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征服又要出冒险岛新职业业了,什麽时候出?

| 欲望征服——灵肉之间
作品相关 第一卷 第二卷 作品相关
各位书友们好,自冷狐写这本书伊始就得到了许多热心朋友们多多照顾,提了很多宝贵建议,也投了许多票给冷狐,冷狐在这里谢谢大家的鼓励和支持。
我想大家隐约的还会记得冷狐的第一本书《生死时空》。
《生死时空》是我第一次写的书,嘿嘿,也算是我的处男作,因为第一次难免会有许多地方不会令大家满意,而我越写越觉得难受,大家知道,一本小说想要好看那麽这本小说的架构和故事必须完美,更需要文字功底配合,否则写出来的东西会是一滩烂泥。
我的第一本小说可以说是完全失败了,框架松散凌乱人物描写粗糙不堪,情节更是不可看之极,这样一本小说我不敢再写下去了,如果再继续写下去只是会添加更多的垃圾。
过一段时间我会重新的把《生死时空》修整一番,我想《生死时空》再次出现会是崭新的另外一番面貌。
失败的作品却练就了我写作的风格,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通过《生死时空》我慢慢的摸索到了写作的门径,写出来的东西也偶尔会让我自己满意偷乐,嘿,请各位放心,这本《欲望征服──灵肉之间》会越写越精彩,故事情也会越来越好看。
这本书原来的名字叫《冥路──魔性人间》但效果不太好,因此我把它改成了现在这个名字。
虽然里面有些**镜头,但它不是一本***文学。
我认为一本书里面缺少了性,那麽就失去了最精彩的一部分,不知道大家意下如何?
昨天我问我朋友读书之人,《冥路──魔性人间》这个名字到底能不能吸引读者?
朋友说不会。
我说为什麽?
朋友说《冥路》听上去好像什麽名著一样,喜欢新奇的读者是不会去看一本名著的。
我郁闷了,我跟他说,怎麽办?
朋友说,改名字。
朋友说不管名字怎麽样一定要你自己写得好。
如果你写得好,那麽别人肯定喜欢看你的东西,我想有眼光的读者一定不会放过一本好书的。
我笑了,他说也许你说得对。
各位书友们,请相信我,《欲望征服──灵肉之间》会是一本很好看的书。
如果各位书问我你凭什麽这样说?
那麽我会告诉各位书友们,时间会证明一切。 :这本书大概会出三百章、八十到一百万字左右,预计半年左右完成,在这半年的时间里面我会陪伴各位书友一直把这个坑填满。
这本欲望征服──灵肉之间已经进入了vip,感谢各位长久以来对我的支持,希望以后更加关心我,给我鼓励。
在进入vip之后,我会以每天五千字到一万字的速度更新,如果各位喜欢请购买电子书。
已经加入了vip那么以后肯定不会变成太监书,这一点请大家放心,而以后的故事将会发展的越来越精彩好看,如果各位觉得本书里面有什么纰漏希望尽量在述评区提出,毕竟每本书都不可能是完美的,作者也会有想不到的时候,出现纰漏也正常的。
有一句话说得好,好书在于修改,我很认可这句话,金庸老先生用了二十多年在修改他的书,甚至现在还在修改,偶尔会有修改过后的版本出版,我肯定没有金庸老先生写得好。但作为速食快餐文化也要保持相对的可看性。
有些朋友觉得我写的书太过于残忍血腥,人物比较邪恶,这样的朋友我建议千万不要看我的书以免受到毒害。毕竟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也不能强求每一个人都喜欢看我的书。
那么剩下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我的口号——写好书,坚持更新,不做太监。
余晖映照在一座斜斜的长满了杂草的山坡。
这里远离城市,没有都市的喧嚣,剩下的只有翠绿的草香和泥土的芬芳。
一个七八岁满脸都是油污的小男孩背着手聚精会神看着眼前的夕阳。
看不清长他到底长得什么样子,但是从轮廓上来看肯定是一个秀气可爱的孩子。
此刻,他正流着口水,对身后另外一个也是七八岁的小男孩说道:“狗崽子。”
“什么?”
憨憨的声音映衬着一张四四方方的脏脸,狗崽子拖着一尺长的鼻涕问道。
“你说,那大大的太阳要是一张大烧饼有多好啊。”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可爱的小男孩肚子发出了一道长长的咕噜声,证明着他已经饿了。
狗崽子道:“豆子,你又饿了?我们不是刚吃过么?”
豆子转过身来张着大大的眼睛反驳道:“什么刚吃过,你是说我们昨天晚上刚吃过么?”
听到豆子说的这句话,狗崽子也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肚子也不争气的咕噜起来。
狗崽子无力的坐倒在地上,叹了一口气学着豆子一样看着夕阳道:“是啊,我们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吃到一顿饱饭了,再这样下去非得饿死不可。我也想那太阳是块烧饼,那吃起来可是过瘾极了,哎,可惜啊,只是能看的到却吃不到。”
豆子也学着狗崽子一样坐到地上。
“是啊,算起来我们从家里出来已经有一个月了,这一个月以来我们能吃到嘴里面的东西除了偷到的就是从垃圾箱里面翻出来人家不要的剩菜剩饭。”
狗崽子在草地上打了一个滚,又饥又渴的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运动了,他把双手放在脑后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道:“我们现在过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当我看到富人家里面圈养的那些连毛都被梳理的光泽漂亮的哈巴狗时。豆子,虽然我不喜欢别人叫我狗崽子,但那时候我真的想要当一条狗,至少,比现在要好。”
听到狗崽子说这句话的时候,豆子立马从地上跳起来,用他仅有的一点点力量指着狗崽子嚷道:“狗崽子,你他妈的怎么这么没有出息?别人都说人穷志不穷,你倒好,就算是我们已经没有吃的也不能这样委屈我们自己的志气。”
当他说完这些慷慨激昂的话之后好像所有的力气都已经用完,颓废的倒了下来。
狗崽子看到这情景,挣扎着,赶忙把豆子搂在怀里面道:“豆子,你怎么样了?不要紧吧?”
豆子一脸憔悴,眼睛似睁似闭虚弱的道:“狗崽子,其实……其实我也跟你一样的好羡慕那只狗,尤其是狗食碗里面还有我最喜欢吃的散发着香气的肘子肉,那个时候我比你更想要做一只狗。”
狗崽子听到豆子这句发自肺腑的话,眼睛已经湿润了,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滴到豆子的脸上,也滴到豆子的心里。
“是啊,豆子,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再忍忍……再忍忍,我们就会有吃的了,不但有你喜欢吃的肘子肉,还有我爱吃的红烧肉。”
“狗崽子,你别再骗我了,根本就没有人会施舍我们的。”豆子苦笑道。
“哇呜……”被豆子说到伤心处,狗崽子再也承受不住哇哇大哭起来。
“狗崽子,别哭了,你的鼻涕流到我的脸上,恶心死了。”
狗崽子的鼻涕和眼泪就好像雨点一样撒落在豆子的脸上,这让豆子十分的不满,他在狗崽子的眼泪和鼻涕的双重夹击下,挣扎着从他的怀里面爬了出来。
“狗崽子,我想妈妈了。” 豆子再次望向那大大的太阳,至少,照耀在身上的阳光给了他温暖的感觉。
当豆子提到妈妈,狗崽子的眼泪和鼻涕就更多了,如断线雨珠纷纷撒落,落在他破烂的衣服上面,那蹭的漆黑发亮的如乞丐服般的破旧衣服上再添几道污渍。
“别哭了,狗崽子,爸爸妈妈的仇我们一定会报的。”
说着,豆子稚嫩脸上露出一丝浓重杀气,颤抖地紧握双手,指甲深深陷入了他娇嫩柔弱的手掌,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被指甲次破的手掌已经流出一道鲜红色的血液。
他似乎更没有意识到可爱的嘴唇已经被他的牙齿所咬破,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夕阳已经剩下仅有的一点点光芒,整个身子已经陷入了地平线,在大海的滚滚波涛上洒下了一片金***的影子,也让这两个饱经磨难的小小身体拖出了两道黑色长远的身影。
就好像是两条黑色的路,预示着这两个孩子的命运之路。
※ ※ ※ 夜晚。
灯红酒绿的都市。
迷人的乐曲在透着酒精味道的歌舞街弥散着。
名牌高级的轿车在这歌舞街来回的穿梭。
偶尔,这些轿车会停下来。
电动的车窗随着微不可察的马达声缓缓下降,从车窗里面探出一颗打扮得溜光水滑头来,露出***的笑容。
这个时候,这辆轿车就像一朵花一样被那些穿着露骨、媚声媚气的柳莺缠绕住。
然后,这辆轿车里面的主人就会随意的用手指点一个两个甚至更多的自己认为可以的***们,而这些被指定的***们就好像是中了大奖,一个个心花怒放的爬上轿车。
随着轿车的离去,那些没有被选中的***们露出失望或者不屑的神色,朝着轿车离去的方向吐口唾沫,还会骂上一两句难听的脏话,然后重新的收拾因为抢客而弄乱的头发、衣服再一次寻找他们所谓的凯子。
一个在历史上非常有名的M国总统曾经对他的贴身下属说过“***是解决社会问题不可缺少的一环,她们为国家做出的贡献是不可厚非的,有***存在的国家强奸的一类犯罪案件相对于其他没有***存在的国家来说是显而易见的。”
不管这个总统说得对与错,人们是需要发泄的,工作的压力、社会的压力、生活、学习的压力已经越来越让这个社会呈现一个高度紧张状态。
街头上随时都有喝醉了的醉鬼在路边游荡,这些醉鬼们很大一部分都是中下阶层的收入者,往往都是白天工作的时间里面心理压力过重,因此晚上才来到这歌舞街消费一下。
但是,因为自己的口袋里面没有太多的现金,所以也只有买一些价位低廉的酒精来麻醉自己。
在喝的连自己老妈叫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他们会在街上或登高而歌、或随意在路上某个电线杆子的角落里面解决水费问题,再或者——呕吐。
酒精强烈刺激胃粘膜,使得胃痉挛。
他们便蹲在角落里面,扶住电线杆大呕特呕。
而有一部分酒鬼喝的实在是太高了,酒精已经把大脑给麻醉掉,这些人连走路都走不了,随便的躺倒在街边上人事不知,这类人俗称——路倒。
总之,不管是使用什么方式来发泄,人们也是需要一种发泄的方式,而歌舞街就提供了给人们一种发泄的舞台。
※ ※ ※
“豆子,这样好么?他要是醒过来怎么办?要……要是有人来了怎么办?我们会坐牢的。”
豆子瞪了一眼在旁边紧张放哨的狗崽子,小声地说道:“什么怎么办,什么这样好不好,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我们肯定会饿死的。”
狗崽子被豆子一瞪,瑟缩了一下身子,喏喏道:“我……我们不会去讨,去要么?总……总比豆子你这样要好得多吧?”
豆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喝的不省人事的醉鬼一眼,把手停了一停,不屑的哧笑道:“切……去讨?谁会施舍给我们?去要?我们管谁要?”
