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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10 03:28
偶发现偶发的帖子全是文 汗~
心之物语
Part 1 盼心
向往相互理解的时刻,已经成了她每晚的梦,什么时候自己才能真正的走进他的心呢?也许永远不会吧。是的,他,是自私的,什么事总是一个人扛下,不与她分享,也不和她交流,更不曾要求过她为他做什么。自私也许说的不恰当,但是在她看来那就是一种自私。
他总是用自己认为最好的方式处理问题,不管她是否同意或理解,也不管最后的后果会导致他们之间什么样的危机,因为他不在乎,更贴切的说,是他根本想不到,也无暇去想。身为一个心思甚密,且头脑冷静的人,他从没有做过任何导致错误的决定,没次在重要关头,他都可以用最短的时间,做出最完美的决定。这是他自信的源泉,但却是吞噬她自信的黑洞。
他做的任何事情,总是对的。没错过?应该吧。至少她这样认为,虽然在当时难以接受,但后来回想,没有人不会不佩服他深远的眼光。
可是这长达5年的隐瞒也是如此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17岁那年,他卷入黑色组织的风暴,消失了3年,带着满身的伤,回到她的面前。她依稀还记得他当时的样子,被烟雾熏的有些黑的脸上贴着OK帮,穿着有些破口的夹克衫,敞开的领口隐约露出隐藏在衣衫下的绷带,带着自信和歉意的微笑,站在她大学的门口。那天,他死里逃生;而她,原谅了他。
这一次呢?她尝试过原谅,可是失败了。在她发现那件东西以前,她的确坚信着有一天,他会对自己敞开心扉,把埋藏在自己心底的秘密亲口说出来,只怕是一点点也好,她渴望和他分担痛苦,欢笑与悲伤。是的,她这次依然和上次一样发现了他的秘密,可是她却依然自己欺骗自己,强迫自己去接受,去幻想,并默默的等待着他的回应。
工藤新一,和她订婚了5年的人,是个善良的骗子。他温柔,体贴,每次总是用他那特色的自信的微笑面对她的困惑和疑问。他们不吵架,因为没次她都会言不由衷的被他的温柔所收买。她的父母喜欢他,父亲老嚷着要他陪着喝酒,母亲欣赏他的能力,开庭前总会和他讨论。他工作忙,但是总会抽出时间陪在她身边,虽然少,但是她容易满足。可是,那件东西粉碎了她的心,浇灭了她的自信……。
兰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心情低落的非常彻底。她要赌一把,看看是否还能给自己杂到任何理由继续的傻下去。
她早早的请了事假,踏出米花中央病院,开始为晚上的事情做准备。
‘比,比,比’***响了,“喂?我是毛利兰。”
“是我。”
“新一?”兰有些意外,他没有用自己的手机,而使用了不知是哪里的作机***,应该是医院的吧,“你……有事吗?”
“不,没什么,”他停了停,“要下雨了,记得带伞出门,我记得有在你办公室放备用伞的。”
“我知道,”她回答。也好,他终于打来***了,虽然已经知道他没事了,可是亲耳听到他的声音总比别人转告要令她安心的多。“你不是说要到北海道出差6天吗?工作顺利吗?”
“很……很顺利。”口不对心!
“我记得你晚上才要会回来的,是吗?”她开始有意识的考验他。
“没错。”
“你还在北海道?”
“啊,刚要上飞机,”他回答,“糟了,你要的薰衣草香料我忘买了……”
“不要紧,以后还有机会。”你根本是没有办法去买!“奇怪,你还没回东京就知道这里有雨?”
“阿……,我……”
“啊啦,你一定是从广播的天气预告里知道的吧……”她再次象以前一样开始帮他圆谎,好让他安心。
“是……是啊”
“果然啊,”为什么每次都不忍心揭穿他呢?这样下去伤的始终是自己啊。“对了,今晚回来后马上来我公寓好吗?我为你接风。”她笑着要求。
“兰,不好意思,今晚不方便。”戳到痛处了?
“可是我已经在购物准备了啊!人家盼了好多天了呢。”撒娇吧,他一定会屈服的,因为她太了解新一了。
“好吧,那你等我。”果然,“那么,我要上飞机了。”
“恩,对了,你……身体还好吧?”她继续尝试着。
“当然好了,我很长时间没生过病了。”
“我是说……恩……你有没有受伤?”她股足了勇气才问的出来,可是马上又替他找台阶下,“虽然这次任务没什么危险性,可是,你知道的,我……还是会担心。”
“既然你都这么问了,那我就实话实说吧。”听到这里,兰心里一阵狂喜,“我好好的,没什么问题,你别担心了,小傻瓜。”
“哦。”依然是老样子吗?
“倒是你,你是不是在外面?伞不会没拿吧?”他立刻加强语气,“如果还在超市就顺便买把伞,要是我今晚回去发现你感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知道了,那么,晚上见。”
“好。”
挂上***,兰心里心里充满的是无限温暖和酸涩。他是如此关心她,连下雨都打***来确定她有没有带伞外出,还威胁她不许感冒。可是他自己呢?她从来没有机会去真正关心他,因为她顺着他的意思,帮他骗着自己。明明受了不轻的伤,明明是那么危险的任务,明明……。她担心啊,每次都知道他在外面出生入死,可是她却要在他面前装做不知道,每夜默默的为他祈祷,却只能接到别人替他报平安的***,多么苦闷啊。
“为了我们的未来,无论如何,今晚要做个了断了。”她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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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0-20 19:08:02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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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10 03:30 评价:未评价
Part 2 赌心
望着一桌子自己忙碌了一整下午的菜,她高兴不出来。更准确的说,她在心慌,在害怕,要是真的赌输了,她该怎么办呢?真的可以舍弃那些美好的回忆吗?她做的到吗?思绪被电铃的声音打断,兰不得不从新整理自己的情绪,不能让任何慌乱与不安写在自己的脸上。深呼吸了2次,她摸摸自己的脸,安慰自己到,没关系的,你一定可以成功。接着,她走向玄关。
“你迟到了。”她故意轻松的说。
“不好意思,我在飞机上赶出了报告,回警视厅的时候耽搁了一些时间,”他笑着回话,“哦?好香啊,你做了这么一大桌?”
“喜欢吗?”她看着他略显苍白的脸,心里真的不是滋味。
“喜欢是喜欢,不过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他继续说到,“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还是你有事要我帮忙?”
见到兰轻轻的摇头,他大概的看了看菜的种类,又问到,“怎么全是我最喜欢吃的,不是不让我挑食吗?你今天吃错药了?竟然如此的仁慈?”
是啊,精明如他,一定察觉了什么了吧,过分的热情背后,接踵而致的,也许是永远的冷漠。她当然不希望这是她为他准备的最后一餐,可是决定权在他,而不是她。
“没什么,今天心情特别好。”她也习惯于演戏了。
“想我了?”是的,但是心情一点也不好!
“开动吧,我可不想吃凉的。”兰知道他继续问下去,她一定会露馅,于是转开了话题。
餐桌上的气氛非常的和谐,他们一边聊着,一边吃着。
“你……这次任务完成的怎么样?”她必须抓紧时间进入正题了,晚餐即将结束,之后他一定会回警视厅加班。
“还不是老样子。”他轻松的回答,“任务比较轻松,我都开始怀念以前的那些大案了,又紧张,又刺激。”
“是吗?”兰的眼神暗淡,“既然觉得缺乏挑战性,为什么不考虑离开呢?以前你不是总说要开自己的事物所的吗?”她不愿放弃,继续尝试着。
“离开警视厅?”他夹了口菜到嘴里,“考虑过,但肯定不是现在。”又是老借口了。
“你……今晚留下陪我好吗?”她需要时间!她需要他留下,然后慢慢的撬开他的心。
“我明天早上还有任务,一会还要回去开会。”他放下餐具,握住她的手回答,“今天真的不行,对不起。”
“没……没关系”她很勉强的回答,她就要放弃他了,为什么他就是看不出来呢?
“你今晚怎么了?”他伸手贴在她脸上,“一直都怪怪的。”
“没事,”她拉下他的手,转移话题“你吃饱了吗?”
“饱了,”他微笑,“老规矩,我来刷碗。”
“恩。”
听着水流的声音,看着眼前忙碌的身形,兰靠在厨房的门边,默默的注视着他。不知道下次看到着风景的时候,会是多久以后的事了,也许再也不会了。新一偏头看看她,笑着问,“你想帮忙?”
“臭美!自己说的就自己解决。”她刚想离去,他的腰部被少许的水打湿了,“停下!”她立刻命令到。
“怎么了?”他疑惑的回身,被她激动的口吻吓了一跳。
“我来洗就好了,你帮我收拾餐桌吧。”无法解释自己的失态,兰随便搪塞。
“你怎么了?”他走过来,双手扶住她的肩膀,问到,“你今天不大对头。”
“没什么,照你的洗法,我的厨房过一会都可以养鱼了。”
“小气。”他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转身走向饭厅。兰看着他的背影,悄悄的摇头,眼中的水雾已经形成,可是却没有让泪掉下来。
一阵忙碌过后,新一来到玄关穿上鞋,准备离开。
“真的不可以留下吗?”
“其他同事都在等我呢。”他拥住她,吻了她一次,”等我这一阵子忙完了,陪你到四国好好散散心。”说完新一轻轻的推开她,去握大门的把手。
兰突然又从后面抱住他,手圈在他的腰上,紧紧的圈着,他转身,“又怎么了?你真的很奇怪。”
她抬头看他,依然是那温柔的微笑。算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她的苦,他不明白,也许是该结束的时候了。“答应我,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吗?”她说到,“工作的时候要小心,别让……任何人担心。”她偷偷的把‘我’,换成了‘任何人’。
“我会的。”他失笑,“我真的要走了。”
“别急,再一秒钟。”她舍不得啊,最后的时刻了。“好了,去吧。”她松开他,对他笑笑。
“你今天气色不大好,要是太累,明天再请假好了,好好休息一下。”叫她休息?他呢?带伤工作?
“我知道了,再见。”真的会再见吗?以什么样的身份呢?
