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视天地李儒 李儒怎么老打不中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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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牛逼翻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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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就是那个魏国的那个策士流呀,我还以为没人玩的总是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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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傲视三国(小说连载,上百万字)
帅得一塌糊涂 发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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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距洛阳城数十里外一座小山上,鸟儿们正在树上鸣叫着,野兽在山林中来回奔跑,找寻着食物,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平和。
  “轰隆!”
  一声巨响自山顶发出,整座山峰都剧烈地震动起来。无数的山石被震得自峰顶向下滚落,轰响声绵延不绝,鸟兽们都被吓得四散奔逃。
  随着这声轰响,小山的顶部上烟尘弥漫。透过烟尘勉强可以看到,在山顶上一块稍为平坦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圆球,隐隐闪烁着金属的光泽。
  许久之后,尘埃渐渐落定。那巨大的圆球上无声无息地打开了一扇门,一个长方形的孔洞在金属壁上显现,一名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男子身材修长魁伟,相貌英俊非凡,面似冠玉,目若朗星,脑后一头乱发用丝带随意地扎住,一脸冷漠的表情,环顾四周,淡然道:“无良智脑,这是什么地方?”
  一个身高不足三寸的小男孩从圆球里蹦了出来,站到他的脚边,俊秀的脸蛋上一副精灵古怪的模样,不服气地叫道:“喂,老大,能不能不叫我无良智脑?我决定起一个新名字了!”
  “这是什么地方?”男子重复问道。
  那小人儿秀气的面庞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仰头大笑道:“你问这是什么地方,不如问这是在什么时代!”
  男子皱了皱眉,有些苦恼地道:“你又趁我睡觉的时候进行时空跳跃了!你不知道这是很危险的事情吗?”
  小男孩摆手笑道:“没事没事,我现在的技术很熟练了,绝对不会落到时空旋涡里面去的!”
  “如果技术熟练有用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时空飞船失踪了。”
  无良智脑笑道:“老大,你看我们这不是没事吗?再说了,星际战警和时空***到处追踪我们,如果不跳得远一点,怎么躲得过去?哼哼,他们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我们会躲到三国时空来!”
  英俊男子剑眉一挑,微微惊道:“怎么,你跳跃到了三国时代!”
  小男孩纵身跃上一块大石头,高举双手,张开双臂兴奋地大声叫道:“没错,欢迎来到英雄辈出的三国时代!”
  ※????????※????????※???
  封沙,公元二十六世纪的宇宙超级战士,出生于地球人火星殖民地汉族自治区,以自由佣兵为职业,曾接受客户的委托做过许多震惊太阳系的大案,多年来一直受到宇宙刑警组织的通缉。
  无良智脑,二十六世纪的高科技产品,拥有最强运算能力的超级智脑,外形是液态金属人,能变幻成任意形状。但由于液态金属的总质量已经固定,导致他不能变形成为很大的物体。
  按照封沙的说法,无良智脑是一个残次品。设计它的设计师是一个精神错乱的疯子,在他精神崩溃前夕,他制造了大量拥有重大缺陷的超级智脑,其中就包括无良智脑这样的个人用智脑。幸好这样的个人智脑数量并不多,它高昂的价格使得大多数购买者望而却步,只有各大财团的董事长或是封沙这样收入丰厚的超级佣兵才有财力拥有它。
  虽然是残次品,这些智脑的运算能力却并不弱于任何超级智脑,在某些方面犹有过之。它们的缺陷在于,所有的智脑都象它的设计者一样,或多或少带有一点疯狂,而且毫无道德感,不受任何人类对机器人强制法令的约束。当这些智脑一开始应用时,便产生了很多麻烦,它们疯狂的本性让它们做出了很多令人吃惊的决策,导致了无数重大的灾难。
  银河系联合政府很快就发现了一系列灾难的由来,立即发布命令,将那个设计师逮捕入狱,并将他设计制造的智脑全部收回销毁。当宇宙刑警找上门时,那些曾经购买个人智脑的有钱人都将自己新买的智脑交给了他们。只有封沙这个独往独来的宇宙佣兵没有人能找到他的踪迹,他买的个人智脑也就成了唯一一台逃过劫难的疯狂智脑。
  封沙买来的智脑的外形是一个俊秀的小男孩,以它开朗的性格和超厚的脸皮,很快就和沉默寡言的封沙混熟了。封沙惊奇地发现,这个小家伙居然比自己还缺乏道德,便随口给他取了个“无良智脑”的名字,并不顾他的强烈抗议将这个名字确认下来。
  接下来的几年,无良智脑一直跟着封沙在宇宙中飘流,在每一件震惊宇宙的大案中,都闪现着无良智脑那邪恶智慧的光芒。他的性格并不喜欢出名,因此宇宙中只知道封沙的大名,却没有人知道他身边还隐藏着一个狡猾的军师,封沙也因此为他背了无数的黑锅,当然,封沙并不在乎这个。
  让封沙烦恼的是,无良智脑比较喜欢看小说。看小说本来没有什么,但无良智脑的最大爱好是将小说中的情节搬到现实中来,而且将封沙设定为默认男主角。为此,他处心积虑地替封沙安排了无数英雄救美的浪漫情节,当封沙陷入一个个的情感漩涡不能自拔时,无良智脑就会笑咪咪地躲在一边,得意地欣赏着自己创造出来的完美戏剧。
  不堪其扰的封沙多次威胁要将无良智脑人道毁灭,并曾愤怒地将他遗弃在那些无人的蛮荒星球上,让他自生自灭。但无良智脑每一次都有办法从那里逃脱,并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封沙,苦苦哀求封沙再次收留他。最后,封沙不得不叹着气原谅了他,默默忍受着无良智脑为他安排的下一场爱情喜剧的上演。
  这一阵子无良智脑又迷上了架空历史小说,并背着封沙进行了几次时空跳跃实验,这引起了时空安全局的注意。为抓住危害时空安全的不法之徒,他们与宇宙刑警组织联手,将封沙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最糟糕的是,他们的能源快用完了。如果没有足够的能源,封沙将不能使用他那件超级战士装甲,完全无法发挥出超级战士应有的实力,在面对着穿有高科技装甲的时空***时,除了束手就缚,没有别的办法。
  昨天晚上,封沙驾着微型宇宙战船逃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只睡了一个安稳觉,便被无良智脑偷偷启动了战船中的时空跳跃系统,将他带到了这个陌生的异时空世界。
  此时,无良智脑兴奋地上蹿下跳,口沫横飞地叫道:“老大,你可知道我们到了这个世界,将成为什么样的人吗?”
  封沙懒得理他,只是坐在火堆旁边,烤着自己新打到的一只鸟。为了节约子弹,他并没有用***,而是用他惯用的甩石手法,用石子从树上打了几只鸟下来,将它们当作了自己的早餐。
  闻着一股烤肉的香味传来,无良智脑咽了几口唾沫,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手舞足蹈地大叫道:“老大,我们将是这个世界的神啊!”
  封沙连头也不抬,只顾低头烤着鸟肉。
  无良智脑见他不理自己,干笑了两声,仍兴奋地叫道:“虽然我们没有足够的能源和武器来征服这个世界,但是凭我多年来上网看小说的经验,想要在这个乱世中立足并创出一番基业,那是易如反掌!虽然您因为没有足够的能源来使用超级战士装甲,而无法发挥超级战士那可怕的力量,可是再怎么说,您也是宇宙一流的战士啊,以我超级无敌的大智慧和老大您神勇过人的武力,一统乱世,称王称帝,简直就象探囊取物一样!”
  他的脸上露出神往的表情,喃喃道:“等到我们成了皇帝,无数的百姓将俯伏在地上,诚心诚意地向我们叩拜,我们就会成为他们至高无上的主宰,他们心目中的神!啊,想不到我也会有这么伟大的一天!”
  两行热泪从他的双眸中奔涌而出,无良智脑用双手抹着眼泪,激动得泣不成声。
  封沙不去理睬那个陷入妄想的液态金属人,撕下一块鸟肉,放进嘴里品尝,满意地点了点头。
  享用美食需要一个好的心情和好的环境,可是这一切都被身边传来的呜咽声破坏了。封沙皱起眉头,一把抓住无良智脑,用力向远处丢去。
  山坡上,一条小河静静地流淌着。一个超小型的男孩从远方飞来,扑通一声落到河里,将河中悠闲游动着的鱼儿吓得四处逃窜。
  无良智脑浑身湿淋淋地从小河中爬出来,站在岸边,用力抖了抖身体,将身上的水抖掉,苦恼地叫道:“老大真是的,又对老子使用暴力!”
  他撒开两条小腿,向宇宙战船的方向跑去。等他跑到了,刚好看到封沙把最后一根被啃净的鸟骨丢在地上。
  无良智脑干咽馋唾看着那被吃光的美味,心不甘情不愿地奉承地道:“老大您真是了不起的美食家,吃饭都能吃得这么快!”
  封沙站起来,冷然道:“回到战船里去,我们跳回到原来的时空。”
  无良智脑惊叫道:“老大,时空***和宇宙刑警正在到处追捕我们啊!”
  “他们抓不住我。”封沙淡然道,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无良智脑低头嘀咕道:“真是的,这么喜欢和那些***较量吗?”
  他想了想,又道:“老大,超级战船的能源都用光了,我们没法进行时空跳跃。”
  “启动备用能源!”封沙简捷地道。
  无良智脑呆了一下,叫道:“可那是我们最后一点能源,是用来保命的,一旦用了,我们就再也没有一点能源了!一旦没有了能源,您的超级战士装甲又没法用,我们就死定了!”
  “等回到二十六世纪,我们可以想办法跳跃到能源场附近,尽快弄到能源,我可不想呆在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
  无良智脑苦恼地搔了搔头,呻吟道:“这个世界有什么不好?除了没有高科技产品以外,一切都挺好!再说老大您又从来不喜欢享受那些高科技产品,现在这地方比我们那个工业时代要强得多了,你闻这空气,多清新,在二十六世纪能享受得到吗?您就当是到风景区渡假好了,等风头一过,我们再跳跃回去。”
  封沙冷笑道:“你还想骗我吗?三国时代是古时中国最纷乱的年代之一,你让我到这乱世渡假?恐怕是想利用我来替你完成一统乱世的心愿吧!”
  无良智脑脸色微红,尴尬地笑道:“老大您真是明见万里,小弟的一点小心思完全瞒不过老大您!咱们就明说了吧,这个世界真的是很快就要陷入大的战乱了,到时候就会江山变色,生灵涂炭,老百姓成千上万地死去,这里就要变***间地狱了!老大您天性仁慈,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百姓受苦不管吧?”
  封沙漠然道:“那是这个世界的历史发展,谁也无法改变。”
  “可是那些小孩子都很可怜啊,他们的父兄都会被人抓去当兵,被人杀死在战场上。失去了父亲的小孩子,不是在饥荒中饿死,就是被乱兵暴民当猪羊一样宰了吃掉!呜呜呜,他们都是很可爱的小孩子啊,就这么成了孤儿,承受世界上最深重的灾难!”
  无良智脑抹着眼泪,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悲悲戚戚地道。
  孤儿院出身的封沙呆了一下,黯然不语。
  无良智脑纵身一跃,跳到封沙的肩膀上,拉着他的衣领哀恳道:“老大,以您仁慈的心胸,该不会放着那些孩子不管吧?只有您,才能一统天下,提前结束战乱,保住他们的性命!”
  他的眼中忽然闪过一抹兴奋之色,凑在封沙耳边低声道:“等到我们功成名就,金钱美女就滚滚而来了!这个世界有很多的美女,每一个都是鼎鼎大名,当初我看小说的时候,简直被她们馋得流口水!尤其是这个时代和我们那个女权至上的时代完全不同,女性都温柔得象水一样,把男人当成她们的神一样崇拜。您想想,如果这些美女跟在您的身边,您就可以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了!”
