。
师姐弟二人出得洞来,顿觉胸口一畅,有再世为人之感。此时东方乍白,新雨过后的丹霞山犹如人间仙境。三公主不由感慨到:
没想到天下最厉害的武功居然是刻在……上!更没想到……
长翅膀的不一定是天使,还有可能是鸟人;
会报时的不一定是公鸡,还有可能是恐龙;
会抓老鼠的不一定是猫,还可能是大猩猩……
咳,由此看来骑着白马的不一定是白马王子,还有可能是唐僧……
就在三公主感慨的时候,药师递上来小葫芦一只柔声说:喝点酒压惊解乏吧。三公主接过浅尝一口,但觉芳馥满口,悄声吟到:“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复国之路艰且阻,烟波江上使人愁啊~~
语毕,两人下得山去,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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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07-03-08 周四 11:08:40 标题: 第八回 遇窘境东成西就难产 拉广告镇伟家卫回天 No.
9 第八回 遇窘境东成西就难产 拉广告镇伟家卫回天
二月天——鬼神天;
主演抢盒饭,编剧卖花圈。
话说技安一部东成西就拍到这个份上,终于出现了电影界屡见不鲜的一件常事,演员耍大牌,剧务撂挑子,取景被封杀,到处吃官司,眼见得就要揭不开锅~了。
片场里,天天有不计其数的群众前来围观若干影帝影后抢不到盒饭看着空饭盆干瞪眼的壮阔场面,急得泽东公司几个大佬团团转。
技安一屁股塌在道具仙人掌上愁眉不展,地下蹲一排鲍德熹刘伟强洪金宝们闷着抽烟,梁朝伟撞倒的树没人栽,林青霞勒死的马没人抬,张曼玉咬断的蜈蚣堆成山,梁家辉蹦坏的假发也没人管,贺岁片就要困死摇篮。
技安摇头道:不吉利呀~~噎得众人大眼瞪小眼。
这时候,救星罗文出现了,他西装革履,款款走到一群长衫和奇装异服中站定,唱道:
问电影是否搞笑最高?
或者另有表情比笑高?
唱完一句跳转180度换到另外一边脸,赫然就是甄妮,她继续唱道:
在世间自有表情比搞笑更~~高~~~~
但大腕找不到比你好~~
罗:无一可比你?
甄:一山还比一山高!
罗:真爱有如天高~~~
甄:广告更高!!
罗:千百样好~
合:论拍片俗世中不知墨镜高~
或者绝招异途同路
但我知论赚钱找不到更好~~~~~~
播广告!!!!!
世间你好我好!!!!!!!
不等最后一句唱完,技安猛地被仙人掌刺扎醒,一跃而起,一头撞掉了站在旁边瞌睡的王家卫永不消失的墨镜,四下里~~乒铃乓啷响起了快门声,墨镜才知道漏了馅。
技安振臂一呼:我们有救了!!东成西就有救了!!!
洪金宝一跺脚跳起来三米多高:哎呀,拉广告。。。
插播新闻:台湾花莲等地于刚才发生里氏7.4级地震,专家分析得出震中并不在台湾岛,而在大陆某影视基地。。。。
拉广告的过程略,相信我,拉广告没有看广告好看。
接下来将要播放的是——
《东成西就》导演特别剪辑精装完整至尊版(附解说音轨原声大碟演员换装录象及剧组内部春节联欢晚会全程实况)节选
你所没有看到的《东成西就》:
野外,三公主打猎遭突袭,不顾侍卫阻拦挺身运功御敌:大海无量,哈~~~~~~~~~~!!!
被删情节:对面正在闪避的王后国舅忽然变身站起来:想学地道的内功么?想拥有一项防身技能抵抗来自各种邪门歪道的威胁么?到新西方中华武术学校来吧,西毒欧阳讽教你绝世武功!!学成包推荐就业,学不会退款喂毒虫。
金轮国王宫,王后国舅正在要挟国师,国师以为自己偷到了遥控蜈蚣的小红鼓,结果王后从身后掏出了一只绿鼓,眉一挑眼一斜:哈哈哈哈红男绿女。。
被删字幕:在日趋大同的现代社会,周旋于人海已经让您苦不堪言,555神功元气带,调气养血,活筋通络,更有红绿两色及多种款型可供选择,便于亲朋好友路人甲鉴定您的性别。
金轮国王宫,王后坐靴子飞回来后,发型大变。。
被删画外音:a:最近怎么样?b:飞来飞去的!。。沙宜,百变秀发专业打造。
野外,周伯通等待王重阳出关中,顺便关心3位师侄的生长状况:哈哈。。处机!几年不见,发育得很好啊!浑身都是肌肉!
