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落思想的行囊,在天地苍茫间流浪。。。。。。
( Sun, 5 Jun 2011 23:41:07 +0800 )
Description: 发现,新浪微博里有一些自己喜欢但
QQ空间或网易博客
音乐里找不到的曲子。 今天空闲得很,玩微博全听音乐,堕落了一整天。转三首过来。 一首是
“美丽倾城(唯美吟唱)”,
第二首是日本
早期制作、蓝海乐队的浪漫轻音乐曲
The Shadow of Your Smile
(你微笑的影子),
还有一首是
Kevin Kern
的浪漫钢琴曲
Fragrance Full of the Road
(芳香盈路)。
都很好听! ( Sat, 7 May 2011 13:18:57 +0800 )
Description: 昨天是母亲的生日,明天是母亲节。 心中自然记挂母亲,但我不太会表达。本想回老家看望老人家的,但忙忙碌碌的一周下来,到了从周一就开始向往了的周末,就恨不得整天睡懒觉,不想再动了。 昨晚只是给老人家打了个***,问个安而已。父亲的听力越来越背了,倒是母亲,从忙着张罗给她过生日的妹妹手中接过***,照例一个一个把媳妇、孙女儿问了个遍,然后说,今天还是立夏,你们一定要吃个鸡蛋的,别忘了哦! 于是,太太遵命真的用铁观音加水,煮了六个本鸡蛋。三人不管晚上有多饱,还是完成任务似的把茶叶蛋吃下了肚。 母亲的身体近年来不太好,最近几个月则很不错。做子女的就像偷来的幸福一样,珍惜母亲健康着的每一天。但愿我善良而顽强的母亲能多延续些这样让我们牵挂又放心睡懒觉的时光。 在微博里下载了首德沃夏克《母亲教我的歌》,是由克莱斯勒改编过的提琴曲,亲切而缠绵,很有感慨。 母亲未必真教过我什么好听的歌,但她教我如何走路,如何面对曲折的生活,这应该也是一首很长的生命之歌吧! ( Sat, 9 Apr 2011 00:23:54 +0800 )
Description:
总是有一些网上的朋友问我,为什么你这么多照片中竟然找不见一张有你本人真面目的啊?
怎么回答呢?
简单地说,原因有几:一是我拍照比较喜欢大画面的风景,很少有人物,总觉得人的存在是影响风景整体美感的,所以极少将自己的身躯硬是嵌进大自然美美的画面中(其实这不一定对,但我主观就这样觉得)。二是有个顾虑,总怕把自己的照片放在网上,万一被同事或者现实中的朋友看到,那就不免有些尴尬。毕竟自己不是公众人物,照片也算得是隐私吧。三是,随着自己年岁渐长,看着隔年的照片,形象一年不如一年,就难免有些感慨,更不堪在网上晒出来。男人其实也怕老,只不过不太多表达出来而已。
曾经也是风华正茂的。即便是十年前、五年前、三年前,这人生的光景与现在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不同。早晨洗脸,照下镜子,眼角的皱纹慢慢变粗,头发两鬓时不时冒出几根白发。太太和女儿每每见了,便有些不忍,都很
地主动帮我予以清除。但心里知道,白发只不过是身心开始衰老的一种表征,四十几年的岁月,沉淀下来的,不仅该有厚重的思想和情感,坚韧的精神,而且自然也免不了该有日渐沧桑的容颜的。白发,今日拔了,明日一定会再生,自然规律罢了。。。
连年的变化还有,大框的玻璃眼镜换成了外框稍小的轻便的树脂镜片;原来爱穿T恤,现在更多的时间爱穿浅色的衬衣。。。我总觉得,这穿着习惯的改变也是跟人心境变化相关联的。
总是偶尔发现身边的很多学者,包括一些师长也玩博客,而且大多大大方方地以真名姓示人,更不怕把自己的照片晒出来。这倒不免有些让人汗颜。
他们多以学术探讨为主,偶尔也发些游戏文章,看了忍不住会心一笑。相比之下,我的文字算什么呢? 大多只是随性记录一些琐事或感悟罢了。这也是一直不敢露出真面目的原因了。 晚上跟朋友吃完饭,丫头发来短信说,“老爸,温爷爷来我们学校了!”
我回说,你跟总理打招呼了没?
她说没有,“有些同学拼命挤上去握手呢,我就远处看看。。。”
这一点上,丫头像我,好像这辈子永远不会为某一个人的出现而激动,即便他是共和国的总理。
当然这也并不表明,我们内心对这某人不赞赏,不同的只是情感表达的方式,如此而已! 说到丫头,就开始翻相片,丫头的,太太的,以及极其少量自己的。 感慨之余,突然冲动起来。将博客、
空间设置成“只对好友开放”,发几张早年的、近年的相片,比照十年来的变化也不无意思。不是美女照,对他人大抵也没有用处,想必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吧!
要是不巧有现实中的朋友看到了,你们也不必大惊小怪,你们日常见到的那个严肃的、玩命工作的人,其实有一半是戴着面具,他也有自己在业余时间抒发真实思想和情感的空间,也有老顽童的脾性。但这无碍我做好我本职的工作,对吧? 2002年的样子。当时的头发还很茂密,脸上的皱纹还不太多: 同年,在巴黎的卢浮宫: 2004年的光景吧。在厦门海边,风很大,头发很乱,内心则很亮堂: 2006年,在美国哈佛大学的校园。明显开始变老了: 该是2007年,在小接待室接待瑞士来的客人。 2008年了。在台湾高雄的西子湾看海景,神态有些慵懒: 在办公室。感觉时间刻下的痕迹有点深: 毕竟还是有些顾虑。这篇文字设置成“好友可见”吧。 ( Tue, 29 Mar 2011 00:24:44 +0800 )
Description: 越来越少写文字。 主要是人越来越陷于琐碎的事务堆中,要说说不完,不说似乎也没什么关系。或者,从价值上看,干脆就是没得说。 刚刚还过年长过年短的,一忽儿就
月到了底,一年的四分之一又被截掉了。可怕的时光机器!小时候,要读书、写作业,生活被某种引力拉着,于是感觉一年是那么的长;如今,当我们不要读书不要挨老师骂,连话也懒得说的时候,日子就像缩回来的弹簧那样,变得是那样的短,或者,这便是时间的本来样子吧。 于是,没得说也硬是挤点出来说说,把弹簧的一头挂在岁月的钩子上,要是这样能延伸些时间的长度,那我就真是岁月的神偷了吧。 昨天单位招新职工进入面试,办公室的人说,我们具体来操作,但到时还请您坐镇。事后,有朋友问我面试时问些什么,我说我是即兴提问,什么都问,随意的很。朋友说那能否说说你提问的即兴问题? 其实,说即兴也不完全是,自己基本每年都会做这样的提问。回忆一下,大致是这样一些问题吧: (
)怎么理解职业精神?请解读一下职业与事业的关系。 (
)怎么理解
? (
)喜欢读书吗?请快速说出最近你读过的五本书。最好能做一个评价。 (
)假如你成为一个团队的负责人,你觉得点兵布阵重要,还是身先士卒重要,为什么? (
)假定我录用了你,请大胆描绘一下,五年后你自认为你在单位最理想的发展前景或工作状态是怎么样的? 大致就是这些吧,基本上,我从来不问细枝末节的问题。 家里头的那位正牌教授(因没有活跃在讲台上,我自认为是杂牌教授)拿回来两篇某杂志社编辑部要求审阅的稿子。问,能否代劳一下?我说,咱们分工,各完成一篇吧。于是,很难得地,在两个书房里的两个人步调一致,做着同一件枯燥的事。 夫人评审的结论出来了,稿子质量太差,给份
是否同意发表
一栏里,在
不同意
的选项上打了勾。 女人认起真来,还真比男人狠。 那位落在我手上的论文作者,肯定是投稿时烧过香。尽管文章写作质量实在不敢恭维,文献综述很单薄,分析阐述缺乏深度,全文基本没有亮点,但鉴于文章立意还好,材料组织尚属合理,政策建议也勉强能自圆其说,更运气的在于,本人对不认识的人从不苛责这样没来由的习惯态度,居然在
是否同意发表
一栏中,勾选了
修改后发表
,还给分
分。 在我看来,这应该是一个很低的分数了。 哪曾想,对面书房的那位大吃一惊,这样的文章给这么高的分数啊? 我讪讪地笑说,宽容一点吧,现在是天下文章一大抄,你手头文章的没有抄袭,观点不反党反社会主义,不宣扬迷信,总之是无害,那就让他发吧。 说实话,那些大牌教授的东西,那些新概念一大堆、哗众取宠的东西,发表了就一定对社会有价值? 我看未必! 所以,咱们把
作为底线吧! 看教授太太无奈的样子,心里头暗自想:看你以后还叫我审稿不? 今天的天气出奇的好。上级领导来通知,说是要开个全省
例会,传达部里最近召开的
会议精神。 只好克服春困赶去应景。 好不容易听完领导永远正确永远没有意义的
,谢天谢地,时间还早,下午四点半钟的样子。看到湖边春光明媚,经受不起勾引,便舍了再回办公室的念头,一个人驱车跑到平湖秋月。我知道,我年年都得去观赏的那枝樱花王,肯定正在妩媚地向游人们展示笑颜了! 果然。还是一拨一拨的俊男美女,穿梭在似锦的繁花之下,你的镜头一不小心就钻进了几多美女,以及美女旁边的个性美男! 还是看几幅照片吧。 ( Sun, 20 Mar 2011 19:02:25 +0800 )
Description: “
外甥女
流潋紫今天成婚。 记得一个月前,阿紫告知我说:
号(周日)的中午我举办婚宴,舅舅你一定得来! 刚好
月份的那个
号也是周日,我急忙说怎么这样急,当天才告知我的? 她马上纠正我说:是
号呢! 我这才明白过来,她是提前一个月预约了。两天前,怕我忘记,阿岚又再次提醒我别忘了参加。我说,你不提醒我我也记着呢,到时一定来! 十点多,赶去西湖边的那个宾馆。两位新人穿着单薄,已经站着迎接宾客了。我本以为这次她总会叫我声老师的,哪知一见我她就笑眯眯地说,“舅舅来了,我特别开心,真的!
看来这个
是当定了,我就只好顺水推舟,说
外甥女大喜日,我当然得来,恭喜你们了!
” 一直不太习惯参加婚礼这样闹哄哄的活动。怕嘈杂是一个方面,跟周边的人无话可说更是不喜欢的最大原因。好在今天阿紫有特意的安排。 同桌的,都是文学界、文艺评论界、高校或媒体的朋友。有本地作协的领导、学院的院长、大学的教授,以及畅销书作家和快报的记者、编辑。桌牌的名单上还有阿紫改编自同名小说的那部叫《后宫
甄嬛传》的电视剧导演,只是其露了下面后就马上飞去香港参加亚洲电视节,所以根本就没有入席。 坐一起的人,有的原本就是朋友,有的认识但并不相熟,有的则本不认识,但一旦自报了家门,双方马上就熟络起来。毕竟,在一个隐隐约约的
里,存在于彼此之间的
”似乎
并不遥远。文化产业改制,文学批评,学术与文化出版,畅销书,财经小说。。。。。。大家一旦坐定,打开话匣子,根本不缺乏共同的话题。 这次我还有些感到意外并需要特别祝福的,是阿紫的结婚对象。 是
一位在高校从事管理工作的帅小伙子。曾经请他们俩一起吃过饭,当时也挺谈得来。但是,后来听阿紫跟我说起过,因各种重要不重要的原因,他们已经有些时候不在一起。为此我还曾好生唏嘘,也好好安慰了
外甥女
一番。所以,今天的婚礼场面上,如果男方不是这位帅小伙我也不会感到意外。 现在,站在阿岚身边,给她戴上戒指,并信誓旦旦地承诺一辈子给她幸福的,依然是当时我见过并心存好感的那个男孩子,可见,这
二字还真的不能相信没有。 从恋爱,到结婚,应该不会是简单的直线,起起伏伏是正常的,有的甚至可能转了好几个圈子,但最后还是回到原点。阿紫他们的情形大概就是这样。撇开经历的所有快乐或者迷惑甚至痛苦的过程不说,就结果而言,这应也算是一种别样的圆满吧。 所以真得要特别祝福阿紫,祝福他们以后还很长很长的生活。。。 。。。
( Fri, 18 Mar 2011 20:10:05 +0800 )
Description:
正在上班,莫名其妙地接到来自上海的一***。
对方是爽朗的女声:“请问是
老师么?”