  他说着话,一行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亮晶晶地挂在他的下巴上。
  封沙脸上露出一丝冷漠的笑容,丝毫不为所动。
  无良智脑忙道:“我知道您是大英雄大豪杰,不会在乎金钱美女,可是这个世界除了孤儿和美女之外,还有很多的英雄好汉啊!他们个个名震天下,武力超凡入圣,难道您不想纵马驰骋在沙场之上,与他们真刀真***地拼个高下吗?”
  封沙耸然动容,不由现出神往之色。
  无良智脑心中暗喜,忙趁热打铁道:“老大,您要想和那些三国名将较量倒也不难,一切都交给小弟我,我一定替您办得妥妥贴贴的。虽然不能穿上超级战士装甲一拳轰碎他们,但您的武艺和力气肯定会超过这个时代的人,到时候就让三国的豪杰看一看您超人的武力吧!”
  他啪啪地把胸脯拍得山响,郑重地向封沙做出了保证。
  封沙沉默了一下,断然道:“就这么办吧!”
  无良智脑大喜过望,在他的肩膀上欢呼跳跃道:“老大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哈哈,三国的英雄们,一位更加伟大的英雄就要来啦!”
  他欢呼了一阵,停下来,笑道:“老大,战船里面有一支宝剑,是我在宇宙联合钢铁公司订制的,用最优质的合金钢制造,是宇宙中最锋利的冷兵器,完全可以做到削铁如泥,您拿去用吧!”
  他纵身跳到前方一块大石头上,伸指向宇宙战船一弹,一道电波自他指尖射出,向战船发出一道无形的指令。
  战船的货舱缓缓打开,一道电光自货舱中弹射而出,飞速射向他们。
  封沙伸手一抓,将那物体抓到手中,却是一柄宝剑。他伸手拔出剑,森然的寒光自鞘中射出,果然是一柄绝世奇兵。
  看着剑身上铭刻的两个篆字,封沙不禁为之动容,喃喃念诵道:“战神!”
  无良智脑猛拍马屁道:“老大您真是见多识广,学识渊博,连这么古的字都认识,真不愧是火星大学古文字系出身的高材生!”
  “废话,你不是也认识古篆字!”封沙淡然道,收剑入鞘,将它挂在腰间。
  突然,又是一道电光直射过来,封沙伸手一抄,将它握在手中,却是一柄奇形长兵器,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十分沉重,长柄上也雕刻着“战神”两个字。
  封沙定睛看着它,口中吐出一个字:“戟!”
  无良智脑大声道:“不错,正是方天画戟,威震三国的兵器谱排名第一的神兵利器!”
  他满脸都是笑容,自豪地叫道:“这方天画戟乃是二十年前银河兵器公司精心打造的最强冷兵器,用来纪念三国时期的英雄豪杰!因为使用的合金材料十分稀有,加上制造的数量不多,因此那一套冷兵器中的每一件都十分难得,而且价格昂贵,我也是费了不少劲,才得到这么一件宝物!有它在手,老大不要说是武力值加八加十,就算是武力翻倍,也是很正常的事!”
  封沙闭上眼睛,紧紧握住戟柄,感受着这盖世神兵在掌中的感觉。
  一股无敌的气势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封沙傲然站立在山顶之上,整个世界仿佛都被他踩在脚下一般。
  无形的气势笼罩了庞大的范围,山上的动物都感应到了这股气势,匍匐在地,在他的神威下簌簌发抖。
  许久之后,封沙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掌中的长戟,满眼都是笑意,缓缓道:“很好,很好!”
  无良智脑站在巨石上,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地道:“老大,您真是太厉害了,这神兵简直就是为您造的!小弟对您的景仰,犹如涛涛江水……”
  封沙横了他一眼,冷然道:“居然能在战船的货舱里塞下这么一件长兵器,看来你是早有预谋啊!”
  无良智脑心中一跳,见封沙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这才放下心来,涎脸笑道:“老大,只要能看到您手持神兵的凛然神威,小弟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值得了!”
  封沙摆手微笑道:“好了,说说你的计划吧!”
  无良智脑也不再废话,向封沙介绍道:“老大,现在正是公元一百九十年,天下大势是,董卓已经率兵进京,强行废了少帝刘辩,立九岁的陈留王刘协为皇帝,把持朝政,上殿不拜,想杀谁就杀谁。刺史丁原不听他的话,他就收买吕布干掉了丁原,在吕布李儒等人的辅佐下,控制了洛阳长安一带。”
  封沙沉吟道:“董卓……”
  无良智脑愤然道:“董卓此人残暴成性,常残杀百姓冒充军功,还喜欢屠村灭镇,抢来的金银和女人都私吞或是分给兵士,天下人恨之入骨。那家伙还喜欢夜宿皇宫,可怜那些如花似玉的美貌宫女,每天晚上他能玩上几十个,而且还要捆绑滴蜡玩性虐待……”
  封沙截口道:“说重点!”
  无良智脑抬手抹了抹嘴角流下的口水,大义凛然道:“我们要做的,就是进宫诛杀董卓,以此功绩扬名天下!以老大您超级战士的实力,足可入百万军中取敌上将首级,何惧一个小小的董卓!董卓一死,洛阳贼军群龙无首,我再登高一呼,众军畏死,必然奉您为首,到时候我们挟天子以令诸侯,大汉天下,就是你我二人的囊中之物!到时候宫里那些美女,被董卓玩过的都发钱遣送回家,剩下的您就笑纳……”
  封沙不等他说完,便伸出手指在他头上一弹,将他从大石上弹飞出去,滚落尘埃。
  无良智脑雪雪呼痛,从地上爬起来,再次跳上大石,昂首道:“到时候我们兵临天下,天下人必然奉您号令,战乱便可避免,天下大劫亦可消除,这可是功德无量的大好事啊!”
  封沙冷然道:“你说得太简单了!”
  无良智脑笑道:“当然,这个计划执行起来还会受到一点点阻碍,主要是吕布那伙人不会眼看着您干掉董卓不管,不过这些人还放在您的眼里吗?”
  封沙用力握紧长戟,喃喃道:“吕布……”
  他的脸上泛起兴奋的神彩,仿佛因即将遇到一个强劲的对手而振奋不已。
  无良智脑又有点苦恼地道:“我们最大的问题就是能源,现在我只能让战船上的能源储备装置努力吸收太阳能,希望能在急需的时候用得上。”
  随着他伸指发射出电波,接受了指令的微型宇宙战船表面上渐渐变成灰色,液态金属流自战船表面流下,流经小山表面,渐渐将山峰整个覆盖,尽情吸收着天空中阳光带来的能量。
  覆盖着山峰的液态金属不停变幻着色彩,最后变成了如岩石般的保护色,停了下来,不再变化。
  无良智脑收回手指,微笑道:“好了,我已经为战船加上了防护罩,谁也别想靠近我们的战船!现在,我们去弄几件衣服,让您在这个世界的人眼里看起来不那么奇怪就好了!”
  “你打算怎么弄到衣服?”封沙问道。
  无良智脑指向山下,道:“根据我的观测,二十里外有人居住,我们到那里去征用几件衣物,这应该是那些人的荣幸。等将来我们君临天下,可以给他们一件御赐牌匾,名为‘御衣居’,够那些村民自豪几辈子的了!”
  他的目光又转向封沙,可怜巴巴地央求道:“老大,我们到了一个新的世界,可不可以给我起个新名字,不要叫我‘无良智脑’了?我又不是日本人,用不到四个字的名字。”
  封沙随口道:“好,你想叫什么名字?”
  无良智脑眼中射出兴奋的光芒,脱口道:“我们将来要黄袍加身,我想我姓黄比较好!”
  封沙点头道:“嗯,你的思想本来就很黄。”
  无良智脑装作没有听见,悠然神往道:“我到了个这个世界,决心做一个高尚的人,因此,我决定单名一个‘尚’字,字‘万岁’,您看这个名字不错吧?”
  他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封沙,美滋滋地等着老大叫自己的名字。
  封沙一声不吭,伸手抓起他,用力把他揉成一个金属球,抛到空中,飞起一脚,将“皇上”远远地踢飞了出去。
作者声明:
本帖为本人原创,未经本人和华声在线许可,不得转载   
  洛阳皇宫一角,在一处破败的宫殿内,矗立着一座高楼,楼门前有许多士兵把守,除了送饭的宫女之外,任何人都不得随意进出。
  高楼上,一名少年趴在窗口,含泪望着庭院中翩翩飞舞的燕子,喃喃念诵道: “嫩草绿凝烟,袅袅双飞燕。洛水一条青,陌上人称羡。远望碧云深,是吾旧宫殿。何人仗忠义,泄我心中怨!”
  一名容颜憔悴的美貌少女从他身后走来,惊惶地抱住他,低声道:“陛下不可再念这诗,要是让董太师知道了,只怕又要生事端!”
  少年举袖拭泪道:“这贼子,夺我汉家江山,我恨不能生啖其肉!”
  少女慌忙举手掩住他的嘴,惊惶四顾,见没有人在旁侧,才松了一口气,颤声道:“陛下,千万不可说这种话,不然,只恐我夫妻性命不保!”
  一个阴森森的声音自楼梯口响起:“好诗啊,早听过弘农王做了这诗,今日听到弘农王亲口念诗,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少帝刘辩与帝妃唐氏都大惊失色,见到那登楼而上之人,吓得浑身乱颤。
  一名面容阴沉的中年人身着大汉重臣服色,冷笑着站在楼梯口,正是当朝相国董卓最为倚重的谋士李儒。
  李儒迈步走进房中,望着少帝刘辩,不住地冷笑,眼中杀机浓重,慑人心魄。
  在他身后,数十名如狼似虎的兵士鱼贯而入,个个手持利刃,杀气腾腾,不怀好意地看着少帝与唐妃,那目光如同看着待宰的羔羊一般。
  少帝与唐妃相依相偎,抖成一团,想要问问李儒的来意,却只听得牙齿碰撞有声,哪里说得出话来?
  在一片沉寂之中,一个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李儒,你来做什么?”
  李儒眯起眼睛,向那边看去,却见一名绝色美女俏立在卧室门口,怒视着他,眼中似有熊熊怒火燃起。
  李儒冷笑一声,大模大样地行了一礼,漫不经心地道:“参见太后。”
  那美女正是少帝之母,何进之妹,当朝太后何氏。虽已年逾三旬,但因天生丽质,多年来一直养尊处优,看上去仍如二十余岁的年轻女子一般。若非有如此美貌,她又怎能以屠户之女晋身宫廷,受灵帝庞爱,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
  她轻移莲步,走到少帝身边,伸手将他揽入怀中,满眼温柔之色,关爱之情溢于言表,又抬起怒视李儒一眼,冷然道:“李儒,你还当我是太后吗?”
  李儒眼中杀机闪动,森然道:“臣一直当你是太后,就算是死了,你也是太后!”
  何太后怒笑道:“好啊,董卓终于要动手了吗?这一次,他又想找什么借口除掉我母子?”
  李儒冷笑道:“弘农王不守君臣之礼,怨望作诗,相国闻听,特命我奉上寿酒,请太后与弘农王共用!”
  他一挥手,两个兵士越众而出,手捧托盘,上面放着一壶酒与两个酒杯,李儒手指酒壶,笑道:“请用寿酒!”
  刘辩惊叫一声,一头扑在何后怀中,呜呜咽咽地哭个不停。
  何后伸手轻抚儿子的肩膀,怒视李儒,昂然不惧,大声道:“既是寿酒,你可先饮!”