“拜。”
新一跨出大门之后,兰便靠在门上慢慢的滑落,坚强的面具终于被取下,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如暴雨般落在地板上。他走了,自己终究还是没办法留住他吗?大势已去了,该面对现实了啊。兰颤抖着走向浴室整理仪容,是摊牌的时候了。
__________________
Part 3 语心
隔天的半夜,新一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住所,这是2周以来他头一次踏如自己的住所,可是家里依然是整齐洁净,他订阅的报纸,被好好的放在茶几上,望了望阳台,衣物已经晾了起来。不想也知道,兰2天就会来一次,替他打点家务。他是幸福的,有一个如此体贴的未婚妻伴在身边,他不用整日把自己放在压力里。新一满足的闭上双眼,嗅着她留下的味道,他笑了,家的感觉真好。
他丢开钥匙,一边扯下领带,一边走向起居室。忽然间看到***的留言功能灯竟然闪着。怎么了?明明记得已经把留言功能关掉的啊,再说自己恨不得半个月才回一次家,别人要找他应该打手机才对啊。他脱下外套,将它搭在沙发扶手上,打开窗户为房子换气。
他一边思索,一边走到***机前,按下录音重播键,然后走向厨房,给自己冲杯咖啡。这次的案子非同小可,他从北海道回来之后,虽然一直在医院静养,但是也是忙着公事,几乎没怎么睡过,累了好多天了,再加上伤,简直快崩溃了。可是报告一定要后天上缴,所以今晚好歹要完成三分之一。
把咖啡粉倒进杯子里,新一一边搅动热水,一边走回沙发上坐着。
“嘟,5月3日,11时18分。”答录机的声音传了出来。昨天晚上?是从兰那里回警视厅之后的事了,会是谁呢?他喝了口咖啡,自己问自己。
“嗨,新一,是我。”兰?奇怪了,有事为什么不打手机呢?***录音的话,可能过很久他才会知道的,要是急事怎么办。
“你现在有空吗?如果没有的话,先忙其他的好了,但是以后一定要听。”
还挺神秘?她到底在搞什么鬼?他笑了笑,不过忙了几天,回来能听到她的声音感觉真的很不错。
“你有空了?那么开始好了。”她吨了吨,“你一定很奇怪吧,我为什么会选择这种方式和你联络。你的答录机是我打开的,所以这是我认为的最好的方式来对你敞开我的心。”
“你现在一定端着咖啡,坐在沙发上是不是?别喝太多,不然会失眠的。”新一笑笑,她真的了解他。
“那么在我说出下面的话之前,请你把咖啡杯拿稳了,或者干脆把它放下,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个杯子是我5年前给你的生日礼物。”他该刮目相看了?这个杯子对自己而言是就是她的象征,看到它,他就可以想起她迷人的微笑。
“准备好了吗?那么我要说了。”快说吧,别掉我胃口了,他将杯子靠近嘴边喝了一小口,根本没有把兰的忠告放在心上。
“新一,我要和你分手。”
‘啪’,杯子依然掉在了地上,碎成了四五片。坚定而哀伤的语气,如同一阵寒风,吹入他的心坎。新一震惊的看着自己颤抖的手,周围一片寂静,兰则没有继续说话,似乎早就知道他的反应,给他留下缓冲的时间。
“开什么玩笑,今天不是愚人节。”新一对着***答录机,愣愣的回答。
“我知道今天不是愚人节,”兰仿佛早就知道他的心思,“所以请你不要怀疑,我的态度是认真的,而且是经过了艰苦而漫长的思想斗争,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她到是底怎么了,昨晚就觉得她怪怪的,果然出问题了。分手!?这么重的话是不可以随便说出口的!不行,他要找她当面问清楚。新一立刻起身,抓起车钥匙,就要出门。
“新一,请你现在别想着立刻见我,可以吗?”他微怔的转身,她又知道自己的意图?“我之所以选择这样的方式,就是因为我没有办法面对你温柔的眼神和自信的微笑。所以请你把我要说的话听完,可以吗?”
他无奈的摇头,坐回沙发里。
“你坐回去了吗?那么我们开始吧。”兰悠悠的说,“你一定想知道是为什么吧?我们订婚5年了,如果从高二算起,至今也交往了8年,要说认识的话,少说有20年了吧。我们一直深深的爱着对方,依赖着对方,支撑着对方;不,也许对你来说,不是这样,但是对我而言,的确是如此的。”她说到,“我们从来不吵架,没有争执,只有相互的体贴,更是别人眼中的恋爱模范,我也并不想结束这场感情上的马拉松,可是……我已经无法继续面对你了。”
“你出色,英俊,潇洒,自信,温柔,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幸运的女孩。我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你产生好感的了,但是我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么爱上你的。你的人格,作风,正义感,甚至是缺点,我都无可救药的爱上。我自大的以为爱可以包容一切,可是此刻的我真的已经太累了。”
到底怎么了?快告诉我重点!新一在心里无声的呐喊着。
“记得你5年前回来时的承诺吗?你一定记得吧,说过有困难一起面对,欢乐一起分享,梦想一起奋斗,任何事决不相互隐瞒。可是,你扪心自问,做到了吗?”
她发现了?什么时候的事,记得他每次都非常非常的注意啊?思考!思考!一定有办法的。
“别白费力气了,其实你一直隐藏的很好,但是很抱歉,我两年前就已经知道了。”兰悲哀的说,她又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怎么会?她不是那个思维疏忽的兰吗?为什么?
“我知道你困惑,可是我真的很了解你,甚至比你自己更了解你。纵然我对其他的事情比较迟钝,可是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重心,所以我非常的明白你的心思。”天啊,他太大意了。
“警视厅直属特勤小组的组长。”她苦笑着,“专门处理最危险的组织和暴力事件,以及最恶劣犯罪行为的精英团体的负责人。照理说,这么光荣的职业我该高兴,可是我为什么心痛呢?”
“你一直说自己只是搜一课的警部辅,我也一直相信你的说法,直到……那一天。”兰强作镇定,“你知道吗?那是我正式成为米花中央病院的一份子的一天呢。我早早就来到办公室,有些紧张,有些兴奋,更有些期待。你可以理解的吧,我一直立志要做一名医生,就是为了在以后可以照顾你。在努力奋斗6年之后,终于实现了,那种满足感我形容不出来。”
“可是……那却成了噩梦的开始。”她毫无生气的陈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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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10 03:31 评价:未评价
Part 4 磨心
兰继续刨析自己的内心。
“院长很看中我,同事们也很信任我,第一天我就接到了主刀手术的通知。当时我只知道患者受的是***伤,而且伤势严重。照理,只有有经验的医生才可以为这样的病人主刀,但由于是早上,外科主任和较有经验的医生还未来到医院,值班医生已经在进行另一项手术了,所以深受器重的我才有这样的机会。”
“我在进入手术室之前,都以为自己是幸运儿,大家那么看得起我,给我这么大的信任,上天也给我创造了如此的机遇。如果成功,我将有可能在以后的工作中通行无阻。我自信满满的奔向外科手术室,路过的同事们都拍我肩膀以示鼓励。可是进入手术室的瞬间,我……当场窒息,才……意识到……上天是多么残忍!”
她哭了,在***里。新一皱着眉点了根烟,输解自己的痛苦。而兰,则不知顿了多长时间,才突然开口。
“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她哽咽着,哭泣着,新一的心都痛坏了,他想去抱着她,可是她此刻又在哪里呢?。
“是你啊!面无血色的你躺在手术台上,带着呼吸器,浑身是血!你知道同事看到我愣住的表情怎么说的吗?他说你身中3***,……可能伤及肾脏,而且失血过多,……希望渺茫,叫我放松些,……就算救不活你,也不必太遗憾!可是……我也是人啊!看着自己的未婚夫……莫名其妙的就要死去了,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啊!”
听着兰的呐喊,新一无从回答,只是把眉拧的更紧。
“我那个时候才知道,你为什么从来不让我出入警视厅,不和我参加我的大学的同学会,不在上班时间到我的办公室,不带订婚戒指。你是怕暴露我,是不是?你的工作环境太危险,想报复你的比比皆是,你想保护我。可是你想过我的感受吗?”她继续哭诉,“那天,经过9个小时的手术,我成功的把你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走出手术室的时候,其实我已经没有意识了。”
“……可是你知道大家对我说什么吗?他们竟然恭喜我!把一个已经几乎无力回天的死人救活了!我很想给他们几耳光,可是他们有错吗?他们在为我高兴啊,他们关心我啊。外科主任甚至打算和全科医生一起给我办庆功宴!我好不容易才找借口回绝了,然后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更衣室里偷偷的哭了4个小时,你知不知道?”
“更可笑的是,我竟然在哭完之后想通了。和你打交道的都是非常危险的犯罪组织,你担心我的安危,于是选择了和上一次一样的方式。因此,我决定要支持你,在找你的组员询问了你的情况之后,便假装浑然不知的帮你一起欺骗自己。当时我一直坚持亲自照顾你,从打针,到量体温,再到全身检查,等等等等,直到你即将清醒,才为你办理了转院手续,把你转到了东京***医院。我要求你的组员瞒着你,理由是不想让你知道是一个刚刚结束实习生涯的菜鸟为你主刀。在他人眼里,我对你的照顾与用心似乎都是因为你是自己的第一个病人,不过既然这是你想要的,我也没有否认什么,只想着扮演好一个角色就好了。”
“后来,我拜托美和子警官把你的近况告诉我,也拜托她瞒住你。所以,你每次有任务,任务会有多危险,我其实都知道,而且纵然我们目前还是清清白白的,我连你身上有几道伤疤,在哪道在哪里都知道。每次你出任务我都会提前和你见面,在这时我通常什么都不说,只是深深的看着你,害怕再也见不到你。每晚我为你祈祷,并盼着美和子警官替你报平安的***,虽然压力大,可是我始终信任你,也相信自己总有一天可一真正走进你的生活,和你分摊痛苦和欢乐。”
“我们的关系,只有少数人知道。所以医院的同事一直以为,我的戒指只是用来赶走追求者的戏法。你不会知道,我每次收到玫瑰的时候有多尴尬,有一个和我同医院的学长甚至追了我3年了。我每次都回答他们自己已经订婚了,可是没人相信,他们说除非能和你见个面,大家熟悉一下,才会放弃。可是你能吗?我知道你的苦衷,于是也默默的忍着。”
“2年来,我一直都在等待你的信任,等待你的坦白,可是每一次都是失望的,但是我没有退缩,也没有放弃。直到上周……”她停了一下,“我为你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东西,就是它粉碎了我所有的自信。”
什么东西?他怎么不知道呢?
“是一张保险单!5000万啊!5000万的保险单!可是……受益人的名字竟然是我!”她再次哭出来,“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做这种事!?你能想象吗?当我莫名其妙收到5000万的时候会是什么心情?我……我会活不下去的啊!那我要那些身外之物有什么用啊?!拿着你用命换来的钱,再找个男友爱一场吗?你真的很混蛋!你知道吗!?”
“我……们20年的……感情就值……5000万吗?你把我……当什么了?”她哭的已经说不清词了,新一痛心的摸着自己的胸口,自己真的错了,而且非常非常的离谱。他原以为这是给她的保障,可是没想到,却把她伤的体无完肤,肝肠寸断
Part 5 离心
此刻的新一才突然恍然大悟,他发现了一个非常醒目,却刚刚明白的事实。他已经不记得兰有多长时间没有以前那抹真心的笑了。17岁以前,她的微笑是那么的天真,没有一丝的忧愁,可是现在呢?在面对他的时候,她依然在笑,却带着忧郁的影子?他怎么会如此的迟钝!?竟然今天才发现?