片段被删原因:该类广告从2006年8月1日起被全面禁播。
野外,王重阳中暗器最后对三公主遗言:女侠烦你替我转告我师弟说我来世再与她结为夫妻把我身上道袍脱下来还给她因为这是她做给我的这样我死也瞑目了谢谢。
被删情节:三公主掏出一个很小很小的小本子,镜头特写:1BM笔记本,她用力一抖,抖出来很长很长,边复述边奋笔疾书至“转告我师弟”,抬头愣住,又去戳王重阳头上的靴子:道长。。道长,后面是什么来着?
被删画外音:好记性不如烂笔头,烂笔头不如录音棒,SQNY录音棒,录制遗言又快又棒。
大理,太上皇对段皇爷很失望:唉,段家只有你一直没有幽默感了,如果你要得道成仙,你就要找真心人。
被删画外音:洪七配音:吃了大力丸,送你幽默感。
野外,黄药师和三公主被洪七的表妹挡在中间:我不管是你色眯眯的看着他,还是他色眯眯的看着你,哎呀~~总之他是我的人,他只准色眯眯的看着我。
被删情节:王家卫亲自出场:这种AMANI墨镜就是为您这样有爱心和正义感又需要低调隐藏自己的人士准备的,他不但遮光挡雨保温隔热,还防撞防拉扯,有人蓄意揭起也不会与您的头部轻易脱离;更可配合我们公司推荐的Microseft光驱使用,制造出完美的3D家庭影院效果。。
这时候碟片忽然从Microseft光驱里面喷了出来,再也读不出碟。。。了。。。。。。
不过东成西就倒是真的凭借这一广告壮举力挽狂澜,终于成就了一代贺岁经典!
这正是:
夜半三更盼天明,寒冬腊月盼春风。
一朝盼得赞助来,岭上开遍苏丹红。
----by 若邪---- 版杀三室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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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07-03-09 周五 17:58:49 标题: 第九回 段王爷成佛小客栈 黄药师饮恨牛家庄 No.
10 第九回 段王爷成佛小客栈 黄药师饮恨牛家庄
据说饥肠辘辘的人最喜欢吃掺了杂碎的那种肥面。此刻我们本回书中可爱的主人公段王爷正坐在暖意熔融的客栈大堂里,仔细品味上面漂浮了一层油花的杂碎面,店小二花眉骚眼地告诉他:这是正宗猪杂碎。
牛家庄是一个边陲小村,就算是在没有风的日子里,亘古不变的毒日和层层叠叠的滚烫的黄沙,都会令人觉得整个身体变成了被刷上油漆丢进水中的一截枯木——周围都是潮湿的水分,体内却偏偏干涸地快要爆炸开来。这位寻真心人不遇的段王爷实在是跑累了,跑饿了。恰逢路过此处,只见路边有一个店铺,小匾小额,上书“天下第一猪杂碎”,浓香传来,客座皆满,顿时耐不住冲进来。
事后据客栈风情万种的老板娘李萍描述,我们的主人公冲进来时全身上下笼罩着一层佛光,发际薄薄的尘色丝毫掩不住大慈悲态,虽然送面时他曾经粗鲁地拉开店小二的上衣,但据当事人证实,他并未行不轨之事。
段王爷饮下最后一口香汤,正欲相询住处,却见大堂门帘欠处,迈进一位袅袅婷婷的娇人儿来。只见她面如莹玉,体态风流,进得门来拿桃花眼那么一扫,八桌食客顿时晕倒七桌有余——此女不是别人,正是自小定亲的金轮国三公主到了!段王爷这一惊非同小可,若被三公主撞破,只怕到时寻真心人不着,这头婚事也泡了黄汤。说时迟,那时快,容不得他细想,只得急中生智往桌上一扑,假装随众昏迷。
三公主眼光逡巡已毕,玉手一挥,门外又进来一男一女,二人合力将一个麻袋顺手扔在段王爷脚边。段王爷匐在桌上暗暗叫苦,不敢或动。只听那男的操着一口地道的山东口音笑呵呵道:“俺就知道会有这个效果,其实俺已经被誉为历代丐帮里面最英俊、潇洒、雪白、干净的少帮主乐!你们看,昏倒这些人就是证据!表妹,你把麻袋里这小子让给三公主,跟我回山东老家成亲算乐!”
