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法则3卡在一个场景里出不去怎么办

哎,冇嘢講喇 前生的事都忘记,今生见到你,只是一个偶然
( Thu, 23 Dec 2010 23:43:06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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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畜,你真不是人
( Tue, 5 Jan 2010 22:44:09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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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喇,1月喇,大家新嘅一年里面要过得开开心心吖
( Sun, 15 Nov 2009 09:43:37 +0800 )
Description: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能够交心的朋友对我来讲一直是最重要的,现在是,以后也是。
时间和经历很容易改变一个人,可是有一些东西是永远不会改变的,我能感觉到,尽管我说不出他是什么。
我没有说什么,也说不出什么,可是我能听懂。
大家里面或许我的经历是最少的,但你们的想法,我或多或少能够体会得到。
人生总会有障碍,或压力,或挫折,或不忿,不胜数。
无论经过了什么,无论谁对谁错,过去了,就让它好好过去吧。
日子,总是要过的。
徒当增加一段经历,有朝一日回首,酸甜苦辣,亦能泰然处之。
该面对的,总归是要面对的。
何必在意一副皮囊,反让自己终日忐忑。
不需要一个结果,只望求得一个***。
时间从不因为你的耽搁而停止,在有限的时间里,让自己无怨、无悔。
当你真正在意一个问题的时候,你会想到很多,顾及很多,考虑很多。
这不是无中生有的,而是上天赋予男人的担子。
责任,我是这么想的。
不求分毫,你越是在意,想的越多,担子越觉得重大。
认了吧,从不奢求别人理解,却一再在心里强调,想得到的越多,肩上的责任就越重大。 没实际帮到什么忙,但我会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 写在题后,
给我的时间不多了,进入社会以后,我将不在属于我自己,那是人们常说的身不由己吧。
想做就做,不要给自己留下什么遗憾。
尽管实际操作起来很难,但我尽力去做了,在遗憾不再的那天,我可以正面未来。
等待永远是痛苦的,审判之日下,无论生死,释然。 羁绊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一如伙伴,莫分男女,我习惯称作死党。
我可以有很多朋友,但伙伴永远会记得那么几个。
朋友能给予你人生中的财富,伙伴能给予你人心中的财富,我说。
在你生活充裕的时候,感觉到你的心,是否也同样满足。
我是幸运的,我的财富由内而外。
( Wed, 11 Nov 2009 13:07:39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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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体字没有字库,决定之后都用简体打算了。无聊地飘过,光棍节了。) 天空中,雨,疯狂地下着,仿佛在悲悯世人的不幸;大地上,血,流而成河,讥讽着此间依然生存在世界上的众生。
豆大的雨粒冲刷着那片早已鲜红的后街,那弥漫在半空的血红水气被慢慢地淡化着,淡化着,渐渐地,现出了那依然活着的三个身影——
萧沄一如血中修罗般伫立着。发束散乱,雨水混和着鲜血早已把那披散开来的长发撂成了一缕一缕,几丝乱发搭在脸上,却与那凝结的血痂纠缠在一起,使得其脸上充溢着狰狞暴戾之气,面容却是看不清晰。左肩上,一个拇指大的伤口贯穿后背而过,封闭的伤口在剧烈的打斗中已然开裂,血流如注;几道伤痕,从被血雨湿尽的破碎布料中透出,皮肉翻卷,更有深处,丝丝斑白隐现;纠缠着双掌的布条下,那破口满布的双刀,零星的挂着点点骨碎肉末,见证着持有者那刚刚消逝的过去。
双刀所指,是靠在断壁残垣下的一个颤抖的躯体。也不知道是暴雨令奇闻有所下降的原因,还是受到过度惊吓所致,那躺在泥泞中的躯体不断的抖动着,但又不敢过分地活动自己的身躯,连大气也不敢多喘一下。皆因那狰狞的双刀,此时正横埂在其咽喉之处。细看之下才发觉,那人竟然是开始时那位率众行凶,耀武扬威的黑道少爷,威廉。
只是第三个人,也是有点过分离奇的人物。从来就没有在人们的眼中出现过,但是又在这最后一刻横插一脚,才使得场上形成了那独剩三人的态势。但见他手握一长约丈八的黝黑长棍,就那么把它点在萧沄胸前,虽无半份举动,却也停止了那随时致命的双刀。黑衣蒙面,那面具之上,装点着由银白的丝线绣成的羽翅,华贵底下,为那隐藏的面容镀上了毫不低调的色彩。
三人就那么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僵持着,站立的两人看来是各不相让,却是苦了那被压制在瓦砾中,刚从鬼门关绕一圈回来的威廉。心头泛起的,那是弱者的生命随便地被旁人所操纵的悲哀。 “咔”,一声脆响,紧缠在萧沄左手上的刀刃不堪重负般的齐柄而断,刀刃顺着交叠的另一把砍刀滑了开来,又是“噌”的一声,打破了那可怕的沉默,却是让人惊出了一身冷汗。
被双刀架在脖颈上的威廉,断刃就那么地在他眼前划过,虽说只是划破了一点颈侧的油皮,但那死神之翼再度降临的感觉,亦是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程度。只见他双眼一翻,就那么直挺挺的晕了过去。身下一阵腥臭传来,要不是那瓢泼大雨早已将万物淋个尽湿,状况可想而知。
再看那黑衣蒙面之人。紧握长棍的右手在刀刃断裂的瞬间,似乎那么的颤抖了一下,是紧张么?谁都不知道。他沉默着,沉默着,死寂一般的,身体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抖动都像是不曾出现过。只有在断刀彻底离开那刀下之人的时候,才稍稍的呼出了一口气。也像是在提醒着场上的某人,我还活着,你就别想要他的命。
僵持,最可怕的就是僵持,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银落是这么想的,可现在的他却什么也做不到,更别说是打破场上现有的局面了。原因无他,只是因为现在的银落已经脱离了萧沄的躯体,重新变回了灵魂的状态。
“怎么搞的?!”银落承认刚才的自己有点失控,但毕竟萧沄是亲自把躯体借予自己的,本身应该不存在排斥啊?而自己却又是被一股从内而外的力量逼出来的,这他妈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银落尝试着重新附身,但一股刚强的力量不可抗拒般地把他排斥在了外面。
“现在每在场上多待一刻便多添一道危险,难道我只能坐以待毙吗?”
银落恼火了。
“好吧,我们谈谈条件。希望阁下能够留得刀下之人的一条性命,这件事就算揭过去了,我保证你以后的安全,如何?”
眼看雨势渐弱,黑衣人为了打破现有的僵局,只得拉下脸来谈条件。面具下的声音略显高傲,那是蒙面人的性格使然,但语气中却也带着那么一点请求,还有对对方的尊敬。显然凯恩的血腥手段对他触动很大,而对于刀下的威廉,却也有护其周全的理由 “放?放个屁啊。这小子才是罪魁祸首,要不是他老子也没有现在了。说放就放,还美其名曰保证安全,老子的安全是你能保证的吗………”
银落漂浮在旁嘟嘟囔囔的说。听着黑衣人那可信度为负值的话,说真的要不是自己现在这状态,真想冲上去砍他丫的。
萧沄依然是毫无动静,磐石般地立着。
“兄弟,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一人杀了这边一百多口人,有什么冤屈也该申了吧,何必为了一个人,把自己置于如此不利的局面呢。”
黑衣人努力地诱导道。
“嘿,”萧沄的身体动了,前伸的刀刃在威廉的脖颈上方来回划动,“他是整件事的祸根,就凭他的所作所为,万死莫抵。而你,你认为就凭你那两句空话,我会轻易的放过他吗?”
毫厘之差,稍有偏移,死神之刃便会将眼前的生命收割。
“另外的一个灵魂,在萧沄的身体里面,除了我之外居然还有另一个灵魂?”
银落有点难以置信,但事实却是如此。他的灵魂告诉他,与自己有所连结的萧沄,依然处于昏迷的状态,那么说,眼前的她,又被另外一个灵魂控制了!
天哪,事情怎么变得如此复杂?!银落恨啊,银落抓狂啊,银落使劲撂头发啊。
“任何人,做了任何事情,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嘶哑的嗓音从萧沄的嘴里冒出,如九幽孤魂般,不带一丝人类情感。
停顿了一下,萧沄,姑且也把现在的那位叫作萧沄吧,语气平淡的说:“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抱歉,这个我不能透露,作为让你信任的代价,”黑衣人摇了摇头,从腰带挂着的小包内取出两管溶液,单手递将过去,“这是高浓度的细胞修复液,可以让你在短时间内恢复伤势。当然了,信不信由你。”
萧沄丢掉左手的刀柄,缓缓的伸手接过,面容抽搐了一下,似乎是牵动的伤口。
灵魂内,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那是足以影响到灵魂的痛苦啊。银落心里很是愧疚,这伤,应该是自己之前造成的吧,他居然没有顾及到身体主人的感受,为了一己的疯狂造成如此大的后果!自责,除此以外银落似乎没有任何能做的东西了。
“你很上道,你知道我没有拒绝的理由。说实在话,你本可把我杀了,那一样也可以救你的主人。”
萧沄稍稍拧开了试管的盖子嗅了一下,然后抽回右手的砍刀,小心翼翼的把两管溶液装好,目光迎向那同样收起武器的黑衣人。
“他不是我的主人,我只是负责他的安全而已,其他的与我无关。”
黑衣人的眼中带着一丝的落寞。
“我需要一周的时间恢复,希望你真的能够说话算话。走了。”
萧沄转头向着银落的方向说道,转身缓缓的离开。
现在的“她”也能看得到我?!银落很惊讶,因为他对现在的“她”毫无感知。
“放心,我之前说过的依然有效。”
黑衣人抗起地上的昏迷不醒的威廉,向着那逐渐远去的背影说到:“你很特别,请恕我冒昧,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远去的背影停了一停,又复前行。
“名字吗?我叫凯恩。” 后记,
11月的稿子,到了12月中才写出来,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改变了我很多,一直没有把握住下文的方向,自己总是在不断的改变中转换着思路,只能走走停停,写了又改。
信念这个东西真奇怪。
( Mon, 2 Nov 2009 19:16:53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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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归来,看到了许多,玩了许多,想了许多,然后是……
改变了一个习惯,或者说正在改变一个习惯;
想明白了一个问题,尽管还没有人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为了两个人生主题的先后而矛盾,其实我连自己真正的想法都没有搞懂……
和大家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要珍惜每一次相聚的机会
该做的,该面对的,我不会再逃了
然后是,不再把放任当作习惯,不再把平淡当作理所当然……
让自己高兴点,这些都是好事呢
( Thu, 22 Oct 2009 07:14:12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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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1、那天我痴痴地望着你性感的身躯,一丝不挂地在我面前扭动,轻轻抚摸你的肌肤,我无法抵挡你的诱惑:老板,我就要这条鱼!
2、你快乐因为我快乐,我开心因为你开心,我愁了因为你瘦了,我瘦了因为你病了,我笑了因为你壮了,我有钱了因为把你卖了............猪啊!
3、你第一次时很紧张,我一直要你温柔地放松,接着插入你的身体,那里在流血,你痛得喊不出话来,这才明白......献血是这样的!