“于是,我决心在今天赌一把,要留你过夜,并且努力撬开你的心。如果你对我坦白,我依然会原谅你,因为我知道自己对你根本狠不下心来。我不会逼你辞职,也不会奢望你更多的注视和陪伴。还会继续扮演自己的角色,只要你每次行动之前,告诉我你要去哪里,之后亲自报个平安,我可以既往不咎。”她又停了下来,“可是……我得到的又是什么?你要开会,是啊,重要的会议!和大阪警府合作的会议,和平次开会。问题是!和叶一直都知道平次在干什么?在做什么?而我却不可以,很不公平,对不对?”
“我知道你在北海道受了伤,所以才提前回东京治疗。因此,你才在今天下午,看出会要下雨,并提醒我带伞。我也知道你就住在***病院,可是我非但不能去看你,反而还要在***里给你找台阶圆谎,说什么你不小心听见了天气预报?多么荒谬?你可以毫无顾虑的关心我!可我想对你关心却成了奢望!为什么?你这样做公平吗?”
“我知道你腰部受了***伤,在看见你洗盘时子不慎把腰弄湿,害怕你感染,才叫你停下来,难道你真以为我是担心自己的厨房的地板被你弄湿了吗?我是担心啊!你根本不知道如何照顾自己!你以为你是铁打的?你有什么本钱如此糟蹋自己的身体?”
“在那个时候,我也没有认输。在你出门前,我抱住你,并故意把手圈在你伤口上。只要你阻止我用力,或者露出丝毫不适的表情,我就有借口揎起你的上衣,检查你的身体,质问你的伤势,并且把所有的事实全逼出来。我甚至会假装自己刚刚知道,就因为不想给你太大的压力。”
她懊恼的说:“我连路都给你铺好了,台阶也为你准备了,就等你走下去。可是你呢?你做了什么?难道伤口不疼吗?为什么你连眉都没有皱一下,还保持微笑看着我。你知道吗?我看着你额头的冷汗一点点渗出来的时候,心里有多难受?我在亲自往爱人的伤口上撒盐啊!说我不感动,那是谎言!我知道是什么力量支撑着你忍耐那钻心的痛楚!是爱啊!可是我为什么体会不到一点点甜蜜,反而是心如刀割呢?爱,不应该是如此的啊。你的回应社地的粉碎了我的希望,把我们的未来逼上了绝路。”
“对不起,我的爱给你带来如此巨大的困难和阻碍,也对我造成巨大的压力和负担。所以,我不得不放手,让你振翅高飞。但是,有一点请你明白,我从不后悔爱你,甚至到了如此的地步,我都依然爱你。可是,我真的累了,倦了,我的心需要安宁和歇息。我能为你做的,只是准备便当,整理房间,晾晒衣物,这些都是任何一个爱你的人都可以做的,你需要的是一个真正有能力与你分享生活点滴的人,痛苦时互相安慰,困难时互相扶持。我真的很惋惜,虽然我竭尽全力,但是……那个人依然不是我。所以……也请你放开我吧。”
“最后……祝你生日快乐,虽然你肯定不会在我留言的今晚听到这最后的祝福,但是这是我的心意。……我不在你身边了,你要注意饮食和身体,别累倒了;安全问题也很重要,别让你父母担心。至于订婚戒指……我就不还给你了,就算给我留个纪念吧。……就这样,拜拜。”
“嘟……嘟……嘟……嘟……嘟……嘟……嘟……”
听着答录机里的盲音,新一的意识飘然。自己到底是错了啊,她远比自己想的要精明,要坚强。可是在他要面对可能失去她的危险性面前,他好软弱,好害怕。他唯一相信的就只有那么一座坚固的堡垒,他不愿相信任何不完美的假设。
可是为什么呢?保护好了她,却把她伤的那么惨,还把她推的那么远,他如果早些知道,会改变方式的,因为他始终努力的目标就是让她笑啊!决不是逼她哭!可是现在都晚了吧。
无意识间,他拨通了兰的***。
“喂?”有气无力的声音。他究竟做了什么?以前那个自信满满,乐观,纯真的天使呢?他的兰呢?她应该每天无忧无虑的生活,而不是这般失心落魄才对啊,是他的错啊!他不知该说什么好,于是就那么安静的听着。
“新一吗?”他输了,她了解他,明白他,懂他,可是……他才发现,其实那个愚蠢,负心的人一直都是他呢,多可悲。
“恩。”
“留言……你听了?”
“听过了。”机械的回答。
“你……怎么说?”
“……”怎么说呢?到底该不该把她留下呢?他不希望她走出自己的生命,因为那会让他的生活失去原有的色彩。可是,再让她继续一个人苦苦的死撑吗?
“你……在听吗?”。
“我在……”决定了!只要她笑,不管她是在为谁而笑,都是他的心愿!“我,恩,……尊重你的决……”
啪!***被挂上了,盲音再度回响在耳记,他似乎又错过了一次机会。突然觉得脸上凉凉的,他在哭?新一缓缓放下***,走回沙发上,用手揉了揉眉心。算了吧,这样也许对两个人都好。
……不知沉寂了多久,手机响了。
新一接了***,“喂?……日高?……什么?有线索了?……通知大阪的人!我立刻就到!”说完,新一挂上***,抄起车钥匙就奔向玄关。
兰愣愣的看着桌上的***,她技穷了。他就不知道挽回是什么吗?她真的还打算原谅他啊!可是他又做了什么?他认命了?现在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兰满眼泪光,揪心的将戴了5年的戒指从手指上取下来,每移动它一点,她的心就被刀划了一次。
小心的把它放进了床头柜的小盒子里,“结束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成为过去了,”她喃喃的对它说,“虽然舍不得,但是……我已经没有其它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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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10 03:34 评价:未评价
为了让大家早日看到结局,不要光睡不好觉,偶毅然决定用最快的速度发文(废话,早就应该这样了)
好了接着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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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10 03:35 评价:未评价
Part 6 失心
警视厅特勤小组的会议室内,气愤紧张却仅然有序,所有非外出任务中的成员列席于长会议桌的两侧。这次的案件是由大阪,东京,伦敦,以及纽约四地共同合作的重案。目的在于掌握一个跨犯罪组织走私军火的证据,而根据可靠情报,该组织正与东京和大阪的某两个黑帮接触,于是日本自然而然的成为了本案的关键,新一所在的特勤小组责无旁贷的接受了东京方面的调查任务。
“好了,基本案情大家都已经了解了。‘天火’的大名任何和我们这一行撤上关系的人都应该有所耳闻,因为想把名字印上红色通缉令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全世界的***甚至谍报机关都在找他,英国的军情六处和美国的FBI都在摩拳擦掌。国际邢警要求我们抢在各国谍报机关前面,为的就是不要让任何精密武器被某些国家单方面盗取,所以我们不可以给日本的***丢脸,一定要全力以赴!”经过短期的资料汇总,主持会议的新一说到,“但是可惜,目前得到的线索只能确定有两个黑帮即将购入军火,但是至于具体是哪一个,以及时间,地点,金额都不清楚。大阪方面的进展也不是很理想,而且时间不多了。”
新一审视着组内的诸君,突然坐在自己左侧的副组长表示要发言,“日高?有什么看法?”
“我有个线人透露了一件很不寻常的事情,混沌组织的相田桂三最近似乎在研究英语,黑帮的人突然好学了,是不是有问题。”副组长日高说到,“虽然是猜测,但我已经增派人手监视了,最近应该就会有消息。”
“很有可能是他们,盯紧一点。”新一对跟了自己近2年的日高非常看中,也一直把他当作自己的接班人来栽培,“这次看来平次又输给我了,改天我请客。”新一先前和平次下了赌局,谁先找到线索,另一方就立刻放弃本地的目标,集中力量打击一处。这次看来又是新一赢了,只要事情明朗之后,抓住黑帮的尾巴,把那个国际犯罪组织一块揪出来就可以了。
“现在即要盯死混沌的人,也要准备安置大阪方面的人员,还要和纽约和伦敦方面进行行动统筹,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的工作量会很大。大家也好多晚没回家了,趁今天见见父母亲友吧。”新一提议到,“从现在起到明天早晨,我放全体的假。”
“那相田桂三怎么办,他和狐狸似的,要是不小心盯丢了,可就不容易再找到了。”
“我亲自去,”新一二话不说的站起身,将外套套上,走到门边,“我昨天提前回过家了,今天精神百倍。”
“好了,既然如此,大家就都抓紧时间去吧,”日高对众人喊到。见到大家陆续离开,他转身走向新一,“组长,今天中午一起吃饭吗?”由于会议从半夜一直开到了早上10点,他已经觉得很饿了,可是他似乎问了一个多余的问题,“哦,……对不起,我忘了,你从来都是有便当的,那我先用餐去了。”说完日高转身离开。
这一句话,把新一刚刚由于工作压力而忘记的烦恼重新带了回来。是的,已经不再会有什么便当了,因为不会有人替他准备了。他对自己苦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起烟,试图用它压抑自己的失落。良久,他才叫住准备搭上电梯的日高,“今天我没有便当,刚才不是说过要请客吗?正好,由你挑地方。”
兰颓然的坐在床铺上,望着床头默默走着的闹钟。天啊,5点45分,自己明明把闹钟拨到7点30分的啊,竟然还是这个时候醒来,为什么?以前她总是这个时候醒来,做两份早餐,然后再将前一天准备的两份便当一起带到警视厅的搜一课。新一会假装在那里工作了一夜,等着她为他送去当天的三餐,接着她再回自己的办公室用早餐。之所以早起,不是因为早餐要很多时间准备,而是要趁大部分警员没上班之前把便当交给新一,因为他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她的存在。
可是现在不必要了啊,她为什么还是这么早,她9点才工作不是吗?她懊恼的躺回床上,由于每天早睡的习惯,她每晚11点就一定会困,她没有什么夜生活,下班就去买材料,准备新一第二天的伙食,然后去新一的住所……。习惯?习惯真的很可怕,可是要怎么改呢?晚上改成看电视看电视吗?或者和朋友一起出去?对,出去!可是,找谁?她有那样可以一起消磨时间的朋友吗?虽然人缘好,但是真正贴心的朋友她并不多,只有高中的死党和大学的同学。园子已经嫁了,当然不能经常陪她,和叶又不在东京工作。
而且,就算她找其他大学同学有能怎么样?她一向以新一为自己的重心,很少和朋友出门的,突然的转变会很奇怪的吧,应该慢慢的改变才比较合理吧。以后还是回家陪父母吃晚餐好了,父亲不是一直说母亲煮的东西没法下咽吗?他在吃新一的醋吧,以后不会了。
醒来以后,实在睡不着了,兰起身整理仪容,打算先准备早餐。打开冰箱的她,正搜寻着合适的材料,却发现了莫名其妙的两个便当餐盒,失落填满了整个心房。昨天什么时候准备的?下班之后吗?她记得自己去购物,然后……。对了,她买了什么?关上冰箱的门,兰开始检查自己的购物单据,新一惯用的牙膏,香皂,洗发水,剃须膏……。她怎么自己都不记得了?又是习惯吗?也好,今天中午,连同那两个便当一起送回父亲的事物所好了。
Part 7 流心
和日高随便走进一家料理店,选定了桌子,新一落座,开始研究起菜单来。他觉得自己在压力之下要好过的多,而象现在这种舒闲的状态,则会令自己如坐针毡,烦躁难忍。皱了皱眉,新一再度点起香烟。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是禁烟餐厅。”服务生礼貌的提醒新一,“如果有需要的话,您可以到吸烟区去。”他指了指餐厅的一间隔离房间。
“不必了,不好意思,我没看到禁烟标志。”新一尴尬的把烟熄灭,揉了揉眉心。
“组长?心情不好?”带服务生抄下二人点餐的名称,离开之后,日高小声的问,“您今天烟抽的很凶。”
“真的?”新一看看自己的那包香烟,记得是昨天买的,现在竟然只剩2支了。以往他只是在思考案情的时候才会抽,可现在……,“我没什么,一些小问题而已。”他敷衍到。
“是吗?”