豆子拍了一下额头,露出质疑的表情,道:“狗崽子,你爸妈是怎么教育你的?哎,也难怪,你爸妈是老好人来着,不可能跟我爸妈一样。”
紧接着豆子站了起来,认真地看着狗崽子道:“狗崽子,我们现在都快要饿死了,还管他什么仁义道德的?再说了,现在哪有什么仁义道德?我们白天去讨饭你也不是没有感受到,现在的人谁管你饿死不饿死?你死了倒是少了一个人争粮食,还有好心人管我们?别异想天开了。”
豆子说完继续翻找那个路倒的钱包,催促道:“快来帮我干活吧,他妈的这个酒鬼真重,钱包肯定是压在他身子底下了。”
狗崽子的心里面似乎很矛盾,好像有些什么事情没有想开,依然在低着头没有说话,两只手搓着衣角,嘴角动来动去的好象有些什么话想说但是没有说出来。
“狗崽子,看到没有?这个酒鬼还真是富有,钱包里面的钱比我爸爸工作一年得到的工资都要多,嘿嘿,这次我们发了,至少我们可以几个月不愁吃喝了,等明天我们去好好的洗洗澡,把身上的脏衣服从里到外统统换掉,然后再去饭店吃到不能动为止,狗崽子你说好不好?” 豆子摇晃着从刚才路边醉倒的酒鬼身上扒下来的钱包对狗崽子说道。
狗崽子低下头,心里有些矛盾,看也没有看的对豆子说道:“豆子,你说得我都同意,不过偷东西的时候我的心都快要从胸口跳出去了,真的害怕被别人发现。我总是觉得我们做的事情不太好,那个丢了钱包的人该怎么生活啊。”
听到这话,豆子的心里面也是不由得一紧,皱着眉头道:“是啊,现在我们高兴了,那个人怎么办呢?”
随即神情一变,一把把钱包搂在怀里面兴奋的道:“不管了,只要我们过好就行了。”
狗崽子扯了扯豆子破烂的衣角道:“豆子,我们还是把钱包还给人家吧?我总是感觉这样做良心不安。”
豆子把眉毛一挑,不屑的说道:“什么?还给人家?没门,这可是我们凭劳动赚来的钱。”
狗崽子挠挠脑袋,不明白豆子所说的含义,问道:“豆子,我们做了什么劳动?”
豆子敲了一下狗崽子的头,道:“笨蛋,那家伙多沉啊,不是我们把他搬开能找到钱包么?”
狗崽子恍然,道:“噢,原来如此,那……那我们还真是劳动了,是啊,那家伙确实挺重的。”
豆子也不顾是否自己说的话合情合理,继续说道:“再说了,我看那个人西装革履的也不像是一个穷人,而且平时的时候钱包里面放着那么多钱肯定家里面不缺钱花的。”
顿了顿,豆子拍了拍狗崽子的肩膀笑道:“嘿嘿,狗崽子,放心好了,那个人饿不死的,就当他的钱捐助希望工程好了,哎,他可真是一个好人来着呢。”
狗崽子看劝不动豆子也就放弃了,叹了一口气道:“好吧,就随你吧。”
“那么,为庆祝我们这一个月以来吃到的第一顿饱饭干杯吧。”
两个小鬼头各自捧着一桶大号的可口可乐互相碰了一下,然后费力的举起可乐灌到肚子里面。
溢出的可乐溅湿了他们的衣服,可他们都没有去理会,在放下可乐的同时就向着他们眼前的一大袋麦当劳鸡翅发起了冲锋,两个小鬼好像两只饿狼一般疯抢着这袋子里面的鸡翅,转眼间这足够三四个成年人吃的鸡翅已经被两个饿昏了头的小鬼消灭殆尽。
豆子打着饱嗝,拍着涨得不能再涨的肚子躺倒在他们现在当作家的水泥管子里面,他把脑袋露在外面,看着天上的星星逐渐的入了神。
狗崽子也有样学样的躺在豆子的身边,同样的仰望着漫天都是星斗的天空。
“豆子,你看什么呢?”看着豆子不发一言的一动不动,狗崽子奇怪的问道。
豆子反问道:“听人家说,人死了之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不知道爸爸妈妈会不会变成星星呢?”
狗崽子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之后,挠了挠脑袋。
每当狗崽子有什么事情需要考虑的时候他总是会挠头,这成了狗崽子的一个习惯。
“不知道,我的爸妈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的,他们教我的都是一些科学的东西,像你说的他们都没有告诉过我的。”
“真羡慕你,你们家的条件比我们家要好,而且你的爸爸妈妈从来都不打你,不像我,我淘气的时候,他们总是会把我按到床上,把我的裤子脱下来用鸡毛掸子抽我的屁股,可疼了。”
狗崽子笑道:“谁让你不听话,你是活该。”
豆子抗议道:“谁不听话了?那你不听话的时候呢?我看比我还要多吧?只是我爸爸妈妈太暴力了,他们总是喜欢打我。你就不同了,你不听话的时候你爸爸妈妈总是会跟你说一些道理,却不打你。”
狗崽子皱眉道:“才不是这样呢,他们太啰嗦了,说到我心烦死了,我才是羡慕你呢,要是我淘气不听话的话他们打我两下屁股有多好啊。”
说到这里,两人好像都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同时的把头面对面的转了过来,二目交错的时候泪水已经漫溢,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明天,应该是好天气吧?”
狗崽子双手放在头低下当作枕头,望着天上的星星说道。
“不知道,也许吧。”
豆子把眼睛闭上,含糊的应道。
满天的星光依旧灿烂,似乎没有任何的哀愁,依旧一闪一闪的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照耀着熟睡中的孩子。
※ ※ ※
“请不要这样,不要杀我,嘿……有……话好好说。”陈俊光恐惧的眼神,瑟缩的着的身体不颤抖,脚步不断地向后退着,好像那个军人手中握着的黑洞洞的***口,马上就会有致命的子弹发出来一般,死亡在不断威胁着他。
他不断地向后退着,直到碰到一面墙壁,让他不能再后退,***口已经顶在他的眉心。
面对着死亡,陈俊光也不再那么恐惧了,好像把什么都放了下来,身体不再紧绷,脸部的肌肉也放松了下来,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道:“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一天会来的,只是想不到来的这么快,我们陈家一族,从古至今都是在为官家效力。想我陈俊光荣耀了一辈子,也不枉这一生,只是……”
那个用***指着他的军人皱了一下眉头,疑惑地问道:“只是什么?”陈俊光露出一脸遗憾表情说道:“念在你我多年的交情上,可以放我妻儿一马吗?你杀我是上级的意思,我不怪你,我在九泉之下等你,我们仍然是朋友,这一生我从未求过你,只求你这一次,浩然,可以满足我这个将死之人的要求吗?”
浩然遗憾地摇了摇头道:“嫂夫人现在已经……俊光兄,不是我不讲情面,身为一个军人我不得不这样做,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哪怕是自己的兄弟。”
浩然的眼神闪过一丝痛心地哀伤,语声略颤,道:“很抱歉……”
砰的一声,陈俊光的额头出现了一个弹孔,鲜红的血液和白色的脑浆溅了浩然一脸一身,陈俊光绝望的眼睛一直盯视着浩然,身躯紧贴着墙壁好似一滩烂泥般颓然而倒,鲜血混合着脑浆的液体将雪白的墙面涂上一道长长的粉红色烙印。
※ ※ ※
“郑叔叔,你要带我去哪里?”豆子睁着大大的眼睛向郑浩然问道。
郑浩然低头看着这个俊俏的小男孩,眼睛里面好像带着一丝的怜悯,道:“豆子,叔叔带你去找你的爸爸妈妈。”
豆子好奇地问道:“我爸爸妈妈在哪里?”
郑浩然想了想犹豫了一下,道:“他们……他们在天堂,那里没有烦恼,没有悲伤,只有快乐永远的伴随着你。”
豆子惊讶道:“天堂?我爸爸说过,如果一个人到了天堂那就是死了,难道……他们已经死了么?”
郑浩然透漏出一丝怜悯、悲哀的神色,抚摸着豆子的额头“真是聪明的孩子,是的,他们已经死了。”
这似乎是一个晴天霹雳,在豆子小小心灵炸裂开来,悲伤如闪电般传播遍浑身的每一个毛孔,这个世界好像再也不存在般,最重要的家人就这样离他而去,让豆子怎么能不痛苦哭泣。
小孩子心性最是脆弱,乍听这一噩耗百感交集,豆子颤抖的哭道:“呜……呜……他……他们为什么会死的?告诉我啊郑叔叔,他们是怎么死的?”
郑浩然欠悔的感觉越发强烈,再也不敢注视着这个小小的孩子,他勉强的在牙缝里面挤出一句话道:“是叔叔杀死他们的。”
郑浩然的呼吸开始急促,他想辩驳,却改变不了这冷酷事实,喉结上下抖动,颤抖的声音道:“不过……叔叔是迫不得已的。”
豆子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平时跟自己家人相处甚欢的叔叔,脑袋里面出现无数个问号。
他不明白,他头一次感受到生离死别的痛苦。
豆子哭嚎着死命抓着郑浩然的衣角道:“为什么?为什么叔叔要杀死我的爸爸妈妈?”
郑浩然生出一种揪心般刺痛,无奈的说道:“这是命令,是叔叔必须服从的命令。”
豆子的稚嫩小手捶打着郑浩然的身体,不断的哭道:“我恨你,你还我爸爸妈妈,你还我爸爸妈妈。”
这情景不由得让郑浩然这个铁杆军人那铁石般的心肠软化下来,眼眶渐渐湿润,他紧紧地搂住豆子小小身躯颤声道:“孩子……可怜的孩子。”
“呜……呜……”
此时豆子只有将那一腔悲戚的感情尽情释放。
看着这失去双亲可怜的孩子,郑浩然此时做出了一个让他这辈子命运改变的决定。
“走,叔叔带你去一个地方。”
“是天堂么?”豆子似乎已经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叔叔已经杀了他的父母,现在也许会杀他也说不定,因此,豆子试探的问道。
郑浩然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道:“不,不是天堂,叔叔不会让你死的。”
郑浩然狠了一下心,把牙齿咬的咯吱作响道:“就算……就算违背命令。”
※ ※ ※ 郑浩然带来了一个跟豆子差不多大的孩子,对豆子说道: “这个孩子跟你一样,父亲母亲被我杀死了,就算是你们恨我,也要等你们长大之后有本领再来杀我为你们的父母报仇。”
豆子咬着牙眼神对郑浩然透漏出一股仇视到极点的怨恨神态,狠狠的说道:“我会的。”
另外那个孩子也恨恨的说道:“我也会的,等我长大我会回来找叔叔的。”
郑浩然紧紧地盯着这两个苦命的孩子,也许这是郑浩然看到他们的最后一眼,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不忍的说道:“你们走吧,不过以后不要跟政府有任何的接触,尽量的远离这里,哪怕是去天涯海角。以后……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叔叔帮不了你们别的什么忙了,我想,你们有能力……有能力保护好自己的。”说到能力两个字郑浩然的语气重了一些。
顿了顿又道:“哎……可怜的孩子们,就是因为这种能力,你们才这样命苦。”
※ ※ ※ “妈妈……”
豆子从梦中惊醒大嚷道。
狗崽子揉着眼睛问道。“你又做恶梦了?”
豆子满身都是汗,湿透了衣襟他喘着粗气点头道:“是啊,我又梦到我爸爸妈妈了,我好想他们啊。”
豆子呢喃的说道:“这段时间以来每天晚上我都会梦到爸爸妈妈,想要去拥抱他们,可是当我跑到他们近前的时候,他们却离我越来越远,我喊着他们,他们也好像在跟我说着什么可我什么也听不到,心里面焦急的要命。”
狗崽子问道:“我们来到C市已经一个月了吧?”
豆子回应道:“差不多,一个月多了。”
狗崽子后悔的说道:“早知道这里的人这么吝啬我们就不来了,整天连一顿饱饭都吃不到。”
豆子道:“说什么呢?这里的人不是吝啬,是这里的人太穷了,连自己都吃不饱饭怎么还有其他东西给我们呢?”