4、那一夜你抱着我,在我耳边叫我戴上那玩意,我说不戴的感觉才够爽,现在是安全期,没事......你说,不戴头盔交警抓着咋办
5、我是一个暗恋你的人,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认定你是我今生该等的人,但我唯一的遗憾是............抱歉,我发错人了
6、当你默默离开我时,我痛苦万分,不知如何是好,看着你的背影远去,我恨自己,都是我的错......早起一点就赶上车了
7、你知道吗?我天天都在想你,夜夜都在念你。吃饭时想、睡觉时想、工作时想,很想对你说............快点还钱
8、我真地爱你,不想离开你,心痛你让我套的那么深。如果你真地不想让我难过,请快一点涨起来......股市
10、你善良像猫儿,你忠实像狗儿,你可爱像鸟儿,你识途像马儿,你出色像蝶儿,你勤劳像蜂儿,你什么都相像,也难怪大家都叫你............禽兽
11、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对自已说:你就是我今生的奋斗目标,我要追求你,拥抱你。我要宣布:我爱你......人民币
12、没有你的日子,生活变得难受,我恨那个可恶的第三者将你抢走,你和他是否有了新感情?好想你回到我身边——钱包
13、不要问我为什么哭泣,我的泪水为你而流,我的心为你而碎。我恨那个男人,他为什么要将你从我身边夺去......死小偷
14、害羞的我有一句话一直都不敢向你表白,但是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你什么时候请我吃饭?
15、如果没有风,云不会动;如果没有水,鱼不能游;如果没有太阳,月亮就不会有光;如果没有你......笨人也就不存在了
16、食客:睡觉多少钱一晚?(水饺多少钱一碗)服务员:流氓!(六毛)商人:六毛?这么平宜。我来三晚
17、由于次数太多(有时还一天两次),你那里的毛都被搞得乱七八糟的,抽插时也没了快感,我们还是分手吧......牙刷
18、当我穷困潦倒时,在我身旁的是你;当我生病受伤时,在我身边的是你;当我情场失意时,在我身旁的还是你......跟你在一起真倒霉
19、"紧吗?""不紧!""可以再进去一点吗?""小心一点,应该可以!""痛吗?""不痛!感觉真爽!就买这双吧。
20、看着你那流线的躯体,我欲火焚身,拨开你那尚未开启的封盖,插入我自备的小棍,吸取你晶莹的液体,爽!雪碧
21、心里想了,两片痒了,握个棒棒,插入正中,风风火火,棒也短了,两片不痒了,心里也不想了......烟瘾又犯了吧
22、深夜,独自漫步在凄冷的街上,落寞的心,无所依归,心中总是想着你,念着你,盼着你,好想大声对你说......请我吃饭好吗
23、曾多少次你滑嫩的身躯紧贴着我,那温柔体贴的爱抚,令我享受一阵阵的快感,但我在享受之后,你却日渐消瘦......可怜的香皂
24、我一直都守在你身边,也一再为你担心,今天你吃得饱吗?睡得好吗?深夜会冷吗?我向来都知道你就是不会照顾自己,每当我一走开,你就从猪栏跳出去。
25、您轻靠在我身上,纤细小手抚摸我的肌肤,温柔小嘴吮吸我的体液,直到满意十分飘然离去!唉该死的蚊子!
26、你一闪而过,令我热血沸腾,心潮澎湃,望着你的背影,真想把你留住,我告诉自己,不能再让你离开,绝不......抓贼啊!
27、一人骑车撒把前行,在岔路遇交警。交警忙对他喊道:手掌好。此人高兴的回道:同志们辛苦了!
28、我昨晚梦到你了:我们漫步在小河边,相互依偎着。你抬头凝视着我的眼睛,深情地吐出三个字......汪汪汪
29、辣妹打***叫出租车。对方:***,请问你待会儿穿什么衣服?辣妹:红色超短裙!对方:那到哪里呀?辣妹:到大腿啦!
30、饥渴的我无法抗拒你的诱惑。跟你亲密接触时你令我产生了阵阵无法言表的快感,感觉地球在旋转,很想和你大干一场又怕将肚子搞大......亲爱的啤酒
31、茫茫人海中,为你怦然心动,你好似不在意的表情,却让我隐隐作痛,你的漠然让我不敢表白心迹,可我不能自拔,现在我要你明白......你踩着我脚啦
32、昨天我梦见你了,真的,天空是那么明静,阳光是那么明媚,大海是那么一望无垠,你站在蔚蓝的海边,我拿小棍一捅你,嘿,这小王八,壳还挺硬。
33、我喜欢在你身上爬来爬去,喜欢抚摩你的每寸肌肤,喜欢躺在你的怀抱,我一刻也离不开你,我爱你--沙发
34、在我们的友谊旅途上有时你看不到我在你身旁,不是我把你遗忘不是让你独自一个人走,是我选择走在你的后面,当你不小心跌倒我就跑上去......踩两脚
35、下次遇见你,我一定把你拉到卧室,锁上门,迅速把你推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伸出我的大手......你看我的手机是蓝屏的。
36、一直对你情有独钟,你的面孔无时无刻浮现在我眼前!可我很穷不敢奢望,现在我有钱啦!可以大声说:老板,那猪头给我切一半!
37、这段日子以来,我一直想对你说三个字,但又怕说了连普通朋友也做
不成,可我控制不住,还是想说:借点钱!
38、啊!你的皮肤如此富有光泽,你散发的香味如此难以抗拒,让我狠狠咬你一口吧,我亲爱的--红烧肉。
39、我怎么忍心看着你离去?我们一起度过了多少温馨快乐的时光,可是今天就要分手!望着你哀怨的眼神,我大喊:等一等,这狗我不卖了
40、今天有人看见你了,你还是那样迷人,穿着格子背心,慢悠悠地走着,一副超然自在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真不知你当年是怎么赛过兔子的?
( Sun, 18 Oct 2009 21:55:12 +0800 )
Description: 銀落忽然覺得心裏堵得慌。
是了,怎麽我一直覺得不和諧呢?眼下的戰鬥中,好像一直有什麽不協調的地方在困擾著我。是我太多心了嗎?可是這個理由連我自己都說服不了。這種直覺是我在多年的戰鬥中,在死人堆中扒出來的,以前經常在危難來臨之前給我示警的感覺,難道不值得我相信嗎?
究竟是哪裏?我仔細地翻看著戰場的每一個角落,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强烈,在我看來就像是被躲在暗處的獵人緊盯的獵物一樣。
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膽小了?我心中甚至出現了那麽一絲一毫的,害怕!這在我的前世也沒有像現在那樣的感受過。
是了,一定是我死后待在那個鬼地方太久了,連意志也消磨掉了吧。
唉,銀落嘆了一口氣,爲自己的猶豫找了個藉口。然後緊接著,“拍”的一聲,在自己臉上呼了一巴掌。
“我究竟在想什麽,難道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先解决眼前的狀况嗎。我還在猶豫什麽,連自己都不能相信,我還能相信什麽!”
銀落無聲地呼喊,就像要喚醒靈魂深處的自己一樣。
眼光,又回到了熙熙攘攘的戰場。戰鬥似乎快要告一段落了,叫嚷的聲音幾不可聞,包圍的人群逐漸變得稀疏,遠處零零落落的坐著躺著不少呻吟的人,都是些被頂在第一綫上,再被揍飛出來的倒霉孩子。簫沄依然站在人群之中,一點都沒有退讓的意思,,雖然因爲高强度的打擊而喘息著,却依然是一副威淩天下的表情。
“好了,我的大***,您就算給我個面子,饒了他們吧。我們快走吧,好嗎?”
不安的感覺依然强烈,儘管銀落的初衷是希望事情鬧大等自己有表現的機會。不過這裏畢竟是人家的地盤,出于穩健,他還是决定譲占據上風的簫沄作出退讓。
“不要,我還沒把那婊子臉打成豬頭呢!”簫沄一臉的不樂意。
是了!銀落忽地打了一個冷戰,是了!就是這裏!他終于找到了下面的那一絲不和諧的原因。
威廉!那個從一開始就最活躍,最激動,最希望把簫沄大卸八塊的婊子臉,居然從戰鬥開始以後就完全失去了踪影,一直都沒有再出現過!從那時候開始,陰影就無時無刻地籠罩在銀落他們的頭上。
衝動是假的,失控也是假的,一切的一切,只是爲了麻木場上的目標。好重心機的一個人!
危險,那是銀落這時唯一所想到的。假如一切真的是一張早已布下的网,那麽現在,就是最好的收網時間!能譲他們支配的時間,恐怕所剩無幾了。
“聽話,快走!我一時跟你講不清楚,現在我們的處境很危險。真的,你要怎麽對付他們以後再說!”
銀落一邊說,一邊急忙飛向簫沄,拉著她就想往外跑。可是銀落很顯然的忘記了,他只是個沒有實體的幽靈,再加上他們之間那個狗屁契約的主體保護規則,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直接穿過了簫沄的手臂。
“說什麽呢你!真不明白你再怕什麽,不是叫你別礙事嘛。”
簫沄依然是一副全天下都欠著她的表情,沒准還把銀落的警告當作是一個膽小鬼的怯懦。
“不是,我………威廉………”淩空而立,銀落就那麽保持著伸手的姿勢,留也不是,去也不是,一時之間,連話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
“嗖!”一聲脆響從銀落背後的一個陰暗的角落傳了出來,響聲響徹整個戰場幾乎所有的人都出現了片刻的停滯。
“遲了!”
銀落在聽到響聲以後,腦子就一直處于混亂狀態。他知道這個響聲意味著什麽,它的目標是什麽,甚至,它會穿過他的身體,到達他面前的某處。可是,銀落却無能為力,他既沒有阻止它的出現,也沒有改變它將要達到的目的。
“我,竟然,竟然什麽都做不了………上天留我如此殘軀,又有何用?”
但,總有那麽幾個人,依然處于清醒的狀態。
一隻赤紅的手掌在銀落的面前放大,下一刻,他被狠狠的推了出去。
“不要!”
耳邊傳來高速划過空氣的摩擦聲,銀落伸手努力想抓住那漸漸離他遠去的身影………
“嗖!”又一聲,響徹整個戰場,一前一后的兩道藍光瞬間跨越了距離的限制,降臨到我的眼前。
時間似慢實快的推衍著,戰場中央的人兒望著我遠去的方嚮,嘴唇那麽顫抖了一下,千言萬語,只匯成兩個字:
抱歉……… 藍光終于穿過了簫沄的身體,并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傷痕,只是簫沄現在的臉色,却是前所未有的蒼白。堪堪向一旁踏了兩步,却最終沒有穩住身形,重重的跪倒在地上。
爲什麽,你這是爲什麽呢?看著遠處倒地的她,銀落腦海轟的一聲炸開了。
也忘記了是多少年前,有那麽一個人,同樣拉開了瀕臨死亡的銀落,代其身死;多少年以後,乃至于銀落擁有了第二次的生命,依然有那麽一個人………
爲什麽,爲什麽要救我呢?有什麽比你身邊的人犧牲自己來挽救你的生命更令你傷感的呢。
“沄儿,你怎麽樣了,傷著哪裏了嗎?”銀落竭盡全力的飛了回來,看到的却是如大病一場后委頓不堪的簫沄,“你怎麽不自己閃開呢,你現在這樣,我………”
“桀桀桀………”一個不合時宜的怪异笑聲就那麽不合時宜的在此時此刻響了起來,“唷~凱恩,怎麽這麽落魄啊?不管你防禦再高,對于靈魂的攻擊還是無法抵抗的。看來這兩顆‘奪靈’的功效還不錯喔,我好不容易才留下來專門招呼你呢。”
“聯盟禁器‘奪靈’,想不到………你居然敢動用這個東西………就不怕………中央查下來,那………株連之罪嗎?”
簫沄顫顫巍巍地又站了起來,雙眼就那麽直視著威廉,仿佛要把他看透。
“媽的你還裝個毛逼啊?老子把你和這地方處理個乾乾淨淨,就是連我老爸都不可能知道這裏曾經發生過這麽一件事,我看誰還查得到你半根頭髮!哈哈哈哈………”
威廉一脚把虛弱的簫沄踹倒在地,居高臨下地看著,好像這樣做能使自己高人一等般,又一次的發出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銀落,我們算是朋友吧?”
簫沄傳給了銀落一個神念。
“嗯………”
銀落幾乎是盲目般的答道。
“呆子………我還沒死呢。”
“嗯。”
“雖然我一直希望………自己能够獨當一面,可是………我還是把事情搞砸了呢。”
“嗯?”