“对了,我记得你说过,目前是日向君盯着那个相田桂三?”新一试着转移话题。
“没错,我已经通知他了,下午2点您会去和他交班。”日高没有把新一的目的看得很明白,他们不比新一和平次的关系,算不上是贴心的朋友。新一看中日高的工作能力,而他则敬重新一。
“哟,那我们要快些了,”新一看看手表,已经临近中午,“听说他女朋友有身孕了,以后分工的时候,要注意些,别给他危险性大的和需要太多时间的任务。”
“我知道了。”能跟着这么一位处处为手下考虑的好上司,他觉得自己很幸运。最起码,他身先士卒的作风,组里的兄弟们没有不佩服的。
两人迅速的解决午餐,起身离开。
午休时间,兰提着便当走进毛利小五郎的事物所。小五郎以外的见到女儿竟然在午餐时间来到,手中还提着便当,一副见了救星的表情。他点头哈腰的动作,看起来根本不是父亲该有的,倒象是宠物。
“你总算是良心发现了,”他立刻把女儿拉到沙发上坐下,转身给她倒了杯水,然后抱怨到,“自从你搬出去自己住之后,我一直被英理摧残到现在。你只不知道她精力有多充沛,每天竟然花3个小时研究三餐饮食。”
“你说什么?谁摧残你了?”英理的声音从厨房飘过来。
“妈妈,你竟然也在?”兰惊喜的问,“没回自己的事物所吗?”
“今天没案子,我休假,”接着,她也开始抱怨,“亏我每天替他准备3餐,他还老是找借口要拉我出去吃。”
“我是担心你劳累过度。”
“你简直是在让大灰狼说他不爱吃小白兔!”
见到父母的感情稳定,兰开心的笑了,“好了,今天我给你们带了便当,就不要自己准备了,”她把餐盒去出来,“请用吧。”
“你自己呢?”
“我吃过了。”她说谎了,手里提着的是原本要给他的便当,她哪里还有胃口。
“你很认真呢,”英理说到,“我说的是便当,一定花了很长时间准备吧。”
“啊?”兰恍惚回答。
“两份的内容还不一样的啊,还兼顾了胃口和营养,不愧是医生”英理由衷的赞扬着自己的女儿。
当然不一样了,她不会让新一中午和晚上都吃一样的东西啊。他本来就有些挑嘴,有些东西根本都不碰,要是两餐相同,她怕他会只用一顿。加上他工作量非常的大,精神也一直处与绷紧的状态,遍体鳞伤以是家常便饭,加上不好好休息,身体怎么受得了呢?
“味道淡了些,”这次是小五郎奇怪了,“我记得你以前的料理不是着样的,改变风格了?”
从17岁开始,在新一失踪的3年里,为了黑色组织的事情,他拼掉了半条命,从来都没有过正常的饮食,以致回到她身边时,新一的胃已经溃疡过好多次。他肠胃太脆弱,如果不注意,经常会腹泻或痉挛,因此不能吃味道太重的。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思路还是绕着新一转,她怎么了?就是忘不掉吗?想到这里,她鼻头一酸,险些哭出来。
“你怎么了?兰?”英理似乎看出什么兰的异样,她注意到她的眼圈有些红,于是她放下筷子,问到,“这其实是你为新一准备的吧?为什么不给他送去,反而拿来给我们?吵架了?”
“不,没有,你们知道的,我们从来不吵架。”兰极度的克制自己的眼泪,强装微笑,“真的没事,他突然要出差,所以我把便当带给你们了。”
“弄了半天,我们是收拾残局的,”不明事实的小五郎抱怨到,“喂,你可不可以多关心关心我们?”他吃味的咕哝,“还有,那臭小子一个月没来找我喝酒了,要是再不来,我可就不打算把你嫁给他了。”
听到这里,兰的脸色突然难看了好多。以前的日子,回不来了。
“你少说两句吧!”英理的确心思比较密,看出兰有问题,“新一的胃不好,别老让他喝酒,要喝你自己喝去。今天给你破戒,去厨房自己喝吧。”她故意把小五郎支开。
“你今天怎么那么大方?”小五郎发现有酒喝,乐了。
“女儿回家,我今天心情好。”她催促到,“快去吧,过时不候。”
看着小五郎离开,英里转向女儿,认真的问,“到底怎么了?”
“真的没什么,”兰假装轻松的笑着,“我和新一都很好。”
“……”英理用温柔和关爱的眼神看着她,知道她在说谎。
“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您和爸爸别插手好吗?”兰回避她的目光。
“你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但是你记住,这里是你的家。我和你爸爸都始终都会爱着你。”
“恩,谢谢你,妈妈,”兰抱住母亲说到,“今晚开始,我回家住,好吗?”
“当然好。”
忙完了一整天的工作,兰按照习惯快速的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办公室。目的就是躲避同事的邀约,长年下来,试图接近她的人已经很少了。但是大家都知道,她不是不好相处,因为她工作的时候,一直都是很和善的,而且非常的平易近人。只是在下班之后,她立刻变成一座冰山,远离所有异性的追求。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了。
“请进。”兰懊恼的想,一定有人想约她出去。
“嗨,是我。”是同处于外科的同事藤原一树,也是年长兰2岁,和兰一样毕业于东京医科大学的学长,更是默默追求了她3年的男子。他是个出色的人,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为外科的副主任。兰当然知道他的意图,所以气氛有些尴尬。
“学长?你有事?”她装出冷漠的语调。
“恩……今晚一起吃饭好吗?”
“今晚我……”兰机械的以往常冰冷的语言回绝。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又要回去给你的未婚夫准备便当,或是帮他买东西,还是帮他洗衣服,收拾房间?”他笑着问,而且问的很犀利,“你就没有其他的借口了吗?”
“我……”兰一时语塞,平常装出来的冷淡完全施展不出来,“……我真的……”
“那我问你,”他看着她说到,“你的戒指呢?”
“什么……?”
“你的订婚戒指,”他提醒,“你取下来了,是不是?今天一早我就发现了,所以才会鼓起勇气约你。”
“你……”
“你取下来,就说明别人有机会了,不是吗?”他绅士的置起兰的手,“那么给我个机会,不好吗?”他坚持到,“你不会有损失的。”
“……”
是啊,她以什么心态拒绝呢?她已经不需要为他做什么了,以至于她找不到自己生活的目标。以前她努力的学习医学,拼命的成为一名医生,为的是以后可以亲自为他治疗,帮他脱险。但是,她发现,为自己的爱人主刀根本谈不上什么欢乐和成就,那是折磨,是噩梦。
于是她改变目标,新一说过,他不想再继续当她口中的败家子,拿着父亲的卡到处乱刷,所以要开事物所的话,就要靠自己。她知道邢警那点微薄的薪水有多少,她想帮他,又怕伤到他的男性自尊,所以偷偷的为他积累。可现在呢?结束了,所有的努力已经失去意义。
思考了好久,兰终于回答:“你等等,我打个***给父母。”
她抽回自己的手,去抓桌上的***,“……喂?妈妈,……我是兰,……恩,下班了。……不了,我今天不回去吃饭了,别等我。……不是,我是和同事一起出去吃。……好的,……拜拜。”
放下***的兰,做了一次深呼吸,转向藤原,“走吧。”
Part 8 误心
转眼间,和兰分开一周了,新一终于成功的借助忙碌,暂时性的压抑了心中的烦恼。由于众人的努力,特勤小注已经完全确认了混沌将要进行军火***的意图。而且由于金额巨大,国外不法军火商“天火”将亲临日本。国际邢警对这次事件本来就非常重视,现在又多出了可以将‘天火’捕获的可能性,于是要求四地的警方亲密合作,把这件一石三鸟的重案办好。
为了加强打击力度,平次也带着自己的专案小组,来到了东京,作为新一的后援。经过好几天的侦察,众人决定从相田桂三下手,密捕他之后,套出混沌与国外组织的交易地点,随后突袭混沌,再让自己人伪装成混沌的成员,挟持混沌的首领参加交易,一举将“天火”抓获。
但是为了保密,他们的动作不能太大,也不能请求警视厅其他部门的协助,所以困难并不小。最重要的就是时间问题,如何才能在短期内将混沌一网打净,又不让和警方有关的风声放出去。***只有一个,要快,要准,还要狠。经过研究,新一的特勤小组将负责捕获目标,而平次的人则监视其它混沌成员,以免穿帮。由于相田桂三是‘混沌’首领的弟弟,所以只要掌握了他,就可以对混沌的人员构成和部署了如指掌,接下来的行动也就好办的多。
根据可靠消息,相田桂三今天将在一家餐厅和女伴见面,于是新一等人早就部下了天罗地网,准备瓮中捉鳖。中午时分,确认目标已经进入后,新一和日高,便假扮着装正式的公事伙伴,进入了这间高级餐厅。目的就是确认其他客人的位置,保障行动的顺利和公众的安全。
“我进去以后,由你负责指挥,”新一对身边的平次说,“记得等我的信号再行动,我会尽力逼他从后门逃走,而第二队已经在那里埋伏好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我知道了,”平次回答,“我们尽量不开***,但是如果发生***战,消息会传得很快,可能会有麻烦。”
“我早有准备,”新一自信指着自己的人说,“就算没有***战,也会有些风声漏出去的,所以我已经让他们把这次行动伪装成黑帮械斗。”看到平次愣了一下,他继续解释,“不要怀疑,他们会表现的比真正的混混还象。”
“这不会就是你给他们加的‘专业课程’吧?”平次觉得好笑,“你教他们骂脏话?”
“不止这样,”新一轻松的回答,“你看到就知道了,我还叫他们尽量在身上准备一些备用的刺青。”
“好了,严肃一些,万事小心。”平次提醒,“防弹背心,”
“不必了,太厚重,会被看出来。”新一回绝,并抓起事先准备的工事包,整理了西装外套,和日高一起走进餐厅。
和日高一起坐在靠近窗边的位置,看到相田桂三正不耐烦的看着手表,他大概想不到吧,他的女伴正坐在警视厅喝咖啡呢。客人稀稀疏疏的坐在餐厅里,而目标的位置在角落里,离后门很近,所以行动起来应该没有太大难度。所有的准备已经就绪,就等他一声令下。
“组长,餐厅里的客人并不多,”日高在观察了餐厅的布局和客人的坐位后说到,“我看可以照计划行动了。”.