“是,您哪位?”
“哈哈,还真的是! 我是王
,老师你不要奇怪,我刚从加拿大温哥华回上海,今天从家中一件六七年未穿的衣服上翻出您的联系***,真是似有神助啊!” 对方有些兴奋。
“我们见过面吗? 今天有何指教呢?”我自然不可能一点不奇怪。
“我曾经在杭州工作,我们肯定在某个社交场合见过。是这样,我女儿在温哥华读中学,小丫头很喜爱戏剧文学,她翻译了王尔德的一部作品,友人看了评价翻译得比田汉的还好,正在想怎么帮她实现在国内出版的愿望呢,不曾想,您的信息从我衣服里找了出来,真是缘分啊,希望您能帮帮我女儿!”
至此,我总算知道了这是一位不折不扣望女成凤的母亲。
“我实在记不起哪里见过了,不过不要紧,我会帮您联系我在北京的一些出版界朋友,至于能不能成功,一看题材合不合人家的意,二看翻译质量,最终也还看缘分吧!” 我真诚又不免带点搪塞地说。
“谢谢,谢谢,我待阵子就回温哥华,方便的话我抽空去杭州找您。” 王女士一听就像个雷厉风行的企业家。
“从上海来杭州就不必了,有回应我会及时告知您!” 说真的,我有点怕怕。 不是怕这里面有什么骗局,而是另有两怕:一是怕自己陷入一大堆无谓的杂事中,耗费精力不说,事情办不顺利的话也是难免空添不爽的;二是怕由此又拉扯上一些可交可不交的“朋友”,帮忙不到位,白白得罪人,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保持距离。 由此,又记起另一笔“欠债”来。
远在美国的黄
先生原是国内某大学研究文学史的教授,曾通过同济大学的张
教授跟我取得联系,寄来一箱他在国内出版的关于李商隐的研究作品。我自然是非常高兴,就跟他老人家有了信件来往。
黄教授学术功底非常好,久居美国女儿家中,难免对自己的老本行放不下,于是,为了搞清文学史上的一段“公案”,多年来就跟王映霞老人通了上百封书信。
王映霞是上世纪三十年代杭州三大名媛之一,郁达夫的第二任妻子。才子佳人,曾惹得世人称羡一时。然而,文艺界名人的爱情和婚姻注定不长久的多,两人后来因各种猜忌、误解而登报声明离婚,这还不算,还互相在报章极尽诋毁、攻击之能事。这些往事,现在的我们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了。
郁达夫后来死于日本人之手,文学史上则无疑是光华无限,我手头就放着全新的一套《郁达夫全集》,据我所知,如今在富阳的郁的后人(郁的长房妻子所生)也一直沐浴着这位文学大家的余荫。而王映霞则一直默默生活在杭州,直至近年高龄去世。去世前,王映霞老人对那段自己与郁达夫的“公案”依然耿耿于怀,研究文学史黄教授正好乘机而入,百般求证。这样,就有了那一百多封往返于黄王之间的书信。
黄教授希望,能经过我的推荐让这批书信得以在国内出版。
按理说,这确是极其难得的关于名人文学活动和情感生活的一手资料,对后人研究作家及其时代风貌有参考价值,我也有心促成其好事。
但是,有研究价值是一回事,有没有大的出版价值又是一回事。曾经跟省里有关文化基金负责人谈及资助事项,回应并不积极;出版社又正在大搞转制,本应有的文化担当,一时难免被经济效益的铜臭味淹没。
发信去北京那家自己名头下的文化传播策划公司,希望他们好好评估,争取让书面世。
结果,这班弟兄们反过来劝我:有资料价值,学术价值一般,出版的市场效益则不值得期待,能否暂且放放,等有同类题材,可以做系列时再说? 我无语。
只得先给黄教授去信说明,黄倒是很达观,说是可以理解的,一起等待时机吧!
给我解套的,终究还是系套的那个人。谢谢令人尊敬的黄教授! 也有带来乐趣的“帮忙”事例。
上午临近吃饭时分,一直未曾见过面的董
同学终于露面,说是专程来办公室面谢帮他实现出版梦想的老师。一走进来,董同学就说,终于见到老师您了,真的很高兴啊!老师您的办公室跟其他的不一样,充满了书卷气!
尽管邮件往来不少,董同学也曾多次说起要来拜访我,但由于我极少待坐在办公室,一直爽约,所以今天也是第一次见他。
最初决意帮他,是有感于他的勤奋好学,实在让我不得不欣赏(我曾经写过一篇《后生可畏》的文字,描述过他。)
今天他来,手棒着三本封面上印着他名字(译者)的新书,恭恭敬敬地递给我,真诚地说:老师谢谢您,没有您的帮助,我不可能出版这本书的!
我笑笑说,我也很高兴,能够帮上你这样优秀的学生,你让我看到
后的实力,我对
后的看法由此有所改变了呢!
董同学这时显得有点腼腆。于是我把话题转入他的后续“事业”。得知,他确实没有停止翻译的手头活,第二本、第三本接着在做,而且得到越来越多像汪丁丁那样的经济学界“名人”的指点。我由衷地对董同学说,欢迎你以后有空常来,需要什么帮助,我一定尽力!
对于现今的孩子,我一直有个成见,觉得他们总体上比较散漫,多缺乏深刻的思想,相对而言,女孩子比较优秀一些,而男孩子则多是刚性不足,几乎个个或多或少有些娘娘腔,让人看不到未来的男子汉在哪里。但这位叫董
的男生,某种程度上矫正了我的成见,他不但好学,高中时期就博览群书,大学一年级就开始搜寻并翻译多种西方经济学名著,而且今天正眼看上去显得阳光、青春,且彬彬有礼。
能够给予这样的孩子适当的帮助,借助于我们的力量,让他的理想尽早照进现实,这难道不也是我作为一位学长的荣幸吗?
从中,我无疑也是感受到某种难得的乐趣的吧。。。
( Mon, 28 Feb 2011 23:58:44 +0800 )
Description: 季节变换,万象更新,这速度也只在一瞬间。刚刚大雪纷飞的,就一会儿的功夫,西湖边的垂柳已经爆出好看嫩芽,在空中欢快飘舞了。 翻翻博客,整整一个月没有更新日志了,就想到是否也上来更新一下。 一说到更新,就发现这世界其实每天都在更改着面目,每天都在旧貌换新颜。 比如,北非的突尼斯、埃及、利比亚,政权更替的速度和方式让人眼花缭乱。中东的情形也是像悬疑电影或者小说,情节扑朔迷离,结局很是让人期待。 学校也一样。突然接获通知说,明天召开全校干部大会,据称为的就是宣布新党委书记的到任。 恍惚又出现七八年前那次书记到任的情形。当时的省委书记、教育部长、中组织副部长亲自出席,省委书记在台上说,中央的要求省里十分重视,但省里人才也紧缺,只好拆东墙、补西墙,我是把秘书长送过来给你们学校当书记的。 现在,这位当时的省委书记已经成为令人瞩目的国家领导人,而且很可能在未来登上更高的大位,但他曾经的秘书长却是因为年龄的缘故在学校面临被更替、被更新的命运。 无论如何,为学校殚精竭虑过的人,我们该是向他表示最高敬意的。 据说,新来的书记是刚刚辞去副省长的职务,而转任于学校的。学历不高,从基层做起的政务官,管过全省的工业,很务实。那么说来,我们是否也该像几年前那样,给予新书记更多的期待呢?当然这是句废话了,不期待又如何呢? 季节的更新是有规律的,你所要的,就是密切关注和积极跟进。世界局势、学校发展也一样,个人只不过是一个看客,或者小小的参与者之一而已。博客的更新更是简单,其实就是做道加法题,胡乱说一气就是一篇,不需要做选择,就像我现在正在做的一样。 但,人本身的更新就复杂得多了。 前阵子,一位在某市级国有文化集团当老总的朋友约请吃饭,说到其因年龄限制,按照政府规定快要退居二线。朋友极力劝说他眼前的所谓“知音”舍弃目前在学校自得其乐的闲适岗位,尽快出去接替了他。他说已经探得市里领导的意图,作为人才引进绝对没有问题。平心而论,对方开出的条件及其所描述的前景,不能说没有一定的诱惑力。 但是,这毕竟是一个有舍、有得的难解命题。 下了海,就意味着放弃目前所有的绝大多数外部资源条件,而将来终究是否能够得到更想要的,还是个未知数。 不得不说,这里的机会成本又点大! 需要做这次更新么? 也许这***需要很长时间才能给出,也许,根本就没有***? 有的职位由不得你选择更新或者不更新,这个事候个人反而简单;有的则职位则完全由个人决定更新与否,以及更新的时机,而这时却往往最难。
大自然因是不受这些凡人俗事的约束了,因而更新最有规律。
就像每年的
号左右我去看西湖边的那枝樱花树,届时她必定已然繁花似锦,在静静等着欣赏她的人,而今天她还只是一树光秃秃的枯枝。
xmlname ace prefix ="o" ="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 / ( Sat, 29 Jan 2011 21:27:09 +0800 )
Description:
其实没有吃野味的爱好和习惯。但春节临近,朋友或老同学还是会不时送来些平日不常上桌的东西,譬如前些日子的山麂、野兔,以及野猪肉等。好在都是杀了的,不需自己亲手做次屠夫。
野味一般并不是特别美味的东西,其肉质一般相对粗糙,且有腥味。朋友之所以拿来送人,大概一则是这总算是稀罕之物,二来据说是动物脂肪少、蛋白质丰富,营养比较优质。
话说最近一次,朋友送的东西着实有些让人不知所措。
基本上该是人见人爱的禽鸟,对,就是一只天鹅了。
我对朋友说,这东西就算了,我不想做癞蛤蟆啊!
其实我想说,我有不忍之心,对于这美丽的大鸟。
朋友说,已经拿来了,反正也不是野生,养殖的呢!
天鹅应该是白色的,少量的也有黑天鹅。朋友送的则是灰色。网上的信息告知我说,白、黑那是成年天鹅的颜色,一般
岁之内的天鹅,颜色是褐色或者灰色的,还有一定的条纹。这么说来,朋友送的,还是只青少年天鹅!