狗崽子喃喃的说道:“我知道的,人家都说这里是什么天府之国,一年四季都有东西吃,在这里是饿不死的,可是轮到我们来这却不一样了。”
他的眼神透出一种迷茫的感觉,道:“我老爸总说时也运也造化也,我以前总是不明白,现在,哎,终于明白了。”
豆子嘻笑道:“不怕,现在有钱了,再也不用挨饿了。”
狗崽子把钱包从破烂的口袋里面掏了出来道:“带着钱包不方便,天亮了,我们看看着钱包里面都有些什么。”
豆子兴奋的说道:“嘿嘿,看看。”
狗崽子把钱包里面装的钱拿出来仔细的数了数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狂呼道:“哇……三千多块呢,发财了,我长这么大还从来都没有碰到过这么多钱。”
豆子把嘴撇了撇不屑的对狗崽子说道:“看把你高兴的,三千块钱就把你高兴成这样,那要是三万、三十万呢?你不是要晕过去?真是太没有城府了,把钱包拿过来让我看看里面还有什么别的么。”
狗崽子听豆子这么寒谗他脸面有些挂不住,噘着嘴道:“头一次见到这么多钱,我兴奋一点也不过分,那……给你吧。”
豆子把钱包从狗崽子手里面接了过来,没有看狗崽子赌气的神情仔细的翻查起钱包里面的东西。
“信用卡,这个我们用不上,也不知道密码提不了款的,再说如果他第二天发现钱包丢了会去挂失,如果我们再去取的话恐怕会被***抓起来的,到时候可就麻烦极了。”
豆子从钱包里面里翻出一张***,豆子是识字的,他妈妈从他三岁的时候就已经教他认识字了,在豆子妈妈皮鞭和哄骗的教育方针下凭着豆子的聪明劲,他现在认识的字恐怕连初中生都没有他认识的多。
豆子看着***上的名字读道:“噢还有***,王逸飞,这个酒鬼一九三零年出生的。”
“什么?一九三零年出生的?这么说那个酒鬼已经一百多岁了?!!”狗崽子惊诧道。
豆子再仔细的看了一下出生的年月日,道:“没有错啊,他真的是一九三零年出生的,真的是很奇怪呢,那个酒鬼怎么看也看不出来他已经有一百多岁了,我看他只不过二三十岁而已。”
狗崽子道:“豆子,你再好好看看,看看照片上面的那个人是不是那个酒鬼,也许他拿错***也说不定。”
豆子道:“天那么黑怎么能看清那个酒鬼长得什么样子啊,算了,不管他。”
豆子又从里面掏出了一张红皮的证件,奇怪的对狗崽子问道:“这是什么?中国道教玄学大师?什么意思?这是干吗的?”
“就是专门装神弄鬼骗钱的。”突然有一个非常磁性的声音接道。
二小不由得向这个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在他们的身后站着一个穿着邋遢的西装,头发蓬松,领带歪歪斜斜的放在衬衫口袋里面,甚是不修边幅的中年男人。
豆子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感觉有些面熟,但是又想不起来这个人究竟是谁,于是他问道:“你?你是?”
狗崽子此时突然的好象想起来一些什么,惊恐的对豆子喊道:“豆子,是昨天晚上……”
豆子的心里面咯噔的猛跳,高呼道:“狗崽子,快,快跑啊。”
原来这个不修边幅的中年人正是昨天晚上那个被两个小鬼扒了钱包的醉鬼,此时此刻,他突然的出现在二小面前怎能不让他们害怕,世界上最让人恐惧的事情莫过于做贼被别人发现,因此二小撒开腿就跑。
在豆子和狗崽子跑出了一段距离之后,这个不修边幅的中年人也反应了过来,道:“什么?偷了我的钱包还想跑?没门。”
只见这个中年人在空中虚突然比画着让人看不明白的手势,嘴里面念叨着奇怪的咒文。
中年人嘟嘟囔囔的念道:“神兵火急急急如律令……定。”
两个正在逃跑的小鬼突然感觉到好像自己的身体被无形的绳索捆绑起来,一动不能动的保持着跑步的姿态定在原地。
豆子试图挣脱这个虚无的圈套,可是他用尽了全力仍然无法从眼前这个固定的姿势改变。
豆子恐惧的大声喊道:“啊,狗崽子,我动不了了。”
然而,狗崽子也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我……我也动不了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那个邋遢的中年人闲情逸致、不慌不忙,而且满脸坏笑的向着两个孩子走来,一边走一边嘿嘿的笑道:“小兔崽子们,看你们还往哪里跑。”
随着这个不像是好人的不良中年人向着他们的方向一步一步地走来,两个孩子此时的心脏也随着中年人逐渐接近的脚步逐渐变快。
的确,做贼让人抓到的感觉实在不是很好,现在,两个孩子浑身上下能动弹的也只有眼睛和嘴巴,两对眼睛在不断的互相交流着自己的意见,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两个孩子在社会上受到了很多磨难,在艰苦的生活里,两个孩子已经在内心深处把对方视为最重要的朋友。几乎连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能够让对方明白是什么意思。
因此,此刻狗崽子的眼睛用询问的眼神在说道:“豆子,现在应该怎么办?”
豆子也一样通过眼神回答道:“你问我,我问谁啊,总之拖一时是一时吧,总会有办法的。”
狗崽子的眼睛此刻只有发出没有办法的神色“那也只有这么办了。”
如果这几句话用说的话,恐怕不良中年人已经走到他们两个的近前,他们都不可能说完,而他们通过眼神来表达的速度可以用电光火石来形容,几乎是两三秒钟的时间作战计划已经准备妥善了。
“我……抓……到……你……们……了……”不良中年人唱戏般一字一句拖着长音的来到两个孩子的面前。
不良中年人把左手抱在胸口,右手搓着下巴幸灾乐祸的看着两个孩子坏笑道:“你们倒是跑啊?怎么不跑了?”
看着这情景,两个孩子更是害怕的要命,豆子勉强的嘿笑道:“嘿……叔叔,早晨好。”
“切!什么叔叔,你们爷爷也不一定能比我大。”不良中年人用手指点着豆子的脑袋道。
豆子见眼见这个奇怪的中年人不能够轻易的放过自己二人,便见风使舵的献媚道:“爷爷,我管您叫爷爷还不成么?您就发发慈悲吧,虽然我们偷了您的钱包,可是我们也是迫不得已的,您就放了我们吧。”
不良中年人瞪大了双眼声调转高的道:“什么?放了你们?谁让你们不学好做小偷?”
狗崽子急忙帮腔道:“是啊,是啊,我们再也不干这勾当了,我们决定做好孩子了。”
不良中年人立马怒道:“切,杀了人之后可以请求***说你们再也不杀人了么?别跟我来这一套,今天我非教训教训你们不可。”
两个孩子此刻已经拿眼前这个不良中年人没有辙了,只能拿出他们最后的杀手锏——齐声哭道:“呜……您就放了我们这没爹没娘的孩子吧?”
可是这不亮中年人好像是铁石心肠一般不为所动的道:“天下可怜人多了,我能挨着个的去可怜去施舍么?我才不是那么好心的人。”
在使出了全身解数的情况下,豆子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地把眼前的惨况说了出来。
“叔叔,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偷您的钱的。”
不良中年人作出没完没了的姿态道:“没有办法?没有办法你们不会去偷别人的钱?真是的非要动到我的头上。”
狗崽子在这段苦难的一个月的时间里已经把豆子说的话当成行动的方向,因此狗崽子也把他们此时所面对的惨况对这不亮中年人说道:“叔叔,我们说的都是真的,如果没有您的钱,我们恐怕现在已经饿死街头了。”
那个中年人眼睛里面露出一丝狡颉的神色,眼珠转了转道:“好啊,我可以饶了你们,可是得需要一个条件。”
听不良中年人可以放过他们,他们此刻心里面的大石也落下了一半,心情不再沉重,豆子激动地说道:“什么条件,叔叔,我们什么条件都会接受的,只要您不伤害我们我们什么都答应您。”
不良中年人点了点头满意的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可别后悔啊。”
狗崽子也高兴的道:“我们答应您了,快放开我们吧。”
不良中年人又在空中划着奇怪的手势,好像是在书写什么字一样的空中念念有词的低喝道:“神兵火急急急如律令……解。”
不良中年人说完最后这个解字之后两个孩子就好像脱了力一般浑身无力的倒了下来,双双扑倒在地上。
过了一会,两个孩子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带着满脸的灰尘奇怪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双手,他们已经从刚才的不能动弹的地步恢复了过来。
豆子用崇敬的眼光看着这个中年人口中羡慕的道:“呼……吓死我了,叔叔您是不是神仙来着?竟然会这么神奇的法术。”
中年人毫不理会豆子奉迎的话语,翻着白眼道:“别拍马屁,我的条件还没有说呢。”
此刻两个孩子已经放弃了逃跑的希望,大声地回答道:“只要是我们能够办的到的一定给您办到。”
看到自己所期望预见的效果已经出现不良中年人露出了满足的笑容道:“嘿嘿,好,这可是你们说的。”
中年人的笑容直笑得两个孩子浑身发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们还不知道更艰难的旅程在等待着他们。
※ ※ ※ 在中年人的威胁下,两个孩子被以诱骗的方式带到了青城山。
这里是道教的发源地,位于都江堰市西南16公里处,距成都约66公里。这里山上树木葱茏,层峦叠翠,又因山形如城,故称青城。东汉末年,道教创始人张道陵在山上设坛传教,所以青城山又是中国道教发祥地,全山原有道教宫观70余座,现在保留下来的还有38处遗迹。著名的有建福宫、天师洞、三岛石、祖师殿、朝阳洞、上清宫,以及天然图画、金鞭岩、石笋峰、丈人山等名胜古迹。素有“青城天下幽”之誉,是游览避暑胜地。
青城山是全国著名的旅游景点之一,当然了,风景优美如画的地方肯定是人山人海,庙宇道观随处可见,在人头攒动处有这样一个奇怪的道观,上题“玄明观”三个瘦金体的大字,铁画银钩尽显书写者潇洒不勒的性格,而这题字的不良中年人正带着两个孩子步入玄明观。
青城山环境因近年来人们环保意识的提高而有了显著的变化,一路走来苍松翠柏繁茂高大,珍奇动物也随处可见。
随时都有三五成群的小动物等在道路两边等待着游客的喂食。
不时有一两只胆子大的小猴子小松鼠之类的动物爬到游客的肩膀上,拿游客当作免费的交通工具。
而人们也并不讨厌这些小动物们,也更加喜欢它们亲近自己,人兽相映成趣的场面让每一个路过的游客从内心深处发出温馨的笑容。
在这个天然保护区里面,人和自然和谐融洽使得每年的游客数量增多,成倍的上升趋势让这个以宗教文化为主体的旅游景点成为人们缓解身体和神经压力的好去处。
“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了,你们要为这个家作出你们应有的努力哦,记得啊,你们答应过我的,随时听从我的命令。”不良中年人不厌其烦的说道。
一路上两个孩子已经听够了这个大叔的絮叨,烦得不能再烦了,也不知道这个大叔哪里来的那么多的话。
从这个大叔的生辰八字到他喜欢穿什么样的内裤,几乎所有针对于这个大叔的生平事迹好像机关***一样从这个大叔的嘴里不断的扫射出来。
有些时候两个孩子被这个大叔折腾得也只有装作睡着才能躲过,两个孩子真的搞不懂,这个大叔告诉他们喜欢什么样子的内裤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不过,从这个大叔的嘴里面知道,这个看起来很年轻的人就是他们曾经看过钱夹里面***上所写的那个已经有一百多岁的王逸飞。
虽然现在人类的生命已经突破了两百岁的大关,但是他们还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年轻的百岁老人,王逸飞不许他们管王逸飞叫爷爷,他说他自己还年轻,还没有到爷爷的年纪,勉强的同意他们叫他叔叔。
对他们来说,虽然背地里偷偷的骂王逸飞是老怪物,但是心里面却对王逸飞身上的事情非常好奇。
而他们不知道,进入玄明观的这一步已经改变他们一生的命运轨迹。
玄明观不像其它庙宇香烟缭绕,平淡无奇的道观一尘不染,明堂正中只摆放着太上老君的塑像,普通的房间布局洋溢着以简为美超凡脱俗的氛围,也意示着主人脱俗的心态。
“好了,正式的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姓王,今年一百三十六岁,俗家的姓名叫做王逸飞,四川人氏,从小生长在这青城山,道号戒吃。”
“噗……”两口饭夹杂着菜汤好象下雨一样喷到王逸飞的脸上。
“哈哈哈哈……戒……戒吃?居然有人用这种道号?哈哈哈……”听到王逸飞的道号两个孩子在喷过饭之后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笑得死去活来。
“豆……豆子,我已经不行了,救命啊,再笑的话恐怕要笑死了哈……。”狗崽子趴在地上无力的呻吟道。
“我……也一样啦。”豆子也一样蹲在地上笑得直不过来腰。
两个孩子笑了十多分钟,这才缓过劲来,他们从家里面出来流浪这段时间还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笑得这样开心的时候,内心所有的阴霾被这开心至极的一笑冲散了一大半。
这个奇怪的大叔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笑料,虽然表面上还有一点点对这个大叔的抵触情绪,但是他们心里面已经能够渐渐地接受这个大叔了,仔细的想一想这个大叔也并不是那样的可恶,从C市到青城山的这一路虽然这个大叔絮叨一些让人受不了之外,对他们的照顾还是满周到的。
王逸飞邪着眼看着他们面无表情的道:“笑够了么?如果没有笑够的话可以继续。”
豆子强打精神勉强抑制了面部肌肉的痉挛,问道:“叔叔,可以问一个问题么?”