  李儒大怒,厉声喝道:“你敢不饮?”手一挥,一道寒光自他袖中射出,直射向少帝脚下,笃地一声射进木质地板中,却是一柄短刀,尖端插进木板里,刀柄兀自颤动不停。
  一名士兵捧着白色长绫,走上一步,李儒指着短刀和白绫狞笑道:“相国早知你们不肯饮酒,因此特备此二物,你自己选吧!”
  少帝吓得面白唇青,几乎晕去,身边唐妃却跪了下来,哀声求告道:“妾身愿饮此酒,求李公放过太后母子吧!”
  李儒冷笑一声,一脚将唐妃踢翻,骂道:“你算什么人,也配代弘农王去死?”
  他劈手抄起酒壶,送到何后面前,喝道:“你先喝一杯!”
  何后俏脸上怒容满面,仰天大叫道:“何进!都是你这无谋匹夫,下诏命董卓逆贼进京,才有今日之祸!”
  李儒大怒,劈面一个耳光,将何后打翻在地,一把揪住少帝,怒吼道:“弘农王,请用寿酒!”便将毒酒向刘辩嘴边凑来。
  少帝惊惶大叫,用力挣扎,只觉李儒的大手如铁钳般掐住自己的脖子,不能挣脱一分一毫,正在惊慌之中,却被李儒手中酒壶塞进了口中,不由自主地喝了一口,随即又被呛得大声咳嗽起来。
  李儒松了手,冷笑道:“喝了这鸩酒,就算你是天神降世,也多活不了片刻!”
  少帝跌倒在地,面如死灰,泪流满面,惨然作歌道:“天地易兮日月翻,弃万乘兮退守藩。为臣逼兮命不久,大势去兮空泪潸!”
  旁边那美貌少女从地上爬起,扑到他身上,见自己的夫君口中溢出鲜血,不由心如刀绞,珠泪滚滚而下,亦惨然歌道:“皇天将崩兮后土颓,身为帝姬兮命不随。生死异路兮从此毕,奈何茕速兮心中悲!”
  何后用力从地上撑起身子,被打得嘴角溢血,呆呆地望着儿子,满脸惨然之色,两行热泪从俏脸上缓缓流下。
  李儒仰天大笑道:“痛快痛快,今日除了你们几个祸害,相国可高枕无忧了!”
  何后举手指着李儒,惨笑道:“你今日杀了我母子,就以为可以永保富贵了么?哈哈,董贼逼死我母子,必遭皇天遗弃,天下忠义之士,必欲食其肉,寝其皮,董贼以一人之力抗衡天下,焉能不亡?你助恶为虐,迟早难逃灭族之祸!”
  李儒闻言大怒,大步上前,双手揪起何后,用力一轮,向窗外扔去,听得窗外传来一声惨叫,怒笑一声,又拿起毒酒,用力灌进少帝口中,活活将他灌死在地上。
  唐妃扑在少帝尸体上,放声大哭。李儒听得心烦,挥手喝道:“勒死她!”
  几个士兵虎狼般扑上去,按住唐妃,将那白绫缠住少女雪白的颈项,两边用力一拉,唐妃的脸立刻憋得通红,再也无法呼吸。
  在这生死之际,唐妃却并未有丝毫恐惧之色,双目望向何后掉下去的窗口,迷茫的眼中微微露出了一丝惊奇。
  她以为自己眼花了,因为在她的眼中,清楚地看到,在窗口那里,一个三寸高的小男孩正斜倚在窗框上,俊秀的脸上露出得意之色,笑眯眯地看着她。
  士兵们并没有注意到那个奇怪的男孩,只顾用力勒紧白绫。随着白绫收紧,少女香软的舌头不由自主地从樱唇中吐出,眼前一片发黑。
  在她晕去之前,隐约看到那男孩站直身子,转身向楼下大声叫道:“老大,快来啊!”
     
  耳边风声呼呼响起,自高空中跌落的绝色美女脸上露出一丝凄凉的笑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砰”地一声响起,何后下落之势陡然停了下来,仿佛跌进了一个温暖的空间,没有丝毫疼痛。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这就是死亡的滋味吗?好象并不太难受?”
  紧接着,她就听到一连串的惊呼声响起,好象是那些守在楼下的士兵在大叫。
  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年轻男子的脸,那英俊的面庞,仿佛是用刀刻出来的一般,棱角分明。
  封沙低头看着怀中的美女,心中狂跳,暗道:“好险!总算赶上了!”
  他从刚才便潜伏在高楼旁侧,只等着前去探路的无良智脑发出信号,便拔剑杀上楼去。谁知他等了好久,仍未收到无良智脑的信号,正等得心焦,却见一个绝美佳人从楼上飞了下来,落下时衣袂飘飘,那姿态美得难以形容。
  他呆了一下,立即不由自主地从暗处冲出,大步狂奔到楼下,伸出双臂,将那美女接住,紧紧搂在怀中,只觉软玉温香,抱满怀中,不由心中激荡,长久以来宁静的心神竟然波动起来。
  紧接着,那美女长长的睫毛轻轻一颤,睁开如水般的双眸,落在他的脸上,不由一呆,微微有些失神。
  封沙正要说些什么,忽然眉头一皱,凌空飞起一脚,将旁边持刀刺向自己的一名士兵踢飞出去。那士兵飞出时,手中的利刃脱手而飞,戮到另一个士兵肩头,痛得那士兵大声惨叫起来。
  周围的士兵都惊醒过来,高举刀***,呐喊着向这个突然出现的奇怪男子扑来。他们早接受过董卓的命令,若是有人敢接近弘农王幽禁之所,应立即格杀勿论,以免有人劫走弘农王,兴兵作乱。
  封沙眼中寒光一闪,左臂将那神秘美女揽在怀中,右手拔出腰间宝剑,在空中轻轻一刺,第一个扑上来的士兵便被剑尖割开了咽喉,一串血珠自颈间狂喷而出,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落在地上。
  封沙微一转身,战神剑如毒龙般刺出,眨眼间接连刺进两名士兵的胸口。当那两个士兵低头看着染血的胸膛惨叫出来时,那被割断了咽喉的士兵的尸体砰地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战神剑如水银泻地般地向狂呼杀来的士兵们席卷而去,血雨漫天飞射中,惨叫声不停地响起,不过刹那工夫,他身边便已尸横遍地。
  一个稚嫩的嗓音从头上响了起来:“老大,快来啊!再晚就来不及了!”
  封沙一剑劈飞身边最后一名士兵,以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还剑入鞘,抖手向上方打出一枚钢抓,“笃”地一声,牢牢地扣在窗框上。封沙拽住钢抓上的绳索用力一拉,身子如大鸟般地飞起,足尖在楼柱上轻轻一点,便已飞跃上楼,穿窗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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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的喊声和窗外传来的惨叫声引起了士兵们的注意,他们转头向窗外看去,都是渐身剧震,手微微一松,被白绫勒住脖颈的唐妃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惊惧地看着那三寸高的小男孩,士兵们都不由自主地后退,自以为见到了鬼神。
  李儒也是惊色满面,正要命手下抓住那小鬼,忽见一个人影穿窗而入,在地上一个前滚翻,跳起来稳稳地站住,却是一名身材高大的英俊青年,怀中抱着的,正是他刚才扔下楼去何太后。
  李儒手按剑柄,厉声道:“你是什么人?”
  面前这人处处透着古怪,虽然穿着寻常百姓的服饰,却自有一股昂然之气,仿若天地间没有什么能在他的眼中一般。尤其奇怪的是,他的头发长约三尺,虽然不能算太短,却明显是修剪过的,天下人个个都禀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有丝毫毁伤,这人怎么敢剪掉自己的头发?
  那青年漠然注视他一眼,冷冷地道:“你又是什么人?”
  窗台上那无良智脑跳着脚叫道:“老大,他是乱臣李儒,正要谋杀皇帝,快干掉他!”
  封沙目中寒光一闪,冷声道:“原来你是李儒!”挥手拔剑,便要将他一剑挥为两段。
  李儒大惊后退,喝道:“杀!”
  他身边的士兵们举刀大喝,大步向封沙冲去,成扇形接近封沙,正要乱刀齐下,将他斩为肉泥,却见封沙冷冷一笑,掌中剑寒光四射,如闪电般向四周狂扫而去,只听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大作,地上散了一地乱刃,却是被锋锐无比的战神剑一击砍断的。
  士兵们大惊失色,还未来得及后退,封沙便已踏上一步,猛地挥出一剑。
  惨叫声震天响起,手持断刀的士兵们咽喉都被他一剑割断,痛苦地倒在地上抽搐。
  李儒大声呼喝着,要手下上前围攻那怪异青年,自己却越退越远,只等势头不对,便要快步逃下楼去。
  封沙将怀中美人放在地上,大步向前而行,身法如穿花蝴蝶一般灵活无比,忽左忽右,时而转身劈杀,掌中剑时挑时刺,只听得惨叫声不停响起,不过盏茶功夫,楼上便躺满了一地尸体,尽皆是要害中剑,一招毙命。
  李儒见手下瞬间便被残杀干净,吓得面无人色,正要快步冲下楼去,忽然眼前一花,面前多了一个人,正是那高大青年,手持血淋淋的宝剑站在楼梯口,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杀气闪烁。
  李儒忙后退两步,躬身陪笑道:“壮士果然是英雄盖世,天下无出其右,便是温侯吕布,小臣也未曾见他有这样厉害的本领!”
  封沙听他说起盖世英雄吕奉先,面色一缓,冷哼一声,不再理他,转头问那无良智脑道:“无良,哪个是皇帝?”
  那液态金属人伸手指着地上七孔流血的少年,叹道:“你自己看啊,年纪最小的那个就是!”
  封沙走到少帝的尸身旁边,蹲下来,按住他的脉门,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早已死得透了。
  封沙松开手,皱眉道:“不是早就叫你来探路了吗?怎么等人死了,你才叫我上来?”
  无良智脑搔搔脑袋,尴尬地笑道:“这个,人总会有失误嘛。这里的房子又这么多,我一直找不到也难免啊!”
  封沙哼了一声,转头看向倒在一旁的少女,伸手探向她的鼻间,却也没有气了。
  无良智脑忙道:“快给她做人工呼吸,还能救得活!”
  封沙皱眉道:“你这家伙!”低下头,嘴唇向少女的樱唇凑去。
  甫一接触那温软的嘴唇,封沙不禁心中一荡,随即收敛心神,捏开少女的面颊,用力向她芬芳的口腔中吹入一股气流。
  他做人工呼吸的经验比任何人都要丰富,每隔一段时间,无良智脑总能找到机会,让他替美女做人工呼吸。有时候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无良智脑就会在封沙带他出门的时候寻机将一名美女打落河中,然后美滋滋地坐在岸上看着封沙跳到河里去英雄救美。这一次虽然未必是他下手弄昏了这少女,可是封沙不用看,就能够想象得出那心中充满低级趣味的液态金属人脸上得意的表情。
     
  李儒见他去吻唐妃,心中一喜,缓步上前,小心翼翼地道:“壮士,象这样的女子,宫中还有好多。壮士若有意,小臣可向董相国举荐,董太师求才若渴,必然重用壮士,那时宫中的女子,壮士可随时选用,太师一定会厚加赏赐,壮士要什么样的美人都不是难事。”
  他说了一遍,细心察看封沙的反应,却见他不理不睬,只顾低头向唐妃口中吹气,反倒是窗户上那不知是鬼是妖的小男孩听得眼中发光,露出了一脸不合年龄的猥亵笑容。
  李儒心中诧异,只当封沙亲女人亲得谷精上脑,什么都听不见了,正要大声再劝,忽然背后一痛,胸前突出一件东西,看那染满鲜血的形状,正是一柄利刃的刀尖。
  李儒不敢置信地缓缓转身,却见那本来应该已经摔死的女子正站在他的身后,左手中持着另一柄利刃,美目中流下两行泪水,切齿道:“李儒,你助纣为虐,弑君作乱,死有余辜!”