养了几天,喂食的时候,天鹅把长长的脖子伸出箱子,发出很响又带点嘶哑的叫声。夜里它也不安宁,老是引颈高亢。邻居一定被惊扰得有些莫名其妙了,我想。 在脑海里,天鹅一直是美丽的代名字。很多童话故事里就有天鹅的角色,听圣桑的《动物狂欢节》,也就数那段“天鹅”最动听,欣赏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给人印象最深的,也是那七只活泼可爱的小白天鹅以及她们美丽的舞蹈了。
对于这样美丽的动物当然吃不得,女儿和太太最先提出来。但养也明显不是个事,“那就放了吧!”我说。 周六,天气也好了些,趁有点空,于是就驱车将天鹅送到了西溪。问湿地的管理人员,这样放掉,天鹅能存活么?
答曰:没有问题,只要不被人捕获!
于是,为了不让游人或其他行人轻易抓捕道,不得不特地买了门票,将它送到西溪深潭口以南一个安静的湖边放生。
一下水就找到感觉了。。。 洗个澡,还挺欢快! 当然,觅食也是重要的。。。 大胆走,莫回头。。。 有点担心的是,西溪这么大,我不知道这天鹅有没有伴能够找到。如果没有伴,那这次放生,对于它也未必是一种好。
但愿,小天鹅能找到自己的伙伴。更希望,以后西溪上空出现成群高飞的雁鹅,而其中最矫健的一只,就是我今天放飞的。。。
( Sat, 15 Jan 2011 10:53:07 +0800 )
Description:
岁末了,跟往年没两样,在举国一片盛宴潮中,我们刚赶赴完一个又接着赶赴另一个。像昨晚重复了,就得不停地向其中一方解释,说抱歉。接下来,这样的场景还得延续一段时间,一直到真正的过年。
有点可怜起那些当大领导的,自己变成别人手中的旗子,今天张三用完了,明天李四接着用,接力赛似的,被拿在人家手上,还要装出迎风飘扬的样子,一遍又一遍“背诵”那些永远正确永远不着边际永远不得罪人的词。忽然庆幸还好没有当成大领导,不然,此情此景下自己怎么能找得到自己!
家乡的领导每年也都要来杭州拜年,开团拜会。有几年另有事没去,有几年没其他事就去了。
县长书记一班人过几年就换面孔,于是也就没有太深刻的印象。碰个杯,说几句应景的客气话,原来认识的还是认识,不怎么认识的以后还是不会太熟络。
吃了饭,拿了点家乡土产小礼品,然后打道回府。我开玩笑说,我们怎么就堕落成香蕉一族了呢? 朋友问什么意思,
我哈哈大笑:“白拿拿”啊!
说到家乡的土产,这些天几乎天天有朋友“顺道”给我捎带过来。
无非也是花雕酒、小京生、番薯干、笋干、米粉干之类的,也有些维
之类的本地企业生产的营养品。没时间和精力请这些朋友吃顿便饭,有时连面也见不上,便只好请他们把东西放在传达室,以后转交给我。
空下来想起,还真是对不住这些朋友,每年都这样,我是不是缺乏了点人情味!
周末,难得有点清闲。就想起享受那些家乡的土产。
有些已经转手送给了别的朋友,有些则自己拎回了家。拎回家的,一定不少三样东西,一是家乡的米粉干,一是笋干,还有就是薯干。每每太太问中午吃什么,我就随口而出:笋干煮米面。
不见油星,没有调料,最多加点青菜,再简单不过了,吃起来则比应酬时任何山珍海味都要美味! 人真是种不可思议的动物。对于一场一场的盛宴,内心里再讨厌,也还是“乐此不疲”地应付着,偶尔***逃了一次,感觉就像犯了错。
对于家乡的一些领导作为,平日里也会有些微词,但每每有家乡的信息,好的不好的,都会把耳朵竖起来听,听后会有莫名的开心或者失望;尤其那些小时候吃过的东西,从现在的眼光看来再简陋,也不会嫌弃。
( Sun, 2 Jan 2011 22:01:47 +0800 )
Description: 新年伊始,忙于会客,老朋友聚餐,竟忘了今天已经是牧场开栏四周年了。 知秋老师来短信说,今天是你开博四周年呐,秋捣鼓了一个帖子,算是给你的贺礼! 于是回家后马上上网,逛那片一直喜欢逛的唯美的“绿洲”。 果然看到了这篇《牧笛唱晚》的文字。 http://blog.163.com/xxf_821/blog/static/128158320110282538675 谢谢知秋! 在这个很冷的冬天,当我越来越提不起神来给牧场锄草时,你及时倾注了几丝温暖,让我感觉这片牧场可能还残留的价值。看来,我还得再勤快些,尽力做个知足不偷懒而且快乐的牧民。
( Sat, 4 Dec 2010 23:13:04 +0800 )
Description: 大哥的女儿今天出嫁。 想当年,侄女儿刚从一所邮电学校毕业,是我托人安排她到了电信公司上班。侄女儿天性不太像成了年的女孩,整天嘻嘻哈哈,似乎永远长不大。现在嫁人了,一下子从她的角色转换中感触到时光的终极力量。 男方在交通部门上班,人看起来比较木讷,但感觉心眼还实在,而且是独子,家境殷实,有多间住房可以出租。加上在电信上班的侄女儿本身不低于十来万的收入,可以预见,她今后的物质生活是不太需要担心的。 不禁想起大哥。要是他没有过早地走,能活到今天,看到今天的场面,他会非常非常开心。 说是参加侄女儿的婚礼,实际上也是为了探望双亲。 父亲今年
岁,母亲
岁。 两人年龄相差
岁,但看上去母亲更显苍老。父亲虽然明显耳背,眼睛也不太好使,但面容相对还很清瘦,思维也很清晰。我取出从东北带回的人参,说要不要趁我在,帮你们蒸软切成片,以便冬季进补取用,父亲赶忙说,不用的,我自己会弄!结果,我拆了包装,却没有做其他任何加工。 相比之下,母亲则一年一年衰老得很快。 母亲的问题在于肾功能出现衰竭的症状,病情时好时坏,像昨晚,因见到儿子回家开心,多吃了点,晚上就突然发生气喘,浑身发热,额角直冒冷汗,让做儿子的看了有说不出的心疼! 坐在老屋的楼下,桌上、墙壁上,父母平时吃的药东一盒西一袋的摆着挂着。 这次从药店为他们配了些常备药,给他们讲这些药的用处。再将原来那些用过的、没用过的药取出来,重新整理一遍,把过期的或快要过期的,全拿来扔掉,并反复告诉老人家千万别心疼药钱,你们听医生话,按时服药,不耽误病情,这其实是最好的省钱法子! 我这样说的时候,老人家不停地点头,说爹妈都知道的,你尽管放心工作,别太惦记我们! 我也知道,老父老母自有他们的生活方式,我的话不会有什么用,他们对我点头,只是宽宽我的心而已。 我也知道,在外工作,不在老人身边,要我不惦记他们,那同样也是永远不可能的了! 今天回到杭州。 两天的热闹,两天的累,眼角发红,嗓子开始嘶哑。 得早点睡了。朋友们晚安!
( Fri, 19 Nov 2010 23:39:41 +0800 )
Description: 最近半年,于我似乎有点伪文艺。 前阵子,柳姑娘的《阁楼》终于出笼了。封面设计很有些创意,也很漂亮,作家本人是从来没有过的满意,于是乐此不疲地,被东采访西沙龙的,还受邀大老远赶去北京那个有名的“单向街”搞签售。替她想想,其实很有点被出版商劫持的味道。
有次,在***里跟我谈起她的书。“它也是你的!”她突然说。
知道是她脱口而出的心里话。在我,听到这话却是有几分内疚,虽然最初促成这美事有我的功劳,但接下来的环节,我其实很少关心,出书后竟还没有完整地看过这并不厚的书,书店里关于她的几次活动,我也一次也没去现场当面表示支持,她心里肯定是过失望甚至不满的。
还是替她高兴。柳营是活在文字里、活在感觉里的女人,她极爱书,却又对书很挑剔;她不太喜欢见很多陌生人,却对认定对的人很真诚。这样的女人现实感很差,不太懂什么是功利,但对于美的敏感度极高,她喜欢的事,那八成确是有其可喜欢之处。 今天一早打开邮箱,远在美国侨居的黄先生给我发来一邮件,说是附件里是他的小说《昨夜群星陨落》拍
集电视剧的《策划书》,请我提提意见。 黄
先生是国内某大学的中国文学史教授,我们是通过现在上海同济大学任教的张爱萍教授介绍而认识,曾给我寄过他编撰的五大卷精装本《类篡李商隐诗笺注疏解》。因退休后侨居美国,深感研究资料相对国内比较贫乏,他就改行写清末民初大革命时代的小说。本来是为了消遣时间,不想,一写不可收拾,而且居然还引起某市领导的重视,他们专门组织力量,找投资商计划将小说拍成电视剧。
这次的“策划书”做得很具体、很到位,排排坐、分果果,什么总策划、总顾问、总制片啥的,市里的领导都有份,显见这是市里宣传部门搞出来的。
多年没怎么看小说了。黄教授的小说,他几个月前寄给我时我曾经翻阅了几章,觉得历史感特强,可读性一般(也许是自己感受能力退化的缘故吧)。对于这样的小说,改编成电视剧,前景如何我不敢妄测,对这样的所谓“策划书”,当然更不敢轻易提意见。或许,黄教授仅仅是告知我这件事,并非一定要我真提什么意见吧? 小说可以拍电视剧,电视剧也可催生小说。某报业集团投资拍摄了一部
集反映建国初年重要历史事件的主旋律电视剧。
电视剧一拍好,就得到北京那边高度的肯定,被指定为少数几部建
周年纪念剧目,确定在央视一套黄金时段播出。具体负责的陈总是我谈得来的朋友。我就建议他找剧作家商谈,明年小说、电视剧同时推出。
作家是创作过《建国大业》的八一厂副厂长、国家一级编剧刘星。陈总果然去八一厂找到了刘星,哪想两人竟一谈即合,当即拍板。陈在北京就迫不及待地告知了我这个消息。我也知道,接下来为这事我还有得忙。
所以,可以预计的是,当明年电视剧《东方》在央视一套播出的时候,小说《东方》也将同时上架。
如今文学不景气,适时搭搭电视的“便车”,也不失为一种手段吧! 很多年没有完整看完过一部小说。
但今日却在电脑里认认真真地阅读着几部网络小说。也是临危受命。那几部名称上充斥着所谓“堕落街”、“必剩客”之类的网络文学作品,要在移动的手机阅读平台上发表,由于不是正式出版物,其内容就不太让人放心。操作这件事的人思来想去,大概看看还是我比较空闲,可以交托一些事,于是就要求我“抽时间”为他们把把关。
而我恰是不太懂得拒绝的人,事情就这样被摊上了。
还好,尽管书名和“目录”上总是会出现许多的说不太出口的字眼,一时让人不自在,但作者的文笔其实不错,内容没有太多出格的地方,情节安排上,细琐、生动,但没有主干,缺乏大的立意,虽然相较于
后而言可能会有点不可思议,但现在的
后的生活也许就是这样的,我们没有必要让文学作品按照我们认为对的思路去展开。这样,就权当被安排着全天候欣赏了几部过去也许会不屑一顾的文学作品。 人一生中不知有多少种这样并非最初安排的情节,我们往往就是这样不知不觉地进到了另一种“场景”中。
只不过,这几次偶尔的跟文学玩上了,颇有点伪文学中年的味道,感觉还没有那么糟,如此而已。
( Mon, 25 Oct 2010 22:51:03 +0800 )
Description: 今天上班,打开车上的收音机,出来的是一种有明显鼻音但依然有磁性的声音。主持人方雨说她是在发烧,昨天迷糊了一整天,今天是带病主持节目。节目完毕,我短信笑她说,你这样玩命肯定让人心疼了!她回复说,真让大家耳朵受痒了
,我抗不住了,