王逸飞端起了桌子上的茶碗抿了一口茶悠闲地说道:“你说。”
“为什么您的道号叫做戒吃呢?”豆子好奇地问道。
王逸飞想都没有想,道:“你这个问题问的人多了,听到我的道号之后像你们刚才那样子笑的人我也见得多了,习惯了。其实我小时候被我师傅收留之后,他发现我很能吃所以给我取了一个道号,就是戒吃,意思是说让我少吃一点的意思,要不师傅就养不起我了。”
“那,那你后来真的比以前吃得少了么?”狗崽子傻傻的问道。
王逸飞作沉思状,道:“我记得,后来好像比以前更能吃了。”
两个孩子听完王逸飞的这句话之后更是乐不可支,趴在地上用小拳头不断的砸着地板。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真诚沟通,是通过坦诚的面对面,把自己心里面的话说出来,这样才能够让对方明白自己的心意和自己成为贴心的朋友,两个孩子和王逸飞之间通过没有隔阂的对话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无声的贴近了。
“好了,你们快点吃吧,等你们吃饱了我带你们去洗澡。”王逸飞起身向里间走去背对着两个孩子说道。
两个孩子狼吞虎咽的把桌子上的菜打扫干净,他们这几个月还没有吃过几顿饱饭,这个叫戒吃的看起来像流氓一样,穿着十分邋遢,一点都没有出家人的模样,都不知道他是怎么骗钱的,别人怎么会相信他?如果自己没有亲身经历过被他用几乎是电视里面才有的定身法定注过的话,恐怕他们也不会相信的,来到这里不知道是福是祸。
但是看这个人也挺好相处的,两个孩子在经历过那么多波折之后对于命运已经麻木了,在社会上游荡这几天从来都没有碰到过什么好人,两个孩子能活到现在不可谓艰辛之极,他们已想明白了,横竖已经混不下去,怎么死都是死,不管王逸飞是什么人也好,只要给自己一口饭吃、对自己不会造成伤害的话,那就是好人了。
桌子上的饭菜已经风卷残云的被消灭殆尽。
两个孩子拍着圆滚滚的肚子打着饱嗝儿,戒吃做的饭相当好吃,也许是因为他非常能吃的关系,所以厨艺才这么好。
他们再也吃不下去了,而此刻回来的戒吃也被这情景惊呆了,一桌可以供二十多人吃的饭菜被这两个孩子统统消灭。
这惨烈局面让戒吃痛苦的仰面拍头叫道:“天啊,我怎么把你们两个比我还能吃的饿死鬼带回来了。”
戒吃用手指着他们气道:“看来我得把我的道号留给你们了。”
※ ※ ※ 看着两个孩子洗过澡换过衣服后神清气爽的样子,戒吃满意的点点头道:“还不错嘛,呃,好像还差了一点什么。”
戒吃左看右看的恍然大悟道:“哦,就是瘦了一点,呵呵没关系,像你们这样能吃的小鬼几天就会吃胖的,到时候……嘿……嘿……”
戒吃的恐怖笑声立时让两个孩子浑身起鸡皮疙瘩,狗崽子胆小被戒吃的话吓得差点尿裤子,他趁着戒吃怪笑的当口颤抖着贴近豆子的耳朵小声道:“他那么好吃不会把我们养肥了之后吃掉吧?”
豆子还算冷静,不过说话还是有些颤,道:“不会的,别……别瞎想。”
戒吃好像听到了他们的话,挑着眉毛道:“你们想象力可真丰富,我要是想吃人的话也不找你们这样瘦的可怜小孩子,嘿嘿,现在上街随便找一个都比你们胖。”
狗崽子不相信的躲在豆子的身后道:“你不是说过要把我们养胖了么?到时候我们胖了不是更好吃么?”
戒吃哭笑不得的道:“我把你们养胖了再吃?亏你也能想得出来,我要是想吃胖一点的我不会去抓一个胖一点的回来?何必让你们又吃我又喝我还不说我好话的人来呢?你也不动动脑袋?”
狗崽子挠了挠头傻笑道:“说的也是。”
豆子不解的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带我们来这里?”
戒吃双目放光的道:“简单的说,就是要收你们为徒,让你们学习我派无上道法。”。
豆子疑惑的看着戒吃道:“请问,什么是无上道法?”
戒吃苦笑,对小孩子说的太深奥他们听不懂,想了想道:“所谓道法,就是像我用定身术定住你们的那种法术,当然,定身术是其中的一种。”
狗崽子听到戒吃要教给他们这样神奇的法术立马高兴的跳起来,却被豆子按住。
豆子的心思非常细密,为什么这么好的好事无缘无故的落在自己身上?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豆子问道:“我们只不过萍水相逢,您为什么偏偏要选我们当您的徒弟?我们有哪点好?”
王逸飞双目精光一闪,心中暗赞豆子的聪明,笑了笑,也不隐瞒:“我还是实话实说吧,其实我要收你们为徒的原因就是,你们身上俱有的一种特殊能力。”
二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戒吃在说些什么,什么能力?
只听戒吃继续说道:“人类的大脑里有着很多垂体激素,而且每个人脑袋里面垂体激素都是不同的,这个就好像人的长相一样的,有些人模样长得很漂亮,有些人长得很丑。
漂亮的会被很多人喜欢,他们的事业会很成功、家庭会很幸福,而长相一般甚至于很丑陋,会被人鄙视嘲笑看不起,他们的生活和事业也会因此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别认为我是胡说八道的,我所说的是经过科学家研究之后确认的。
上天是公平、也是不公平的,长相好的人往往会在其它的地方有些不如意,比如感情……嘿嘿,这些你们现在是不会懂的。
而有些长得很丑陋的人,他们也会因为他们的努力而获得成功,这是冥冥注定的,就好像你们俩个,虽然我知道你们两个的家境很是凄惨,但是你们两个所拥有的的良好基因却是你们的福气。”
紧接着戒吃的神色黯淡了一下道:“也并不完全是这样……总之,你们遇见了我也是你们的福气。”
豆子和狗崽子愣愣地听着王逸飞的胡言乱语,他们根本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隐隐地知道了一些关于他们自己的事情。
戒吃继续说道:“脑垂体所分泌的激素可以决定一个人发展前途也决定一个人是否聪明、愚笨,在社会上是否有作为。预示着一个人可否成为一个发明家和科学家还是成为一个碌碌无为的工人或者一个平凡的老百姓。 ”
“那些发明家,他们大脑里面的结构和激素水平大大地超过了正常人,这也是他们成功的因素之一,当然,他们自己的努力也是不可或缺的。 ”
王逸飞神秘的说道:“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些奇特的种族,这些种族本身具有的能力远远超过正常人,但是这些种族却是很稀少的,经过科学发现,这些种族大脑结构和分泌激素水平大大超过正常人类,并且这种少数种族存在着不为人知的特殊能力,这种能力具有颠覆整个人类社会的力量。”
王逸飞紧紧地盯着二人,道:“而我发现,你们两个小子就是这种少数种族一份子。”
狗崽子张大着嘴巴吃惊的道:“什么?我们是少数民族”?”
豆子楞道:“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我爸爸说过的呢?”
狗崽子挠挠头傻傻的道:“我也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我从生下来到现在一直都是汉族。”
豆子皮笑肉不笑的道:“嘿嘿,您是不是搞错了?”
王逸飞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脸上肌肉不自然抖了抖,无奈叹道:“简直对牛弹琴。”
没有办法,王逸飞只有继续解释道:“我说的种族不是国家民族所规定的种族,而是指着我们身体里面的基因所决定的我们固有的特征,比如说地球上面黑种人,白种人,还有黄种人,他们都是生活在地球上,但是为什么皮肤的颜色不同?
达尔文的进化论虽然解释了这一现象,但是基本上人类之外的其他各种种族和物种如果没有他身体上的低级基因存在的话,恐怕也不会让人类有占主导地位的机会。”
“每个物种所构成的基本元素是基因,相对来说,在很早的时代一直到现在为什么统治这个地球的生物都是人类而不是别的物种?这就可以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在不同种类不同地域的人类基因基本上相同的。 ”
“在这些不同种类的人类基因里面却有着不同的差异,比如说,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们中国人之外还有一种叫做犹太人的存在,犹太人的头脑十分聪明,这个世界上许多有钱的商人和一些非常伟大的科学家都是犹太人,比如爱因斯坦,那个科学天才,他的大脑要比一般人多开发了百分之十八,他的相对论和一些颇为著名的科学发明对于整个人类社会进步是一种强大的推动。我想,爱因斯坦也许也是我说过的少数的异能力种族。”
豆子的父母曾经给豆子讲过一些关于各个国家的重要人物,比如发明家和一些国家领导人的事迹,相对而言,狗崽子对与这些的了解还是差了一些。
豆子嚷道:“天啊,爱因斯坦居然也是异能力种族,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王逸飞瞥了撇嘴,道:“不可思议的事情还在后面呢,虽然他的脑袋开发了百分之十八,但这也只不过是异能力种族开发大脑最低的程度。”
两个孩子立刻惊讶咋唬了起来,王逸飞说的是神话么?
吐出一口气,王逸飞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仔细品味,接着,当他把茶杯放下的时候,他看到的是两双直钩钩看着他的两双小眼睛。
王逸飞奇怪的道:“干吗这么看着我?”
狗崽子睁着大大的眼睛道:“叔叔,虽然我们不知道你跟我们说这些有什么用,但是你说的故事却是很有意思的。不知道还有没有?”
豆子在一旁扇风点火的说道:“是啊,说评书的都没有你说的好听。”
显然,两个小家伙已经把他说的话当成是故事听上了瘾,没办法,王逸飞只有苦笑应道:“我说的话你们听懂了多少?”