  说完,何后双手握紧利刃,用尽浑身力气,深深地将它刺进了李儒的小腹。
  李儒大叫一声,仰天倒在楼板上,惊怖的双眼大睁着,不敢相信自己竟死于妇人女子之手。
  封沙抬起头,有些惊异地看着那手持利刃的美貌女子,眼中微有欣赏之意。
  他虽然不太了解这个时代,却也知道古时的女子大都胆小懦弱,除了祝融夫人那样的蛮族女子,很少有人敢与男子相争。这女子却敢挥刀杀掉李儒这等乱臣贼子,胆量要远超这时代的其他女子了。
  何后正在急剧地喘息着,忽然发现封沙正在看她,不觉脸上一红,低下了头,看到儿子的尸体,泪水又流了下来。
  怀中忽然传来“嘤咛”一声,封沙回过神来,低头一看,怀中的少女已经悠悠醒转,呆呆地看着他的脸。
  封沙心中微微有些欢喜,淡然道:“姑娘,你醒了?”
  唐妃心中想道:“这是哪里,难道是阴间吗?阴间的勾魂使者,是这么俊的么?”
  她的目光越过封沙的肩头,看到屋顶雕刻的图案,猛然醒觉,这还是自己居住的小楼。
  她的心狂跳起来,拼尽余力坐起,挣脱开封沙的怀抱,扑到一旁少帝的尸体上,放声大哭起来,直哭得柔肠寸断。
  听到这悲痛的哭声,何后如梦初醒,缓缓坐倒在地,也呜呜咽咽地痛哭起来。
  封沙站起身,走到窗口,低头看看下面,遍地尸首,守在门口的士兵已经没有活着的了。
  无良智脑在一旁拍手笑道:“老大果然神勇,小弟佩服万分!”
  封沙冷冷地道:“别拍马屁了,刚才你怎么不出手救少帝?”
  无良智脑苦着脸道:“老大,这可不是我出工不出力,我一来就看到少帝七窍流血倒在地上,我又没带解毒药,怎么救他?再说屋里还有几十个壮汉,我没有足够的能源,根本没办法对付他们。”
  “现在少帝已经死了,我们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计划无法再实施了。你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封沙淡然问道。
  无良智脑想了想,笑道:“少帝死了,他老娘还在,用太后的名义发布旨意,总还有不少人听,我们带她离开吧!”
  封沙点点头,正要去抱起何后,无良智脑止住他道:“大白天带着两个女人要逃出宫去可不容易,我们先守住这小楼,等到晚上再找机会离开。”
  封沙伸手搭在窗框上,用力一按,整个身子腾空飞起,一跃跳出窗去,轻轻地落在地上,脚步不停,如风般奔驰到百余步外的灌木丛中,从里面取出一件沉重的长形兵器,正是无良智脑为他准备好的方天画戟。刚才是因为不便携带,藏在了那里。如今要努力守住这座小楼,没有这件长兵刃恐怕难以办到,便取了出来。
  远处传来了士兵们的呼喊声和跑动声,显是有人发现了这边出了事。
  封沙不敢久留,倒提长戟快步跑回来,顺着楼梯上了楼,见何后与唐妃正抱着少帝痛哭不止,而无良智脑坐在一旁无聊地打着哈欠。
  看他回来了,无良智脑忙站起来道:“老大,这幢楼我已经查过了,楼里没有活着的敌人。宫女也没有,大概是被李儒提前派人赶走了。”
  封沙点点头,不说什么,提起两个士兵的尸体丢出窗外。
  窗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大批的兵士赶到楼下,将小楼团团围住。几个军官在大声下令,要士兵们严密把守,不要放走了混进宫里的奸细。
  封沙毫不理睬外面的声音,只顾提起尸体向窗外丢去。
  董卓从西凉带来的士兵们站在楼下,抬头看到自己同伴的尸体从窗外一具具地落下来,鲜血瞬间便将地面染红,不由惊怒交集,放声大骂,有一名军官拔出腰刀,大声喝道:“哪里来的贼子,敢辱我西凉军!儿郎们,随我杀上去!”
  士兵们高喊一声,各举刀***,跟着他冲入楼门,顺着楼梯向上杀去。
  刚走到一半,便见一名身材高大的青年持戟杀了下来,被他冷冷的眼神一扫,兵士们便觉一阵寒意涌上心头,脚步不由慢了下来。
  当先那名军官大声喝骂,踏前一步,举刀向那青年砍去。未及近身,便被他一戟刺来,正中胸部,沉重的身躯被高高挑起,向后方飞去,将下面的士兵砸倒了一片。
  封沙一戟刺死了军官,毫不停顿,方天画戟如毒龙出洞般连刺十余下,十几名士兵被他挑飞到空中,从楼门摔飞出去。
  这些士兵俱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对敌经验极为丰富,谁知今日遇到这个怪人,动作快得象闪电一般,他们连刀都来不及举起,便见眼前一花,那戟已经刺到了自己胸前,随即胸口一痛,什么都不知道了。
  封沙杀得兴起,挥戟横扫,沉重的画戟扫到几名士兵的头上,这些士兵只惨叫一声,脑袋便被戟端锐利的刃锋砍了下来,向楼梯外飞落,无头尸身骨碌碌地滚下楼去。
  不过盏茶功夫,楼中形势便已大变,仅剩的几名士兵吓得心胆俱裂,再不敢与这杀神对敌,惊恐地嘶吼着,转身逃出了楼门,推开面前挡着的同伴,没命地向远方逃去。
  守在外面的几名军官厉声怒喝,挥刀斩杀逃兵,下令别的士卒杀进楼中,扫除乱贼。
  门外正乱着,封沙已经持戟杀出楼门,闯入人群,放手大杀。只见戟锋寒光闪烁,漫天飞舞,血花四处迸起,士兵们惨叫着中戟跌倒,惨死于封沙戟下。
  封沙的勇悍让士兵们胆战心惊,一名军官壮着胆子挺刀来迎封沙,却被当头一戟,连人带刀劈为两半。其他的军官见此惨状,再也不敢逗留,狂呼一声,带着士兵们乱哄哄地逃向远方。
  封沙却不肯放过他们,持戟追上去一阵好杀,又砍死了数十人,才停下脚步,放他们去了。
  他持戟四望,但见除了遍地鲜血尸骸,小楼附近没有一个活的兵丁,这才慢慢走了回去。
  刚走到楼门口,忽听一阵急剧的马蹄声自身后传来,有人朗声喝道:“哪里来的毛贼,竟敢到宫中撒野!”
  封沙转身凝目观瞧,见一员战将骑着一匹通体火红的高大骏马,如一团红云般风驰电掣般地向这边驰来。
     
  封沙心中一动,见那人身材高大,相貌英俊,脸上带着几分阴狠之色,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身穿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手中擎着一柄方天画戟,看上去却与封沙手中的画戟一模一样。
  他胯下那匹骏马也不是凡品,浑身上下火炭般赤红一片,无半根杂毛,身形高大无比,比别的马要高了一头,嘶喊咆哮,便如一条火龙一般。
  蹄声急遽,仿若狂风暴雨。他驱马急驰而来,带着斩天裂地的狂暴气势,手中高举方天画戟,杀气直冲云霄。虽只是一人一骑,却有如千军万马一同杀来一般。
  封沙心头一震,念如电转,立时猜出此人便是吕布,立即收拢心神,持戟当街而立,朗声断喝道:“来人可是温侯吕布?”
  吕布高举战戟杀来,正要一戟将面前那人劈为两段,忽听这一声霹雳般的吼声,不由浑身剧震,胸中微微一滞,一股甜腥味道自喉间泛上来,心知已是微受内伤,不由大惊,轻敌之意立即烟消云散,定睛向那男子看去。
  在那一大片空地之上,一名男子持戟而立,英俊的面庞上一片冷漠之色,却与四周的环境十分和谐,仿佛整个人都融入了这茫茫的天地之间。
  他站在那里,沉稳得便如同一座大山,没有什么能撼动他分毫。便是以吕布久经杀阵,也看不出他身上有一丝破绽,霎时间忽有一种无处下手的感觉。
  远处的高楼上,那古灵精怪的小男孩正站在窗棂上观战,不由击节叫好。这二人一动一静,静如山岳,动若雷霆,不愧是当世最强的一流高手。只是二人不交手则已,若一接触,便是石破天惊之势,胜负如何,当真难以预料。
  他搔搔脑袋,心中暗道:“原来以为老大是最厉害的了,想不到吕布也不错,单看气势就如此了得,这一战老大还真不一定能赢。看来这三国时代还真有不少高手,来这里真的是来对了,以后再也不会闲得发闷了!”不由暗自为自己进行时空跳跃的决定得意起来。
  吕布运了一口气,凝神大喝道:“既知吕布之名,还不跪下受死!”
  封沙冷冷地喝道:“就算你是吕布,要让我投降,也得问问我手中的兵器答不答应!”
  一股霸道至极的气势自他身上冲天而起,封沙大喝一声,双手紧握长戟,如闪电般刺向吕布的胸膛。
  此刻,吕布也已出手!
  狂暴的气势自他身上猛然迸发出来,吕布大吼一声,如半空中打了个霹雳,挺戟直刺封沙的胸膛。
  就象一团红云迎面飞至,占据了封沙整个视野,赤兔马如暴怒雄狮般飞扑而来,神兵利器在空中划过两道闪电,如雷霆般在空中撞击在一起。
  只听“当”的一声巨响,响彻云霄,封沙那修长的身体向后倒飞出去,直飞了十数米远才落到地面,又噔噔噔倒退了十余步,戟柄向身后地面一撑,才稳住身形,大喝道:“好吕布!不愧盖世之名!”
  吕布那边也不轻松,只觉一股巨力自戟上涌来,浑身剧震,双膀一时竟震得麻了。
  远处的小楼上,无良智脑眉头微微一皱,撮唇作哨,一股人耳听不到的超声波自他口中发出,直直刺向战斗中的二人一马。
  马的耳朵与人相差很多,能够听到一些超出人耳能听到的频率的声波。赤兔马乍闻此声,如一声爆炸在耳边响起,惊天动地,吓得狂嘶乱叫,人立起来向前一蹿。吕布此时被震得半身麻木,猝不及防之下,竟然坐不稳马背,仰天摔下马去。
  他久经战阵,心中虽惊,却是毫不慌乱,手在地上一撑,在地上一滚,轻轻巧巧地跳起来,持戟指向封沙,大喝道:“你是什么人?”心中思量:“天下何时又出了一个手持方天画戟的英雄人物,为什么我一点都没有听到过?”
  那赤兔马久经战阵,虽一时惊惧,立即便恢复过来。它的速度何等之快,虽知主人摔落马下,一时也收不住脚,直直地冲向封沙。这也是一匹烈马,在战场中不知踩倒了多少敌人,此时见封沙挡在面前,把心一横,索性加快速度,猛烈地撞向封沙,就要把他撞得口吐鲜血,半死不活地飞到空中。
  封沙见这巨型坦克冲来,不惊反喜,大喝道:“来得好!”身子向旁一侧,后退一步,轻松地躲过赤兔的撞击,手一伸,在如风般奔驰过身边的赤兔马身上揪住缰绳,一纵身跳到马背上,用力一勒缰绳,那赤兔马直立起来,放声长嘶。
  吕布见自己心爱的宝马落在旁人胯下,心如刀绞,怒气填胸,大步奔上,怒吼道:“好狗贼,快给爷滚下来!”