“恩,”新一一边假装谈生意似的打开公事包,拿出类似合同的文件放在桌上,一边准备按下手机邮件发送的按钮。可就在此时,他却听到了不该听见的声音从自己的背后传来。
“藤原君,午休时间很短,不适合来这种地方吃饭吧,”是兰!?“下午有个手术呢。”
“没关系,吃好了才可以做手术嘛,”他顿了顿,“还有,既然都默许我追求你了,就别叫我藤原了。”
“……”她有些为难,“我还是叫学长好了。”
兰看到了角落里熟悉的背影,是他?他为什么在这里?看到新一即将转身,她立刻回避他的视线。
“组长?”见到新一犹豫,日高提醒新一,“发信号啊。”
“不行!”新一果断的回答,“那对刚近来的情侣的位置离目标太近了。”他无法忍受一丝可以威胁到兰安全的可能性。“日高,跟我来。”
“什么?”看的新一起身走向兰的桌子,日高只能跟上去。但是他可以肯定,他们的位置绝对算不上危险,只是比其他客人离目标近几尺而已。只要行动迅速,他们不会有任何闪失。
“嗨,兰,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他走近兰,镇定的和她打招呼,“好久不见。”
“是啊……”兰僵硬的回话。
“不介绍一下吗?”看到兰不自在,藤原想确认对方的身份,于是问到。
“他是……”兰很为难。
“我是她高中同学。”新一立刻替他解围,“好久没见了,我们……”
“我们正在用餐呢。”藤原看出新一有话要说,但他不想有人打扰,“您可以把***号码留下,往后有的是时间叙旧嘛。”
“我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只占用二位一点时间。”新一礼貌的回答,“可以出去谈谈吗?”
“这里不可以吗?”
“这里不大方便。”新一面露难色。
“就这里说吧,反正大家都是朋友。”兰回答。
“我只是想请你们换个餐厅而已,当然了,我请客。”无奈,新一只好想办法把他们支开。
可是在兰听来,新一方才的话却成了带刺的嘲讽。
“我和朋友一起吃饭碍你的眼了吗?”她眯了眯眼,然后失控的大声质问,“你有什么权利决定我的事情?”
巨大的带有敌意和不满声音,引来了其他客人的关注,当然也包括相田桂三,一时间,新一和兰成了整间餐厅的焦点。新一完全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如此认为?
“我没有,”新一小声的回答,试图减低自己受注目的程度,“别曲解我的意思,只要你们换个地方就好。”
“凭什么?”
兰实在不明白自己哪里碍着他了,她只不过想和学长吃个饭,试图忘记他给自己带来的痛苦。他突然在这里出现,把好不容易疏远的辛酸都拉了回来,自己也没怪他。可是他竟然反感和朋友吃饭的时候有她的存在,看到她让他倒胃口了吗?说什么换餐厅他就请客,这不是侮辱是什么?!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她是医生啊,薪水比当邢警的他多十倍都不止,要他请客?怒火突然淹没了理智,让兰再也没有机会思考事情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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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10 03:36 评价:未评价
Part 9 噬心
新一知道,如果继续目前混乱的情况,本次行动很可能受到影响,他必须迅速的把全部的麻烦解决掉。
“这里不方便,我们出去说。”说着他拉住兰的手臂,想将她带离。
“放开!”她用力的甩开新一的手,“我要在哪里用餐是我的自由!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新一被突然的力道推得几乎跌倒,他本能的做出平衡动作找回重心,却由于动作过大,使外套上扬,因此隐藏在腰侧的***暴露了出来,无巧不巧的被看热闹的相田桂三看了个正着。他眯了眯眼,提高警惕,可能是***,但也可能和他是同行,看起来似乎和女友闹矛盾,现在不需要太激烈的反应,见机行事就可以了,想着,他将手伸向自己的***。
日高已经察觉了目标的变化,用眼神告诉新一该停手了,可是却晚了一步,“你请客?我们堂堂的医生要你们这些邢警来高级餐厅请客?你侮辱我们吗?”兰直接把最不该喊的话喊了出来。
意识到身份暴露的新一,立刻冲到兰身边,将她按倒在地。
“做什么?!”兰震惊之余,已经有子弹打在桌子上,原来新一在执行任务。
新一立刻将餐桌揎翻在地,将兰掩盖在桌子后面,然后高喊到,“所有人立刻爬下!!”
听到新一呼喊的日高,也在伏低身体的同时,将身边的藤原一树顺势拉倒。紧接着,就有子弹击中了作为掩体的桌面。
“该死的!”日高骂到,“这下麻烦了,怎么办,组长?”
“大家爬下别动!我是***!不要乱!”新一没有回答问题,只是不停的提醒周围的客人不要轻举妄动,因为人在神经绷紧时会直觉的去关注快速移动的物体。如果此时人又有攻击性的话,那么它也就成了首要攻击目标了。因此,只有让人们保持安静,不要乱动,才是解救他们的办法。
兰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莫名其妙的动怒,只是因为她认为新一不想见她?她太在乎他了啊,虽然已经分手,但是她想他,无时无刻都在想他。因为如此,在错误的会意他的意思之后,她会变得如此的失控。
但是,她为什么没发现呢?这样的高级餐厅不是身为邢警的他们可以经常光临的,而且他的衣着很正式,根本不是他平时的休闲着装的作风,她一眼就因该看出不协调感的啊。为什么没发现?自己不是非常了解他吗?怎么会犯下这么愚蠢的错误,他只是想保护她啊,而她对他做了什么?
新一努力的控制局势,和日高一起不停的提醒周围的客人伏地,保持安静。可是毕竟他们不是训练有素的警员或军人,听到***声的恐慌使他们无法思考,更听不见任何声音。坐在新一左方的一对情侣就是如此,逃生的本能使他们迅速离席,跌跌撞撞的朝出口跑去。
眼看相田就要攻击他们,新一立刻起身朝相田还击。因为以后的行动需要他们利用相田,他不能击毙他,只能将他的火力引回到自己身上。新一击中了他桌上的插花和酒杯,并成功的逼他寻找掩体,接着他借着时间差,奔向两人,将跑在后面一些的男子按倒。可是女子见男伴被压倒,却害怕的继续加速,新一无奈的立刻再度起身,扑向女子。
一颗子弹擦过他的腰,另一颗险些命中他的头部,他知道对方正在调整攻击他的角度,此刻他自己已经陷入非常危险的境地,然而他没有停下脚步来寻找掩体。他从来没想到过,一向公私分明的他,会第一次为私事扰乱公务。可是面对兰有可能遇到危险的处境,他义无返顾,当然,他也不会为因此而生的任何后果而后悔。但,他不能允许有任何无辜的人受到伤害,那是他职业道德的考量,所以就是死,也要救出身边这些无辜的人。就在他离女子仅一步之遥的时候,一列疼痛从他的后背展开,直直的窜到前胸,在意识消失之前,他终于按住了对方的肩膀,失去支撑的他将女子扑倒在地,沉沉的睡去。
平次手拿着行动***,正在等待做为行动信号的短信,可是没等信号发来,***声就提前响起,他扔下口中的烟头,便朝餐厅的方向冲去。“第一组!跟我来!第二组原地待命!快!!”
进入餐厅的平次,看到的是爬倒在血泊里的新一,以及被日高命中肩部,正在往后门逃窜的相田。他立刻蹲下,试探新一的颈动脉,“还有救,快叫救护车!”他试图把他翻过来,进行基本的急救。
“别叫了!也别把他翻过来!”藤原一树立刻喊到,“现在动他会加速他的失血!用警车会快很多!米花中央病院就在附近!”他跑过来,对新一做暂时性的处理,“我是外科医生,快帮我把他抬上车!”他对平次解释,“记得找辆车在我们前面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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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0 怨心
刚才的一切来的如此突然,兰还没有从震惊中缓冲出来。她还记得平次看到现场的她时那困惑的眼神,也仿佛还能听见新一那焦急的呼喊。而如今,她却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本来这次的行动不应该如此的狼狈,本来警方已经做出了万全的准备,本来根本不用一***一弹,本来……。但是因为她,险些毁了所有的事情,而且,他依然不知道能不能熬得过这一劫。
周围的气愤有些冷清,更有些火药味。一个邢警做在对面静静的抽着烟,他不时以厌恶的眼光看着兰。而另一个则来回的踱着步子,时不时还有漫骂的言语传入兰的耳朵。可是她能反驳吗?她有力气反驳吗?她担心啊,她怎么会亲手毁了自己的爱人呢?
‘手术中’的绿色灯已经亮了3个小时了,只有偶尔护士出出入入,踱步的邢警每次都会问问情况,可得到的***永远是“对不起,我不是医生,不大清楚。”
她何尝不想知道情况呢?可是她没有勇气问啊,子弹击穿了新一的肺,如果不是藤原及时的处理,新一早就窒息身亡了。手术的难度也相当的大,子弹离心脏太近,加上失学……。她不敢再分析他的伤势了,主任和学长一起主刀,应该不会有问题吧,她现在只能这么想,才能好受些。
“日向!你走来走去的不累吗?”一个带着怒火的声音响了,是日高,他左臂绑着吊带,似乎也在***战时受了伤,“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回去陪你怀孕的女友?”
“组长是生是死都还不清楚,你叫我回去?!”他不服气,指着兰反问,“她都可以在这里,我为什么不可以?”
“你想违抗命令吗?是组长叫你明天之前不准销假的!”他瞥了瞥愣在一边的兰,刚才的经过历历在幕,顿时怒火冲了上来,“你这个贱货在这里做什么?!猫哭耗子吗?!还是想亲眼看看你怎么把组长害死的?”
“我……没有。”
‘啪’一记耳光打在兰脸上,“组长看你是他高中同学,想让你远离危险!你做了什么?把我们暴露的彻彻底底?我怀疑你是不是和他们一伙的?我跟了组长这么久,都没见过他伤这么重的!这次的任务如此简单!竟然会变成这样!你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真的不知道……”她哭着说,“你们在……执行……”。
‘啪’又一记巴掌打来,“不知道?!”兰被日高揪起领子,拖到手术室门前,他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的脸对向手术室的信号灯,“你看看清楚那是什么字?!知道吗?是‘手术中’!他现在能不能活过来都不清楚,你不乖乖的滚蛋,还我们个清净,难道还要在这里咒他死吗?”他松开她,拼命的深呼吸,压抑自己失控的愤怒,“……趁我还记得自己是***,是大众的公仆,立刻离开这里,否则……我不排除会揍死你。”
“求你,让我……在这里等。”兰不想离开,她怎么做得到?
“我!叫!你!滚!——”他吼着,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别叫我说第二次!”