节目完了就马上去挂盐水! 看来,时间丝毫不能自由支配,这主持人的话还真不好干的。 话归正传,方雨的节目中说到一件事,是杭州某高校有位姓丁的博士后因非法制售一种治疗癌症的药物而被刑拘,今天法庭受审。法庭上的丁博士仪表堂堂,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让人丝毫不能将其与“罪犯”挂起钩来。他从国外学成回来,掌握一种治癌药的制造技术。但这是有专利保护的技术,按法律,不能在未取得专利拥有人同意的情况下进行生产。 丁博士在工作和生活中看到,同事或同事的亲友因身患绝症,而不得不用这种昂贵的治疗药,动不动上万元的药费,让病患的家属负担沉重,有的甚至不得不放弃治疗,深感痛惜。尤其是当他遇到护士长的妹妹和他自己的姐姐也罹患癌症后,开始私下利用自己的技术帮助他们制作少量治癌药,也不收费,而且效果良好。后来要求他帮助的人越来越多,他就索性让他的学生和助手半产业化地把这个
做了起来,收费只是同类进口药的十分之一不到。 但问题来了。 丁博士的
制药工厂
没有经过有关部门批准,因此违反了国家药品生产和管理方面的成文法律。在法律面前,丁博士纵然有再多的技术,也一样得乖乖地被刑拘,接受审判并接受制裁。 很明显,丁博士的治癌药片是
货。即便它的疗效不错,价格低廉,深受消费者欢迎,它依然是没有准生证的黑户口、不合法,符合中国有关部门打击的范围。想想,中国的
有关部门
真是神奇兼法力无边呵,至于这种打击,高兴了谁,又伤害了谁,这恐怕不是他们需要考虑的事了。 是法律,就得遵守。这绝对没错! 但是否有人会进一步思考,为什么会产生丁博士这样的案例呢? 昂贵的治癌药,为什么这么昂贵? 它实质上是为谁们生产的? 普通老百姓有没有权利以相对比较低廉的代价享受这种专利产品? 丁博士的山寨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需要?(法院给出药检的报告,该药有效成分真实,确有疗效,按国家额定的价格核算,犯罪涉及数额达几千万元之巨。)还有,到底是法律更重要,还是人道主义更有价值? 官员大概不会思考这些问题,法官和法律本身也不会。 作为戴眼镜的人,这个问题所引申出来的种种,却无论如何难以让我释怀。 记得,一年半之前我曾写过一篇《关于
的迷思》。就事论事,今天重新去读,得承认,许多疑问至尽仍然没有***。
( Sun, 17 Oct 2010 00:00:11 +0800 )
Description: 在智利成功营救出被困69天的33名矿工时,庆幸之余,我就很悲观地在心里问,这事儿要发生在中国会怎样? 会全部被救出来吗?会有那么多的全球媒体关注吗?会得到那么多的国家元首的祝福吗? 中国的记者会那么八卦地只关心这仅仅是备用的吊车是Made in China吗? 在内心,我尤其希望不要紧接着在中国的山西、河南或者黑龙江,再出现那令人绝望的矿难。 但是,这矿难终究还是发生了。这次是河南,那个中部人口大省,华夏文明的最主要发祥地。平禹四矿发生的瓦斯突出事故,致使37人被困井下,已确认21人死亡,16人生死未卜。今天是重阳节,在杭州,一年一度的烟花大会如期在运河、钱塘江两地绚烂着,刺激着观看的人们;在江阴,中国电影百花奖的颁奖晚会也如期举办,一个个穿着光鲜的男女明星兴高采烈,流着莫名其妙的眼泪,说着语无伦次的话。。。。。。这个世界,似乎没有人记得,在河南的平禹,有21个鲜活的生命刚刚离去,还有16个矿工还在底下挣扎!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在南美一个小国家的矿工,落难69天,可以在地下的避难所安然生存,可以吃三文鱼,可以跟地上通话,可以锻炼,以消化多余的脂肪,防止发胖,而我们的矿工呢? 他们是在怎样的环境下工作和生存的呢? 前阵子还听到过一则荒唐的矿事,说是因政府下令说,要矿领导定期下井检查安全,有的矿区的领导竟然“创造性”想出个应付的法子:临时提拔了多名矿长助理,让这些名不副实的“矿领导”代替真正的矿老爷们下井,视察工作,检查安全。听到这新闻,任何还有一点良知的人都会忍不住咒骂这些矿老爷,你们真是混蛋加三级,猪狗不如! 本以为,智利的大营救总会给中国的官老爷们、煤老板们一点教益,但事实依然挑战我们仅存的那点美好愿望。 今天河南一起矿难,明天也许山西,也许其他什么地方,又来一起。。。。。真不知道何时是个灾难的头啊! 历次矿难,营救时领导到场指导,记者抢先热闹,就是没有人真正想如何改进作业方式,落实安全措施,说到底,多数地方的领导和经营管理者漠视有关安全法律法规,所谓检查督查形同虚设,比如今天河南矿难的那个矿区,据说是省里的安全检查督查调研小组还没离开,就发生了这令人悲伤的事故! 不禁要问:你检查督察都做了些什么? 看来,国家安监总局那个天天有得灾害可救的赵铁锤局长,不仅要不痛不痒地在大会上强调几句口号,而且还真的需要抡起您的“铁锤”,敲敲那些漂亮的的会议桌,甚至更要敲敲那些玩忽职守的官员的头颅。 因为,纵然你有13亿人,死一个,也是命一条啊! 。。。。。。。。。。。。 刚刚为频繁的矿难悲叹,晚饭前时看报纸,另一条新闻业也是令人扼腕。 在美国强压之下,一个多月以来的人民币升值,导致我国的外汇储备缩水663亿美元,就按今天人民币对美元6.65计,算了一下竟相当于4409亿人民币! 这真是个天文数字,拿这些钱,我们可以干什么呢? 据说可以买947架波音767飞机,起码可以造150万套面积达100平方米的房子; 再从负担看,按13亿人口算,我们这些老百姓,平均每人已经不知不觉承担了大约339元的损失! 这还只是外汇的缩水损失。再关注一下中国的大量靠出口得以生存的外贸公司、中小企业,他们遭受的因人民币贬值而带来的灾难恐怕远不是缩水那样简单。商品因人民币升值而失去竞争力,本来就薄得不能再薄的利润空间被挤占,甚至因订单不足而造成产能相对过剩,产品过剩,大量就业岗位减少,成批工人下岗,企业倒闭,社会出现动荡。。。。。。 想想看,那些缩水的外汇可是我们的工人用一件一件的衬衣、一个一个的打火机、以及一滴一滴的血汗换来的啊,那些不大但曾经充满活力的外向型企业,也是我们多少劳动者包括农民兄弟赖以生存的“饭碗”啊! 但我们的那些外汇操盘者们,整天器宇轩昂的,出席各种国际会议,开着各种夺人眼球的嘉年华,但他们到底能为人民干些什么呢? 我们的领导在大会小会上,讲经济转型,讲自主创新,讲扩大内需,改变经济对外过度依赖的状态,讲要加快经济发展方式(原来更多地叫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但都讲了快十年了,真正又落实了多少,带来什么改变呢? ( Fri, 24 Sep 2010 13:59:53 +0800 )
Description: 六十多年前一次在领土主权问题上愚蠢的漫不经心,酿成了今天钓岛乃至整个东海被动的局面。 如今,美日安保同盟,第一岛链战略,目不暇接的军演,美国人带着他的代理人日、韩,把中国死死地控制在自己的内海,动弹不得。你民间的某一次捕鱼行为,日韩可以大肆搜捕,抓获,直至以其国内法关押、审判、定罪。 中国一次次的抗议、呼吁,人家置若罔闻。领导人把抗议带到了联合国大会的敏感场合,还对老美说了那么多的软话,好,笑眯眯的奥巴马一转身,人家国防部长盖茨就说,美国会强烈按照美日“安保条约”行事,说白了就是,要是中日真的为钓岛的纷争闹大了,美国自然是帮日本这个小朋友,因为他们有条约规定的义务,所以你中国自便吧。这场景,不能不让所有中国人沮丧。 黄海的局面一点也不比东海好。美韩军演一次接一次,航母虽是暂没有开进黄海,但人家并没有说死以后永远不开进,到不到你的家门口,不是你说了算,而是看人家愿意不愿意、必不必要。关键的还是,人家老美还根本不是什么不速之客,而是你的近邻韩国人主动要求的人家,中国你这口气咽不下也得咽。 在东南亚也一样有让中国不高兴的事,局面甚至比东海、黄海更糟糕。美国从伊拉克渐渐脱身,高调宣称要强化自己在东南亚的存在。美国的这番表态,在东南亚这些在中国看来不太争气的小朋友听来,其实个个内心暗暗高兴着,因为他们需要有另一个更强大的力量来平衡中国的存在。这样一来,南海问题的复杂化可谓前所未有。外交,从来都是见利忘义的,越南、菲律宾、印尼。。。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对南海诸岛,不能鲸吞,那就蚕食;不能硬争,那就软磨,谅你中国也不敢有多大动作。 在印度洋呢? 你的一举一动同样有人盯着。你跟任何南亚国家有往来,人家印度都会高度关注,高度戒备,以至于这些小国家在于中国合作的同时,不得不也跟印度攀攀亲。 中国发展了,但中国遭到了空前的外交堵截,陷入空前的外交困境。 有人说,这是中国开始强大了遭人嫉妒的缘故,是大国崛起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这话不能说是错。想当年,中国积贫积弱,受欺负是受欺负,但这样被围攻、堵截的场景是从来没有过。 但话又说回来,强大未必遭人嫉妒,未必让人害怕。不然,美国怎么就能到处横冲直撞,还颇受惯于搞骑墙外交的小国家的欢迎? 而相反,中国一直宣称不称霸,宣称是和平崛起,但任你把嘴皮说破了,人家还是置若罔闻,有自己的应付之策? 说穿了,外交上,道义不能没有,但道义决不是决定性力量。利益才是永恒的法则。 利益的获取或付出,关键在实力。美国的实力足够强大,外交上,其软实力也好,巧实力也罢,都能运用自如,不怒而威。中国目前还远没达到这种境界,国际上的游戏规则的制定还没有我们的话语权。所以,与其说,周边国家是怕你崛起,威胁到他们,还不如说是他们还不服气你,不信任你能凭自己的实力,能建立起一种有国际公信力的国际利益机制。 所以,每每听到领导人在许多场合反复宣称,中国强大了也永远不称霸,中国走的是和平崛起的道路云云,心里就有种酸楚,感受到领导人扮演祥林嫂角色的怪异味道。 此地无银的典故,不要再在现代重演了,我们其实可以大大方方地发展我们的经济,增强我们的国力,大大方方地跟周边国家交往、跟大国周旋,大大方方地强势参与国际游戏规则的制定,大大方方地维护好地区的稳定,保护好地区的弱小民族或国家,在有真正的实力做后盾的基础上,真正营建出一种新的国际秩序和道义。 不然,所有的羞羞答答的言辞,所有的欲拒还迎的作为,在人家看来,都只是一种矫情,只是虚伪的姿态而已。
( Sat, 4 Sep 2010 15:33:57 +0800 )
Description: “
沉默是金
Carlyle
这样说。这位苏格兰农民家庭出身的历史学家的原话是这样的:
Speech is silver,
but silence is gold
。可见他也没有彻底否定语言的作用,只是说,沉默更值得珍惜罢了。令人有点搞笑的是,卡莱尔在
世纪说过的这句话,在中国流传甚广,一度差点让我认为它原本就是中国的古语。 “
沉默啊沉默,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灭亡!