“我说呆子啊,替我好好修理………这帮家伙,回头我请你吃香………的喝辣的。”
“嗯。”
“我可能要………睡会了,完事以后记得把我带走,乖………”
“嗯!” 云,更低了,风,更狂了,后街戰場上的人都不同程度上的感到了那緊壓在心頭的壓抑感,好像,是要變天呢。
“怎麽樣了,凱恩?你不是很狂嘛,你不是一個挑我們一百來號人嘛,現在怎麽就這幅鳥樣了呵?桀,桀,桀,想不到你也有像死狗一樣趴著的一天吧?你放心,我不會那麽容易譲你死了,老子要譲你看看地獄,嘗嘗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右腳,毫不留情的踩在了凱恩的頭上,落腳的地方却是那麽的不真實,在威廉看來,仿佛一個無形的阻隔,悄沒聲息的把他的靴子与凱恩的頭顱隔離開來。
腳下的軀體似乎那麽的顫動了一下,一晃神的時間,威廉的右腳便重重的踏在了地面上,而那近乎失去意識的軀體,就那麽憑空出現在了遠處,以一個極其古怪的姿勢蹲伏著。
“哈,地獄又是什麽地方?隂曹是吧,我倒是很久沒有到那去了,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樣的光景。”
与開始時興奮激昂的聲音不同,也跟後來虛弱無力的聲音相异,幽深、低沉,仿佛來自九幽之地的嗓音,從凱恩的口中發出,聽者無不毛骨悚然。
“究竟什麽是所謂的隂曹,就譲我們好好見識一下吧。”
臉色陰沉,凱恩蹲伏的身形緩緩的站了起來,動作似乎多有不順,而他的兩手之中,不知何時已各自撿起了一把刚才战斗时别人遗落在地上的砍刀。
嗯,那是現世空氣的味道,嗯,那是現世刀具的觸感,嗯,那是現世女人的形象………
呃,扯遠了。現在的銀落正附身在簫沄,也就是他們眼中的凱恩身上。簫沄在昏迷之前敞開了靈魂枷鎖,譲銀落附身在自己軀體上,取得了這個軀體的控制權。可是那畢竟不是銀落自己的軀體,而且事實上,還是個女人的軀體,銀落一時之間還是難以適應。
施加在身上的變形術效果隨著簫沄意識的昏迷而逐漸消失,現在的凱恩在別人的眼中顯得更加的脩長,少了一分的剛毅,却多了幾分隂柔,身高似乎也矮了那麽一點,只是旁人看不出來罷了。
幸好她之前在身上另外施加了束縛,要不現在她的身份就該穿幫了。銀落努力地感覺身體的每一處變化,臉却不自覺的紅了。那畢竟是女人的軀體,而他自己清楚,銀落大爺明顯是個男的。
活著的感覺真好啊,雖然現在的我只是一個借体附身的靈魂,雖然我附身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雖然我現在正在戰場之中,雖然我答應了簫沄幇她報仇,雖然………但我發誓,誰敢打破我現在那美妙的感覺,我一定毫不猶豫的,殺了他!
而事實上,總有那些個不知趣的人,總是在別人陶醉的時候,作出最不適當的舉動。
“嗖!”第三聲的脆響打斷了銀落無比眷戀的思緒,除了無比的憤怒以外,他還感覺到了——痛!仿佛來自靈魂深處的刺痛在他的左肩不斷的擴散開來,傳遍全身。在赤紅氣甲隨著簫沄的昏迷消失之後,銀落的身上已經沒有任何的防禦了,光束直接擊穿了她的左肩,肉體詭异般的,在高熱的灼燒下,却沒有流出哪怕一滴的血。
“呃,這就是‘奪靈’吧!原來打在身上是這個感覺,謝謝了。被人救的感覺真不好受,知道她爲了救我而承受那麽大的痛苦,我就更不好受了。這些,我會加倍還給你的………”
“增經有那麽一個人擋在了我面前,代我死了,那天后我就發誓,絕不譲任何一個人代替我,死在我的面前………”
艱難的抬起左手的刀,銀落幾乎是咬著牙地說出每一個字。像是又回到了那血雨腥風的當年,那曾經熟悉的戰友一一倒在了他的身邊,他獨自一人,處在敵群的包圍之中,死亡,似乎又是那麽的貼近………
“吼!!”
銀落仰天長嘯,和身撲向面前那緊握著還冒著青煙的短***的男人。來殺我啊,要殺就殺吧,只有死才算得上是解脫………
意識模糊了,也許是“奪靈”的作用,也許是別的什麽原因。可是對于現在的銀落來講,一切都顯得是那麽的模糊。此時此刻,他腦海中只剩下一個清晰的意識,殺!殺盡眼前所有的人!把所有的一切都毀滅掉! 後記: 坎,跨過去就好,我一直都是這麽認爲的。雖然開始的時候卡了很久,可是自己終于也是跨過去了。一切都似乎變得順暢了呢。
這兩天在看《誅仙》的小說,碧瑤還真可憐呢,在我心裏你才是女主角,放心好了。 ( Sat, 10 Oct 2009 08:45:30 +0800 )
Description: “喲,那不是咱们的院草凱恩嗎?”
迎面走來的是一群打扮得流裏流氣的傢伙,爲首的男人留著一頭的披肩長髮,皮膚白得發虛,脚步輕浮,一看就知道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這時候的他正用那修長得讓人噁心的爪子,輕輕的撩開那擋在額前的頭髮,一邊笑說著向銀落他們走來。
“靠,怎麽一個男人凈長了張婊子臉! ”銀落心裏想。
男人那和女人一樣的臉令他又亂噁心了一把。當然銀落是不敢說出來了,因爲他旁邊還有一個和那男人相差無幾的,而且很小氣的僞男人。
“後面也來人了,是敵非友,你應該在這一片惹了什麽不得了的人物吧。”
幽靈狀態的銀落不像簫沄那樣對面前發生的事無動于衷,而是快速瞭解清楚周圍的狀况。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細看之下四周竟有上百人之多,銀落腦中的資料顯示,這數量在高級的法治行星上顯然不是輕易能够公然集結的。
“附近的小路都有暗哨,陣勢挺大的嘛。到底都是些什麽人啊,就你一個用不着動用那麽多的人手吧。”
儘管銀落很想衝上去打上一架,但光他一個是什麽都摸不到碰不著的,更別說打了。而且,銀落隔壁那位投來的目光,顯然是以爲他故意報復把她引到這裏來,銀落只能迅速的撇清關繫。
“哼,什麽叫用不着那麽多人!你是懷疑我的本事了?有空我們倒要好好較量一下!”簫沄顯得非常的自信,“一個黑道的太子爺,仗著老爸的地位出來混吃等死的紈絝子弟。一群烏合之衆,小爺能怕嗎?!別說他爸是依卡西斯地下世界的一把手,就是宇盟的老子出來我也能揍個半死!”
銀落腦中傳來了簫沄的神念。
“還有,銀落,你他媽的怎麽指路的,這邊是後街!伊卡西斯三教九流的聚集地。你是腦子被門夾了啊,帶路帯到這裏來!”簫沄頓了一頓,“這事我記下了,等這邊完事了再跟你算賬。眼前這傻逼是我之前惹下的與你無關,別給我發現你打什麽鬼注意,給老子老老實實待著!”
媽的,這女人還成精了?銀落真不知道她是什麽時候開始發現我在動歪腦子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女人的直覺? 靈魂的交流幷不占用多少現實的時間。就在他們結束精神交流的時候,人群才剛剛形成合圍的態勢。不過現在想跑已經來不及了,甚至連有利位置都找不到。
這不是銀落想看到的,多年的征戰經驗告訴他,以一敵衆不是不可能的,但絕對不是呈英雄般的任由對方合圍。圍攻之下,不但制肘了自身能力的發揮,更是需要時刻提防各個方向的攻擊,精神和肉體上的消耗都會變得比平常大很多。別說有什麽人能够計算到所有對手的攻擊,還能引誘其反向攻擊自己夥伴的,瞎扯!小說(銀落發現簫沄的腦子裏面很多這種東西,不過幾乎是毫無利用價值的)看多了才會這樣想,連這個世界上擁有最先進的戰術預報機構的國家都不敢說能找到這麽個精英份子來,一切只是做夢而已。
“現在的情勢對我們很不利,你自己做好充足準備,自求多福了。”被一番警告后,銀落也有點興趣缺缺,乾脆把自己晾到了一旁,作壁上觀吧。
簫沄沒有回答他,而是向著婊子臉笑了笑。
那笑容,嘖,要是女人也該對她著迷了,可惜她也是個女人,那取向却是有點………那個。銀落惡趣的想。
“怎麽了威廉,上次給你弄得爽想再來一次嗎?我可跟你說,再揍你丫的一頓我當賣個人情不收你錢,其他人欠扁我可得計較著的!”
簫沄彈了彈指甲上本來就沒有多少的灰,對著那個叫威廉的婊子臉勾了勾手指頭,眼神輕蔑的仿佛是身高體壯的成年人面對著對其張牙舞爪的黃口小兒。
“夠囂張的。”銀落暗暗地想,以往的銀落謹慎慣了,以寡敵衆的戰鬥,應該是示敵以弱,在敵人鬆懈的時候發動奇兵一舉破敵。一粘即走,遠遁千里再圖二次打擊。却從來沒有面對上百人還叫囂的道理,無論對手看起來是多麽的弱小。他倒想看看簫沄到底有多少囂張的資本。
顯然,這對于激怒一個曾經敗在你手上的人,有著不可估量的效果。
憤怒,憎恨,數種不同的表情交替著出現在威廉的臉上,本來虛白的臉早已經气得發青,青筋暴現,呼吸紊亂而急速,渾身激動而顫抖,拳頭因爲過分的握緊,骨節已然發白,現在的威廉完全是一副盛怒難止的狀態。
“好,很好,非常好,”威廉冷笑的道,呼吸開始粗重,“是你令我在衆多同學面前出丑的,是你把英俊的我打得一個星期不能出門的,是你把我手中院草的名號搶走的………你得死,不,死太便宜你了,桀桀桀,老子不把你削***棍挂在英雄廣場上晾三天,以後就是你養的。”
話畢,威廉手向外一揮,包圍著簫沄的人群開始躁動起來,各式各樣的武器紛紛從他們的身上冒出來,大部分屬于打擊類的鈍器,也有些是砍刀匕首一類的。衆人譏笑著,怒駡著,一步一步地向中心點的某人逼近。
“這………不是說這個世界是科技高度發展的嗎?怎麽幹架還是用這麽原始的工具啊。”
銀落仿佛又回到了當初那短兵相接,血肉橫飛的戰場,只是他身處的這個世界,無論是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裏游的,都無時無刻的提醒著,現在的,已經不是那原來的世界了。
“宇盟的武器限制條約規定,民衆不得私自藏匿与動用熱能武器,你只要知道他們也不敢動用高端武器就是了,至于爲什麽和怎麽樣之類的,你自己學。至于現在,乖乖的給我待在一邊………”
簫沄依然是不緊不慢的,還適時地解答了我的疑惑。
“看著大爺我大發神威吧!”