“求你……”兰伤心的泪流满面,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感受。这是什么感觉?那种心被掏空的痛苦,比她两年来所承受的总和都要可怕。
“贱东西!”日高突然快步走上来,朝着兰的脸,就要一脚踢过去。
“给我住手!”平次刚刚把犯人押回警视厅,布置好各个组员的任务,就匆匆赶了回来。由于时间和人手有限,他只安排了2个人留在医院,处理新一和日高受伤的问题。新一受伤,他理所当然成了整件案子的负责人,不得不亲自回警视厅,可是瞧瞧回来之后他看到的是什么?
“收回你刚才的鬼话!”他怒吼着举起一支手,指着日高,并快步的走近。
“服部部长?你来得正好,都是她这个贱……”日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平次一拳揍倒在地,几乎爬不起来。
“你闲自己伤的不够重是不是?还要我替你锦上添花吗?”又踢了他一脚,继续骂到,“你吃错药了?敢动手打人!?”看到身后另外两人专注的看着,平次转身吼到,“你们也欠揍吗?给我回去审讯犯人!准备下次行动去。”
两人为平次的气势所迫,快步离开。他们和新一共事多年,和平次打交道是经常的事了,却头一次见到他这样发火,而且还动手揍人。
“给我向她道歉!!”他制着身边的兰。
“决不!”
“立刻就道歉!”平次又踢了一脚。
“算了……平次……”兰颤抖的想站起来,平次立刻转身扶住她,“他没做错什么……”
“谁要你假慈悲?!”躺在地上的日高无情的讽刺。
“你再说一遍试试看?”平次眯了眯眼,他没有转身看他,只用自己的背影施加压力。
“你为什么护着她?就是她害了组长啊!你不是和组长称兄道弟的吗?”
“因为我们是公仆!”平次懒得解释,他知道新一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和兰的关系,“所谓公仆,就是公众的奴仆!而你!打了我们的主人!”
“去他的公仆!”日高咆哮到,“如果是公仆就要这样低声下气,连出口气都不行,老子我不干了!”说着,他掏出自己的警证扔向平次,愤怒的离开。
平次想转身拦住他,可是看看失魂落魄的兰,他知道自己走不开了。
“都是我……”良久,兰才哭着挤出一句话来。
平次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好抱住她,将她的脸按在自己肩上。
“不是你的错,而且……新一他也不会有事的,你要相信他。”他拍拍兰的背说到,“还有,千万别告诉和叶我抱过你。”他试图调节紧张的气氛。
可是兰不但没笑,反而哭得更凶了,“我怎么这么愚蠢?”
“我说过不是你的错的,”平次懊恼的回答,“他最近怪怪的,心理状态不大好,他现在每天抽两包烟,比以前多了5倍……”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我……都是我……。”
“你们吵架了?”平次看兰皱眉,“还是……你都知道了?他的……?”平次心里有底了,“你还打算原谅他吗?”
“别问了……好吗?我现在心好乱。”原谅?他现在根本都生死未卜,谈什么原谅?
“好,我不问了。”平次说,“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不会插手的。”
“谢谢”
“不过,我只想告诉你,做为一个爱你的男人,他认为就算要与你决裂,不惜欺骗你,甚至与你为敌,都要让你远离危险。”
“我知道……可是……”
见到兰一副痛苦的表情,平次又说到,“我也知道,你作为一个女人,就算要面对死亡,也希望死在爱人怀里。”
“……你知道,……可新一……为什么不知道?”兰幽幽的问,“我好羡慕和叶。”
“他知道的,”平次拿出手帕去擦兰的泪,“所以,我请求你原谅他作为男人自私的一面。”
Part 11 解心
头衔:白粉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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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2010-03-16
楼主 6楼
发表于 2005-10-10 03:39 评价:未评价
平次疲惫的走进医院的停车场,现在总算可以松口气了,刚才新一的手术已经结束,而且非常的成功。担忧使兰一直处于神经绷紧的状态,在她得知新一已经脱离危险后,竟立克安心的睡着了。在把兰交给她父母之后,他便匆匆的离开,返回警视厅。现在时间依旧紧迫,而他必须担下所有的责任,决不可以让新一的血白流。
走到泊车处,他看到日高正躲在阴影里,郁闷的独自抽着烟,已经过了6个小时了,他还在?新一的眼光不错,他是个可造之才,可惜还太年轻,脾气也有些火暴,再锻炼个一年半载,一定不输给自己。
“放心吧,他已经脱离危险了。”平次知道他担心,于是直接告诉他新一的情况。日高听到消息,顿时放松了好多,他立刻将烟头扔到地上,踩了两脚,转身就要离开。
“你最好不要让他知道今天你打毛利医生的事情,”平次对着他的背影提醒到,“不然他一定揍得你一个月下不了床。”
“为……什么?”他不解,“纵然我做得不对,但组长一向是用警章里的条款赏罚我们的,他不会动私刑的。”
“但是,你冒犯了最不该冒犯的人。不信?你可以亲自试试,”看到日高困惑的转身,平次拿出刚才被日高遗弃的警证,解释到,“本来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不过看情况,我必须告诉你了,”平次边说,边把它塞回他手里,“她是新一的未婚妻。”
看着日高震惊的表情,平次建议到,“上车吧,想知道什么,我在车上告诉你。”
“20年?”日高坐在副驾驶席上,惊叫出声,“那她和那个医生的关系怎么解释?我亲耳听到他说她已经同意被追求了。”
“我不知道,”平次轻松的回答,“而且,只是追求不是吗?”
“你怎么这么有信心?”日高还是无法接受,“有几个正常的女人看得上我们邢警的?我们的工作充满危险,不能时时呆在她们身边,薪水少得可怜,别替她贴金了。”
“贴金?记得收回你的话!”平次又发火了,“不然不等新一清醒,我就替他揍得你满地找牙!”
“你凭什么相信她?”他还嘴,“就算如此又如何,说到底还是她害组长受伤的。”
“其实我认识她的时间比认识新一的时间都要长一些,”平次安抚他说,“所以我自认为非常了解她。满意了?”
“还没。”
“听着,那是新一自己的事,不需要我们插手。现在把你脑袋里杂七杂八的东西统统给我扔干净,”平次突然踩刹车,用命令的口吻说到,“我们现在要全力以赴准备对付混沌,要是有什么闪失,到时候让‘天火’跑了,等新一一清醒,就会拆了我们的骨头!OK?”
好亮!谁来帮我把窗帘拉上?我还没睡醒,头好重!该死的,怎么这么渴?渐渐的,新一从正午的日光中清醒,他动了动手臂,身上好痛!皱着眉,该死的,好象是中弹了,肺部吗?呼吸的时候都很痛!我在哪里?废话,没死就一定在医院。对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他睡了多长时间?看看病房内的日历,该死的,自己竟然睡了整整一个星期!案子呢?他立刻试图爬起来,可是伤口却穿来一阵剧痛。SHIT!就在他忍着痛,试图起身的时候,一个声音阻止他。
“你现在还不能起来,工藤先生。”新一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是和兰一起用午餐的男子。他无法否认,对方的确是个出色的人。
“您贵姓?”新一看了看他白袍上的识别牌‘外科副主任’,“你是我的医生?”
“不,”他微笑着说,“鄙姓藤原,其实您是毛利医生的病人。但是在您清醒前,她一直坚持要亲自照顾你,连护士的份都包下了,所以非常疲。现在是午休时间,她不小心在办公室睡着了,所以我来替她查房。”
“是吗?”他看了看病房的陈设,“对了!这病房为什么没有***?还有,我的手机呢?”新一想知道案子的情况。
“***被毛利医生找人拆走了,您的手机也被她没收了。”他还是微笑着回答,“她说你需要休息,而不是一清醒就忙着工作。”
“多事!”新一小声的骂到,“把你的手机借我用用!”
“为什么?”
“快拿来,警方公务!”
“可是,毛利医生说……”
“去她的毛利医生!”新一立刻起身,“把手机给我!”他动作过大牵动了伤口,立刻倒回了床上,“该死的!真他妈痛!”
“给,”他摇摇头,拿出手机递给新一,“别超过5分钟,我就在这里等,时间一到,我就拿走它。”
“喂?平次?”他没有理会藤原的话,直接拨到警视厅,“案子怎么样了?”
“新一?你清醒了?”平次很欣喜,“伤怎么样?还痛吗?你怎么打来的,我记得你病房的***被拆了,手机也……”
“说重点!”忽略垃圾新一,新一立刻打断平次的话。
“总之,混沌完了,”平次笑着,“神不知,鬼不觉。等到军火交易的时候,在场的混沌的成员除了相田桂三和他那个当首领的哥哥,其他的全是我们的人。”
“干的好!改天我请客。”新一松了口气,“对了,交易定在什么时候?”
“……告诉你是可以,”平次停了一下,提出自己的条件,“但是你要保证会一直呆在医院里,不要回来。”
“……好吧。”
“今晚午夜,”平次简洁的回答,“人手调配已经全部完成了。”
“这么快?”他很惊喜,“那好,恩?等等?你把我组里的日向安排在哪里了?”
“交易现场,他的应变能力非常好,还会流利的英语,所以很适合在最前线。”平次回答,“怎么了?”
“他女友怀孕了!你竟然把他安排在最前面?”新一突然激动起来,“我要你把他安排在负责联络和接应的位置上!”
“虽然麻烦,但是,好吧。”他理解新一的心情。
“还有,今晚之前我要你亲自来医院一次,我要知道详细的部署情况,确保万无一失。”
“你以为我是吃素的?”平次不满的问。
“不是,他们是我的责任,我有义务把他们完好的还给他们的亲人,所以我一定要亲自过目才放心。”
“我明白了,晚餐之前我会到你那里的。”平次同意了新一的要求,的确,这次的案子关系太重大了,胆子也很重,有个人分担压力当然好,可是估计他要被兰炮轰了。
Part 12 错心
听着新一在线上的对话,藤原一树对眼前的这个男子莫名的敬佩,他竟然会注意到手下人员的生活问题,也非常关心他们的安危,一点官僚注意的架子也没有。他出色的离谱,外表白净英俊,却带着刚毅。那天在餐厅里他的一切行动都表现出他沉稳的个性,但是作为***,他似乎不够称职,他做了件错事,只为把认识的人带离险境?或者……兰?
他微笑着看着他,不会错,就是他吧?不然兰不会连护士的工作都亲自做的,从打点滴,到量体温,再到为他配备药品。他就是兰的未婚夫?那个迷一样的人物,竟是一个每天必须出生入死的特警。有个如此厉害的对手,他该向现在一样继续追求?还是干脆退位让贤呢?天知道,顺其自然吧。
“你竟然在打***?!”一阵咆哮打断了新一和平次的通话,也打断了藤原的思绪,“说!是谁给你的?”她指着新一手中的***质问。
“……恩?”她似乎认出了手机的主人,“……学长?”
“恩……我到隔壁……查房。”他立刻找借口离开,***不能要了,性命比较要紧。藤原逃难似的退出病房。兰大概要和他绝交了吧,他无奈的笑了笑。
“喂?平次,那我们晚上……”新一还没讲完,手机就被兰夺走。
“服部平次!你要是再敢接新一的***,我就告诉和叶你抱我的事!记住了!”兰气愤的挂上***,接着就将它扔出窗外,转向新一,“你的伤好了吗?还敢坐起来?快躺下,该换药了!”