狗崽子傻笑道:“我有听,可是没有懂。”
王逸飞看了看豆子,问道:“我说的话你理解么?”
豆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听明白了一些但是有些地方不是很懂。”
王逸飞的眼睛亮了一下,问道:“说说看,哪些地方没有听懂。”
豆子道:“虽然我听懂了你说的一些话,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你所说的那个少数人种?”
王逸飞释然道:“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能够抓住事情的重点,这很好,但是,这个问题我现在说的再明白,你也不可能听的懂,我看还是等你自己有这种能力的时候自己去体会吧。“ 顿了顿,王逸飞继续道:”为了让你们理解,我就再简单一点说,你们知不知道孙悟空?”
豆子毕竟是小孩子心性,大声道:“我知道,就是西游记里面的猴子。”
狗崽子也憨憨的说道:“我也知道,里面还有猪八戒。”
狗崽子突发奇想,挠了挠头道:“猪八戒的名字里面有一个戒字,你的名字里面也有一个戒字,你跟他之间有什么关系?”
王逸飞很少与小孩子打交道,对于狗崽子这天真到傻的透腔的孩子简直没有办法。
王逸飞显然已经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一个人躲在墙角阴暗的角落,用手指在地上划着圈,这个动作是王逸飞受到了极大的心理冲击之后所做出的变态反应。
豆子和狗崽子互相对望了一眼,都感觉自己好像做的有一些过份,交换了一下眼色,他们走到戒吃身边,豆子拍着戒吃的肩膀,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块已经被揉的不成样子的牛奶糖哄道:“戒吃乖乖的不哭,给你糖吃。”
戒吃咬着嘴唇,眼角似乎有一些未干的泪滴,伸手接过豆子的糖,欣喜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牛奶糖?”
豆子神色复杂的道:“没什么,只是看到你背着我们偷偷的吃过。”
王逸飞脸红道:“谢谢你。”
过了一会,王逸飞好像意识到自己失态,干咳了两声,突然的变了一个人似的脸色严肃了起来,厉声对两个孩子道:“从今天起,你们两个小王八蛋就是我玄明观的一员了,在这里我说东你们不能去西,我让你们打狗你们不能给我撵鸡,我说的话就是圣旨,是不能违抗的,妈的,如果你们他妈的两个王八蛋哪个胆敢违抗我说的话,那么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只听咔嚓一声巨响,摆放在厅堂里面的那有几百年历史的檀木桌子被王逸飞一拳打得粉碎。
而两个孩子立马呆立当场吓得一动不动。
王逸飞大喝道:“你们听清楚了么?”
两个孩子喏诺道:“听……听清楚了。”
王逸飞怒道:“你们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大声一点。”
两个孩子立刻没有一丝犹豫神色,高声答道:“听清楚了。”
王逸飞满意的点了点头,满意的点头道:“恩,这还差不多。”
突然,王逸飞扫了一眼被他砸得粉碎的檀木桌子,心疼的眼睛都快要滴出血来的颤声扑到那一地残骸面前道:“天啊,我的檀木桌子啊,二十多万就这么没了啊。”
两个孩子面面相觑的露出复杂神色,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从来未遇到过如此性格多变的人,从刚才的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讲解一些自己不熟悉不知道的奇闻轶事,到现在就好像一个小孩子不堪一击的心情脆弱的他,豆子和狗崽子两个都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自己是小孩子,但是,这个戒吃居然比自己还小孩子,这种情况很难让两个孩子相信,而且到最后王逸飞好像凶性大发一般,两个孩子真的不知道他们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怎么了,但是却又不能不相信,心里面大喊,天啊,他是神经病。
过了一会儿,王逸飞不知道怎么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不就是一张桌子吗,大不了换新的,早就看不顺眼这张破桌子了,也该换新的了。”
王逸飞忽然和颜悦色的道:“刚才真的很对不起,吓着你们了么?哎,有时我会分裂成为另外一种性格,这我也控制不了。”
王逸飞无奈道:“这都是……哎,,也许会对你们凶一些,但我不会伤害你们的。”
温柔的看了两个孩子一眼说道:“我找你们来,目的就是想让你们拜我为师,跟我学习我派道法,把我派发扬光大,我想你们已经看到了我的法术,对这些你们感兴趣吗?”
看到王逸飞性格转变得如此之快,二人心里不知所措,对王逸飞的人格转变觉得十分头痛,无法适从。
但是这也许是他们现在唯一落脚之处,二人对视望了一眼点了点头,立马跪倒在王逸飞的脚下恭恭敬敬地磕三个头,口中说道:“师傅在上受弟子一拜。”
这些都是他们从电视里面学来的,也不知道好不好用,但是看电视里面那些人拜师的场面都是这样的,所以有有样学样。
王逸飞微笑着扶起了他们,道:“其实你们不用这样的,叫我一声师傅就行了。不用害怕我的人格分裂,只要平时你们不刺激我我是不会发作的。”
二人点头称是,王逸飞道:“不管你们以前的经历如何,但是在我身边你们是绝对安全的,也不关你们将来会如何发展,只要你们能够将我们派发扬光大那么我就会全力支持你们,说真的想要找到你们这样合适的徒弟真的很不容易,我们能够在一起这也算是我们的缘分。你们说是吗?”
看着王逸飞柔和的笑脸两个孩子不安的心稍微的稳定了一下,也露出会心的微笑。
转眼间10年过去了。
“陈天翔,李宪。”
讲台上戴着一副好像瓶底一样的眼镜、大概60多岁的老教授手里面拿着学生的名单,眼睛贴在纸上低头仔细地看了看,对着台下的两个学生点名道。
两个绝对磁性的声音在台下响起,随着声音响起,两个绝对帅哥随着众人注目的眼神在人堆中站了起来,脸上带着微笑缓步来到教授的身边。
那个老教授对着台下的学生说道:“他们两个来自于C市,他们是今年以最高分满分的成绩考到我们学校来的状元,这是史无前例的,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来欢迎陈天翔和李宪。”
立时台下传来热烈的掌声。
老教授的手掌向下按了一按,等掌声停息了之后,老教授继续说道:“现在就请我们两位状元——陈天翔、李宪跟大家讲讲他们是如何努力学习,是如何取得满分的成绩,又是为什么要考到我们学校来的,我想这对大家也是一个很好的借鉴,对于以后的学习和生活也是一种教育,现在请陈天翔和李宪跟大家做一下自我介绍。”
台下立刻乱轰轰的一片,尤其是那些MM们低声兴奋道:“啊,他们要说话了,天啊,我爱死他们的声音了,简直太磁性了。”
旁边另外一个女生扯着旁边同伴的衣角歇斯底里地喊道:“帅哥,帅哥我爱你。”
坐在靠墙一边的眼镜男妒忌的嘟囔道:“切,什么帅哥,人要讲的是心里美。”
他的这句话好死不死的被一个女生碰巧听到,立刻在群众的仇视下变成了一个猪头还偶尔冒着血花。
不得已,老教授只好出面镇压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他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好不容易的把这闹的狒狒腾腾的场面压了下来。
掏出手帕擦着他那只剩下几根毛,光亮的可以当灯泡的脑门退到一旁。
“大家好,我叫陈天翔。”
一米八的身高细长忧郁的眼睛似乎能将人的心掳获,好似春水荡漾将寒冰融化,化成娓娓溪流滋润在心田,这怎能不让台下的雌性骚动?立时把陈天翔视为此生白马王子。
“大家好,我叫李宪。”一声厚重的沁人心脾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好像是冬日里的炸雷,极为突然的在人群里面放散,配合着李宪那棱角分明的脸庞和肌肉坟起的身躯,显然一个健美先生,如果他的肌肉再丰满一些恐怕斯瓦辛格都会不好意思的夹着尾巴跑掉。
陈天翔对着台下的众人说道:“能够考到**中医学院是我们的幸运,能够跟大家在一起学习是我们的缘分,其实我们考了这个满分也没有什么别的原因,只是靠着我们的勤奋,有一句话可以充分的说明这一点,那就是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陈天翔没有顾及旁边李宪,继续的侃侃而谈。
李宪则憋红的想笑,却努力板着脸,偶尔喉咙中发出呃呃声。
陈天翔足足的说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这一个小时的时间里面陈天翔偶尔皱眉席说自己苦难的学习过程,偶尔激情奔放向往着未来前景,如果把他这段废话录制成录影带送去好莱坞恐怕会拿个小金人也说不定。
好不容易,陈天翔的演讲结束了,大家意由未尽的哄闹着安抠(继续),没办法,陈天翔只好再继续废话了半个小时,这才下了台阶,看着旁边目瞪口呆的老教授,陈天翔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微笑道:“教授,我们说完了。”
老教授这才反应过来,道:“哦,哦,不错不错,讲得不错,各位同学,让我们以掌声来感谢陈天翔同学精彩的发言。”
好不容易的摆脱了花痴般女生的纠缠,陈天翔和李宪突出重围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李宪这才放声的笑了起来,拍了拍躺倒在床上陈天翔的肚子道:“豆子,我算是服了你了,你居然把废话说得这么精彩,哈,什么努力学习,什么掌握学习方法,天,我是绝对说不出来的,考试的时候不是我们偷到了考试卷子能得满分?才怪,哈哈。”
陈天翔翻了个身,不屑的说道:“如果不是师傅让我们正常融入在社会里面,这个破学校鬼才喜欢来,不就是拿个***么?要费这么多的事,妈的,老子烦透了,狗崽子,我渴了去买两打啤酒来吧。”
李宪听到陈天翔叫他狗崽子十分的不满,道:“豆子,都说了多少遍了,别叫我狗崽子了,都长大了还这么叫,如果别人知道了不是很伤我面子?”
陈天翔坐了起来歉然道:“哦,嘿嘿,忘记了,兄弟实在不好意思,下次改。”
李宪翻了两下眼睛道:“妈的,下次还叫我狗崽子的话我跟你没完,。”
陈天翔敷衍道:“是,是我不对,李大少爷,赶快去买啤酒吧,我渴得要命。”
李宪满意的走向门口道:“这还差不多。”
不过刚走到门口李宪又转身道:“学校不让喝酒,嘿嘿,如果被逮到恐怕我们良好形象会损失殆尽。”
陈天翔立马把枕头扔向李宪道:“笨蛋,你不会拿两个暖水瓶把啤酒倒在暖水瓶带回来?”
李宪一手接过枕头嘿嘿笑道:“还是你聪明。”
“中国医药学有数千年的历史,是中国人民长期同疾病作斗争的极为丰富的经验总结,是我国优秀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古代的唯物论和辩证法思想的影响和指导下,通过长期的医疗实践,它逐步形成并发展成为独特的医学理论体系,为中国人民的保健事业和中华民族的繁衍昌盛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沉闷的坐在课堂上,聆听着讲台上一位教授絮叨叨的说话,虽然现在困顿得想打哈气,但是为了保持自己良好的形象,陈天翔和李宪不由得挺直腰杆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
勉强打起精神. 如果不是王逸飞说过中医是中国剩下的仅有的精华之一,恐怕他们是不会来这个看起来沉闷的地方上学的。
他们现在虽然才十八九岁,不过胸中所学却远远的超过了同龄人,无他,只因为在王逸飞的严格培养下好像填鸭一般吸纳了超过他们年龄段几倍甚至几十倍的知识量。
“阴阳,是中国古代哲学的一对范畴。阴阳的最初涵义是很朴素的,是指日光的向背,向日为阳,背日为阴,后来引申为气候的寒暖,方位的上下、左右、内外,运动状态的躁动和宁静等等。古代思想家看到一切现象都有正反两方面,就用阴阳这个概念来解释自然界两种对立和相互消长的物质势力,并认为阴阳的对立和消长是事物本身所固有的,如《老子》说:“万物负阴而抱阳”;进而认为阴阳的对立和消长是宇宙的基本规律,如《易传》说:“一阴一阳之谓道”。”
讲台上教授的这些道理是中医里面基础的基础,对于陈天翔和李宪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在青城山上大量的中国中医药经典已经被他们背的滚瓜烂熟了然于胸,可以说,如果没有必要的话他们肯定不会坐在这张硬梆梆的椅子上,听着这陈谷废话,如果不是偶尔邻桌几个张的还算不错的MM传传纸条、抛抛媚眼,陈天翔和李宪一刻都不会在这呆下去的。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陈天翔刚伸了一个懒腰,就听到了一个能够腻死人的声音。
“天翔,一起去吃饭吧?我请客。”
一个看起来家境比较殷实,打扮妖冶性感,张的还算过得去的MM对陈天翔挤眉弄眼。
天,还没有过几天,这MM居然登堂入室的简化了陈天翔的名字。
不过这还不是太离谱的,离谱的还在后面。
“翔,你怎么可以和这暴发户的女儿去吃饭?一点情调都没有,中午跟我去吃法国菜吧?”