簫沄大喊一聲,似乎是對步步逼近的衆人說的,也像是故意對我說的。 雙手繼之前和我對打之後,又泛起了紅光。也許是這次有足够儲勢的時間,紅光的範圍一直蔓延到她的雙肩,幷且形成了一副上半身的全覆式胸甲。
原來這才是紅光的真正狀態啊,銀落放心的一笑。雖然簫沄的實力在他看來連半個强者都算不上,可是以她身上的氣勁實質化的程度上看,全殲敵人還有困難,小心點,自保不損分毫却是沒有問題的。
“來,來,來,你們倒是快上啊………”簫沄赤紅的雙拳一次又一次的雙互叩擊著,發出陣陣金鐵互撃的鏗鏘之聲,絲毫沒有被困的窘態,反而興奮的像著了魔似的,不斷的挑釁著在場的人。
正所謂泥人也有三分火性,更何况是這群平日裏囂張跋扈慣了的混混。在簫沄的多翻挑釁之下,鬧哄哄的人群陸陸續續的躁動起來,本來相對嚴密的包圍圈,也在衆人的推搡下,出現了多處由于混亂而造成的空隙。
“可笑啊,可悲啊,”銀落就那麽隨意的漂浮在半空,看著明顯占有絕對優勢的一方,就被那麽個低級到不能再低級的激將法一激,頓時自亂陣腳,反倒是處處給人以可乘之機,“一幫烏合之衆,既無紀律又無組織,實力也是弱不禁風,居然就出來耀武揚威了,就是死了也是活該。沒想到新世界的人們居然是這副德行,還說是先進的人類群體呢,真譲人失望啊。”這后半句却是銀落故意說給簫沄听的,端是她把這個世界說得多麽高度進化,但是某些地方,唉,也不值一提嘛。
“媽的,吵個屁咧!”
簫沄閃電般的抓住面前一個混混的領口,一甩手就把那人扔向了銀落,嘴裏還在不停地念叨著,雖說是對著面前那堆光說不動手,專把小弟往前推的小太保說的,但目標却顯然是指向那游手好閑的人。
“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起,我們都染上指桑駡槐的毛病了,還樂此不疲呢!”
銀落不由一笑,多少年了,少有的一場戰鬥能如此輕鬆。
再說地面上的“戰鬥”,還真是一邊倒的境况。只見簫沄此時右手一揮,赤紅的臂甲輕鬆地擋下了從側面襲來的一柄砍刀,堅硬的臂甲上僅僅是多了一道淡淡的劃痕而已,完全不能被撼動分毫。相對之下,那位一時意氣用事衝到隊伍前面的光頭混混就沒有那麽幸運了,本來為求穩當,把刀纏在手掌上也不失爲一個辦法。可他現在却也因此被連人帯刀的被砸飛了出去,狠狠的摔在了人群之后,哼都沒哼一聲,就直挺挺的暈了過去。
“爽,再來!”木羽緒雙掌一分,蒼鷹掠地般躍入人群之中。一時間,所過之處風聲鶴唳,不斷的地有武器和幾個不幸被“碰”到的混混從她身旁飛出。仗着戰甲的高强度防禦,木羽緒每一次都任憑對方的武器往自己身上招呼。劈,挂,捎,插………雙拳大開大盍之间,完全捨弃防禦的進攻招式在銀落看來對戰人数絕對不成比例的群戰中,却是所向披靡,無人能擋其一撃之威。
痛駡聲,慘呼聲,吆喝聲,夾雜著金鐵互撃与肉體相碰的聲響,在這個小型的戰場上此起彼伏,与那極不与現實相符的戰鬥,共同構成了一個很不和諧的場景。 後記, 卡在這裏很久,終于是又開始了。真佩服每天不斷的强人們!
( Sat, 10 Oct 2009 07:37:40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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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人講OFFICE個新版本有錯字糾錯系統
喺本人仲自己執字粒嘅時代
居然已經有啲咁先進嘅産品了
睇嚟我都要UP DATE下先得
( Thu, 8 Oct 2009 23:52:38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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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了,之前一直提不起勁來。無論是現實還是在文字的世界裏,我都卡住了。找不到前進的道路的生活,還真是可悲呢。
人真是一個周期性的生物,好像很久以前我就是那麽活過一段時間的。現在想想都覺得悲哀,躺下一次是因爲累了,兩次是因爲痛了,三次,看來我是傻逼了。
怎麽說呢,放假8天,譲自己完全的放假了,找人上街耍的感覺真好,去ACG敗貨的感覺真好,隨時能有地方睡的感覺真好。
用小5大人的話講,“我現在又有了屁股坐在椅子上觸電的感覺了”(—_—!難不成咱還買了個電椅了?!)。反正現在動力又上來了,雖然覺得自己寫的東西很空白無力,但我還是想再寫下去,也盡可能的完善它。
努力的時間來了,可是斷网的時間也快到了,看來只能寫好再發上來了。
加油囖,大家都要一齊加油囖!
( Fri, 4 Sep 2009 23:29:49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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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時后,墨菲商業街區。
這個地方真是大啊,聽說這麽個“
小小的”街區
,竟然有著二百萬的常駐居民,其他經商貿易的流動人口,更是多不胜數,就是當初我那個世界的一個國家,也沒有那麽多的人吧。
行走在商業街上的銀落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到處張望,一切對于他來說都是新奇的。在懸浮軌道上奔馳的列車,在高空高速飛行的各式飛行器,從事著各種工作的機械………
這個典型的土包子來說,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是不真實的。要不是簫沄之前以靈魂共享傳遞給了他海量的知識,銀落說不定就會在前一刻被自動化列車碾死在合金軌道上,又或者因爲對全自動機器人痛下殺手而被巡警關了禁閉。
“哦,對于,我還忘了我是幽靈呢。除非是靈魂攻擊或者是被對靈魂有直接損傷的力量所影響,不然我是死不了了。唉,真不好笑,是諷刺我麽。罷了,既來之,則安之。到了這個地步,老子死都死不了,還能把自己搞得活不下去嗎?”
好好的感慨了一番,銀落就像那些穿越小說的主角般,鬼使神差似的决定把自己融入到新的世界之中。 “這就是你們商品交換的地方嗎,怎麽街上那麽安靜的?除了行人,我甚至連一個商販都看不到。”
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却是冷冷清清,各自低頭的忙碌著,顯得一片冷清的大街。銀落不禁問道。
“豬,說你笨你還真和我杠上了。我不是把那些東西都傳給你了嘛,不好好看還問這麽蠢的問題!商店街啊,老闆當然是在店裏面了,而且現在大多數的店鋪都是使用人工智能銷售的,你以爲依卡西斯這類的高等星球還會譲人擺地攤麽?”
簫沄那種極端鄙視的思想直接涌入到銀落的腦海中。銀落倒是希望簫沄能够直接跟他說話,可是現在街上的人只看到簫沄一個人在走,要是開口講話,不被當成是瘋子才怪。
“就沒見過這麽蠢的人呢,一個勁的吆喝著知識啊知識啊,到頭來還是什麽都不會,學***,懂不?難道异界的人類都不長腦子嗎!”
“我只處理了你給我的關于這個世界的基礎知識,這能够譲我更快的適應這裏的生活。至于其他的,
銀落停了一下,然後一臉悲戚的說,“
要是你沒把你的興趣愛好有的沒的全部都灌給我的話,我想我絕對會消化得更快的
………”
對于這個什麽都不懂得處理,東西像垃圾一樣亂扔,整天就操著個大嗓門,還有易性癖的大***,銀落决定好好地奚落她一囬。
給我閉嘴!”
簫沄突然轉過身來對著銀落喊,于是銀落錯愕了,街上的行人也錯愕了。銀落錯愕是因爲簫沄她竟然敢在大庭廣衆之下對他說話,其他人錯愕是因爲,他們看到了一個神經病對著空氣說話。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樣,除了人們那看白痴的眼神和眼前急得大喘氣的簫大***,才譲銀落知道這個世界的時間,還是繼續在運轉的。
儘管神經錯亂在這個世紀(我剛學的詞,一個時間段的概念,
年合共爲一個世紀)早就已經可以通過治療根除,可是腦波(哎,又有新詞了)的高速度高質量運行,也致使了更多思想混亂的病患的出現。爲了維持社會的安定,政府(還好有融合簫沄的部分意識流,要不我在這個世界連說話都不會了)對這些無法自我控制的人群,也施行了嚴厲的抓捕与强制治療等防治手段。
銀落很高興把簫沄擺到了一個如此尷尬的局面,但他也知道,這樣恐怕有點難以善後了。
我看你還是先找個地方避一避吧,聽說你們這個國家對于擾亂社會秩序的傻子,管制還是挺嚴的。”
銀落叉著手,蹺著二郎腿,就那麽輕飄飄的躺在半空,幸災樂禍的說。
“銀落,你,你要是敢把那些說出去,看我怎麽對付你!”
簫沄隨即傳給他一個神念,然後趕緊把外衣的兜帽拉起來遮住臉,急急忙忙混入人群之中。
那瞬間,銀落似乎看到簫沄的臉紅一那麽一下,是害羞嗎?難得這個女人也會害羞,他想想都會笑。其實以銀子落現在的狀態,除了她一個,誰都是無法跟他作任何交流的,銀落真不知道她還在擔心什麽。 左衝右突之後,二人終于擺脫了那些帶著奇异眼光的人們,重新走在了大街上。銀落甚至還發現了一個問題,很嚴峻的問題
他們,迷路了。
簫大***說了,禍是銀落惹出來的,她不管了,而且她也是新近才來到這個星球的,除非是經常去的地方,要不然別想她能認出路來。
當時銀落就暈了,“你能指望我這個才來幾個小時的人能比你更能認出路來嗎?!”
銀落自問可以飛到天空上看,可他是完全不認識路的啊,看了也沒用。
于是他們最後的
是,銀落先消化關于墨菲街區的一切知識,然後譲他在空中擔任活動地圖。
當然銀落是表示强烈的反對的,他絕對不是導盲犬,儘管他隔壁的絕對算是個瞎子,還是睜眼瞎。不過銀落的意見已經被無條件駁回了。
對于靈魂狀態的銀落來講,理解消化純意識流的東西比做任何事都要來得簡單,只是海量意識的再次流入又使他進入了强烈的暈眩中。時間幷不占用了多少,銀落便把街道的設置和商店的分類都了解透徹了。
至于爲什麽簫沄給銀落的意識流裏面會有這個東西,而她却不知道,這個原因,譲銀落這個剛獲得新生的人,連死的衝動都有了。
因爲銀落發現,其實簫沄的腦子是很好使的,幾乎她見過的東西她都能完全的在腦海中記錄下來,他所知道的商業街,便是簫沄意識中的一個依卡西斯星球智能地圖中的一部分資料。其他人怎麽樣銀落不知道,可他還是第一次見識到能把整個地圖儀連帶資料都記下來的傢伙。
最重要的發現是,簫大***不喜歡用腦子。就像一個擁有傾國之財,幷且財富本身還能自主無限增殖的財主,却從來不會去運用這些財富………
結果很明顯,就是銀落在空中確定方嚮以後,在前頭帶路,還譲人在背後豬啊,笨啊,浪費時間啊的嘮叨。
被一個高智商的笨蛋一直說他笨,悲劇啊!弄得銀落也開始懷疑自己的智商了。 “
沄儿,我們到底去商業街那邊買什麽呢?”
從上一輩子開始,銀落就喜歡對一些人在稱呼上用昵稱,那是他打心底裏認同的人才有的待遇。連銀落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起,他開始把簫沄歸類到了那一小撮的人中,儘管他們相識還不到一天。
銀落,你要死了是不是!叫那麽親熱幹嘛,”
簫沄也沒敢再在外面說話,只是傳給銀落她的神念,然後對他憑空揮了揮拳頭,“
你忙你就先走吧,我一個人就行。”
呃,被一個“男人”用一種女人的語氣要挾,銀落亂噁心了好幾把。
“我還真想走了,一直在街上走啊走啊的,真的好無聊
………”
銀落使勁撂著頭髮。“可問題是我走不了啊
………”
“怎麽會呢阿緒,我就是知道要幹什麽,好給你謀劃謀劃嘛。”
銀落使勁陪上抽搐似的笑臉。他還是第一次對一個“男人”用阿諛奉承的語氣,即使銀落知道她不是。
真他媽的狗腿啊!銀落連自己的人格也開始懷疑了。
不是跟你說了你到時候就知道了嘛,到前面帶路去!