被呼为表妹的女子眼神凌厉如刀,“嗖嗖”割了男子几下,动手去解麻袋。
男子伸手欲挡,二人你来我往过了几招。
男子眼眶有泪:“表妹,你又要遗弃俺了?”
女子:“憋死了师兄你负责呀?这都装了一整天了。”
三公主神色间颇不耐烦:“一个要解,一个不许,你们干脆‘猜拳作主’不就结了吗?”
男子眼泪夺眶而出:“堂堂丐帮帮主,用猜拳来决定,那未免太儿戏了。”
麻袋:“什么儿戏呀?前几年你不是猜拳赢回来的帮主吗?我不就稍微英俊了一点,两个女人都爱我吗?快点猜,我等不及了!”
众人无语。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按下大堂里各怀心事的众人不说,且看后厨。话说老板娘李萍见事有蹊跷,寻机回到后厨,与掌勺的丈夫郭啸天表述了大堂之事,郭啸天乃是极精明之人,沉吟片刻,当机立断:“快拿笔墨,叫靖儿到前面请他们签字。嘿,嘿,我们发达拉。”李萍闻言忙往后房而去。
书接前言。三公主心里隐然对麻袋中的黄药师暗存怜惜,对洪七颇有些不满,眼见洪七和表妹二人不可开交,索性自己站起来伸手解了麻袋。黄药师在这干旱酷热的天气中被装在麻袋中整整一天,已将身上锦绣衣衫撕扯得片片零落,麻袋一开,映入眼帘的先是三公主那婀娜秀影,多日来闷在心中的亲近之念瞬间爆发,张开双手……
此时画面定格,分镜头录制————
镜头一:幼年郭靖手持砚台,路过洪七和表妹身边,洪七张臂阻拦表妹,无巧不巧碰到郭靖,砚台飞出,墨汁溅出,黄药师胸口登时印上了三个“六”……
镜头二:黄药师轻眯双眼,春情荡漾,舒臂欲抱,三公主羞而回身,背对黄药师……
镜头三:段王爷听得热闹,启目偷看,恰见黄药师胸口标志,愕然起立,钻过黄药师胳膊。凝神细看……
镜头四:黄药师神为三公主夺,闭目叫道:“我爱你……”
(大幕垂下,主持人糖糖粉末墨登场:“广告之后更精彩,金轮国壮骨粉,青春的粉,友谊的粉……”台下呼喝遍野,臭鸡蛋、西红柿纷飞……糖糖抱头而去,一不小心,头上挨了一只西红柿,忍不住流下泪来:“北北速度给我清查一下今天后勤谁负责,西红柿干吗买这么生的!!” )
(大幕再开)
段王爷长笑而去。
表妹依偎在洪七怀中:“表哥,我们要好好谢谢那个小孩子哦,若不是他,我怎么知道师兄竟然……是个……”
洪七随手从身上掏出一本书,点手叫缩在角落里的郭靖过来:“孩子,这是《降龙十巴掌》,以后维护天下和平的重任就交给你了。”郭靖后来依靠这本书成就了一代侠名,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三公主不无哀怨的凝视黄药师:“想不到你……”话未说完泪已涌出,抬腿奔出门去。黄药师百口莫辩,看了看拥做一团的洪七和师妹,牙根一咬:“三公主等等我,我要追随你到天涯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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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07-03-11 周日 13:10:30 标题: 番外篇——释加机缘传神功,药师中原显神通 No.