一个好像高干家的子女一样的mm,平日里面可能被人娇惯坏了,高雅的气质里带了些傲然不可一世的样子。
如果是正常人对她巴结都唯恐不及,她那高雅气质加上显赫家世肯定会迷倒不少俊杰,狂蜂浪蝶趋之若渝。
可是在陈天翔的眼睛里面这女人和刚才的那个简直连狗屎都不如,连跟他们说话的兴致都没有,更别提跟他们出去吃饭了。
整理了一下头发,陈天翔刚想要找个什么理由拒绝,没等他说话,这两个女人争斗的气焰已经在空气中凝结并发出噼啪的火花,好像斗鸡一样互相仇视,只怕等会现场的气氛更加火爆。
这两个富家千金一个是当地首富的女儿,家里面总资产达到了两百个亿。
另外一个是市委书记的女儿,她老爹在中央有一定势力,可以说是可以呼风唤雨的人物,此刻,不管任何一个零星火头都可以将这大教室变成充满硝烟的战场。
富商的女儿叫唐小倩。
市委书记的女儿叫做温霞。
刚刚开学的时候,她们这两个富家***倚仗着自己家里面富有充分的包装自己,一个开着奔驰另外一个开着宝马,不可一世,极为牛×的来到学校。
当时把在场的各位老师和学生镇的一愣一愣的,一些嘴里流着口水的学生还说着什么:如果娶到这样的美女当老婆,肯定他妈的少奋斗几辈子。
因此,在开学那天,他们两个就被这些好事学生封为心中偶像学校的校花了。
两个富家***平时仗着自己老子有钱有势,在校内也培养了自己的一些势力,她们挥金如土的气势招来了一批喜欢攀附高枝的女性崇拜者。
一山不容二虎,两个向来是心目中只有自己,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小妞在平日已经大小冲突不断。
此刻为了陈天翔这个几乎是已经爱的死心塌地的男人更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此时教师里面的杀气已经愈演愈烈渐渐凝集的犹如实体,战况一触即发。
温霞抱着双手、翻着眼睛看着站在对面眼睛差不多快要冒出火来的唐小倩,挖苦道:“切,不就是仗着自己老子手里面有几个发着铜臭味道的钱么?看你不可一世的样子简直跟暴发户没什么两样,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长得那模样,唉,唐小倩啊唐小倩,如果我是你的话早就一头撞死,你有什么资格配上翔?”
唐小倩如果不是顾及自己的形象,现在已经冲上去了。
唐小倩气得脸都青了,她最恨别人说她是暴发户的女儿,这是她最不能够容忍的,要不是此刻陈天翔在场,她不活活的撕了温霞才怪。
唐小倩额头的青筋已经隐隐若现,可是她却强压自己的怒火,反驳道:“我才不像你,我是有钱,可是都是从正道来的,我爸爸从来都不偷税漏税,不像你啊,你爸爸一个月的工资是多少?不会超过五千快吧?”
唐小倩为了打动陈天翔的心,这几天用尽了各种减肥药才减下过重的体重。
细瘦的腰肢款款的面带微笑的朝着温霞走了过去,她的手指轻轻的牵起温霞的衣角嘴角上翘,不屑的道:“GRIS GRIS D.L的牌子,法国名牌哦,唉呦,高档货呢,一件两外多块,天啊,还是最著名的设计师设计的,哇,你们家可真有钱呢,连我都穿不起这么贵的衣服。”
唐小倩看着温霞那一闪即逝的骄傲神情呵呵的笑起来,道:“不过阿,这恐怕是你爸爸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受贿得来的吧?”
温霞听着这刺耳的话再也忍耐不住,咬着牙忽然甩手一个耳光抽在唐小倩的脸上,大怒道:“唐小倩,我告诉你,你别侮辱我爸爸。”
唐小倩也不示弱回手也是一个巴掌打在温霞的脸上,再也不顾形象不形象的了,顺带着给了温霞小肚子一脚,骂道:“你个贱人,他妈的敢惹老娘,看我给你好看。”
于是乎平静安详的教师立刻成为战场。
那些平时受到温霞和唐小倩不少好处的女同学们并没有吃里扒外,纷纷上场参战。
立时,整个教室传来刺耳的女性特有尖叫和摔打桌椅的声响,场面不可谓不乱。
陈天翔不想身陷其中,更不想把这麻烦带在自己身上,递了一个眼色给李宪。
这两个从小长到大的兄弟岂有不明白对方想什么的道理?
李宪没有迟疑,立马收拾东西走人。
“哈哈哈……”
脱离开战场的二人已经笑得不行了,捂着肚子躺在草地上打滚。
好不容易二人停止笑声,不过已经是十几分钟后的事情了。
陈天翔从草地上拔起来一根狗尾草叼在最里面,望着天空,道:“看来,学校还是满有意思的吗。”
顿了顿,陈天翔把嘴里面的狗尾草抽出来,转过头坏笑的望着李宪道:“我说,李少,怎么样?你是不是嫉妒我的魅力?嘿嘿,我不会介意你嫉妒我的。”
李宪好笑的表情看着陈天翔,缓缓的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打上面印着红色的心和玫瑰图案的各色信件,一看就知道这是女孩子的求爱信。
李宪看着脸色逐渐难看的陈天翔悠悠的道:“翔少,你的脸怎么绿了?”
陈天翔此刻只有两个子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那就是 ——“我靠。”
摆脱了那些变态女人二人悠闲地逛马路,太阳大得跟脸盆一样,晒得人直冒油,可是这两人却一点汗都没流。
如果有人站在他们两人的中间,一定会感受到他们周围的空气温度比其他地方要低很多,就好象呆在有空调的房间里面一样。
李宪大列列的说道:“翔少,中午我们去那里吃饭?”
陈天翔正在对着街边的一个美女放电,没有空理会,道:“随便了。”
李宪道皱眉道:“海鲜已经吃腻了,还是吃烤肉吧?”
“好啊,随你便。”
李宪兴奋道:“那就去**烤肉馆吃吧?那里的烤肉味道真的很好。”
陈天翔撇了撇李宪无所谓的道:“好啊,对于吃你比我在行。”
陈天翔眯着眼睛,把双手放在脑袋后面,最里面还叼着一根牙签,道:“李少,下次我们还去那个烤肉馆吃吧?那里的烤肉的确很有特点。”
立宪走在陈天翔的后面,他拍着圆滚滚的肚皮,道:“我说的没错吧?他们的烤肉是从加拿大进口的牛肉,肉质是不用提了,尤其是他们自己调配的调料味道可以说是我吃过的所有烤肉里面最好吃的,嘿嘿。”
陈天翔忽然回头开玩笑道:“你说的什么?加拿大进口的牛肉?那边不是有什么疯牛病之类的东西么?你不怕我们吃了之后发疯死掉?”
而正沉浸在中午那烤肉香味的陈天翔和李宪,却完全的没有发现在路的正中间好像螃蟹一样摇摇晃晃地走来一批人。
对面来了六七个看起来就不像好人的地痞流氓。
那个好像是老大的人正一边走一边对小弟们训话,道:“出来混的一定要眼睛准一点,手要狠一点,泡妞的时候要猛一点,妈了个巴子的,老子混黑社会的时候你们毛还没有长奇,他妈的听老子的准没有错,知道么?”
旁边的小弟们纷纷的拍着马屁,其中一个小弟巴结道:“是,是,您说的话太对了,小弟对您的敬仰简直就是那个什么的水滔滔不绝一发就可收拾。
那个老大骂道:“妈的,那个叫黄河之水,操你妈的一发就可收拾,你要干掉老子当老大是怎么的?”
说着对着这个不开眼的小弟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的那个小弟哭喊着道:“我错了,饶了我吧老大,就是给我个胆子我也不敢篡您的位啊。”
那个老大没头没脸的踢了一顿踢那个小弟,也许是觉得打累了,停了下来,喘着粗气道:“妈的巴子的,干黑社会也需要一点文化,你他妈的什么文化程度?”
那个小弟摸着已经被打得变了形的脸,因为掉了两颗门牙漏风的说道:“报,报告老大,我小学还没有毕业。”
那个老大朝地下吐了一口毯道:“操,你真他妈的窝囊废,老子我还是初中毕业,你他妈的小学还没有毕业怎么跟老子混?现在都是什么他妈的挨踢(IT)时代了,在这个年头黑社会要是没有一点文化底子肯定被他妈的别人淘汰,看过无间道没有?他妈的他们黑社会的手段有多高你也看到过,不是光收他妈的保护费什么的就行了,我操你妈的你听懂了没有?人家也搞什么高科技的。”
那个已经被打变形了的小弟无端地又被踢了一脚,差一点没把尾椎骨踢骨折了,如果不是旁边两个小弟劝解,这个小弟的命说不定就没了。
那个黑社会老大极为牛×的对身后的小弟们训道:“跟你老大我混就要学聪明点,不要什么事情都跟他妈的流氓似的,把自己弄的跟秃尾巴鸡一样,混黑社会要混得有性格,知道么?”
旁边的小弟纷纷的点头哈腰地跟狗一样的献媚道:“是啊,老大,您说得对,老大就是老大,真有远见,有品位。”
这个老大此刻的心情简直可以用超爽来形容,飘飘然几乎上了云端。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这样走路几乎占据了整个马路,而碰到他们的人不是掉头从其他道路走掉就是老老实实的躲在一边,唯恐有些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刚说到这里,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陈天翔意外的跟前面那个黑社会老大撞到了一起。
陈天翔道是无所谓的,他和李宪身体结实的连火车撞过来都没事。
可是那个黑道老大就惨了,如果撞到一般人还好说,他倒霉的碰到了陈天翔,陈天翔在突然受到刺激的同时,身体做出了条件反射。
真气透过皮肤在身体外层形成了一层薄薄的保护膜。
那个黑道老大被这层保护膜震飞了三米多远,一个狗抢屎重重的头朝下摔在了地上,满嘴的牙摔掉了三分之二。
突如其来的相撞让黑道老大怒火冲冠。他捂着被摔掉的牙齿满嘴是血的模样跟刚才被他打的那个小弟情形基本一样。
风水轮流转,那个被打的小弟这个时候可是心里爽翻了,居然有人为自己报仇。无数个“活该”念头在内心浮现,打定主意,等一会教训这两个小子的时候留些手脚。
那个黑道老大现在名副其实的“破口”大骂道:”操你妈的,你们他妈的是不是想找死?他妈的敢撞老子我?兄弟们给我打。”
不过,这个老大忽然地看到了陈天翔和李宪酷帅的模样,心里面恶毒的浮现了一个念头。
他叫住了刚刚冲上去的小弟们,狞笑道:“嗡嗡(等等,因为这个老大的嘴已经露风了)。”
那些小弟们听老大说停手,赶紧停下步子,他们是很怕这个老大的,因为他的脾气特别古怪,说不定什么时候惹毛了老大自己吃亏。
那个黑道大哥好像忘记了自己被陈天翔撞得满地找牙,见到了亲人一般亲切的对陈天翔和立宪说道:“小朋友们(如果仔细听的话会听出来他说的是什么的,不过,这样也需要一定的想象力才行)。”
陈天翔和李宪被这个黑社会老大奇怪的表情吓了一跳。
幸好他们有一个神经分裂的师傅,现在就算是别人再怎样神经不正常,他们也能接受了,本来以为一场冲突在所难免,可是莫明其妙的,这个黑道大哥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对他们亲热起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二人互相递一个眼色,他们倒要看看这个黑道大哥究竟能够玩出什么花招来。
陈天翔明知故问地说道:“刚才在实在是对不起,请问您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么?”