簫沄揮揮手,示意銀落去帶路,叉著腰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一副志得意滿的表情,不了解她的還以爲哪家公子沒事出來混日子呢。 事實上,他們之前的一通亂跑,跑出了一個駭人聽聞的距離,幾乎就橫跨了整個商業街區。現在要往回走,也不是一時半刻能走得過去的。
銀落不得不佩服女人的脚力,尤其是在逛街方面。走了這麽久,他甚至連一絲的疲倦的神色都沒有從簫沄的臉上發現過。
“天啊,我真想不到我重臨人世的第一件事,竟然是逛街,也太無趣了吧,真想找點事玩玩。”
銀落真的是那麽想的。簫沄給他的記憶裏頭有一個有趣的法術,他相信她是知道的,那個法術,呵呵,對銀落來講很有意思。只是簫沄不講,他也不好譲她給自己去弄,因爲反噬還是有點的,而且過程有點猥瑣,要不是有什麽重要事情要發生,那是絕對沒有可能了。
也許是銀落那猥瑣的“誠意”感動了上天,本來他只想節省一點時間,帯簫沄抄近路走回他們要去的地方,沒想到就真有事發生了!銀落從未覺得老天有現在那麽的可愛。 來吧,譲暴風雨來的更猛烈吧! 後記,
這章卡殼了很久,一直都沒有把前後連貫起來,寫生活戲其實挺難的,而且會挺無聊。不過沒有辦法啊,總要有個交代呢。
下一章,要來點好玩的了(笑),連我也覺得自己邪惡了。 ( Tue, 25 Aug 2009 20:35:54 +0800 )
Description: 終于狠下心吧最近一章推倒了,一直沒有找對感覺。
沒有開始寫之前真的不覺得原來有那麽難,儘管主要只是寫給我自己看的,但是缺失依然是缺失,不會以爲各種原因而改變的。
我知道自己在文法和知識面上都沒有什麽優勢,最近一章寫的時候思維又很亂,改了一遍又一一遍了,却是越不覺得滿意。
推倒吧,我和自己說。
或許破而后立反而更適合現在的我。
回到這個世界上很不容易,我不想譲主角留下一點遺憾。
( Tue, 25 Aug 2009 15:42:21 +0800 )
Description:
氣氛就那麽一直沉悶下去………
“喂,”銀落率先打破了沉默,“難道我們就這麽在這個地方耗下去嗎?”
時間過去了不少,我們却還是如此的僵持下去,這怎麽能成呢?
在知道不能回到過去之後,銀落就開始計劃著他在這個世界的將來——首先是要從這裏出去。
“嗯。”
簫沄根本就沒有在听他說,只是弱弱的應了一聲。
“醒來了,簫大***,你要不走你留在這裏,放我出去!”
銀落幾乎是用吼的把話說出來。
“啊!哦。”
偉大的大***看來仍在某個未知的空間,銀落只看到她站起來走向墻壁,就那麽憑空摁了幾下,密不透風的房間便開出了一個容得一人通過的門。
穿過門的瞬間,銀落仿佛覺得跨過了一個空間似的,等他轉過身的時候,門已經關上了,眼前只有一顆十人環抱粗的大樹。而他,就在一個森林之中。
天啊,居然把房間造在這裏,真不簡單。
銀落在樹幹上做了一個記號,那是多年軍旅生涯的***慣。然後飛著離開了森林。
爲什麽會飛?他媽的,想到這銀落不由得駡了一句。
他發現自己一直都漂在半空,腳就是碰不得地,一碰就陷進去了。于是只能飛了………
五分鐘后,銀落又回到了原來的那顆樹下,滿臉的鬱悶。還看到簫大***就坐在樹下,笑著向他招手。
“真高興又看到你了。”
銀落覺得自己現在的臉上肯定滿是高興的表情,才怪。
“我忘了告訴你了,按照契約的限定,召喚體剛開始得時候是不能離開主體超過500米的距離的,不然會被强制送回召喚空間。不過你好像沒有召喚空間吧?而且剛才的房間也不是在這個空間中,我怕你有什麽意外,就出來找你了嘛,可是你當時就已經不見了。”
簫沄一臉無害的說,對于這個一再表示對他關心的傢伙,銀落竟然有掐死她的衝動。
“你開始的時候怎麽不說清楚,你知不知道我剛才差點血液逆流爆體而亡,那是要命的你知不知道?你………”
銀落很生氣,雖然他也不知道幽靈會不會爆炸,不過說出來以後身體舒服多了。 “人家,人家也是想事情想得太入神才忘記了嘛,嗚嗚………”
是我太凶了嗎?該,該怎麽辦啊現在?
銀落手足無措地看著簫沄在一個勁的抹眼泪,他最受不了,也最處理不好女人哭了。
“乖,不哭呵。”
銀落蹲下來給她擦眼泪。
“哇!”
那邊一下子趴在了他的肩膀上,哭得更厲害了。 “啊!大***,姑奶奶,你別哭啊,我錯了,我以後不敢了,好不好?來嘛,不要哭了。” 沒詞了,銀落向來都覺得殺一萬個強人都比哄一個女人容易。 就這樣,銀落保持著這個姿勢,在他的肩膀被泪水完全攻陷的前一刻,簫沄終于止住了哭泣的聲音。
“答應我,從現在開始你只許疼我一個人要寵我不能騙我,答應我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到,對我講的每一句話都要真心,不許欺負我,駡我,要相信我,別人欺負我你要第一時間出來幇我,我開心呢,你就要陪我開心,我不開心呢,你就要哄我開心,永遠,都要覺得我是最漂亮的,夢裏都會見到我,在你的心裏面只有我………” “好,好,好,我什麽都答應你。”
銀落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不哭就好,其他什麽的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反正我是跟你攤上了,銀落心裏想。
許久………
懷裏傳來了輕微的呼嚕聲,很顯然,那位莫明其妙的主人,居然枕著自己的召喚生物睡著了。 “折騰了那麽久,也累了吧,凈說些胡話,像個小孩子似的,說睡就說。”
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靠在樹下,銀落看著像袋熊一樣懸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看著她那猶自挂在臉龐的泪痕,自言自語的說。
當年,好像也有那麽個孩子,靠著我的肩膀,沉沉的睡去。鴉,我又活過來了,可是我們已經會不去了。
奇怪的人,奇怪的世界,究竟我會在這裏遇到什麽呢?還有那像詛咒一樣的失敗召喚術,儘管它現在的效果只是把我限制在簫沄的身邊,可是我總不能一輩子像個幽靈一樣跟在一個女人身邊吧,這個也要想辦法解决一下。另外………
計劃,永遠是必要的,儘管銀落現在想做其他任何事,都是一種奢侈。
一切,只能等待她醒過來了。 絲絲的亮光透過眼瞼,告訴著銀落,應該是天亮了。
“好久沒有睡過一覺了,啊嗯。”
舒服的伸展著發麻的雙手和雙腿,我第一次覺得這個世界是那麽的美好。
咦,人呢?
隨後我發現簫沄不見了。 “不會又發瘋跑去哪裏了吧?”
銀落使勁撂著頭髮,她到底知不知道500米是多少啊?我剛睡醒還沒想死呢。
“早知道我就走遠點弄死你,居然還說我發瘋!”
一隻手從身後繞過來使勁的扭著銀落的耳朵。
“還沒有那個召喚生物敢駡自己主人的!”
“你那破契約還管不了我這個!”
“看你還囂張!你答應我什麽來著?”
我絕不懷疑我耳朵下一刻會掉下來,儘管我的身體强度很高。 “哇,啊,啊,你還當真了啊?啊!!!好了好了,我以後都听你的。”
爲了脫離那越發殘忍的魔爪,我只能這麽說了,不過我在心裏加了兩個字:才怪!
“哼,譲你知道本大爺的厲害!站起來,要走了。”
轉過頭去我才發現,簫沄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恢復了男性的面孔和身材。
“雖然我不反對你對這個男性的易裝有什麽癖好,可是你最好幇我解决下我出行的問題,畢竟我和這裏的群體生活完全不協調的。”
銀落苦口婆心地對她說,即使只是500米的距離還不足以離開森林,但他在天空中依然看到了不少不得了的東西——會飛的盒子,大鳥,還有,人。
“這個,我沒想過!”
很直白的一句回答,銀落則是瞬間的被石化掉。
“哈哈,騙你的啦!來,放鬆你的精神,感受一下。”
簫沄笑著把右手食指點在銀落的腦門上。
“爲了這個我可是專門的有準備過哦。”
精神共享!
一聲仿佛來自我靈魂深處的低語,然後是如同汪洋大海般的意識流涌入銀落的腦中。
“好了,清醒以後,你自己解决吧。”
簫沄拍拍雙手,轉身把地上還在口吐白沫的銀落拉了起來,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拖著,向森林外圍走去。反正幽靈普通人看不見。 臭女人,我不會饒了你的。
腦中一團糨糊的銀落奮力的處理著那雜亂無章的信息,那死孩子居然將那些有的沒的都全部往他腦子裏塞,銀落想自己以後要是不用像以前那樣當個戰士,起碼會是個合格的狗仔隊?腦中的信息是這麽形容那一類人的。 後記,
想了好久,最後還是把《河東獅吼》的臺詞搬了上來,一個無論是女主角說,還是後來男主角說,都挺感人的一段話。唉,可惜了。 下一章開始就回到現實世界了,爲了譲男主早日適應新世界的生活,很牽强的把學***的過程壓縮到了一丁點的文字裏面,則個則個,感激不盡。 ( Sat, 22 Aug 2009 12:10:29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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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是生………什麽是死………
時間像是靜止在了那一刻,因爲銀落再也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變化;時間又像是無限的在延伸,它一次又一次的將銀落的一生重複展示著………
他看到了許多以前沒有發現的美好的事物,也重新經歷了過往的一切醜陋的東西。
混沌中,仿佛過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個瞬間。
而他,則是以一個旁觀者的姿態,看著自己不斷地重複經歷著,出生,死亡………
不能說,不能做,只是毫無意義的看著,看著。
銀落倦了,却是無法入眠,一直到了那一天。 “撕裂的狂風,咆哮的大地,奔騰的怒濤,躁動的烈焰,在創世之神的見證下,以吾左手引領光明,右手導入黑暗,以吾凱恩·沙徹斯·龍之名,呼喚你,偉大的圣契,在混沌之門前,賜予吾最忠誠的契約夥伴………”
早已機械般看待著一切的銀落,眼前忽然一片黑暗,所有的景象都消失得無影無踪。驚訝之下,耳中却響起了一段從未出現過在他經歷的世界中,也從未被他認識瞭解刀的話,更奇怪的是,銀落居然能够听明白它表達的是什麽。
緊接著,一個黑白混合的漩渦出現在銀落的面前,在他那帯著吃驚和無奈的掙扎中,一把把他吞噬乾淨………
“無論如何,終于解脫了。”
擺脫了無休止生命循環的銀落,長長噓了一口氣。 混沌的漩渦前,一位黑髪黑眸的男子滿臉希冀地注視著漩渦的中心。
會是什麽呢?之前看到的初次召喚都是与召喚者自身的實力相符的,按照我的水平,那可是2階的初生体啊,賺了賺了,學院裏還沒有那麽牛的初生体呢! 就在這位男子還在暗爽的時候,那個被稱爲混沌之門的漩渦却突然爆發出耀眼的紫光,就一眨眼的時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踪………
錯愕,抓狂,無數的情緒同一時間涌入腦中。
“竟然失敗了?!連0階召喚師都能百分百成功的召喚,我居然失敗了?!”
望著空空如也的面前,男子連找塊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 “這是哪裏?我是怎麽回事?”
被漩渦甩出來以後,銀落便一直漂浮在空中,他開始審視半透明狀態的自己,以及,一個跪在地上砸地板的年輕人。
年輕人,對了,自己身邊什麽時候出現過這麽個人了。
銀落的直覺告訴他,眼前的年輕人,很顯然就是造成他現在這個狀態的“凶手”。
“誰?是誰在這裏說話?”