我的同乡鲁迅先生这样感叹过。记得那是在先生的《纪念刘和珍君》里的话,当时念中学的我们,读了这篇令人压抑的文字后,几乎每人都会在各种郁闷的场合吼一吼先生的这句话,然后依然埋头看书,写作业。。。。。。 “
沉默是一种生活方式
。王小波是这样说的。这位英年早逝的作家是在反驳龙应台女士的某种看法时做这样表达的。龙应台曾感慨说中国人不爱说话,总是保持沉默,认为这是怯懦的表现。王小波反驳说,这样判断是不对的。沉默,或者不沉默,这只是种生活方式的选择,无关品性。他认为沉默是某种场景下的表达方式,甚至,在一些特定场合的
,也不能叫
,而只是
上着一种话语的捐税
。 好一个
话语的捐税
这概念深刻极了! 初看到这一句,我足足沉默了三分钟。这所谓的“捐税”,我的理解,它只是为了得到按某种逻辑生发的“阳光雨露”,而不得不做的一种程式性表达。
表达的,不一定是表达者内心真要说的话,所以本质上不能算是心口如一的说话,假如没有其他话语了,那他依然还算是沉默,思想的沉默。 这么串起来一想,心里便觉着有片刻的轻松。 我自己从来的认识是,信息化的世界,沉默既不一定就是金,也未必像先生讲的不是爆发就是死亡;王小波所言的
生活方式
说,在一定程度上,目前依然是还有不少佐证的。只是,这毕竟反映不出沉默或者言说这对语汇的本质。 我很多时候是在沉默中度过。 也一直没有清楚,沉默于我们工作或者生活的意义。 “
沉默是土!
” 对,沉默是土。这是我此刻倏然冒出的年头。仔细想想,沉默其实无所谓好或者不好,也无所谓本质或是方式吧。在沉默者自己看来,沉默只是一种场景,一片土壤罢了,很多时候,它远没有旁人想象的那么复杂的。 在沉默的大地踩过,只要你有思想的种子,落在脚下的土地上,就一定会有生命的成长。
反之,没有思想,甚至没有激情,那么,沉默带给你的,只能是一堆腐朽。 沉默很久了,尽管几乎我每天都在各式各样的会议上发言,上着不得不上的话语的捐税。 相较于那类没心没肺的喧噪,那些发言真的没有高明多少。所以,我更多时候的沉默,多了份沉思。 也许,沉思中,终究能孕育些出思想的种子吧? ( Wed, 11 Aug 2010 23:59:17 +0800 )
Description: 一、女儿 那家英国人办的学校似乎总是在放假。6月初就早早结束了一个学期的任务,女儿便暂时“失学”回了家。 暑期有三个半月长。大人要去单位上班,孩子便也只好在家里的电脑里“上班”,天天趴着在电脑里看电影,玩扣扣,淘宝。。。。。就是不肯多看一会儿学校带回来的课本,直急得做大人的两眼冒火。把时间浪费了那倒也罢了,还总是坐没坐相,站也没站相的,整一个人无精打采的样。想想,这样一个长长的假期下来,好好的孩子不变痴傻是否也得变成个驼背啥的,那岂不是假期的罪过? 最无奈的还有,孩子总以为自己长大了,听不得大人开导,往往是,父母没讲完半句,她就很“机敏”地一声抢白过去,硬是把你另半句给堵了回去,令你威仪尽失。不禁感叹,在外头再受尊重,在孩子面前,根本就沦为只会唠叨的烦人管家或管家婆。 还好,这种待遇不独我们有,据说“豆瓣”里就有个什么小组,叫做“父母皆祸害”的,列举天下父母的种种劣迹,恨不得将父母这类祸害扫进垃圾场。见此,天下父母真正不知情何以堪! 女儿看的书并不少,每每有新书放上我书架,女儿总能及时发现,并偷偷翻阅,甚至品头评足一番。女儿自己的书房也总有美美的新书在增加。不得不承认,有些专题性的领域,女儿脑海所储备的知识量不比做父母的少,有的甚至更丰富、更准确了。 但书看的多,有些知识积累是一回事,如何去认识社会又是一回事。其实,从应用层面上讲,她并不真正懂得社会的游戏规则是什么,或者说她故意放任自己暂时不去懂得太多。他不太知道社会秩序靠什么来维持,不知道美好生活需要通过怎样的努力去争取,更不知道钱是怎样挣来的。 比如,她就用你给她的网银卡号,在网上不停购物,收获着那些零碎的快乐,一个个没什么用处的小玩意,于是就不停地被送往家里来,一个星期不到,我们那宝贝女儿就用掉了将近3000元的钱款,而且还毫不自知。待我发觉不对,她也似乎懵了,钱怎么是如此的不禁用呢!? 下决心,把这个可气的宝贝“赶”出家去。 给在一大型外贸公司当部门领导的同学打***,要求他给女儿留张桌子,让她白天去做个免费的学徒,见识见识人家怎么做生意,怎么跟人打交道。同学满口应承。 于是,家里便多了个上白班的。 说乖也算乖,女儿每天赶早去“上班”,每天“下班”回家天也擦黑了。有时挤公交,下班的路就得走一个多小时。做父母的见此,也只有强忍着心疼,为的就是让她真正体验生活的艰辛。 一个月下来,女儿还是强打起精神在坚持着“上班”,待人接物似乎也有所长进。比如上次跟着老妈游历湘西凤凰、张家界,回家时竟也不忘给同办公室带她的“师傅”买几包小礼物,以示尊重。这便很好,要是过去,那是决不会有那份心的。 有朋友总说,女儿要富养,要贵养才是。这话似乎也对,但要是没有让她真正体验过什么叫艰辛,那富养贵养啥的又怎么感觉得出来呢! 二、乐乐 乐乐是大师姐的女儿。 乐乐3岁的时候,她的妈妈就从哈尔滨南下,跟着先生读博士。那时,我正在跟先生读硕士。大师姐的故事一度传为美谈。 一晃22年过去了,3岁的乐乐如今已经是25岁的大姑娘。1米73的个子,亭亭玉立,读了三年的北大,一年的早稻田,一年的伦敦经济学院,如今正读着美国康奈尔的博士,似乎非得读尽天下所有的顶尖名校! 乐乐暑期从美国回来休假。大师姐作为一所大学的领导,似乎永远没有空闲,这次为学科的事来杭州公干,乐乐便也成为其母亲的“随从”之一。 那天我们一家在酒楼等大师姐从上海过来。车子刚停下,随师姐身后走下位高个子姑娘,师姐笑说“这是我的宝贝了”,我随口就喊出“乐乐”的名字。这让师姐很感慨:20多年了,师弟你还记得,竟叫得出来名字! 乐乐事后也私下对母亲说,一见到小师舅就感到很亲呢! 当然这是师姐第二天透露给我的。 陪着师姐今天见这个专家,明天见那个教授,说话,吃饭,游览。 康奈尔大学的博士生乐乐出奇地淑女,她始终是个认真的倾听者,从不多插话,温顺得像母亲身边的一只小猫。只有当我们说起孩子们的种种,乐乐方才微笑着应答几句。当师姐要她给叔叔们敬敬酒时,乐乐也很大方地照办,而且很优雅地边叫师舅边把杯里的酒喝完。 那日,本地某所大学的一干校领导在西湖边的酒店宴请师姐一行,我自然还得作陪。领导半真半假地对乐乐(其实也是对师姐)说,这么优秀的姑娘,博士毕业后来我们学校吧,我们一定会为乐乐提供最好的条件。 乐乐傻傻地直说“好啊好啊”。见师姐没有积极回应,我赶忙说,我们乐乐计划毕业后不会立即回,她需要在美国先工作几年再做回国打算的。师姐正色总结说,“师弟说的对,乐乐毕业后需要先在国外再工作几年,待有点小成就了,回国来,这样起点就高一些。” 我知道师姐的期望要远远高于本地的这所二流大学,而傻傻的乐乐哪里知道,这学校近年来开始雄心勃勃起来,正求贤若渴着呢,应酬场面,虽然说过的话并一定作数,但有的话,说的灵活一些,留下的余地就会更大。 席间,乐乐总爱吃一种杭州叫“万年青”的冷菜。我说,喜欢就带点干的回去,师姐说好啊,还可带到美国去吃,于是一边我们游览雷峰塔,一边叫办公室的同事买来一大箱子干菜万年青,直接送到她们去机场的车子上。 这其实很平常的举动,把乐乐感动得不行。后来她发短信来,不脱孩子气地说了声:师舅真好! 我说,乐乐加油,争取将来有更出色的成绩。我叫我家你那***妹多向你学,你平时要多提点她! 乐乐马上回复:***妹一见就知道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将来一定比我有出息。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您和***妹随时找我好了! 我把跟乐乐的谈话告知宝贝女儿。女儿的表情却让我大失所望。 三、老同学的宝贝们 从今年开始,老同学跟我的联系明显多于往年。 很大原因在于,他们家的宝贝大多要陆续进入高考的年龄。 从6月高考起,不断地接到老同学打来的***,话题自然离不开孩子,以及孩子的高考。 分数出来后的几天,每天接连不断的***差点把我打晕。 大多是问讯填报志愿的事,什么学校好,什么专业有前途,什么样的填报法最有把握进好的学校。本来并不复杂的问题,似乎只有得到你的确认,他们才真正放心。 这还算好,最让人难以应付的,是不少的老同学晚上一通***,说是明儿一早带儿子或女儿去见见你们,你们给孩子训导训导! 每每这时,再左右为难你也不得不满口对老同学说,好的,好的,我在办公室等你们! 老同学的子女,有的还在读高中,家长是要孩子提前来感受所谓名校的氛围,想借此激励孩子认真学习,争取将来高考取得好成绩吧; 有的已经被高校录取,家长希望孩子进自己学校之前,先见见我们,长点见识。 这样的要求,虽在我看来很是可笑,但绝对可以理解。所以,你再忙也得抽出时间,接待他们全家。 老同学往往带司机来,说是要请我们一家吃饭,像是准备一醉方休。 但往往的情形是,来到我的地盘,哪有被他们请客的道理? 自然是由我来安排,只是,喝酒那可对不起,我得对自己负责,坚决不陪喝。 老同学总爱边吃喝,边回忆过去你的“事迹”,好像你取得多么了不起的成就,而这些成就的取得,跟过去的努力、后来的努力又有多么大的关系。 你听着听着就知道,他们的良苦用心就是,让自己的孩子知道:一份耕耘一份收获,进了大学还要努力,将来才有出息。 这个时候,我就不敢说太多的话。因为你每说些关于学习的话,老同学总会随时示意身边的孩子:记牢了没,* 叔叔阿姨是这样说的,你要懂得这个道理才是! 说实话,你的这些陈词滥调,孩子怕是听过一百次,只是孩子对着父母,对着陌生的所谓叔叔阿姨,不好发作而已! 拉了半天的话,吃了几个钟头的饭,然后,孩子们似乎被开导了,家长们满意地打道回府。 只是,在我们,不禁又会想,张同学及其孩子回去了,说不定明天,或者后天,还有王同学、李同学,是否也携自己的孩子要来呢? 可怜的孩子们! 我太知道你们并不情愿这样地被安排,你们在大人面前呈现出来的那种温顺、乖巧,并不是你们丰富内心世界的全部,你们有自己的小宇宙,有自己的转动方式。从这个意义上说,你们成为大人惯有思维下的一种被动存在物,甚至一种道具,因而我真的怜惜你们。 但是,也请理解父母的苦心吧。你们的父母也大多受过高等教育,许多简单的道理他们其实都懂,只有当自己陷入孩子他爸孩子他妈的角色当中,好多简单道理的内涵往往变了样;而不变的,惟有无偿爱你们的那份心了! 况且,这种场面下,真正最无辜的“被”安排者,其实也不是你们,而恰恰是你们面前那神气活现的“老师”呵! ( Sat, 31 Jul 2010 23:13:07 +0800 )