黑道大哥忍痛笑嘻嘻的说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李宪问到:“那么,你究竟找我们有什么事?”
黑道大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笑嘻嘻地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这是我的名片。”
二人看了一眼名片,上面写着 “星辰娱乐发展有限公司”
姓名:高原。
职位:副经理公司介绍:本公司承接各种娱乐事业,***各种证件,保全,搬家,婚礼主持,丧事乐队…………后面的一大串省略。
一张小小的名片上印满密密麻麻的字,陈天翔不解的问道:“你的意思是?”
高原打着哈哈说道:“我想说的是,二位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公司工作,以二位的人品一定会在我们公司有很大的发展,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陈天翔觉得有点好笑,这个可以说是乱七八糟,什么业务都作的公司怎么看怎么可笑。
看着高原被撞的让人发笑的表情,陈天翔好像突然对这个公司感兴趣起来,也不知道这个公司到底做什么的。
但是每天平淡无奇的生活的确让陈天翔不爽,心里产生一种试试看也无妨的冲动。
转过头看了一眼李宪,嘿笑道:“我们是不是去看看?”
李宪为难的说道:“下午还要上课,没有时间去。”
“这样啊……”
没办法,陈天翔为难的转过头看着满脸希翼的高原道:“对不起,不好意思,对于你们的公司我们我们的确想去看看,不过你也知道的,实在没有办法,见谅了。”
说完陈天翔转身就要走。
在一边的高原毫不放弃的游说道:“其实呢,这个工作薪水很高的,你们是学生对不对?像你们这样向父母要钱的学生不是很没有面子?如果自己赚钱,替自己家里节省开支,嘿,你们的父母一定会很高兴的,同样也培养了社会经验不是么?。”
陈天翔撇了撇嘴道:“我们的父母早就死了,现在我们又不缺钱。我说大叔,你还是死了心吧,不过我还是对你们的工作内容想要了解一下,你让我们去做些什么?”
高原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的,只不过是陪着一些***太太们喝喝酒聊聊天而已。”
高原想了想怎么措辞,想了半天才道:“也就是高级公关。”
高原说的陈天翔和李宪都明白,这工作说白了就是妓男,俗称鸭子。
陈天翔和李宪都知道这到底是做什么的,在这个时代,“妓男”这个职业已经很盛行了,基本属于公开化,虽然陈李二人小时候在青城山上度过了十年,但是他们对这个社会上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也是知道一些的。
况且二人在青城山也是曾经在花丛中打滚过的人物,对这些怎会不知道,但对于做鸭子给别人任意玩弄他们觉得有些反感。
二人互相对望了一眼,陈天翔微笑着道:“实在很不好意思,我们对这个工作没有什么兴趣,还请您多多包涵。”
说完陈天翔和李宪宗转身就走,再也不想跟这个无聊的人说一句废话。
高原本以为自己的这一番话会打动陈天翔和李宪,可陈天翔和李宪当场就不给他面子。
混黑社会要的就是面子,自己的请求遭到拒绝,而且在刚才还掉了几颗牙齿。
新仇加旧恨,高原阴沉的脸乌云渐浓,终于露出黑社会分子的本色。
他恶狠狠地切齿骂道:“他妈的你们是给脸不要脸,老子这么好好跟你们商量,你们却不不给老子面子。是不是皮痒想让我给你们松松皮子?”
陈天翔和李宪无奈摇头。
陈天翔嘴角上翘,笑道:“看来今天是没有办法避免这场争斗了。”
李宪也叹道:“说的是啊。师傅说过的不让我们打架,不过,没有办法,今天一定非打不可的,师傅曾经说过,万事忍为先,哎。”
陈天翔接道:“师傅还有一句话,那就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高原咆哮道:“弟兄们给我上,给我往死里打。”
在他身后站着的那些小弟们平时都是惹是生非的主,一天不打架都手痒,浑身难受。此刻见老大发话,立马抽出了身上携带的匕首、钢管、砍刀之类的家伙,拼了命地朝着陈天翔和李宪虎狼一般冲了上来。
陈李二人眼看事态发展得一塌糊涂,没有办法只好武力解决。
他们两个在青城山除了整天修炼道术之外,就是成天打架惹事生非,好战分子的他们总是要王逸飞替他们擦屁股跟别人道歉。
今天不是把这个道观的道童打个五眼青,就是明天把那个道观的玻璃砸个稀烂。
王逸飞对他们操不完的心。
当然了,其他道观也不是白给的,那些道童们的功夫也不弱。
所谓同行是冤家,王逸飞在青城山名声在外,找他补卦问讯的人士络绎不绝,尤其富豪巨商更是对王逸飞诚心如神灵,每次不管生意上还是命运前途都要找王逸飞求教。
而其中更是有一些国家领导人之类的,每当他们临走,那厚重的可以砸死人的钞票堆满了整个房间。
其他道观的主持们每次见王逸飞如此财源滚滚,都会吐血三升。
这仇恨随之而来的被积攒到了下一代,冲突也就在所难免。
王逸飞的后台强硬这是谁都知道的,没有一个敢跟王逸飞较劲的,除非那个人想死。
而这样一来,妒恨的怒火首当其冲的都撒在他们这两个小鬼身上了。
刚开始,他们两个绝对是沙袋的命运,总是被打的跟猪头一样,可怜惜惜回到玄冥观。
王逸飞每次都好像没有看到一样,不过,事后对他们的训练的程度也就更加的严格了。
王逸飞的熟视无睹更促进了陈李二人遭受欺负的程度。
他们两个的日子就这样窝窝囊囊的过了三五年。
这三五年的时间里,他们逐渐的成长了许多,从每次被打得跟猪头一样,渐渐变得好像狗头一样。
从肿胀变形变得满脸淤青,虽然依然被打,可是在程度上却有了很大的转变。
事态就这样发展到了他们两个十五岁。
那年,是他们由青城双虫转变为青城双龙的第一步。
那年,他们打遍青城山无敌手。
不为别的。
一, 他们能打,打的别人都怕他们,打的那些道观的道童们见到他们望风而逃。那些欺负他们的道童从原来追打落水狗一样打他们,到被他们打,由他们两个变成猪头转而那些道童们自己变成猪头。
二, 他们两个够阴险,只要被他们两个盯中的猎物肯定跑不掉,哪怕追到天涯海角,茅坑饭店,到了最后肯定没有好日子过,他们的性格也逐渐的养成了有仇必报有怨必伸,你给我一拳我非给你一刀。
青城山上高手如云,派别众多,就算是武侠小说里面的高手恐怕也不及其一二。到了十八岁那年,也就是他们两个临走的那一年,在青城山上年轻的一辈已经无人能够对付他们两个了。
就这样,他们两个得到了青城双龙的雅号(其实是他们自称)。
青城山上那么多高手环峙之下他们两个仍游刃有余,更别提这几个杂鱼般的人物,没有废话,陈天翔第一个冲了过去,李宪随之而上。
这是两个人在青城山上培养出来的习惯,一群敌人也一样,一个人也一样,不管对方多少人二人总是肩并肩一起上。
陈天翔一百米冲刺的速度快步奔入第一个冲上来的小弟近前,本来陈天翔的速度就快,加上那个小弟的速度,二者的速度相加,这冲击力相当于一辆汽车飞速的驶来。
陈天翔在瞬间闪过这小弟递过来的匕首,右脚前掌轻抬,从容般好似散步,行云流水踏过那个小弟的胫骨。
清脆的骨断声顷刻传出,那个小弟的痛觉还未传导到大脑中枢,陈天翔的右脚立定作为支撑轴,左脚就已经抬起,一个漂亮的侧踢击中后面的一个倒霉的小弟的面门,那个小弟毫无防备,瞬间的被击倒昏厥过去。
“既然要出手,就要把对方在最短的时间内放倒。”
这句话是王逸飞至理名言。
李宪是在陈天翔冲上去的下一刻冲上去的,不过李宪的速度一点都没有比陈天翔慢。
如游鱼般滑过水面的动作贴近一个小弟的腹部,在那个小弟诧异的眼神下,李宪格开那个小弟的铁管,伸手抓住他的脖领子右跨紧贴他的腹部,利用那个小弟的冲力轻轻地弯下腰,一个美妙的过肩摔轻易放倒了这个小弟。
接着用他那斗大的拳头一拳直接命中那个小弟面门,那个小弟连吭都没有吭就昏死过去。
后面的一个小弟反应了过来,举着杀猪刀冲了上来,照着李宪的后背狠狠地劈了一刀。
这个小弟以为出了人命,怀疑李宪是不是被自己砍死,呆呆的看着下手成果的时候,他觉得杀猪刀毫不费力轻飘飘的掠过了李宪的身体。
他感觉刀和李宪的身体一点粘连的地方都没有。
正感奇怪,一只有力的大手从他的后面劈在了他的脖子上,颈动脉被这一手刀劈中,一时供血不足,大脑缺氧便立时昏倒。
混混们一个接一个倒下,剩下的两个小弟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吓呆了,举着手里面的武器不知如何是好。
而在旁边观战的那个老大更是呆如木鸡一动不动。
陈天翔笑脸迎迎的来到刚才被他踢断小腿胫骨的那个小弟的面前。
这个小弟因为失去支撑,已经摔倒在地,此刻痛的满头是汗,痛苦呻吟,当他看到陈天翔迷人笑脸时,这在他眼里仿如恶魔般的笑脸深深的刺激到了他恐惧的神经,他放声大叫道:“不……不要过来,啊……救命啊。”
他好像想要抓住那唯一一根救命稻草般求救眼神向着他们的老大——高原望去,可是,他绝望了,他们老大已经呆立不动,裤裆明显的湿了一大块,他们的老大已经吓得失禁了。
这个小弟见他们平时吹嘘得多么神勇的老大此刻已经毫无路用,只好转过头来哀求道:“大哥,您行行好,绕了小的吧,小的是实在没有办法的啊,都是我们老大教唆我们砍你们的,放过我把,求你了。”
此刻,这个小弟已经不顾那么多了,连他们的老大都出卖了以确保自己生命安全,可是,他求错人了。
只见,陈天翔贼笑嘻嘻的轻轻举起了右腿,轻轻的朝着他另外一只健健康康完完整整的腿踩了下去,又一声骨裂清脆传来,对这个小弟已经残破不堪的身体雪上加霜。
这个小弟一声惨号过后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陈李认为王逸飞最经典的一句话就是——“不管真正的战场还是其他利益战场,妇人之仁最是无用。”
剩下包括高原在内的三个人都已经失禁了。
很轻易,陈天翔和李宪一人一拳轻松把剩下的两个小弟击晕。
二人狞笑着走向高原,陈天翔一把抓住高原的脖领,道:“你是不是想让我们做鸭子?”