年輕人變得緊張起來,警戒的眼光不斷地看著四周。
沒有人?難道,難道是我的召喚獸?它竟然天生可以隱形?
不知道爲什麽,銀落的腦中突然出現了這位年輕人的想法,就像她親口對他說的一樣。
“很顯然不是。”
銀落淡淡地說,語氣中帶著玩味,剛剛的精神交流使他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你是什麽東西?你是怎麽進入這裏的?”
年輕人緊張的戒備起來,一層紅色的光暈在她的拳頭上凝結。
“我不是東西,我也不是一開始就在這裏的。”
銀落嘴角泛起一絲微笑,多久沒有和人說話了,儘管她跟自己認識的人有很大的不同,但他却也無法放弃這種久違的快樂。
“還有,卸下你的僞裝,女人,我不喜歡和帶著面具的人說話。”
銀落嘗試著降落到她面前,對這個狀態下的自己來說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看到的是一個鐵青的男子的臉,以及那虎虎生風的紅色拳頭。
“幽靈,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女扮男裝的年輕人大喝一聲,向銀落揮起一拳。
拳意,銀落可以感覺得到這一拳以及後面綿綿不絕的后招,驚人的氣勢,可惜拳法的主人是明顯的經驗不足。
輕易的譲開了第一拳,化掌爲刀,憑藉自己的速度搶先划向她的頸部。銀落堅信,先手制止對方的行動,永遠是不殺人与不被殺的第一正確選擇!
“女人,你還差得遠呢………哈,噗!”
銀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必中的一招虛幻般穿過了她的脖頸,然後在自己的笑聲中被她接下來的一拳打倒在地上。 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拳頭,女人像石化一樣呆呆的站在原地,而銀落則躺在遠處的地上掙扎著。
雖然他現在像她口中說的幽靈一樣沒有實體,但銀落嘴角溢出的血液和仍在隱隱作痛的胸腔告訴我,在這個女人面前,自己却是真實地存在的。
“契約,竟然是契約的力量,錯不了,雖然感覺上和傳說中有多少區別,但我依然能够感覺得到其中至高神賜予的屬于契約的部分力量。”
銀落腦中又傳來女人的一個想法,居然能够知道別人在想什麽,自己却無法控制,銀落只是稍微想一下就想發瘋。
“他媽的誰能告訴我究竟是什麽回事?”
銀落躺在地上無助地喊到。
“他媽的竟然召喚出來了一個人!”
女人握著拳頭激動地喊到。
然後他們幾乎同時地把目光投向了對方,當然地,一邊是苦悶,一邊是興奮。 終于,冷靜下來的他們在費了好幾番口舌之後,終于理清了目前的情勢。
這裏是依卡西斯星系主星依卡西斯。明顯的,跟銀落之前所在的是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這裏是一個密室,高濃度的負能量与逆魔法陣能確保這裏在沒有特殊操作下不被外界感知与侵擾,除了神的力量。至于密室的來由,簫沄并沒有告訴銀落。
順帶一提的是,女人真名叫簫沄,一個奇怪的名字。由于某種原因隱姓埋名易容成男人來到依卡西斯星,現在在艾特魯學院就讀,一年級召喚系新生。
昨天一個天殺的老師教給了他們最低級的對等召喚,幾個學生的成功譲簫沄忍不住也興起了嘗試的意思。不顧幾個或大或小的問題,在這裏施展了召喚術。
結果顯而易見,銀落成了有記載以來唯一一個生物系、人形、幽靈体、沒有召喚空間、無法反向召喚的人類召喚“獸”。
最重要的一點是,由于契約的關係,簫沄現在是銀落的主人,他是她的召喚生物。
至于爲什麽銀落能够听到簫沄的思想,其實是她在契約沒有真正完成的時候無意識的把共鳴通道打開的原因。瞭解到這點以後,關上通道是必然的,起碼在她有意識的時候銀落是再也別想隨意听到任何東西了。 “簫沄,你是說,你那個不太成功的召喚法術把我從我的世界帯了過來,却無法把我送回去?”
雖然銀落也不想回到那無盡的輪回之中,可是一些原則性的問題問清楚也是有必要的,他可不像某個瘋女人一樣頭腦發熱的做每件事。
“什麽不太成功,只,只是出了點小意外而已,你………”
“還小?你沒講的不算,單是你在有共生生物的情况下再召喚和不用真名跟至高神宣誓這兩點上,能小得了嗎!你給我認真點,這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
估計我也是少數敢對自己主人呼呼喝喝的召喚獸之一吧,呸,呸,老子他媽的是人,你才是獸呢,你們全家都是獸呢。銀落心裏想。
“回不去了。”
一窒之下,簫沄停止了剛剛醞釀好的高談闊論,良久,才吐出了四個字,似乎對無法送他回去感到內疚,起碼銀落是那麽覺得的。 于是,銀落在這個世界的生命,從這一刻開始,正式定了下來。 後記, 一直在改開場的版本,選擇這個,其實問題一直是重生還是穿越的問題,也是第一人稱与第三人稱描述的問題。最後有了這個幽靈的設定。
以主角視覺的第一人稱和以主角作爲旁觀者的第三人稱,應該還不錯吧。
所有的一切,終于要開始了。
( Thu, 23 Jul 2009 23:31:41 +0800 )
Description:
“從今天起,你們就是一名光榮的刀鋒戰士。在吾主的榮光下,偉大的戰士們,你們將所向披靡,你們將用自己的雙手,去開拓令全大陸爲之惊顫的霸業……”
那個胖得走路都看不到脚的,譲下面的小孩子們稱呼他督軍大人的男人,在臺上滔滔不絕的講著話。臺下的我認認真真的听著,心中充斥著對領主大人的崇拜与對未來的嚮往。我是個孤兒,一個從不被人看重的孤兒,我不要被人瞧不起,領主大人給了我一個機會,只要不斷變強,我才會真正出現在別人的眼中。
那年銀落七歲,雖然那時候,他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普通的戰士是不配擁有名字的,擁有名字的戰士都是憑藉自己的軍功換來的。可以說,名字,是我們刀鋒征戰天下的第一份榮耀!”
銀落在十二歲那年被正式分配到了刀鋒第四小隊,在入隊儀式上,隊長跟他們新成員介紹隊伍的光榮史。他叫玄武,人如其名,是個不折不扣的黑大個,而銀落在那時候,叫做四號。
後來銀落知道,隊裏是按照填補的方式安排號碼的,正式隊員在擁有名字或者犧牲之後,後面進組的人就直接補上空缺。他是四組四號,上一個擁有這個編號的傢伙,身體到現在都沒有找齊全。真他媽晦氣。 今天是我進小隊以來的第一次任務,生命原來真的是那麽脆弱。我親眼看著隊友爲了掩護我,在我面前被敵人一刀兩斷,我親眼看著敵人慘嚎著,雙手鮮血淋漓地抓著我的刀刃,近似瘋狂地看著我把刀從他胸前抽出……
殺与被殺,戰場上永遠只有兩種選擇,銀落怕死,更怕死得沒有價值,所以他選擇了前者。
滾燙的鮮血,花花綠綠的腸子,遍地的紅白之物……戰后的銀落在尸橫遍野的大地上,翻江倒海地吐了小半個時辰,然後直挺挺的暈了過去。 “隊長啊,你做這個是爲什麽呢?”
看到隊長擦拭著房間裏面的一排排靈位,銀落問。
“小四啊,你還小,很多事你現在是不懂的。”
隊長停了下來,嘆了口氣,這裏供奉著的,才是我們隊裏最大的榮耀。
嗯,銀落迷糊的應著,儘管他還是不懂。
把頭枕在膝蓋上面,早已滿手血腥的孩子細細地听著隊長給他說著那屬于第四小隊的過去…… “你爲我國帯來了又一次的偉大勝利……無上光榮的刀鋒戰士,你是我們國家的驕傲……作爲你英勇表現的獎賞,吾賜予你自主命名的權利……”
謝領主大人,吾取名銀落,願領主大人恩准。領主大人千秋……
今天是銀落所屬的第四小隊凱旋的日子,領主大人親自在王宮爲他們小隊授勛,但銀落却一點興奮的感覺都沒有。因爲整個小隊,只有他一個人回到了領地。
犧牲整個團隊所獲取的榮耀,永遠不值得旁人贊頌。 領主大人把我晋升爲第四小隊的隊長,而我的心裏却是一片冰寒。
來發布任命書的士官僅僅帶來了銀落的任命,其他什麽的都沒有了。也就是說,他們整個小隊上下十三人,以其中十二人的犧牲,僅僅換來了銀落的一個名字,還有晋升的機會。
在領主大人的眼中,死人是沒有價值的,哪怕你生前有再多的豐功偉績。
銀落的目標達到了,他不再是一個只有編號的默默無聞的小卒,他的名譽,他的地位,正在不遠處嚮他招手。可是銀落自己却高興不起來。
對于他的戰友們,銀落不能釋懷,儘管他們都將湮沒在歷史之中,但銀落知道,依然有那麽一個人將永遠記憶著他們,正如戰友們至死都沒有捨弃他一樣。
銀落,代表了在銀光平原上隕落的十二條生命。 上面重新調派了屬于我的第四小隊成員,望著這幫無憂無慮,對未來充滿希冀的新兵,我仿佛又看到了過去的自己。
散會后,銀落獨自一人回到了屬于隊長的房間。望著十二個嶄新的靈位,他哭了。
活著,永遠比死去更要承擔責任,銀落很懶,所以他寧願自己是唯一倒下去的那一個。
前路茫茫,不知道,下一次的任務之後,還能剩下多少人?
人情冷暖,不知道,到時候還有沒有人,幇自己把牌位添上去。 很久沒有真正高興過了,今天例外,因爲今天,我的隊伍裏面迎來了第二個名字。
“听清楚了,老娘以後叫鴉,你敢再喊老娘小三老娘發誓一定會把你閹割乾淨。”
小三,哦,現在應該叫鴉了,喝得醉醺醺的,蹲在我的位置上,很不給面子的對我拍著桌子。在其他隊員驚异的目光中,我笑了,笑得很高興,她是唯一一個敢跟我拍桌子的人,女人。
于是銀落很鬱悶,于是他决定把喝得爛醉的鴉抗回了房間,抱著睡。老子不跟女人生氣,可是老子可以鬱悶死你。
在隊員更驚异的目光中,銀落走了。其實他真的只是想睡一覺而已,哦,順道鬱悶一下那囂張的女人,不過以後恐怕都沒人相信了。 我們小隊又被指派了一個滅絕的任務。
我討厭這種任務,儘管死在我手上的人能用用軍團來計算,但是我從來不殺沒有反抗能力的女人和孩子。
于是銀落很委屈的被一個看起來非常無害的小孩從背後捅了兩刀,然後那孩子死了,同時死的還有銀落的夢。
這個世界上如果連自己的感覺都不能信任的話,你還能相信什麽?
銀落第一次感到累了,也第一次真正的在思考。 鴉早上神經兮兮的跟我說,“你答應我,千萬不要去接領主大人發布的任務。”
第二天,鴉被調派去執行秘密任務。
三天后,銀落被領主大人召見,譲他帶領他的小隊對蒼蟒的運糧部隊進行伏擊。
銀落察覺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軍命如山,容不得你不答應。 再一次的,剩下我一個人。
死吧,大家都去死吧!我突然覺得自己連生存下去的動力都沒有了。
出生入死的戰友,新加入的援軍,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
是我。
一場沒有敵人只有戰友的戰鬥,最後,沒有一個真正活著的人。
當戰友的刀刃指向自己的時候,銀落選擇了反抗,當那沒有敵人的山谷中只剩下他是唯一一個活著的生命的時候,銀落覺得自己已經死了,哀,莫大与心死。 第三批了,難道我的命值得用那麽多人來換嗎?連我自己也想不明白。
不過,應該沒有以後了吧。
銀落虛脫地躺在血泊中,四周是他曾經的戰友的,尸體。
抱歉的話,銀落再也不用听到了。 “醒了?能走的就下來,你太重了。”
一個光頭把我從他那扁擔上甩了下來。
我差點又昏了過去。
光頭殘心,曾經的迦若棍僧,和銀落一樣,是君主博弈的弃子,撿破爛的時候順道在戰場救了他。
還有那根,殘心事後一直的强調,是棍子。 我再次看到了鴉,同樣地,她看到我了。
“我終于找到你了,”鴉哭了,雙手緊抱著我,“我終于找到你了。”她似乎已沒有其他的話可說。
“***,我不認識你。”我一臉冰冷地說,“現在,請你放開好嗎?”