  封沙骑上这匹好马,心中大畅,拨转马头,纵声长笑,催马向吕布驰去。
  赤兔马被敌人骑在身上,心不甘情不愿,拼命地扭动着身子,跑起来自然不会太快,却也远超一般战马的速度。
  奔到吕布面前,封沙大吼一声,挥戟横扫,一道寒光直奔吕布的脖颈而去。
  吕布怒吼一声,持戟挡开。二戟相交,又是一声巨响,二人身子一晃,心中暗惊:“好大的力气!”
  封沙陡遇强手,精神大振,手中画戟如泼风般使开,漫天寒光霎时便将吕布卷在里面。吕布看着心爱的赤兔马被敌人骑着,眼中似有泪光,怒不可遏,拼尽全力挥戟攻向封沙,十几招过后,竟将封沙连人带马逼退了数步。
  封沙勒马后退,在马头上狠狠拍了一掌,喝道:“不许乱动!”
  他战斗时也是苦不堪言,虽然是居高临下,占尽优势,但赤兔马总是乱蹦乱跳,给他找些麻烦,害他几戟都刺了个空。幸好那吕布有几戟也因此而刺错了方位,又怕伤到了赤兔马,缩手缩脚,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赤兔马头上中了一掌,闷声惨嘶,只觉头晕目眩,差点便要倒下来,心下畏惧,不敢再动,生怕惹恼这位凶残的新主人,下一次说不定便要一戟打下来了。
  吕布大为心痛,失声叫道:“不许打它!”
  “好!再来厮杀一场!”封沙双腿一挟马腹,驱马前行,挺戟便刺。
     
  吕布挥戟挡开,看到封沙手中的画戟,心中一动,大声问道:“那贼子,你手中画戟是哪里来的?”
  封沙冷然道:“只许你有画戟,不许我有么?”
  吕布摇头道:“我这方天画戟,乃是异人赐予的宝物,你的又是哪里来的?难道你认识那位异人么?”
  封沙懒得多说什么异人,对他来说,眼前的战神吕布才是最值得重视的对手,放手向吕布攻去,霎时间又将他卷在戟影之中。
  吕布连忙举戟抵挡,再也无法分心询问他画戟的由来。
  二人挥动兵刃,道道寒光如闪电般在空中划过,仿若将空气划成了一个个的小块。这一场大战,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叮当之声不绝于耳,声音之大,数里外都能听到。
  董卓部下的军队早已闻声赶来,见到两员悍将一在马上,一在地下放手搏杀,所使的招数俱都大开大阔,有劈天裂地之威,却又精妙无比,生平未见,都看得呆了。无数兵丁将永安宫挤得水泄不通,都伸长了脖子,聚精会神地看着这一场举世无比的拼斗。
  在少帝居住的小楼的窗口,无良智脑站在窗棂上呆呆地看着,口中小声嘀咕:“老大这家伙,一遇到强手就兴奋得不行,跟平时冷得象冰一样完全不同嘛,这家伙,典型的外冷内热!”
  他回头看看正抱着少帝尸身痛哭的两名美女,低声道:“战斗才是封沙的兴奋剂,这么漂亮的女人这家伙也只是看了一眼就丢开了,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他的目光一转,落到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上,眼神微动,压低了嗓音,自语道:“异人赐戟?那是什么异人?看上去,和封沙手里的戟真的没什么分别!难道说……”
  吕布原是马上猛将,虽也惯习步战,终究不如骑马作战有威力,渐渐气力不支,心中暗道:“这样下去,只怕会落败!”
  他拼尽力气,重重一戟挥开封沙刺来的长戟,向后退了数步,左手持着画戟,右手指头放在口中,用力发出一声呼哨。
  赤兔马原本已对封沙服服帖帖,此刻听得主人的口哨声,精神大振,猛地向前一蹿,人立而起,用力抖动着身子,恨不得一下子将封沙甩下来,用铁蹄踏个粉碎。
  封沙面色凝重,用力勒住缰绳,双腿挟紧马腹,努力保持着平衡。吕布却又大步踏上,将长戟奋力刺向他的肩头。
  封沙右手持戟挡去,单手之力终究敌不过吕布双手持戟的威力,被吕布一戟逼退,心中暗凛。
  吕布见占了优势,又是一戟扫来,要趁封沙手忙脚乱之时,将他斩落马下。
  封沙右手长戟递出,使出“卸”字诀,将刺来的戟锋向旁一卸,将这一招攻击化于无形。
  吕布长笑一声,双手持戟用力一搅,两个戟头交缠在一起,便要趁机强行夺下敌人手中的兵器。
  封沙眉头微皱,目光如冷电般射出,左手在赤兔马头上一按,双脚在马背上狠狠一跺,整个身体腾空而起,如大鸟般飞向吕布。此时他已腾出双手握紧战戟,在空中用力搅动,与吕布较量起力气来。
  吕布见敌人凌空扑至,心中微惊。他自幼上阵厮杀,却从未见过此等招数,竟弃战马于不顾,跃上天空来扑击敌人,一时间,想不出来能使出这等招数的人是什么来历。
  另一边,封沙却也是有苦难言。战斗中若有一匹好马相助,自然是事半功倍,可是这匹赤兔马却总是给他捣乱,还不如步战来得爽快。
  在空中,封沙挺戟直刺吕布的面门,戟端却受到了阻碍,牢牢地粘在吕布的长戟上,不能离开分毫。
  进攻受阻,封沙只得借力向旁边一跃,落在地上,用力一夺,却连长戟也拉不回来。
  吕布只觉一股大力自戟端传来,时刺时夺,长戟几乎便要脱手。他双膀用力,抓住戟柄不肯放松,定睛再看时,两支长戟的戟头后面的红缨已经紧紧地缠在一起,一时难以分开。
  封沙也看到了缠在一起的长缨,心中微微有些焦躁。两人正战得畅快,突然遇到这种事,只能凭蛮力夺戟,再难以接着战下去。
  远处小楼上的无良智脑举手在窗棂上用力一拍,惊叹道:“真有趣,三国变水浒了!看我小李广一箭射断红缨,让你们罢斗!”
  他举目四顾,却找不到弓箭,只得叹了一声,嘴唇向前一伸,化为喇叭形状,一股超声波直刺战场之中。
  赤兔马头上挨了封沙一掌,头晕目眩,背上又被踹了两脚,痛入骨髓,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看到主人与那恶人正持戟相抗,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向前猛冲几步,整个马身直立起来,一双沉重的铁蹄向那恶人头上狠狠地蹄去,恨不得一脚踩他个脑震荡,以报拍头踹脊之恨。
  封沙向旁一闪身,轻松地躲过这一击,手中握紧戟柄,不肯放松。
  对面的吕布只觉对方的力量陡然增强,怒喝一声,用力夺戟,因使力太猛,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水。
  随着一声闷响,那一双铁蹄重重地踏在地上,引起地面一阵微微的震动。赤兔马一蹄无功,心下不忿,正要上前再踩,忽听耳边一声巨响传来,便如晴空中的霹雳一般,不由惊得魂飞胆裂,不由自主地向前一蹿,猛地向前冲去。
  它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匹惊马,慌乱之中不辨方向,竟然撞向缠绕在一起的戟头。
  吕布见状大惊,那戟尖旁的刃锋何等尖利,赤兔马若撞在上面,不死也要受伤。他一生爱马如命,怎舍得看它流血,惶急之下,连方天画戟也不要了,不但不再与封沙争夺,反倒用力向前一掷,将戟杆砸向封沙的面门。
  封沙只觉手中一松,几乎要向后跌倒。他反应何等迅捷,双脚一跺地,向后飞退。他虽然不如吕布那般爱马如命,却也不忍心伤了这匹绝世好马,手中拽着两柄方天画戟,飞退数步,刚好让戟杆躲开赤兔马冲来的路线,手中旋转,将两柄长戟都握到了手中。
  吕布此时已顾不得兵刃落入敌手,见赤兔马受惊飞奔过自己身边,伸出双手,在电光火石之间拽住马鞍,纵身一跃,跳上马背,勒住缰绳,希望能减低马速,却又不敢太用力,口中大声喊着,努力抚慰着赤兔马受伤的心灵。
  一人一马,如暴风般向远方驰去。只留下场中的封沙,手持双戟昂然站立。
     
  远处的士兵们都看得呆了,许久之后,一名武将站了出来,却是骑都尉李肃,举手喝道:“弓箭手出阵!”
  一排排的弓箭手自后阵走上前来,站在阵前,张弓拉箭,只等李肃一声令下,便要将箭矢如雨般地射向封沙。
  封沙横眉冷视众军,面色不变,丝毫没有将人多势众的敌军放在心上。
  李肃高手右手,正要向下一落,忽听一声高喊自身后传来:“住手!”
  他转身看时,却见吕布骑着赤兔马飞驰而来,手中握着一支长约丈余的长槊,口中大喝道:“那人是我的对手,众军不得插手!”
  “温侯果然英雄!”李肃高声赞道。这话虽是为了讨好吕布,却也是他的肺腑之言。心下暗自一凛,以吕布之高傲,如此尊敬重视一个对手,那人的勇力,当不在吕布不下。
  封沙立地场中,看着那纵马持槊疾驰而来的猛将,面上微微露出一丝笑容。
  见吕布已经驰近,封沙大吼一声:“还你!”右手举起一柄方天画戟,拼尽全力向前一掷。
  方天画戟光芒大盛,如一道寒光自空中掠过,那森冷的光芒令四周的兵士魂飞胆裂。
  吕布正在奋勇争先之时,忽见一道闪电迎面射来,又惊又喜,大喝道:“来得好!”却也不敢伸手硬接,随手抛下手中长槊,使了个铁板桥,上半身横躺在马背上,举手去抓戟柄。
  方天画戟飞速射至,自吕布脸上掠过,带起一阵寒风,吕布只觉脸上一阵寒意袭来,似要沁入骨髓。他顾不得多想,右手一探,让过方天画戟的侧刃,抓住戟头下方的长杆,用力一握,却觉掌心火辣辣的,竟然抓不住长戟,被它在手心中滑动,直到数尺戟柄滑过,才握紧了它,掌心已被磨破了皮,尺余长的戟柄上,满是血痕。
  吕布在战场上一向所向披靡,久未受伤,此时面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怪人,竟然连连吃亏,心中大怒,也不直起身子来,借着战马疾驰之势,手持戟尾用力挥动,向那场中怪人横扫而去。
  封沙见他单手持戟,也不肯用上双手占他便宜,戟交右手,自上而下向吕布猛劈。虽只用单手,寒光闪烁之间,竟也有斩天裂地的威势。
  二戟重重地撞击在一起,一声大响自场中传出,封沙飞身向后退了数步,手中方天画戟几乎脱手飞出,一道血痕自戟柄流下,虎口已然震裂了。
  吕布借着战马强劲的冲力一举击退封沙,自己的虎口却也已震裂,只听马蹄急促,自封沙身边掠过,一直驰到数十步外,才勒住赤兔马,转身再度向封沙冲来。
  封沙努力抑制住胸中翻涌的气血,再不敢大意,双手紧握长戟,大步迎向吕布。
  吕布屡次吃亏,此时已是怒不可遏,再也不肯稍稍留手,驱使赤兔马全速向前冲去。
  那如狂风般席卷而来的猛将,跨下赤兔如赤红魔兽般纵声咆哮,掌中方天画戟寒光闪烁,三者便如形成了一个整体,锐利无比,向场中的超级战士直刺过来。
  在这足以吞天噬地的威势之前,封沙大吼一声,将自己的潜能提升到极至,大步冲上,竟是丝毫不肯退缩。
  “当!!!--”
  巨响自场中轰然响起,两股强大的力量猛撞在一起,封沙魁梧的身体被向后抛起,飞过一段长长的距离,重重地撞在小楼上,这才止住退势。他此时已是面色血红,抬头望着吕布,忍不住要赞叹一句,一张嘴,却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赤兔疾驰而过,吕布面白如纸,伏在马上,鲜血自他口中流出,洒在赤兔马的脖颈上。
  他吐了一口血,奋力支撑起身子,纵声长笑道:“好厉害!想不到天下竟然有如此猛将,在我吕布戟下丝毫不落下风!”