高原此刻在内心祈祷:“上帝,观世音菩萨,真主安拉,玉皇大帝,保佑,如果有谁帮我度过这一劫我高原以后就信谁,造福社会、拯救黎民。”他希望这是一个梦,希望这个恶梦早点醒过来。
可是,他不得不面对现实。
因为他清楚,凭他的三脚猫功夫对付一般老百姓还可以,想要对付这两个凶神恶煞般的人物是万万不能的,因此他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道:“二位小爷,误会啊,误……”
高原那个“会”字还没有说出口,牙齿剩下的三分之一也都掉了。
陈天翔给了高原一嘴巴之后,照着他脆弱肚子就是一拳。
高原痛苦大叫。
这拳的力量掌握得恰到好处,既没有让高原晕厥,也不至于让高原舒服,打的高原干呕连连却一点都吐不出来,腹痛如绞。
这时只听陈天翔冷冷的道:“带我去见你们老大。”
酷辣毒热的太阳更加强烈。
潮湿阴森的小路偶尔看到一两处绿色苔藓散发霉臭味道。
陈天翔抬头看着对面一栋二十层高建筑物。对旁边的高原道:“星辰娱乐发展有限公司,这里就是你们的总部?”
高原平时气焰嚣张,何曾想到过此刻会如此模样,他就跟街头一条流浪乞食的野狗一样低贱,他摇尾乞怜道:“是的,这就是,这就是,二位小爷你们说过的到了这里就放我走的,不知道……这个……”
陈天翔一只手抓着他的后颈,让高原不得动弹,看着高原希翼的眼神,他禁不住笑了起来,对旁边也在笑着的李宪道:“我们有说过这句话么?”
李宪摇了摇头皱了皱眉,好像思考一些许久未曾提起过的事情般,半天之后严肃的道:“我好像没有记得我们有说过的哦。”
“哈哈哈哈……”
陈天翔和李宪同时捧腹大笑。
高原则又气又急的憋红了脸,指着他们两个道:“你……你们……”
他刚想要发飙,立刻就被陈天翔的一个眼神吓了回去,屁也不敢放一个,跪倒在地哀号道:“两位小爷爷,小祖宗,我求你们了,如果老大知道是我把外人引到总部,我非得上邢堂剜肉插刀。小的没有什么脸面求你们二位,但是你二位看在我上有八十岁的老爹,下有五六岁的儿子的份上绕了我把。”
说完这番话,高原声泪俱下抓着陈天翔裤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这还不算,他还把他是怎么坠落黑社会,是如何心地善良、怎么爱家爱国、废寝忘食工作支援灾区的“英勇事迹”一条条说了出来。
陈天翔和李宪也不知道这老小子究竟哪里来的这些说词,真好像如滔滔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又有如黄河入海之势一发不可收拾。
最后,居然把曾经一位牺牲了革命志士英雄事迹逐条的往自己身上揽,真的就好像自己是浑身闪烁着神圣光芒的好公仆一般。
陈李二人明知道这小子胡吹,但是也欣然的欣赏这精彩表演,不时为他鼓掌喝彩,不过,眼见他说的没有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李宪立刻阻止道:“好了,别说了,我们该进去了。”
这老小子已经完全的沉浸到了自己所幻想的天地间,还想继续表演他拿手绝活,耳朵里已经容不下别人的声音了。
他还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一只脚重重的踏在了他的脑袋上面,这只脚是陈天翔的脚,没有用狠力,只是用“轻轻的”力量踏了他一下,可以说声音大过冲击力道,但就是这样也造成了高原头上一瘤的命运。
紧接着,陈天翔拖死狗一般不顾高原的哀求,拖着高原走向星辰娱乐发展有限公司总部。
走进星辰娱乐发展有限公司,看到陈天翔手里提着自己公司的员工,一些人老精干练的立刻飞快跑去通风报信。
毕竟这里是黑社会背景开的公司,打手小弟还是有一批的。
那些闲着没有事情做、游手好闲的、一看就不是好人的混混纷纷的聚了过来,也许是在等待一个主事的人,因此没有乱来。
陈天翔分析这个社团的管理比较不错,如果是普通黑社会团体,现在这里恐怕已经是硝烟一片、战火弥漫了。
看来这个黑社会头子还是比较有手段的。
若不是这个黑社会头子的管理手段,那么肯定他身边一定有比较强悍的管理人才了。
对于这个幕后人物陈天翔暗暗盘算多多留意。
一个看来二十一二岁、姿色还算不错的前台服务员打着哆嗦的问道:“先生,你们有什么事情么?”
这个服务员如果不是看到陈天翔和李宪两个人长得英姿飒爽、高大威猛,英俊不凡(尤其这一条)恐怕连话都不会说一句的转身就跑。
这位前台***恐怕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遇到过像陈天翔长得这样帅,像李宪这样威猛的人。
虽然眼看事端就这样起来,此刻也不想放弃这样一个接近帅哥的机会。
对于女孩子,尤其漂亮女孩子,陈天翔和李宪从来不会吝啬他们的笑容,当然此刻也不例外。
陈天翔淡淡的对着这个服务员笑了笑,洁白整齐的牙齿闪耀着眩目的光辉,无法掩饰的英挺气息瞬间流露。
陈天翔把高原一脚踢到李宪的脚底下,缓步来到服务台。
左手放在服务台,右手潇洒支起下颌。
陈天翔放射出能够征服一切人类雌性带电的眼神,用他磁性魔力声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漂亮女服务员立刻被电晕,只觉得眼前这超级帅哥任何一个自然潇洒之极的动作、醉人的眼神、魔力的话语声音、乃至他的每一丝发丝被气流轻轻飘动都会让他内心深处雌性荷尔蒙激素狂热分泌。
神经已经被绷紧的如箭在弦,好像是在欣赏一场美妙绝伦交响乐般将心扉打开,充分体验这美妙一刻。
当陈天翔最后一个字说完,这美女再也禁受不住诱人媚惑,如高潮般轻喊:道“啊……”
这短暂时间好像无限延长,无论身体感触、精神触动无不令人心醉,当这个美女清醒过来时,下体已经湿滑一片,透明液体顺着美腿孜孜流下。
当意识自己无意识的高潮和下体狼狈不堪的情况,这美女已经羞红了双颊,如果不是身在台子里面,他恐怕已经会找一个地底缝隙转入进去。
双手捂着如苹果般可爱的脸颊,再也不敢直视陈天翔,娇声低低的道:“人家叫叶小梅。”
在后面的李宪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内心暗暗点头道:“看来,天翔的天魔诀火候更进步了。”
陈天翔也深感满意的笑了笑。
他知道,此刻的这个小妞已经成为他感情俘虏,任其宰割了。
算了算大概只过了三秒钟。
“你、叫、什、么、名、字、”这六个字中掺杂了天魔诀三层功力,三秒钟能够彻底搞定这美女,按照以前的二十秒钟来说也算是一个较大的突破了。
也许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人能在三秒钟搞定一个根本不相识的女人,陈天翔若去吉尼斯世界纪录肯定会轰动全世界。
陈天翔没有顾忌周围越聚越多的闲杂人等,笑了笑继续问道:“请问,你们董事长在么?”
叶小梅再没有恐惧心理,心中已经对陈天翔没有隔阂,把陈天翔当作最亲近人对待。如果此刻陈天翔问他们家银行账户密码恐怕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告之。
叶小梅满脸媚笑的道:“董事长在十五楼会议室,现在正在开干部会议呢。”
说完这句话,叶小梅好像要向陈天翔撒娇请赏般小声说道:“冤家,我们董事长的动向规定谁也不准许透露出去,可是我已经对你说了,也许明天就会被辞退,嘻嘻,你要怎么谢人家?”
陈天翔心中暗笑道:“这个***。”
没有让叶小梅失望,陈天翔勾了勾手指,叶小梅便飞快的将美丽脸蛋倾斜出服务台,迷人睫毛长长的双眼紧紧闭上,因为心情激动眼珠在眼帘轻轻乱颤,双手因为用力握紧而变得发白,娇艳红唇不自然紧缩,用尽全身心精力等待这醉人一吻。
陈天翔朝着李宪的方向无奈一笑,李宪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摊了摊手,笑道:“请便,不过不要太过火哦。”
陈天翔知道李宪说的不要太过火是什么意思,天魔诀如果作用在精神不是很坚定的人,势必对受术者造成不必要的伤害,因此李宪提醒。
陈天翔摆了一个ok的手势,暗示李宪一切放心,转头便印上了叶小梅的朱唇。
“啊……”
叶小梅紧绷的神经再也控制不住,幸福的晕倒过去。
此时,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厉声道:“妈的,是谁在老子的地头上撒野?”
人还未到声音已先到,陈天翔和李宪转头看去,人群躲让出一条通路,从通路的尽头走出一个人来,黑色风衣没有系钮扣,敞怀披在身上,里面一件纯白色的西装配著这人彪悍体型,颈项粗如水桶般肌肉裸露在外,皮肤黝黑,脸上从左边眼角眉棱直到右下颌一道长长的刀疤让他显得无比雄壮冷血,好似一尊久经地狱战场洗礼的修罗雕像,浑身充显杀气,凌厉的眼神好似毒蛇择人而嗜,被其扫到一下便会内心恐惧的浑身打颤毫无抵抗能力。
虽然这人的外表吓人的紧,不过他在陈天翔和李宪眼里只不过是一只会咬人的野兽,只要驯服得当还是会为人看家护院做一只乖乖的家犬。
不久,他已经走到了陈天翔和李宪的近前,指着陈天翔的鼻子不屑地骂道:”操你妈的,你他妈的就是打伤我几个兄弟的王八蛋?”
面对着这黑社会老大,陈天翔一丝一毫的恐惧心理都没有,在他的心里面这凶神恶煞般的黑社会老大根本连成城山上给王一飞看门的那条老黄还不如,因此轻松的道。:”是我。”
那个黑社会老大叫他如此脾气更是气得暴跳如雷道:”你他妈的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找死是不是?他妈的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星辰娱乐发展有限公司是谁照着的。”
陈天翔见他如此说好像很感兴趣的追问道:”哦?你们是谁照着的?”
这个黑社会老大见陈天翔的表情好像是有一点害怕的样子,便牛B的捋了捋他那油光锃亮的大背头道:”就是你老子我照着的。”
陈天翔又好奇地问道:”嗯啊请问,您是哪位?”
这个黑社会老大见陈天翔好像对自己来了兴趣便狞笑道:”嘿嘿,说了怕你尿裤子,老子就是本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说到这这个黑社会老大故意地停了一下,过了仅仅两秒钟,只听整个大厅轰然一声,那些在大厅里面的小弟们统一整齐的大声道:”龙哥。”
陈天翔和李宪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心里面暗想道:”他妈的也用不着这样吧,他们是神经病么?说个名字也这样大呼小叫的,看来这阵势是经过训练的,如果没有经过千百遍训练是不会像现在这样整齐划一有哄动力。”
龙哥满足的闭上眼睛吧咂了一下嘴唇深吸了一口气,道:”恩,很好,我说那个谁谁谁啊,给每个小的法两百块钱奖金喝茶。”
龙哥旁边的那个谁谁谁听龙哥如此说立刻鞠躬道:”是的老大。”
龙哥转过头看着面部表情很奇怪的陈天翔,道:”怎么样?老子的名头够响亮把?”
陈天翔好不容易把那因为憋笑而涨红了的脸恢复正常,道;”的确够响亮真是如雷贯耳,只是我无福消受,实在是抱歉。”
陈天翔说的有些轻浮,这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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