“不,銀落,我知道是你的,你听我說,我………”
我毫不客氣的抓著她的領口把她提起,然後扔在了地上,短暫的气絕使鴉的話停頓了下來。
“女人,別挑戰我的耐心,我對你這種滿街呼哥哥喚弟弟的婊子沒興趣。”
“銀落,我恨你,我以後都不要再看到你了………”
銀落頭也不回的走了,背後是鴉力竭聲嘶的哭喊。 “那個是你的女人,你說過,我是知道的。”
“不是,從前,現在,以後都不是。”
“我還知道,你是在保護她,那麽一個美人,可惜了。”
“禿子,你今天的話太多了。 ” “我不知道你怎麽想,是我就………喂,你別拔刀啊!” “我到盡頭了。”
殘心語氣中的唏噓令我覺得世界真的沒有希望了。 “所以我要走了,要一起么?”
“我………還是先留在這吧,也好給你做個見證。”
我從嘴角牽扯出一絲很牽强的微笑。
“你還放不下,我知道的,”殘心仿佛看透了我的心,“好吧,我在未來的某處等你,記得別先死了。”
銀落目送著殘心走入雲霧之中,然後獨自回到了那東躲西藏的日子。 ………我是領主大人的女兒………那個男人要我加入到搜索你的隊伍………我知道你爲什麽躲著我,你要保護我,我也是。所以我决定真正的忘記你,忘記我們的一切。這樣我的蒐魂鷹眼就不能通過我的記憶找到你了………答應我,要活下去。忘記我………
看著眼前的紙片化爲灰燼,銀落腦中儘是以前和鴉一起的片段。
忘記一個人很難,也很容易。
從以前開始,難的都是他來做的。 我一直再等,等我的最愛來送我最後一程,可是已經很久了,真的很久了。
你不來了嗎,我最後還是得一個人嗎? 銀落又一次來到了這個地方,彼岸之渡,超越与終結之地。
本以爲孤獨地走的時候,你來了,我,無憾了。 後記, 傳說,常人死之後會走奈何橋,喝孟婆湯,于是忘却前生,重入輪回道;
傳說,罪人死之後會下地獄,經歷最凄慘的刑法,永世不得超生;
傳說,總有人創造著一段又一段的傳說。 ( Wed, 8 Jul 2009 12:19:20 +0800 )
Description:
懸崖的對面,是終年不散的白霧,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够看得清白霧另一頭的景象,從來沒有。老人說,那叫彼岸之渡,這片大陸的創造者給予有無限追求的人的超越之境——是一次生命的終結,也是另一次生命的誕生。
銀落不是第一次站在這裏,却是第一次一個人站在這裏。
第一次站在這裏的時候,禿子殘心跟銀落說,他已經到了盡頭,走是死,不走是死無葬身之地。接著他問銀落要不要一起去,銀落跟他說滾吧,老子還想多活幾年。于是殘心義無反顧的跳了過去。然後銀落轉身走了,因爲他知道,除非是時光倒流,不然殘心那個禿子無論是生是死,都不可能回到這裏來了。而他,只想繼續地過著那所謂的生活。
三年前的一天,銀落送走了他最好的朋友,三年后的同一天,銀落孤單的爲自己送行。才知道,自己原來早就對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眷戀了,或許也是有的吧?銀落很矛盾,因爲他知道自己的世界早已失去了它應有的價值……… 望著手中那刀刃已經翻卷多時,刃芒隱現褐紅的雙刀,銀落不由得心中一陣苦澀,黑鐵啊,你也累了吧,神兵如你也有力竭之時,看來我們兄弟倆也有走到盡頭的這一天了。
默然回首,群山、荒漠一望無際。渺無人烟的土地上,生命,在這一刻也就剩下銀落孤零零的一個。
銀落不由得苦笑:
孤獨的生,孤獨的死,難道這真的是我的宿命麽?
刀鋒戰士,從出生開始就注定沒有真正意義上活著,從來到世上的那天起,就只是領主的刀鋒——刀鋒所嚮,鬼神辟易、寸草不生。孤獨的來,孤獨的去,除了戰死,我們身邊從來就沒有出現過其他生命。
我厭倦了,我開始用懷疑的眼光看待本來屬于我的生存價值。于是我放弃了自己所擁有的一切,踏著以前的戰友的尸體逃了出來。
從那時候我知道,沒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以往生死相託的戰友也會爲利益向你舉起那曾經爲你當下無數殺招的屠刀;從那時候我知道,忠誠,只是因爲背叛的籌碼不够,戰友爲了名利要致我于死地,我爲了那連我自己都想不明白的追求背叛了組織。
我所剩下的,只有殺戮,或者說:以殺止殺,用曾經的朋友,用往後的敵人,以收割著各種各樣的生命來換取我那片刻的寧靜。
那也許就是命吧,那個我一直想要擺脫的命運,孤獨、殺戮,在孤獨中殺戮,在殺戮中品味孤獨。
儘管我之前逃出了領主的掌控,儘管我後來也結識了真正意義上的朋友,但在我人生的最後一刻,我依然是獨自一人。
真他媽的諷刺! “前塵往事如過眼雲烟,反正過不了多久我連自己能到哪里都不知道了,就譲過去的一切都過去吧。”
銀落把黑鐵重新插回腰間,面向遠處的群山,迎風舒展著雙臂,自言自語道。
“你說,有那麽容易過去么?”
一個虛無飄渺的聲音忽然在銀落耳邊響起,夾雜著腥風的黑影也在瞬間划向了他的咽喉。
危險!銀落翻身就向側后方滾去,黑影幾乎是貼著他的鼻尖划了過去,甚至還帶走了幾縷頭髮。
究竟是誰?
銀落滿腦子的疑惑,無奈的拔出了剛插回腰間還沒幾秒的黑鐵,從地上躍身而起,戒備著接下來那未知的襲擊。
我承認,我沒有防備刺客偷襲的能力,但也從來沒有一個刺客能夠在離我如此近的位置對我下死手而我之前却毫無知覺。
殺意,這是銀落所能感覺到的一種東西。每個人在有殺人念頭的同時,身上就會無意識的放出或強或弱的殺意。但能够隱藏殺意的人,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
不是一般的強!
握刀抬頭,銀落却發現眼前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在哪?冷汗,不斷的從他的背后冒出來。落于後手的銀落不敢亂動,多年的殺戮使他了解到,落于後手的人任何一個錯誤的動作,都可以引來對手下一秒致命的打擊,更不用說是在連敵人在哪都不知道的尷尬局面上。
寂靜,寂靜得譲人心惊!
銀落就那麽站在原地,等待,等待時機的到來。
從來沒有覺得時間過得如此的漫長。
“在找我么?”
聲音依舊是輕飄飄的,也依舊的令人捉摸不定,更令銀落吃驚的,是在他耳根的那微微吐息。
須知道,要是他背後的不是聲音而是一把利刃的話,銀落恐怕已經氣絕多時了。
不得善終,銀落腦中浮現出這樣的四個字。
“我輸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本想安安靜靜的走完最後一程,看來還是不能如願啊。”
銀落像是想明白了什麽似的松了一口氣,乾脆地站了起來。明知道技不如人,他沒有那些隱世高手什麽突然爆發滅掉對手的手段。銀落只是一個戰士,充其量也只算是一個身經百戰的優秀戰士,與其被猫逮耗子般的玩弄,他倒是喜歡坦然的面對失敗与死亡——這個世界上,或許早已沒有任何值得他留戀的事物了。
“哎,真沒意思!”
聲音終于清晰的從他背後傳來,但也把他連那一點點的不甘也撲滅了。
鴉,是你?
望著胸前透体而過的純白劍刃,銀落笑了,血沫混合著內臟的碎屑如缺堤般在他口中涌出。
是你!你終究還是來了,是來送我最後一程么?
哦,我忘了,你已經失去了記憶——也好吧,那樣你就不會再覺得傷心了。
白劍轉了一下,以另一個角度從銀落的身體抽離。麻痹毒素倒是使他感覺不到疼痛,諷刺的是,那毒是他銀落幫忙淬的。
在這世界僅有的牽挂面前永遠的倒下,也是另一種幸福吧?