11 番外篇——释加机缘传神功,药师中原显神通
你知道什么叫做幸福么
你知道什么叫***吗
你知道什么叫做生离死别么
你知道爱一个人是多么痛苦么
请看下面的书
也就是本人的自传
《贫嘴黄药师的幸福生活》
我是一个帅哥
我是黄家弹指神通的创始人,后面会谈到这个惊天动地的问题
我有1个老婆,早年我是个纯洁的男人,20岁前,我都很乖,每天过着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日子,没事打打羽毛球,网球,篮球,玻璃弹球……,身体异常发达。古铜色的皮肤,阳光动人的眼神,美丽的大脚,每次回想起来,我都会感觉周围暖洋洋的。
公元897年(好象早了点,那就997或者1097年吧),那是一个春天,我作为一个地方领导人(南海桃花岛岛主),亲自在南海画了一个圈。因为,我要去寻找观音姐姐。这传说中,最美丽动人的,可爱的,华丽的,大明神,听说本名叫张小白。
小白,小白,我这么喊着,来到了南海。我找了很久,发现这边一片荒芜,除了偶尔有村子是打鱼的,其他什么也没有,于是,无事可干的我,跟着渔民出去打鱼。(其实也不是我本身愿意的,大理这个穷地方,我这个地方领导人的工资就那么一点点)。结果遇到了大风浪,异常大的风浪,把我的随从吹没有了,把我的船吹没有了,把我的发型也吹没有了。
迷茫中,我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我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纯美的女人,用着比西门吹雪还要婴儿的声音,轻轻的问我:你最后一剑为什么慢了,啊呸,对不起,我说错词了,应该是,你等我想想。说完,那个美女开始沉思。嗯,美女开口了:你这个痴人,为了寻找我变的如此落魄,你值得么
我挣扎着说,值得,值得,天大地大,爱情伟大。
那女子轻叹,白云城主,啊呸,黄岛主,既然你来了,那么,你就会得到你想得到的……
我一听,挖靠,我想得到的,眼前的美女会跟我走么,正在我想的时候。背后一阵诡异的笑,挖卡卡可卡卡安康卡卡卡,一个胖子看着我,大声说,有缘人,我会给你你想要的——————白骨观
我靠。我不是想要这个的,我想要的是张小白
啊?胖子一惊,你想要阿弥陀佛的女儿呀,汗,那我可不敢给,我以为你是要我的法门呢,不过就这么定了,至于张小白,小白,你看你又乱说话了,什么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人家现在要你了,傻了吧,你就等着以后每天都有人给你说 小亲亲,脱光衣服全身擦了蜜糖在家等我吧。呃,小段,其实我和小白是在这边渡人的,你和小白的事情你俩慢慢私了,咱俩谈公事。你接所我创的白骨观法门吧,你必将成为一代宗师
所谓的白骨观就是用观想的方式把人看成白骨一堆。首先,您在打坐时,先从自己的脚拇指观想起(注:这种观想方式叫做「系念法」)、然后再逐渐扩大到全身。此时您就会发现自己已经幻化成白骨一堆,此时您的烦恼也就跟着消除了,因为自己既然已经是一堆白骨,那还有什么事情好烦恼的呢?
白骨观除了把自己幻化成一堆白骨之外,如果您功力更上一层楼,您还可以再进一步把「别人」观想成白骨,这个「别人」可能包括你喜欢的人或者是你讨厌的人。
打个比方,假设您在路上看到林志玲或是裴勇俊,您开始心花怒放、猛流口水,而且还满脑子的胡思乱想、邪念连连。为了克服您的邪念,您就可以使出「白骨观神功」,让林志玲在您的面前立即化成一堆没有高低起伏的白骨、裴勇俊的微笑也瞬间成为毫无风采的骷颅头,此时您对林志玲与裴勇俊的所有邪念立即消失无踪!
总之,白骨观的逻辑就是建立在:没有人会跟一堆白骨计较!既然不想计较,所以「贪、嗔、痴」之类的坏念头就不会产生,于是修行者自然就可以达到「无我、无他、无众生」的境界、成为「阿罗汉」。
不过白骨观的修练并不怎么容易!除了修练过程很难之外、练成过后的心理调适更是不容易!很多修行者练成白骨观之后,发现从自己变成一台可移动式的X光机,放眼看去、自己是白骨、喜欢的人是白骨、讨厌的人也是白骨。这种世人皆白骨的感觉往往会让修行者觉得自己生不如死、开始怀疑活在世界上的目的!