  封沙靠在小楼门口,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凭借手中方天画戟拄在地上,才勉强保持不致倒下。
  那赤兔马本是天下第一烈马,冲力何等强劲,又在暴怒之中,奔速已提至极限。封沙一步战之将,强行抵挡温侯吕布狂怒下一戟之威,已是十分勉强,这一战,终究还是输了半招。
  骑都尉李肃见吕布受伤,心中大惊,生怕那怪人还有同党,若带了少帝逃走,只怕董太师大怒之下便要杀他泄愤,忙大声命令道:“弓箭手,放火箭,将那贼子烧死在楼里!”
  命令一下,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少帝所居小楼纯由木头搭建,若中了火箭,只怕楼里的人没有人一个能活着出来。
  军令如山,弓箭手立时换上火箭,将其点燃,便要把这漫天火箭射向小楼,将其化为一片火海。
  “住手,快住手啊!”
  一个人影自窗口探出身来,满面惶急之色,挥手大叫道:“我还在这里,快来救我!”
  众军士惊讶地看向那边,见那人面色阴沉,脸上冷汗直流,正是朝廷重臣李儒。
     
  李肃忙举手高喊道:“停箭!快停箭!”
  弓箭手忙收起火箭,用沙土将上面的火苗弄灭。只有两名士兵性急,两枝火箭斜斜地向小楼射去。
  封沙深吸一口气,挥戟拨开一枝火箭,那箭落在地上,燃烧起来,不一会儿便燃尽了。
  另一枝箭却射得甚远,直射到楼下,在一处木柱上燃烧起来。封沙勉力迈步走过去,戟尖在柱上一挑,一大块木头从柱上脱落,飞到一旁迅速燃烧。
  李肃大怒,驱马过去,挥动马鞭狠抽那两名兵丁几记,骂道:“叫你停箭,没听到么?”
  他发了一阵脾气,转头看向少帝所居小楼,心下忧虑:“李儒可是太师的女婿,若是死在这里,我也有罪责!”
  他拨转马头,高声喊道:“李大人,你现在可还好?”
  小楼中的李儒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一柄匕首顶在他的颈下,李儒面无人色,丝毫不敢乱动。
  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从他背后的黑暗之中发出:“你要是想要他活命,就乖乖地离开!”
  李肃凝目向那边看去,隐约看到一个蒙面人手持匕首站在李儒身后,眼中杀机盎然。
  “李大人,你受伤了么?”李肃惶然问道。
  李儒张口结舌,斜目看向身后,眼中满是恐惧之色,却不敢说话。
  那蒙面人冷笑道:“他没受伤,不过很快就要受很重的伤了,如果你不肯退兵的话!”
  李肃提起一口气,大喝道:“好贼子,快将李大人放出来,饶尔不死!不然,必然灭你三族!”
  蒙面人目中现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匕首微一划动,一缕鲜血自李儒的脖颈上流了下来。
  那匕首移到李儒耳后,轻轻拖动,似是要将耳朵割下来一样。
  李儒满脸惊怒之色,破口大骂道:“蠢材,还不快退兵!我若受了重伤,将来一定要灭你满门!”
  李肃一怔,心中杀机升起,忽又想起:“今天若是逼死了他,太师也放不过我!”
  他按下杀机,正在思量,却见吕布驰马过来,举戟大喝道:“暂且退兵,明天再来剿贼!”
  他转身看向封沙,微微一笑,道:“那贼子,你先养好了伤,明天看我来取你性命!”
  李肃放下心来,什么都有温侯担待,自然没有自己的责任。看来温侯也受了内伤,所以才要明日再来作战。他留下一队兵丁在四周监视,一旦见楼中人逃走,便发出警报,其他士卒大部分都守在不远处的军营中,一见警讯,立即围住王宫,那人带着李儒、少帝,倒也不怕他走脱了。
  见吕布骑着赤兔马,带着军队远去,封沙拖着伤体,缓步走进小楼,顺着楼梯走到二层。
  在二楼之上,那李儒与蒙面人便如青烟一般缓缓消散,渐渐化于无形,只留下一个三寸高的小男孩躺在窗台上不住地喘息。
  何后与唐妃惊惧地看着无良智脑,一时竟忘记了啼哭。她们亲眼看到方才危急之时,这小人儿眼中精光闪烁,化出两道光芒,在空中竟凝聚成两个人形,虽然只有上半身,但从窗外的人眼中看来,竟与真的李儒受人挟持别无二致。
  可是在房内,二名女子已经吓得面色惨白。这等本领她们从未听说过,尤其那两个人形,只有上身,自腰以下竟是虚空一片,便如鬼魅一般。她们能够强撑着不晕去,已是难得了。
  楼板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那个虎背熊腰、相貌英俊的青年走了上来,盘膝坐在地上,闭目不语。
  无良智脑躺在窗台上,也不理睬封沙,一边喘息,一边有气无力地道:“能源,能源,我要能源!只这一次就把体内的能源耗得差不多了,以后怎么过啊!唉,那些该死的时空***,要不是他们追得太紧,我怎么会弄不到足够的能源!”
  唐妃紧紧依偎在何后怀中,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何后双目如冰,寒声问道:“你们是鬼是妖,还是张角的余孽?”
  无良智脑费力地坐起来,狂放地笑道:“张角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我相提并论!”
  何后稍稍放了心,道:“那么说,你是鬼是妖了?”
  “呸!”无良智脑啐了一口,不屑地道:“老子不是鬼,不是妖,是神,是仙!”
  “神仙?”何后面上微微现出激动之色,却不敢深信,微笑道:“我从未听说过有这么小的神仙。不知你们是什么神仙啊?”
  无良智脑眼珠一转,得意地道:“那是你没见识。我可是仙中之长,很有名的人物!不过只在神仙里有名,凡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那,请问仙长如何称呼?”何后试探道。
  无良智脑站起来,昂首挺胸道:“听好了,本仙长姓黄,名尚,在天庭修炼已逾千载,人称黄尚大仙的便是!”
     
  “不过本仙长平易近人,你们也不用太过恭敬,仙长之称也不必再提,以免泄漏天机,你们就叫我皇上吧!”无良智脑大模大样地道。
  “黄尚……”何后低声道,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无良智脑心中大喜,目光转向唐妃,示意她也叫一遍自己的名字。
  虽然心中怀有对神仙的畏惧和敬意让她不敢轻易叫神仙的名字,但仙长之命不可违背,唐妃也怯生生地跟着念了一遍。
  无良智脑胸怀大畅,想到太后和皇后竟然管自己叫皇上,人生的荣耀,可谓到达极点了,不由仰天大笑。
  他一边狂笑,一边暗自想道:“古人真是笨,他们现在还没有皇上这个称呼吧?这么笨的女人,我就是把她们卖了,她们还得帮我数钱呢!嗯,这么好用的太后皇后,可千万不能浪费了。”
  笑了一阵,听得何后又道:“刚才那位仙长,是与黄尚仙长一同来的吧,不知二位大仙降临尘世,有何来意?”
  无良智脑得意地笑道:“那家伙不是仙,是神。他本是天篷元帅降世,你们看他肥头大耳的样子就知道了!”
  他这是开了个玩笑,却见何后与唐妃都是呆呆地看着他,显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自己也觉无趣,干笑两声,道:“他的前世确实是掌管百万天兵的天篷元帅,因为和月宫嫦娥私通生了个孩子,被天帝罚他下凡历劫,投生于人间的刘家,取名为刘沙。他这一世的父亲本是汉室宗亲,乃是汉武帝第五子的嫡系后人,若按宗谱算起来,刘沙还是皇叔呢。”
  何后又惊又喜,失声道:“原来是汉室宗亲,这下可好了!”
  无良智脑微笑道:“上苍见天下大乱,生灵涂炭,又有董卓弄权,祸害百姓,危及汉室,便命我下界点化刘沙,助刘沙扫平乱世,救黎民于水火,解天下于倒悬,剪除逆贼,重振汉室!”
  说着话,无良智脑倒背双手,昂首向天,眼中放射出睥睨一切的光芒。
  何后放下心来,虽不知这小人儿说的是真是假,但他们救了自己婆媳二人,显然没有恶意。不管怎么说,自己的性命总算是暂时保住了。
  她目光一转,看到地上儿子的尸体,不由又垂下泪来。
  见二名女子又开始抚尸痛哭,无良智脑摇头叹了一声,走到正在运功疗伤的封沙身后,手指化作一根尖针,刺入他的脊背,将疗伤药剂注射了进去。
  当药水全部注入了封沙体内,封沙长吟一声,睁开眼睛,叹道:“果然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语中微有沮丧之意。
  无良智脑收回针指,跳到他肩上,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今天输了一场,下次多带几个打手,再去把场子找回来!”
  封沙摇头不语,目光落在两名抱头痛哭的美女身上,不由露出怜悯的神色。
  无良智脑跳下他的肩膀,走到二名女子身边,叹道:“可惜我二人下界时,天帝怕我二人搅乱乾坤,收回了我们的大部分神力,不然当可救回陛下。况且陛下已经是命数尽了,天命如此,谁也无法阻止,两位娘娘不要难过。现在先想想陛下的安葬事宜吧。”
  何后哭哭啼啼,呜咽道:“妾本是女子,凡事没有什么主意,一切任凭仙长吩咐。”
  无良智脑心中暗道:“你手掌天下大权那么久,还说没什么主意,想扮猪吃老虎吗?”
  他转头看向封沙,眼中露出央求之意。
  封沙与他相处了这么久,清楚他的意思,站起身来,到卧室中拿来一床大被子铺在客厅,走到二名女子身边,抱起少帝的尸身放在被子上面,又拿床单盖在上面。
  在无良智脑的帮助下,封沙很快就布置好一座简易的灵堂,还插上几柱香。烟雾缭绕之中,少帝的尸身静静地躺在客厅墙壁旁,安息在那里。
  两名女子抬起泪眼看着封沙忙来忙去,眼中露出感激之意。她们跪在灵前,放声大哭起来。
  在女子的呜咽声中,封沙坐在墙角,静静地沉思着。
  无良智脑跳到他身边,安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没什么大不了。那吕布也没什么本事,不就靠着一匹马吗?你虽然没有赤兔马,可是有我啊!”
  封沙苦笑道:“有你又如何,难道能骑着你去打仗吗?”
  “老大骑着我……”想到这里,无良智脑不由打了个寒噤。
  他的脑海中霎时浮现出一幅奇景:人高马大的封沙手持方天画戟站在站场之上,胯下夹着一个三寸高的小小男孩。狂风自战场上掠过,一股悲凉的感觉自男孩心中生起,鼻子一酸,两行热泪自目中缓缓流下,滴在封沙的脚下。
  随着这幅奇景在脑中浮现,三道黑线垂直地自无良智脑额头上挂下来,直达下巴。
  唐妃微一转头,不经意间看到无良智脑的怪相,不由惊讶地看着这小小仙人,不明白为什么他的脸上会出现这么明显的黑线。
  封沙却知这小疯子又在那里耍宝,懒得理他,只是自己沉思。
  过了好久,无良智脑收了脸上黑线,转头看向封沙,道:“老大,你又在想什么?”