“我的手机呢?”他没有遵照她的指示躺好,反而伸手摊在她面前,“给我,我还有其他事情找警视总监。”
“做梦!”
“不给我也可以,我现在就回警视厅亲自处理,”新一收回手,冷漠的看着她。
“有本事你去啊?”
“这可是你说的,”他邪邪的笑了笑,立刻下床就走。他越过兰的时候,背后的绷带上出现了一片殷红,显然是伤口裂开了。
“回来!”她马上扯住他,但是却不敢用力,“上好药我就还给你。”口气已经轻了许多。
“你先把手机给我,我就让你上药。”
“你!……总是这样,”兰鼻头一酸,眼睛红了起来,“你……就不知道,别人会心疼的吗?”
“心疼?”他转身回来,“敢问,是拜谁所赐,我才在这里躺了整整一周,耽搁了案子?”他简直不敢相信能这样和兰对话,但是他说了。他知道自己的生活不适合她,所以,她离得越远,就对她越好,也越安全。
“我知道自己错了。”眼泪控制不住,滑了下来,“可是你也不用为了报复我,就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啊?”
“决定权在你,”看着她的泪,新一几乎是握着拳头在演戏,他克制住颤抖,慢慢再次探开手“我的手机?”
“……”
“恩?”他动了动指头“给我。”
“……给你!”她从口袋里拿出来,扔在新一身上,“我再也不会管你了!再也不要爱你!再也不要为你伤心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她摔门而去,“护士长!给他换药!”
兰离去的瞬间,新一的伪装马上被卸下。她哭了,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她笑呢?也许那个人不可能是自己吧。他揉了揉眼,他竟然也想哭?苦笑着他想,那个藤原医生人不错,也许……他能让她笑吧。
“……具体部署就是这样,”平次将手提电脑的显示器转向新一,“满意吗?”
“有一套啊,”新一由衷的夸奖,“花了不少时间做计划吧,辛苦你了。”
“还好,”平次起身,从手提袋里拿出一个餐盒,“喏,给你的。”
“兰做的?”新一一开盖就知道是谁的杰作,苦苦的笑,“不是说不管我了吗?”
“你啊,”平次叹息,“为什么那样对她?”
“我们分手了,”新一没吃便当,把它放进了病房的小冰箱里,“而且,我觉得她是对的,我们……不合适。”
“你就不知道挽回吗?”
“没必要,这对大家都好。”新一轻松的说,“她现在还太在乎我,没有办法把全部的心投入到新的生活里,所以……我想帮她。”
“……” 沉默了一会,平次再度开口,“你为什么接受那件事?”平次问他,“今天下午,你打***给警视总监,说同意国际邢警的要求,掉到纽约去。”
“日高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而我呢,已经在特勤组呆了5年了,根据规定,特勤小组成员的最长任期是5年,所以我必须要调离了。”新一解释,“成为国际邢警的高级官员比较适合目前的我。况且,我父母都在那边。”
“不考虑留下来吗?”
“有什么理由让我非留下不可吗?”他拍拍平次的肩,“兄弟到哪里还是兄弟的。”
“我知道你在逃避,为什么不告诉她,你就要离组了呢?”
“我到哪里都一样,只要一心追求真相,伸张正义,就有数不清的麻烦和危险,所以……”
“别找借口。”
“平次,这是我自己的事。”新一提醒他。
“我知道,但是真正在乎她的话,就要克服万难和她在一起的,不是吗?而不是象你们这样把对方推得更远的!”
“顺其自然吧。”他叹息。
兰还是不放心,要是新一和平次聊得太久,势必会影响恢复。她坐立不安,于是干脆回病房看看,可是才走到楼梯口,就听到新一病房前两个邢警的对话。
“不会吧?组长要走?去纽约做国际邢警的官员?”
“我来向服部部长报告的时候在门外不小心听到的,不会错。”
“真可惜。”
“有什么可惜的?那是每个邢警奋斗的目标啊!很光荣的!我们应该为组长高兴才对,”他继续说着,“再说,日高副组长也很厉害,以后跟着他,也不会有什么错的。”
“也对,到时候我们一起给组长开个PARTY为他饯行。”
他要走了?去纽约?前途似锦啊,自己应该高兴的。高级官员的话,不会太危险吧。可是为什么还是觉得心好空呢?现在应该不关她的事了啊,已经忘了他刚才说的那些过分的话了吗?忘了自己的决心了吗?说了不再爱他的,可是为什么?还是会伤感?她摇头转身返回办公室。
已经晚上了,兰懊恼的在办公室内踱步,她又想他了。好想去看看他,有没有按照她要求的好好休息。想知道他有没有吃完她准备的便当。但是,师出无门啊,说过不再管他,怎么去呢?找骂吗?
“这么晚了,你还在?”
“学长?”兰抬头,“你也没回去没吗?”
“你怎么了?脸色不是很好呢,没吃晚餐吗?”
“还没,工藤先生不肯合作治疗,晚饭吃了没有也不知道。对了,他是你的手术对象,麻烦你去确认一下。”终于找到办法了。
“可他是你的病人呢,”他笑笑,“应该自己去才是。”
“我和他一见面就闹的不愉快,所以……”
“行了,我们一起去吃晚餐好了,如果自己都不吃饱,有什么资格说别人?”藤原想说服她,“等回来时顺便带些消夜给护士们,也给你的病人准备一份好了。”
“我是今晚外科值班的医生,不能随意外出的。”
“那我去给你们买就是了,”他一边说一边开门,“你都连续值班一周了,大家全都和你换过班了,你也不是金刚不坏之身,小心身体。”
“我知道。”
藤原打开门,却看到几个身穿黑衣的外国人站在门外,“你们有事吗?”
“你是外科的值班医生?”其中的一个用蹩脚的日语问。
他摇头否认,“她才是,”藤原指了指里面的兰,“不过我也是外科的。”
“两个?好极了,”他邪恶的笑着,黑洞洞的***口出现在藤原面前,“我们有事请你们帮忙。”
Part 13 恼心
“跑了?”新一的暴躁的嗓音几乎震破平次的耳膜,“是谁保证自己并不是吃素的?我在这里坐立不安的等您老的消息,你一句跑了就想打发我?!”
“情况太复杂,没想到参与交易的大阪黑帮‘火山’在现场和‘天火’的人发生火拼,”平次解释,“情况非常的混乱,我们花了好长时间才将它平息,所以让‘天火’趁乱溜了。”
“该死的!”新一咒着,“我们有人受伤吗?”
“没有。”平次安心的回答,“我们还没暴露目标,他们不知道我们是***。所以,我们还有机会,而且‘天火’受伤了,虽然不是重伤,但他暂时跑不了。”
“你现在做了哪些安排?”
“我已经封锁了通往各地的交通要道,火车站以及机场。”平次回答,“他们有将近10个人,而且都是外国人,目标比较大,应该不难找。”
“你忽略了一个地方,”新一提醒他,“记得把所有的中小型医院和诊所尽力监控起来,尤其是小诊所!虽然‘天火’受的伤不重。但他是个富豪,不会忍得了的。”
“知道了,我现在还在以‘混沌’的身份和他们联系,希望他们还信任‘混沌’。”
“不一定了,‘火山’把日本黑帮的招牌砸了,”新一懊恼,“我应该高兴的,可是现在竟然觉得遗憾。……总之你在警视厅等着,我马上就到,一定要赶在FBI他们前面把他逮着。”
“喂!你的伤?”
“伤全都好了!”新一挂上***,顾不得换衣服就奔向医院的大门。
他急冲冲的走过大楼的警卫室,给了对方一个示意要外出的眼神,便大摇大摆的走向门口。来到自动玻璃门前的他愣了愣,玻璃的倒影里自己很明显的穿着病人的衣服,警卫看见了,为什么不拦他?一种极度不协调感顿时产生,他转身跟警卫打招呼。
“请问,我要出去一下,没关系吧?”
“您请便。”对方礼貌的回答。不对头,医院的警卫绝对不会放任治疗中的病人擅自外出,除非有主治医生的签字条。
“哦,对了,”新一掏出自己的打火机,“这是我下午的时候,找警卫村山先生借的打火机,他说要我直接还给他晚上值勤的朋友就可以了,应该就是您吧?他应该会跟你提过的。”
“哦!你说村山啊,”他顿了一下,“他的确提过。”
“那……麻烦您开开警卫室的门,我把打火机交给你。”
“好的。”他转身去开警卫室的门。
“给,拜托了,”新一将火机交到他手上,并握住他的手,“我还有件事。”
“什么事情?”
“那是我的打火机,所以……你是冒牌货。”新一察觉了他立刻想要掏***的动作,拧住他准备抽离的手腕,用力一扭,他便半跪在地上了。接着新一抬脚就踹在他未跪倒的那一条腿的膝关节的侧面,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发了出来,他的惨叫声也被新一用手掩去一大半。然后新一抡起胳膊肘,重击他的后颈,令他失去了意识。
在将他绑好之后,发现他的脖子看起来怪怪的,于是他伸手摸索,是面具!伸手揭掉他的面具,外国人?!难道……该死的!新一检查了躺在警卫室里的真正的警卫,很可惜,他死了,但是尸体还是温的,绝对不超过15分钟。
“喂,平次是我!”新一拨通平次的***,焦急的说,“‘天火’在这里!”
“什么?”
“他需要治疗,就在米花中央病院!他真大胆,竟然敢到大医院来。”新一很快就有了主意,“我要你立刻带人包围这里的外科大楼,另外通知消防队来这里,记住别打警灯和警笛。”
“要消防队做什么?”
“听着,警卫死了,他还找了手下假扮警卫,为什么?因为他不想太张扬,所以他一定还没劫持人质。”新一解释,“但是虽然是晚上,医院的值班护士和病人都还在这里,所以我要你静悄悄的来,别逼他们把医院的人当人质一起接管了。”
“这个我知道,可是消防队……。”
“消防队来了之后,让他们用扩音器喊话,说要进行突击检查性质的火警演习,让除了重要手术的相关人员以外,要所有人都参加演习,大致内容是让医疗人员协助进行病人的转移和再安置,如果手术还在进行,他们不会轻举妄动的。”
“你想借助他们疏散公众,可是参加手术的医生们怎么办?如果被发现,他们就会成为人质了!”
“先能救多少是多少吧,医生们的话我再来想办法。”新一回答,“记得只要消防队的主管知道,戏演的越真越好,叫他们不要去手术室那层就好了。”
“新一!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他紧张的说,“今晚兰是外科的值班医生。”
“什么?今天是周四啊!怎么会是她值班呢?”
“她为了亲自照顾你和其他的同事换了值班时间,已经整整一周了,但她没让我告诉你。”
“该死的!怎么老是给我出状况!思考……思考……!”新一骂到,看到警卫室里墙上挂着的一掉钥匙,立刻冷静了下来,“我有办法了,你们照我说的行动!要快!尽量快速的转移病人和护士们!我去手术室救人!”