不过再怎么说,我们的周围应该不太可能有修练白骨观的人,因为我们所处的华人社会多半是信奉大乘佛教或是道教为主,不太有机会接触到小乘佛教的法门。
所以小子,你必定是一代宗师了
说完哈哈而去,我靠,这就完了,你告诉我怎么用啊~~~~~
呃,虚空中探出半个脑袋,对我伸了伸中指。我靠,居然做这么下流的手势,我也对他伸了中指,突然我发现远处的山倒了。我靠,绝世武功!!!!
回头我看看张小白,小白,咱俩的事情怎么了,张小白做尴尬状,呃,你就当我是个男人吧,然后华丽的消失……………………………………………………
老太爷又中风了,恍惚中好象有声音传来,随后脑袋一阵剧痛,谁打我,X他奶奶的谁打我,远处我老婆脸突然一红。我看见现任岛主黄药师(呃,其实起这名挺犯忌讳的,药师人家好歹也是如来之一,可是小白坚持)也就是我孙子手里拎着一个啤酒瓶子,惊恐的看着我。我突然发现,原来我又做梦了,怪不得暖暖的,口水流的满脖子都是,我看着远处虚空的天,对小黄说,孙子,你可以去中原一趟了,有人需要你帮他,那个人是佛主的弟子,姓段,你去还他一个因缘
随后,看到了天上,释加在笑,边笑,边对我伸了伸中指,我拉着自己美的一塌糊涂的老婆,轻轻的说,小白,释加又在笑我们了,让我们的孙子去收拾他……
PS。本书为预览版
PS2。本书前面的导语和本书无关
PS3。本书中奇异武功为弹指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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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07-03-12 周一 12:24:31 标题: 第十回 落英剑自创拈花指
销魂毒败走金轮宫 No.
12 第十回 落英剑自创拈花指
销魂毒败走金轮宫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的确,黯然销魂香,透着淡淡的幽思和丝丝愁绪,黯然销魂。她就像一朵忧郁的紫罗兰,在和风中轻轻绽放。
但是它毒!
就在你沉醉于它那摄魂夺魄的忧郁时,你已经死定了!
这是欧阳锋的最新发明,比之于他以前的“毒啊毒啊七步断肠散 "。毒性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说“毒啊毒啊七步断肠散"就像一个刚刚能够提剑的小孩子,那么"黯然销魂香"就已经是一位名满江湖的黑杀手!
是的,药毒!
但是,天下间没有无敌的武功,也没有无药可医的毒药。就像威震江湖的落英神剑一样,剑无敌,剑法无敌,但是人有敌,使剑的人,不可能无敌的。
欧阳锋化了九九八十一天炼制出来的毒药几近完美,可是他忘记了一点,毒药是有天敌的。
很不幸的是,酒就是他的天敌!
就在欧阳锋施展黯然销魂香的时候,黄药师正是烂醉如泥的时候。
但是,烂醉如泥,并不是毫无反应。真正的高手,神经都是紧紧的一刻不放松的。
看着黄药师毫无防备的身体,欧阳锋总算放心了,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你来干什么?”床上的黄药师一个翻身,淡淡的问道。
就在那一霎那,欧阳锋施展开他的绝世轻功,逃之夭夭了。
他的轻功很好,因为他是欧阳锋。如果想在江湖中多活些时候,逃命的功夫一定要格外的好。特别是欧阳锋这种为恶之人。
欧阳锋逃走了,因为他知道,出剑必死,这是黄药师在江湖中享有声誉的原因,没有人能够例外。
金轮国。
土丘,新土。
招魂幡。
抢食的乌鸦。
木排:黄药师之墓。
但是黄药师没有死,所以坟里面埋的不是他。
但是,这不是一座空坟。
因为,里面埋的是王重阳。
这个可怜的中神通,因为一时的大意,成了毒物的俘获品。
他有一双善跑的腿,
但是,现在他已经不能再跑。死人,没有理由会跑的。
因为恶毒的毒物,就在王重阳跑来警告黄药师的一刻,已经在他身上撒下了最最恶毒的毒药,
就是那只靴子!靴藏黯然销魂香!
被当作工具,就是人生的一种悲哀。
更何况死后,还埋在别人的墓穴里!
但是,这已经完了。
一个正值盛年的高手带着点点的微笑,静静的躺在那个不足三尺的地方。
人死后,是不是这样?
一个人要多大的地方?
三尺就够了。
生有何欢?