Description: 差不多一个半月没有更新博客了。 今天是7月的最后一天,司机刚从机场接我回家。一进门,太太问“这次航班正常么?” 我答“太不正常了!”,“又误点了啊!”“没有呢,今儿是准点从广州起飞,提前10分钟在杭州落地,如此准时真的算罕见的了,当然就是‘不正常’了嘛!” 我笑笑。 这话听起来有点拗,但常乘飞机的人想必一听就明白的,在航班延误成为常态的今天,偶尔一次准点起飞和到达,竟然像得到奖赏般,感到幸运,甚至会有种是否不正常的疑惑! 那天去广州,登机后即被告知:“因空中管制原因,飞机暂时不能准时起飞,什么时候起飞,请等候通知!”无奈,只好在飞机上等着。无聊中,就取出随身带的《三联生活周刊》来翻看,里面恰好有大篇幅的分析“航班延误背后”的文章,讲到中国目前民航航路资源的缺乏,航空公司、机场的无奈,空管局信息发布的不确定性,乘客的焦虑和愤怒,等等。看下来,心就更凉,因为我看不到今后一个时期内我国在这方面有改善的可能性。 此话怎讲呢? 第一,由于我国的民航是从空军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目前仍然有相当大区域的民航禁飞区,整个领空被分配给民用航空使用的空域只有 25%左右,而且短期内没有扩大的迹象。第二,专家说了,解决航班延误是一个“系统工程”,需要有先进的航空公司、机场、航空管制系统和指挥系统,而这方面,我国尚处于不完善阶段,显然跟航空业的飞速发展不相匹配,根据对发达国家过去所走过历程的观察,这个完善的“过程”不是短期就可以越过。 第三,即便从世界范围来看,按照2009年度《福布斯》发布的数字,世界上十大最守时航空公司的准点率,排第一位的日本航空公司为90.95%,排第十位的英国FlyBe航空公司仅为82.64%;而另外一个数据显示,世界上准点到达最差的十大机场中,排名第十位的纽约拉瓜迪亚国际机场的准点到达率为68.3%,排第一位的印度的英迪拉甘地机场,则更只有44.5%。这样说来,我国的航空公司或机场,虽毫无悬念地没有挤进最好的“十大”,但也均没有被排位在最不准点的“十大”之列,大致而言,准点率据说在80%左右,属于中等偏上的水准(这个数据,本人是存疑的,最近几次出行,几乎没有不遇见空中管制的,就说7月15日那次从杭州飞长春,因空中管制延误1个半小时,更有甚者是7月20日,从吉林延吉,经停烟台回杭州,结果在烟台因空中管制的原因整整耽搁了4个多小时。半个月内四趟飞机,三次延误共计7个小时之多,准点率仅25%。)。可见,航班延误是个世界性问题,我国的情况并不乐观,要探索出像经济领域那样的“中国模式”,可能性几乎为零。 事实上,从航班延误的原因分析中也可看出,机械故障、航空公司计划不周所造成的延误大致占30%-40%,剩下的60%-70%的延误就是所谓“不可抗拒的原因”了,其中据说因极端天气原因造成的延误又占了大头,还有小部分原因一般比较神秘,不太好对外人说,真正说白了,不外就是军事因素,以及领导人出行因素。而这方面所造成的延误,航空公司解释不了,乘客也多是只有莫名其妙的份,只好空对着“说了没用”的机组人员出出气。你说什么是真正的“窝囊”的感觉啊?告诉你吧,这样的时刻,这样的感受,就是了! 可见,这飞机延误的“背后”还真的是玄机多多呢! 今天上来,本不是说航班延误的事。 朋友们多是羡慕大学里有长长的假期。其实大学里的人也并不一定完全享受得了假期的空闲。譬如我就很多年没有享受过假期了,甚至,连短短15天法定的年休假,也是没得消受的。 之所以这样,除了单位本身性质所致的原因外,暑期集中了各式各样不得不参加的会议,你得南征北战、东奔西突,这也便是很重要的另一个原因。 7月是个会议的季节,按通知,本人在这个月得参加 5 个在外地开的会议(单位内部的会议不算)。 结果安排来安排去,推掉了两个,最后确定参加三个。 即便如此,在单位里感觉就像你出国了似的,搞得天天在上班的属下们颇有点无所适从,手机几乎天天接到办公室催要处理文件和某些事项的请示,开会间,你想清静也不得。 有搞管理学的人说过,衡量一个管理者(领导者)的能力,可以根据他从单位外出后所接***的数量来观察:不停地接***,总是哇啦哇啦地隔空指挥者,其肯定是一个不肯放权、不够超脱,管理方式上过于具体的人,不算是位成功的好领导; 但几天也接不着一个***的人,自然在单位也是位可有可无之人,权力肯定是被架空,或者被边缘化的。 只有偶尔接到一二个***,而且谈的也只是战略性、全局性议题,其余时间可以充分享受外出的自由,这样的领导才算是真正的做到了位。以这样的要求来衡量,我虽然并没有总是哇啦哇啦地搞隔空指挥,但也定然不是那种超脱而又没有被甩脱的人,还要混下去的话,大概还真的是需要长期的、持续的修炼才行。 话说这接二连三的三次会议,总体上也不比在单位“坐诊”来得辛苦。 尤其是在吃、住的方面,都是相当的不错,吃的很多是当地政府的宴请,住的以五星级宾馆为主。 在舟山的那次暑期工作会议,议程安排相当紧张,但最后还是安排了一次所谓上岛“考察”,书记、市长亲自全程陪同。这是ZS市赠送给学校的岛屿,面积3平方公里不到,岛内野趣盎然,有少量的民居,但居民大多到市里寻活干,岛内几乎是荒无人烟。学校获赠岛屿之后,如何开发,如何建立必要的科研机构,从事跟海洋有关的研究,服务于当地政府和人们,这想必是当地政府所乐见,也是无偿赠送岛屿的含意(起码是含意之一)吧。 考察了已经属于学校的岛屿,再由书记带队,参访了东 海舰队基地,在舰队司令员和政委陪同下,第一次登上驱逐舰,体验人民海军的真实生活。 舟山回杭的第二天就直飞长春。是部里召集的一个关于数字化的研讨会,来了几位司长、处长,部属十几所高校的相关人员。对于数字化,我是半懂不懂,但场面上应付下子大概也不成问题。会议放在郊区的一个国家级森林公园内的宾馆开。环境不错,服务和设施则十分“垃圾”。不是我有偏见,这样的环境,要是放在南方某地,那是非整出个高标准的价格,加上活色生香的氛围来不可的。可长春人还是很“朴实”地维持着本色,也算难得了。 很荣幸地被安排观看了“东北风”二人转。有点无聊或庸俗的表演,台下的我们,边狼籍地啃着水果、嗑着瓜子,清一色地拿起那塑料手,噼噼啪啪地不时“拍手”,那样子,说多傻就有多傻。人,一旦“被”融进某种场景,随即发生的改变,往往连自己也是意识不到的。 当然,我期待的后半段的“神仙会”还是有些令人兴奋。上长白山的那天,天气忽然放晴,天池上空,一片蔚蓝,偶尔有白云轻盈地飘过,映照在湖心,那种大自然带来的澄澈,是没法用言语形容的。至为难得的,下山途中,窗外望去,天边几片流动的白云后,一团彩色的祥云飘然而随。当地的朋友说:至为难得啊,这是佛光,一年中难得出现几次的,你们有福了! 下山,三个钟头的车程到延吉。延吉有点让人失望,虽然晚餐的狗肉十分美味,但这个城市并没有想象中美丽。五星级的国际大酒店,论设施和服务,肯定比不过杭州的四星,当地人看上去朴实,但经历一些小事件过后,你会不禁怀疑起那种朴实的背后,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比如那日去机场,我在宾馆门口叫了一辆的士,开车的女司机看上去朴素得像一位村姑,言谈也十分的热情和善,由于酒店离机场十分近,不一会就到了袖珍式的延吉机场。的士停靠,问多少钱,司机“诚恳”地答说“20元”,我怀疑说,“不要20吧,这么近”,司机随即说,车开得快,路途不近了,在你们上海12元起价,2.5元一公里,肯定还远不止这个价呢!(凭口音,她把我当成上海人了) 想想不值得再花口舌,把20元掏给她,并素要***,女司机抢劫似的收了钱,随手递给***,箭一般地前冲而去。我一看***:7.5公里,对应的票价是9.5元。 此景此情,不禁感叹:真是人心不古啊,即便是在这样一座边境小城里! 从长春回杭,没过几天,便接获通知,去羊城广州参加一个座谈会。南方七个省,每一个省去三位,规定一位分管厅长、一位省厅法规处长,一位非机关的实体负责人或专家。是中 央主管部委的法制司,以及国 务 院法制部门组织的一个“* * 管理条例”修改座谈会。也来了一大批司长、处长。从参会人员名单看,本人是唯一一个来自高校的。会议中,被点名第二个发言。 没有事先做过准备,只好胡乱说了一通。司长后来总结说,大家说的话、提的意见都对,我们都记下了。但是,作为“条例”,指向的是根本性、原则性、方向性的规定,各位专家的意见不一定都会体现在修改后的“条例”中,但肯定都会体现在我们今后具体的政策中。言外之意是,你们不要太在乎自己的话最终是否会被采纳呵。 这样一来,会议就开得相当轻松,意见不被采纳不要紧,权当是出来休养几天吧,包吃、包住,晚上还有的看所谓“长隆国际大马戏”表演,一旦把自己的角色放在一个很轻的位置上,这人自己所体验到的生活滋味,就完全是另一番光景。 发觉,我是越来越喜欢这种轻盈盈的体验。 ( Fri, 18 Jun 2010 17:39:48 +0800 )