  封沙沉吟道:“我得弄到一匹好马,不能比赤兔马差才行。只有这样,我才能与吕布堂堂正正地来一场决战。”
  “好马?这可不容易啊。”无良智脑皱起眉头,也沉思起来。
     
第十一章
  无良智脑的目光落到一旁地板上放置的方天画戟上面,目中现出惊奇之色,跳过去看了几眼,叫道:“老大,怎么你换兵器了?”
  封沙点头道:“那是吕布的戟,我在投戟射他时,一不小心搞错了。”
  无良智脑围着方天画戟转了几圈,伸手摸着那雪亮的刃锋,惊道:“这质地……和我给你的方天画戟完全一样,就连微量元素的配置也不差分毫!”
  封沙打量着那支长戟,心中也有些疑惑。这戟与今天早上无良智脑给他的方天画戟果然是一模一样,除了旧些,而且因多年来杀人过多带着浓重的血腥,其他并没有什么分别,只是戟柄上少了“战神”两个篆字。
  无良智脑跌坐在地,喃喃道:“果然如此!这两枝戟根本就是同一个厂家造出来的同一批神兵利器!”
  虽然心中已有准备,封沙还是有些惊讶,沉声道:“二十五世纪造的兵器,怎么会来到公元一九零年?”
  “看起来,除了我们以外,还有别人也来了这个世界!”无良智脑忧心忡忡地道。
  “那又如何?”
  无良智脑跳起来叫道:“老大,你还不明白吗?我们一统天下的理想将要有阻碍了!”
  他喘了一口气,解释道:“这些古人很笨的,要骗倒他们很容易,一统天下就算麻烦一点,多用点功夫,早晚能做到。可是多了一个未来人来跟我们争天下,谁知道他拥有什么实力?说不定我们真的争不过他呢!”
  在前面跪着的两名女子回过头来,惊奇地看着二人用她们不明白的语言交谈。其实封黄二人说话时用的还是汉语,只是发音与她们的古汉语截然不同,她们自然听不出二人说的是什么。
  方才二人之所以能与众人交谈,全是靠语言翻译器的作用。即使是封沙的大脑中也植入了一个语言自动翻译器,这让他可以随时用各种语言说话,否则的话,他又如何能纵横银河系,在各个语言不同的星球做下一件又一件的大案?
  翻译器中并没有存储古汉语的全部资料,但翻译器乃是高科技产品,古汉语实质上又与现代汉语相差无几,只要二人听了几句古人的话,翻译器自然能摸清其中规律,帮助二人说出古汉语了。
  听无良智脑说得这么严重,封沙却面色不变,冷然道:“管他有什么实力,我们只管做自己的事好了。”
  无良智脑眼睛一亮,笑道:“对啊,我们只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连时空***我们都不怕,还有什么人能打败我们吗?”
  他放下心来,跳着脚叫道:“老大,在楼下的储藏室里有好多吃的东西,我们去弄些来吃吧!”
  他带着封沙走下楼梯,走进厨房,果然看到好多腊肉挂在里面,却是给守卫的士兵们吃的,而少帝母子平日的饭菜里连根肉丝都见不到。
  在厨房旁边的储藏室,放着许多食物。封沙拿了一些,正要向楼上走去,无良智脑却道:“对了,还有美酒哦!”
  封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许多坛酒放在角落里,皱眉道:“我不能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
  无良智脑笑道:“没关系,反正今天晚上吕布又不会带人来进攻,先喝点酒解解乏,好好休息一夜,才有力气战斗啊!再说你已经好久没尝到酒味了,这存了几千年的美酒,你不想尝尝吗?”
  封沙摇头苦笑,终究还是熬不过嘴里馋虫作祟,抱起一坛酒向楼上走去。
  上了楼,他们才发现,那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已经哭晕过去了。封沙叹了口气,放下酒肉,将她们抱在怀里,伸手掐住人中,过了一会,见二人悠悠醒转,一睁眼便又啼哭起来。
  无良智脑叹道:“她们触景伤情,还是不要让她们呆在这里了。”
  封沙抱起二女,走进内堂。这内堂里面还有两间卧室,封沙不进卧室,只将二女放在内堂的席子上,又端来酒肉,放到她们面前。他不会劝人吃饭喝酒,只是将酒肉放下,便坐到旁边的桌案旁,席地而坐,与无良智脑共酌。
  无良智脑个子虽小,吃的东西却不少,这些肉食他都能转化为能量,若不是仿生消化系统不能消化太多的东西,他存储能量的速度还能更快。
  他将头伸到酒碗里,喝了一大口洒,抬头看着封沙,眼中有狡黠得意的目光闪动。
  封沙喝了几口,面色渐红,放下酒碗不想再喝,却架不住无良智脑劝酒,一碗碗地喝了下去。
  没喝几碗,封沙便一头扑倒在几案上,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无良智脑仰天发出一阵无声的奸笑,一个箭步跳到封沙的耳边,将小脑袋伸进他的耳朵里,缓缓地说着话,那稚嫩的嗓音已经变成了充满了魅惑力的声音:
  “封沙,封沙!听到我的声音了吗?”
  他曾经连续许多个黑夜趁封沙睡着时偷偷地对他进行催眠训练,虽然经常会因此而被封沙打,但催眠训练的效果终究显现出来,此时他已是驾轻就熟,再加上封沙被酒精消除了抵抗力,对于催眠他更有十足的把握。
  果然,听到封沙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表示他已经开始准备接受无良智脑的暗示了。
  无良智脑又发出一阵无声的奸笑,随即正色道:“封沙,你看那两个女子都很美丽,是不是?”
  在他的暗示下,酒醉的封沙无法反对他的话,又“唔”了一声。
  “尤其是那个稍微大一点的美眉,多漂亮啊!学身上下充满了女性的魅力,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那不是很有诱惑力吗?”
  “唔……”
  “你还记得你的上一个女朋友吗?她们两个长得有点象,不是吗?而且这一个美眉,比她还要漂亮得多,你很喜欢这个美眉,对不对?”
  “唔……”
  “因为你喜欢她,所以,你很想抱她上床,想办法让她快乐。而且,你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你很想抱她,对不对?”
  这一次,封沙沉默了,过了一会,才“唔”了一声。
  无良智脑继续用他那充满魅惑的声音说道:“这位大美眉,她其实很可怜的。她的丈夫已经去世了,她很久都没有经过男人雨露的滋润了。她现在最渴望的,就是你充满激情的拥抱。”
  如果封沙还醒着,这个说话肉麻的无良小子逃不过被他一拳砸扁的命运。但是他此刻已经被酒精彻底麻醉,只能轻哼一声,表示对此话并不认同。
  无良智脑连忙增加了能量输出,用超声波直接刺激封沙的大脑皮层,再以更加充满魅惑力的话语连说了几遍,才听到封沙“唔……”了一声。
  “等一会你就会醒来。当你醒来后,你会看到她就在那里等待你的爱抚。你会走过去抱住她,努力让她尝到性的激情和欢乐,来驱散她心中的忧伤。女性一向是口不应心的,如果她表示拒绝,那就是心里还想要。你不要管她说什么,只管做你想做的事就好了。你要记住了,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她得到幸福和快乐!”无良智脑一脸慈祥的笑容,缓缓说道。
  “唔……”
  “还有那位小美眉,她也失去了丈夫,很可怜的。你心肠这么好,一定会努力去安慰她,对吧?”
  “唔……”
  得到了让他满意的***,无良智脑将脑袋从封沙耳中抽出,眼珠一转,看到那边两个美女已经吃完了饭,正在相对垂泪,便猛地一跳,凌空飞过丈余,落到了那边的几案上。
  何后与唐妃吓了一跳,正要询问仙长有何来意,却见仙人一脸的悲壮,双膝一弯,“噗通”一声,跪在了她们面前。
     
第十二章
  何后唐妃大惊,忙跪倒还礼,惶声道:“仙长这是何意?”
  无良智脑一脸痛不欲生的模样,泪水长流,呜咽道:“太后,皇后,救命啊!”
  何后慌忙道:“仙长,我们不过是女流之辈,有何本领能帮助仙长?仙长如此大的法力都办不到的事,我们更是没有办法了。”
  无良智脑手一挥,液态金属模拟出的外衣上登时长出两条古人的长袖,以袖拭泪道:“正是因为太后皇后是女子,所以才求二位娘娘救命。”
  他擦干泪水,详细解释道:“刘沙皇叔前世本是天篷元帅,奉天帝之命镇守天宫,手中握有百万天兵,威镇四方。妖魔鬼怪,闻而丧胆。但天下之大,妖魔甚多,千载之内,共有七支妖魔兴兵作乱,第一支为混世牛魔王,第二支为金翅大鹏王,……第七支为齐天大圣--美猴王!”
  何后唐妃听他说起了天宫秘史,不由听得呆了,怔怔地看着他,一时忘了啼哭。
  无良智脑一拍桌案,慷慨激昂地道:“天篷元帅神功无敌,亲率天兵下凡,将妖魔一一剪除,威震当世,无人敢与争锋。天帝赞赏其功勋卓越,特赐其天王之职,是为托塔猪天王!”
  何后唐妃闻言又惊又喜,想不到那年轻的刘沙皇叔前世竟然是天庭的天王之尊,妙目流盼,不由向那伏在桌案上酣睡的英俊男子看去。
  无良智脑又是一拍桌案,俊目含泪,悲声道:“可恨那齐天大圣美猴王,一对一单挑不是猪天王的对手,率军对战更不及天王那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神机妙算,便想出卑鄙伎俩,变身为天王之妻--高老庄高***的模样,使出妖媚功夫,劝天王饮酒。天王一时不查,喝下了妖猴放在酒中的千古奇毒--奇淫合欢散!!!”
  唐妃“啊”了一声,掩口吃惊不已,芳心中竟然感到一阵刺痛。那何后也是花容失色,急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无良智脑满脸悲痛,哀声叹息道:“那奇淫合欢散乃天上天下第一至淫至毒之物,乃用九九八十一般淫物炼就,凡人服之立死,神仙服之也要损寿千年。天王神功盖世,却终究敌不过这奇淫奇毒的药力,一时欲火焚心,闯入月宫,与月宫仙子嫦娥结下了私情!”
  听了这段往事,二女又惊又羞,满面通红,唐妃更是以袖遮面,不敢露出如花蕊般的娇艳容颜。
  无良智脑长叹道:“那妖猴见诡计得逞,却也畏惧猪天王神威,不敢加害,只是趁天王不在天宫镇守的机会,率十万妖兵杀上天宫。天宫百万天兵,有一半在外随同天王征战,另一半因没有统一指挥,被十万妖兵杀得大败!那妖猴手持一根如意金箍棒,乃是当年大禹治水时用的定海神针铁,威力强大,天宫中的神仙,倒有一半被这铁棒打死打伤。当时天宫中满地死尸,神仙们倒在地上哀嚎呻吟,那景像惨不忍睹!”
  说到这里,无良智脑愤然捶胸,泪流满面,眼中似要滴下血来。
  二女看得心中不忍,只得好言抚慰道:“仙长不必忧伤,想来天帝福泽深厚,仙长法力广大,自然不会有事的。”
  无良智脑面色微红,垂首道:“说来惭愧,小仙那时恰好在外云游,普施雨露以泽世人,未能与众仙友一同阻止妖猴大闹天宫。那一日,小仙心有所感,掐指一算,算出天庭已有大劫,慌忙施出筋斗云赶回天庭,却已晚了一步,群妖正在天庭肆虐,天宫一片狼籍,蟠桃园被妖猴一口吞个干净,仙酒也被众妖抢了精光,可怜老君费尽心血炼制的九转仙丹,竟被妖猴连丹炉带两个守炉童子一齐吞下腹中!”