死又何憾?
没有人能够解释,也没有人能够回答,从来没有。
金轮宫。
月圆之夜。
西毒欧阳锋,东邪黄药师。
毒物一身的悠闲,手上居然拿着那一把,
天下绝迹的鱼肠剑!
“你来了?”
“我来了”
“你没有剑?!”
“是的,我没有剑”
“你必败”
“未必”
“为何?”
“剑就是我,我就是剑,纵使天下间没有了剑,我还有剑,因为我就是剑。”
剑就是我,我就是剑。
纵数江湖豪杰,那一位能够达到这种境界?
有多少豪杰,为了这一种境界,穷其一生之力而求之,
而不得!
白玉京的剑,燕南天的剑,中原一点红的剑,三少爷的剑。
谁能物我两忘,谁能剑人合一?
毒物一颤!
“你手上的剑,就是我的剑。
是我的剑,就能随我心所欲,所以你手上拿着一件危险的东西。”
又是一颤!
黄药师随手拈起一朵小花,黄花。
花开的很精神,是的,的确很精神。
但是毒物看到这一切,脸色为之一变。
花的颜色没有变,就像仍然长在草丛中一样。摘下来的花,看上去跟普通的花,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在高手看来,已经失去了他原有的鲜润和光泽,已经是一朵死花。无本之木,行将枯萎。
但是,这一朵花,却是开的依旧鲜活,依旧光润明亮。
“拈花指!”毒物不禁喊道。
“是的”
昔年佛祖讲法,万物有光,百兽来舞。怎奈佛法高深,无人能懂。独有迦叶尊者,独具灵光。佛祖看在心头,一笑。
迦叶尊者随手拈起一朵小花,会心一笑。
这就是拈花指!
没有人能够想象拈花指加上已达无我之境的落英神剑,能够怎样。也没有人想像一个处在随处是剑的世界,将会怎样,因为这,本来就不可思议。
黄药师默默的站着。
对面是挥汗如雨的欧阳锋,一脸惨白。
“你准备杀我?”
“有一首词云:
溪壑分离,红尘游戏,
真何趣?名利犹虚,后事终难继。
生有何欢?
死又何憾?
我不杀你,自有杀你之人。你走吧”
毒物一脸恭敬:“谨领赐教,明年月圆之夜,再来领教。”
于是,一个黑黑地背影慢慢地消失在月夜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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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07-03-12 周一 21:07:51 标题: 第十一回 洪七自传 No.
13 第十一回 洪七自传
如果不是遇到哪个叫青霞的村姑 ,一种可能是我抛尸荒郊,一种可能是继续我的杀手生涯。
反正不会有难以割舍的情怀,不会有以后的故事了。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
那夜月圆,今夜月圆,我从窗子的铁棱缝隙中探出我的目光,凝望着月亮,思绪,却越过窗子的阻隔,那么散漫地飘了出去。
月亮是个有点讨厌的家伙。
因为她每次来的时间都不一致。并且似乎是特意与人唱反调。等待时,她姗姗来迟,不需要她的时候,她却那么烦人地照过来,连光芒都显得有嘲笑的怪谧。
叶玉卿这个波霸竟然请了12个武师来保护她,而且个个是高手。杀掉她之后,这12个人就围了上来。有钱能使鬼推磨,所以他们都摆出一副不怕死的样子,月光给了他们追杀的方便,我只好成全他们。而我也伤痕累累,有38处是致命的。我拼着最后一口气冲了出来,在一片树林中昏了过去。
我睁开眼,就看到了桃花,我以为是做梦,或者是来到天堂。却是一张桃花般娇艳的脸,满带着关切的表情看着我。
“你醒了?” 语气里似乎有惊喜,让我奇怪。“你已经昏迷三天了,可把我吓坏了。再喝下这碗药,你好的会快些”。
我冷漠地看着她,只说了三个字:“你出去”
“为什么”,她惊愕了,
“出去”,我的语气更加冷漠。
“可是,这是我的家呀”
“你不走,我走”。我不再说话。费劲地挺起身子。伤口的剧痛几乎使我再次晕厥,但我终于站起来,踉跄地走了出去。留下那个女子在身后发愣,和那碗还在冒着热气的药。我在心底叹口气,如果她明白要想不被人拒绝,最好的办法是先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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