Description: 最近的浆糊日子过得很实在。实在的日子,往往很平静,庸庸碌碌、波澜不起,慵懒中似乎也很享受。 那日跟柳姑娘相约在黄龙饭店吃饭,美女作家说,人生不要总是做加法,可以试着做做减法的。要那么多房子干什么?要那么多虚名干什么? 这问得有点尖锐,但问到了点子上。仔细想想,一介凡夫,出有车,归有居,家有健在的老父老母、品行贤良长得也不算难看的妻子,还有人格健全的孩子,外面有三二可以交心的朋友,当然还有一份稳定的工作,那么,我们还有什么不可缺少的呢? 可我们,却往往总是不满足,总是为不满足而焦虑,结果总是在物欲横流的市井中换回来一身的疲惫,几声叹息过后,依然重复昨天的故事。。。。。。 **************************** 也许是有所悟吧,也许是真的想抛却所有思想的行囊,自甘沉沦了,毅然删除了脑子中某些阻碍系统运行的内存,竟开始对一些浅浅的快乐在意起来。
比如那天,手机突然收到短信一条,说是某处上百亩的薰衣草已经盛开,欢迎前去观赏。本来,对这类短信一般是随手删除的,可脑子中忽然播放出普罗旺斯成片薰衣草的浪漫景象,当即回电问这薰衣草园子是在哪里? “是桐庐巴比松度假区的米勒庄园!”,对方回答。将近
公里的距离呢,问女儿,小家伙说“好啊!”,问太太,她也说“没有意见”,于是,一家人马上出发。没有犹豫,也没有过高的期望,大家在一起,就似乎到处是风景了的。高速上走错了路,也不着急,到下一出口出来,调整好路线再上路,这没什么,至少也是一种经验,下次就知道了。。。。。一家人赶到巴比松,几近
点,用了午饭,就到了薰衣草田园。
薰衣草其实还稀稀拉拉,香气也是淡淡的,但庄园够大,成片看起来也有些看头。前来观赏的人不少,前来采蜜或嬉戏的蜜蜂更多。坐在树荫下、草坪上远眺,竟也能看出几丝异国的情调来。
横着看,直着瞧,蹲下,站起。。。。。。拉着女儿,拍了几张,然后打道回府。
本来,我们要感受的,也不是多美的景色,只要有一家人在一起,收获了一路浅浅的快乐,还不够么? **************************** 这几日继续在沉沦中快乐,在快乐中沉沦。 世界杯足球赛,青歌赛,三国,有那么多的好玩的事物在勾引着我们浅俗的欲望。 说实话,我不爱看世界杯足球,不是因为参赛者中没有中国队——有中国队的话,我肯定更不爱看,省得看了堵心——而是我压根不爱看足球。我一直不明白,有那么多的伪球迷,明明不懂也不喜欢足球,却为什么一定得表明自己喜欢,好像不看足球就不是男人似的! 其实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逻辑? 要是问天下所有男人都喜欢的是什么,我相信***只有一个:是美女,而决不是什么足球! 所以,我要沉沦也宁愿沉沦在三国,沉沦在青歌赛好了。当然,看三国,也有不爽的地方,前面的大部分落下没看,后面十几集里,那诸葛亮虽然还不乏神机妙算的,但总是一脸苦相,早没了早年的从容儒雅,司马懿倒是神情飘逸,屡败屡战,好像早就知道,这大魏天下迟早是他们父子似的。换着频道,看青歌赛,美女不多,俊男更是稀缺,但欣赏这些青涩的或成熟的音乐歌声,再看看他们在艺术素质考核中的洋相,听听余大师那并不流畅却也有些个性的点评,再猜猜选手的名次如何如何,便不觉也身临其境起来。。。。。。
谁能说,斜靠在沙发上时的那种浅薄的快乐就不是快乐呢? ****************** 当一个人愿意在沉沦中把快乐的门槛设置得低一些,快乐就无处不在。 比如,那天一进办公室,省里的政府招标中心来信息:“***专家,请您于*月*日下午1:30出席某项目评审会,时间约4小时,地点**大厦。”这类评审,过去参加的多了,要是此前,我一般会看看时间上能否安排得出,能够的话,总是会参加,即便每次只有区区几百块大洋的报酬,因为这似乎也算是一种自身价值的体现吧。 但现在突然感觉,花几个小时的正襟危坐、装腔作势,换来几百块大洋,外加一身疲惫,这似乎并不值得。于是,我毅然回复说:“抱歉没有时间,没法出席!” 然后,恶作剧似的关了办公室的门,驱车去郊外散了一个下午的心,然后回家。原来,拒绝一件事也竟如此简单,天也没因此塌陷下来,
心里头那个开心啊,真堪比小时候欺负人后竟轻松逃脱了惩罚一样! 又几天前吧,办公室的小秘书笑眯眯地把一张存单递给了我,一看,
千元,原来竟不知不觉发了笔小财。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是填写过一张关于房贴申请的单子的,也没有指望过国家啥时能兑现。尤其是,当几年前拿到学校分配的一套双层的大房子,三证也办理齐全后,感觉国家已待我不薄,这补贴不补贴的,似乎也就更没特别的期望。 可现在,一下子拿到了钱,虽然只区区五万不到,但还是有一种小小的感激在涌动的。我开玩笑说,自己没为国家做出什么贡献,国家没有忘记给我钱,真得感谢党,感谢政府,呵呵,
就不感谢了,再有什么要感谢的话还是感谢自己吧,感谢自己早年的努力进取才是! 你看,说来说去,归根到底,努力,尤其是年轻时候的努力、进取和不放弃,这还是必要的,不然,今天沉沦时那些小小的快乐又能从何而来? ( Tue, 1 Jun 2010 23:58:37 +0800 )
Description: 不知从哪年起,“六一”节总是能收到好多祝贺的短信。 我一直自称是老顽童。也许,开始在乎起是否变老了的人,更有被当做孩子看待的心理需求吧,收到有趣的短信,不但不觉别扭,反而会会心一笑,有时也会顺手转发给心理年龄堪比孩子的朋友们。 有则短信比较经典:“祝岁数大心眼少的小朋友六一快乐!放纵一下吧,别憋着了,知道你平时装大人挺辛苦的!过节了,想吃手就吃手,想尿床就尿床,谁管咬谁!” 好一个“谁管咬谁”! 真能这样就好了! 现实的情况往往是“谁管骂谁”也不容易做到,何况是用嘴咬啊! 不过,拿孩提时代的某些非理性行为来当做***臆想中恣意妄为的一种模板,这反映了***现实中的无奈和困惑,而且这毕竟也没有真的妨碍了谁,看过,笑过,然后,删除,如此而已! “谁管咬谁”,这段时间国际上的一些事倒是有点这个意思。 比如,以色列,这个西方眼中的“顽皮孩子”,封锁加沙,一直不容许国际一些组织对巴勒斯坦人进行人道主义援助。可土耳其等国的一些人道救援组织不买账,这下好,从不害怕国际谴责的“坏孩子”以色列,竟悍然强行登上救援船队,还大开杀戒,***杀了十几名救援人员。以色列的这一“咬”凶过了头,阿拉伯国家、土耳其、中国,包括不少西方国家,纷纷予以谴责,联合国也紧急开会磋商,并发表共同文件,敦促以色列对事件进行彻查。“文件”没有太强烈的谴责字样,这该是美国庇护的结果吧?事实上,这个坏孩子的恣意妄为,在很大程度上,恰恰是美国这个“家长”过于纵容的结果! 还有最近闹腾得沸沸扬扬的“天安舰”事件。韩国媒体一直力促中国“管一管”朝鲜这个小兄弟,大有“不管不仗义”的舆论陷阱在里面。问题是,中国真能管吗? 我不敢妄论同志加兄弟的朝鲜有什么德性,而且,所谓“证据”也不是由当事的一方说说就算的,这里面会不会也有被“咬”的风险,这也是必须评估清楚,毕竟我们还不是美国,更不是世界***,得与失,这笔账相信决策者会算得清。但是,在公理面前,在事实面前,我们是不是也要冒一些被咬的风险呢? 从我们最终同意在伊核问题上对伊朗进行有条件的制裁,以及总理在中日韩三国首脑会议上作的“我们不偏袒任何一方”的表态上,似乎可以看出某些端倪来。 没有秩序的世界,好人难做。秩序虽不可爱,但“谁管咬谁”的非理性行为,只能在孩子的世界里能得到宽容。一些价值,一些准则,其力量是恒久地蕴含其中的,谁想挑战,势必弄得个鸡飞狗跳,有时甚至能掀翻一个总统。比如,同样是昨天,因访华回国途中顺道去阿富汗说了一番有违德国对外军事行动价值的言论,德国总统克勒不得不含泪宣布辞去总统职务。这个职务,他在第二任上只干了几个月,可以说是屁股还没有坐热,但你说错了话,违反了固有的价值观,你就得负责,直至下台。秩序、价值的力量,可见一斑。 在我们为这样民主的制度、这样负责任的举动叫好的时候,回过头来,看看世界上某些国家“谁管咬谁”的恣意举动,就会感到是那样的突兀。再来看看我们自己国家,一些官员一不敢轻易说话,二即便说了话也不是心里话,三即便说了错话也从不为错话负上一点的责任,但在个人操守和行为上,则又往往有点像谁管咬谁那般地胡来。相比较而言,哪怕是说了错话,克勒的敢于为自己的言论负责的行为,无疑就更值得尊敬!