“等等!你没有***啊!不能……”平次还没说完,新一已经关掉电源,取下墙上的钥匙环,朝电梯奔去。
“更衣室!更衣室!”新一一边朝外科更衣室跑,一边念叨着翻找更衣室的钥匙。
外科大楼共6层,5间手术室全部被设立在顶层。兰和藤原被押到顶层的走廊里,刚踏出电梯大门,就看见几个开刀房的值班护士被几个持***的黑衣人围着,她们蹲在地上,甚至有的护士已经在哭了。
“我们的老板受伤了,你们只要把子弹取出来,我保证低调处理放你们离开。”领头的黑衣人对众人说到,“如果不合作,那么今晚就是你们最后的手术了。开始吧。”
在他下令后,站在兰和藤原身后的男子就推了他们一下,“老实点!”形势所逼,没有退路的众人只能向手术室移动。
“老大!3号电梯已经到了四楼,好象没有要停的意思。”
“准备好消音器,情况不对就干掉他!”黑衣人们在电梯出口处围成扇形,每个都举着***瞄准着,就等来者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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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粉精彩哦,大家要仔细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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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5 决心
平次带人站在医院的广场里,看着医院的病人和医疗人员仅然有序的转移,他暗暗的佩服新一的决定和谋略,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做出如此高效的决策,实数不易。
但是他更担心新一自己的安全,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要他从那些人手里逃出来,并不困难,毕竟他是精英中的精英。但是他身边有其他的人,他们没有经过任何形式的训练,别说配合新一的动作了,就连基本的保持冷静和清醒的头脑恐怕都做不到。更重要的是,她也在那里,遇到有关她的事情,新一的实力会打多少折扣根本无从知道。
然而,平次现在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形式的支援,内部的状况他一无所知,连对方的人数,装备都不清楚,他不敢轻举妄动。况且,现在很明显还没有暴露,如果太卤莽的话,很可能会帮倒忙。再等等吧,聪明如他,一定有办法。
“新一,手术完成了,他已经无大碍了,”兰顶着疲惫,脱下手套,对门前戒备的新一说到,“接下来怎么办?”
“这么快?”他递出手帕示意要兰擦擦额头的汗水。
“他本来就伤的不重,所以比较好处理。”接过手帕的她,一边擦拭,一边回答,“比你现在的情况都要好很多,……你……伤口还好吧?”
“现在似乎还不是谈这个的时候,”新一回避她的目光,“麻烦你把他的麻醉剂量再增加50%,我需要他等一会睡得跟死猪没两样。”
“好的……”兰回答,“……我想检查一下你的伤口,你刚才的动作很大,可能会挣开。”
“外面似乎还不知道已经被包围了,现在是绝好的机会。”他没有理会兰的要求,对周围的人小声的说,“我已经有办法让大家安全离开了。”
“你们听清楚,我等一会叫你们跑的时候,你们就立刻冲出手术室,向右侧的5号电梯跑,别犹豫也别害怕,子弹不是那么容易打中的。这里门外的走廊我已经研究过了,只要出门转到右边电梯前的过道里,就进入了他们射击的死角,所以你们每人都只有不到一秒的时间暴露在他们的火力下,而我会暂时的对他们进行火力压制。”
“可是要是那里有人呢?”有人发问,“你怎么确定除了正面走廊以外,其他地方每人把手。”
新一见护士们面露难色,继续给她们打气,“这就是这两颗手雷的作用了,我会一边扔一颗,正面的敌人会寻找掩体,给我们造成一段小的时间差,便于我占领位置实施火力压制。而右边的过道里没有可以作为掩体的东西,所以如果有敌人的话一定会被清除掉。”
“但是外面有8个人,”新一继续说出了自己的忧虑,“我撑不了太长时间,火力上是,弹药方面也是,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可以停下来,明白吗?”
“明白。”大家相互点头。
“毛利医生,”他转向兰,“你第一个冲出去,把后面的***们带进正确的路线;藤原医生,你是男性,最后一个出去,为大家保驾。我要你一上电梯就立刻把电梯的门关上,它的厚度可以信赖,对方没有可以破坏它的重火力兵器。楼下的***听见***声就会行动,所以电梯的门只要关上了,你们也就安全了。”
“那你呢?”兰问,她忽然有种可怕的预感。
“那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毛利医生,你现在的任务是把所有人领进正确的路线。”他没有回答兰的问题,而转向一旁的藤原,“女士们就拜托你了,我要你把她们完完好好的交给楼下的***,不要出任何差错。”
停了停,他问到,“都听清楚了,如果有一个人出了差错,所有人都会死,明白了?祝你们好运。现在大家先趴下,用手抱住头部,快!”
“等等……”兰似乎还有话要说,却已经被新一按倒。
新一拿出缴获的手雷,拉开保险,并一脚把手术室的门踹开,往正前方和右边5号电梯的过道里各扔了一颗,接着立刻把门关上。当外面的黑衣人看到抛出的手雷,纷纷惊慌错愕的寻找掩体。
听到巨响之后,新一立刻将放置手术器具的带轮的台子推了出去,并在走廊的拐角处将他踢翻。并朝烟雾未散的走廊里开火,并且喊到:“就现在!快!”
当跑在最后的藤原进入电梯的时候,兰对新一喊到,“快过来,大家一起走!”
“藤原!你这个混蛋在干什么?快关门!”新一一面继续还击试图进行突击的黑衣人们,一面回身对着他骂到。无奈的藤原只好按下了关门的按键,在门慢慢关闭只留下很狭窄的视野时,兰看到新一由于刚才的分神,肩膀被一***击穿,朝后倒在了一边。她看到数不清的子弹击中新一身体周围的地面,而他则拼命的滚动,躲过致命的几***,转到射击死角里,中弹当然无可避免,鲜血也撒了一地。
“不!”她本能的想阻止电梯的门关上,却被藤原阻止了,“放开我!”
“兰!看看你背后的人!她们已经受了过度的惊吓!他要你把她们安全的带走!而不是让他失望!”
兰终于明白新一为什么要隐瞒了,因为脆弱的她的确没有能力和他共同承担这样的恐惧,她会崩溃的。是的,他才是对的,他一直都是对的,她不该那样对他……。她的眼前还闪烁着,门关上前,新一向她投来的温柔的眼神和安心的笑。他还在乎她的!她知道!
“好了,”新一背靠在墙边,自言自语,“她安全了,那么我就跟自己打个赌好了,如果这次还能活着出去的话,……”他解下领带,捆绑在大腿的近心端,阻止腿伤的失血过快。没有后顾之忧的他,眼神坚毅的看着手中的双***,然后低喃,“我又来找你比赛了,死神大人。”
“跟我来!”巨响之后,平次看到顶层走廊的窗户的玻璃被震碎,浓烟和火舌先后窜出。开始了!他扔下嘴里的烟,朝身后的手下发出命令,带头冲进了大楼的大厅。“第一组走左边的楼梯,第二组走右边!三组和四组留在大厅监视电梯!!控制每一层之后再继续往上,别让他们再有机会!”
正准备行动,平次就看到其中一的一个电梯到达了大厅,“全体戒备!”
顿时所有人都瞄准门口,门一开就见到兰哭着跑了出来,警员们一阵紧张,几乎控制不住放在***上的手指。
“别开***!是医生们!”平次立刻下令不要开火。
“快救他!”兰扑向平次,“他一个人在上面!而他们有8个人!”
“天!他没下来?简直疯了!谁不怕死的?跟我来!”平次转身进入电梯,跟着日高和日向也踏了进来。
“日向!?你留下!”平次阻止他,“我只要一个人,空间太狭窄,人多反而会坏事。”
“为什么他可以,我不行?”被推出来的日向不满的问。
“替组长照顾好她,”日高在门关上前,指着兰对他交代。
“这样很危险,如果他们已经控制了顶楼,我们一出电梯就必死无疑。”日高对身边的平次说到。
“但是如果新一在还在支撑的话,我们就可以抓住机会救他的命,”平次回答,“赌一次如何,输的请客。”
“哼,”日高笑了,“如果是我赢的话,就只可能在黄泉请客了,所以你稳赚不赔。”
“没错。准备好,要到了!”平次示意日高退到电梯内门边的狭窄死角里,“一开门我们一起转出去。我站着,你半蹲。”
日高点头,慢慢蹲下。‘当’铃声一响,平次和日高便立刻同时转出来,瞄准门外。Part 15 决心
平次带人站在医院的广场里,看着医院的病人和医疗人员仅然有序的转移,他暗暗的佩服新一的决定和谋略,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做出如此高效的决策,实数不易。
但是他更担心新一自己的安全,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要他从那些人手里逃出来,并不困难,毕竟他是精英中的精英。但是他身边有其他的人,他们没有经过任何形式的训练,别说配合新一的动作了,就连基本的保持冷静和清醒的头脑恐怕都做不到。更重要的是,她也在那里,遇到有关她的事情,新一的实力会打多少折扣根本无从知道。
然而,平次现在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形式的支援,内部的状况他一无所知,连对方的人数,装备都不清楚,他不敢轻举妄动。况且,现在很明显还没有暴露,如果太卤莽的话,很可能会帮倒忙。再等等吧,聪明如他,一定有办法。
“新一,手术完成了,他已经无大碍了,”兰顶着疲惫,脱下手套,对门前戒备的新一说到,“接下来怎么办?”
“这么快?”他递出手帕示意要兰擦擦额头的汗水。
“他本来就伤的不重,所以比较好处理。”接过手帕的她,一边擦拭,一边回答,“比你现在的情况都要好很多,……你……伤口还好吧?”
“现在似乎还不是谈这个的时候,”新一回避她的目光,“麻烦你把他的麻醉剂量再增加50%,我需要他等一会睡得跟死猪没两样。”
“好的……”兰回答,“……我想检查一下你的伤口,你刚才的动作很大,可能会挣开。”
“外面似乎还不知道已经被包围了,现在是绝好的机会。”他没有理会兰的要求,对周围的人小声的说,“我已经有办法让大家安全离开了。”
“你们听清楚,我等一会叫你们跑的时候,你们就立刻冲出手术室,向右侧的5号电梯跑,别犹豫也别害怕,子弹不是那么容易打中的。这里门外的走廊我已经研究过了,只要出门转到右边电梯前的过道里,就进入了他们射击的死角,所以你们每人都只有不到一秒的时间暴露在他们的火力下,而我会暂时的对他们进行火力压制。”
“可是要是那里有人呢?”有人发问,“你怎么确定除了正面走廊以外,其他地方每人把手。”
新一见护士们面露难色,继续给她们打气,“这就是这两颗手雷的作用了,我会一边扔一颗,正面的敌人会寻找掩体,给我们造成一段小的时间差,便于我占领位置实施火力压制。而右边的过道里没有可以作为掩体的东西,所以如果有敌人的话一定会被清除掉。”
“但是外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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