  二女听得又惊又怕,想不到天下竟有如此凶残的妖怪,连仙童也敢吃掉。
  无良智脑仰天长叹道:“见此惨景,小仙心如刀割。为救我天宫渡过大劫,小仙拼着大损元阳,使出‘天雷轰顶五行掌’,强行将妖猴压在五行山下!小仙也因耗损法力过度,修行大降,尚不足原来的一成,外表也呈返老还童之态,本已是万载之寿,忽又化为孩童,一切均得从头修炼!”
  二女又是“啊”了一声,妙目注视在他的身上,眼中颇有惊羡钦佩之色。
  “妖猴既已就擒,群妖乱作一团。此时托塔猪天王已在月宫苏醒过来,发觉已铸成大错,悔之不及,正跪在地上与嫦娥仙子赔罪,忽听得天宫传来警讯,群妖大闹天宫,慌忙率军赶回,将十万妖魔尽皆诛于钯下!”
  听到这个好消息,二女长吁了一口气,方才放下心来。
  无良智脑摇头叹道:“经此一役,天宫元气大伤,穷根究源,乃是托塔猪天王不在其位,率军在外以致天宫防卫空虚,才使妖猴有机可乘。天帝震怒,命人拿下天王,将其打下天牢。小仙一力向天帝求情,言天王虽有过错,但也扫平群妖,除了大患,将功补过,犹可恕之。天帝看小仙薄面,便将天王放出天牢,罢其天王之职,仍使其为天篷元帅。”
  二女闻声叹息,看着那边熟睡的男子,脸上都有惋惜之色。
  无良智脑又长叹一声,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十月之后,嫦娥仙子产下一婴,天宫上下,震惊莫名!嫦娥仙子此举是罪犯天条,绝无可赦!天帝大怒,欲将其打入地狱,万劫不得超生!除非她肯招出奸夫名姓,方可免罪!”
  二女再度惊呼出声,美目看着那边犯下滔天罪行的男子,芳心百转,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谁知嫦娥仙子春风一度,竟对天篷元帅动了真情,宁可受万劫苦刑,也不肯招出他的名字。危急时刻,天篷元帅挺身而出,坦承是自己强行逼迫嫦娥仙子与其合体,一切责任,由他承担!”
  “天帝怒极,便要将他锁上炼神台,打他个形神俱灭。幸得小仙拖着残躯前去说情,天帝方才饶了他一命,将其打下天庭,下凡历尽苦劫,方可有望回转天宫。”
  二女听了这段故事,低下头轻轻叹息,为那侠骨柔肠、重情重义的男子而感动不已。
     
第十三章
  “天篷元帅落入凡间,托生于汉室宗亲之家,名为刘沙。他生来便聪慧异常,文才武艺俱是上上之选,本可为朝廷股肱之臣,谁想先有张角造反,后有董卓乱政,天下大乱!天帝见天下将有大劫,忧心不已。小仙便向天帝进言,愿下凡去点化刘沙,以其为将,扫平逆贼,重兴汉室!”
  说到慷慨激昂处,无良智脑站起身来,激动得满面通红。
  何后美目含泪,婷婷拜倒,颤声道:“仙长对汉室的大恩,妾身铭感五内!”
  无良智脑摆手叹道:“此乃小仙应尽之份,太后不必介怀。现在还有一件大麻烦,需要太后援手!”
  何后忙问是什么事,无良智脑叹道:“小仙下凡点化刘沙,本是要他恢复神力,以救天下。谁知这一点化刘沙不要紧,他前世所中淫毒也被激发出来,只要与强敌交战,便会引发淫毒,中毒者浑身如遭火焚,不出两个时辰,便会化为一团灰烬!”
  何后与唐妃惊得目瞪口呆,惶声道:“可有解救之法?”
  无良智脑推金山,倒玉柱,拜倒在桌案上,长叹道:“唯一的解救之法,便是找女子与之交合,泄尽淫毒,方可救得刘沙的性命!”
  二女大惊,随即面红耳赤,掩面低呼。
  何后举袖掩住面容,只觉自己娇喘不已,努力镇定下来,放下袖子,怒道:“仙长之意,可是要妾身二人与刘沙……”
  下面的话她说不出口,啐了一口,又羞又怒,几乎落下泪来。
  无良智脑俯伏不起,泪水一滴滴地落在桌案上面,颤声道:“刘沙本是顺承天命,救世济民。天界王母曾道,下界大劫本是天灾,天庭不应插手,天帝也因此犹豫。是小仙与众仙友一力说项,天帝才命小仙下界与刘沙共振朝纲,若是刘沙死了,小仙法力低微,实在不足以成大事!这汉室,三年之后,便要亡了!”
  何后闻言大惊,惊问道:“汉室真的要亡?”
  无良智脑垂泪道:“不错!天书上有记载,汉室三年后便是一大劫,若无神仙相助,董卓必谋害陈留王,夺其帝位,倾覆汉室,杀尽天下汉室宗亲!”
  何后颓然坐倒,以袖覆面,抽抽噎噎地哭泣起来。
  唐妃膝行上前,流泪哀求道:“仙师,妾身愿以命相抵,求仙师施展法力,重振朝纲,兴复汉室!”
  无良智脑摇头叹道:“小仙法力已剩无几,非有刘沙相助,不能成事。那妖猴孙悟空所使奇淫合欢散何等厉害,每次激战之后,若无女子以元阴相助泄其阳火,刘沙必死无疑!除非……”
  何后看他的目光向自己扫来,不由又羞又气,忽然看到唐妃,眼睛一亮,脱口道:“孩儿,你……”
  唐妃从何后的目光中看到她的意思,惊得几乎晕去,跪地大哭道:“母后!孩儿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鬼!陛下尸骨未寒,求母后放过孩儿吧!”
  何后被她一言惊醒,想起自己死去的儿子,又是羞惭,又是怜惜唐妃,紧紧将她抱住,婆媳二人抱头痛哭。
  无良智脑见她二人哭得伤心,陪着洒了不少同情之泪,回头看了看封沙,惶声道:“刘沙身上的淫毒被小仙用酒暂时压住,只怕等会他便会醒来,请太后、皇后早做决断!”
  二女痛哭不止,无良智脑催促道:“汉室江山,便在两位娘娘一念之间!求太后看在天下苍生面上,救救刘沙吧!”
  何后一双美目已哭得红肿起来,如同水蜜桃一般,低头看看怀里的媳妇,想要她舍身相救汉室,终究说不出口,抱住她,再度大哭起来。
  无良智脑站起来,搔搔头,心道:“等她采取主动,只怕一年也等不来,看来我在她的饭菜里下的药量还不够足,弄得现在还没开始发作。没关系,老大现在还听我的,让他来吧!”
  他一个箭步飞跃过去,跳到另一张桌案上,将头凑到封沙耳边,缓缓道:“现在,我数三下,你会立即醒来,然后去抱住你最喜欢的女子,让她享受到激情与快乐!一,二,三!”
  封沙从桌案上缓缓抬起头来,眼中依然是一片漠然。
  他环顾四周,看到对面相拥哭泣的两个美貌女子,眼睛忽然蒙上了一层绯红的颜色。
  他推开桌案,站起身来,缓步走到二女面前,低下头,仔细地看着两位坐在地上相拥痛哭的美貌女子。
  沉醉之中,封沙忽然放下了心中对武道的痴迷,开始入神地欣赏起眼前的美女来。
  这两名美女本为汉室中地位最高的女子,平日里养尊处忧,虽遭逢大难,肌肤仍是晶莹如玉,娇嫩无比,此时哭泣起来,那两张美丽的脸上流满了清澈的泪水,更是如梨花带雨一般,令人迷醉。
  年纪较小的一个,面容清丽,身材苗条,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一脸的清纯,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放在手心里小心呵护,不让她遭受半点伤害。
  而那看上去二十余岁的女子更是美若天仙,楚腰纤细,盈盈一握,胸部却高高耸起,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魅力。如此性感的女子,便是在封沙来的时代,也不多见。封沙看着这性感美丽的尤物,呼吸不由粗重起来。
  他缓缓伏下身子,单膝跪地,轻舒猿臂,揽住何后那柔软的腰肢,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向卧室走去。
  二女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无礼举动惊得呆了,隔着封沙的肩膀对视了一阵,方才大哭起来。
  唐妃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爬过去拉住何后的裙裾,哀哀地哭道:“母后,母后!”
  封沙怀中的美女用力挣扎,修长的美腿在他腰间拼命扭动,一对粉拳如擂鼓般地捶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嘶声哭喊道:“我乃本朝太后,你怎敢如此无礼!还不快放我下来!”
  封沙面色不变,仿佛那一对小拳头是在给他搔痒一样,只顾抱紧怀中那温软的娇躯,推开卧室门,走了进去。
  唐妃用力拉住何后的衣服,却听“嗤”的一声,何后的裙摆被撕下了一幅。看着卧室门砰地一声在面前关上,经历惨重打击的少女痛不欲生,伏地哀哭不止,生生地哭昏了过去。
     
第十四章
  裂帛声在屋中响起,床上那美女大声惊叫着,举手掩住胸部,满脸都是恐惧之色,大声喝斥道:“你敢对太后无礼?”
  封沙充耳不闻,单膝跪在床上,向何后伏下身去。
  那成熟的美女伸出纤纤素手,用力推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却丝毫无法将他推开。柔嫩的掌心接触到结实的胸肌,何后忽然心中一荡,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看着那张英俊的脸向自己靠近,何后却仿佛没有力气闪避一般,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嘴唇向自己吻了下来。
  封沙的嘴唇终于接触到了那柔软的樱唇,舌头霸道地顶开雪白的贝齿,伸进了佳人甜蜜的口腔中。何后嘤咛一声,身子立即软了下来,浑身的力气仿佛消失得无影无踪。
  随着封沙霸道的热吻,何后的神智渐渐模糊,迷失在他的爱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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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门外的唐妃悠悠醒转,忽然听到门里传出了何后声嘶力竭的尖叫声,不由又痛哭起来。
  一张小小的面庞出现在面前,唐妃吓了一跳,向后一仰,这才看出,面前这人正是那位修炼已达万载又返老还童的仙师。
  无良智脑的脸上满是凄楚之色,伸手抚摸着唐妃从肩上垂下的乌黑亮丽的长发,叹道:“为了大汉复兴,太后做出了很大牺牲。后世人将永远怀念她,大汉复兴的第一功臣!”
  唐妃又好气又好笑,咬牙哭道:“什么怀念,这种事要传出去,皇帝的脸都要丢尽了!难道说,复兴汉室一定要用这种方法么?”
  无良智脑摇头叹道:“身为帝后,当心念万民。董卓弄权,诸侯并立,天下就要大乱了!一旦乱了天下,乱军过处,鸡犬不留,不知将有多少男儿被斩杀,多少女子被凌辱!除非我与刘沙联手,方可救世济民,留得万千女子的清白之躯!”
  唐妃无言可对,只能伏地痛哭,一头乌黑的长发洒在地上,不住地耸动着。
  不知哭了多久,房中的尖叫声越来越激烈,声声传入唐妃耳中。
  唐妃在门口听得满面通红,不由自主地想道:“怎么听着母后的叫声,好象很快乐的样子?难道那男子真的能让人……呸,我在想什么,真不知羞!”
  她用力啐了自己一口,看着面前那小仙人孤单萧索的背影,又是恨他,又是钦佩他,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小小仙人孤孤零零地站在门前,从背后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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