( Thu, 27 May 2010 23:19:33 +0800 )
Description: 打从湖南业务考察回来,就被积压了近一周的事情纠缠着,难以挣脱。更狼狈的是,最近又成了孤家寡人,饭没人做,衣无人洗,一个人只好过回最简单的自由而孤独的生活。比如,就说吃饭这事吧,昨天由着性子去世贸大饭店大快朵颐一番,今天则可以在家煮碗清汤挂面来吃,明天甚至可以在超市随手买盒煎饺对付过去。不禁就很作贱地想到家有女主人的好处来,唠叨归唠叨,但毕竟,家会更像个家,生活得有规律一点,也总是一种健康的态度。 像梦游一样的日子,人就容易失去耐性。昨天做例行体检,早起,空着肚子赶去西湖边那个解放军疗养院。本以为够早,但去B超室一看,竟然已经排到183号。近年来,***服务的体检,已经变成一个产业,就在这个风景区里的疗养院里,来体检的人来自四面八方,听得最多的话语就是“阿拉”上海银了,一队队的人来体检,再捎带着来旅游一趟,在很多人看来这似乎不失为一种人性又经济的安排。 护士***在我的体内一共抽了四管血。开始的时候,针头扎错了地方,居然没有扎进血管,我故作轻松逗她说,肉里的血是否比血管里的血更管检验用啊? 护士听了笑得身子直发颤,我赶忙正色说,别折磨我了,换只手吧! 于是。。。这次体检,我的双手都留下两个乌青的针眼,也算是符合对称美学吧,好家伙! 量血压,同时也必得测身高体重,体重机自动提醒的声音是:您超重3公斤。刚有些挫折感,收到小菲同学转发来的彩信,说的是所谓“生活五条标准”:人是否有钱,不在于挣多少钱,而在于花多少钱;吃得好不好,不在于买回家多少能吃的东西,而在于扔掉了多少能吃的东西;人的性格脾气怎样,不在于对客人怎么样,而在于对家人怎么样。。。。。。云云。逐回复说,在体检呢,超重了3000克。对方马上幸灾乐祸地回说:加油啊,等超重了30公斤时,俺给你狠狠庆祝一翻!然后是一串不怀好意的“哈哈哈哈”。把人气得,差点没七窍生烟! 去做眼科检查,也得排队伍。那位年纪不轻的医生拿腔拿调,从不正眼瞧人,排在前面的一位老大姐做完了这医生的检查,逐问:是否要再到那边检查呢? 医生露出鄙夷的神情,没好声气地回答:这里就这么两个医生,不到那还能哪? 我听了就倍感不爽。终于轮到我了,医生眼看着电脑:血压量了吗,好不好? 我:量了,结果单子上写着呢。医生:我要看电脑,没空看单子,你说不就得了? 我:你看不是更直接、准确? 医生:单子上的数据只是一次,不准的。我:不准,那你们为什么还量? 医生:。。。。。。 末了,我一字一顿地对着医生:现在,我是被服务者,你在给我服务,医生我给你个建议,请放下专家的架子,把态度放平和些,对每一个人,包括对前面那位大姐!好吗? 然后,拿起单子,头也不回地走出眼科检查室。 其实,我也并不是要跟这拿腔拿调的医生过不去,而是压根对这种价格不菲的、产业化了的体检有看法。每人上千元的费用,就在短短两个小时里被一堆器械和这样一群机器似的人敷衍一下就赚了去,而且是没完没了地! 我不否定体检的必要性,但以赚钱为目的的“产业化”了的体检,肯定没有我们愿望那样美好。 也许是糗事不单行。同天下班回家,倒车,一不小心,车尾撞了停靠在路边的一辆红色日产轿车。我的那辆圆屁股德系车倒还好,只被染上了一大块红色油漆,但那日产红色车则陷进了一大个窟窿。主动撞人,这在本人的开车史上是绝无仅有的了,真是一世清誉被毁呵! 本来,这也没什么,大不了马上处理,叫保险公司赔就是了。可问题在于,那红色车上没人,而且一时找不到车主是谁。不得不找了位在附近当门卫的“人证”,告诉他,这车是我撞的,等车主来,请转告,一起去处理。 门卫说,好的,只是这车已经停了好几天了,从没见过主人呢! 好笑好气的事儿吧,今天依然不见车主。于是,我的可怜的肇事车,也不得不留着那被染上的“不光彩”的红色油漆,招摇过市,洗不得,修不了,就为着等那红色车主的倩影出现。。。。。。
( Sat, 8 May 2010 23:58:26 +0800 )
Description: 这个春天过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快。有朋友戏说,昆明是四季如春,咱杭州则是春如四季了。确实,几个月过来,乍暖还寒的,这气温是一忽儿串到
度以上,一忽儿又下降到十来度,直让人疑惑到底是冬天?春天?还是夏天? 起起落落、疑疑惑惑中,春的姹紫嫣红悄然换做了夏的满眼油绿,似乎没有一刻钟的“间奏”。 春日里,五花八门的会议跟以前一样的多,从笔记本记录上粗略数数,开春来两个半月不到的时间,出席各类会议凡
场之多,好在,烦人的应酬则明显减少,晚上回家吃饭的次数比过去明显增加。
那日傍晚,有朋友打来***问在做什么,我便开车边答说“在回家的路上呢”,那位平时感性得一塌糊涂的才女马上感叹:“嗯,在回家的路上,多么温暖的时刻啊!” 才女感叹的语境意义大概是:第一,男人回家吃饭这确实是件很温暖的事,第二,如今的男人能回家吃饭这已经是很难得的事儿了!
是啊,男人的战场永远在外面,每天能回家,陪陪太太、孩子,喝口清汤,听听唠叨,那当然是无比温暖的事!
只是,温暖归温暖,总还是有些东西在家里是没有容身处的,包括一路走过日渐枯萎的某些理想,还有一串串开始滑落的、说得出来或说不出来的念想。。。。。。
家是温暖,也是圆满,是人心地平静的港湾。所以才有“少小离家老大回”的诗句。在职场打拼也一样,少回家歇息的时候,总是有似乎永远做不完的事业在羁绊着,而当你每天想回家吃饭了,那许多曾经以为很重要很重要的功啊名啊什么的,就毅然退隐只成为背景。然而,这是否就是我们安然享受变老的某种开始呢? 这几周的假日,是一个人在家过的多。
宝贝女儿在一家英国人办的学校里读书,一个月也回不来一次,太太也是被学院里的事务纠缠着,东考察、西交流的,总难有闲暇的时候,我则变成了家中惟一的留守宅男。所以,这个家,大多时候其实也只是我一个人的家。
拉开帘子,窗外,或云淡风情,或阴沉闷热甚至大雨倾盆,屋内的人呢,百无聊赖,说话无人,吃饭无着,便陡觉有莫名的孤独袭来。
孤独时候最喜欢打开岁月的档案室,我们每一个生命的暗室里,总躺着些被岁月弄皱了、黄了,甚至碎了的残片。包括很久很久以前曾经激励过诱惑过自己的那些理想、欲念,也许早已滑落、枯萎,
忙碌时被屏蔽只有偶尔闪过的某种念想,也积了灰尘。
如今打扫满地碎念,捧起,忽觉这么多思思念念的其实也怕是轻似飞絮、薄如油纸,我此刻的心地也如茫茫旷野,那些散落一地的“曾经”,掸起,却竟再也无处安放。 记起来,这样的孤独日也不总是没有一丝色彩的吧。譬如那个周末,也是晚饭无着,茫然而不可终日的感觉袭来,逐跟jun姑娘***说,又只剩一人了,方便的话,请你吃饭,算是陪我呵! jun姑娘倒是爽快,立马回说“好啊,但老师我们不要去太铺张的地方,一起简单随意地吃点就好哦!” 美丽,优雅,浑身充满青春气息,与之交往,大家心态明亮而健康,没有丝毫非分之念,说实话,跟这样的女人吃饭是放松和令人愉快的。jun姑娘是衣食无忧的女人,嫁了个勤奋上进的富二代,名车、名表、名包,衣着打扮华贵时尚又清清爽爽,但让人敬重的是,她并没有像一般富家女子那样安心做她的少奶奶,而是好学上进,一天不缺地在政府开发区的招商部门上班,努力做好每一件该做的事,甚至,连跟我一起吃饭这样的私事,她事后也“招供”说,为了不让老师觉得我自己浅薄或沉闷,还想过是否要专门去翻看下经济学方面的书呢!我听后哈哈大笑:千万别啊,要那样,我不如干脆申请去上课得了!她立马又说,其实呢,我也是想多跟你学点。。。
无论如何,这种美丽的“约会”只是偶尔的自我放纵,太多的时候,依然会一个人孤独地躲在家里,看些好看不好看的书,翻阅几份新的旧的报纸或杂志,写点有用没用的文字,或者,干脆开着车去山路上盘旋一整个下午。 今天上午去梅地亚听北京来的领导的报告,下午便没事了,又是一个人的家。
也有些烦心事挂着。哥的儿子大学毕业了,工作一直没着落,刚想着没法向父母交代,另一位一直没相认的侄女儿也面临着同样的事;一位在省府上班的大学老同学找上门,说是有下属考博士,考的我研究生时的母校,但单位不想委培,他则不想脱产,这就跟招生学校的某些规定不合,于是同学说,校长是你师兄,请你出马疏通疏通,或者写个条子给校长,请他特批一下把小伙子招了去吧;还有,沪上的另一位师兄去年为金华的一政府部门做横向课题,竟然没足额拿到该拿的经费,师兄拜托说能否帮着接洽接洽,其认为我能帮得上忙的理由,竟然是省里的一位副省长在我们的学校读EMBA!
想想这些事儿吧,没一件是轻易能解决的,有的根本不在自己能力之内。
此外,太太临出门交待下来的任务,要为杂志社寄来的几篇学术论文稿子写评审意见;学校搞专项调研,通知我负责其中一个小组,任务是一些关于国内外现状的比较材料整理、把关,幸好,他们指定了一位秘书帮我,我至少可以不必亲自起草,所以暂时还可以无所事事,但接下来几天的深圳、香港之行看来得取消。本来,去南边也是个受邀的活动,先管吃管住管玩,再象征性地签署个合作协议,起初同意去,也只是想趁机散散心而已。 要做的事明显超出能力,莫名的焦虑挤兑了本该享受的某些快乐。短暂的思维阻滞,也能让自己处于无所事事的状态中。 不知不觉又走到楼上,乱七八糟的储藏间、闲坐用的客厅,还有女儿的书房。翻看宝贝女儿孩提时的照片,看她随手涂鸦在书柜或小饰物上的幼稚的句子,回放小东西跟她的母亲一左一右在我头上寻找白发,兴奋地把拔下来的白发交到我手上的场景,空旷的心地一下子温润柔软起来,差点把孤独了焦虑了许久的心整个融化! 家,毕竟是家啊,让那些散落的所谓理想思想念想梦想,还有天知道的什么想统统飘散而去好了,此刻,我什么都不要想,我只有感受,或者沉浸,这样就很好。。。。。。 ( Fri, 23 Apr 2010 23:51:07 +0800 )
Description: 玉树地震,举国悲痛。为响应号召,学校兴起为灾区人民捐款捐物高潮。红十字会、工会的行动总是最快的,上级单位的行政摊派数字也毫不含糊。 从道义上说,这几乎是天经地义的善举,丝毫不值得评议的。 早上一进办公室,工会的小孙就手持一张打印的名单跟了进来,并递上来:* 老师,捐款喽! 名单中,本人排在第三,见前两位的已经分别填上500,这等于是为我等捐款数额定了调,于是也赶紧从皮夹里抽出五张100的票子,并由小孙在对应的格子上填上第三个500。 我知道,接下来,他会按名单的顺序逐个去收取,数额一般会根据某些约定俗成的顺序,从500、300,递减到200、100。。。
然后很有成就感地将善款交给上级组织。 这样的情景和程式,我们不知已经经过了多少回了。事实上,工会小孙对这项工作很热情,就事论事,他应该受到大大的表扬! 能为灾区人民尽点绵薄之力,自然是我们这些日子过得还算优裕的人们理所应当的。一直以来似乎也从没有为此有过更多的想法。 但是,今天“被”捐款后,突然生发出一些与时下电视报纸网络上主流声音不太搭调的想法来:这捐款“热潮”的组织化程度是否有点过高,个人在其中的角色是否显得有点被动、无奈甚至价值模糊呢? 这个念头的出现,着实让自己吓了一跳,大有一种道德、道义上的自我贬损意味,要是,没有捐款的行动在先,怕是在这个私人博客里说一说的勇气也没有的。 曾经因为批评洒水车的不恰当、不到位服务而被某朋友数落过“戴眼睛的就是事儿多”,今天,还是要冒着政治不正确的道德风险,将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说一说。 其实也就是几个疑问: 第一,我们到底是按自己意愿去捐助,还是被组织代表着去捐助的? 相信,出于人类的同情心和感同身受的自觉,救助灾区的愿意大多都是有的,但实际上你没法完全按自己的意愿去行动。假定你计划捐助一笔符合预算的款项,但如果你主动先把善款投进了红十字会的捐款箱,或者用另外更的直接的方式捐了,那么,当工会或者行政摊派来的时候,你就要为难了:捐吧,那就超过计划预算,甚至为此不得不减少某项本来计划好的开销;不捐吧,你又根本抹不开脸,到最后,为了不至于给单位为难,你还是得再额外付出另外一笔钱,因为,在某种“潜规则”的作用下,你一定得再次被动员成为组织这架机器上的一个螺丝钉。要是你以“已经用另外方式捐过了”这样的名义谢绝,那你等于无组织、无集体观念。 第二,我们到底是捐款给灾民,还是捐助给了国家? 这个问题包含了一个很严肃的逻辑,一个地区发生灾害,国家财政是有责任、也有能力给予完整的救助的,我们国家的财政是世界上罕见的强势财政,我们这些纳税人每年也缴交了数目不小的个人所得税,国家预算中该有足够数额用于这一块的支付。这样说来,假定一个灾区救助、重建需要以笔额定的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