“叛逃刀鋒,第二隊隊長,黑刀銀落,確認目標清理完畢。”
鴉在銀落的前胸再補了一劍,確定他沒有任何生存下來的希望后,用風語術把她的話刻印在傳信烏鴉上放飛,轉過臉來看著那將死之人。
望著那熟悉的容顔,銀落笑了。
鴉,你依然是那麽美,只可惜現在的你,什麽都忘了。你說過你恨我,說你以後都不要再見到我了,如果你真的是那麽想的,那你的願望很快就能實現了。
銀落深吸了一口氣,想最後對她說點什麽,血却不由自主的從他的喉嚨涌了出來,咳咳咳,最後的努力化成了幾聲無奈的咳嗽。
罷了,銀落知道自己再沒有這個機會。
“唉?還沒死么,生命力也夠頑强的。”
這是銀落最後一句听到的話,是在他意識完全消失之前,鴉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然後她一脚把銀落踹下了懸崖。
能死在自己曾經深愛的人手中,也是一種幸福吧?半空中,銀落含笑。
別了,我很慶幸,在我最孤獨的時候,在我生命終結的最後,能再一次地見到你。記得要好好的活下去,以後你不會再遇見我了。 後記, 一個生命的終結,也是另一個生命的開始。自從02年開始我就一直在找機會,跟大家分享這個。儘管以現今科學技術來說,這個并不現實。 到現在爲止PC夾子裏面依然放著魔域的盤,Ubi的游戲,很喜歡游戲中的人物設定和攻擊判定。
我喜歡Lotus,最率性的種族,雖然是最邪惡的,但就是喜歡。主角的設定是參照Blade Acolyte的原型,禿子是Staff Adept,鴉是Cha eler,其他的,以後再放上來吧。
玩CS的人都知道,走比跑更能隱藏自己的行踪;玩菠蘿的都知道,跑步是會耗體力值的;我還知道,弓箭手在近身戰中是不射箭的,拋射是可以躲避的,天氣是可以左右戰鬥的,建築著火是會燒沒的………魔域以後我玩所有即時戰略都是不真實的。去他媽的魔獸。 ( Thu, 14 May 2009 06:56:11 +0800 )
Description: (先说明,这是我自己写着玩儿的,原本没打算发出来。现在发在这里,只是为了新书凑一些字数出来,呵呵~ 以下观点仅代表本人。) 有这么一个问题,曾经很多很多读者都问过我。 “跳舞,你自己写的这些书里,自己最喜欢哪一本?” 每次看到这个问题,我都会想起一个很装逼的***:下一本。 当年球王贝利就是这么回答的,别人问他进的那么多进球,最精彩的是哪个。他回答是:下一个。 我一直觉得贝利的这种回答很虚伪,而我也一直不喜欢贝利。他做人太圆滑。 我喜欢马拉多纳,他才是我心中真正的球王,因为他真性情。 所以,当我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没有用那个装逼其实很虚伪的***。 我想了一下,***应该是这样:最喜欢的是《嬉皮笑脸》,然后是《邪气凛然》,最后是《欲望中的城市》。 然后问我的人,很多都会忍不住多问一句:啊?你不喜欢恶魔法则啊?恶魔法则是你现在人气最高的一本啊,网络上点击高,又出繁体书又出简体书还改编网络游戏…… 这种时候,我多半也会虚伪的说:也喜欢啊。呵呵——看,我也有虚伪的时候。(其实很多作者心里,最喜欢的自己作品,往往都不是名气最大的那本。) 其实真实的原因是:我最喜欢“都市题材”的小说,所以我列举的三本书,也都是我写的现代都市题材。 嬉皮笑脸是早期的一本纯都市情感,那是我目前写过的从文字水准上来看最高的一本。用心也最多。而且不YY。 而欲望中的城市是我在起点第一本走红的书。这本书的意义在于,我是从这本书开始,从纯都市转向写都市YY的。 而《邪气凛然》,不用我多说了,则是给我带来了巨大的收获。我做了一个尝试,就是一本都市小说,用一种偏硬派,偏写实的风格,来编制一本都市YY小说。 所以我写了一个陈阳,一个勇敢热血,义气无双的男人。而为了追求写实风格,我查了很多黑道的资料——并不是拿着把西瓜刀去砍人,就叫黑社会了!那只是小混混而已。我写到了大圈,写到了青洪,写到了北美的华人社团。 当我写到小五被追杀跑路的时候,我真的找了几个曾经在道上混的兄弟去问:到底道上的人跑路,是怎么跑的? 结果,就有了小五从南京一路被追杀,南下去广州。住破旧的小招待所,拼命的转车,布置疑阵,迷惑追杀的人。当时我的一个朋友还告诉我:其实,跑路的情况,被条子追反而简单了。最危险的是被道上追。一个是因为条子追上你,最多抓住。被道上追上了,就是死路一条。而且,当你被道上通缉追杀的时候,他们往往动员的力量,甚至比警方都要密网。 结果有读者问我是不是真的在道上混过——呵呵。 写到小五躲进传销窝点的时候,我还特别做了很多的资料备课,终于将传销窝点的那些情况写出来了——结果就有读者在书评区说,写的太真实了,还问我是不是真的经历过传销。 包括写小五后来坐船偷渡去北美,我也查了很多资料,海上船上是什么情况等等,力求真实。 而小五去越南的那一段……呵呵,很多人不知道,我是真去过越南的。只不过是去旅游而已。我写的小五从广西坐豪华游轮去越南,那条船在公海就开始开赌场,这些都是真的!我坐过那条船,晚上也在公海上在赌场里输过钱。 包括写小五在夏龙湾登陆,夜宿海防市,那宾馆里只有虎牌啤酒卖,以及越南的治安种种惊人的地方,都是我当初亲身经历。 还有河内大酒店,那个混血美女上班的夜总会,叫海洋之星夜总会,我也去过!当时我就住在河内大酒店。 甚至于,写到小五在河内被越南人追杀,跳进河里游泳跑掉,那条河也是真的有! 写到小五去了加拿大,在温哥华的时候,我专门找了温哥华的市区地图来看,还有一些温哥华市的各种资料。甚至于,有读者问我是不是在温哥华待过,因为正如我书里写的,大圈的那家修车场所在的海斯丁大街,的确就是温哥华有名的黑街:是***,毒贩出没的地方。 ——结果邪气凛然那本书红了。 ? 可其实,都市小说很难写。 单纯从写作的困难程度来说,西方魔幻类和奇幻类小说最容易写。 为什么?因为没有任何限制!你可以完全凭空编造一个世界,随便你设定大陆,海阔天空,天马行空的去随便写!!对于这种书来说,作者就是上帝!你可以移山倒海,随意去创造发挥。 但是,写都市小说不行!! 因为现实,就在我们身边。你写的离谱了,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来。 比如我前文写的某些小说里的经典桥段:身价几亿,请同学吃麦当劳,还认为这是一种很高档的举动…… 还有一些“经典”的桥段:比如,主角穿得很简朴,带着女朋友去珠宝店买珠宝,服务员狗眼看人低,还说:就你这样的家伙,你卖得起吗!然后就是主角很豪爽的掏出一张什么什么很牛逼的卡来,装逼之后发威……经典桥段啊! 每次看到这样的桥段,我都会觉得很好笑。 这样写的作者,多半没有去过珠宝店买东西的经历。现在这年头,哪家店铺的销售员敢这么对顾客??不想要这个饭碗了!现在找份工作多难啊……谁敢不小心翼翼的捧好自己的饭碗?很多读者是做服务行业的,应该深有体会,谁敢莫名其妙对客户翻白眼?呵呵。 我记得看过印象最深刻的两个搞笑桥段是:第一个,某本书,主角认识了一个来自美国的***,对方自我介绍,是“芝加哥市刑警大队的副大队长”……看到这个头衔,我当时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第二个,某书,背景是中国大陆,写主角经历一场官司,在法庭之上:有法官,还有陪审团…… 我当时看了就想,这位作者多半是港剧看多了。因为大陆的法院是没有这种东西的。 大陆的法庭,没有“法官”,只有“审判长”,更没有什么陪审团之类的东西了…… 当然了,并不是要写书之前都亲身经历过,但是起码的生活底子要有一些吧。 就算有些东西作者不知道,但既然是都市小说,主要故事可以随便去编,可细节方面,必须真实! 就算你真的没去过高档酒店会所,没有去珠宝店买过钻石,你也从来没有去法院打过官司……可是…… 至少也可以略微了解一下吧。好,你懒得去查证,懒得出门……可是有电脑啊! 百度大神无所不知,点击一下网络很难么? 这就是没有写书的诚意!是否对自己的作品真正的用心和负责了。细节都不肯努力去取证的作者,写不出好的小说。所以我通常看书,尤其是都市题材的小说,先看头五章,不管桥段是否吸引人,如果看到三个以上的常识性的乱盖,我闪人。 细节决定一切! 别认为这是无用之功,因为如果一个作者连细节都不肯下功夫,那么如果让人相信他会在主线和故事下功夫呢?你连细节都偷懒不用功,我不相信这种人,能在百万字以上的主线故事写的多好! 别以为读者好糊弄。事实上读者们的眼睛都是很明亮的。如果你在细节上随便乱盖,不肯用心的话,读者很容易就会看出来。尤其是喜欢看都市题材的读者。 没错,所谓的都市YY小说,其实就是在给读者编织一个美妙的白日梦。 可就算是做美梦,大家也希望这个美梦越逼真越好,这样才能得到更大的快感。 不是么? ? 都市小说,难就难在这点:你写的一切东西,都必须在这个框架之内。必须符合“常理”,符合“常识”。 这些,就是生活常识。 如果你写的是异世,随便怎么编都可以,但是写都市,在很多领域,就不允许你乱写,不允许你乱来。 我一直最喜欢的就是都市小说,我总觉得写都市小说的时候,我可以发挥得更好,我可以更清晰得把握住人物的心理。 都市小说相对于其他题材的YY小说来讲,最妙就妙在:奇幻类的,魔幻类的,你都可以全部杜撰。 但是都市题材,最大的微妙就是:【半真半假】! 如果假的多了,这个“梦”就太不真实,无法让读者有阅读时候代入的快感。 如果真的多了,太过写实,就会太过枯燥乏味。 半真半假,如何把握这个“度”,就看作者的个人发挥了。 ——跳舞
( Tue, 28 Apr 2009 07:19:53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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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的M,更漂亮勒捏!嗯~麽~
雖然我已經不看黑澀會勒,但是M還是要支持下的說!!
盜用下90后的話: M ↑↑
( Thu, 9 Apr 2009 19:31:01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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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无聊啊,原来上课唔听书有时都会好无聊
难得有堂课可以上网
于是我决定继续无聊落去
~\(≧▽≦)/~
噢卖嘎,噢卖嘎,那是一定要的啊,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_⊙) ( Sun, 5 Apr 2009 14:12:25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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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寫高興的東西--
從來沒有寫過很長的令人高興的東西,不喜歡,更多的是不爽...
為什么總要寫取悅別人的東西呢?
S曾經跟我說,他被個90后的MM說是糞青腦殘,原因是他隻懂寫極屌的東西,那拽樣連現在的新人類都不認同了.囧
當時我真想拿門框夾死那丫的.靠的,老子還不寫呢=。=!
其實我知道我是想寫也寫不出來的...
之前給卡神的《辛德瑞拉與羅密歐》月初被我無條件的河蟹了,原因是他LP又囬來了,那狗太陽的說要忘記過去重新開始,其實還不是怕被LP知道他到處說- -.
扯遠了...
隻是想說一下我隻寫中性和隂暗的東西,以后就算變也不會是因為別人而改變!
i am what i am,就這樣暸... ( Sat, 21 Mar 2009 23:16:59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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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我仲清醒,寫嘢先...
今日班朋友幇我補祝生日,超高興!!!!!
坦白講,我好高興,大家都好俾面,玩得...好盡興...
呼呼,我依家有啲WING...唔知一陣仲是否清醒,講住咁多先啦...
多謝大家,我愛你啲
( Sat, 21 Mar 2009 18:06:37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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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唔知邊個話問我點搞博客個自定義頁面,
坦白講我都唔識
今日下午個网太卡搞到打唔到機,所以阿刀我用咗半個锺自己
搞咗個嚟做實驗
至發覺--原來只要你識中文都搞得掂嘎
大體上就喺想講咁回事...第一次搞,大家俾下意見啦
( Thu, 5 Mar 2009 20:21:06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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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下来发觉大卡C的奶茶让人越来越恶心了,马勒戈壁的...喝完居然失眠了3个小时(囧).我宝贵的睡眠时间...哭死!我可不想变成国宝
这件不幸的事情发生在前两天...
从广州回来买了个奶茶喝,结果晚上在床上滚了3个多小时才安详的睡去了(- -)后来发现这段时间里面很多人喝了它的饮料都不同程度上的失眠了
额...以后应该不会去喝了...柠檬、盒子和水立方都比它好(T-T)
附图:
就是這杯萬惡的奶茶...
( Sun, 8 Feb 2009 01:13:45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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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在听黃大煒的專輯(呵,現在的年輕人沒多少認識他了吧),一個網友說,無論臺灣還是香港,只有老一輩的歌手才是真正的歌手,現在沒有了,可惜...
真的很可惜.歌手存在的價值,是爲了譲歌曲引起聽衆的共鳴,失去了這個,歌手就算不上是歌手了...
也許時代真的不同了,過去的我們,總是在歌曲中,聆聽著歌手們訴說一個又一個的故事,有感而發時,嬉笑怒駡,痛哭流涕——才發現,那裏面講的,原來也是我的生活...
現在?我連棒棒糖和飛落海是誰跟誰都分不清楚...
( Tue, 3 Feb 2009 13:45:25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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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真好耶,連心情也跟著好起來,還是有太陽的日子適合我啊!!!
( Tue, 27 Jan 2009 23:11:49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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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上```祝大家有個愉快的2009年```
( Sun, 18 Jan 2009 00:49:06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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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說寫什麽好呢,忽然一個生物飛到我電腦上來,沒說的馬上一中指摁死,阿彌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老兄你活過頭了...
又浪費了我幾秒鐘去擦了下屏幕...
這幾天看了個故事,關于一個奶爸的故事,特長是護短,挺有意思的,想寫下來大家分享下,寫到中間卡住,寫不下去了,于是我把它給删了,在這裏想告訴大家,那個故事,不錯,挺有意思的,就這樣...
前段時間沉在了一款PK類的網遊裏面,他ma的那叫害人哪,耗時間傷精神,到頭來老子還比不過個小RMB,草了,別說老子沒技術,你騎個單車撞火車看看.PK老子最高單盤個人42分,你譲那些個跳樓跳大的傻A拉一隊來打打看,同機型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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